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枪打飞机 小手枪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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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屈原贴 谈屈原跳江对后世的警醒 两千年前的一个农历五月初五,屈原自沉汨罗江。他的自沉,同样似的中国失去了一个伟大的灵魂,同样也因为而成为中国的一个永远的神话。时值前所未有的春秋时代的“礼崩乐坏”,透过历史的厚重帷幕,在“国人莫我知兮”与“王听之不聪也,谄媚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与“三王”之政、“尧舜”之治的动辄碰壁的背后,是“天命反侧,何罚何佑”的荒诞、无常,人与社会完全失去了感应、交流与协调的可能,何谓是、何谓非、何谓善、何谓恶、何谓美、何谓丑。。。一切一切都混淆不堪。对此,唯有屈原心有灵犀,敏锐洞察,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追问、寻觅、倾诉、诅咒,他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天问》作“天对”的绝无可能。于是,唯一的选择就是:自杀。在无望的绝望中自杀,这无疑是屈原之为屈原的伟大之处。必须强调,屈原的伟大并不在于人们千百年来喋喋不休所赞扬的“爱国”,而就在于人们千百年来讳莫如深所掩饰的自杀。作为一个当之无愧的文化先知,他洞若观火,以自沉汨罗江为自己所选择的芷兰之香抵御世间污秽之气的道路立下了一块巨大的“此路不通”的界碑,并且昭示着国人幡然醒悟,转而寻找新的精神出路。显然。这也正是屈原所希望于我们的唯一选择。然而,在屈原之后,国人却仍旧“九死而不悔”,为屈原的《天问》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作”天对“。而且,在之后的两千年,在中国都竟无屈原式的文化先知、屈原式的洞若观火者,更竟无屈原式的自杀效法者。这,实在可以称之为屈原之“屈”。然而,在中华名族的精神之旅中,屈原之“屈”又实属理所当然、自然而然与不得不然。屈原的自沉之所以始终撞击着两千年来国人的心扉,始终为两千年来国人所心领神会反复提及,其根本原因在于深刻触及了中华民族在跨过包过夏商周三年在内的青铜时代而进入雅斯贝尔斯所谓的“轴心时代”后的根本奥秘。“轴心时代”以为着人类走出了“得乐园”而进入“失乐园”,以为着私有财产以及私有观念的出现,意味着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分裂,也意味着自我意识的觉醒,是人类精神活动或曰造“神”运动的开始。所谓“智慧的痛苦”‘正式因为而诞生。那么,如何卖弄对这“智慧的痛苦"? 在西方,我们看到的是一往直前,不惜彻底打破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河蟹关系,从而在人与社会的维度中通过主体化的方式挣脱原始社会的血缘关系,把个体与群体加以区别,在人与自然的维度中通过对象化的方式斩断人与自然的精神统一,把主题与对象加以区别。结果,在人与自然的维度是孤独的人类、在人与社会的维度是孤独的个人,由此产生的巨大孤独只能转而由作为第三进向的人与意义的维度来弥补,也就是由上帝来弥补。这,就是我们在以两河流域为代表的苏美尔文明之中看到的所谓”断裂性“。而中国却截然不同,在一路向后,坚持全力看护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河蟹关系,从而在人与社会的维度通过非主体化的方式重建原始社会的血缘关系,似的主体与群体的混淆莫辩;在人与自然的维度通过非对象化的方式重建人与自然的精神统一,使得主体与自然的混淆莫辩。结果,在人与自然的层面没有孤独的人类、在人与社会的层面没有孤独的个人呢,既然没有由此产生的巨大孤独,因此作为第三进向的人与意义的维度也就没有出现的必要。然后,由于对于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河蟹关系的全力看护纯属一厢情愿,因为如此一意孤行,势必导致某种内在的巨大紧张。如何消散这一内在的巨大紧张,就成为千百年来国人所必须完成的”天对“。这就是在中国文明中所看到的”连续性“。而屈原之”屈"的理所当然、自然而然与不得不然,就正与中国文明的“连续性”相关。ok 终于打完了 ,但愿有人能看 自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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