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飞龙咧吼 根号九分之八
搞同人的名字: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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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嗑一口“伊薇伊” 第一次遇到薇尔莉特时,伊莎贝拉恨她。她是那个买下她的人生的男人延长的手和眼,代替他监视她、操控她。恨她,就等同于恨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薇尔莉特姿态端庄地跟在她身后、温柔而严格地指导她成为淑女时,伊莎贝拉恨她。她是一切外表光鲜内里腐败的美好特质的具象化。恨她,就等同于恨那个永远优雅高贵的上流社会。 得知薇尔莉特是个孤儿时,伊莎贝拉想要亲近她。如果她也曾独身一人在落雪的冬天忍饥挨饿而不是在温暖的壁炉旁翘起小指品尝红茶,亲近她,就等同于亲近那个承载痛苦与幸福的过去。 夜里饮下薇尔莉特递来的水时,伊莎贝拉接受了她。跪在床上咳嗽不止的人是冠有约克姓氏的伊莎贝拉小姐,也是兜售手工假花的艾米巴特莱特;以机械手掌轻抚病人颤抖脊背的人是伊芙加登家族的养女薇尔莉特,也是无名无姓偷盗为生的孤女。接受她,就等同于接受自己缺少的另一半,割裂的身份导致自己与外界产生的偏差因彼此的存在而弥合。“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被薇尔莉特拉着手奔跑在洒满细碎光点的林荫小道上时,伊莎贝拉爱上了她。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她的手掌头发和眼睛、她的微笑和眼泪、她优雅敏捷的行动和温柔得体的语言,她是她能触及的、曾触及的和永远无法触及的一切,她是薇尔莉特。爱她,就是爱薇尔莉特,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如果这也能算是恋爱的话……那么,是的,我曾恋爱过。” 。 伊莎贝拉是一场在薇尔莉特到来之前就已结束的暴雨。薇尔莉特与最猛烈最狂野的她擦肩而过,能捉住的只有那些藏在咳嗽声和古老校舍的灰尘气味里的潮湿。她要等很久才会明白原来那天落在自己发梢上的不是朝露而是她的泪水,又或许永远不会明白。 “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就我们俩。” “我们哪儿也不去,伊莎贝拉小姐。”
妹妹非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怎么办? 我知道作为姐姐不应该这么干涉她的人际交往,但我妹妹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她现在那个“朋友”我一看就知道就是图她长得可爱有人气才接近她的,实际上就是把她当成自己拓展关系圈的跳板,根本没想着认真和她交朋友。眼看着她在这段感情里越来越认真,我真怕她会在和这个粉毛的交往中受伤! 先说我妹妹的情况吧。她从小就是高敏感的孩子,会注意到很多正常人根本就不会注意的东西并且坚定地相信这些东西有某种灵性。比如她会因为觉得鱼籽里有生命就不肯吃有鱼籽的食物,还会因为不能确定落下的花是不是真的死了就成天小心翼翼地避着路上的落花走路……这些事说都说不完。 她的兴趣爱好也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样,喜欢收集一些石子、创可贴和笔记本什么的,还喜欢观察昆虫、喜欢看星星。我和她二姐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内心世界特别丰富多彩的孩子,但她的大多数同龄人都不太能理解她。她又是那种安静内向的性格,不擅长主动去和别人交朋友,所以平时总是独来独往的,虽然说只要拥有丰盈的自我就不必要在意他人的认可,但孩子毕竟是孩子,她也偶尔会和我们说她感觉很孤独、感觉自己和世界很疏离一类的话。我和她二姐虽然可能确实是有些过度保护她了,但她能交到朋友我们绝对是开心的……只要不是这个爱慕虚荣、举止轻浮的粉毛! 主要是这个粉毛真的太不像话了!第一次碰见她的是我家二姐,当时她正在大街上追着我妹妹跑,我家二姐把她拦住了,她不仅不道歉,还对着我家二姐大喊大叫,一点礼貌都没有。第二次是我在我们这儿的一家livehouse里偶然碰上了她,她还主动和我打招呼,我以为这次她要道歉了,结果她张口就跟我抱怨我家二姐太凶?我稍微暗示了一下我们俩的关系之后,她马上就打哈哈想蒙混过关,还开始刻意捧我讨好我了。由此可见她是那种笑里藏刀的两面派,我妹妹绝对应付不来这种人。 其实那天碰见她的时候,她和我说我妹妹拒绝了她,我本来还觉得挺好的,她俩本来也不是一路人。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她死缠烂打吧,她又和我妹妹好上了,我想阻止她,但她把我妹妹哄得心花怒放的,我一直没找着机会。我家二姐特别宠小妹,看她和那个粉毛在一起天天傻笑就舍不得管教了,也不肯帮帮我。不是我说她这么惯着她迟早得出事! 我趁粉毛和我妹妹玩的时候又试探过她几次。因为我妹妹虽然平时不声不响的,但其实特别重感情,认准了就不会松手的那种,我担心她会始乱终弃,就问她和以前的朋友关系怎么样,想看看她对感情的态度,结果她得意扬扬地和我炫耀她毕业的时候她那些朋友都哭着求她不要和她们分开??天哪,我当时气得差点没绷住,我怎么可能放心这么轻浮的家伙当我妹妹的朋友?她怎么配当我妹妹的朋友? 不是我有偏见,我妹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好的朋友,那真是两个特别善良的小女孩,家境好,又有教养,待人彬彬有礼的,最难能可贵的是还特别体谅我妹妹。特别是其中一个蓝发大小姐,性格活泼开朗又温柔体贴,像那么光芒四射的人,却能读懂我妹妹的心,鼓励不善表达的她喊出自己的心声,还带着她去喝咖啡、唱K……我也跟着去过,在她身边,感觉就像在洒满清浅月光的夜晚里行走一样,静谧、祥和、充满安全感的同时又非常温馨,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我当时就想,要找朋友的话果然还是得找她们这样的人啊。 果然还是让我妹妹跟这个粉毛断掉,然后跟她俩和好比较妥当吧?之前那个大小姐和我妹妹闹了一点儿不愉快,但我知道她本性是个温柔善良的孩子,她也有苦衷,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觉得只要好好沟通、帮助她、支持她,我们还是能回到从前的。当然她当时说的话确实伤到了我妹妹,我家二姐一直对她颇有微词,对我也不是特别认可吧。不过她那边是小事,只要我妹妹喜欢,她就不会说什么的。我觉得我妹妹肯定也是想和她们和好的。 唉,先说到这吧,刚才我妹妹和那个粉毛手拉着手来找我和我家二姐了,说什么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什么的,反正是粉毛又在哄骗我妹妹了吧。你们说万一她以后抛弃我妹妹可怎么办啊?万一她背地里和别人说我妹妹坏话怎么办?她特别喜欢跟风,喜欢追求时髦,万一她的零花钱不够她买东西了,来骗我妹妹给她交朋友费怎么办?你们说她这种轻佻的粉毛,能理解我妹妹敏感细腻的心吗?真发愁啊……
sumimi百合营业中 我看这对貌合神离假cp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 事务所给初华和真奈安排了一期慢综艺,具体内容就是作为特邀嘉宾和另一个名为“D小町”的偶像团体在“D号小屋”里共度一晚,吃吃烧烤看看星星唱唱歌聊聊天什么的。期间能爆一两句鸡汤金句当然是最好,没有也无所谓,毕竟不能抢了前辈们的风头——这部慢综艺是为了炒前辈们的情怀制作的。 “好好表现,对前辈一定要尊敬再尊敬。”上司这么叮嘱她们,得到保证之后又强调了一遍,“她们的歌你们听完了就再记一下舞蹈动作,这有几个标志性的动作你们一定要记住……” 总之就是把她们包装成前辈们的铁粉的意思吧。不过只要好好做陪衬,节目组还是会给她们买上几个词条的,比如“sumimi有D小町当年的影子”……之类的;而且还能和前辈套套近乎,俗话说得好,人脉才是最贵的。 录制到做晚饭的环节,初华秉持着外冷内热的人设主动与其他人拉开距离默默干活去了。真奈倒还是百灵鸟一般围在前辈身边叽叽喳喳,又是积极抛梗又是商业吹捧,简直就像马戏团里接抛球的小丑,手忙脚乱地把大家逗得笑成一团。 初华对此没意见。身为长姐,做饭对她来说小菜一碟,更何况食物都是后台工作人员提前准备好的半成品,几乎只需要按说明加热一下就行了。 另一方面,身为偶像,她也没有像真奈那样迫切的上进心。真奈想拓展人脉就由她去吧……初华突然想起她的档案,父亲一栏填写的是丰川定治。 过了一会儿,真奈又蹦蹦跳跳地转到了她的身边。 “小初——有没有什么需要真奈帮忙的呀?” 初华微微侧头,手上动作却没有停。醋瓶“啵”的一声打开,淡淡的酸气弥漫开来。少女甜美的笑容印在那紫色的眼瞳之中,于是初华也内敛地笑了: “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啦……小真奈和前辈们玩得还开心吗?” “嗯!超——开心!”真奈重重点头,忽然抿唇一笑,“小初,和你说个悄悄话哦。” “欸?是什么……” 轻声细语的疑问被真奈毫无边界感的动作打断,她柔顺的发丝携着一缕清香掠过初华的脸颊,而她凑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当她说话时,初华的耳朵能感受到轻微的空气震动。 手一抖,醋就倒多了。 “小初……” “摄像机在拍我们。” “现在,请做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吧。” 初华同时感受到了“为什么”和“原来如此”两种心情,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松懈,嗫嚅着说:“对不起,我没注意……” “没关系,我知道小初不是故意的。现在只要笑就好了。” 不等她回答,真奈就飞速地站直了身体,双手背在身后,相抵的膝盖看上去就像一个准备对学姐告白的女高中生,笑容却狡黠张扬:“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是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需要她用“羞涩的笑”来应对的悄悄话,还是“现在只要笑就好了”?初华想不明白,没有时间想明白,也没有必要想明白,她依言露出羞涩而克制的微笑,轻声回应: “我知道了。” “耶!小初最好了!”真奈欢喜地转了半个圆,俯身嗅了嗅桌上的凉拌菜,“话说,小初是不是放太多醋了?” “还不是因为小真奈……” 这句话是真的。 “啊哈哈……那么就由真奈来承担责任,吃掉酸的部分吧!” “欸?不要了啦……”
[lbk]奥洛奥的六一贺文[rbk]公交车晚点四分钟的可能性 放学后躲在广告牌的阴影里等公交车。德洛丝蹲在地上拨弄一株长在褪色的红色地砖缝隙间的小草,小心地不让背上的书包碰到满是灰尘的地面。   她伸手拍了一下奥克塔维奥的小腿。   “好烫。”   从广告牌下方的空隙照进来的阳光把深蓝色长裤晒得热乎乎的。   “像烤红薯一样。”   “……谢谢夸奖。”   原本做稍息姿势的奥克塔维奥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悄无声息地将双腿并拢了。   “为什么会觉得是在夸你,”德洛丝拉着她的外套下摆站起来,“虽然你这么理解也可以。”   “因为我觉得烤红薯是好东西。”   “在夏天也是?”   “嗯……”奥克塔维奥露出犹豫的表情,她又恢复了稍息的站姿,只不过这次换了个方向,“如果你现在请我吃烤红薯我还是会感谢你——就是这种程度的好东西。”   “这是什么情景预设啊。”德洛丝拉了下袖子,手表显示公交车应该在三分钟之前到站。 “你热不热?“   “……热。”   奥克塔维奥偏了偏头,把帆布包的背带从肩膀拉到了小臂上,胳膊和身体接触的地方有一阵短暂的轻松的感觉。余光中瞥见德洛丝拉起袖子,于是顺手把她的书包向上托了一把。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儿?”   “你真有创意。”   德洛丝转过头重新整理背带,绝望地意识到背带内侧还衬着一层海绵。   “所以到底有没有用啦?”   德洛丝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实际上并没有凉气。她采取了较为温和的回答:   “不太有。”   停顿了一下,她又看了一眼手表:公交车已经晚点四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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