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鸭darking 飞天鸭da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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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和女权主义 最近看大家的讨论,有个心得。 我在西方国家也颇待了几年,深感民主的实质实际上是从底层开始的协商制度,它的实现需要人和人之间真正的平等,需要非暴力化,需要充分理解人性,并达到理性和感性的协调。 民主社会没有“统治者”只有管理者,越到高层,更换越频繁。 真 正的西方式民主的核心和极端男权是视同水火的,因为极端男权主义要求社会完全的等级化,从基层开始,所有人都按性别年龄排等级,与民主的平等观无法妥协。而极端男权主义的社会根本 上只看破坏力和暴力,弱者与强者从来没有协商的空间。极端男权暴力的社会顶层是不可能放弃权利的,因为放弃权利就是放弃等级,而这在等级社会是不可想象的,意 味着自寻死路。所以极端男权暴力社会常出现代际挤压,无法形成正常的新陈交替。 因此极端男权社会,如穆斯林社会,每过十几年就会闹一次学生军,本质上说是年轻一代男性和老一代男性要权而老一代男性不肯退让,最后付诸暴力,和猴群里发生的故事没有很大区别。 对于民主的这一特性,西方人置身其中而毫无感知。而极端男权暴力社会的“民主”常常被底层男人绑架,成为又一次他们发泄暴力和荷尔蒙的机会。 中国基本上还算是一个极端男权社会,因此很多人说“中国不能民主”,背后的潜台词是“民主了杀全家”,民主了就会放出DS们把上层杀一通,社会又回到暴力和混乱之中,因为这实际上不是民主,是男权逻辑下底层男性的又一次暴动循环而已。民主的先决条件是女权主义在社会的实行,女权主义正如男权主义一样是一种文化,一种反暴力,要求不分年龄、性别的人和人平等的文化,是进化出人性的部落文化的回归。
鄂温克,鄂伦春,三少民族和印第安人的联系:祖先的迁徙 杜拉尔·梅说:“我的母亲家族是萨满世家,每当她家族的祖先神附体显灵的时候,都会对鄂温克族的源流进行这样的描述:“日月之间,黄龙是我的渊源;蓝云之上,蓝龙是我的氏族神;双龙是我的先辈,我有三方面的神灵;黄沙河水是我的源头;长江之间氏族得到大发展;祖宗萨满是我的来源;祖母萨满是我的出处;传承萨满有来源;黑龙江有我住过的房子;西霍特山的树荫里边我打过猎;萨哈连岛我的族人离散过……”鄂温克族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呈述历史,并且口口相传,他们始终认为龙是自己的祖先,并且一直把龙作为祖先神供奉。如果这个推断成立,将改写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从而再推进几千年。鄂温克人或与印第安人有血缘关系“鄂温克人和鄂伦春人是叔伯亲,与达斡尔人是姑舅亲。”这句话在三少民族中广为流传,一语道出了三少民族之间源远流长的亲缘关系。杜拉尔·梅说,鄂温克人还很可能和北美印第安人有亲缘关系。  杜拉尔·梅从小就听鄂温克的老人说,在很早以前,鄂温克人就开始迁徙了,是朝几个方向迁徙的。其中一部分人沿着海边往北方走,走到了大陆尽头,发现这个地方有三角形的海岸,海岸像箭头一样朝前伸,鄂温克人称它为:“牛热”(niure);而海水围过来,就像一把弓,鄂温克人称它为“白令希敦”(bairing xiden),这个地方就是白令海峡。当时有好几个氏族一同迁徙,走到这里,人们就开始犹豫了,是顺着海岸线往西拐呢?还是掉过头往回走呢?这时候,一个萨满做了一个梦,它梦见一个白胡子长者对他说:这就是像弓箭一样的海岸啊!从这里渡海就像射出去的箭,海的对面可是一个好地方,那个地方叫阿拉希加(alaxijia,鄂温克语意为“等待你”)—这个地方就是美国的阿拉斯加。一连几天,萨满都做同样的梦。于是萨满召集各氏族首领共同商议迁徙的事,结果有的人同意渡海,有的人却要往回返,各说不一。最后萨满拿出一个主意,他说:“往回走的人,晚上朝回去的方向睡;想渡海的人,头朝大海的方向睡。”第二天早上,萨满一看,人们真的分两个方向睡了。这促使他下定了渡海的决心。临行前,萨满说:“现在就让我们分手吧,以后我们会离得很远,我们的后代怎样彼此相认呢?要记住,大拇指上戴箭环的人,就是我们鄂温克人。”就这样,他们分手了。  过去,鄂温克人并不怕海水,他们会游泳,也会造船,他们用原木扎大排的方法横渡过宽宽的海峡。临别的时候,渡海的人与留下来的人难舍难分,渡海的人站在木筏上向岸上的人不断招手呼喊:“乌格连,乌格连(wugelian,鄂温克语,意为“走吧!走吧!”)后来,这个地方就叫这个名字:乌厄连(英语Uelen)。  多少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渡海那部分人的消息,往回走的鄂温克人记住了海峡对岸的名字:阿拉希加——等待你。  这些古老的传说都给后人研究鄂温克族的发展进程和历史渊源提供了可以借鉴的文本。  记者在采访中还了解到,内蒙古大学生物学院薛晓先教授曾从生物基因方面研究过东北三少民族和北美印第安人之间的关系,发现他们的基因排列很相近,极有可能有血缘关系。
女儿是猪权男人心中的痛 如果他还有一丝人性的话。 “当女儿呱呱坠地的哭声传来,我的心一阵抽紧,那是一个男人对当今世道的男人知己知彼的深刻了解后对女儿无奈又无尽的担忧。”我曾几次目睹很牛的朋友嫁闺女时哭得稀里哗啦……女儿会是父亲长久的隐痛,主要是因为女人太信爱情。你当然会为爱情投入全部热情,心慌意乱悲欢离合,并且十有八九会阴差阳错地浇灭最初的热情。关键是能否很快地恢复和饱有热情?有效的方法是热情洋溢时尽可能早点儿增添理性。理性看上去挺庸俗,比如问一问自己高富帅是神马浮云——有时更要问特立独行才华横溢的土肥圆是否极端自我?想一想你观察到的和睦夫妻是否性格互补门当户对——“浪漫的男人没有钱有钱的男人不可靠可靠的男人不浪漫”是否求此必须舍彼? 大概你刚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某个周日晚送你返寄宿学校聊起人生最大的遗憾,你说爸爸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大姨父的高大身材,引来妈妈的讪笑爸爸的自嘲;你说妈妈最大的遗憾是老公不爱她总是对她发狗脾气,引起车内长时间的无语——后来你读了爸爸年轻时的诗集,那些曼妙的诗句许多缘于你大学时代的母亲……后来爸爸喝多了拉你单独散步时常没正形地说爸爸这种多少算是成功的男人一般都会有“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迷失……后来爸爸告诉你,爱情只是人生的一段或几段经历,而相濡以沫的百年好合,更牢固的支撑是亲情。
这个传说是真的么——在公共场所用麻醉物诱拐女性 帝都四号线!!!你肿么了四号线!!!!! !!来源: 叶涛的日志 事件一 地点:地铁四号线 事情是这样的,在陶然亭那一站,有一个女生突然拿着的水瓶突然掉在了地上,人就左右摇晃,意识突然就不清楚了,嘴里嘟囔着看不清楚了,他旁边一男的说什么那女的牙疼,压根有点不着边际的话,我和哥哥嫂子一起坐车的,我哥还问那男的你们是一起的嘛,那男的说是啊,我们也就没往那方面想,这时候到站了,那个女生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握杆,那男的连拖带拽的把那个女的弄走了,由于有点暴力,所以不可能是男朋友神马的,所以非常不对劲,但这时候车门正好关了,我们也没办法了,到了下一站,我们去地铁警卫室反应了情况,也不知道现在那个女生怎么样了,真的觉得毛骨悚然啊,竟然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要不是前几天在校内上看到有人有这种经历,我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有点对不起那个女生,当时没有救她,哎。。。希望她一切安好。。。。 提醒所有的女生,最好不要单独外出,坐地铁什么交通工具的时候最好站在人比较多的地方,这样被下药的机会小点,因为那些坏人拿着药一弹,你就会没有意识了。。。。还有一定要警惕一些,注意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神马的,少跟陌生人讲话。。。。 ------------------------ ------------------------ 事件二 昨天晚上九点半。我们一行十个人在北邮参加完活动从西直门乘四号线回学校。(我想说,后面我的总结分析我自己觉得很重要,请大家仔细看看) 继续介绍背景。我昨天装备是一条牛仔裤裤脚挽起到脚踝处,一双板鞋,上身是一件衬衫然后里面套一件短T,然后左边裤兜里放手机,右边裤兜里放着我小touch,戴着耳机。为什么我要描述我装备呢,后面会有用的。 我们在西直门上车过后,我和另外两个女生从一个门进的车厢,他们7个进的另外一个车厢门。上车后一个同学过来叫我们,让站到一起,然后我们就站到一节车厢,我站在一般不开的那边车门边靠着听歌玩游戏,他们站在车厢中间。我和同学大概有三米左右的距离。 之前一直都没什么,我一直玩游戏,玩了会切水果,切了770多分,破记录了,为什么说这个呢,后面会提到。 地铁在西红门停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这个站是开对侧车门的。然后就是我靠的这边车门会打开,于是我就往边上挪了挪,感觉上来的人当中有一股酒味,我就抬起头看,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头发中长,一米六左右,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刚喝过酒。我当时心里就嘀咕,喝酒还坐地铁,但是也没管太多。 西红门站后不久,我妈就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就把touch的音乐停了游戏关了用家乡话跟我妈聊天阿。聊了一会儿,大概到高米店之前那站,我忘了叫什么了,挂了电话。前面说了,我切水果玩了700多分么破纪录了,所以挂了电话我就没想继续玩,其他游戏又懒得玩,所以我就只带着耳机听歌,然后顺便扫视扫视周围。这时候我就注意到刚才上车喝过酒那个中年男人在盯着我看。我擦,我毛骨悚然的。我以为他就只是打量打量我,但是我没和他对视,假装看周围,但是余光一直注视着他。 他大概看了我三十秒,然后嘴里蹦出一句“操行”,然后继续上下打量我。前面我说了么,我是很普通的装备,不是非主流不是小众不是摇滚青年。我就不解我这操行怎么了。但是这句话提醒了我,让我更注意他了。我开始和他对视,我发现他眼睛是红的,同时加上满脸通红。我感觉他看着我的面部表情是咬牙切齿的,但是我也就时不时的和他对视我想知道他到底在看我什么,年龄这么大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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