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照云
路照云
啊,无力的说,我很懒,懒得把自己变优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这是不明就里的说法,不再指责,我仅仅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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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少年 生活的热烈已经失去 我形无所倚 在昏黄的灯光中躺着 一无言语 挚爱的黑夜再没有柔情 想象 也带不回光明的一天 窗户,轻风 远眺的青蔼 别了,我的少年 你已陷在生活的泥淖 下班后回家 一无言语
在这生命的晴光里 1 在这生命的晴光里 映满双眼 夏天的热爱和绿色 白日下的人群,热气 无声的建筑 作一次远游 和伙伴们 向着棕榈树和沙漠 在凉荫处,摘下小花 放置年轻的梦 2 窗外的棕榈树 窗外的时间 看到一次远游 傍晚石码的海边 风荡满在公路 车夫聚集闲聊 车夫等待回家 晴天就要过去 转满大街小巷 拖着疲惫的身躯 车夫就要回家 晴天就要过去
静坐 我在一辆车上嗫嚅古代的春天 直至发现世界的残酷 一个早晨,在孤独中发现清意 我与朋友的距离如此遥远 苦难的神经继续蒸发苦液 实质的生活带来色彩 一本书皮的青绿 小夜里女孩的连衣裙隐现
天马行空引遥赠罗氏夫妇 龚琳娜者,歌中圣手也,前甚默默,遇老罗而凤腾。老罗乃德国人,音乐家,谙艺术,知创作,每得曲则骇动群小,好事者竞捧为神曲,此躁俗也,殊不知歌味也。凡歌者,音声动而人心随,辞以致意,乐以佐感,宕宕若瀑落,错错如珠转,每回风而飘叶,或朗情而驰车,事物情态,应唱毕矣。非能者争啸于艳曲,寡乏者矫糅乎薄句,商世之蔽,下风易滋也。唯敬罗氏,秉心写曲,营世所稀,我有一梦,原献词而请谱也,彼于古典,亦精长也。不尽诗怀,落笔区区。龚有新作《天马行空》,闻之而爱,思之而悲,何人生之易逝,而良辰之迅离也,追念邈邈,揽之无物,其能宣者,唯诗与歌乎? 天马弄,击壶吟,歌中圣手罗氏亲。 忆我年少堤上行,白杨摇日绿若云。 慈姥门前水,悠悠流至今。 低拍喜抚意气声,荧荧落落故年情。 选调二童子,天籁似清风。 万物竞腾悦,欢尽还叹息。 悲音恻恻广寒舞,哀来鲛人泣海屿。 所思竟不见,抗喉彻迷离。 愚士闻之击掌笑,崎岖丑调非世奇。 岂知深味佯狂态,不尽青松白云里。
古典兮归来,长与我兮相亲 《驳拟古赋》 特见夫拟古之群人,喧嚣乎古诗之栈道。 何诗峰之巍巍,披日月之辉耀。 察万物之性资,状异类之情貌。 吟于口兮腾乎心,辞句微兮神思辽。 叹古今之逝迁,竟文言之废用。 彼白话之迅抒,半可乎僵守滞壅。 既谈笑以现心,忘雕藻之美丰。 乃商世之趋利,教无文学之深功。 是惟大人小子,独承异禀, 览经典之奥区,咀古言之灿英, 本真质以诵咏,得运笔之妙御。 岂袭意以成篇,空轻丽而难举。 实下流之伪薄,惭前圣之精义。 何苍天之吝悭,无龙凤之翔集。
清明赋 惟昨日之嘉春,适清明之悲忆。 历代逝而播迁,实小假之游娱。 工厂之少年,郊村之龙钟, 乘公交,转青陌,入焉公墓,步乎商市。 香樟荣翠,日光微暖。 清风吹叶,绿绕远山。 鸟鸣哗扬林表,花谢幽归根株。 或巷折以径隐,白妪倚门而静思。 仍绿红之灯烁,永流乎车音辘辘。 虽同日而物殊,况人情之异驰。 瞻华厦,经高楼,摩霄蔽日,骋巧炫姿。览白云之悠悠,想苍天之情深。 虽不掇以一物,雍容乎万变之门。 客来如蚁群,客去象轻波。 门厅之辉煌,货品之瑰丽, 回首梦如,愚谁识也? 悲夫地产之经营,下士之窜利, 杀山水之秀颜,恭钢土之丑态。 骚人之兴,其难存矣。 风流人物,灭如川水,盛景良时,幻若枝烟。 洲浦无兰舟,朱亭非酒宴。 只晏翔之风筝,遥前朝之梁园。 岂亲友之可追,亦古今之足念也。
三首 《值工作看诗因谢刘阿姨》 笃笃声入耳、我心暂不移。 心高李白诗、意迭风云色。 阿姨执杖敲、笑我坐静痴。 拜手谢主管、工作无误时。 《赠品品》 忆昔春阳明、杨树柔枯枝。 忽逢品品女、十五如花时。 娇立能巧笑、纤月欣眼眉。 言谈秉天真、清纯若晨辉。 人事转飘蓬、棹帆江南水。 白鹤衔我书、别来情无违。 《断电》 工厂断电、凡操机器者皆休息。唯手工一部、寥落在职。时天阴、临窗伤坐、感慨援笔。 断电众人欢、车间仍有作。 羡彼邻楼工、酣为梦里客。 朝起伤云阴、久坐困闷厄。 天公望一雨、清风消内热。
拟词、思君 朝起阴雨天气 路行惆怅心绪 伊人在何处? 昨梦迷离。 人生百转千逆 逢君沧海一栗 遥望江南春 云山雾里
早晨的呓语 一 遥远的记忆在某个早晨被恍惚勾动 晴日的青春色彩,年少的心感悦着清爽气息 是夏日林荫下的邂逅吗? 是教室走廊的对远方建筑与天空的安静眺望吗? 还是,一首古典情怀的诗,一双浮现在脑海的的明亮眼睛? 如风吹过灰烬,偶闪红星 它们雾一般来去 二 我总要早起 公鸡已经打鸣,鸟儿也在欢啼 旭光在窗角细涂金色,耐心地等人们注意 隐藏在某个角落里的情怀 昨天,今天,明天,情感如云变化消散 是重新的开始吗? 几页书篇是我依旧的早餐
元旦有作示吧友 起来明窗如昨日,元旦早晴别旧晨。 轻兴似回少年辈,多事渐近老成人。 还喜流量返百兆,即抱新诗叩吧门。 众友一样心情事,明朝坎坷暂莫问。
一点东西 我友言,现代生活,节奏快频,网络浮躁,人心不宁,以致烂贴昂昂,无感古诗之盛。拥虿来往,偏多招眩之辈。盖其欲得人之注意以自重耶?是以混波灌水,认真流怠。纵有真才,值低谷之期,困久滞之病,咏吟空在,情质难聚。无见大作,令人回味欲重读云。小子深感焉。性急强,多习作,得便示人,无论优劣,闻彼之言,愧愧不安。今特选优者,以我全力,无愧诸君! 此何人 此何人?东村之子,形野且僻。 此何人?乱家之子,神郁且抑。 当此少年身,秋风摧意气。 窥镜惊衰貌,扪胸怪胡髭。 自谓避世贤,常期大鹏志。 逢人无多语,对书频滥思。 女儿音容好,寤寐难求之。 归来披寒灯,倚彻榆上风。 我有骞骞骨,发长舞清空。 何期遇同心,为束科头崇。 注:科头,古人没戴冠帽时挽的发髻。 赋杨树照片赠殊眉 我乡种杨树,非是泸州物。 夏风吹青叶,笼郁覆道路。 秋节渐摧黄,寒尘交落野。 冬气浸萧条,可爱浮云洁。 有时碧空深,伸嵌遮户斜。 一晚黄昏暗,村上张隙迭。 感仰窘迫子,照之示君切。 有作 农家有余事,脱粒残苞棒。 秋深入机器,啸震吐芯茫,堆院如丘冈。 阿爷年八十,不耐坐视闲。 俯腰气喘喘,拾子握一拳。 絮语再向我,此岂休息天! 遂往大娘家,借得爪耙回。 勾拢移小山,屑缨扬尘飞。 琐琐久无尽,怒怒欲怪谁? 阿哥正粉壁,朝日追夕辉。 新楼涂咖黄,门楣添芬菲。 嗟我弱病儿,每天空对书。 庸长七尺身,违却肩责处。 月光上东林,寒夜盈如雾。 明日起晨霜,清理莫踯躅。 夜 昏月已遥遥,不似昨夜皎。 云暗风亦沉,冬林高且萧。
留个脚印 临时仓促,写小文。 我每晚必洗脚,以汗袜粘冷故。入室,夜,灯昏气寒,烧水。倒于盆,坐于床,泡至水凉。虽然,阿哥犹怪屋有臭味,常责我未脱袜于外。此盖天生欤?我其无辜也。 幸今日之脚印,承昨晚之泡洗,不拟于孩足,犹胜于猪蹄,忝入清池,误踏荷花,有罪,有罪。
照片 照片传于网聊之框表 睹君宛弱之容颜 倚栏欲何事 枯条冬气深 人间不可久与欢 独爱山阶行且吟
照片 照片传于网聊之框表 睹君宛弱之容颜 倚栏欲何事 枯条冬气深 人间不可久与欢 独爱山阶行且吟
拟鲍参军体 此钉小,小于夏时之飞蝇。 阿匠锤之铺饰板,劳劳七日成三床。 三床矮脚巧可爱,阿匠艺精整且庄。 待春节人归于寒时,置新室粉壁于一隅。 阿父往买席梦思,此物焉知我梦思? 所思天南北,于言不可字。 有时温婉之女生,忽作青山绿水之明奇。 他族歌,篝火舞,草原白云骏马驰,逶迤嶂峦曲栈溪。 不可期,此乃生生之迷离。
我乃古风子,日日赋新诗。过客莫相问,有心自相知。 赶集 一 秋寒渐迫冬,小晴道上风。 望望麦野秀,萧萧残叶笼。 镇上逢集市,人流壅不通。 路坏细铺石,贩贩宛在中。 心思他乡子,今日我如此。 二 摩托急啸啸,小道众贩中。 轿车难回转,电动亦不通。 粉墙 三叠脚手架,与我楼台齐。 阿哥持长竿,涂墙小巷里。 筒滚迭黄角,泥青乍幻隙。 悠悠浮流云,棱棱杨枝密。 寒晴扑荒园,枯藤挂残壁。 注:筒滚,滚筒在滚。黄角,咖黄涂料,滚时一角一角的。泥青,青水泥墙。
中有小小女 星期五,晚,看电视,天天向上,邀圣马可童声合唱团,法国所创。男女杂列,年龄不等,一时献唱,清音柔乐,飘扬婉转。有女生,年似十五,娴静,貌甚美,心意之不绝。 节目始音乐,入场列群生。 开口唱清音,和歌转莺声。 中有小小女,马尾黄金缕。 蓝瞳澈且邃,高鼻面如玉。 顾盼意沉娴,落落对恳语。 小子思若痴,灯下萦肠句。 春风吹杏花,明朝回天隅。
一个梦 梦来噩噩身不存,恍感被薄室少温。 一场一幕幻无记,犹识丽水旧时人。 觉起倚枕且踟蹰,此刻纠结系前恨。 当时贪眠亦多梦,夏夜蚊嘤热浪重。 有客已坐谈正欢,女儿青睐不多见。 恐惧从来总孤僻,碧河绿天无交臂。 一旦磨舛旋首归,谁解内心更烦累。 披衣开户晴无限,默看霜白柿叶垂。
我的鸡 双鸡号腹飞上窗,主人不起日三竿。 昂首探视滑颈羽,有若当年鹰种冠。 曾经刹翅女贩手,小镇铁笼割红首。 买回谁怜呆木立,几人弄养踏草碧。 苞谷随洒阶庭下,枯叶趾拨土印花。 啄藤犹可一咽喉,莫怪小子性多游。
自来水 答贺一茜并赠诗祝生日 一 手机非通话,有情无恋爱。 广屏文与诗,赤心志及才。 平日少颜色,孤居良可哀。 谢君殷勤问,暂立秋暖台。 二 识君网络中,忽然两心通。 当时暗月夜,高墙下冬风。 通话良久矣,兴致竭还萌。 异地易疏落,辗转无音声。 病子矜性僻,常与世人违。 陋质谁堪惦,独坐伤自卑。 无奈明灯清寒夜, 往往书笔愁难居。 聊翻列表寻旧友, 踟蹰心情饶悲绪。 忽然郁闷一时发, 抖落人间坎坷诗。 自许足生矣,空虚且不欺。 今日秋风暖,光涌小楼台。 嘟嘟铃声作,不意问候来。 顿觉困年少,青春怅人哀。 喃约成都地,还问我恋爱。 此事难可期,冥冥谁与猜? 却谢茜女子,温芳袭我怀。
长贴 序曰:一日,涛神感县城,其曰:来,我将告汝。遂往。睹其貌,赫赫繁也,车人拥滞;听其声,烈烈壮也,轮转笛鸣,店街音乐;觉其姿,美且整也,楼排割天,树连弄风。涛心甚怡之。县城曰:何也,汝之喜我?涛曰:汝何有罪也?随时而变矣,不得已而已矣。彼拟古之浪徒,岂得生之沉耶?存在之美耶?县城闻之而喜跃,又默然,曰:罢矣,我不足汝亲也。我养贪官,纵物欲,横流离,使人不得其所欲闲,无从其所志廉,难遂其所爱洁,我固浊矣。汝不见网络新闻乎,彼之谑谑,固我之轻佻也。汝往矣,我何足为友?涛闻之抚掌而笑,且俯且仰,似有所知,然终不言。县城疑而问之,不答。再问,亦不答。强问之,曰:我忘我所欲言矣。虽然,为汝略道。以无所待之心接无所为之物,当无伤矣。我今日之行,止见秋晴风好,长街树茂,贩摊林林,车身郁郁,年轻丽服而骄意,老人闲神而蹒跚,朋友迎之遂喜,只身日晚则默,只此矣,汝所言,我所不知也。 其一:居家久寂寞,忽然想县城。午后晴正好,平田饶软风。街店开平常,车站多学生。有慨几年事,去去那如梦! 其二:今伴青春人,学子三四五。入站一时下,车夫邀相呼。鲜服耀晴光,劲姿临风度。摊贩叔与婶,黯黯失颜色。 其三:县城小繁华,人车滞大街。秋风吹荚树,高楼掩日斜。 其四:旧校开学日,门前人语喧。学子多不识,摊主无从前。入园望秋枫,依然红楼前。幸有朋友迎,无得伤病年。 其五:秋暮街闲闲,学子不入校。高楼日沉没,青树灯暖照。不感西风紧,时听店贩喧。来往尽陌生,立立却无言。 其六:长发蓬伏头,深沉入胡须。所遇皆学子,弹指成大叔。稚女却望我,“此人衣黑素”,“僻怪不可言”,不知伤心处。《昨日往县城》
金莲辞 金莲辞并序 余偶观《水浒传》电视剧,乃九十年代之经典版也,觉其情貌传神,颇得原著意法,遂喜爱焉。及至武松一节,叙得家事,大郎、金莲、西门、王婆之辈并出焉。世固知金西二人乃淫奸之辈,余亦知之,然不为意者,以封建礼建摧残在先,必使良性转恶故也。待观之金莲举止,实温婉良驯之辈,其持家也勤俭,其慎名也简出。彼慕武松,亦情理之事,若余为女儿,何舍九尺郎打虎人而取三寸丁枯树皮耶?王婆西门者,诚狡诈矣,设计以陷金莲,遂成淫事。然余心特不忿,何金莲之屈也,盖封建礼法,于古人也浸淫矣,虽罗施之才,笔健若神,犹不能脱,于其世之陋风,抖毫市井,借王婆之贪诡,成金莲之失足,此诚困于成见,而欠于宣情也。今世不同,民主自由,金莲之慕武松,实人情所必然,何足责也。而王西之辈,纵逞其奸,又何足以构污名。故金莲之秽,古礼教也。若生今世,非敢爱敢恨之奇女子又何名之!特作二诗,以正之女素名也。 一。女子真可悲,日日待夫归。倚窗还无事,愁看夕阳飞。喧街有笑语,女儿身是累!浴中抚我肤,谁解寂寞味。应恨封建世,未亡摧已灰! 二。可笑才子书,尽是愚人语。三纲与无常,扬扬若路尘。人性其泯矣,何缚女儿身!道妾无义辈,君子御小人。闭与深户门,空听喧语真。岂道无愁色,世间罔不闻。妾心安是草与石,见郎由衷自怀春。君言讽之慎自重,妾行何以藉淫风!君不知,君不知。花枝明艳当青春,任他攀折不由己。明朝鸡唤白日至,诉妾心肠任君嗤。
这个集 自嘲 娜娜自是秀色者, 闲蹲门前问过客。 “汝行欲去何方也? 暮云将尽霞催火, 青陌远烟村头里, 村人巷尾随漫说。 稚童蹒跚椿绿下, 黄狗轻蹑红墙左。 悠哉晚景茶饭后, 君颜忧郁何事磨?” 过客欲答先一叹, 此中心事多纠缠。 “我岁不弱壮男子, 我为不胜嬉玩儿。 困即困矣尚可宽, 哀心之死谁将挽? 阿父与我似仇人, 阿母于我若飞尘。 亲情轰断不可接, 追忆宿因些事解。 长辈诸人竞睚眦, 孰是孰非争较之。 我幼因以惧至默, 从来畏人无情热。 孤独最是害人物, 良德不生严酷处。 陌生爱称是温礼, 亲熟一旦觉刻薄。 成长罹艰难全示, 个中蹉跎或一指。 有女娉婷颜色好, 有女温婉常巧笑。 小生枉是倾慕人, 可恨羞怯但相错。 他事更多不愿诉, 经历至此已穷途。 平日幽居乃避群, 妄言志大是情枯。 如今宜作彼岸人, 长河蒹葭或美仑。” “君言河及颓丧辞, 或恐一朝轻赴死。” “且谢关怀听胸臆, 众生谁是化外器。 麻雀扑飞草丛中, 燕子矫翔暖夕里。 生各有分勿予夺, 健牛何曾喜琴歌。 但行禅思纷纭世, 我心始终碧无波。”
这个集 自嘲 娜娜自是秀色者, 闲蹲门前问过客。 “汝行欲去何方也? 暮云将尽霞催火, 青陌远烟村头里, 村人巷尾随漫说。 稚童蹒跚椿绿下, 黄狗轻蹑红墙左。 悠哉晚景茶饭后, 君颜忧郁何事磨?” 过客欲答先一叹, 此中心事多纠缠。 “我岁不弱壮男子, 我为不胜嬉玩儿。 困即困矣尚可宽, 哀心之死谁将挽? 阿父与我似仇人, 阿母于我若飞尘。 亲情轰断不可接, 追忆宿因些事解。 长辈诸人竞睚眦, 孰是孰非争较之。 我幼因以惧至默, 从来畏人无情热。 孤独最是害人物, 良德不生严酷处。 陌生爱称是温礼, 亲熟一旦觉刻薄。 成长罹艰难全示, 个中蹉跎或一指。 有女娉婷颜色好, 有女温婉常巧笑。 小生枉是倾慕人, 可恨羞怯但相错。 他事更多不愿诉, 经历至此已穷途。 平日幽居乃避群, 妄言志大是情枯。 如今宜作彼岸人, 长河蒹葭或美仑。” “君言河及颓丧辞, 或恐一朝轻赴死。” “且谢关怀听胸臆, 众生谁是化外器。 麻雀扑飞草丛中, 燕子矫翔暖夕里。 生各有分勿予夺, 健牛何曾喜琴歌。 但行禅思纷纭世, 我心始终碧无波。”
这个集 自嘲 娜娜自是秀色者, 闲蹲门前问过客。 “汝行欲去何方也? 暮云将尽霞催火, 青陌远烟村头里, 村人巷尾随漫说。 稚童蹒跚椿绿下, 黄狗轻蹑红墙左。 悠哉晚景茶饭后, 君颜忧郁何事磨?” 过客欲答先一叹, 此中心事多纠缠。 “我岁不弱壮男子, 我为不胜嬉玩儿。 困即困矣尚可宽, 哀心之死谁将挽? 阿父与我似仇人, 阿母于我若飞尘。 亲情轰断不可接, 追忆宿因些事解。 长辈诸人竞睚眦, 孰是孰非争较之。 我幼因以惧至默, 从来畏人无情热。 孤独最是害人物, 良德不生严酷处。 陌生爱称是温礼, 亲熟一旦觉刻薄。 成长罹艰难全示, 个中蹉跎或一指。 有女娉婷颜色好, 有女温婉常巧笑。 小生枉是倾慕人, 可恨羞怯但相错。 他事更多不愿诉, 经历至此已穷途。 平日幽居乃避群, 妄言志大是情枯。 如今宜作彼岸人, 长河蒹葭或美仑。” “君言河及颓丧辞, 或恐一朝轻赴死。” “且谢关怀听胸臆, 众生谁是化外器。 麻雀扑飞草丛中, 燕子矫翔暖夕里。 生各有分勿予夺, 健牛何曾喜琴歌。 但行禅思纷纭世, 我心始终碧无波。”
发贴 颓废哥建吧,说讨论文学影视什么,还没来光顾过,留个脚印。发现自己嘴碎,麻利不起来,总是我把真实藏的太深的缘故,不能露啊,直觉里现实是危险的。
古风今来兮集 一楼拜 天
太阳照常升起 我方读诗意正酣,太白为我出黄泉。当年意气犹如见,何差怒浪搏苍天。谁呼我,区区事。阿父令我备早餐,胸生怒气火云烟。我辈桀骜谁足驯,心之所向恣意专。砸尔炉灶,摔尔锅碗。天下何事须我为?只应醉倒<蜀道难>。谁笑我,说我颠。"平日为人多缄默,忽如疯子肆其言。举止自任多诡异,时有倔傲于心间。笑面才如春风过,蓦然突作冬冰坚。伤之人,诚多绊。"神经症?内向愆?尔辈喋喋坏清闲。人生自有分别质,不见松标与丛灌?我自因高频颤栗,尔辈山脚嗟其坚。君不见,奇士固有特别行。刘谦卖艺台北街,突旋春晚搏众倾。苹果中天何赫赫,总裁哭辩使俗惊。我今且做小子蛮,卓卓独为待虎变。
太阳正常升起 我方读诗意正酣,太白为我出黄泉。当年意气犹如见,何差怒浪搏苍天。谁呼我,区区事。阿父令我备早餐,胸生怒气火云烟。我辈桀骜谁足驯,心之所向恣意专。砸尔炉灶,摔尔锅碗。天下何事须我为?只应醉倒<蜀道难>。谁笑我,说我颠。"平日为人多缄默,忽如疯子肆其言。举止自任多诡异,时有倔傲于心间。笑面才如春风过,蓦然突作冬冰坚。伤之人,诚多绊。"神经症?内向愆?尔辈喋喋坏清闲。人生自有分别质,不见松标与丛灌?我自因高频颤栗,尔辈山脚嗟其坚。君不见,奇士固有特别行。刘谦卖艺台北街,突旋春晚搏众倾。苹果中天何赫赫,总裁哭辩使俗惊。我今且做小子蛮,卓卓独为待虎变。
拟乐府。迷惘者我 少年者何意?伫立大院,郁郁不喜。梧桐夏来叶葱,亲人于聚,站也坐也,嬉笑谈之。君何为?独落落黯伤。望天蓝,天蓝深幽且美,可惜赏者意悲。眺野田,野上油菜花,粲粲缤纷,生命之盛光。可叹赏者心灰。睇大街,路有行人连缀,西矣东矣,有家待归。可恨闲者怆怆不知欲何为!欲何为!
拟乐府。迷惘者我 少年者何意?伫立大院,郁郁不喜。梧桐夏来叶葱,亲人于聚,站也坐也,嬉笑谈之。君何为?独落落黯伤。望天蓝,天蓝深幽且美,可惜赏者意悲。眺野田,野上油菜花,粲粲缤纷,生命之盛光。可叹赏者心灰。睇大街,路有行人连缀,西矣东矣,有家待归。可恨闲者怆怆不知欲何为!欲何为!
致敬龚琳娜、老锣 一楼宰附庸风雅之徒以祭我先贤
致敬老锣、龚琳娜 音乐古来有,君听编钟声。周人以之德,用心何其诚!至汉世,乐府古辞采风存,上皇聆之察其民。辞多慷慨衷心作,乐工按之曲亦成。建安多雅士,曹丕崇乐府,诗多潇洒杂言体,太白于唐尚慕之。于宋词,瑰丽篇数,婉约竞与豪放志。甚惜从此多骋巧,不见朴拙生民心。快哉今者贤,特立龚琳娜,通古风之雅乐,采民歌以咏兴。真性情,当愧娇嗲人,羞其逐虚名。许嵩之辈何足视!营营学舌一苍蝇。词多凑诌语,曲亦未见明。确是式西作潮音,商业之世催人聋。真人哉老锣,截然不与名利同。远从德国渡,来扬华夏风。人言艺术无限界,我心感此方豁通。慕之二士苦未见,酣意于诗甘不工。
赠后生 贤哉来者,行于古道之中。我爱古辞,先君起程,中路回望。君才初萌,词颇具声色。春风动草,乍见清新。我之如何?老树枯条,观则不足,弃则可惜,必积功而待阳,勃发翠蒙。苦其难得,前路才子正多,荫郁于陌。我亦后辈,勉君同坎坷。
赠后生 贤哉来者,行于古道之中。我爱古辞,先君起程,中路回望。君才初萌,词颇具声色。春风动草,乍见清新。我之如何?老树枯条,观则不足,弃则可惜,必积功而待阳,勃发翠蒙。苦其难得,前路才子正多,荫郁于陌。我亦后辈,勉君同坎坷。
赠后生 贤哉来者,行于古道之中。我爱古辞,先君起程,中路回望。君才初萌,词颇具声色。春风动草,乍见清新。我之如何?老树枯条,观则不足,弃则可惜,必积功而待阳,勃发翠蒙。苦其难得,前路才子正多,荫郁于陌。我亦后辈,勉君同坎坷。
好贫 白米煮已沸,汤汁更见滑。便将翠叶蔬,蒸烟锅里下。粥清本无味,况又涩波菜。入口定难咽,悔生糟梗家。君思何至此?美食质不佳。不念地沟油,亦见丹顶红。莫带烧鸭归,竟有烤味膏。几番添加剂,欺我贪味蕾。诸肴虽好味,卫身当罢用。今有商业世,不与自然同。
元老 不想第一位,竟是偶然成。知君开芬菲,来助此东风。
春树者杨 杨叶独秀小,纷然枝疏离。树干修于野,挺然扶落夕。
新乐府 《艰路行》 明明太阳光,赫赫半院晴。 此景甚媚丽,人其何独居! 枝上乱雀儿,嘈嘈声不息。 借我飞翅来,广游一万里。 湛湛蓝天宇,柔柔温春风。 共我至平舆,故人在三高。 径树叶芽绿,圃苗茎青青。 楼下学子里,何人是郭宁? 无奈铃催响,哄然归教室。 我已岐路人,至此只别去。 此情伤已久,雁阵离一身。 众皆南飞去,我独西北行。 退学两年久,一水东西流。 情志所在不可移,崩山倒海埋难没。 又往高空去,忽见后花园。 花树尚矮矮,玫瑰枝叶芊。 前是荒草坡,改植我曾为。 铁锹掀土破,大火燎草灰。 腾腾复腾腾,攘攘自攘攘。 一众一百男,费时三星期。 不道种花苦,挥汗更精神。 课堂久为困,白云长喜人。 忆此泪堪下,旧友多不闻。 余帅刘奇园,与我成三君。 朝起寝室里,伴行食堂前。 晚踏操场草,闲看夕云天。 大笑且大笑,教室又逢人。 靖丽婉莹者,佳慧也女生。 前后久邻座,同沐冬时月。 昏昏夜色来,诵诵晚自习。 我辈只贪玩,笑争录音机。 广告与课文,诙谐纷纷录。 只今旧物在,不见音主人。 往事已往矣,怀之空自伤。 前途仍有景,待我入遥茫。
五言 春夕 檐外有夕阳,跌落林堤上。 一带绛烟空,麦田远迷茫。 户舍不闻人,巷空长径草。 借问枝上雀,寻得家父着? 漫漫橘光里,鹧鸪声声好。
为生活做首诗 一楼给春天,爱这个季节
今早 春日又回寒 , 曙色抹清冷。 我自藏被窝, 眯窥窗外树, 朝阳攀枝间。 寒风袭人臂, 指飞于手机。 有女短信来, 告吾天色好。 起床快起床, 莫负此春光。
诗在情人节 你知道,这是个情人节。那也无关我,但这天是晴的,又晴在春天,心飞到天上,太阳般炽热。走吧,我们骑行。沿着污臭的小河,跟着它拐弯,寂静的小道,摆脱城里的烦嚣。我触到河边的绿叶,仰头看见神秘的天蓝,云儿在呼唤,自由!自由!情侣走在公园,漫步,牵着手,或坐在草坪上,偎着私语。我站在桥上,水儿寂寞地拍我的影,约的女生没出来,各有各的事,我爱骑行。走吧,骑行,归去的路要换另个方向。我是冒险者,孤独的热情。林荫小道,河边的瓷砖路,颠簸,屁股疼,心儿快活。河两岸隔几步便坐了情侣,野餐,情话。我是寂寞的,我跟你说话,愿意写诗的人。
昨日之日 昨天,小阴天,坐车去县城。路上同学一直催着问到了没,他正和新娘在县城办事,我此行就是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好久没去这么远的地了,口袋里装着三封信,各有两朵小花—头饰—卡在上面,各色的,黄、青、红。给女生,三个好友。到县城我坐三轮车去了学校,在校门口蹲着,等放学,希望在门口拦着她们,把礼物及信递上,搏姑娘一笑。校园里静的很,正在上课。门卫在传达室里转悠,不时询问进出的人。有个同学出来,下意识的打招呼,各自有些生疏,我也忘了他的名字,只笑说过来看看,他告诉我我现在可以进去。我进去了,在三个小女生后面—她们看起像小学生,门卫盘问她们,我镇定地径直过去。学校里有些变化,操场用铁网栅栏围起,只留一个门。以前的水泥地铺上塑胶跑道,操场一侧的看台,台阶被涂的花绿,色杂,黄、青…。我晨尿没撒就赶着去坐车,还没到县城就觉得憋的吃紧,这会儿就想上厕所。先去综合楼,楼前的花圃正中有条水泥阔道,上面停着汽车。以前没路的,种的满是花草—我还在值日的时候摘了朵玫瑰,然后被个向校长献魅的老师告发。走到水泥道上,发现左手的花圃里多了座孔子像,我…。有一条黄色小道蜿蜒着从这头绕过石像到那头。
阳春 〔一幕〕春天。太阳出得真好,满山坡的花草新红新绿得可爱。山路上走来两个姑娘,柳阿春和她的嫂子,她们赶着羊群说说笑笑。羊群走到一处草肥的地,停下来慢步吃草。柳阿春和嫂子坐下来,春风吹着她们的黑发和白衣。柳阿春:“看呐阿嫂,我们的村子,变小啦”。嫂子:是啊,人脸都瞅不清了”。村子在五百米外,两人在半山坡上,远处的景色尽收眼底。村头的大桑树下老人们坐着闲聊,狗儿趴在地上,不时扫动尾巴。大街上不时走过村民,有牵着小孩的妇人,有蹦跳的大孩子。村外是一处处麦地,浅浅青绿怡眼。一条大路,从村东头出发,割入麦田,遥遥地伸去,那是去县城的必经之路。柳阿春:趁着这几天天晴,赶紧去县城把花布扯了,好做嫁衣裳。嫂子:呦,等不及去二牛家了。柳阿春:你别胡说…咦,大路上怎么过来了好多人。”去县城的大路上出现了队列整齐的穿黄色军服的兵,领头的骑着高马,手戴白手套,腰挂军刀,上唇留有指甲块大的黑胡子。柳阿春:鬼子来了。”嫂子:什么?”她俩惊慌地瞧瞧,确定是日本兵无疑。前一段时间村里就流传日本鬼子要打过来了,大家惶惶不安。村长说鬼子个矮,和我们长的差不多,就是说话叽哩哇拉,他们穿着黄军服。
关于慰安妇之思考 我想来讨论些东西。今天看了关于二战时慰安妇的纪实书,很震惊,然后想干掉小日本。日军侵略的时后在占领地抓当地的年轻女孩进据点,当**隶。中国有二十万的受害女性,死亡大半,那个记者只调查了二十多人。我想哭的那段是,女孩被抓进去,每天接客要十至二十次,不让休息,月经期也不让,不能反抗,有兵来就要接。一个女孩不堪蹂躏,逃跑到深山里,那时她怀孕了,生下孩子也夭折了。因为她漂亮,日军到村里找她,扬言找不到她就要屠村。然后村里人进山找到她,她又回去了。她肯定是哭着回去的。父老肯定也是哭着送的。
小明的生活 我读过一句话,人的最大相同之处就是他觉自己与众不同。所以小明才是最诚实的,他出现的次数多,在试卷、笑话、小故事里,实在是因为每个人都能是小明。于此,小明就成了我小说中的人物,他代表很多人,很多人被代表了。就像我被共产之党代表了一样。阿弥驼佛~
小话文言 一则:吾有友,男,不解风情甚。一女曾嗔其曰:汝乃二逼青年是也。友怒曰:汝视耶,吾身上下无一逼耳。
为当年的梦埋单 《流氓》序。话说幼时,余稍孤僻,难与众合,独处时常骋之想象,以玩偶及铁丝、圆珠笔等物,作比侠者打斗景状,哼嘻嘿哈,乐而忘时也。年稍长,识字而微解于书,遂观小儿书,如童话寓言等,亦乐在其中。小学时,常转借同学之书,如武侠、神话、传说等,趣在此,常欣然阴读,不顾师之授课。五年级时,初涉靡丽文风,多讲青春恋事,感兮伤兮,别有快慰。再及多年,学业重,无复涉此类书,然文成于情,情起于人,我既为人,又适少年与彼书作者同,故情犹通于彼等意。或夜漫人静,或独处吊影,忆仲夏之清景,伤彼时之人事,友之恋之,情逝而时往,已复不在,遂结郁情而怀春思,想彼哀丽之文,莫不在此。余既具素情,愿落笔成文,缅怀往日也。然才力浅疏,行文踉跄,举步维艰,遂不了了之,当时竟成遗憾。自此,念及前愿,遂行此文,以慰彼时少年。
清洁工 早上的时候大家忙着去车间工作了。中午再折回宿舍楼,再回车间,晚上下班又回宿舍。上下午的“层楼人踪灭”,楼道里黑幽幽的,只两旁尽头开的窗泛着外界的光明。偶尔一个声响便显得突兀引人,太静了。我因病居是不多出去的,便能知晓一点上班的人无从知道的动静。一位白发的大娘,身着红色绒布外套,下身穿个黑色胖裤子,脚踩手工的千层鞋。这是我偶遇她时看到的,在一个下午,我闷头上楼,发现前边有动静,抬头一看,正是她,扫地的清洁工。之前我就见过她一次,知道偶尔在楼道旷响的声音是她弄出的—她在倒垃圾桶,每次中午回来时楼道与台阶的大理石铺面被拖的干净—这是她一上午的辛劳,水渍还没干呢。上次见她的时候,她在开心地和邻居说些什么,听了一会知道是邻居家门口地上扔了旧衣服,她在道自己的难处,“你们就放那里,我也不好动,怕你们是还要用的。这样的事是不足开心的,想必是孤独的拖着六层楼,平日没人说话,此刻有人唠就显得高兴。我出去了,她望见我,又开心地和我说。有些怪异,我进了厕所,关上门。这就是我之前和她打的交道。在楼梯上见到她的时候,她正从六楼往下拖地,拖到四楼楼梯与三楼楼梯的转角处。她背后是溢着光明的蓝天,
告诉我你的生活 熟悉恐怕是可怕的,就朝着简单的惯性走,有点好,因为会波澜不惊,少了失落,但没了惊喜。或者惊讶。我病居的日子里,一人寂寞,浑浑地看些书度日,然后藉着我乃文人,亦接高士来获得快感。我不重洗漱和穿着,因为那个环境里不需要,便被淡忘了。偶尔出去,也只遐想着自己与众不同,觉得谈吐不错,举止谦逊。我独居时的自我想象就这样流露到生活里。直到某天,我带着孤傲进入服装店,要选一件毛衣,试镜的时候我悲伤了,我看到了镜子里自己黯淡的神情,蓬乱的短发,散散的站姿,我的文士风流幻想顿时被打破,我看见一个病气十足的人,他迟钝,萎糜。真遗憾,我发现了另一个自己。也许只有别人来看自己的生活才会觉得迥然与其有别,无论好坏。这样的感觉在一方面是非常棒的。比如偶遇佳人。我第一次见刘莹的时候,一种惊艳的幸福感就突然涌上心头。那是下晚自习,她来班门口等人。我隔着人群望她,见一眼则喜一分,欲罢不能。她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她要看向有别于自己的才会捕捉到这种惊喜或失落。
三生石 夜晚。山寺。北牖外,月牙勾勾有点歪。这是路弗由海十岁那年写的…词,至少他这样觉得。寺里的小和尚们念经念腻歪了,都偷偷地去请教路爱丝师兄怎么写诗抒情,据说他博学多才,是做状元的料子,大家觉得他遁入空门很可惜,不然世间可多段佳人才子的风流韵事。路爱丝很喜欢写诗,每天鸡刚打鸣他就要起来,站到院子里,仰天出神,小和尚们睁着睡眼迷迷糊糊地说:酝酿呢,大师兄的酝酿阶段。话刚落,路爱丝指着天空大生喊了一句:啊,这天可不是…。话音戛然而止。小和尚们又开识解说:要写实景,大师兄在观察呢。路爱丝久久地望着天,爬在窗户上的小和尚们东倒西歪地又睡去。路弗由还对大师兄十分景仰,他佩服大师兄敢率先用平常说的话来写诗,他站在门后偷偷望着,路爱丝的手抖动了下,他要接出下一句了:可不是…可不是蓝的吗?”路弗由海激动地看一眼路爱丝手指的方向,日正杲,云披金,天晕蓝。天明了,大家往大殿跑去。方丈啪啪地敲着木鱼,他招呼大家坐下。“今天我们不讲经。来说说孔子。徒儿们,要记好,不管是佛经还是儒经都是可曲解的死物,那不管是孔子还是释迦牟尼,都是可供瞻仰的先辈,对人生有益。我们不做念经的,我们做思考的”
我自感的五言诗 我来求批。世间事吧,人各有择,说起来是不一样才精彩,其实应该是你别批我,我就觉得你的不同也精彩。我见吧里的人写诗,接诗,都叭叭的乱凑,词句虽美,意义全失。我来弄首真生活的诗。我才疏学浅是真的,想要交流也是真的,等一会谁批狠了我回击一下更是真的。这就是生活,喜欢的喜欢,不喜欢的要么吵架,要么打架。
来,为电视机作首诗 虽生现代,慕古之诗,意兴常做一二。以古典之魅力,爱其者众矣。然竟玩弄词句,摹古之风,袭搬古时用具之名词,蹩脚十足。盖因作者困于词藻,无感情之勃发,若枯枝败叶耳。与辛册兄闲论诗词,其曰:然何不为电视、沙发之诗以贴切于生活。余深然之,试作一首,与诸吧友切磋。
就这样把自己介绍 傍晚了。今天阴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除了看手机就往窗外望一眼。看到外面的工厂高楼,还有一股黑烟往上冲。污染空气啊。外边的公路上,车路过的声音一直没停。像潮水一样不停地漫过来。阿哥跟阿吗在五点的时候会下班。我在无事的时候就忍着可怕的空虚,百无聊赖地做着消谴的动作,从窗边走到床前,在从床边走到窗前。我简直要窒息的时候,外面的楼到传来人语和脚步声,多而杂,有远的,有近的。邻宿舍的开门声和谈话声是我见到家人的前奏,我渴望他们回来拯救我。哪怕说些无聊的话,别让我自己呆着,让我乱想。门开的时候,我会从床坐起来,然后就看到我哥的大黑脸,他最近买了护肤品,竟然把脸洗白了些。今天上午,我跟他的第一句谈话是:有女生跟你谈话了吗?他略带羞涩的笑了。我觉得他笑的时候好看。我现在是个病人,要养腿伤,他娘都两年了,竟然还是不出千米走路就跟老人似的。我愁苦的不行,一度消沉颓废。有段时间我性情暴躁,现在回想起来给亲人带来了伤害。有点愧疚。现在情绪好点,但也只是不那么焦虑了。在养病的时候,我就靠疯狂的看书渡过无事可做的白天。这可不是幸福的事。
来点尝试 知道罗素说过中国古点诗词很沉静后,我才发现真是这回事。我算个喜欢古诗词的,也爱写,但写的不如古人们。一个时代有它自己的气质与流行。但是我虽说有点喜欢新诗了,但还是钟情古典诗。我有种感觉,不管文体,把意表出来就行。而不同文体是有它独特的气息的。新诗有它的自由和奔放。古典有它的含蓄和清丽。不得不说,古典文体表达思想时是别扭的,不然不会有文学变革到现在的白话。但是,可以不求其大,攫它一点清芬拿来把玩也是可以的。我就把自的作品晒一下吧。《一剪梅。生活一角》高楼墙院无生机,那个钢筋,这又水泥。劳罢一天下班急,望天舒心,仰天舒息。灰云广漠冷风劲,怨这天色,躲这天气。雪花悄然舞四野,惊这美丽,赏这美意。(我尽量没袭搬适合古代生活的那些用词和事物名称。)
口语是交流出来的 please passing introduce yourself.talk about myself first ,i am a boy,and tell you a secret,god is a girl.and i like pretty girl,pretty foreign girl.so I interested in english ,and i love god.because I want to do as the Romans do .You
你在看莫言的哪本书 《丰乳肥臀》让我有些疑惑,初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初三,还以为是莎士比亚的书。现在正在看这本书,刚开始的时候感觉文风太老旧了,就想去看新锐作家的,但犹豫之下还是看了,现在已经被吸引了。喜欢莫言的描写,像色彩鲜丽的油画一般,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强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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