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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剥皮新娘完结 然而事实摆在他们的面前,那个皮肤剥落的家伙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眼前。 “不能再这样跑来跑去了。”酒鬼难得大胆的发表意见,“与其困死在这里,还不如冲一次。搞不好这只是剥皮鬼的障眼法呢。冲过去就好了。” 马中楚正要拉住莽撞的酒鬼,但是为时已晚,酒鬼已经冲了出去。酒鬼几乎是哭号着踏在那个皮肤剥落的家伙的背上的,看样子他确实到了崩溃的边缘。而大胖子两眼发愣,似乎连眼前的酒鬼也不再是认识的酒鬼,一如刚才的赤脚医生突然不再是认识的赤脚医生一般。马中楚则摆好了步子,随时准备跟着酒鬼冲过去。 “哎哟……” 发出叫唤的居然不是酒鬼。 马中楚以为自己因为恐惧而听错了,伸出小指来戳了戳耳朵。大胖子也是一愣。 酒鬼没有冲过去,他像踏在雨后的苔藓上一样,脚底滑溜得保持不住平衡,毫无预料的跌倒了。 “这不是赤脚医生!这不是赤脚医生!”刚刚爬起来的酒鬼大呼小叫,“这是你干哥,这是马传香!不是赤脚医生!”酒鬼的眼睛瞪得像灯笼那么大,他的脸几乎贴在那个皮肤剥落的家伙身上。 “干哥?”马中楚更加惊讶了,但是接下来脸上就浮现出一丝笑容。 “马传香?”大胖子顿时全身松弛,颠着小步子跑到酒鬼旁边,俯下身去查看,“莫非他也变成你弟弟和儿子那样了?不可能呀,怎么会呢?”可是不等靠近那个怪东西,大胖子就连连后退,肥厚的巴掌在鼻子前面不停的挥舞:“这气味真难闻!简直靠近不得!”他捏着鼻子走到马中楚跟前,指了指地上一滩烂泥一般的“人”,说道:“你快过去看看,那到底是不是你干哥呀。” 马中楚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酒鬼旁边。 “哎哟,谁踩到我的背了,疼死我啦!”那个烂泥一般的东西蠕动了一下,“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干哥!”马中楚惊喜不已,“真的是干哥!还愣着干吗?这就是我干哥,快,快把他扶到家里去!” 大胖子摆摆手,虚弱道:“我们几个刚才没吓死,又差点跑得累死,哪里还有力气把你干哥抬到屋里去?”然后,他双手叉腰,一副舍己为人的样子道:“这样吧,我去村里叫人来帮忙。你们在这里等着吧。”说完,他也不问马中楚和酒鬼的已经,就如喝醉酒的人一样步伐不稳的跨过了马传香,顺着田埂走了。 似乎是要经过别人提醒才知道自己已经非常累了。大胖子刚走,酒鬼和马中楚就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原创】剥皮新娘第二卷 剥皮新娘第二卷 51. 剥皮 ****************** 三国时,孙吴末帝孙皓曾剥人脸上的皮。 吴亡之后,孙皓降西晋。 有一天,晋武帝司马炎和侍中王济下棋,孙皓在旁边观战。 王济问孙皓:“听说你在吴国时剥人面、刖人足,有这回事吗?” 孙皓回答说:“作为人臣而失礼于君主,他就应当受这种刑罚。” 这时,王济的腿正在棋桌下面伸着,两只脚伸到司马炎坐的一边去了,他听了孙皓的话,立即把腿缩回来。这件事说明,孙皓对自己曾使用过剥人面皮的刑罚毫不掩饰,也可以看出,想王济这样有地位的人,听到剥皮之刑也会不由得产生畏惧之感。 十六国时期,前秦苻生曾经把一些死囚剥去面皮,让他们唱歌跳舞,借以观赏取乐。北齐统治者高氏也惯会剥人面皮。侯景从北齐南逃回萧梁时,高澄命令逮捕侯景的妻和儿子,先剥下他们的面皮,然后用大铁镬盛油把他们煎死。幼主高恒继承了他的祖父辈和父辈的残暴,经常剥人面皮,亲眼观看被剥者的痛苦之状来取乐。 按熟悉历史的马晋龙的说法,六朝以前的剥皮之刑只是剥人面皮,后来便进而剥人全身的皮了。元朝初年时,元世祖忽必烈诛杀了阿合马,灭了他的家。阿合马有个爱妾名叫引柱,武士们搜查时从她的衣柜中搜出两张熟好的人皮,每张皮上都连着两只完整的耳朵。 武士问她存放这人皮有什么用。 引柱说,这是诅咒时用的,把它放在神座上,发咒语时人皮就会出现应声。 于是,元世祖下令把引柱和画师陈某及阿合马的另外两名亲信曹震圭、王台判共四人,剥皮示众。 清朝没有剥皮之刑,在清代正史、野史及笔记中尚未见到这方面的记载。但是,剥皮这种酷刑并不能说已彻底绝迹。 《巴陵县志》记载: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的时候,曾对反抗他们的中国人施行剥皮。巴陵县新墙乡人李奎周曾组织一支三十多人的游击队伍对抗驻扎在此地的日本军团。他领导的游击队伍曾利用熟悉新墙河畔地形的优势,消灭了一只出来扫荡的日本中队,并亲手击毙一个日本少佐和三个军曹。 一时之间,这支游击队伍名声大震,极大的鼓舞了当地民众抵抗侵略的信心。 李奎周有一老母亲,住在新墙河边,靠捕鱼和淘沙为生。 由于汉奸的出卖,恼羞成怒的日本军人捉住了李奎周的老母亲,并引诱李奎周主动显身来救他的老母亲。 李奎周中计,被捕后,惨遭日本军人剥去脸皮。出卖他的汉奸在旁听见李奎周的惨叫,吓得当场尿湿了裤子。 后李奎周因风伤感染,英年去世。 李奎周去世不久,出卖他的汉奸随后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邻居听见汉奸死之前大喊李奎周的名字,并且向李奎周求饶。 **************************
【原创】产鬼-4 梦里梦外 几天过后,洪晚霞来探望爷爷,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前妻脸上的麻子全消了,但是肚子大了起来,好像又要生孩子了。 爷爷在病床上艰难地抬起头,笑道:“这是好梦啊。她不会再来缠着你了。” 洪晚霞询问爷爷是怎么驱使犬蛊鬼带着产鬼去齐家岭并且收服裂口僵尸的。爷爷却不透露只言片语。 在爷爷卧病在床的那几天里,我们村的一位外来人遇到了怪异的事情。 几年前,村里建了一个红砖厂,于是引来一批外地来这里打工的人。大部分人来这里只是为了挣钱,逢年过节就回去了。 只有一个人定居了下来。 那人名叫白何许。光听名字好像就有几分书生气。我见过他几次,确实长得也有几分书生气,消瘦而白皙。可是他做着砖厂里最脏的活儿——从烧砖的窑洞里搬砖出来。刚烧完砖的窑洞温度特别高,灰尘也特别厚。搬砖的人从里面出来,就如同自己也是刚刚烧制出来的泥人一样。 做这个活儿的人大多黑里透红,皮肤粗糙。但是他做了一年多,仍旧皮肤白如纸。因此,砖厂的人笑称他为“窑鬼”。 定居下来的他或许是想更加了解周围的居住环境,也或许是天性使然,他在砖厂因为缺少煤火或者断电的空闲时间喜欢在村里到处乱逛。 一日闲来无事,他居然跑到常山上去了。 十多年前,村里人的生活没有现在富裕,家家户户要上山去捡柴烧。因此附近山上的山路被人踩得光溜溜,上山下山特别容易。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上山捡柴的人越来越少,几乎绝迹。山上的杂树杂草越来越多,乱藤拦身,荒草绊脚,渐渐居然有了几分阴森之气。 听村里老人说,在解放之前,常山上是有金矿洞的。那时候日本鬼子占据着山头,强迫附近的村民下洞挖金。百来人因此死在矿洞中。因此,老人们劝告调皮的小孩不要随便上山,免得掉进废弃的金矿洞里出不来。 白何许上山之前被山下一个老头子拦住,老头子知道他是外地来的人,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便劝说他不要上山,小心金矿洞。 白何许笑道:“您老人家不用担心,我在砖厂的窑洞里做事,温度热不死,灰尘呛不死,怎么会在不热又不呛的矿洞里丧命呢?” 老头子摇头摆手说:“你不懂。山上现在不干净。” 白何许知道他的意思,问道:“以前不是还有很多人上山捡柴吗?也没有听谁说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呀!” 老头子神秘兮兮道:“以前人常上去,阳气盛。路宽杂草少,阳光都照得到,不干净的东西不敢出来。现在不但没人上去,路都被草盖住了,阴气重得很,很可能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其实我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听同班同学说起过自己在常山上的诡异经历。那还是人们看到一根茅草都要捡回去做柴烧的时候。
【原创】产鬼-3 僵尸小鬼 我曾问爷爷,有人说僵尸会吸人血,为什么旱骨桩和三合镇的僵尸不吸人血呢?   爷爷说,僵尸其实跟猫一样,都是存活在阳世的阴灵之物。有的猫拜月,吸收月亮的阴气,变成猫妖。有的猫从出生到死都不会拜月,不会再增加任何灵性。僵尸呢,有的吸人血,有的不吸人血。你要问为什么,我只能打这个比方,我也解释不清楚。   爷爷打的比方已经让我释然。   我又问,为什么有的僵尸要吸血呢?   爷爷说,僵尸想要像不安分的猫一样进化,就要吸收灵气。可是天地之间灵气太少,而人恰恰是万物之灵,所以僵尸去繁就简,要吸人血。   我打破沙锅问到底,人被僵尸吸血后会变成僵尸吗?   爷爷笑道,你说如果你被蚊子吸了血,你会变成蚊子吗?   当然不会。我立即回答道。   爷爷道,只是僵尸或多或少带有一定的尸毒,被咬后说不定会感染,有一点像是要变成僵尸的表现。我之所以认为齐冯宇是多心了,是因为他没有任何被僵尸吸过血的表现,比如说发寒症,打哆嗦,眼圈发黑等等。   我还是心存疑虑,问道,如果齐冯宇的身体特别特别好,是不是就有可能看不出来呢?   爷爷想了片刻,说,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被僵尸吸血啊,除非……除非那个僵尸只吸他一点点血。   但是爷爷随即又说,要是吸特别少的血,那僵尸吸收的灵气也特别少,还不如找块养尸地躺在里面。所以从这方面考虑,齐冯宇的手腕处也不可能是僵尸咬的。   我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祥的预感总是比好的预感要灵验得多。   我跟爷爷正聊着,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到地坪里熄了火。   很快,晚霞敲门进来了。   爷爷见了,笑问道:“你去三合镇烧纸了吧?”   晚霞脸色死灰,沉闷回答道:“马姑爹,恐怕是那个老头生气了。”   “生气了?什么意思?”爷爷愣了一下。   晚霞将他烧纸的经历一一道来。原来他今天故意下午两点多从洪家段出发,想在晚上路上没人的时候去三合镇那个十字路口烧纸。一则怕镇上的人闲言闲语,二则怕白天烧了老头收不到。到了三合镇后,天色虽然很晚了,但是镇上的人还没有回屋睡觉。晚霞干脆先去何园家看了看僵尸宝宝。胡成还是被墨斗线束缚着,由何园照顾他的起居饮食。胡成比上次见的时候清醒灵活了一些。但是胡又好像不太高兴,觉得妈妈全心去照顾哥哥,几乎不管他了。见了晚霞之后,他还向晚霞表达了这种意思。晚霞劝说了一番,似乎没起什么作用。   等到外面几乎没人的时候,晚霞离开了何园家,去了那个十字路口。他刚拿出纸钱蹲下,就感觉背后一阵凉意,转过头来,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隐隐约约感觉老头子此时就站在背后。   早点烧完纸钱早点离开这鬼地方。他心想道。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似乎有意违背他的心愿。他将燃着的打火机伸到纸钱下面,可是纸钱怎么都点不燃。
【原创】产鬼-2 旱骨桩 当别人的田地里农作物被干旱渴得枝叶发黄时,旱骨桩那户人家的田地里却长势喜人。家里有没有水可以掩人耳目,可是田地里的庄稼不懂掩饰。所以人们很快在洪家段找到了嫌疑对象,并由此找到了那座坟头渗水的墓地。   那正是爷爷名气旺的时候,既然要打旱骨桩,自然要请爷爷去。由此,我也得以见证那次匪夷所思的场面。   被疑为有旱骨桩的地点在洪家段东北方向一座名叫“破山”的山腰处。破山之所有叫破山,是因为山顶的曲线不像其他山一样,而是残缺了好几处,像碰缺了口的碗沿,从远处望着破山,还有隐隐害怕它会划破手的担忧。   正是因为它的残缺,山上的水土难以保持,残缺的地方光秃秃的,一棵树都没有,只有一些顽强的半枯半黄的野草。   在当地领头人的指挥下,十多个壮汉把坟刨开了。   前来看热闹的人不计其数,荒凉的破山难得有这么一次热闹的机会。只有里面两三圈的人才能看到刨坟的情形,外面的人基本什么都看不到,但看不到的人并不介意,互相聊着无关痛痒的家常。   爷爷说:“时辰到了。”   领头人点点头,挥着手叫大家安静,说是要开始念咒了。   人群好不容易安静下来。   一个中年妇女在坟头撒了一把糯米,然后含糊不清地念咒语,念完又撒了一把糯米,前后不到两分钟,然后说:“起棺吧。”   几个壮汉用两指粗的麻绳套住棺材的头和尾,然后伸入两根手腕粗的没有剥皮的木棒,将棺材从坟坑中抬了起来。   开始是四个人半蹲状态抬着,要先将棺材抬出地面。其他人扶着。   棺材才抬起不到一尺,四个人异口同声大喊抬不起,八条腿都在晃,站不起来。扶着的人急忙将肩膀塞到木棒下,合力往上扛。   “怎么会这么沉呢!”抬着的人嚷嚷道。   我低头往下看,原来棺材底下在不停地淌水,仿佛他们抬的不是棺材,而是有许多漏洞的木质水箱。   这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下雨了,不仅如此,每天烈日当空,别说田地,就连水井都快变成枯井了,白天的石头烫得似乎碰火就会燃,这棺材怎么还能漏出这么多水?   围观的人们发出一阵惊叹声。   十多个人抬着这口棺材,可还是走得趔趔趄趄。棺材刚出坑,周围人立即感到一阵奇怪的阴冷之气。许多人在烈日下抱紧了双臂,抖抖瑟瑟。   爷爷叫另外几个人迅速铺好厚厚一层芦苇,叫他们将棺材放在芦苇上。   水还在不断地淌出来。   爷爷说:“不要让这些水流开了。”   领头人急忙叫人围着棺材在地面挖了一个浅槽,然后将水引回坟坑里。   “接下来怎么办?”红霞的父亲扛着锄头走过来,打着哆嗦问爷爷。由于他头顶中间秃,四周茂盛,我很快记住了他。以至于十多年后妈妈再次提到他,我仍能很快想起他的样子。虽然刚刚挖完引水槽,太阳还毒辣,但他冷得直哆嗦。
〈亮兄原创〉 产鬼 去打工,那条路上就只有我一个人走了。而我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读高中时每月才回来一次,读大学和工作后每年才回来一次。但每次只要回来,时间再紧也要去一趟爷爷家。 其实我在梦里去爷爷家的次数并不少,可是往往容易迷路。 那么熟悉的一条路,偏偏就突然找不到方向了。 梦里那些熟悉的人说不认识我,当我找不到爷爷的家询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说画眉村没有我爷爷这个人。 每到此时,我特别慌张,在梦里拼命呼喊爷爷。只有看见他那满脸的皱纹,像刚刚犁过的地一样的皱纹,我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在梦里呼喊爷爷的时候,爷爷居然打着一把黑色的油纸伞出现了。他带我去了一个新家,不是老屋。 梦醒后,我打电话给妈妈,说了我的梦。 妈妈在电话那边笑道,你跟你爷爷还真是血脉相通。他前些日子从老屋里搬出来,住在舅舅家旁边的红砖房里了。他搬出去的第二天,老屋就倒了。 那他怎么打着一把油纸伞呢?我问。 妈妈停顿了片刻,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看来瞒不住。 于是,妈妈将爷爷近期遇到的离奇事情给我一一道来。 那是立冬后的第七天早晨。妈妈想去画眉村看看爷爷住在新屋里是否适应,吃完早饭就踏上了那条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回娘家的路。 那天早晨的雾特别大,浓得跟米汤似的。因此妈妈走得比平时慢了一半。花了比平时多了一倍的时间来到舅舅家门口时,妈妈发现屋前的地坪里有一团黑黑的东西。她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跪着的人。再靠近一些,妈妈认出那是洪家段的人,并且知道她叫红霞。洪家段是奶奶的娘家。 红霞也认得妈妈。 妈妈觉得很奇怪,便问她跪在这里干什么。 红霞说,求你父亲救我弟媳,我已经在这里跪了三天,你父亲还是不答应。 妈妈问道,你弟媳怎么了? 红霞说,我弟媳怀孕接近十个月,马上到预产期了,可是被产鬼纠缠,一旦生孩子就会难产死掉。 妈妈打了一个寒战,问道,怎么就遇到产鬼了呢? 红霞说,都是我弟弟自作孽,他以前有过一个妻子,可是因为难产死了。我母亲害怕儿媳变成产鬼,便要在死去的儿媳脸上点墨。
看到大的的从前发的一段话,关于补更和一些心里话 都进来看看, 具体什么时间发的我不知道,不过看完了我是坚定了我追下去的心了, 正文如下 我没有食言,有时间的时候也有多更过。实在挤不出来的时候,我只好拿睡觉的时间去保证两更,从来没有偷过懒。 要是糊弄的去写,一天可以写出四五章,可你们愿意看这种吗? 写凶案类型的小说,本身就比其它类型的慢,因为不是升级打怪,也不是泡妞随扯,需要收尾呼应,逻辑性必须得符合,一点点的铺线索,我写一章就要三四个小时,真的很累) 有时候心力憔悴的,我也想写玩表姐、表妹、校花那种都市青春逆袭的文,一个小时能出一章,可我不喜欢写。( 最近换季,不幸中招了,这两经常下班了就码字,写着写着趴在键盘睡着,然后醒了想半天才能记起写到哪,继续写。 我1号2号三更的,第三天脑袋直接枯竭了。() 记得大上个月有一次五更,紧接着几天就低迷了。 快了真的很难保证质量,希望你们可以理解一下,谢谢!我有精力了,肯定第一时间就扑在写死亡讯息上,而不是玩别的。 自从写东西之后,电影都没有看了,生病的次数也多了,游戏没有再玩了,媳妇陪的少了,朋友越来越少,工作不认真了,有时下班晚担心十二点之前写不完都顾不上吃饭,经常是忍着胃的抗议写的,脖子和腰也间歇性的酸痛。( 发完章节以后,那么晚了,没有卖热乎饭的了,所以泡面和面包,成了我的主食。 对于你们,我问心无愧的,几乎百分之八十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 工资不多,稿费不多,小明不是一个乱花钱的人,总想攒着,从小到大,和老爸相依为命,以前不懂事,现在明白了赚钱多困难。只为了哪天能买房付个首付。我的梦想很简单,就是和她结婚,生活,看吧,我是一个多没追求多不上进的人。但只有成功,不管付出多少努力,都是值得的。 后天还要从芜湖做火车去太原,二十几个小时。我长这么大,连个卧铺都没坐过,一直都是坐硬座。想想每个月结稿费时扣的税,就心疼。现在脖子和腰那么虚,不知道怎么熬。 可以说,我已经失去了属于二十多岁应有的生活,没了日常放松的生活娱乐,精神一直紧绷。我不是装可怜啥的,都是实话,想写出好的成果,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可能的。 打赏的越来越少,成绩一直不愠不火,但我的激情从未退却过,我的诚意,你们从我的每一个章节,每一个推敲过的动作,难道看不出来吗?我真的在很认真心无旁骛的状态,去努力的写死亡讯息,希望你们可以理解。 煽情的话不怎么会说,我们都懂的,加油!我不会烂尾,也不会断更。 最后一句,谢谢你们陪我那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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