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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基因的记忆 PS:各位贴吧的亲们, 看更新不要忘记签到哦, 贴吧右上角签到, 为本吧拉人气, 为作者加人气! 《星际网购大时代》起点首发 作者:七七道人- ★【星际网购大时代】起点正版阅读链接★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qidian.com%2FBook%2F3224660.aspx&urlrefer=008e0dfd6d16dc96fd6bd7fe2e1897b9  意识的分\裂还在不停地继续,如果就这样下去,就算朱润发醒过来,也有可能变成一个脑海中拥有无数人记忆的精神分裂者。   他经历的那些人的记忆虽然大多只是青年时期,看上去似乎时间都不长,但他同样的他本身也只有二十四岁。他这短短地二十四年的经历,在这众多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所以他本身的记忆根本不足以让他守住自己的本来意识。   当这些记忆混合在一个大脑里的时候,他只能变成一个连自己到底是谁都想不起来的疯子。这可不是啊弥陀佛的梦中证道\,能够分身亿万领悟天道什么的,话说朱大先生他又没有修仙,能领证个毛天道啊。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朱润发已经完全迷失在这个些信息里的时候,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原本杂乱的,相互独\立的记忆居然开始产生了联系,在经过了某一次意识分裂后,他的两个\分裂的意识突然合并到了同一个意识上面。紧接着随着再下一次的意识分\裂,又有几个意识合并在了一起。   然后,随着分\裂次数的渐渐增多,他的分\裂意识反而在减少,更多的意识被合并起来,然后互相交缠联结在了一起。就像这些记忆原本都是单独的一根直线,但是现在这些直线却相互之间缠绕起来,然后结成了一张网,一张由少数合并后的意识作为联结点联成的一张网。   这些联结点是什么?实际上很简单,每一个联结点代表着一段共同的基因记忆。也就是说它们来自同样的基因。而同样的基因就代表着同样的祖先。古代的时候。人类的数量总共也就那么一点,所有现代的人类都是从那时候的人类繁衍出来的。   现代社会正是人口最多的时候,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朱润发每一次基因回朔都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分\裂意识,简直都有一种无穷无尽的感觉。但是当他的基因记忆回朔到古代时,由于时间越早人口越少,不同人群的共同祖先自然就多了起来。而当基因记忆回朔到某一代的时候,原本毫无交集的分\裂意识很自然的发生了合并。因为这些记忆的源头是一样的。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联结点也开始缓慢地增多,那些分裂的意识则成几何倍的减少。而随着分\裂意识的减少,朱润发本身的自我意识也开始从记忆的迷途中清醒过来。   当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分\裂意识已经从几十万只剩下了上千个,然后其中两个意识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两个意识原本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当朱润发冷眼旁观他们言行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他们很不普通。   话说当时两个人正坐在一个山谷里,正是一对夫妇。那个女的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虽然布衣裙钗。但是却是难得的年青貌美。而那个男的看上去则是一脸的痞像,眉宇间满是油滑之气,更重要的他上去已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了,用今天的话来形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嗯,虽然朱润发已经知道这两人都是自己的祖先,但是当他看见两人的第一时间,心中还是不由得生出了这样的感慨。   “郎君!奴家好饿!”那妇人哀地叫道。   “娘子莫急!”男子随手拎起了一条瘦不拉几的白蛇,然后得意地笑道,“这条蛇是为夫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野地里抓来的,待会儿便烤了与你吃。你且莫要叫唤,若是被樊哙那厮知道了,这条蛇便不够分了。”   “可是奴家真的好饿,”妇人哀叫道,“夫君还请快些,真个要饿死奴家了。”   “好!好!那这便动手吧!”这男子说着,随手拿出一把生了锈的铁剑便对着蛇身用力一斩……嗯,结果蛇没斩断,反而铁剑被石头崩掉了一个缺口。   “娘货!”那男子骂骂咧咧道,“村口的王铁匠手艺忒潮,就这把破剑也敢要我十个刀币,回头定不与此货干休。娘子稍待,我且将此剑磨他一磨,再来斩杀此蛇。”   接着就见这男子就着石头开始磨剑,而那妇人则一边盯着那白蛇流口水,一边絮絮叨叨的数落男子。说着当初她们家吕老太爷当真是瞎了眼,居然把她嫁给了男子,结果害的她受苦。那男子虽然心中恼怒,却也只能一边陪着笑脸,一边磨剑。好在那剑质量太差,很快便磨好了。   那男子磨好了剑,随手便将那白蛇斩作两段,接着便要开膛破肚,不想此时却听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叫道:“刘季!尔在哪里?可寻到吃的了。”   “糟了!”刘季脸上变色,“是樊哙那货,这可如何是好!”   “那便请他一起吃呗,”妇人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他也是你连襟,分他一口便是了。”   “哎呀!娘子!你不懂!”刘季急道,“不说那厮时常请我吃狗肉,就说如今大家都饿着,被他知道我得了吃的却不叫他,那不毁了我刘季急公好义的名声,以后我还如何在沛县游侠儿之中立足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有了!娘子,我记得还有一些酒,快给为夫拿出来。”   “酒!”那妇人疑惑道,“你要酒干什么?这东西又不抗饿!难倒你想灌醉樊哙?”   “别废话了!”刘季说着就开始翻行李,很快便找到了一个陶罐,然后便往嘴里灌。   “噗!”刘季猛地一口吐了出来:“呸呸!什么味道,都酸成醋了。不管了,有酒味便好。”   说完,只见他一手提着铁剑,一手将白蛇丢着地上,然后就对着白蛇大声哭了起来:“贤弟啊!悔不该啊!为兄因为肚子饿。喝了点酒。不想酒气上头。居然误伤了贤弟啊。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一条身高两米多的黑壮汉冲了过来,嘴上着急地大叫:“刘季,出什么事情了?你误伤了哪位兄弟了?”   “贤弟啊!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错啊!呜呜呜!”刘季哭的更是伤心,“贤弟啊!你我本是世交,奈何你今天伤于我手,这叫为兄如何向令堂交代啊!”   “哎?刘季!你得失心疯啦?”樊哙一脸冷汗地看着他,“这不过是条蛇而已。你哭什么?而且……你真的喝酒了么?我怎么闻着像醋。哎!我看这条蛇虽然长得虽廋,但是总归也有七八两肉,吃起来一定非常可口,不如我们一起将它烤了吃了。”   “呃!”刘季地闻言哭声为之一滞,干笑道:“樊贤弟莫要说笑,这可不是普通的蛇,若是普通的蛇我老早请樊贤弟一起吃了。但它不是普通的蛇啊!这是条仙蛇……咳咳,仙龙啊!”   “仙龙!”樊哙吓了一跳,然后狐疑地看了那条瘦不拉几的白蛇一眼,“刘季。这蛇哪里像仙龙了?我读书少你莫要骗我。”   屁个读书少!你压根就没读过书,刘季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脸鄙视地问他:“你可听过白帝之子?”   “这个……”樊哙想了一想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白帝我有听过,不过白帝之子我还真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对了。”刘季的心里话脱口而出。   “嗯?”樊哙愕然,“什么意思?”   “咳咳!”刘季干咳一声,然后哀声叹气地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没听说过是肯定的。因为白帝之子已经下凡了,他不在天上,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了。”   “哎?这话好像哪里不对,”樊哙苦恼的抓了抓头,“他就是在天上,我又怎么能知道……”   “咳咳!这些细节不用在意了,”刘季打断他的话,“总之白帝之子已经下凡了,就是这条白蛇啊!呜呜呜!贤弟啊!”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哎?刘季!话说你怎么看出它是白帝之子了?”樊哙疑惑地道,“我看它就是一条普通的蛇啊!而且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贤弟了。”   妈蛋的!这货以前挺好忽悠的,怎今天这么啰嗦?刘季暗骂一句,然后一脸正色地说道:“樊贤弟!你看错了,这确实是条龙啊!话说你以前有见过白色的蛇么?”   “这个……还真没有!”樊哙说道,“不过我以前倒是好像听别人……”   “别人那都是胡扯的,”刘季打断他的话,“眼见为实啊!兄弟!我可告诉你,这条白蛇就是白帝之子。”   “哦!原来如此!”樊哙恍然大悟,“嗯,仔细想想确实很有道理。哎?不过刘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因为我是听它老娘说的,”刘季一指白蛇道,“刚刚我喝醉了酒,什么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和一条白龙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一剑便将这条白龙杀了。没想到刚杀掉那条白龙,便听见到一个老妇人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质问我为何要杀了她的儿子,我这才知道……唉!一时失手啊!千古遗恨啊!”   “你居然真的杀了白帝之子?”樊哙大惊失色,“可它既然是白帝之子,你又怎么可能杀得了它?”   “因为……”刘季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一提手中的锈剑,“我就是赤帝之子,我手中这把便是神剑赤霄。”   ……   噗!朱润发差点听的喷出一口老血。尼玛!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祖斩白蛇?还神剑赤霄?我去,这是你花十个刀币从村口王铁匠那里买的好不好,还是把伪劣产品。居然比我还能忽悠,简直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此时,朱润发也已经有些知道自己身上可能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自己却是在经历某些祖先所经历过的青年时代。而且随着时间的的推移,这些祖先的所处的年代也越来越久远,而那些分裂的意识也开始越来越集中。   我去!我这到底是怎么啦?这样下去,难倒我还会有幸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涿鹿之战么?   嗯。实际上他没猜错。很快他就真的见识到到了那场已经被神话了的战争。不过可惜的是那场所谓的“神战”远没有神话来的精彩。也就是一场总数几千人的群架罢了。既没有风伯也没有雨师,蚩尤先生也不是牛头人身,仙人什么的也没有四处出没,甚至连根仙人毛都没见到,只有一群肌肉男在那里打的血肉横飞。   不过还没等朱大先生吐槽一下,回朔再次开始,而分\裂的意识也再次集中,几百个、几十个……当最终所有人的意识都集中到一个意识上时。他完全地“醒”了过来。   当他完全“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一个宝座……不对,是一颗树上,没错!就是一颗树上。朱润发发现“自己”就蹲在一颗树上,手里正拿着一个不知名的水果啃着,他的旁边还蹲着好几只看上去很像猩猩的动物。   我勒个去!这不会是我的第一代祖先吧!完全就是他玛的一只猩猩啊!朱润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嗯!虽然说出来很难令人接受,但毫无疑问所有人的祖先都是从猩猩开始的,朱润发的自然也一样。当然那绝对不是猩猩,而是古人,朱润发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他的基因回朔还没停止。   当他的全部意识集中投入那个古人后,他随着这个古人的经历了他短暂的青年时期——古人成熟远比现代人早。接下来。他以为事情可以结束了,但是事实上却没有。当那个古人的记忆结束时,他突然感觉“卡”了一下,就像看电影光盘时光盘损坏了一样,接着他的意识再次分裂了成了两个,他成为了两个更古老的古人,然后是四个……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前面的重复,但是个体数量却要少得多。   接下来,朱润发的意识便开始在更为久远的时间里开始回朔,这是一场长达几百万年的记忆旅程。朱润发几乎经历了整个的冰河时期,他甚至都快感觉自己真成了一只在冰天雪地挣扎求活的猩猩了。不过好在,越往后面古人们的智慧就越低,他的意识就越不容易被同化。   而且,他还发现随着时间的向后倒退,他被“卡”地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每被卡一次,他的意识就会完全集中起来,然后等卡过以后再开始分\裂。他也终于明白了,每一次被“卡”,就是一个进化的门槛,那个卡在点上的人就是便是带给他进化的那一代祖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润发的意识再次“清醒”过来,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被“卡”,而是因为他意识所在的那些个体已经完全没有了智慧,成了完全的野兽,再也没有影响到他的能力了。   终于应该可以结束了吧!朱润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完全受不了这没完没了的枯燥旅程了,他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发疯。如果说前面的高祖斩白蛇什么的还可以当故事片看的话,那到了古人时代则完全就是一部野人生存纪录片了,而到了猩猩时代那整个就是一部动物世界了。   嗯,实际上朱润发想太美了,要是按照正常程序的话,事情应该还不止于此,他还会继续回朔,从猩猩逐渐退化到鸟类、鱼类、恐龙什么的,最后是地球最初的单细胞生物。   当然这是正常的情况,但是现在显然很不正常。正当朱润发继续无聊的体验着动物世界时,所有的几千个分\裂意识突然同一时刻卡住了。然后就像坏了的光盘一样开始断断续续的播放影像片段,所有一切都失去了连贯性,各种记忆也开始不断的飞速跳跃后退。   最后,当朱润发从这种断断续续的状态中出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意识在再一次的聚集到了一起,而自己正蹲在一颗树……不是,这一次他是端坐在宝座上。嗯,确实是宝座,一座晶壁辉煌,镶嵌了无数宝石由纯金打造的宝座。   而他自己正雄视虎踞地坐在上面。
正文 第三章 黑市币的购买力 PS:各位贴吧的亲们, 看更新不要忘记签到哦, 贴吧右上角签到, 为本吧拉人气, 为作者加人气! 《星际网购大时代》起点首发 作者:七七道人- ★【星际网购大时代】起点正版阅读链接★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qidian.com%2FBook%2F3224660.aspx&urlrefer=008e0dfd6d16dc96fd6bd7fe2e1897b9   朱润发闻言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有些小腹黑,还自称既娇又媚还能谈恋爱的智能客服……妹子,已经无力吐槽了。所以他很淡定的指着身前那一坨光斑,问道:“那么我怎么能够理清这些东西?虽然我不能一秒钟捕捉上万亿个商品信息,但好歹也能够给我一个单个看商品的机会吧。”   “很容易哦,亲,”客服妹子说道,“只要排个序就好了,可以按价格、商品日期、文明等级、种族类别……等等,我们有上千种个性化排序方式哦。”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一个淘宝为什么会有上千种排序方式那么奇葩的事情,但是这总归找到了解决办法,”朱润发一边吐槽着,一边以自己的存款额估算着自己的消费水平,“那么,把一万星币以上的选项全部去掉。”   话说,一个应届生自己能在实习期攒1万rmb已经是非常牛叉的事了,很多人还在找工作呢,就是不知道星际币的实际购买力和人民币比起来怎么样?。   “哗啦!”立刻,房间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剩下。   “呃!这个……”朱润发眼角直抽抽,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客、客服妹子,这个星际币的通货膨胀似乎有些高!!!”   “亲!能上主页推荐的都是高级文明,商品价格对您来说都是天文数字,推荐您还是上星际黑市分系统吧。”客服妹子回答道,“一定有符合您需求的商品哦。”   朱润发无奈的点头:“好吧!我接受这个解释,但是所谓的特许上主页的优惠,也就没什么用了,因为看到了也买不起。”   “矮油!不要在意细节了嘛!虽然现在用不到,但是或许几十亿年后,您就有用的资格了。到时候,您就知道能得到这项优惠,是一件多么的幸运的事了。”   “几十亿年后?我说客服妹子,你可真会安慰人,”朱润发差点气死,“那时候估计连太阳都只剩下渣了吧?算了。还是和我说说都有什么分系统吧!”   “总的分系统有四个,分别对应四个文明阶段。”客服非妹子解释,“它们分别是微弱文明、弱等文明、中等文明、强力文明。正好对应1到20级,每个阶段对应五级,这也就是四个基本的分系统。   不过每个分系统还有自己的分法。比如以微弱文明为例,1到3级文明是最常见的,但是4级文明却是一个很大的坎,过的过去就是海阔天空,过不过去就可能彻底完蛋。所以这个分系统又被割裂成两个子系统,1到三级是一个子系统,4到5是另一个。3级以下文明要访问4级文明系统要提前提出申请,而且要有花大价钱的准备哦。”   “这不是人为划分贸易壁垒么?”朱润发不解,“你们的星际黑市淘宝宗旨不就是号称‘打破文明壁垒,共建自由贸易宇宙么’,为什么又要人为设置贸易壁垒呢?”   “亲!贸易壁垒无论是在哪里都是存在的哟。”客服妹子回答,“区别在于,如果是实体文明的话,你再有钱也买不到你想要的商品的哦。高级文明对于低级文明的压榨可不是钱可以解决的,直接吞并奴役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在星际淘宝黑市,只要你有星币,无论什么都可以买到。只不过突破文明壁垒时需要付出更多的星币,但是这也是自由贸易的一种。技术在高低级文明之间是最大的成本,也是最大的卖点哦。而且相对于向周边高等文明购买技术或商品,星际淘宝黑市风险更低哦。”   “原来如此,那样的话还说的过去,”朱润发点头,“那么你推荐一下我该上哪个分系统?”   “您是0级文明,当然是上微弱文明基础网络了,”客服妹子回答道,“建议您重点关注一级文明,这种文明和0级文明跨度不大,很适合去淘宝哦,亲!“   朱润发自是从善如流:“嗯!那就去基础网络选择1级文明选项。那个,客服妹子,请教一下!这个0级文明和1级文明区别多大?还有,什么是微弱文明?“   “划分很简单哦!”客服妹子说道,“0级文明就是地球这种刚刚能够发射人造天体,但还不能走出星球的文明,而1级文明就是有能力在临近星球上建立殖民地的文明哦。   微弱文明,就是很虚弱的文明,用一样东西比喻的话,就是风中的烛光,随时可能一吹就灭的那种。   弱等文明么,就像灯泡,虽然不是一吹就灭,但是遇到石头也是一打就破。中级文明就有些上档次了,就像天上的明月,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是长久存在。至于强力文明么,毫无疑问,如日中天。”   “风中烛光?“朱润发直冒冷汗,”那么地球的0级文明有什么说法和比喻?“   “雪中的星辉。“客服妹子说道,”就像在零下几十度的冰天雪地里的一点火星哦,亲!想要点起一堆文明之火,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99%的文明都是在这一关完蛋,核爆、生化病毒什么的各种死法最普遍了,亲!“   “……”朱润发张了张嘴嘴,最后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发明‘地球很危险,赶快去火星’这句话的人的伟大,真是太他玛有远见了。简直可以作为地球百年总体发展的指导思想啊?那么,客服妹子,让我看看一级文明的商品。”   “唰!”他的话音刚落,又是无数的三维商品影像如同病毒窗口一样猛跳,而且比在主页更多了几十亿倍,瞬间淹没了整个房间。各种色块互相重叠,让整个房间充斥了让人的眼睛无法直视的光污染。   “注意了!亲!1级文明是各类宇宙文明的基础,所以是最多的,”客服妹子及时提醒,“最好再设置一下次一级的筛选,亲,真的不要去露天展示吗,这里太小了。”   “废话!我可不想找一份被人研究的工作,”朱润发遮着眼说道“去掉所有一万星币以上的选项。”   “唰!”立刻,商品少了一大半。但是对于可能高达几兆兆亿数量的商品来说,朱润发的肉眼根本无法看出眼前的光污染有什么变化。   朱润发想了想,最后问道:“星币到底是个什么价值,和人民币汇率是多少?”   “亲!星际淘宝黑市不接受人民币支付哦。”淘宝妹子笑着说道,“星际淘宝黑市支持各种矿产、稀有金属以及各类资源之类的兑换哦,稀有金属类现在有一千种可供兑换哦?”   “我去!地球总共才发现了一百多种元素,你张口就来一个一千多种金属,不吹牛你会死啊。”朱润发说道,“宇宙中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种元素啊,这不科学。”   “亲!是不符合地球的科学哦。”客服妹子毫不客气地说,“地球上的元素理论让地球人发现了一百多种元素,但是从没出过地球的人又怎么能够知道自己的理论是通行全宇宙的呢?   地球上的元素理论,只能说明,在找到的这些元素的事情上,这种理论是正确的。事实上从已知的元素来看,地球人发现元素的理论确实没错,但是很多元素是这种元素理论所无法解释的。所以从宇宙范围上来说,只是部分正确。亲!以后见识多了,您就会明白了。“   “好吧!好吧!”朱润发决定放弃和客服妹子讨论这个过于深奥的问题,“那么,说说有什么金属矿物之类的可以让我换成星币吗?”   “具体的矿藏需要由专业的高等探矿仪才能勘探,那至少是十四级文明的东西。太贵了,您暂时买不起,低等的倒是便宜,但是能够探测矿物太少,还不如用客户端去一个一个的试来的合算,”客服妹子说道,“根据地球的历史记录,再对照星际淘宝黑市客户端的资料库来看,您暂时能够兑换星际币的只有黄金哦!一克黄金兑换一个星币哦,亲!”   “一克黄金兑换一个星币。”朱润发的脸立刻黑的像锅底灰,想想自己那1万人民币的存款只能兑换三十几个星币,悲剧了,还买什么?赶紧洗洗睡吧。   想了想,朱润发还是决定看看,于是说道:“去掉所有三十星币以上的选项。”   “唰!”瞬间消失了无数的商品,那块光污染清晰了很多,但是仍然混杂一片。估计还剩几百万亿个商品,朱润发总算感觉有些安慰,至少还能买得起不少东西的。   他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所有物品以价格降序排列,显示在我眼前的墙壁上。然后自动分页,每一页显示不超过二十个商品。”   “唰!”终于清晰了,二十个商品如投影仪般一一罗列在墙上。   然后他被彻底震撼了。   第一条:民用二手星际飞船,核动力,乘员200,可载人在恒星系内航行,航速2500公里每地球时,使用年限:100,已翻修,售价30星币。   第二条:二手星际武装炮艇,核动力,可载成员三十,可用于恒星系内巡逻任务,航速,2600公里每地球时,使用年限:60,已翻修,售价30星币。   第三条,二手0级文明合金工厂全套设备,配备核能源动力系统,使用年限300,已翻新,售价30星币。   ………………   第二十条,全新高科技微型核能设备,体积0.5米0.2米0.2米,采用多功能接口(可改),一次性使用,广泛适用于各种小型殖民地以及小型空间站及星球内交通工具,可多个组合成能源群,安全无污染,保质期一百年,随机配备两块10公斤99.99%纯度铀棒。现在只售30星币。   注:以上各种单位已经由星际淘宝黑市客服免费换算,不另作解释。   30星币也就是30克黄金,以每克黄金270算,一艘星际飞船才卖8100rmb,朱润发的一万存款买一艘飞船居然还能有多。   “这不科学啊,”朱润发看的发懵,“乖乖!星币的有这么高的购买力么?数字单位后面不会少了个万吧?我去,我居然还能买的起一艘星际飞船,太强悍了,无法相信啊!呃……黄金能和星币一比一兑换,客服妹子,黄金在宇宙中很少吗,我以前看小说,说很多星球黄金遍地啊,有这么高的价值吗?”   “黄金在宇宙中不算很多,但也绝对不少,”客服妹子回答,“但是因为它是一种天然的工业矿物,在高级别的文明中有很大的用途,所以星际淘宝黑市用它作为兑换币之一。”   “工业用途?”朱润发问道,“黄金还有什么大规模的工业用途吗?”   “咦咦咦?”客服妹子闻言突然兴奋起来,“技术咨询?这是要做技术咨询吗?客服妹子可以提供大额贷款额度,只要五十万亿星币,客服妹子就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了,利息可以降到10%哦。”   “五十万亿贷款!呃,那还是不用了。”朱润发差点趴在地上,就为了知道黄金的工业用途去贷款高利贷?除非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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