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极力量 强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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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萨钦哲仁波切谈实修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ea89b95acaf76e00e25f27dd21198c301895b06a&urlrefer=23cf7bdb329fc5d5b9aa433d248c6276于密勒日巴的十万首道歌当中,其中有一首是在讲述安静的地方。他说,就是在这样安静的地方,过去所有的菩萨找到了他们所要找的东西;也就在这样的地方,不须要太费力,三摩地很自然便会生起。 若将了我所有在印度、不丹、西藏的佛学院加起来,也许有超过1500位学生在学习佛教哲学。不过我开始感到有点疑惑,我是否成为只是提供大家一种对佛法的渴望?这样做是否真的让大家真正接触佛法而不只在研究佛法? 佛学院里的学生僧众可以直接在心里默诵许多经论,学院里有超过一半以上是非常好、非常优秀的学生和学者,三个佛学院里也已经培养出超过100位堪布,其中有许多堪布并到其它教派传承的佛学院去深研,甚至去教书。 但是如果问我这当中有几位真正的佛法修行者,那我就要好好想一想才能回答了。这里头也许有学者、有僧众,但是有没有真正落实修行的佛法行者呢?我是有点怀疑的。 事实上,许多僧众、学者、堪布的自我很大,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学者,同时因为有了些许的佛学知识,他们反而失去了最纯真、最原初的(对于佛学的)虔诚心。对于所有精神上的修行,不论是持咒、打坐,或是绕塔、建舍利塔等等,他们都会说「噢,所有一切都是空性,所以不需要这些。」之类的话,他们变得很会谈论空性。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末法时期如何成为实修者   有一次,当释迦牟尼佛教导弟子的时候,他说:那些受有具足戒的比丘,根据戒律来说,在佛的那个时代,如果有一位比丘,能把戒律完完全全地都守住,以及跟在目前,末法时期有一和尚破了所有的戒,只守住一条戒律的情形相比较,佛说,这二位比丘的功德是一样的,因为在佛的那个时候,打扰我们的事情比较少,能够帮助我们趋近法,帮助我们清净修法的机会比较多。末法时期像现在,虽然佛法本身无高峰期、衰落期,但因末法时期阻碍佛法的事情很多,所以一个人在末法时期修行,所得修行的功德力量,就算比不上佛时期大,也会和那个时候相等。   这不光只是牵涉到时间的问题,“地点”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像住在此地或住在纽约的人会想像在尼泊尔是一个完美修行之地,人的想像不仅仅如此,自己的心里还会憧憬,憧憬到高山去,听流水声,但我们憧憬之时,我们应该看看在憧憬愿望之后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因为多半人们会被如上这些美好的状况带着走,误以为这种想法和希望代表我们的出离心。就像几年前,我曾经说过的一样,我们应仔细考虑我们所具有的、或者我们所认为的出离心,究竟是怎么样的出离心?我一直很怀疑这种人——一个一直想往山上躲的人,他所谓的出离心,实际上是一种非常自私又非常以自我为中心的想法。当然,这并不是说所有有此一想法的人都是这样,但大部分具有这一想法的人都是如此。   为什么我有这种怀疑呢?因为我发现,当人有这样到偏远山上去的意念时,绝大多数的人,我们多半的原因是想放自己一个长假,因为我暂时地对变化觉得非常厌烦,也暂时性地对交通阻塞觉得非常厌倦。如果我们真的永久性地对这世界觉得非常厌倦,真的是这样的话,其实,无论在哪里,我们都可以好好的修行。   但是事实上,我们只是暂时性地对这个生活方式觉得有所厌烦,这根本就不是出离心。这只是表示我们暂时性地想做另外一件事,只是想知道一些新的东西。因为实际上,我们只想暂时性地从交通阻塞,忙碌的生活中逃开一阵子,所以在此情况下,去了高山,在那所须做的事,毕竟只是表示我想好好享受、轻松一下而已。但对多数人而言,就算跑到山上,也过不到好日子,怎么说呢?因为我们在山上的时候,就在计划着下山以后要做什么。所以,我们真的要看一下什么是出离。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什么是卓越的智慧? 《心经》依据传统要求,我将对法座和佛像三顶礼。请跟着我做。我们从读《心经》开始。首先请用中文读。〔听众读《心经》〕我认为自己非常幸运有这个机会谈论伟大、深奥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并希望你们也如此认为当世界其他地方忙于战争和杀戮时,我希望大家能明白自己何其有幸,能在这样的场合中,有或许短暂但却非常有意义的时间,来谈论最根本精要的事智慧。首先,我必须说我绝没有资格谈论圆满智慧。任何人要谈论圆满智慧,我认为,必须至少对圆满智慧有稍微的成就。因此在教授开始前,为了保险起见,我想先对各位声明,我没有那样的成就,因为我不想让各位的期望落空。 因此很感谢有这样的机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今后几天我将谈论般若波罗密多。通常我们没有(将刚才念诵的《心经》加以)逐字解说的习惯。大部分是由在寺庙的僧尼居士等修行者念诵。这是所有般若波罗密多经里最短、最精华的一部经典。比这繁复的版本称为《般若八千颂》,有八千个偈颂。 然后有《两万颂》《两万五千般若》),两万个偈颂。还有般若经十二册。我刚刚所引述的那些全都是佛陀本身讲的话。如果那还不足的话,我们还有所有对《般若波罗密多经》的释论与评论。光是藏文版,就有约大概是一千册。全部都只在讲一件事,唯一的一件事,那就是智慧。 智慧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主题。我时常感觉到,我们应该有所改变。如果我们能使佛教变得简单,像佛教徒不应该吃鸡、佛教徒一生中必须至少朝圣菩提迦耶一次、佛教徒必须穿袜子把脚包住,我肯定今天佛教一定十分兴盛。但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佛教并不是那么简单,特别是大乘佛教。
宗萨仁波切:密宗的独特观点「净观」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ea89b95acaf76e00e25f27dd21198c301895b06a&urlrefer=23cf7bdb329fc5d5b9aa433d248c6276在历史上,金刚乘一直面对它是否为佛陀教法的质疑。就如同印度的小乘佛教宗派声称大乘不是佛陀的真正教法而加以拒斥,有些小乘和大乘的教派也同样地抨击金刚乘佛法的真实性。 就某些角度来看,这是可以理解的。佛教是在古印度发展出来的,印度文化由种姓系统和明确界定的行为准则来支配,由神圣又过分精神化的婆罗门贵族订定了社会上可接受的宗教标准和宗教信徒行为的规范。婆罗门的宗教道德观,除了平常的不杀生、不邪淫等等之外,还包括了严格的饮食规则,规定行者要吃净素,不可吃洋葱、大蒜等具有强烈气味的食物,绝对不可饮酒;此外还有其它在现代会被认为很极端的限制,例如,一位婆罗门,只要被贱民的影子碰到,就必须经历很复杂的净化仪式来清净自己。 除此之外,社会普遍存在着一种期望,认为宗教的功能在于传播一套道德规范,教化出温文有礼的人民,强调健全、温和、仁慈等等的品性;人们期望宗教导师和教法成为那个宗教最高和最严格道德标准的规范。金刚乘和这些期望背道而驰,它经常使用一些看起来野蛮而怪异的行为,它的教法与修行方式也非常让人惊讶——要相信这种教法来自温和宁静化身的释迦牟尼佛,实在有点困难。 金刚乘面临的另一个问题,就是许多人误以为金刚乘是印度教的一种形式——因为金刚乘里有一些仪式以及各种多手多头甚至动物头的本尊,都和印度教很相似。而一般所接受的三藏中,也找不到金刚乘的东西。所以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样就有足够的理由,认为金刚乘是受到印度教的影响。
听闻与修行——宗萨钦哲仁波切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ea89b95acaf76e00e25f27dd21198c301895b06a&urlrefer=23cf7bdb329fc5d5b9aa433d248c6276 一生当中,如何同时成为一个小乘行者、大乘行者、金刚乘行者?如何同时做个好学生、好老师? 谈到佛法,人们很自然地把佛法和生活分开来,佛法并不包含在生活之中,人们认为修法是生活以外的另一件事:修法只在寺庙当中,而不在办公室、洗澡的时候、搭火车的时候、交通壅塞的时候等等。人们以为修法要剃头、改变服装,或最少在家里应该有一个佛堂;还要有一个特定做功课的时间,比如说是早上或晚上;加上一些佛像、佛书,甚至一个法名;身上需要戴一些象征性的东西――例如金刚结,来证明自己是一个佛教徒。这是一般的状况。 这样的佛教修行,对我们可能没什么帮助。检查一下自己,我们真的是一个金刚乘行者吗?不要说金刚乘,金刚乘有点太高远了,就以小乘来说吧,我们算得上是一个小乘行者吗?几乎不是。同样的问题:我们真的是大乘行者吗?可能也不是。或许在名义上算是吧,也许我们遇过一些大乘的和尚、金刚乘的喇嘛,他们给我们一些教授或灌顶,我们就认为自己是大乘或金刚乘的学生。做为一个大乘的学生,你们一定接受过很多关于慈悲的教法了,但是我们真的慈悲吗?几乎没有。我们都听过慈悲的教法,但是“听过”和“具备”是不一样的。除非真正具备慈悲,才是个大乘的修行者,否则你只是个听闻佛法的人。所以我们到底是什么呢?我们只是大乘、小乘、金刚乘的“听闻者”,而不是大乘、小乘、金刚乘的“修行者”。
对佛陀的教法不甚了解的人,认为佛教是病态的,认为佛教徒否定快乐,只想到痛苦。他们设想佛教徒排斥美丽及身体的享受,因为这些是诱惑,佛教徒应该是纯净而节制的。事实上,在佛陀悉达多的教法中,并不特别反对美丽和享乐甚于其他的任何概念一一只要人们不迷失其中。 对世界小姐选美比赛,佛陀悉达多不会认为候选人当中哪一位更美或不美些。相反的,他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无关美丽或丑陋的。他所见的美丽,是在任何一位佳丽所可能被审视的千万种观点之中。在宇宙中的无数观点中,一定有些人是嫉妒的,有些人视她为爱人、或女儿、或姊妹、或母亲、或朋友、或仇敌。对鳄鱼来说,她是食物:对寄生虫来说,她是宿主。对悉达多而言,这种多样序列的本身.就是令人惊叹的美丽,仅此而已。 “蛇与绳索”是佛教十的经典例子。有一个胆小鬼叫杰克,他对蛇有恐惧症。杰克走进一个幽暗的房间,看见一条蛇盘曲在墙角,顿时惊吓不已。事实上他看到的是一条花纹领带,但是由于惊慌,他的误认严重到可能把他吓死的程度——被一条不真实存在的蛇给吓死。“当他认为那是…条蛇的时候,所经历的痛苦和焦虑,即轮回,那是一种心理陷阱。幸而杰克的朋友姬儿走进了房间:姬儿沉稳、正常,而且知道杰克以为自己看到一条蛇:她打开灯,跟他解释这儿并没有蛇,事实上只是一条领带。当杰克知道自己是安全的,马上获得了解放,即涅盘—解脱与自由:但杰克的解放是基于一个虚假威胁的消除,本来就没有蛇,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够伤害他的东西。 然而因为他看见了一条蛇,陷于此景象之中,而且由于他被恐惧所制伏,就想要有逃离的方法。佛陀悉达多的教法就是这种解脱的方式,而他的开示就叫做“法”。 “法”有时被称为一条道路,这条道路就是一个方法或工具,是带领人们走出无明、抵达无无明的道路。法的智慧能让人们从恐惧和痛苦中解脱。
圣严法师:不住于相而行布施 ‘不住于相’,‘相’的意思在《金刚经》中讲得很清楚,即不住于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而行布施。拿什么来做布施呢? 有钱可以布施,没钱也可以布施,有学问可以布施,没学问也可以布施,甚至是一名乞丐也有东西可以布施。 有钱可以用钱布施,有物可以用物布施,有知识、技术,则可以用知识技术布施。如果什么都没有,也可以用欢喜心来布施,或说一句赞叹的话,用言语来布施。譬如,人家做了一桩坏事,你原本可以骂他,但你不骂他,只是念一句‘阿弥陀佛’,但愿他以后不要再做坏事,用心的力量、口的力量,多多少少也可以影响这个人。心有诚,物有感,顽石也能点头,何况是人?因此,只要诚心祈求、祈祷,希望他不再做坏事,或用柔软语来劝导、感化他,那也很好,也是布施。 如果人家做了好事,我们就应该赞叹他,虽然只是一点点好事,但是,也应该加以赞叹。人都是希望受到鼓励、赞叹的,而不希望被指责、谩骂。所以,不论是财布施或言语布施,布施如果得当,我们的社会就会非常和谐,非常祥和、幸福。人人布施自己而成就他人,我们的社会还有什么不理想、不满意的事呢? 但重要的是,要不住于相,住于相就麻烦了。住于相的意思就是说,布施时一定要布施给某一个人,布施给某一个特定的对象,并要求获得一定的回应。 譬如,过年时在农禅寺,好多人来向我拜年。我算是什么人物,值得人家这样拜?他们拜的时候,我念着‘阿弥陀佛’,心里想,他们拜的是阿弥陀佛,不是我。而拜年的人呢?有的是来看看‘圣严法师’是什么样子,有的是以恭敬心来送红包给我,来赞扬我,这两种都有。 但是,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师父,你看,那些人来了,又不送红包,只会眼睁睁地瞪着你看,这些人真是罪过!’ 我说:‘阿弥陀佛!不可以这么说。他们来见我,我都以平等心祝福他们早日成佛,早日得解脱。我平等地祝福他们,他们红包里有多少钱,我根本不管,也不管他们究竟有没有送红包。他们能来,便是不容易!他们没有去看电影,而来看我这和尚,就算是抱着好奇的心情,也是好的。’这就是一种‘无相’的态度,就是不要以差别心、差别态度来看待众生,而以一律平等、无差别的态度来接待他们、祝福他们。 但是我们都还在凡夫的阶段,怎么可能完全‘无相’呢?至少我知道什么人给了钱,什么人没给钱。但是,我会时时警惕自己,要‘无相’,要平等的给予祝福。而且既然听了《金刚经》,念了《金刚经》,何况我还在讲《金刚经》,当然更要练习着具备这样的态度。 布施无相,我们受布施,也要‘无相受’,心里才不会觉得有愧于他们。  
圣严法师:小乘当真不好吗?   中国是大乘佛教的再生地区,所以中国的佛教徒,不喜欢小乘一词,一谈就是大乘法门的菩萨道与菩萨行,如果被人戴上了小乘人的帽子,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事实上,大乘精神,固然伟大,小乘佛教,也就当真不好吗?   小乘人的缺点,端在自求解脱,而此解脱之道,却非佛果的圆满,所以被大乘佛教斥为「自了汉」斥为「焦芽败种」。其实,凡是信仰佛教,而达于圣位的境界,他自己解脱了,也必影响他人走向解脱之道。辟支迦佛是小乘圣者,但如有人供养了辟支迦佛,便可有愿必成,也将必可得到解脱之道;佛时的诸大弟子,都是大阿罗汉,阿罗汉是小乘,但是除了少数的例外,绝对的多数,无不尽其所能地去度脱有缘的众生。许多的阿罗汉,当他们尚未证果之前,专事修持,一旦「所作已办,不受后有」之后,便去积极地为僧团大众服务了,比如沓婆摩罗子,即是最好的例子,再如舍利弗、目犍连、富楼那、迦留陀夷等,在他们的行谊之中,根本看不出所谓「自了汉」的惰性来。相反地,中国的大乘佛教,比如禅宗的祖师,主张于未悟之前要寻师访道,参得个「入处」之后,倒要在水边林下去长养圣胎了。这种大乘精神,岂能不算自了?当然,禅宗的开悟,只是悟得一个「入处」,并非即是证果(即使也有可能证得大乘贤圣的阶位),所以开悟的人,未必已能决定不再退转,所以他们仍要如理修持,长养圣胎,而不立即广度众生。   中国佛教之隐于山林,而与人间隔离者,与禅宗的风气,有著深长的影响,虽然禅宗之隐于山林,仍能吸收新的份子,但此总不能算是大乘佛教所独有的精神。南传的是小乘佛教,如说小乘只管自度而不度他人,南传佛教应该早已灭亡了,实则竟又不然呀!   大乘佛教的义理之高超,境界之广大,这是无可否认的,也是值得我们大乘佛教徒所引以为荣的。但是中国佛教之未能将大乘精神充份地表达为实际的力量,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甚至以大乘佛教的招牌作为掩护,竟把小乘佛教的美德也拒之于千里之外了!   大乘经论中,每皆呵责小乘,但是也有赞叹小乘的。大家都在好高骛远地「迷信」大乘佛教(未解大乘胜义,未能如实而行者,仅仅以耳代目,仅仅拾人牙慧,岂不等于迷信),实则尚不足以衡小乘人的心行。故我希望中国佛教徒们,应该返身过来,重新肯定小乘的精神,再谈大乘也不为迟(其实,原始佛教中,根本没有大乘与小乘的问题)。   《涅盘经》中说:「五篇七聚,并是出家菩萨律仪。」   五篇七聚是比丘戒,比丘是声闻众,所以严格地说,比丘戒是小乘戒,比丘也是小乘众,比丘之成为大乘众,乃是由于菩萨戒而来,但是比丘成了大乘菩萨,仍不能因了大乘戒而废弃小乘戒,以此可见小乘戒的重要性了。   《菩萨戒本经》中说:「若作如是言:菩萨何用声闻法为?是名为犯。何以故?菩萨尚学外道异论,况复佛语。」   《地藏十轮经》中说:「三乘皆应修学,不应骄傲,妄号大乘,谤毁声闻缘觉乘法。」   小乘乃是大乘的基础,如果抛弃了小乘,而光谈大乘,除非是大权示现,那就要求升反堕了。可惜,今世的中国佛教徒们,尤其是出家弟子,竟在大乘的外衣下,两头落了空,中国佛教的衰微,原因即在于此,如果再不猛省回头,便要不堪设想了!同道们,不要自欺欺人,自我陶醉罢!试问:我们表现了那一点是独有的菩萨精神?除了素食之外,又有多少成绩比小乘佛教表现得更好?   有人说,大乘佛教是东方文化的遗产,到如今我们这些大乘佛教徒,竟是破落户的守财奴了,甚至连守的责任都未能尽到哩!如果再不反省,我们将成大乘佛教的罪人了。
南开诺布仁波切:生活中的大圆满 什么是钦波?就是普遍;什么是佐巴?就是完善的。我们日常的一切行为都是完善的,佐巴钦波告诉你,不必改变任何,这就是佐巴钦波的行为。对于那些对佐巴钦波产生信心的人,假如他们的信心是建立在真实经验上的,这些行者被称为证悟心性者,但是,那些停留在知识和猜测之阶段上的人,他们对佐巴钦波的见解将蒙上扭曲的阴影。然而,即使是那些证悟者,他们也许同样会混淆佐巴钦波的行为,所以,见、修、行、果,这个系统是不可分离的。虽然你进入了大圆满见,也亲自当下切入到无勤无修,但是,佐巴钦波的行为该如何,还是应该介绍的。 在我们的记忆中,很多佐巴钦波传统的大师,他们表现出少有的疯狂,我指的是他们的外表,但是,他们的内心如何呢?也许,你认为,一切都是完好的,那么,佐巴钦波的自宗也没有迫切的教你如何对治情绪和其它种种二元心,所以你就可以放荡的不顾及一切因果吗? 《自生普贤》告诉我们,虽然一切都是空性(NATURE)的投射,但是他们活力(TSAL)的存在是不诤的事实,所以,你必须尊重那些如幻的因果。莲花生大师说,虽然见地犹如天空般的广阔,但是业果也好似面粉般的细。假如你误解了佐巴钦波,你认为不尊重业果,那就是无束缚的行为,那么,说明你根本没有证悟佐巴钦波。 那么证悟佐巴钦波的人他们如何呢?事实上,他们不会忽视因果。不过,他们同样面临类似的问题,我指的是那些新手。类似的问题是什么?就是对“心”状态的认识,这决定了你的行为。
大圆满传承源流----蓝宝石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ea89b95acaf76e00e25f27dd21198c301895b06a&urlrefer=23cf7bdb329fc5d5b9aa433d248c6276所谓三传承,是前译密宗的不共术语,尤其是意传,是三传承的根本,如同天空中的月亮,映照在千千万万湖中的影像,本师普贤双身佛(普贤王如来佛父佛母)彻底证悟了一切遍知智慧的意中教证正法蕴,如此出现的两种化身,实际上是一体的一切佛陀都出自一个普贤佛的自性,虽然从形式上是逐渐出现的,但都是一切遍知智慧的佛陀,所以称作“胜者意传”,这些广泛的情况,可以从,《比玛拉密扎精义》及《妙乘藏》等中得知。 欢喜金刚传 乌谛雅那地区的达那郭夏洲,有一个叫邬巴拉扎的国王(又叫达尔玛阿秀),他和王后具明亮光有一个女儿,后来成了一位卓越的比丘尼。一日,这位比丘尼在黄金海滩上坐等持时,梦见一个通身散发光芒的水晶男士,手持写有五勇识咒文的水晶瓶,为她做灌顶,又有一位空行母性相的女侍,预言她会生出一位化身。不久,这位比丘尼便生下了把大圆满法传播至天界的金刚萨埵的化身——心优异天子。比丘尼因为生出一个没有父亲的儿子,羞愧难当,所以把儿子扔到灰坑中,不料,天空中顿时雷鸣电闪,下起花雨。三日后的清晨,比丘尼去看那孩子,发现孩子安然无恙,就像刚刚洗完澡般,天女和空行母都正向这个孩子致供品。 当孩子成长到七岁时,要求母亲让他与众班智达谈论正法。母亲说:“连牙还没换的孩子,谈什么正法?”不让他去。但孩子执意要去,母亲无奈之下,便同意他同国王邬巴拉扎的福田五百班智达进行辨论,结果五百班智达纷纷落败,皆惊叹这个孩子是一位化身,皆以头顶触这个孩子的脚,国王见此情形,欢喜不已,遂给这个孩子起名叫欢喜金刚。 欢喜金刚在北方饿鬼出没的作明日山上修持三十二年后,发出了震撼大地的声音:“外道失败了。”此事被一位牧人告发于外道王,外道王派凶手来刺杀他,但这位化身的身体如日出霜化般化作一片光,无法伤害,随后又恢复原形,飞向远方的天际,加入了佛门,亲见金刚萨埵,并将原始俱意的广如海洋般的毗支迦、大圆满法六百四十万颂续,由金刚萨埵作了光明灌顶,实现了无学道(佛)的智慧。他还允许金刚界和无限功德等无数空行母把密续用文字记录下来,变成卷书,由俱心空行母保管,并致供品。 这位大师后来以遍入天的女儿裸体为坐骑,来到寒林坟墓地,向众空行母讲经,使几十万空行母实现虹身。 文殊善知识传 从欢喜金刚大师处接受正法的是文殊善知识大师。 在摩揭陀金刚座的西方,有一个名叫二层城的城市,在那里有一对名叫俱善指示婆罗门和明灯的夫妻,他们名叫成核心婆罗门的儿子,又名文殊善知识大师,这位大师精通“五明”。后因文殊菩萨“善男子!若想今生成佛,就请去寒林坟墓。”的预言,因此来到寒林,拜见欢喜金刚大师,得到密续的所有传承并掌握了诀窍,得到圆满的灌顶和讲解。 欢喜金刚大师向文殊善知识传授完正法后,便在丹迪河源头化为光身消失,享年七十五岁。文殊善知识见此情景,心里非常痛苦,不禁发出感叹:“哎呀呀!哎呀呀!本师燃灯的光辉消失了,世界的黑暗由谁来除呢?” 话音刚落,小宝匣中便现出了椎击三要的遗嘱诀窍,文殊善知识一看,发现他的证悟同欢喜金刚大师的证悟完全相同。 大圆满六百四十万颂存在有心部、出世法界部、关键诀窍部等三部,其关键集中为深奥精义部,该部又分为“讲解传承”和“耳传传承”两部分,文殊善知识对耳传部分作了注释,讲解部分因无合格的弟子,故伏藏于金刚座东北方的金刚十字形金石底下,文殊善知识后来圆寂于西方索萨洲大坟墓,享年一百二十九岁。 悉里兴哈传 从文殊善知识处接受正法的是悉里兴哈。在汉地的排黑走廊城,有一对叫俱善心和明亮智的夫妇,他们有一个儿子名叫悉里兴哈。 悉里兴哈十五岁时,在海德巴拉处学习声明、因明、数明等“五明学”,并在前往金洲城的路上亲见了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说:“啊!有缘者,若想用一生得成正果,就应去天竺金刚座的西方索萨洲坟墓。”说完,便消失于空中。 悉里兴哈想通过密宗修行得成正果,所以决心用七年时间学习内、外密宗。他在五台山东方,师从旃陀罗出身的白拉格尔德大师处,接受内、外续的传承和诀窍。 一天上午,他在浴池洗澡,又亲见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又作了跟前次一样的预言,随后消失空中。 悉里兴哈考虑到天竺路途遥远难行,遂用三年时间修成快步法,而后以神通离地一尺,用九昼夜时间赶到索萨洲大坟墓,拜见文殊善知识,并叩首致礼,请求赐予摄益,文殊善知识答应他的请求,赐予全部诀窍。并预言了书籍的所在地,随后在坟墓的上空化成了虹身。 悉里兴哈见此情景,不禁发出哎呀呀的感叹,话音刚落,宝匣中便现出六种修法的遗嘱,悉里兴哈大师依此从金刚座的金石下发掘出殊胜的密续手稿,而后来到了汉地菩提源树前。 这些殊胜的密续书籍分外部、内部、密部、无上密部四部,悉里兴哈大师将其中前三部埋在吉祥万门佛殿柱下,后一部自己持有,后来因空行母的预言,将后一部也埋入了佛殿柱下,随后来到了凉加持坟墓。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悲伤的财富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ea89b95acaf76e00e25f27dd21198c301895b06a&urlrefer=23cf7bdb329fc5d5b9aa433d248c6276 在《般若经十万颂》当中,佛陀曾言:“悲伤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有各式各样的财富,像是房子、金钱、朋友等世俗的财富,其实我们还有一种超越世俗的财富。 “悲伤”是身为一位修行者应该具备的重要财富之一。我们生活当中已经有太多令人伤心的事了,但一般的悲伤跟这种代表财富的悲伤并不相同。一般的悲伤就像尝试将三颗草莓叠罗汉,也许第二颗还能勉强站在第一颗上面,但是再往上放第三颗就很难了。有时第三颗草莓在第二颗上面站住几秒钟,看似能站稳一样。这可不妙,因为它给你希望,让你觉得下一次会成功,下一次会不同。我们的生活就有点像这样,从一开始,我们就一直在尝试各种事物,但鲜有人觉得自己过得还可能或已经充分活过了,我们想的多半是“我还未好好活过”——这样的悲伤是世俗的悲伤。 而超越世俗的悲伤,也就是代表财富的悲伤,某种程度上像是一种幸福的悲伤。类似聆听一首悲伤的歌。这种悲伤来自了悟事实,了解到不论做什么,不论多么接近成功,第三颗草莓终究只能站立一会儿,然后就会掉下来。了解这样的事实,这样的悲伤感,基本上就像是嘲笑自己。这种悲伤,丘扬·创巴仁波切称之为“由衷的悲伤”(genuine heart of sadness)。 我们像是在嘲笑自己、自己的做事方式、自己的态度和想法,这对我们会有帮助。人生如此辛苦,所以我们不停地逛街购物,仿佛会活上一千年似的。当我们逛街购物,就是尝试把第三颗草莓徒劳地叠在第二颗上。这就是何以“由衷的非伤”是如此重要的财富。 获得这种财富的唯一之道——或者先别提“获得”——能让我们开始珍惜、渴望这种财富的唯一方式,就是了解实相。我们现在谈的并不是了悟很深奥的实相,譬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解一个很简单的事实,我们别无选择而必须接受的事实——死亡。这不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而是现在就正在发生的事实——当下这一刻,我们正在死亡,了悟这种死亡,其实就是在了悟生存的实相。
宗萨钦哲仁波切“2013宗萨寺之行”告国内朋友书 我的宗萨之行非常成功。 堪布白玛当秋对于我个人来说非常重要。他对于宗萨寺、宗萨佛学院、宗萨闭关中心以及整个麦宿地区百姓的慈悲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不幸的是,现在堪布的健康状况不好,而且越来越糟,虽然我们希望堪布能够永久驻世, 但我们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我真的非常想拜见他,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另外,还有洛热彭措,我相信他才是钦哲的转世而非我本人。因为在这个时代,他对于钦哲传承所付出的服务和贡献令人难以想象。我也非常想拜见他。 在年轻一代的堪布中,我应该说慈城罗珠堪布和彭措朗加堪布都是非常突出的。他们将为佛法事业付出毕生的精力。佛教正面临一个不同的时代,改变是不可避免的。因此我们需要正如他们一样年轻一代的堪布。所以我很高兴在这里(宗萨寺)见到了彭措朗加堪布和许多的僧人、尼师及百姓。 我对中国整体的发展速度感到吃惊,特别是像宗萨这样偏远地区的发展。如果乔布斯还在世,我会向他要个很大的佣金与折扣,因为看起来这里人手一个iPhone(手机)。我希望中国在精神上的进步像物质上的增长速度一样快, 而且我认为这极有可能。对于慈悲、慈爱这些价值观认同的程度是非常令人鼓舞的。同时我还能够清晰地看到中国的年轻人开始到达某种眼界,他们能够看到并寻求比百达翡丽(编者注:瑞士名表)和劳力士表更高的价值。我认为这非常的重要,因为这能够使人变得强大。 大家问我为什么此行的来回都如此低调。这完全是出于我自私的缘故。我真的很懒惰,不能应付很多人。我也常说,非常不幸的,我开始在中国的某些地方变得知名,而这令我非常害怕,因为随之而来的就是期望和猜测。我只能暂时假装达到你们的期望,我能保证你们最终会对我感到失望。我希望大家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人来看待,由此看来,我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但我发愿变得有勇气。 --- 宗萨·蒋扬·钦哲
“无知就是痛苦”,这是文殊师利菩萨给的有关智慧最重要的开示。一切现在的不幸,如战争等等都是因为无知,所有的误会源自于无知,可以说,现在我们的智慧很缺乏,无知它会让我们产生各种各样不同的想象。比如有一个故事:从前西藏有一位格西,因为重听,所以老是以为别人在讲他的坏话。一个年轻的比丘想开他玩笑,当他在花园散步时,就问:“老师,你要做什么?到哪里去?”格西因为对这个年轻人有成见,认为他老要找自己的麻烦,就说:“你给我闭嘴!”年轻比丘又小声地说:“那你去吃大便好不好?”格西回答:“那当然好!”就像这样,格西完全被自己的想象控制住了,这都是因为对真相无知的关系。释迦牟尼在菩提迦耶成佛之后,帝释天王和大梵天王请转法L,佛在现今称为瓦拉那西(鹿野苑)的地方给的第一个开示就是“了解痛苦”。不了解痛苦的话,痛苦将会继续下去,而且我们也会不知道什么是该放弃的。没有一个人喜欢痛苦,人们却时常感到痛苦,为什么?因为没有人了解痛苦以及它的原因。如果我们真正了解痛苦和其原因,当然就应该去除苦因,是不是?所以,如果我们能真正了解痛苦,那么真诚的出离心也就会产生的!我们如果知道轮回的痛苦,自然会想要离开轮回的“监狱”,而且一点执著也不会有。
密勒日巴尊者全集下载 点击下载完整的TXT文件: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pan.baidu.com%2Fshare%2Flink%3Fshareid%3D480266%26uk%3D3103863451&urlrefer=7bca4208f8511e442d71782adc0fe822 密勒日巴大师全集、张澄基译注、密勒日巴大师道歌集 在一切所读到的佛典中,我最喜欢、最钦佩的有两部巨著。第一是华严经,第二则是西藏密勒日巴大师的十万歌颂(MilaGrudum)了。华严经开显如来秘密境界,其广大精微实非人智及语言所能尽其万一。读华严而小古今一切宗教、哲学,盖烛火萤光于佛日之下皆隐没其形矣!读华严始知佛法之伟大及究竟处,盖宗教之极致必需如此也。 华严之境界固令人五体投地,但毕竟太高太深,非凡人所能趋及,只有随喜嗟叹心向往之而已耳!华严毕竟是佛或超人的境界,而不是人的境界。密勒日巴的十万歌颂则包含超越的佛和当下的人两重世界之交融。华严是超历史的(Trans-Historical),而密勒歌集之记述则是属于历史的。密勒日巴亦原是这个世界上一个有血有肉的历史人物,歌集中的对话都有其历史之真实性,所以读了令人有亲切及真实感。 密勒歌集之伟大及重要,不必在此赘说,由读者自己去评审最好。但是要了解和欣赏密勒歌集,却必需具有最低的几个条件。第一、对佛学之一般常识要相当充足。第二、对西藏无上密宗之教义及宗风有一清楚的认识。第三、对于密宗一般专门术语相当熟谙,并且最好能在般若心性及禅宗的修持方面略有趋入。有了这几个最低条件才能确实的欣赏密勒歌集。 沈家祯兄多年来皆鼓励我翻译此书成中文,由于顺、逆各种因缘之巧合,迄今才开始提笔。我本来的想法,是写一篇较详尽的「密宗要义介绍」和「密勒歌集介绍」载于译文之前,以便利读者,但这两篇东西若要写得详尽,必需花费许多时间和精力去研讨,目前我的健康情况尚不容许作此工作;同时,本来亦打算等全书译毕之后再出版问世,但家祯兄则鼓励我于每一篇故事译毕时,即陆续发表以飨同好;但这样,我想自然就很难做到较完美的地步,错误和不足必然会很多,还要请读者见谅和指教。 密勒歌集的最初八个故事,大都是密勒日巴降魔的记载,以后才是对人间弟子说法的故事。也许魔鬼都被吓跑了,所以廿世纪的人很少看见精灵或魔鬼,但读者不可因前面的几个故事而以为全书皆是讲降妖的故事。其实,「降魔」为成道前后,尤其是成道前之一种必然的现象。释迦先降魔而后成正觉;耶苏于沙漠中拒绝魔鬼的诱惑后,才出来传道。「降魔」,据佛教传统说法则为一切诸佛成道时所经过的程序,即所谓的「八相成道」中不可缺少的一项,降魔然后成道的象徵意义,我想大概是这样的: 一切宗教的戏剧皆有三个主角: 第一个主角是神或佛--那至善至美的圆满超人。 第二个主角是魔或障--那至邪至恶及造成苦痛罪业之极恶的「精灵」或「势能」。 第三个主角则是人--那是具有前两种因素的一种矛盾生物,是一种被夹逼在(CaughtinBetweet)前两种巨大势能中的可哀者。 可是三个主角中间,最大的主角却是人。他的遭遇大体说来虽甚可悲,但由于向上的努力和奋发,却能最后克服一切磨难苦痛,达成究竟的至人或佛的境界。善与恶、或神与魔之间的长期斗争,其最后胜利者还是善或神。此绵延无尽的长期斗争,真是一篇可歌可泣、多彩多姿的大史诗。而此大史诗之主角,由佛教的眼光看来,则是每一个具有佛性的有情,他们每人都有一篇说不尽的动人故事,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来表现善恶之间的长期斗争及善之最后胜利的大结局。言至此,不禁想起Zorostrianism对宇宙间善恶交战之究极意义的不朽教义,盖其确能贯通一切宗教之核心要点也。 最后要补充说明的是,密勒日巴对人间弟子说法的故事中,自然亦夹杂着许多魔鬼及佛菩萨的事,惟其对象以人为主耳。 每篇故事中之特别名词,不常见于中国佛学者,皆加以注解以便利读者,有些佛学的普通名词亦略加注释以便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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