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迷魂招不得 我有迷魂招不得
关注数: 0 粉丝数: 162 发帖数: 9,302 关注贴吧数: 9
十五年的古龙,十四年的古龙吧 古龙是谁? 时至今日,我已经不会刻意去思考这个问题,甚至在日常生活中都不会轻易想起这个名字。 读古龙至今已十五年,甚至第一次在古龙吧混迹都已经是十四年前的事了。近年来我已经很少去重温古龙梦,古龙吧更是已许久未踏入。 但,正如你有一个久未联系的老朋友一样,虽然在你的日常生活中见不到他的身影,但在你心中却永远有他的一席之地,从来不用想起,却永远也不会忘记。 古龙于我而言,正是如此。 古龙吧勉强也算是吧。 什么时候知道古龙这个名字,我记不清了,大概还是很小的时候。 第一次对古龙的印象,是在我读初二的时候。记得那是一次参加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时候,去一个陌生的教室参加考试,然后无意中在我坐的那张课桌下面发现了一部《白玉老虎》。 因为还没开始考试,于是我就随手翻了一下前面的序言,然后看到了作者简介里说古龙“嗜酒如命”,而且还很“好色”。 然后我就笑了。 我知道,那是轻蔑的笑。 彼时的我,还是一个在象牙塔里不安分地学习的少年,思想和观点上还很“正统”。对于这样的一位“好色贪杯”的“作者”,自然是有一种打心底的瞧不起,觉得这样的人写出来的东西能有什么意义? 后来托古龙的福,那次数学竞赛我得了全市一等奖,也算是我学渣生涯里的“高光时刻”了。 多年以后,再想起这件事,我又笑了。 这次,是无地自容的苦笑——这脸打得实在是太响了。 学生时代的我从来都不爱读教科书,不爱学习,却痴迷于各种课外书,痴迷于各种光怪陆离。 读初三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很痴迷看人物传记,古今中外各种类型的名人传记买了一大堆,只要是我听过名字但不熟悉而我又感兴趣的人物,我都会买来看。 在这一大堆名人传记中,就有一本覃贤茂所著的《古龙传》。 我至今都还记得这本书封面上的那句话——文坛豪侠,墨酒风流。一代豪侠如椽巨笔写人生,一代宗师巨制鸿篇惊鬼神。 而我对古龙的兴趣,就是从这本传记开始的。 想来也是有趣,我竟然是先了解了古龙的生平,然后才提起兴趣去拜读他的作品。像我这种认知经历的,估计没有多少人吧? 2005年6月22日下午,结束完中考的我,背着沉重的书包在街上游荡,无意中走进了一家名叫“青玉书店”的租书店中,在琳琅满目的书柜中抽下了一本《九月鹰飞》,邂逅了我一生的执迷。 之后的高中三年,我读完了古龙的所有已发行问世的作品,最后一部,是在高三的某节语文课堂上,在电子辞典里读完的《剑气书香》。 是的,我第一次通读古龙的时间,始于中考后,终于高考前。 所以,后来高考没考好…… 高中至大学时代,我用自己为数不多的零花钱,买了不少古龙的小说。当然,买的基本都是盗版书,毕竟一个学生也买不起正版书。我虽然从来没有买过一整套的古龙全集,但这么多年买下来,古龙的小说我至少有80%以上是有的,也就是古龙早期作品的十几部没有购买而已。 高二那年,一个初中同学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班上,向我借走了《大旗英雄传》。 没想到,这一借竟然就是十三年! 一直到今年5月份,她才把这本《大旗英雄传》还给我! 当时我就想,必须重温一遍这部小说,以示对这十三年的尊重! 然而现实却是,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我还没有开始重温《大旗英雄传》,尽管,这三个月来我几乎把这本书带在身边,却一直都没有翻看。 即便是我现在在敲打这篇文字时,它还静静地躺在离我不到半米的书桌上。 也罢,写完这段文字后,我就开始重温《大旗英雄传》吧! 大概是在读高一的下学期吧,一次在家上网时,我无意中闯进了古龙吧,觉得这个地方挺有趣的。于是我就心血来潮地注册了一个ID,然后又心血来潮地将我刚写出不久的《寂寞的浪子——叶开》发了上去。于是,我就算正式踏入古龙吧的世界了。 不过,那个年代智能手机还没普及,作为一个学生也不可能有智能手机。所以我只能在课余时间偶尔抽空上来看看,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我竟然陆陆续续地在古龙吧里写下了《今生古龙》、《古龙吟》、《奇男熊猫儿》、《祭古龙文》等文章,想来也是不容易的。 至于后来写的什么《三少爷的剑》啊《多情环》啊等作品的书评,都是我上大学以后才写的了。 想想十四年前初入古龙吧时的经历,还真像是昨天发生的事。 这十四年来,我在古龙吧里几进几出,每隔那么三五年就来呆上一段时间,然后我又离开,三五年之后又回来。 每次回来,都会想看看以前熟悉的身影还有几个在这里,但往往都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不似少年时。 而我之前最后一次在古龙吧长驻,竟然还是在2012年至2014年期间,也就是我写那篇《古龙的江湖——我不愿醒的梦》的时候。因为,那篇文章我整整写了两年。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写文章了,因为实在是太费精力太费时间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我将古龙的所有作品按顺序重温了一遍,然后每一部都写了段书评感言,整整六万余字,都够一部中篇小说的长度了,真的太累了。 更无奈的是,自2014年离开后,我至今都还没有“重回古龙吧”的念头。一方面,是因为生活和工作的繁琐,让我很难有重温旧梦的想法。另一方面,现在再回去,我又还能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 也许,我现在再进古龙吧里,还会客套地和别人说:你没见过我吧?我是一个新人,请多多指教。 古龙是谁? 再回到这个问题,我依旧不知该怎么回答。 少年时的我,曾经自诩“不薄小李爱叶开,大路小凤必为邻。窃攀古侠宜方驾,恐与金梁作后尘。” 而如今的我,不会特意去感叹古龙如何深入我心,如何影响我的心境。 如今的我,只是觉得,古龙像是一个从未谋面的朋友,虽然他已经离开,却不曾消逝。偶尔翻开他的作品,细品那早已滚瓜烂熟的文字,幻想着那不可能实现却永远可以憧憬的江湖,再合上书本看看窗外的蓝天,感慨现实原来和江湖一样的美好。 年轻永远是一个梦,古龙也是。 2020年9月20日 写在古龙三十五周年祭日前
偶翻旧作,惊现一文,遂抛砖之——人在江湖,身可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是古龙大侠的名言。前些日子百度贴吧就曾有过一个专题:纪念古龙诞辰70周年。其中,就有讨论这句话的帖子,而这句话是古龙自身的感慨。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白了就是一句自我感悟,与苏子的“长恨此身非我有”有异曲同工之妙,它是古龙对自己凄清人生的总结,这句话本没有错;错的是世人滥用这句话来推卸责任、逃避职责。但他们忘了,他们不是古龙。古龙是在将要走完自己人生旅程的时候才说出了这句话的,而且是对自己说的。这句话只属于古龙,不属于世人;对于芸芸众生而言,应该是“人在江湖,身可由己”。 试问,一个人如果连自己想要做的事都做不了,那是何等的悲哀!所谓“不自由,毋宁死”,人身需要自由,心灵也需要自由,甚至更需要。庄子云:哀莫大于心死。只要你心不死,只要你心中渴望自由、渴望光明的热浪始终澎湃着,那即使你身陷囹圄,也不会有丝毫的沮丧;因为,人在江湖,身可由己。 如果上天不增加我的福分,我就多做善事来培养品德来对待这种命运;如果上天用劳苦贫穷来困乏我的身体,我就安逸自己的心情来保养我疲惫的心灵;如果上天让我的人生遭遇种种挫折来折磨我,我就开辟自己的人生之路来打通困境;天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有原则、有志气,够定力、够胆识的人是不会曲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涵义来为自己找借口推脱的。人生在世,应该有“男儿居穷心不穷,枯荣不等嗔天公”的信念;应该有“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的意志;应该有“人在江湖,身可由己”的豪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特殊环境下的产物。你没有古龙的人生境遇,没有处在他所在的那个年代及社会背景,你就没有资格说出这句话。而事实上,我们今天所处的环境与古龙当年的环境已经是“谬以千里”了;今天,我们要提倡的是“人在江湖,身可由己”。 最后,愿古龙大侠在天国一切安好。
关于“吟松阁”事件的几种说法 作者:玄鹤 关于“吟松阁”事件的一种说法   有一次,朋友邀他去吟松阁酒楼,酒菜摆开,古龙却觉得拼酒没有意思,朋友觉得他的这种拒绝伤了面子,一言不合,争吵起来,对方拔刀便刺,古大侠臂上中刀,失血2000CC,医生都说可能没救了。 林清玄的说法:   几年前,他在吟松阁被砍了一刀,腕上鲜血,如泉喷涌,一个人身上有二千八百CC的血,他竟喷掉了二千CC,躺着的时候,听到医生说:“可能没救了,我们尽力试试。” 薛兴国的说法:   古龙说“不”的时候,就绝对是“不”。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北投“吟松阁”挨刀子的原因。有人要敬他酒,他说不喝,就是不喝。挨扁钻的时候,举起右手去挡,在虎口上留下一道既深且长的血痕,流血不止,血压降至只有八十,他还是活了过来。他不向死神低头,更不向扁钻低头,这就是他刚猛过人的地方。 《古龙传奇》(费勇、钟晓毅著)里的说法:   1970年,在台湾北投的一家餐馆,他遇上一伙无赖之徒,他们心怀叵测,硬是要为他敬酒,他断然回绝。不料,其中一个歹徒摸出一把扁钻向他扎来,他匆忙举手遮挡,扁钻直扎得虎口血喷。不会武功,却勇气迫人。他的臂上,他的掌上,一道道疤痕,是他空手抓武士刀留下的纪念。每当酒醉,他会撩起袖子,展示给朋友们欣赏。   凌妙颜注:费、钟道听途说,而且把民国纪年误为公元纪年。 吴佳珍的说法(采访古龙同学):   “更于六十九年十月与友夜饮北投吟松阁而遭人砍杀,一度性命垂危。” 时间更加准确一点。 补充一下金庸的说法(古龙武侠网):   他是江西人,个性有点侠气,我就没有。他喝酒多年所以年轻时就去世了,与他交往,我认为他与武侠生活相近,有次他不愿与一帮日本人喝酒,结果被人砍伤手臂,而我是规规矩矩的做学者,他与我平时谈天说地很好,要生活在一起不容易。
关于《银雕》的一些回忆 发表时间:2008年11月13日 作者:陈晓林(风云时代出版社社长) 古龙写“大武侠”系列时,虽有再出发、再创新的强烈意愿,但因已有过因胃穿孔而大出血,送医急救而几乎不治的情况,身体已相当虚弱,故在写作上时而出现力不从心的现象。及至写到《银雕》时,又发生烦心的家务事,故时写时辍,但因在时报周刊连载,古龙又与该刊发行人有交谊,不宜断稿,所以有时自己发现文中有瑕疵、或情节不理想之际,便要其时住在他家的徒弟丁情代笔补正。但丁情不甚能胜任,于是,往往照抄古龙以往作品中的某些段落充数。 后来古龙体力更不支,一天,我去他家探访,谈及《银雕》的情节时而流畅优美,时而呈现败笔,他便说了上述情形。当时已连载到了目前网友们所见之处,他对我提及,对《银雕》的整体结构早已成竹在胸,下文是:   卜鹰等发现,整起事件是因南宫玉与魔报暗中结合,并串通钱东楼,欲慑服韩浪、金玉侯,吞下丁香盟;但因老盟主与银雕有深交,故欲先设局除去银雕(可由钱东楼下手)。后来因见程小青、金碎玉、卜鹰、聂家兄弟均有插手之势,乃连络魔教人马在太湖袭杀十六名无辜者,嫁祸给银雕,并布局想让卜鹰等人与银雕互相残杀,两虎相争之后,南宫玉与魔教再乘机攻灭胜利一方,以消除后患。 卜鹰、白荻、程、金、二聂、韩浪等围堵南宫玉,后者眼见棋局被破,从容自戕。卜鹰等欲清扫外围的魔教人马,却发现银雕已先他们一步出手,将企图嫁祸给他的魔教长老全都击杀。 收尾的情节是:当卜鹰等人赶到时,银雕已长笑扬去。但现场留下战帖,订下期日,挑战程小青、金碎玉的刀剑联手,而且言明不死不休。于是,“赌局”又要为此决战的结果开赌了一一 当时古龙向我谈到《银雕》的下文设定时,我曾作了简略的笔记,这是因为古龙说他精力不济,到必要时希望我能为他代笔续完。但当时只初步提及,未作决断。而我还未收到他正式要我代续的电话,约十天后,却已先得知了他猝然殒落的噩耗。原来,古龙与我见面的第三天,忽然在家中昏倒,当时在诸事匆忙中,丁情只抄了古龙旧作中的一句话,聊作结束,以应付周刊连载不见下文的局面。后来古龙身体略回复,却坚持要出去喝酒,终于在过量狂饮后又大出血,丁情将他送医后药石罔效。 我也曾对程小青与金碎玉之间的情愫感到不解,但古龙笑道:“为何不想到:创作中的留白之处,也是提供想象空间的手法之一。如果金碎玉的容貌或气质与红红肖似,不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丁情何来 作者:丁情 每次和朋友聚餐喝酒时,总是碰到几个朋友的朋友,那时总是会相互介绍。   “这位是黄导演!这是我朋友姓林。”   “你好!林先生。”   “你好!黄导演。”   “其实他不应该叫黄导演,他应该叫‘小导演’。”   “小导演?”林姓朋友不解。   “因为他的名字就叫小黄龙,那么不叫小导演,叫什么?”我朋友大笑。   “小?有姓小的吗?”   “当然没有,小黄龙只是他的艺名而已。”我朋友笑着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丁情。”   姓林的朋友张大了嘴。“想不到你们电影圈的人,需要用那么多的艺名?”   “丁情不是他的艺名,是他的笔名。”   “笔名?原来你……”   闲扯喝酒之中,总会有人问我:“丁情这个名字很女性化,你怎么会取这个名字呢?”   我笑笑。“本来的笔名更加女性化,经过我‘力争’之后,才改成现在这个名字。”   “这么说这笔名不是你取的?”林姓的朋友问:“那你本来的笔名是什么?”   “丁琴,钢琴的琴。”我说:“名字当然是古大侠取的。”   “古龙?他是才子,怎么会帮你取这么女性化,这么……”   “土的名字是不是?”我替他说了出来。   他尴尬的笑一笑。   我也笑笑。“当初取‘丁琴’这个名字是基于两个原因。第一,这个女性化的名字,是想造成读者以为古龙居然收了一个女徒弟。”   “这个我听说过,当年古大侠没死之前,就有人问过,但古大侠只是很暧昧的笑笑来带过。”朋友又问:“可是女性化的名字有很多,为什么偏偏选中“丁琴”这个名字?”   “这就是我前面说的两个原因之二。”我笑着说:“在那时,古龙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姓丁,我们叫她‘丁丁’。后来为了某种因素,这个‘丁丁’被我‘赶走’了。”   “赶走了?”   我点了点头——提起这些“往事”,心中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伤感!   对于我的做法,当时古大侠没有表示什么,不过我心里很明白,‘丁丁’在古大侠心目中的份量。   所以在有一次古大侠生病住院时,我主动的去把‘丁丁’找了回来。   也就是在那时,古大侠提议在我帮他写的小说里,挂上两个人的名字。   “既要挂名,就得帮你取个名字。”古大侠淡淡的说。   “取名字?”我微怔,“我什么时候变成无名氏了?”   “拍戏用的名字,已经固定了,再菜也得用。”古大侠笑了笑。“但是写小说则不同,况且,一个大男人和古大侠一起写小说,那成何体统?那多不浪漫?”   “只是写小说,又不是征婚大典,干么要体统浪漫的?我也笑了。   ”这你就不懂了,你必须让读者有幻想空间。“古大侠说:“古大侠和一位神秘的女子一起写小说,这是多么浪漫的事。”   “是……是很浪漫。”我直笑。“那么请问古大侠,我这位神秘女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他想都不想的就回答:“就叫丁琴吧!”   “丁琴?”我一怔。“为什么要叫丁琴?”   古大侠笑了笑。“丁这个字的笔画很好,至于琴吗?你的那个女友名字最后不是琴字吗?”   原来是这样哦!   琴字前面会冠上“丁”,大概不是笔画好吧?而是古大侠身边的那个“丁丁”吧?   “丁琴这两个字念起来是满顺口的,不过我总觉得太……”我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大堆:“就算要用‘琴’这个字,也要改个字。”   “好,那你说改什么字?”   那时候我正在写一部书名叫“那一剑的风情”的小说,我马上开口说:“就用那个‘情’字吧!”   “好!”   “于是‘丁情’就这样‘生产’出来了!”
丁情何来 作者:丁情 每次和朋友聚餐喝酒时,总是碰到几个朋友的朋友,那时总是会相互介绍。   “这位是黄导演!这是我朋友姓林。”   “你好!林先生。”   “你好!黄导演。”   “其实他不应该叫黄导演,他应该叫‘小导演’。”   “小导演?”林姓朋友不解。   “因为他的名字就叫小黄龙,那么不叫小导演,叫什么?”我朋友大笑。   “小?有姓小的吗?”   “当然没有,小黄龙只是他的艺名而已。”我朋友笑着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丁情。”   姓林的朋友张大了嘴。“想不到你们电影圈的人,需要用那么多的艺名?”   “丁情不是他的艺名,是他的笔名。”   “笔名?原来你……”   闲扯喝酒之中,总会有人问我:“丁情这个名字很女性化,你怎么会取这个名字呢?”   我笑笑。“本来的笔名更加女性化,经过我‘力争’之后,才改成现在这个名字。”   “这么说这笔名不是你取的?”林姓的朋友问:“那你本来的笔名是什么?”   “丁琴,钢琴的琴。”我说:“名字当然是古大侠取的。”   “古龙?他是才子,怎么会帮你取这么女性化,这么……”   “土的名字是不是?”我替他说了出来。   他尴尬的笑一笑。   我也笑笑。“当初取‘丁琴’这个名字是基于两个原因。第一,这个女性化的名字,是想造成读者以为古龙居然收了一个女徒弟。”   “这个我听说过,当年古大侠没死之前,就有人问过,但古大侠只是很暧昧的笑笑来带过。”朋友又问:“可是女性化的名字有很多,为什么偏偏选中“丁琴”这个名字?”   “这就是我前面说的两个原因之二。”我笑着说:“在那时,古龙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姓丁,我们叫她‘丁丁’。后来为了某种因素,这个‘丁丁’被我‘赶走’了。”   “赶走了?”   我点了点头——提起这些“往事”,心中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伤感!   对于我的做法,当时古大侠没有表示什么,不过我心里很明白,‘丁丁’在古大侠心目中的份量。   所以在有一次古大侠生病住院时,我主动的去把‘丁丁’找了回来。   也就是在那时,古大侠提议在我帮他写的小说里,挂上两个人的名字。   “既要挂名,就得帮你取个名字。”古大侠淡淡的说。   “取名字?”我微怔,“我什么时候变成无名氏了?”   “拍戏用的名字,已经固定了,再菜也得用。”古大侠笑了笑。“但是写小说则不同,况且,一个大男人和古大侠一起写小说,那成何体统?那多不浪漫?”   “只是写小说,又不是征婚大典,干么要体统浪漫的?我也笑了。   ”这你就不懂了,你必须让读者有幻想空间。“古大侠说:“古大侠和一位神秘的女子一起写小说,这是多么浪漫的事。”   “是……是很浪漫。”我直笑。“那么请问古大侠,我这位神秘女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他想都不想的就回答:“就叫丁琴吧!”   “丁琴?”我一怔。“为什么要叫丁琴?”   古大侠笑了笑。“丁这个字的笔画很好,至于琴吗?你的那个女友名字最后不是琴字吗?”   原来是这样哦!   琴字前面会冠上“丁”,大概不是笔画好吧?而是古大侠身边的那个“丁丁”吧?   “丁琴这两个字念起来是满顺口的,不过我总觉得太……”我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大堆:“就算要用‘琴’这个字,也要改个字。”   “好,那你说改什么字?”   那时候我正在写一部书名叫“那一剑的风情”的小说,我马上开口说:“就用那个‘情’字吧!”   “好!”   “于是‘丁情’就这样‘生产’出来了!”
【因雨而生】天堂的雨声 十四年前的那一夜,如果你不是赶地那么匆忙,也许今天的我能有更多的依靠。你不告而别,我才后知后觉。愿那天堂的雨声,永远清澈,永远无邪。 ——题记 又是一年雨祭,又是一个雨夜。 此刻,望着那爬满窗户上玻璃的雨滴,我想起的,是你那首最“慵懒”的歌: ——大雨裂成水滴爬满无色玻璃,我再也不能忍受命运机率游戏。背起行囊我要去远远方,远的可以把过去遗忘…… 而此刻的你,是否正在去那“远远方”的路上? 那个我们永远找不到你的“远远方”。 两年前,一篇《因雨而生》;两年后,一篇《天堂的雨声》。 我敢说,比起两年前,我对你了解多了许多许多。 平心而论,两年前的我,更喜欢的是你那极富吸引力的声线。两年前的我,对你的喜欢,还仅仅是停留在“声音”的层次。 两年来,我从最初的喜欢你的“声音”,到后来喜欢你的“音乐”,再到今天钦佩你这个“人”。两年来,我一步一步的接触,一步一步的了解,最终明白,你注定会是我一生中的良师益友。 因雨而生,张雨生! “请你给我一个眼神,我最痴想的天真。” 雨生一直都是一个纯真的孩子,一直都是。今年曾有过一个纪念雨生的节目,名字叫《永远的纯真》。现在想想,这个名字取得很好,恰如其分。 从《天天想你》开始的青涩,到《以为你都知道》的懵懂,再到《如果你冷》的痴情,再到《想念我》的飞扬,再到《我学会飞翔》的青春,再到《自由歌》的呐喊;再到……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干净,他的人永远都是那么纯粹。比他大的人,都喜欢叫他“小宝”;比他小的人,都喜欢叫他“宝哥”;无论实际年龄相差多少。他总是给人一种无法言状的亲和感,从他的笑容、从他的歌声中,穿透入你的内心。 在我们的记忆中,他永远都是那个唱着《我的未来不是梦》的懵懂少年,永远。 “我在噩梦里惊醒,又在悸动里睡去。” 谁都有做噩梦的时候,而我每次做噩梦惊醒后,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这句歌词,想起《我学会飞翔》。 我曾说过,我不喜欢励志类的歌曲,大多数都不喜欢。 两年前,我也曾说过我喜欢《祈求》,因为那首歌给我的感觉是以一种比较沉郁的格调开始,然后一点一点地把音升上去,直到高潮部分才出现“高亢”的格调,给人感觉是在挣扎了许久之后才爆发出来的“激情”,有种“在沉默中爆发”的感觉。所以,它给我的“励志”感觉很真实。 后来,我发现,《我学会飞翔》带给我的这种感觉,比《祈求》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雨生写出《我学会飞翔》时,自己都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而那时的我估计连两岁都还不到。而这首他早年的创造,虽然还有很明显的“青涩”的感觉,歌词写得甚至有些“拗口”。但,这首“青涩”的作品一出手,就给人很真实、很清新、很自然的感觉。 多年以后,我已经和当年雨生写这首的歌时的年龄相近了;而雨生,早已归为尘土多年。 多年以后,当我每次听到这首最多比我“小”两岁的《我学会飞翔》时,我总会幻想着,当年创作他的懵懂少年在深夜中回忆的景象。 幻想着他在呐喊“我学会飞翔,飞向最高,飞过鹰族的讪笑”。 年轻永远是一个梦,梦中的人爱唱歌。 “霎时灵光拨弄我心弦,甘美思绪如水泻,罗网交织出优美侧面,拮取这大块的瞬间。” “霎时灵光拨弄我心弦”,雨生用这句歌词解释了自己创造的动力来源。 这就有点类似于李贺骑驴赋诗的那种精神——随身带着纸笔,背着行囊,灵感来了,抓起笔就写一句,“拮去这大块的瞬间”,然后放入行囊。一日出游,日暮归家,已是华章满囊,佳句无数。
古龙的江湖我的梦 《古龙传》       文坛豪侠,墨酒风流。一代豪侠如椽巨笔写人生,一代宗师巨制鸿篇惊鬼神!      《古龙传奇》      一生酒色剑,扑朔迷离浪子情,醉倒世上有情人。        讣告       当年倪匡为古龙写的讣告,那句“人间无古龙,心中有古龙”就是出自此处。 这里的七十四年指的是民国七十四年,即公元一九八五年。      《浣花洗剑录》  作于1964年,不算出名的作品,但可以算是古龙生平第一部“精品之作”。 也正是在这部书中,古龙第一次创造性地提出了“无招胜有招”的理念,开后世武侠小说先河,意义非凡。          《武林外史》        作于1966年前后,古龙第一部享有崇高声誉的作品。 虽然还只是古龙创作水平逐渐成熟时的作品,但其知名度之高、影响力之大,已不啻于古龙的巅峰之作了。  而这本书也是我收藏的所有古龙小说中唯一一部不是珠海出版社出版的,因为我找不到珠海出版社出版的《武林外史》。        《绝代双骄》        作于1967年,古龙的成名之作。   不过这部书的命运有点坎坷,当年差点就被我捐给东中的图书馆了。       《楚留香传奇》      作于1967年至1979年间,古龙受电影《007》的启发创作出来的惊世之作(这才是真正的“国产007”),“侦探武侠小说”的鼻祖。也是古龙名扬天下之作,此书一出,“凡有自来水处,皆闻古龙名”(《古龙传》)。 共计八部,即《血海飘香》、《大沙漠》、《画眉鸟》、《借尸还魂》(又名《鬼恋侠情》)、《蝙蝠传奇》、《桃花传奇》、《新月传奇》及《午夜兰花》。 不过我喜欢陆小凤胜于楚留香,个人觉得楚香帅太“做”了,斧凿的痕迹比较明显。          《风云第一刀》   作于1969年至1970年,又名《多情剑客无情剑》,俗称《小李飞刀》,是古龙所有作品中,知名度最高、影响力最大的作品,也是古龙毕生的扛鼎之作。 此书问世,标志着中国武侠小说从“金庸时代”开始进入“古龙时代”,也标志着中国文学的创作又出现了一种前无古人的新体裁——古龙体。  小李飞刀,武侠小说史上一个至今无人能够逾越的神话。      《萧十一郎》与《火并萧十一郎》        作于1970年至1973年,古龙巅峰时期的代表作之一,此书问世后就有了“古龙之前无新派”的说法,至今议论未休。 这也是一部令我心悸的作品,不啻于《三少爷的剑》。所谓的“侠义无双”解开了虚伪的外表之后,骨子里的,竟然是“侠义双无”!人心险恶,令人胆寒。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萧十一郎那苍凉无奈的歌声——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流星·蝴蝶·剑》        作于1970年,“中国版”、“武侠版”的《教父》,古龙的代表作之一。  这部书对后世文学的影响有两点:一是此书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次书名出现间隔号的小说(虽然现在已经被人用滥了,但在当时确是“惊世构思”);二是此书广为流传,并被人“乐此不彼”地引用、模仿地经典开场白:  流星的光芒虽短促,但天上还有什么星能比它更灿烂,更辉煌!   当流星出现的时候,就算是永恒不变的星座,也夺不去它的光芒!     蝴蝶的生命是脆弱的,甚至比鲜艳的花还脆弱。     可是,它永远是活在春天里。     它美丽,它自由,它飞翔。     它的生命虽短促却芬芳。     只有剑,才比较接近永恒。     一个剑客的光芒与生命,往往就在他手里握着的剑上,     但剑若也有情,它的光芒是否也就会变得和流星一样短促? 
丁亥年最令我“心悸”的十二句话(2008年的第一笔) “丁亥”就要走了,“戊子”就快来了。回首这一年,确有许多收获与遗憾。当然,还看到了不少“颇有感触”的话。在此,仅记录下其中印象最深的十二句话,自警自悟,以慰己心。 ——题记1、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迷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辉煌。窥处:《格言》原著:不详沧浪絮语:记得前些日子曾在报纸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大意是:现在支撑科技中坚力量的这一代人,正是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中被称为“垮掉的一代”的那一代的人!的确,我自己也一直认为:上一代人永远不会理解我们这一代人的想法,正如将来我们也不会明白下一代人的心事。虽然“人生代代无穷已”,但又确实是代代不同。我们何必非得用前人的标准来制约自己呢?我们的事,他们不懂!不知你怎么想,我个人对“代沟”这个词的理解是——一代人与一代人之间的鸿沟!我从来就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所谓“好学生”,但谁又能保证,我将来的人生就不是辉煌的呢?2、眼睛里有沙粒,就会流泪的。窥处:《古龙妙语》原著:古龙沧浪絮语:很平淡的十一个字,没有任何的修饰,却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弦。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句话是古龙的一篇谈论友情的文章的最后一句。所以,“眼睛里有沙粒,就会流泪的”的内在含义是“心中有友情,就会被感动的”。很久之前,宋锐渊曾经问过我对于友情的看法的问题,我至今都还记得我当时回给她的那条信息:庄子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虽不是君子,却也同意这个观点,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有时候朋友见面了往往只是淡淡的一声,甚至可能只是会心一笑,但这就已经足够了,君子淡以亲。对我来说,“朋友”这两个字太沉重了,我不敢随便付出。同学,只是一年、两年、三年;而朋友,却是一辈子的。我心目中的朋友,是值得我用一生去铭记的。古龙说:眼睛里有沙粒,就会流泪的。我深以为然。3、对咱们来说,学习只是手段,考试才是目的。窥处:《杂文报》原著:不详沧浪絮语:“有高人问:为什么中国经济从1977年后才得以迅速增长?大伙答:因为改革开放呗,地球人都知道。高人断然评判曰:错!乃是因为有了考试!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看到这句话时,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当学习成为仅仅是为了征服考试的手段时,这已经是一种莫大地悲哀了(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知道,但至少对我来说是)。我曾经把这篇《考试才是第一生产力》打印出来,拿给班上的一些同学看。大概有十来个人看了吧,基本上都是一副麻木的神情。镜森和钦威还留了言,说的不外乎是一些诸如“要客观看待考试”之类的屁话。唉,这群被考试荼毒的少男少女们,我为你们一大哭(其实仔细想想,我最应该哭的还是自己,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可怜虫,麻木了多好啊)。也曾记得,我自己在看完这篇文章后曾写了一句感言,并写在了课桌上,以及作为我的QQ空间里的留言附言---生活在这个呆板木讷的社会中,我们无法摆脱这种木讷呆板的生活,但我们还是可以收获幽默。至少,是黑色幽默。4、走过大地,不留痕迹。窥处:《江湖外史》原著:王怜花沧浪絮语:如果要我列出2007年中我买地值得的书的清单的话(好拗口啊),那这本《江湖外史》即便不是“最佳”,也必属“之一”。从没想过有人能在品评金庸和古龙的书中阐述出如此饶有趣味道理和人生感悟;而这句话,仅仅是其中之一。东晋权臣桓温有句“名言”,原话我记不清了,大意是:大丈夫生于乱世,即使不能流芳千古,也要遗臭万年!桓温之言,正好与这句话相反。其实,从个人的修养来说,“不留痕迹”才是至高境界,非真智者难为也。在下孤陋寡闻,我所知道的人物中没有一个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但话说回来,真达到了这种境界的人肯定不会让我知道,这是必然。我很愿意以这八个字作为人生的终极目标,但也确实是太难、太难。倘若真无法做到的话,我觉得不妨定一个境界较低的目标——名满天下,无人识得!
祭古龙文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漫夜长吟,自甘寂寞。斯人已逝,书卷留香。浊酒一杯,遥寄古龙。 ——题记乙酉年五月十六,公元二零零五年六月廿二日。余步出中考考场,时逢天街小雨,轻沐炎夏。余踏雨彳亍,信步而行。后偶入一书斋,名唤青玉书店。仰首望处,但见武侠科幻,琳琅满目。余于柜前,眼花缭乱,不禁伸手触柜。霎时,风起云涌、天地失色,余竟于偶然之际得遇终生寄托;后余常忆此刻,皆不免抚书长叹。然时余未觉,于柜中抽得一书,曰《九月鹰飞》,遂始我生平。丁亥年八月初三,公元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三日。初秋时节,炎暑依旧。语文课中,余于电子书内阅尽《剑气书香》,终我生涯。历时两载又八十三昼夜,凡六十九部,皆入我眼。此事于我,且喜且忧。喜者,横扫古龙,了我一愿;忧者,从此往后,武侠于我,如云烟尔。噫!微古龙,吾谁与归?阅君之文,虽偶有败笔,然多佳作矣。所谓武侠者,世曰成人童话;余谓不然。余谓君,侠之柳七也。才高命薄,凄清独寂,绝艳惊才险没于尘土间。依红偎翠,亦不过为觅心之挚爱。不拘泥于俗规,视礼节为无物;越名教、任自然。正统鄙之,市井尊之;君子厌之,赤子爱之;愚者唾之,智者颂之。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世多云君轻薄,然则浪子之心,谁人能识?古龙才高情更高,浪子风流不下流。幽愁秋气上青枫,凉夜波间吟古龙。余初闻长吉此诗,不禁愕然。此语所谓者,若非古侠,更复何人哉?然则长吉安知百代之下有古龙者乎?盖心有灵犀,不点自通;纵相隔千载,亦知君境;识者,惟是者也。探花寻欢,盗帅留香,九月鹰飞,凤舞九天;此固一世之雄也,然古侠安在哉?吾欲与子举樽相倾,泛孤舟于江湖,相忘于斯;然古侠安在哉?寄书卷于人世,化沧海之一粟;哀君生之须臾,羡侠魂之无穷;然古侠安在哉?姓名长留唇齿香。古来贤者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古侠成于斯,亦丧于斯;然终留侠名,惟其深得太白神韵。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嗟夫!古侠若早降尘寰一千七百载,岂容刘伶称酒圣?咄!杯莫停!杯莫停!请贳宜阳一壶酒,与君共饮三百杯!将进酒,杯莫停!天不生古龙,我心无所托!呜呼哀哉!君辞尘世,已廿二载矣。然吾羁旅天地间,尚未及弱冠之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辞生。嗟夫!生未识古侠神韵,我之憾矣;然终窥古侠遗文,我之幸也。魂兮归来!君辞尘世,已廿二载矣。侠之风流,已逝风流。人间虽无古龙,心中自有古龙。君携苍穹神剑而崛起武林,一剑光寒十四州,江湖为之变色;君于猎鹰赌局内归隐心田,真诚一掷赌乾坤,江湖从此无色。嗟夫!生者长叩问,死者长已矣;惟可叹: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噫吁嚱!呜呼哀哉!魂兮归来!古龙金庸,武侠二泰斗;奈何世人多重金而轻古。然金庸于我,徒一武侠小说尔;古龙于我,人生之挚友也!至于未阅古侠原著而轻言其工拙优劣者,非我辈中人。我思古龙,实获我心。斯夜,余静闻钟声十二鸣。乃持浊酒一杯,遥寄古龙。天人远隔,长怀思君。忆君清泪如铅水,长映云衢千古明。沧浪书生不才,且借少陵大手笔,墨香绘彩馈古侠:耀华奇章一时体,轻薄为文今未休。古龙身与名虽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丁亥年八月十一,公元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一日 古龙大侠仙逝二十二周年祭日 时零时三十五分 沧浪书生张郎 缅忆
狂言 少年十五二十时,不知怎么的,我特别喜欢王维的这一句诗,仅仅是这一句:少年十五二十时。 少年轻狂,人皆有之。就连我那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历史老师都有抓起酒瓶“行侠仗义”,结果差点搞出人命的“峥嵘岁月”;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轻狂岁月,岁月轻狂。我自称“狂生”,自不甘落后。或许周围的人觉得我太轻狂、太放浪、太浪荡甚至太“潇洒”;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看透我那颗不安分的浪子心呢? 浪子的意思只是每一个在心灵深处渴望自由与理解的人。 浪子有满腔的牢怨、无奈与辛酸;我是浪子吗? 一个看似最逍遥自在的人,却蕴藏着一颗最寂寞孤独的心,这岂非是天大的讽刺? 明代的李贽,德国的尼采,我突然想起了这两个人。 不被人理解是很痛苦的事,尤其是你的进步思想不被落后世俗所接纳的时候。 李贽最终被迫自杀,尼采最终精神失常;我在此为两位先哲默哀。 或许,我会成为第三个;到那时,会有人记得我吗? 周围有太多的腐儒,用镜森的话来说就是“一群成绩好得令人发指,体育差得人神共愤”的家伙。 一直很讨厌儒家思想,它禁锢了中国两千多年;直到今天,还在提倡什么所谓“儒学”,实在是悲哀。课本里的文言文大多是四书五经程朱理学的东西,连那个我心中的“千古第一伪君子”韩愈的文章都是车载斗量,一篇又一篇,还要我们背!我呸!我才不会去背韩愈的文章呢! 我真搞不懂,其他道法墨名兵杂农阴阳纵横的著作就不能出来吗?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出了篇苏洵的“兵法论著”(题目忘了),一看,纯粹是纸上谈兵,其中心还是儒家的那一套,拿到战场上肯定是祸国殃民、涂炭生灵。 儒家十三经,我只读过一本《孟子》,因为我对孟子有些偏爱;其他十二经,我全部嗤之以鼻。我常对人说:秦始皇焚书坑儒的行为一半对一半错;焚书错了,坑儒我支持! 留下那么多所谓“儒家经典”有什么用?为什么不重视其他著作? 《庄子》五十二篇,仅传世三十三篇;《吴子兵法》四十八篇,仅传世六篇,还是后人收集而成,非吴起原作;李悝所著的法家经典《法经》、张仪所著的纵横家经典《张子》都已经失传;张良与韩信合著的《兵书》更已不知所终;如此种种,岂不令人痛心疾首、扼腕长叹! 儒家,给我见鬼去吧! 而这世道,无非是一些“正人伪君子”和所谓“好学生”当道,我们这些“愤青”、“狂生”、“怪杰”又怎么会被世俗接受呢?但,我们又何尝要世俗接受呢? 我不是君子,我也不会做君子,我也做不了君子,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君子,我甚至不屑于做君子! 我自仰天大笑,哪顾得上世人诧异的目光!
狂言 少年十五二十时,不知怎么的,我特别喜欢王维的这一句诗,仅仅是这一句:少年十五二十时。 少年轻狂,人皆有之。就连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谢荣伟老师都有抓起酒瓶“行侠仗义”,结果差点搞出人命的“峥嵘岁月”;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轻狂岁月,岁月轻狂。我自称“狂生”,自不甘落后。或许周围的人觉得我太轻狂、太放浪、太浪荡甚至太“潇洒”;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看透我那颗不安分的浪子心呢? 浪子的意思只是每一个在心灵深处渴望自由与理解的人。 浪子有满腔的牢怨、无奈与辛酸;我是浪子吗? 一个看似最逍遥自在的人,却蕴藏着一颗最寂寞孤独的心,这岂非是天大的讽刺? 明代的李贽,德国的尼采,我突然想起了这两个人。 不被人理解是很痛苦的事,尤其是你的进步思想不被落后世俗所接纳的时候。 李贽最终被迫自杀,尼采最终精神失常;我在此为两位先哲默哀。 或许,我会成为第三个;到那时,会有人记得我吗? 周围有太多的腐儒,用镜森的话来说就是“一群成绩好得令人发指,体育差得人神共愤”的家伙。 一直很讨厌儒家思想,它禁锢了中国两千多年;直到今天,还在提倡什么所谓“儒学”,实在是悲哀。课本里的文言文大多是四书五经程朱理学的东西,连那个我心中的“千古第一伪君子”韩愈的文章都是车载斗量,一篇又一篇,还要我们背!我呸!我才不会去背韩愈的文章呢! 我真搞不懂,其他道法墨名兵杂农阴阳纵横的著作就不能出来吗?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出了篇苏洵的“兵法论著”(题目忘了),一看,纯粹是纸上谈兵,其中心还是儒家的那一套,拿到战场上肯定是祸国殃民、涂炭生灵。 儒家十三经,我只读过一本《孟子》,因为我对孟子有些偏爱;其他十二经,我全部嗤之以鼻。我常对人说:秦始皇焚书坑儒的行为一半对一半错;焚书错了,坑儒我支持! 留下那么多所谓“儒家经典”有什么用?为什么不重视其他著作? 《庄子》五十二篇,仅传世三十三篇;《吴子兵法》四十八篇,仅传世六篇,还是后人收集而成,非吴起原作;李悝所著的法家经典《法经》、张仪所著的纵横家经典《张子》都已经失传;张良与韩信合著的《兵书》更已不知所终;如此种种,岂不令人痛心疾首、扼腕长叹! 儒家,给我见鬼去吧! 而这世道,无非是一些“正人伪君子”和所谓“好学生”当道,我们这些“愤青”、“狂生”、“怪杰”又怎么会被世俗接受呢?但,我们又何尝要世俗接受呢? 我不是君子,我也不会做君子,我也做不了君子,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君子,我甚至不屑于做君子! 我自仰天大笑,哪顾得上世人诧异的目光!
狂言 少年十五二十时,不知怎么的,我特别喜欢王维的这一句诗,仅仅是这一句:少年十五二十时。 少年轻狂,人皆有之。就连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谢荣伟老师都有抓起酒瓶“行侠仗义”,结果差点搞出人命的“峥嵘岁月”;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轻狂岁月,岁月轻狂。我自称“狂生”,自不甘落后。或许周围的人觉得我太轻狂、太放浪、太浪荡甚至太“潇洒”;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看透我那颗不安分的浪子心呢? 浪子的意思只是每一个在心灵深处渴望自由与理解的人。 浪子有满腔的牢怨、无奈与辛酸;我是浪子吗? 一个看似最逍遥自在的人,却蕴藏着一颗最寂寞孤独的心,这岂非是天大的讽刺? 明代的李贽,德国的尼采,我突然想起了这两个人。 不被人理解是很痛苦的事,尤其是你的进步思想不被落后世俗所接纳的时候。 李贽最终被迫自杀,尼采最终精神失常;我在此为两位先哲默哀。 或许,我会成为第三个;到那时,会有人记得我吗? 周围有太多的腐儒,用镜森的话来说就是“一群成绩好得令人发指,体育差得人神共愤”的家伙。 一直很讨厌儒家思想,它禁锢了中国两千多年;直到今天,还在提倡什么所谓“儒学”,实在是悲哀。课本里的文言文大多是四书五经程朱理学的东西,连那个我心中的“千古第一伪君子”韩愈的文章都是车载斗量,一篇又一篇,还要我们背!我呸!我才不会去背韩愈的文章呢! 我真搞不懂,其他道法墨名兵杂农阴阳纵横的著作就不能出来吗?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出了篇苏洵的“兵法论著”(题目忘了),一看,纯粹是纸上谈兵,其中心还是儒家的那一套,拿到战场上肯定是祸国殃民、涂炭生灵。 儒家十三经,我只读过一本《孟子》,因为我对孟子有些偏爱;其他十二经,我全部嗤之以鼻。我常对人说:秦始皇焚书坑儒的行为一半对一半错;焚书错了,坑儒我支持! 留下那么多所谓“儒家经典”有什么用?为什么不重视其他著作? 《庄子》五十二篇,仅传世三十三篇;《吴子兵法》四十八篇,仅传世六篇,还是后人收集而成,非吴起原作;李悝所著的法家经典《法经》、张仪所著的纵横家经典《张子》都已经失传;张良与韩信合著的《兵书》更已不知所终;如此种种,岂不令人痛心疾首、扼腕长叹! 儒家,给我见鬼去吧! 而这世道,无非是一些“正人伪君子”和所谓“好学生”当道,我们这些“愤青”、“狂生”、“怪杰”又怎么会被世俗接受呢?但,我们又何尝要世俗接受呢? 我不是君子,我也不会做君子,我也做不了君子,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君子,我甚至不屑于做君子! 我自仰天大笑,哪顾得上世人诧异的目光!
狂言 少年十五二十时,不知怎么的,我特别喜欢王维的这一句诗,仅仅是这一句:少年十五二十时。 少年轻狂,人皆有之。就连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谢荣伟老师都有抓起酒瓶“行侠仗义”,结果差点搞出人命的“峥嵘岁月”;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轻狂岁月,岁月轻狂。我自称“狂生”,自不甘落后。或许周围的人觉得我太轻狂、太放浪、太浪荡甚至太“潇洒”;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看透我那颗不安分的浪子心呢? 浪子的意思只是每一个在心灵深处渴望自由与理解的人。 浪子有满腔的牢怨、无奈与辛酸;我是浪子吗? 一个看似最逍遥自在的人,却蕴藏着一颗最寂寞孤独的心,这岂非是天大的讽刺? 明代的李贽,德国的尼采,我突然想起了这两个人。 不被人理解是很痛苦的事,尤其是你的进步思想不被落后世俗所接纳的时候。 李贽最终被迫自杀,尼采最终精神失常;我在此为两位先哲默哀。 或许,我会成为第三个;到那时,会有人记得我吗? 周围有太多的腐儒,用镜森的话来说就是“一群成绩好得令人发指,体育差得人神共愤”的家伙。 一直很讨厌儒家思想,它禁锢了中国两千多年;直到今天,还在提倡什么所谓“儒学”,实在是悲哀。课本里的文言文大多是四书五经程朱理学的东西,连那个我心中的“千古第一伪君子”韩愈的文章都是车载斗量,一篇又一篇,还要我们背!我呸!我才不会去背韩愈的文章呢! 我真搞不懂,其他道法墨名兵杂农阴阳纵横的著作就不能出来吗?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出了篇苏洵的“兵法论著”(题目忘了),一看,纯粹是纸上谈兵,其中心还是儒家的那一套,拿到战场上肯定是祸国殃民、涂炭生灵。 儒家十三经,我只读过一本《孟子》,因为我对孟子有些偏爱;其他十二经,我全部嗤之以鼻。我常对人说:秦始皇焚书坑儒的行为一半对一半错;焚书错了,坑儒我支持! 留下那么多所谓“儒家经典”有什么用?为什么不重视其他著作? 《庄子》五十二篇,仅传世三十三篇;《吴子兵法》四十八篇,仅传世六篇,还是后人收集而成,非吴起原作;李悝所著的法家经典《法经》、张仪所著的纵横家经典《张子》都已经失传;张良与韩信合著的《兵书》更已不知所终;如此种种,岂不令人痛心疾首、扼腕长叹! 儒家,给我见鬼去吧! 而这世道,无非是一些“正人伪君子”和所谓“好学生”当道,我们这些“愤青”、“狂生”、“怪杰”又怎么会被世俗接受呢?但,我们又何尝要世俗接受呢? 我不是君子,我也不会做君子,我也做不了君子,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君子,我甚至不屑于做君子! 我自仰天大笑,哪顾得上世人诧异的目光!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