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奇异果
小蜜蜂奇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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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升级39的童靴们说一声,经过捣鼓,我恢复数据连接了 TNND,系统升级后默认那个选项是不能连接数据上网的,要选第一个,OK了
那么问题来了,今天刚升了10586,微信一直登录失败 一天了,老是显示网络错误,请检查你的网络,这在我的升级史上从没遇到过。。。 你们又遇到类似问题么?就现在!
收到第三次更新,10080! 正在完成处理 …请耐心等待。 第16步,共23步 截图楼下看
刚收到WP10技术预览版第二次更新推送,直播 正在下载中
筒子们,怎么更新“附加信息”? 在应用商店里没找到呀?
那个"视频"是啥玩意,为什么删不掉 Rt 是我
现在的牛仔蓝是预览版还是正式版啊? 把用于开发者的预览勾选取消后就变牛仔蓝了,那意味着什么?求指教! 是我
休年假在家无聊做了个桌面,结果被人鄙视!
听说WP8.1正式版更新后(OS版本890),切换区域和语言就有小娜? LUMIA CYAN,OS版本890,有人说切换区域和语言就得到小娜了,真的吗? 反正我不信。
貌似服务器断了? 在升级还是啥的,总该通知一声,昨晚更新后就不正常了,路边小店总提示服务器连接断开
02-16【求助】马上要买金币8级MT超级潘兴了,给个意见各位大神 听说这车各种爽,打钱很快,是很欢乐的一代神车,马上要花119元买了,求意见
T49这巧克力色小车怎么样?才打出来求指教 这小车跑得还挺快的说。怎么玩?
神马通风、输蛋这些配件是不是买了一次就不用买啦? 老看大家买配件很爽,我想问,比如我买了配件用在战车上,如果一局战斗下来我战车挂了,那下次战斗还需要再买配件么?
来看看,最近有点闲 想写点什么的愿望突然有点强烈啊!
换下特科斯,换下张建,彪哥你想干啥呢? 搞不明白,这样打下去的意义何在?
兄弟伙些,哪点可以买到力帆最新的客场球衣(球迷版就行了) RT,球队要参加业余联赛,急需十几套,请问哪点有卖?价格便宜最好,都是穷老百姓。。。谢谢了。
BIG HOUSE(2010版) TEXT bee 我祈望上帝——在我有限的认识里——能让我拥有一幢Big House。 无论我的想象力到达哪里——倘若世上真有那玩意儿,我希望能在Big House里实现。 我真心希望,它可以建在城市边缘一处还没有被污染的区域里:那里没有工业废气和有毒垃圾,和善的交通——缓慢移动的电瓶车。 在停车库里,并排停放着我心爱的新奥拓和影子的奔奔MINI。 一条小河从我们的大院子中穿过,河里有鱼。临近山区,甚至会有迷路的野羊误闯入谁家的院子。 邻居家,称得上真正的艺术家庭,因为他总是带着老婆和3个孩子在院子里孜孜不倦地制作雕塑。我很欣赏他们的作品,还近水楼台先得月,从他那里以极低的价钱买了一件小兔雕塑——我和影子都喜欢那件作品中隐隐透出的静谧风格——并把它安置在门前草坪那棵月桂树下。邻居的邻居则是能烤出地道松饼的好手艺的西点师傅。 夏夜的周末,我会和影子带上红酒去拜访他们。一大帮人喝酒聊天,谁还把迷你型音响搬到了室外。最近我们依不同兴趣爱好组成了书友会、音乐圈,影子因为和李家那个扎马尾辨的小女孩都喜欢村上春树,最近还在我家成功举办了“村上书迷会”的第一次活动。 我家的小狗尼可喜欢在小河里追逐鱼儿。她时常傻傻地伏在岸边草丛里观察,继而扑通跳进河里,和水中鱼疯狂嬉戏。那时候,黑白相间的狗毛溅起的水珠在阳光照耀下形成了小小的彩虹。影子把尼可的戏水画面摄进了DV。我们一边互递手里的可乐和薯条,一边乐呵呵地在电脑里放着看。 影子自己有一个绘画工作室,设在市中心,因为她嫌时常把画作搬来搬去麻烦,这几天干脆把城中的工作室整个搬回了家里的阁楼上。我和她精心挑选了几幅喜欢的画,把它们挂在卧室和楼梯的墙壁上。但是我们很快发现这是个问题:她的画作中的人物或动物经常自行跑下画来。起初我们没当回事,因为,那些飞出画中的鸽子比较安静,每天只是在我们生活的街区上空不停地转圈,晚上集体栖息在屋顶。 鸽子倒也罢了,她画笔下的那些人在晚间跑出来就有点麻烦了:先是她画的那群建筑工人整天吵吵嚷嚷要找工作,我们好歹把他们安置在街心花园干活以后,一个小孩儿,她临摹了很久,自行跑出画来,用书房里的打孔机把我家草坪上那棵月桂树的绿叶全部打上了孔,还恶作剧地把白兔身上涂满了黄色油漆。 所有的平衡都被打乱了。自“月桂树事件”以后,每晚每晚,我和影子都只能坐在千疮百孔的月桂树下,悲怆地望着那只黄色小兔子。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置身于现实空气中,所有的一切仿佛在急速往后退去。 很冷。 影子用干毛巾为我擦去额头上的汗。“你刚才一定梦到了不好的事。” 我惟有苦笑。黄兔子还在眼前一跳一跳。这让我右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朋友说想和我合伙开一间工作室。你觉得呢?”影子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 “准备做什么?” “绘画工作室。”她按下果汁机的启动键。
转载:央视天气预报的荷花哪儿去了? 一楼喂百度。
大家都被无良文化商人的炒作害惨了。 关于我评论《1Q84》简体版时我在谈些什么。 大家都被无良文化商人的炒作害惨了。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力帆雄起】让固定格式发帖吧!力帆雄起! 以后主题帖的标题前面都加上前缀【力帆雄起】,让贴吧更有气势,更整齐! 余勇喆进国家队了,可喜可贺!
请问哪里可以下载D3啊? 求下载地址,简体中文硬盘版的。谢谢了。
现在就祭出双前锋吧! 不要再4411了要得不!金尼、何塞双前锋,增加攻击力和攻击点!最后4场球,让我们球迷也开心一点!
【非轶不可】如果YICO走了我也不看快女了 因为她的存在我才和老婆一起守在电视机旁边,如果这周五YICO被淘汰了,我想我们是不会再看湖南台的这档选秀节目了。。。
重庆:日全食下的人们 2009年7月22日,上午,日全食。 据说500年以前曾有一次这样的。现在轮到我们。于是早早起床。准备好相机。 杨家坪步行街上早已是人头攒动,站在建设电影院门口,感受这不寻常的一天。 在太阳全黑的那一刻,9点15分,人群开始骚动,惊呼声不断。哈哈,录下了视频。 拍人比拍日全食更有趣。 当四周全部黑下去,那一刻,还是被壮观的天象震撼到了。据说,在全黑的那一刻,有人还看到了不明飞行物,飘然掠过太阳上面的月球阴影。 重庆,日全食下的人们,不论是谁,无论贫贱,第一次如此认真地集体看太阳,这景象,如此鲜明地烙在记忆里。 可惜可可妹因为肺炎在住院,等你长大了,爸爸再给你说:看,太阳公公的脸,变黑了。
对包小柏竖中指好吗? 一楼给竖中指!
【非轶不可】做人不能太包小柏! 一楼给百。
黑们,祝你们一辈子都玩不到WOW! 现在没得WOW给你们玩啦,我实在是很高兴,我诅咒你们永生玩不到想玩的游戏!哎,没有WOW的日子,怪难熬吧?哈哈哈!不如乖乖地在家里练毛笔字吧?你们这些丑鬼,小气+变态狂,给老子听好了,再敢来这里胡闹,老子88445757124,一个个打得你们遍地找牙!有多远滚多远! 老子要你们记住以牙还牙的道理,最后再免费送你们一句中国古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那些骂可可,玩WOW的黑们,就是一群变态+SB+垃圾 现在没得WOW给你们玩啦,我实在是很高兴,我诅咒你们永生玩不到想玩的游戏!哎,没有WOW的日子,怪难熬吧?哈哈哈!不如乖乖地在家里练毛笔字吧?你们这些丑鬼,小气+变态狂,给老子听好了,再敢来这里胡闹,老子88445757124,一个个打得你们遍地找牙!有多远滚多远! 老子要你们记住以牙还牙的道理,最后再免费送你们一句中国古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众快女模仿曾轶可,天天向上将播出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ent.qq.com%2Fa%2F20090710%2F000245.htm&urlrefer=39f0bdf2ea6f989ecdc9caf769c30802 众快女爆笑模仿曾轶可
【非铁不可】70后也欣赏曾轶可 可可,你好! 我是70后的,现在在重庆一家媒体做事。我是一个凉粉,现在,我和我的同事也很欣赏你! 我想说的是,不要管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在这里,在全世界有这么多可爱多为你加油,你就放心地去唱自己想唱的歌就好了。 你很像早期的范晓萱,也像艾敬,你最可贵的也是最感动我的,是你那颗纯净的心。你的才华我们都懂,一定不要放弃,好吗? 最后,祝愿你心想事成!
我捡到了一个人 TEXT|bee|090415 今天我捡到了一个人。无非是一个人,我捡到的时候已经确认。 呼吸什么的也有。眼珠也会转动。脸蛋上虽然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是用我那花了29元钱买的衬衫的袖口一擦拭,就又恢复原来的光泽了。 看样子还蛮新,衣服、鞋子看上去还算齐整。就是没系鞋带。我在如大风鼠般冷漠的人群中笨拙地半蹲下,替她的船型鞋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做这个我倒是很有信心的。 “你莫不是影子?”我试着问道。脑袋里有什么开关不老实地跳了一下。 当然没有回答。捡的人是不能自行说话的,这是规矩。 “可你总有名字什么的吧?”说出口才觉得未免傻气了些。也罢,姑且叫她影子也未尝不可。人是应该有名字的。 步行街还没有涌来下班的人群,所以暂时还显得比较宽绰。穿着滑冰鞋的女警轻盈地从我们身边掠过。 “对不起,肚子饿了。人嘛,要吃要喝。” 冰晶一样的沉默。 “影子曾经和我生活过一段时间。你俩的个头都差不多,喏,说起来就连长相都相差无几。”因为相隔的年代实在过于久远,说实话,影子长什么样确实有点模糊了,实际在街上遇到也可能认不出来。 沉默。 为了把影子放在合适的位置,我颇费了些脑筋。最后决定把她放在冰箱旁边。搭配上倒是有点差强人意。毕竟旁边就是菜板。再旁边是一堆懒洋洋的土豆。 被我捡回来的影子兀自以同一姿势瞪视她对面墙上挂着的鱼模型,看得如痴如醉。这情形看来将一发不可收拾。鱼模型在她长久的注视下显得鬼鬼祟祟。 群里有很多人对我今天捡到一个人极感兴趣,其中有一位网友似乎有经验,和我私聊了一会儿。他告诉我捡到人以后必须要进行一个仪式。 他告诉我,如果我准备接纳那个人,就必须舍弃掉自己的一样东西,这样所有的一切才会平衡。 我想了好久好久,最后决定扔掉那个。不扔掉怕是换不回来影子。 于是影子活了过来。事实上她可能是被这春寒给冻僵了,或者不如说被某个顽固不化的咒语定了身。 “嗳,你把那个扔了,不觉得可惜?”影子揉揉站酸了的脚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不可惜。 “可你扔我的时候也不觉得可惜吗?” 太阳穴里面似有硬物,一鼓一鼓地痛。 “我是被你扔掉的影子,虽然你把我给捡回来了,但是你就不能把那罐该死的沙丁鱼罐头递给我吗?快饿死了!” 的确,影子喜欢沙丁鱼罐头,那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得的。
鸡蛋撞墙小蜜蜂版本。。。 呵呵,真的是鸡蛋撞墙哦,哦不,小蜜蜂撞墙啦。。。
涂改液 TEXT|BEE 公司那瓶涂改液用完了,我到内勤那里领了一支新的。 这位涂改液先生一看到我的工作椅,就一屁股坐到了上面。 “嗬,蛮软的嘛,嗬嗬,你小子真的一整天都坐在这劳什子上面干活儿?” “对不起,能让我用用它吗?”我抬起手腕看表。手头可还有一大堆报表要填。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座位,接着又对我桌子上的镇纸品头论足了半天。 整个下午我基本上没做成什么事。涂改液先生简直就是个十万个为什么先生,对任何事物都怀有一种仿佛与身惧来的好奇感。 好歹捱到了下一次领办公用品的时间。这次我领了尺子。 “啊啊,尺子我本事没有,下象棋倒是把好手呐!” 得得,来了一位象棋高手。
重庆制造 一楼给百度
星期三的橡木派对,特饮,以及不吉祥的预言 text|bee 我有钱。 真心希望你不会把这三个字看成我有病。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不会滔滔不绝地和谁讲话。 房子买了,车也买了。属于所谓“富足的有闲阶级”那一类型。离过一次婚,那男人带着我的狗跑了,后来和谁谁又结了婚,在街上碰见过,整个人成一傻子了。 我说了这些,但你清楚这些算不了什么,就像你和我都清楚地球的背面还是地球一样。无非距离远近罢了。 大体说来,在公司我的工作就是和高级客户打交道,签署下级的报告,开数不清的会,在下午6点15分准时将自己放置于宝马那真皮驾驶座椅上。我不喜欢别人开我的车,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的做法是极不负责的。6点30分到家。给自己弄菜吃,偶尔喝点红酒,听无害音乐。8点准时出门。 我在一家酒吧当调酒师。当然,是兼职。 酒吧的店面很小,椅子也多少显得呆头呆脑,但店里会一直放披头士的歌,空气里永远飘荡着现磨咖啡的蒸汽。我用干布仔细地擦拭玻璃酒具,用湿抹布清洁吧台台面,做完这一切,如果时间尚早,就会有一段空闲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反复听披头士的A Day In The Life,Norwegian Wood ,Yellow Submarine……听得连做梦都在跟着哼旋律。 客人来了,我从柜台后扬起头,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威士忌、伏特加、郎姆酒是客人最喜欢点的酒类,如果是女顾客,我会劝她喝我调的鸡尾酒。不同的人喝了酒有不同的反应,但他们共同的就是有一张真实无比的脸,这绝不同于我在白天所见到的那些面孔。我想是黑夜的Magic吧。一边调酒一边嗅着橡木制成的吧台散发的若有若无的清香,我得以慢慢确认我的人生。 有位客人曾长久注视我,然后,他凑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说:“回去吧,你不属于这里!” 我的心摇晃了一下。感觉很不好。 回家以后磨蹭了很久,直到躺在床上,我仍在回想那个男子的话。 莫非我弄掉了什么,为什么我不属于这里? 难道仅仅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就该回到从前那个笼子里吗? 你在听我说,并且想好了你的答案了吗?
象牙港湾 text|bee A 是午后三点。她走进最近的一家酒吧。店子静得出奇。顾客像被吸进了地缝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只剩酒保在桌间出没。总之一个无聊的下午到了一个无聊的酒吧。仅此而已。卡布其诺。她用岩石裂缝般的眼神催促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侍。少顷,领班亲自端来热腾腾的咖啡。不知哪里放起了比知乐队的more than a women,是她喜欢的调子,都市的哀怨情绪。以前在哪里听过来着。那时她还在念书。和要好的女友整晚泡在酒吧,听爵士,谈论前卫电影,对身旁荷尔蒙急速增长的男生不屑一顾。基本不上正经课。对了,是那家有着奇怪名字的酒吧,叫“赫尔·巴伯”。 B 去“赫尔·巴伯”?那个男孩问她。 C 有一种植物,每到晚上就绽放淡淡的幽香。我家的花园种了好多好多呢。 夜来香是我喜欢的。男孩在暗处轻轻说。 D 你怎么知道? E 我家的隔壁住了一位老人。老人种了许多夜来香。有一天老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人们都说他疯了。 F 她开始要第二杯玛莉白兰地。熟悉的地方。温暖的感触。令人感伤的往事。她离开座位。 G 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细心的补妆。 H 我常去的地方,可以望见对岸的灯火。 我管它叫“象牙港湾”。 灯火,忽明忽暗,像萤。男孩用优雅的姿势点燃一枝七星烟。 你抽七星?她对着男孩的眼睛问。 I 男孩扶住她的肩。她脚步踉跄。 醉了。想去看萤。你要带我去! J 男孩注意到时,她早已哭了。 河水冲刷着沙滩,悄悄带走了她脚下的一些沙子。 K 我说,这就回去? 她心里突然腾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河边一闪一闪像萤的灯火。近在身旁的男孩。汽笛。青春的感怀。一次偶然的邂逅。你好与再见的重逢。夏夜的“象牙港湾”。 L 再见。晚安! 晚安。
我觉得适合演绿子的女演员 就是她——宋慧乔!
梦 text|bee 我住家的直港大道因为拥有一条笔直的水泥路,成为了附近飚车族的活动场所。每天夜里零点一过,准能听见重型摩托那低沉有力的轰鸣声。 影子望了一会儿窗外,叹了口气。 “帅啊!”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伸手摸她额头,确认并没有发烧迹象,于是给她泡了大麦茶。 “我也要骑摩托,轰……轰轰!” 我差点打翻了手里的咖啡杯。 第二天是休息日,我领了影子到游乐场骑旋转木马。后来影子骑着骑着就睡着了。 我在周围小朋友的注视下,红着脸把她弄醒。 “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蒙面人骑着黑乎乎的怪摩托车把我抢走了,你骑着一匹小木马在后面追啊追。” “后来呢?”我问她。 “后来……后来你当然把我给夺回来了,把那个摩托车砸得稀烂,把蒙面人丢进鳄鱼池了。” 我舒了口气。影子还蛮会说话的嘛。 我这么一夸她,导致了往后的一个月里的每个星期天,我都得陪着影子去骑旋转木马。 “醒醒,到站了!”我感觉谁在捅我的腰。 “刚才你睡着了说梦话呢。”影子担忧地看着我的眼睛。 哦,原来是个梦。 “你一共说了129次旋转木马,129次!”走出轻轨站的时候,影子突然说,“那个一定很好玩……”
刘小海患了呓语症 text|J先生 每年都能收到很多朋友们创作的书籍、唱片、影碟。在这个年末,终于收到了刘小海的新书。 零捌年,刘小海而立有三。娶了娘子,有了女儿,还出版自己第一本书。 这本书叫《呓语症》,据说是一本非典型性极短篇小说集。但我在疲劳状态下草草读完之后,反倒觉得它不像一本小说集,更像一部歇斯底里的动画连续片,童心未泯的同学值得去读读。 三年前,我曾偶然有幸在浮华落尽的潘文华公馆看过小海的“两分钟小说”,也就是这本《呓语症》的前身。两年前,我曾非常不幸地在同城一家报纸的文化版上目睹了一篇关于小海的报道。干净整齐的版面上,他那张站在废墟般老厂矿前色咪咪地用食指对准读者叫嚷:“短些!短些!!再短些!!!”的照片格外滑稽。稍加联想,便理解成了他正在指着穿迷你裙的十六岁女粉丝。 小海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兄弟伙,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认识他那会儿,他还在重宾当门童,活生生一个强壮的文学青年。后来他又混迹于山城的杂志圈,跑过记者,做过编辑,顶过发行,当过主编。转来转去,还是离不开文字下饭,文学下酒的倜傥日子。 暂且不说这本书的文学造诣有多深,光凭它故事的平民化生活化,你就会认同《呓语症》是一本值得在偷懒打小盹儿时阅读的书。比如狼吞虎咽吃便当,听暖暖的歌喝下午茶,舒舒坦坦坐马桶,夜阑人静睡觉前,诸如此类,花上几分钟读一篇或者几篇文字,肯定会令你心情大悦。 好了,我费话少说,好书自然能深得读者喜爱。希望朋友们能喜欢这本书,去各地的实体书店和网络书店捧下它的场,像支持我一样支持刘小海和他的《呓语症》,最好你读后也能患上同样的呓语症。感谢大家。 PS:刘小海=小蜜蜂奇异果
冬眠 text|bee 推开窗,我用手心接住自天空飘落的第一片雪花。含在嘴里,有一股冬天的味道。 影子嚼着一小截草根,看着我的背影说:“好困。” 我关牢窗户,打开电视给影子看。 我给网络代理商打电话确认已取消了下个月的上网费用,然后去厨房用手边的材料做了香草烤鹿肉。影子最喜欢吃烤得香喷喷的鹿肉。 不料影子吃了一小口就停住了,“什么都不想,除了睡觉。”影子睡眼朦胧。 经她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困得不行,刚才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眼前只浮动着枕头和棉被。软乎乎暖融融,关掉开关,大幕落下,唔…… 电话适时响起,我用最后残存的一点意念拿起话机。 “喂喂,是东山bee家吗?”一个年轻的女孩儿问。 “是。”我简短回答。 “啊,打扰了……是这样,珍稀动物保护者协会决定赠送你们一台暖气机,今年的冬天看样子来得早了些。一小时后就会送过来了。” 果真一小时吗?我用大概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问道。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当然,永远也别相信送货员会准时。在我第1003次掐了大腿以后,暖气机和黄鼠狼送货员才姗姗来迟。安装又花了1个多小时。 影子那个方向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关掉电视,打开暖气。 我和影子是两头熊,生活在3000米的雪线上。我们面朝高山,等待春暖花开。 我们酣睡在梦中,除此之外,我们是你们生活的一部分。
且听风吟 text|bee 可能的话,你想到生命的原生地参观一下。 那里有什么呢? 风声。 侧耳听到的惟有风声。真真切切而又异常遥远,犹如不可捉摸的人生,又如看不见的风景。在空无一人的城堡里,一场战争即将打响。这里有太多的角落可以隐藏:你太渺小。包容一切的空气,无处不在的风。 你终于走累了,但你又不想停下,此刻有一种念头在你脑中不断闪现:风,究竟从哪里来? 这里正好。有一个声音在风中说道。 是的,这里正好。你说。 一切静了下来。没有任何声响的纯粹的安静。没有风。 甚至没有了呼吸声。 黑暗。 这是一个梦,曾长久萦绕在你脑海中,挥之不去。你双手合十祈祷天明,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质疑那些奇怪的梦境。你常常在自己的身体内部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踮起脚尖的走动声。对白声。 你开始焦虑,在你这个年龄变得比其他人早熟,失眠。有时你又会渴望听到些什么,当你竖起耳朵时,一切沉静了。 某天清晨醒来,你明白了一件事: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了,城堡已经被意识的浓雾团团包围,风徐徐吹来,拨弄你漆黑的头发。 在最近的一次梦中,你回复了完整的自己,而且更新,充满年轻的活力。你不再是你,而在另一个地方,留着你对过往的陈旧记忆,像一具蜕皮的空壳。 风在那里,在任何地方,在你的心里。 我又听到了,真的。
失眠记 text|bee 困了。 耳里嚓嚓做响。闭上眼只见黑暗慢慢退去。好了得的不眠之夜,居然听得到极远的微小声响。脑袋里像有一千只蜜蜂在集体采蜜。然后蜂后驾到,群蜂退下。看一眼夜光表,才2点多钟。罢了罢了。 1. 嗨,你好。 你也好啊。 最近很少看到你,忙什么呢? 不忙。你呢? 还不是一样。哎…… 有心事? 昨天和男友分手了。 …… 怎么了?不该给你讲的。 这几天没怎么睡。能说原因? 和他在一起哪里都去不了! 哦? 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也形容不好。人倒不坏,也没多少心眼。 就是和他哪里都不能去?就分手了? 对! 2. 一大群人。彼此在热烈交谈着。她在那里面。几个男人围着她。想过去和她说话,双腿却沉重得迈不开步子。喉咙口像被堵着的,喊不出声。影象渐渐模糊。满头大汗。心急如焚。失真的笑声。 整晚都做这样的梦。 3. 你好。 你好。还是睡不着。 你最好看看医生。 连民间偏方都试过了。我觉得我要死了。 那我正在和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聊天哦? 说不定真有那天。 你很会开玩笑。 对! 4. 这是哪里?我在哪里?房间只我一人。连呼出的气都硬邦邦地砸在地板上。没人回答我。只有时间在慢慢流走。风扇发出不祥的声音。无比孤独的夜里无比孤独的我。真像一段60年代的歌词。 5. 你好啊。 你也好。知道吗?每次见到你我都很开心。 我也是。想知道原因啊。 我们这样子像不像网恋啊? 有点像。为什么提这个? 我没想过的。网恋? 对。网恋! 6. 开始刮风了。 七星烟好抽。朱茵的歌好听。面霸120好吃。王家卫的电影好看。楼下小精灵吧的咖啡好喝。 雨接着就下了。下了15分钟。好象又停了。 7. 看过王家卫的电影吗? 重庆森林看过。 喜欢啊。 看不太懂。一般人看不懂。 风格什么的,比较另类。王家卫当然不是大众化导演。 人家是大师级嘛。名气很响。 对。 8. 睡意终于千山万水赶来救命。 睡吧。 我不禁念出声来。 9. 我有救了! 对!你有救了。
天下无木马 text|bee 这几天电脑兄运作方式有点奇怪。先是我的QQ密码被盗,然后电脑兄会在半夜突然自动打开,把我吓得半死不说,还怎么关都关不掉。最近更惨,硬盘里的重要资料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少! 于是只好提了年糕,战战兢兢地拜访了我那位淡出江湖的电脑高人朋友,经他指点,原来我亲爱的电脑兄中了木马。 “怎样才能制服木马?”我临走时问了一句。 他嘴角露出一丝能杀死大象的冷笑。15秒过后,他说了三个字:“训马人。” 我无比痛恨那未曾谋面的木马,他让我寝食难安,使得我完不成boss交办的任务,搞得我泡不成妞。他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我打了张纸条:小心木马。我把它贴在电脑上,除了给自己的房间增添了些许灵学的意味之外,还能时刻警醒自己。 贴上纸条的电脑兄貌似风平浪静地和我相处了3天。我觉得木马大势已去。 第4天的半夜,我正在电脑前和朋友Q聊得火热,有人敲门。我打开门,见是一位清瘦的男子。 “我是木马。”他倒是开门见山。 由于根本没想到木马会是这么一个模样,我瞠目结舌。5秒钟过后,我下意识地用脚刨门后的哑铃。毕竟大敌当前! “我是来谢谢你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木马必恭必敬地双手递上一个礼包。 “为什么谢我?”我作好随时俯身取哑铃的准备动作。手心都捏出汗啦。 “谢就是谢。再见!”他留给我一个背影,转身走了。 60秒钟以前还是杀气顿生,而现在只留我一人,一门。 不,手里还有包东西。我竟然伸手去拆那礼包上的包装带! 1张最新的实况足球光碟。 1张最新的实况足球光碟?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电脑的光驱,放入游戏光碟。 等我清醒过来,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现出一行粗黑体的大字:“恭喜,你电脑上的木马已升级到最新版本!” 电脑上有纸在动。我看到纸上我打的字:“小心眼木马。” 哎,我粗心大意惯了,本该是“小心木马”却被我错打成了“小心眼木马。” 我这才明白了木马找上门来的真正原因。 10年过后,我成了这个星球上最顶尖的驯马人。15年过后,天下无木马。
乱马兄,请听听我的建议 确实,你对于村上的领悟到了一种很高的境界,你回帖的热情也无以复加,这些相信大家都有同感,我个人对你这种严谨的态度也很钦佩。但,这毕竟是网络,网络不是冷冰冰的现实,网络是一个开放性与兼容性并存的虚拟世界,大家来了就是图个高兴,或抒发情感或发发牢骚,只要不涉及论坛的禁忌,不涉及法律所不允许的范围,玩玩呗,根本无需大动肝火,更不用较真。 弦不要绷得太紧了,放松放松,让大家都开开心心,说自己的心事,找自己的同好,OK? 最后再多说一句。打个比方,在我们都沉浸在一部好电影所营造出的美好氛围里,放映方突然请出一个专家,立马当场要和大家讨论这部电影的细枝末节,非要说一个清清楚楚,想必会引发大部分观众的心理抵触。大概是这个意思,表达不好,乱马兄请不要见怪。 必须强调的是,乱马兄严谨的治学态度应是我们学习的方向,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在学校里。
乔治和玛莉 乔治和玛莉一起玩。花园有一条小路直通后山。后山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乔治小玛莉3岁,但看过去,乔治就像玛莉的大哥哥 你看见蝴蝶了吗?你看见松果了吗?你看见彩虹了吗?你看见青蛙了吗?你看见一条腿的野兔了吗?你看见你后面的小孩了吗?你看见我了吗? 乔治和玛莉玩捉迷藏。时间过得真快,天眼看就要黑了。后山真大。后山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你看见我了吗?玛莉在松树后喊。十年后的一天,我独自一人来到后山。我看见彩虹跨在小河上。我看见蝴蝶飞在山谷间。我看见乔治和玛莉,他们玩得真开心。
烟花 在自家阳台所拍,独爱最后一朵烟花,酝酿而发的那一瞬,最是美丽。
城市需要书房——西西弗随拍 1月18日。 去了荷香的新书《一定要幸福》签售会,欣喜于她终于梦想成真。 被西西弗书屋那浓郁的读书氛围所吸引,拍照留做纪念。 ps:光影魔术手的彩棒很好玩。
Different places text|bee 高山之旅 手机关掉。电视杂志一律不看。海怡像沉闷水族馆里沉闷的游客,漠然地观看傻不拉叽的海龟,神经质的鲨鱼和扁得像苏打饼干的巨大鳐鱼。几种密度不同,质量不同的情感同时摇撼着海怡。无处排遣的寂寞感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海怡对着镜子端详自己。苍白得可以的脸,还算明亮的眼睛毫无生气。究竟怎么了,我这是? 就在这时,海怡决定立即离开这间小屋,到高山去走走。海怡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觉得窗外的光线暗了下来。还没到天黑的时间,再说刚才外面还阳光明媚。海怡推开窗,并不惊讶地发现一座高山几乎就耸立在小屋外面。海怡来不及细看,就匆匆蹬上运动鞋,打好背包,为了防止高山反应,海怡还往大得可以装下整支披头士乐队的背包里塞进了一个氧气罩(上次登山时剩下的),几乎是跳出了小屋,开始了登山之旅。 山高得异乎寻常,高得超过了海怡所有的想象。简直就像山在那里自言自语道,就凭你?滚一边去吧。海怡甚至望见了山顶的积雪。在蓝得让人掉眼泪的天幕下闪闪发光的真正的高山积雪。可以记进史册的高山式骄傲。 登山的路一眼望不到头,有几段若隐若现,而另外一些则根本看不见。山以不动声色的神情俯视着山脚下小得像只蚂蚁的海怡。几千只不知名的小鸟在接近山腰的树林上方纠结成群,叽叽喳喳,与之相呼应的是各种让人想起杂果沙拉的杂木林,和不知在哪里静静流淌的山间小溪。海怡束好被风吹乱的长发,开始登山。登山的过程中,海怡不时停下来观察地形,测定方位。风呼呼地刮着,不过更烦人的还不是风,而是不断出现在海怡眼前的一团团像雾的东西。起初海怡还没在意,后来发现那些挂在树枝间,像雾一样朦胧的东西竟是自己的回忆。那些回忆不断地变换着各种颜色,像是在提醒海怡注意它们。有些回忆是暗红色的,而转眼间又变成了金黄色,有些则几乎一直是绿色的,更多的回忆则像霓虹灯一样闪闪发亮。海怡叹了口气,但还是踮起脚尖摘了一朵紫色的回忆。那东西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软乎乎湿漉漉的,海怡还没看仔细,它就咕的一声不见了。海怡马上回到小屋的木桌旁,在笔记本上记下刚才看到的一切,而后重返高山。 在小心翼翼地走过几处塌方的地段后,海怡到达了半山腰。天空某处正发生着一些变化,倘以人的心情做比较,也就是刚喝完一杯咖啡,正吭哧吭哧往嘴里塞炸薯片那种变化。口感不同罢了。想到这里,海怡重回小屋,室友正在闷声削苹果吃,海怡顺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苹果,咬了一口。不知怎么,海怡觉得苹果口感有一点怪怪的。回到高山后,海怡看见天空正哗哗往下落东西。海怡厌烦地看见那些像雪花一样的飞来之物漫天飞舞。海怡甚至开始觉得山顶上肯定不是积雪,不过是这些东西的堆积罢了。刚想到这里,就觉得风似乎比刚才小了,刚才还阴沉沉的天空云消雾散,天一下子放晴了。树叶上,地面上落满了从天上飘下来的东西,踩在脚下有种奇异的感觉。海怡拾起一片,发现这片摸起来手感像塑胶片的东西上用黑墨写着“爱”字。海怡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有的上面写着“山”,有的是“恨”,有的则是模糊不清的图案,至于暗示什么,有何意义显然无从考究。 海怡喝了几口小溪清凉清凉的水,心情多少好了一点。有了刚才的遭遇,海怡知道往后肯定还会遇到什么。果不其然。在经过一棵参天大树时,海怡遇到了登山后的最大难题。天也有些暗了,风时强时弱,而暗下来的山色未免教人生出另外一种绝不同于白天的感觉。树固然不同于海怡头脑中已有的“树”的概念,但也绝不会咕咙一声变成树怪什么的,只是这棵树几乎就长在路中间,而要从此走过,必须要穿越大树底部一个黑洞洞的大洞。海怡打开手电筒,硬着头皮走进树洞。洞内空气冷嗖嗖的,多少带有诡异意味的风吹来吹去,什么东西撞到海怡身上,又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怪叫一声,遁往某处。出洞后,海怡身上一直都有种黏糊糊的感觉,全身像从水里刚捞起来似的,湿透了。海怡重回小屋,室友正坐在床上发呆。海怡换了套干衣服,招呼也不打就又回到原处。
我学会了用猫语向狗儿打招呼 TEXT|bee 怎么回事呢,这个? 原因倒说不明白。总之从上个星期三开始,我对自家的狗儿说起了猫语。 说起这条狗……倒不是什么好珍贵的品种,小博美,加上大病一场,折腾了很久,好歹缓过来了。光说都够呛。病好以后简直像另外一条狗了。不知它那个小脑袋里在想什么:恩,bee这个蠢家伙休想猜到我的念头,恩哼哼,他手里拿根香肠过来了!不理他。类似这样的想法大概也是有的。 但最最让我诧异的不是这条狗成天在想什么,而是它不叫了。 以前一回家,它必定大叫几声,扑到我膝盖以下的部位扭捏几下,之后端端坐在我的脚上。然后开始跳祈食舞。舞姿大概是左三下,右三下,后退两步,添嘴巴。这类似给主人动作暗示:恩,还不准备饭?我可是饿得不行了!我也不是等闲之辈,这几天都在琢磨它的食谱。前段时间它肠胃不好,去超市买了婴儿米粉;昨天开始尝试性地喂了混猪肉沫(加了鸡蛋)的干饭。每次都吃得淅沥呼噜,也有几次眼皮儿都不抬一下。总之不是好侍侯的角儿。 还有什么不好呢?它不叫了以后,我开始失眠。 求求你狗儿,叫几声让我精神好起来。求求你,喵喵喵。 不料向它说了猫语之后,它看我的眼神有了些变化。起初是动几下耳朵,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然后是在房间里到处嗅。我这条狗儿不是猎犬,嗅觉听觉那些劳什子对它基本无用。不过这一来二去,它好像精神好起来了。足够的好奇心也有了。 恩,我的猫语也该毕业了吧?
书真的来了! 偶的《呓语症——MR.BEE的奇异王国》一书真的全面上市了!新华书店已经买得到了,刚才成都的朋友来说,她在玉林小区芳草街的一家书吧也看到了这本书,哈哈!书真的来了,下叉下叉!
十字绣 |TEXT|bee|081105门铃声。我打开门一看,影子双手抱着一个巨大的新世纪购物袋,脑袋整个被掩在了后面,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地正准备进来。我赶紧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把拖鞋推到她面前。碰上超市大减价,好便宜哟!反正都要用。你怎么了?影子坐在沙发上喘气,见我神色不对。见我不应声,影子神情凝重地径直走向卧室,上下五千年地搜寻了床套,枕头下,地板,又转到洗手间,像猎犬一样呼哧呼哧嗅着洗手间的空气,确认掉落在洗手盆里的几根头发确实是她身上100%原装以后,满腹疑惑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们家来了一头龙。我咬咬牙,心一横把实情告诉了影子。看样子影子对我说出口的话没有充分理解,半张着口等我继续下文。我留意着窗外,怕那呆龙在这关键时刻回来。自从龙早上来到我家中,这小子就总是神出鬼没,出去遛弯也不说一声。你刚才说在我上班时间里,家里来了一头龙?影子吹了吹额前的刘海。我一边留意影子的动作,一边绝望地看到龙正穿过小区的花园,手里提着一袋水果,气宇轩昂地向我家走来。它的身后跟着一群狂吠的狗儿。影子再没说话,退回到沙发上绣起十字绣来。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绣十字绣。这位是,是,是龙。我战战兢兢地向影子介绍道。给它洗澡没有啊?万一有跳蚤什么的可不好办!你给流浪小动物保护协会打个电话问问,看有没有爱心人士愿意收留龙?影子头都没抬一下,留下我和提着一袋水果的龙呆呆站在一边。看见影子手里绣的东西,龙双眼一亮。这个,十字绣,我可是一把好手哟!龙坐到影子身边。接下来几个小时发生的事让我绝对意想不到。龙和影子在一起热烈地交流着十字绣的技巧,不时发出会意的笑声。我怎么都没想到,龙居然会这个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熄灯后,影子伏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谢谢你。我当然知道她谢我什么。为什么黑人只吃白巧克力?我问影子。嗯?那个嘛,黑人吃白巧克力,就不会咬到自己的手了。她说。这个你也知道啊?龙给我说的。影子翻了个身。
号外!淘宝网可以买到我的签名版《呓语症》了! 感谢朋友的热心支持。听她说随书附送书签一套。网址附后http://auction1.taobao.com/auction/item_detail-0db2-92e3b714e7c18bb0025170a4effde0ce.jhtml
小蜜蜂新书《呓语症》剧透(有图,慎入……) 样书入手,拍下很多照片,权当为新书做一下宣传好了,呵呵I AM COMING!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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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号的消息 小蜜蜂的新书《呓语症——MR.BEE的奇异王国》本月20号左右全国上市!现在书已经印好了,正在紧张装订中!本月底将会在重庆渝中区解放碑精典书店开新书签售会,具体时间小蜜蜂会及时通知大家!晚点再公布书的样子,留个悬念给大家,呵呵!新书介绍《呓语症--Mr.BEE的奇异王国》是一本关于Imagine(想象)的小书。本书收集了作者从2003年至今创作的66篇微型小说及随笔,每篇均不足千字,富含生活小趣味。作者通过描述“我”与“影子”的奇妙故事,带着读者在现实与虚幻的世界中迂回曲折,一种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语言朴实、幽默、引人深思。作者以都市人特有的洗练与视角,在审视内心的同时,也给身处同样社会的现代人以更多的启示。该书采用了著名插画家蛋先生独具个性和视觉冲击力的插图,极具美观和收藏价值,是近年来难得一见的优秀绘本小说。出版商:新星出版社上市时间:2008.10.20定价:RMB23元
世界中心 |text|bee| 得知我家位于“世界中心”这一消息以后,影子和我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工作。因为那封寄自首都,有着淡淡油菜花香气的信里这样写道:“届时会有很多新闻媒体到你家进行现场采访……”,落款是:世界中心评测工作室。 我虽然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组织存在,但还是好歹买了水果绿的休闲西装,陪影子买了新的化妆品。 为了应付到时候可能出现的拥挤局面,我请来装修公司,改了客厅的一面墙壁。虽然客厅大了,可是厨房的空间小了一半。想到以后要在如此小的厨房弄饭,我不禁气恼起来。 到了那天,对方来了两个人,他们手拿形状像咖啡勺的工具,和我们简单打了声招呼就干起活来。他们测定的世界中心居然在卧室的正中间,我不得不掀开波斯地毯,看他们在木地板上打洞。 影子探头探脑地看了我们一眼,随即用眼色示意我出去。客厅已站满了各色记者。 “他们都在问我同样的问题,‘这个洞打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景况?’好刺激好紧张哟!”果然,影子的鼻尖都沁出汗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客厅突然变得安静。5秒钟后一个女记者大叫:“他们抵达了!”轰的一声,人潮像爆炸的蜂窝涌向卧室。 按照事先的约定,我和影子优先进入通往世界中心的通道。我拉紧影子的手,摸索着进入地洞。 没想到我家的世界中心是一家麻将馆。虽是这样,世界中心评测工作室的人还是心满意足地收了工,走时还让影子在土黄色的工作日志上按了手印。不愧是首都人士,工作态度还是蛮严谨的嘛,啧啧! 轮到记者团手忙脚乱了。还是那位女记者机灵,率先采访了一位面貌慈祥的老太太。“请问在世界中心有何感受?” “嗯,碰……好是好就是太热了,胡了!哈!” 虽然我半夜起床还时不时踩上那块摇晃的木地板,但最终我也没学会打麻将。影子倒是挺在行的,经常一夜不归。
LOS ANGELES POLICEMAN |TEXT|BEE| 遇见LOS ANGELES POLICEMAN是在去年秋天。当时我常去电厂旁边的慢摇吧喝龙舌兰酒。那天晚上,一个男人凑到我面前。 “跟你说,我、我是LOS ANGELES POLICEMAN。”这样说罢,他从屁股兜里拿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我把店里的火柴盒推到他面前,定睛打量来人。 他脚蹬一双亮得刺眼的大头靴,下面是旧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套一件黑T恤,背后印着的正是LOS ANGELES POLICEMAN。 “洛—杉—矶—警察。”我小声拼出词组。 “一目了然嘛!”他端着一杯女士鸡尾酒,这多少让我心存不安。 “干嘛喝那玩意儿!喜、喜欢?”他不无稀罕地看我抹去嘴角沾的盐粒儿。 “倒也没到很喜欢那种程度,只不过一旦习惯了什么就很难改变。”这么说也在情理之中。“那,你在洛杉矶警局当差哦?”我问他。 “没、没那回事,”他大手一挥,“逛街看、看上这件T恤,就买了。”他皱着眉头吸了口烟,随即把烟碾死在烟灰缸里。“跟你说,你后面那、那个男的肯定对那女的有企图,一、一个劲儿灌、灌她酒,最讨厌这种人!讨、讨厌!”他悲怆地望着那对男女。 店里人多了起来,我叫来侍者埋单,“这位先生的酒钱我付。”我对侍者说。 “先生,请问您是指谁?”侍者小心地问我。 “28元,我只喝这、这个。”LOS ANGELES POLICEMAN摇着手里的酒杯对我说。 “就是这位嘛!”我嚷嚷。 “不好意思,先生您的身边没人。”侍者撤去鱼型烟灰缸,换上新的鸟型烟灰缸。 回家后我把酒吧的奇事说给影子听,“不对不对,”影子说,“LOS ANGELES POLICEMAN是个漂亮又聪明的姐姐,她还给我表演绕口令,人很好呢。” “你也去那家酒吧啊。” “一周两次。”影子微笑着对我说。
X |text|bee| 有一天,我走出去,看见人们都长了翅膀,飞来飞去。 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天空中很多人,遮住了明媚的阳光,我感觉冷。 而且,每个有翅膀的人,看过去,似乎并未因为从天而降的翅膀沾沾自喜,相反的,大部分的人都忧心忡忡,有几个人还因为长长的翅膀妨碍了各自的飞行线路,互相抓扯了起来。 怒气笼罩了天幕。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翅膀,因此,也就不会被卷入这看似美丽,实则危机重重的事件之中。我回家,关好门窗,检查天然气开关,在做这些事的过程当中,我甚至能听见屋子外面男人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在3公里以外,隐隐约约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天空中正展开着一场肉搏战…… 屋角的棒球棍,反射着幽幽的光。 在爬上床之前,我把那根棒球棍紧紧地拽在手里。 第二天当我一睁开眼,我就立即发现周围的空气不同了。我从窗子望出去,一如往日的周日上午,人们彬彬有礼地打着招呼,儿童在花园喷泉边戏水,带有决不同于昨日的温馨气息。 每个人的背后,也没有了翅膀。 我迷糊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什么东西不对,我几乎立即就发现我的脑袋上面长出了两个角。 什么被改变了。改变的过程中,有些被遗弃,有些被重拾,有些被燃烧,有些被冲淡。 新角在我头顶上已安家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里,我读了两本新书,写了一篇文章,到超市采购一次,吸烟3包。 这不算什么。真的。
鱼的战争 |text|bee| “等会儿吃什么?”她问。 “长嘴鱼。” 她脸上浮现出仿佛变质的芒果那样的笑容。在我掸掉她外衣上的毛线球以后,她朝我的方向叹了口气。 “我说,长嘴鱼已经消失很久了,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但是当下想吃那个想得不行。这个也没办法。 “五里店那边有新鲜的鲳鱼,运气好或许还能赶上刚空运来的血蚶,不想试试?”她用左手食指在我手背上画了个奇怪的图案。 “观音桥那家老伯伯开的店呢?他不是总能弄来抢手的东西吗?绝对没有?那,那,天天渔港呢?”我的音量提高了一倍。 “都没有都没有!你们男人真是的,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她被我气哭了。 我心烦意乱地掏出烟抽了。 “不是你自己说戒烟了吗?给我滚!” 遥远的深海,最后一条纯洁的小长嘴鱼正在觅食。它的身后,一条饥饿的章鱼正伸出柔软的触手。这个也没办法。 为了她,我决定了。 改吃海鲫。 不坏不坏,嗬嗬。
被命名之镇 |TEXT|BEE| 如果我来命名,当然,你不知道这有何意义。那么,首先谈谈意义,好么? 任何事都带有宿命式的意义。 比如罐头起子对于沙丁鱼。比如月球对于潮汐。比如你对于我。 说说被命名之镇。 那是......那是一座几乎被废弃的小镇,喏,就在地图最不显眼的一角,还被哪位不小心粘上了口香糖残渣。 就是那么一处谁都不会想起的小角落。没人上门推销,没邮递员,也没有加油站。总之荒凉得就好像在那里自言自语:这里决不可能有人来命名,名字?那东西忘了好了。 但是我知道,你在那里等我,在镇的中心连连呼唤我。 我带上猎犬,一包在超市购得的作为干粮的葡萄干,五盒朝天门香烟,如果可以我还想带上一支爵士乐队(只是费用较为昂贵,又要这个那个地考虑诸如住宿啦晚上去哪里玩啦这类烦心的问题),这就抖擞精神去那座小镇。 哪天说不定就到那里了。 等待被命名的小镇。静静地梳理头发的你。星夜兼程赶路的我。 就那么稍微想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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