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哥哥 松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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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致“梅三妹妹”】你让我怎么去读你的心思? 前几日做班车去市里,出西门在凤歧路的拐角,看到了一片孤独的旱苇,突然想起了什么,或者哪个谁,也许就是追寻了那么多日落星沉的梅三。 就是想起了梅三吧,现在再记起她,似乎已经成了陈年往事,可我心上的伤却宛在,那斑斑血迹竟还未干涸,我不知道,我是该彻底的放手,还是继续在这舞台上,演绎可悲又可笑的戏剧。 从市里回来后我踩着西天赤霞的光辉,特意跑去拜访了那丛苇。可悲的是,那片苇也不解我的爱与痛,罢了,罢了,你们不向我的伤口撒把盐,我就很受用了,码下这百许字,既为这片走入寒冬的苇,也为我依旧深爱的“梅三妹妹”。 我走向那丛苇 和它一任凉风从背后吹 我读懂你的苦 你却难解我的愁 白霜凝成的发丝 请你告诉我 这是夜秋的主宰 无意泼洒的露蕊 还是你为那已然逝去的心欢 嗟叹哀怨又不舍得松开 我不相信 谁都会难以相信 只如垒麻将般把汉字排列组合 就成了一株触动彼此的灵魂 如果是 那是贬低了魂灵衡在天平上的砝码 还是祭奠了某个人出世一般的线代造化 能把你们 你们这丛在一方天地里相拥取暖 还冷眼旁观眼前过客的旱苇 拖进逃不出的深渊 我知道 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如同我来探看你们在秋风里摇摆 来得这么随心所欲我走近那丛苇和它一任凉风从背后吹高傲地甩出左摇右晃的白头絮漠视一个人有心无心地过路在这乏味温情的荒野你应该也是孤独孤独就是你这在萧瑟里摇曳的苇还是道不清你为何又要关起心扉仅有的门用麻醉了一般的调语言不由衷地昭问天下:孤独是哪个什物我就喜欢孤独的感触我走过那从芦苇和它一任凉风从背后吹我在夕阳下红光暮霭里宁谧地跟你对面许久 算是许久你未曾把这个过客收入眼睑干枯的枝叶作出嘲弄的姿态也许 算是也许你孤独地生活在来往的人群中间是很快乐且很圆满的表观一定 算是一定你追求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和这样的结果既然如此在这柏油小路的角隅招摇意为何人雕琢我挥别那丛苇冷风如往地吹既然你不需要一个有心的过客我何必有所不舍秋冬的风你尽管无情汹涌地吹那丛旱苇的痛与爱决绝了我的走入成了和我不打紧的凄美还是沿来时的路返回我在向晚惹来的苦犯不上强加于谁的愁
【生辰赋】松一祝福自己和所有今天生日的朋友。 松一今天生日了,呵呵,有同日的吗? 昨晚呼朋引伴,又混迹酒肆之中,醉而归,一为庆生,二为忘情,可生日易庆,那情难忘。 今早醒来,深感人生之繁芜,遂作一《生辰赋》,一来记述此时,表我心思,二来祝福所有今日生辰的朋友。 有梦想就不要放弃,不追寻永不成功。 《生辰赋》三秋已过,五行轮土,宿星流移,节气小雪。天高方显云淡,地杰是出人灵,钟万物之秀于湖畔,毓千景之姿至雪山,东来紫气可怡情,西辟砚池能濯缨。黄海之浩淼不接映雪之漪波,泰岳之巍峨难压雪山之婉约。此山水天地虽小,却含经纬乾坤之兆,有彩云出岫,有流水消愁,可乐山之仁,可乐水之智;有青鸟高飞,有黄花铺缀,可喜林之深,可喜草之碧。淑女不多但窈窕,君子堪济只好逑,携手踱步于雪山,能仰观林深情浓;比肩流连于湖畔,可俯听水诉爱重;并蒂连理比翼飞,芭蕉芙蓉美予谁?吾来建大已过三春秋,风花雪月皆看过,尝于山巅停留,尝于亭下酌酒。今在此幽园,却唏嘘去日苦多,哀叹明日弥变。吾七龄始习三百千,九岁功于笔墨画,朱子家训程门雪,幼学琼林夫子车,孔孟圣道熟于心而莫敢忘,温席让梨怀至今而以为常。而在吾生辰之日,庆生之时,迷茫于感情之不定,怅惘于一事之无成。于酒后思察己身,省悟己理,方觉笔墨数年未动,板架盖落霜尘,暑往转目寒来,秋收未曾冬藏,人初性善已成它年之故事,天玄地黄亦作旧日之思忆。今凭一介书生之潦倒,何酬三山五岳之行道?独看月桂之贞坚,独观蟾宫之广寒。庄周梦蝶,七夕过鹊,如皎皎之明月,只为他人偷欢笑;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乃穷途之高呼,莫不可当九斗咏絮论谈。由此观之,吾生吾思应有三冬既过,彩燕迎春之作。补天填海,亦非吾辈常人不能为也,射落九乌,亦非吾辈常人不能胜也。复此观之,吾辈尚有何事以哀叹?尚有何事言之以难?答曰:Nothing!
【五致“梅三妹妹”】长夜天,长无眠。 深爱的“梅三妹妹”,这一段时间以来,夜里总是难以入睡,只得做些什么事情以来替代你在我心中的游荡,想童年的故事,想走过的足迹,甚至还去想人生存在的意义,去推敲黑格尔所说的“凡是合理的都是存在的,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可我想不通,我对你的爱恋是存在的吗?若存在,也是合理的吗?若是合理的,为何要让我一个人受这煎熬?若不合理,它为何在我心里挥之不去?若是我对你的爱,根本就不存在,那我日思夜想的你,从未平息的痛,又是从何而来? 这些荒谬做法依旧不能将你从脑海里一笔抹去,只是徒增光阴底片上的一份孤苦。等思绪乱成麻,身体与神心都开始作疼了,只好拿手机上网,唯愿在浏览中睡去,可是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我去看,即便值得我去浏览,又没有一丁点的兴趣。而且半夜三更的微光,还惊扰了舍友的美梦,还落得一句“精力充沛”的谬赞。 深爱的“梅三妹妹”,我很清楚,今后可能很难再与你相见,倘又相见,我们又应如何对话,是相顾无言听清风,还是微笑着挥手两处行?我很有自知,你不会与我见面。 我相信你也清楚,现实就是现实,将现实抽象则是对现实的毁灭。可是这么痛楚的现实,我们宁愿将其抽象,将其毁灭,让我们见不到了最好。可我无论如何去抽象,去虚化这既成的现实,也不过是自己对心灵的抚慰。 我不知道,与你相遇应属于偶然还是必然的范畴,现在我既不敢相信偶然,又不敢相信必然,相信是命运的安排。在这个用理性主宰的世界,断不会把相遇和离别委以偶然,那就是命运的必然了吧,虽然我在内心里很困惑,可也不得不信了,如果你觉得这是滑稽的论调,就当我又在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 这是命运的安排吧,我和你也许注定是这样的过程,这样的结果,也许我是上一世在佛前的修行不够,但我这一世再去佛前膜拜祈求五百年,谁能保证来世会有更好的结局,谁能保证洒下泪滴的草,会开出结满莹露的花。 我深爱的“梅三妹妹”哟,我知道你就躲在屏幕后,用冷静的眼光观察这一切。既然你不愿出现,那就随你吧,我能感觉到你是多么地向往自由,喜欢像风一样穿行在田野。我猜着妹妹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回头,就会死心塌地,不会去考虑这份爱是否太虚无。也许妹妹也想回头,可是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猜着妹妹一定也能写出许多的道理,关于人生、爱情、理想,还有这个你也许认为已经不再纯洁的世界。 可是道理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道理吗?没有。只不过一个人的道理和言论有许多人感觉对了,就说这就是道理,就是真理,可是有时候道理或者真理不一定掌握在多数人的手中。 同样的道理,你认为对,也许就会钦佩万千,同样还有人在无情地批判。黑格儿让我们敬仰,而推翻他理论的费尔巴哈同样让我们仰止。 我深爱的妹妹,也许有很多人认为我是在跟恶搞对你的爱,但是他们的感觉是错的,我相信你能感觉得到我对你真挚的爱,这份爱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点裂隙。 我相信我们还有未来,这未来我会用美丽的雪花写在你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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