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的9号球 飞翔的9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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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麦田上的乌鸦 同名歌曲--------《麦田上的乌鸦》钟立风你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飞来的一只乌鸦他们都不喜欢听你歌唱 你寂寞的歌唱你飞过了这个城市又路过了那个村庄你黑黑的样子啊 人们都以为你冷得像冰一样一群孩子在阳光底下 做着游戏又跳着舞他们睁着黑黑的大眼睛 不知道生命的痛苦没有什么人能左右你飞行的方向也没什么地方曾让你留连忘返你又看到一群一群年轻人他们意气风发赶路匆忙还有那些美丽如花的姑娘在春风秋雨里徜徉呜……呀咿呀 呜呜 呀咿呀这是一个一如既往的秋天有着一如既往的阳光你一如既往地飞翔着看风儿又吹红了花朵阳光从枝叶间漏下来落在流淌的小溪牧羊少年把草帽盖在脸上听树叶在风中鼓掌这时迎面吹来了麦穗的芳香麦浪就像大海一样你眼前有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一直连到遥远的天边呜……呀咿呀 你自由地盘旋吧呜……呀咿呀 你快乐地歌唱吧你歌唱着什么呀 是生命 是爱情你歌唱着春夏秋冬 这轮回不变的四季歌唱着受伤的大地 慈祥的母亲歌唱着旅程的孤独 美丽的错误你歌唱着日月星辰 戈壁荒漠你歌唱着 歌唱着 歌唱着金色辽阔的麦田你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飞来的一只乌鸦他们都不喜欢听你歌唱 你寂寞的歌唱你飞过了这个城市又路过了那个村庄你黑黑的样子啊 人们都以为你冷得像冰一样
【转贴】《凡高与提奥》:他画,他死 转自:http://www.bolaa.com/movie/review/113207250774sn.html作者:TimRoth “如果生活中没有某些无限的、某些深刻的、某些真实的东西,我就不会留恋生活。”——文森特·凡·高 ��一个晚上不知为什么,坐在那儿就想看《Vincent & Theo/Vincent Et Theo》(文森特与西奥/凡·高与提奥)。就想看,就想看,我想那一定是看它的时机到了。那就看吧。��在我看来,所有的传记类影片都要面对一种无法回避的尴尬:那就是从本质上说,任何人都是不可复制的,任何人的经历都是不可重现的。因此,任何所谓“写实”的传记类影片都只能实现一种风格上而非实际意义上的写实。��不可否认,文森特·凡·高同他那短暂而绚丽的一生都是不可复制与重现的。因此,当Tim Roth(蒂姆·罗斯)以自己的情感和理解来演绎这一切时,势必会与之产生偏差;而当我再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来评述这部影片时,更不知距离凡·高真实的生平、情感与思想有多远了。��好在人类总有一些感受是可以相通的。从这个意义上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我理解他。 ��从片名就可以看出,《文森特与西奥》讲述的是两个人之间的故事。事实上文森特·凡·高与西奥·凡·高两兄弟也确实是不容分割的。描绘凡高的电影作品不少,由Julian Mitchell(朱利安·米切尔)编写、Robert Altman(罗伯特·奥特曼)导演的这部其独特性就在于:通过对两兄弟情感与相互关系的刻画,更为深透地揭示出凡·高的内心世界与外部环境之间的激烈冲突,从而揭示出导致他以激烈的方式终结生命的深层原因。��整部影片充斥着一种无比强烈的感受,那就是窘迫——来自生存压力下的、赤裸直白的、无法回避的、沉重到不堪负荷的窘迫。��配乐大师Gabirel Yared(嘉布里埃尔·雅尔德)为影片创作了毫不动听却无比贴切的音乐,单调揪心如精神混乱时激烈动荡的脑电波,令观众很容易产生感同身受之感。《文森特与西奥》就这样在一片粗嘎、刺耳、越发激越的嗡嗡声里拉开了序幕——��一边是活着的凡·高为自己的才华得不到理解认同、为无力改变生活窘境而与弟弟西奥大起争执,一边是他死后画作的价格在拍卖声中飞速飙升。这对比如此强烈,令我想起《Bullets over Broadway》(百老汇上空的子弹)所阐述的结论:“真正伟大的艺术家,在世时都不受欢迎——没有一个。”��如果这结论被证明是普遍成立的、真理性的准则,不知当得起“真正伟大”四字的艺术家应该感到荣幸还是不幸?��艺术家及其作品的价值究竟应由什么来衡量呢?是索思比拍卖行里一锤定音的数字吗?所谓的“价值连城”、所谓的“绝无仅有”、所谓的“无价之宝”,终究都得换算成货币方显其分量。实在是苦涩无奈的荒诞!��或许这正是上天制订的准则:有绝世的才华就得忍受难以想象的孤独、潦倒与苦痛,而这一切更激发了天赋的才情—— 一如帕格尼尼,事实上从来也没听说过养尊处优的环境下能诞生真正伟大的艺术。 ��让真心热爱凡·高的演员来演绎他的一生,其感染力是显而易见的。为此,罗伯特·奥特曼选中了Tim Roth。亲身经历过困窘、失意、流浪、苦痛、父亲去世的打击却仍对电影报以执着信念的Tim Roth,其表演如有神助般看不出丝毫表演的痕迹。他叼着烟斗,牙齿上满是颜料,并不高大的个子越发显得衣着踢哩吐噜,他的眸子精光铮亮,眼神里流露出善良与单纯,天真执拗得令人心疼!��凡·高是天真的,但并不愚蠢。他清醒地了解“穷困是成为画家的条件”,又深切感受到现实的残酷——“死亡是冷酷的,但人生更冷酷无情。”这清醒与天真令他挣扎在阴沉与鲜亮间——他笔下的一切色彩都服务于情感。他往脸上涂抹颜料宣泄情绪,他渴望人间的温暖,用鲜明的色彩描绘着对人、自然、太阳以及上帝的热爱。��这天真有时看似迟钝、木然得不近人情:明知弟弟西奥的生活景况并不好,他却依然要其资助自己去巴黎、去非洲甚至负担同伴的费用!提这些要求的凡·高显得那么卑微无能,又像小孩跟父母撒娇般任性,末了才想起什么似的过问一下弟弟的婚事,自嘲清扫厕所筹备费用的窘境。你当他真是一个冷酷自私的人吗?那不过是基于对弟弟深厚的情感、依赖与信任才有的任性。
【文森特】不是冤家不聚头 凡高家族众叔叔中的其中一个去世了,留给提奥一小笔遗产。凡高在提奥的来信中得知,高更在巴黎的心境极其恶劣,并且极力抵制有关阿尔的主意……这在凡高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认为黄房子并不单是一个让两个人居住的家,而是所有南方艺术家的永久画室。经过一番周密安排和精心布置,他开始一心一意地等待着高更的到来。他认为,一旦自己将来和高更将这个地方安排就绪,步入正轨,就一定会扩大住所。任何一个愿意留下来的画家都是受欢迎的,但必须每月寄一幅油画给提奥,以作为对其所受到的款待的报答。而一旦提奥手中有了足够印象派的画作,他就可以在巴黎举办一个独立画廊。为了迎接高更的到了,梵高尽可能地节省每一个法郎。他将房间的墙壁粉刷成淡紫罗兰色,并在地面上铺上红砖。他买来非常浅的发绿的柠檬黄色的床单、枕头和一条红被子,并将木床和椅子刷成了鲜亮的奶油色。梳妆台被漆成橙色,脸盆和门则分别是蓝色和淡紫色的。他在墙壁上挂上来了一些自己的作品,拆掉窗户上的遮板,然后按照整个画室的布置和风格画成一幅油画寄给弟弟提奥,希望通过这幅画让弟弟知道他的房间是多么的宁静和温馨。而至于高更的房间,他可不愿意马虎对待,他哪能让高更拥有这样廉价的家具。可是,他打算为其购买的那种胡桃木的床,被人断言,至少要花掉三百五十法郎。这对他来说,自然是难以凑齐的数额。不过,他没有灰心,还是不断在为高更的房间购置小而精美的物品,这使得经常处于经济拮据之境。此后,当他没有钱雇模特之时,便站在一面大镜子前,一遍遍地画自己的肖像。既然凡高如此渴望与高更住在一起,提奥就决定用叔叔留下来的那笔遗产的半数花在为高更卧室的布置上,不但如此,他还为之支付了去阿尔的路费。凡高得知这一消息,不禁大喜过望。他开始为黄房子设计装饰品,他想画上一打光辉灿烂的阿尔向日葵镶板和一组黄色与蓝色的“交响乐”。然而高更却并没有为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激动。为了某个一直未能向凡高挑明的原因,他宁愿呆在阿望桥混日子。而凡高正以极高的热情,急切盼望着能早日完成他的那些装饰品的绘制,以使画室在高更的到来之前全部布置就绪。就这样,他整整激动和熬过了一个冬季加一个夹竹桃开得像发了疯一样的春季。直至他将房子全部布置就绪之时,夏季已经来临。随之而来的就是那酷烈的太阳和热带猛烈的西北风,以及随之而至的保尔.高更。虽然如同预期的那样,他们兴高采烈、亲亲热热地见了面,并友好地互致问候,但是接下来的相处却并不尽如人意。起先,两人还一同乘兴赏了山,俯瞰整个小城的全景,一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当地的妇女如何如何的美丽迷人,可是当他们回到黄房子后,凡高为了表示对高更的欢迎,特意下厨房为高更做了一个汤。当汤端上来之后,高更却无法下咽,他用一种近乎指责的苛刻口吻问道:“噢,我的天!这汤你怎么配料的?凡高先生?我真是无法想像。我敢说,这就像你调配你那些画里的颜色一样。”正在兴头上的凡高闻听此言,无异于被人当头浇来一盆冷水:“这与我画上的颜色有什么关系?”“噢,亲爱的朋友,看来你依然在新印象主义的老路上蹒跚不前。奉劝你最好放弃现在的想法,这种方法和你的性情不符。”凡高顿时感觉自己像被人打入了万丈深渊一般,他把汤盆推到一旁,冷冷地问:“你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吗?我说朋友,你真够挑剔的啊。”“呵呵,不然你自己看看,只要你不是瞎子。比如那些刺眼的黄色,完全是杂乱无章。”凡高顺势瞟了一眼墙上的向日葵镶板,少时,强忍不快地问:“这就是你对我这些向日葵的全部看法吗?”“不,不,我的朋友,我能找出许多可以批评的地方。”凡高吃惊地瞠圆了眼睛:“请举个例子。”“比如你那画上的协调问题,它们单调乏味,而且不完整。”“噢,噢!那是谎话!”凡高被气得额头上暴起了青筋。“呵呵,别激动,凡高。请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好像你要谋杀我似的。我比你年长许多,细算起来,可以做你的老师了呢,自然也就比你成熟得多。你现在还在摸索自己的路。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懂得一些有所收获的道理。”“咦,但愿如此,我倒真是希望你能帮助帮助我。”凡高脸上的表情变得捉摸不定起来。“既然如此,你就必须先将那些无聊的玩意从自己的脑子里清除出去,整天迷恋蒙提切里和梅狻涅,要知道,他们的作品简直就是一文不值。只要你一天崇拜着这类绘画,你自己就永远也别想有一幅好作品问世。”“噢,噢,天哪!蒙提切里是个伟大的画家!他比他同时代的任何一个画家都更懂得色彩!”凡高立即将嗓门提高了数倍。“哦,上帝!醒醒吧,我可怜的孩子,说他是个喝醉了酒的白痴似乎更为恰当一些,因为那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噢,天哪!你就这样称呼‘飞达’吗?”凡高跳了起来,隔着饭桌怒视着高更,汤盆掉在了红砖地上,“嘭”地碎裂了,“你知道我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所有关于那些他是一个醉鬼并且有点儿疯的话,全部都是恶毒卑鄙的谣言!因为醉鬼是永远不可能画出蒙提切里那些神来之作的。协调六种基本颜色的脑力劳动是高度并且纯粹的耗神费力的工作,在仅仅半个小时之内,要综合考虑上百件事,这就要求他具有相当健全的头脑,并且必须是极其清醒的!假如你一定要重复这种关于‘飞达’的谣言,你就变得和那个制造谣言的下流女人一样邪恶和不可理喻了……”又是几个回合的唇枪舌剑之后,凡高怒不可遏地走回自己的卧室,气冲牛斗地关上了房门。从此之后,两人的分歧、争执和相互攻击就变得与日俱增和无休止起来。
【成长】芒果街上的小屋 作者:[美]桑德拉·希斯内罗丝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头发 我们家里每个人的头发都不一样。爸爸的头发像扫把,根根直立往上插。而我,我的头发挺懒惰。它从来不听发夹和发带的话。卡洛斯的头发又直又厚。他不用梳头。蕾妮的头发滑滑的——会从你手里溜走。还有奇奇,他最小,茸茸的头发像毛皮。  只有妈妈的头发,妈妈的头发,好像一朵朵小小的玫瑰花结 ,一枚枚小小的糖果圈儿,全都那么拳曲,那么漂亮,因为她成天给它们上发卷。把鼻子伸进去闻一闻吧,当她搂着你时。当她搂着你时,你觉得那么安全,闻到的气味又那么香甜。是那种待烤的面包暖暖的香味,是那种她给你让出一角被窝时,和着体温散发的芬芳。你睡在她身旁,外面下着雨,爸爸打着鼾。哦,鼾声、雨声,还有妈妈那闻起来像面包的头发。  Hairs  Everybody in our family has different hair. My Papa's hair is like a broom, all up in the air. And me, my hair is lazy. It never obeys barrettes or bands. Carlos' hair is thick and straight. He doesn't need to comb it. Nenny's hair is slippery--slides out of your hand. And Kiki, who is the youngest, has hair like fur.  But my mother's hair, my mother's hair, like little rosettes, like little candy circles all curly and pretty because she pinned it in pincurls all day, sweet to put your nose into when she is holding you, holding you and you feel safe, is the warm smell of bread before you bake it, is the smell when she makes room for you on her side of the bed still warm with her skin, and you sleep near her, the rain outside falling and Papa snoring. The snoring, the rain, and Mama’s hair that smells like bread.
【转贴】《提奥》(诗歌) 《提奥》����我想紧紧拥抱你,提奥��在我这个卑微的中国人的梦里��我将要变成一个爱你的魔鬼��长途跋涉,衣衫褴褛,穿越大陆��和眼花缭乱的时间��来到你的面前����我该怎样介绍自己��你早夭的孩子的兄弟,或者��你早夭的兄弟遗留在中国的孩子?��唯一的孩子?��血缘毫无意义,但我��愿意孤单地划一艘小船,逆流而上��去寻找河流的源头,麦束��和你们的身影出没的麦田����拉马丁广场上的黄房子里空空��椅子上放着烟斗和烟丝��但我隐约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短促,迅疾,凌乱��掰开的剃刀举在半空��而黑暗中,我不忍心转过身去����告诉我你兄弟的去向,提奥��那些播种者已经回到家里��昏暗的灯光下,一家人分食马铃薯��和上帝赐予的安宁��而梵高——我的父亲!��他此刻在哪里挥动画笔?��他竟然说他和世界有种不可思议的关系!����画家在画廊和拍卖会里流连��而在圣雷米精神病疗养院里的小屋里��发疯的父亲心神不宁��星辰引动潮汐,他孤单地��高声尖叫,疯言疯语��星月之夜,落满颜料的麦田��将成为他的避难之所,乌鸦群飞。����只有你爱你的兄弟,提奥��你爱的人最后死在你瘦弱的臂弯里��他是死去的父亲,他是不该死去的国王��而你是唯一安慰了生者的人,提奥!��今夜我将世界置于诅咒,我也将爱��置于你的苍白的额头����六个月后,你遽然离世��妻子将你的骸骨移往文森特的身边��她读到圣经,她读到:他们死后永不分离��九十年后,我悄悄来到世上,而我��在那些画里,再也看不到人间的秩序��只有悲痛和苦难,如同一片��凌乱的翅膀,越过死和重生��降临大地,以及比大地更广阔的��人类良心����2005/6/9
【转贴】亲爱的提奥——凡高书信体自传 亲爱的提奥——凡高书信体自传『美』珍妮·斯东 欧文·斯东 编 平野 译 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年“温桑·凡高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之一。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单独的生活,没有朋友与同伴。可以与他推心置腹的人,可以向他讲述自己的欢乐与痛苦的人,可以与他分但自己愿望与梦想的人,是很少的。在他的一生的最后十年,从二十七岁到三十七岁,他专心致志的从事绘画艺术,并且取得了胜利。他的心里充满着从观察大自然中得到的美的感觉,充满着从一个农民的脸上发现的深刻的人道主义;他怀着满腔热情,渴望着有一个可以谈心的人,与他聊一聊自己的动荡不安的生活与缓慢的熟练起来的技艺。但是毕竟还有人能够诚心诚意的把他看作一个朋友,能够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这就是凡高自传产生的原因。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理解凡高,他鼓励他进行创作,他供给他为了继续他的绘画所需的粮食与金钱,他有着无穷无尽的爱的源泉,对凡高来说,这种爱正是比什么都更加为他所需要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弟弟提奥。  每天晚上,当凡高做完了一天十四小时的到十五小时的画素描与绘画油画的工作之后,他就坐下来用铅笔与钢笔向提奥倾吐自己的心事。对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珍视他的每一句话与他的感情的人,凡高是不论怎样细微的思想,不论怎样琐碎的事,不论怎样无关重要的艺术技巧问题,都无所不谈的。  因此,凡高就写下了他自己的生平的故事。”画家的责任 我相信,出头的日子总会到来,即使到处碰壁,也不要灰心丧气;即使有时候感到要垮台,虽然事与愿违,也必须重新鼓起勇气来。因为伟大的事业不是凭一下子的冲击而成功,而是由一系列的小事积聚起来的。伟大的事业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而必定是下决心努力的结果。(P218)  这是一个人们愿意去看朋友的日子;当人们无处可去,并且无人来找的时候,便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正是在这个时候,我感到我要干什么,怎样使生活有意思。暂时不管别人的赞成或者反对;在不那样做就要使人苦恼的日子里,人们乐意有一个目标。……“对一切人友好”——它的意思就是,人们必须真正地爱他的同类。我要尽可能的努力使自己具有这样的心情。(P220)  一个艺术家不需要是一个牧师或者一个教堂的守门人,但是他一定要他的同胞有一颗温暖的心。把一种理想放进自己的作品中,我认为这是一个画家的责任,我以为这是很高贵的,如果没有《格拉菲克》杂志的画家们唤起人们对穷人的同情心,穷人的冬天是过不去的。(P225)  为普通人画来自普通人的工人的画,以普通出版物的形式把这些画散布出去的理想,整个说来是一件义举,一种责任——对于这种理想,我相信,即使它不能马上成功的话,人们也得承认:“这是一件昨天应该做的,今天应该做的,明天还是应该做的事。”(P233)  谁要做一个诚实的人,谁就要努力工作;但是人们始终不能够做到两头兼顾。人们必须放弃工作。天下没有不花力气而捡便宜的事。人们产生了一种缺点与失信的感觉。人们害怕交朋友,像一个麻风病人,故意在远处跟别人打招呼;不要太靠近我,因为与我来往会给你带来不幸与死亡。人们不能够像一个计划一桩好买卖的人,或者像一个将有一番大利可图的人那样,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相反,人们将以亏空来结束,但是仍然感到心里有一种力量在汹涌,这是明明白白的,人们有工作做,就一定要把它做完。人们必须带着一种平静的、日常的面目从事工作,过通常的生活。(P236)  天下存在着我们感到好的与真的事物,虽然在理性与预测的冷光之下,许多事物仍然是无法理解的与黑暗的,虽然我们生活在其中的这个社会认为那样的行为是轻率的,或者鲁莽的,或者我不知道的什么的;如果同情与爱的潜在力量一旦在我们心中觉醒,我们能够说什么呢?社会常常用来对付那些让自己听任感情指使与冲动行事的人的理论,虽然我们多半不能反对,但是人们几乎会断定,某些人的某些有感觉的神经,特别是那些被称之为良心的东西,已经麻木了。行了,我可怜那些人;我认为他们的生活是没有目标的。
【转贴】麦田里的人:凡高 落地尘埃-蓝 发表于:2002-9-7 18:23:38 “我们面对的始终是无限,神秘自有它存在的理由,而人应该努力不让自己满足于那么重要的事情,在完全获得之前,不要放松自己。” “我渴望改变自己,想为自己的画道歉:它们最终是些痛苦的呼喊——” 1853年3月30日,荷兰第二大省北部拉班特省的津德尔特,一位浅红头发的男婴呱呱落地了。 1890年7月27日,一位画家掏出了一把转轮手枪,对准自己的胸膛扣动了扳机。 这位落地的男婴,这位自杀死去的,就是如今人们知道的最伟大的后印象主义画家。他的名字是继承他的仅在世间逗留了一年的兄长的名字:文森特。威廉。凡高。 凡高不是画界里的天才,他只是色彩的麦田里的一位寻找者。他真正的作画时已经20出头了。但他为他要寻找的倾其所有了,甚至生命。但他的出路却淹没在无尽的麦田里了,麦田的上空还是群鸦飞舞。 凡高是博爱,纯真,亲和的。他具有博大的“文森特”之爱。他同情弱者,他相信上帝是穷人的和受难人的上帝。于是,他给予了弱者一切可能的帮助。他作为上帝与人们的沟通者,传教士,他用了自己的一切替上帝帮助苦难的人们,甚至简直就是和自己作对。但他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上帝。 可是耶稣就是耶稣,人性就是人性。人性也许永远会有令人悲哀的成分,耶稣也是有的行为标准和体面的。凡高的行为和方式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所有的也造成了对凡高的伤害,上帝耶稣抛弃了他,他做不了布道者。而这样的伤害和痛苦使凡高的眼神看起来孤独而痛苦,深深透出某种悲忍的情怀。 文森特。凡高一生都被艺术和宗教纠缠着。宗教是他的精神寄托,但宗教的虚伪无法支撑凡高禀有的质朴,博爱,纯真。艺术是凡高一生都颠簸其中的,它是凡高的悲剧源头,也是凡高的希望。但凡高他使自己在艺术中窒息。 凡高那么浑然而博大地爱着这个世界,却缺乏进入这个世界的能力。他自己思考并煎熬着。他赋予绘画,希望在绘画中找到途径。按他却又陷入了他自己独特的“整体艺术”的理想中了——真实世界与艺术品的统一即现实与幻想的统一。而这可能吗?如果可能,那定要以精神的崩溃和生命的毁灭为代价的。凡高错把理想当成绘画误作人生,为此他毁灭和牺牲了他自己。 凡高喜欢色彩,并使它成为他的画与众不同的特征。因为他感觉色彩可以强烈而容易地表达人的感情。他喜欢厚涂,也学是他觉得生活与生命自始自终都很沉重。为了它们,凡高尽情地释放自己与麦田一样的生命能量。他学塞尚的厚涂,他喜欢日本的版画,他摸索毕沙罗的点彩法,他又很严重地甚至是疯狂地期待并爱着高更。但是,这些最后却是让凡高自己弄得远离了自己。因为人们无法理解他。凡高在人们的眼中看不到赞同和共鸣,他看到的只是嘲笑和疯子的名字。 凡高是脆弱和敏感的。终其一生,他相信并依赖着的只有他的弟弟提奥。凡高。 他的短暂的一生中却是不改地挚爱着麦田的。他像一个麦田的守望者,那里有他的热情,那里有他的希望,但那里也有着他的绝望。 也许“麦田”就是凡高的一个情结,那里有他不为人们理解的内心。从最早凡高看到的范。德。马丁的《穿过麦田的葬礼队伍》到丁。布雷顿的《为啊托依斯的麦田祈祷》,再到凡高一生深深埋在心里的米勒和他的系列画作《簸麦者》,《播种者》,《拾穗者》。《倚锄的人》。他对人与麦田充满了纯情挚意。在凡高那,人与人性的最高的表现不在别处生长,永远在燃烧的麦田里。在他的笔下,麦田是金黄色的,流光异彩的。它们照亮着凡高心底里的一个角落,让凡高不至于绝望。 当然,人们知道凡高是不离开他的“向日葵”的,那里有他的痛苦,焦虑,无助。然而那浓重的金黄色也是他内心的渴望和理想所在。特别是他为高更画的“十二朵向日葵”。他们完全是在跳舞。 但是真正能够解救凡高的还是麦田。凡高说:在麦田里,即使死神也没有悲哀的味道,他在大白天干自己的工作。太阳用他的纯金的光芒普照万物。(《麦田收割者》)。 凡高的一切来的太晚,他的精神和生理上的疾病折磨着他。他常常无法控制他自己。最终,他走到了麦垛边,走近了田野里,在那儿,他实践了生命与麦田之间的真谛。 “但我认为理解上帝的最好方式,是爱许多事物——爱你所爱,这样你就会了解上帝。”——文森特。凡高。
【橙色】今夜无人入眠 网易体育6月26日消息,荷兰队在世界杯八分之一决赛中以0-1不敌葡萄牙队惨遭淘汰,赛后荷兰队主帅范巴斯滕批判主裁判造成了本场比赛的混乱。本场比赛共有八名球员领到黄牌4名球员被罚离场,赛后巴斯滕说道:很可惜,主裁判令到本场比赛变得非常混乱。我认为在下半场我们仅仅踢了20或者25分钟的足球。被罚下2人后,我们已经忘了怎样去踢球,球员们过于直接的看着对方的球门。对于我的缺乏大赛经验的球员来说,这场比赛太困难了。”对于球员的表现巴斯滕继续说道:“荷兰队今天在比赛开始阶段有些慢热,而葡萄牙队在场上表现得体力充沛一些。在比赛中荷兰队后来失球之后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也创造了不少得分机会,只是运气不佳。门将范德萨表示:“一球落后不是问题,但之后当你必须把握住自己获得的第一个机会,但可惜我们却没有做到。最后当我们10人对阵他们9人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在皮球应该出现的地方得到球了。”巴斯滕只有过一次世界杯的经历,我亲爱的巴斯滕……你看到足球的黑暗与丑恶了吗?不要说是裁判的原因,总是有人退出,有人来填补空白;总要分一个胜负成败,尤其是小组出线之后……你是一个好教练,虽然我更喜欢你穿着米兰的红黑剑条衫的样子……我的骄傲的天鹅……你们……飞走了
【祭】无题 睡不着了…… 本来为了看球换上的干干净净的pippo的球衣也被汗湿透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当我看到三个换人名额全都用完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恬不知耻地流出来了。我旁边的同学都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他们不是意大利的球迷,所以他们现在可以安然地入睡,而我…… 外面天都大亮了。可是我心里还是一片漆黑。 我不想说亚昆塔浪费了多少机会,皮耶罗的行动是多么迟缓,德罗西的冲动,里皮的固执己见。我只是想着我遥远的爱人。他心里一定难受极了,就如我现在一般。 意大利的前景危险了。蓝色的大海里汹涌澎湃。 月给我短信说:下场吧,下场能赢的。 我想起我比赛前抱着《圣经》的虔诚祷告。我现在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全身都软了下去。整整一场比赛,只在替补名单上看到了我挚爱的名字:INZAGHI。朋友说没有你的因扎吉呢,我说会上的,一定。自己都心虚啊。结果……寝室里朦胧睡醒的女孩子指着美国的门将说:这个就是你的那个18号吧。我沉默。以前觉得刘建宏是真心喜欢中国足球的,所以有几分敬重,可是今天他的笑伤到了我。我的宝贝,宝贝,你是我最珍爱的宝贝,为什么你就不是他们的宝贝呢?里皮的……上帝的……你从来不是宠儿,我对你的好,你又不需要……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支撑到下一场。楼下有女生回来了,她一定是在食堂看的比赛吧,她走得那么慢那么沉,她也是喜欢意大利的吧。天上层层叠叠的黑色的云,重重地压在我的心上。月亮……那么小,那么微弱。而我的太阳,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升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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