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吾小天下,才高而已
独坐幽篁轻胜马,一蓑烟景画图横。晚霞笑看残渡雨,明月醉携潮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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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诗词圈常见搞笑现象 自比古人是很常见的事情,现在很多人说你没资格自比某某古人,想起来就好笑。这种“拿‘资格’苛责自比古人”的说法,本质是没搞懂“自比”的核心是“情感共鸣”而非“实力对标”,确实透着股僵化的可笑——就像有人看到别人说“我慕陶潜归园意”,就跳出来说“你没他的才,没资格慕”,完全曲解了“自比”的初心。首先,古人的“自比”从来不是“自认等同”,而是“借古人抒己志”。李白说“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不是说自己和楚狂一样有名,而是借楚狂的疏狂表自己不媚权贵的心;苏轼写“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也不是说自己和佛陀一样通透,而是借“万事皆空”的古意抒人生感慨。就连普通人说“我有太白仗剑走天涯的意”,也只是表达对那份洒脱的向往,跟“有没有资格和太白比才华”半毛钱关系没有——若按“没资格就不能自比”的逻辑,古人的诗词里一半的抒怀都要被砍掉了。其次,“自比”是个人情感的投射,轮不到别人来定“资格”。你读陶渊明的“采菊东篱”,想起自己对田园的向往,于是说“我慕陶令之闲”;读李白的“天生我材必有用”,想起自己的抱负,于是说“我怀太白之狂”——这份共鸣是你和古人之间的私语,是文字唤起的内心触动,跟“外人觉得你有没有资格”无关。就像你喜欢一朵花,没必要跟别人证明“我有资格喜欢”,自比古人也是一样,核心是“我从古人身上看到了自己”,而非“我要成为古人”。最后,纠结“资格”的人,往往是把“自比”当成了“攀比”。他们觉得“自比古人”就是在“自抬身价”,所以要跳出来打压,却忘了诗词最珍贵的就是“见己见人”的共情。你能从古人身上找到共鸣,愿意借他们的意象表达自己,这份对文字的真心,本就比“有没有资格”重要得多——毕竟,连和古人隔空对话的勇气都没有,才是真的辜负了诗词的意趣。
如果有人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当写的不通顺的理由就把二写的这个发它 有人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当写的狗屁不通的理由,别人说他写的不通顺,他就说我这叫意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种把“不通顺”伪装成“只可意会的意境”的做法,本质是用模糊的借口掩盖表达能力的不足,完全曲解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真正含义。首先要分清“意境”和“不通顺”的核心区别:真正的“只可意会”,是文字本身通顺、有画面感,只是背后的情感、韵味或深层意涵难以用直白的语言说透——比如“大漠孤烟直”,句子本身清晰易懂,但它传递的辽阔、寂寥的意境,需要读者自己体会,这才是“不可言传”的精髓。而“狗屁不通”是连基本的语义、逻辑都混乱,读者根本无法理解文字在说什么,更谈不上“体会意境”,这不是“意会”,是“没写明白”。其次,用“意境”当挡箭牌,本质是不愿面对自己的问题。写作的基础是把意思清晰地传递给读者,意境是在这个基础上的升华。如果连“通顺”都做不到,却拿“只可意会”来逃避批评,其实是对“意境”的矮化,也是对自己创作的不负责——毕竟,没有哪个经典作品是靠“不通顺”来成就“意境”的。最后,真正懂“意境”的创作者,反而会更注重文字的精准。就像王维写“空山新雨后”,简单一句,画面、氛围都清晰,读者能自然代入,进而体会到“空”的意境。所以,遇到用“只可意会”掩饰不通顺的情况,不用被绕进去——文字通不通顺,读者心里有杆秤;意境好不好,更不是靠“说不清”来证明的。而是建立在通顺的基础上。
最近拉黑不少人,我脾气就这样,往来可以有无白丁,但恨白丁乱吠 你要写近体诗就必须遵守格律,你不写近体诗就没必要遵守格律,但是不管是近体诗,还是古体诗,还是,现代诗都必须押韵,无韵不成诗是我国五千年传统文化。 你自己要标律诗,又嫌弃格律麻烦,只能说你无知! 还有,我说的是无论现代诗,古体诗还是近体诗都应该押韵,这是对国学的尊重和继承。连日本人,印度人……都知道写诗要按照他们自己国家的文化传统押韵。 再说明白一点,我讲的是押韵,有些人连音律,旋律,韵脚,押韵都没搞清楚,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好为人师,指指点点。 我说的是应该押韵,结果给我扯什么,古人如果不按照前人旋律写是不是就写不出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见过古人写诗词不押韵的吗?旋律?关我何事?你押韵一样有旋律,你不押韵,不写作,脱光了去大街上裸奔一样能跑出属于你自己的旋律,何必来写诗? 还有说什么古体不按照前人音律写,就不能叫作品?我们当代人也可以不按照古人音律写。音律?干我何事!你见过古人写诗不押韵的吗?瞎扯什么旋律,音律!你看猪圈的猪叫,驴圈的驴叫,也很有“音律”,何不去学猪驴叫?干嘛写诗? 古典诗词歌舞都是建立在有韵脚的基础上,然后谱乐,没有哪个作品是没有韵脚,还能谱乐的。凡是和我说写诗可以不用押韵的,一律拉黑。给我乱扯什么,旋律,音律,韵脚关系的,也一律拉黑。有问题自己去找资料学,别来我这里瞎扯淡,我没兴趣和你浪费时间。
受西方影响现在写诗可以不押韵(古今现)本身就是一种谬论 在数十年前的那场混战里,为了普及白话文,于是把西方诗的译文拿来说,写诗可以不押韵。这就好比我把李白的诗,杜甫的诗拿来翻译成散文,或者拿来排列成原来差不多的格式的译文,但是不押韵,然后说我这叫散文诗,不需要押韵。这就是一种谬论,一种极度自毁文化传承的典型代表。 现在的所谓的诗词爱好者不知道纠错,还傻不拉叽的跟风,说什么现在的人写诗可以不用押韵(包括古典诗词也不用押韵。)西方诗歌不仅重视押韵,还发展出了独特且严谨的韵律规则,最典型的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它有固定的“ABAB CDCD EFEF GG”押韵结构,每首诗结尾还会用两句押韵的“ couplet ”(对句)收束,同时配合“抑扬五音步”的节奏,形成极强的音乐性。除此之外,西方诗歌还有多种成熟的押韵体系,比如:- 英雄双行体(Heroic Couplet):每两句押一个尾韵,且句式整齐,常用来写史诗或哲理诗。- terza rima (三行连锁韵):按“ABA BCB CDC”的规律押韵,诗句环环相扣,但丁的《神曲》就用了这种形式。所以,现代诗借鉴西方诗歌,核心是借鉴其“打破固定格律(这里指的是近体诗的平仄要求而不是抛弃韵脚)、更自由的表达形式”,而非“不押韵”。把“自由”等同于“无韵律”,是混淆了“形式灵活”和“放弃韵律美感”的区别。综合来说:现代诗受西方诗歌不押韵本身是一种谬论,西方诗的押韵方式和我们不一样,比如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歌等,虽然没有我们的韵脚,但是有他们自己独特的押韵方式。 用中文写作,无论是诗词还是其他体裁,应当以理解和尊重中国文化的内核与传统为基础。比如写古典诗词,平仄、押韵,这些经过千百年沉淀的美学规范,是其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的核心标识,随意打破或扭曲这些本质特征,会让文化传承失去根基,创作者背离传统文体的精神内核,读者失去评判的基本准则和根据。长此以往,传统文化,民族文化,一国之学荡然无存。传统诗词曲创作的核心——“规则是体裁的灵魂”,没有基本规则的“诗词曲”,确实失去了其作为特定文体的本质属性。近体诗的平仄、对仗、押韵,古体诗的押韵要求,词牌的“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曲牌的格律规范,这些不是束缚创作的“枷锁”,而是千百年文人筛选、沉淀出的“美学框架”。就像盖传统中式建筑,榫卯结构、飞檐斗拱是其标识,若去掉这些只用钢筋水泥,再称其为“中式古建”,显然名不副实;诗词曲也是如此,抛弃了核心规则,即便文字分行排列,也只是借了“诗词曲”的名,实则与该体裁的文化内核脱节,称其为“笑话”并非夸张。“创新在保留基本规则下进行”,更是传统文体发展的关键。历史上优秀的诗词创作从不是墨守成规:苏轼拓宽了词的题材(从闺情到家国),但仍严格遵循词牌格律;杜甫的“新题乐府”突破了旧题限制,却未抛弃古体诗的押韵本质。 尊重传统不代表完全不能创新。比如现代中文写作中,也有创作者在理解传统的基础上,将古典意象、文化精神融入现代表达(像余光中先生的诗,既含古典意蕴又有现代视角),这种“守正创新”既保留了文化根脉,又赋予了作品当代生命力。真正的问题从来不是“创新”,而是脱离传统根基的“凭空捏造”和对文化本质的“刻意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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