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似水 如山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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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种少女眼中的秦汉!——谈个人浅见   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吧,在《紫》前我并不认识有一个人叫秦汉,而我是热衷于历史,“秦汉”二字也见得不少。因为要上寄宿学校,我本来是没有时间去看什么电视的,那天回来莫名其妙去开了电视。看到了《紫》,我傻傻的问妈妈:“原来梁朝伟扮清剧中的老头那么帅气啊!”(当时是12集,还是清朝时期)老妈先没看,说了一句“你才知道啊,本来就很帅气的啊。”然后,她问了一句,哪呢?我点了点电视,她恍然大悟:“乱说什么,这是秦汉诶!”于是,我记住,有个人叫秦汉!  《紫》只看了3集,不多,却有幸看了清朝、民国两个时期,潘天赐和潘四爷两个角色,心里突然喜欢上他了。听妈妈说,他是他们那个时代的白马王子,我查了查他资料,才知道他已然60多岁,是琼瑶亲自选的演员。自认为看的书不少,却从来都不读言情小说和武侠小说,也特别讨厌琼瑶,但是因为他,我开始看那些东西,看了3行,再也不看,为了他我也受不了!  他眉宇间的那分神色,让我不觉迷醉期间,我喜欢看他微笑的样子,让我们觉得有一种无以言说的气质,也许我不是和他一个时代的人,甚至于小了2辈,但我喜欢他!  他演戏,演每个角色,都让人觉得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但凡是看过他戏的人,一定是记忆尤新!(我今年14岁,自己眼中的秦汉,希望大家批评指正)
刘心武先生部分作品锦集!要的进来看看吧!(七)——《逆境与创作》 19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罗曼·罗兰说过:“累累的创伤,便是生命给予我们的最好的东西,因为在每个创伤上面,都标志着前进的一步。”   自然是好话,可作为座右铭。   但,那种“只有历尽人生坎坷的作家,才能写出优秀作品”的说法,显然是片面的。德国大文豪歌德,一生物质生活优裕,生活状态平稳,却写下了一系列传世之作;俄罗斯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最后一个高峰契诃夫,在动荡的社会中一直过着相对安定的小康生活,无论小说还是戏剧都硕果累累;苏联作家肖洛霍夫,自苏维埃政权建立后也一直安居乐业,斯大林的大规模“肃反”也好,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也好,赫鲁晓夫时代以后的政局变幻也好,都未对他造成什么坎坷,然而他却写出了一系列文学精品,并在1965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过度的坎坷,只能扼杀创作灵感,压抑甚至消除创作欲望,如胡风的坎坷,“胡风集团”重要“成员”路翎的坎坷,都使他们后来几无作品产生。因此,我呼吁,那种“人生坎坷有利创作论”发挥到一定程度后便应适可而止,否则,制造别人坎坷遭遇的势力似乎倒成了文学艺术创作的恩人了,例如沙皇判处了陀斯妥耶夫斯基死刑,到了绞刑台上又改判为流放,这以后的一系列遭遇,自然是陀氏的一系列创作,有了特异的发展和特有的内涵,但我们总不能因此感谢沙皇,颂扬对陀氏的迫害,或认定非如此陀氏就不可能写出好的作品——在他“坎坷”以前,《穷人》就写得很好。   不要颂扬逆境,颂扬坎坷,颂扬磨难,颂扬含冤,那样激励不了逆境中、坎坷中、磨难中和被冤屈、被损害的人。要做的只应是帮助逆境中的人走出逆境,只应是尽量减少社会给予人生的坎坷,只应是消除不公正给予人的磨难,只应是尽快为含冤者申冤。 --------------------------------------------------------------------------------
刘心武先生部分作品锦集!要的进来看看吧!(三)——《五十自戒》 算来今年要满五十了。参加工作以后,听惯了“小刘”的称呼。后来专门搞创作,也很享受过一番“青年作家”的头衔。现在年届五十,渐渐有人叫我“老刘”,无论如何再不能划归青年行列了。   据孔夫子立下的标准,五十岁时应达到“知天命”的境地,我能么?实在没有信心。   但也不甘自暴自弃。我曾说过,自己以往十多年写的不说,对人性善的挖掘,比较执著,但对人性恶的探微发隐,就比较薄弱了。现在我想说的是,对人性的探索,无论是善的一面,还是恶的一面,以及善恶难辨乃至善恶杂糅与相激相荡的一面,还有不能善、恶概括的其他侧面,包括那些微妙的、神秘的、深隐的、混沌的、基本粒子般难以把握和天体星云般难以穷尽的种种构成,固然需要沉淀到社会生活中去作不懈的体验,同时,勇于以自己的心灵作探究的标本,把自己“皮袍下面的小”,乃至心底最深处的污垢作一番扫描、剖析、化验与涤荡,恐怕也是必不可少的。   清夜扪心,便感到自己心灵深处至少有两种恶,在五十将临时有窜动膨胀之势,不能不引以为戒。   一是对同辈人的嫉妒。据说嫉妒之心,人皆有之。又据说嫉妒心是有规律可检的——几辈人之间,差辈间的交叉嫉妒,相对要弱于同辈间的平行嫉妒;同性之间的嫉妒,相对要强于异性之间的嫉妒;同行间的嫉妒,亦相对强于隔行间的嫉妒;渐进者对暴发者的嫉妒,却又往往弱于暴发者对一贯顺利者的嫉妒……又听到过一种理论,是说嫉妒之心不可无,但不可太强、适度的嫉妒是人奋发向上的心理原动力之一;社会的良性竞争中,实需适度的嫉妒心作润滑剂……我对这种种说法都没有做过深入的研究,但就我个人而言,冷静自视,那心底里咬啮着灵魂的对同辈人的嫉妒,却无论如何是一种即使不能涤除也必须自觉压抑的人性恶。   在同辈人里,我一度算是幸运儿。情况众所周知。但在知足的心理层面下头,我不得不汗颜地承认,竟仍然时常窜冒着对同辈人的嫉妒。对人家才能方面成就方面名方面和利方面实惠方面实力方面前景方面眼下方面……种种超过自己的地方,总有一种针刺般的隐痛。从而不仅在暗中巴不得人家或自然衰竭停滞倒退或触个霉头栽个跟斗,甚至也还有一种隐藏得很深连自己也死活不愿承认说出来写出来要鼓起老大老大勇气并且脸上不禁火辣辣——可那又是千真万确存在着的恶浊想法——一旦有机会,少不得要臊一臊他的面皮,扫一扫他的光头,坏一坏他的声誉,阻一阻他的前程……年届五十,面对自己的心灵,我不禁自问,会有那么一天,我由于自己竞争力的衰竭而进一步发展到借助于“拉大旗作虎皮”以冠冕堂皇的符号系统,掩护着我那对同辈人的嫉妒毒吗?另一种蛰伏于我灵魂深处的恶,便是对年轻人的嫌厌。其实也还是一种嫉妒,所谓对年轻人,是含混其辞。干脆更坦率些说吧,针对的是比我年轻的作家——当然,那对他们的嫌厌度,是与他们的走红程度成正比例的。我走上文坛那阵,有多艰难,他们现在多容易!我从茅盾手里领过头名奖状时,他们还在哪儿窝着哩?看他们那狂放劲儿,知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们见到我的时候,居然没有足够的礼貌,没有应有的微笑,没有引出我谦让之辞的必要恭维,没有征求我的批评指正,甚至没有最低限度的敷衍……他们写得太多因而太滥!写得太快因而太粗!写得太轻松因而太浅薄!写得太新潮因而太危险!写得太火爆因而太讨厌!他们应该沉下去!应该暂停!应该知趣!应该安于寂寞!……我心灵深处的恶啊,其实,恐怕是我自己难耐寂寞吧?因为不能将我的高峰期、我的走红期、我的轰动期加以延长、发展、上扬,所以,我不能承认年轻一代超过跨越我的现实!……从心底深处挖出的这些黑臭的“意识流”,如一堆蠕动的蟑螂般令我自己恶心。天哪,难道迈进五十岁,走向六十岁,我会变得把骂年轻作家,渐渐当作我的日常功课吗?我再写不出像”“样的作品,甚至连不像样的作品也出不来,剩下的事情便是坐在客厅里,同一二同辈相投者叹息年轻一代作家的不肖,或者出席一些这样那样的会议,满足于在有关报道的一串名单里见到自己的芳讳,又或者在会议上,作出气急败坏的发言,抨击年轻作家的所作所为——当然在我所使用的符号系统里,我会频频嵌入诸如“多数”、“大多数”或“少数”、“极个别”一类字眼显示出自己并非“以偏代全”。   但最要命的是,无论是“多数”还是“少数”的年轻作家的作品,我其实都不耐烦阅读,或简直根本不读,我对他们的义愤大多来自“听说”,有的是同辈人辗转告知,有的则仅仅来自餐桌上子女的议论——并且还是赞赏的议论……天哪,我会变得那样吗?会吗?一身的冷汗在慢慢干掉。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能自信说一句“江郎并没有才尽”,灵感仍时有爆发,创作冲动涌起时似乎也还虎虎有生气,短至一二百字的极短篇,长至几万字十几万字几十万字的小说,也都还能写,并且在散文、随笔的写作方面更有空前的兴致与产量,下笔绝无枯涩感而有汩汨流淌之势,并且写出来的东西也还大都能找到地方发表,也还能出书,还有竞争力,没有衰竭,所以迈进人生的第五十个年头时,占据着心灵大部分空间的,似乎也还是些光明的、向上的、健康的、善良的、美好的、有益的、宽容的或至少是平实的、无害的、中性的、庸常的东西。   但搞一搞自我的心理卫生,挖一挖自己灵魂深处的恶浊,给自己提出一点警戒,确实不仅是必要的,也是及时的。把它公布出来,自我示众,也是企盼前辈、同辈、后辈能助我一臂,使我能更有自知之明,更能踏实精进,并且能抑制住乃至荡涤那心灵深处时不时往上拱动的恶浊,使我五十岁后至少还是一个正常的作家。 --------------------------------------------------------------------------------
刘心武先生部分作品锦集!要的进来看看吧!(二)——《人面鱼》                 人 面 鱼 刘心武她一眼认出来,是他。他也一定认出了她,在一瞥之间。那是在昆仑饭店大堂外的风雨廊中。出租车排着队,等待饭店门口行李生的召唤。他的那辆旧丰田平稳地滑了过来。行李生帮她把旅行拉箱装进了自动弹开厢盖的后背厢里,盖好,又忙给她打开后车门,她坐了进去;就在她一弯腰坐进车里时,司机很自然地扭头朝她瞥了一眼,那大约不足一秒钟,然而足够了……她告诉他,去机场。他把车开动起来,不一会儿,车子已经驶上了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会不会是……一种错误联想?她仔细推敲他的侧影。不会错。二十几年过去……他的脖颈还那么强劲有力,那从衣领里傲然挺拔的脖颈,略显粗糙的皮肤上,还显现着那几条让她难忘的纹路……那肥厚的耳廓,线条刚硬的颧骨,特别是,那右颊上的一粒绿豆大的扁痣……当然是他!……头发还是那么浓密蓬乱,鬓角长长的……并没有发胖,肩膀还是那么宽阔厚实……他也在后视镜里,偷窥自己么?獱也许,他认不出自己了。毕竟,自己有时对镜,思绪里猛然掠过往昔的雨丝风片,只觉得如梦如幻,连自己都会望着镜中人发愣:那是我吗?……是谁?哪一位?……獱她要不要开口?……不一定马上唐突地发问,可以闲闲引入,谨慎试探……现在北京的出租汽车司机一般都很愿意跟搭客聊天……她从哪儿跟他聊起?今天的天气?这机场路的国际水平?……可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呢?仅仅因为她是一位女客,还是因为……他知道她是谁了,因而,在等待她首先开口?……獱她的身上,氤氲出丝丝缕缕法国香水的气息……她自己本是对之已无嗅感的了,此时却忽然觉得有大量的气味回送过来,刺鼻,令她难堪,甚至于心中惶悚,仿佛犯了什么错误……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抚平紧绷在腿上的短裙,那是一条价格不菲的意大利名牌短裙,与她上面的无领长袖外套同属当季的最新款式……她又下意识地看了下腕上的手表,那是一块外表古朴,却属于极品级的英国百达翡丽表……表盘为她显示的似乎并不是此刻的时间,而是一种钻心镂肺的荒谬感……是的,也许,他的不敢确认,恰恰就是这香水的气息,以及这一身包装……然而,我依然是我呀,我也不仅并没有发胖,而且,难道我显老了吗?……是的,女人一过四十,那就连那曾经跟她那么样那么样亲近过的人,都会认不出来了!……天哪!…………那是个多么古怪的傍晚啊!……人们都说夕阳是玫瑰色,或类似那一类的颜色,然而那个傍晚的夕阳却分明是绿色的,淡绿色,嫩嫩的淡绿,就像初春从树皮里蹿出来,并且颤巍巍地绽开的小叶芽儿,充满着透明感的那么一种淡绿色……他们去插队的那个村子,在那个深秋,本来已然整个儿没有了绿颜色,庄稼地里是一派深褐,稀稀拉拉的树木上,要么已然只剩枝桠,要么那些没落下的叶片都仿佛是薄薄的铜片,风一吹过,便发出令人心里只有黑灰两色的寒音…………她朝村边那座茅屋走去,那一刻,她觉得夕阳是绿色的,它给万事万物,都沐浴着淡绿,不,嫩绿,不,像透明的叶芽儿似的,那么一种绿雾,绿霰…………那是一个猪场。茅屋是猪倌熬猪食的地方。老远,从那茅屋里就发散出浓烈的猪食气味,那气味无法形容,全凭每一个吸入者的主观感受,而大体上可以归纳为,比如说催人呕吐的秽气,比如说令人觉得是正常发酵的气味,再比如说是联想到圈满年丰的愉悦气息……那一晚,那扑鼻的猪食气味,于她而言,仿佛是树上无数新芽溢出的绿色汁液的味道…………他被派作猪倌。他在那茅屋里,站在土灶边,面对着奇大无比的一口边沿有裂缺的铁锅,用一把大铁锹,搅拌着锅里的猪食…………她走进去,他一时没看见她。她在门边望着他,他赤裸着上身,把本来穿在身上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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