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__10 搁浅__10
相遇是种缘,珍惜每一份来自不易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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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 亲爱的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是你放弃我后了,也或许此生都看不见。你离开我,我不怪你。真的。 我很想告诉你我在乎过,可惜我没有。今天我确实很想反驳你说我还爱着吴玉海,可惜我也没有。 我不能说对不起,也不能说谢谢么? 曾经我就在想,谁能坚持陪我到最后。我会佩服他到永远,对到你还亮着的头像发呆,我知道你还在等着。我俩就这样对峙着,顽强的。 记得第一次见面,你班和我班一起开班会,坐在一起。我无聊的把玩着头发,坐在身旁的你说:“你的头发真美真顺,就像你一样。”第二天我就果断的剪了。是的,我不想被喜欢着。会累,很累,尤其是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 后来你见到我问为什么?我说:“被你喜欢,我会恶心。”你走了,我突然就感觉轻松了,因为你终于要放弃了。 结果第二天,放学,我看见你端着我最爱的酸菜蘑菇牛肉汤饭出现在我教室门口时,确实有点小感动。可是我是个把感情和感动分得很清楚的人,我也不会为了无聊寂寞恋爱,我恋爱仅仅是因为喜欢。所以我把你当作朋友了,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凌,忘了我吧,我如果要喜欢你,早在3年前就喜欢了。我是个很清晰的女孩。 凌,你是我此生第一个感到愧疚的男生。我不想恋爱了,真的。什么事,我都只想尝试一次。 我记得有次,我被吴玉海伤哭了,你知道后,跑到我面前大吼,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我等你等得那么辛苦。为什么?难道你就不能在意我一下么?那次我感觉到震撼了。于是我说对不起。却别无他法。 我只是想找个我喜欢的友喜欢我的,若是没有,那我宁愿找一个我不喜欢的也不喜欢我的过日子。所以凌,忘了我吧。真的不值得。 我不是不愿意进你空间,而是怕。一颗早已不完整的心怎么面对一颗纯真的心。所以你现在的选择是对的,忘了我,从新开始。 我要对我未来的丈夫负责,要对爱情负责,虽然我不再相信爱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我依然要坚守着,我怕错过真正相守一生的人,一生得一人心,足矣。 凌,原谅我始终的清醒。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勉强过一生。我确实过了憧憬爱情的时期,总觉得那样很傻,就像你。 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目前你是第一个坚持这么久的人。比那些为我打架的人还傻,我常常在想,易琳,你够了,有个这么好的人在你身边,了解你,理解你,关心你,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凑合着过吧。但我的道德理念它不同意呀。 凌,你知道 我最感动的是在哪儿么?是你对我父母。看见你对我父母那么好,我父母又那么喜欢你,我真的不停的说服自己,易琳,你爱上他了,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可惜我没有,因为看见你和其他女生在一起我不但不会吃醋,还有点轻松的感觉。你说这样,我如火如荼说服自己真的爱上你了。 今天失眠了,或许在为失去一个忠实的守护者而失落,也或许仅仅是想到自己当初和你一样飞蛾扑火的不顾一切纵身一跳。 看着曾经最爱的电影,我们最爱的电影,我泪流满面。爱情终究是美好的。
一个童年、一棵树、一个故事。 我的童年像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忽高忽低。 童年,不是童话,却是一个说不完,道不尽的故事。一段成长的过程。对于童年,我仅仅是怀念。记得高中特别喜欢赵鑫珊的《人是什么》,拿着书越嚼越觉得意味深远。尤其是这几句: 失去对往事的回忆和对未来的希望,就难以把握现时。把握不了现时的人是一个不成其为人的人,是一个丧失了自我的人。在人生和世界的激流中,他必然会像初冬从树上飘落下来的最后一片枯叶,在西风残照中孤零零地漫无目的地乱舞。 至于回忆和希望的关系,我们或许可以这样说:回忆毕竟是远了、暗了的暮霭;希望才是近了、亮了的晨光。 我一直是一个有目标的人,为了目标有点不择手段。曾经整整一个大家庭没有分家时,大爸生意失败,负债累累。他们都想放弃我,因为是女孩,我不甘心,凭什么我是被放弃的那个?请求,恳求,乞求,跪求,我不哭不闹,只是一直坚持着。 后来爷爷先松了一点态度。当时他说了一句我至今都还牢记的话,他说:“丫头,就像老婆子,就像那棵树。”说完又看了一眼那棵挺立在我家地坝中央的李子树。 那棵树,它渺小,毫不起眼,却一直挺立在那里,坚守自己该坚守的。同样也是我生命历程的见证者或对照者。 李子树。本有个文雅的名,樱桃李,却甘愿被我们这样平民叫得俗不可耐。若不甘愿,怎么会年年春天李花压树呢?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万物复苏,处处鸟语花香,五彩缤纷,好一幅风景优美图。喜爱春天,不仅仅为这幅如梦如幻的风景图,更多的想看看那棵早已苍老多病匍匐卧地的李子树依旧开出一簇簇花的情景,看着它就像看着自己。 记得曾经爷爷常对着它发呆,每次都很久很久。记忆深刻的是,爷爷肝癌晚期,被疼痛折磨得骨瘦如柴。即使痛入骨髓,无力挣扎,他仍固执的放弃医院。回到家就不容分秒流失的叫二爸把他的躺椅搬到李子树下,爷爷躺在上面安详闭着两只深陷的眼睛,用沟壑纵横的一手抚摸那棵早已被病毒穿孔穿得惨不忍睹的树,一手轻捂着肝的位置,全身轻轻的抽搐着。静立在一旁的我无声无息的泪如雨下,我知道爷爷要离开我们去一个他神往已久的地方,我想那个地方叫天堂。 隔了许久许久,夕阳西下。此情此景,脑海里的回荡“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突然爷爷轻轻喊“丫头。”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称呼,却让我潸然泪下。移到爷爷面前,爷爷拉着我的手轻轻放在树上。他轻轻的说,“真像。”轻轻的呢喃刚发出似乎就要被微风轻轻的吹到它该抵到的终点。 “.....爷...爷,你.....走了,还会....回...来看....我么?” “傻丫头,爷爷再回来,会吓着丫头的。” “才不会。丫头最爱爷爷了。”我立马驳着,爷爷笑了,我才发现爷爷饱经风霜的脸,沟壑纵横,眼枯见骨,鬓如霜。爷爷终究只是一位老人,一位会离开的老人。 爷爷放下我的手,对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丫头,你是我唯一的孙女,爷爷一直都想告诉你,女孩坚强,照样顶天立地。丫头,爷爷知道你一直都不甘心,但爷爷希望你能用真正的用实力来证明自己。要坚信自己,像曾经一样坚持着。你的路还很长。爷爷想奶奶了。” 第二天,灰蒙蒙的,爷爷走了,带着笑。
《旁言友,友在边》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我还蛮喜欢的。 曾经写有关于学校的作文,我总忍不住来句,学校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但它神圣在哪儿,我却无所说起。那是个道不明 ,说不清的习惯,或许在我心里它就是那样的。 学校有同学,老师。 同学几年,话不投机的不计其数,相见恨晚的寥寥无几,于是我们成了朋友,形影不离的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这话我从没有深刻的思索过。我的本质是随其自然,有些事勉强得到的,只会加剧自己的累赘。 朋友,真心就好。不需要时时刻刻的惦记,但也不能像这样: 一次聚会,我、朋友、朋友的爱人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数学。朋友的爱人说:“你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真的?太好了,数学太难了,自学困难有多大。”我当时有点兴奋了。 “你大自考还是小自考?” “大。” “我还是。”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呀。” “就是,你考数学?” “恩呀,好难呀。这次铁定要挂。” “哼,不要理她,过不了活该。”我朋友立马就抱着她爱人狠狠不屑反驳。 她爱人看了她一眼,回答我“就是,所以现在我都还没有考过。” 我朋友顿时就放过她爱人的手,向我猛扑过来,抱到我脖子,撒娇:“一一,你要帮帮他哟。我们是朋友的。”说完又对到她爱人说,“不懂,就问一一,一一很厉害的。” 说实话,当时心里很不好受。虽然不会绝望,但失落的难免的。我只是用你们约会的时间来看书,用你们睡觉的时间来写字,再用你们周末出去疯的日子出去找点自己喜欢的事做,你用得着这样么? 一生求一颗真心,就这么难么? 她虽然是无意的,但我希望看见这的人儿。要谨记住,“我们总是无心的一句话就把身边最亲切的人伤得体无完肤。所以说话也要分寸。朋友是交心交谊交意的,不是拿来发泄伤得。” 打闹的时候就打闹,正经的时候不要不以为然。心想大家都是朋友,无所谓的。或许你这样无谓的态度就是把你和朋友之间的距离越扯越远的真凶。 我是一个特别喜欢听故事的人,同学给我倾诉时,我就会认真的听,知道的都会告诉他。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很多人都会告诉我一些他的琐事,发现人们总是在不停的抱怨朋友这不好那不好。不停的在朋友身上找理由。这是不对的。你这样只会拉长你给你朋友本就在扩伸的距离。虽说人不是人民币,不是人人都喜欢,不需要人人都需要,但你至少让真正关心你的人感到愉快吧。 由于学旅游,我一直都觉得不管对谁还是真诚好,这样既不虚伪,不高调,也不太容易惹人讨厌。对待朋友更甚。
《20岁的姑娘。》 文/搁浅__10 不知不觉就20了。不由自主的想到2b青年,因为我是一个很安静且爱文字的女孩。 我越来越不喜欢和人聊理想,目标甚至幻想。却在时间的推移上,我对私人空间要求更严了。我不会反驳夸大的缺点,缩小的优点。   冲动在饥饿的情况下越演越烈,胆怯却在面对父母,面对陌生人,面对异性日益渐长。对他们不喜欢主动,也排斥被动,所以毫无疑问我是孤僻的,安静的。   想念是一种很唯美的情怀,我欠缺着。可想而知,我的思念似乎随波逐流了,达不到想去的地方。   20岁的姑娘,开始思念父母。准确来说是思念曾经像山一样的父亲,像水一样的母亲。时间的无情像一把致命的雕刻刀,雕出了父亲佝偻的背,刻掉了母亲细嫩的皮肤。时间流逝得像那缓缓不急的溪水,却流掉了父母的黑头发。   我的心酸怎一个词可形容?   20岁的姑娘,泛酸的痛着,鸵鸟的避着。却无论如何也避不了社会的压力,现实的无奈。   父母,我该如何诉说那份道不尽、说不完的感激,压喘得我长大,成熟。思及年幼,您们曾说:姐姐就该是弟弟的天使,要守护他,保护他。   我除了百感交集,就是惭愧万分。   20岁的姑娘,现在才明白曾经自己的自私。   弟弟,姐姐该怎么言语对你的愧,对你的疚?你知道么?你成了姐姐这一生都无法触摸到的深度。它那么深,那么伤。   走过了20个春夏秋冬,才恍惚的明白,自己曾经错得有多离谱,从来就没有真正领悟“珍惜”与“失去”的含义,“家”的定义。如今想到好像除了哭泣,别无他法。   专门去了慧光寺,花了30元只许了一个家人平安健康和谐一辈子便忍不住双眼微红。从不信佛的自己都不得不怀疑那个在许愿墙边诚挚的20岁姑娘使劲惦起脚尖只为把它挂在更高一点的是不是自己?!   我的愿望,我的梦会不会像玻璃一样,一摔就碎。曾一度我惶恐甚至惊恐。但现在我却能静心思考,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不是我们不负责,受过伤便害怕负责。受得那么重,重到入了心里,入了骨髓。依然庆幸的守护那个冷暖交替的家。   20岁了,多次意识,多次想到,却没有一次像如今一样清晰。我们的伤疤总是被不经意的事或者人剥开,血淋淋的就那样洒了一地,再经过时间、距离、现实的沉淀下结疤再划破洒盐这样反复不断的上演着。   我们都没有想过分开,血液的蒂结果是牢固而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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