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F蛋拐 BF蛋拐
关注数: 17 粉丝数: 546 发帖数: 8,986 关注贴吧数: 152
距离超新星多远,才会被傲娇的中微子害死 「被中微子辐射害死」这句话听着有点奇怪。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以后,这话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好久。 如果你是干物理的,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在这里先铺垫一前文,来说明为什么这个说法有点吓人: 中微子是一种「幽灵粒子」,他很少会和我们的世界发生冲突。摊开自己的手看看——每秒钟,都有上万亿个中微子从太阳奔袭而来,穿过你的掌心。坐在电脑前也不例外 但你感觉不到扑面而来的「中微子巨浪」,是因为中微子及其傲娇,它对于我们的物质世界不予理睬,平均来说,在无时不刻的中微子海浪里,好多年才会有一颗中微子不小心撞到你体内的某个原子核上。(这和你的年龄有关系,小孩子质量小原子少,更不容易被中微子击中,我第一次被中微子打中大概在10岁所左右吧……) 事实上,中微子是如此隐秘,以至于它根本就没把地球当回事;基本上太阳喷出来的所有中微子都直接穿过地球而不会发生任何碰撞。为了抓住藐视地球的中微子,科学家们在地球上建起巨大的水箱,灌入成百上千吨的特殊材料,希望能中个彩,让人类亲眼目睹,让哪怕一颗来自太阳的中微子漏个小脸。 这就是说,如果有一台产生中微子的粒子加速器,想要把中微子送给地球另一头的一个中微子探测器,哪怕他们之前隔着大厦楼宇太平洋,千山万水煎蛋网,发射端要做的,只需标准对方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担心中间的阻隔,另一方就能签收(如果他运气好的话)。中微子轻易穿过地球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问题里「被中微子辐射害死」这句话有点古怪的原因——里面有种很不协调的离奇量级关系。这句话就好像我说:「老子拔根毛就能撂倒你!」,或者「足球场里盛满了小蚂蚁」(这也只占全球蚂蚁总数的不到1%)。如果你有点数学背景,这种事情就要像要对 ln(x)e 求解导一样——看上去答案是1,但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不是说这没有意义,只是我很难想象这种情况会发生。 同样的,要强迫如此傲娇的中微子团结起来去和什么东西发生关系的想法本来就有点离谱,我更难描绘中微子要加害于你的场面。 不过,超新星爆发却提供了发生这种离奇惨案,让中微子加害于你的条件。有个物理学老哥和我提到过这个问题,他在与超新星有关的数字计算上的经验之谈就是:你就猜吧,你有多大胆,就猜多大数,然后计算结果总比你猜的还要大。 所以,基于在那中地方发生的事情的量级,我问你: 以传递给视网膜的能量计算,下面那个会更容易亮瞎狗眼: 以地球距离太阳的位置,观察超新星爆发。 一颗氢弹顶着你的脑门子爆炸。可怜的人 以我那位老哥的经验来看,超新星那条会赢。而且事实上也是如此……这流氓的能量,要比第二条高出了9个数量级。 所以这是个有趣的问题;超新星猛到超出我们吹牛的边界,而中微子弱到超出我们吹牛的边界。所以,怎么样才能让这两件蛮不讲理的东西同仇敌忾加害于你呢? 辐射专家 Andrew Karam 的一篇论文中给出了一些答案。文中指出,在超新星爆发期间,恒星内核塌缩为一颗中子星,1052 的中微子被释放出来(每一颗塌缩的质子都会放出一颗中微子)。 Karman 教授算了一下,在一个「秒差距」(天文单位,相当于 3.26光年)的距离里,中微子辐射的强度,大概是半个nano-sievert个单位(毫微希沃特),或者相当于 1/500 吃一个香蕉过程中的辐射量 而一次致命的辐射量大概是 4 个希沃特,用平方反比定律,我们可以计算得出:2.3 AU 而 2.3 AU 的长度,大概比太阳与火星的距离多一点。 内核塌缩超新星爆发,发生在红巨星身上。所以,如果从这个距离观赏超新星爆发的奇景,你可能正身处于超新星形成的外层内。演变过程 中微子能不能达到害人的辐射强度,得看这个超新星有多大——如果你在1AU的距离观测——而且你能够扛住不会火化成灰、蒸发成雾,不为物理定理所撼化为某种绚烂的等离子状态——那一刻才轮到中微子达到了能害了你小命的密度。 俗话这么说来着,「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只要够快,拔根毛撂倒你也不是不可能的。 转自 知道日报
fire wall的胜利?霍爷认为黑洞不存在 据英国媒体1月24日报道,英国著名科学家斯蒂芬 霍金教授再次以其与黑洞有关的理论震惊物理学界。他在日前发表的一篇论文中承认,黑洞其实是不存在的,不过“灰洞”的确存在。   在这篇名为《黑洞的信息保存与气象预报》(Information Preservation and Weather Forecasting For Black Holes)的论文中,霍金指出,由于找不到黑洞的边界,因此黑洞是不存在的。黑洞的边界又称“视界”。经典黑洞理论认为,黑洞外的物质和辐射可以通过视界进入黑洞内部,而黑洞内的任何物质和辐射均不能穿出视界。   霍金的最新“灰洞”理论认为,物质和能量在被黑洞困住一段时间以后,又会被重新释放到宇宙中。他在论文中承认,自己最初有关视界的认识是有缺陷的,光线其实是可以穿越视界的。当光线逃离黑洞核心时,它的运动就像人在跑步机上奔跑一样,慢慢地通过向外辐射而收缩。   “经典黑洞理论认为,任何物质和辐射都不能逃离黑洞,而量子力学理论表明,能量和信息是可以从黑洞中逃离出来的。”   霍金同时指出,对于这种逃离过程的解释需要一个能够将重力和其他基本力成功融合的理论。在过去近一百年间,物理学界没有人曾试图解释这一过程。   对于霍金的“灰洞”理论,一些科学家表示认可,但也有人持怀疑态度。美国卡夫立理论物理研究所的理论物理学家约瑟夫 波尔钦斯基 (Joseph Polchinski)指出,根据爱因斯坦的重力理论,黑洞的边界是存在的,只是它与宇宙其他部分的区别并不明显。   其实,早在2004年霍金就曾做出过类似表示。当年7月21日,霍金在“第17届国际广义相对论和万有引力大会”上指出,黑洞并非如他和其他大多数物理学家以前认为的那样,对其周遭的一切“完全吞噬”,事实上被吸入黑洞深处的物质的某些信息可能会在某个时候释放出来。   1976年,霍金称自己通过计算得出结论,黑洞在形成过程中其质量减少的同时,还不断在以能量的形式向外界发出辐射。这就是著名的“霍金辐射”理论。但是,该理论提到的黑洞辐射中并不包括黑洞内部物质的任何信息,一旦这个黑洞浓缩并蒸发消失后,其中的所有信息就都随之消失了。这便是所谓的“黑洞悖论”。   这种说法与量子力学的相关理论出现相互矛盾之处。因为现代量子物理学认定这种物质信息是永远不会完全消失的。30多年来,霍金试图以各种推测来解释这一自相矛盾的观点。霍金曾表示,黑洞中量子运动是一种特殊情况,由于黑洞中的引力非常强烈,量子力学在此时已经不再适用了。但是霍金的这种说法并没有让科学界众多持怀疑态度学者信服。   现在看来,霍金终于给了这个当年自相矛盾的观点一个更具有说服力的答案。霍金称,黑洞从来都不会完全关闭自身,它们在一段漫长的时间里逐步向外界辐射出越来越多的热量,随后黑洞将最终开放自己并释放出其中包含的物质信息。
退相干历史 既然量子论是正确的,那么叠加性必然是一种普遍现象。可是,为什么火星有着一条确定的轨道,而不是从轨道上向外散开去呢?   自然,答案在哥本哈根派的锦囊中是唾手可得:火星之所以不散开去,是因为有人在“观察”它,或者说有人在看着它。每看一次,它的波函数就坍缩了。但无论费米还是盖尔曼,都觉得这个答案太无聊和愚蠢,必定有一种更好的解释。   可惜在费米的有生之年,他都没能得到更好的答案。他很快于1954年去世,而盖尔曼则于次年又转投加州理工,在那里开创属于他的伟大事业。加州理工的好学生源源不断,哈特尔(James B Hartle)就是其中一个。60年代,他在盖尔曼的手下攻读博士学位,对量子宇宙学进行了充分的研究和思考,有一个思想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成型。那个时候,费因曼的路径积分方法已经被创立了20多年,而到了70年代,正如我们在史话的前面所提起过的那样,一种新的理论——退相干理论在Zurek和Zeh等人的努力下也被建立起来了。进入80年代,埃弗莱特的多宇宙解释在物理学界死灰复燃,并迅速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一切外部条件都逐渐成熟,等1984年,格里菲斯(Robert Griffiths)发表了他的论文之后,退相干历史(简称DH)解释便正式瓜熟蒂落了。   我们还记得埃弗莱特的MWI:宇宙在薛定谔方程的演化中被投影到多个“世界”中去,在每个世界中产生不同的结果。这样一来,在宇宙的发展史上,就逐渐产生越来越多的“世界”。历史只有一个,但世界有很多个!   当哈特尔和盖尔曼读到格里菲斯关于“历史”的论文之后,他们突然之间恍然大悟。他们开始叫嚷:“不对!事实和埃弗莱特的假定正好相反:世界只有一个,但历史有很多个!”   提起“历史”(History)这个词,我们脑海中首先联想到的恐怕就是诸如古埃及、巴比伦、希腊罗马、唐宋元明清之类的概念。历史学是研究过去的学问。但在物理上,过去、现在、未来并不是分得很清楚的,至少理论中没有什么特征可以让我们明确地区分这些状态。站在物理的角度谈“历史”,我们只把它定义成一个系统所经历的一段时间,以及它在这段时间内所经历的状态变化。比如我们讨论封闭在一个盒子里的一堆粒子的“历史”,则我们可以预计它们将按照热力学第二定律逐渐地扩散开来,并最终达到最大的热辐射平衡状态为止。当然,也有可能在其中会形成一个黑洞并与剩下的热辐射相平衡,由于量子涨落和霍金蒸发,系统很有可能将在这两个平衡态之间不停地摇摆,但不管怎么样,对应于某一个特定的时刻,我们的系统将有一个特定的态,把它们连起来,就是我们所说的这个系统的“历史”。   我们要时刻记住,在量子力学中一切都是离散而非连续的,所以当我们讨论“一段时间”的时候,我们所说的实际上是一个包含了所有时刻的集合,从t0,t1,t2,一直到tn。所以我们说的“历史”,实际上就是指,对应于时刻tk来说,系统有相应的态Ak。   我们还是以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比喻形式来说明问题。想象一支足球队参加某联赛,联赛一共要进行n轮。那么,这支球队的“历史”无非就是:对应于第k轮联赛(时刻k),如果我们进行观测,则得到这场比赛的结果Ak(Ak可以是1:0,2:1,3:3……等等)。如果完整地把这个球队的“历史”写出来,则大概是这个样子:   1:2, 2:3, 1:1, 4:1, 2:0, 0:0, 1:3……   为了简便起见,我们现在仅仅考察一场比赛的情况。一场比赛所有可能的“历史”的总数,理论上说是无穷多的,当然在现实里,比分一般不会太高。如果比赛尚未进行,或者至少,我们尚不知道其结果,那么对于每一种“历史”我们就只能估计它发生的可能性。在实际中,即使是概率也经常很难算准(尽管参考博彩公司的赔率或者浏览一些赌波网站或许能提供某些帮助,但它们有时候是相当误导的),但我们在此讨论的是理论问题,因此我们就假定通过计算,关于任何一种历史我们都能够得到一个准确的概率。比方说,1:0获胜这样一种“历史”发生的可能性是10%,1:2落败则有20%……等等。
量子芝诺实验disfavor哥本哈根波函数坍塌的诠释。你们怎么看? “自从我系统性地学习了量子力学基本原理,就始终认为波函数坍塌是一个完全错误的诠释。测量原理的这种诠释在逻辑上根本就不可能跟量子力学其他原理相容。测量过程破坏微观量子系统演化的幺正性。而这种破坏仅仅发生在微观量子系统跟宏观仪器和环境相互作用的过程中。而我们都知道幺正演化仅对于孤立系统才成立。根据量子力学,只要你把所有参与相互作用的系统都考虑进来,演化的幺正性压根就不会被破坏。 近20年内有关量子力学基础的实验越来越清晰地disfavor波函数坍塌解释。孙昌璞院士写了一个胶片介绍了相关的进展。孙院士曾经有个阶段不断宣传他的曲率诠释,但(星空浩淼指出我前面这段话张冠李戴了,我查了一下可能是赵国求沈惠川在宣传曲率诠释,他们多次提到了孙昌璞的观点,导致了我的张冠李戴)我始终认为,只要量子力学中去掉测量原理,压根就用不着任何诠释。 孙院士的胶片:孙昌璞——量子测量理论及其实验进展 我记得有一次讨论中sage老师认为量子力学原理中最基本的假设是测量原理,是它让算符和波函数之类的概念具有了物理上的意义(链接)。我当时没太想明白,认同了这个说法。但我后来想了想,量子力学原理中去掉测量原理仍然不会失去物理上的意义,因为还有Hamiltonian的具体形式。在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中丝毫没有假设Hamiltonian的具体形式,Hamiltonian的形式必须额外引入,而且必须通过实验来确定。而且Hamiltonian的形式也能够在物理上产生可观测的效果,因为测量过程涉及到被观测系统如何通过相互作用影响观测仪器的读数,这自然是量子力学演化方程能够唯一决定的事情。事实上在这一点上量子力学跟分析力学完全相似,分析力学中唯一的经验假设就是Hamiltonian(或Lagrangian)的形式,分析力学本身丝毫没有对Hamiltonian的形式作出假设,但分析力学中只要给定了Hamiltonian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经验科学理论。但是我们没法用量子力学精确地计算一个包括仪器和环境在内的巨大的宏观体系的演化,而且最严重的问题是我们没法精确地了解仪器和环境这个宏观系统的量子态,至多只能通过宏观热力学状态给出一些统计信息。 在量子力学创立初期,人们对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办法处理,所以才引入了测量原理这个“多余”的原理(因为去掉测量原理之后的量子力学是“完备”的,只要给定Hamiltonian和初始量子态,去掉测量原理的量子力学可以决定一个孤立系统任何时刻的量子态,包含了该时刻物理系统的全部信息)。 当我们观测一个微观量子体系,我们所选择的观测手段就会确定一个测量表象,观测过程中宏观仪器和量子体系的相互作用会将量子体系的状态诱导到测量表象的某个本征态上(或极其靠近该本征态)。但宏观仪器具体会将被测量子体系的状态诱导到测量表象的哪一个本征态上,这件事就敏感地依赖于宏观仪器环境测量前所处的量子态。由于我们根本没办法知道宏观仪器和环境(包括我们自身)这个宏观系统测量之前所处的具体量子态,所以我们根本不可能对测量结果作出精确的预测。但我们可以做一些统计,当我们完全不关心宏观仪器环境所处的量子态,对宏观仪器所有可能的量子态做统计,就会得到跟测量原理一样的统计结果:如果测量前被测微观量子体系的量子态是,那么宏观仪器环境那些『将会把被测体系状态从诱导到测量表象下第i个本征态|i>』的量子态的数量,正比于在|i>上投影的平方(请原谅,这句话有点绕)。 这里不能不说说薛定谔猫佯谬。 许多人都在纠结于死猫和活猫的叠加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样的问题上。对于基本粒子,我们很容易理解这一点,因为量子物理学中粒子并不是一个点,而是空间中的一个分布,你当然可以用点状的函数来叠加出任何一个连续分布,但这并不意味着点状分数具有什么特殊的地位,你可以任意选择一种正交完备的分布,叠加出粒子所有可能的状态。 当人们遇到宏观物体的叠加态,就全都傻眼了。粒子可以是一个分布,猫怎么分布?人们无法想象一个处于死活叠加态的猫是个什么东西。人们在理解基本粒子叠加态的时候,能够把这个叠加态当成是一个明确独立的状态,虽然它能够分解为另外两个状态的叠加,但这种分解是随意的,并不是唯一的,在某个表象下的本征态并不比它们叠加出来的状态有任何地位上的优越性。人们并不会把叠加态当成多个状态的概率混合(混态)。而我发现对于薛定谔猫,绝大部分讨论都把死猫和活猫的叠加理解为一种类似于混态的东西:猫既死又活。 事实上,我们自身的状态都可以在某个表象下分解。你当前的状态,总是可以拿一个跟你目前状态不同但你仍然活着的状态,以及某个你死了的状态,再加上某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状态,叠加出来。也就是说,你本来就处于既死又活又?的状态叠加出来,但你对此有任何感觉么? 反过来,死猫和活猫叠加出来的状态并不是一只既死又活的猫,而是一个明确的状态,这个状态可能对应一只死猫,也可能对应一只活猫,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猫却有10只老鼠,也可能是一只生病的猫或者甚至是两只三只猫。一个对应死猫的具体量子态和一个对应活猫的具体量子态叠加后到底是个什么状态,我们并不能轻易说出来,因为这个宏观体系的Hilbert空间结构我们几乎一无所知,Hamiltonian也过于复杂,但我们知道叠加出来的量子态一定是一个明确的『纯态』而不是既死又活不知死活的某种『混态』。 这样一来,薛定谔猫佯谬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既死又活的困难,两种状态的叠加态根本就不是什么猫既死又活的状态,只是到底将是什么样的状态我们并不十分清楚。当我们打开盒子的时候,我们当然会跟盒子里的体系相互作用,但对于盒子中的宏观系统,我们打开盒子观看盒子内部状态这种测量操作所选定的测量表象的『本征态』根本就不是只有死猫和活猫两个基向量,因为猫这个体系太大。我们观察盒子这个测量操作选定的测量表象的基向量数量极其巨大,而观测过程会让盒子中的猫的量子态被诱导到这个数量极为巨大的基向量之一,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任何一个基向量都不会对应什么『猫既死又活』的这种混态。 薛定谔猫佯谬并没有什么怪异之处,但量子力学中确实存在诡异之处,也就是EPR对,隐形传态的基础。但这个诡异之处在数学上是如此清晰明确,完全不像测量原理那样,由于引入了矛盾而导致了大量含混不清的哲学争论。 我个人认为波函数坍塌的哥本哈根诠释已经完全破产了,但其恶劣影响将会继续持续很长很长时间,仍然会有大批人在这个问题上胡扯下去。 薛定谔猫佯谬中Hilbert空间的结构示意图 (当然Hilbert空间跟通常的向量空间在性质上有很多不同,本示意图只是借用一下平面向量空间随便表示表示。而且在薛定谔猫佯谬中,死猫和活猫状态是观测者的测量表象下的本征态,所以应该是正交的两个态。但不幸的是我们借用了二维平面向量空间,顶多能引入两个正交的本征态,索性随便找两个向量表示一下生死两个状态叠加一下了事。):”
私家刊有跳票 第一次读老郑的书已经过去四五年了,最后一次读也是在一两年前。最近这句话却时常回荡在脑海中。 现在只记得这好像是大灰狼罗克系列中的某一篇文章,当时看着着实很解气,觉得讽刺得太妙了。但实际上其实很冤枉,名词没有专业和普通之分的,只是用的人多或少罢了。那些学术道路走得深的,为了方便而定义几个复杂晦涩的名词,也确实在所难免。真正搞学术的是不会用几个专业名词去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学识的,而老郑讽刺的就是那些用专业名词糊弄外行的伪学者。 老郑和大刘是唯一两个能让我追着把他们的文章读完的作家。老郑的书大概有五十多本吧,大刘的长中短篇小说也有几十篇了。第一次看老郑的书还是二年级,正是爱看童话的年纪。我还记得我读的第一本书是《皮皮鲁和幻影号》,当时只觉得很好看很过瘾,不像那些幼稚的启蒙读物,于是陆陆续续地读了许多皮皮鲁系列的书。后来又开始翻阅舒克贝塔、大灰狼罗克系列的书,最后连鲁西西和皮皮鲁长大篇也没放过。 大刘的书其实比较少,都是在杂志上连载的小说。从半年多前读完《三体》第一部,到几个月前把最后几篇短篇小说搜刮完,大刘的想象力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老郑和大刘是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作家,如老郑自己所言,他的文字文盲能看得懂,大学生也能看得懂,但不代表没有内涵。就比如那个309暗室,那只智力爆表的猪我至今无法忘记。加速人类科技进程就是加速人类灭亡,即使是现在看来也是很有深意的道理。但是老郑就能用文字让十岁的我明白。同样的事例还有很多,比如舒克贝塔的结局,当时我根本无法接受,但现在也能明白一些“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的境界了。老郑的书就是这样,简单的就像童话,却丝毫不缺少内涵,同时书中还处处都是积极、阳光的一面。 大刘和老郑就是两个极端,大刘的书很不适合青少年阅读,因为大刘的书中有很多颠覆性的东西,大刘的文字风格就是为了写科幻小说而生的。我至今无法说出大刘的哪一篇哪怕是短篇小说不是神作。《三体》宏大而复杂,《坍缩》宏大而简单。但对于世界观、价值观等等都在成长中的青少年来说,这种颠覆不都是向着有益的一面。有人说过,自《三体》出版以来,世界上的人分为两种:读过三体的,和没读过三体的。这两种人就此分化,永远无法交流。这话虽夸张,却也说明了大刘的小说到达了想象力的极致,而让人觉得现实都虚幻了。老郑的书却极其适合儿童、青少年。老郑的文字哪怕小学一二年级的学生都能看懂,其中也都是积极向上的内容,等他们渐渐长大,书中的内涵也绝对让人受益匪浅。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模仿过老郑写一段话就用一句话不带标点的行为呢    ------我们仍未知道楼主所在定义域的名字。
私家刊有跳票 第一次读老郑的书已经过去四五年了,最后一次读也是在一两年前。最近这句话却时常回荡在脑海中。 现在只记得这好像是大灰狼罗克系列中的某一篇文章,当时看着着实很解气,觉得讽刺得太妙了。但实际上其实很冤枉,名词没有专业和普通之分的,只是用的人多或少罢了。那些学术道路走得深的,为了方便而定义几个复杂晦涩的名词,也确实在所难免。真正搞学术的是不会用几个专业名词去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学识的,而老郑讽刺的就是那些用专业名词糊弄外行的伪学者。 老郑和大刘是唯一两个能让我追着把他们的文章读完的作家。老郑的书大概有五十多本吧,大刘的长中短篇小说也有几十篇了。第一次看老郑的书还是二年级,正是爱看童话的年纪。我还记得我读的第一本书是《皮皮鲁和幻影号》,当时只觉得很好看很过瘾,不像那些幼稚的启蒙读物,于是陆陆续续地读了许多皮皮鲁系列的书。后来又开始翻阅舒克贝塔、大灰狼罗克系列的书,最后连鲁西西和皮皮鲁长大篇也没放过。 大刘的书其实比较少,都是在杂志上连载的小说。从半年多前读完《三体》第一部,到几个月前把最后几篇短篇小说搜刮完,大刘的想象力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老郑和大刘是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作家,如老郑自己所言,他的文字文盲能看得懂,大学生也能看得懂,但不代表没有内涵。就比如那个309暗室,那只智力爆表的猪我至今无法忘记。加速人类科技进程就是加速人类灭亡,即使是现在看来也是很有深意的道理。但是老郑就能用文字让十岁的我明白。同样的事例还有很多,比如舒克贝塔的结局,当时我根本无法接受,但现在也能明白一些“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的境界了。老郑的书就是这样,简单的就像童话,却丝毫不缺少内涵,同时书中还处处都是积极、阳光的一面。 大刘和老郑就是两个极端,大刘的书很不适合青少年阅读,因为大刘的书中有很多颠覆性的东西,大刘的文字风格就是为了写科幻小说而生的。我至今无法说出大刘的哪一篇哪怕是短篇小说不是神作。《三体》宏大而复杂,《坍缩》宏大而简单。但对于世界观、价值观等等都在成长中的青少年来说,这种颠覆不都是向着有益的一面。有人说过,自《三体》出版以来,世界上的人分为两种:读过三体的,和没读过三体的。这两种人就此分化,永远无法交流。这话虽夸张,却也说明了大刘的小说到达了想象力的极致,而让人觉得现实都虚幻了。老郑的书却极其适合儿童、青少年。老郑的文字哪怕小学一二年级的学生都能看懂,其中也都是积极向上的内容,等他们渐渐长大,书中的内涵也绝对让人受益匪浅。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模仿过老郑写一段话就用一句话不带标点的行为呢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