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雨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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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八十五章 拉开序幕的终极秘闻(上)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肖大少说强尼欠债,惹恼了他,总之这个老头儿在告之我们他要去的地方以后,就气哼哼的不再理我们了。 甚至待到行李收拾完毕以后,坐上那一辆皮卡就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一群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这么小气,也不知道怎么和师叔祖这等人物成为至交好友的。”面对皮卡留下的一溜烟儿尾气,肖承乾撇撇嘴,表示不慢。 承心哥慢条斯理的走到肖承乾的面前,微笑着,忽然就不动声色的在刚才强尼敲过的地方,又敲了肖大少一下,说到:“小气?这勉强可以理解为可爱!哪像你,一身臭毛病,我是怎么和你成为至交好友的?啧啧...特别是这张嘴。” 肖承乾的痛处再被敲了一下,忍不住哇的大叫了一声,但到底没和承心哥计较,他说看在至交好友四个字儿的份上。 承真夸肖大少大气,他就在一旁乐得跟个傻X似的。 我无奈的望着这群人,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办法等到他们扯淡完毕之后,才商量正式,转身去找沃尔马,却发现承清哥和路山早就在和沃尔马沟通,要车,跟上强尼那个脾气暴躁,性格小气的老头儿。 沃尔马在展现自己的办事效率上,是从来不遗余力的,不到十分钟,几辆轿车,甚至连同我们的行李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算一算,应该是飙车过来的。 “我想这一次应该就是开展冒险生涯了,所以把我自己的行李也带上了。”此时的雾气已经散尽,印度惯有的在冬日都多少有些毒辣的阳光倾泻而下,沃尔马就站在这样的阳光下,笑得有些张牙舞爪,一口白牙差点闪瞎了我的眼睛。 “额无语了,你以为冒险生涯是啥咧?瓷马二愣的!”看着沃尔马那个得瑟的样子,一直在努力表现稳重的慧根儿终于忍不住骂人了。 但因为沃尔马听不懂瓷马二愣,压根儿没有还嘴,让慧根儿感觉到这次骂人很寂寞! 沃尔马准备的车子不错,清一色的奔驰,驶出城外不久,很快就追上了装着强尼行李的那辆皮卡,然后就这么跟在了后面。 而赖布尔所在的邦是印度森林覆盖面积最多的邦,所以出城没多久,天地就给我们展现了一路好风光。 沃尔马难得自己亲自开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掉在车窗外,手在车窗变打着拍子,哼起了一首印度的歌曲。 唱得非常不错,让人不得不相信印度人都是能歌善舞的。 “唱得是啥?”肖承乾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坐在车后座也架着一副墨镜,开始询问起沃尔马歌词的内容。 “是一个即将冒险的旅人,给自己打劲儿,鼓起,对未来充满了向往的歌。”沃尔马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再次笑得张牙舞爪。 肖承乾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我再次发现原来我们是多么不靠谱的一群人,索性拿出一顶帽子,拉低了帽檐,在车子的副座,打起了瞌睡。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一大桩心事得到了解决,所以这一觉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到黄昏才醒来。 这个时候,一抹夕阳已经挂在了天边,气温已经微微转凉,那有些毒辣的阳光已经褪去。 入眼的是已经稀疏了的树林,远处是一大片的微黄的草地,里面有稀稀拉拉的树林。 在草地的外围,是用沙棘树枝圈起来的栅栏,偶尔能看见牛羊,真是说不出的美好风光。 “这里应该是一片私人的庄园,其实这样的庄园我也有,一座而已。”沃尔马开着车给我们解说着。 我一边应者,一边看见前面那辆皮卡明显已经放慢了速度,朝着这条大路的另外一条支路行驶而去,我们赶紧的跟上,而沃尔马的脸上却流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这座私人的庄园该不会就是强尼大爷的吧?他那是什么爱好?拥有如此大规模的美丽庄园,却要住在城里的贫民窟?” “当财富让你疲倦时,偶尔体会一下别样的生活,是非常有趣的。”肖承乾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话,然后补充到:“你还没有富贵到一定的程度,自然不理解这种人在高处,人生寂寞的感觉。” “那意思是你富贵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是什么样的境界?”沃尔马的表情异常的好奇。 肖承乾还想再答,却不想承心哥毫不留情的咳嗽了一声,说到:“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你说对吧,肖大少?还是跟着我们这一群穷人混吧,别怀念昔日富贵了!” 结果,肖承乾听完之后,就和承心哥在后座‘厮打’了起来。 沃尔马皱着眉头说到:“我有时候真不理解华夏人表达友情的方式,就像我还不了解道家人说话为什么一定要带上他妈的一样,但我一定会适应这种方式的,对吧,承一?” 说话间,沃尔马非常无辜的给我肚子一拳,我幽怨的看了沃尔马一眼,你要不要有样学样那么快?我这算不算是教沃尔马学土匪说话的报应?更可恶的是,人家这是在学着表达友情,我还不能打击别人。 我们打闹间,车子已经停在了庄园的门口,这是一道相当大的铁门,旁边分别是5米左右的砖墙,墙头上开满了我不认识的鲜花,大朵大朵的,红的,紫的,蓝的,异常美丽。 强尼从车上跳了下来,冲着门上的监控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印度话,那道铁门就打开了。 “欢迎来到我家。”铁门打开以后,强尼冲着我们大声说了一句,然后又健步如飞的走到我们的车子面前,敲打着车窗。 承心哥放下了车窗,强尼忽然就冲肖承乾大吼了一句:“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会欠债的人吗?像吗?” 肖承乾已经无奈到死了,只能求饶的说到:“强尼老爷子,我错了,行不行?您需要记挂那么久吗?” 强尼却哼了一声,说了一句:“请叫我强尼大爷。”说完就转身走开了,那模样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公鸡。 ————————————————分割线——————————————————— 为了欢迎我们的到来,强尼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桌上的菜没有一道是印度本地菜,反而是以西餐为主,华夏的菜色为辅助。 我无法形容这个庄园,只因为我没有时间去参观一番,我只知道这个私人庄园很大很大,而这庄园内的主体别墅,里面异常的奢华。 就以我们所在的餐厅为例,吊灯是繁复而奢华的水晶吊灯,旁边古色古香的辅灯托盏,一眼看去就知道就黄金镶嵌宝石的。 所用的餐具碗碟都是上等的华夏骨瓷,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古玩,但看精美程度,也知道价值不菲,而手中所用的刀叉筷子什么的,都是纯银镶嵌各色宝石的,强尼用实际的细节在告诉我们,他是一个比沃尔马还要土豪的人物。 “实际上,我很少来这个庄园,这里的下人也如同流水一般,每三年就会换一次!除了我的贴身管家,还有照顾我饮食起居的贴身佣人,他们的家族是一直留在这里的,我活了100多岁,感觉到岁月漫长,已经懒得去记具体年纪了,而这些最亲密的下人也换了三代人!可他们永远是忠心耿耿的,永远为我保守着任何的秘密,甚至不会去问我为什么那么老还活着,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这个庄园里?我是他们的神话,可我却常常感觉到生活的无奈,和不得解脱的困苦。”强尼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在和我们吃饭的时候,就给我们讲起了一些关于他,关于这座庄园的事情。 说完这些,他呷了一口水晶杯中的红酒,然后又吃了一大块鲜嫩多汁的牛排,才接着说到:“你们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存在于这个世间的?实际上,在印度也有自己的修者圈子,用尽一切力量保护着修者的隐私,和华夏一样,一些活得很长的老怪物早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没人怀疑什么,没人询问什么,包括子孙后代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了,最多以为失踪了!只不过这里的保护限于自己所信奉的宗教。我后来成为了道家人,我被排斥了,我用自己的办法隐藏着自己,我还不想惊世骇俗,因为我的家族很大,我还顾忌到我的家族,我是曾经的族长。说起来,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他们去世了,很久之前就没了,现在活跃于我们家族的是我嫡系四世孙了,他们不知道我还活着,甚至因为时间的久远,我很怀疑我们是否还存在有亲情这一个说法?” 强尼说着说着,我们都不自觉的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开始全神贯注的听了起来,看似很普通的话,却涉及到了这个圈子真正的,最顶级的生活状态和隐秘,也让我们感觉到了一丝最深远的悲凉,只不过100多年的岁月,却可以让人寂寞孤独到如此的程度,连亲情都隔离了。 强尼仿佛没有注意到我们一般,尽管的大口吃肉,香甜的喝着红酒,末了才说到:“这座庄园是我唯一用一些手段为自己保留下来的事物,他人不得染指,连子孙后代也不能动它一丝一毫的歪脑筋。但不久之后,我就应该没有牵挂了,这座庄园将交给我最忠诚的仆人们,我将要进行我人生最辉煌的一次旅程。” “强尼大爷,你这话是指..?”我的心没有来的狂跳了起来。 “你们既然找到了我,难道不知道吗?我会带着你们去到蓬莱,真正的唤醒你们的师祖!”强尼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红酒在灯光的映照下,鲜艳如胜放的玫瑰。 “什么?蓬莱?怎么会扯到这个的?天,不要告诉我这是巧合。”最沉不住气的是肖承乾,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弄得他身旁的杯盘碗碟一阵乱响,显得异常的失态。 “什么意思?”这下是强尼比较吃惊了。 而我的手却忍不住的颤抖,我强行掐了自己一下,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一把把我身边的肖承乾拉来坐下了,然后才深吸了一口气说到:“亲爱的强尼大爷,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假设性的问题?” “嗯,当然可以。”强尼的眼中还闪烁着好奇的目光,但他比较沉得住气,静待我的问题。 “你说蓬莱,就说蓬莱吧,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假设没有你的带领,有人可以真正的去到蓬莱,然后踏上昆仑之路吗?”我死死的盯着强尼,尽管这很不礼貌,可是事关到师父的行踪,我顾不上这些了,我想到了某一种可能,担心已经快将我整个人吞噬掉。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红玉和佳惠互诉衷肠,看职场中... 2013年12月14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红玉和佳惠互诉衷肠,看职场中怎么把握闺密之间的分寸。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八十二章 强尼 铁皮屋内供奉的是三清! 在进入铁皮屋后,一个转身,我就看见了一张供桌,而在供桌之后,是三幅标准的三清画像。 所以,我来不及对那个中年老者说什么,第一个动作就是持道家之礼,恭敬的参拜了三清,而跟上我的大家,只要是道家之人的,全部都恭敬的参拜了三清。 道家的规矩比起别的宗教算是很少,但是见到祖师爷不拜,是绝对不可行的。 在所有人都恭敬的做完礼节以后,那个中年老者看我们的目光也亲切了很多,这个时候他再也没用英文和我们对话,而是换上比沃尔马还标准的中文,问我们:“你们也是道家的人?”接着,更加吃惊的看着沃尔马:“连你也是?” “当然。”沃尔马一副我是道家人,我骄傲的表情! “是我没有想到,在这赖布尔的贫民窟内,竟然隐藏着一间道观,这真是让我吃惊。”面对这个中年老者的惊奇,我同样也表达了自己的惊奇。 可是我这样说,反倒让他疑惑了:“你的长辈指引你们来找强尼,难道没有说明强尼是道家之人吗?这个你们也会吃惊?” “我们长辈的确没有说明,她只是说让我们来印度找强尼。”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略微有些尴尬,如果是正常人恐怕会怀疑我们了,对强尼一无所知,甚至来找强尼做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可是那个中年老者却没有过多的表现出什么,反而是在这间相对干净,采光和通风都不错的铁皮屋内拿出了一张矮几,丢出了几个蒲团,让我们坐下。 我们很快就围绕着矮几围坐成了一圈,而沃尔马的目光很快就被那张矮几所吸引了,他盯着那矮几看了很久,忽然就惊呼到:“这是华夏的文物啊,这木料是黄花梨啊,这...做工应该清朝官造的家具吧?你把这一张矮几拿出去卖了,也不至于住在贫民窟啊?” 面对沃尔马的惊叹,那位中年老者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我却一点儿也不怀疑沃尔马的专业眼光,实际上,他们家的产业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关于文物的,而且范围是全世界!沃尔马之所以会成为道家弟子,都是因为他父亲曾经沉迷于华夏的古董带来的机缘。 这么说来,这个中年老者身上还藏着不少秘密啊?这样想着,我看他的眼光也就多了几分探寻的意思。 可是这个中年老者不仅完全无视了沃尔马,更是完全无视了我,在我们坐定之后,他只是拿着刚才就没松手的那瓶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才满足的叹息到:“白酒的滋味,华夏的味道!说起浓烈和醇厚两者兼备的酒,就只有华夏的白酒了啊。” 他说话间,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过了很久才说到:“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们能弄到这个酒,或许这也就意味着是我躲不掉的缘分。无论你们怎么可疑,既然带你们进来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说到:“说吧,你们的长辈是谁?能否见到强尼,这个很关键。” 说话间,他又灌了一口酒,脸上依旧是那种怀念而向往的神色。 我直觉对于这个人,是不可以隐瞒的,于是对他说到:“让我们来找你的长辈,叫珍妮弗。” ‘噗’,我的话刚落音,正好灌了一口酒进去的那个中年老者,不知道为什么反应异常的激烈,以至于一口就把口中的酒全部给喷了出来,然后是连声的咳嗽。 我们再次面面相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在咳了很久以后,那个中年老者才抹了一把嘴,抬起头来说到:“你是说珍妮弗,哪个珍妮弗?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中国女人的话,你就当我没问,如果她是的话,请你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 珍妮姐的中国名字我自然是知道的,老者这个问题虽然奇怪,但我也是丝毫不加考虑,然后郑重的说到:“凌新燕。” 咳....那个中年老者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但脸上的神情却是那种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的神情,那为什么反应还会如此的剧烈呢? 我们耐心的等待着,直到他那拉风箱一般的咳嗽声停息以后,我才问到:“看样子,你是知道珍妮姐的,这样我们可以见强尼了吗?” 我以为他还会绕几下圈子,或者问我们一些什么,没想到他却是喝了一口酒之后,对我们说到:“可以了,见到强尼之后,再问你们的身份吧?”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沃尔马这个家伙表现的比我们这些当事人更加的着急,仿佛在下一刻他就能成就他的道家英雄梦一般。 “不用出发了,我就是强尼。”说话间,那个老者的眉间流露出一丝苦涩,又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你...就是强尼?”我带着巨大的疑惑,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老者会骗我,他的眼睛让我相信他是一个诚实的人。 “以为我骗你了吗?”那个老者瞟了我一眼,然后忽然的就站了起来,朝着这间铁皮屋的其中一堵墙走去,这堵墙挂着一张黑色的布,很干净,我原本也是好奇,但想着属于别人的私密,也就没有多问。 在走过去的过程中,那个老者说话了:“其实我说不是强尼,的确没有骗你,我现在有个很普通的名字,叫做辛格,你也可以像贫民窟的其他人那样称呼我,烂人辛格,魔鬼辛格...我都不介意,强尼这个名字只是曾经。” 说话间,那个老者又喝了一口酒,让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好酒量,一瓶高度的五粮液就这样喝去了半瓶,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停留在了那张黑色的布帘上,一下子拉开了这个黑色布帘的一角。 而在这布帘之后,竟然是照片,整齐的排列着十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是黑白色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而照片中的主人公都是一个看起来气质不凡,优雅的年亲人,他穿着华丽的衣服,眉眼间都是意气风发。 虽然已经是物是人非,可我们大概还能认出照片中的那个年轻人就是我们眼前站着的这个中年老者,只不过对比太强烈,一时之间让我们不敢相认,倒是沃尔马惊呼了一声,忍不住走上前去,仔细的看起了那些照片。 中年老者不说话,只是用青筋毕露的手轻抚过那些照片,低声说到:“这个就是年轻时候的我,那个时候我叫夏尔马。” “夏尔马?”在强尼身边仔细观摩着照片的沃尔马大惊失色了,然后说到:“我一直说怎么那么眼熟,你难道就是那个阿布瑟科.夏尔马?天,高贵的神之子,有着最纯正的婆罗门血统,号称最接近神的宗教天才夏尔马?” “这些很重要吗?”强尼不置可否,只是模糊的回答了一句。 “也只有夏尔马才能穿上这个等级的祭祀之服!你一定就是!”沃尔马语无伦次,然后又一拍脑袋说到:“不不,怎么可能是?那你得多大的年纪了?可是,多大年纪又有什么关系?我师父都他妈多大年纪了?这个是不能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的。” 沃尔马一个人在那里语无伦次,但无意间也暴露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强尼的年纪可能大到超出了沃尔马的承受范围,他才能发出如此的惊呼之声。 我们看着这戏剧化的转变,不知道该说什么。 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在印度呆了那么一些时间,我们多少还是了解了一些印度的种姓制度,也知道婆罗门和刹帝利是高等种姓,是印度的贵族,尽管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这样的种姓制度在印度依旧强势的存在着。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原因就是最高贵的婆罗门,怎么会流落到贫民窟,过上这样的日子?更何况他还是所谓的神之子!或者,珍妮姐是让我们来听强尼说故事?、 面对沃尔马的大惊小怪,强尼表现的就要淡定许多,他只是让沃尔马冷静下来,然后才说到:“曾经的事情太过久远,我已经不记得了,这面墙就是我一生的痕迹,闲暇的时候看看!我只是佩服你这个小伙子对历史如此了解,甚至于连我这种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惊鸿一现的人,你都还能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沃尔马再次大声的说到:“虽然我是道家人,但多少应该对您保持尊重,我为我之前的言行抱歉。” “那个没有关系,实际上夏尔马这个身份并不值得我太多的去怀念,真正快乐的是我是强尼的日子!珍妮虽然还称呼我为强尼,可是在内心来说,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了。”说话的时候,强尼又拉开了一点黑布。 黑布之后又露出了一张新的照片,依旧是黑白照片,只不过比起之前那些照片,清晰了许多。 照片中,是一个显得成熟稳重的强尼,只不过那股优雅却是依旧的,他穿着笔挺的老式西服,身边站着一位西方的姑娘,很美! ‘刷’的一声,强尼拉上了黑布,然后转身对我们说到:“好了,我已经证实了我并没有撒谎骗你们,我就是强尼,是的,你们见到我了,那你们又是谁?怎么和珍妮弗扯上关系的?” 仐三说: 今天的三更完毕!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八十二章 强尼 铁皮屋内供奉的是三清! 在进入铁皮屋后,一个转身,我就看见了一张供桌,而在供桌之后,是三幅标准的三清画像。 所以,我来不及对那个中年老者说什么,第一个动作就是持道家之礼,恭敬的参拜了三清,而跟上我的大家,只要是道家之人的,全部都恭敬的参拜了三清。 道家的规矩比起别的宗教算是很少,但是见到祖师爷不拜,是绝对不可行的。 在所有人都恭敬的做完礼节以后,那个中年老者看我们的目光也亲切了很多,这个时候他再也没用英文和我们对话,而是换上比沃尔马还标准的中文,问我们:“你们也是道家的人?”接着,更加吃惊的看着沃尔马:“连你也是?” “当然。”沃尔马一副我是道家人,我骄傲的表情! “是我没有想到,在这赖布尔的贫民窟内,竟然隐藏着一间道观,这真是让我吃惊。”面对这个中年老者的惊奇,我同样也表达了自己的惊奇。 可是我这样说,反倒让他疑惑了:“你的长辈指引你们来找强尼,难道没有说明强尼是道家之人吗?这个你们也会吃惊?” “我们长辈的确没有说明,她只是说让我们来印度找强尼。”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略微有些尴尬,如果是正常人恐怕会怀疑我们了,对强尼一无所知,甚至来找强尼做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可是那个中年老者却没有过多的表现出什么,反而是在这间相对干净,采光和通风都不错的铁皮屋内拿出了一张矮几,丢出了几个蒲团,让我们坐下。 我们很快就围绕着矮几围坐成了一圈,而沃尔马的目光很快就被那张矮几所吸引了,他盯着那矮几看了很久,忽然就惊呼到:“这是华夏的文物啊,这木料是黄花梨啊,这...做工应该清朝官造的家具吧?你把这一张矮几拿出去卖了,也不至于住在贫民窟啊?” 面对沃尔马的惊叹,那位中年老者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我却一点儿也不怀疑沃尔马的专业眼光,实际上,他们家的产业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关于文物的,而且范围是全世界!沃尔马之所以会成为道家弟子,都是因为他父亲曾经沉迷于华夏的古董带来的机缘。 这么说来,这个中年老者身上还藏着不少秘密啊?这样想着,我看他的眼光也就多了几分探寻的意思。 可是这个中年老者不仅完全无视了沃尔马,更是完全无视了我,在我们坐定之后,他只是拿着刚才就没松手的那瓶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才满足的叹息到:“白酒的滋味,华夏的味道!说起浓烈和醇厚两者兼备的酒,就只有华夏的白酒了啊。” 他说话间,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过了很久才说到:“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们能弄到这个酒,或许这也就意味着是我躲不掉的缘分。无论你们怎么可疑,既然带你们进来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说到:“说吧,你们的长辈是谁?能否见到强尼,这个很关键。” 说话间,他又灌了一口酒,脸上依旧是那种怀念而向往的神色。 我直觉对于这个人,是不可以隐瞒的,于是对他说到:“让我们来找你的长辈,叫珍妮弗。” ‘噗’,我的话刚落音,正好灌了一口酒进去的那个中年老者,不知道为什么反应异常的激烈,以至于一口就把口中的酒全部给喷了出来,然后是连声的咳嗽。 我们再次面面相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在咳了很久以后,那个中年老者才抹了一把嘴,抬起头来说到:“你是说珍妮弗,哪个珍妮弗?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中国女人的话,你就当我没问,如果她是的话,请你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 珍妮姐的中国名字我自然是知道的,老者这个问题虽然奇怪,但我也是丝毫不加考虑,然后郑重的说到:“凌新燕。” 咳....那个中年老者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但脸上的神情却是那种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的神情,那为什么反应还会如此的剧烈呢? 我们耐心的等待着,直到他那拉风箱一般的咳嗽声停息以后,我才问到:“看样子,你是知道珍妮姐的,这样我们可以见强尼了吗?” 我以为他还会绕几下圈子,或者问我们一些什么,没想到他却是喝了一口酒之后,对我们说到:“可以了,见到强尼之后,再问你们的身份吧?”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沃尔马这个家伙表现的比我们这些当事人更加的着急,仿佛在下一刻他就能成就他的道家英雄梦一般。 “不用出发了,我就是强尼。”说话间,那个老者的眉间流露出一丝苦涩,又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你...就是强尼?”我带着巨大的疑惑,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老者会骗我,他的眼睛让我相信他是一个诚实的人。 “以为我骗你了吗?”那个老者瞟了我一眼,然后忽然的就站了起来,朝着这间铁皮屋的其中一堵墙走去,这堵墙挂着一张黑色的布,很干净,我原本也是好奇,但想着属于别人的私密,也就没有多问。 在走过去的过程中,那个老者说话了:“其实我说不是强尼,的确没有骗你,我现在有个很普通的名字,叫做辛格,你也可以像贫民窟的其他人那样称呼我,烂人辛格,魔鬼辛格...我都不介意,强尼这个名字只是曾经。” 说话间,那个老者又喝了一口酒,让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好酒量,一瓶高度的五粮液就这样喝去了半瓶,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停留在了那张黑色的布帘上,一下子拉开了这个黑色布帘的一角。 而在这布帘之后,竟然是照片,整齐的排列着十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是黑白色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而照片中的主人公都是一个看起来气质不凡,优雅的年亲人,他穿着华丽的衣服,眉眼间都是意气风发。 虽然已经是物是人非,可我们大概还能认出照片中的那个年轻人就是我们眼前站着的这个中年老者,只不过对比太强烈,一时之间让我们不敢相认,倒是沃尔马惊呼了一声,忍不住走上前去,仔细的看起了那些照片。 中年老者不说话,只是用青筋毕露的手轻抚过那些照片,低声说到:“这个就是年轻时候的我,那个时候我叫夏尔马。” “夏尔马?”在强尼身边仔细观摩着照片的沃尔马大惊失色了,然后说到:“我一直说怎么那么眼熟,你难道就是那个阿布瑟科.夏尔马?天,高贵的神之子,有着最纯正的婆罗门血统,号称最接近神的宗教天才夏尔马?” “这些很重要吗?”强尼不置可否,只是模糊的回答了一句。 “也只有夏尔马才能穿上这个等级的祭祀之服!你一定就是!”沃尔马语无伦次,然后又一拍脑袋说到:“不不,怎么可能是?那你得多大的年纪了?可是,多大年纪又有什么关系?我师父都他妈多大年纪了?这个是不能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的。” 沃尔马一个人在那里语无伦次,但无意间也暴露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强尼的年纪可能大到超出了沃尔马的承受范围,他才能发出如此的惊呼之声。 我们看着这戏剧化的转变,不知道该说什么。 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在印度呆了那么一些时间,我们多少还是了解了一些印度的种姓制度,也知道婆罗门和刹帝利是高等种姓,是印度的贵族,尽管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这样的种姓制度在印度依旧强势的存在着。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原因就是最高贵的婆罗门,怎么会流落到贫民窟,过上这样的日子?更何况他还是所谓的神之子!或者,珍妮姐是让我们来听强尼说故事?、 面对沃尔马的大惊小怪,强尼表现的就要淡定许多,他只是让沃尔马冷静下来,然后才说到:“曾经的事情太过久远,我已经不记得了,这面墙就是我一生的痕迹,闲暇的时候看看!我只是佩服你这个小伙子对历史如此了解,甚至于连我这种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惊鸿一现的人,你都还能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沃尔马再次大声的说到:“虽然我是道家人,但多少应该对您保持尊重,我为我之前的言行抱歉。” “那个没有关系,实际上夏尔马这个身份并不值得我太多的去怀念,真正快乐的是我是强尼的日子!珍妮虽然还称呼我为强尼,可是在内心来说,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了。”说话的时候,强尼又拉开了一点黑布。 黑布之后又露出了一张新的照片,依旧是黑白照片,只不过比起之前那些照片,清晰了许多。 照片中,是一个显得成熟稳重的强尼,只不过那股优雅却是依旧的,他穿着笔挺的老式西服,身边站着一位西方的姑娘,很美! ‘刷’的一声,强尼拉上了黑布,然后转身对我们说到:“好了,我已经证实了我并没有撒谎骗你们,我就是强尼,是的,你们见到我了,那你们又是谁?怎么和珍妮弗扯上关系的?”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八十一章 微妙的转机 第二天一早,天阴阴的飘起了小雨,尽管如此,气温还是稳定在一个数值,这里的冬天在白日里并不寒冷。 我们一大早就出发了,当然是带着那一箱五粮液,而我和如月并没有因为昨夜的谈话而尴尬,依旧是有说有笑,仿佛忘记了昨夜那一场谈话。 阴雨天的贫民窟比晴天里更加的难行,各种泥泞让脚下湿滑,而且由于脏乱的关系,脚下还有一种黏黏腻腻的感觉,只是相比于晴天,这里的臭味终于不再那么刺鼻。 我的记忆力一向出色,由于昨天来过一次,所以这凌乱的贫民窟再是七弯八绕的,还是让我给找到了那间铁皮屋。 ‘嘭嘭嘭’敲门的是我,不过在敲门的同时也免不了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因为这个铁皮屋摇摇欲坠的样子,随着我的敲门整个房间都在颤动。 “是谁?这还是上午,到底让不让人睡觉了?”很快屋内就传来了回应,依旧是那个暴躁而又沧桑的声音。 我有些无语,下午要睡觉,上午也懒懒的不起床,难道这个人的生活就是睡觉吗? 尽管是这样,我还是用英语大声的回答到:“是我们,昨天来的人!” “该死,难道你们没有听明白我的要求吗?没有带酒就赶紧滚。”声音透着极大的不耐烦。 “先生,事实上我们已经弄到了你要的酒,而且是一箱,你愿意见我们吗?”我大声的回应着,故意的强调了一箱这个量词。 屋内沉默了,难道是震惊了吗? 就在我猜测的时候,那扇铁皮门忽然就打开了,因为速度太快,还带着一阵儿微风,也适当的释放了一些来自于屋内的臭味,我吞了一口唾沫,强忍了! 这时,我才看清楚,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纯正的印度人,比沃尔马还要黑的皮肤,平凡的长相,皮肤已经显出老态,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和胡子让我想起了师父,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一双大眼睛,明亮而充满了色彩,就如同初生婴儿那般的感觉。 我很吃惊,一个成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难道这个人的灵魂其实和婴儿一样纯净? 我在观察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可这人已经急吼吼的冲我吼到:“酒呢?酒在哪里?你最好不要戏弄我,你要戏弄我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 我不敢啰嗦,连忙从沃尔马那里抱过了那一件酒,打开了箱子,递出了一瓶给那个老者。 那个老者一见到这酒,两眼放光,一把就抢过了过去,拧开盖子,嘴上还嘀咕着:“能在印度弄到这酒,算你们还有几分本事儿,可不要想用假的来糊弄我,我只需要闻一下,就能分辨出来,事实上我比最厉害的品酒师还要厉害。”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穷凶极恶’的样子,忘记了提醒他一句,事实上厉害的品酒师为了保持‘职业’的鼻子,是不喝酒的。 “真货。”这个老者在拧开盖子,深深的闻了一下之后,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接着提起酒瓶,就要开始给自己来一口。 但在这时,我瞅准了机会,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酒瓶,并且一屁股坐在了剩下的那箱酒上,摇晃着酒瓶说到:“嗨,我们是来找人的,并不是上门来给你送酒的,你想要喝这一瓶酒,至少得回答我一个问题,知道吗?” “回答你什么问题?”眼见着到手的酒被抢了,这个显得有些沧桑的中年老者(我不知道该定义他为中年人,还是老人)露出了猫捞心窝子一般难受的表情,但他到底没有无赖般的来抢,更没有说任何威胁的话。 只是一个细节,我就知道其实眼前这个人是极其有原则的人,不是他的,就算他有本事强取豪夺,他也不会,连之前不离口的威胁话也不会说半句。 “你知道我们是来找人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强尼?”我认真的问到,其实在我心里已经有八九分的肯定,眼前这个人或许真的就是强尼。 听闻我的这个问题,他的神色平静,然后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不是!” 不是?他竟然不是?我的心一下子失望了,但还是把手中那瓶酒递给了这个中年老者,然后有些失望的转身离去,而沃尔马在我身后,忙不迭抱起剩下的酒也要跟着离开。 在这个细雨纷纷的上午。一次充满希望的线索难道就要这样断了吗? 但在这时,我们的身后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你难道一定要把那一箱酒都抱走吗?看你的穿着,就知道你是一个那么有钱的人,难道你忍心就这样抱走一箱带给可怜人生活希望的酒吗?”是那个中年老者的声音。 “你最好松开我的裤子,我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我虽然他妈的有钱,可我也懂得不要浪费,你能松开你的手吗?这裤子可他妈的不便宜。”沃尔马的声音则显得十分的无奈。 我的心情失望,但还是转头看了一下,正巧就看见,那个中年老者抱着沃尔马的大腿,不愿意沃尔马离开,那双盯着沃尔马手里的酒箱子的眼睛闪闪发亮,见我看着他,他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 这一眼一下子打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睛纯净的让人无法抗拒,又含有一种真正慈悲,却又悲苦的沧桑,所以那一刻我忍不住对沃尔马说到:“算了,给他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来支付这一箱酒钱。” “啊?”沃尔马忍不住吃惊的望着我,说到:“他其实已经白喝了一瓶了,承一,你不了解印度的贫民窟,这里的人自甘堕落,带来了很多社会问题,你不该同情他们的...” 沃尔马喋喋不休,可我的眼神非常的坚持。 沃尔马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放下了酒,说到:“好吧,如你所愿!但我就不收你酒钱了,毕竟你是我师父师叔都推崇的小英雄。” 我感激的朝着沃尔马点了点头,然后叹息了一声,看着那个中年老者像抱宝贝一般把酒抱在了怀里,终究沉默的转身就离开了。 大家跟在我的身后,心情都不是太好,最有希望的一次,被无情的现实所击败,任谁都有一种挫败感吧? 但没走出几步,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了那个中年老者的声音:“嗨,那个年轻人,我想问你找强尼到底是要做什么?” 听见这句话,我还没有转身,但已经忍不住流露出惊喜的微笑,然后才转身大声的问到:“难道你认识强尼吗?” “没有比我还更加熟悉他的人了,如果我们说的强尼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个中年老者忽然朝着我微笑了,那一口白牙异常的闪耀,果然皮肤黑,牙齿就白,我在心里无聊的想着。 但人已经快速的跑了过去,真诚的对那个老者说到:“我们能进去聊吗?事实上我找强尼,是长辈指点的,如果你能帮忙...”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中年老者已经打断了我,疑惑的说了一句:“长辈指点?”接着,他不容我说话,就抱起那一箱子酒,转身进屋了,声音从铁皮屋内传来:“既然如此,那就先进来再说吧。” 事情有了转机,大家都很开心,那个中年老者发出了邀请,我们立刻一窝蜂的就钻进了这几间摇摇欲坠,低矮的铁皮屋,再也不敢嫌它里面气味太重了。 而进入屋内,就如我们想象的一般脏乱,破旧的家具,乱七八糟的杂物,我甚至看见和袜子一起堆在地上的内裤。 那个中年老者不理我们,一直朝着屋内走,其实就是朝着相连的另外几间铁皮屋走,我们也只好跟随着。 一直走到他乱七八糟的卧室,我们才发现,在这个卧室的最里面,有一扇上了锁的铁门,是通往最里那间铁皮屋的。 “这外面太乱,不是说话的地方,幸好这屋子还有地方是整洁的,我期望在这贫民窟内,有人能到这里来参拜,接受新的思想和信仰,可惜做得很不成功。我们就到这里来谈话吧。”说话间,这个中年老者打开了那扇上锁的门,第一个走了进去。 而我们面面相觑了一眼,莫非真是什么黑巫师,供奉魔鬼?带着这种好奇,我第一个跟上了他的脚步。
江河湖海——江河卷 乖乖的先提前说着,不是请假 一直都说吧,今天要办事儿,嗯,事情去办了,时间耽搁到现在。 事情呢,办的就不顺利,但没关系,我这人只会为事情本身而心烦,但过了,不管结果是啥,心里到底轻松了一头,哈哈,可以放松放松了,至少可以清闲个十几二十天,接着也许还会再办这事儿,但那就是以后了....以后以后再说。 好了,废话一堆,就是先说一下,现在才开始更,会晚点儿,只因为上次晚更被骂的经验,所以今天提前说了啊。 抱拳,三三记得啊,10号过去,加更的天数会多些。 嗯,就是这样。 以上!
江河湖海——江河卷 乖乖的先提前说着,不是请假 一直都说吧,今天要办事儿,嗯,事情去办了,时间耽搁到现在。 事情呢,办的就不顺利,但没关系,我这人只会为事情本身而心烦,但过了,不管结果是啥,心里到底轻松了一头,哈哈,可以放松放松了,至少可以清闲个十几二十天,接着也许还会再办这事儿,但那就是以后了....以后以后再说。 好了,废话一堆,就是先说一下,现在才开始更,会晚点儿,只因为上次晚更被骂的经验,所以今天提前说了啊。 抱拳,三三记得啊,10号过去,加更的天数会多些。 嗯,就是这样。 以上!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七十二章 陌生的来人 随着我疯狂的嘶吼,人群开始朝着我们这边聚拢,可是指指点点的,议论的,看热闹的,就是没有一个上前提供帮助。 是啊,我已经忘记了这是在异乡,我用中文吼着有什么用?一种油然而生的无助感和孤独感一下子包围了我,深刻就如同刻在了灵魂之上,让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沉痛里。 这时,承心哥他们已经听见了我的嘶吼,冲了过来,看见红着眼眶,状若疯狂的我,承清哥一把就要拉开我,理智的处理方式就是这样,免得我一时受刺激过度,心火上涌,反而会受到创伤。 至于承心哥只是呆滞了一下子,就赶紧蹲下,移开我捂住如月伤口的手,开始为如月处理伤口,并且快速的对已经愣在当场的承真她们说到:“快,去和当地人交谈一下,医院在什么地方?或者报警电话,急救电话也行。” 就在承心哥拖动我的时候,如月一只带血的手却忽然扬起,有些无力,却又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领,有些恍惚有些虚弱的说到:“三哥哥,不..不走...” 我一下子抱紧了如月的肩膀,声音颤抖的说到:“我不走,我在这里,没走!” 说话间,我移开了承清哥的手。 承清哥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到:“承一,我只希望你现在冷静,相信我,无论用什么‘逆天’的道术,我们都会救回如月。” 我点了点头,比起刚才,伙伴们的出现,已经让我从那种沉痛的感觉中稍微挣脱了出来,至少整个人会用理智来思考了,是啊,如果如月真的有什么事儿,即便是当场用锁魂术,锁住如月的灵魂,不让如月断了一线生机的事情我也会去做! 在这种时候,我不会怕旁人的围观,更不会怕这种锁魂术,强留离去灵魂是逆天而行,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承心哥在快速的为如月处理着伤口,承真她们开始找寻当地会英语的人交谈,好在是在印度这个地方,英语几乎是官方语言,否则我们会更加无助。 而我则是不停的在如月耳边小声的呼唤着她,和她说话,在这种时候,一定不能让如月失去意识。 承心哥的医术熟练,很快就为如月简单的包扎好了伤口,并上了一些随身携带的药粉,具体是什么作用,我却不知道,只是看见承心哥抬起头的时候,脸色非常的沉重。 承心哥这样的脸色让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望着他,嘴唇颤动着,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发问。 此时,如月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是拉住我衣领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承心哥扶了扶眼镜,略微叹息了一声对我说到:“如月身上的伤口很深,而且伤口周围有一种很奇怪的毒,这些都需要紧急处理,而我身上所带的药有限,这里的条件也...现在至少需要一间安静的病房。” “有救吗?”我只是问到。 “如果用特殊的办法,自然有救!但你也知道...”承心哥顿了顿,我知道他说的是转伤之术!可是,这不是在万鬼之湖,也不是灵魂状态,这种代价更大的术法怎么敢轻易使用? 两个结果,一是转嫁给动物植物,如月伤好,但该她死她一样会死,就算没有任何病,任何伤。 第二,是转嫁给他人,而在这过程中,他人受到的创伤会比如月还重,姑且算作利息,而承心哥做为施术人,一样也会付出代价。 “如果不行,就转给我,她是为了救我。”我语气坚定的说到,说话间握住了如月有些冰凉的手。 在发生的一瞬间,我不会忘记,如月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如月只能做出这种仓促撞我一下的反应,只是我想起那灵活的动作,飞舞的刀花,奇异角度扭曲的手腕,冰冷淡漠的眼神,现在已经冷静的我,就忽然得出了一个结论——国际级的专业杀手! 这种存在的神秘一点儿也不比修者差,有的甚至有各种特技,甚至传说有特异功能的人加入其中,甚至也有修者,比起他们专业的杀人技术,我们为了强健身体,而练习的武学又算作什么? 本身中华的武学,是先求健身,再求搏击!除非是专业的练搏击武学的武家人,身为道家人怎么可能去练那种反而伤身的武学呢?也怪不得身手比普通人要厉害灵活很多的如月会中招!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的抬起了我那受伤的手掌,黑色的痕迹还残留着,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个细节,那个‘小孩儿’被我逮过的手腕,留下了白色的痕迹! 黑色是染料?他是白种人? 我沉思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我伤口的周围已经出现了一种奇异,让人看一眼就不舒服的颜色,而且有些肿胀,有些微麻的感觉!那是什么颜色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些微微泛蓝! “我X!你什么时候也受伤了?”我的身后一下子传来了承心哥的声音,抬头一看,承心哥的眼中流露出愤怒,仿佛我是在刻意隐瞒他一样。 “我忘记这件事情了。”我轻描淡写的说到,却被承心哥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拿出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在我伤口上飞快的划了两刀。 “如月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抵抗力在抵抗着这种毒素,所以,我只是沉重,还不慌乱,相信如月能撑住一些时候,只要不让她失血过多,及时抢救!可是,你身上有这种抵抗力吗?我觉得那是如月的蛊虫什么的在起作用?你有吗?陈承一,你可不可以不要找麻烦,让我稍微省事儿点?”承心哥快速的说到,而且拼命的挤着我的伤口,从伤口处流出了颜色怪异的血,但是疼痛感却变得很弱,我有一种那只手不是我的错觉。 承心哥在观察着我的手臂什么的,在这时,承真已经带着火车站的警察快速的走向了这边,一边走一边急切的交谈着。 我感觉身上的某一处传来一种奇特的感觉,微微颤动,想了很久,才从随着的衣兜里摸出了一支竹筒,仔细的确定着,感觉的确是从这竹筒上传来,它怎么会有反应? 我在奇怪的时候,承真已经带着警察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承心哥示意我抱起如月,他快速的走到了警察的面前,也开始交涉,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间救命的医院,但愿这里的警察能够快速的帮助我们。 如月此刻的意识已经越来越微弱,每个人都是强绷着不敢难过伤心,必须要理智的处理这一切。 在经过一番交谈以后,我看见承心哥又使用了金钱的攻势,那两个警察显然就积极了很多,我抱着如月,一边小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一边不停的对她说,撑住,就快有救了,你一定要撑住! 其实我的内心已经紧张到了一个极限,抱住如月的手都在发抖,我怕在这等待的时间里,如月离开我们,让我连施术都来不及,毕竟各种秘法不是解决一切的根源,而我们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这些逆天秘法,基本上就会宣告违背了圈子里默认规则的最高法则,会站在整个修者圈的对立面。 “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口中默念到!老李一脉或许最不怕的就是站在任何对立面,只要是做我们认为对的事儿,对得起自己的一颗心,怕什么? “可是,如月,你最好撑住,如果你不想我们与所有的修者为敌。”我絮絮叨叨的对如月念着,忽然感觉如月抓住我衣领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我心中惊喜,看来如月最深处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明白我在说什么。 但也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奇异口音的声音,说着中文在我们身后出现。 “是陈承一你们吗?我来晚了,但我想,你们还是需要我的帮忙。”这个声音彬彬有礼,带着一些莫名的亲近我们的意思。 可是它却是完全陌生的,是谁?我一下子转过了头.....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七十二章 陌生的来人 随着我疯狂的嘶吼,人群开始朝着我们这边聚拢,可是指指点点的,议论的,看热闹的,就是没有一个上前提供帮助。 是啊,我已经忘记了这是在异乡,我用中文吼着有什么用?一种油然而生的无助感和孤独感一下子包围了我,深刻就如同刻在了灵魂之上,让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沉痛里。 这时,承心哥他们已经听见了我的嘶吼,冲了过来,看见红着眼眶,状若疯狂的我,承清哥一把就要拉开我,理智的处理方式就是这样,免得我一时受刺激过度,心火上涌,反而会受到创伤。 至于承心哥只是呆滞了一下子,就赶紧蹲下,移开我捂住如月伤口的手,开始为如月处理伤口,并且快速的对已经愣在当场的承真她们说到:“快,去和当地人交谈一下,医院在什么地方?或者报警电话,急救电话也行。” 就在承心哥拖动我的时候,如月一只带血的手却忽然扬起,有些无力,却又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领,有些恍惚有些虚弱的说到:“三哥哥,不..不走...” 我一下子抱紧了如月的肩膀,声音颤抖的说到:“我不走,我在这里,没走!” 说话间,我移开了承清哥的手。 承清哥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到:“承一,我只希望你现在冷静,相信我,无论用什么‘逆天’的道术,我们都会救回如月。” 我点了点头,比起刚才,伙伴们的出现,已经让我从那种沉痛的感觉中稍微挣脱了出来,至少整个人会用理智来思考了,是啊,如果如月真的有什么事儿,即便是当场用锁魂术,锁住如月的灵魂,不让如月断了一线生机的事情我也会去做! 在这种时候,我不会怕旁人的围观,更不会怕这种锁魂术,强留离去灵魂是逆天而行,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承心哥在快速的为如月处理着伤口,承真她们开始找寻当地会英语的人交谈,好在是在印度这个地方,英语几乎是官方语言,否则我们会更加无助。 而我则是不停的在如月耳边小声的呼唤着她,和她说话,在这种时候,一定不能让如月失去意识。 承心哥的医术熟练,很快就为如月简单的包扎好了伤口,并上了一些随身携带的药粉,具体是什么作用,我却不知道,只是看见承心哥抬起头的时候,脸色非常的沉重。 承心哥这样的脸色让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望着他,嘴唇颤动着,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发问。 此时,如月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是拉住我衣领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承心哥扶了扶眼镜,略微叹息了一声对我说到:“如月身上的伤口很深,而且伤口周围有一种很奇怪的毒,这些都需要紧急处理,而我身上所带的药有限,这里的条件也...现在至少需要一间安静的病房。” “有救吗?”我只是问到。 “如果用特殊的办法,自然有救!但你也知道...”承心哥顿了顿,我知道他说的是转伤之术!可是,这不是在万鬼之湖,也不是灵魂状态,这种代价更大的术法怎么敢轻易使用? 两个结果,一是转嫁给动物植物,如月伤好,但该她死她一样会死,就算没有任何病,任何伤。 第二,是转嫁给他人,而在这过程中,他人受到的创伤会比如月还重,姑且算作利息,而承心哥做为施术人,一样也会付出代价。 “如果不行,就转给我,她是为了救我。”我语气坚定的说到,说话间握住了如月有些冰凉的手。 在发生的一瞬间,我不会忘记,如月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如月只能做出这种仓促撞我一下的反应,只是我想起那灵活的动作,飞舞的刀花,奇异角度扭曲的手腕,冰冷淡漠的眼神,现在已经冷静的我,就忽然得出了一个结论——国际级的专业杀手! 这种存在的神秘一点儿也不比修者差,有的甚至有各种特技,甚至传说有特异功能的人加入其中,甚至也有修者,比起他们专业的杀人技术,我们为了强健身体,而练习的武学又算作什么? 本身中华的武学,是先求健身,再求搏击!除非是专业的练搏击武学的武家人,身为道家人怎么可能去练那种反而伤身的武学呢?也怪不得身手比普通人要厉害灵活很多的如月会中招!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的抬起了我那受伤的手掌,黑色的痕迹还残留着,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个细节,那个‘小孩儿’被我逮过的手腕,留下了白色的痕迹! 黑色是染料?他是白种人? 我沉思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我伤口的周围已经出现了一种奇异,让人看一眼就不舒服的颜色,而且有些肿胀,有些微麻的感觉!那是什么颜色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些微微泛蓝! “我X!你什么时候也受伤了?”我的身后一下子传来了承心哥的声音,抬头一看,承心哥的眼中流露出愤怒,仿佛我是在刻意隐瞒他一样。 “我忘记这件事情了。”我轻描淡写的说到,却被承心哥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拿出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在我伤口上飞快的划了两刀。 “如月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抵抗力在抵抗着这种毒素,所以,我只是沉重,还不慌乱,相信如月能撑住一些时候,只要不让她失血过多,及时抢救!可是,你身上有这种抵抗力吗?我觉得那是如月的蛊虫什么的在起作用?你有吗?陈承一,你可不可以不要找麻烦,让我稍微省事儿点?”承心哥快速的说到,而且拼命的挤着我的伤口,从伤口处流出了颜色怪异的血,但是疼痛感却变得很弱,我有一种那只手不是我的错觉。 承心哥在观察着我的手臂什么的,在这时,承真已经带着火车站的警察快速的走向了这边,一边走一边急切的交谈着。 我感觉身上的某一处传来一种奇特的感觉,微微颤动,想了很久,才从随着的衣兜里摸出了一支竹筒,仔细的确定着,感觉的确是从这竹筒上传来,它怎么会有反应? 我在奇怪的时候,承真已经带着警察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承心哥示意我抱起如月,他快速的走到了警察的面前,也开始交涉,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间救命的医院,但愿这里的警察能够快速的帮助我们。 如月此刻的意识已经越来越微弱,每个人都是强绷着不敢难过伤心,必须要理智的处理这一切。 在经过一番交谈以后,我看见承心哥又使用了金钱的攻势,那两个警察显然就积极了很多,我抱着如月,一边小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一边不停的对她说,撑住,就快有救了,你一定要撑住! 其实我的内心已经紧张到了一个极限,抱住如月的手都在发抖,我怕在这等待的时间里,如月离开我们,让我连施术都来不及,毕竟各种秘法不是解决一切的根源,而我们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这些逆天秘法,基本上就会宣告违背了圈子里默认规则的最高法则,会站在整个修者圈的对立面。 “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口中默念到!老李一脉或许最不怕的就是站在任何对立面,只要是做我们认为对的事儿,对得起自己的一颗心,怕什么? “可是,如月,你最好撑住,如果你不想我们与所有的修者为敌。”我絮絮叨叨的对如月念着,忽然感觉如月抓住我衣领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我心中惊喜,看来如月最深处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明白我在说什么。 但也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奇异口音的声音,说着中文在我们身后出现。 “是陈承一你们吗?我来晚了,但我想,你们还是需要我的帮忙。”这个声音彬彬有礼,带着一些莫名的亲近我们的意思。 可是它却是完全陌生的,是谁?我一下子转过了头.....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黛玉吃了晴雯闭门羹,看职场中... 2013年12月7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黛玉吃了晴雯闭门羹,看职场中如何智斗前台女秘书?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六十七章 生死攸关 不得不说,路山问话的方式很有技巧,看似一个问题,实际上可以拆分为两个问题,第一就是曼人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他不是神仙,按照正常的速度,他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堵截在才惹事不久的我们的前面。 第二,就是为什么会追杀我?如果曼人巴要回答路山的问题,难免会涉及到这个问题。 路山的问题让曼人巴松了一口气,从他的脸上的神色就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估计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毕竟没有涉及到他私人的问题,就比如,那条母狼是不是你的爱人之类的,有的人除了自己,并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 “你们在今天伤害了泽仁,泽仁用特殊的方式通知了络容登巴,次仁邓珠,你作为曾经寺庙里的希望之星,不会不知道泽仁和络容那个老家伙之间的关系吧?他一定会为泽仁找你讨一个说法的,更别说你身上还有圣器了。更巧的是,我们寺庙里迎来了尊贵的客人,恰好又提起了你的朋友,就是他..”说话间,曼人巴指了我一下,然后接着说到:“不仅是他,还提到了你们一群人,你们的样子寺庙所有的高层都知道了,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你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就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路山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努力的镇定着,虽然和曼人巴达成了交易协议,但他并不想让曼人巴察觉到什么,毕竟从曼人巴的话语中来看,他对我们还所知的不多。 “这只是偶然中的必然,要知道,当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得知了你们的消息以后,派出了5架直升机拉网一般的寻找你们,而恰好我放在镇子周围的狼儿们优先找到了你们,所以我就出现在这里。”曼人巴的脸上有着得意的表情,显然他很满意他的狼。 “所以你就独自来抢这个功劳了?”路山用嘲讽的语气问到,其实是在试探有没有其他人恰好和曼人巴一起。 “我当然愿意为尊贵的客人服务,但不想别人来占我的便宜,那是亵渎我真诚的心。”曼人巴回答的冠冕堂皇,我们却松了一口气,幸好如此,否则这场危机还不知道怎么度过,毕竟路山手中的圣器只有一件。 “尊贵的客人是谁?”路山追问了一句。 曼人巴眯起了他的牛眼,说到:“不要忘记了规则,你的问题只能有一个。” 路山叹息了一声,说到:“那好吧!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决定我所在的这辆车子最后才离开,让后面两辆车子先走!” 曼人巴很直接的就带着他的母狼让开了道路,说到:“如你所愿,亲爱的次仁。” 路山没有理会他的假情假意,而是转身招呼着慧根儿他们赶紧的走,不要耽误。 那两辆车子里的人自然也目睹了这一切,在车子和我们险险的擦肩而过时,车上的人对着我们流露出了担心的表情,而路山一一说到:“放心吧。” 而我则暗示他们有多快开多快,尽量先进入锡金境内,与‘魔鬼’交易,先能安全多少人,就安全多少人,我们并不能完全的信任曼人巴。 很快,另外两辆牧马人就穿过了曼人巴的身旁,朝着乃堆拉山口快速的开去,只是一小会儿功夫,就已经看不见了他们的车尾灯了,可是我们还在耐心的等待着,我握着方向盘,观察着曼人巴的表情,好在他还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十多分钟以后,曼人巴终于达到了耐心的极限,走上了公路,我和承心哥对望了一眼,看起来是不可能再拖延了,好在这里已经靠近边境,十几分钟也是很大的优势了。 “你们的朋友已经离开很久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曼人巴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眼神中却凶光毕露,显然我们刚才这个故意拖延的作法,也‘刺激’到了他,他也不是完全的信任我们。 面对曼人巴的质问,路山开口说到:“你的狼没有跟踪我的朋友吗?” “我的狼数量有限,之前被你们甩开那一部分还没有跟上来,在这里的也已经是我全部了,我的狼虽然神奇,还不至于能追上车子,次仁,你是在找借口吗?”曼人巴的言语中隐隐有了怒气,他身边的母狼也站了起来。 “不,我没有找借口,只是你的狼太厉害了,我不能不防备一些。”路山解释了一句,然后又追问到:“你说你是做直升飞机来的,那么飞机呢?” 曼人巴深吸了一口气,说到:“飞机自然是停在了该停的地方,等着我的信号,然后来接我,这个你也有疑问吗?” “当然有,我们都怕对方反悔或者耍花样。圣器我一定是会给你的,但是一定要到了边境才交给你。”路山在和曼人巴谈着条件。 “不,到了边境,那么近的距离,我没有把握能够在短时间内制住你们,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曼人巴拒绝了路山,但语气已经变得冰冷,仿佛下一刻,一言不合他就会动手。 放走了慧根儿他们,曼人巴并不吃亏,毕竟关键只在于我,还有路山手中的那一面鼓! “那好,圣器我可以给你,但我暂时不会解开和器灵的联系,我知道你的速度,我们会把车子开得很慢,让你跟上我们,在我们进入边境以后,我就会为你解开和器灵的联系。”路山认真的说到。 “如果你不解开呢?”曼人巴的神情不置可否。 “我保证在进入边境的一瞬间为你解开器灵,而你也明白,虽说在锡金那边你不方便动手,但只是在边境那一小块儿范围内要追上我们,并杀掉我们,你可以做得到的,不是吗?无论你是用你的狼,还是用你的术!”路山认真的说到。 曼人巴沉默了,显然这一场互相并不信任的交易,让双方都很为难,只能选择一个折中的方式。 当路山提出这个要求以后,我们也在紧张的等待,终于一分钟以后,曼人巴开口了:“好,但愿你不会选择触怒我的危险,否则,就如你所说,不论是我的狼,还是我的术都可以杀死你们。” “很好!”路山说了这一句,爽快的把手中的鼓扔了出去,扔出去以后,路山甚至没看一眼,很快就坐回了座位,可是我听见了路山的喘息声,那场景就像心脏病发作一般,他捂着胸口,一时间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而也就在这时,曼人巴身边的那条母狼忽然一跃而起,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扑向了那面手鼓,待它落下时,手鼓已经被它轻轻咬在了口中。 母狼快速的朝着曼人巴跑去,而我也在那一刻重新发动了车子,车速不快,但也很快就从曼人巴身边经过。 路山锤了一下胸口,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并没有看曼人巴一眼,而我则看见曼人巴从母狼嘴里接过了手鼓,爱惜的摩挲了好几下,忽然就仰天狂笑了起来,那一刻,路山忽然‘唔’了一声,一下子弯下了腰。 “路山....”承心哥担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儿,别管我,我只是胸口很疼,要恢复一下。”路山沉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车内仿佛都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我慢慢的开着车,想要安慰路山两句,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太清楚路山的故事,只能从一些细节猜测出一个大概,但就是这样,我也能明白,那面手鼓对路山的重要性,我还记得在万鬼之湖,我曾经见过的鼓中的那个少女。 美丽,圣洁,高贵,慈悲..... 就这样静默着,车子缓慢的在路上开着,我没有看见曼人巴的身影,但我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在跟着我们。 终于,那边境狭窄的山口已经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两旁的铁丝网,荷枪实弹的边境守卫,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我要离开华夏这片土地了。 “等一下,是生是死就是关键了,承一,你要注意曼人巴的狼。”此刻的路山忽然坐直了,表情也重新变得冷静了起来。 我点点头,手心有些微微的汗意,其实就算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我们真正的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了。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六十四章 路山与曼人巴的交锋 “终究还是来了。”路上的身影不仅我看清楚了,连坐在后座的路山也看清楚了,他忍不住重重的锤了一下座椅,整个人伏在了我的椅背上,语气颓废的说到。 路山并没有说明是谁来了,可是傻子也知道,这个飘着细雨阴冷的天空下,立在这里的人就是曼人巴,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知不觉细细密密的渗出了一层冷汗,滑腻腻的。 路山这样描述过曼人巴,我虽然对他不至于恐惧,但心理压力总是有的,我在快速的盘算着我该怎么办,按照路山的说法,他的战斗力可是和颜逸等人一个层次的,我暂时还想不出什么办法? 雨细细密密的下着,空气中,车厢内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就是那雨刷单调的‘刷刷’声,越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我的内心压力就越大。 这个曼人巴还没有出手,只是这么静静的站立在这里,就‘挑逗’到了我内心深处最敏感脆弱的神经,那一瞬间,我有一种疯狂的想法,不如我一脚大油门,让车子冲过去,撞死他算了! 我想我只有这个办法,这也是被逼到极限,才会有的疯狂而偏激的想法。 “下车吧,我们硬拼,在车上已经不是办法了。”承心哥靠着车窗,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在这种时刻,他比我要强悍的心理素质再一次展现了出来。 我没有说话,好不容易的重聚,我不想大家都死在这里,一定..一定还是有什么办法的吧? 可是,情况并没有因为我的着急,而出现转变,反而朝着越加糟糕的方向前进,在山边上跃下了几条狼,接着越来越多的狼朝着路中间的那个身影聚拢....这下好了,在数量上我们也不占优势了。 “停车吧。”承心哥在我身后淡淡的说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承心哥说到:“不了,路山,你来开车,我下车!等一下,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们过去,也有办法保住我自己,你们记得来那个所谓的寺庙救我就好。” 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更没有什么底牌,只是自信能用秘术拖住曼人巴一段时间,让伙伴们强行突破,毕竟有车也是优势! “我不会同意的。”承心哥扶了扶眼镜,通过后视镜,我看见他的表情异常的坚定,陶柏也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只有路山,手颤抖着,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边,却并不点上,脸色铁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是大师兄,哪容得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路山,来开车...承心哥,你要记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算我死了,也需要人来报仇,不是吗?”我大声的说到,此刻车子行驶的速度尽管很慢,但离曼人巴也不过五十米左右了。 车灯已经能大致看清楚他的身影,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壮的人,身高恐怕有2米,体重恐怕有250斤,却不是肥肉,而是大块大块狰狞的肌肉。 另外,他身边那一头小牛犊,我也看了个清清楚楚,分明就是一条大灰狼,真正的‘大’灰狼!只是异常冷幽默的在头上戴了一个藏区姑娘会戴的头饰,看起来怪异无比! 可是,就是这样一条狼,非常冷幽默,却让谁也笑不出来,只是内心更加的恐惧。 面对我坚持的话语,承心哥的脸色异常难看,却也无从反驳,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能叹息了一声,说到:“路山,你去开车吧。” “不!”路山一把扯掉了嘴上叼着的烟,异常坚决的拒绝了,我转头奇怪的看着路山,对于这个曼人巴,最感觉到恐惧的不就是他吗?他怎么... “承一,把天窗打开吧,我有办法。”路山像是下定了异常大的决心,忽然坚毅的对我说到,眼神也不再颓废恐惧。 打开天窗?路山是在站在车里和他斗法吗?我心中疑惑,嘴上也说到:“路山,如果你要做傻事,我不会同意。” 同时,我踩住了刹车,距离已经不能再近了,我们相距曼人巴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了,我可以看见呲牙咧嘴的狼群,还有它们幽绿的冰冷的眼睛,我没有去看曼人巴和那条母狼,我怕自己顶不住这压力,先崩溃,然后做出异常冲动的举措了。 “他还是这样啊,喜欢精神上折磨敌人,轻易不出手,先让别人害怕到了极点再说。”路山叹息了一声,可眼中却没有了恐惧,反而是正视着我的目光,对我说到:“承一,相信我,别耽误了,等他出手,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无言的看着路山,最终打开了车子的天窗,而路山一下子站起来,半边身子从天窗探出了车子。 我们身后,另外两辆车子也随着承心哥的挥手示意停了下来。 我呆呆的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灯看着前方的曼人巴,此刻他的模样在灯光的照耀下已经无比的清楚,浓密的络腮胡,铜铃大的眼睛,眼角都像快要裂开,两道扫帚似的眉毛,凌乱的支楞着,鼻孔很大,鼻梁却很高,呈一个奇异的弧度,像是一个半圆。 他的嘴也很大,嘴唇是怪异的猪肝色,不过像失血的猪肝,此刻他看着我们停车,是微笑着的,只不过,这笑容在他脸上,半点和煦,优雅也没有,莫名的嗜血感。 那么冷的边境,如此冰凉的细雨,他也只披着半露肩膀的红色僧袍,胸口的毛发卷曲着,看起来倒像是雨夜屠夫,我很难想象,这人的形象不会吓坏信徒吗? 同时,我也难以想象,路山会有什么办法说服这个只是看一眼,面相就能吓哭人的残忍之人。 “放我们过去。”路山的声音回荡在车厢内,也回荡在这个雨夜,要求很直接,语气却很无力,我甚至听见他话语里的颤音。 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恐惧,而我则低声对路山说到:“不要勉强,如果不行,就让我下车吧。” “没有不行。”路山轻声回应了我一句,声音奇异的平淡了下来。 曼人巴依旧保持着他那骇人的微笑,熊掌一般的大手却开始抚摸他身边那条‘大’灰狼,大灰狼温柔的蹭了蹭曼人巴,舒服的低吟了两声,而曼人巴在这时也看了‘大’灰狼一眼,眼神中满是温柔。 这一幕原本正常,有宠物狗的家庭常常也会有这样一幕场景,可是联想起路山的话,我硬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待到曼人巴回过头来时,他嘴角的微笑弧度明显的扩大了,接着仿佛是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咧开,最后他是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在这雨夜中狂笑。 路山静静的看着他笑,而我注意到路山的手已经伸进了他随身的背包,拿出了那一面手鼓,静静的握在手中。 曼人巴这样狂笑了起码有半分钟,这才慢慢止住了笑,然后盯着路山,开口说到:“次仁邓珠,你逃出了这片高原,难道是人逃了出去,却把智慧扔在了这里吗?竟然会对我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你认为我会答应你吗?” 和我想象的粗鲁不同,曼人巴说话颇为文雅,也不暴躁,可是却充满了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冰冷杀意,给人的感觉仿佛只是觉得猎物好玩,想要挑逗一下,增添一些乐趣。 面对曼人巴的疑问,路山只是沉默。 而曼人巴对待路山的沉默,也并不着急着动手,反而是摇头晃脑的说到:“亲爱的邓珠,不不,你其实可以提出很多的要求,除了无理的,都可以提出来,就比如说,你想选择哪一种死法,我都会满足你,但在那之前,折磨你多少天,可是我说了算。” 说这话的时候,曼人巴的眼睛忽然‘亮’了,整个眼眶里流转的都是兴奋的目光,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他身边的母狼也跟着兴奋的嚎叫了一声,只是轻轻的短嚎了一声,却让我们所有人都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不,曼人巴上师,我可不是提出无理的要求,鉴于你对我的嘲笑,在这个要求之外,我还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才能够满足我。”曼人巴的嘲笑没有让路山畏惧,反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 而我的感觉却怪异了起来,是什么让路山有了如此的底气? 同我一样奇怪的还有曼人巴,他不笑了,也不和路山玩什么斯文游戏了,而是脸上出现了一种狰狞的神色,沉声说到:“我赶来这里,可不是看你精神错乱的,次仁邓珠!如果你没有说服我的理由,那么代表着惩罚罪恶的我,可是要动手了。” “理由?不,我要给你的不是理由,而是利益!”说话间,路山一样子扬起了他原本垂在车厢里的手,而那手上我知道有什么,是那面鼓!那面路山奉若珍宝的鼓!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六十一章 珍妮姐的安排 路山说梁子已经结大了,我完全能够理解,所谓的附灵术并没完全没有代价,就如如今这种情况,承心哥强行抹去了附在苍鹰身上的精神力,那个附灵的主人自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 如果说,承心哥的精神力再足够强大一些,通过这番拼斗,甚至能直接把对方弄成傻瓜。 可惜,就算是我们师父辈的长辈来此,也不见得有这番能力,能附灵之人无一不是强大的。 时间紧迫,容不得我们发呆,在路山的提醒下,我们又是一番‘夺命狂奔’,毕竟这样的事情出现了第一次,就会出现第二次。 或者是我们的反应速度很快,亦或者是我们足够幸运,总之剩下的路程,还算一路平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藏区的县城原本人口就不多,在这样的下午,街道上更是没有多少的行人,我们这样狼狈的一群跑进县城还是颇为显眼,引得路旁的店铺好几个人探头观望。 “回..回旅馆去拿东西..另外拿..拿三个人跟我去取车,我们马上走。”尽管跑得气喘吁吁,一入县城,路山还是怕我们松懈,一边喘息一边忙不迭的提醒我们。 我稍微放慢了一点儿速度,对路山说到:“县城里还不安全吗?”说实在的这些日子我身心疲惫,非常渴望能在床上睡上一觉。 “安全,他们不敢在县城乱来,可是这方圆百里,繁华一些的就是这里,就算不用附灵之术也很快能找到我们,更不用说附灵之术的主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样子。”路山停下了脚步,对着大家开始解释,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到:“他们第一个查找的目标就应该是这里,说不定现在就在赶来的路山,不要怀疑他们的实力,就算到了锡金,我们也不一定安全,但总比在这里好,先跑出去再说吧。” 路山解释的有些语焉不详,但三言两语总是道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出于对同伴的信任,我们不再啰嗦,兵分两路,匆忙的赶回旅馆去拿了行李,然后上车,有些急切的逃离了这座县城,一路西区。 到了车上,路山一路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可也没放松到哪里去,一路开始他一路跟我说:“承一,三辆车的目标太大,这方圆百里的生物都可能成为他们的眼线,如果真的遭遇了,就难免是恶战,甚至我们全部都会被杀死。” 我在车上正在整理着珍妮姐为我们弄得各种‘假’证件,听闻路山说起这个,我不由得一扬眉,说到:“告诉我这个干嘛?如果要战,难道还能避免吗?” “我只是想提前做个提醒。”路山有些讪讪的说到,接着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开口:“承一,你不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 “不觉得这事儿,是我惹出来的吗?”路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此时我已经整理好了手中的证件,轻描淡写的说到:“如果要说这个,我比你还能惹事儿,请问你怎么看?” “呵呵!”路山一下子就笑了,连带着车上的陶柏也跟着羞涩的笑了起来。 至于承心哥则一直在看他的指甲,很认真,在我们笑的时候,承心哥忽然很认真的问我:“承一,我是什么时候剪过手指甲来着?还是这种怪异的形状?” 说话间,他伸出他的左手,我冷汗的看着承心哥的指甲,很整齐的锯齿状,这嫩狐狸的审美有些怪异啊,可我该怎么对承心哥说,难道说你又像上次一样发作了吗? 就在我脑子乱成一团的时候,我放在车座旁边的卫星电话再次响起,惊出了我一身冷汗,但好在也暂时可以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 “喂,葛老吗?”这个电话,白老曾经对我说过,只会是葛全和我单独联系,所以我接起电话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给葛全打了一声招呼。 “葛老个头,是我!清秀贤淑,内心温润的我!”我估计我的脸上起了三道黑线,清秀贤淑,内心温润,珍妮姐怎么什么时候都那么的幽默啊? 但话说怎么会是珍妮姐打来电话?印象中她真的很忙的样子。 可是心里虽然疑惑,实际上我哪敢有半点的怠慢,赶紧咳嗽了一声,问到:“原来珍妮姐,什么事儿?” “我只是想说,你真是长本事了,还没出国门呢,又惹上了一帮比邪修还心狠手辣的人,你可不可以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珍妮姐的声音丝毫不带停顿的,虽然隔着电话,我仍能感受她那种激动,仿佛那一瞬间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可是一帮心狠手辣的人,是指..?我心里稍微过了一下,看了一眼路山,就得出了答案,莫非珍妮姐说的是那一群喇嘛? 这样想着,我自然的严肃了起来,对珍妮姐说到:“珍妮姐,我不是很确定你说的那帮心狠手辣的人是什么势力,但如果说起惹事,在一个多小时以前,我们倒的确是惹上了几个喇叭,然后莫名其妙来了一个会附灵之术的家伙监控我们,不过,..话说,珍妮姐,你这是天眼通,还是天心通啊?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的确很好奇珍妮姐那边怎么会如此快的就收到消息! “放屁,老娘是道家人,什么时候会那佛门的手段了?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过问,你当老娘信息通,电话信号强好了!总之,我猜你现在也是在跑路,就提醒你一声,那就跑快点儿,进入了印度之后,你们去一个叫赖布尔的城市,找到一个叫强尼的印度人,然后你们就可以暂时安全了。”珍妮姐的语气颇为幸灾乐祸。 “强尼?印度人取个洋名儿?”我不由得打趣到,其实内心很是忧郁,珍妮姐给那么一点儿线索,我要去哪里找人啊?再说偌大的印度,我就知道一个孟买,赖布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城市,我内心一团乱,还不要说,我们还要穿越锡金。 “如果说出他的本名,按照印度人那乱七八糟的我也弄不清楚的人名儿,我可能说上一个小时也说不清楚,而按照你的智商,估计也很难记清楚!记得,找强尼就对了!具体的,我会让葛全和你联系。”珍妮姐飞快的说到,然后我在电话这头开始深度怀疑起我的智商,连个人名儿也记不住。 “珍妮姐,你现在也知道我们被一帮你口中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家伙追,你多少也帮帮忙啊?”其实面对别人眼中如此强大的珍妮姐,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很放松。 “帮你个头,那是一个大毒瘤,我现在也动不得,更何况动他们会牵扯到藏区的许多势力。不过,他们很不对劲儿,你如果肩负着你师祖的传承,总有一天会和他们势不两立吧,但现在不是时候,你跑吧!说起来,你这次惹事,也不是全然无作用,至少让我知道了一点儿关于那些喇嘛的秘密,我不妨告诉你,现在和四大势力合作最紧密的就是他们。估计你不惹上他们,你也是他们的眼中钉。”珍妮的语气罕有的有些严肃,加上有些犹疑。 咦?这就是命运吗?我只是帮路山出头来着啊! 我握着电话,忽然发现,我其实哪里是什么事儿精?事儿精明明就是我师祖,他把他未来得及惹的事儿全部传承给我了才是。 我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珍妮姐却在那边飞快的说到:“好了,承一就这样,跑快点儿,尽量不要遇到他们的大部队,否则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很忙,帮不了你。” 说话,珍妮姐就挂了电话,我拿着电话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望着开车的路山说到:“路山,你怕是要好好给我说一下,那些喇嘛是什么人了!如果可以,你也可以顺道说说你的故事。” “嗯?”路山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我这么一问,他忽然一惊的样子,车子差点儿冲出了马路。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六十章 抹杀 从小,我一直对自己奔跑的速度很有自信,即使我不会所谓的轻功,但是轻身的功夫(和轻功有本质区别)在师父有意无意的锻炼下,总是有点儿基础的。 加上,常常为了逃避师父的铁拳,在山上山下上蹿下跳的‘训练’,我跑步的速度是极快的! 可是,现在我听着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却感觉自己的速度是那么的慢,特别是还要顾忌着身边的同伴,速度更加的快不起来。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在着急之下想多了! 现实是,我再快又有什么用?就算恢复了那时候武家巅峰的轻功,比如什么一苇渡江,踏雪无痕...我做为一个人,也不可能跑过一只苍鹰,这玩意儿可是天上飞的。 我强忍着急速奔跑,肺部缺氧的感觉,跑到了路山的跟前,大声的说到:“我先不问你为什么,你告诉我怎么解决?” 路山一边跑,一边脸色难看的对我说到:“这只苍鹰被寺庙的高人附灵了,它可能伤害不了我们,但会一直对我们的精神进行干扰,就像刚才那样,而且最糟糕的,我们的行动会一直处于它的监控之下,跗骨之驱啊。”因为说的太快,路山一边跑,一边大喘息,不由得就顿了一下。 可我听了之后,却不吃惊,而是心中一团乱麻,我竟然遇见了这样的术法? 曾经,师父要我研究过密宗的手诀,说是了解一些密宗的手诀,对道家手诀的理解和运用也会有一定的提高。 既然说到了密宗,师父那时也就顺道说起了藏佛教,还有关于这里的一些趣闻和术法,其中一个术法师父特别的提到过,那就是精神力强大的僧人可以对这里的生物进行附灵,让这些生物变成他们的眼睛,甚至他们的攻击利器! “关于与生物之间的一些东西,西藏的僧人比我们做的好,甚至远远的高于我们道家,源头就在于他们对于生命的尊重和尊崇,远远大于我们汉人!你知道,在西藏有的地方不吃鱼,有的地方不吃蹄类,带爪的生物,有的地方不会吃天上的鸟儿,这就是一种敬畏的尊重,所以附灵生物的术法,他们远远高于我们道家,我也不会奇怪。” 那个时候的我,正沉迷于师父收藏的一本关于西方术法的书籍,当时听了还不以为然,只是说了一句:“那太好了,咱们华夏不也有德鲁伊了吗?那个就是沟通自然的种族。” 当时只是不在意的一句玩笑话,如今遇见了,才知道厉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们一群人都号称年轻一辈的高手,竟然都全部中招了,这是什么样的力量?而且生灵的种类多样,这根本就是防不胜防的术法啊! 想到这里,我不仅是内心一团乱麻,头皮也跟着发麻,不禁大声的对路山说到:“别介绍这玩意儿了,说办法,办法啊!” “简单的说,破除这个术法,就一句话,用精神力破除精神力!就是用绝对强大的精神力,抹杀附着于那只苍鹰身上的精神力。”路山气喘吁吁的说到。 可是这说了等于没说啊,如果被附灵的生物是一只猪什么的,离我们不到五十米远,用精神力抹杀附着于它身上的精神力,那绝对是一件不怎么难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 但问题在于,这只苍鹰在天上,我要用什么办法?难不成我也飞到天上去?虽说精神力是一种无形的力量,但是它比起灵魂力限制却大得多,灵魂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精神力是附着于人肉身产生的一种力量,是有具体限制的,就如同一个植物人,他是没有精神力的,可是他如果还残留有灵魂在身体内,你不能说他没有灵魂力! “那可以用灵魂力去绞杀吗?”想到这里,我大声问了一句。 “当然可以,如果你的灵魂力能杀死那只苍鹰,附着的精神力自然也会散去。”路山大声的对我说到。 如果是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傻虎上天入地都是可以,我完全可以让傻虎去做这件事情嘛。 想到这里,我内心稍微松了一点儿,路山却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说到:“你召唤傻虎出来也需要凝神静气,也要施术,你能抗住那玩意儿的干扰吗?” 关于路山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停下了,在有防备的情况下,这只苍鹰并不能像刚才那样影响我的思维,但我只要一尝试着进入存思的状态,那只苍鹰的嘶鸣就会响彻我的整个脑海,根本没有办法成功! 好厉害!我长吁了一口气,只是附着了一抹精神力在这只苍鹰身上,就能把我们影响到如此的地步,如果那个僧人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走的越远,经历的越多,我就越发现自己像一只井底之蛙,知道的太少太少! 可明显如今不是感慨的时刻,而是要解决的时刻! 就好比现在,我停下了,大家也跟着停下,那只苍鹰也就跟着停下了,在我们的上空盘旋不已,就算路山不说,我也知道,如果不快点儿解决它,正主就来了,不然何必监视我们?情况危急呐! 冷汗密密麻麻的不满了我的额头,如果不能进入存思状态,我就是一个‘残疾’人,除了依靠符箓,任何术法都不能施展出来,该怎么办? 而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而在这时,跑在我们旁边大概是听见了我们对话的承心哥,忽然走了过来,用一种诡异的语调,对大家说到:“一只小鹰鹰吗?我来试试。” 温柔魅惑加上些许轻佻和轻蔑的语气,还有小鹰鹰?我不禁看了承心哥一眼,他这是嫌弃我冷汗不够多吗?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却在一看之下,承心哥的双眼隐隐的透着碧色! 这不是承心哥,是嫩狐狸!这家伙又出来了,它仿佛习惯如此,总是在我们以及它的主人承心哥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现。 结合上次万鬼之湖的情况,我分明能感觉到这只嫩狐狸的某种性格特征了,那就是异常的好胜。 不过,既然它出现了,这只苍鹰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只是,我还是忍不住‘怜悯’的看了承心哥一眼,此刻真异常优雅的用钥匙上的指甲刀修着指甲,小指微微翘着...话说优雅是优雅了,但... 我决定不把承心哥这样的形象告诉他,我怕他清醒以后会召唤出嫩狐狸,接着掐死它! “小鹰鹰很厉害的吗?瞧你们这副狼狈的模样。”修好了指甲,承心哥对着阳光举起了他的手,在打量着他的指甲,但在这时,我感觉到了承心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粘腻,这是精神力到达一定的高度,外泄于身体之外,实质化的一种表现,就好像在水波中看人一般。 而他的双眼,碧色更重,而本身的黑色却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晶莹剔透的程度,感觉很是诡异。 看似在无意的修指甲,原来嫩狐狸那个家伙已经在暗暗的准备了,在无限的提升聚集自己的精神力!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阳光下的承心哥在打量自己的手指,但也只是这样停顿了两秒,那只阳光下的手猛地一握拳,然后快速的收回,这个时候的承心哥终于爆发了。 他的双眼紧盯着那只苍鹰,双手插袋,整个人眼波流转,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显得整个人充满了魅力又充满了魅惑。 在那一瞬间,天上的那只苍鹰明显的嘶鸣声就不对劲了,在一片空间内反复的上下飞舞,已经不能左右移动了,看起来就像被困住了一般。 看承心哥的表情轻松,这一次的斗法,对于他来说不算负担太重,连狐耳和狐尾都没有露出来,可事实上我知道,千百种的斗法中,精神力之间的相斗最是危险不过,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彻底的傻子,没有了精神力,魂魄中的魂也会受到伤害,甚至散去。 可它偏偏在没有凝聚幻象的时候,看起来就是那么波澜不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承心哥的表情始终保持着一致,弄得肖大少有些烦躁,在我耳边不停的说:“这苏承心要装邪魅娟狂的男子装多久啊?” 我颇为无语的等待着,在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以后,那只苍鹰忽然发出了一声惨鸣,然后快速的下坠,挣扎了几下,又重新飞上了天空,朝着远处飞去了... “这..?”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路山却挥舞了一下紧握的拳头,说到:“承心成功了!” 成功了吗?我转头看向承心哥,此刻的他正不满的撇着嘴,在嘀嘀咕咕的说到:“这个苏承心在搞什么嘛,浑身上下镜子都没有一块儿。” 我打了一个冷颤,再次发誓绝对不把承心哥如今的模样告诉他自己。 而路山却一下子如同反应了过来一般,吼到:“快,再跑!这下梁子已经结大了,趁现在暂时安全,我们快跑!”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五十八章 属于路山的战斗 真是嚣张啊,我吞下了口中的酒,暗暗拉着已经全身微微颤抖的路山,看着那个胖喇嘛,还有他身后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喇嘛,慢悠悠的说到:“如果我说不呢?” 那胖喇嘛一愣,显然是作威作福惯了,没有想到我会拒绝他的要求,他看着我,目光中一片凶狠,说到:“在这里没有人可以违背拉岗寺(随意取的寺庙名字,大家不必太追究)的旨意,因为它的旨意就是神佛的旨意,若是违背的话...” 他狞笑着没有说下去,我则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问到:“那会怎么样?” “那你也会成为罪人,就算用生命来洗刷你的罪恶也是应该的。”那个胖喇嘛恶狠狠的说到。 而我在心中已经开始冷笑,藏僧我也不是没有接触过,也知道其中历史错综复杂,分流支流众多,别有用心利用宗教的人也有,但如此霸道的一个寺庙喇嘛,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那胖喇嘛估计我已经被吓到了,也不再与我啰嗦,伸出他那肥胖的手就要去抓路山,而路山身边的陶柏冲动的就要站起来,却被承心哥拉住。 “想怎么做都可以。”承心哥温和的对路山说到。 路山听闻承心哥的话,微微一笑,接着忽然就抓住了那只伸过来的熊掌,然后用极快的速度,‘澎’的一拳打在了胖喇嘛的脸上。 “啊呀!”胖喇嘛发出了一声痛呼,他显然没想到路山会动他动手,而他身后的几个喇嘛见到如此的变故,立刻就想冲上前,而这时我,慧根儿,承心哥,肖承乾则及时拦住了他们。 胖喇嘛被打了一拳,似乎是有些气急败坏,抬起头来,已经忘记了要对我们说中文,张口就是一窜藏语脱口而出,然后咆哮着朝路山冲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对路山使用别的手段,而是选择了这种流氓似的方式,但很快路山就给出了我答案:“泽仁,你也知道这是圣女庇佑之地,不能使用术法玷污,难道就可以在里面动手动脚了吗?你若是要带走我,那就出去,大家划下一个道儿来,好好的拼个胜负。” 用汉语说完这一段话以后,路山生怕那个叫做泽仁的胖喇嘛不明白,又用藏语强调了一次,那个原本咆哮着要和路山一决生死的胖喇嘛竟然真的就住了手,有些气哼哼的说到:“你会得到最坏,最坏的惩罚,比之前还要坏。” 说完,他就冷哼了一声,率先走出了这个餐厅。 在后面急着付钱给餐厅那个藏区姑娘的肖承乾则在那里嘀咕:“这家伙小学语文没学好吧,说个话跟小学生写作文似的,还最坏最坏的惩罚,完全没把咱们放眼里啊。” “那我们也给他们一个最坏,最坏的惩罚吧。”承心哥站在肖承乾身边,扶了扶眼镜,眼睛里精光一闪,看得我一声鸡皮疙瘩。 从餐厅里出来,我们径直朝着城郊走去,在地广人稀的X省,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背风的小山坡,这里有一片空寂无人的草原,还有一片清澈的湖泊。 “泽仁,你不用往前走了,你是想在寺庙里呼唤救兵来吗?”路山皱着眉大喊到。 那个胖喇嘛听闻路山如此说,停下了脚步,冷笑着转身说到:“对付你这种叛徒,哪里用得着救兵,我们几个人就足够了。” 见此场景,我小声的对路山说到:“如果单打独斗,你有几分赢他的把握?” 路山望着泽仁不屑的说到:“他就是一个仗着关系在寺庙里作威作福,混吃等死的货色!他身后的几个喇嘛,相当于是他的护法,保镖,倒是有几分本事!如果是他的话,我一个人可以打他十个。” “想单独揍他一顿吗?”我低声的问到。 “很想!”路山回答的也简单。 得到了路山的答案,我上前一步,指着泽仁说到:“我们是路山的朋友,在我们汉族里有一句话叫做,为朋友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我们是不会看着你们几个人对付路山一个的,但是也不想亵渎你们寺庙的旨意。所以,你这个泽仁,你若想带他回去,那你就和他单打独斗,打赢了,路山随便你带走。” 面对我的提议,泽仁费了很久的劲儿,加上旁边一个喇嘛的帮助才算彻底的听懂,他用一种好笑的神情望着我,显然把我看成了一个傻瓜。 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再次上前了一步,靠近了这几个喇嘛,灵魂中刻意放开了对傻虎的些许束缚,而傻虎和我心意相通,也就在这个时候,故意发出了一声凶威震天的咆哮之声。 空寂的草原忽然就狂风四起,仿佛是一只真的猛虎随时就要从天而降,而伴随着傻虎的威势,我驱动着自己的灵魂力,几乎是没有底限一般的释放着属于自己的力量和气场,面对着我的示威,那几个随行喇嘛的脸色稍微有些沉重了。 可是这就算完了吗?紧随其后的,我老李一脉的其他人也走到了我的身边,同时放松灵魂对妖魂的束缚,那一瞬间,嫩狐狸的诡魅,二懒龟的厚重,好斗蛟的强势,卖萌蛇的‘阴毒’全部都让这些喇嘛感受到了。 其实肖承乾也想来凑个热闹,无奈他从万鬼之湖得到的另外一条蛟魂还在修养,不宜此刻拿出来显摆,所以他恨恨的忍了。 至于慧根儿根本不在意我们做什么,忙着摘野花给如月戴上,花儿映照着如月的一张脸显得无比的美好,那一瞬间,我有些晃神,如此相似的五官,老是让我想起那个清冷的女子,在我的心里唯一留下爱情印记的如雪,只不过如月天生的明媚和如雪是那么不同,只是一瞬间,我就清醒了过来,知道这个美好的女子是如月,永远不是我心上的那个如雪。 想到如雪,让我的心里一阵闷痛,心情也不是那么好了,对待泽仁那一伙也就少了些许的耐心,我吼到:“你自己选择吧,他们出手,我们也会出手,而且我们会一开始就全力的对付你。” 那个泽仁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是修者,并不是普通人,或者是不能接受路山有这样厉害的朋友吧? “我们走,罪人总会受到惩罚的,神佛的光辉无处不在,不用我们刻意的找回这个罪人的。”泽仁在沉默了一阵子以后,竟然打算逃跑了。 可在这时,路山上前了一步,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面古朴的手鼓,对着泽仁说到:“这不是寺庙最看重的法器吗?想从我这个罪人手里收回来的东西吗?不要了吗?任由我拿走了吗?” 泽仁只是当没有听到,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路山,脚步更快的就要退去。 路山冷哼了一声,收回了手中的手鼓,然后快速的开始掐动手诀,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这手诀于我来说是如此的怪异却有熟悉,是密宗的手诀,而他口中的口诀,应该就是配合手诀的真言,这和道家的手诀和咒言是何其的相似,但事实上区别却是很大,施术的效果也是有很大的不同。 相比起道家摆在明面上的五行之类的,他们的手诀施术的效果更加的诡异! 路山应该是个天才吧,我站在一旁看见他掐诀的速度,感受着掐诀不可避免带来的天地能量异动,就得出了如此的结论,却想不明白,如此一个传承的天才,为什么会被逼得远离这片高原? 显然路山的施法不仅是我们感受到了,胖喇嘛一行人也感受到了,其中一个护在胖喇嘛身边的人就想出手,却被承真刻意释放出的卖萌蛇的部分力量给打断。 “我说过,你们出手,我就会全力出手。”我双手抱在胸前,一字一句的说到,弄得那几个喇嘛神色阴晴不定,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是否该要出手。 眼看着路山的手诀就要完成,那个胖喇嘛是猪也明白了,根本不是他要找路山的麻烦,而是我们这一行人要找他的麻烦,根本就不想让他脱身,在身边人受制的情况下,他无奈的也匆忙出手了。 但比起路山名正言顺的用手诀,他拿出了一件法器,是一件颜色怪异的金刚铃,我从来没有见过颜色是惨白色的金刚铃,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对着路山摇动起来。 在下一瞬间,路山的手诀已经完成,他看着胖喇嘛手中那件法器,眼中的仇恨更甚,但不得不承认,那件法器是极其给力的,在路山和他的直线距离的中间,大地发出了一阵颤抖,接着是一声声的闷响,最终烟消云散,他用法器的威力挡住了路山的术法。 “哼,对待卑鄙的人,我怎么能光明正大,我看看你的金刚铃能够使用几次,那个人给你的庇护会不会用完。”说话间,路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柄骨刀,这把骨刀我曾经见过,那不就是路山在万鬼之湖用过的吗? 看见这把骨刀,泽仁的脸色陡然变了。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薛蟠PARTY 上各种耍宝,看职场... 2013年11月30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薛蟠PARTY 上各种耍宝,看职场饭局应该如何表现得体?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四十六章 巅峰一战(上) 雪山一脉保我?白袍人这句话虽然没有站在擂台上说,但也掷地有声,至少压过了看台嘈杂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一次不仅是周围的所有人都愣了,连我也愣住了,我什么时候和雪山一脉有这交情了? 那些前来应战于我的四大势力的年轻人冲动了,纷纷开始指责起那个白袍人,有嚣张一些的甚至叫到:“你算什么东西?可以代表雪山一脉?就算你能代表雪山一脉的决定,难道雪山一脉敢为了这个人跟我们四大势力硬磕?” 面对激动的年轻人们,白袍人没有过多的在意,脸上还是挂着招牌般暖心的微笑。 我敏感的察觉到最是冲动暴戾的郑明依反而是没有开口,只是望着张寒,而颜辰宁低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至于张寒只是眉头微微一皱,望着白袍人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他竟然朝着白袍人施了一礼,什么也没说,退到了一边,似是静静等待着我。 而白袍人双手拢在袖中,笑容更加的夸张,连眼睛都眯起来了,望着我说到:“可好?这笔交易可是划算?” 我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可是此时一个身影已经冲上了擂台,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已经扑入了我的怀中,一双手臂把我搂得很紧。 “三哥哥,我就是知道的,你没死。”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我怀中传来,我的内心一暖,一抹微笑不自觉的就挂在了嘴角,不由得轻声说到:“嗯,活得很好。” “那就好,我也不用浑浑噩噩的活着了,我的命也回来了。”如月没有抬头,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而我在温暖之中,莫名的有些尴尬,转头却看见承心哥在冲着我微笑,只是笑得异常扭曲,原来两行泪水早就挂在了他的脸上。 我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如月却在这时,猛地放开了我,抹着脸上的泪水,说了一句:“对不起啊,三哥哥,我太激动了。” 我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如月的话,只是这一下才发觉如月瘦的厉害,我只能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如月的头发,然后冲过去,狠狠的给承心哥来了一个熊抱。 “野猪一般的恢复能力,这个支撑着我,让我相信你死不了。”承心哥在我耳边说到,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就感觉到后背一疼,原来是肖承乾过来了,二话不说,朝着我背上就是狠狠的一拳,接着他自己竟然长嚎了一声,哭了起来。 “哥..”我一转头,发现是慧根儿站在了我的面前。 接着我看见了一张张笑中带着泪光的脸,承清哥,承真,承愿,包括路山和陶柏都激动的笑中带着泪光。 我一把揽过慧根儿,然后努力的睁大着眼睛,对着大家说了一句:“我是活着的,从地狱爬起来了,怎么舍得要分开,舍不得你们。” 我说完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欢呼了一声,第一个冲上来,熊抱住了我,接着我就感觉我被大家抱在了中间,耳边全是兴奋的欢呼声。 在隐约中我听见承真说了一句:“咱们山字脉的大师兄回来了,以后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被挤在中间,偷偷的抹去了脸上的眼泪,设想过千百次重逢时的场景,就是没有想过,我们会在十万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这样重逢。 或许我是因为逼不得已暴露出真实的身份,让江一的努力白费,但事实上我自己也曾考虑过这一步,我陈承一不愿意一辈子让被人牵着鼻子走,哪怕是江一,哪怕表面上来看他是为了我好! 毕竟从我所知的有限的线索,我也能推断出,其实江一何尝又不是被各种顾忌牵着鼻子走?既然如此,我暴露身份就是为了逼他一把,做个选择,保我,或者彻底抛弃我!在我看了针对我的竟然有四大势力以后,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定,因为我这样隐姓埋名的过着,也不见就一直无忧,到某一天曝光时,说不定我自己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灭了!这样,反倒可以逼出一些我背后的力量,大家纷纷站在明面上撕破脸吧.... 另外的一个原因则是,这是最快汇合我师兄妹的办法,我们在一起万鬼之湖也闯过了,只要我们在一起,又需要害怕什么? 在这样的激动中,我想了很多,事实上证明我是赌对了,莫名其妙的得到了雪山一脉的庇护。 “陈承一,很抱歉打断你们的重逢,但我还等着你一战。”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硬生生的插了进来,是张寒。 我放开了大家的拥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没有理会张寒,而是望着白袍人说到:“你说的话可就是雪山一脉说的话?” 白袍人依旧双手拢在袖中,对我说到:“大概可以这样理解。” “我可是个事儿精,你不反悔?”我盯着白袍人认真的说到。 “只要是在雪山一脉的势力范围中,我的话绝不反悔。”白袍人轻描淡写的说到。 限定了范围,但这也够了,我站在张寒的面前,说到:“那我们就一战吧。”而肖承乾站在我的身后,说到:“颜辰宁,呵呵,老熟人啊!啧啧...刘承权,你也在?算是彻底屈服了?还是你带着咱们承字一脉彻底屈服了?此时跳出来算什么?趁着林辰苦练,我‘叛变’,你梦想着成为年轻第一人吗?” 肖承乾的话让台下一个看起来很清俊的男人脸红了一下,接着望向肖承乾的目光竟然充满了愤怒。 原来这针对我的四大组织之中,肖承乾以前所在的组织也是在的啊。 面对这一番嘈杂,张寒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到:“无关人等就退下去吧,而陈承一,你,将成为我正名一战的踏脚石。” 我懒得与他啰嗦,只是淡然的说到:“战吧。” 我俩的对话结束,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在我这一边的擂台之下,是我的师兄妹们,而在那一边,是四大势力的年轻人。 看台在沸腾了许久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期待着这巅峰一战的开始,而雪山一脉的裁定人也走上了擂台,开始宣布起规矩。 由于我和张寒对战的特殊性,所以限制了很多秘术的使用,甚至取巧的术法和符箓也被完全的限制,取巧的术法就比如各种茅术,请神之术,要的就是完全功力的比拼,基础术法的比拼来定下这场战斗的胜负。 也就是说,我根本不能动用那逆天的中茅之术,说起来,就算他们不特别说明,我应该也不会用吧,我不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某些秘密,因为我那中茅之术太过特殊。 雪山一脉的裁定人在宣布完了各种规矩以后,就走下了擂台,整个擂台之上就只剩下我和张寒。 我和他相隔了十米左右的距离站定,彼此相望,目光交错中,就像有一阵狂风在我们之间呼啸而过。 张寒一把扯下了他身上的唐装,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在他的身上有一个很古怪的纹身,就如同慧根儿的血色纹身一般栩栩如生,那纹身是一张道人的脸,但血色的双眼看起来却像是恶魔,看见那纹身的第一眼,我就有一个古怪的感觉,觉得那纹身好像是活的,我莫名的有种心惊的感觉。 随着从上面看台传来了一声开始的声音,我们终于正式开战了。 先有行动的是张寒,他望着我古怪的笑了一下,忽然就开始掐动手诀,我自认为见多识广,却硬是没有认出来张寒所掐的手诀是什么来头? 但擂台之上容不得耽误,我心中早有计划,也开始掐动手诀,却是很普通的雷决。 在我掐动手诀的时候,看台上传来了疑惑的惊叹声,由于声音太大,有些话语一字不落的落入了我的耳中。 “这陈承一是不是徒有虚名啊?竟然有雷决来对付张寒?” “这雷决对于20几岁的年轻人,是非常了不得了,但对于他们已经站在巅峰上的年轻人来说,算个什么?破解的方法不要太多啊!” “陈承一这算是认输吗?或者是要故意这样讨好四大势力,求得一条生路?” 各种猜测不一而足,而在此时,我却神色轻松,已经完全进入了存思的状态,这些话语只是落在耳中,却已引不起我的任何思考,要怎么和张寒战斗,在我心中已经有了完全的想法,我根本不用在意他人的看法。 仐三说: 自己重装电脑系统,结果弄到各种崩溃,最后还是找人来帮忙了,晚了一些,但还是三更,我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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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探春和宝玉吐槽,学习在职场中... 2013年11月22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探春和宝玉吐槽,学习在职场中如何理顺帮派关系。
江河湖海——江河卷 二货三掏个心窝子,欢迎围观 我在调整一下语气,看看我要怎么说以下这一番话,想想啊...是轻松点儿,还是煽情点儿,还是二点儿,算了,就这么说吧,咱们认识一年多了,基本上你们也见识了不少版本的我了。 在2012年以前,我从来没发现我是一个挺能写的人,从去年的8月11日,到昨天11月19日,我竟然写了265万字,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真的,我不骗你们,我的小伙伴们是的确惊呆了。 他们没发现我有这个天赋,我自己也没有发现,我不怕实话告诉你们,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因为写不出作文,憋哭过,然后发脾气,扔了作业本,接着就被男女老混合三‘打’,当然不到暴力血腥的程度,但那回忆也挺那啥.... 大家也看出来了,我到瓶颈了,有点累了,我看到了很多一路跟随而来的读者朋友们的温暖,当然也看到了一些猜测。 诸如,咋有你这么倒霉的人,手指骨折,接着胃病。(咳,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大哥,你要我怎么解释这件事儿?等我想好了告诉你啊。再想想,手指骨折只是更新速度变慢,请假了一天,胃病就当天住院请假了一天,就是因为这样,缺乏真实性啊,下次我记得多请一点,这样比较真实感人,我们的目标是奥斯卡) 诸如,你的小说很出名,你的毛病和脾气也一样的出名(我可以比较天真的理解为,我那犯二乱承诺的毛病和天真可爱非常萌的脾气吗?好吧,我天真了,其实我的真面目是个玻璃心暴躁无耻失信欠人钱的暴君吧。) 再诸如,我决定,我要抛弃你了,因为你爱推脱,你失信(好吧,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要和我分手,其实你造(知道)吗?我其实有多努力,每次休假回来后都会爆发,每次欠更后都会加倍补,直到实在撑不住了,别分手,好吧?开个玩笑,恋爱自由哈。) 废话了一通,也算发泄了一番,其实怕被大家认为玻璃心,很多时候,我已经学会了麻醉法,就是看见了很多那啥言论,当没看见,心烦了,就找哥们喝喝酒,今天一不小心露出了个痞子真面目了。 我从来不爱夸自己,大家是知道的,大家从我口中听到最多的就是抱歉,对不起,请谅解...写得不好的时候,还会自我打脸。 那今天就来给大家掏个心窝子吧。 首先说说天涯,天涯是我的根,如果这本书有那么一些成功,我不会忘记我是从天涯一路走来的,我做很多决定很唐突,就如大家可以去翻翻看天涯最初的发帖纪录,那一天是8月11号凌晨4点多,我记得那一天我睡不着,反正要起来晨练,就干脆起床了,翻看天涯,忽然就觉得我也有一肚子可以写的东西啊,写吧,很临时的一个决定。 见过有这种时间去发帖的专业人士吗?我很幸运的是,得到了一路支持我的大家的认可,这份情谊我始料未及,我暖心,我认可它,我就背负上它,所以就一直不打算放弃了。 我翻看天涯的留言,记得有那么两段话,让我很感动。 三哥,你真的很够意思,在收费网站更新,却一直不忘记天涯,甚至天涯哪天忘更了,第二天都会加倍补上,我以为磨铁会比天涯多很多,去了磨铁,却发现才多了很少的章节...(接下来涉及到其它的一些对比,就不说了)。 也有人说,三哥,我发现你发在天涯的文字从来不一小截,一小截的发给我们看,这样发帖,其实会提升很多人气,你却是一整个章节一整个章节的给我们看,原来你坚持天涯,不是为了人气,真的只是为我们不放弃。 谢谢你们,我能说其实看到这些我心中很舒服,很开心吗?理解是最珍贵的礼物,付出的情谊有人珍惜是最开心的一件事儿。 熊抱一个吧,哥们儿。 接着说一说贴吧,对贴吧一开始我是陌生的,后来因为这本书接触了贴吧,我会去看,但是我很少发言,我也不去混脸熟,也因为懒,很少去那里公布一下我的情绪什么的。 我对贴吧一开始是充满新奇的,因为贴吧的人气一般都比较旺盛,也是一个讨论的地方。后来,经过提醒,知道贴吧是一个比较‘毒舌’的地方,我承受能力不好,每次都是隔一两个星期去翻看了就跑,有时也免不了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但也没想过去解释一些什么。 不过我相信很多贴吧的读者,特别是老读者会有印象吧,那就是常常有人在贴吧提出的一些问题,我会在文中解答,包括承一的烟哪儿来的这种小细节,我都会记得。 我曾经记得,有一个贴吧来的读者在贴吧发了一个帖子不过瘾,跑来磨铁书评区是那么说的,我发帖子说疑问什么的,真是提醒了你这书的漏洞啊,这次我又发现了漏洞了,我就不告诉你,我看看你没写的话,怎么解释? 我...我!好吧,好吧!大哥,我错了,行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看到那条留言的感受! 但无论我和贴吧发生了多少不得不说的故事,贴吧的读者可能都心知肚明我的一个态度,我从来都是那句话,看贴吧的读者也是读者,也是另外一种帮我提升了人气。 所以,我一直言行一致,我从不要求贴吧的读者来订阅,因为我知道在那里很多是学生。 也谢谢你们,虽然我的生命中可能只能承受这一本书的重量,但你们的支持,为道士带来的人气,让我以后回忆起来,会多一分完美,少一分遗憾。 好像说了不少废话,扯回来吧,说说现在的心事和心情,我只是想为以下的话正个名儿,虽然以前因为端着,从来不肯为自己解释。 前几天,因为独家番外要发《超好看》的事情,我和《超好看》的主编有过那么一段对话。 大概是这样的。 三啊,你跟我说一下,你现在写了多少字了? 唔,大概250多万吧? 啊?那么多啊,三叔五年也没你写的那么多啊?你听我说,其实网站的排名不是那么重要的,真的。 然后,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除了某一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过网站的排名,结合以上的话,大家也知道我没在意过经济利益。 可这话,我没法说啊,毕竟主编不了解,说出来,他会吃惊这样的作者,会觉得矫情吧。 但实际上,却真的只是我从始到终在意的是,我怕大家失望,而且我怕大家会离开。 我很记得那样的感受,一个很熟悉的老读者开始骂我了,一个很熟悉的老读者去别的地儿说我怎么怎么不好了。 我会心伤,我知道接下来的话很幼稚,我就感觉跟老朋友背叛似的。 可我无法阻止那种感觉,有很多次,甚至想哭,甚至真的会难过的红了眼眶,脾气焦躁,发现自己近半年喝酒的频率也高了很多,估计是憋成了内伤.... 所以我不敢停更,不敢随意,一路逼着自己,我不怕别的,不怕扣什么全勤,不怕没写没稿费(事实上你们也知道我就是如此)我只怕看到那些会让我伤心的话,有些幼稚啊......可是这又是我不能放下的,自己要背负起来的情谊,我不能放下那些温暖的支持,我怎么能让你们失望? 这就是我的动力!可能比不上别的作者那种更新速度,可能我没那种天赋,其实我常常说我懒,但我对你们真的没懒,我尽全力送上了,能做到如此,只是希望你们能满意,说一声不失望,我就很开心。 到瓶颈了,写了那么大一篇废话,却不写正文,应该会被骂?我也不肯定....一路走来,我知道自己的毛病(一冲动就乱承诺,有时玻璃心),我也开心在你们的陪伴下有所成长。 我经历了我们的磨合,你们一开始会骂我啊,后来好多温和的鼓励和理解,我绝对不会放弃你们。 不过,我是真的想放松一下了,大家都知道文字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不知道多少朋友从我的文字中看出了我这段时间的疲惫?我不想敷衍,但我绷紧了太久,真的... 一个星期,七天假,好吗?原本想熬到12月初才和你们请假的,那个时候也不太确定这个想法,但是是真的有些累了,需要调整了。 我相信这篇文字一样会有骂声,但我更相信,理解我的,支持我的朋友,也一样会支持,对不住你们了,你们长期被冤枉成所谓的‘脑残粉’,只要是喷我的人,一般都会加上一句‘脑残粉’走开什么的。 好吧,那我陪你们一起脑残好了,我也不介意被喊成脑残三,真的。 这七天里,我也不清楚自己会是一个什么状态,但我尽量争取开始做一个有存稿的人了,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七天能否自觉的‘不更’,或许会忽然又冒出来更,你们知道我黏黏糊糊,会放不下什么的。 但是,假还是先请了吧,就算是矫情也想说,你们是我真心不想敷衍的人,你们每一个人付出的9分钱,或者是支持,都让我不能给你们看不好的,疲惫的文字。 谢谢大家,以上!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三十八章 大市的真面 难道这也是规矩?我疑惑的看着这一切,看来这个大市所在的地点,对修者也没有完全的敞开....雪山大阵一关,估计厉害的修者也闯不进去。 而这秘密小道,就算有更厉害的阵法守护,还要蒙眼前进,说明了他们不想要这条小道曝光。 看来这大市还真不是一个修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或许也是因为修者才对它如此的向往吧,尽管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它除了可以进行各种交易,其它的吸引力到底在哪儿? 在我正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那第一个蒙眼之人,腰间已经被系上了那根长绳,而长绳的绳头则系在接引人的腰间。 这是不可反抗的事情,如果要在这里前进,只能接受这个规矩,人们一一的上前去,拿过了黑色的布条绑在了眼睛上,我也上前照做了.... 最后,我们的腰间被都系上了绳子,然后接引人终于在前面开始带路,我们的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凭着腰间绳子传来的拉力,去判断方向。 这感觉就和真正的盲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吧?我在心中暗想,忽然想起江一在枪杀我的那一夜之前,无意中给我说起过的一个训练灵觉的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可以照着练习一下呢? 这样想着,我也就这样做了...一开始,和那次一样,有一些不适应,但到后来,我就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办法,更神奇的是,我的脑中好像能大约感觉出来走过的路线,在脑海中一条蜿蜒的小路的走向竟然如此清晰。 这算不算泄密了?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又惹了麻烦?而腰间绳子上传来的各种感觉也清晰的告诉我,除了我,所有人都走的不是那么顺利,东倒西歪,甚至跌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样想着,我不禁有些紧张,但那个接引人根本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和说出任何话,又让我忍不住继续着这样的练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在我的精神和肉体都快达到一个极限的时候,前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接引人冷漠的声音传来:“你们可以解开眼前的黑布了。”我才知道,我们应该已经穿越过了秘密小道。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坐在地上,这才解开了眼前的黑布,发现我们还是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之上,两旁是两座巍峨高大的雪山,但从我们身处的位置有薄雪来看,我们已经走到了雪线之上。 可这里异常的安静,怎么看也不像大市啊? 这时,旁边的苏老看出了我这个愣头青的疑惑,略微有些气喘的小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这还没到大市,我来过几次,你看,过了那个拐角,你会看见神奇的。” 他的表情神神秘秘,而且充满了某种向往,让我不禁奇怪,来过几次了还这样?如果我告诉他,刚才用练习灵觉的方法走路,我无意中已经记得了这条秘密小路的路线,他会是什么反应? 但我不是傻瓜,这样的事情我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去,因为我知道一旦说出去了,这个世界上要找我的人会更多!我就真的将过的永无宁日了。 在这个时候,那个接引人难得的主动去帮众人解开腰间的绳子,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忽然盯着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这样沉默着,一直的盯着我。 我被盯的心中有些发毛,这样的动作也引来了周围人的好奇,那个冷漠的接引人忽然就开口了:“你远远比别人走的更稳,却也显得更累啊。” 到底是被发现了吗?我当然比别人更累,因为我不仅是在走路,而且是在磨练精神力,这是双重的负累! 可是,面对他这样的话,我如果不说点儿什么,反而显得我很心虚,我只有硬着头皮问到:“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接引人此刻已经不再盯着我了,而是解开了我腰间的绳子,说到:“没什么问题,我们雪山一脉根本想不出有什么问题可以让我们困扰的。”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其中的滋味我仔细一咂摸,就觉得心惊胆颤,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们不怕有任何人捣鬼,找麻烦,因为我们的实力摆在那里。 看来我无意中就让这家伙对我印象不好了啊,这样想着,我不禁苦笑了一声,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对吧?至少我知道了这些大市的原住民,原来是雪山一脉。 “走吧,小楚,还楞在这儿干啥?大市就要到了啊?”在后边,苏老开始催促我,而我愣神的时间,那个冷漠的接引人已经解开了所有人腰间的绳子,径直朝着前方走去了。 而小楚,楚明是我给其他人的化名,随便取的,我不是那种武侠小说看多了,取个假名也要蕴含原名的人,我觉得那样容易暴露自己。 在苏老的催促下,我随便应了一声,就和苏老还有大和尚一起,朝着小路的尽头走去了,苏老之前就告诉过我,只要经过了那个拐角,我就会看见大市,看见一个神奇。 此刻我心中有心事,对这个也没有多在意,而我一生的经历坎坷,但见过的神奇风景着实不算少,无论是月堰苗寨,黑岩苗寨,真正的鬼市....都简直可以称之为奇景,我不认为大市会让我有多震惊。 但世事往往就是出乎人的意料,在我丝毫不报期待的走过了那条小路的转角以后,我是真的看见了一个奇迹,不,是一片奇景,或者,这是一片隐藏的仙境? 此刻,我们身处的位置,是两座雪山相连之处,也算是两座雪山的山腰,前面已经没有了前行的道路,却丝毫不妨碍我们看见前方的景色。 在前方,是一个雪山合抱形成空地,简单的说,就像月球上的环形山,中间凹下去那一片空地一样。 而在空地的中间,是一大片X省特有的草原,在雪山之外也存在着这样的草原,但因为季节的原因,青草已经枯黄,有的地方甚至覆盖了薄雪,只有这里,竟然还是青青葱葱一大片的绿草原。 另外在草原之中,还有有一片宁静的湖水静静镶嵌于草原之上,清澈的就如同少女的眼眸,倒映着蓝天白云,美得让人窒息。 这还不止,除了这些美景,整个隐藏在其中的草原,还充满了生机,在草原上盛开了不少的野花,奔跑着不少的草原动物,甚至连X羚羊在这里也有好大一群。 如果说这隐藏在其中典型的草原美景还不足以让人震撼,那么正对着草原那座最高大的雪山,就足以让人为之震撼了。 因为震撼的不是雪山本身,而是那座雪山从山腰到山底的位置,被人工开凿了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中灯火长明,我透过那些灯火,隐约的看见洞穴中有长长的阶梯,而在阶梯之上,有很多精美的建筑物,还有巨大的石雕.... 这一切用仙境来形容它,根本是不为过的吧?我瞪大着眼睛,原以为我真的不会被震撼到的,可此时除了震撼,我根本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冲动在想,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求的隐居之地吗?我要不要就在这里隐居,修炼了? 但现实是残酷的,我根本不能逃避一切,而在这时,那个站在最前方,一直很沉默的接引人忽然转身看着我,脸上带着一抹奇异的微笑,对我说到:“欢迎来到大市。” 是对我说的吗?还是对全部的人说?我心中总是感觉有些怪异,但其他人根本没人在意他这句话,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片美景之中。 而我还想再去探究的时候,那个接引人已经转身不再看我,竟然是朝着下方走去,那是没路的悬崖啊? 我心中一惊,走上前去,这才发现,原来有一个常常的绳梯悬挂在这悬崖之上! “走吧,小楚,等真正的进入了大市,你才会感受到更多,感受到我们为什么对这个大市如此的向往。”苏老忽然在我身后说到,然后他走到我的前面,也慢慢的抓住绳梯,爬了下去。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三十六章 神秘的一切 那个地方说起来,如果放在平常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好值得注意的,毕竟就是几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外加一大片被油布遮盖起来的车子.... 但是它存在于无人区这种地方,就凭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我带着激动的心情,快步的朝着那里走去,半个小时以后,终于走到了最近的一个棚子前。 还没等我进入棚子,一个神色有些冷漠的人却从棚子里走了出来,看见我,他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开口问到:“来参加大市?” 这不是废话吗?这个山谷极为隐蔽,且不说这个季节,无人区的探险者极少,就算多的话,能无意中闯到这里的概率也是极小的。 虽然暗自腹诽,但我还是在这个人冷漠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可有请帖?”那个人再次追问了一句。 我从贴身的衣物里拿出了属于我的那张请帖,递给了他,他接了过去,仔细看了看,神色总算稍微缓和了一些,把请帖递还给了我。 “有请帖的话,就进那边那个棚子。”说完,他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棚子,然后转身就要回去。 这个情况让我有些好奇,不禁问到:“如果没有请帖的呢?” “没有的?那就立刻上路!或者付出一定的代价可以在其它的棚子里休息。”那人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就不再管我,再次回到了他出来的那个棚子。 这里的规矩真是怪异,我心中暗暗想到,但脚下还是没有停留,走进了那个他指给我的棚子。 掀开厚厚的毡布,我发现这个棚子里早已有了7,8个在里面等待,见我走进去了,其中一个看样子已经是古稀之年的老者,忽然咧嘴就笑了,拍着手说到:“第9个,这是第9个了!运气好的话,今天天黑之前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那老者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我在走进棚子以后,还是朝着其他等待的人友好的笑了笑,没有贸然的发问。 相比起在路上其他修者的冷漠,这个棚子里等待的人显然要友好许多,纷纷都对我的微笑报以了回应。 棚子里燃烧着熊熊的火堆,地上还铺着X省特有的毯子,在火堆前还有一大盘肉食和一大壶热腾腾的喝的,我见有人倒出了一杯,应该是那酥油茶。 这里相比于外面,简直就是温暖天堂一般的存在。 在友好的气氛中,我在火堆前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心中正盘算着要怎么和这些人搭话,一解心中的一些疑问,却不想那个一开始说着莫名其妙话的老者忽然站了起来,朝着我这边走来,挨着我坐下了。 “只要凑齐十个人,我们就可以出发去大市了,我原本看这天色,心想今天能出发的希望不大了,没想到你来了,也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来这里,这个老者如此的高兴。 “可是在这里休息一夜不好吗?这里挺好的啊。”老者的热情,恰好给了我一个搭话的契机,我也就借此开口了。 听闻我的问话,大家都笑了,那个老者更是没有直接答话,而是在盘子里抓了一块肉给我,又倒了一杯酥油茶递给我之后,才对我说到:“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弄到请帖的,但我知道,你一定是第一次参加大市。”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原本正在啃手里的肉,听到那个老者如此说,心中难免惊奇,他是怎么看出我是第一次参加大市的? “这里虽好,但是那个大市那个神奇的存在比起来,简直就是茅坑和宫殿的比较,如果你是参加过大市,你一定是想迫不及待的去到大市,哪里有想在这里休息一夜的想法?”那个老者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出了原因。 无疑,这更加引发了我对大市的好奇,忍不住开口问到:“大市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存在?” 其实联想起昨夜那个打劫的年轻人,和很多人对大市的态度,我总觉得很多修者对大市有一种朝圣般的心态,有那么神奇吗? 面对我的问题,那个老者笑而不答了,另外一个中年汉子接口到:“很多东西说出来也就没意思了,反正到了这里,有请帖的,也就等于是安全了,你是百分之百的可以见识到大市,到时候自己去感受吧。” 这话说的我愣了一下,心中难免对那个神秘的大市有些向往了。 棚子里的气氛友好,毕竟因为安全了,大家能放下一些防备的去交流,我一边吃吃喝喝,一边听他们谈一些圈子里的奇闻异事,倒也不觉得等待的时间难过。 大概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眼看着天就黑了,门口那块厚厚的毡布又有了动静,一个个子看起来异常魁梧的光头和尚掀开它走了进来。 面对大和尚的到来,那个老者欢呼了一声,赶紧迎了上去,抓着那和尚的手臂就说到:“你真是今天的幸运神啊,你到了,就意味着我们等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发了。” 那个大和尚显然不是我这种愣头青,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开口问到:“意思是我是今天第10个到这里的有请帖的人?那可真够幸运的,佛祖保佑。” “哈哈哈,你就是第10个啊!本来这次时间晚了,我还担心要在这里空等个一两天,甚至错过大市,没想到不但没有空等,还在天黑之前就凑齐了出发人数,真是幸运!这年头,手中还能有请帖的人不多啦。”那个老者很是高兴,带动的屋子里其他人也非常的高兴。 当然我也是高兴的,但我高兴的原因不在于对大市有多向往,而是高兴我终于可以去找我的师兄妹们了。 棚子里的气氛更加的热闹了,或者是因为人数齐整了的原因,大家在谈话间都面带喜色,就这样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人走进了棚子,说到:“人齐了,出发吧。” 我注意到来人就是先前那个检查我请帖的神色冷漠之人,没想到原来是带领我们去大市的会是他。 出了门,发现门口已经停有了三辆造型有些奇特的马车,为什么说奇特呢?因为那个车子的造型就像一栋小房子。 但吸引我目光的不是那奇特的马车,而是那些拉车的马儿。 它们的眼神清亮,充满了一种人性化的色彩,甚至我能感受到它们的一些情绪,就比如..比如此刻,我好像感觉到那些马儿在说,真倒霉,没想到这里凑齐了十个人,还得忙... 这...我一下子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却发现其中有匹马儿戏谑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笑话我大惊小怪。 “上车吧,大兄弟,我第一次见到这些马儿的时候,反应比你还夸张,上车再说。”我一回神,原来是先前那个热情的老者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我压抑着心底的奇怪,和那个老者一起上了那个造型奇特的马车,关上了马车的门,我发现车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那个最后到的大和尚。 马车里有两排相对的椅子,椅子非常的宽大,上面铺着厚厚的皮毛,看起来十分的软和,另外还有一张固定的长几,长几上摆有一些吃食。 这样看来,大市对于我们这些有请帖的人,真是给予了贵宾待遇。 就在我打量这马车内部的时候,那个老者也上了车,关了门,一把把我摁在了椅子上,哈哈大笑的说到:“你们俩是我的幸运星,今天我就非要和你们一起坐车不可了,你们可介意?” “不介意。” “当然不介意。” 我和那个大和尚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到,其实这个老者的热情和真诚不似作伪,这样的人谁会介意和他同行呢? 看见我们的态度,那个老者非常的开心,一下子就从长几上抓了一个苹果,半躺在椅子上,‘咵’的一声啃了一口,然后说到:“那就好啊,刚才我看那位大兄弟对拉车的马儿十分好奇?你可是连大市的来历都不知道?” 我一听就愣住了,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些马儿很奇怪,仿佛有和人一般的智慧,但这和大市的来历有什么关系? 我的表情显然出卖了我,这次,不仅那个老者笑了起来,连那个大和尚也跟着笑了起来。 “算了,还是让我说与你听吧?免得你到了什么都不知道,自由交易的时候,别人欺负你是愣头青,让你吃亏啊。”那个老者又啃了一口苹果,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才说到。 大市的来历?我一下子提起了神儿,这倒是要仔细的听一下了。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三十五章 小插曲 在醒来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一个鬼头趁我熟睡的时候,想要强上我身,或者是缠住我,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想要制住我。 可惜的是,这种对付平常人,甚至是很多不备的修者都极其有效的方式,对我是没有效果的,只因为我的灵魂有傻虎的守护,等于天然有一道强大的防备,普通的鬼头对我怎么可能有效果?再来十个也不会有效果! 我的内心闪过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难过,我不是傻子,我自然知道是谁下的手,但这个不重要,如今对我重要的是,这个下手的人目的是什么? 我压制住傻虎,然后在内心默默的和傻虎沟通了一下,接着放开了自身的防备,让此刻缠绕住我的鬼头进入了我的灵魂! 这于别人来说,显然是个十分冒险的方式,不过对我来说,完全没有负担。 鬼头在进入我灵魂的瞬间,就被傻虎的灵魂力压制了,也可以说是被我自己的灵魂力压制了,接着我装作一副被鬼头上身,完全没办法弹动,甚至自己意识都不是很清醒的状态,静静的等待着.... 夜晚的高原无人区,夜风是那样的肆虐,吹动的帐篷外的火堆不停的跃动,连带着那个火堆前,映照在帐篷上的影子也像是在不停的跃动,最终,那个影子站了起来,朝着帐篷走来。 早就已经知道了是这样的结果,到他走进来的时候,我的内心反倒一片平静,他是鬼头的主人,鬼头成功的上身,他当然知道,这样万无一失的状态,他自然会进来,我只需要伪装成受制的样子就行了。 “大哥,大哥...”那个年轻人进来以后,没有忙着动手,而是连续呼唤了我两声。 “唔...”我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翻着白眼,完全是一幅被上身的状态。 他打亮了手中的电筒,先是装作一副着急的样子,仔细的打量着我,几秒钟过后,他忽然就笑了,原本还有几分清秀的脸,在这样一个贪婪的笑容下,有些狰狞扭曲的样子。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不慌不忙的在这个狭小的帐篷内打量起来,口中说到:“大哥,你也别怪我,你也知道散修的日子不好过,不打劫几只肥羊,我千辛万苦的去到了大市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样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到大市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继续装作神志不清,尽管此刻我心中已经有几分明白他的目的了...... 很快,那个年轻人就发现了我放在帐篷一角的公文包和行李袋,他快步的跨过我的身躯,开始兴奋的翻找起我的东西来了。 我在内心叹息了一声,我随身行李里的一些东西是绝对不想让他看见的,就比如一些法器,那会无意中泄露我的身份也不一定,所以我也不用伪装了。 “为什么偏偏找到我?”我撑起了身子,半坐在帐篷中,忽然就开口说到。 “废话,别人都是成群结队的,单独一人的本来就没有多少,还都防备心重,只有你出门在外,把笨当做好心,我不找你找谁?”那个年轻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到,接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停下了手中翻找的动作,转过头来,神色有些惶恐的看着我。 我也平静的看着他,在我内心是不会接受他的说辞,好心就是笨的,至少师父身边的朋友和我的一些经历就说明了一点,在这个圈子正道还是主流,怎么可能因为少数人而改变看法。 “你清醒了?”那个年轻人小心翼翼,带着试探的问了我一句,随后他又像仔细的感应着什么一样,接着神色就稍微的放松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我就说能孤身一人前往大市,还是有一些本事的。暂时压制了鬼头吧?那又如何,你压制它已经很费劲了,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了。”他这样对我说到。 “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打劫我,然后好去大市交易?”我没有理会他的说法,只是再次确认了一次他的目的。 “不然你以为呢?”他的手上抓着那个我装药材的包袱,有些激动的挥舞着,大吼到:“你们这些资源丰富的家伙,怎么可能理解我这种穷散修?来一次大市都要凑路费的穷散修?我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去了大市也是白去,你以为我会甘心?凭什么那些道心不坚,对道没有追求的人可以享受多的资源?凭什么我这么努力,却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 我懒得和他争辩了,他已经偏激到无药可救的样子,彻底弄清楚了他的目的,我只是有些懒洋洋的说到:“放下你手中的包袱,然后滚,能听懂吗?” “你凭什么...”那个年轻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应他。 在这时,我灵魂深处一直制住那个鬼头的傻虎,终于咆哮了一声,彻底吞噬了那个鬼头。 做为鬼头的主人,那个年轻人自然是遭受到了反噬,在鬼头被吞噬的瞬间,他闷哼了一声,然后倒退了两步,鼻子里冒出了两行鲜血。 “现在你明白了吗?”我盯着他说到。 他有些惊恐的看着我,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包袱,忽然就给我跪下了:“大哥,我错了,我是一时贪心,大哥,我是真的很可怜的,你不要..不要杀我。” 如果我狠心一点儿的话,或者杀了这个年轻人是最万无一失的办法,但事实上我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杀人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件很负担的事情,即使这是在无人区,即使在这里忽然消失几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的,事实上,我也不认为他一个散修,能够发现我的身份,所以我说到:“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我再说最后一次。” 听我这样说,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变得惊喜了起来,然后生怕我改变主意一般,一边惶恐的道谢,一边连滚带爬的爬出了帐篷....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再无声息的时候,这才重新躺下了,点上一支烟,我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一路行来,那些修者都是那么冷漠,或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两次吧? 大市到底是有什么魅力,让很多修者不惜铤而走险呢? 我有些迷糊的想着,睡意又重新的包围了我,我没有在意那个年轻人,只是把他当做了一个不怎么愉快的小插曲,甚至连我的睡意都没有被影响。 ———————————————分割线—————————————— 第二天的一早,我又重新上路了,按照地图的指示,剩下的路已经不远,只要我再绕过前面不远处的山脉,到达那边的山脚,就可以凭着手中的请帖,一路有人带领着前往大市。 望着不远处的山脉,我的心情多少有些轻松,毕竟剩下的路已经不远,但实际上只是绕过一个小山脉也花费了我将近五个多小时的时间。 我以为我来到这高原是没有高原反应的,直到绕行山脉的时候,才发现,在这里的一切活动都比我在其它的地方费力许多,绕行过一个小小的山脉,我竟然累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原来,我不是真的适应了这片高原。 这样想着,我已经彻底的绕行过了这小山脉,罕见的这片小山脉之后,竟然是与另外一片山脉夹行着的一个山谷,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小片平原。 在这小片平原上,存在着一些属于高原的野生动物,原本它们是十分怕生的,见到人或者车辆接近,就会跑开,但在这里,竟然异常的悠闲,还带着某一种好奇的盯着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应该就是所有修者都要下车步行的地方吧,我站在山谷口,也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地方,内心忽然莫名的激动....
江河湖海——江河卷 通知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八章 夜谈与夜下的危险",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今天手上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的确需要请假一天了,大家轻拍。 另外,知道了,明天六更情谊在,只有一个小要求,希望今天不要看到骂声,确实今天心情郁闷加烦躁,要写的东西太多,我从下午到现在,竟然无从下手,只写了一小半。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马道婆忽悠贾母捐长明灯 2013年11月16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马道婆忽悠贾母捐长明灯,学习如何向对方公司的大佬推销产品。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三十二章 他们的行踪 “你,你是承一...?”在我认真的说完我的身份以后,葛全的脸上先是流露出惊喜,后来竟然是不相信居多。 他的这种怀疑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他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我的身形相貌又不是什么绝大的秘密,他一定是知道的。 陡然,我以这幅形象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我不想再折磨葛全的心脏,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件儿法器,这只是一把道家常见的法器,但是是师父早年的心爱之物,最是常用,接着我又不显山不露水的露出了手上的那窜儿沉香串珠,以葛全的眼光不难看看出,我手腕上的是什么货色,如果有人要假冒于我,想要找出那么一窜有年头的奇楠沉,怕也是困难的。 而虎爪,奇楠沉几乎是我标志性的东西。 “我易容了,是部门帮的忙,但部门给我的安排几乎行踪全露,我觉得不可靠,所以单独行动了,不知道葛师傅可否愿意趟个浑水,帮我一个忙?”到最后,我是用调侃的语气开着玩笑对葛全说的。 其实,不用葛全回答我都知道他绝对愿意帮忙了,当他看见我师父常用的那件儿法器的时候,眼眶就已经红了,这份情谊还需要细说吗? 葛全这时才勉强平静了情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三两步的走到我跟前,扯着我的袖子,仔细打量起我来,其实我现在是易了容的,有什么好打量的? 但他就是激动的看了我将近有半分钟,这才忽然一巴掌朝着我的脑袋拍过来,他拍的其实没有多疼,但我却夸张的大叫起来,这种感觉其实对于我来说是久违的,来自长辈的一种充满感情的责备。 “你这小子,给我莫名其妙的搞了那么多的东西?为什么一开始不明说?意思是你还不信任我葛全的为人?”说到最后,葛全还真有了几分生气的意思。 我赶紧解释到:“葛师傅,这不怪我?要怪就只能怪刘师傅评价你和师傅的关系只能说是良好,你消息灵通,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又怎么敢轻易的冲动?而且,你也知道我师父那个人,或者我老李一脉的古怪,都是把弟子保护的很好,能不解除圈里人,就不解除圈里人,我也没有和你接触过啊。” “老刘那家伙?他那个为了自己女儿,已经习惯了银货两讫的人,能知道什么是感情?他已经偏执的心中全是自己女儿了。”说到这里,葛全顿了一下,然后说到:“罢了,他人也去了,我也不好多评论他,只是他算我们这一拨儿人中最年轻的一个,怎么也想不到他真的会走在前面?可他走在前面偏偏又是预料当中的事情,我..哎,他年轻的时候,其实不是这样的。” 说是不评价,但说起故人,葛全的语气还是颇为惆怅,有些收不住话的意思,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怀念和沉重,联想起我后来和刘师傅的交往,他真的不是那种全无感情,只为女儿的人,只是.... 我也难免唏嘘,不过我能感觉到,能和师父保持某种长期的关系的人,其实人品上都是不错的,尽管大多数和我师父一样,小毛病颇多。 两人提起刘师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开口说到:“那么葛师傅,我师兄妹...”我到底最在意的还是这个,就算是无根的浮萍,也总有飘累的时候,而无疑现在找到他们,才能让我有最大的归属感。 “你放心,你师兄妹的消息我大概知道一些。但你既然上门来了,我这个做长辈的怎么也要好好招待一下,等我去亲自下厨,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边喝边谈。”葛师傅的神情还是有些激动,我也拗不过他,只能答应下来。 一个多小时以后,还是在之前那个小天台,我和葛师傅再次坐定了。 此刻已经是正午时分,不同的只是那个小天台的石桌上已经摆上了三五几个菜,以我走南闯北,吃了不少美食的经历,我竟然一时间看不出那几个菜具体的名堂,好奇之下夹了一筷子吃到嘴里,那美味就好比在口中爆炸了一般,可我觉得好吃之下,还真不知道吃到嘴里的是什么? “最近对红楼梦里的菜感了兴趣,好奇之下,常常模仿里面的菜色,有些是有迹可循,可以做出来的,有些是怎么也做不出来,只能自己揣测,你觉得味道咋样?”说话间,葛师傅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 红楼梦里的菜,我不太懂,也不知道怎么评判,我连是什么都不知道,憋了半天,就说出一个:“好吃,是真的好吃。”心说,和如雪那手艺快不相上下了,只是在这种场合里,我不想提到如雪。 却不想,我这么一句蹩脚的话,引来了葛师傅的哈哈大笑,有些慈爱的拍了我一巴掌说到:“真是个实在的孩子。”然后顺便给我倒了一杯酒。 菜很好,酒也自然是好酒,既然来了,也已经和葛师傅说明了身份,我也就不急在一时了,和师父的朋友聚聚,也是一种温暖。 所以,在好酒好菜之下,我们没有谈什么严肃而沉重的话题,而是说了些有的没的趣事,葛师傅原本就消息灵通,通过他的口,说出来的事情那是分外有趣,只是扯着扯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扯到了我小时候。 葛师傅告诉我,在收我为徒,我还没入门那段时间,师父曾经找过他好几次,次次都免不了说起我这个徒弟,如何机灵可爱,如何天赋惊人,如何如何.... 其实,那个时候,师父不过见过我几次,我也还是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哪里有师父说的那么夸张?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听着,心里就是开始发酸... 后来,我长大了,师父也曾见过葛全,说的最多的还是我,大多是我学道术是如何的聪明,我待师父是如何的懂事儿体贴....常常感慨自己后继有人什么的。 这些师父对朋友说起的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终于是忍不住一口闷干了杯中的酒,借着酒意强压下那想要红了眼眶的冲动。 “想我葛全一世都在买卖消息,除了专门的部门,就属我消息最是灵通,或者在有些方面,专门的部门也比不过我,可就算是这样,也怎么都打听不到立淳兄的下落,真是...。”葛全的神色有些落寞。 可是我却不想谈起师父了,徒增伤感,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平复这些情绪,闷了很久只是问到:“我师兄妹们还好吧?” 葛师傅笑了,说到:“你小子到底还是挂心这个,但也算你问对了人,除了我,知道他们行踪的怕也只有他们自己。说起来,那还是我刻意留心,加上通过自己的推断,才得出他们的行踪的。你们师兄妹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那命卜二脉的,应该是承清吧?” “嗯?”我疑惑的看着葛师父,说他们的下落,怎么就扯到承清哥了? “他的功夫不弱啊,竟然能干扰高人对他们行踪的卜算,虽说不能全程的干扰,但永远也算不到具体的下落,如果没有他,他们的行踪怕是早就暴露了。也只能是我这种有特殊渠道收到消息,并且能通过资料分析的人,才能得到他们的大致心中。”葛师傅说到这里有些得意。 我也很是自豪,当然是为承清哥。 “那他们现在安全吗?”我忍不住追问到,这个是重点中的重点。 “放心吧,那帮小家伙聪明的很,他们很安全。虽然我猜测不了他们具体的意思,但大隐隐于市莫过于就是这个意思?”葛师傅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疑惑,接着又说到:“不过说是大隐隐于市,也说不过去!承一,总之我是猜不透了,反正他们现在的行踪还没有谁发现,至少没有任何的势力发现。” 我皱着眉头问到:“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他们,他们现在在最新召开的鬼市,而且是大市,如果你明天抓紧时间去,应该能见到他们。”葛师傅认真的对我说到。 他们竟然在鬼市?这....说真的,我这下也猜不到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打算了!也难怪葛师傅猜不透! 况且,什么叫大市,我怎么没明白这个意思?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二十七章 来自部门的消息以及离去 这个声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那个给我易容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他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既然是他,我就放心了,我一下子推开了衣柜门,外界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入,我‘贪婪’的深呼吸了一口,走出衣柜时,才发现双腿有些发软。 那个给我易容的中年人此时又稍许变化了一些容貌,仔细看有些像他原本的模样,但也只是有些像。 他毕竟是传承了易容的手艺,有这样的改变我并不吃惊,只是看着地上一滩水迹,还有他湿漉漉的裤子,我有些惊讶,不至于做到这个程度吧? 那个中年人看出了我在惊讶什么,并不是很在意的说到:“我们这样手艺是一种衍生的手艺,就是那种做刺探,甚至是偷窃等不怎么见得光的人发明出来的,易容的精髓永远也不在表面的改变,至少整个人要配合着,变什么像什么,这事儿很正常。” 是啊,想来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那种吓尿了的样子,那些人也不会走得那么干脆吧?说不定硬要打开衣柜来看看呢? 想到那些人,我一下子冲到了窗口,带给我了如此巨大的危机感,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在窗口之中,我看到一行走到楼下的人,一共有5个,其中三个穿着非常正式的深色西装,而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梳着刺猬头,根根头发都被固定的朝着天上,穿着一身皮衣,走路姿势颇为嚣张,看样子像个小混混,走在最前方那个却穿着湖色的唐装,留着长到颈窝的长发,看样子颇为优雅。 就是那个人带给我了如此危险的感觉,我半眯着眼睛,他的这身儿打扮,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曾经在那个我战斗过的仓库外,遇见的一个人——颜逸,他当时也是这种打扮,只不过看那个人的身形,他并不是颜逸。 颜?莫非是那个颜辰宁?不,我也看过颜辰宁,这个人显然不是。 我沉吟着,想起了那时候和鲁凡明斗的事情,遇见的那些人和事,莫非这次要置我于死地的这些人,和那时背后的组织有关? 我站在窗前沉思着,却不想就快要走去这栋楼楼下院子的一行人忽然停住了,我几乎是没有考虑的一下子躲在了窗子的背后,这才注意到,那个给我易容的中年人正站在我身后,端着个望远镜也同样在看着窗外。 我无奈的望着那个中年人苦笑了一声,他这才放下望远镜对我说到:“你倒是够机灵,刚才那个领头的回头看呢,我就是提醒你,要观察用这个东西。” 说着,他把手中的望远镜塞给了我,但是我瞥了一眼,那群人已经转出了楼下的小院,还观察个什么啊? “我觉得你有时不像一个易容的,倒像是一个卧底啊,特工什么的?你咋知道我就躲在衣柜里的?”我放下望远镜,问着那个中年人,其实在我心底是非常感激他的,他已经帮了我两次,第二次更是救命之恩。 “这屋子里除了那个大衣柜能藏下你这么一个大个子,你认为还有别的地方吗?另外,我的主职业就是易容,那是我要继承并且传承的东西,副职业的话,我还真就是个卧底啊,特工啊也说不定呢?”那个中年人咧嘴笑了,眼中闪烁着一种游戏般的目光,看得我也不好多问。 沉默了一会儿,我对他说到:“谢谢你。” “不用谢我,算我倒霉,半道上收到组织的秘密任务,就只有巴巴的回来了。再说,也不是我把他们赶走的,为的只是拖延时间,组织上另外有安排,不然你以为他们会走得那么快?”那个中年人语气颇为不耐,仿佛不愿意受我这份儿人情,弄得我又沉默下来,无话可说。 他伸了一个懒腰,也不在乎我的沉默,说到:“尿了一裤子,幸好假装买了几件儿衣裤回来,我要去洗澡换衣服了,你抓紧时间现在离开吧。他们离去,说不定就是收到了部门的假消息,要是杀个回马枪什么的,可就不好玩儿了。” “那你呢?怎么办?”我不由得担心的问了一句,如果这样,他也必须赶快离开啊。 “你不用担心我,长期拿着高工钱,做些危险的工作,谁还没一点儿保命的本事,看你这种愣头愣脑的样子,我真是怀疑,你是传说那个人吗?怎么可能做出了好几件儿大事,还活到现在?”那中年人说话间,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那目光对我颇有探究的兴趣。 我是愣头青?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江一曾经给我透露过的一件事儿,那就是珍妮大姐头对我的庇护,我苦笑着说到:“如果你指的传说中的人是我,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我多了一点儿运气,外加有人的庇护吧。” “陈承一,当然指的是你,虽然我本来不该说,我早就知道是你的,天知道部门会不会把我灭口,啧啧...原本我想装沉默稳重的。”那个中年人嘿嘿一笑,样子感觉从一个严肃沉默的人一下子变得有些..额,有些猥琐。 到底什么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发现我自己都有些昏头了,但是我知道他对我没有恶意,就算知道了我的身份,应该也是会守口如瓶那种。 如此相信的理由没什么,就是只凭直觉而已。 所以我也随意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之前我的行李被我一起带到了那个大衣柜中,我把它拿了出来,一边拿一边问:“对了,现在到处有人在找我,我很想知道,在圈子里的传言,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如果死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在找我呢?” “你别拿那个包出去了,我不是拎回来几个口袋吧,其中一个口袋,对,就那衣服下面,藏着一个比较符合你现在气质的,可以背着的皮行李袋,用那个。哦,那个袋子小贵呢,要450多块钱,算你便宜点儿,450吧,。你给我报销了啊。”中年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脱起衣服来,准备洗澡。 “难道部门不给你报销?你要双份报销吗?”我用调侃的语气问到,但说话间已经放了500块钱在茶几上,这只是一种谢意的表达,感谢他考虑到这些细节,我马上要走,如果我真的被人盯上了,那么有心人应该注意到我的行李袋,他收到秘密任务后,还抓紧时间为我弄了这么一个玩意儿,我是该谢谢他。 “算了,真小气,想钻你一个空子都不行。快走吧,现在圈子里的传言,普遍都是你死了。但你也知道,各大势力之间那啥,对,那啥奸细是不少的,可能是因为你太重要了,一些捕风捉影,没有证据的消息也会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找你的人很多。在这其中呢,有些消息是真的,有些是假的,我听说有人跑到海边去抓你了,哈哈...”说着,说着那个中年人的语气就严肃了起来:“毕竟你死的那一幕,漏洞也不是没有。而且趁着这次事件,倒是可以在部门里揪出一些奸细,毕竟知道你真实情况的,没有多少,不会超过二十个,都是身居高位的人,部门应该也会大清洗了。” 我皱着眉头,听完了这一切,忽然觉得修者圈子里,大势力的内部原来也并不是那么的平安,原来内斗的那么严重,而我...我苦笑着,我一直觉得自己在修者圈子里,真的就是一个小人物,竟然被推倒了风口浪尖,可原因究竟是什么,却没有人给我透露半句。 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一些不是太重要的,大件儿的东西我放在了大的行李袋里,一些重要的法器,我放在了公文包里,这样的分配,是我考虑到在必要的时刻,我可以随时抛弃那个大的行李袋。 “我走了,真的谢谢你啊。”我冲着洗澡间大声的说到。 “都是工作,谢个屁,该我倒霉,和几个人组成了特别保护引导你的小组,尽量的保护你走上正路,反正到我这一步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真是一个大麻烦,刚才那个穿唐装的人真是太吓人了,老子是真的尿出来了。”那个中年人的声音从洗澡间里传出来。 而我皱眉,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因为事情的确是由我而起,刚才那一幕确实也是暗藏惊险。 只不过,那个穿唐装的人是很厉害吗?我看他的背影还很年轻,说话也是慵懒而随意的,没有明显的敌意,也没有刻意的暴虐,却带给人如此大的心理压力。 我猜测中年人是个部门特工,这种久居风雨的人都感觉到了压力,在提醒我,那一定那个人是不凡的,至少我不也是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吗?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暂时放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背上行李袋,提着公文包,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门边。 我没有再次道别,如果我是麻烦的话,还是早一些离开好了,我不想别人为了我这个‘任务’,真的搭上了性命。 下楼来,天气依旧是阴沉沉的,我眯起眼睛,看着天空,这一幕的天空,就像是我的前路,充满了阴霾,还有不见阳光的未知,可我还是得走下去。
江河湖海——江河卷 感谢单章 之所以在小黄框不说,是想特意开个单章来感谢大家。 昨天在六更完成以后,我晕乎乎的说了一句,书迷们在不在,在的话喊一声情意在,结果今天我收获了1000多的回复。 谢谢大家,对于我来说,最开心的不是说我得到了什么多大的经济价值,而是大家这种支持和肯定,这句话是掏心窝子来说的,真的,我很感动,也很开心。 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感觉就像得了个大奖似的! 但应该就是得奖了吧,谢谢你们颁发给我的奖励,谢谢!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十九章 铤而走险 颜辰宁再次在窗口停了下来,感觉他是在四处张望,幸好现在是夜晚,也幸好窄窄的窗台下是一个视觉的死角,我暂时没有被颜辰宁发现.... 只是在这寂静的沉默中,每一秒中都是那么难熬,极度的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稍微的急躁一些,一定会忍不住选择反抗,而不是在窗台下死等了,毕竟挣扎的鱼和待宰的鱼,感觉挣扎的鱼比较有希望一点儿。 “算了,这次弄得这么麻烦,如果可以的话,放一个养的鬼头进来,一切都探查清楚了,哪里用自己辛苦跑一趟?”终于,颜辰宁一句不耐烦的话打破了这种要命的寂静。 “辰宁,这个是不可以的,我们疑神疑鬼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就已经到华夏正派势力的底线了,如果放出鬼头,这房间恰好又有无辜的普通人的话,那...”那个组长又在解释,他好像非常偏爱对着颜辰宁这个大少爷解释。 “好了,我知道的,凡事要计较代价,你又要说不值得为了这个撕破脸什么的,我也只是抱怨一句,你不用啰嗦了,走吧。”那颜辰宁多少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了那个组长的话,朝着房间外面走去。 我轻轻的喘了一口气,看来部门虽说最后一次帮我,但事实上我依旧莫名的‘享受’着他们的庇护,至少让这些人行动有个顾忌。 如果是真的放出了鬼头来探查,事情才是真正的麻烦,虽然一个小小的鬼头我不怕,但暴露我已经是完全足够了。 天无绝人之路,这时,我深刻的感觉这句话是对的,总是有一线生机。 “这次兴兵动众的,要没有一个收获,祖爷爷会怎么看我?真是很烦。” “辰宁,放心吧,你天赋最为出色,就算兴兵动众,也是为了组织,忠心可表...” 终于,在这种拍马屁的对话中,他们离开了房间,这一次我心中再没有危险的感觉,用牙叼着行李袋,顺利的攀着窗台,翻上了窗户,轻轻的回到了屋中。 我感谢颜辰宁多此一举的为我打开了窗户,我刚刚在屋中站定,就看见他们四人已经走出了小楼,我悄悄的躲在窗户后面观察,在黑暗中,隐约看见一个人回头看了一眼。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颜辰宁,不过在没有手电的情况下,他这一眼也不可能看见躲在阴影中,只露出小半个脸的我,那个人也只是那么看了一眼,然后就随着其他三人一同走出了院子。 我一屁股坐在了屋子当中,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息,刚才的情况虽然没有激烈的争斗,但给予的心理上的压力真的是很让疲惫。 这样休息了大概一分钟,我从行李袋中摸出水壶,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然后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 从颜辰宁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我此刻的行踪是真的已经被暴露,只是由于某些原因,那个针对我的大势力对于这个消息并不确定,可由于在那个势力中有一个灵觉出色(甚至比我更加出色)的颜辰宁坚信我还活着,所以采取了比较大规模的行动。 而部门应该是和那个势力是在制约中互相对立的,就如两头差不多强壮的狮子不会轻易的争斗,一般的选择都是王不见王,否则那个势力也不会去试探部门的底线,部门也不会因为那个势力要求我假死。 我是被牺牲的棋子吗?一定要假死?或者我的分量没有重到让部门撕破脸来保护我?想到这里我有些心酸,没有师门长辈的庇护啊...可我又连忙安慰自己,说不定还有别的原因。 其实,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真的有别的原因。 我很想抽烟,但我到底没有,因为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所谓的大部队很快就会到来,到时候就算例行公事,也会再查一遍这个屋子,烟味就是最大破绽。 如今要怎么办?我不停的敲着自己的脑袋,两条可以出村的大路被封死,其它的小路倒是可以绕道到村口,也可以绕道其它的山头,翻山过去! 且不说那些荒山没有路,很难翻越,就说在这种大片大片的田野上,走小路无疑就是‘送货上门’,有夜色的掩护也是那么的明显,还很有可能出门就被发现也不一定。 这简直就像一个无解的困局,我被困在了这间屋子里! 想到这里,我来回的跺步,一时间也想不到办法,焦躁之中,我从口袋里翻出了那张郑大爷给我的地图,用身体遮挡着手电的光芒,开始看起地图来。 看着,看着,我的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以为人处在某一个环境当中,可能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是从地图上却可以直观的看出来一些东西。 屋子背后的那座山,关键就是这个,我手指无意识的点着那里,开始思考,这座山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封闭这个村子的最大原因,出村的路都是绕过这座山的,如果我能爬上这座山...那么就能逃脱他们的包围圈。 这个想法让我越来越激动,我关了手电,收好地图,就像一条焦躁的孤狼开始来回的转圈,我在不停的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那个屋后的悬崖我并不陌生,有多陡峭,我也知道,刚才那几个人也说过,武家的人也不可能爬得上去! 但那却是我唯一的生路啊! 这样想着,我拿起行李袋,小心的跑到一楼的厨房里,厨房的窗户就正对着那悬崖,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是啊,那完全就是一座石山,但山体上还是长满了一些小型的灌木丛和稀稀拉拉的小树。 而且...不一定非要爬到山顶,在这悬崖的另外一边,连接着一个较矮的山坡,只要到了那里,再绕上山就容易了,村子里的人上这座山上找山货的时候,都走的那个矮坡上山,只不过那个矮坡的入口在另外一边的村口而已,我从这里通过,就一定要爬一截悬崖。 我只留给了自己一分钟的时间思考,一分钟过后,我就决定了,铤而走险,爬悬崖吧,我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 这样想着,我快速的在行李袋中摸索着,最后摸到了一个竹筒。 我手里握着那个竹筒,这已经..已经是20几年前得到的东西了,在荒村的时候曾经用了一些,到后来,我就珍惜着再也没有用过它。 这就是当年那个神秘的赶蛇人送给我的驱蛇药,它代表的是一段回忆,是我初初接触神秘事件的开始,如今攀爬悬崖,终于又要用上它了。 幸好不必浪费里面的药粉,只要挂在身上就好,想到这里,我揭开了上面我自己贴上去的薄膜(为了怕药粉流失,我自己贴上了一层薄膜),然后把它挂在了腰间。 走出厨房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镇定了下来,细雨纷纷,对于我攀爬悬崖并不是好事,但我只能相信我从小在师父的磨练下,还算不错的身手和反应能力。 我首先把行李袋扔过了后墙,然后后退了几步,一个冲锋之下跃起,双手勾住了那一人半高的围墙,接着翻上墙,跳了下去。 站在墙与山体之间那不到三米的缝隙中,我再一次观察起这座悬崖,因为我不能开手电,一旦打开我就是一个‘大靶子’,无疑是在给那些宣告我在这里,我只能在上山之前,先给自己看出一条好走的路来。 这样观察了十几分钟,细雨已经将我额前的头发打湿了,我终于开始放手攀爬那个悬崖,我装作很开心的给自己鼓劲,其实还不错,毕竟这不是真正的悬崖,不是那种90度的直角,还是有一定的坡度。 我用绳子把行李袋绑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在一片细雨中,在一片黑暗中,双手借力一棵长在底下的矮树,开始爬上了这个悬崖...
这个星期又没有讲解红楼,是不是以后就木有了?? 这个星期又没有讲解红楼,是不是以后就木有了??
江河湖海——江河卷 我在高速公路的通知 现在人还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也才从崩溃的堵车中解脱! 今天回去不知道几点了,人也很累! 明天会补上今天的更新,顺便会补偿大家!明天就六更情谊在吧! 今天就大家理解一下,让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十五章 郑大爷的诉说 “恢复得不错啊,能在院子里晒太阳了,就这秋风有点儿凉了,不能坐太久啊。”郑大爷从来都是这样,人未至,声先至,人还在院门口呢,那洪亮的声音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院子。 我站起来,几乎是挪动着小碎步去迎接郑大爷,这也怪不得我,伤口还扯着疼,如果我想要大步走,那速度就是‘龟爬’,如果我想要速度快些,就只能这样‘小碎步’。 “啧啧,没想到陈承一这样的小伙子也能走这样的‘弱柳扶风’步,那敢情好,改天我给你带一张手绢来,走着走着还能做个兰花指擦擦汗。”郑大爷哈哈大笑,开玩笑也分外的没有顾忌。 可是我却一头的冷汗,因为随着郑大爷的话,我不由自主脑中就浮现出了我自己,走着小碎步,走几步,翘着兰花指擦汗的样子,然后脑中就出现了一片乱麻,想着就崩溃了的样子。 但我不会去和郑大爷的一个玩笑计较,待得郑大爷走进了院中,和他寒暄了几句,就被他强行叫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郑大爷一定要我躺着,而我坚持坐着,总觉得这样自己会恢复的快一些,至少看着精神了不少。 郑大爷也没有强求,任由我坐着了,然后从身上拿下了那个布包,从布包里掏出药材,并且叫来了那个小伙子,让他把这些药材收好。 “郑大爷,你上次带来的都还剩下一大堆,已经足够这一个月的分量了,再多了,就算是我也承受不起啊。我算不懂中医,但也明白了补过头和虚不受补两件事儿啊。”我看着又一大堆珍贵的药材从郑大爷的包中拿出,就跟拿普通草药似的,忍不住心疼,这毛病是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养成的,那时候我们师徒手头困难了,所剩的药材也不多了,师父和师叔们的关系也没有‘破冰’,而要面子的他也从来不会问陈师叔拿药材,所以他从来都是算计着手上的药材过日子。 这样说来,确实有些奇怪啊,我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师父在带我参加李师叔那里的聚会以后,感觉我们两代‘老李人’之间的交流才多起来,我曾听他们含糊的提过这中间好像发生了什么恩怨,是有关于我的小师姑什么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刚才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破冰二字,才发现我们这一辈人后来因为关系好了,就没想太多,曾经错过了很多上一代的细节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起这个,直到郑大爷又用他那独有的大嗓门喊到:“总之按着方子,剂量来的,你不会补过头的,你这身子只要不补过头,也不会虚不收补。至于吃不完的,你带走,家里还有一堆呢!总之,都是你的。” 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什么叫总之都是我的?郑大爷这话有点儿奇怪啊。 说起来,郑大爷是一个没什么心眼的人,看着我的眼神流露出疑惑,他一下子就心虚的低下了头,那样子就差脸上没写着我有隐瞒四个大字了。 活了那么多年,没活成一个人精,反而越活越淳朴,我看得有些好笑,但却不敢笑,反而是装出了一副沉重严肃的脸问到:“郑大爷,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郑大爷不说话,东张西望的想转移注意力,他显然是不会撒谎的,但却又有心隐瞒。 我叹息了一声,说到:“我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如今却落到这个地步,和家人朋友都失去了联系不说,人都差点死了,到最后,郑大爷,你也要隐瞒我吗?” 我是故意这样说的,不是想用心计来对付一个老人,而是我如今这个情况,任何的信息说不定对我的帮助都很大,我不得不博取一下郑大爷的同情。 见我这样,郑大爷愣了,然后一拍手说到:“也不是我要隐瞒,而是别人打过招呼,能不让你知道,就不让你知道,以你现在的情况,知道了太多,一旦冲动的暴露出来,反而暗中想做点儿什么都不方便了,会彻底关上了你得到帮助的门。” “啥意思?”我喝了一口水,皱眉问到。 “好吧,别人也不是要我一定隐瞒,那我就说了吧!这些药材是江一的手下私下交给我的,就在我给江一安排房间的那个时候,做得非常隐秘..同时带到的还有一些话,让我们出门去万鬼之湖,一个人在哪里哪里候着,一艘船在哪儿哪儿候着,到时候救你的命,而这些药材你也会用上。然后又交代了一下,救了你之后,去哪个村子,自然会有人接应。”按照郑大爷的性格,既然决定告诉我了,自然是一口气就把所有的事情说完了。 “这些事情是他手下的决定,还是江一吩咐的?”我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想起江一那几枪,就算为了救我,也真够狠的。 “自然是江一的意思。原因在当时没有给我解释,在之后,不就是救了你以后回村吗?云婆婆又带给我一封信,说是江一出门之前,让她转交给我的。信上具体也没说什么,大概就是说抱歉不能给我们解释太多,牵扯进来或许还不麻烦,知道了太多就麻烦了,另外,就是叮嘱我,你多少有点儿年轻冲动,万一一不小心暴露出来了他是在帮你,反而是为自己关上了一扇门,他以后也不能帮你,让我尽量的隐瞒你。”郑大爷又一口气说完了。 而我则转动着手上的杯子,皱着眉说到:“不会暴露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是啊,我能理解江一的顾虑,演戏始终是演戏,真的情绪始终是真的情绪,中间总有区别,看起来他是情愿我真的恨他,也不愿意暴露出他这一条线,就包括那个女医生也始终只肯承认部门在帮我,而不是江一在帮我。 真是迷雾重重啊,我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我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陷入了一个必死之局。 不过,这一次江一确实是低估我了,他不知道的是,曾经有个人叫老回,他在某个仓库门口,生动的给我上了一节‘演技课’,他也不了解我具体的经历,我哪还有他才接触时那么青涩。 “不会暴露就好,承一,我也是真的担心你的处境啊,虽然我也是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不是江一事先有交代,那天他对你出手,我真的会站出来的!可就是出手,我也没料到他会用枪啊,真狠,简直是在赌博,这过程中一个不小心,你都会没命。”郑大爷感慨到。 是的,确实是太危险了,不过要在大势力之下保住我的命,也只能这样铤而走险吧?我试着去分析一切的细节,揣测江一的心理,但所有的信息太少,我也得不出什么结论,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被江一踢下水以后,江一又做了什么?”我问到。 “他?他望了一眼天,然后很快的离开了,他一离开,我就悄悄潜水下去救你了。”郑大爷仔细的回忆到。 “就这样?”我拼命的在回忆,总记得我在昏迷之前,好像在月亮上看见了几个小点儿,当时还感慨像武侠小说里,月下有人在用轻功跑路的场景,难道是我的错觉。 另外,我也非常疑惑,要置我于死地的势力中,不乏高人,中间一定也有命卜二脉的高手,开卦算个我的生死也不是难事,江一这样做就能彻底隐瞒吗?还是在背后,又做了什么手脚? 总之,一切的事情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而我却感觉我自己真的是一个彻底的小虾米。 “就这样了,承一,我虽然没什么心眼,去看透一切,但活了那么大的岁数,总是能知道一些圈子里的事儿,这个圈子是复杂的,各种势力的纠葛,也就注定了很多事情并不是黑白分明,处理起来也不是1加1等于2那么简单。承一,逆境谁都会面对,我只希望你不要被逆境压垮了。”郑大爷认真的说到。 “我不会的,大难不死,必有什么来着?”我忽然就笑了。 “哈哈哈,必有后福!这圈子的历史上,一样有着和你一样情况的人,忽然就被大势力所欺压,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他们都度过了自己的逆境,我相信你也可以。”郑大爷给我鼓劲儿。 我点头说到:“嗯,我也可以的!” 是真的可以熬过去的吧,我陈承一不会当一辈子的活死人,我悄悄的捏紧了拳头。
能让爸爸妈妈疯掉的孩子!!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八章 夜谈与夜下的危险 出村以后,气温明显的低了一些,毕竟是靠近湖的地方,也毕竟是一个阴气聚集的地方。 而不同的是,大阵运转过后,笼罩这里和湖村常年不散的雾霾散尽了,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的鬼物聚集之地。 虽然雾霾散尽,这大晚上的能见度也不算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薄云渐渐的遮住了月亮,在没有路灯的湖村之外,这条通往万鬼之湖的路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没带手电,江一也没带,可是他一步一步走得异常的沉稳,速度还很快,感觉就和白天行走没有什么区别,或者是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相反的,我却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你是一个道士,是一个修者,在大晚上的走路,不一定要靠眼睛。”一直沉默的江一忽然说话了。 我刚才被绊了一下,差点摔了,忽然听闻江一那么说,我愣了,下意识的就说到:“我不靠眼睛,我靠什么?难道靠鼻子?” “灵觉,你可以靠着自己的灵觉来落下每一步,做法就是不要下意识的靠眼睛去看。有时普通人也能偶尔能做到这个程度,这是一个锤炼灵觉的好办法。”江一这样对我说到。 江一在指导我修行?尽管从他把这种指导的话说得依然要播报一条新闻似的,弄得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待我明白他的意思时,他已经走出了很远,而我看着他的在黑夜里有些模糊的背影,越发的觉得看不透这个人。 心里那危险的感觉依旧没有散去,但是我却下意识的用他所说的办法来走去,一开始非常的不适应,但到后来,竟然越走越顺利,虽然速度比不上江一,但也好过我用眼睛去看,一路走得跌跌撞撞太多。 待我走到湖岸的时候,江一已经等在了那里,由于这样刻意的去使用灵觉,等我到达的时候,这么一小段路,竟然让我感觉精神上有些疲惫。 “很好,果然是灵觉出色,那么快就已经能适应了。”江一这样评价了一句,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让我实在感觉不到他是在赞美我。 我讪讪的笑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有着极大的隔阂,这种对话的气氛不太适合我和他。 好在江一也不在乎我要说什么,而是径直掀开了已经停泊在湖岸船儿的船篷,跳上了那条小船,我抓了抓有些头皮发麻的脑袋,也跟着跳了上去。 我知道我为什么头皮发麻,因为那危险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浓烈,以至于我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我不会划船,要怎么做?”在船上,我开口说到,其实让我划,我也勉强能够划走,毕竟季风教慧根儿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看着,我下意识的拖延。 江一沉默着,脱掉了外套,拿起了撑船杆儿,朝着岸边轻轻一点,船就飘荡了出去。 “我会。”他走上了船头,划船的样子驾轻就熟。 “原来老大多才多艺啊。”我随口接了一句,总觉得这样的气氛尴尬又危险,说点儿什么能够让我放松。 “活得年月长了,会的事情就总是要多一些。你指路,直接带我去你们战斗过的地方。”江一很简单的回答了我一句。 “老大,其实我想问,去那里做什么?”事实上,我是真的想问,江一为什么那么固执的要让我带他去万鬼之湖的核心。 “看看。”江一只说了两个字。 妈的,我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开始莫名的烦躁,以前每一次的危险我都没有如此的烦躁过。 船儿划动在水面,我和江一同时沉默了下来,除了我偶尔指路的声音,整个湖面安静的只剩下风声,遮住月亮的薄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月光淡淡的洒在了整个湖面,随着水波游动。 一直以来和危险划上等号的万鬼之湖,在大战过后,终于给我展示了它柔情美丽的一面,可惜在这晚上泛舟湖上的,是我和江一,而不是我梦想的那个女子——如雪。 想到如雪,我有些痴了...时光匆匆的流走,我忽然就已经记不得我是和她告别了多久,就如同那时候的慧根儿答不上来慧大爷到底是已经失踪了几年。 有的人分开再久,那熟悉的感觉一如昨天,有的人一直在身边,却走不进心里,陌生的一如既往。 什么时候,我还可以再听一次如雪在我耳边浅唱《流光飞舞》,我的嘴角苦涩,思而不能得,念而不能为,这句话到了如今,我体会的更加深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半恍惚的情况下,给江一指路,竟然也不知不觉到了万鬼之湖自然大阵之内,之前那惊涛骇浪的战斗过后,这自然大阵内竟然平静的和外边没有什么区别,除了阴气重一些,让人感觉比较冷。 没隔几天,再次到来这里,竟然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天上人间的感觉。 “界碑之处,该往哪里?”江一又一次问到。 我回过神来,赶紧的给江一指路,在这个时候,莫名的,我的胃开始痉挛,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强忍着不适,表面上勉强维持着平静,这是第一次,这种危险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我很明白,这是害怕的感觉,我竟然会害怕到想吐? 船儿无声的划动在水面,荡起的水花映照着月光,如果某一滴水恰好的从我脸庞飘过,会不会映照着我的一张脸害怕到苍白,眼神恐惧到极限? 我连连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到了这种时候,慌乱是没有什么用的,至少我应该清楚这种危险是来自于哪里? 难道是万鬼之湖中还有什么威胁到我的存在?所以越靠近这里,我越害怕? 不,不可能,师祖布下的大阵绝对不会有那么大的漏洞,而且什么存在能在师祖的眼皮子底下隐藏那么久?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师祖是残魂有所不察,但我身边是谁?是神秘部门的老大,是传闻中最接近地仙的存在江一啊,他也说了,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危险? 如果是这样,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的目光落在了江一正在划船的背影之上——危险来自于他。 想到这里,我的手有些颤抖,我勉强从裤兜里摸出烟来,有些抖抖索索的点上了一支,然后狠吸了一口,当蓝色的烟雾带着麻痹的作用进入了肺部转了一圈以后,我那不安的心也暂时屈服于了烟雾带来的安抚。 “做为一个修者,就算偶尔饮酒,也不该抽烟的,这样对修行有什么益处?”江一没有回头,但他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朵。 “啊?”陷入思考中的我下意识的手一抖,手中夹着的香烟差点落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江一在说什么。 “算了,老李一脉从来不按理出牌,更不会刻意的约束自身,就如你的师父,我和他说过好几次,不要抽那旱烟,他依然固我,说是修行不代表不体会人间的种种,没有体会的,也算不得真正的约束自我,这是哪门子歪理?莫非还要吃喝嫖赌一一去试一次才算真正的约束自我?当时我这样问他,可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未尝不可,只要心中的道德底线放得有那么低,感觉自己就是会受到吃喝嫖赌的诱惑,那不如去狠狠体会一次,摔一次,放不下就沉沦,这是天生和修道无缘,要不彻底的放下,一颗心已经锤炼。他不受这个诱惑,所以就不用体会了,这是自发的约束。”江一说到,这一次他的声音不再像播报新闻,而是带上了一点点感情色彩,但这感情色彩具体是什么,我却是分辨不出来。 我哪里还能分辨,我已经傻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江一‘啰嗦’,除了公事之外,说那么多私人的话,那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我刚才还在猜测危险来自于江一。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江一忽然说到:“到了。” 船儿已经不知不觉靠岸,而江一好像只是想说说,根本不在乎我会回应什么,他的反应就跟没说过那一番话一般。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七章 江一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我没看见那纪清,连同那红脸的老者也没看见,随意的问郑大爷打听了两句,才知道他们一行人在下午,晚饭之前就离开了。 至于原因没有详细说,但郑大爷怕以为我误会与我有关,还是与我说了一句:“详细的原因我是不知道,但听说大概是因为师门那边有点儿事情。” 我应了一声,却也没有太过在意,我在当时以为纪清只不过是师父当年无心之言的一个小因果,等到合适的时候,我去登门致歉,态度真诚一些,了却了就好....实在不值得一直挂怀于心。 晚饭的气氛还是非常的热闹,因为明天大多数的人就要离去了,在这天晚上大家也是放开了喝酒叙旧,说起来这湖村本来就是这些门派联合起来存在的一个村子,在这其中有很多人,曾经就来守护过湖村。 在一片热闹祥和的气氛中,不知不觉我又喝多了,我一直以为我不是一个嗜酒之人,但多年跟随师父,小时候看着他有事没事喝一杯,长大了陪他有事没事喝一杯,潜移默化下来,我才发觉我的不嗜酒只是在不上酒桌的情况下。 知道自己喝多了,那说明只是半醉,好在也只是半醉,因为就在这样的热闹之下,大门之外响起了清晰的敲门声,待有人去开门后,我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后的是江一,还有几个跟随他的人。 这里的人大多不认识江一,因为他们那个层次还接触不到江一,不过老一辈的,有些地位的却一定是认识江一的,从几个匆忙跑去招呼江一的,还有站起来纷纷要打招呼的就看得出来。 江一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回应别人的招呼也还是那副新闻联播的腔调,别人想从他的脸上,他的声音里看出一个什么,听出一个什么,那是千难万难的。 路山就坐在我旁边的旁边,在看见江一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端酒碗的手抖了一下,接着他一口就干了杯中的酒,然后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站起来,朝着江一走去,站在江一的面前,行了一个礼。 江一看着路山,神色包括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没什么感觉,或许是酒精已经让我忘了怎么紧张,我点燃一支烟,站了起来,对着江一招手,喊到:“唉哟,老大来了啊?等您好久了?” 我这副语气,让刚和江一打过招呼才坐下的郑大爷一脸惶恐,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用这么吊儿郎当的语气给江一说话,我在心中苦笑,冲进办公室去找江一谈条件的事儿我都做了,不这么吊儿郎当反倒惹江一怀疑。 恐怕在整个圈子里,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江一的我是头一个吧?不,应该是小辈中我是头一个!珍妮大姐头远比我嚣张一百倍。 随着我打招呼,江一看了我一眼,其实他看与不看都是那副模样,可这一次我却莫名的感觉他的目光有所不同,但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他掩藏的太深,我看不懂也猜不透。 “陈承一,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啊。”路山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这小子这次倒装上了,不过想起下午我和路山商量的事儿,我也不动声色,假装轻蔑的看了一眼路山,然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无妨,老李一脉本来就是随心之人,和他们讲规矩,倒惹他们烦了。”江一依旧在‘新闻联播’,在我坐下后,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反正也听不出是真的无妨还是假的无妨,总之他说话的时候,就坐到了我的身边。 而路山却是不敢坐了,规规矩矩的站在了江一的身后。 江一这一坐下来,许多人就纷纷来敬酒了,我以为江一不会应承,他却是不动声色的一一喝了,这么连干了许多之后,他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只是在喝完了以后,对大家说了句:“江某就承蒙大家的热情了,不过还有事在身,这就不陪大家了。” 该给的面子江一已经给了,他这么说,谁又敢说个不字?都赶紧的应着了,接着江一小声对郑大爷说到:“就劳烦你帮我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好吗?” 郑大爷哪敢不应?连忙的吩咐了下去。 十分钟以后,我和路山都来到了江一的房间中,至于那几个随从则被江一打发到了其它的房间。 坐在房间的写字台后,江一的手指敲着桌面,看着我和路山也不说话。 路山站得笔直,目不斜视,而我吊儿郎当的倚在墙上,毫无顾忌的和江一对视,只不过江一的目光平静,还带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只是对视了几眼,我就莫名的站直了身子,莫名的不敢那么吊儿郎当了。 这样沉默了有一分钟以后,江一开口了:“陈承一,路山给我汇报工作,你一定要赖着跟上来做什么?” 路山依旧是那副目不斜视不说话的样子,我则说到:“我就是跟来看看这顽固不化的小子会不会说我什么坏话?” “顽固不化?”江一沉吟了一句,然后望着路山忽然说到:“顽固不化为什么这次万鬼之湖的行动,事前我没收到一丝风声?反而是事后,才从别的渠道先得到的消息?” 说完这话,江一站起来,望着路山说到:“给我一个解释?” 路山装作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而江一则对我说到:“这是摆明要说你坏话了,你还是先出去等着吧?” 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根本是不容拒绝的,我假装拖拖拉拉的出去了,然后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上,点燃了一支烟。 路山要怎么说,我心里是知道的,因为路山在之前就和我商量过,他的办法不是太靠谱,至少我觉得骗不过江一,所以我出了主意,让他把一切先推到我身上再说。 在这之后,我会假装多多少少和路山有了一点儿感情的样子,而路山则表态无限的忠于江一,我们才有继续走下去的可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安排我和路山的定位,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只有做成这样才是可行之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名的我有些紧张,脚下的几个烟蒂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就在我快失去耐心的时候,路山出来了,神色非常的不好看,但他悄悄的对我比了一个手势,那个手势是代表一切还算顺利。 “你可以进去了。”路山对我说到。 我点头,朝着屋内走去,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路山异常小声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很奇怪,他没提要见陶柏,反而很有可能要和你走一趟。” 我不动声色的和路山擦肩而过,走进了江一的房间中。 房间里,江一正在穿外套,一边扣扣子一边对我说:“承一,万鬼之湖大概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你陪我去一趟万鬼之湖吧?” “现在?”莫名的,听着江一说这话的时候,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股子危险的感觉一下子在我心中爆炸,潜意识里已经在疯狂的叫喊,不去,不要去! 但是江一此刻望着我,那目光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意味,又在提醒我,我拒绝了一样后果会很严重。 这种进退都是危险的局面我第一次遇见,但我还是没有忘记我答应过路山的事情,帮他拖延时间,现在江一没有提陶柏,不代表之后会不提。 冷汗打湿了我的手心,我装作轻松的把手放进了裤兜,一副不解加不耐烦的表情对江一说到:“现在?你叫我就是为了让我陪你去一次万鬼之湖?换谁不行啊?这大晚上的。” 江一见我说话了,终于收回了目光,继续系着他的扣子,然后说到:“就你了,为什么要别人?和我在一起,你还怕什么?如果你行动以前,通知了我,在万鬼之湖也不会那么狼狈。” 他的话没有任何的理由,但不知不觉就把我和他的关系定位在了某种程度,一起去一个地方一点儿都不奇怪的程度,如果拒绝,才显得我奇怪了。 我没有退路了,或许本身因为陶柏的原因也退却不了,所以我只能答应了。 江一非常的干脆利落,穿好衣服就带着我径直出门了,走到大门,听他的随行人员汇报,我才知道他已经问郑大爷他们借了船,原来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是为什么呢? 江一走在前面,不回头,也不成说完。 我走在后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江一那高大的背影,心中那危险的感觉一股接着一股,但愿路山那小子机灵点儿,为我想出一条后路才好。 莫非此次还要与江一彻底的撕破脸?但为什么要撕破?他从始到终没得罪过我,只是我莫名的不完全信任他,防备他,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我搞不明白,在沉默中,我们已经出了村子。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六章 一个下午 和我师父有些渊源?这倒让我有些好奇了,赶紧的收起了闲适的心情,要听郑大爷和云婆婆说一下是咋回事儿? “这事儿呢,说起来也简单。就是当年他差点儿成为了你师父的弟子,到最后却被你师父拒绝啦。”郑大爷不愧为第一直爽老汉子,我刚准备听长篇故事,他一句话就给我打发了。 而承心哥正在喝茶,听郑大爷那么一句话交代完了,一个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吐了肖承乾一脸,然后连声的咳嗽起来。 “你故意的。”肖承乾一脸无辜,承愿忍着笑给肖承乾擦脸。 承心哥根本不理肖承乾,望着郑大爷说到:“这就完啦?” “嗯,完啦啊,难道还有别的?”郑大爷和肖承乾一起‘无辜’。 倒是云婆婆咳嗽了两声说到:“这事儿,是我们从他师门长辈那里打听来的,因为那孩子和你过不去,我们都看出来了,做为主人家总得问问原因吧?你师父拒绝收他为徒,估计是伤到这孩子了,所以,我们问了,就来找你了,让你不要真的同他生气。” “我不生气的。”我放下了茶杯,原本就没有生气,如今听到了原因,就更不会生气,只是会奇怪,师父虽然不靠谱,但绝对是一诺千金的人,怎么会临时拒绝纪清呢?中间的原因是什么? 但我还没来得及问,如月已经托着下巴先问了:“云婆婆,你知不知道详细点儿的事?按说姜爷绝对不是会做伤人之事的人,怎么就偏偏?” “这事说起来也不怪姜立淳,毕竟姜立淳几乎是和我们同一代的修者,名声怎么样,我们心里还是有谱的。这中间说起来还是缘分未到,当年吧,不知道为什么流传出了姜立淳要收徒的消息,然后引起了圈子里很多人的注意。你们也知道你们老李一脉虽然不爱和圈子里的人太过接近,但名声总是在那里的。”云婆婆说到。 而郑大爷赶紧补充的接话到:“所以,这个消息流传出来以后,那些有心之人纷纷挑选自己颇有天赋的后代,准备送入你师父的门下。” “你师父知道了这样一个情况,就公开说,也不知道谁放出了他要收徒的消息,其实是破坏老李一脉的规矩的。但大家如此厚爱,他也不好推诿,他说他要去撞缘,若三年后,还是寻徒未果。他就在这些人举荐的孩子中选一个最有天赋的孩子,来传承自己的衣钵。”云婆婆和郑大爷一唱一和,开始说起当年之事。 “是啊,说起来这纪清也是赶了巧,三年后,也就要到姜立淳约定的日子前十天,他出生了!那个时候圈内可热闹了,传的都是他的天赋多大强大。”郑大爷的脸上一副追忆的神色。 “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们倒是不知道。但毕竟纪清的父亲是圈内人,而且就是纪清所在这个门派的人,地位还颇高,大家给面子,夸张了也不一定。总之,这个天分倒先不说,在纪清出生后,是他父亲放出消息,要让他儿子拜入姜立淳的门下,说老李一脉是圈中盛传最有希望修得正道的十几脉中的一脉,而且是单传!这对儿子的前途是最好的。”云婆婆接口说到。 “可是,这事儿吧,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声息,到后来我们也就不知道了。若不是刚才见那纪清不对劲儿,我们去打听,还真不知道这后来之事。后来之事,大概就是三年之约过后,你师父出现了,但说已经定下了徒弟,就不会在收徒了。当时,纪清的父亲不甘心,专程抱着纪清去找了一次你师父,但还是被拒绝了。”郑大爷摇头晃脑的说到。 前途很好吗?我舔了舔上唇,品味着舌尖上传来的茶味儿,心中想到的是那个不靠谱的师父是如何对待我的,他从来不与我说前途,说正道,说我该做什么,说的最多的只是随本心,求安心,这一世有修者的缘分就修,修到尽头,只要本心安然,任何结果都是结果.... 到后来,他还无声无息的跑了,这叫什么有前途? 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事儿引起了我们的共鸣,我看我的师兄妹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苦笑。 但云婆婆没察觉到,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到:“我听说,那时你师父好像说了,纪清的天分不如你。好像是你师父得意过头了的无心之言,我就想着这事儿恐怕伤到了纪清。” “那纪清当时不还是小婴儿吗?”我眉头微皱的说到,再说天分这种事情真的有些飘渺虚无,又没有个统一的测试标准,谁强谁弱只要相差不是太明显,还真不好说。 我觉得那话多半是我那护犊子的师父,一时得意忘形,张嘴就乱说的吧?却没想到。 “哎,纪清父亲不是小婴儿啊?难道他不会与那纪清说?”云婆婆此刻的样子颇为八卦,看得我一头冷汗,只能连连点头应了,心中对师父曾经做下的这事儿颇感无语。 这老头儿常常教育我,莫失言,更不要图一时口快,伤人于无形,别看那小小的言语也带有大因果,他得意之下也给忘记了。 看来谁都不是圣人和神仙,就包括我那师父,这不种下了因吗?可他应该就不是圣人和神仙的,我莫名的想起了他蹲在街上看大姑娘的样子..... 忽然,我有些想师父了。 只是不知相见该是何日,这样的现实忽然让我有些意兴阑珊,赶紧又对郑大爷和云婆婆说了几句放心的言语,让他们安抚一下纪清,就再也没有了说话了欲望。 郑大爷和云婆婆告辞了,整个校园莫名的从刚才的热闹变得有些冷清,太阳依旧暖洋洋的,却忽然照不进我们心里了。 承真身子缩着倚在竹椅上,忽然开口对我说到:“承一哥,如果我们最终找不到师父,我们师兄妹们就这样相依为命吧?” 我有些心酸,咳了一声,望向了承清哥,他是最稳重的一个,感觉到我的目光,承清忽然掏出了一副墨镜戴在了脸上,然后转脸看向了悠悠的蓝天,说到:“也好,找不到就这么办吧?竹林小筑,一生清修,到终老时,也不会觉得孤独无助。” “那是找不到再说吧,我们不是在路上吗?没到尽头,还是不要谈论结果。”承心哥扶了扶眼镜,微眯起了眼睛,是想掩饰眼神中的些许伤感吗? “我X,整的太文艺了,你们以为在拍文艺片儿吗?”肖承乾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的喊到,接着却小声的嘀咕:“一定能找到的!我还没给我姥爷养老送终呢?但如果真找不到,相依为命算我一个好不好?我不想回去了,那里冷冰冰的,真的冷冰冰的,姥爷走以后,谁都不是真心。” 肖大少难得露出那个可怜的模样,倒少了他平日里张扬和嚣张,我看着他,摸着下巴说到:“那得让我考虑一下?” “你还要考虑啊?”肖承乾一脸愤怒的样子。 “那不废话吗?不然你给我弄点所谓的手工定制衣服?” “没问题啊。” “那什么我说不好名字的名牌也给我弄一屋子,让我穿到不爱穿?” “随你喜欢啊。” “嗯,什么山珍海味用来漱口洗脸的,我也不要求了,名贵的药材也弄一点儿来。”说话的是承心哥。 “也可以,只要那些大型的药铺有货,只要拍卖行有得卖。”肖大少爷已经开始自豪起来了。 “对了,别野什么的,也弄两栋?”我认真的说到。 肖承乾望着我终于无语了:“陈承一,你玩我呢?什么别野!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念别墅,你个狗日的...”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承清哥在旁边继续很酷的戴着墨镜,摸着下巴微笑着说到:“肖承乾的四川话说的一点儿都不标准,还敢用四川话骂人狗日的。” 承清哥的话让整个院子的人都笑了起来,冲散了刚才的伤感,是的,我们不能伤感,我们还在路上,怎么有时间去伤感? 有时,结果真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我们去追寻过,心中就无憾了。 就如人生我来过,活过,对得起自己的本心,我还会在乎结局最终是死亡吗?怕结局不安心的人怕终究是那些心有遗憾,歉疚之人吧。
江河湖海——江河卷 一条卖不了萌的小通知 今天动用11月的一天假期。 原本这个月是有一件事情要处理,安排是要连假去一趟外地的,不过看自己这个状态,索性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调整一下,希望给大家带来更好的文字。 我个人来说,是允许大家有很多意见的,我和许多读者认识了很久,即使我没和很多读者交流过,但书评区常常出现的读者,我都有印象,毕竟咱们一起走过了1年多。 我始终相信同样一件事,一篇文,一百个人看来都一百种不同的想法,这是我写文一年多最大的收获。(以前会玻璃心啊) 也更相信有的同学忍不住说两句,也是因为有希望,有期待,也才会有失望。 纯粹的喷子,有目的的,其实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 综上所述,大家都是想这篇文更好,做为作者,做为这篇文章的‘爸爸’,我也应该更努力一些,至少给予它一个好的成长,和完美的结尾。 如今11月了,在我自己的计划中,《道士》会在2月左右完本,当然这也不是一定,大概计划吧。 有些累,但却也有更多的收获,咱们且走且相伴吧,珍惜着还有的缘分。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四章 挑衅 严格的说起来,这个人和我并没有什么交集,唯一让我对他有印象的事情,也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的惊鸿一瞥。 那时,我才从昏迷中醒来,要和路山一起去看陶柏,刺眼的阳光下,我发现了一个人在盯着我,可是没看清楚人已经不在了,弄得我当时还以为我看错了。 如今,在这里再次注意到这个人,凭借着我那强悍的记忆力,两个身影一下子交错在了一起,我敢肯定我的判断不会出错。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我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一边假意和承心哥说笑,一边悄悄的把他打量了一番。 是个年轻人,看样子和我年纪差不多,个儿中等,一张脸蛋白净斯文,就是神情有些傲气,目光也有些阴霾。 我不是相字脉,第一眼就要把人看出个所以然来,就算相字脉不结合各种具体的情况,也不敢轻易的给人定性。 不过看人第一眼的印象,总是有着很大的参考价值,我凭感觉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大气的人,而且那么傲气,应该也是颇受师门宠爱? 这样想着,我和承心哥已经入了席,而承清哥他们也陆陆续续的到了,一张很大的圆桌,坐了20人,几乎是辈分颇高的人都坐在我们这一行人身边了。 毕竟这一次的事件,我们莫名其妙的得了一个名声,成为了这次宴席的‘主角’,就算想低调也低调不来了。 我不明白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而且颇不友善的样子,但随着开席,几杯米酒下肚,我也就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了,原本我就不是太上心。 乡村菜新鲜,米酒后劲绵长,这宴席吃到中途,我的心情已经十分的开心!大口吃菜,几乎是来者不拒的喝酒,昏迷了两天的我就跟一个饿死鬼似的,哪怕承心哥几次提醒我山字脉大师兄要注意形象,也是被我抛在了脑后。 如果这宴席就一直这样继续下去,也不失为一次愉快经历,可世事却偏偏不是如人所料。 酒至半酣,菜也热了一次,眼瞅着宴席就快结束了,我也有些酒足饭饱想跑路的意思了,麻烦就来了。 “老李一脉原本就好大的名声,只是不显山不露水罢了。如今到了徒孙这一辈,估计是改了心思,想要光耀门楣了,这名声更大了!就是不知道我这种小辈的人,有没有荣幸和陈承一,老李一脉山字辈的大弟子喝上那么一杯呢?”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那个时候,我正在专心的啃着碗里的一块大排骨,猛地一听这个声音,肉差点没卡在我嗓子眼里。 我是坐着的,来人是站着的,加上那语气就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话里虽然恭敬,事实上傻子能能听出来,其实是带刺儿的,配上那个明显很是傲气的语调,让人很不舒服。 我肉差点卡在嗓子眼里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下意识的想抽他,理智制止了我,这种矛盾的碰撞导致的结果。 这年轻人的话让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毕竟这桌上除了我们这一行人,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人精似的人物,哪能听不出那个年轻人的挑衅之意? 只不过人家字面上是客气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加上这里来的,应该都是和湖村有关系的门派,说不定就是那个大门大派的弟子,也不好出面呵斥,然后这尴尬就化为了沉默。 “纪清,这桌上坐着的都是些长辈,你多喝了两杯,就没大没小的跑这桌来乱什么?”在这沉默中,有一个老者忽然开口了,他的脸红彤彤的,估计三国里形容关二哥面如重枣就是这样的脸色,总之看起来颇为威严。 说起来,这个老者我也有些印象,就是一桌子的长者对我都还算热情,没摆什么架子,就独独他对我不冷不热,虽说不至于失了礼数,但也让人感觉到隔阂。 当然这只是个印象,不代表心里的喜恶,我没有自大的认为全世界的都该喜欢我,对我热情,就算第一眼看我就不顺眼都是正常的事情,这种小事本就不足以上心。 只是现在他忽然开口,明显证明他和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有渊源的,那这事情就颇值得玩味儿了。 我几口啃下了排骨,扯来一张纸,擦了擦手和嘴,眼角的余光早已经瞥见,这个年轻人就是今天一直盯着我的人,既然他师门长辈说话了,这样的事儿,我反倒不好接话了。 “师叔,我没有喝酒,没有胡闹呢。这是今天第一杯酒,想着来敬一下咱们圈子里风头最盛的年轻第一人,也是应该的。”面对这个老者,纪清的声音总算有了三分恭敬,不过看样子就缠上我了。 这番话说得这算合情合理,那老者也就没说话了,大家更不好开口,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估计也是想看看这般事情我该怎么处理?是气不过,出言讽刺呢?还是当什么也没发生。 我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伸手就端过了酒碗,不过心里膈应,什么风头啊,第一人啊这种形容词搁在我身上,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人其实是在讽刺。 但也无所谓,我是没有兴趣知道他为什么讽刺我的,除非他是直接的惹到我。 不仅是我,就连言语上从来不肯吃亏的承心哥,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就接着夹菜了,一向脾气火爆的肖大少爷正很没形象的和一条鱼较劲儿,嘴上骂了一句:“煮熟的鱼一条,刺还多,能刺人,也是鱼,而且也是被煮熟的鱼。” 那年轻人看了一眼肖承乾,眼中不满的神情一闪而过,接着注意力就落在了我身上,我大喇喇的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简单的说了一句:“那就承蒙你看得起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也不管他怎么想,酒杯强行的在他杯子上碰了一下,就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举杯示意一下,坐了下来。 这番处理就是我最给面子的处理方式了,到我坐下来的时候,明显看见郑大爷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的表情,毕竟给了主人家面子,没有当场发作。 说起来,年轻人,哪个不气盛?就算当场斗法,别人又能说什么? “咦,我说你啊,来敬酒,人酒也喝了,你为什么还站在这儿啊?回去坐着吃饭吧,难道嫌主人家菜不好?”在我喝完酒以后,那纪清并未离去,而是直愣愣的站在了我的身边,我是懒得理会,免得一旦接话,多生是非,但肖大少爷忍不住。 其实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 纪清看了肖承乾一眼,直接扔了一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权力让我离开?” “你不用认识我,你滚不滚和我也没关系,但是你挡着我夹菜的视线了,也影响我吃饭的心情了,所以我就让你离开,可是好?”肖承乾说话间,已经一把扔了筷子,站了起来,双手插袋,那样子才是真正属于一个大少的嚣张。 那种气质配上这番话,竟然让人觉得由他说出来,那是一个理所当然,尽管事实上也相当的欠打。 此时,那个脸色泛红的老者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毕竟自己师门的弟子被人这样侮辱,做长辈的脸上也挂不住,无奈这是小辈的口舌之争,他一个长辈又怎么好插嘴?只能咳嗽了两声,望向了郑大爷。 郑大爷的脸色也比较难看,说到底他是主人家,只得站起来说到:“都坐下,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今天大好的日子,吵架多难看!不给我面子那就算了吧。” 肖承乾估计也出了气,倒是坐下了,反倒是那个纪清此时忽然上前了一步,大声说到:“其实我是想找陈承一切磋一番,既然他的朋友已经撕破了脸,我也用不着客气了,陈承一,你敢是不敢?” 找我切磋,为什么?我又在啃一块排骨,这一次肉又差点儿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我都笑抽了。哈哈,不转可惜了! 1、有一天半夜,一中年男人用微信查找附近的人,加了一个最近的女孩微信,然后消息说:"美女你好!离你好近啊!有时间一起喝喝茶啊!"女孩回答:"爸,你换个头像好不好?大晚上的,快睡觉吧!"
江河湖海 第一百六十七章 孤坟 “目的,很简单,他虽然融合了昆仑之魂,得到了力量,但力量不是自己修来的,终是得不到天道的承认,他只不过是想利用自己的力量,掌控这处天地大阵,然后利用天地大阵里的鬼物,展示自己的能力!再说简单一点儿,就好比是小藩国拥兵自重,希望得到大国承认它的地位,最终确认那里的土地是他们所拥有的。”师祖解释到。 我听得有些好笑,问师祖:“那意思就是他想利用万鬼作乱,来威胁上天?逼着给他一个正果,他才会老实?是这意思?” 说出这个想法时,我自己都在震惊,怎么会有人如此的疯狂?宁智风从这方面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敢直接和天道叫板,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不停的累积自己的本钱,但如果... 初听觉得幼稚,觉得疯狂,细想起来,我忽然一身冷汗,想到宁智风已经做到的,其实如果任由他继续下去,他所要的一切不是没有可能! “是这个意思,其实走到他这一步,已经完全没有退路。就跟历史上许多的走上了偏道的修者一样,既然如此,他们就疯狂了,一条道走到底,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得以得到他们想要的。”师祖没有过多的点评,只是简单的说了那么一句。 可是这寥寥几句的对话,我忽然就感觉到人心的可怕其实无限的,为了自己的目的,出卖利用朋友,至万千无辜的生灵和鬼物于不顾...且不说宁智风的结局,在这一过程中,他是真的能感觉到自己得到了什么,真的觉得快乐吗? 就好像我拥有无穷的力量,无尽的金钱,但看见弘忍大师证得正果的那一刻,我依然会感觉我所拥有的是多么的空虚! 那就是物质的拥有和心灵拥有的对比!弘忍大师一直都是一个心灵的拥有者,而太多人是欲望的奴隶,追寻那些物质,恍然一生之后,会觉得空虚,空洞到了极点! “那既然宁智风融合了昆仑之魂,郁翠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这个问题是承真问的,毕竟郁翠子给我们大多数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郁翠子?当年宁智风强融昆仑之魂,融合大半已是极限,剩下一小部分,始终未得融合,然后郁翠子的到来,才融合了那一小部分昆仑之魂。说起来郁翠子才是真正得到昆仑之魂承认的人,否则以普通人的灵魂,怎么可能融合一小部分昆仑之魂?至于为什么承认我不知道,或许是命格暗合,或许是契机到了,总之它会由一个普通的厉鬼变为鬼罗刹,是一个变数,尽管它也被宁智风利用了,但其实它从来都没有对宁智风所做的事有半分兴趣,只是机械的找一个依附罢了。它的悲剧只在于它太喜欢依附,忽视了自己。”师祖给承真解释到。 从话里来看,师祖真的是一个相当坦荡的人,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也不会添加任何自己主观的猜测,尽管他的身份,让人觉得他应该无所不知。 不过,比起我们对郁翠子的诸多点评,师祖简单的一句话,却道尽了所有,这才是真正的关键,让人不得不感慨师祖的心看得太过通透。 “一切就该是如此了,宁智风得郁翠子,让我和弘忍大师更加的被动,多年来,怀有正义之心前来的圈中人也更加的有去无回,甚至被控制。如若不是李道长来过一次万鬼之湖,布下如今之局,并给我们留下暗示,恐怕...”摆渡人没有再说下去了。 “其实这个局,我只是去完成了阵法,而且是一个只有阵纹的废阵,一切都要靠承一他们到来,带来的契机,才能正式的启动。而在这之前,在明朝时,就早已有高人掐算出万鬼之湖必出大乱,结局不明!为了避免这场大乱,他们早已做了很多的事情,就比如你们看见的灵魂力和念力,就是一代一代累积下来的,而我只不过是一个牵头人,还有我无法推卸,却又不能亲力亲为的责任也让我必须要这样做。”师祖简单的说到,根本没有一点儿居功的意思。 师祖就是这样的人,我做我该做的,功劳什么的,功德什么的,都无所谓,任何的事要打动他就只有一个理由——该做之事,而该做之事,就是宿命之事! 摆渡人久久不语,沉吟了许多,才对觉远说到:“觉远,你得弘忍大师传承,切记万鬼之湖如今的事情于我佛门永远未了,念力需要补充,你们一代一代,切不可忘记了万鬼之湖的超度。” “阿弥陀佛。”觉远手持着手中那108颗佛珠早已经念起的串珠,唱了一个佛号,然后说到:“这是我辈之责任,万万不会推辞。” “那就好。”摆渡人猛灌了一大口酒,然后拿出一颗佛珠说到:“那滴血液我就收在这颗佛珠之中,你回寺一趟,让他们完成最后的传承吧?本来,这是应该传给慧觉徒儿的,传给你这个徒孙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了。” 慧根儿手颤抖着接过那颗佛珠,那颗佛珠是透明的,像是琥珀材质,却又不完全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其中金色的血液分外的耀眼。 “有了这滴血液,你的身体素质会变强许多,利用起你身上那血纹身也就轻松了很多。我这个人不太会肉麻,但我也为你骄傲,为我慧觉徒儿能找到你传承衣钵而开心,能拥有两个血纹身啊,哈哈....”摆渡人开心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喷出了一口血。 “师祖。”慧根儿含泪叫到。 摆渡人连嘴角的血也懒得去擦,直接就着血水灌了一大口酒,说到:“好啦,别叫我了,摆渡那么多年,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休息。如果,我没有再醒来,记得把我葬在这界碑之后,我要永远的守在这里,原因就不说啦。” 说话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慧根儿在旁边一下子不知所措,却不想摆渡人真的打起了呼噜,好像睡得很香甜。 我们全部都静静的看着,他的呼噜声从一开始的震天之声,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有梵唱的声音响起,盖过了他的呼噜之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梵唱的声音太大了,摆渡人渐渐就没有了声息。 “师祖!”慧根儿此时已经是流泪满面,声音哽咽的最后叫了一声师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而我师祖也是叹息一声,说到:“虽未如弘忍一样得了正果,不过功德也得了天地承认,梵唱相送,这样下去,不出意外,终有一世会修得正果。即使未得正果,福报也大了。” 这些话能稍微的让我们感觉到一些安慰,而我们安葬摆渡人时,才发现他的眼角有一滴泪挂着,到底是为什么而流,我们却不想猜测了。 界碑之外,多了一座孤坟,有些凄凉,却也有些安然,觉远说,来这里超度的僧人会世代守护这座愤怒,不会忘记这里曾经有一个摆渡人。 只是慧根儿耿耿于怀,一直在我身边哭泣,嘴里念叨着:“哥,为什么额师父不见了,额才见着师祖,师祖也没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手习惯性的放在慧根儿的光脑袋上,心里也同样伤感,不是一样吗?我的师祖也说要离去。 此刻,夕阳已经散尽,点点繁星挂于夜空,夜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来临,看着繁星,我心中多少有些激动,有时战斗的意义很简单,就如这天空之中能看见繁星了,也是一种满足。 原本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师祖,却是怕师祖说完就要离开,所以都不敢问。 在安葬完摆渡人以后,一个个都围绕着火堆沉默,转眼就过去了十分钟。 在这种沉默中,反倒是师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难得我们相聚,你们有问题要问,就尽管,我要离开了。而我算到,天明,自然会有人带你们离开这里。” 我们来时的船还在这个岛屿的下方飘荡着,就算没有人来,我们也一样能离开,何况三天之约,三天以后,多半会有人进入这里。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夜晚了,时间不长,我们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师祖来了又要离开了。 面对师祖的话,我们没有人开口,因为千言万语,到底该说什么? “没有要问的吗?”师祖望着我们说到,然后又接了一句:“那我就离开了吧。”
2013年最经典,不分享的人约为0.1%。被疯狂转发8000万次了 狗狗镇楼
江河湖海 第一百六十章 最强的一拳 ‘轰’的一声是我思感的世界在震荡,所谓强踏,就是以绝对的力量硬抗星辰之力带来的冲击,不存在任何缓冲的过程,星辰之力的冲击瞬间就达到最强。 但好在我的思感世界虽然震荡的厉害,到底是抵挡住了这星辰之力的冲击,而我周围的天地之力此时何止急促,简直变成了急流一般的咆哮,带动的我身体里的天地之力也翻腾不已。 我的视觉再次恢复了正常,我感觉整个大脑都在发胀,鼻端有些痒痒的,一滴鲜血滴落在了我的袖口! 而在我的视线中,我看见的是拳头交错在一起的新城城主和摆渡人,从姿势上来看,新城城主从上空而来,呈绝对碾压的姿势,至于摆渡人的姿势,就算我此时没有思维,也能看出,他是在仓促之下迎敌。 我脚下的步罡不停,继续朝着天权的位置踏去,相比于之前的速度,此刻我的每一步都踏动得快了三分,一直是在我的极限边缘不停的徘徊,就算这不是关键的步子,也引动的周围的天地之力如波纹一般的荡开。 我看见了在短暂的对持中,城主脸色轻松,眯着眼睛笑得有些冷。 反观摆渡人却是涨红了一张脸,只是这样停留了一秒,全身的肌肉忽然的鼓胀,然后皮肤爆开,渗出了丝丝的血迹,然后汇流成血滴,从空中滴落。 ‘叮咚’‘叮咚’在绝对的静谧中一滴一滴的滴落于湖中。 “师祖!”我的身后传来了慧根儿充满悲伤的声音,那摆渡人缓缓转头看了一眼慧根儿,然后俩人猛地分开。 那新城城主只是飘荡于空中,潇洒的躲开,而摆渡人却是狼狈的在空中翻滚了十几米,才堪堪停住了步子。 接着就‘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吐血了吗?我的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念头,我没有思考,却是潜意识中传来了这样一句话,而这样一句话却像我身后熊熊燃烧的一把大火,催促着我前进,不要停下的前进,哪怕付出任何的代价,一次一次的逼迫着自己承受的底限不停的后退。 至于我鼻端的鲜血从滴落开始就一直没有听过,道术中大脑承受的压力过大,就会导致附近的一些毛细血管破裂,应该就是我这样吧。 鼻血一滴一滴的滴落,我却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踏到了第五步关键之位——玉衡! 不同于前面四颗星,从玉衡开始,星力就会变得更加的澎湃浩大,与之相对的,对思感世界的冲击也会变得更加的剧烈,但是我仍然选择了强踏! 我的脚步狠狠的朝下踩落,却感觉到了一股比之前强大许多的阻力,在阻止着我脚步的落下,思感世界中对应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星球,在缓缓的旋转,这样一个星球,如果我强踏,它就会立刻变为如风般的速度,然后瞬间碾压于我。 可是,没有时间犹豫不是吗?我紧紧的咬着牙齿,干脆的释放着身上的天地之力,以自身的天地之地为引,带动起了周围的天地之力。 这是一种放开防备的做法,相当于一座城池,撤去了城墙,把自身的城市融于了浩大的野外,这样的好处是,城市的面积看起来无限的增大了,坏处是没有了城墙,也就没有了任何的防备,只能依靠自身的兵力守卫城市。 就如我一般,自身融于了天地,同时也要承受天地之力更大的冲击! 不过,没有选择,从开始踏这七星罡步之际,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 玉衡——强踏! ‘轰’那颗巨大的星球就如我估算一般的朝着我碾压而来了,面对如此巨大一颗星球的碾压,考验的岂止是思感世界的强大,更是心里承受能力的极限。 试想,一颗高速朝你飞来的小石子,都会让你全身不由自主的紧绷,因为你能预料到这颗石子配合上这种速度,能给带来怎么样的伤害?何况是一颗星球所带来的压力? 道术,若不是多年功力的累积,若不是心境经历千百回的锤炼,岂是能够轻易施展的?看似潇洒的踏罡掐诀,大袖飘飘,说到底不过就像是台上一分钟的表演,台下数十年的磨练。 在耳朵不停的嗡鸣声,玉衡强踏成功,与此同时我的耳朵也开始渗出了鲜血,那些疼痛伴随着微痒,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却也没时间去理会,就如同我没时间去理会刚才放开自身天地之力,所承受的灵魂痛苦。 这次已经不是锋利的小刀,而是钝刀子在慢慢的切割着灵魂了,若不是那股意念强撑着我,我甚至会因为这样的疼痛发疯。 在那边我看见城主的嘴一开一合的说着什么,却因为耳朵的嗡鸣,已经听不太清楚,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一句:“看见了吗?这就是力量带来的差距!如果我没记错,这已经是你的第九拳!可惜,你的第十拳我没有兴趣了,我要去杀了那个小子。” 杀了那个小子?这句话在我的脑中盘旋,我却没有办法思考,我依旧快速的踏着步罡,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开阳之位! 但我看见那个新城城主快速的朝着我飞奔而来。 与此同时,一直趴着喘息的摆渡人忽然如同安装了弹簧一般的跳了起来,大吼到:“第十拳未出,仍旧是你和我的战斗!” 说话间,他竟然嘶喊了一声,凌空朝着那新城城主挥舞出了一拳,这一拳没有直接的碰撞,但声势却是如此的浩大,一拳出,一声龙吟响彻天地....从摆渡人的拳头之处,竟然飞出了一条五爪血龙的身影,朝着新城城主咆哮而去。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甚至不惜动用那样的力量啊!”新城城主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再也没有了那轻松的笑容,它停下了脚步,面对飞腾而来的血龙身影,也是狂吼了一声,身上紫芒大盛,朝着在血龙飞临而来的那一瞬间,狠狠的砸向了血龙! 龙吟声不断的响起,那是力量的对持,新城城主身上的紫光不停的吞吐,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已是有些吃力。 摆渡人身上的伤口好像破裂的更加厉害了,从伤口处已经不是血丝渗出了,而是一小股一小股的鲜血直接流出,汇集在他赤裸的上身,裤子破碎的双腿,就像身上流淌着许多血色的小溪。 他凌空而走,一步一步的朝着新城城主走来,脸上无悲无喜,也不知道他这最后一拳已经打出了之后,还要做什么? 而此刻的我已经停留在了开阳之位,同样——强踏! 没有任何的时间耽误,有的只是不屈的信念,和硬生生的承受,山字脉,山字脉!高山厚重,一个山字就是顶天立地,注定要承受万古沧桑而巍然不动的。 我的眼前已经变为了一片血色,脸颊也感觉到了一片温热在流淌,双眼应该也是流血了吧,我踏动步罡的脚步已经有些蹒跚,可是还有最后关键的一个节点——摇光! 与我同样蹒跚的,是摆渡人,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新城城主,也看着他最后一拳释放出来的血色龙影,在新城城主紫色能量的碾压下渐渐破碎,然后他双脚一软,差点从空中跌落下去。 “十拳?哈哈哈...你终究是输了,而我连伤筋动骨都算不得。”新城城主不欲与摆渡人啰嗦,大笑着喊出了这一句,然后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他转身面朝着我,正欲走来,却不想摆渡人伸出了一只手,然后在虚空中抓住了它。 “宁智风,你看,和少年时,不论你变为了什么,我依然能够抓住你,哪怕你已经是那鬼物。”摆渡人虚弱的开口了。 “雕虫小技,这天下实质抓到鬼物的道士和尚不知道有多少。”新城城主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耐烦,接着就要甩开摆渡人,却不想摆渡人将它死死的抓住,一时间让新城城主的脸色异常难看。 “华奕,如果你想死的话...”新城城主望了一眼大阵之处,眼中闪过一丝急迫,语气也变得冰冷。 “呵,我只是忘了告诉你,我还有那最强的第十一拳。”摆渡人忽然抬头,接着,他毫无征兆的扬起手臂,朝着新城城主狠狠打去。 那一瞬间,我看见他手臂上的血龙纹身消失了... 而我也终于踏到了摇光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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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湖海 第一百五十三章 终极傻虎 要冲过去,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合魂,按照傻虎的速度,自然比我傻乎乎的跑过去好太多,迟则生变,如果迟了,我怕承真她们扛不住,而我也不能顺利到达目标。 这样想着,我就要合魂,而师祖却一把逮住我说到:“用终极合魂,你可以做到的。” “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只是叫醒城主,需要终究合魂的状态? “你冲过去时,会有变化的!记得我传你的秘法,我要求你只管冲过去,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管。我知道你对这里的一切都迷惑,事后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师祖对我说到。 事后会给我一个解释?那意味着事后师祖也会留下吗?如果是这样,师父他们不也就顺利的找到了吗?我的心中竟然充满了一种不真实的喜悦。 而师祖此时却沉默不语,第一次坐下了,他没有掐任何的手诀,也没有动用任何的力量,而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坐下,但是忽然之间,身上就蓝光大盛,接着一道蓝色的光柱冲天而起,就如同一道火焰在剧烈的燃烧。 这..这是!我再没见识也知道师祖这是要燃烧灵魂,目的是什么呢?这会让师祖魂飞魄散的啊! “不碍事,你若担心,就只管用终极合魂朝前冲去。”师祖淡淡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就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于我。 这大起大落担心的心情,让我捏紧了拳头才平息下来,既然是要终极合魂,那就终究合魂吧!所谓的终极合魂,就是我的灵魂完全的融入傻虎的灵魂,那个本我会在短时间内不存在,是彻底的与傻虎合为一体,如果在有阳身的情况下,这种终极合魂需要强大的功力做为底子,强保肉身!就好比高人的尸体可以千年不腐的原理!但灵魂状态却是省去了这些麻烦,不过...这也不代表我能做到。 如果做到,这只是短暂的一时吧,我这样想着,只因为终极合魂的状态,傻虎的灵魂躯壳会在我的施法之下,恢复巅峰状态,所谓的灵魂躯壳,就是傻虎本身对灵魂力的容纳能力,如果说终极状态之前是一个杯子,开启了终极状态就是一个大水缸了。 和承心哥他们的终极状态不同,他们的灵魂力弱些都可以维持在终极状态,发挥终极状态所有的能力,只不过会因为灵魂力的强弱,发挥的力量有大有小罢了。 而我在传法中就得知,傻虎是特殊的,它一旦成形终极状态,那一定就是最强悍的,所有的力量也达到了最强悍的巅峰,相当的激进,不会退而求其次,保持能力,而力量发挥有限! 只因为不到终极状态,也开启不了傻虎所有的能力,这就是傻虎的特殊。 我的灵魂力看似强大,但是...我苦笑着掐动了手诀,我估计我的灵魂力只能维持终极状态十秒钟不到的时间吧,我清楚傻虎,也清楚我自己,唯独不清楚,为何师祖会这样选择。 随着手诀的掐动,傻虎开始在我的灵魂咆哮,这咆哮的声音越来越大,片刻,就已经从我的灵魂深处,响彻在了整个大殿。 在那一刻,原本陷入了激战中的大殿,忽然静止了,所有的存在,除了师祖,竟然都对傻虎的威压表示了臣服,包括我这个主人,我感觉到了那就是王者,王者真正的出现了。 好在是有师祖来时那道蓝色能量的补充,让我和傻虎同时恢复到了巅峰,也好在师祖在传法时,详细的再给我剖析了一次合魂这个术法,否则能否在这次唤出真正终极状态的傻虎都是两说。 ‘吼’随着一声震天的咆哮,傻虎终于出现在了大殿之中,这是我第一次唤出终极状态的傻虎,我的目光也不由得落在了它的身上。 比起之前爆发的形象,傻虎此刻的大小却变得稍许正常一些了,只比普通的东北虎大了少许,就像是一只强壮一些的老虎。 可是它的不凡岂是用大小来衡量的?白金色的皮毛流光溢彩,夹杂着如同黑宝石一般善良的黑色条纹,背部两个巨大的翅膀,仔细看去,却是由无数流动的漩涡型的风组成的。 它的身上包围了一圈金色的火焰,事实上我知道那些火焰在此刻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它也不是火焰,只是金属性的能量外溢,形成了一圈火焰型的东西,相当于傻虎的‘护身符’,这才是真正的攻守兼备。 因为此刻没有我的灵魂力注入,这些火焰不过只是徒具其形,只有当我的灵魂力注入时,它才能真正的发挥作用。 而傻虎杀伤力最大的爪子和牙齿,在此刻倒显得平淡无奇了,爪子收了起来,牙齿也只是像普通剑齿虎的牙齿,但我知道,终极形态的傻虎,不管是爪子和牙齿的攻击都会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我的合魂是如此的特殊,必须唤出终极形态的傻虎,然后我才能融入它,而不像他们的合魂那样,可以在无声无息之间完成。 傻虎的吼叫过后,原本静止的整个大殿又再次沸腾起来,只不过所有存在的目光焦点都落在了傻虎的身上。 “承清,做法!承一,合魂!”这时候师祖猛喝了一声,而我注意到师祖燃烧力量的力量,竟然从那个破洞穿越而出,望出去,形成了一座窄桥一样的所在。 没时间再犹豫了,我也弄不懂师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是要做什么?下一刻,我掐动着手诀,就感觉自己流动了起来,整个身体的力量不由自主的朝着傻虎狂涌而去,接着我自己也不自禁的朝着傻虎冲去... 这种彻底融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一种什么状态,瞬间就拥有了傻虎的视觉,我感觉到两股泾渭分明的力量,却又互相缠绕,不停在填满傻虎那空虚的内体... ‘哗’是那一对风翅轻轻的挥动,那里的风终于流动起来的声音,这对翅膀此刻才是真正的风翅,和身体外的火焰一眼,刚才只是徒具其形。 ‘轰’,是身体周围的火焰终于燃烧起来的声音,没有火热的温度,反而是一片冰冷,带着那种刀刃的特殊的,属于锋利的冰冷。 我没有时间犹豫,我感觉就是这样全部的融合于傻虎,灵魂还是不断的传来空虚的感觉,根本不能完全的填充,维持在这个终极形态也只是勉强之极,看来十秒钟都是高估了自己。 所以,看了一眼远处的那个迷蒙王座,我知道自己只有抓紧时间冲过去。 寂静的,无声的,我的后腿就开始用力,背上的翅膀也开始同时扇动,整个大殿都感觉到了呼啸的狂风,而我在那一瞬间,身体如同子弹一般的朝着那个王座冲去。 距离不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这是我脑中唯一的想法。 可是在冲出去之后,我却感觉到了无数的阻力,不停在冲撞着,降低着我的速度!在一开始的急速下,我根本看不清楚这些阻力是怎么来的,就感觉身边好像划过了无数道红色的闪电,当我的速度被拖慢时,我才发现了一个让我胆颤心惊的事实,我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无数的红袍鬼将! 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 它们在用自己的身体阻挡我前进的道路,跟不上我的速度也无所谓,因为它们存在在前进道路的每一个空间,天上地下无所不在,堵住了任何一条路! 而它们毫不犹豫的用身体能量来阻挡我,自然能拖慢我的速度,尽管这速度已经接近于音速! 这是怎么来的?我的内心太震惊了,这短短的数百米距离,竟然聚集了不下数千个红袍鬼将,是怎么出来的?怪不得死掉了十几个鬼将,这个城主大人压根就无动于衷,原来.... 灵魂的虚弱告诉我,终极状态根本维持不了多久了,刚才的碰撞其实无意中已经损耗了很多的能量,我连害怕,犹豫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不停的往前冲。 天空中的红袍鬼将,比地上的更多,我低头,咬着牙想也不想的就选择了从地上继续往前冲! 依旧的是奋不顾身的,那些红袍鬼将纷纷朝着我涌来,不仅是用身体阻止我,更夹杂着各种的攻击! 这个时候,我身体周围的火焰终于发挥出了作用,锋利的金属性,如同一把切割之刃,轻易的就切割了任何能靠近我身体的物事...可是它也在急剧的消耗。 我该怎么办?这简直出乎我的想象,一秒钟不到,我感觉我的终极合魂就要解除了。 而我才前进了几十米!
太牛了!连交警看了都哭的违章..
床上的你是什么样 就是什么人 太准了! 美女镇楼〜〜
江河湖海 第一百五十章 雷罚之术 “说起来,这雷罚之术是一个取巧之术,比起以自身引动天雷的雷术,要轻松许多,威力却偏偏要大上许多。” “大上许多?” “道道天雷,一直到涤清那作恶之物的罪孽,才肯罢休,你说这威力究竟有多大?” “竟然有这等术法?为何我师父不曾...” “罢了,立淳儿是料想不到你有朝一日会用上雷罚之术。因为施术条件太过苛刻,你若遇上这样的情况,怕是没有机会去施展这个术法,就已经遭遇不测。更何况,这雷罚之术,立淳儿也是一知半解,当年这些压箱底的术法我都来不及向他们交代...” “师父他...到底还是..” “到底还是太过保护于你,想不到你会有用上雷罚之术的一天吧?按照立淳儿的性子,是决计不肯让你置身于这种危险之中的,只不过世事难料,谁又完全看得透天机,算得透这时间之河的滚滚洪流?!” “.....” “承一,你且听好,这雷罚之术之所以说施术苛刻,是因为要引动它,必须有两个条件,至少满足其一,才能引动这雷罚之术。第一个条件且是那罪恶滔天,一身血气神鬼都会避忌之人物。二则是站在这世间顶端,且已沦为恶之人物。说穿了,这雷罚原本就是上天惩戒罪恶的手段,满足以上两个条件之人物,就算我等道人不动用雷罚之术,时机一到,上天也自会降下雷罚,惩戒于他们。只不过,万事无绝对,等到时机到时,说不定已经造成世间血海滔天的现实了。所以,天道传下雷罚之术,我等道人在满足条件的情况下,可以引动这雷罚之术,提前惩戒。” “听起来很简单,好像一般的道人都可以做到,为何很少听见这雷罚之术的名声呢?” “简单?这不简单,能够真正上表天听之道人,这世间有几何?不是功力通玄,就是有天生灵觉出色的天赋。你为真童子,原本就灵觉出色,加上此时是灵体状态,发挥更为没有限制,才能勉强引动这雷罚之术,就如那郁翠子为鬼罗刹,又助那城主完成逆天之事,本身背负那么多血债,才能勉强够上被雷罚的资格。” “原来如此。” “就是如此!雷罚再普通不过,就连我修道之人也会面对,因为我等修道,原本就是逆天而行,与天争命,自然就得付出代价,抗得过雷罚,自然更进一步,那若抗不过的话...只是我等没有罪孽,没人能为我等引来雷罚。但上天怕那罪恶的厉害角色也通过一些手段扛过雷罚,传下这雷罚之术也算是让我等替天行道。道士,道士,道总是为先的。” 在师祖淡然的下令,承一,雷罚之术的瞬间,关于雷罚之术的一切就在我脑中过了一遍,我稍带犹豫的望向郁翠子,此刻它抱着承心哥在流泪,但脸上分明就是沉醉的幸福,如若我真的施展那雷罚之术,按照雷罚之术一旦引动,不洗清罪孽,绝不停下的性质,郁翠子怕是比魂飞魄散更加惨一点儿。 所以,我掐起了手诀,却有些迟疑。 “痴儿,一切都只不过是选择,人生的长河支流如此之多,把支流变为主流,亦或者把主流变为支流,不过是人的一念之间罢了。那一念才是她的命,谁又能改得了?天道之下,报应不爽,你为她怜,亦要为其它的生灵怜,道心道心,有几分也是公道之心,动手罢!她的命而已。”师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淡然之中有了几分沧桑堪破的意味。 我有些恍惚,一时之间分不清楚,这个公正到好像没有感情的师祖是我的师祖,还是那个八卦的生动的充满了慈爱和人情味的是我的师祖。 或者都是吧? 师门之令,又岂容抗拒!我终于是闭上眼睛,掐动了雷罚之术的手诀。 在那一瞬间,我听见了一个终于带着一点气急的声音出现了:“郁翠子,还不醒来?你要被迷惑到何时?” 这个声音,是那个城主的声音!它是看见手下最厉害的一名大将沉沦于幻术,终于是急了吗?一直不动如山的它在死了全部的鬼将之后,都没有如此的表现啊。 看起来它很看重郁翠子,但是承心哥...一想到这里,我猛地的停止了施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见却是郁翠子依然闭着双眼,紧紧的抱着承心哥,眼泪早已没有再流,嘴角已经挂上了幸福的微笑。 而承心哥同样是抱着郁翠子,手轻轻的拍在郁翠子的背上,眼神中也全是安然淡定的幸福。 我在内心叹息了一声,师祖却说到:“尽管施术,一切动静都不要管。” 看见承心哥没事,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心中疑惑这郁翠子到底是中幻术太深,导致已经听不见?还是它根本就不想听呢? 我想不明白,而在这时,师祖那略带嘲讽的声音已经传入我的耳中:“是按捺不住了吗?舍得一梦醒来吗?还是要逼迫我出手?” 一梦醒来?我敏感的觉得这个词语有问题,但在下一刻,随着手诀的掐动,我必须要深度的存思,或者说是我要进行我有生之年,必须最集中的一次存思,所以我已经不能思考了。 灵觉好像在术法的带动下,蔓延的很顺利,不过在这个绝对安静的思感世界里,是没有五感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时间是过去了多久。 在灵觉刻意的延伸和一次次的触动下,我好像终于触动到了某一扇大门,或者不是门,只是一道划分在天与地之间的门槛,在思感的世界里都没有办法具象化的事物,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可是我不敢好奇。 只因为在我的灵觉靠近它的一瞬间,我就被那种恒古的沧桑所震撼,被那种永恒不灭的气场所压制,哪里还敢好奇? 在冥冥中,我好像听到了无数的声音,却又像是一个声音在我的灵魂回荡,它没有具体的语言,我却明白它表达的是一个意思,所为何事? 这就是师祖告诉我的,到那时候,自有感应吗? “到那时候,你自有感应!有感应之际,直接上表,得到允许,自然就能引动那雷罚之术。” 是该上表了,我赶紧跪下其下,执道家最高礼节,一字一句开始上表,在那个时候,尽管我是全心全意,但脑海中浮现的竟然只是郁翠子那停留在嘴角幸福的笑容。 在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矛盾心情下,我莫名的就上表完毕,而那存在却是久久的沉默,在我也不知道了过了多久以后,终于我又捕捉到了它的意识,它是在告诉我,事情已经查得分明,准。 查得分明是有多分明?连我上表之中没有的内容也查到了吗?毕竟,我可不知道那个城主的阴谋是什么? 面对这个存在,我莫名的有很多问题,它是什么?它身后是谁?它代表了什么?用过很多次请神术,也用过很多次茅术,我从来没有这样玄妙的感觉,也从来没有这么多的疑问。 只因为我感觉我好像接近了真正的天一般! 可是,却容不得我多想,在它的意识传到以后,我的灵觉很自然的就被轻轻拂开去,然后以一种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速度回到了我的身体。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有些迷茫,这成了是我内心始终的未解之谜,就好像有人告诉我,陈承一,天庭真的存在一般。 师祖看了我一眼,仿佛是看穿了我一定会震撼一眼,他轻声的说到:“雷罚就要来临,你接应吧。” 师祖这声吩咐,才让我从那种震撼中挣脱出来,比我第一次动用请神术还要震撼的震撼,在施术的过程中就开始发呆,这倒是第一次。 我哪儿还敢怠慢,雷罚之术引来的全部都是天雷,我赶紧掐诀引雷。 在这个时候,一股无形的天地威压,莫名的就笼罩了这里,没有正常引雷术那种乌云盖顶,山雨欲来的沉闷和表象,但就是这无形的威压,让每个人都喘不过来气,就像在接受上天的审视。 这股天地威压,仿佛是让郁翠子也有所感觉一般,它忽然就放开了承心哥,有些畏惧的看着顶层那空荡荡的天花板。 承心哥悲伤的凝视着它,也就在这时,城主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大殿:“郁翠子,你可是背叛于我了?到此刻还不肯醒来吗?” ‘轰’一声雷鸣响彻了天空,这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我在这一刻竟然猜不透了。 不过,这还不是结束,在此刻天地之间竟然连续震动了起来,这座大殿师祖来时曾穿破了一个孔洞,此时也‘簌簌’的朝下坠落着瓦片之类莫名的东西。 我从一开始就感觉到我们还会有一场大战,而这里也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一些怪异的现象,都很快平息了下去,但此刻是终于爆发了吗? 天雷就要落下,而我完全弄不清楚状况,可是天地之间的摇动又再一次诡异的停止了,下一刻却响起了千军万马一般的声音,就在那大殿之外。 师祖的脸上一下子变得严肃,城主仿佛是最后一次再召唤郁翠子一般,大喝到:“郁翠子,我可保你活命,你还不醒来?”
江河湖海 祝福抚琴,以及一些胡言乱语 曾经,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若非请假和特殊情况,绝对不发单章! 我其实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活了那么久,情绪还是不太会掩饰,总是多说多错。 索性,不如和大家插科打诨,开开心心的一路走下去到最后,反而是最好的办法。 今天,考虑了很久,终于提笔写了一个单章,是因为我的好朋友,抚琴的人的作品《不良之年少轻狂》完本了。 我逐字逐句读完了他的完本感言,心中非常感慨,他做到了,完完整整的给了自己这本书一个结局。 其实,做为朋友,我是知道的,不良写到最后,因为各种误会纠缠,骂人的,翻脸的读者非常之多,抚琴还是顶着压力,甚至连辩解都没有,完成了这本书。 就凭这一点,他就是一个纯爷们,也是一个好作者。 其实看见那些话,我很多次想问他,很难过吧?因为我也顶上了一个作者的身份,对于这些,我是非常能感同身受的。 而到最后,我到底没有问他半句。不矫情,很简单的说一句,这样的问题我不好问,感觉像在故意提别人不开心的事似的,而我也不太会安慰人。 抚琴这家伙是阳光的,同样的事情我也曾遇见过,按照我那纠结的性格,一般就是躲在墙角画圈圈,黯然神伤了!不过他很厉害,也很豪气的说,休息一两个月,还会继续写不良系列,请大家认准抚琴的人之标签,首发还是李毅吧。 看到这里,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家伙.....是啊,结束何尝不是另外一个开始?他充满了积极的正能量,不断的在前进。 那么我呢?道士也总有结束的一天吧?发生了太多让我不会忘记的事,也出现了太多让我不会忘记的读者。 每一个码字的晚上,那茶到嘴里的滋味,都仿佛成为了生活中不可少的一种味道了。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已经感觉像过了很久很久,而一旦想到要告别一些习惯,就觉得好不真实的感觉。 不过,这些感想,还是等到道士完本的时候再说吧。 其实,一路走来,我也有些累了,看到每一句否定,更是雪上加霜,曾经迷茫到我到底要怎么写?我要表达什么?忘记了最初的逍遥,也不能做到最初的逍遥......除了这里是付费平台的原因,更多的是一路走来有了感情,我怕老读者失望。 可我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往往看见帮我说话的,看见的鼓励的,又觉得,嗯,不累,值得了,还是有人理解的啊,然后又开心了。 一开始,我会不淡定,会把情绪带在书里,到现在,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唔,你们看,一说又收不住了。 嗯,收住!等完本的时候再说! 最后,只是想说期待抚琴的人再创辉煌,虽然舍不得你暂时离开了!也为你开心,你和你的书迷,不久再会相聚。 至于我和我的书迷朋友们,随缘吧。 虽然,我还欠了一叶那个家伙一个小承诺,也欠了美女苏维妹子(编辑)很多情,但以我惫懒的性子,到时候再说吧。 我很怕我会发给你们一个表情,上面哭诉着‘做不到啊’! 胡言乱语几句,以上。 仐三于2013年10月21日凌晨
江河湖海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来了 虎哥哥?那不是对我说的,是对傻虎说的!就算是合魂承心哥也不可能是柔媚的女声吧?如果是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承心哥的合魂并没有成功。 为什么在内城还不能成功呢?意识已经彻底恢复的我,首先想到的是这种无厘头的问题,在视觉恢复以后,我看见一只巨大的三尾碧眼狐狸立在了我的身前,阻隔在了我和郁翠子之间。 接着,我看见了这个巨大的大厅之内,已经彻底的变为了一片战场,承真,承愿已经和那些鬼将战斗到了一起。 我数了一下,发现完好无损的鬼将只有两个,其它四个或多或少带了一些伤,所以承真和承愿现在对付起来,勉强还能保持一个不败之地,当然,前提是这只没有合魂的狐狸能够拖住郁翠子,傻虎在这个女鬼的手下可是吃了不少亏。 “承一,你清醒了吗?清醒了就赶快的接触合魂。”承心哥冲我大叫到。 是啊,此刻不解除合魂,傻虎怕是会真正的‘死’掉吧?我担心的看了一眼嫩狐狸,然后第一时间接触了合魂。 终于,我身体的灵魂完整了,已经大战过一场,我发现用残魂来完成中茅之术实在是太过勉强,就连手诀都只掐完了一半,更别说配合的步罡,根本一步也未踏出。 可就是如此,却让我感觉到奇怪,因为这样的完成度,应该说我必须重新施展中茅之术才是,但那在存思的世界中,那股澎湃汹涌的力量是什么? 是师祖吗?面对那股力量我感觉到的是恐惧!因为中茅之术我已经进行过很多次,师祖的力量我也已经熟悉,根本没有强大到如此地步!这个残魂无意中是把什么东西请来了? 在这纷乱的战场根本就不能出一点岔子!我根本不敢这样冒险! 在回归身体的一瞬间,我就冒出了这许多的想法,最终我选择强行终止了中茅之术,我决定自己完整的重新来一次中茅之术。 强行收了术,我闷哼了一声,术法的反噬是不可能没有的,不过现在身体的状况已经很糟糕了,这点反噬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承一,怎么了?”承心哥听见我闷哼了一声,关切的问到。 这时,我才注意到承心哥的面前摆出了一个香炉,炉中插着三柱清香,这倒让我觉得奇怪,香炉也就罢了,这清香也有器灵,能被带进来? 注意到我惊奇的表情,承心哥幽幽的说到:“合魂失败,我抗拒,那小狐狸也抗拒,男女都不是一路的,谁也不服谁啊!所以,我决定要施展以前从未施展过的术法,这个术法是要敬天地的!这香的事情现在就不给你解释了,因为耽误不得。” 看承心哥严肃的表情,我也就决定不多问了,因为下一刻,我就看见承心哥换上了最庄重的表情,掐了一个三清指,这是最庄重的方式,然后对着香炉拜了下去... 我感觉到了在我身后的一片明亮,回头发现,承清哥周围的七七四十九盏铜灯全部已经亮了起来,承清哥的脸上有一种异常疲惫的表情,而手中的龟甲已经被他抛出.... 承清哥是要做什么?尽管知道时间耽误不得,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下去,那龟甲被承清哥抛出以后,那表面好像剥落了一层,然后懒龟一只那四个大字,瞬间就消失了,变为了玄龟... 在这过程中,龟甲已经扩大了很多,变成了一个盘子大小,可是承清哥掐着手诀还在继续,我看见龟甲表面的一层又碎裂了...承清哥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幽幽的说了一句:“终于...” 终于什么?我来不及问,就看见那一层的龟甲碎裂之后,露出了新的龟甲,充满了一种沧桑古朴的味道,上面竟然有四个字不停的变化着:福禄寿喜... 这是...?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借运借命借福之术!承清哥竟然在这里施展这逆天的术法? “承一,你还在耽误什么?施术!”承清哥此时的眼睛异常的清凉,仿佛看穿了每一个人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一般?冲我大喝了一声! 我的喉头动了一下,看着承清哥没有来的一阵心酸,但也不敢多说,赶紧掐诀,踏罡,重新开始了中茅之术。 心神沉入,我没办法再关心战斗到底怎么样了,嫩狐狸能挡住郁翠子几时?承真,承愿,是否还能支撑?承心哥要做什么?承清哥施展这逆天之术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慧根儿他们能从梦中挣脱吗? 太沉重的心事,但也不能带入施术的过程中,尽管虚弱,完整的灵魂到底是比残魂厉害的,做过很多次的中茅之术,不管是踏步罡,还是掐手诀,在这种没有了阳身的束缚之下,更是行云流水。 但术法只完成了不到五分之一,时间不过过了半分钟不到,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根本就不知道术法该不该继续下去! 又来了,那股汹涌澎湃的不知名力量,怎么又来了?要知道,术法现在不过是进行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进度,我还没有开始沟通师祖的力量,怎么就会凭空出现那么一股力量呢? 那股力量沸腾在存思的世界,感觉只有一层薄薄的阻隔,只要我稍微牵引一下,就能立刻冲进我的灵魂.... 我该要怎么决定?此时,我清楚的听见外面传来了承真的一声痛呼声,毕竟她的合魂是以她本人为主,说明承真已经受伤了! 我心中大急,差点就被强行中断了沉思!我赶紧收敛心神,当下牙一咬,不再犹豫,开始继续中茅之术! 随着中茅之术的继续,我感觉到那股薄薄的阻碍越来越薄,那股力量的威势也越来越强大,让我这个本该是自我存思世界里的主人,只是感受了一下,都觉得心惊。 可是管不了了!我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一步步罡,然后毫不犹豫的掐诀,开始沟通.... ‘轰’,随着最后一步步罡的完成,那层薄薄的阻碍竟然一下子消失无踪,那股力量根本不等我沟通,一下子就汹涌而出! 我从来没在存思的世界里听到过任何声响,但那股力量奔涌而出的时刻,我是真正的听见了如同‘洪流’一般咆哮的声音,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在恍惚中,我仿佛感觉到了一种破碎,是从这个大殿开始,然后蔓延到内城,外城,然后一股意志冲了出去,越过那紫红色的湖泊,我看见了那个界碑,我看见了界碑之中站着许多模糊的身影,有一个最是普通,并不高大,却气势不凡的身影站在最前方。 “承一,等你唤醒我们很久了。”那个身影开口说话了,那距离近得仿佛伸手就可以摸到我的头,他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强大,给人如此的安全感,他是我的师祖——老李! 他竟然告诉我,等着我的唤醒已经很久了! 我激动快要流泪,同时也满腔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惜,在这个时候,我的意志就如同一根橡皮筋,仿佛已经延伸到了极限,终于撑不住了,开始快速的后退,一下子退回了我的身体。 “我...”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嘴角激动的颤抖着,想要大声的告诉大家,我看见了师祖,师祖就在那界碑之中,却不想才刚刚说了一个字,就听见了真正的破碎的声音。 ‘轰’是来自我们的头顶,这个密不透风的大殿,顶层的天花板开始出现了裂纹,接着就出现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大洞,就像是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巨人,对着这个大殿砸了一拳。 然后大殿中一切的战斗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一秒,所有的存在都看见一道蓝色的能量从那个破碎的洞中穿过,朝着我奔涌而来! ‘哗’的一声,我像是一块干涸的海绵被泡入了大海之中,无穷无尽的灵魂力朝着我涌来...围绕了我一圈之后,又朝着承心哥席卷而去.... 我们老李一脉的所有人都被这股蓝色的能量席卷了一次,看似猛烈,事实上没有给我们带来任何的伤害,至少我感觉到已经枯竭的灵魂力重新到达了巅峰,不!甚至让更强,更加的厉害,是我自己从未体会到的境界。 “终于,是见到了我所有的徒孙!”蓝色的能量散尽以后,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大殿之中,那一瞬间,我只想流泪。
江河湖海 第一百四十章 禁锢与‘救兵’ “你让我生气了。”此时郁翠子已经处在了我的跟前,随着它的‘生气宣言’,它那冰冷阴凉就如一条毒蛇般的手竟然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此刻是很大的是不是?它的一只手怎么可能掐住我的脖子?我已经陷入了极端的疲劳,所以思维也连带着变得缓慢,甚至有些乱七八糟了。 于是,我看见了郁翠子抓住我脖子的手掌是那样的巨大,‘瞬间巨大化’就算是灵魂也要遵循一定的规则,不是说想变什么就变什么的,就好比一个人的灵魂总不能变成一只狗,一只猫那样吧? 不过,这样的变化也没有让我很吃惊,只能说明这只罗刹的灵魂力已经强大到了一个极致,它是可以随心的做出这种变化的。 郁翠子就这样掐着我的脖子,缓缓的拉住着我的身体,一个王者,那片曾经广袤的,老林子中绝对的王者如今被一个鬼物这样拖动,是很丢脸的吧? 我感觉到了傻虎的愤怒,一种宁死不屈想要拼命的愤怒,可我却强行压制着,我安抚着这是你四条腿的优势,断了一条,三条腿依然能支撑你站着,如果是两条腿的人就惨了,得跪着!这不是最糟糕的,所以不要愤怒,我们...我们还要等待着一个机会。 郁翠子的手在慢慢的用力,它朝着我冰冷的开口:“我是城主的元帅,我也是魅,你对城主犯下的罪行,已经不能痛快的一死了,你得发挥你的价值。” 我还能有什么价值?我此时已经非常的光棍,我只是在等待着那样一个机会! 郁翠子死死的盯着我,双眼中忽然迸发出一种迷人的光彩,像一波流动的晶莹的水波,是那么的让人沉醉。 来了吗?我深知魅是一种什么玩意儿,何况这只魅还是一只罗刹?我勉强的调动所有的力量,和心中最坚韧的意志,避开了它的双眼,我知道再看一眼,我就会彻底的沦陷。 “你避得开吗?”我的身体还在被拖动,另外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一侧的虎脸之上,我记得没错的话,在那边的腮帮子曾经被郁翠子抓出了一道伤口,此时在那里传来了尖锐刺骨的疼痛,说明这狠毒的鬼罗刹已经把指甲掐入了我的伤口,然后在缓缓的转动我的头。 是避不开了吧?我心中冷笑,看着那些聚集而来的鬼将崇拜的看着郁翠子,它们的元帅一出手,就制住了这只不可一世的大老虎,多么骄傲啊! 我得承认郁翠子的力量,看似轻飘飘的动作,其实带着仿佛无穷的灵魂力一般,对已经虚弱的我是绝对的压制,不,就算全盛时期的我和它力拼,也是输!它的一个动作也能压制我!就如同一个十岁小孩的武功招式再精妙,他能打过一个壮年的强壮男子吗?比力气拼得过吗? 我总算深刻的理解了郁翠子的那一句话,在外面的它实力比起在鬼城里,特别是这座大殿内的它差远了,它在外面根本没有给我展示过如此强大的灵魂力,多半都是魅惑,它好像异常的喜欢魅惑,就包括现在。 所以!我残留的力量更不能浪费在郁翠子的身上,在这种危机中浪费的傻虎是可耻的,可是我又怎么能任由这些红袍鬼物得意? 那就是现在吧...我的头已经缓缓的被郁翠子强行搬动的朝着它了,也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仰天咆哮了一声,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脱了郁翠子的双手,然后朝着那群聚集而来的,崇拜着它们元帅的鬼物凌空挥出了一爪。 最后聚集的灵魂力爆开,一个巨大的虎掌虚影瞬间就出现在了空中,同样五根寒光闪闪的狰狞虎爪伸了出来,狠狠的朝着那些聚集的鬼物抓去!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突然的爆发...应该总会重伤几个鬼将,甚至杀掉一两个吧?我心中产生了巨大的欣慰,看着这群来不及反应的鬼将,忽然就想仰天狂笑!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看见郁翠子出手了,它想救,凭它的速度,如果刻意要救,应该能让我这最后一击的威力减少很多,怎么可能让它得逞?! 在此时我凝聚了最后的力量,干脆的燃烧自己的灵魂力,凭借着心中那股始终不屈的意志,在郁翠子消失的那一刹那,完全凭借着我一直以来最骄傲的灵觉指引着方向,狠狠的朝着一个地方撞去。 就如同撞向了一片铜墙铁壁一般,我感觉到眩晕,可是我很开心,因为我赌对了,郁翠子被我狠狠的撞开,接着我听到了那群鬼物鬼哭狼嚎的声音,是死了几个?可惜,傻虎没有笑这个表情。 最后...最后的‘阴谋’不过只是我刻意保留了那一只灵魂力还没有释放的前臂,在和举着狼牙棒的鬼物交错时,我是刻意的选择让那只已经‘发威’的前臂受伤的。 此刻,我已经完全虚弱的趴在了地上,一股力量笼罩了我,就算解除合魂也不能做到了,是郁翠子!它没有心思和我啰嗦了,我被那股立场完全的锁定,连闭眼都不能做到,我的眼神直接撞向了郁翠子的眼神! 不惜灵魂力外方来对付我啊?这就是我还保持着清醒时,最后的一个想法。 “没死的,来两个,狠狠的收拾它,不死就可以。其余的,去控制它的同伴,有威胁的,就不必手下留情,杀了便是。”郁翠子冰冷的话语在我的耳边响彻,可惜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情绪了,郁翠子的眼神,此刻就像已经钻入了我的脑中,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好比最疲惫的人泡在了舒服的温泉里,终于可以得到休息,只是想抓住这种舒服,哪里还去管其它? 而那个还在掐着手诀的我,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情绪,因为那样的残魂施展中茅之术,如果不是这个特殊的环境根本不可能做到,所以,哪里还有精神去感受外界? 我想睡了,忽然就觉得那个郁翠子不是那么可怕了,甚至它很温暖,它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存在,它给了我这样好的抚慰,我怎么可以伤害它? 甚至,我是应该爱它的?我的眼神忽然就变得迷茫,眼前的郁翠子就像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我谁都想不起来了,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混沌,就包括有两个红袍鬼物朝我走来,其中一个狠狠的踹向我,那种疼痛都不能让我的眼神转移一丝一毫,哪怕生命只剩下最后的时光,我也只想痴痴的看着它..... 带着愤怒情绪的拳脚潮水般的落在了我的身上,身体的剧痛比不过内心的安慰与舒适,就算我眼角的余光分明看见,有四个红袍鬼物冲向了那群人,我也不在乎了,我应该在乎吗? 下一瞬间,我陷入了一片黑暗,我的整个世界里就只存在着郁翠子,如同女神一般的高高在上,它看着我,忽然开口对我说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它的眼睛仿佛是黑暗中最明亮的明灯一般,是我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我在心中早已咆哮了无数声愿意,可是一直有一个微弱的意志在阻止着我,不要说出那一声愿意,它在告诉我,只要说出来了,我将万劫不复! 这股意志,不,是什么呢?是如此的熟悉,仿佛是从我一出生就伴随着我的,我陷入了痛苦之中,而郁翠子则在不停的催促:“你愿意吗?你愿意吗?” 好难过的感觉!这种难过比身体上传来的痛苦更让人焦虑,以至于,我的耳中传来了一个分外响亮的脚步声,我都完全忽略了。 这个状态的我怎么可能去思考,在这种绝对的精神禁锢当中,为何会有脚步声传入我的耳中? 郁翠子仿佛显得有些焦急,不停的在催促着我,我已经不想去挣扎了,我抬头想说愿意了吧,这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可是却发现这片黑暗的空间中,忽然出现了两点碧光,那是什么? 我在疑惑中,看见那碧光忽然就变大了,瞬间就撕裂了这片黑暗的空间,接着我眼前的黑暗消失了,各种嘈杂的声音又传入了我的耳中,我首先看见就是一双碧绿的眼睛。 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一种力量挡在了我和郁翠子之间,让我失去的所有记忆,所有情绪潮水般的向我涌来,接着一个柔媚的女声传入了我的耳中:“虎哥哥,你好好休息吧,你累了。”
江河湖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极致 当它不存在?不,我怎么敢当一个堂堂的鬼罗刹不存在呢?可是我并不因为它出现在我的附近而意外,它有这个本事。 傻虎曾经被鬼罗刹伤过,从灵魂的深处本能的传来一丝畏惧,动作也相应的慢了下来,可如今主导合魂的是我,我强硬的压制了这种畏惧的情绪,怎么可能因为郁翠子的一句威胁而停下,所以我当根本没有听见一般,反而速度更快,虎尾朝着那个火属性的红袍鬼物抽去! “哼!”郁翠子传来了一声冷笑,我只感觉到一只有着锋利指甲的手在我的面前无限的放大,朝着我的双目抓来。 我下意识的去闪避,却感觉腮帮那一块地方传来了一阵剧痛,同时由于郁翠子的这一阻挡,我的虎尾稍微抽的偏了一些,我是先感觉到自己的尾巴划破了一个火热的物体,然后才是惨叫的声音传来。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几乎是电光火石,一秒不到之间的事情,我重重的落地,好歹稳住了身形,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郁翠子站在离我两米不到的地方,手上抓着一小块连着毛的银色虎皮,正冷冷的看着我。 在那边,那个被我虎尾扫中的红袍鬼物此时在地上滑行了将近十米,才终于停了下来,它原来本该被杀死的,但因为郁翠子的阻拦,它只是被虎尾扫中了一条腿,那一条腿毫无疑问的和它的身子分离了,因为速度太快,我看见那条腿还在挣扎,然后变得僵硬,接着开始慢慢的消失。 毕竟不是真的阳世,虎尾那一扫,只是割裂了它的部分灵魂力,自身所在的煞气也阻止了它的恢复,被割裂的那一部分灵魂力自然就会消散。 “我要杀了你!”被我弄‘残废’的鬼物在那边愤怒的大吼,全身顿时冒出了熊熊的火焰,那火焰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鞭子,朝我挥舞而来。 于此同时,那些被虎啸暂时‘震’住的鬼物此刻也陆续的恢复了过来,最先恢复的几个,又朝着我狂奔而来,在自己的城主面前自然是悍不畏死的朝着我攻击。 我感觉到了傻虎灵魂里传来的不忿情绪,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委屈,我恍惚间知道这个最强形态,并不是真正的最强形态,只是具有了一丝皮毛,各种属于傻虎的‘术’,也只能发挥十分之一不到的威力。 虎皮还被郁翠子抓在手中,上面滴答而落的竟然是红中带着淡淡金色的血液,我感觉到了鬼罗刹的攻击是如此的诡异,以傻虎强大的灵魂力都不能够恢复。 这样短暂的对峙只存在了零点几秒,现实的情况就是我不能有一刻的休息,那几个红袍大将已经朝着攻击而来。 ‘吼’又是一声虎啸,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力到此时已经流逝了三分之一,这样虎啸暂时阻止了攻击而来的鬼物的脚步,却阻止不了那条火焰形成的鞭子,看起来对郁翠子的影响也不是很大,因为它只是稍许的呆滞了一下。 这样也就够了!我在心中怒吼,重伤也好,死掉也罢,如果能为同伴多杀几个鬼物,它们也能多一些生存的机会。 在那一瞬间,我决定动作我所知的信息中,傻虎现阶段最是强悍的一招,面对那条挥舞过来的火焰巨鞭,我一跃而起,堪堪的躲过,局鞭重重的落地,所过之处竟然在这黑色的砖石上也带起了一片焦痕。 焦痕之外,有些许的火焰还在燃烧,那剧烈的温度告诉我这含愤的一击是多么可怕,如果不是我一开始的抢攻占据了优势,让人火属性的鬼物全力发挥的话,就算这个形态收拾它也有些麻烦。 而在我躲开的这一瞬间,灵魂力也是不要命的涌向了我的两个前爪,我感觉到我的虎掌麻麻痒痒,接着十根如同匕首一般锋利的金色虎爪出现在了我的前掌。 动用这样的招式,后果就是我的最强形态维持不了多久,但这有什么所谓?我就是要强攻! 不够,还不够,在落地的瞬间,我不停的挤压着剩下的灵魂力,感觉到无数的风在我身边聚集,感觉到口中的两颗巨大犬齿,也在不停伸长,这才是傻虎曾经展现过的最强形态,像远古时期剑齿虎一般的白金色巨虎。 “再来!”那边红袍鬼物愤怒到了极致,这种愤怒让它已经突破了情绪的极限,至少减少了虎啸对它的影响,它暴喝了一声,身上的红袍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变白,接着三条巨大的火焰鞭子从它的身边飞腾而起,从各个角度朝着我狠狠的抽来。 好吧,那就再来!此刻的我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咆哮了一声,竟然不闪不避的朝着那个红袍鬼物冲去,接着,巨大的翅膀乘着风终于展开,我一下子凌空挥出了自己的爪子! 终于这翅膀不再是摆设,而是飞了起来,让我从三条火焰巨鞭的缝隙中穿了过去,凌空挥舞的虎掌,也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出了灵魂力,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虎掌之影,影子上五根尖锐的虎爪闪着寒光,就这样凌空而下,朝着那个红袍鬼物狠狠的抓去! ‘刷’仿佛是布匹被撕裂的声音,那个红袍鬼物难以置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神就变成了死灰色,连话也来不及说的,就仰天倒下了。 三条火焰巨鞭失去了控制,轰然落地,伤到了一个被虎啸震的有些迷迷糊糊的鬼将,让它身上的红袍瞬间燃烧起来,也让它清醒过来,不管不顾的发出了痛嚎的声音.... 也就在此时,那个仰天而到的红袍鬼物,身上才出现了三道可怕的抓痕,从锁骨开始,直接到了小腹,抓痕所过之处贯穿了整个身体! 这才是真正无往不破,锋利无匹的傻虎的金属性的威力吗?我心中传来了巨大的兴奋的感觉,可是从灵魂深处也传来了阵阵虚弱的感觉,刚才的爆发,几乎是耗尽了我和傻虎合魂的灵魂力,但是无妨,还有可以支撑几下,多杀几个! 我的脑中只有这个念头!毕竟在外面的世界,除了承真,没有人能够成功的合魂,到了这里,是占尽了没有阳身限制的‘便宜’,但合魂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多杀几个,争取时间,就是支撑我的全部动力。 为了节省灵魂力,我的身子在自然的下坠,在这个时候,我看见郁翠子已经快清醒了,毕竟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在战斗中,而战斗用语言来叙述,看似复杂,实际上几秒钟已经决定了生死。 他们快好了吗?我没有再看郁翠子,而是望向了我的伙伴们,这个时候,我看见承真身上再次浮现出了纹身,看见了承清哥身边的铜灯已经亮起了很多盏,来不及数了.... 我还想再看看,那毕竟是我力量的来源,在剧烈的战斗中心中温暖的所在,可不想在这时,我的后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扭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红袍鬼物已经高高跃起,手举着狼牙棒,已经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后背! 比郁翠子还要先清醒啊!剧痛让我咆哮了一声,同时也眯起了虎眼,这不奇怪,刚才虎啸时,郁翠子首当其冲,受到的影响最大,我分明是瞥在这个拿着狼牙棒的大家伙躲到了最角落的一边,到现在开始偷袭我了? “战斗的时候分心,可是大忌!看来这首杀的功劳是我的了!哈哈哈...”我和那个鬼物同时重重的落地,我因为挨了一下,身子有些控制不住重心,是非常狼狈的被砸在了地上,然后滑行了好几米,而它则是稳稳的站着,说话间,提起狼牙棒就已经朝着我冲过来! 好,很好!我眯起了虎眼,计算着距离,努力的协调着身体,同时假装非常疲惫,挣扎在站起来的样子,麻痹着这个家伙。 它来了,它再次高高的跃起,如果说上次的偷袭它用了八分的力量,还有着畏惧和试探的心理,这一次倒真的是趁我病,要我命的架势了,因为我感觉到了它手里那根狼牙棒上传来的沉重的灵魂力,看见了它红袍之上的红色已经黯淡了几分! 它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力量! 就是现在,在高高跃起的一瞬间,刚才还虚弱的,在挣扎的我,忽然动作极快翻身战了起来,同时也一跃而起,面对着它迎面而来的狼牙棒不闪不避,径直的冲了过去,狠狠的一撞! ‘轰’它的狼牙棒敲在了我的肩胛之处,我感觉到了仿佛在承受极刑一般的剧痛,我也感觉到了那一只前臂的灵魂力已经完全的破碎,就如同在阳世间,那一只前臂的骨头粉碎性骨折,完全碎成了骨渣! 但是这又有什么?我心中的热血在这一刻反倒因为剧痛而沸腾到了极限,在这交错的瞬间,我张大了虎口,重重的朝着那个鬼物咬去,长长的剑齿一下子就盯住了它,接着它被我咬在了嘴里,我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住手!”郁翠子的声音里有着异常沉痛愤怒的感觉,换成任何一个元帅,看着自己手下一个个的死在自己面前,也会有这种感觉吧。 但怎么可能住手?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再次突兀出现的郁翠子,心中默默的高声咆哮了一声:“爆!”刚才聚集在剑齿上的能量瞬间爆开,那个红袍鬼物一下子被剑齿上爆开的金属性能量划成了无数的碎片,散落在了我的口中!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贾芸登门跟舅舅赊账 2013.10.19--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贾芸登门跟舅舅赊账,学习同事和你借钱该怎么办?
江河湖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激战开始 那个城主的反应好像有些慢,郁翠子在说完以后,它竟然久久的沉默着,事情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不过管它是怎么样,总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任何对我们有利的因素都要利用起来,就算透着奇怪,我也不会再多想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去催促它不成? 合魂的手诀虽然复杂,但对于已经拥有了共生魂,经过了那么多次练习的我们来说,却是异常熟练,加上是灵体的状态,每个人都如同手指生风一般,行云流水的就完成了合魂的过程。 我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完成合魂的,却不想,当我和傻虎合二为一,融入在傻虎之魂四处查探时,才发现第一个完成合魂的是承清哥。 此时的他正肃穆的坐在那些铜灯当中,那些铜灯按照奇怪的排列,就围绕在他的周围,我一直都很好奇承清哥的合魂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状态。 承清哥本人在相貌体型上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却莫名的在身体四周出现了阵阵甲纹的虚影,而且他给人的整个感觉变了,变成了一种异常厚重的感觉,这种厚重之感我形容不出来,只是粗看一眼,就觉得有无尽的岁月累加在承清哥的身上。 除了这些玄而又玄的感觉,如果非要说承清哥有变化,那也是有的,就是他手上用了一副龟甲,上面搞笑的写着懒龟一只,这个和承清哥庄严肃穆的神态可是..太不搭了。 承清哥的口中念念有词,我也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只是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突兀的我就看见在最角落的第一盏铜灯亮起。 于此同时,那一直在沉默的所谓城主,终于面对恭敬等待的郁翠子说出了一个字:“准!” 开始了吗?我微微弓背,收紧了自己的爪子,看看周围,大家的合魂都没有完成,我将一个人面对这所有的力量,至少短时间内是。 此时的感觉怪异,我自己明明是与傻虎合魂,可另外一个自己的感觉却也依然清晰,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状态,或者...不,是必须我要做一些什么! 这样想着,那个盘坐于地上的我,开始掐动起了手诀,却发现设想与现实总是有着极大的差距,由于灵魂的一分为二,这手诀是如此的难以完成。 可是我没有退路,非完成不可——中茅之术!这个对于我来说,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茅术的术法,是我最大的底牌,也是能不能保住大家,完成这场艰难战斗的最大依仗,我怎么可能有退路? 一声轻描淡写的准字,就如同在一潭平静的死水中投入了一颗炸弹,‘轰’的一声掀起了今天的波澜...那个准字过后,那10名红袍鬼将同时冲向了这边,郁翠子在最后,比起其它的鬼将,它分外的淡定,只是那么朝着我们冲来。 不能再等了,我虎吼了一声,下一刻就朝着冲来的大将迎击而去,在冲锋的过程中,我的脑子里多了很多东西,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状态,能够支撑短时间的完全体态。 什么是完全体态?此时的我在这短短的过程中,了解的有些模糊,可我却清晰明了的知道,完全体态的傻虎,体积将比现在这个形态的傻虎至少大上五倍!如果是这样,至少可以拦住全部的鬼将。 做为妖兽最有好处的地方就是,任何的术法是自身的力量所决定的,并不像人类因为天生孱弱,完成一个术法需要复杂的准备来沟通天地。 所以,我这个意念一动,灵魂力就不要命的奔涌而出,按照一定的方式运转,让我在奔跑的过程中,身体自然的就越变越大。 毛发飞舞,我看见了,我两颊的毛发变为了一种流光溢彩的亮银色,我感觉我的背上生出了翅膀,这是虎生风,速度快到极致,所产生的一种灵魂表现状态,并不是说阳身也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更让我惊喜的是,我感觉到无穷无尽的力量,尽管我知道这种力量维持的时间不会太长。 ‘澎’一个急刹车,让我停住了身体,横档在了大殿之中,跑在第一的那名红袍鬼物,就这样直接与我相撞了,这是灵魂力的直接碰撞,我感觉到一股痛感从我的身上传来,可我巍然不动,那个鬼物却倒退了好几步,撞在了它身后那个鬼物的身上。 如此强大啊!我无法形容内心的喜悦,完全状态的傻虎是我不可以想象的,如果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我相信这些红袍鬼物再多一倍我也不怕,不说灭杀它们,安然脱身总是能做到,背上的翅膀在暗示我,这个形态的傻虎与风的契合到了一个极致。 这时,我也才知道合魂到了如今,真的是进步了,而且是跨越了一大步,只因为傻虎这曾经龙墓的四大护法,在龙墓开启之时,得到了极大的好处,所以一回来就陷入了沉睡,少有清醒。 这不仅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只要我的师兄妹们使用完全状态,一眼能得到这样的信息,以及有惊喜。 嗯,他们比我幸运,得到妖魂之时,妖魂就已经得到极大的好处。 很多念头就如同过电一般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而且还涌出了许多的信息...让我稍稍呆滞了一秒。 “有意思。”那个被冲撞到的红袍大将在退了三步以后,忽然凌空抓住了一把大剑,大剑上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事实上如果看穿本质,就远没那么神奇,不过是它的灵魂力凝结而成,这是一只可以控火的鬼物。 “我新城大将加元帅十四名,有属性的不过三个,听说你们杀了两个,今天就让我来替它们报仇吧!”这只鬼物毫不犹豫的举剑砍向了我,仿佛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劈砍不够气势一般,竟然还大吼出了报仇诸如之类的话语。 危机还不止如此,剩下的几名鬼将,已经纷纷冲来,举着拳头的,拿着武器的,如果不出意外,不到两秒,我就会被陷入群殴... 怎么可能如此让它们得逞,刚才的信息我已经知道了,下一刻,我忽然长大了虎嘴,灵魂力跟着奔涌而去——虎之咆哮! 这是傻虎的一门秘法,极其的耗费灵魂力,但是厉害之处不言而喻,原本虎啸就具有无尽的威压,一声虎啸咆哮在山林之中时,就算是万物之灵的人类也会忍不住的胆怯,这就是针对灵魂的作用! 甚至一直厉害的妖虎,可是生生的震掉一个人的灵魂,直接控制于它。 ‘吼’一声厉虎的咆哮在那些鬼将就快接近的瞬间,忽然的回响在大殿之中,雄浑的灵魂力直接表现为奔涌的狂风,咆哮着席卷而过.... 我从来不怀疑傻虎在身前是一只极其厉害的妖虎,所以在此刻我也一点儿都不会怀疑这声虎啸的效果。 异常直接的,这些靠近我的鬼将被我的一声虎啸带起的狂风,吹的七零八落,纷纷闷哼一声倒退而去,最倒霉的是那个火属性的鬼将,这一声咆哮之下,面具都被直接震碎,一股鲜血从嘴角溢出,连大剑上燃烧的火焰都弱了几分! 虎啸的余音还在大殿之中回荡,每个鬼将都因为要抵抗这虎啸的余音,而驻步不前,我不是傻子,知道不能等到它们纷纷恢复,对我放什么大招。 所以,在这时,必须得趁它病,要它病!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我一个虎扑冲向前去,一个摆尾,巨大的虎尾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那个火属性的鬼物疯狂的扫去。 这可不是普通的攻击,一扫那么简单,要知道傻虎最厉害的不是什么风,也不是什么虎啸,而是它属金,带着无尽煞气的金,到了极致,傻虎的一根毛发都是无坚不摧的锋利利器! 所以,这一根虎尾,就好比一把两侧开封,锋利无比的大刀砍向了那个火属性的鬼物! “当我不存在吗?”一个阴冷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前,是郁翠子!
江河湖海 第一百三十七章 最危急的局面 不管我们在大殿外会看见什么,但看见竹林小筑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湮灭的感觉,总是特别复杂的,即使明知道它是假的。 竹林小筑也许并不可贵,就如一个人美好岁月所在的地方,也说不上可贵,可贵的从来都只是那里代表的一段岁月,一段回忆。 看着竹林小筑这样湮灭,就像看着我过去的岁月真的已经消逝,无论如何我已经再也找不回来。 可真的竹林小筑还在,一直留存在那里,留存在心里,只是希望再有新的美好岁月在那里上演。 人,无论如何,总是不能放弃对明天的期许,哪怕只剩下一个明天....因为一个明天也是属于自己的未来。 这片空间彻底破碎了,迎接我们的就如天空刚破碎那时,是一片黑暗!四周安静,因为是灵体,连呼吸声音都听不见。 慧根儿,慧根儿在哪里?我心中担心,虽然暂时看不见,我还是忍不住走了两步,却被一件儿东西给绊倒,疼痛在提醒我一种错觉,我已经分不清楚,这里是真的,还是幻觉?是梦中?还是梦中的梦中? “承一,你怎么了?”我绊倒的声音,当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承清哥忍不住开口问我。 我苦笑着,刚待回答,却发现四周突兀的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灯,紫色的火焰在灯盏上跳动,忽而就把这里照的光明一片。 这里才是一处真正的大殿所在,黑色的砖石整齐的扑在地面,四周的墙壁雕刻着奇怪的花纹,我根本看不懂那是什么。 我们就站在大殿的尽头处,转头却是一片迷蒙,根本看不见任何的出口,而那一边的尽头,石阶之上,有一个巨大的王座,王座之上坐着一个异常模糊,就如一团黑影的人影,还隔了一窜珠帘,更加看不清那是一个什么存在。 在台阶之下,还站着一个红袍身影,红袍之上绣着紫色的花纹,黑发随意的披散着,它,我知道,不就是那郁翠子?! 如果只是这样,不足以让我震惊,真正让我震惊的是,在郁翠子之下,有两排人影相对而站,每一排有五个,一共是10个! 身穿红袍!10个红袍大将! “看来这一次玩大了。”承清哥轻轻的叹息一声,他的话刚落音,我就听见承愿喊到:“那不是慧根儿?啊,觉远师傅也在,陶柏?路山?肖承乾..肖大哥怎么你不回答我?” “在哪里?”我听闻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承愿赶紧给我指了一下,我才发现,他们全部都停留在大殿的上空,离地有5米高之处。 诡异的是,除了他们,还有一个身影也在哪里,赫然就是发挥出了全部力量,誓要祭献我们人头的李豪!它此时也飘在半空当中。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至少他们还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就能让我冷静。 在这样的观察下,我很快就发现了异常的地方,那就是他们的表情动作,就比如慧根儿是一脸不屈服的表情,但很痛苦,像在坚持着什么,忍受着什么,他的身体不停的抽搐,甚至嘴角还喷出鲜血,看样子已经快到了一个极限。 反观李豪,一脸得意之色,脸上的表情还诡异的定格在一个张狂的大笑。 而路山呢?脸上全是哀伤无奈的表情。陶柏却是害怕,胆怯,又有些可怜的痛苦,至于觉远则少有的出现了迷惘的表情,最后是肖承乾,他的表情全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暴躁,在暴躁什么,谁能知道? 联想起我们的遭遇,我的心莫名其妙的收紧了!我想我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了,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梦中,却并不是梦的主人,梦的主人只能是这个城的城主,它竟然能利用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来营造一个由它主导的梦境。 在梦境里如果不能醒来,他们会在梦里或沉沦,或迷茫,或痛苦,甚至死去...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黄布包,里面还剩下了三颗沉香串珠(布阵18颗,遇郁翠子用一颗,战吴立宇用一颗,破梦境用一颗),如何能唤醒所有的人? “没想到有一个没有入梦的人闯入了梦境,怪不得你们能真正的进入大殿,看来要废一番手脚了。”郁翠子淡淡的声音从那边的尽头传来,随着郁翠子话语的落下,那两排红袍大将竟然同时转身,十副狰狞的面具死死的盯着我们,看样子就是要动手。 大家自觉的收拢,站在了我的身后,我眉头紧皱,如今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一个极致,难道布下了18颗阵眼也会失败吗?不,我不能任由自己失败的。 我的脑子快速的转动的,忽然开口对郁翠子说到:“还怕我们醒来吗?城主大人那么本事,不如再把我们弄到梦境里,然后轻松的玩死我们不就好了?” 郁翠子‘呵呵’冷笑了一声,却不直接回答我什么,只是声音娇媚的说到:“没想到你这个看似莽撞的小哥儿还挺聪明,不如你也来做一个陈诺?我收集了很多很多陈诺呢。” 听闻郁翠子这句话,我忽然想起了关于它的故事,关于我曾经做过的怪梦,一股凉气沿着我的脊椎直冲入我的大脑,我轻轻咬了咬牙,小声的对承清哥说到:“珠子只有三颗,你帮我算算,给谁最合理!我要他们都不死。” 承清哥轻声的说到:“你这个要求很难,很无理啊。不过,这个是珠子做不到的了,只能我亲自上阵了,你们替我护法。” 承清哥要做什么?我看了一眼承清哥,他却根本不回答我,而是从他的头顶把二懒龟拿了下来,对二懒龟说了一句:“委屈你了。” 二懒龟人性化的摇摇头,无所谓也并不在乎的样子,看得承清哥有些郁闷。 既然承清哥不愿多说,我也就不问了,而是转头防备的看着郁翠子,不过心里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其实刚才和郁翠子的对话,只是我的一个小试探,郁翠子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是答案却已经在我心中。 那就是,城主那逆天的造梦能力有限,如果有人从它编织的梦境里醒来,它是没有办法让人再重新入梦的,至少短时间内不能。 ‘哐啷’一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一看是承清哥一把扯掉了他始终背在身上的黄布包袱,包袱散开,里面的铜灯之灵全部散落,正巧就发出了清脆的‘哐啷’之声。 “起...”承清哥掐起一个手诀,忽然大喝了一声,正乱七八糟散落一地的铜灯竟然就真的应声而起,然后铜灯之间快速的交错,承清哥陷入了存思,看样子异常的费力,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但想起一路上他对铜灯那珍惜的态度,我大概也能猜到,这应该是一个极为了不起的术法。 承清哥做法只是几秒钟内的事情,但郁翠子冷笑了一声,随即转身对那个王座上朦胧的身影说到:“城主,这几个人已经从梦中挣脱,看来不再浪费力量灭杀他们的计划已经失败,属下但请城主下令,允许这大殿之中所有的力量出手,放弃招安计划,快速的绞杀这几人,保我新城顺利度过这一劫,最终完成城主的千秋大业。” 郁翠子快速的说着,在这时,我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对几个师兄妹喊到:“合魂,全力出手,无论如何先保承清哥施法顺利。” 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老李一脉自己了,我甚至凭我们的力量,是不可能战胜包括郁翠子在内的,这大殿上的所有力量的。 可是不拼,还有什么出路? 郁翠子说完话,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着,但我们如何还能等待,异常的干脆掐起手诀,合魂是我们最后的底牌,如今势在必行。
江河湖海 第一百三十六章 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傻虎是我,我也是傻虎,虽然我心中疑惑,傻虎那么剧烈的反应是要做什么,可是我终究不会去躲闪,逃避傻虎的一切作用。 面对它的虎掌向沉香串珠扑来,我没有躲开,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双巨大的虎掌扑过来... 其实我错了,它不是要拍向沉香串珠,而是要拍向我的手掌,我的手掌被它的巨大虎掌一拍,有些疼,虽然这家伙已经刻意收起了爪子。 沉香串珠不可阻止的朝着空中飞去,而在此时,所有的合魂都竟然朝着沉香串珠围拢,看这几个家伙,脸上竟然出现了人性化的严肃,那样子很像是人类的在练功... 可我心里明白,这些都是妖魂,它们这样的动作,其实是在调动灵魂力罢了! 沉香串珠在空中诡异的停留着,或许是因为傻虎它们灵魂力的作用没有下坠,在珠子中间,那朵蓝色的火焰越发的明亮,只因为包裹住它的模模糊糊类似于一团气体的物质竟然在慢慢的变薄,甚至有了明显的裂痕。 “哥..哥...”我感觉到了一个声音在呼唤我,清晰的,充满了童真的感觉,我第一感觉以为是慧根儿,但慧根儿小时候的陕西腔太明显,这不会是慧根儿,我下一刻看见傻虎忽然望向我的眼神,才明白,这个呼唤竟然来自于傻虎。 我没有想到傻虎能够如此清晰的传达它的意志,从来它和我的交流都在于情绪片段,各自去体会意思,说起来复杂玄妙了点儿,如今竟然可以这样交流? 我充满了惊喜,却也好笑,没想到傻虎的声音竟然是一个嫩嫩小男孩的表现形式,竟然它也清楚明确的叫我哥。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好笑,傻虎的实体不满的低吼了一声,接着声音就没有那么软嫩了,而是有一种小孩儿发脾气的声音对传到着:“用灵魂力破开那颗珠子,就能出去。我们的感觉比你们的准。” 话语依旧有些简单,表达的意思也不够清晰明确,但我到底还是明白了它的意思,原来它一进入这里就比我清醒(虽然我已经是最清醒的一个),看透了这里的一切,也感觉到了珠子是破开这个‘梦境’的契机,所以才这么做了。 “我们快点儿调动灵魂力,帮它们。”我忽然就大喊到。 “它叫我用灵魂力帮忙,我要不要帮?”于此同时,承心哥也问了一句。 看来机灵可爱小嫩狐狸,就是比傻虎会表达的多,才多长时间啊,已经可以和承心哥准确的交流到这种程度。 “它是你的合魂,为什么不帮?”我瞪了承心哥一眼,然后盘膝坐下,调动灵魂力,是每个道士的基本功,哪一脉都不例外,倒不用我废话了。 “合魂?”承心哥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然后无奈的望着我说到:“你要不是我大师兄,我真的...”他是想说真的会以为我是疯子,或者是不相信我吧,但他还是照做了。 “你们也照做,灵魂力的目标是那个珠子,碾压也好,挤压也好,无论什么办法也好,目的只有一个——破开它。”我大声的说了一句,然后闭目,开始调动自己的灵魂力。 我不用去看他们怎么做的,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照做,因为我们是师兄妹,老李一脉的师兄妹。 灵魂力一接触,我才知道在沉香串珠外面包裹着的是一层不知名的力量,十分的强悍,却不具有攻击性,这个力量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只能靠灵魂力一次次的去冲撞,去消磨。 虽说是如此强悍,但我们与合魂联合的灵魂力又岂容小视?在我们加入以后,在我感觉只是过了瞬间的时间,那层力量就被消磨殆尽,因为速度太快,我竟然来不及收拢灵魂力,不小心接触到了那朵蓝色的火焰.... ‘轰’,只是接触的瞬间,我就感觉到耳朵轰鸣,一股强大到让我只能颤抖的力量竟然瞬间就将我淹没,在那个时候,我感觉到的是无可匹敌的强大,感觉到的是灵魂燃烧活跃中的炙热... 好在这股力量对我没有敌意,只是轻轻的将我弹开,我紧接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就已经汗流浃背.... “珠子破开了。”承清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到,眼神中有些迷惘,然后他看见我的样子,不禁问我:“承一,你这是...?” “没事儿,太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只能这样敷衍了一句,好在承心哥也不在意,看着空中那朵已经挣脱了‘束缚’被完全释放出来的蓝色火焰,又迷惘的说了一句:“我好像觉得我在努力想起什么?” “你会想起的。”我拍拍承清哥的肩膀,却看见那朵蓝色火焰直直的上升,好像触碰到了我们所在的竹林小筑的天空,接着,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多蓝色火焰,不,确切的应该说是我们所在的天空竟然燃烧了起来,那看起来小小的,弱不禁风的蓝色火焰竟然就像火星遇见了白纸一样,开始变大,变得强势了起来。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那种感觉怪异无比,具体要形容,就好像我们身处在一幅水墨画中,而这幅水墨画竟然开始燃烧起来。 天空很快的就被烧出了一个异常巨大的大洞,蓝色火焰的火势更加的雄厚,我们望见那被烧破的天空之外,是沉沉的黑色,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身处何方。 “承一哥,我们要怎么办?”承真忽然抓紧了我的手臂,看这火势的蔓延,一朵一朵的蓝火落下,很快在竹林的周围开始燃烧起来,任谁都会担心的。 我却异常冷静,想起了我接触那朵蓝火的经历,低声对承真说了一句:“不怎么办,等着,它不会伤害我们的。相信我!” 其实,因为他们还不清醒的原因,我心中更大的焦虑没办法对他们诉说,那就是我异常担心慧根儿的情况,仿佛我能安然的站在这里每一秒,都是罪过,都是不管慧根儿的罪过,尽管我现在是真的无能为力,我很不安,总是怕每过去的一秒,都是慧根儿被杀死的一秒。 火焰蔓延的很快,蓝色火光映照着我们的脸,却让人异常的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热度,我的师兄妹们在某个时间里,已经陷入了一种迷茫而痛苦的状态,我并没有开口,因为我知道,只要这里的梦境一破除,它们的记忆自然就会回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的等待着,甚至为了担心自己过度的焦虑,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开了一次天眼,想要转移注意力,看看这火焰的本质是什么? 却不想这只是随意的一个举动,却让我看见了惊人的一幕,在我的天眼里,我们是被包裹在一层呈雾气般的灵魂力中,挣脱不得,而事实上,根本没有蓝色的火焰,而是一股蓝色的,纯净的灵魂力在不停的消磨着那层包裹我们的雾气,让我们能够摆脱。 因为这两股灵魂力太过强大,我的天眼只窥得一瞬间,便被强行的终止,毕竟天眼也是靠灵魂力来支撑的!我心中很自然的就知道,如果不是破开了那颗珠子,释放出了那朵蓝色火焰,我就算动用天眼,也很难窥探此间的真实。 收回了天眼,我兀自还在震惊当中,我的沉香串珠里那朵蓝色的火焰竟然是一股纯净的灵魂力,我曾经说过,只有最纯净的灵魂才呈现蓝色,原来它真的是...被压缩成了一朵火焰的灵魂力!因为太过强大,表现的形式都是活跃的,激烈的火焰。 “我都想起来了。”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是承清哥的声音。 我回头,看见的承清哥却是满眼痛苦的神色,他望着我说到:“很想软弱的说一句,梦中的一切若是真的该多好?我师父没有死,师叔们也没有消失,他们老了,他们快活的游山玩水!我们小辈在竹林小筑里修习,精研各自的术法,这是多好的日子。” 我没有接话,这种痛苦我异常的理解,就如同我每次梦见师父,都是那么开心,当醒来发现是梦以后,那种怅然若失夹杂着痛苦是没办法形容的。 有时候不是不痛,不是不愿意激烈的表达什么,而是当你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后,它就变为了平常!然后你点燃一朵希望的火光,只是愿这种平常不会让你麻木的放弃,到最后接受了这种痛苦的存在,失去了追寻的勇气。 “慧根儿,我很担心。”蓝色的火光已经逼近了我们,我终于说出了心里最担心的事情。 承清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又出现了三枚铜钱,上下飞舞中,承清哥淡定的对我说到:“慧根儿算与我息息相关之人,但生死我还能算到,他活着。” 我的心安了一些。 这时,蓝色的火光已经吞噬了这里的大部分存在,这个虚假的竹林小筑就要消失了,火焰穿透了我们,并没有伤害我们。 外面?真正的大殿会是什么样子?我们会看见什么? 仐三说: 嗯,今天的三更完毕,大家看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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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从贾政召见贾宝玉,学习被领导临时... 2013.10.12--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从贾政召见贾宝玉,学习被领导临时约见时如何应对。
2013年最有深度的19句话 【第一句】被恨的人没有痛苦,恨人的人却终将遍体鳞伤,所以, 绝不去恨人。
江河湖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杀猪的道士 面对出现的所谓黑袍精英,我的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毕竟这里不是真的传说中的地狱,这里不过是万鬼之湖,而且只是万鬼之湖双城中的一座城而已,它的影响力不过是方圆几百里或者更大范围里的一些鬼物,还不是全部,所以它的所谓精英,实在是精英的有限。 在见识过一次之后,我实在不觉得它们的出现能引起我的表情变化。 所以,我连脚步都没有放慢一些,而是抱着朱卓直接朝着前方冲去.... 不过十分钟以后,又是一队所谓的精英被灭。 无疑,连续两次没有费多大劲儿的顺利,让我们的士气大涨,连奔跑的速度都快了几分,队伍中竟然也有了偶尔谈话,然后大笑的声音。 在此时,我们要朝着那个光柱前进的方向已经非常明显了,我以为会出现更多的围追堵截,却发现,剩下的路,我们跑的十分平静,再没有任何所谓的精英来骚扰我们。 这样的平静正常吗?我皱紧了眉头,也有些感慨自己,真的是千军万马冲自己而来了,反倒不怕,时常怕的就是这种平静,总是有一种等待上刑场的感觉。 反观肖承乾则是神经大条的典型,一路嚷嚷着:“你看,这些家伙被我们震撼了,吓跑了,再也不敢来了。” 在他说这话到第7次的时候,承心哥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傻子!” 然后就是肖承乾和承心哥无尽的争吵。 我的内心稍微有一些烦躁,也懒得理会他们两个吵些什么,只是问朱卓:“这些黑袍人,在内城多不多?” 朱卓说到:“它们是内城的执法队,也是我们城内的军队,在新城建立之初,曾经和旧城起过两次摩擦,它们就是战斗的主力。要说多也多吧,不过我也听说,不是所有进内城的存在,都有资格进去。” 朱卓尽力的给我解释到,毕竟在它平常的日子里,只是向往着内城,并不是真的了解内城。 “那它们算不算精英呢?”我低声问到,那个存在曾经说,要精英尽出的追杀我们,我在估算着最坏的情况,我们要面对什么。 “能进入内城的,都是这座城的精英吧,它们肯定能算精英啊,只不过和内城的大人们比起来...”朱卓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对我说到:“其实,我真的是不太清楚。”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苦涩,是的,虽然黑袍人的战斗力对于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从朱卓的三言两语中,我就知道,它们的数量不少,毕竟是这座城市的累积。 我能猜到,我们现在的方向已经明确,它们与其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追杀我们,不如集结在一起,守在我们的目的地,守株待兔好了。 或者,它们的数量众多,也不能真正的阻止我们,可是拖延我们是完全够了,那到时候内城精英就有了足够的时间全部集结于此... 我承认我是想的太多了,但最合理的安排就是如此!毕竟按照弘忍大师对那个存在的说法,我们是这个城市的‘劫’,为了我们那个存在‘不惜血本’也是正常的做法。 在沉重的思考间,我们终于跑到了第二个点,在这里街道变得安静,没有了那些疯子的存在,所以也就没有了那无尽的自我折磨与厮杀。 在入城之后,我曾经厌恶这种环境,渴望能有一条安静的街道,可当真正有一条安静的街道出现在眼前,我反而更多的是不安。 完全仿照阳世的城市,街道两旁充满了各种建筑物,可是却空无一‘鬼’,不时有一颗颗怪异的黑色的树,被空荡荡的街道吹来的风,卷下一片黑色的树叶,落在我们的脚旁,然后又被吹远。 我放下了朱卓,让它自己去到队伍的中间,此刻奔跑已经没有意义,因为在街道的中断,一座三层的阁楼内,就是下一个阵眼所在的地方,可惜在它前面围着重重的身影,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黑袍人。 它们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街道的中间,数量应该有上百个,密密麻麻的挤在一段街道,更加显得压迫。 “我们的大部队正在往这边集结。”领头那一个忽然说话了,它的黑袍与众不同,在袖口有两道红线,朱卓没有解释这是为什么?估计它也是不了解,但傻子都知道,它的地位一定高于那些普通的黑袍人。 我没有说话,大家也都沉默,只是显得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响彻在这空荡的街道。 “你们不是没有机会的,放弃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入内城,接受城主大人的招安。”看着我们从接口一步一步的接近,那个领头的黑袍人不疾不徐的说到。 依旧是沉默,依旧是杂乱的脚步声,依旧是一往无前.... “你们会有很高的地位,不仅是限于这座城!你们将见证奇迹,你们会认同城主大人的事业的,你们将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黑袍人的语气变得激荡起来,带着十足的诱惑意味,显然它已经不是在用正常的方式说话,而是带上了鬼物的一个本领,说话时开始‘诱惑’。 可惜这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小把戏,而内心的坚持根本没有半点的晃动。 见我们无动于衷,那一边也沉默了,在双方都沉默的气氛下,我们又前进了百十米,到了一定的位置以后,那个领头的黑袍人忽然开口了:“停下吧,你们过界了,一旦过了这条界线,我们就会动手!如果你们不能很短的时间就把我们杀死,结果,你是知道的...大部队。” 它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中带着一点儿戏谑与威胁。 而在这时,我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着了。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无疑是非常不利的,敌人无非是想拖延时间,让大部队聚集罢了,可是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在这个队伍的身后,那栋三层的阁楼上,阁楼之顶,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非常的粗犷,挽了一个道家的发髻,大胡子张扬的四处支楞着,穿着道袍,道袍地下却肌肉鼓胀的感觉,虽然面目在这个距离看不清楚,可是他给人的第一感觉,不像是一个道士,却像是一个杀猪的。 此时,我看见他举着一个酒葫芦,在灌酒,大口大口的灌酒,看见我们停在了黑袍人的队伍前方,他忽然停下了灌酒的动作,冲着我们笑。 之所以看得见他笑,是因为那一口大白牙实在晃眼。 敌人?还是我们的人?我看了一眼那个身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在这个时候,我老是想起弘忍大师的那句话:“不止我!” 那也有可能是我们的人呢?我眉头微皱,在思考这个问题。 而那边黑袍人的领头人还在喋喋不休,它对我们说到:“是的,停下来了,就是这样,或许你们可以趁着现在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那可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事情哦。” 我笑了,然后毫不犹豫的朝前跨出了一步,说到:“不用考虑了,你以为我会站在这里拖延时间吗?我刚才停下来,只是因为走累了,想休息一下。” 那个黑袍人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说,下一刻就声音狰狞的说到:“动手!”完全没有刚才那个废话大王的样子。 动手么?我最不怕的就是动手这件事了,慧根儿和陶柏走到了前方,后面是我们山字脉的三个人,毕竟相比于我们,其他人不是太擅长于战斗,如果不计算合魂的话。 可在这时,楼顶上那个身影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炸雷般的声音颇具豪气的响彻在这条街道:“动手?动手怎么不问问我?老子等了那么些年,不就是为了和你们这些狗杂种动手吗?” “谁?”黑袍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恼怒,一下子回头。 看见的是一个带着笑容,粗犷的,像杀猪的道士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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