鹰极长空 鹰极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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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诗歌写作的难度~``````转老刀的话~``` 难度根据来源的不同可以分为被动难度与主动难度两种。所谓被动难度,不言而喻,它是写作者被迫接受的,产生这一难度的原因可能是写作者本身能力的有限,比如语言驾驭上达不到理想的高度,由此带来的语言的推敲取舍;也或者是思维能力的缺乏,围绕某一灵感的意象架构不丰满或者过于繁芜,以至于在期望的主题方向上挖掘不深入,达不到理想状态。这应该是一些青年写作者经常遇到的,也正是这种难度促进了写作者写作的不断成熟。如果在写作中没有这样的难度感,造成的结果必然是迷恋于自己既有的一些作品,不断地重复自己,最终走进一条死胡同。这种难度需要大量的文本阅读经验和审美眼光作为基础,这样才能不断反省自己,不断否定自己从而不断超越自己。同时还有一种主动难度,也就是说写作者自己为自己设置的障碍,我一直认为,这是完成一首诗必不可少的。当灵感忽现的时候,诗人会为之激动不已并急于将灵感通过语言转化为灵视,这是写作的快感也或者说是宣泄倾诉的快感在作怪,但同时这样也很容易造成诗性的流失,由于读者阅读时候的外界因素和诗人写作时候的差异,这样的诗歌无法带来阅读的愉悦。这时候就需要写作中的难度来控制诗人叙述的速度和抒情的温度,通过对情绪的压制把速度放慢,进而使诗歌更富有张力和感染力。我觉得主动难度是写作中不可或缺的,年轻的写作者应该有意识地在自己的写作中增加这种难度,而到一定程度,这种难度应该成为一种写作中的自觉行为,也就是如你所说的是隐性的,可能连写作者自己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真正成熟的作品应该是难度无所不在,但是读上去行云流水,这种不自觉情况下造成的冲击力才是诗歌真正的力量所在。
《诗如废物》——读老刀的诗有感 《诗如废物》 ——读老刀的诗有感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想到了怎样去来综述自己的想法。我想到了“老刀:沉默中的喧嚣”;我想到了“我和国家穿一条裤子/坐在公园里的椅子上”——这个句子,多半是迫使我坐下来安静阅读他的诗,想象的匿名的留影;我知道这样评价老刀太笼统了,但往往,人们说得越多、越仔细,离正确也就越远。 诗歌最先作用于老刀,最易于警醒和麻醉他的知觉的,我以为是在于它的语调、语气和口吻。我把作品看作一个人的说话,一种内在的对话的要求,或潜对话。过分浸淫于诗,一个人的诗,就是隐没在他讲话的晨雾里,踯躅或者,绊倒在碎石间的路,如果这时他还在抽烟,吐出昨夜的酒味,因为烟圈已把你带到窗外的天,随一朵云,留恋于公园的细沙,飘扬过海。偶尔回过神的时候,这个人的声音越来越高昂,语调越来越清晰,犹如雨点打在窗玻璃。 我说我爱你 后半夜的天空下起现实的雨 我说我象爱这操蛋的世界一样 爱着你。你在梦中伸出手来 手指碰到刀刃,鲜血喷涌 ——《爱情》  人为主体时,存在似乎有无限的可能性,即使沉默,也闪动着地火,死亡和爆发。虽然限制无处不在,是历史的注定,从而不可避免上帝之手和命定的色彩。当生命以黑色的棺木为意义时,生命过程的此在意义也一点点抽空,虚无主义开始无孔不入。 一直往下掉 速度越来越快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 所有的人指着我说: 看,他在飞翔 ——《掉》  诗句写实而又充满隐喻。躯体在空气中聚拢而又充盈着空气。诗句抓住了依凭之物,理性又冷静扫灭幻想,还原于虚空。在这寒凉之风扫荡之地,真的只有一片荒芜吗?真的仅仅是不切实
一些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话~``` 难度根据来源的不同可以分为被动难度与主动难度两种。所谓被动难度,不言而喻,它是写作者被迫接受的,产生这一难度的原因可能是写作者本身能力的有限,比如语言驾驭上达不到理想的高度,由此带来的语言的推敲取舍;也或者是思维能力的缺乏,围绕某一灵感的意象架构不丰满或者过于繁芜,以至于在期望的主题方向上挖掘不深入,达不到理想状态。这应该是一些青年写作者经常遇到的,也正是这种难度促进了写作者写作的不断成熟。如果在写作中没有这样的难度感,造成的结果必然是迷恋于自己既有的一些作品,不断地重复自己,最终走进一条死胡同。这种难度需要大量的文本阅读经验和审美眼光作为基础,这样才能不断反省自己,不断否定自己从而不断超越自己。同时还有一种主动难度,也就是说写作者自己为自己设置的障碍,我一直认为,这是完成一首诗必不可少的。当灵感忽现的时候,诗人会为之激动不已并急于将灵感通过语言转化为灵视,这是写作的快感也或者说是宣泄倾诉的快感在作怪,但同时这样也很容易造成诗性的流失,由于读者阅读时候的外界因素和诗人写作时候的差异,这样的诗歌无法带来阅读的愉悦。这时候就需要写作中的难度来控制诗人叙述的速度和抒情的温度,通过对情绪的压制把速度放慢,进而使诗歌更富有张力和感染力。我觉得主动难度是写作中不可或缺的,年轻的写作者应该有意识地在自己的写作中增加这种难度,而到一定程度,这种难度应该成为一种写作中的自觉行为,也就是如你所说的是隐性的,可能连写作者自己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真正成熟的作品应该是难度无所不在,但是读上去行云流水,这种不自觉情况下造成的冲击力才是诗歌真正的力量所在。
发呆的石头:我的眼睛在地下凝视 伤水 发呆的石头:我的眼睛在地下凝视 摘自 北回归线 伤水 2005-06-18 15:25http://www.tcpoetry.com/index.cgi ⊙伤水发呆的石头:我的眼睛在地下凝视——对方石英诗歌的阅读笔记我活着,天天都有汪洋般的光明升起,我仿佛看见石头噙着泪水 好像我的眼睛在地下凝视 富人戴着红帽子听不到百合花村落的哭泣和玉米棚里阴暗的眼泪每天,光明的汪洋升起我听到幽暗的大军那悲伤的瑟瑟声那里每个人都在低泣,石头发出哀戚的祈祷石头俯首,当悲痛的大军经过——这是罗伯特•勃莱《反对富人之歌》。我在默读着方石英的诗歌作品,脑子里一直响起勃莱这支歌。它仿佛是方石英生存摇滚的背景音乐,断断续续而又绵延顽强。方石英在他作品中屡次主动选择着“石头”形象, 勃莱这首诗中“石头”这个“深度意象”也和方石英用过的一个网名“石头”巧合;更重要的是,方石英的诗歌切合了勃莱那种悲悯柔和的情怀:俯首的姿态,在地下凝视的一双眼睛,那块一直在角落发呆的石头,在汪洋般的光明和悲痛的大军同时到来时,一个脆弱得坚韧、无助得顽强的灵魂在流浪中独自摇滚着。⊙方石英的作品和其他80年代出生的年轻诗人明显不同,不造作不颠狂,不放纵不断裂;真切,悲戚, 内敛, 凝蓄,硬朗,纯净,典雅。方石英的诗确有一种勃莱式的道德力量,一种精神性,一种关切命运的生存体验。对生存状态极端关注,从自身出发,又不限于自身,本质上是对生命体验诗学的积极提倡。方石英的诗歌中洋溢着人性的光芒,充斥着真切的当代人的呼吸——准确地说,我读到的是8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的典型象征形象。假如还是按勃莱的三分论分析:兽性、人性、神性,那么,目下的一些肢体语言创作,当属于“兽性”的范畴,当然这其中的“感官开放”的形而下努力,在激进放纵的同时也带来诗歌感官的解放;一些神性的知识化写作,往往“高蹈”而玄虚和飘渺,当然其中精神性的形而上追求,为辨别世界也提供了令人肃敬的独立存在;方石英的诗歌作品则属于人性的领域,形而上和形而下相揉,广辽坚实,简约含蓄,自由澄净,不偏不倚,也按勃莱的话,那是“生命的二重性和二种意识的溶合”。由此,方石英的诗歌就掌握了诗歌生命核心的部分,诗心低沉,诗路开阔,诗意辽远。糅合不是“中庸”。在眼花缭乱的经济发展成为国人主导意识的当下时代,物质生活的加速度(方石英的《来不及》一诗就有很好的表现)下,对一代人生存的概括和把握,是需要眼光和能力的。首先是选择问题,是对时俗万象的外部作时尚性选择,还是遵循内心世界的真情实感,抑或是在两者的交汇中表现最具体验性和引发精神性的部分?其次是不落俗套的技巧问题,是张扬性的人为“断裂”, 还是继承性的“拿来”,抑或选择一种自己喜好的诗歌语言方式进行“模仿”,还是努力发现自我天性的艰苦“创造”?方石英年轻的诗歌文本提供的答案令我们惊讶和愉悦。方石英的诗歌文本,和极端的反叛形象本体不同,和因循守旧的背时者也相异。对内心生活具有“物质感”的发散,对低层生存个体的自在呈现,都是方石英生命的天然之处。方石英和下半身无缘,和垃圾派无关,不作高深的“学院派”,也不是泛滥的“口语”,没有超语义的“废话”写作,更无功利性的“主旋律”。看得出他对近30年以来新诗各种优良传统的承继,对纯粹诗艺的努力,对各种手法的融会。这些,正是眼下大多数浮躁的诗写者所难以做到的。方石英是“老实”的诗写者,“正派”的诗写者,同时是沉默的,弱势的。沉默和弱势是由于这文化贫乏症候下,张扬性的声音理所当然地充斥了我们世俗的耳目。方石英提供的恰恰是有丰富内涵的诗歌肌体,而不是表面的花哨和空洞的高嗓门。⊙方石英诗歌的最大价值在于——为一代人画像。以上我提到方石英诗歌提供了8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的一种“典型象征形象”。所谓象征形象,它不纯粹是生活本身为起点的“个别体现一般”, 它是当代生活引发的折磨和狂喜,是物质感勾起的内心精神性波澜,是心智和感官的齐力开放后所暗示出来的典型形象。黑格尔认为:象征一般是直接呈现于感性观照的一种现成的外在之物,对这种外在之物并不直接看其本身,而看其所暗示的较普遍的意义。也就是说,象征所要使人意识到的却不应是它本身那样一个具体事物,而是它所暗示的普遍意义。方石英诗歌中的象征形象,是他文本的群体特征所显示出来的,不是孤立的单首诗歌作品的特指暗示,就像艾略特认为的:一首诗不是一个孤立的存在,它和其他诗歌之间有十分重要的联系,诗是以往被写下来的所有诗歌组成的一个有机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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