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yo·Demort Tokyo·Dem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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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凝望母校:回忆母校,回忆迷失的岁月 我读过许多回忆母校的文章,但却一直没有写母校的冲动。并不是对母校没有怀恋和感恩之情,恰恰相反,中学生活是让我最经常回首、最刻骨铭心的经历。那段生活在我心灵上留下的痕迹影响了我的半生。简单地说,那些日子,我很不快乐!我的母校,是有着百年历史的名校,就是位于和平门的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简称师大一附中。文革前,这里云集了最上层及至领袖级人物的后代,又以人才辈出而享誉社会。如果不是文革,我们这样的平民子女,是很难进这所学校的。自文革开始,打破了学校的等级,它也与普通学校一样,采取了就近入学的方式。在我小学毕业的那一年,全体毕业班同学在一个关入“牛棚”、又被临时启用的体育老师的带领下,排着队,唱着歌,迈着整齐的步伐,跨进了它那宽畅的校园。这的确是个好学校!整个校园的气氛肃穆、古朴、神秘、大气。操场后面的教学区内,一排排高大的灰色瓦房掩映在葱笼的绿荫下,宽大木窗的窗棂已红漆剥脱,显示出年代的久远,明亮的玻璃在阳光下闪着点点光斑,更显得幽深静谧。老师们全是典型的知识分子模样,男老师儒雅,女老师端庄,说着南腔北调的普通话。我对他们总体的印象是:口若悬河、才华横溢!印象中有一个曾给我们代过课的女老师,长得相貌平平,总穿着男人的蓝制服,而且永远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她给我们上过语文课、英语课、政治课,我们猜不透她到底是学什么的,有一天,突然发现她蹬上校门口石屏前的脚手架,画起巨幅油画,真让我们惊得非同小可。后来我们终于知道,她的专业竟然是俄语。我还接触过一位“右派”老师,因为是右派,所以被剥夺了教书的权利,但同学们提起他来没有不佩服的。那时他在位于小汤山的校办农场里劳动,据说,只要你和他说过一次话,等你第二年再去农场时,他一下就能叫出你的名字,真是记忆力非凡!后来一接触,果然名不虚传。他现在是北京市最优秀、最著名的地理老师。那时已是文革的中到后期,还是政治运动一个接着一个,我们的课本都是政治教化的内容,但和现在比起来,却没有那么深奥繁琐。我们上课是时断时续的,常常停下课来去工厂和农村劳动,还曾挖过防空洞,绝大多数情况是搞运动。说来可笑,我所接受的最早的写作训练竟是写批判稿,写得多了,语言、情绪、腔调都濡染了大批判的痕迹,后来我非常顽强地和这种写作方式做了多年斗争,才总算摆脱掉。在众所周知的“复辟回潮”中,我们才能够真正坐下来学点文化。我从心里感激那两年“复辟回潮”,不是那两年,我竟不知道自己在读书上的能力和潜质,也不会在以后孤身奋斗的日子里,保持着巨大的信心和勇气;也因为那两年,我有幸聆听了名校老师的讲课艺术,真是受益非浅!他们不只是传授知识,而是教给你思考问题的方式。除此之外,这两年我的出色表现,让老师们对我另眼相看,甚至到了受宠的地步,多少挽回了一点曾被重重伤害的自尊心——无须隐瞒,我曾在全年级八个班的统考中分别考过第二名和第一名,名副其实的学习尖子。但这已是后话了。因政治运动频繁,让我们过早领略了人生的起伏无常。有的老师,昨天还以领导的身份对我们侃侃而谈,忽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问题,第二天就被“揪”了出来,挨批挨斗,变得灰溜溜的,我们这些做学生的,老师也不叫了,马上直呼其名。精神和文化上的荒漠化以及个性的压抑已经让人感到非常痛苦了,但还不是最危险的,而互相陷害、互相攻击才是可怕的。有一段时间,在学生里也发生了在教室里张贴大字报互相攻击的事情:有的同学因唱“一条大河”而被人揭发唱“黄歌”,因为这首歌里有“姑娘好像花一样”的歌词;女同学的裤腿窄了点,辨子梳得低了点,或者不小心说了句“谁长得好”都会被人记在心里并上报老师,然后当成“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进行批判。我一直认为,那时的社会氛围给某些低级趣味或心术不正的人大开方便之门。这么说我并不情愿,因为她们也是孩子,也是受害者,但事实证明,十几岁的孩子可以显露出人格特征的萌芽,这种萌芽终将形成其稳定的人格。“好学生”,即能够被时代所接受的学生,他们之中,有许多也是品格端正的。我们学校树立的某个“标杆”学生,就公开表明自己毕业后“坚决上山下乡”,并与“不良”家庭“划清界限”。从本质上说,这样的同学还是在追求“崇高”,但我所在的那个班里,却弥漫着一股小市民的庸俗风气!有那么几个人操纵着班里的动向,不时挑起事端,搅得大家心神不宁。那些人让我很看不起并且烦透了,但她们却是“得势”的,是时代的宠儿,甚至有权利对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有一件事深深刺痛了我,那是在一次考试后,我的政治成绩竟得了个“及格”。我拿着成绩单,傻乎乎地对同学说:我答得挺好啊!老师写错了吧!旁边的同学表情有点奇怪,我都没往心里去,直到一个要好的同学悄悄告诉我,这次考试成绩是根据平时政治表现来评定的。我听后犹如当头挨了一棒,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才知道,我在老师心目里竟是这样的!很长时间,我都不能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忿忿地想:我要用一生来证明自己,老师,你的眼光是错误的!这个刺激成了我以后人生的无形动力,我用数倍于中学生活的时间来寻找真实的自己,寻找人生的意义,但经过了漫长而曲折的心路里程,我还是没有变成别人所期望的样子。那段生活为我的心理和性情涂上浓重的底色,因而我一直十分忧郁。本来我以为,我所经历的痛苦是时代造成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思想逐渐成熟,我知道了,那不过是一个率真而且特立独行的女孩子必然要面对的自己与社会的冲突,这个冲突不论在什么时代都会发生。无论如何,母校是生命中的中转站,我怀念少女时代,当然也怀念母校
[ZT]我的幸福中学生活 没发完之前,严禁插楼。——————————看什么,没见过分割线么?—————————— 爱因斯坦研究时间的故事,研究了几十年。至今能够把广义相对论解释清楚的人还不是很多,但是有些我们日常见惯的事情却能够说明许多问题。我已经离开师大附中很长时间了,但是每每梦回之时,却感觉刚刚背负着书包,走进那间教室。后来,每次骑车从附中的门口经过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想拐进去的欲望。经常是脑子里面还在琢磨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发现已经在校门口停下车了。于是大脑就会有少则几秒,多则半分钟的停滞和混沌。然后摇摇头,上车继续去自己要去的地方。下次再经过这里,还会再来一次。最后的结果是,我永远也不能够忘记在附中生活的六年时光,哪怕是一些微小的细节。六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应该说不算短,但是感觉弹指一挥就过去了,好象做了一个没有开始和结尾,只有若干印象鲜明的场景在眼前萦绕而挥之不去的梦境。但是我几乎可以回忆起大部分时间的生活的细节,说明这不是梦境。有时候,当空闲无聊的时候(这种时候现在越来越少了),就把这些东西翻出来抖一抖晒一晒——记忆深处永不变色的那些珍贵的东西。 那几天正在下雨,我穿着雨衣走进陌生而新鲜的教室。当时我很矮,矮到了这种地步,就是如果你看见当时的我,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十年后的现在此人将会长成如此的一条大汉。那天,我对照黑板上面的姓名座位列表,发现自己做在靠窗座位的第三排。我坐下来,发现旁边就是暖气,心中一喜。虽然当时暖气还没有开,但是北京的秋雨却格外的冷,让我这个从南方来的人感到非常不适应。结果高兴没有多久,早上第一节课,老师说,“各列的同学,自己按照高矮,调整一下座位吧。”后来我就被调到了第一排。我认为自己很没有面子,个子实在太矮——但是坐在我后面,第二排的那个家伙也不比我高呀。四周望望,惊喜地发现,其实坐在最前面的七个同学中,男生占了五人。于是也就释然,不只是只有我一个男孩比女孩矮的。关于身高的故事,在这里先作一些说明。等到上了初二,重新调整座位的时候,我就坐回第三排的那个位置了。后来上了初三,就越发不可收拾,到了教室的最后面。初中毕业,上了高中,再到高中毕业。最近,当年那个坐在我后面第二排的家伙约我出去喝酒。在聚会的十来个人中(大部分都是当年在附中臭味相投的东西),我和这个家伙是最高的。 座位分完了就开始上课。班主任是一个叫做张彤的女老师,教历史。张老师现在应该还在附中教课,因为我去年回附中的时候还见过。当时十分的疑惑,为什么班主任是教授“副科”的。从小学带来的成见,除了语文和数学,一切科目都是副科,而班主任毫无疑问都应该是语文老师。因此也没有在意这些所谓的“副科”。后来直到期中考试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中学里面是无论“主科”与“副科”的;只要汇考和升学考试要考的都是“主科”。张老师上课前先微微鞠了一下躬,才开始上课。上课胡乱记了一些笔记。小学时候可是从来没有记过笔记的。这样,历史课就这样过去了。但是有关张彤老师却要说几句。那时盛行的是课堂小测验。小学的时候那里有这些东西?一个学期只有一次两门的考试。于是对于测验什么的便怀有一种深深的畏惧,但是总是自欺欺人的说,无所谓的啦。结果小测验的成绩便一塌糊涂。记得第一次小测验的题目是:名词解释——北京猿人。好象就在课本的前几页有。于是我写道:北京猿人——生活在北京周围的古人。写完了,方要交卷,一惊:旁边的同学刷刷往下写,写了好几行的说。我有点犯晕,也想往下写,但是课本中的那些大段大段的叙述好象在云里雾里一样,只记得大概,想要看清楚并纪录在纸上,实在是不太容易。后来就交了卷。后来得分是一个“?”。从此不敢对小测验掉以轻心。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大概是在两个月左右的时候,我们总结出了规律,几个班之间的测验内容一样,但是上课时间不一样!于是……后来的那节历史课,张老师面色阴沉的走进来。“凡是知道今天测验内容的同学,自己站起来吧。”一直感觉张彤老师是那种非常温馨的老师,第一次听她这样说话。教室了沉静了一会。后来哗啦一声,一个男孩站起来了。后来只听得哗啦啦的声音,最后全班四分之三的人都站起来了。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有很多公认的好学生都站起来了。我虽然功课平平,但应该还算纯朴老实的那种(仅仅限于那个时候,呵呵),因此非常吃惊。张彤老师很生气,开始给我们讲人生道理和处事哲学。具体的内容我已经忘了,之记得讲的非常动情。后来几个女孩开始哭了。张老师也哭了。我坐在座位上也鼻子发酸。最后那次小测验被布置成为作业回去做。后来诸如这样的历史小测验就再也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可是到了初三的时候,事情就完全又翻了个。我后面会说到。
人生即为行旅 逐渐发白的山头,天色微明。紫红的彩云变得纤细,长拖拖地横卧苍空。谢过这家的婆婆端来的抹茶,双手捧着茶碗啜了一口,又开始远望那条蜿蜒小道消隐的地方——其实,也称不上是路。初秋那淡淡的凉意已经来了,我在等的人还未来。坐在这偏僻一隅的一檐稻草之下,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只在旅途上才可遇见的人,一个你何时见他他都在旅途上漂泊的人。 我合上眼,聆听那飞鸟的羽翼划破天空的声音,等了许久许久…… 似有人来了,清风抚弄着遍野的胡枝子,提醒我道。秋日原野上的全部风情,尽在这胡枝子了。色调很浓,枝条上开满了花,巍颤颤的,经晨露一湿润,便柔情地展开了,俯身而卧。我睁开眼,正是他,缓缓地顺着小道走过来,带着一个侍童。 他在屋前停住了脚,问口水喝。婆婆送与他一碗水,问他来处,欲往何方。这一位衣着简朴、背着行囊、手持斗笠的男子朗声笑答:“由来出来,往去处去。”我知道,他是从江户出发,长途跋涉,准备去鹿岛,为的不过是在中秋之夜邀皎洁明月共饮。但,这只是我凡俗的解释罢了。 他放下水碗,唤那跑走了的侍童。侍童便飞也似地奔回来,怀里多了一捧白灿灿的花,脸上透着天真的笑。于是他也颇有感怀地笑起来,低声吟咏着刚刚想到的词句,毫无浮华旖丽的词藻修饰,只如一阵清新淡雅的风。不光他的诗句,他的行旅,他的人生,亦如此。被一般人看作是必经的一段道路、从一地到另一地的空间穿越的“旅程”,在他这里升华到了无人能及的高度。它变成了一场漫长的修炼,精神的再造,借此远离世俗之见的道场,潜隐不彰的一次次精气的吸纳。他把自己的全部人生倾注到行旅之中,把清苦悲凉的行旅当作自己的全部人生。 不一会儿,他又要启程了,伴着他可爱的侍童,吟着他禅味十足似直还曲的俳句,耽迷于广博深邃的宇宙与自然之美。看着他渐行渐远,我忽然恍过神来,急急地想叫“芭蕉翁!”。话却噎在了喉咙里面。我怎敢让他停下前行的脚步,哪怕是仅仅是耽搁一小会儿?他是一个慨然长叹曰“日月乃百代之过客,岁月流年亦若旅人。”的人。他是一个离世前仍要留下一句“旅途罹病,荒原驰骋梦魂萦。”的人。我怎敢惊扰他那伟大的人生之旅? 吾等兀然出生于永恒,转瞬间又再次步入永恒,其间所走过的每一步都只是当时独一无二的一步,行过的旅途无法重来。我又啜了一口茶,暗自长太息了一声:这仅有一次的单程之旅中,隐含了多少沉重、悲哀与妙趣。 只有芭蕉翁,追随着清风飘荡之片云,无畏地踏上行旅了……
Amazing Grace Amazing Grace 这是每一本圣经后面都会附录的一首曲子。 这是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看到、听到、感受到的……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在柔美又明媚的音符之中,那尖锐的哨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裁判举起了手,比出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含义的手势,让双方队员聚集在了一起。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 am found, Was blind but now I see. 犹如光,一束原本无尽的黑暗中忽然出现的一束温暖的光。 从铁丝网的缝隙望过去,辨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许,像一只焦虑又无助的迷途羔羊。 T’was grace that taught my heart to fear and grace that fear relieved. 声调平稳而沉静,不慌不忙,缓缓言明,娓娓道来。 队员们散开了。而他,蹲下身去,谨慎地把足球摆在了指定地点,动作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 the hour I first believed. Through many dangers, toils and snares we have already come. 愈发庄严与神圣,随着利落的鼓点和宏大壮丽的和声,光逐渐扩大。 扶着铁丝网的手不由得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抓紧了,悄悄地颤抖着。 他站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这边走过来,向他所守护的东西走来。不知道,他的心,是否有像我的手一样,轻轻地颤栗着…… T’was grace that brought us safe thus far and grace will lead us home. 清澈的声音,仿佛没有丝毫质量似地飘浮于空中;纯洁的词语,仿佛千年来从未沾染过一丁点世俗的尘埃。 他微微颔首,一边走,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 额头,胸口,左肩 ,右肩。 因圣父,圣子,及圣灵之名,阿门。 How sweet the name of Jesus sounds in a believer’s ear. It soothes his sorrows, heals his wounds and drives away his fear. 甜美的歌声,呼唤着圣子耶稣之名,虔诚地、虔诚地呼唤着。 我放开手,转过身去,慢慢地,走开了。 我不忍看,只愿祈祷。 奇异恩典,何日再次显现? 我暗自画着十字于胸前,吟唱着《奇异恩典》。画十字的手的指节,似乎是由于铁丝网,渗出了滴滴殷红的鲜血。 When we’ve been here ten thousand years bright shining as sun, We’ve no less days to sing God’s praise than when we first begun. 主未曾抛弃,主未曾背离。他听到了你的心愿,接受了你的祈祷。请你相信,奇异恩典,定会显现。 人类的鲜血,便是证明,是约定,是誓言。 请你相信。
Amazing Grace Amazing Grace这是每一本圣经后面都会附录的一首曲子。这是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看到、听到、感受到的……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在柔美又明媚的音符之中,那尖锐的哨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裁判举起了手,比出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含义的手势,让双方队员聚集在了一起。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 am found,Was blind but now I see.犹如光,一束原本无尽的黑暗中忽然出现的一束温暖的光。从铁丝网的缝隙望过去,辨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许,像一只焦虑又无助的迷途羔羊。T’was grace that taught my heart to fear and grace that fear relieved.声调平稳而沉静,不慌不忙,缓缓言明,娓娓道来。队员们散开了。而他,蹲下身去,谨慎地把足球摆在了指定地点,动作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 the hour I first believed.Through many dangers, toils and snares we have already come.愈发庄严与神圣,随着利落的鼓点和宏大壮丽的和声,光逐渐扩大。扶着铁丝网的手不由得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抓紧了,悄悄地颤抖着。他站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这边走过来,向他所守护的东西走来。不知道,他的心,是否有像我的手一样,轻轻地颤栗着……T’was grace that brought us safe thus far and grace will lead us home.清澈的声音,仿佛没有丝毫质量似地飘浮于空中;纯洁的词语,仿佛千年来从未沾染过一丁点世俗的尘埃。他微微颔首,一边走,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额头,胸口,左肩 ,右肩。因圣父,圣子,及圣灵之名,阿门。How sweet the name of Jesus sounds in a believer’s ear.It soothes his sorrows, heals his wounds and drives away his fear.甜美的歌声,呼唤着圣子耶稣之名,虔诚地、虔诚地呼唤着。我放开手,转过身去,慢慢地,走开了。我不忍看,只愿祈祷。奇异恩典,何日再次显现?我暗自画着十字于胸前,吟唱着《奇异恩典》。画十字的手的指节,似乎是由于铁丝网,渗出了滴滴殷红的鲜血。When we’ve been here ten thousand years bright shining as sun,We’ve no less days to sing God’s praise than when we first begun.主未曾抛弃,主未曾背离。他听到了你的心愿,接受了你的祈祷。请你相信,奇异恩典,定会显现。人类的鲜血,便是证明,是约定,是誓言。请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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