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吧用户_08b3GSt yukikaze54
听大德鲁伊讲那过去的事情
关注数: 107 粉丝数: 92 发帖数: 4,416 关注贴吧数: 40
亘古脑洞 神滨2077 想到哪写到哪系列 2077年的神滨 东西的斗争到大资本家的互斗。 毫无疑问的,第一大恶人灯花的家族,借着技术爆炸合自身医疗行业的领导地位,已经成为了实际上的领袖阶层。目前的明面上的领导者排起关系来是灯花的侄女的儿子,下一任是其女儿。 实际上的领袖是灯音制造的人工智能二号机修正版ver12.1.38(她们坚持认为一号机是爱酱而万年樱不是人工智能),目前已经和米忽悠融合起来,明面上的身份是家主的秘书。 其家族统合了中央区和西区的高新技术产业。以医疗技术和电子科技为核心,外展出高科技未来世界观下最为常见的义肢和植入式芯片,网络技术等等。 西区随着科技的富集逐渐成为了高端领域人才和企业高管的聚集地,愈发高新的科技将他们与这座古老的城市割裂地格格不入。 同样的,另一个富婆的家族整合了工匠区和东区的传统工业,在产业升级中不屈人后,成为了第二产业的领袖。目前的明面上的领袖是富婆名义上的女儿,一位棱角分明的中年妇人,再下一任则是她儿子。 实际上的领袖自然是富婆本人,由于要像麻美那样帮助别人的愿望,或者说还有人性,仍给东区和工匠区的底层留有生机,所以这里也是各类蓝白领打工人阶级的聚居地。 也许富婆的最终目的便是彻底统合整个城市的力量,加快发展变得更加富强。 由于灯音的精力都放在了其个人追求(上天)上,她实际上只是在和灯音合计出来的ai斗智斗勇。所以,事实是神滨整个城市的俗务最后几乎都交由她来处理,这个富婆才是神滨的真正领袖,ai存在的真正目的或许就是为了维系城市领袖的危机感让大多数人有个目标。 讽刺的是东西对立的历史仇恨恰是神滨没有分化严重到离谱的真正原因,可笑的对立阻止了一家独大的垄断公司,在两边巨型势力的夹缝中,各个小势力遍地开花,最终发展成了拉尼卡那样的千城之城。
我不做人了系列1+6番外篇 - 荆棘 (枫玲) “等,等一下。”明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就要开始正戏的时候,玲奈突然摆手拒绝了。然后在枫的迷惑不解中爬下床,去墙边收起海报和挂画,嗯,是她最喜爱的偶像。 “在……偶像的注视下做这种事,很,很难为情不是吗?”前戏留下的余热还让她身上稍微有些发烫,刚才一抬头看到那张特别纪念海报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尤其是再配合上紧紧贴着自己的小枫…… “诶?她不会为玲奈的幸福而高兴吗?小千小八小Pero现在是在为我鼓劲哦。”“呜啊,和小枫解释也解释不清。总之,不要拿偶像和宠物相提并论。” “可今晚不就是小玲奈先提议的嘛,却没做好准备~” “才!没!有!我是看小枫太寂寞了才这么做的。” 尽管嘴上不是很乐意,玲奈还是顺从的闭上眼,跪坐在床边背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咿呀~”用鲜花和丝线遮住她的眼睛,自指尖生长出纤细的荆棘,细小的软刺摩挲着同样娇弱的皮肤,一点点的瘙痒和红色划痕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身子,是不是还要再充盈一点信息素来调动情绪?枫摇摇头,自己和玲奈的感情不需要那种东西。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她的后颈,随手拂过她柔顺的发梢,如同妖精粉尘一样晶莹透亮,让枫沉醉其中。不由自主地向前伸手,挑动起那细小而漂亮的胸脯,“玲奈平时是用魔法撑起衣服的吗?”发出了有些许失望的声音,稍稍皱起眉头,看着她拼命摇头扯动着满身的缠藤,白嫩的肌肤布满粉红的划痕,身体也一点点发热发烫,“呜——”喉咙里是意义不明的嘟囔,“不要着急——小玲奈。”拖一个长音给她肯定,看着她满脸期待的样子。然后就静静地坐在对面观察着她,等到期待慢慢地将要变成不安。学着小Pero的样子,用信子般的舌头,舔过她一圈耳廓,再加上一点手法,看她舒服地快要瘫软下来,酥酥麻麻地时候,舌信子戳进她敏感的耳蜗,一手将荆棘卷紧,让倒刺勒出血迹,一声难以名状的惊叫之后,满意地看向另一只手上的粘液和摊到在地,几乎维持不住形态的可爱少女。
我不做人了系列之三 谣之凿凿 “谣言啊谣言,关于谣言的谣言,我要把你往何处安放?”年幼的母亲坐在床沿,右手轻抚女儿的侧脸。身材更高瘦的女儿则是一脸懵懂地低头,她的心智还太幼小,不够成熟到去理解母亲的眼神和话语,母亲的微笑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反应摇头?安放自己又是什么意思?是要丢下女儿们离去吗?她尚没有可以思考这些的灵智,只是在尽女儿的职责,顺从地俯下身子,亲吻母亲的额头,祝愿她晚安和美梦。 即使在众多形态各异的谣言里,谣小姐也是极为特殊的一个,与完全由母亲的文字构成的姐妹们相比,她既没有作为故事或都市传说的原型,在书中也没有确切的书页和文字记载,尽管在外界历时许久,难以理解经由自己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是何意味。“把故事介绍给这个世界;就如同书籍的封面,扉页和目录。”母亲是这么对她解释的,经谣小姐的传唱,谣言们能从纸面上活化,获得在现实中存续的实体。但是上次用到这项能力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伴随着母亲肉眼可见的日益虚弱和精神疲惫,魔力的匮乏和灵魂的缺损让其他谣言们来到现实更是遥遥无期,加上当前魔法联盟的内忧外患,更是令那位11岁的孩子担忧不已,尽管年纪尚幼,她的意识和灵魂却已如古木般开枝散叶,树冠繁盛,而灵魂上的伤痕就如同被剃掉了一圈树皮——细小而致命,缺乏营养而注定衰亡,甚至于是被自身的宏伟茂密的枝叶压倒;同时也让心系自己重要之人的谣焦虑难耐,近期为了樱子重塑谣言以复生两位挚友更是让本就倾于枯败的精神雪上加霜。 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反而特意支走了与姐姐大人共同创造的,谣言中也最为成熟的万年樱。音梦久违的要求去某一家特定的咖啡厅,去见两位谣小姐没有见过的少女,以及自谣言中新生的两位妹妹,亲缘关系上是这样。“令可是因为你的愿望和努力才得以回来的,不去多陪陪她们吗?不用太担心我,谣言们还在我的身旁。”于是,樱子几步一回头的暂且告别微笑挥手的母亲,扑向了眼前金发少女的怀抱。谣小姐确信,母亲和那位金发少女在交换眼神,近似于……托付?只差一句“樱子就拜托你们了。”在音梦称赞着咖啡师的业艺精纯,随后将几页书签交给了她。作为书卷的封面,谣小姐能感受到故事书的厚度减少了,书页缺失了些许;作为随侍母亲的女儿,也能窥视到音梦再度翻开书本时的纠葛和不舍,但是该如何去警醒姐妹们?自己的声音只为了播撒谣言,传扬故事而回响,尚不能说出只属于自己的话语;自己的身躯也只为了照顾母亲,维系传闻而存在,尚没有只属于自己的行动。 谣小姐如往常一样伫立在母亲身侧,但今天发生的事更令她担心,音梦又在所剩无几的书页上动笔,许久未能再沾染笔墨的纸张再度充盈了这位天才作家的思绪。“传播谣言的谣言……当一个故事诞生之初,为人知晓的时候,传闻便会随之而起,将故事播撒到更远的地方;而当一个故事传扬已久,广为人知的时候,传闻便会就此显形,将故事谱写成完整的,足以铭记的传说……”她从不质疑母亲浩瀚广袤的思维和强大的魔法,曾经一度布满城市的姐妹们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如今音梦拖着这幅残破的身躯,还要再构思一个前所未有的谣,却连与她最亲近的姐姐和病友都不曾告知。“传闻会活泼地跃动着,她思维敏捷,文采斐然,虽然不免身为文字的尖酸刻薄,却时刻揣摩着故事本身传达的意境与体会听众和读者的情感,并为了将故事改写成更利于传播和接受的形式孜孜不倦地努力。”在她眼里,母亲便是这样,时不时言辞尖锐,实质上明白事理,在意他人,才能跃然纸上,成为足以被广为传唱的故事,对于谣言更是视作子女一般,表现着远超岁月的成熟。“她还应当有一顶学士帽,一对麻花辫,戴着红框的眼镜……”“诶?!”先是惊讶于母亲不顾身体再度使用魔法,再是写完文字部分开始动笔自画,然后是自己真正发出了惊叹,最后则是这声音与母亲的别无二致。 繁杂的信息冲击令谣小姐在惊叹后又归于失声,母亲则微笑着牵起了自己的手——和她纤细的手一模一样的洁白皮肤,取代了谣小姐黑袍下原本青绿的身躯。母亲的眼睛里则倒影着与她完全一致的面容。“音梦可真是个自私的家伙,连和世界告别的勇气都没有,甚至需要让女儿代替自己,将这份形象,这个名字,这些故事依旧留在世上。”将和自己已经外貌相同的女儿拥抱入怀。“但是这个灵魂已经不堪重负,不足以承载起她的枝干。”然后郑重其事地与之对视“所以,不负责任的母亲想请求你,传播这段谣言。”
我不做人了系列之四•吸血鬼 《荼靡》 万圣节的剧目和庆祝活动业已结束。白发的少女背着另一个比她高出许多,与她有着相同白发的少女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忍受着背后少女对她无意识的上下其手,一边思索着为什么有人喝姜汁汽水也能喝醉。所幸对方泛红的睡脸足够妩媚,以及有十七夜这个一直照顾着她的发小,才不至于一个人被扔在宴会场地。 深夜的大东区没有充足的照明,让人不禁担忧起两位未成年少女的安全,尤其是这位以瘦小身躯背负同伴的少女。尽管这里并没有其他行人,身为东区魔法少女领袖的十七夜也无需任何人担心。不过要在黑暗的条件下小心背着御魂送回家还是有些困难,她希望能少些颠簸又能尽快将御魂送回去休息;身为领袖,她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过好在演出时那副吸血鬼的姿态还继续保持,借助吸血鬼的黑暗视力,这份工作轻而易举。御魂家中的灯自然早已熄灭,她年幼的妹妹已经早早休息。“唔姆,不能打扰御影睡觉。这副姿态有没有……翅膀?”思绪未至,披风下就传来有蝠翼轻轻扑腾的响动。 一阵血红色的粘稠雾气钻过窗户的锁孔,在室内凝聚成人形,“吸血鬼”得这样才能悄无声息地打开窗户,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看似受害者的少女自窗台外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唔姆。”优雅地转身,然后为少女盖上被子。她是那么的诱人,泛红的脸颊,丰腴的身材,几乎不设防的打扮,以及……白皙的脖颈。“不,不对,没有最后这条。”十七夜迅速摇了摇头,将视线从少女的脖子上挪开,同时驱散着脑海里的想法。“晚安,好梦。”悄悄的亲吻她的侧脸,身躯再度溶解成红雾,自房间里消散。 朝阳下,白发的少女不得不伸手遮住阳光才能正常视物和行走,若不是她一身黑色长衣长裤,或许会让人以为这还是七八月份而非十一月。好不容易走进了教室,坐到座位上之后才感受到阵阵虚弱,就像是刚刚是顶着烈日徒步越野,而非秋高气爽时日的上学路,遮阳的手掌也传来刺痛。自己应该还不至于这么脆弱,是生病了吗?身为魔法少女,十七夜已经很久没有被疾病烦扰过,而且作为地区首领,她必须时刻维持自己的身体状态。于是她稍微动用一点魔力,愈合手上的晒痕,恢复一些体力,装作一切正常地上课。 “诶?”体育仓库里,御魂听发小讲着身体上的异变,即使博学如她也难掩惊讶,一边下意识的捂住嘴以免失态,一边伸手去摸十七夜的额头。温度远比她预想的要低,显而易见地,十七夜身上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某些变化,她不敢注视自己,稍微盯着自己的锁骨又立刻偏开了头。在御魂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后,两张已经请假条丢在了老师桌上。 走出调整屋,十七夜已经换回了平时那一套白色形似军警的变身装束,鲜红的夕阳远不如早上那样炽烈,晚霞和高楼的阴影也顺应她的心意为她遮蔽着阳光。调整过后,昨夜的困惑和今晨的虚弱已经一扫而空,现在她精力充沛且行动敏捷。冷静,冷静,在不断的自我告诫和几个深呼吸后,将渴望宣泄的兴奋和冲动一并平息,开始了今夜的巡逻。哦,在此之前还需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旺盛的食欲。 月光下,一身洁白的少女在暗巷中穿梭,追踪着魔女的痕迹,尽管敏锐的感官告知她周围依稀有掠过人影,但比起眼前逃窜的魔女不算重要,终于她如愿找到了结界的入口,挥舞着骑鞭一跃而入。眼前的魔女虽然体型庞大而结实但远称不上强大,每次击打都令那形似蚊子和蛆虫扭合起来的臃肿的身躯增添血痕,持续地伤害并拖延着它,一拥而上的使魔顷刻间就被碾成了地板上的红色涂料,被消灭也只是时间和消耗上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推进,越来越多的创痕让魔女愈发不支,终于像是野兽一样栽倒下来,身体仿若呼吸的频率一样起伏着,等待着眼前少女的最后一击。 站在猎物的身前,体会着很久没有再感受到的兴奋,之前萌动的渴望和需求似乎得到了满足。“唔姆,很抱歉,不能让你危害世间。”在一声轻哼之后,干净利索地切开了魔女的身躯,击碎了其核心。握着战利品的激动远远比不上“追猎”这一行为本身带来的刺激,虽然热血上涌,但没有妨碍她冷静清醒的头脑,得思考起对付那些尾随她的家伙的对策,这些家伙给她的感觉就像鬣狗,和她们自称的龙虎之流相去甚远;而且还不是在狮子捕猎后分一杯羹的那种,而是要趁着狮子和猎物搏斗负伤之后要了狮子的命。 逐渐崩塌的结界没有给十七夜太多时间,在思考出更周详的方案之前就会湮灭在这里。深呼吸,吸~呼~。然后大步踏出结界的“门扉”。如她所料的感受到了威胁,混合着多种力量的魔法箭从背后砸来。扬起披风,遮蔽视线,然后穿入一旁最不起眼的小巷迅速离开,如同几分钟前计划的那样流畅,就等隐蔽起来再把这些伏击者一个个找出来教育一番。 不过眼前飞来的板砖显然是计划之外的事项,这些家伙比她预想的聪明许多,甚至采取了围师必阙这样的策略。用轰炸引导她避战寻找狭小的巷口,而那里才是真正的陷阱。尽管在夜色中她远比对手敏锐从而避开了直击,但依旧被减慢了速度,一排排像是小灯泡的发光家伙已经将巷道前后围得水泄不通。这情形就像各种古代军事片中常见的封堵峡谷一样,接下来便是从头顶上倾泻而下的落石和箭幕。“唔姆……在劫难逃。” 法术和碎石划开了她的外衣,割伤了她的皮肤,一道道血痕就像数分钟前那身形庞大的猎物。十七夜有些想念那副以血液作战的吸血鬼姿态,这些伤口和出血会为那样的她挣脱困境,但是现在感慨这些已经毫无意义。尽管有着结实的体格和坚强的意志,冷静的头脑,倾泻而下的轰击依旧难以抵抗,无法分心思考如何打破现状。而每次受到伤害都会像是正反馈一样使得她更难规避接下来的攻击。我们常说,局面总是在自己变得越来越糟,直到彻底失败或者外力介入。 伴随着汩汩血涌,白色的服装和脚下的地面已经接近红色,乃至凝血的黑色“咳……”十七夜眼前的视野已经渐渐泛红,蓝色的眼眸业已鲜红。回避的姿势已经变得扭曲,甚至可以说有些狰狞。耳边的声音也渐渐远去,再听不见集火的喊话和指挥的号令,甚至一直在她心理嘀咕的dopple,那只灶狮子都没有言语。意识里只有阵阵空虚——来自于异常而原始的饥渴和冲动;而这位已经遍体鳞伤的少女自然不会拒绝这份冲动的拥抱,冷静的头脑中每条思绪都在证明着,这份深红饥渴背后才具备的诡诈魔法是打破困境的最优解。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下轰炸的伏击者才逐渐停下。小光深知凭借自己和一般杂毛的轰击力量不足以彻底杀死这位战斗经验的地区首领。于是龙骑兵装扮一样的头领顺着墙边滑下,在她小锡兵一般的发光造物簇拥下准备去收取猎物,一些随从紧随其后保持距离并且互相警惕着四周,她们虽然不是士兵却有样学样地用起了战术和搜索阵型。这样紧张的氛围下,谁又能注意到被魔法和激起阵阵尘土的小巷里弥漫的微薄而甜腻的血腥味。 “服从我。嗯~唔姆。”队尾少女的视线对上了一双血红色的眸子,随后眼神便失去了高光,变得昏昏沉沉。“乖孩子,别害怕,只会疼一下。”尖牙刺入脖颈,再顺手捏碎旁边发光的小灯泡。 “神滨的东区负责人,和泉十七夜小姐,不用躲藏了,嗯怎么说来着,优待俘虏。”小光朝着仅有的一块能躲藏的建筑碎块后喊话,用喊声掩饰担忧,努力的没有把自体怀疑那句话念出声,在多次战斗中她深知神滨一侧dopple的强大。也正是因此没有在结界外就投入全部战力,同样也不会将大家的魔力浪费在低效的炮火覆盖上,几度削弱再寻以决战,这是她反复研究各种战例才得出的胜率最高的答案。 在几次喊话无果后,小巧的锡兵们便排着阵列小心地前进准备绕过建筑碎块,而一阵闪光和尖鸣打断了小光的部署,这是当同伴遇袭时她造物们会发出的信号。“集合,隐蔽!”用喇叭和哨声,闪光等一切可以通知的方式招呼同伴,背靠着这块本来应当被她们包围的建筑碎块。她藏在哪?为什么光之军团和其他伙伴都没有发现她,又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干掉了这么多人?清点剩余同伴和造物的数量是非常让人难受的一件事,这是在数落自己的指挥失误。 这才嗅到,令人不快血腥味,这才触及,浓郁发粘的红雾……这才对上,血红的眼瞳。这个可怕的怪物贪婪地吸吮着受害者的脖颈,感到厌烦后便将怀抱的少女一把扔开,满是鲜红的舌头舔过尖牙。 “唔姆,谢谢。”那红黑色的怪物装模作样地朝被它扔到一旁的受害者优雅地鞠躬行礼,然后玩味地看着这边紧凑的阵列,犹如狮子看向羚羊。 “怪物,我不怕你!光之军团,迎战。”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手势和手电打出来的信息却是“作战失败,回收同伴,分头撤退,我来殿后,预定集合点。” 小光将所有造物依序排列,抵抗组、预备组、进攻组等等。那怪物已经溶解在了这不自然的雾气中消失了,不知是打算突然袭击还是自信地留给她们撤离和部署的时间。 “唔,真是优秀的指挥者。”血雾里还能传来赞赏和感叹,十七夜在围攻中不得不使用上全部的资源才得以保全自己,包括刚刚收获的悲叹之种。纵使其中沾染着那个魔女一样的饥渴气息,如同自己近来内心的渴望。“大概……回不去了呢。”血管里时刻流淌的疯狂即使是她的理智也难以完全遏制,是在品尝过少女的血液之后,饥饿感暂时满足才得以如平时那般冷静思考。做出当下的决定:任由对方士卒回收伙伴和撤退,而后和她们的指挥正面交锋,这样才能充分对她的勇气和战术表示敬意。 血红的波浪下小锡兵们脆弱得不堪一击,最后拔出她只在发号施令时才挥动的指挥刀去与那新生的鲜红利爪交错而过。“打得好,煌里光。”倒下之前最后望见的是一张沾血、苍白而凄美的面容对她表露了肯定。“才不要你,你的表扬,只要结……” 十七夜摇摇头,血雾迅速弥合了她在交战中受到的割伤,抱起这个英勇的战士,为不能教育或者没有必要再调教她感到了一点惋惜。 小蝙蝠轻嗫着额头上的角,指引着睡得懵懵懂懂的鬼到门口,一声“谁啊”话音未落,就立刻激灵了起来,将忠诚的战士抱进屋内放回床上,拥抱她入眠会让这位战士苏醒时百般惊喜。 “嘘~”一根手指抵住了准备解释的口舌。“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也会像电影里一样和你说,‘重要的不是你是什么,而是你是谁。’魔女也好,幽灵也好,精怪也好,你是和泉十七夜吗?” “唔…唔姆” “那么,证明给我看吧。”虽然服饰本就透露着毫无防备的色气,但这样一手扒开领口露到胸前,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后颈还是未曾有过。 “如此的过程,是血的盟约。不可毁灭的。”尖锐的指甲划开对方的脖子,和她头花同样精密细致的十字。 “如此的过程,是血的盟约。不可毁灭的。”伴随着血液的交换,眼底升起殷红,力气缓缓流逝,触感反而更加敏锐,体温逐渐降低,脸上却越感燥热。四目相对,是同样鲜红欲滴的眼眸;肌肤相亲,是同样苍白冰冷的身躯。 “唔姆~” “嗯,满分。”
祝愿一下活人能在感情争夺上战胜死人 反正是靠做梦梦的,随便写写记下来了。 自己正被人拉着手,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四处张望,对方的好奇心和行动力都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尽管她也和自己一同旅行至此,理应一无所知,却好像是热情的当地人一样对自己滔滔不绝的介绍起当地的著名景点和风土人情。不得不使用一点魔法拉动自己的双腿才能跟上她的脚步。 上一次似乎是自己拉着他的手,介绍着自己热爱的土地。在他的面前,自己的语言和动作都比平时笨拙了太多,不能让他理解自己故乡的魅力。最后还是在他温柔的话语和微笑中羞涩地松开了手,捂住已经红热的脸颊,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就是这么旅行的?传送到不知道哪里,找到最高处眺望一圈,然后传送回去吃饭睡觉?笨蛋才喜欢高的地方哩。”她杂技般的爬上路灯,叮叮哐哐的声音和大声的问话将自己从过往中惊醒,抬头就看到她正像猴子一样做着张望的动作,不禁噗嗤一笑,骂她笨蛋让她赶紧下来。 “所以呀你才没能找到可以长留的地方。”她用下午街头表演挣得钱买了一副望远镜挂在自己的脖子前,自己刚想伸手拿起谢过她,就被一把充气锤子打断了,胸口传来了不该有的冲击。 “你需要的不是它,而是它,它,还有它”给自己戴上了一副淡紫色的眼镜,手指轻轻划过袭击的耳廓,顺着脸颊最后轻点嘴唇和胸口。心跳加速,想要低头找个地方躲一下,结果看到的是一张没心没肺般的招牌笑脸。一点点晦涩的感动直接化成了拳头,打在眼前的家伙肩膀和背上。 明明是求着要跟着来的,结果一整天除了被她拉着跑就是在被她以各种滑稽的方式数落。一边这样越想越气,一边追打着不停求饶的搞笑艺人。 直到体力耗竭,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倒在河畔的草地上,胸口起伏,大口喘气。 “这是认识你以来,笑得最多的一天。”像是被什么突然交换了内在,自己露出微笑,肌肉都有些僵硬,而她满脸认真,直直的看着自己。 她的外在一些地方就和某部诞生于此的电影里的小丑一样,有些天然疯,即使是能跨过空间一息千里的自己都没法跟上她的脚步,一直被她牵着走。 而只有在这个角度穿过她的眼睛,才能反应过来在被魔法和愿望固定的开朗笑容之下,是一颗纤细的正心试图用她不太聪明的办法想在自己心里占下一席之地。 用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爬起来,支楞着撑到仰面朝天的她身边,趁着她闭眼休息,悄悄地在心脏的位置画个十字。 “欢迎回家!雫!”未能发出惊叫,就被她拥入怀里,一转眼就变成了自己被压在身下。 来不及说一句坏家伙,口腔就不只属于自己了。
奇幻世界观生物学二创氵 氵的第一部分:讨论科属亲缘问题 众所周知的(限于本吧)可爱的魔法少女们的本质是灵魂离体固化后的宝石,控制着自己原先的身体。是要带来爱与希望的使者(这点存疑)。 众所周知的(限于dnd等系列的)这种将灵魂抽出保存来控制躯体的生物被称作巫妖。一种诡计多端又疯狂(存疑)的不死生物。在亲缘关系上魔法少女们和巫妖非常接近(限于本人乱氵)有着不惧伤痕的躯体和强大且可怕的法术力,细心保存的外置灵魂和每个个体都具备细节独特的转化过程。如果真的有什么奇幻世界观下的生物学,大概会分到一个属乃至种的不同亚种…… 如果这些烧酒可以整活出扩大信号范围和重新构建身体的技术……鉴于她们真的能通过对射电望远镜附魔来发射只有魔法少女看得到的信号,以及doppel这种身外化身的存在(举例:让Doppel重新拼一个自己钻回去)这好像不是不可能。 氵的第二部分:讨论社会行为问题 众所周知的(限于dnd等系列的)巫妖多是没有底线又求知欲旺盛又毫不在意代价的法师,正是为了其无限的时间钻研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极其高昂的材料费或科研费用或是别的稀缺玩意) 这帮没有底线的法师通常离群索居,最主要的行为是“科学(魔法)”研究和搞阴谋什么的。 众所周知的(限于本吧)魔法少女们多是抱着希望许愿的,作为代价承担起绝望的宿命,在圆神诞生后终于希望不会变为绝望,而其寿命问题直到外传的病房三人组才得以解决。 这帮还在青春期的女孩通常在为了社会关系和生计奔波,最主要的行为是社会生活和殴打魔女,以及外传中为人熟知的黑帮火并。 当然好像真的有这样一个非常有钱,高傲疯狂,没有底线,求知欲特别旺盛,不计代价,有着几乎无限时间和能量,完整的科研设备,在搞科研和(搞过)大阴谋的魔法少女。不愧是你……能透过镜界连接神性,搞起ge命改写世界,意图窥见宇宙全貌,人为刺激强化瓦夜,干涉qb网络意识,训练高级人工智能的传奇生物,灯花。 根据群星的描述和她们已经做到的 似乎差一点点,她们就能达成飞升了 为此,她们正在……街头斗殴打巷战 氵的第三部分:讨论后事 希望这些可爱的女孩最后真能建个幻想乡出来守望外界的发展和变革,毕竟阿求和《求闻史纪》的异世界同位体都已经出现…… 肯定会有要作为妖怪看到更多更远的孩子,也会有希望作为人类生老病死的孩子呢(你看这又是一种二创方向不是)
新人第一次尝试 半夜突然来了灵感,第一次写克苏鲁风格的片段,发出来给大家看看。也寻求一点指导 这真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具体描述的体验,仿佛整个世界中只有我是正常的,还位于我过去所知的世界规律中。其他部分就像夸张的色彩涂鸦一样光怪陆离而不符合实际,没有花纹的深色花瓶里插着绽放的完全不合时节的鲜花,花瓣更是仿佛用水彩涂抹的一般,鲜艳而且狂乱地溢出其本该有的形态,好像在嘲笑着无用的自然规律,沙发和墙壁的颜色和形状时刻发生着变化,用亵渎而浮夸的图案表现着“魔女”对这片空间的支配。勉强能够从白瓷色的圆桌和还算正常的红茶看出这是一间西式的茶室,空着的椅子似乎正在等到女主人和客人的到访。我不知道以“魔女”的习俗就这样上座是否讲究理解,于是就站在原地更细致地观察着四周,扭曲变形的窗户透出几率红色的光,向外看去整个天空都是红褐色的,云彩的颜色更加深邃,好像是用墨笔画上去的一样,整个天空的颜色与外界完全相反,激烈地颠覆着我的认知。我凝神观察天空试图找到一些飞鸟之类的生物,来按捺住我难以遏制的慌乱。但很快背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与之前的“学姐”相比要年幼一些,非常悦耳。“先生,女主人正在整理仪容,请您先上座”我回过头去,侍女的样貌更令我惊异和恐惧,一个看不出五官但确实有着少女身材的人形生物,通体都是同样的,令人疯狂的浅蓝色,只能通过发声时的面部的蠕动大致判断出她有嘴和声带,而且在相对于人类正常的位置。还好她有一头颜色稍微稍微深一些的短发,以及腿上浅黄色的华丽缎带给她带来了一丝色差,我顺着丝带看去,尝试将目光从她单调的浅蓝身躯上移开以转移我的注意力,平复我躁动的精神。尽管我一直在试图坚定我的意志,但是仍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不可抗拒的古老力量推动着我,驱使着我,让我的身体自发地顺着侍女的手势坐上客座。当这股令人心悸的力量消退后我才回过神来,我的脚踝上也缠上了一根同样的黄缎带,和侍女的衍生往同一个方向,消失在了一个应该是能称之为门的金黄色版状物体之后。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