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后 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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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抓不住的情人 抓不住的情人书桌上的灯火发出幽暗的光,我捏着羽毛笔沉思,脑海中却一片空白,记不起时间和这生疏的场景。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我遗忘了。我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抬起头,看到一片耀眼的冰蓝。他在我眼前停下,隔着桌子与我对望。我借助灯光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却始终无能为力。他轻轻叹息,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听到悦耳的声音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就这样吧,撒加。我们都要忘记对方,如果我不小心记起你,我就消失。”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冷汗。已经不知多少次梦见这样的场景,从我出身之日起就做着相同的梦。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如临其境。奇怪的是我只有醒来之后才能记起它是个梦,亦或说,是我前生的记忆。我叫撒加,撒加•布莱曼。这是我现在的名字。之所以说“现在”,是因为我自出生起便清晰的记得自己前世的身份——双子星座黄金圣斗士的身份。基于这个原因,今生的我从小便有个“神童”的称号。6岁那年,我已经在自读大学的课程了。当然,前世的积累帮我省去了不少时间。因此我常常在想,如果所有的人类转世之后都保有从前的记忆和知识,那么神也就不值得羡慕的了。啊,如果是在前世我说出这样的话,一定会立刻被指责为异端和大逆不道。事实上我也的确做了违逆神的事情,那个时候只有他会对我慵懒的笑笑,他说:“你羡慕神,撒加?可是神并没有什么可羡慕啊!”他说的没错,现在的我完全能够体会他当时的感受和想法。然而他自己却已经不能了。那时他常常对我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在得不到我的回应时,他会叹气,然后说:“哎,撒加,你都忘了。”“阿布罗狄……”我喃喃的念出前世恋人的名字:“现在轮到你不记得我了。但是在你说出那番话之后,我却再也无法忘记你了。”时钟的吵闹声提醒了我,我必须走了。当然,即使是“神童”也是要工作养活自己的。我所在的是一家规模较小的软件公司。一年前我从一家大型跨过公司跳槽到这里,许多人都表示出遗憾和不理解。不是因为这里许诺的待遇高,也不是因为我有多大的雄心壮志能够振兴这家企业。我本人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在这里。没错,那个时常搅乱我梦境的家伙,那个拥有夺目色彩的美男子,我前世和今生唯一的至爱——阿布罗狄•文森特——这是他现在的名字。一年前我在一次同类企业交流会上遇到他,他迟到了,悄悄的从后面溜进会场。当时刚好轮到我演讲,我站在台上把他小心翼翼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说道这个我得跟他以及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道歉,我当时只顾盯着他看,以至于中断了自己的发言却浑然不觉。其结果是听讲的人们通通顺着我的目光搜索到了他,并且造成了不小的骚动。当然,他迟到这件事也被他的老板——现在也是我的老板——知道了。呃……我道歉的只是中断演讲这件事,关于引起的骚动,这只能由他自己负责。对于他那种容貌的家伙来说,想不引起骚动都不行,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是的,他很漂亮,北欧人特有的雪白肤色,清澈到几乎透明的蓝眼睛,以及左眼下那颗仿佛诉说着诱惑的嫩红色泪痣。记得在前世,大家私下称他为“88星座中最美的战士”。虽说是私下,实际上只有他本人对此毫不知情罢了。因为他的脾气一直很糟糕,很少有人敢跟他搭讪,更别说是当面议论他了。而且他那时整天赖在我的双子宫或者教皇厅,也没有机会听到这些议论。现在我到达了公司。我走进办公室,跟同事们打招呼,一面用眼睛搜索他的身影。不出意外的,他没有出现。我看看了时间,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分钟,这家伙又要迟到了!我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心情是愉快并且庆幸的——他还是老样子,从前世开始一直没有变的万年迟到天才!作为我的助理,他一定又要来求我替他保密他迟到的事实。想到这些我不由得开始在心中模拟他假装虔诚的对我花言巧语的情景。而我只需要回到我的独立办公室等待他的出现,在他好话说尽即将发作之前假装为难的答应他的请求,并且要求他为自己泡一杯浓茶就可以了。当然在那之前我还需要忍受不知道多久的口渴……
【布吧◎原创】双鱼祭·青花红鲤 [提前给布布的生日礼物] 青花红鲤我一直对别人说,我是个好人。因为我天性不坏,容易忧郁,容易自卑。尽管我继承了父亲的职业,做着倒卖古董的投机生意,但是我乐于替人解难分忧的本性仍然促使我处处为朋友着想。不过可笑的是,我说的次数越多,相信的人也就越少。我的生意一直做的很出色。因为我的父亲是位精明的商人,而我虽然自知没有经商头脑,但我却不笨,并且善于观察和模仿,过去父亲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总是刻意让我留下来——要知道,做这行生意从来都是卖主与买家单独商谈的——反正大人们总是容易忽视小孩子的存在。这种做法自然是为了给我做最直接的教导。生意做成之后,父亲还会细细的对我讲解其中的玄机,例如收到的是哪个年代、出自哪里的什么宝物,市价如何,怎样出手等等。有时还会嘲笑一下客户是个怎样的门外汉。父亲的精明就在于:他总是能以最低的价格收回最有价值的货物,并且以最合适的价格倒手出去。不过这种时候母亲往往露出担忧的神色,因为她知道,父亲的胆子太大,只要对方出价合适,再凶险的生意他也敢做。不过,好在她老人家现在可以不必烦恼这些事情了,因为那个她为之担忧的人已经不在了。啊,说道这里,我想起一个同样令人担心的家伙。修罗,是我的合作伙伴兼最好的朋友——原谅我以这样的顺序安排“朋友”这个词汇,对我来说,事业始终是第一,这种观念同样来自于父亲的孜孜教诲——这家伙是个亡命徒,早年家境贫寒迫使他混进这一行。他总是能弄到些值钱的玩意,然后卖给我,再由我转手出去。我们之间的这种默契维持了很多年,因为修罗本身并不具备古董鉴赏的眼力,因此他只负责去“拿”。而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个喜欢为朋友着想的老实人——这一点跟我父亲是不同的——我始终会开出比别的商人优越很多的价格给他,因此我们互相信任。不过我刚才说到,我替他担忧。是的,我也说过他是个亡命徒,无数次我们在一起喝酒,听他说起取宝路上的种种凶险,我就更加坚信自己的结论,这一点他倒是同我的父亲很像。说来说去总能扯上我的父亲。不能否认在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景仰,虽然我不太赞同他的一些做法,也不喜欢他加诸在我身上的某些烙印。换句话说,我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的职业——我不喜欢那些用狡猾和欺诈来牟取暴力的手段——曾经有那么一个时期,我的情绪达到叛逆和反抗的顶峰——当然许多人都要经历这样一个时期——那时我不断的“越轨”,做出种种与父亲的期望相违逆的行为。比方说:我用父亲给我用来学习经商知识的钱去参加乐器训练班;用参观文物展览的钱去买绘画工具;还有用零花钱换得拳击比赛的门票等等。我的好奇心很重,并且容易受环境影响。凡是朋友们热衷的事物我都有兴趣一探究竟。可惜的是我天生缺乏耐心,虽然学的不少,却大都只是皮毛,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学成,转业的梦想就此破灭。修罗有一次笑着骂我“万事稀松”,好吧我承认。不过话说回来,他修罗要不是遇见了我这么善良的人早就在外面给人坑骗死了!为什么这么说?前面也提到过,修罗这个人没有什么古董知识,他取宝都是凭感觉,虽然也能蒙到一两件好物件,但大多是没有多大利润的俗物。好在他遇到了我,在得到我的点化之后他的水准就高多了,然后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们的协议是:不管他拿来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价钱完全由我定。我们都从交易种得到不少好处。但也不是所有东西都有利润,因为我并不像父亲那样勇于涉险。就拿那个摆放在我母亲房间里的唐代青花瓷罐来说吧,我把它藏在家里羞于示人的原因并不是它没有价值,恰恰是因为它的天文价值已经超出了普通人家可以收藏的限度。它的年代太久,价值太高,这样的东西只能由国家出面收购,再小心地藏进博物馆。然而这个东西与我家颇有些渊源,因此我坚持要把它留作自己收藏,对外只称是个清代的仿制品,留下给母亲当玩意儿。记得我8岁那年父亲带回来一个一摸一样的罐,他兴奋的说,这个宝物价值连城,多为成双,等他找到另外一只,就可以翻上几倍的价格。那时母亲的脸色很不好,父亲却不以为然。罐被藏在家里,恰巧那个时候的我正处于无知又反叛的时期,偷偷的在罐上用红颜料涂了一条鱼。为此结结实实的挨了父亲一顿揍。不过我的这一举措似乎启发了母亲,第二天罐就被放到我的房间,里面多了一条来回扭动的鱼。我不知道母亲用什么方法说服父亲接受这样的做法,只记得他们关上房门大吵了一架,之后便也相安无事。
【原创】双鱼祭·青花红鲤 [良识 给布布的生日贺文] 青花红鲤我一直对别人说,我是个好人。因为我天性不坏,容易忧郁,容易自卑。尽管我继承了父亲的职业,做着倒卖古董的投机生意,但是我乐于替人解难分忧的本性仍然促使我处处为朋友着想。不过可笑的是,我说的次数越多,相信的人也就越少。我的生意一直做的很出色。因为我的父亲是位精明的商人,而我虽然自知没有经商头脑,但我却不笨,并且善于观察和模仿,过去父亲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总是刻意让我留下来——要知道,做这行生意从来都是卖主与买家单独商谈的——反正大人们总是容易忽视小孩子的存在。这种做法自然是为了给我做最直接的教导。生意做成之后,父亲还会细细的对我讲解其中的玄机,例如收到的是哪个年代、出自哪里的什么宝物,市价如何,怎样出手等等。有时还会嘲笑一下客户是个怎样的门外汉。父亲的精明就在于:他总是能以最低的价格收回最有价值的货物,并且以最合适的价格倒手出去。不过这种时候母亲往往露出担忧的神色,因为她知道,父亲的胆子太大,只要对方出价合适,再凶险的生意他也敢做。不过,好在她老人家现在可以不必烦恼这些事情了,因为那个她为之担忧的人已经不在了。啊,说道这里,我想起一个同样令人担心的家伙。修罗,是我的合作伙伴兼最好的朋友——原谅我以这样的顺序安排“朋友”这个词汇,对我来说,事业始终是第一,这种观念同样来自于父亲的孜孜教诲——这家伙是个亡命徒,早年家境贫寒迫使他混进这一行。他总是能弄到些值钱的玩意,然后卖给我,再由我转手出去。我们之间的这种默契维持了很多年,因为修罗本身并不具备古董鉴赏的眼力,因此他只负责去“拿”。而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个喜欢为朋友着想的老实人——这一点跟我父亲是不同的——我始终会开出比别的商人优越很多的价格给他,因此我们互相信任。不过我刚才说到,我替他担忧。是的,我也说过他是个亡命徒,无数次我们在一起喝酒,听他说起取宝路上的种种凶险,我就更加坚信自己的结论,这一点他倒是同我的父亲很像。说来说去总能扯上我的父亲。不能否认在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景仰,虽然我不太赞同他的一些做法,也不喜欢他加诸在我身上的某些烙印。换句话说,我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的职业——我不喜欢那些用狡猾和欺诈来牟取暴力的手段——曾经有那么一个时期,我的情绪达到叛逆和反抗的顶峰——当然许多人都要经历这样一个时期——那时我不断的“越轨”,做出种种与父亲的期望相违逆的行为。比方说:我用父亲给我用来学习经商知识的钱去参加乐器训练班;用参观文物展览的钱去买绘画工具;还有用零花钱换得拳击比赛的门票等等。我的好奇心很重,并且容易受环境影响。凡是朋友们热衷的事物我都有兴趣一探究竟。可惜的是我天生缺乏耐心,虽然学的不少,却大都只是皮毛,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学成,转业的梦想就此破灭。修罗有一次笑着骂我“万事稀松”,好吧我承认。不过话说回来,他修罗要不是遇见了我这么善良的人早就在外面给人坑骗死了!为什么这么说?前面也提到过,修罗这个人没有什么古董知识,他取宝都是凭感觉,虽然也能蒙到一两件好物件,但大多是没有多大利润的俗物。好在他遇到了我,在得到我的点化之后他的水准就高多了,然后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们的协议是:不管他拿来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价钱完全由我定。我们都从交易种得到不少好处。但也不是所有东西都有利润,因为我并不像父亲那样勇于涉险。就拿那个摆放在我母亲房间里的唐代青花瓷罐来说吧,我把它藏在家里羞于示人的原因并不是它没有价值,恰恰是因为它的天文价值已经超出了普通人家可以收藏的限度。它的年代太久,价值太高,这样的东西只能由国家出面收购,再小心地藏进博物馆。然而这个东西与我家颇有些渊源,因此我坚持要把它留作自己收藏,对外只称是个清代的仿制品,留下给母亲当玩意儿。记得我8岁那年父亲带回来一个一摸一样的罐,他兴奋的说,这个宝物价值连城,多为成双,等他找到另外一只,就可以翻上几倍的价格。那时母亲的脸色很不好,父亲却不以为然。罐被藏在家里,恰巧那个时候的我正处于无知又反叛的时期,偷偷的在罐上用红颜料涂了一条鱼。为此结结实实的挨了父亲一顿揍。不过我的这一举措似乎启发了母亲,第二天罐就被放到我的房间,里面多了一条来回扭动的鱼。我不知道母亲用什么方法说服父亲接受这样的做法,只记得他们关上房门大吵了一架,之后便也相安无事。
【原创】双鱼祭·青花红鲤 [良识 布布生日快乐~] 青花红鲤我一直对别人说,我是个好人。因为我天性不坏,容易忧郁,容易自卑。尽管我继承了父亲的职业,做着倒卖古董的投机生意,但是我乐于替人解难分忧的本性仍然促使我处处为朋友着想。不过可笑的是,我说的次数越多,相信的人也就越少。我的生意一直做的很出色。因为我的父亲是位精明的商人,而我虽然自知没有经商头脑,但我却不笨,并且善于观察和模仿,过去父亲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总是刻意让我留下来——要知道,做这行生意从来都是卖主与买家单独商谈的——反正大人们总是容易忽视小孩子的存在。这种做法自然是为了给我做最直接的教导。生意做成之后,父亲还会细细的对我讲解其中的玄机,例如收到的是哪个年代、出自哪里的什么宝物,市价如何,怎样出手等等。有时还会嘲笑一下客户是个怎样的门外汉。父亲的精明就在于:他总是能以最低的价格收回最有价值的货物,并且以最合适的价格倒手出去。不过这种时候母亲往往露出担忧的神色,因为她知道,父亲的胆子太大,只要对方出价合适,再凶险的生意他也敢做。不过,好在她老人家现在可以不必烦恼这些事情了,因为那个她为之担忧的人已经不在了。啊,说道这里,我想起一个同样令人担心的家伙。修罗,是我的合作伙伴兼最好的朋友——原谅我以这样的顺序安排“朋友”这个词汇,对我来说,事业始终是第一,这种观念同样来自于父亲的孜孜教诲——这家伙是个亡命徒,早年家境贫寒迫使他混进这一行。他总是能弄到些值钱的玩意,然后卖给我,再由我转手出去。我们之间的这种默契维持了很多年,因为修罗本身并不具备古董鉴赏的眼力,因此他只负责去“拿”。而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个喜欢为朋友着想的老实人——这一点跟我父亲是不同的——我始终会开出比别的商人优越很多的价格给他,因此我们互相信任。不过我刚才说到,我替他担忧。是的,我也说过他是个亡命徒,无数次我们在一起喝酒,听他说起取宝路上的种种凶险,我就更加坚信自己的结论,这一点他倒是同我的父亲很像。说来说去总能扯上我的父亲。不能否认在我内心深处对父亲的景仰,虽然我不太赞同他的一些做法,也不喜欢他加诸在我身上的某些烙印。换句话说,我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的职业——我不喜欢那些用狡猾和欺诈来牟取暴力的手段——曾经有那么一个时期,我的情绪达到叛逆和反抗的顶峰——当然许多人都要经历这样一个时期——那时我不断的“越轨”,做出种种与父亲的期望相违逆的行为。比方说:我用父亲给我用来学习经商知识的钱去参加乐器训练班;用参观文物展览的钱去买绘画工具;还有用零花钱换得拳击比赛的门票等等。我的好奇心很重,并且容易受环境影响。凡是朋友们热衷的事物我都有兴趣一探究竟。可惜的是我天生缺乏耐心,虽然学的不少,却大都只是皮毛,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学成,转业的梦想就此破灭。修罗有一次笑着骂我“万事稀松”,好吧我承认。不过话说回来,他修罗要不是遇见了我这么善良的人早就在外面给人坑骗死了!为什么这么说?前面也提到过,修罗这个人没有什么古董知识,他取宝都是凭感觉,虽然也能蒙到一两件好物件,但大多是没有多大利润的俗物。好在他遇到了我,在得到我的点化之后他的水准就高多了,然后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们的协议是:不管他拿来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价钱完全由我定。我们都从交易种得到不少好处。但也不是所有东西都有利润,因为我并不像父亲那样勇于涉险。就拿那个摆放在我母亲房间里的唐代青花瓷罐来说吧,我把它藏在家里羞于示人的原因并不是它没有价值,恰恰是因为它的天文价值已经超出了普通人家可以收藏的限度。它的年代太久,价值太高,这样的东西只能由国家出面收购,再小心地藏进博物馆。然而这个东西与我家颇有些渊源,因此我坚持要把它留作自己收藏,对外只称是个清代的仿制品,留下给母亲当玩意儿。记得我8岁那年父亲带回来一个一摸一样的罐,他兴奋的说,这个宝物价值连城,多为成双,等他找到另外一只,就可以翻上几倍的价格。那时母亲的脸色很不好,父亲却不以为然。罐被藏在家里,恰巧那个时候的我正处于无知又反叛的时期,偷偷的在罐上用红颜料涂了一条鱼。为此结结实实的挨了父亲一顿揍。不过我的这一举措似乎启发了母亲,第二天罐就被放到我的房间,里面多了一条来回扭动的鱼。我不知道母亲用什么方法说服父亲接受这样的做法,只记得他们关上房门大吵了一架,之后便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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