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三十二街 西三十二街
不多说····
关注数: 2 粉丝数: 32 发帖数: 969 关注贴吧数: 6
街角心情[今晚夜行,回房间已9点半了,帖上来的希望还有人读] 我已经过了两个每天洗三次澡的日子。 因为晨练那些湿湿的汗水体贴着我的皮肤, 从额头流至全身。 我在这片短暂干燥的土地上行走, 路过那些温暖有冬季的烧烤夜店,努力的嗅闻它们的味道。 经过美发厅时,我拉开门走进去,和她们说话,磨磨蹭蹭, 享受了长达半分钟的热气。 离开的时间长短我几乎忘记了。 两个月了,或者两天三天吧。无论离开哪里,都是在告别。 一种无声,一种喧嚣。 我从心底凝望那些曾经的过往,面无表情,可是心底却感慨万千。 简也离开了,双也离开了。 她们都在说受不了这样的连空气都在说谎的城市。 所以一遍遍的离开, 一个人,行李,车子,寂寞。躺在床上看了将近半天的书。 书名是《恐慌》。 我的能力已经接近恐慌的地步,并且常常对自己产生置疑, 害怕即将到来的事情做不好, 害怕自己会被自己遗弃, 心底慌张。 所以想借助它让自己做得更好一些,给我信心。我想去A城一趟。 不为什么。 只是想去看看。 我曾经那么熟悉的地方, 可是即使现在距离这么近, 我却在离开之后就没再好好的看过她。 我想念她了。 那些熟悉的街道, 熟悉的商铺, 熟悉的树, 熟悉的市场, 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广场, 熟悉的高楼大厦, 熟悉的人, 还有熟悉的天空…… 在她的本子上看到一段话。 她记录了2012年所要完成的事, 或是想要做到的事。 其中包括了吉他,奶茶店,壮锦, 还有一些我依稀忘记了。 她在后面很孩子气的写道: 还有钢琴,如果我会弹钢琴就好了, 还有吉他,那我就是音乐家了,比周杰伦还牛! 呵呵,孩子气。 可是我喜欢这样的话语。 还喜欢这样的孩子。 尽管,她认为我比她更像个孩子
鬼故事,喜欢的进 有一对农村来的夫妇, 老婆已经快生了, 被安排在了二楼病房25床。 老公来向医生请求换个床, 那个老实的男人支吾着说出了原因: 老婆老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压着。 住到25床的第二天白天, 他正在旁边的一张空床上打盹,被老婆一声尖叫吓醒了, 他张口就骂:“不好好睡觉,鬼喊拉叫的干什么?“ 他老婆脸色煞白: “有个女人过来说我占了她的床,要我滚开!!! “问了同屋的,都说没见到过。 他和老婆换了床各自又躺下, 过不了多久,他看到一个女人身子 背着坐在床沿, 就要慢慢往下躺, 他感觉是被压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费了劲才坐了起来:“这是我婆娘的床,不是你的。 “女人不说话,慢慢把脸转过 来, 是一张从未在这间病房出现过的脸, 他把女人的样子和身上穿的衣服记下来了。 杨阿姨知道后,把病房里其他病人的家属找来问, 25床的上一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有一床是后来的,一直都在的那一床因为老婆过了预 产期还没生, 所以只有他们知道, 杨阿姨问清楚后,她马上给25床换了个床, 并叮嘱他们不要再告诉别人。 主任知道了这件事情, 这个女人是从山区来的,难产,死前征求家属做剖腹产, 家属不让,女人挣扎了很久流了很多的血, 最后死了,孩子也没活成。 25床的产妇见到的女人正是这个难产的女人。 医生们严格保密, 但闹鬼的事情还是被传开了,没有病人敢睡25床。 医生们凑钱给这个女的做了个功德, 让她安心的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吧。 此后,25床再没有过异常。
很久没有再记日记。 这已经变成一种不能坚持下去的习惯。 我将生活注重于更多事情。 就像有的人会说:我有的是时间排遣我的寂寞。 在那些很晴朗的天气里, 爬过两次山,和想在一起的人。 回了一趟老家,为那个人的生日。 不仅没有准备礼物,反而有一些争吵。 我们都是这样的倔强, 只是,我比她更不易妥协。 这样的性格似乎注定了天生忧郁。 刚刚回复完一条留言, 就像很多人问我的一样:最近快乐吗? 这样重复的问候之余,我一直很安静的回复快乐。 很快乐,一切都好。 是不是这是个可以让很多人满意的答案? 那么, 我继续的留言给陌生的人, 清一色的问题:过得快乐吗? 一直叫我大叔叔的孩子问我很多关于感情的问题, 不懂要接受还是拒绝流连酒吧的前男友。 我说, 如果承受不住他的诱惑,但又觉得他不是你可以过一生的人, 那么,悲哀的浪费掉你的青春,过短暂的快乐吧。 我很满意这样的回答。 不过,我们都还是只信仰爱情的孩子。 虽然经常长篇幅的展开对别人的劝解, 自己却常常在拒绝和接受之间头痛。 情理难清,和常人无分别。 除此之外,还有突然来袭地沉默。 有些凉。有些郁闷。 有些没有理由的忧郁。 大把的空余时间供我发呆, 就算身边还有其他人, 也还是这样若无其事的沉默。 想很多东西。 往事,一直没忘记的,模糊的,想不起但还在努力记忆的。 幻觉,未来,可以预见的,和如果。 原来我也可以很幼稚。 在电脑前揉N次眼睛后, 总是告诉自己要买滴眼液, 然后一遍遍的忘记。 记性越来越差, 常常会回头想,转身之前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越来越觉得冰冷,但却停不了每晚冰冰的水。 很久没有逛这座城。 那条娇艳的街。 之所以称作娇艳, 是因为这里在夜晚时如同一个女子, 散发着黑夜带来的诡异迷人气息。 我无法叙说关掉机停掉念想行走老街的感觉。 不要快步,只需懒散的轻移,眼睛会四处张望,四处流连。 脸上可以默然,可以惊喜,可以雀跃。心里可以温暖,可以欢欣,可以落寞。 今夜,我们都没有念想。 安静的看书,安静的写字,安静的入睡。 一切安好!
一个月又多了一天------平遥心情笔记 在这座古城,呆了一个月又多了一天. 接触过的人越来越多. 让我回忆起以前。以前的两个倔强的天真孩子。 说许多假使和如果,做许多叛逆的事。直至伤害对方。 听着《我们说好的》去回忆那些以前,是怎样的一种心境…… ­­­ 走到分叉的路口 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都倔强的不曾回头 ……有时候有些恍然, 不明白我们这样的爱是为了什么 仅仅是欣喜和难过吗? 那些原先要面对现在却在逃避或已经失掉的感情, 我们可以持怎样的态度。 可以有怎样的表情。 可以怎样的任性。 就像花开到萎靡。 仅存的除却惨白,还剩什么。这是第五个网络通宵的夜了。 一半以上的时间里听的是野人花园的歌。 搜索出来第一页的十一首。 一首首往下听。 我变得如此懒惰,依赖于简单程序。 并且性情都变得如这十一首歌里的平和。 微笑的时候看起来都像面无表情。 只偶尔和有熟络天性的网友说话。 这样的天性,我开始渐渐缺乏。 并回归原始状态。现在, 隐隐地像与生活在磨合着。 等到合适的角度, 合适的时机, 合适的情节。 或者惊为天人,或都就此缄默。石子投进水里,还有细小的波动。 但生活在我心里已经激不起任何浪花。 也许, 该换一个湖泊继续投掷石子了。 可是,那个湖泊在哪里? 适合我的湖泊? 我有些迷惑。 好像又要失去什么了。或者,已经失去了。 在这些趴在桌上剥瓜子,喝汽水,然后数时间的日子里
此文献给热爱生活,有信仰.正在努力的人们. 你如同一只没有离开树洞范围的蚂蚁, 蚂蚁群落中的一只, 细小卑微, 在这无尽繁盛的繁殖之中, 在这潮湿逼仄的处境之中。 这是你的意识得以存在的基础。你不知道树洞之外是树林, 树林之外是森林, 森林之外是高山, 高山之外是平原, 平原之外是大海…… 你怎么可能知道会有大海。 你从未见过它,也想象不到它。 你只能坚定地维持自己的原则, 那就是, 这个世界上只有树洞,不可能有大海说世界有大海的人是痴妄, 他们唯心而不唯物。 说有大海的人,未必也真的见过大海。 或许他也只能是一只蚂蚁。 但他与你的不同, 是,他是一只虽然没有见过大海但相信有大海的蚂蚁。 所以,他是一只有信仰的蚂蚁。 你们之间的区别, 就只是,信仰的问题。他未必比你幸福。 他未必比你多拥有任何一件一物。 他未必比你永恒。 我们为什么要讨论是否有大海的问题。 如果我们的生命只是一朝一夕之间。 如果一朝一夕之间,能够被明确感知的, 只是饥饿,劳累,寒冷,焦虑…… 这些最为本能的需求。 那么,觅食比什么都重要。 他喜欢与你讨论大海吗。或许这会令他觉得充实。 他在一片凋落的红色槭树叶上,嗅闻到了原子的气味。 他趴在上面,安宁地酣睡,在梦中踏上去往远途的尽头。 路的尽头,是一片碧蓝大海。 它们的气味相通。 一片槭树叶的气味,也是盐的气味,水分子的气味,月光的气味,岩石的气味。他离开拥挤挣扎的群落, 没有参与它们的劳动,因此也不获得荣誉,也不存在危险。 孤立意味着被放弃。 被放弃,意味着失去权力可能性。 失去权力可能性, 导致他体内的肾上腺激素渐渐平息, 激素平息导致他过早地衰老。 过早地衰老导致过早地死去。 在死去的瞬间, 他发现自己在一片真正的潮水之上。他竭尽一只蚂蚁的一生所能够拥有的生命力, 在此刻体验到这从未感受到过的明亮, 动荡,起伏,广阔。 但是他无法用语言用声音用标记告诉任何其他同类。 树洞在对岸。 此刻看来,它完全是不真实的。 他对自己说,要相信。 我做到了。 但是这一生,的确未必比你幸福。 我有信仰,失去种种当下的可能性。 但当下种种,若比什么都重要。 那么…… 你怎么能知道远方毕竟还是有大海。
爬过这座山 前面就是平原 那年母亲走时 正值初春 那年春天好像来的比较早, 院子里三两枝暗红的桃花早早地就出了头. 母亲已经病的很重了`````````` 一大早,父亲就拉上了大叔与大婶他们. 到后屋的竹林砍了两根手碗大的竹子,竹扛两头捆上两节两尺长的木棒 中间用麻绳编网状有一人高左右.垫上母亲唯一一床结婚时的绵被` 老房子门口依喂着邻居的老奶奶,邹巴巴的手指搓着干涩的眼角,分明已掖不出一滴水份了.嘴里不停抖动"造孽啊``````" 院子里那一大群小鸡因为近期都忙于母亲的事而受到了饥饿的冷落,此时正叽叽叫个不停. 那条跟了父亲了半辈子的大黄正爬在老奶奶的脚下,好像看懂了眼前的事物 时不时会围人群转两圈.然后又匆匆爬到刚刚爬的位置,分明亦掉了泪了``````` 雨开始滴滴哒哒的飘荡 打进人的脖内有丝丝冰凉,伴随着雨水时不时还夹阵阵早春的风,为了防止春风吹开绵被,父亲刻意还把被子的4个角也用麻绳梆与竹扛上. 母亲就这样 在一大群人的拥簇下上了去城里的一辆拖拉机``````````` 后来 在母亲清醒的时候谈到这些时 她总是说她总感觉那时就如在出殡. 呆在学校快两个月了 母亲呆医院也快三个月了吧.在这三个月内,我只见过母亲一次面.想到一会又可以见到了.心里在伤痛只外亦有两份惞慰 姑妈来学校接我时已快吃晚饭了 车窗外黄黄的阳光有了点温暖 我却感觉到了丝丝冰冷 由心而发 在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里,他公布了母亲全部病情 :肝癌. 到现在也许仅有母亲作为当事人不知情了 ``````` 病床上母亲现的很精神 紧紧拉着的我手 问这问那 我刻意发出了朗朗地笑语`````` :爬过这座山 前面就是平原 这是母亲老提及亦是最后对我讲的一句话了 一个星期后 母亲真的出了殡了 出送的乡亲长长的看不到头. 我没有哭 我只一路狂奔 一座山一座山的跑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