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雨花石
钟爱雨花石
关注数: 69
粉丝数: 161
发帖数: 12,872
关注贴吧数: 11
小白问问值不值,染色木有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三十七章 血腥开始 什么重要的秘密?我直觉这就是事情的关键了,所以屏住呼吸,越发的不敢打断卫军叔的诉说。 “我的复活是因为真正的神已经降临,将我从地狱拉了出来!也是经历过,我才知道真正的神是什么,我也才知道我们信奉它,是发自内心的信奉,所以我们要祭献它!真正的神是不会白白的接受祭献的,它会给你们想不到的回馈。尽管现在你们是不相信的,那我欢迎你们先来证明我是不是魏东来。” 那一夜,魏东来根本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说出了一番让人震惊不已的话语,带出了他的目的。 他原来是要人们去信奉一个未知的神,然后许诺了莫名的,没有说清楚的好处。 “那接下来呢?人们相信吗?”我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随着卫军叔的诉说,我仿佛看见了一个神秘的未知的存在,对这个小镇的阴谋正式的拉开了序幕...而小镇中的人们被网罗在其中,大网已经开始收网。 “你觉得呢?这么无稽的事情,又是在大家都信奉科学的社会大前提下,谁会一来就深信不疑?”卫军叔反问了我一句,但接着他出了几秒钟的神,又说到:“可是...大家的内心却很动摇啊,因为,你知道的,一个死去的人又活生生的站在人们面前,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震撼的?” 人心是多疑的,但往往由于某种人灵魂里的‘劣根性’,很多人一旦相信了某一件事情,就会变成这件事情最忠实的‘拥趸者’,就算最后这件事情诸多疑点,就快要被证实是一个谎言,但这些人也会自觉的去维护,因为很多人一旦付出了某种心情,就不肯去承认自己‘输’了,也没有勇气直面自己的错误。 镇子上的情况大致就是如此。 刘卫军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的情景,人们争先恐后的向魏东来提问,问题尖锐异常,那感觉就像是卯着劲儿的要去证实眼前人不是魏东来,可是又很怕证实了眼前人不是魏东来。 但魏东来的表现却是‘完美’的,根本没有任何的破绽,刘卫军也相信这个道理,就算这个世间有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但也不可能有两份一模一样的记忆,如果是这样,那根本就只有一个可能,不存在两个人的,只能是那个人本人。 那一夜,站在屋顶意气风发的,就是魏东来本人。 证实了这一切的人们沉默了,而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原本就不是一个大镇子,随着消息的流传,几乎镇子上所有的人都出现了,包括木材调运处的人,包括镇政府的人....以至于后来,魏东来不得不用一个喇叭来应答着所有。 “快上万人吧?全部挤在一团!消息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流传着,你知道吗?那种场景怕是很多地方,发生了极大的事件也不能复制的。”卫军叔回忆着那一夜的场景。 而我的心却在颤抖,快上万人了?而我观察现在这个镇子,最多也就一两千人吧?人呢?不可能是全部离开了镇子,既然阴谋已经展开,离开镇子哪有那么容易?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在吞噬着一条条无辜的性命。 “我能想象。那一天几乎是镇子上的所有人了吧?都被魏东来宣传了所谓的神吧?”尽管内心颤抖不已,可是我还是想继续的听下去。 “是的,就是这样!魏东来告诉镇子上的所有人,神给人最大的恩赐,其实就是生命,活着才是一切的基础!如果想像他那样从死亡中走出来,就必须信奉他说的神!越是虔诚的信奉,得到的就越多,那得到的是什么,就是寿命,越来越多的寿命,直至永生!”卫军叔说这一段话的时候是平静的。 可是我却感觉到头皮发麻,生命吗?岁月吗?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抵挡的诱惑,如果一个人有了无尽的岁月,那....我简直可以想象那可怕的场景,因为岁月的无尽,传承也就没有了意义,甚至很多人会以为子女也没有了意义,有什么能大过自己活着?是的,这想法很丑陋,很是很多人要直面自己的话,会颤抖的发现自己真的就会这样想。 用最大的诱惑,引诱出人性深处最大的丑陋,接着就是疯狂的信奉!那在这个镇子上是有多少孩子被送往那个所谓的圣村? 我抿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得需要多坚强的意志才能抵挡这种诱惑?得需要多真挚多深厚的情感才能让人保持理智,不堕落为疯狂? “是不是联想到了昨晚他们那疯狂的祭祀?”卫军叔这样问我。 我木然的点点头。 “昨晚,算不上疯狂吧?其实哪里才止是小孩?这镇子上有很多人...很多人遭遇了同样的命运!你知道那种无助吗?被自己疯狂的亲人,朋友,爱人献祭给所谓的神,送往未知恐怖的那种无助?这种感觉你不能去想,一想就会觉得对这个世间异常的绝望!可是,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让人们那么疯狂的信奉也不是一个魏东来有这样的说服力的。”卫军叔叹息了一声说到。 魏东来出现后的十天,是一个疯狂的十天。 神奇的,恐怖的事情一再的上演在这个小镇,就比如一个异常信奉魏东来说法的老人忽然变得精神了,缠身的疾病也没有了,而一个对魏东来抱有怀疑态度的人忽然就变得虚弱,甚至疾病缠身....这样事情不是巧合,不是偶然事件,而是层出不穷的让人们从最初的惊叹变为麻木了,而所谓的信仰也一次次的在人们内心被巩固着,再被巩固着。 魏东来几乎已经成为小镇真正的主人,所谓的镇政府也开始为他服务,召开全镇的会议,按照魏东来的要求,严格的勒令镇子上发生的事情必须保密,不得外传。 事实上,那个时候的通讯不发达,不像如今这种岁月,一件事情的传播只要通过网络,就会取得‘爆炸性’的效果,再不济一通电话,也可以让事情的流传出现不可控制的后果! 这个小镇的地理位置本来就偏僻,人们最多的通讯方式不过就是写信,但邮局是被谁把握的? 剩下的,无非是本人亲自出镇子去宣传这一件事情,可是人如果乐于分享,这个世界也不会产生如此多的纠纷,这个镇子上的人本能的,没有原因的就想要捂紧这个秘密,谁会想着去传播? 所以,事情的一开始就被严格的控制在了这个镇子里! 可这也像被装入了瓶子里的水果,总有一天就会发酵,不由自主的变成了酒...这样被捂住的事情,也不可避免的会变了性质!所以,人们本能的想保密,也只是一开始.... 因为魏东来的要求越来越多了,越来越不可思议了! 就比如人们要开始准备大型的献祭活动了,就比如献祭的东西越来越奇怪了,从一开始被剥离的粉碎的家禽,变成了大型的牲畜...到某一天,竟然变为了人!而且,第一批被牺牲送上那诡异之船的不是别人,正是魏东来的儿女! 刘卫军一开始也被这种诱惑弄得有些疯狂,那十天分外的漫长,他不停的在与自己做着思想斗争,一方面是林叔沧桑沉重的眼神,父亲痛苦悲伤的脸,还有他们的嘱咐,一方面又是来自生命的诱惑! 直到第九天,开始的疯狂献祭,才让刘卫军的心里彻底的清醒过来! 他才知道这个镇子疯了,这个镇子上的人们疯了,而自己也差点跟着发疯! 那根本就是一个血腥的夜晚.... 仐三说: 今天的两更完毕,春节也快过完了,二月也过去了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答应网站的事情,头皮陡然发麻!嗯,不去想...推荐一本书吧,邪灵一把刀的书《鬼喘气》,是个老作者,文笔情节方面有保证,大家有空去看看吧。最后,还是那句话元宵,情人节快乐。
江河湖海——迷之卷 通知 今天在姑姑家春节提前元宵聚餐,实在赶不回来了……就用这个月第二天的假期吧。
江河湖海——迷之卷 通知 今天在姑姑家春节提前元宵聚餐,实在赶不回来了……就用这个月第二天的假期吧。
仐三写的番外 《超好看》连载里面有仐三写的番外,但是是许多自超好看手打组手打编辑,他们不希望转帖,所以我把链接发上来。希望大家直接点击链接看。我也会不断更新。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八章 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那真的是一个疯狂的夜晚,白天还死气沉沉的镇子,在这样一个夜晚变得莫名的‘生机勃勃’,莫名其妙就开门的店铺,反常的喧闹街道...就像一场末日狂欢。 各种疯狂的笑声,嘶喊声不时传入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院,在这样的背景陪伴下,我详细的把所见的都告诉了承心哥和如月,换来的是久久得沉默,不管事情如何的迷离,中间永恒不变的只是人性,简单的说,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不管是战争,还是小到家庭矛盾,本质都只是人性罢了,一切的一切,纷纷扰扰..... 很多事情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内心会有想要改变,却不得其法的焦躁和无力,但往往其中一两个的闪光点,又让人不忍心放弃某一种希望,就像是饥寒交迫而绝望的街头乞丐,也总会有感受那么一两个带着询问和同情的温暖眼神,弯下腰,给予一张小小纸钞的尊重... 我们都有这种矛盾的心情,所以承心哥和如月的沉默,我感同身受的理解。 夜风很凉,我脱下了身上那件黑色斗篷,总觉得它是代表了一种麻木的堕落,三个人的呼吸都在空气中行成了弥散的白色雾气,我忽然开口说到:“出去走走?” 承心哥笑了,依旧是温暖,清清淡淡的说到:“也好,看看魑魅魍魉,也是一种心境上的历练。” 而如月已经打开了小院的大门,回头,明亮的双眼依旧如同小时候初见,她转身一手一个挽住我和承心哥说到:“感觉好像小时候的冒险啊,不过很难过的是,那时候是地下昏暗的墓地,如今却是在人间。” 如月的话让我们三人又同时沉默了一下,但脚步不停,已经走出了这个小院,走到了院外的巷子。 月光穿透雾气,洒落在这条巷子里,算是有些偏僻的这条巷子里,竟然也有三两个人,看样子已经喝醉,一个坐在地上,靠着墙傻笑,两个勾肩搭背,喉咙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对话,其实应该彼此都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却依然好像说而来什么默契的话而大笑。 “好像这个时候,谁要是不张扬的快乐,谁就会被唾弃,这个镇子疯了。”和这样的三个醉鬼擦肩而过,承心哥扶了扶脸上眼镜,低声说了一句。 我双手插袋,任由如月挽着我,微微的抬头看着这朦胧的月亮,也是低声回了承心哥一句:“如果不这样放肆的发泄,拼命的让自己大笑,好像很快乐的样子,又怎么掩盖内心的痛苦?今天送出去的是别人的孩子,明天谁能清楚又要葬送掉身边最珍贵的什么?对于已经选择了堕落的他们来说,不如忘记这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三哥哥,所以你在说有时活着比死了痛苦?”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出了这条巷子,一转弯相当于是镇子上的主街,白天明明是萧条的样子,如今整条主街却灯火通明,两旁那些大门紧闭的铺子都已经开门了,街上到处都是游荡的人,每一个人都好像忘记了自己是谁般的放肆大闹,丑态百出...看着这一幕幕,如月忽然问我。 我们信步在这条主街上走着,时不时的就有人点燃一窜爆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还是就是备着准备这个时候用的,在这种喧闹下,我对如月说到:“有时活着自然比死了痛苦,红尘炼心,炼字的旁边可是火啊,那是用痛苦在锤炼心灵,!可是你觉得这些人是活着的吗?不敢直面痛苦的人,自然感受不到痛苦,还谈什么锤炼?他们偶尔能感受到的只是抱怨,然后继续麻木。抱怨和痛苦可是不同的,就好比在一件事情上言语和行动的差别,你懂吗?这些人不过只是行尸走肉,麻木的存在,只是存在,不是活着。” “唔。”如月轻轻的答应了一声,不再言语,而一双灵动的眼睛却不是的扫过两旁的店铺。 而这些店铺,大多是些食肆和赌坊,里面充斥着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和赌的双眼赤红的人,不能去直面痛苦,或者为了什么不能说的利益甘愿堕落和麻木的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忘记,他们的笑容张扬,张扬到了甚至扭曲的程度...仿佛这一刻已经快乐无边。 我们在这个镇子里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仿佛已经是看尽了百种的堕落和麻木,怎么样的方式都有,甚至有在街上就肆意亲密的男女...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感觉到一种刺痛。 承心哥打了个呵欠,忽然就眼神涣散,他对我说到:“回去吧,累了,不看了。” “我也是。”如月也很疲惫的样子,然后忽然又轻声说了一句:“三哥哥,承心哥,你们说那些把亲人送出这个镇子,或者是逃出这个镇子的人,到底是勇敢,还是什么呢?” 我和承心哥也不知道答案,所以就沉默了下来,一路三人又这样忽然依靠着,走回了那个小院。 关上院子的大门,一切稍微变得清静了一些,而在关上大门的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轻松,那感觉就像是从炼狱回到了人间。 我们没有多余的言语,互相淡淡的招呼了一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彼此回到房间,想要休息了...我想尽量保持一种安然的心情入睡,却总是辗转反侧,在这样带着不能入眠的淡淡焦躁下,我听见院子的大门被撞开..踉踉跄跄的脚步声,醉鬼的呓语声... 后来,我就听见了主屋里持续的传来王老头儿的哭声,还有时不时的自言自语声,莫名的就折腾到了天快亮.... ————————————————————分割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镇子昨天晚上太过于‘快乐’,所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就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总是有风啊...但至少在雨水的冲刷下,再也扬不起那黄色的洗尘,可就算如此,这个镇子的天空也总有一种模糊的感觉,我看了一眼,心里感慨,怎么连下雨天也是这样迷迷糊糊的朦胧。 按照约定,我们出发去了刘老爷子所在的地方。 和夜晚的疯狂不同,这个镇子在白天又恢复了那种恹恹的气息,偶尔的三两个人,脸色也是带着狂欢后的疲惫,懒洋洋开张的寥寥可数的小卖部,看起来像是一个‘死镇’,但就算这样,总还是让人感觉到了一丝正常的气息,好像这个镇子的人总算清醒了一些。 我还是不大认得这个镇子的路,或许是因为心事太多,平日里那出色的记忆力在这时也没有发挥作用,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不想再问这个镇子上的人什么事情。 毕竟,昨夜,我拉下斗篷的时候,也已经很多人看到了我的样子,只是这个镇子的人彼此都习惯了压抑某个秘密,我和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不能说穿的微妙平衡,我又何必去问他们什么,自找没趣。 好在,那栋老旧的筒子楼,那个样子我总是记得很清楚的,在走了很多绕路以后,我们还是成功的找到了那栋筒子楼。 在楼下,有两个老者已经在等着我们,看着我们的到来,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有了很大的放松。 我们走过去,好像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的样子,在打过招呼以后,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们就带着我们进入这栋筒子楼。 由于楼房的样式老旧,设计的问题,整个楼采光的问题也不太好,尽管是白天,走在楼梯间里,也是非常的黑暗,甚至有些看不清楚脚下的楼梯。 我们是年轻人,倒也还好,我明显感觉两位带路的老人,一步一步走的非常费力。 “为什么不开灯?” “为什么不住矮一些?” 承心哥和如月几乎是同时问到。 面对这样的问题,一个老人很沉默,另外一个老人却是一声叹息,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哪有电开灯?住矮一些不安全。” 短短的一句话,十来个字,却让我内心感觉到莫名的沉重,只能无言的低着头,一路慢慢的跟着他们上行,一直走到了最上面的那一层,我看见了一道有栅栏的铁门,锁住了楼梯间的入口,其中一个老人掏出钥匙,有些颤抖的手打开了铁门,我们才得以进入。 又是一个简单的细节,我却感觉到了他们生活的不易! 在铁门之后,依旧很是黑暗,好在一个转角,看见了筒子楼的走道,两旁的墙上都悬挂着点亮的油灯,总算告别了这样的黑暗。 走道的两旁是相对的一间间房间,房门都是开着的...那位开门的老人说:“我们就住在这里,这样生活着,有的人已经生活了很多年,有的人却是没几年,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看见的那样老。” 什么意思?我陡然抬起了头,看着他。 他却苦笑了一声,对我说到:“我才四十几岁而已。”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八章 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那真的是一个疯狂的夜晚,白天还死气沉沉的镇子,在这样一个夜晚变得莫名的‘生机勃勃’,莫名其妙就开门的店铺,反常的喧闹街道...就像一场末日狂欢。 各种疯狂的笑声,嘶喊声不时传入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院,在这样的背景陪伴下,我详细的把所见的都告诉了承心哥和如月,换来的是久久得沉默,不管事情如何的迷离,中间永恒不变的只是人性,简单的说,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不管是战争,还是小到家庭矛盾,本质都只是人性罢了,一切的一切,纷纷扰扰..... 很多事情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内心会有想要改变,却不得其法的焦躁和无力,但往往其中一两个的闪光点,又让人不忍心放弃某一种希望,就像是饥寒交迫而绝望的街头乞丐,也总会有感受那么一两个带着询问和同情的温暖眼神,弯下腰,给予一张小小纸钞的尊重... 我们都有这种矛盾的心情,所以承心哥和如月的沉默,我感同身受的理解。 夜风很凉,我脱下了身上那件黑色斗篷,总觉得它是代表了一种麻木的堕落,三个人的呼吸都在空气中行成了弥散的白色雾气,我忽然开口说到:“出去走走?” 承心哥笑了,依旧是温暖,清清淡淡的说到:“也好,看看魑魅魍魉,也是一种心境上的历练。” 而如月已经打开了小院的大门,回头,明亮的双眼依旧如同小时候初见,她转身一手一个挽住我和承心哥说到:“感觉好像小时候的冒险啊,不过很难过的是,那时候是地下昏暗的墓地,如今却是在人间。” 如月的话让我们三人又同时沉默了一下,但脚步不停,已经走出了这个小院,走到了院外的巷子。 月光穿透雾气,洒落在这条巷子里,算是有些偏僻的这条巷子里,竟然也有三两个人,看样子已经喝醉,一个坐在地上,靠着墙傻笑,两个勾肩搭背,喉咙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对话,其实应该彼此都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却依然好像说而来什么默契的话而大笑。 “好像这个时候,谁要是不张扬的快乐,谁就会被唾弃,这个镇子疯了。”和这样的三个醉鬼擦肩而过,承心哥扶了扶脸上眼镜,低声说了一句。 我双手插袋,任由如月挽着我,微微的抬头看着这朦胧的月亮,也是低声回了承心哥一句:“如果不这样放肆的发泄,拼命的让自己大笑,好像很快乐的样子,又怎么掩盖内心的痛苦?今天送出去的是别人的孩子,明天谁能清楚又要葬送掉身边最珍贵的什么?对于已经选择了堕落的他们来说,不如忘记这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三哥哥,所以你在说有时活着比死了痛苦?”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出了这条巷子,一转弯相当于是镇子上的主街,白天明明是萧条的样子,如今整条主街却灯火通明,两旁那些大门紧闭的铺子都已经开门了,街上到处都是游荡的人,每一个人都好像忘记了自己是谁般的放肆大闹,丑态百出...看着这一幕幕,如月忽然问我。 我们信步在这条主街上走着,时不时的就有人点燃一窜爆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还是就是备着准备这个时候用的,在这种喧闹下,我对如月说到:“有时活着自然比死了痛苦,红尘炼心,炼字的旁边可是火啊,那是用痛苦在锤炼心灵,!可是你觉得这些人是活着的吗?不敢直面痛苦的人,自然感受不到痛苦,还谈什么锤炼?他们偶尔能感受到的只是抱怨,然后继续麻木。抱怨和痛苦可是不同的,就好比在一件事情上言语和行动的差别,你懂吗?这些人不过只是行尸走肉,麻木的存在,只是存在,不是活着。” “唔。”如月轻轻的答应了一声,不再言语,而一双灵动的眼睛却不是的扫过两旁的店铺。 而这些店铺,大多是些食肆和赌坊,里面充斥着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和赌的双眼赤红的人,不能去直面痛苦,或者为了什么不能说的利益甘愿堕落和麻木的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忘记,他们的笑容张扬,张扬到了甚至扭曲的程度...仿佛这一刻已经快乐无边。 我们在这个镇子里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仿佛已经是看尽了百种的堕落和麻木,怎么样的方式都有,甚至有在街上就肆意亲密的男女...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感觉到一种刺痛。 承心哥打了个呵欠,忽然就眼神涣散,他对我说到:“回去吧,累了,不看了。” “我也是。”如月也很疲惫的样子,然后忽然又轻声说了一句:“三哥哥,承心哥,你们说那些把亲人送出这个镇子,或者是逃出这个镇子的人,到底是勇敢,还是什么呢?” 我和承心哥也不知道答案,所以就沉默了下来,一路三人又这样忽然依靠着,走回了那个小院。 关上院子的大门,一切稍微变得清静了一些,而在关上大门的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轻松,那感觉就像是从炼狱回到了人间。 我们没有多余的言语,互相淡淡的招呼了一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彼此回到房间,想要休息了...我想尽量保持一种安然的心情入睡,却总是辗转反侧,在这样带着不能入眠的淡淡焦躁下,我听见院子的大门被撞开..踉踉跄跄的脚步声,醉鬼的呓语声... 后来,我就听见了主屋里持续的传来王老头儿的哭声,还有时不时的自言自语声,莫名的就折腾到了天快亮.... ————————————————————分割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镇子昨天晚上太过于‘快乐’,所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就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总是有风啊...但至少在雨水的冲刷下,再也扬不起那黄色的洗尘,可就算如此,这个镇子的天空也总有一种模糊的感觉,我看了一眼,心里感慨,怎么连下雨天也是这样迷迷糊糊的朦胧。 按照约定,我们出发去了刘老爷子所在的地方。 和夜晚的疯狂不同,这个镇子在白天又恢复了那种恹恹的气息,偶尔的三两个人,脸色也是带着狂欢后的疲惫,懒洋洋开张的寥寥可数的小卖部,看起来像是一个‘死镇’,但就算这样,总还是让人感觉到了一丝正常的气息,好像这个镇子的人总算清醒了一些。 我还是不大认得这个镇子的路,或许是因为心事太多,平日里那出色的记忆力在这时也没有发挥作用,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不想再问这个镇子上的人什么事情。 毕竟,昨夜,我拉下斗篷的时候,也已经很多人看到了我的样子,只是这个镇子的人彼此都习惯了压抑某个秘密,我和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不能说穿的微妙平衡,我又何必去问他们什么,自找没趣。 好在,那栋老旧的筒子楼,那个样子我总是记得很清楚的,在走了很多绕路以后,我们还是成功的找到了那栋筒子楼。 在楼下,有两个老者已经在等着我们,看着我们的到来,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有了很大的放松。 我们走过去,好像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的样子,在打过招呼以后,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们就带着我们进入这栋筒子楼。 由于楼房的样式老旧,设计的问题,整个楼采光的问题也不太好,尽管是白天,走在楼梯间里,也是非常的黑暗,甚至有些看不清楚脚下的楼梯。 我们是年轻人,倒也还好,我明显感觉两位带路的老人,一步一步走的非常费力。 “为什么不开灯?” “为什么不住矮一些?” 承心哥和如月几乎是同时问到。 面对这样的问题,一个老人很沉默,另外一个老人却是一声叹息,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哪有电开灯?住矮一些不安全。” 短短的一句话,十来个字,却让我内心感觉到莫名的沉重,只能无言的低着头,一路慢慢的跟着他们上行,一直走到了最上面的那一层,我看见了一道有栅栏的铁门,锁住了楼梯间的入口,其中一个老人掏出钥匙,有些颤抖的手打开了铁门,我们才得以进入。 又是一个简单的细节,我却感觉到了他们生活的不易! 在铁门之后,依旧很是黑暗,好在一个转角,看见了筒子楼的走道,两旁的墙上都悬挂着点亮的油灯,总算告别了这样的黑暗。 走道的两旁是相对的一间间房间,房门都是开着的...那位开门的老人说:“我们就住在这里,这样生活着,有的人已经生活了很多年,有的人却是没几年,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看见的那样老。” 什么意思?我陡然抬起了头,看着他。 他却苦笑了一声,对我说到:“我才四十几岁而已。”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六章 送亲 多年的经历,已经让我相信眼睛里能看见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可是,这回水湾里一共停泊的3艘大船,却是那么细致,我不得不用上这么一个形容词,只因为它的一切细节都是那么的清晰,我怀疑如果我走上前去,跨过这几百米的距离,我甚至连船身上的木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典型的华夏木船,两层船身,有着浓浓的华夏古风,但又不同于江南画舫那种精致,别有一股粗犷的味道。 如果这样的船被人看见说是假的,那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可如果说是真实的话.....那层层的薄雾中,穿着黑袍敲敲打打的人,船上熙熙攘攘的人为什么一点儿都看不清楚? 我觉得我有必要开个天眼去看看这船到底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如果那样做的话,会很危险,那些船上原本根本不在意我的存在,会被我吸引全部的注意力,即便此刻我是绑上锁阳结的,也无法阻挡。 就是这样,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喜船,张扬的喜乐,淡淡的薄雾...想把一切都装进了银幕,让我在分不清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的情况下,我忍不住问到背后的刘老爷子:“这些船....”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身后的刘老爷子忽然咳嗽了好几声,才在我耳边说到:“没人上去过,没人知道它们到底是否真的存在...只知道每两年它们都会出现一次,但不能靠近它十米以内。” “靠近了会怎么样?”刘老爷子的话信息量很大,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问,只能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曾经在镇子上有外来的人,强行靠近过那几艘大船..然后..”刘老爷子沉默了,我知道他不是在隐瞒什么,而是在努力的想找出准确的形容词,过了大概好几秒钟,刘老爷子才说到:“然后他就忽然消失了...就是消失在我们大家的眼前...有人说他上船了,可是第二天,他的尸体就漂在这黄河上,我和我的这些朋友一起去为他收尸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那张脸,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惊吓,才能让一个人的脸扭曲成那个样子。” 我沉默了..在这一刻,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几艘大船绝对不是真实的存在,不管是船还是船上的人,说不定都是某种可怕的存在,但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老爷子,既然这船这么诡异,他们是要把孩子祭献给这船吗?” 我有些搞不懂这送亲迎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刘老爷子告诉我,孩子暂时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也模糊的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这些孩子是要送往所谓的圣村的,难道是上这船? 可是刘老爷子又说这船没人可以靠近,靠近的人会浮尸黄河,那孩子...这一刻,我在想,如果孩子有危险,我拼尽全力也会救出孩子的,这个是原则,没有办法去放弃! 但刘老爷子很快就给了我答案:“孩子不是祭献给这船,而是要送往某个...某个神秘的地方!这船也不是接孩子真正的船。” “那?”我皱着眉头想不清楚了,既然这船不是接孩子真正的船,难道要直接把孩子抛入黄河吗? 这一次刘老爷子没有直接的回答我,而是说到:“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的夜风越发的凉了,而吹在大西北的风从来都没有南方那种‘缠绵’的意味,更像是一个疲惫的汉子,疲惫后粗重的喘息,直接而凛冽,刮得脸上都有些微微的发疼,每个人的发丝衣角都在飞扬... 那一边的喜乐在这样的风中,越发的激烈,薄雾缠绕不散,长跪不起的人,被高高举起的孩子...让人恍然,人生如戏。 在这般的场景中,清月之下,忽然传来了微微的破水之声,在那些华丽的大船之后,一艘显得有些简陋的乌篷船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那不是江浙那种乌篷船,而是属于大西北风格有些粗犷的乌篷船,宽大的船身,漆黑的乌篷,一个戴着斗笠,穿着典型大西北羊皮袄子的人在船头不停的划动着这艘船...而在船头绑着一朵硕大的红色绸花,绸花两边下垂的布料就这样缠绕着船身装饰了一周,给这艘朴实无华的船增添了一丝喜庆的意味。 但和它周围那些华丽的大船比起,这艘船看起来就像在一群鲜衣怒马的将士中,那才从沙场走下来,满身疲惫的老兵,莫非这就是... “使者到了,这才是真正接亲的船啊,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不同吗?”我刚刚有猜测,刘老爷子已经趴在我的背上说出了答案。 是啊,是有不同,相比于那些华丽的大船,这艘船才像是现实中划来的船,尽管它们在眼里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充满了立体感与细节感,可是那种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就如你在银幕上见到的人,和在现实里见到的人,总是有区别。 在那一刻,我有些恍惚,再次看向那些华丽的大船时,我忽然觉得在它们的周围,空气都有些扭曲,就像炎热的沙漠中,蒸腾的气息,在镜头中扭曲了一切的景象。 这...我第一次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抬头再看时,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与此同时,魏东来那充满了激动与奉承的声音在这片荒芜的地方回荡:“迎亲船到,送亲。” 说话间,那艘乌篷船徐徐的划向了岸边,而那些大船依旧停泊在回水湾里,离着岸边有二十几米的距离。 在乌篷船靠岸的那一刻,那几个举着孩子的黑衣人把几个孩子举得越发的高了,他们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向那艘乌篷船,人们跪得更加的低了,几乎已经是五体投地的姿势。 在呼呼的风声中,在哗啦啦的黄河水声中,几个孩子仿佛意味到了这是一条不归路,终于开始嚎号大哭起来,显得格外的凄凉无助。 我的心莫名的开始抽痛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孩子先开口,忽然叫了一句:“妈妈,爸爸,奶奶....”接着,几个孩子带着哭声叫唤亲人的喊声响成了一片。 这样的场景,让我在心痛之中,忽然愤怒的无法呼吸,难道说孩子们的亲人也在那一群斗篷人之中? 我很想问问刘老爷子,但我还没有把话问出口,就看见那一片跪伏着的黑衣人中,忽然站起来了一个身影,不要命的冲向了那几个举着孩子的黑衣人,却被周围跪着的人群猛地拉住。 于是,人群中又多了一个女声在嘶喊:“不要让我的虎子去,咱们虎子不去了,咱们虎子不去了...”伴随着这个女声,其中一个男孩儿哭得尤为大声,在月光下,可以看见他不停的伸出小手,喊着:“妈妈,妈妈...” 可是,这一切根本就无济于事,有人已经捂住了那个女人的嘴,这对母子的距离也只能渐行渐远的拉开....人群中还响起了几声来自别的地方的哭泣声,可相比于那个虎子妈,那些人显得克制的多。 我想起了走下那个山坡时,人群中哭泣的人,难道就是他们?他们就是孩子们的亲人?他们怎么可以...?我的双手发抖,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慈爱,从小就不顾一切想要救自己的心情,我忽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法克制了,眼前这么一幕人间惨剧,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 我是背着刘老爷子的,我的双手颤抖,他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叹息在我的身后响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到这个时候,才来悲伤,还有什么用?可是还能伤心,说明没有完全麻木!你不要动手,动手也是无用,救人不是说这样救了就算,救人是要救人心,否则你救回了孩子,还是会被他们再送去!” 我紧紧的咬着牙齿,呼吸都变得粗重,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人心,又要怎么救?” “只能捣毁一切的根源,才能让麻木的人渐渐的清醒。走吧,不要再看了,再看下去,更让你心痛的,不是几个孩子的遭遇,怕是这些人,曾经在一个镇子上生活着,彼此熟悉的,活生生的人。”说完这话,我感觉到我的脖子凉了一下,原来是一滴泪落在了我的脖颈之上。 从眼中留下的热泪,还没来得及落地,就已经被风吹得冰凉...刘老爷子哭了,可是泪冷了,他的心究竟冷没冷? 清月薄雾夜风之下,几个孩子被船上那个穿着羊皮袄子的人接过,已经送入了船中,喜乐声声....这艘乌篷船又无声无息的荡开,离开了岸边。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六章 送亲 多年的经历,已经让我相信眼睛里能看见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可是,这回水湾里一共停泊的3艘大船,却是那么细致,我不得不用上这么一个形容词,只因为它的一切细节都是那么的清晰,我怀疑如果我走上前去,跨过这几百米的距离,我甚至连船身上的木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典型的华夏木船,两层船身,有着浓浓的华夏古风,但又不同于江南画舫那种精致,别有一股粗犷的味道。 如果这样的船被人看见说是假的,那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可如果说是真实的话.....那层层的薄雾中,穿着黑袍敲敲打打的人,船上熙熙攘攘的人为什么一点儿都看不清楚? 我觉得我有必要开个天眼去看看这船到底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如果那样做的话,会很危险,那些船上原本根本不在意我的存在,会被我吸引全部的注意力,即便此刻我是绑上锁阳结的,也无法阻挡。 就是这样,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喜船,张扬的喜乐,淡淡的薄雾...想把一切都装进了银幕,让我在分不清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的情况下,我忍不住问到背后的刘老爷子:“这些船....”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身后的刘老爷子忽然咳嗽了好几声,才在我耳边说到:“没人上去过,没人知道它们到底是否真的存在...只知道每两年它们都会出现一次,但不能靠近它十米以内。” “靠近了会怎么样?”刘老爷子的话信息量很大,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问,只能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曾经在镇子上有外来的人,强行靠近过那几艘大船..然后..”刘老爷子沉默了,我知道他不是在隐瞒什么,而是在努力的想找出准确的形容词,过了大概好几秒钟,刘老爷子才说到:“然后他就忽然消失了...就是消失在我们大家的眼前...有人说他上船了,可是第二天,他的尸体就漂在这黄河上,我和我的这些朋友一起去为他收尸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那张脸,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惊吓,才能让一个人的脸扭曲成那个样子。” 我沉默了..在这一刻,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几艘大船绝对不是真实的存在,不管是船还是船上的人,说不定都是某种可怕的存在,但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老爷子,既然这船这么诡异,他们是要把孩子祭献给这船吗?” 我有些搞不懂这送亲迎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刘老爷子告诉我,孩子暂时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也模糊的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这些孩子是要送往所谓的圣村的,难道是上这船? 可是刘老爷子又说这船没人可以靠近,靠近的人会浮尸黄河,那孩子...这一刻,我在想,如果孩子有危险,我拼尽全力也会救出孩子的,这个是原则,没有办法去放弃! 但刘老爷子很快就给了我答案:“孩子不是祭献给这船,而是要送往某个...某个神秘的地方!这船也不是接孩子真正的船。” “那?”我皱着眉头想不清楚了,既然这船不是接孩子真正的船,难道要直接把孩子抛入黄河吗? 这一次刘老爷子没有直接的回答我,而是说到:“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的夜风越发的凉了,而吹在大西北的风从来都没有南方那种‘缠绵’的意味,更像是一个疲惫的汉子,疲惫后粗重的喘息,直接而凛冽,刮得脸上都有些微微的发疼,每个人的发丝衣角都在飞扬... 那一边的喜乐在这样的风中,越发的激烈,薄雾缠绕不散,长跪不起的人,被高高举起的孩子...让人恍然,人生如戏。 在这般的场景中,清月之下,忽然传来了微微的破水之声,在那些华丽的大船之后,一艘显得有些简陋的乌篷船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那不是江浙那种乌篷船,而是属于大西北风格有些粗犷的乌篷船,宽大的船身,漆黑的乌篷,一个戴着斗笠,穿着典型大西北羊皮袄子的人在船头不停的划动着这艘船...而在船头绑着一朵硕大的红色绸花,绸花两边下垂的布料就这样缠绕着船身装饰了一周,给这艘朴实无华的船增添了一丝喜庆的意味。 但和它周围那些华丽的大船比起,这艘船看起来就像在一群鲜衣怒马的将士中,那才从沙场走下来,满身疲惫的老兵,莫非这就是... “使者到了,这才是真正接亲的船啊,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不同吗?”我刚刚有猜测,刘老爷子已经趴在我的背上说出了答案。 是啊,是有不同,相比于那些华丽的大船,这艘船才像是现实中划来的船,尽管它们在眼里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充满了立体感与细节感,可是那种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就如你在银幕上见到的人,和在现实里见到的人,总是有区别。 在那一刻,我有些恍惚,再次看向那些华丽的大船时,我忽然觉得在它们的周围,空气都有些扭曲,就像炎热的沙漠中,蒸腾的气息,在镜头中扭曲了一切的景象。 这...我第一次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抬头再看时,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与此同时,魏东来那充满了激动与奉承的声音在这片荒芜的地方回荡:“迎亲船到,送亲。” 说话间,那艘乌篷船徐徐的划向了岸边,而那些大船依旧停泊在回水湾里,离着岸边有二十几米的距离。 在乌篷船靠岸的那一刻,那几个举着孩子的黑衣人把几个孩子举得越发的高了,他们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向那艘乌篷船,人们跪得更加的低了,几乎已经是五体投地的姿势。 在呼呼的风声中,在哗啦啦的黄河水声中,几个孩子仿佛意味到了这是一条不归路,终于开始嚎号大哭起来,显得格外的凄凉无助。 我的心莫名的开始抽痛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孩子先开口,忽然叫了一句:“妈妈,爸爸,奶奶....”接着,几个孩子带着哭声叫唤亲人的喊声响成了一片。 这样的场景,让我在心痛之中,忽然愤怒的无法呼吸,难道说孩子们的亲人也在那一群斗篷人之中? 我很想问问刘老爷子,但我还没有把话问出口,就看见那一片跪伏着的黑衣人中,忽然站起来了一个身影,不要命的冲向了那几个举着孩子的黑衣人,却被周围跪着的人群猛地拉住。 于是,人群中又多了一个女声在嘶喊:“不要让我的虎子去,咱们虎子不去了,咱们虎子不去了...”伴随着这个女声,其中一个男孩儿哭得尤为大声,在月光下,可以看见他不停的伸出小手,喊着:“妈妈,妈妈...” 可是,这一切根本就无济于事,有人已经捂住了那个女人的嘴,这对母子的距离也只能渐行渐远的拉开....人群中还响起了几声来自别的地方的哭泣声,可相比于那个虎子妈,那些人显得克制的多。 我想起了走下那个山坡时,人群中哭泣的人,难道就是他们?他们就是孩子们的亲人?他们怎么可以...?我的双手发抖,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慈爱,从小就不顾一切想要救自己的心情,我忽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法克制了,眼前这么一幕人间惨剧,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 我是背着刘老爷子的,我的双手颤抖,他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叹息在我的身后响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到这个时候,才来悲伤,还有什么用?可是还能伤心,说明没有完全麻木!你不要动手,动手也是无用,救人不是说这样救了就算,救人是要救人心,否则你救回了孩子,还是会被他们再送去!” 我紧紧的咬着牙齿,呼吸都变得粗重,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人心,又要怎么救?” “只能捣毁一切的根源,才能让麻木的人渐渐的清醒。走吧,不要再看了,再看下去,更让你心痛的,不是几个孩子的遭遇,怕是这些人,曾经在一个镇子上生活着,彼此熟悉的,活生生的人。”说完这话,我感觉到我的脖子凉了一下,原来是一滴泪落在了我的脖颈之上。 从眼中留下的热泪,还没来得及落地,就已经被风吹得冰凉...刘老爷子哭了,可是泪冷了,他的心究竟冷没冷? 清月薄雾夜风之下,几个孩子被船上那个穿着羊皮袄子的人接过,已经送入了船中,喜乐声声....这艘乌篷船又无声无息的荡开,离开了岸边。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六章 迎亲的船 什么东西来不及了?我虽然不知道,可是那若有似无的鼓乐之声却让我的心莫名的惊惶,颤抖...仿佛从那声音响起的瞬间,一个惊悚的秘密,就正式的在我眼前拉开了帷幕。 “孩子暂时不会有事的,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死。如果你是真的有心来救出所有人,而不是为了好奇探秘而来到这里,那现在就跟我走,如果不是,也跟我走,你成为祭品,只会让邪恶的更加有力。”刘老爷子急促的话语让在听到河中传来的鼓乐声而呆滞的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莫名的相信了这个老爷子,虽然我并不是来探秘的,更不是来救人,只是为了寻找师父的线索,可是遇难而不救,从来就不是我们老李一脉的风格,我们的道心之基就是大义与底线,如果破坏了它,也就别谈什么道了。 莫名的,来到了这个村子,我就又背负上了有一个沉重的责任.... 在刘老爷子的催促下,我看了一眼4个哭泣的孩子,默默的在心中抱歉了一声,终于挪动了步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得失取舍,多年的成长,终于让我学会了拿捏。 我们离开了...在魏东来的冷笑之中,他的话语还萦绕在我的耳边:“走不掉的,总是会看见的。” 刘老爷子根本不与魏东来争辩,只是拉着我快步的走下山坡,可惜这一行十几个人都是老人...他们的步伐注定了不会很快,我就算能背着刘老爷子离开,其他人呢?我只能跟随着他们的步伐离开。 鼓乐的声音越来越大,咚咚咚的擂鼓,高扬的唢呐,带着大西北独有的悠扬之味儿,形成了一首欢快的‘迎亲曲’,这应该是迎亲曲吧?我不能确定...不知道是不是唢呐吹出过太多哀伤的乐曲,就好比‘兰花花儿’,我总觉得在其中有一丝丝哀伤的意味。 更可怕的是那种哀伤的神秘,因为这些乐曲虽然清晰,却不像世间的乐曲,是那么清晰透彻的,反倒是像从天际未知的空间传来,带着那么一些飘渺的意味儿!我很难想象是一群什么人在黄河之中敲敲打打,是踏水而来,还是乘船而来? 即便我真的是见多识广,这也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根本没有办法想象。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光是听见这乐曲,就会让我有如此沉重的心情,一直走在我身旁的刘老爷子打着手电,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是看到了我难看的脸色,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问到:“你听见了?” “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搞不懂刘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有听见什么吗?”刘老爷子开口有些艰难。 “我有听见很大的鼓乐声儿,这么大声难道不应该听见吗?老爷子,你还是说的别的声音?”我有些无法确定,刘老爷子问的到底是不是这个? “你真的听见了...”刘老爷子的脸色也变得难看,和我一样难看,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低声喃喃的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方言,其他十几个老爷子看我的眼神也忽然充满了同情的神色,我不明白这个到底代表什么?忽然自己也有些莫名的心慌,难道不应该听见? 说话间,山坡已经下到一半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在那一刻,我感觉到我所请之鬼卒的意志已经回归...按理说不应该那么快的?到底是谁随手就破了我的请神之术?魏东来? “吉时已到,神圣的圣船,伟大的使者也来了,我们送亲去。”一个响亮的声音也同时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响起,甚至压过了人们的欢呼声,是魏东来的声音。 破除的请神术,清醒过来的人们,却没人想着来追究我的责任,此刻仿佛就是他们的狂欢...魏东来的一句话,让人们的欢呼声更加的响亮,渐渐的变成了有节奏的一声一声的高呼,魏东来大笑..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魏东来等几个黑衣人已经抱着孩子跳下了高台,也顺着山坡而下。 我的心越来越迷糊,在舞蹈时提醒我小心的人,在我没有跪下时,着急的拉我裤脚的人,租住的房子中,老头从怀中掏出的皱巴巴的钱...对比着此时疯狂的欢呼,孩子哭泣的脸,清晰的鼓乐之声...到底哪一个才是镇上人的真面目?到底他们是善良还是邪恶?清醒还是麻木? “哎...”刘老爷子悠长的叹息响彻在我耳边,眼中隐约有泪光闪烁,可是没人对我解释什么,而我满腔的疑惑,差点儿把我的心弄到爆炸。 要命的是,那鼓乐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鼓乐声的,还有那来自黄河之中的人言声,仿佛真的是一个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来朝着这边醒来,那虚无的欢声笑语既真实又虚幻...我能听见它,可是我好像又是在看电影一般,那只是电影之声。 在那虚幻的,欢乐祥和的声音之中也有哭泣的声音...那声音是那么的绝望,可是越是哭泣,人们的笑声越发的响亮,就好比逗弄了一个小孩子,让他哭泣,那小孩子可爱的样子,越发的让大人们高兴。 我仿佛还能读懂其中的情绪,是在嘲笑哭泣之人的不惜福,可是....我脑子里的念头越来越乱七八糟,而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山坡之下,在半坡上,是镇上所谓送亲的人们...他们欢呼的那么真诚和发自肺腑,但同样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几声压抑的哀哀哭泣的声音。 “走。”看我回头,刘老爷子的脸上也充满了痛苦,他仿佛是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拉着我朝着木材调运处的出口走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激荡,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在手电的灯光下,他明明充满了熟悉的木材调运处,他也被一块腐朽的木材绊倒在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抱着脚,半天站不起来。 周围的人关系的围拢过去,刘老爷子眼中的泪光更甚,他几次挣扎着想站起来,口中只是喊着:“走,快走!”可惜,他根本站不起来。 我不明白如此悲哀焦急的一幕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能走上前去,一把扶起了刘老爷子,把他背在了背上,说到:“背着你走吧。” 但也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了不同寻常的欢呼之声,伴随着这个的是船儿熟悉的破浪之音....难道是我的错觉,还真有什么迎亲的队伍?我的心莫名的惊惶,爆炸的好奇心让我忍不住的回头.... “罢了,你毕竟也听见了。”刘老爷子无奈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而我抬头看见原本是一片黑暗的黄河,忽然亮起了莫名的光亮,像是火光,却又那么虚无。 我的脚根本就移不开步子,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此时,那群送亲的人,已经走下了山坡,走到了近在咫尺的黄河边上,然后安静沉默了下来,接着就是全部的下跪了。 我分明看见有几个身影不愿意跪下,却被生生的拉下来跪着了,那压抑的哀哀的哭泣之声就是从他们的口中传来的。 魏东来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身边的几个黑衣人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童男童女,几个孩子在那几个黑衣人的手中挣扎哭泣...可是没人站出来,他们的哭泣无济于事,这一幕看得我的心莫名的生疼。 可是,下一刻....一艘巨大的红船莫名从回水湾一侧的弯道驶出...无声的停在了回水湾中,接着,又是一艘...跟着后面还有... 这些船的出现,根本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的安心,反倒是充满了某种诡异的味道,船上隐隐约约好像站着很多人,而欢快的鼓乐之声,就是从船上而来! 我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幕,只因为这些相对来说巨大的船,我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六章 迎亲的船 什么东西来不及了?我虽然不知道,可是那若有似无的鼓乐之声却让我的心莫名的惊惶,颤抖...仿佛从那声音响起的瞬间,一个惊悚的秘密,就正式的在我眼前拉开了帷幕。 “孩子暂时不会有事的,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死。如果你是真的有心来救出所有人,而不是为了好奇探秘而来到这里,那现在就跟我走,如果不是,也跟我走,你成为祭品,只会让邪恶的更加有力。”刘老爷子急促的话语让在听到河中传来的鼓乐声而呆滞的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莫名的相信了这个老爷子,虽然我并不是来探秘的,更不是来救人,只是为了寻找师父的线索,可是遇难而不救,从来就不是我们老李一脉的风格,我们的道心之基就是大义与底线,如果破坏了它,也就别谈什么道了。 莫名的,来到了这个村子,我就又背负上了有一个沉重的责任.... 在刘老爷子的催促下,我看了一眼4个哭泣的孩子,默默的在心中抱歉了一声,终于挪动了步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得失取舍,多年的成长,终于让我学会了拿捏。 我们离开了...在魏东来的冷笑之中,他的话语还萦绕在我的耳边:“走不掉的,总是会看见的。” 刘老爷子根本不与魏东来争辩,只是拉着我快步的走下山坡,可惜这一行十几个人都是老人...他们的步伐注定了不会很快,我就算能背着刘老爷子离开,其他人呢?我只能跟随着他们的步伐离开。 鼓乐的声音越来越大,咚咚咚的擂鼓,高扬的唢呐,带着大西北独有的悠扬之味儿,形成了一首欢快的‘迎亲曲’,这应该是迎亲曲吧?我不能确定...不知道是不是唢呐吹出过太多哀伤的乐曲,就好比‘兰花花儿’,我总觉得在其中有一丝丝哀伤的意味。 更可怕的是那种哀伤的神秘,因为这些乐曲虽然清晰,却不像世间的乐曲,是那么清晰透彻的,反倒是像从天际未知的空间传来,带着那么一些飘渺的意味儿!我很难想象是一群什么人在黄河之中敲敲打打,是踏水而来,还是乘船而来? 即便我真的是见多识广,这也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根本没有办法想象。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光是听见这乐曲,就会让我有如此沉重的心情,一直走在我身旁的刘老爷子打着手电,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是看到了我难看的脸色,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问到:“你听见了?” “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搞不懂刘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有听见什么吗?”刘老爷子开口有些艰难。 “我有听见很大的鼓乐声儿,这么大声难道不应该听见吗?老爷子,你还是说的别的声音?”我有些无法确定,刘老爷子问的到底是不是这个? “你真的听见了...”刘老爷子的脸色也变得难看,和我一样难看,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低声喃喃的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方言,其他十几个老爷子看我的眼神也忽然充满了同情的神色,我不明白这个到底代表什么?忽然自己也有些莫名的心慌,难道不应该听见? 说话间,山坡已经下到一半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在那一刻,我感觉到我所请之鬼卒的意志已经回归...按理说不应该那么快的?到底是谁随手就破了我的请神之术?魏东来? “吉时已到,神圣的圣船,伟大的使者也来了,我们送亲去。”一个响亮的声音也同时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响起,甚至压过了人们的欢呼声,是魏东来的声音。 破除的请神术,清醒过来的人们,却没人想着来追究我的责任,此刻仿佛就是他们的狂欢...魏东来的一句话,让人们的欢呼声更加的响亮,渐渐的变成了有节奏的一声一声的高呼,魏东来大笑..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魏东来等几个黑衣人已经抱着孩子跳下了高台,也顺着山坡而下。 我的心越来越迷糊,在舞蹈时提醒我小心的人,在我没有跪下时,着急的拉我裤脚的人,租住的房子中,老头从怀中掏出的皱巴巴的钱...对比着此时疯狂的欢呼,孩子哭泣的脸,清晰的鼓乐之声...到底哪一个才是镇上人的真面目?到底他们是善良还是邪恶?清醒还是麻木? “哎...”刘老爷子悠长的叹息响彻在我耳边,眼中隐约有泪光闪烁,可是没人对我解释什么,而我满腔的疑惑,差点儿把我的心弄到爆炸。 要命的是,那鼓乐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鼓乐声的,还有那来自黄河之中的人言声,仿佛真的是一个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来朝着这边醒来,那虚无的欢声笑语既真实又虚幻...我能听见它,可是我好像又是在看电影一般,那只是电影之声。 在那虚幻的,欢乐祥和的声音之中也有哭泣的声音...那声音是那么的绝望,可是越是哭泣,人们的笑声越发的响亮,就好比逗弄了一个小孩子,让他哭泣,那小孩子可爱的样子,越发的让大人们高兴。 我仿佛还能读懂其中的情绪,是在嘲笑哭泣之人的不惜福,可是....我脑子里的念头越来越乱七八糟,而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山坡之下,在半坡上,是镇上所谓送亲的人们...他们欢呼的那么真诚和发自肺腑,但同样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几声压抑的哀哀哭泣的声音。 “走。”看我回头,刘老爷子的脸上也充满了痛苦,他仿佛是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拉着我朝着木材调运处的出口走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激荡,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在手电的灯光下,他明明充满了熟悉的木材调运处,他也被一块腐朽的木材绊倒在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抱着脚,半天站不起来。 周围的人关系的围拢过去,刘老爷子眼中的泪光更甚,他几次挣扎着想站起来,口中只是喊着:“走,快走!”可惜,他根本站不起来。 我不明白如此悲哀焦急的一幕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能走上前去,一把扶起了刘老爷子,把他背在了背上,说到:“背着你走吧。” 但也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了不同寻常的欢呼之声,伴随着这个的是船儿熟悉的破浪之音....难道是我的错觉,还真有什么迎亲的队伍?我的心莫名的惊惶,爆炸的好奇心让我忍不住的回头.... “罢了,你毕竟也听见了。”刘老爷子无奈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而我抬头看见原本是一片黑暗的黄河,忽然亮起了莫名的光亮,像是火光,却又那么虚无。 我的脚根本就移不开步子,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此时,那群送亲的人,已经走下了山坡,走到了近在咫尺的黄河边上,然后安静沉默了下来,接着就是全部的下跪了。 我分明看见有几个身影不愿意跪下,却被生生的拉下来跪着了,那压抑的哀哀的哭泣之声就是从他们的口中传来的。 魏东来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身边的几个黑衣人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童男童女,几个孩子在那几个黑衣人的手中挣扎哭泣...可是没人站出来,他们的哭泣无济于事,这一幕看得我的心莫名的生疼。 可是,下一刻....一艘巨大的红船莫名从回水湾一侧的弯道驶出...无声的停在了回水湾中,接着,又是一艘...跟着后面还有... 这些船的出现,根本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的安心,反倒是充满了某种诡异的味道,船上隐隐约约好像站着很多人,而欢快的鼓乐之声,就是从船上而来! 我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幕,只因为这些相对来说巨大的船,我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五章 尸吼 来自我身后的这个声音是那么的苍老虚弱,但在这里却像有无尽的威严,我以为这样的阻止会在这里引发爆炸性的后果,不想,这里的所有人只是一片沉默。 尽管是披着斗篷,我还是能看着有些人微微低下了头,只有高台上那几个黑衣人沉默不语,却也没有任何表示。 雾气弥漫的夜晚安静,只有身旁的这堆巨大火焰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可是所有人都好像被这个声音压制住,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番变故,无疑给了我一点喘息的空间,在熟练的手法之下,锁阳结在这时已经被我解开了,被锁住的阳气释放,我的身体开始感觉到了一点儿温暖,也在这个时候,我有空能转头打量了一下来人。 那是十几个相互搀扶的老人,他们在这里并没有披上神秘的黑色斗篷,只是穿着正常普通的衣服。 在中间的那个老人好像很累,从说出那句话以后就一直不停的咳嗽,虚弱的喘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知道刚才那一声不要造孽了,是他喊出来的。 我重点打量了一下这个老人,他非常的瘦,相貌普通,显得比其他人要苍老许多,配上虚弱的样子,让人怀疑他随时都会死去....偏偏就是这样十几个老人,却震住了在场的大概200个左右的人。 一直走到高台的前面,这群老人才停下了步子,站在中间那个老人被人扶着,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跺,对着高台上的人说到:“把孩子放下来,这一次你们的行动,我一定要阻止!” 他的话刚落音,高台上惊恐的孩子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哭泣起来,挣扎着想要从那艘血红怪异的船里跑出来,而站在高台上的其中两个黑衣人却及时制止了这四个小孩,一人强行的抱住两个,把他们控制在了高台之上。 “他们今夜就会被送走,使者等一下就会来,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也在这时,站在中间那个一直沉默的黑衣人也开口了。 “咳...咳..狗屁的使者,一群吃人的怪物,你们..你们这些麻木的人,还不醒悟吗?看看..看看我们的镇子成了什么样子?”那个老人极其的愤怒,以至于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 可是中间那个黑衣人却根本不理会他了,而是指着我说到:“把祭品抓上来,祭祀完毕以后...去河边迎接使者。” “不准!”那个老者着急的大喊。 但人们根本不理会他,我周围许多人开始慢慢的朝我走来...看样子是真的准备把我抓上去做什么祭祀? 而在这时,那个黑衣人仿佛还不满意,继续说到:“把刘老爷子这些人都送回去,他们又糊涂了。” 他的话一说完,一部分人又开始走向那一群老人,看样子是真的想强行把他们送走。 我无奈了,虽然术法一般是用来对付鬼物妖孽的,而我也不准备用来对付普通人,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强行出手了...对付他们用到的术法,也不能太狠,只能是用请神术,请来数量足够的低级鬼灵,暂时迷惑镇压他们的灵魂,制止他们的行动。 不过,在这之前,已经有几双手抓向了我,我只能先出手摆脱这些人..... 这些人的力量非常普通,甚至还不如普通的成年人,而且他们出手也根本没有章法,就是普通人乱七八糟的出手,怎么可能抓得住我,很快,我就放倒了两个人,然后冲出了重围,速度飞快的跑向了在高台之后的那片悬崖之地,我争取在那里,能够施展请神术...其实我完全可以趁乱跑下这片山坡,按照这批人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上我。 无奈,我的心被那四个孩子牵挂着,看着他们不停的在高台上挣扎哭泣,如果我在这个时候不出手救下他们,我的心里恐怕就会留下一个永远的阴影,道心在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圆满,我无法对他们视而不见,我不认为会在他们身上发生什么好事儿。 风呼呼的在耳边作响,其实我根本就不担心这些普通人,就算再多一些,在强大的术法面前,他们也支撑不了多久...我担心的是始终在高台上冷眼旁观的几个黑衣人,我不能忘记,第一次的接触,我就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那种似人非人的冰冷气息。 在悬崖的边缘,我紧急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见追赶我的人们离我大概还有七八十米的距离,也就是说还有十秒钟左右就可以追上我,在这种受限的地形里,我不可能再跑出更远了,而十秒钟也不足够我施展请神术,在这种时候,我只能唤醒了傻虎.... “镇住他们!”我和傻虎灵魂相通,在傻虎醒来的一瞬间,我只这样吩咐了几个字,傻虎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这些普通人是不可能看见傻虎的灵体的,但我却是能看见,傻虎看向这些普通人的眼光中充满了不屑和疑惑...显然,它是没有想通,我唤醒它竟然只是为了对付二三十个普通人。 可是,下一瞬间,傻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共生的特性,我经历的事情也等同于它经历的事情,尽管在很多时候,它是在沉睡。 所以,在我已经开始施展请神术的那一刻,傻虎已经朝着那群人扑了过去,同时张开了它的大嘴,开始了在普通人听来,无声的咆哮! 虎吼,原本就对人的灵魂有着压制的作用,在山林中遇见了老虎,很多人可能原本还能勉强站住身体,也能够及时的做出反应,但是一声虎吼之后,很多意志不坚定的人,就会被吓得失去了所有的反应,变得呆傻,这就是虎吼对人类灵魂的压制...更何况傻虎是虎中之王。 如果我想要杀人,傻虎所过之处,可以利用强大的灵体,瞬间就逼出普通人的灵魂,然后吞噬...但如果那样做了,就是拉着傻虎和我一起通向了地狱之路,再没有回头的可能...否则,这两百人又算什么?道士术士想要杀人,后果是极其可怕的,不同的只是就算是邪修也顾忌天道的惩罚,不敢随意出手,更何况我? 所以,在不能伤寒这些普通人的情况下,傻虎本身的灵魂威势,也就只能勉强镇压住这追赶我的二三十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为我争取了一定的时间。 在傻虎的镇压之下,这追赶在前方的二三十人就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陡然停下了脚步,开始变得呆傻,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而我冷眼看着,已经开始踏动请神术所需的步罡。 高台之上的人暂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而是盯着人们在扭送那十几个老人下山..所以我的术法施展还算顺利。 而低级的请神术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复杂的术法,很快我就沟通到了十几个低级鬼卒的意志...十几个鬼卒的意志,暂时镇压这两百的普通人应该是完全的足够了。 但在这时,高台上的其中一人终于发现了这里的异常,然后开始朝着高台之下吼着什么,更多的人扑向了我。 同时,他也在对中间的那个人说着什么,原本一直在关注那十几个老者的那个人忽然就望向了我,尽管我们隔着几百米的距离,而我也还在施展请神术,可他忽然盯上我的那一刻,我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给盯上。 毫无预兆的,中间那个人忽然朝着我这边狂吼了一声...那声音是...我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正在被施展的术法也差点被强行的中断! 那声音是——尸吼!可是却并不完全相同...如果是真正的尸吼,恐怕这个时候的我不要说是施展术法,如果不防备的话,整个灵魂都会受到影响。 怎么会是这样?我的额头立刻布满了一层冷汗,我有阳声的保护倒也还好,可是镇压着那些普通人的傻虎却是受到了实在的影响,为了不让灵魂受损,傻虎只能被动的防御,一分神,镇压就失败了。 这些原本变得迷迷糊糊的人,一下子又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什么,然后朝着我冲来...好在此时,我的请神术已经接近完成,我第一时间唤回了傻虎,然后在这样不利的环境下,强行的保持着心境的镇定,快速的掐动最后的手诀,为沟通到的意志,指引一条来我这里的‘明’路.. 可我也仿佛听见了那个高台之上,发出一声尸吼之人的冷笑声..呵的一声,响彻在我耳边。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五章 尸吼 来自我身后的这个声音是那么的苍老虚弱,但在这里却像有无尽的威严,我以为这样的阻止会在这里引发爆炸性的后果,不想,这里的所有人只是一片沉默。 尽管是披着斗篷,我还是能看着有些人微微低下了头,只有高台上那几个黑衣人沉默不语,却也没有任何表示。 雾气弥漫的夜晚安静,只有身旁的这堆巨大火焰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可是所有人都好像被这个声音压制住,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番变故,无疑给了我一点喘息的空间,在熟练的手法之下,锁阳结在这时已经被我解开了,被锁住的阳气释放,我的身体开始感觉到了一点儿温暖,也在这个时候,我有空能转头打量了一下来人。 那是十几个相互搀扶的老人,他们在这里并没有披上神秘的黑色斗篷,只是穿着正常普通的衣服。 在中间的那个老人好像很累,从说出那句话以后就一直不停的咳嗽,虚弱的喘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知道刚才那一声不要造孽了,是他喊出来的。 我重点打量了一下这个老人,他非常的瘦,相貌普通,显得比其他人要苍老许多,配上虚弱的样子,让人怀疑他随时都会死去....偏偏就是这样十几个老人,却震住了在场的大概200个左右的人。 一直走到高台的前面,这群老人才停下了步子,站在中间那个老人被人扶着,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跺,对着高台上的人说到:“把孩子放下来,这一次你们的行动,我一定要阻止!” 他的话刚落音,高台上惊恐的孩子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哭泣起来,挣扎着想要从那艘血红怪异的船里跑出来,而站在高台上的其中两个黑衣人却及时制止了这四个小孩,一人强行的抱住两个,把他们控制在了高台之上。 “他们今夜就会被送走,使者等一下就会来,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也在这时,站在中间那个一直沉默的黑衣人也开口了。 “咳...咳..狗屁的使者,一群吃人的怪物,你们..你们这些麻木的人,还不醒悟吗?看看..看看我们的镇子成了什么样子?”那个老人极其的愤怒,以至于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 可是中间那个黑衣人却根本不理会他了,而是指着我说到:“把祭品抓上来,祭祀完毕以后...去河边迎接使者。” “不准!”那个老者着急的大喊。 但人们根本不理会他,我周围许多人开始慢慢的朝我走来...看样子是真的准备把我抓上去做什么祭祀? 而在这时,那个黑衣人仿佛还不满意,继续说到:“把刘老爷子这些人都送回去,他们又糊涂了。” 他的话一说完,一部分人又开始走向那一群老人,看样子是真的想强行把他们送走。 我无奈了,虽然术法一般是用来对付鬼物妖孽的,而我也不准备用来对付普通人,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强行出手了...对付他们用到的术法,也不能太狠,只能是用请神术,请来数量足够的低级鬼灵,暂时迷惑镇压他们的灵魂,制止他们的行动。 不过,在这之前,已经有几双手抓向了我,我只能先出手摆脱这些人..... 这些人的力量非常普通,甚至还不如普通的成年人,而且他们出手也根本没有章法,就是普通人乱七八糟的出手,怎么可能抓得住我,很快,我就放倒了两个人,然后冲出了重围,速度飞快的跑向了在高台之后的那片悬崖之地,我争取在那里,能够施展请神术...其实我完全可以趁乱跑下这片山坡,按照这批人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上我。 无奈,我的心被那四个孩子牵挂着,看着他们不停的在高台上挣扎哭泣,如果我在这个时候不出手救下他们,我的心里恐怕就会留下一个永远的阴影,道心在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圆满,我无法对他们视而不见,我不认为会在他们身上发生什么好事儿。 风呼呼的在耳边作响,其实我根本就不担心这些普通人,就算再多一些,在强大的术法面前,他们也支撑不了多久...我担心的是始终在高台上冷眼旁观的几个黑衣人,我不能忘记,第一次的接触,我就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那种似人非人的冰冷气息。 在悬崖的边缘,我紧急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见追赶我的人们离我大概还有七八十米的距离,也就是说还有十秒钟左右就可以追上我,在这种受限的地形里,我不可能再跑出更远了,而十秒钟也不足够我施展请神术,在这种时候,我只能唤醒了傻虎.... “镇住他们!”我和傻虎灵魂相通,在傻虎醒来的一瞬间,我只这样吩咐了几个字,傻虎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这些普通人是不可能看见傻虎的灵体的,但我却是能看见,傻虎看向这些普通人的眼光中充满了不屑和疑惑...显然,它是没有想通,我唤醒它竟然只是为了对付二三十个普通人。 可是,下一瞬间,傻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共生的特性,我经历的事情也等同于它经历的事情,尽管在很多时候,它是在沉睡。 所以,在我已经开始施展请神术的那一刻,傻虎已经朝着那群人扑了过去,同时张开了它的大嘴,开始了在普通人听来,无声的咆哮! 虎吼,原本就对人的灵魂有着压制的作用,在山林中遇见了老虎,很多人可能原本还能勉强站住身体,也能够及时的做出反应,但是一声虎吼之后,很多意志不坚定的人,就会被吓得失去了所有的反应,变得呆傻,这就是虎吼对人类灵魂的压制...更何况傻虎是虎中之王。 如果我想要杀人,傻虎所过之处,可以利用强大的灵体,瞬间就逼出普通人的灵魂,然后吞噬...但如果那样做了,就是拉着傻虎和我一起通向了地狱之路,再没有回头的可能...否则,这两百人又算什么?道士术士想要杀人,后果是极其可怕的,不同的只是就算是邪修也顾忌天道的惩罚,不敢随意出手,更何况我? 所以,在不能伤寒这些普通人的情况下,傻虎本身的灵魂威势,也就只能勉强镇压住这追赶我的二三十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为我争取了一定的时间。 在傻虎的镇压之下,这追赶在前方的二三十人就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陡然停下了脚步,开始变得呆傻,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而我冷眼看着,已经开始踏动请神术所需的步罡。 高台之上的人暂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而是盯着人们在扭送那十几个老人下山..所以我的术法施展还算顺利。 而低级的请神术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复杂的术法,很快我就沟通到了十几个低级鬼卒的意志...十几个鬼卒的意志,暂时镇压这两百的普通人应该是完全的足够了。 但在这时,高台上的其中一人终于发现了这里的异常,然后开始朝着高台之下吼着什么,更多的人扑向了我。 同时,他也在对中间的那个人说着什么,原本一直在关注那十几个老者的那个人忽然就望向了我,尽管我们隔着几百米的距离,而我也还在施展请神术,可他忽然盯上我的那一刻,我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给盯上。 毫无预兆的,中间那个人忽然朝着我这边狂吼了一声...那声音是...我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正在被施展的术法也差点被强行的中断! 那声音是——尸吼!可是却并不完全相同...如果是真正的尸吼,恐怕这个时候的我不要说是施展术法,如果不防备的话,整个灵魂都会受到影响。 怎么会是这样?我的额头立刻布满了一层冷汗,我有阳声的保护倒也还好,可是镇压着那些普通人的傻虎却是受到了实在的影响,为了不让灵魂受损,傻虎只能被动的防御,一分神,镇压就失败了。 这些原本变得迷迷糊糊的人,一下子又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什么,然后朝着我冲来...好在此时,我的请神术已经接近完成,我第一时间唤回了傻虎,然后在这样不利的环境下,强行的保持着心境的镇定,快速的掐动最后的手诀,为沟通到的意志,指引一条来我这里的‘明’路.. 可我也仿佛听见了那个高台之上,发出一声尸吼之人的冷笑声..呵的一声,响彻在我耳边。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二章 缓坡之上 说起天眼,从我出生起就一直伴随着我,而第一次洞开则是我6岁时一次无意的夜宿竹林...到如今,那么多年了,天眼自然也会随着我灵魂力的增长,而跟着变得强大起来,天眼也是分等级。 我如今的天眼就是在不特别做法的情况下,也能看见一个镇子气息的流动,这就是比师父天赋厉害的地方,当年师父就算要看清我们一个小村的气息流动,也得特别的开坛踏罡... 而人有生气,从细碎的脚步声来看,这个镇子的人有很多都应该朝着一个方向前行,所以在天眼之下,我只需要看清楚生气流动的方向,就能找到我要去到的地方。 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我洞开了天眼,整个世界一如既往的变得模糊起来,而流动的气流却变得清晰了起来,各种隐藏在暗处的存在更是显形在了眼中。 天眼的世界,我还是比较能够适应的,可是这个镇子的‘真实’,却让我只看一眼就已经皱起了眉头。 之前,站在山坡上,我觉得这个镇子充满了死气,这个时候才发现在镇子里的某一处简直就是一个死气冲天的所在,这种死气并不是指什么死亡气息,而是说一种衰败的气息,一旦这种衰败的气息彻底的占据了整个镇子气场的主流,那么这个镇子就已经无力回天的将变为一片无人之地。 如今这种衰败之气就已经占据了上风,包括此时阴气弥漫在这个镇子,就连阴气之中也不可避免的夹杂了丝丝衰败之气。 而凡是有人居住之地,并传承了一定的历史,证明是可以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都有一定的地脉之气,最好的当然就是鼎鼎大名的龙脉之气,天眼之下是一种充满了生机的金绿色,如今这个镇子的地脉之气,就被死气所缠绕,说是奄奄一息已经不为过,让人看着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味道。 当然,让我皱眉的远远不止于此,因为我发现死气的发源之地,竟然也是阴气的发源之地,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仔细回想,应该就是我在山坡上看见的那个巨大的内弧之地,我微微叹息了一声,内弧之地,那就是黄河的回水湾,也就是说那是木材调运处的所在...莫非是当年那具男尸没有解决吗?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小巷,不过二三十米左右的巷子,竟然游荡着不下二十只冤魂鬼物,这就是我皱眉的最大原因,我原本以为冤魂鬼物应该没有那么多,因为我们三个是陌生人来镇子,所以来到院子那个神秘的存在是刻意带了那么一些怨魂鬼物来镇压我们的...却不想是这种情况,根本不用带什么怨魂鬼物来镇压我们,这里到处都是。 一个人类生存的镇子,一到夜晚,阴气弥漫,鬼物遍地,这里的人是怎么生存下来的?这里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根本就成了一个鬼镇! 生气流动的方向我根本就不用去特意的感应了,因为太过明显,竟然全部都朝着死气,阴气弥漫的地方而去——木材调运处啊... 在我沉思的这么一会儿,一个冤魂经过了我的身旁,眼神空洞,神情却凶狠,它看了我一眼,冲着我咧了咧嘴,然后无意识的朝着另外一个地方飘荡而去...我自然不可能怕它,当是和鬼物那么近距离的面对面,总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沉默中,我将黑色的斗篷披在了身上,然后低头在这个巷子中前行,此时,小镇谜一般的巷道再也不是我的阻碍,跟着气息的方向就能达到那个木材调运处。 至于刚才和鬼物的‘惊鸿一瞥’,让我已经断定一个事实,它们真的是没有思考能力的游魂,它们最重要的魂到哪里去了?应该不是三魂残缺,否则它们无法维持形貌,会变成鬼头一般的存在,可它们残缺的是哪一魂?魂又在哪儿? 更让我奇怪的是,刚才那个鬼物的穿着是典型的大西北的穿着,白色的对襟褂子,灰布裤子,一条腰带绑着,头上还有羊肚子头巾包着...可是,那年代应该算久远了吗? 这样想着,一个鬼物又和我擦肩而过,这个鬼物却穿着藏青色的一身儿中山装,自然不是笔挺的那种,就是粗布做的,可那却是五六十年代,也可以算作七十年代的人很常见的穿着... 我抿着嘴,沉默着,越来越多的谜题环绕,我竟然一点儿头绪也理不出来,也就在这时,我遇见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一样是披着黑色的斗篷,无声的从我身后和我擦肩而过,步履匆匆的转过我所在这条巷子的转角,然后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天眼的状态,可以看见人特有的生气,我差点儿以为这也应该是一个鬼物,我很奇怪这个斗篷下的人怎么做到的脚步无声,也很奇怪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如此冷漠,擦肩而过连交谈也没有? 斗篷上都缝制有一个巨大的帽子遮盖着脸部,我也看不清楚这斗篷底下是一个什么人,不过不交谈也好,免去了我不少的麻烦。 就这样,一路我故意放缓着脚步朝着木材调运处赶去,我不敢追上大部队,甚至不敢让人落后于自己,如果最后到,我还可以躲在暗处观察,但一旦有人在我身后,发现了我,那后果则非常的严重... 可以这样说,我可以面对百十个厉鬼,可我怎么去面对百十个人?难道都杀了不成? 就这样磨磨蹭蹭,感应着镇子里流动的生气几乎都涌到了木材调运处,我这才加快了脚步朝着那边赶去,到这时,锁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一路上我遇见了不下上百个怨魂,心里总有些悲哀,他们的背后代表着一条生命,既然是如此游荡在人间,几乎不可能是正常的死亡。 身体越来越冰冷,此刻我自嘲我自身的温度已经几乎和一具尸体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了,而木材调运处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猜测没错,就是这里,以前属于工厂的大铁门还矗立在这里,斑驳的锈迹,门上模糊不清的几个大字说明了它年代的久远...看来这个木材调运处已经倒闭了很有一些日子了。 大门没有关上,而是敞开了一个缝隙,可以容两人通过的样子,大门的背后黑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就跨了进去,此时在天眼之下,我感觉到所有的生气就聚集在了一个地方,而那里仿佛还有些别的什么,可让人惊疑不定的是,我的天眼竟然都看不清楚! 整个木材调运处充满了一种腐朽的气息,整个场地杂草丛生,曾经的设备也早已不见,只剩下一些腐朽的木头横七竖八的堆在地上,有些已经长出了灰白色的蘑菇,不过也为我提供了一些方便,随时可以藏身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朽木之后。 到这个时候,我放缓放轻了脚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总还是能听见自己的鞋子踩在杂草之上‘沙沙’的声音。 但没人注意我,他们都聚集在某一处小山坡上,此时我已经看见了那边透亮的火光,那些人围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是靠近?还是就在这里观察?我有些为难...手也有些微微发抖,如果就在这里,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些什么,但如果靠近的话,那个光秃秃的小山坡,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可以遮掩我的存在。 难道又这样回去?我显然不甘心!看着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我一咬牙,还是决定冒险。 这样决定了之后,我不容自己多想...脚步加快,大步流星的朝着山坡那边奔去....我怕自己一犹豫,就错失了去探查的勇气!可锁阳结还是不敢解开,有斗篷的遮掩,人不认识我,可是那些怨魂就不一定了..毕竟刚才它们没有攻击这个镇上的人们,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方式可以认得吧? 我心里颇多的想法,这个属于木材调运处的山坡却已经近在眼前...只有唯一的一条小路可以上去,而那些人全部都聚集在山顶的一处缓坡...还是没有人特别注意到山脚下的我,因为他们已经开始怪异的跳跃了起来,就像原始人最初的舞蹈一般,却没有那震撼人心的鼓点,很诡异的在无声跃动着,只有沙沙的脚步声。 我此刻已经紧张的喉咙发干,手微微颤抖了...但已经到了这里,我怎么还有退路,我很是干脆的眼一闭,朝着那山顶上的缓坡走去!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二十二章 缓坡之上 说起天眼,从我出生起就一直伴随着我,而第一次洞开则是我6岁时一次无意的夜宿竹林...到如今,那么多年了,天眼自然也会随着我灵魂力的增长,而跟着变得强大起来,天眼也是分等级。 我如今的天眼就是在不特别做法的情况下,也能看见一个镇子气息的流动,这就是比师父天赋厉害的地方,当年师父就算要看清我们一个小村的气息流动,也得特别的开坛踏罡... 而人有生气,从细碎的脚步声来看,这个镇子的人有很多都应该朝着一个方向前行,所以在天眼之下,我只需要看清楚生气流动的方向,就能找到我要去到的地方。 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我洞开了天眼,整个世界一如既往的变得模糊起来,而流动的气流却变得清晰了起来,各种隐藏在暗处的存在更是显形在了眼中。 天眼的世界,我还是比较能够适应的,可是这个镇子的‘真实’,却让我只看一眼就已经皱起了眉头。 之前,站在山坡上,我觉得这个镇子充满了死气,这个时候才发现在镇子里的某一处简直就是一个死气冲天的所在,这种死气并不是指什么死亡气息,而是说一种衰败的气息,一旦这种衰败的气息彻底的占据了整个镇子气场的主流,那么这个镇子就已经无力回天的将变为一片无人之地。 如今这种衰败之气就已经占据了上风,包括此时阴气弥漫在这个镇子,就连阴气之中也不可避免的夹杂了丝丝衰败之气。 而凡是有人居住之地,并传承了一定的历史,证明是可以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都有一定的地脉之气,最好的当然就是鼎鼎大名的龙脉之气,天眼之下是一种充满了生机的金绿色,如今这个镇子的地脉之气,就被死气所缠绕,说是奄奄一息已经不为过,让人看着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味道。 当然,让我皱眉的远远不止于此,因为我发现死气的发源之地,竟然也是阴气的发源之地,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仔细回想,应该就是我在山坡上看见的那个巨大的内弧之地,我微微叹息了一声,内弧之地,那就是黄河的回水湾,也就是说那是木材调运处的所在...莫非是当年那具男尸没有解决吗? 我冷眼看着眼前的小巷,不过二三十米左右的巷子,竟然游荡着不下二十只冤魂鬼物,这就是我皱眉的最大原因,我原本以为冤魂鬼物应该没有那么多,因为我们三个是陌生人来镇子,所以来到院子那个神秘的存在是刻意带了那么一些怨魂鬼物来镇压我们的...却不想是这种情况,根本不用带什么怨魂鬼物来镇压我们,这里到处都是。 一个人类生存的镇子,一到夜晚,阴气弥漫,鬼物遍地,这里的人是怎么生存下来的?这里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根本就成了一个鬼镇! 生气流动的方向我根本就不用去特意的感应了,因为太过明显,竟然全部都朝着死气,阴气弥漫的地方而去——木材调运处啊... 在我沉思的这么一会儿,一个冤魂经过了我的身旁,眼神空洞,神情却凶狠,它看了我一眼,冲着我咧了咧嘴,然后无意识的朝着另外一个地方飘荡而去...我自然不可能怕它,当是和鬼物那么近距离的面对面,总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沉默中,我将黑色的斗篷披在了身上,然后低头在这个巷子中前行,此时,小镇谜一般的巷道再也不是我的阻碍,跟着气息的方向就能达到那个木材调运处。 至于刚才和鬼物的‘惊鸿一瞥’,让我已经断定一个事实,它们真的是没有思考能力的游魂,它们最重要的魂到哪里去了?应该不是三魂残缺,否则它们无法维持形貌,会变成鬼头一般的存在,可它们残缺的是哪一魂?魂又在哪儿? 更让我奇怪的是,刚才那个鬼物的穿着是典型的大西北的穿着,白色的对襟褂子,灰布裤子,一条腰带绑着,头上还有羊肚子头巾包着...可是,那年代应该算久远了吗? 这样想着,一个鬼物又和我擦肩而过,这个鬼物却穿着藏青色的一身儿中山装,自然不是笔挺的那种,就是粗布做的,可那却是五六十年代,也可以算作七十年代的人很常见的穿着... 我抿着嘴,沉默着,越来越多的谜题环绕,我竟然一点儿头绪也理不出来,也就在这时,我遇见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一样是披着黑色的斗篷,无声的从我身后和我擦肩而过,步履匆匆的转过我所在这条巷子的转角,然后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天眼的状态,可以看见人特有的生气,我差点儿以为这也应该是一个鬼物,我很奇怪这个斗篷下的人怎么做到的脚步无声,也很奇怪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如此冷漠,擦肩而过连交谈也没有? 斗篷上都缝制有一个巨大的帽子遮盖着脸部,我也看不清楚这斗篷底下是一个什么人,不过不交谈也好,免去了我不少的麻烦。 就这样,一路我故意放缓着脚步朝着木材调运处赶去,我不敢追上大部队,甚至不敢让人落后于自己,如果最后到,我还可以躲在暗处观察,但一旦有人在我身后,发现了我,那后果则非常的严重... 可以这样说,我可以面对百十个厉鬼,可我怎么去面对百十个人?难道都杀了不成? 就这样磨磨蹭蹭,感应着镇子里流动的生气几乎都涌到了木材调运处,我这才加快了脚步朝着那边赶去,到这时,锁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一路上我遇见了不下上百个怨魂,心里总有些悲哀,他们的背后代表着一条生命,既然是如此游荡在人间,几乎不可能是正常的死亡。 身体越来越冰冷,此刻我自嘲我自身的温度已经几乎和一具尸体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了,而木材调运处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猜测没错,就是这里,以前属于工厂的大铁门还矗立在这里,斑驳的锈迹,门上模糊不清的几个大字说明了它年代的久远...看来这个木材调运处已经倒闭了很有一些日子了。 大门没有关上,而是敞开了一个缝隙,可以容两人通过的样子,大门的背后黑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就跨了进去,此时在天眼之下,我感觉到所有的生气就聚集在了一个地方,而那里仿佛还有些别的什么,可让人惊疑不定的是,我的天眼竟然都看不清楚! 整个木材调运处充满了一种腐朽的气息,整个场地杂草丛生,曾经的设备也早已不见,只剩下一些腐朽的木头横七竖八的堆在地上,有些已经长出了灰白色的蘑菇,不过也为我提供了一些方便,随时可以藏身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朽木之后。 到这个时候,我放缓放轻了脚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总还是能听见自己的鞋子踩在杂草之上‘沙沙’的声音。 但没人注意我,他们都聚集在某一处小山坡上,此时我已经看见了那边透亮的火光,那些人围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是靠近?还是就在这里观察?我有些为难...手也有些微微发抖,如果就在这里,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些什么,但如果靠近的话,那个光秃秃的小山坡,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可以遮掩我的存在。 难道又这样回去?我显然不甘心!看着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我一咬牙,还是决定冒险。 这样决定了之后,我不容自己多想...脚步加快,大步流星的朝着山坡那边奔去....我怕自己一犹豫,就错失了去探查的勇气!可锁阳结还是不敢解开,有斗篷的遮掩,人不认识我,可是那些怨魂就不一定了..毕竟刚才它们没有攻击这个镇上的人们,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方式可以认得吧? 我心里颇多的想法,这个属于木材调运处的山坡却已经近在眼前...只有唯一的一条小路可以上去,而那些人全部都聚集在山顶的一处缓坡...还是没有人特别注意到山脚下的我,因为他们已经开始怪异的跳跃了起来,就像原始人最初的舞蹈一般,却没有那震撼人心的鼓点,很诡异的在无声跃动着,只有沙沙的脚步声。 我此刻已经紧张的喉咙发干,手微微颤抖了...但已经到了这里,我怎么还有退路,我很是干脆的眼一闭,朝着那山顶上的缓坡走去!
@鱼小雯雯 你在哪里??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十九章 诡异之夜 过得了今夜再说?这句话听起来很沉重的样子,我心不在焉的和如月一起把水端进屋子里,心里怎么也猜不出来在镇子的夜晚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起尸的僵尸出来活动?还是百鬼夜行?阴兵借道?不不不,最后一条几乎没有可能,没有灾荒,没有战争的年代,没有大批的亡魂,哪里会有阴兵借道一说?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而长年的经历,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畏惧的事情了,就算李凤仙站在我面前,我都是麻木的,估计老村长能让我吓一跳,但也仅此而已,我会很快镇定下来的。 就是因为想不到村子的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样的猜测竟然能让我麻木的心生出一丝丝恐惧的味道来,我咂摸着这丝滋味儿,真不容易! 出神间,我就被承心哥的嚎叫声给打断了:“承一,你实话说吧,是不是见不得我比你帅,比你比女人受欢迎,你就想把我烫成残疾人,一出心中的恶气?” “啊?”我没回过神来。 而承心哥一张斯文白净的脸已经扭曲了,指着我说到:“你还倒?”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才发现我想事情想得入神,一边想着,一边在往我们洗脚的盆子里加热水,竟然忘了停下,可怜承心哥想‘占个便宜’,先洗个脚,泡在盆子里的脚却被我出了神一般的加热水,而烫得个通红,跟褪了毛的猪蹄似的,上面又是滚烫的开水,不敢拿出来。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如月已经赶紧过来把我手中的壶抢了过去,然后笑个不停,我看着在那里对我呲牙咧嘴的承心哥,没好气的说到:“对不起了,就当我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吧。” “我就知道。”承心哥瞪了我一眼,如月笑得更加收不住。 可就在这气氛刚刚放松的情况下,我们虚掩的门又冷不丁的被推开了,那老头儿涨红着一张脸又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把我们三人同时惊了一下,怎么这老头走路不带声音的,又喜欢忽然出现,有心脏病的不得给吓死? 好笑的是他的神情,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你们真的还是走吧。”那老头儿不死心一般,看我们三人沉默,只是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他好像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到:“我出来院子烧水,听见..你们三个在屋子里笑得开心,你们的生活那么好,不想毁了你们,你们真的..走吧。” “你觉得我们一定就是被毁掉的?”承心哥扶了扶眼镜,嘴角上又挂上了他的招牌笑容,温和,不紧不慢,让人舒服的语调却不容反驳,当然他的动作搞笑了点儿,正在小心的擦着被烫成褪毛猪蹄的脚。 “年轻人总是好胜,以前不也来过人吗?解决不了,送命的也不是没有,连原因都没有查出来,就不了了之...这个镇已经是个死镇,在这里活着的人,已经都毫无希望,能走的都已经走了,可怜的只是孩子。”那老头儿的神情忽然变得伤感,但伤感也只是转瞬即逝,换上的又只是一副麻木的冷漠。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承心哥酿着他那一双猪蹄脚,但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温和,这笑容仿佛给人以无限的信心。 “算了,我是真的劝不了你们了。那我就提醒你们一句吧,如果晚上发生什么事,别反抗,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如果一些事情没有效果,那就不要有好奇心,别管闲事,还能保住一条性命。我言尽于此....真的,你们解决不了的,如果只是想来见识一下,见识了就走吧,来这里的很多人还是聪明的。”说完,这个老头儿转身走出了我们的屋子。 留下我们三个非常的沉默。 过了许久,承心哥才说到:“你们说这个镇子难道就真的没有陌生人来,发现什么问题吗?一个镇子不可能与世隔绝的。” 这也是我刚才提出的问题,却不想如月撇了一下嘴说:“那很正常啊,从来人们都向往繁华,一个这样偏僻的镇子通常是没有什么流入人口的,除了机关单位,基本上很多镇子上都是原住民,很少有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来的,就算风景美好的地方,如果偏僻,在没被开发以前,也是这样啊。你们真是孤陋寡闻,在华夏,有很多小镇,村子是相当封闭的。” 如月的话让我好想抓住了点儿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有些反应不过来,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想不出个什么来,也只能放弃了,看来真的只能一切过了今夜再说。 ————————————————————分割线————————————————————— 老头儿的房间经过了一番打扫,却总是还缠绕着一股霉味儿挥之不去,由于没有什么铺床的东西,身子底下的炕也很硬。 由于地域的原因,我们不会烧炕,在这深秋的夜晚...我和承心哥和衣而睡,盖着一床潮乎乎的薄被,窗外西北风呼呼的吹着,两个大男人血气那么旺盛,竟然都冷得不得不蜷缩起身子来。 这样的各种原因加在一起,我根本就睡不着,但承心哥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睡着了,微微的鼾声不停的萦绕在我耳边。 整个夜晚安静,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我睁着眼睛直到承心哥在我耳边打了一声喷嚏,才想起来在我们的行李中翻几件衣服搭在身上顺便抽根烟。 厚被子给了如月,但这老头儿的被子总有些潮乎乎的感觉,也不知道如月是不是睡得好?我站在窗户口抽烟,总是有些牵挂这个又牵挂那个的感觉...又发觉其实站着比躺着反而要暖和些。 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起初才起身抽烟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但一根烟燃烧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这风声大得有些不同寻常了...而这样的风声总让我有一些不好的联想,就比如那个时候在荒村的夜晚,风也是这样的吹着,鬼哭狼嚎一般。 我眯着眼睛,心中还算一片平静,看着黄沙飞扬在这个小镇,渐渐的,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了阵阵雾气,竟然是起雾了。 深秋的夜晚起雾是再正常不过,可是我偏偏是个道士,而且是个灵觉强大敏感的道士,一眼就看出来,那哪里是普通的夜雾,这灰蒙蒙的雾气分明就是阴气在聚集,然后在整个小镇蔓延。 问题有些严重啊...我扔下了手中的烟蒂,忍不住再点上了一支,如果这小镇夜夜如此阴气聚集,这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因为在这蔓延的阴气中,我分明感觉到了森森的鬼气,也就是说这阴气中有鬼物的存在。 莫非还真是个百鬼夜行? 承心哥嘟囔着翻了一个身,我抬头看了一眼那雾气...蔓延的速度很快,原本还在那头的天空,很快就朝着我们这边的院子蔓延过来...我忽然觉得这个镇子的诡异可不止是聚阴鬼游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如果想要完全的知道,还是装作没有防备的样子吧。 这样想着,我掐灭了手中的烟,把装着法器的布包扔进了被子里,整个人也缩进了被子里,也不管承心哥是否能听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到:“承心哥,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律装傻。”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虽然这影响了我的视觉,并不影响我的灵觉,闭着眼睛,反而能让我把有些事物感应的更加清楚。 做完这一切,雾气终于蔓延到了我们这个院子...因为我感觉到了整个院子陡然的阴冷下来,脚步声在小院中响起。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十九章 诡异之夜 过得了今夜再说?这句话听起来很沉重的样子,我心不在焉的和如月一起把水端进屋子里,心里怎么也猜不出来在镇子的夜晚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起尸的僵尸出来活动?还是百鬼夜行?阴兵借道?不不不,最后一条几乎没有可能,没有灾荒,没有战争的年代,没有大批的亡魂,哪里会有阴兵借道一说?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而长年的经历,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畏惧的事情了,就算李凤仙站在我面前,我都是麻木的,估计老村长能让我吓一跳,但也仅此而已,我会很快镇定下来的。 就是因为想不到村子的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样的猜测竟然能让我麻木的心生出一丝丝恐惧的味道来,我咂摸着这丝滋味儿,真不容易! 出神间,我就被承心哥的嚎叫声给打断了:“承一,你实话说吧,是不是见不得我比你帅,比你比女人受欢迎,你就想把我烫成残疾人,一出心中的恶气?” “啊?”我没回过神来。 而承心哥一张斯文白净的脸已经扭曲了,指着我说到:“你还倒?”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才发现我想事情想得入神,一边想着,一边在往我们洗脚的盆子里加热水,竟然忘了停下,可怜承心哥想‘占个便宜’,先洗个脚,泡在盆子里的脚却被我出了神一般的加热水,而烫得个通红,跟褪了毛的猪蹄似的,上面又是滚烫的开水,不敢拿出来。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如月已经赶紧过来把我手中的壶抢了过去,然后笑个不停,我看着在那里对我呲牙咧嘴的承心哥,没好气的说到:“对不起了,就当我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吧。” “我就知道。”承心哥瞪了我一眼,如月笑得更加收不住。 可就在这气氛刚刚放松的情况下,我们虚掩的门又冷不丁的被推开了,那老头儿涨红着一张脸又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把我们三人同时惊了一下,怎么这老头走路不带声音的,又喜欢忽然出现,有心脏病的不得给吓死? 好笑的是他的神情,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你们真的还是走吧。”那老头儿不死心一般,看我们三人沉默,只是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他好像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到:“我出来院子烧水,听见..你们三个在屋子里笑得开心,你们的生活那么好,不想毁了你们,你们真的..走吧。” “你觉得我们一定就是被毁掉的?”承心哥扶了扶眼镜,嘴角上又挂上了他的招牌笑容,温和,不紧不慢,让人舒服的语调却不容反驳,当然他的动作搞笑了点儿,正在小心的擦着被烫成褪毛猪蹄的脚。 “年轻人总是好胜,以前不也来过人吗?解决不了,送命的也不是没有,连原因都没有查出来,就不了了之...这个镇已经是个死镇,在这里活着的人,已经都毫无希望,能走的都已经走了,可怜的只是孩子。”那老头儿的神情忽然变得伤感,但伤感也只是转瞬即逝,换上的又只是一副麻木的冷漠。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承心哥酿着他那一双猪蹄脚,但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温和,这笑容仿佛给人以无限的信心。 “算了,我是真的劝不了你们了。那我就提醒你们一句吧,如果晚上发生什么事,别反抗,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如果一些事情没有效果,那就不要有好奇心,别管闲事,还能保住一条性命。我言尽于此....真的,你们解决不了的,如果只是想来见识一下,见识了就走吧,来这里的很多人还是聪明的。”说完,这个老头儿转身走出了我们的屋子。 留下我们三个非常的沉默。 过了许久,承心哥才说到:“你们说这个镇子难道就真的没有陌生人来,发现什么问题吗?一个镇子不可能与世隔绝的。” 这也是我刚才提出的问题,却不想如月撇了一下嘴说:“那很正常啊,从来人们都向往繁华,一个这样偏僻的镇子通常是没有什么流入人口的,除了机关单位,基本上很多镇子上都是原住民,很少有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来的,就算风景美好的地方,如果偏僻,在没被开发以前,也是这样啊。你们真是孤陋寡闻,在华夏,有很多小镇,村子是相当封闭的。” 如月的话让我好想抓住了点儿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有些反应不过来,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想不出个什么来,也只能放弃了,看来真的只能一切过了今夜再说。 ————————————————————分割线————————————————————— 老头儿的房间经过了一番打扫,却总是还缠绕着一股霉味儿挥之不去,由于没有什么铺床的东西,身子底下的炕也很硬。 由于地域的原因,我们不会烧炕,在这深秋的夜晚...我和承心哥和衣而睡,盖着一床潮乎乎的薄被,窗外西北风呼呼的吹着,两个大男人血气那么旺盛,竟然都冷得不得不蜷缩起身子来。 这样的各种原因加在一起,我根本就睡不着,但承心哥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睡着了,微微的鼾声不停的萦绕在我耳边。 整个夜晚安静,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我睁着眼睛直到承心哥在我耳边打了一声喷嚏,才想起来在我们的行李中翻几件衣服搭在身上顺便抽根烟。 厚被子给了如月,但这老头儿的被子总有些潮乎乎的感觉,也不知道如月是不是睡得好?我站在窗户口抽烟,总是有些牵挂这个又牵挂那个的感觉...又发觉其实站着比躺着反而要暖和些。 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起初才起身抽烟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但一根烟燃烧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这风声大得有些不同寻常了...而这样的风声总让我有一些不好的联想,就比如那个时候在荒村的夜晚,风也是这样的吹着,鬼哭狼嚎一般。 我眯着眼睛,心中还算一片平静,看着黄沙飞扬在这个小镇,渐渐的,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了阵阵雾气,竟然是起雾了。 深秋的夜晚起雾是再正常不过,可是我偏偏是个道士,而且是个灵觉强大敏感的道士,一眼就看出来,那哪里是普通的夜雾,这灰蒙蒙的雾气分明就是阴气在聚集,然后在整个小镇蔓延。 问题有些严重啊...我扔下了手中的烟蒂,忍不住再点上了一支,如果这小镇夜夜如此阴气聚集,这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因为在这蔓延的阴气中,我分明感觉到了森森的鬼气,也就是说这阴气中有鬼物的存在。 莫非还真是个百鬼夜行? 承心哥嘟囔着翻了一个身,我抬头看了一眼那雾气...蔓延的速度很快,原本还在那头的天空,很快就朝着我们这边的院子蔓延过来...我忽然觉得这个镇子的诡异可不止是聚阴鬼游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如果想要完全的知道,还是装作没有防备的样子吧。 这样想着,我掐灭了手中的烟,把装着法器的布包扔进了被子里,整个人也缩进了被子里,也不管承心哥是否能听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到:“承心哥,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律装傻。”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虽然这影响了我的视觉,并不影响我的灵觉,闭着眼睛,反而能让我把有些事物感应的更加清楚。 做完这一切,雾气终于蔓延到了我们这个院子...因为我感觉到了整个院子陡然的阴冷下来,脚步声在小院中响起。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十七章 处处诡异 在下午4点左右,我们终于走进了这个传说中的镇子,如果不是事前就知道了那个传说,如果不是站在山坡上,莫名的感觉到了整个镇子的死气,就这么走进来,我不过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破落的镇子。 就像华夏的历史上存在过又消失的无数小镇一样,除了让人从心里凄凉一下,是无人可以阻挡这种脚步的。 在深秋,下午4点的阳光已经不够温暖,而在这个时不时吹着西北风,卷起风尘的镇子,阳光更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觉。 这里没有多少时代的痕迹,一切都像一张老旧的照片陈旧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典型的五六十年代的建筑,墙上模糊不清的标语,甚至还有特殊时期留下的标语都还停留在这个镇子上。 就如那个司机所说,在这个镇子里走了十几分钟,我们都没看见几个年轻人,大多都是步伐慢悠悠的老人,偶尔会有几个孩子,下午的时分,除了几个小卖部,整个镇子上连一个正在营业的饭店都找不到。 “今晚要住哪里?”承心哥对在这个地方,找到一个旅馆之类的存在不抱希望了。 “借宿吧。”我也无奈的说到,其实我很想去看一看那个传说中林建国住过的窝棚,他在里面做过那么诡秘的事情,我很想去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即使是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应该也...可惜的是,这个镇子虽然不大,巷道却多的让人眼花缭乱,我根本不知道林建国的窝棚具体在哪儿,所以就更不可能找到了。 其实也不知道过了那么久,它是否还存在?只是看见这个镇子那么老旧,我才动了这份心思。 既然已经决定借宿了,我们也就没有再在镇子里乱晃,而是真心的想找一户人家借宿,可是在这个镇子里我们的借宿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因为没人愿意让我们借宿,即便是那种看起来很大的屋子,带院子那种,也不愿意。 这个镇子上的人好像防备心都很重,甚至有个老人对我们说:“我们这个镇子几乎没有什么外人来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你们还是找一辆车去别的地方吧。这里几乎就没有外地人在这儿过夜。” 连碰钉子的我们一边觉得尴尬,一边心头更是觉得奇怪,连承心哥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镇子上的人怎么这么奇怪?难道连在外地的亲戚都没有吗?那亲戚来了该咋办?也赶走了吗?” 却不想这话被一个看起来还不算太老的大爷听见了,他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还亲戚,要外地有亲戚,想到办法能出去的,都出去了,谁留在这里?农民都好歹有个土地可以过活,这里有什么?” 这一句话,倒是道出了这个镇子的心酸之处,以前这里应该是靠木材调运处支撑着的,现在不要说这里,就算整个华夏的木材调运处都没有存在几个了,这个镇子失去了最大的支撑,竟然也没有看到有别的产业发展起来,所以落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搭话的借口,从这大爷接我们话就可以看出来他没有这个镇子上其他人的防备心那么重,所以我就说到:“大爷,那有钱你赚不赚?让我们三个借宿一下,一天给一百怎么样?” “你们是不是坏人?”那个大爷打量了我们三个几眼,好在我们三人也算人模人样,至少不会让人觉得是坏人。 而如月则笑盈盈的说到:“大爷,你觉得我们像吗?” 那大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思了一会儿,说到:“算了,反正我一个孤老头子,无儿无女无财的,你们也图不了我什么,赚你们几个钱,还能买酒喝,就去我那里吧。” “真的,那就太谢谢大爷你了。”如月一听借宿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非常的开心。 可是我却总是感觉这个镇子上的人连说话都透着一股颓废的味道,而且他们很怪异,防备心是重,但那种防备却只是不想你接近他们的生活,而不是好奇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你们是什么人?他们冷漠的,连对人的好奇心都快没有了。 这里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至少在故事里,我觉得这里就是个普通小镇,这镇上的人也是很普通的人,而不是这种状态存在着的。 心中疑惑,但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谜题的,而在这时,走在前面带路的老大爷忽然转过身来,有些诡秘的看着我们,说了一句:“你们既然要住在这里,我也不能阻止。但我要先说,这里的晚上可跟其它的地儿不一样,你们别大惊小怪的。” “啊?”走在我身边的承心哥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这话有多么吓人,而是配合着那个老大爷忽然转身,接着又诡秘的表情,让人吃了一惊。 但那老大爷说完这话,也不容我们多说,也不容我们多问,径直背着个双手,微驮着背走在了前方,我们三人只能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跟上了他。 毕竟是镇子上土生土长的人,这位老大爷对镇子异常的熟悉,那些歪而八曲的巷子在他眼里就跟根本不存在一样,脚步快的我们几乎都跟不上他的步子,有好几次都必须让他停下来等等,我们几个年轻人才能跟上。 不过,在这途中倒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那就是这个老大爷好像遇见了一个什么熟人的样子,看他带着我们三个人走在镇子上,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把那个老大爷拉到了一旁说话。 这里的方言很重,我们和这里的人交流基本上都用的普通话,而他们也能勉强说出吐字清晰的普通话,可是他们一旦用方言交谈,又避讳着我们,我们就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只是我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虽然听不明白他们说什么,他们的方言还能勉强听懂一两句话,加上我听力一向不错,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听见了两句模模糊糊的断句,在我自己的脑补之下,得出了这么一小段儿对话内容。 “你咋为赚钱,啥都答应啊。” “我不像你们还有个儿女亲戚之类的,我一个孤老头儿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你这是没良心啊。” “什么没良心,我不收留他们...他们...” 我就只听见了这么一小段儿对话,其余的我实在是听不清楚了,但越是听,我的心里就越迷糊,敢情从另外一个老头儿的嘴里,收留我们还是一个错误的行为了吗? 他们大概说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也不知道答应我们留宿的那个大爷最后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好像是说服了另外一个老头儿,那个老头儿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我们一眼,然后有些悻悻的走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那答应我们留宿的老头儿,看了一下我们的表情,确定我们没有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表情没有什么异常以后,又走在前面带路了。 这里的一切怎么会那么的诡异?在故事中,这明明就是一个正常的小镇啊!一路上,我没有机会告诉承心哥和如月,我发现的对话内容,只能等一下看安顿下来,能不能抽空赶紧的告诉他们了。 胡思乱想中,那个老头儿终于停了了脚步,在一座显得有些灰扑扑的,像个废品收购站的院子前,转身对我们说到:“到了,我家就是这里,房间够多,你们随便住。就两点要记得,第一是一百块钱一天,至于第二那就是夜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们都不要大惊小怪,别给我添麻烦。” 老头儿说过的话,又强调了一次,弄得我们莫名其妙,不过见识的多了,我们没有说什么。 而在小镇的第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江河湖海——迷之卷 第十七章 处处诡异 在下午4点左右,我们终于走进了这个传说中的镇子,如果不是事前就知道了那个传说,如果不是站在山坡上,莫名的感觉到了整个镇子的死气,就这么走进来,我不过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破落的镇子。 就像华夏的历史上存在过又消失的无数小镇一样,除了让人从心里凄凉一下,是无人可以阻挡这种脚步的。 在深秋,下午4点的阳光已经不够温暖,而在这个时不时吹着西北风,卷起风尘的镇子,阳光更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觉。 这里没有多少时代的痕迹,一切都像一张老旧的照片陈旧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典型的五六十年代的建筑,墙上模糊不清的标语,甚至还有特殊时期留下的标语都还停留在这个镇子上。 就如那个司机所说,在这个镇子里走了十几分钟,我们都没看见几个年轻人,大多都是步伐慢悠悠的老人,偶尔会有几个孩子,下午的时分,除了几个小卖部,整个镇子上连一个正在营业的饭店都找不到。 “今晚要住哪里?”承心哥对在这个地方,找到一个旅馆之类的存在不抱希望了。 “借宿吧。”我也无奈的说到,其实我很想去看一看那个传说中林建国住过的窝棚,他在里面做过那么诡秘的事情,我很想去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即使是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应该也...可惜的是,这个镇子虽然不大,巷道却多的让人眼花缭乱,我根本不知道林建国的窝棚具体在哪儿,所以就更不可能找到了。 其实也不知道过了那么久,它是否还存在?只是看见这个镇子那么老旧,我才动了这份心思。 既然已经决定借宿了,我们也就没有再在镇子里乱晃,而是真心的想找一户人家借宿,可是在这个镇子里我们的借宿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因为没人愿意让我们借宿,即便是那种看起来很大的屋子,带院子那种,也不愿意。 这个镇子上的人好像防备心都很重,甚至有个老人对我们说:“我们这个镇子几乎没有什么外人来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你们还是找一辆车去别的地方吧。这里几乎就没有外地人在这儿过夜。” 连碰钉子的我们一边觉得尴尬,一边心头更是觉得奇怪,连承心哥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镇子上的人怎么这么奇怪?难道连在外地的亲戚都没有吗?那亲戚来了该咋办?也赶走了吗?” 却不想这话被一个看起来还不算太老的大爷听见了,他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还亲戚,要外地有亲戚,想到办法能出去的,都出去了,谁留在这里?农民都好歹有个土地可以过活,这里有什么?” 这一句话,倒是道出了这个镇子的心酸之处,以前这里应该是靠木材调运处支撑着的,现在不要说这里,就算整个华夏的木材调运处都没有存在几个了,这个镇子失去了最大的支撑,竟然也没有看到有别的产业发展起来,所以落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搭话的借口,从这大爷接我们话就可以看出来他没有这个镇子上其他人的防备心那么重,所以我就说到:“大爷,那有钱你赚不赚?让我们三个借宿一下,一天给一百怎么样?” “你们是不是坏人?”那个大爷打量了我们三个几眼,好在我们三人也算人模人样,至少不会让人觉得是坏人。 而如月则笑盈盈的说到:“大爷,你觉得我们像吗?” 那大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思了一会儿,说到:“算了,反正我一个孤老头子,无儿无女无财的,你们也图不了我什么,赚你们几个钱,还能买酒喝,就去我那里吧。” “真的,那就太谢谢大爷你了。”如月一听借宿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非常的开心。 可是我却总是感觉这个镇子上的人连说话都透着一股颓废的味道,而且他们很怪异,防备心是重,但那种防备却只是不想你接近他们的生活,而不是好奇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你们是什么人?他们冷漠的,连对人的好奇心都快没有了。 这里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至少在故事里,我觉得这里就是个普通小镇,这镇上的人也是很普通的人,而不是这种状态存在着的。 心中疑惑,但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谜题的,而在这时,走在前面带路的老大爷忽然转过身来,有些诡秘的看着我们,说了一句:“你们既然要住在这里,我也不能阻止。但我要先说,这里的晚上可跟其它的地儿不一样,你们别大惊小怪的。” “啊?”走在我身边的承心哥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这话有多么吓人,而是配合着那个老大爷忽然转身,接着又诡秘的表情,让人吃了一惊。 但那老大爷说完这话,也不容我们多说,也不容我们多问,径直背着个双手,微驮着背走在了前方,我们三人只能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跟上了他。 毕竟是镇子上土生土长的人,这位老大爷对镇子异常的熟悉,那些歪而八曲的巷子在他眼里就跟根本不存在一样,脚步快的我们几乎都跟不上他的步子,有好几次都必须让他停下来等等,我们几个年轻人才能跟上。 不过,在这途中倒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那就是这个老大爷好像遇见了一个什么熟人的样子,看他带着我们三个人走在镇子上,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把那个老大爷拉到了一旁说话。 这里的方言很重,我们和这里的人交流基本上都用的普通话,而他们也能勉强说出吐字清晰的普通话,可是他们一旦用方言交谈,又避讳着我们,我们就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只是我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虽然听不明白他们说什么,他们的方言还能勉强听懂一两句话,加上我听力一向不错,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听见了两句模模糊糊的断句,在我自己的脑补之下,得出了这么一小段儿对话内容。 “你咋为赚钱,啥都答应啊。” “我不像你们还有个儿女亲戚之类的,我一个孤老头儿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你这是没良心啊。” “什么没良心,我不收留他们...他们...” 我就只听见了这么一小段儿对话,其余的我实在是听不清楚了,但越是听,我的心里就越迷糊,敢情从另外一个老头儿的嘴里,收留我们还是一个错误的行为了吗? 他们大概说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也不知道答应我们留宿的那个大爷最后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好像是说服了另外一个老头儿,那个老头儿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我们一眼,然后有些悻悻的走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那答应我们留宿的老头儿,看了一下我们的表情,确定我们没有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表情没有什么异常以后,又走在前面带路了。 这里的一切怎么会那么的诡异?在故事中,这明明就是一个正常的小镇啊!一路上,我没有机会告诉承心哥和如月,我发现的对话内容,只能等一下看安顿下来,能不能抽空赶紧的告诉他们了。 胡思乱想中,那个老头儿终于停了了脚步,在一座显得有些灰扑扑的,像个废品收购站的院子前,转身对我们说到:“到了,我家就是这里,房间够多,你们随便住。就两点要记得,第一是一百块钱一天,至于第二那就是夜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们都不要大惊小怪,别给我添麻烦。” 老头儿说过的话,又强调了一次,弄得我们莫名其妙,不过见识的多了,我们没有说什么。 而在小镇的第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江河湖海——迷之卷 通知 实在低估了感冒药的威力,昏昏沉沉的睡到现在,可是就像疲劳爆发了,我还想再睡,估计烟多了,酒多了,今天嗓子也完全哑巴了! 算了,动用第二天假期吧,我也知道一定会挨骂,只是大过年的,希望想骂人的同学用词轻点,就这样吧。
江河湖海——迷之卷 通知 实在低估了感冒药的威力,昏昏沉沉的睡到现在,可是就像疲劳爆发了,我还想再睡,估计烟多了,酒多了,今天嗓子也完全哑巴了! 算了,动用第二天假期吧,我也知道一定会挨骂,只是大过年的,希望想骂人的同学用词轻点,就这样吧。
2014我第一个签到~ 我得意的笑~哈哈
大家把自己的祝福在这里说出来吧~~ 愿我的朋友,熟友,吧友,曾经的现在工作的战友,微信朋友圈友,QQ好友,亲人,爱人,马年幸福,快乐!全家和睦幸福!
江河湖海——迷之卷 春节更新计划 基本上除了今天,还有大年初一(祭祖),不会有大的变动。 之所以要动用今天呢,纯粹是嘴‘贱’的结果,说家人辛苦了,今天的团年饭就我来准备吧,然后....好吧,厨艺一般般,希望能够胜任,让家人吃的开心。 想着这一年因为写书,都没怎么下厨过,一次也没有。 今天开始准备了,很好笑啊,其实就是偷懒版的年夜饭,除了几个菜,弄火锅吧。 至于大年初一祭祖就不多说了。 今天就当是动用2月份的一天假期,至于大年初一,大家给我放个假呗。 明天是大年三十,因为会照常更新,所以明天再来给陪伴我一年半的书迷道个新年好。 好了,我透露个秘密,我昨天其实半夜爬起来又有存稿了,所以春节期间,除了我说的两天,应该都是每天两更打底。 以上。
江河湖海——迷之卷 春节更新计划 基本上除了今天,还有大年初一(祭祖),不会有大的变动。 之所以要动用今天呢,纯粹是嘴‘贱’的结果,说家人辛苦了,今天的团年饭就我来准备吧,然后....好吧,厨艺一般般,希望能够胜任,让家人吃的开心。 想着这一年因为写书,都没怎么下厨过,一次也没有。 今天开始准备了,很好笑啊,其实就是偷懒版的年夜饭,除了几个菜,弄火锅吧。 至于大年初一祭祖就不多说了。 今天就当是动用2月份的一天假期,至于大年初一,大家给我放个假呗。 明天是大年三十,因为会照常更新,所以明天再来给陪伴我一年半的书迷道个新年好。 好了,我透露个秘密,我昨天其实半夜爬起来又有存稿了,所以春节期间,除了我说的两天,应该都是每天两更打底。 以上。
江河湖海——迷之卷 过年了的小通知(非请假) 昨天和朋友团年饭,今天和其中一拨儿亲戚团年饭,从中午吃到现在。目测28号,大年初一,啧啧....这真真儿是过年了啊。 不过三三是什么人,过年不请假的好三三,但大家知道我存稿出了点儿问题,今天团年饭,白天没来得及...今天还是两章,就不定时了,就是说这个。 话说春节这几天,咱们定时就不要那么严格了吧?特别是在我又来不及写新存稿的情况下...咱们好说好商量,好吗? 抱个拳,笑着给大家说声新年快乐,大家也就赏个脸,答应我这个小请求吧。 好了,等一下,今天的两章就上菜。
江河湖海——迷之卷 过年了的小通知 昨天和朋友团年饭,今天和其中一拨儿亲戚团年饭,从中午吃到现在。目测28号,大年初一,啧啧....这真真儿是过年了啊。 不过三三是什么人,过年不请假的好三三,但大家知道我存稿出了点儿问题,今天团年饭,白天没来得及...今天还是两章,就不定时了,就是说这个。 话说春节这几天,咱们定时就不要那么严格了吧?特别是在我又来不及写新存稿的情况下...咱们好说好商量,好吗? 抱个拳,笑着给大家说声新年快乐,大家也就赏个脸,答应我这个小请求吧。 好了,等一下,今天的两章就上菜。 上一章 返回作品目录页 返回作品首页 木叶倾城:三三你别动不动发小通知吓唬人好不好,呜呜呜呜 回复 (2分钟前)
江河湖海——江河卷 我是绝不请假的小通知 最近限于线路问题,应该到春节前或者春节期间,都是晚上8点半统一发两章,或者是下午4点半没有,就是晚上8点半统一发,加更时间另计。 其实两章一起发,要过瘾些,对吧? 好吧,就是这样,真是尴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谈判以及筹码(上) 面对杨晟的问题,我又一次发现我输了,每一次好像都会被他用各式各样的方式压制,然后让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唯一让我安慰的只是,在他赶来之前,我提前销毁了昆仑之魂,这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吗? 我此刻的情绪不能平静,显然不适合和杨晟谈话,在细雨中,我对杨晟说到:“你给我们半个小时时间,然后我们再谈吧。” “你以为你有资格?”杨晟的手指向了那个老者,也就是肖承乾的大表哥。 我沉默了一会儿,情绪的激动显然还没有完全的消磨我的智慧,我说到:”你我的情谊全消,我不认为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带他来打击一下我们,你用不着那么费事,你完全可以直接杀了我们。你也有事要和我谈吧?” “不杀你们,完全是因为他。”杨晟的手指向了夏尔马,然后慢慢的说到:“他的家族在印度修者圈子里也有一定的地位,加上那个已经死了的老头儿,影响更大!否则你以为你在印度会安全?” 杨晟的言下之意就是,沃尔马和强尼大爷庇佑了我们在印度的安全,否则我们早就死了,也是在暗示我,是因为沃尔马和强尼大爷在印度修者圈子里的影响够大,所以他由于忌讳一些东西,不能在这里动手。 杨晟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否则也不会成为一个被国家都看重的少年天才,而他的智慧稍许用在别的地方也同样的出色,就比如说谈判之类的交锋...以前的他因为太过沉迷于他的研究,以至于连生活也不能自理。 如今那么多年过去,看来他也变了,变得很会谈话,一下子把主动权全部握在了手里,显得他根本毫无顾忌,只是因为在别人的地盘上才不杀我,而他带来了大表哥,相反我必须要求着他。 我真的就快要相信他所说的了,毕竟不论是沃尔马的家族,还是强尼大爷的家族在印度这个相对独立的修者圈子里,是真的有这样的影响。 可是荒村的往事不停的浮现在我脑海,那时,他也是那么的真实,甚至在分别的时候,是那样的真情流露,但他到底还是骗了我,那个直升机下,离去的背影,几乎是我一生的阴影,只因为那是我人生中经历的第一次背叛,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所以,我本能的不想去相信他,这样的情绪之下,我很快就发现了谈话中的一个漏洞,那就是既然只是因为制约不想动手,又何必跟我废话?又何必做出这一幕?又何必句句话都在暗示着要我求他? 因为他知道,我必然会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他...只不过不想我看出他的目的。 想到了这一层,我的心稍安了一些,我对杨晟说到:“我必须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另外你带走那具尸体,我想你不会介意我们带走他吧?”我指的是肖承乾的大表哥,我也是在试探杨晟。 我说出了这句话之后,肖承乾一下子激动起来,显然他很想带走自己亲人的,失踪了那么久,他不会甘心只是那么见一见的。 杨晟沉默了,以他的聪明不会不知道我已经猜测到了什么,他也许是在想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这是人之常情,我完全可以等他。 刚才的激动已经开始平静了,毕竟我是主心骨,面对交锋,我就算强迫自己也必须冷静,而在这等待杨晟的过程中,各种不利的情绪消失的越来越快。 “好。”杨晟最终吐露的就只有这一个字,然后不再言语了,相反的,那些年轻一辈纷纷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弄不清楚杨晟为什么会这样答应我,可是他们好像非常害怕杨晟,一个个露出不忿的神情,却终究不敢去质疑杨晟。 大表哥被已经冷静的肖承乾警惕的牵了过来,而整个过程中,大表哥就像完全没有意识一般,只是任由肖承乾牵着走,半点情绪都没有表露。 我看得出来肖承乾很难过,在牵回大表哥以后,他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我走过去拍了拍肖承乾的肩膀,对肖承乾说到:“你冷静一些,既然人回来了,那就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走,很多人要找,你懂吗?你不能倒下,每一个伙伴兄弟都是那么重要,我们不能失去你,同样,你永远也不会失去我们。” 我的话显然让肖承乾有些动容,他感动的望着我,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把刚才拣起的斗篷批在了大表哥的身上,以免雨淋湿了他,然后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了大表哥的身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太多。 然后我走到了承心哥的面前,对承心哥说到:“让大家都坐下来,想办法平复大家的情绪。” “那你又要做什么?”承心哥问我。 “我觉得静心口诀不够,我要想个办法让自己完全的冷静下来,才能和杨晟谈话。”我认真的说到。 说完以后,我就开始发神经了,我无视任何人的目光,开始在这岩石之上做起各种极耗体力的运动,什么俯卧撑,深蹲,仰卧起坐....在做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心中默念着静心口诀。 我没说的是,因为之前和帕泰尔的交锋,我的灵魂力耗尽,一直都很想沉睡,不是三番五次的刺激,我真的就睡着了,但我现在需要一个真正的可遇而不可求的深度睡眠,所以才这样的折磨自己。 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我疯狂的运动了十几分钟,然后忍着疲劳对承心哥说到:“滋养的药丸,给我一颗。” 承心哥非常疑惑的递给了我一颗药丸,我接过了以后,一下子就塞进了嘴里,药丸还没有化开,我就已经一下子扑到在了岩石上,迷迷糊糊的说着:“谁都不要打扰我,时间一到叫我。” 深度的睡眠在整个睡眠的过程中恐怕能有一个小时都是幸运的事情了,而深度的睡眠恰恰又是恢复人各种能力的最好办法,甚至能带来很多正面的情绪,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长,人起床以后精神状态就好,心情也愉悦,情绪也平静,如果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少,哪怕就是一个人睡了十几个小时,情况都会相反。 深度睡眠甚至也是道家人孜孜不倦的追求,按照理论,能随时进入深度睡眠的人,一天只需要睡眠两个小时就够了,而且比那种睡了很长时间的人精神都要充沛,办事效率都要高,这简直是变相的在延长生命,道家人怎么会不追求? 我为了绝对的冷静,和大脑的能够快速的运转,应付杨晟,我故意这样的刺激自己,就是为了能够在极大的倦意下,进入真正的深度睡眠,这绝对是一个可行的方式,只是过程不可复制,毕竟这一天的经历是如此的跌宕起伏。 一趴在岩石上我就睡着了,简直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当承心哥叫醒我时,我甚至以为我睡了起码几个小时,伙伴们好心给我盖上的外套打湿了,我就将就的用来擦了一把脸,整个人就完全的清醒了。 在清醒的瞬间我就知道,我刚才的一番折腾,是真正的让我进入了深度睡眠,因为如此的疲惫,竟然也恢复了很多,大脑也感觉运转的灵活的多了,而杨晟要做什么,我竟然想到了一些线索。 他一定是想通过我寻找昆仑遗祸,他不知道从哪里的消息渠道,知道了我和昆仑遗祸息息相关! 这样想着,我就像握住了一张最好的底牌,面对杨晟时,心中也踏实了。 我慢慢的走向了杨晟,在距离他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下了,然后说到:“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消息渠道是什么?” “没想到你为了和我谈话,竟然还进入了深度的睡眠,脑子是好用了一些。可是到底还是一些低级的玩意儿,太过不可复制,偶然性也太大,对人类没有任何的帮助,不是吗?陈承一。”杨晟显然不可能回答我的问题,转而谈到了其它。 “不要和我扯你那变态的科学,你如今连见人都不可以了,你认为你是成功的吗?”我的嘴角带起一丝冷笑,很明显我一点儿也不想掩饰对杨晟嘲讽的态度。 “呵,走在前端的人,自然与众不同,但当大家都一样时,那自然也就不存在问题了。”杨晟说的非常淡定,我的内心却感觉到了一丝恐怖的意味。 我想我已经不能和这个人扯淡下去了,他的话让我仿佛看到了末日...我只能选择抛出底牌和他直接的对话了。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狂风暴雨 不知道为什么,在杨晟掀开斗篷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跳陡然很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悬而又悬的心情,感觉那斗篷之下,几乎和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有必然的联系! 那对如今的我来说,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自然是想找到师父,共享天伦... 我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斗篷人的,为什么会这样?黑色的斗篷被一拉扯之下,飘飞起来,像一面张扬的大旗,我的心也跟着飞舞,当斗篷落下以后,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风霜满面且憔悴的样子,重要的是他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的焦点,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那症状就像..我带着失望的心情叹息了一声,但心里还是浮现出某个想法,那症状就像魂魄不完整。 可是杨晟给我们看这样一个人做什么?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还没来得及问杨晟什么,就听见在我的身后响起了撕心裂肺的一个声音,他是纯粹在发泄般的呐喊,就是单纯的一个‘啊’字音,夹杂了很多说不清楚的情绪。 我甚至都没有回头,就知道这个声音是肖承乾发出来的。 “承乾,你....”我回头,看见的一张双眼通红,激动的不成样子的脸,此刻的肖承乾甚至无视我的问题,只是全身颤抖着,一步一步的超着那个人走去。 然后他很快就在我们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走过了我的身边,然后速度越来越快,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在这平整的岩石之上,他竟然跌倒了几次,甚至最后一次跌倒,他都懒得站起来了,好像是怕耽误时间,他干脆就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的心再次跳动起来,‘噗通’‘噗通’...仿佛天地间都只剩下了我的心跳之声,我联想到了一件事情,看着状若疯狂的肖承乾,我不敢开口问他,我发现在这一瞬间我丧失了所有的勇气。 我几乎站立不稳,却在这个时候,一个身体靠在了我身边,是承心哥,他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而是脸色严肃的对我说到:“承一,我站不稳,靠一下。” 承心哥的心思何其的敏捷,恐怕他在我之前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而承真啜泣的声音也在我的身后响起,女孩子比较不容易控制情绪,恐怕此时也想到了什么。 至于承愿,反应可能慢一些,她问承真:“姐,你哭什么?”可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也变成了哭腔,这丫头终于联想到了某种可能。 我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我仿佛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的骨头与骨头的碰撞,我想到了很多可能,我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情,捏紧的拳头是我如此情绪唯一的发泄口。 承清哥仰天叹息了一声,李师叔没有踏上昆仑之路,他估计也想到了很多,一向淡定的他望着天空的时候,两行泪水从眼眶滑落。 没有任何征兆的,两个老者在肖承乾接近那个陌生人的时候,挡在了肖承乾的面前,这个时候优雅的肖大少哪里还有半分优雅,他激动到甚至连说话也不会了,盯着那两个老者,喉咙里竟然发出暴怒的,犹如野兽般的咽呜声,眼神中竟然有一点儿疯狂。 那眼神简直是要生吞了别人的眼神,如果那两个老者再挡下去的话。 如果肖承乾要拼命...我默默的朝前走了一步,表明了我的态度,这个斗篷下的陌生人对于我们来说,太过重要了。 “让他过去。”杨晟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可是在其中我还是听出了一丝掌控大局的得意。 而杨晟的命令显然是不容抗拒的,那两个老者让开了身体,肖承乾终于冲过了最后的阻碍,几乎是爬着过去的,然后一把抱住了那个呆滞的老者的腿...他抬起头想明显是想说点儿什么,可是话到口中却变成了‘呜呜’的声音,那是哭泣的声音。 接着,肖承乾干脆就抱着那个老者的大腿嚎号大哭起来,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又像是压抑了几十年的情绪,在这一刻要全部的发泄完毕。 两拨儿人都沉默着,细雨阵阵,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肖承乾在风中不停的咽呜声...我的眼睛也感觉发热,看着杨晟,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勇气还是难以聚起.... 肖承乾这样的哭泣大概继续了两分钟,才慢慢的收声,他站起来,双手搭在那个呆滞老者的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才对着那个老者说到:“大表哥,你真的是我大表哥吗?” 那个老者就像没听见似的,对肖承乾的问话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落在肖承乾的脸上,依旧空洞的盯着前方,双眼没有聚焦.... 肖承乾的脸色有些微微变了,但他还是堆砌起勉强的笑容,然后盯着那个老者认真的说到:“大表哥,我是承乾啊,你不记得我了?虽然你和我年纪相差了快四十岁,但从小我最粘你啊...我们关系很好的,你比我爸妈还疼我啊,你....” 那个大表哥对肖承乾的问话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我看见肖承乾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我再也不能淡定,这样下去,肖承乾必然会伤了心神,如果胸中那个郁结之气不吐出来,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承心哥是医字脉,显然比我更快的看出问题,在我准备行动的时候,他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于此同时,肖承乾已经快克制不住了,他放下了搭在老者肩膀上的手,又流露出了那种野兽般的目光,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杨晟,咬牙切齿的说到:“你对我大表哥做了什么?啊,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杨晟仿佛是看不起肖承乾一般的,根本就不理会肖承乾的问话,他的脸是对着我的,我估计在那墨镜之后的眼神也是落在了我的脸上。 而肖承乾显然受不了杨晟这样的态度,已经情绪失控的他,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下,忽然就朝着杨晟冲了过去,看样子是要动手,这种激动之下,他甚至忘了他是道家人,只是凭借着人类的本能,像世俗一般的动手。 守在杨晟身旁的两个老者动身了,如果肖承乾冲过去,后果一定很不好,也在这时,承心哥赶到了,他一把拉住了疯狂的肖承乾,不待肖承乾反应过来,就用特殊的手法在肖承乾的后背拍了几下。 ‘哇’的一声,肖承乾吐出了一口鲜血...其实那是胸中的那股翻腾的郁结之气被吐了出来,虽然有些伤身,但休养一下总是会好,否则那气息冲入脑子里,就说不好发生什么了。 “你冷静一点儿。”承心哥扶起了肖承乾。 吐了一口鲜血的肖承乾总算好了一些,情绪相对也冷静了一些,他知道我们不会害他,他也终于想起了在他的身后还有我们这样一群伙伴站着。 但肖承乾的脸色依旧难看,他任由承心哥扶着,然后看着我,在我的目光之中肖承乾脸色苍白,嘴唇都在颤抖,这样持续了十几秒,肖承乾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对我说到:“承一..还记得吗?我们..我们这一脉跟随着你师父,也失踪了一些人..几乎顶梁柱一般的上一辈都失踪了..由于我们是以家族的形式传承,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承一呐,我是抱着希望去寻找的,这和我在组织里的地位也许有关,但更多的是失去亲人的痛苦驱使我那么做的。” 细雨中,我静静的听肖承乾诉说着,他原本就有一种阴柔的俊美,有些偏女性化的长相,如今看起来更是凄楚不已。 而他始终也没有说到重点,可我的心却一点一点的证实着某件事情,那激动的情绪也快要将我淹没,我勉强的维持着。 “承一啊...大表哥也是当年失踪的人之一,可是...可是他这么变成了这样?”说完这话,肖承乾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再一次的望着天空,痛苦的大叫了一声,仿佛此刻只能用最激烈的情绪才能发泄心中的各种情绪。 而我终于忍不住倒退了两步,扶着肖承乾的承心哥几乎也是同样的动作,虽然早已经有了猜测,但此刻事情一旦证实,我们还是被这种情绪的狂风暴雨包围了。 跟师父一起失踪的人,出现了?为什么是杨晟找到的? 我终于想起来要问杨晟什么?但我应该问什么? “陈承一,那你现在说,我有没有资格带走这具尸体?”一直在冷眼‘看戏’的杨晟也终于开口了。
江河湖海——江河卷 通知 不是请假,手机发的,主要说明今天的两章八点半一起上传。昨天没有设定好今天的定时更新,结果下午停电线路检查,以后会吸取教训提前做好准备。
江河湖海——江河卷 通知 不是请假,手机发的,主要说明今天的两章八点半一起上传。昨天没有设定好今天的定时更新,结果下午停电线路检查,以后会吸取教训提前做好准备。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震撼性的转折 现实的事情总是非常的戏剧性,到他们登上岩石的那一刻,肖承乾的雷诀正好也施展完毕,最后一道落雷落下,纸人里封印的昆仑残魂已经不知道何时,彻底的消失干净了。 岩石之上显得有些狼藉,帕泰尔的尸体,破烂的纸人,雷电落下的焦痕,破烂的棺木,已经燃烧殆尽的火堆...还有‘安睡’在我们身后的强尼大爷... 加上落雷之后,免不了的细雨纷纷,两拨儿人就在这样的岩石之上对峙了。 没有人开口,彼此之间的气氛是沉默且僵硬的,凝滞的连风都不会从我们相对的中间吹过,只是卷起了我们彼此的衣角。 我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这应该说是我面对杨晟的第一次‘胜利’,因为从荒村到长白山,他都顺利的抢走了昆仑遗祸,而这一次他注定是要扑空。 “你的笑容很讨厌。”开口的是张寒,他的神情淡定,语气平静,明明是很挑衅的话语,在他这样气质的人说出来,反而像是一件笃定且平常的事情。 “是吗?”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笑得更加灿烂,说到:“反正我也没要求你喜欢。” “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张寒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那就要问你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我认为两件事情有必然联系,你觉得呢?”我收起了笑容,但神色也很平静,语气和他同样淡定,面对这种心机深沉的家伙,最好也就是这样,让他什么也看不出来,猜不出来。 张寒沉默了,而肖大少在我身后,偷偷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稍许有一些得意,看来说话犀利的不止是承心哥,原来我也可以啊,想到这里我又笑了。 “陈承一,我说过,你的笑容真的很讨厌。”原本沉默的张寒看见我再次笑了,微微皱眉,打破了沉默,仿佛他是真的很讨厌我的笑容。 “不要废话,如果你们是想抢什么东西,抱歉,你们注定会一无所获!如果你们是追杀我追到了这里,那就拼命吧,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拼命,你说呢?手下败将?”说这话的时候,我双手插袋,歪着脑袋,死死的盯着张寒一行人,脸上的表情却学着郑明依,一副痞子的样子。 摆明了就是,如果你生气,我就会好开心的。 但是我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张寒,我的目光看似在盯着张寒,实际上却是暗暗的注意着那两个至始至终沉默的老者,还有就是他——杨晟,我心底对他压抑着不知道究竟是仇恨,沉痛,惋惜,悲哀的那一种情绪,可是我厌恶这样的情绪。 至于另外一个裹在斗篷里的人,我始终对他的存在没有任何危机感,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恶意,反而忽略了。 “你!”果然一提手下败将四个字,张寒的脸色就陡然变了,变得异常的阴沉,眼神也变得异常的阴狠,可他毕竟还是张寒,那个备受推崇的四大势力年轻一辈第一人,他只是失态了那么一小会儿,想说什么也只是说出了个你字,就闭口不言了,脸色再次恢复了平静。 这份心机简直不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会有的,我自叹同样的情况,我不会做的比他好,因为骨子里我比他冲动。 “打败你的陈承一,和我想象很接近。”年轻一辈的来人一共有五个,这一次开口的是两个陌生人中的一个,这个人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平常的身材,平常的长相,连穿着也很平常,如果硬要说有什么能让人记住的,就是他的胡子好像蛮重,所以他刮过的下巴,青色儿很重,远远看去就像青了半张脸。 我不认识他,貌似肖大少对他也有些陌生的样子,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为我介绍这个人是谁,只是皱紧了眉头在沉思。 至于另外一个陌生人,在这个青下巴的人说完话以后,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冷漠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打败张寒不稀奇,而他才是我的对手一般。 这个人相比于青下巴,有非常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他的脸上有三道伤口,像是凶猛动物的抓痕,贯穿了整个脸,不过这不让他显得难看,即便他的五官很平常,但是却异常的硬朗,这抓痕倒是和他本人的气质异常的相配。 发现我在看他的脸,这个冷哼的人朝我看了过来,眼神中倒没有什么仇恨,只有那种浓浓的战意,他忽然指着脸上的伤痕对我说到:“陈承一,听说你们有几大妖魂,你们依靠妖魂,而我却是杀妖的!这脸上的抓痕,是妖怪给我留下,你相信吗?” 说完这话,他忽然恶狠狠的朝我笑了一下,即便是在雨中,他的那一口白牙也异常的耀眼,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犬齿比别人长一些,是僵尸吗?完全不像! 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对话,我所能应对的也是平静以对,在这种对峙中,大战过后的我们并没有任何的优势,冲动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要废话了,老站在这里摆什么造型,真以为是华山论剑啊?要做什么直接一点儿,我摆POSS摆累了。”沉默了许久的承心哥伸了一个懒腰,终于说话了,开口依旧犀利,比起光棍精神来,在嘴上,他比我强一百倍。 做什么?那帮年轻人反而没有话说了,那两个老者也异常的沉默,仿佛这里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而在这时,一直站在后方的杨晟忽然朝前走了两步,而他的地位和威严在这个时候也就完全的体会了出来,他朝前走了两步,所有的人都让开了一条道路,这些年轻人哪个不是家世显赫,传承悠久,心高气傲,桀骜不驯的?对于杨晟却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放肆和不满,反倒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恭敬。 杨晟就这样默默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于此同时,他仍然带着那个披着斗篷的人。 我和杨晟终于再一次这样面对了。 我可以面对其他任何人沉住气,可是面对杨晟,我的心情始终难以平静,我老是会想起静宜嫂子,想起那一年的荒村,在风中轻轻的挽着耳边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这样的她的身影。 凄清中,带着异样的坚韧...她是蒲草,可磐石到如今证明真的无法转移,她的坚韧她的守候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而这个男人,我封闭的农村生活外,第一个外乡的男性朋友...我对他曾经何尝不是充满了信任?还有投入了满腔的友情?我曾经以为我会仗剑江湖,而他会是陪伴我的那一个,可以两肋插刀的那一个... 所以,我没能保持平静,也无法沉默,开口说到:“杨晟,你又何必装神秘?变成了什么怪物,已经是不可以掩盖的事实了,难道你还羞于见人?” 杨晟戴着墨镜和口罩,他沉默,我也看不出他神色的变化,倒是一直跟着他的两位老者,听见我这样的话,示威般的朝前迈了一步。 可我不在乎,望着杨晟,嘴角带着冷笑说到:“曾经收到过一封这样的信,信上有人大概这样说,再一次面对我,大概就不会心软了,而是会生死相对的情况。他也的确这样做了,在长白山的天池之下,这一次应该也是一样吗?如果是为了追杀我而来,那么就请动手吧。” 说完这话,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里剩下的力量也在快速的集中,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但是杨晟只是轻轻的转了一下头,环顾了一下岩石之上的一切,然后用一个类似于麦克风的东西,抵住了喉部,然后他那已经完全变声,嘶哑难听的陌生声音就从那个东西里传出来:“那具尸体我还有点儿用,带上它吧。” 他的话音刚落,那两个老者就上前去,眼看就要拿走帕泰尔的尸体,我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面对在意的人和事,到底改不了骨子里的那份冲动,不禁冲上前去两步,目光冷了下来,沉声说到:“凭什么?” 那两个老者冰冷的看了我一眼,只是径直朝着尸体走去,而我大怒,就要动手,我身后的伙伴自然也会响应我的一切。 但杨晟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我这边走了两步,当然带着披着斗篷的人,他也没做什么过激的动作,只是一把扯开了那个斗篷人的斗篷....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震撼性的转折 现实的事情总是非常的戏剧性,到他们登上岩石的那一刻,肖承乾的雷诀正好也施展完毕,最后一道落雷落下,纸人里封印的昆仑残魂已经不知道何时,彻底的消失干净了。 岩石之上显得有些狼藉,帕泰尔的尸体,破烂的纸人,雷电落下的焦痕,破烂的棺木,已经燃烧殆尽的火堆...还有‘安睡’在我们身后的强尼大爷... 加上落雷之后,免不了的细雨纷纷,两拨儿人就在这样的岩石之上对峙了。 没有人开口,彼此之间的气氛是沉默且僵硬的,凝滞的连风都不会从我们相对的中间吹过,只是卷起了我们彼此的衣角。 我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这应该说是我面对杨晟的第一次‘胜利’,因为从荒村到长白山,他都顺利的抢走了昆仑遗祸,而这一次他注定是要扑空。 “你的笑容很讨厌。”开口的是张寒,他的神情淡定,语气平静,明明是很挑衅的话语,在他这样气质的人说出来,反而像是一件笃定且平常的事情。 “是吗?”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笑得更加灿烂,说到:“反正我也没要求你喜欢。” “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张寒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那就要问你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我认为两件事情有必然联系,你觉得呢?”我收起了笑容,但神色也很平静,语气和他同样淡定,面对这种心机深沉的家伙,最好也就是这样,让他什么也看不出来,猜不出来。 张寒沉默了,而肖大少在我身后,偷偷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稍许有一些得意,看来说话犀利的不止是承心哥,原来我也可以啊,想到这里我又笑了。 “陈承一,我说过,你的笑容真的很讨厌。”原本沉默的张寒看见我再次笑了,微微皱眉,打破了沉默,仿佛他是真的很讨厌我的笑容。 “不要废话,如果你们是想抢什么东西,抱歉,你们注定会一无所获!如果你们是追杀我追到了这里,那就拼命吧,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拼命,你说呢?手下败将?”说这话的时候,我双手插袋,歪着脑袋,死死的盯着张寒一行人,脸上的表情却学着郑明依,一副痞子的样子。 摆明了就是,如果你生气,我就会好开心的。 但是我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张寒,我的目光看似在盯着张寒,实际上却是暗暗的注意着那两个至始至终沉默的老者,还有就是他——杨晟,我心底对他压抑着不知道究竟是仇恨,沉痛,惋惜,悲哀的那一种情绪,可是我厌恶这样的情绪。 至于另外一个裹在斗篷里的人,我始终对他的存在没有任何危机感,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恶意,反而忽略了。 “你!”果然一提手下败将四个字,张寒的脸色就陡然变了,变得异常的阴沉,眼神也变得异常的阴狠,可他毕竟还是张寒,那个备受推崇的四大势力年轻一辈第一人,他只是失态了那么一小会儿,想说什么也只是说出了个你字,就闭口不言了,脸色再次恢复了平静。 这份心机简直不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会有的,我自叹同样的情况,我不会做的比他好,因为骨子里我比他冲动。 “打败你的陈承一,和我想象很接近。”年轻一辈的来人一共有五个,这一次开口的是两个陌生人中的一个,这个人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平常的身材,平常的长相,连穿着也很平常,如果硬要说有什么能让人记住的,就是他的胡子好像蛮重,所以他刮过的下巴,青色儿很重,远远看去就像青了半张脸。 我不认识他,貌似肖大少对他也有些陌生的样子,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为我介绍这个人是谁,只是皱紧了眉头在沉思。 至于另外一个陌生人,在这个青下巴的人说完话以后,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冷漠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打败张寒不稀奇,而他才是我的对手一般。 这个人相比于青下巴,有非常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他的脸上有三道伤口,像是凶猛动物的抓痕,贯穿了整个脸,不过这不让他显得难看,即便他的五官很平常,但是却异常的硬朗,这抓痕倒是和他本人的气质异常的相配。 发现我在看他的脸,这个冷哼的人朝我看了过来,眼神中倒没有什么仇恨,只有那种浓浓的战意,他忽然指着脸上的伤痕对我说到:“陈承一,听说你们有几大妖魂,你们依靠妖魂,而我却是杀妖的!这脸上的抓痕,是妖怪给我留下,你相信吗?” 说完这话,他忽然恶狠狠的朝我笑了一下,即便是在雨中,他的那一口白牙也异常的耀眼,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犬齿比别人长一些,是僵尸吗?完全不像! 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对话,我所能应对的也是平静以对,在这种对峙中,大战过后的我们并没有任何的优势,冲动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要废话了,老站在这里摆什么造型,真以为是华山论剑啊?要做什么直接一点儿,我摆POSS摆累了。”沉默了许久的承心哥伸了一个懒腰,终于说话了,开口依旧犀利,比起光棍精神来,在嘴上,他比我强一百倍。 做什么?那帮年轻人反而没有话说了,那两个老者也异常的沉默,仿佛这里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而在这时,一直站在后方的杨晟忽然朝前走了两步,而他的地位和威严在这个时候也就完全的体会了出来,他朝前走了两步,所有的人都让开了一条道路,这些年轻人哪个不是家世显赫,传承悠久,心高气傲,桀骜不驯的?对于杨晟却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放肆和不满,反倒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恭敬。 杨晟就这样默默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于此同时,他仍然带着那个披着斗篷的人。 我和杨晟终于再一次这样面对了。 我可以面对其他任何人沉住气,可是面对杨晟,我的心情始终难以平静,我老是会想起静宜嫂子,想起那一年的荒村,在风中轻轻的挽着耳边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这样的她的身影。 凄清中,带着异样的坚韧...她是蒲草,可磐石到如今证明真的无法转移,她的坚韧她的守候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而这个男人,我封闭的农村生活外,第一个外乡的男性朋友...我对他曾经何尝不是充满了信任?还有投入了满腔的友情?我曾经以为我会仗剑江湖,而他会是陪伴我的那一个,可以两肋插刀的那一个... 所以,我没能保持平静,也无法沉默,开口说到:“杨晟,你又何必装神秘?变成了什么怪物,已经是不可以掩盖的事实了,难道你还羞于见人?” 杨晟戴着墨镜和口罩,他沉默,我也看不出他神色的变化,倒是一直跟着他的两位老者,听见我这样的话,示威般的朝前迈了一步。 可我不在乎,望着杨晟,嘴角带着冷笑说到:“曾经收到过一封这样的信,信上有人大概这样说,再一次面对我,大概就不会心软了,而是会生死相对的情况。他也的确这样做了,在长白山的天池之下,这一次应该也是一样吗?如果是为了追杀我而来,那么就请动手吧。” 说完这话,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里剩下的力量也在快速的集中,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但是杨晟只是轻轻的转了一下头,环顾了一下岩石之上的一切,然后用一个类似于麦克风的东西,抵住了喉部,然后他那已经完全变声,嘶哑难听的陌生声音就从那个东西里传出来:“那具尸体我还有点儿用,带上它吧。” 他的话音刚落,那两个老者就上前去,眼看就要拿走帕泰尔的尸体,我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面对在意的人和事,到底改不了骨子里的那份冲动,不禁冲上前去两步,目光冷了下来,沉声说到:“凭什么?” 那两个老者冰冷的看了我一眼,只是径直朝着尸体走去,而我大怒,就要动手,我身后的伙伴自然也会响应我的一切。 但杨晟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我这边走了两步,当然带着披着斗篷的人,他也没做什么过激的动作,只是一把扯开了那个斗篷人的斗篷....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王熙凤调解宝黛钗之间的争执,学习 2014年1月18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王熙凤调解宝黛钗之间的争执,学习如何处理同事吵架.
【交易实况周末版】2014年1月11日(国内版) 交易实况周末版 第一小时,本周语录: 出师未捷身先死,奥赛康暂停ipo今后如何落子?隔叶黄鹂空好音,狗不理海外喝咖啡能否赚得一桶金?长使英雄泪满襟,大师日记也骂娘让谁很开心? 第二小时,本周图片:留取丹心照汗青,邵逸夫先生仙逝如何激励后人前行?辛苦遭逢起一经,马云出尔反尔进军手游让谁不消停?干戈寥落四周星,乳山滨海楼盘高端大气上档次为何沦为鬼城?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众人陪贾母清虚观打醮,解读单位组 2014年1月11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众人陪贾母清虚观打醮,解读单位组织集体郊游,该如何表现得体?
江河湖海-- 江河卷第一百三十章 雷神落 “哥,额受不了了。”进入阵法帮助我吸收天地之地的慧根儿,还没有5分钟,就狂吼了一句。 这倒不是慧根儿差劲儿,只因为我们几个都是‘饱和’的状态,就他还是‘空’的,天地之力都涌向了慧根儿,能支撑接近五分钟,已经算这个小子厉害了。 深潭的水已经明显的变为了紫色,还有稀疏的星星点点的能量在朝着深潭之水聚集,一波又一波的死去的水下生物被浪涛推了出去,整个深潭终于显得不那么‘拥挤’,一些活着的存在,明显感觉到了这深潭里不通寻常的力量,拼了命的朝着外面游去,仿佛非常的畏惧。 连水下生物都感觉到了不同寻常,我自然也是察觉到了深潭水面下含而不发的力量。 我怕我们对抗的力量不够,我感觉阵法对天地之力的贮存也快到了一个界限,只差一点点,所以面对慧根儿的狂吼,我也忍着被天地之地淹没的难受,对慧根儿吼了一句:“小子,在坚持一下,就一分钟。” “怎么坚持啊?”慧根儿对着我回喊了一句,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但到底还在咬牙坚持。 “那就转移注意力,和我说话吧。”我脑子疯狂的运转着,然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慧根儿吼到:“你最后是怎么救了婞娅的?” “不是额救她,是她自己救了自己,燃烧灵魂释放怨魂,额才有超度的机会,额只是用秘法把超度的功德转给了她!如果因由不是因她而起,这功德用啥秘法也给不了她...!加上她生前还是善良的,又忍受了灵魂自燃的痛苦..反正总之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哥,额真的受不了了。”慧根儿在天地之力的压力下,语序不清的给了我说了一句,终于算是支撑到了极限。 而阵法在这个时候,能引动的天地之力也到了极限,运转之下,七彩的光芒冲天而起,我一下子站起来,喊了一句:“那就不用承受了,全部给我放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开始在阵法中踏动步罡,掐动手诀,以自己的灵魂为引,运用这阵法中充沛的天地之力,开始了一项秘术.....说起来,这项秘术,我师父曾经施展过的一次秘术相似,是在黑岩苗寨的后山山谷,那个十方万雷阵。 可是,那是布好了阵法,并请了许多修者一起才完成的,我一个人要完成十方万雷阵,显然是不可能的,之所以说相似,那是因为在短时间内,这项秘术所达到的威力,几乎和十方万雷阵不相上下,甚至还能超越,逊色的是,十方万雷阵可以坚持很长的时间,而这项秘术能坚持的时间不过短短5分钟。 不过,这正好适合我和帕泰尔的‘对撞’,激烈的,不留余地的! 这项秘术就是雷诀中最高级的术法——雷神落!简单的说,就是请神术和雷诀的集合,用请神术沟通雷神,然后用庞大的天地之力聚集成雷,请雷神的虚影亲自引动这含而不发的雷电!经由雷神的雷电,就不再是普通的雷电了,而道道都会变成致命的天雷,连绵不绝的落下。 这就是缩小精简版的十方万雷阵!至于师祖传下的雷罚之术,我有阳身的限制,不像是纯粹的灵体时,灵觉那么出色,根本没有办法使用,不然有那雷罚之术,倒是对付帕泰尔的一个极好的办法。 雷神落,是我第一次使用如此高级的术法,在踏动步罡的时候,我的心情也比较忐忑,术法的原理说起来简单,但事实上,请动雷神,已经算是请神术里非常高层的请神了,对灵觉的要求苛刻,而要雷电引而不发,也对灵魂控制力有着极大的苛求,幸好我曾经用过分流之术,这一点儿倒还稍许有一些信心。 这些条件满足了,我最大的依仗也就是阵法聚集而来的天地之力,如果引动的天地之力不够雄浑,雷神落也就成了一个笑话,不要说那天雷,甚至会因为雷神的存在,普通的雷天也释放不出来能量就消散了,因为威力没有达到天雷所需要的能量,雷神是不会释放的。 如果不是这个阵法,这个术法我是完不成的,只因为真正的雷神落,要求是一边沟通雷神,一边聚集天地之力,然后转化为雷,加以压制,引而不发。待到雷神就位,才开始真正的爆发。 阵法为我省去了最后一步,实在是我的幸运! 随着我步罡的踏动,狂风开始吹起,吹动的我口中祈求雷神降临的咒语也变得断断续续,深潭之上那一层消散不去的灰黑色物质也开始被吹散,外面的天空开始凝聚起一层又一层厚厚的乌云。 雨水毫不犹豫的落下,先是一点一点,接着是伴随着那些已经很稀疏紫色的光点,一片一片的一同落入这深潭的水面之上,清脆的雨滴声,就如同擂响的战鼓之声。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这边的气势,原本宁静的深潭开始翻滚,这一次没有带动任何的水浪,反倒是像沸腾的开水那样,翻起了大片大片的水泡,映射着诡异的紫光! 雷电已经聚集,最后的请神术还在继续,我的情绪这随着这天地的变化,达到了一个兴奋之极的顶点,这是战斗过的人才能体会的情绪!那种战到热血时,手中的刀剑只想痛饮敌人鲜血,一往无前,就算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的,一种叫做热血沸腾的兴奋。 这种兴奋让我的施术到达了一种玄妙的集中,不论是步罡,还是手诀,行咒,变得分外的行云流水,我弄不清楚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只是通过感知,看见肖承乾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后对承心哥说了一句:“承一这是吃了兴奋剂,对吧?你给他的,是不是?否则怎么可能在施术时,忽然到这种境界,啊,就是快身法合一了,我外公一生中也只有过几次这样的状态啊!” 此时,在天空中的紫色光点已经完全的消失,深潭之水翻滚的更加厉害,就像开水刚刚到了一百度的顶点那般,然后在持续了一秒钟之后,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却更加的可怕,这是火山爆发前忽而的宁静,给人以无限的压力。 每个人都受到了这种气场的影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不是恐惧,而是身体对危险本能的反应。 就如我内心一片平静,可是颈椎上却传来了冰冷的微麻感,那是自己的身体本能的起了一窜儿鸡皮疙瘩。 我已经沟通到了雷神,此刻咒语也行到了最后的部分,祈求雷神降下意志,附身于我,涤荡世间的罪恶....而在这时,紫色的深潭水面上忽然冒出了一个巨大的气泡,在深潭的水面上还在无限的膨胀,任何的光芒都不能掩盖那个巨大的气泡所散发出来的诡异的紫色反光! 整个气泡违背常理一般的膨胀了5秒钟,就已经到了非常巨大的程度,直径怕是有十米,最边缘的地方已经靠近了我们所在的岩石,然后再一次静止不动。 于此同时,第一道闪电终于划破了天空,瓢泼大雨中,我那行咒的声音伴随着雨声异常的悠远,还带着一种疯狂般的兴奋,天的尽头显出不正常一般的红色,这是请神术请到了高等级神明的象征。 ‘澎’的一声,水面上的气泡毫无征兆的爆开了,激荡起巨大的水花,溅到了已经踏动步罡,走到岩石边缘的我脸上,一股带着恐怕气息的能量冲天而起,一个男子的虚影,伴随着这股能量,也同时从水面下冲出,停在了深潭的水面上空! “帕泰尔!”强尼大爷失声的喊了一句。 而那男子的虚影渐渐的凝实,整个人呈现一种诡异的紫色,竟然没有灵魂那种很虚无的感觉,是如何强大的灵魂才能做到这一步啊? 它没有对强尼大爷失声的呼唤做出任何的回应,而是目光闪动,落在了慧根儿的身上,随手一指,一股澎湃的灵魂力就以让人难以察觉的速度朝着慧根儿呼啸而去! “啊...”淬不及防之下,慧根儿惨叫了一声,刹那间,裸露在外的血色纹身就浮动了出来,和那股能量碰撞在了一起,然后同时消散在空中。 慧根儿整个人一下子躺倒在岩石之上,大口的喘息,忽然而然的来自灵魂的攻击,让他吃了亏,应该是大脑感觉到了昏沉,其它应该没有问题,他的血色纹身在关键的时候保护了他,我能感受到那股来自帕泰尔的灵魂力的湮灭,并没有实质上的伤到慧根儿,否则慧根儿会立刻失去意识的。 “是你带走了婞娅,就拿你先开刀,我看你身上的力量能够保护你几次?”说话间,帕泰尔又抬起了它的手,这一刻它的神态高高在上,兴许真把自己当成了神。 于此同时,天尽头的红色消失了,一道雷神的虚影忽然降临,在我的身后凝聚,我感觉到身后强烈的力量波动,大喊了一句:“帕泰尔,你的对手是我。” ‘轰隆’,在又一道闪电撕破天空之后,一道纯金色的巨大雷电,朝着帕泰尔直直的落下。 仐三说: 小黄框机器人:今天的更新完毕。小机器人送福利了:独家剧透,姜爷还会和承一并肩战斗的。姜爷的消息也快出现了,伴随着异国篇的转折。三三原本不让说来着..也不知道他现在输光没有?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魂现 随着强尼大爷的动作,整个深潭的气氛变得更加狂暴,冲天而起的浪头拍击到了我们所在的岩石,然后破碎,剧烈的水花淋了我们一头一脸,还有偶尔被卷上来的凶鱼,重重的摔在岩石上,不停的挣扎着,就算如此,也想要疯狂的袭击我们。 岩石震动,天空中灰暗的物质被忽然而起的狂风卷得不停的变幻着形状,整个深潭莫名的响起了‘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声源是来自哪里? 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摘花动作,强尼大爷的却做得分外吃力,伸手的过程中,牙关紧咬,整个脖子青筋暴起,仿佛是有巨大的阻力在阻碍着他的动作。 我们不能生生的承受这种狂暴,承心哥看了一眼强尼大爷那边,说了一句:“承一,启动阵法,开始抵抗吧。” 却不想话刚落音,强尼大爷就转头吼到:“先等一下,现在斗法会伤及婞娅的灵魂的。” 面对强尼大爷的要求我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点头答应,好在无论天地怎么狂暴,阵法的力量还在保护着我们,只是这股力量也显得有些薄弱了,事实上,我在刚才仔细了感应了一下,这守护我们的力量并不是来自阵法本身的力量,而是我们众人的力量在阵纹中流动,是我们自己共同的力量在守护着我们。 如果强尼大爷的时间拖得太长,这股力量显然在阵法没启动的情况下,就承受不住这种狂暴了。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只要静心感觉,都能知道这狂暴的背后其实是灵魂力的作用,灵魂力行成意念,影响物质!帕泰尔真的太强大,想想老林子里,吴老贵那可怜的物质能力,只能举起一些轻微的物件,一对比之下,帕泰尔简直就是厉鬼中的厉鬼,还在它被封印的情况下。 “婞娅,这又是一次选择了,如果你要跟我走,你帮我。”强尼大爷嘶喊着,或许他也知道我们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必须快一些带走婞娅的灵魂。 面对强尼大爷的话语,那一朵在风雨中显得那么微弱的红色花朵剧烈的颤抖着,我不知道它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意思,但在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一股哀伤的灵魂意志弥漫在了整个岩石之上,我仿佛感觉到了一个女人最伤心,最无助的感觉。 是回应强尼大爷了吗?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强尼大爷伸出的手一下子抓住了那朵红色的花朵,我的心忽然有些欣慰,在婞娅死后那么多年,她终于再一次做出了一个选择。 惊天的大浪在那一刻忽然静止了,变成了水花‘哗哗’的落回了深潭,狂暴的风也像是被谁摁停了开关一样,忽然变得轻柔起来,轻柔到有些哀伤,发出了类似于哭泣的咽唔声。 这种悲伤和岩石上的那种伤心交织在了一起,或许就惊动了天地,变成了泪水一般的细雨,淅淅沥沥的落在深潭。 这雨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错觉,竟然夹杂着淡淡的红,整个深潭也弥漫了一些非常淡薄的血腥味,而身处其中的我们,只体会到了其中的悲伤之意,却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一切天地的变化就像开始那般,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强尼大爷一直握着那朵红色的小花,脸上的神情复杂,泪水却一滴一滴的滴落,他的声音颤抖,低沉的说着:“婞娅,你终于做出了选择,一切都还不晚。你知道,就算一千年以后,你回去,只要你肯敞开心扉,家人都还是会原谅你。回到家族的墓地吧,爸爸妈妈等了太久....” 说话间,强尼大爷忽然猛地一用力,那一朵红色的小花被强尼大爷从岩石上拔起,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懂行的人都知道,人的灵魂如果寄生在某种物质上,物质被移动,也代表了灵魂被移动,如果灵魂不愿意被移动,在这种时候应该就会显形抵抗。 一切都很安静,红色的小花连带着根须,就静静的躺在强尼大爷的手中,我感觉我们所在的岩石在此刻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就像是一个人非常的伤心,心脏忽然就重重的跳了一下那样的感觉。 但没有更多余的了,天空依旧是那种淡红色的雨点下得细细密密,就像是除了哭泣,已经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开始超度吗?”慧根儿此时坐在那里,或许心境已经沉淀到了某种境界,双眸里竟是慈悲的淡然,仿佛看透一切,只是要做该做的事情。 可强尼大爷摇摇头,望着天空说到:“帕泰尔,他,竟然伤心到了一部分灵魂本源的力量都散开了,这是来自血池里提炼的精血还有怨恨之气的力量,红色的雨啊。” 强尼大爷想要表达什么?我不明白,只是看着天空的细雨,若有所思....至少这句话里说的意思我能明白,就好比一个人伤心到极点,会忍不住吐出一口心头之血,而灵魂的形态伤到极点,意志发散,不足以凝聚所有的灵魂力,就会散去一部分本源的力量。 “帕泰尔,你总是喜欢一个人阴暗的猜测,我们对你所有的感情都是利用。在今天,我要超度婞娅了,但是我想要婞娅和你做一个告别...”强尼大爷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是很费力,一字一句中间停顿的时间是那么的长。 深潭上莫名的起了雾,在雾气中一个个的身影出现了,在深潭的水面飘荡,想要朝着我们靠近,却又仿佛是畏惧着强尼大爷手中那朵红艳的鲜花,不敢靠近。 出现了,那一晚曾经在河面上飘荡的冤魂,在婞娅被移魂的这一刻,它们终于出现了,这是婞娅背负的又一笔债务。 强尼大爷完全无视了这些,只是望着手中的红花温柔的说到:“婞娅,他对你的感情在那么多年以后,证明是真的,不论如何,与他道别吧?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我想你也应该去解开,虽然那不是你的本意。” 雨水一丝一丝落在那朵红色的鲜花上,就像是在最后的亲吻与拥抱它,那一朵被连根拔起红花却开始微微的颤抖。 雾气全部朝着岩石上涌来,而在一团一团的雾气中,那一朵红花从强尼大爷的手中飘落,在落地的一瞬间,我们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出现在了雾气之中。 那是故事里的婞娅吗?我也忍不住关注了起来,听了那么久的故事,我就好像跟她很熟悉一般,她的出现也预示了她最后最后的结局,我怎么可能不关注?尽管这关注中有一些些的伤感。 雾气在婞娅出现的那一刻慢慢的变淡了,雨下的更加猛烈,那雨中淡淡的红色仿佛也变得更加浓烈了一些,深潭上,雾气中的冤魂开始集体的哭嚎,嘶吼...眼中带着迷茫的迷恋与深深的畏惧,在深潭的水面上想要躲避,却被力量禁锢着,无法躲避。 终于,婞娅的身影完全的清晰在了这片天地之中,虽然有着灵体固有的那种虚幻的感觉,可是掩饰不了她的美好。 我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怪不得强尼大爷用众多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她是如此的美丽,象牙色的皮肤,整个身形的曲线袅娜,有着迷人的,闪动着哀伤的盈盈秋水一般的双眼,高挺而精致的鼻梁,红润小巧的嘴唇,完全的脸型。 这是一个会让男人疯狂的女孩子,可她的身上还有着一种傻傻的单纯和天真的气质....或者也就是这份单纯和天真决定了她的悲剧。 她出现以后,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强尼大爷,脚步移动了一步,或许是想要像当年一样扑进强尼大爷的怀中吧。 可惜阴阳两隔的距离已经不能让她那么做了,所以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哀伤,她望着强尼大爷,也不知道用意念对强尼大爷说了什么,强尼大爷的泪水不停的滑落,他忍不住捂着脸,也低声的说到:“婞娅,不,哥哥也一直是爱你的。” 面对强尼大爷的表白,婞娅笑了,就如同鲜花盛放那般的笑容,她的目光在强尼大爷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朝着岩石的边缘走去。 这个时候,风也停了,原本还有些许波动的深潭变得安静的诡异,只是雨下得更大了。 婞娅在岩石的边缘站住了,然后慢慢的坐下,终于轻轻的开口了...并不回避我们每一个人的意念。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魂现 随着强尼大爷的动作,整个深潭的气氛变得更加狂暴,冲天而起的浪头拍击到了我们所在的岩石,然后破碎,剧烈的水花淋了我们一头一脸,还有偶尔被卷上来的凶鱼,重重的摔在岩石上,不停的挣扎着,就算如此,也想要疯狂的袭击我们。 岩石震动,天空中灰暗的物质被忽然而起的狂风卷得不停的变幻着形状,整个深潭莫名的响起了‘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声源是来自哪里? 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摘花动作,强尼大爷的却做得分外吃力,伸手的过程中,牙关紧咬,整个脖子青筋暴起,仿佛是有巨大的阻力在阻碍着他的动作。 我们不能生生的承受这种狂暴,承心哥看了一眼强尼大爷那边,说了一句:“承一,启动阵法,开始抵抗吧。” 却不想话刚落音,强尼大爷就转头吼到:“先等一下,现在斗法会伤及婞娅的灵魂的。” 面对强尼大爷的要求我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点头答应,好在无论天地怎么狂暴,阵法的力量还在保护着我们,只是这股力量也显得有些薄弱了,事实上,我在刚才仔细了感应了一下,这守护我们的力量并不是来自阵法本身的力量,而是我们众人的力量在阵纹中流动,是我们自己共同的力量在守护着我们。 如果强尼大爷的时间拖得太长,这股力量显然在阵法没启动的情况下,就承受不住这种狂暴了。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只要静心感觉,都能知道这狂暴的背后其实是灵魂力的作用,灵魂力行成意念,影响物质!帕泰尔真的太强大,想想老林子里,吴老贵那可怜的物质能力,只能举起一些轻微的物件,一对比之下,帕泰尔简直就是厉鬼中的厉鬼,还在它被封印的情况下。 “婞娅,这又是一次选择了,如果你要跟我走,你帮我。”强尼大爷嘶喊着,或许他也知道我们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必须快一些带走婞娅的灵魂。 面对强尼大爷的话语,那一朵在风雨中显得那么微弱的红色花朵剧烈的颤抖着,我不知道它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意思,但在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一股哀伤的灵魂意志弥漫在了整个岩石之上,我仿佛感觉到了一个女人最伤心,最无助的感觉。 是回应强尼大爷了吗?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强尼大爷伸出的手一下子抓住了那朵红色的花朵,我的心忽然有些欣慰,在婞娅死后那么多年,她终于再一次做出了一个选择。 惊天的大浪在那一刻忽然静止了,变成了水花‘哗哗’的落回了深潭,狂暴的风也像是被谁摁停了开关一样,忽然变得轻柔起来,轻柔到有些哀伤,发出了类似于哭泣的咽唔声。 这种悲伤和岩石上的那种伤心交织在了一起,或许就惊动了天地,变成了泪水一般的细雨,淅淅沥沥的落在深潭。 这雨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错觉,竟然夹杂着淡淡的红,整个深潭也弥漫了一些非常淡薄的血腥味,而身处其中的我们,只体会到了其中的悲伤之意,却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一切天地的变化就像开始那般,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强尼大爷一直握着那朵红色的小花,脸上的神情复杂,泪水却一滴一滴的滴落,他的声音颤抖,低沉的说着:“婞娅,你终于做出了选择,一切都还不晚。你知道,就算一千年以后,你回去,只要你肯敞开心扉,家人都还是会原谅你。回到家族的墓地吧,爸爸妈妈等了太久....” 说话间,强尼大爷忽然猛地一用力,那一朵红色的小花被强尼大爷从岩石上拔起,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懂行的人都知道,人的灵魂如果寄生在某种物质上,物质被移动,也代表了灵魂被移动,如果灵魂不愿意被移动,在这种时候应该就会显形抵抗。 一切都很安静,红色的小花连带着根须,就静静的躺在强尼大爷的手中,我感觉我们所在的岩石在此刻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就像是一个人非常的伤心,心脏忽然就重重的跳了一下那样的感觉。 但没有更多余的了,天空依旧是那种淡红色的雨点下得细细密密,就像是除了哭泣,已经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开始超度吗?”慧根儿此时坐在那里,或许心境已经沉淀到了某种境界,双眸里竟是慈悲的淡然,仿佛看透一切,只是要做该做的事情。 可强尼大爷摇摇头,望着天空说到:“帕泰尔,他,竟然伤心到了一部分灵魂本源的力量都散开了,这是来自血池里提炼的精血还有怨恨之气的力量,红色的雨啊。” 强尼大爷想要表达什么?我不明白,只是看着天空的细雨,若有所思....至少这句话里说的意思我能明白,就好比一个人伤心到极点,会忍不住吐出一口心头之血,而灵魂的形态伤到极点,意志发散,不足以凝聚所有的灵魂力,就会散去一部分本源的力量。 “帕泰尔,你总是喜欢一个人阴暗的猜测,我们对你所有的感情都是利用。在今天,我要超度婞娅了,但是我想要婞娅和你做一个告别...”强尼大爷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是很费力,一字一句中间停顿的时间是那么的长。 深潭上莫名的起了雾,在雾气中一个个的身影出现了,在深潭的水面飘荡,想要朝着我们靠近,却又仿佛是畏惧着强尼大爷手中那朵红艳的鲜花,不敢靠近。 出现了,那一晚曾经在河面上飘荡的冤魂,在婞娅被移魂的这一刻,它们终于出现了,这是婞娅背负的又一笔债务。 强尼大爷完全无视了这些,只是望着手中的红花温柔的说到:“婞娅,他对你的感情在那么多年以后,证明是真的,不论如何,与他道别吧?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我想你也应该去解开,虽然那不是你的本意。” 雨水一丝一丝落在那朵红色的鲜花上,就像是在最后的亲吻与拥抱它,那一朵被连根拔起红花却开始微微的颤抖。 雾气全部朝着岩石上涌来,而在一团一团的雾气中,那一朵红花从强尼大爷的手中飘落,在落地的一瞬间,我们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出现在了雾气之中。 那是故事里的婞娅吗?我也忍不住关注了起来,听了那么久的故事,我就好像跟她很熟悉一般,她的出现也预示了她最后最后的结局,我怎么可能不关注?尽管这关注中有一些些的伤感。 雾气在婞娅出现的那一刻慢慢的变淡了,雨下的更加猛烈,那雨中淡淡的红色仿佛也变得更加浓烈了一些,深潭上,雾气中的冤魂开始集体的哭嚎,嘶吼...眼中带着迷茫的迷恋与深深的畏惧,在深潭的水面上想要躲避,却被力量禁锢着,无法躲避。 终于,婞娅的身影完全的清晰在了这片天地之中,虽然有着灵体固有的那种虚幻的感觉,可是掩饰不了她的美好。 我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怪不得强尼大爷用众多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她是如此的美丽,象牙色的皮肤,整个身形的曲线袅娜,有着迷人的,闪动着哀伤的盈盈秋水一般的双眼,高挺而精致的鼻梁,红润小巧的嘴唇,完全的脸型。 这是一个会让男人疯狂的女孩子,可她的身上还有着一种傻傻的单纯和天真的气质....或者也就是这份单纯和天真决定了她的悲剧。 她出现以后,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强尼大爷,脚步移动了一步,或许是想要像当年一样扑进强尼大爷的怀中吧。 可惜阴阳两隔的距离已经不能让她那么做了,所以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哀伤,她望着强尼大爷,也不知道用意念对强尼大爷说了什么,强尼大爷的泪水不停的滑落,他忍不住捂着脸,也低声的说到:“婞娅,不,哥哥也一直是爱你的。” 面对强尼大爷的表白,婞娅笑了,就如同鲜花盛放那般的笑容,她的目光在强尼大爷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朝着岩石的边缘走去。 这个时候,风也停了,原本还有些许波动的深潭变得安静的诡异,只是雨下得更大了。 婞娅在岩石的边缘站住了,然后慢慢的坐下,终于轻轻的开口了...并不回避我们每一个人的意念。
2014,大家都开心,顺利! 祝吧里默默看书的在2014年事事顺心,永远开心。
江河湖海——江河卷 累了 这是我不知道第几次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只不过很多次我都用良好的心态顶住,然后慢慢的调整自己,告诉着自己坚持。 但这一次,我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到了年末人疲乏,总之是有一种再也崩不住的感觉。 今天又是这样,写好的章节一次又一次的删除,改...我忽然迷茫了,我到底是为什么? 有人说钱,钱,钱,难道我指着这个吃饭吗?真的不至于!那我写这个是为什么,讨好所有人?我他妈是有病吗?犯了强迫症? 以为言语不伤人吗?只是不想放在台前让人看见而已,可我自己的状态我自己很清楚,我家人对我说什么?除了吃饭,难得看见我人,有时连吃饭也看不见,空闲的时间都电脑面前呆着呢。 我爸昨天来家里对我说什么?别写了吧,你都变了,连和家人都不好好说话了,永远是一副不耐烦的语气,一天到晚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是看你也真的烦躁,我都想抽你了!懂不懂对人的礼貌了? 我妈也和我说,如果痛苦,就别写了,又不是你的职业,也不差那点儿钱,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写?我不想看见我孩子变这样了,看着你这样子,我心里难受。 对了,我妈有心脏方面的病,去医院好几次,我都不敢请假,因为总有他妈恶毒的人说我找理由,我妈还说,没大事儿,你去写吧,免得有人又骂你。 回家,第一件事情永远是疲乏的想要睡一个小时,理由是别打扰我,我要写书,不休息一下,我怕理不清楚思路..... 可就是这样努力了,却还是看见很多负面的言论!还口口声声说,我必须接受,不接受就是玻璃心,就是有架子,就是这样,那样..... 是,以前我不了解所谓的网文是怎么一回事儿,二不拉几的就写了,我活该!没有存稿,每天每天坚持的写着,我以为我是最差的一个! 然后我试着去了解人们口中的经典,诸如诛仙,诸如盗墓笔记,诸如鬼吹灯,然后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二,人家用时间来打磨作品!我每天那么辛苦的干嘛?不就是想着很多人眼巴巴的等着吗?结果放上来就是让一些大师指手画脚的? 你看不下去,看不习惯,你可以不看,或者你真心为我,你可以私信我,大家如同朋友一样的商量,真心意见我接受!在书评区里一直上蹿下跳,搞的乌烟瘴气的是为什么?非得让人同意你的言论?在贴吧里,更是恶毒,煽风点火,我他妈得罪你全家了?你需要在网上张嘴喷粪,证明你的存在感? 可是我脾气好,对吧?永远是一副战战兢兢,接受意见的样子,甚至不厌其烦的在书中解释各种疑问,说白了,就是不想看见维护我的人,或者真心想看书的人,被这种事情弄得烦躁。 可是这样又是水了,什么解释过的事儿一遍遍的解释做什么?说过的术法原理一次次说来做什么?我能说什么?有人NC啊,你一不这样做,就开始挑刺啊! 然后是写法的各种指导....对,还总爱拿老村长说事儿!老村长,很了不起,是吗?那有心人去翻翻老村长的书评吧,在写杨晟叛变以前,看看吧,这些人口中的经典到底是有多少人在骂? 更别说,就算四大名著,也有高潮低潮,写的最精彩的巅峰,和写的一般般的过度!而人家是用一生在打磨作品。 这是一个浮躁的年代,宽容,理解,善良这些品质,在一些人眼睛里不值一提,别说花了9分钱的,一些没花9分钱的,免费的,说恶毒话的时候,腰杆都挺的比谁都直,理解很掷地有声,我不会做饭,可是我来吃饭,饭不好吃,我还不能有意见了?我评论饭不好吃,难道我就一定要会做饭了? 对于这样的人,你的理由我无可指责,因为谁也管不住你那嘴,谁还能逼你学会什么叫尊重,体谅四个字吗?这素质,谁能为建立起来吗? 我要放下了,唯一让我牵挂的,就是每天善良的,来体恤我的读者,有人在评论里说过一句话,三三的文字曾经温暖了我们,谁来温暖他呢?谢谢你,我想说的是,有很多读者在一路温暖我,他们不曾忘记曾经的感动,知道人需要正面的言论来温暖内心。 这就是我还在唯一坚持的理由! 为了这些温暖我的读者,书我会写完,因为你们是我的牵挂! 但是有的人,想让我每天更新,对不起,我真的不伺候了,您,爱看不看! 我想我这样,估计某些喷子的目的也达到了,随便吧。反正,我从来都说,我一不在乎榜单,二不在乎钱!这样也好,免得喷子们又说,他指着这挣钱了,怎么怎么的!我想说,出书我都不在乎,甚至很多人找上门来,买各种版权的,我都因为懒,没理人家.....所以这种言论,我更想呵呵。 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很多好的,一路相随的书迷,如果你们愿意等我,就让我慢慢的写,让这种陪伴更久一点儿。 以上!
江河湖海——江河卷 累了 这是我不知道第几次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只不过很多次我都用良好的心态顶住,然后慢慢的调整自己,告诉着自己坚持。 但这一次,我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到了年末人疲乏,总之是有一种再也崩不住的感觉。 今天又是这样,写好的章节一次又一次的删除,改...我忽然迷茫了,我到底是为什么? 有人说钱,钱,钱,难道我指着这个吃饭吗?真的不至于!那我写这个是为什么,讨好所有人?我他妈是有病吗?犯了强迫症? 以为言语不伤人吗?只是不想放在台前让人看见而已,可我自己的状态我自己很清楚,我家人对我说什么?除了吃饭,难得看见我人,有时连吃饭也看不见,空闲的时间都电脑面前呆着呢。 我爸昨天来家里对我说什么?别写了吧,你都变了,连和家人都不好好说话了,永远是一副不耐烦的语气,一天到晚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是看你也真的烦躁,我都想抽你了!懂不懂对人的礼貌了? 我妈也和我说,如果痛苦,就别写了,又不是你的职业,也不差那点儿钱,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写?我不想看见我孩子变这样了,看着你这样子,我心里难受。 对了,我妈有心脏方面的病,去医院好几次,我都不敢请假,因为总有他妈恶毒的人说我找理由,我妈还说,没大事儿,你去写吧,免得有人又骂你。 回家,第一件事情永远是疲乏的想要睡一个小时,理由是别打扰我,我要写书,不休息一下,我怕理不清楚思路..... 可就是这样努力了,却还是看见很多负面的言论!还口口声声说,我必须接受,不接受就是玻璃心,就是有架子,就是这样,那样..... 是,以前我不了解所谓的网文是怎么一回事儿,二不拉几的就写了,我活该!没有存稿,每天每天坚持的写着,我以为我是最差的一个! 然后我试着去了解人们口中的经典,诸如诛仙,诸如盗墓笔记,诸如鬼吹灯,然后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二,人家用时间来打磨作品!我每天那么辛苦的干嘛?不就是想着很多人眼巴巴的等着吗?结果放上来就是让一些大师指手画脚的? 你看不下去,看不习惯,你可以不看,或者你真心为我,你可以私信我,大家如同朋友一样的商量,真心意见我接受!在书评区里一直上蹿下跳,搞的乌烟瘴气的是为什么?非得让人同意你的言论?在贴吧里,更是恶毒,煽风点火,我他妈得罪你全家了?你需要在网上张嘴喷粪,证明你的存在感? 可是我脾气好,对吧?永远是一副战战兢兢,接受意见的样子,甚至不厌其烦的在书中解释各种疑问,说白了,就是不想看见维护我的人,或者真心想看书的人,被这种事情弄得烦躁。 可是这样又是水了,什么解释过的事儿一遍遍的解释做什么?说过的术法原理一次次说来做什么?我能说什么?有人NC啊,你一不这样做,就开始挑刺啊! 然后是写法的各种指导....对,还总爱拿老村长说事儿!老村长,很了不起,是吗?那有心人去翻翻老村长的书评吧,在写杨晟叛变以前,看看吧,这些人口中的经典到底是有多少人在骂? 更别说,就算四大名著,也有高潮低潮,写的最精彩的巅峰,和写的一般般的过度!而人家是用一生在打磨作品。 这是一个浮躁的年代,宽容,理解,善良这些品质,在一些人眼睛里不值一提,别说花了9分钱的,一些没花9分钱的,免费的,说恶毒话的时候,腰杆都挺的比谁都直,理解很掷地有声,我不会做饭,可是我来吃饭,饭不好吃,我还不能有意见了?我评论饭不好吃,难道我就一定要会做饭了? 对于这样的人,你的理由我无可指责,因为谁也管不住你那嘴,谁还能逼你学会什么叫尊重,体谅四个字吗?这素质,谁能为建立起来吗? 我要放下了,唯一让我牵挂的,就是每天善良的,来体恤我的读者,有人在评论里说过一句话,三三的文字曾经温暖了我们,谁来温暖他呢?谢谢你,我想说的是,有很多读者在一路温暖我,他们不曾忘记曾经的感动,知道人需要正面的言论来温暖内心。 这就是我还在唯一坚持的理由! 为了这些温暖我的读者,书我会写完,因为你们是我的牵挂! 但是有的人,想让我每天更新,对不起,我真的不伺候了,您,爱看不看! 我想我这样,估计某些喷子的目的也达到了,随便吧。反正,我从来都说,我一不在乎榜单,二不在乎钱!这样也好,免得喷子们又说,他指着这挣钱了,怎么怎么的!我想说,出书我都不在乎,甚至很多人找上门来,买各种版权的,我都因为懒,没理人家.....所以这种言论,我更想呵呵。 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很多好的,一路相随的书迷,如果你们愿意等我,就让我慢慢的写,让这种陪伴更久一点儿。 以上!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贾芸登门拜见宝玉,讨论第一次到领 2013年12月28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通过贾芸登门拜见宝玉,讨论第一次到领导办公室该注意些什么?
江河湖海——江河卷 不是请假的小通知 这章写得很不满意,来来回回删了几次了。 大家给我点儿时间,我有些焦躁了,让我好好写一下这章,可能会发得晚一些。
江河湖海——江河卷 不是请假的小通知 这章写得很不满意,来来回回删了几次了。 大家给我点儿时间,我有些焦躁了,让我好好写一下这章,可能会发得晚一些。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零四章 夜半歌声 “帕泰尔...他是一个传奇,是属于在我的那个时代,确切的说,应该是我还是夏尔马的时代。他是一颗在印度修者界耀眼的新星,他在圈内的光芒甚至盖过了我,但在民间知道他的人却不多,你知道的,因为种姓制度,他作为一个最低等的达利特,就算他的光芒再耀眼,这边的修者圈子也要掩盖他的存在。”说到这里,强尼大爷的眼中流露出追思的神色,悠远却又带着洗刷不掉的痛苦。 所以,他忍不住摸出酒,喝了一大口,继续说到:“没有地方有绝对的公平,而印度这个国家,在强大的种姓制度面前,更是不可能公平,这是我要对帕泰尔承认的事实,就算时光流逝了多久,我也必须承认。” 看起来,又是一段异常纠结的往事,我想听强尼大爷继续说,可他却异常简单的总结了一句:“我们这一次要面对的..是,应该用敌人来称呼,就是帕泰尔!当年李和我一起封印的,也就是帕泰尔的尸体!” “听起来,他很厉害。”我这句话没有半分轻慢的意思,是发自内心的。 此时,船已经转过了那几个急转弯的地方,来到了山后的一段水面,这段水面很长,加上雾气缭绕,一时之间直直的水面都有一种望不到尽头的感觉,而它的一侧依旧是陡峭的悬崖,另外一侧则是连绵不断的矮山山脉.... 水流依旧很急促,阴寒的感觉更加的厉害,在这炎热的夏天里,一转入这段水面,我的脖子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 “有点儿冷吧?去批件衣服。”强尼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一段无关紧要的话,淡淡的关心。 我搓了搓脖子,说到:“没有关系,强尼大爷,你多和我说一点儿关于帕泰尔的事情吧?” “也没有什么多说的,毕竟他再也不是活着的帕泰尔,而是一具尸体,但因为昆仑遗物和他扯上关系,所以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异,我并不知道!如果你硬要我说,我只能告诉你,李曾经说过,活着的帕泰尔比死去的帕泰尔要可怕,毕竟一颗跳动的,充满了野心的人心才是最不可预料的东西。而帕泰尔最厉害的本事,在于沟通和利用,懂吗?沟通和利用某一种族群的生物,就好比水中的鱼!这是属于神的本领,这也就是帕泰尔当年为什么是一颗最耀眼的新星的原因。看着那些鱼惊人的反应,我想,就算他变成了尸体,这个能力都还在,想想就实在太可怕了。”强尼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到:“承一,必须要注意这个,到最后,我们可能要面对的是汹涌的水下生物群。” 死了还保留能力?这个的确真的太不可以理解了!难道又是一个厉害版的老村长?我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在我们逃亡的路上,遇见的那只苍鹰,不就是同样可以类比的事情吗?只不过比较起来,一个族群那样恐怖的力量,把帕泰尔称之为修者界天才中的天才也不过分。 “承一,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对你说。”在我思考的时候,强尼忽然语气沉重的开口了。 “嗯?”我转过头,发誓是第一次看见强尼如此严肃郑重的脸色。 “承一,我活了漫长的岁月,按照修者界的规律来看,能和时间进行角力,突破生物规律的存在,无一不是最顶级的修者。但我不是...”说到这里,强尼忽然自嘲般的笑了一下,然后拿出酒壶,喝了一口,才接着说到:“我的意思是说,我也算是很有天分,但这种天分不足以支撑我到顶级修者的地步,我活了那么长,其实是因为李用了秘术,为我转了寿,就在当年李准备分解自己灵魂的时候!我受了伤,那一次惨烈的战斗,到最后封印帕泰尔,我受了很沉重的伤,这个伤几乎断绝了我往上攀爬的一切可能。” “强尼大爷,你是想说什么?其实,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这不影响你是我长辈,我该尊重你的事实。”我不理解,强尼为什么要如此严肃的对我说一段关于他的往事。 “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李当年利用逆天大术转寿给我,是必须要做的,我就算再不情愿,也是必须要接受的。我是想说,承一,我的残伤留到现在,我虽然活了那么久,也就是一个普通人,除了那一直保存着的最后一次出手。”强尼尽量组织着语言和我说明他话里的意思,尽管我还不是很理解。 “强尼大爷,我没有想过要你出手来摆平这件事情。”我说这话的时候也很认真,就算我没有听清楚重点,但这一点我的内心却异常清楚。 “我很遗憾我不能出手,但承一,当年李和我费尽心思的保留的这最后一击,我一定不会有所保留...承一,我已经活得太久,久到我连子孙后代都可以放下,用一种淡然的心态来看待,唯一却不能遗忘自己要做的事,和那条触目惊心心灵上的伤口,或者说,你们的到来解救了我,我会全力以赴。”说完这句话,强尼大爷走开了,下了甲板,走到了船舱中,看样子是想休息一会儿。 可我还在回味着强尼大爷的话,这其中埋藏着太多的秘密,同时,也忽然解开了心中长久的疑问,毕竟和强尼大爷相处了那么久,我实在没有感觉到他做为一个修者的能力,原来是有那么一段隐藏的往事。 毕竟是一段单独的支流,所以就算用比起之前快很多的速度来航行,但也不能一下子达到终点。 从下午进入支流,到现在我们航行了几个小时,终于在黄昏的光晕淡去以后,夜晚悄悄的来临。 强尼在晚饭之前,就拿出了一件奇怪的法器,确切的说有些像招魂幡,但事实上又有着巨大的区别,竖立在了甲板之上。 “这就是李留下的法器,可以精确的定位我们要找的存在最具体的位置,做到丝毫的不会偏差!同时,也会在险境之中为我们提供一点儿平安。”强尼插上这杆‘招魂幡’的时候,这样说到。 “提供平安?”承清哥在仔细的看着这杆‘招魂幡’上的复杂反复的阵纹,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儿疑问。 “是的,提供平安,李曾经说过,天道仁慈,就算是任何绝境,总是会留一线生机,当然这不是指的个人命运,而是整个天地大道!也就是,再险恶的地方也总有那一点平安,生机之地。帕泰尔的封印之地一定是充满了险恶的,但同样,也有相对平安,可以让我们喘息的地方,这法器就能准确的找出那样的地方。”说话的时候,强尼说出了这杆‘招魂幡’的用法。 其实也并不复杂,简单的说,在念动咒语催动它的时候,它会给持幡的人一种传达,这种感觉是玄妙的,不能言传,可是传达的信息又是准确的,能让人一下子就体会。 强尼不能动用任何的手段,自然这杆‘招魂幡’就交给了我来感应,在催动咒语,握上它的一瞬间,我就有一种清楚的感觉,我们距离那一处的封印很近很近了。 还能感应这一路的危险,那种星星点点密布在河面之下的紫色能量在不停的游动,是那些凶猛的水下生物吗? 可是,在这夜里,我还是通过招魂幡找到了一个平安之地,那是一处靠着矮山山脉的回水处,那里的波动是如此的平和,在这凶险之地就如同一个世外桃源那般的存在,我一点儿也不奇怪,会有这样的存在。 就如同万鬼之湖也会有一个亘古的界碑矗立于那里,这是天道仁慈留下的生机,任何的力量都不能对抗! 我们把船就停在了那里,休息一夜,而明天天明,蓬莱号应该就可以顺利达到最后的封印之地,这样其实是让人心安的,毕竟修者也是人,任何人都不想在黑暗的夜里,却对付恐怖的存在,因为青天白日的光亮总会带给人希望。 蓬莱号静静的停泊在水面,如同以往很多的日子一样,轻微的波动,没有任何的凶物来骚扰我们,也没有那种阴寒入骨的感觉。 我和强尼大爷在讨论白天的事情,就如面对这种凶物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用妖魂来轻松的应对这件事,毕竟当时情况危急,并没有想到利用妖魂,突发状况下,颠簸的甲板上,也没有施法唤出妖魂的时候和环境。 但就算如此,强尼大爷还是给了我否定的答案:“就好比在深潭下的那条巨鲶,你用吼功只是震散了作用控制于它的灵魂力量,却并不是杀死了它,只是让它有了瞬间的呆滞,我才有时间去杀了那条鲶鱼,可是你要知道,那鱼本身没有死,而且生物不存在灵魂,是灵!这个是有天道保护的,毕竟万千的灵,行成一个强大的物种灵魂,毁掉灵,就好比毁灭一个族群那样!所以,一般针对灵魂的术法不作用于动物,就是如此,它们不像人类有单独的灵魂....所以,我想,你当时放出妖魂,最多也就是克制附着于它们身上的灵魂力量,而对它们本身没有作用,也解决不了危机,所以这条捷径你是不用想了,知道吗?” “可是,那铺天盖地的凶物,强尼大爷,我到底应该怎么对付?”我有些头疼。 “船到桥头自然直,但你就是万万不能轻易的放出妖魂要面对那些凶物,到今天你还没有发现吗?帕泰尔那可怕的控制之术,可以分担,也可以瞬间击中,作用于你。你放出妖魂,就是直接在和帕泰尔对峙,而不是一个单独的凶物。你认为你的妖魂能强过帕泰尔?”强尼认真的说到。 是这样吗?我绝对不认为我的傻虎能够单独的对持昆仑的存在....可我开想开口说点儿什么,静谧的夜里,在流淌的河面之上,忽然传来一阵歌声,让人听见心碎的歌声。 仐三说: 这一章比较长,但没到大章的地步,多用了一些时间,今天两更完毕,大家看书愉快,没必要为这个争,还是那句话,认为这段不好的,我就快些处理掉,再调整自己的状态,就解决了,所以记得愉快啊,不用争了。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零四章 夜半歌声 “帕泰尔...他是一个传奇,是属于在我的那个时代,确切的说,应该是我还是夏尔马的时代。他是一颗在印度修者界耀眼的新星,他在圈内的光芒甚至盖过了我,但在民间知道他的人却不多,你知道的,因为种姓制度,他作为一个最低等的达利特,就算他的光芒再耀眼,这边的修者圈子也要掩盖他的存在。”说到这里,强尼大爷的眼中流露出追思的神色,悠远却又带着洗刷不掉的痛苦。 所以,他忍不住摸出酒,喝了一大口,继续说到:“没有地方有绝对的公平,而印度这个国家,在强大的种姓制度面前,更是不可能公平,这是我要对帕泰尔承认的事实,就算时光流逝了多久,我也必须承认。” 看起来,又是一段异常纠结的往事,我想听强尼大爷继续说,可他却异常简单的总结了一句:“我们这一次要面对的..是,应该用敌人来称呼,就是帕泰尔!当年李和我一起封印的,也就是帕泰尔的尸体!” “听起来,他很厉害。”我这句话没有半分轻慢的意思,是发自内心的。 此时,船已经转过了那几个急转弯的地方,来到了山后的一段水面,这段水面很长,加上雾气缭绕,一时之间直直的水面都有一种望不到尽头的感觉,而它的一侧依旧是陡峭的悬崖,另外一侧则是连绵不断的矮山山脉.... 水流依旧很急促,阴寒的感觉更加的厉害,在这炎热的夏天里,一转入这段水面,我的脖子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 “有点儿冷吧?去批件衣服。”强尼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一段无关紧要的话,淡淡的关心。 我搓了搓脖子,说到:“没有关系,强尼大爷,你多和我说一点儿关于帕泰尔的事情吧?” “也没有什么多说的,毕竟他再也不是活着的帕泰尔,而是一具尸体,但因为昆仑遗物和他扯上关系,所以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异,我并不知道!如果你硬要我说,我只能告诉你,李曾经说过,活着的帕泰尔比死去的帕泰尔要可怕,毕竟一颗跳动的,充满了野心的人心才是最不可预料的东西。而帕泰尔最厉害的本事,在于沟通和利用,懂吗?沟通和利用某一种族群的生物,就好比水中的鱼!这是属于神的本领,这也就是帕泰尔当年为什么是一颗最耀眼的新星的原因。看着那些鱼惊人的反应,我想,就算他变成了尸体,这个能力都还在,想想就实在太可怕了。”强尼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到:“承一,必须要注意这个,到最后,我们可能要面对的是汹涌的水下生物群。” 死了还保留能力?这个的确真的太不可以理解了!难道又是一个厉害版的老村长?我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在我们逃亡的路上,遇见的那只苍鹰,不就是同样可以类比的事情吗?只不过比较起来,一个族群那样恐怖的力量,把帕泰尔称之为修者界天才中的天才也不过分。 “承一,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对你说。”在我思考的时候,强尼忽然语气沉重的开口了。 “嗯?”我转过头,发誓是第一次看见强尼如此严肃郑重的脸色。 “承一,我活了漫长的岁月,按照修者界的规律来看,能和时间进行角力,突破生物规律的存在,无一不是最顶级的修者。但我不是...”说到这里,强尼忽然自嘲般的笑了一下,然后拿出酒壶,喝了一口,才接着说到:“我的意思是说,我也算是很有天分,但这种天分不足以支撑我到顶级修者的地步,我活了那么长,其实是因为李用了秘术,为我转了寿,就在当年李准备分解自己灵魂的时候!我受了伤,那一次惨烈的战斗,到最后封印帕泰尔,我受了很沉重的伤,这个伤几乎断绝了我往上攀爬的一切可能。” “强尼大爷,你是想说什么?其实,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这不影响你是我长辈,我该尊重你的事实。”我不理解,强尼为什么要如此严肃的对我说一段关于他的往事。 “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李当年利用逆天大术转寿给我,是必须要做的,我就算再不情愿,也是必须要接受的。我是想说,承一,我的残伤留到现在,我虽然活了那么久,也就是一个普通人,除了那一直保存着的最后一次出手。”强尼尽量组织着语言和我说明他话里的意思,尽管我还不是很理解。 “强尼大爷,我没有想过要你出手来摆平这件事情。”我说这话的时候也很认真,就算我没有听清楚重点,但这一点我的内心却异常清楚。 “我很遗憾我不能出手,但承一,当年李和我费尽心思的保留的这最后一击,我一定不会有所保留...承一,我已经活得太久,久到我连子孙后代都可以放下,用一种淡然的心态来看待,唯一却不能遗忘自己要做的事,和那条触目惊心心灵上的伤口,或者说,你们的到来解救了我,我会全力以赴。”说完这句话,强尼大爷走开了,下了甲板,走到了船舱中,看样子是想休息一会儿。 可我还在回味着强尼大爷的话,这其中埋藏着太多的秘密,同时,也忽然解开了心中长久的疑问,毕竟和强尼大爷相处了那么久,我实在没有感觉到他做为一个修者的能力,原来是有那么一段隐藏的往事。 毕竟是一段单独的支流,所以就算用比起之前快很多的速度来航行,但也不能一下子达到终点。 从下午进入支流,到现在我们航行了几个小时,终于在黄昏的光晕淡去以后,夜晚悄悄的来临。 强尼在晚饭之前,就拿出了一件奇怪的法器,确切的说有些像招魂幡,但事实上又有着巨大的区别,竖立在了甲板之上。 “这就是李留下的法器,可以精确的定位我们要找的存在最具体的位置,做到丝毫的不会偏差!同时,也会在险境之中为我们提供一点儿平安。”强尼插上这杆‘招魂幡’的时候,这样说到。 “提供平安?”承清哥在仔细的看着这杆‘招魂幡’上的复杂反复的阵纹,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儿疑问。 “是的,提供平安,李曾经说过,天道仁慈,就算是任何绝境,总是会留一线生机,当然这不是指的个人命运,而是整个天地大道!也就是,再险恶的地方也总有那一点平安,生机之地。帕泰尔的封印之地一定是充满了险恶的,但同样,也有相对平安,可以让我们喘息的地方,这法器就能准确的找出那样的地方。”说话的时候,强尼说出了这杆‘招魂幡’的用法。 其实也并不复杂,简单的说,在念动咒语催动它的时候,它会给持幡的人一种传达,这种感觉是玄妙的,不能言传,可是传达的信息又是准确的,能让人一下子就体会。 强尼不能动用任何的手段,自然这杆‘招魂幡’就交给了我来感应,在催动咒语,握上它的一瞬间,我就有一种清楚的感觉,我们距离那一处的封印很近很近了。 还能感应这一路的危险,那种星星点点密布在河面之下的紫色能量在不停的游动,是那些凶猛的水下生物吗? 可是,在这夜里,我还是通过招魂幡找到了一个平安之地,那是一处靠着矮山山脉的回水处,那里的波动是如此的平和,在这凶险之地就如同一个世外桃源那般的存在,我一点儿也不奇怪,会有这样的存在。 就如同万鬼之湖也会有一个亘古的界碑矗立于那里,这是天道仁慈留下的生机,任何的力量都不能对抗! 我们把船就停在了那里,休息一夜,而明天天明,蓬莱号应该就可以顺利达到最后的封印之地,这样其实是让人心安的,毕竟修者也是人,任何人都不想在黑暗的夜里,却对付恐怖的存在,因为青天白日的光亮总会带给人希望。 蓬莱号静静的停泊在水面,如同以往很多的日子一样,轻微的波动,没有任何的凶物来骚扰我们,也没有那种阴寒入骨的感觉。 我和强尼大爷在讨论白天的事情,就如面对这种凶物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用妖魂来轻松的应对这件事,毕竟当时情况危急,并没有想到利用妖魂,突发状况下,颠簸的甲板上,也没有施法唤出妖魂的时候和环境。 但就算如此,强尼大爷还是给了我否定的答案:“就好比在深潭下的那条巨鲶,你用吼功只是震散了作用控制于它的灵魂力量,却并不是杀死了它,只是让它有了瞬间的呆滞,我才有时间去杀了那条鲶鱼,可是你要知道,那鱼本身没有死,而且生物不存在灵魂,是灵!这个是有天道保护的,毕竟万千的灵,行成一个强大的物种灵魂,毁掉灵,就好比毁灭一个族群那样!所以,一般针对灵魂的术法不作用于动物,就是如此,它们不像人类有单独的灵魂....所以,我想,你当时放出妖魂,最多也就是克制附着于它们身上的灵魂力量,而对它们本身没有作用,也解决不了危机,所以这条捷径你是不用想了,知道吗?” “可是,那铺天盖地的凶物,强尼大爷,我到底应该怎么对付?”我有些头疼。 “船到桥头自然直,但你就是万万不能轻易的放出妖魂要面对那些凶物,到今天你还没有发现吗?帕泰尔那可怕的控制之术,可以分担,也可以瞬间击中,作用于你。你放出妖魂,就是直接在和帕泰尔对峙,而不是一个单独的凶物。你认为你的妖魂能强过帕泰尔?”强尼认真的说到。 是这样吗?我绝对不认为我的傻虎能够单独的对持昆仑的存在....可我开想开口说点儿什么,静谧的夜里,在流淌的河面之上,忽然传来一阵歌声,让人听见心碎的歌声。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零一章 最激励的搏斗以及最危险的选择 可是,我怎么能放弃沃尔马?他在关键时候帮助了我们,也是一个非常有趣,讨人喜欢的家伙,重要的是他是我们的朋友,如果我放弃他,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可是沃尔马却一根一根松开了手指,眼泪鼻涕都糊在了脸上,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舍身成大义,是道家的精神,师父,我会升华的...” “闭嘴!”我狂吼了一句,然后握紧了沃尔马的手腕,但是失去了他本人的力量,我相当的吃力。 那边,一条颜色诡异的巨蛇已经爬上了我们的甲板,确切的说是小半截身子窜上了甲板,正吐着信子,我丝毫不会怀疑它下一刻就会攻击! 我这一声闭嘴,让巨蛇的注意力转向了我,冰冷的一双蛇眸也盯上了我。 可是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对慧根儿厚道:“抓住沃尔马!我想办法救他。” 慧根儿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冲过去,小心的趴好,用自己的皮带扣住了甲板的栏杆,然后一手抓住了沃尔马的背,一手抓住了沃尔马的手臂,但同时他也惊呼了一声:“好大的家伙!” 见慧根儿抓住了沃尔马,我松开了沃尔马的手,然后站起来,拿了一把鱼枪,朝着甲板的边缘狂奔而去,在这混乱的甲板上,我始终能感觉一股冰冷锁定了我,让我的背上莫名的就起了一串儿鸡皮疙瘩,应该是那条蛇吧? 此时,除了我和慧根儿,没人能再帮忙,因为巨蛇的忽然闯入,让大家都避之不及,加上它横陈在甲板,除了一开始就抓住沃尔马的我,还有快速冲过来的慧根儿,其他人都过不来! 我们是修者,但我们毕竟不是猎人,这样的巨蛇,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 所以,我一定要救沃尔马,沃尔马生的希望就在我身上。 想到这里,我狂吼了一声,冲到了甲板边缘,终于清楚的看见了咬住沃尔马一条腿的是一条巨型的大鱼,但不是鲶鱼,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鱼,我不是专家,而水下的生物又太过千奇百怪,我只知道这条鱼很大,大到浮出水面的就只有一个狰狞的脑袋,有些像鲶鱼,但又完全不是,关键的是此刻沃尔马的一条大腿在它的嘴里,它那锋利细碎的牙齿死死的咬住沃尔马,鲜血从伤口流出,流淌在整个鱼头,显得这条鱼更加的恐怖。 “我X,放开!”我举起鱼枪狂吼了一声,无疑,沃尔马的伤口刺激了我,让我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同时也举枪开始瞄准这一条大鱼。 可是由于沃尔马的位置挡在前面,这增加了难度,我怎么瞄,都觉得没有把握在不伤害沃尔马的情况下,杀死这一条大鱼。 “承一,我的腿快断了。”沃尔马虚弱的声音从我的身下传来。 “哥,那条鱼在发力!好大的力量!额都来不及动用术法,额放不开手。”慧根儿的声音也同时传入了我的耳中。 情况乱七八糟,我举着鱼枪,一滴汗从我的额头落下,要怎么办?我不仅不能接受沃尔马失去生命,也不能接受沃尔马在这里失去一条腿。 更可恶的是,巧合之下,我的眼睛和那只怪鱼的鱼眼对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它的眼中读出了嘲讽的情绪,以及它根本就不畏惧我这把鱼枪! 那一刻,沃尔马充满绝望的脸,慧根儿涨红的脸,还有那条怪鱼冰冷而讽刺的眼神在我脑中剧烈的翻腾着,我几乎把自己的牙齿都咬碎,一股怒火简直是压抑不住。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大的‘承一,小心’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耳膜炸开,我回头却只看见一个巨大的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我的身边。 张开的嘴,忽然窜过来,竖立而起的身体,冰冷的蛇眸....我只是看见喊我的是在那一边的承心哥,可是刚才太过认真的在想眼前的局势,我此时还要怎么小心? ‘澎’我重重的摔倒在了甲板上,鼻子被撞的生疼,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在关键时刻,是强尼大爷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把我拉到,避开了那条大蛇忽然发动的攻击! 可是蛇一旦开始发动攻击,就不会停下来的,一击未中,它立刻扭转着身体,又朝我席卷而来...而我甚至来不及站起来。 “啊!”一声怒吼的声音传来,我看见一个身影飞扑而上,一下子抱住了大蛇的小半截身体,生生的阻止了大蛇! 是陶柏,在这种时候,这个害羞的男孩出手了,短袖下,他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胀起来,在这种时刻,他竟然选择要和这条大蛇肉搏! 大蛇陡然被抱住了蛇头以下的部分,先是楞了一秒,接着就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显然是想把陶柏从它的身体上甩开去,可是陶柏一边怒吼着,一边用手臂紧紧的挎住大蛇的身体,腿也用力的夹住了大蛇的身体,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开始一拳接着一拳的使劲砸向那大蛇。 陶柏的力气不会小,那条蛇估计也是被疼痛刺激了,开始在甲板上毫无规矩的胡乱翻滚,甚至偶尔还会扬起身子,没人跟得上这一人一蛇剧烈的速度,就算想要帮忙也是插不上手。 甲板因为人蛇的搏斗,又开始变得震荡起来,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可是,我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喊了一句:“陶柏,你撑住!”然后一下子站起来,甩开自己脚上的鞋子,拿起鱼枪,冲到了甲板边上! 此时的沃尔马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一种分外可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当然,那条可恶的大鱼也在注视着我...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的挑衅一般,在我冲到甲板边缘的时候,它忽然开始剧烈的活动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吃着自己猎物的狮子,为了撕扯掉一块坚韧的肉,咬着猎物不停的甩动脑袋那样。 那条鱼的动作更加的夸张,搅起了大量的水波,一小截身子甚至也快跃出水面! “我的腿...”沃尔马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喊声,冷汗瞬间布满了他的脸。 原本我还想做一点儿安全防护的措施,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累积了太多的怒火,已经彻底的爆发开了,我再次嘶吼了一声,拿着鱼枪,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水! “哥!”慧根儿狂喊了一声。 而我入水的声音,还有慧根儿的喊声显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在落水的瞬间,我听见肖承乾大喊了一句:“承一,这水面下是地狱,你疯了吗?” 这段河面的水笔我想象的还要冰冷,在入水的瞬间,我就感觉到全身都被这种带着阴寒的冰冷刺激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冲入水的惯性,让我下沉了一段,在这个下沉的过程中,我勉强睁开眼,在激烈的水流中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阴影,以及在不远处很多的....巨型的...影子! 我只能够看清楚那么多了,那个巨大的阴影就是咬住沃尔马的大鱼,比我们曾经在那个深潭里遇见的巨型鲶鱼还大上许多,甚至我觉得这个体型应该是鲨鱼,或者是鲸这种动物才应该拥有的。 ‘哗’的一声,我浮出了水面,此时蓬莱号航行的速度极快,好在落水只是一瞬间,我没有偏离太多。 我能看见在甲板上依旧和大蛇搏斗着的陶柏,我能看见大家的身子纷纷伸出栏杆,在对我喊着什么...但我什么都顾不上,甚至来不及抹一把脸上的水,就一手握着鱼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爆发在了这一刻,朝着那条怪鱼和沃尔马奋力的游去,不远...不过两米左右的距离! 我一定要救下沃尔马,而我自己的身体,那鸡皮疙瘩根本没有消去,我心里清楚不是因为冰凉的河水,而是因为这巨大的危机感笼罩了我。 肖承乾说的对,这水面下是地狱! 仐三说: 今天依旧两更,第一更为大家送上,平安夜,希望大家能够过的开心。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一百零一章 最激励的搏斗以及最危险的选择 可是,我怎么能放弃沃尔马?他在关键时候帮助了我们,也是一个非常有趣,讨人喜欢的家伙,重要的是他是我们的朋友,如果我放弃他,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可是沃尔马却一根一根松开了手指,眼泪鼻涕都糊在了脸上,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舍身成大义,是道家的精神,师父,我会升华的...” “闭嘴!”我狂吼了一句,然后握紧了沃尔马的手腕,但是失去了他本人的力量,我相当的吃力。 那边,一条颜色诡异的巨蛇已经爬上了我们的甲板,确切的说是小半截身子窜上了甲板,正吐着信子,我丝毫不会怀疑它下一刻就会攻击! 我这一声闭嘴,让巨蛇的注意力转向了我,冰冷的一双蛇眸也盯上了我。 可是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对慧根儿厚道:“抓住沃尔马!我想办法救他。” 慧根儿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冲过去,小心的趴好,用自己的皮带扣住了甲板的栏杆,然后一手抓住了沃尔马的背,一手抓住了沃尔马的手臂,但同时他也惊呼了一声:“好大的家伙!” 见慧根儿抓住了沃尔马,我松开了沃尔马的手,然后站起来,拿了一把鱼枪,朝着甲板的边缘狂奔而去,在这混乱的甲板上,我始终能感觉一股冰冷锁定了我,让我的背上莫名的就起了一串儿鸡皮疙瘩,应该是那条蛇吧? 此时,除了我和慧根儿,没人能再帮忙,因为巨蛇的忽然闯入,让大家都避之不及,加上它横陈在甲板,除了一开始就抓住沃尔马的我,还有快速冲过来的慧根儿,其他人都过不来! 我们是修者,但我们毕竟不是猎人,这样的巨蛇,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 所以,我一定要救沃尔马,沃尔马生的希望就在我身上。 想到这里,我狂吼了一声,冲到了甲板边缘,终于清楚的看见了咬住沃尔马一条腿的是一条巨型的大鱼,但不是鲶鱼,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鱼,我不是专家,而水下的生物又太过千奇百怪,我只知道这条鱼很大,大到浮出水面的就只有一个狰狞的脑袋,有些像鲶鱼,但又完全不是,关键的是此刻沃尔马的一条大腿在它的嘴里,它那锋利细碎的牙齿死死的咬住沃尔马,鲜血从伤口流出,流淌在整个鱼头,显得这条鱼更加的恐怖。 “我X,放开!”我举起鱼枪狂吼了一声,无疑,沃尔马的伤口刺激了我,让我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同时也举枪开始瞄准这一条大鱼。 可是由于沃尔马的位置挡在前面,这增加了难度,我怎么瞄,都觉得没有把握在不伤害沃尔马的情况下,杀死这一条大鱼。 “承一,我的腿快断了。”沃尔马虚弱的声音从我的身下传来。 “哥,那条鱼在发力!好大的力量!额都来不及动用术法,额放不开手。”慧根儿的声音也同时传入了我的耳中。 情况乱七八糟,我举着鱼枪,一滴汗从我的额头落下,要怎么办?我不仅不能接受沃尔马失去生命,也不能接受沃尔马在这里失去一条腿。 更可恶的是,巧合之下,我的眼睛和那只怪鱼的鱼眼对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它的眼中读出了嘲讽的情绪,以及它根本就不畏惧我这把鱼枪! 那一刻,沃尔马充满绝望的脸,慧根儿涨红的脸,还有那条怪鱼冰冷而讽刺的眼神在我脑中剧烈的翻腾着,我几乎把自己的牙齿都咬碎,一股怒火简直是压抑不住。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大的‘承一,小心’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耳膜炸开,我回头却只看见一个巨大的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我的身边。 张开的嘴,忽然窜过来,竖立而起的身体,冰冷的蛇眸....我只是看见喊我的是在那一边的承心哥,可是刚才太过认真的在想眼前的局势,我此时还要怎么小心? ‘澎’我重重的摔倒在了甲板上,鼻子被撞的生疼,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在关键时刻,是强尼大爷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把我拉到,避开了那条大蛇忽然发动的攻击! 可是蛇一旦开始发动攻击,就不会停下来的,一击未中,它立刻扭转着身体,又朝我席卷而来...而我甚至来不及站起来。 “啊!”一声怒吼的声音传来,我看见一个身影飞扑而上,一下子抱住了大蛇的小半截身体,生生的阻止了大蛇! 是陶柏,在这种时候,这个害羞的男孩出手了,短袖下,他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胀起来,在这种时刻,他竟然选择要和这条大蛇肉搏! 大蛇陡然被抱住了蛇头以下的部分,先是楞了一秒,接着就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显然是想把陶柏从它的身体上甩开去,可是陶柏一边怒吼着,一边用手臂紧紧的挎住大蛇的身体,腿也用力的夹住了大蛇的身体,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开始一拳接着一拳的使劲砸向那大蛇。 陶柏的力气不会小,那条蛇估计也是被疼痛刺激了,开始在甲板上毫无规矩的胡乱翻滚,甚至偶尔还会扬起身子,没人跟得上这一人一蛇剧烈的速度,就算想要帮忙也是插不上手。 甲板因为人蛇的搏斗,又开始变得震荡起来,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可是,我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喊了一句:“陶柏,你撑住!”然后一下子站起来,甩开自己脚上的鞋子,拿起鱼枪,冲到了甲板边上! 此时的沃尔马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一种分外可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当然,那条可恶的大鱼也在注视着我...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的挑衅一般,在我冲到甲板边缘的时候,它忽然开始剧烈的活动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吃着自己猎物的狮子,为了撕扯掉一块坚韧的肉,咬着猎物不停的甩动脑袋那样。 那条鱼的动作更加的夸张,搅起了大量的水波,一小截身子甚至也快跃出水面! “我的腿...”沃尔马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喊声,冷汗瞬间布满了他的脸。 原本我还想做一点儿安全防护的措施,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累积了太多的怒火,已经彻底的爆发开了,我再次嘶吼了一声,拿着鱼枪,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水! “哥!”慧根儿狂喊了一声。 而我入水的声音,还有慧根儿的喊声显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在落水的瞬间,我听见肖承乾大喊了一句:“承一,这水面下是地狱,你疯了吗?” 这段河面的水笔我想象的还要冰冷,在入水的瞬间,我就感觉到全身都被这种带着阴寒的冰冷刺激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冲入水的惯性,让我下沉了一段,在这个下沉的过程中,我勉强睁开眼,在激烈的水流中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阴影,以及在不远处很多的....巨型的...影子! 我只能够看清楚那么多了,那个巨大的阴影就是咬住沃尔马的大鱼,比我们曾经在那个深潭里遇见的巨型鲶鱼还大上许多,甚至我觉得这个体型应该是鲨鱼,或者是鲸这种动物才应该拥有的。 ‘哗’的一声,我浮出了水面,此时蓬莱号航行的速度极快,好在落水只是一瞬间,我没有偏离太多。 我能看见在甲板上依旧和大蛇搏斗着的陶柏,我能看见大家的身子纷纷伸出栏杆,在对我喊着什么...但我什么都顾不上,甚至来不及抹一把脸上的水,就一手握着鱼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爆发在了这一刻,朝着那条怪鱼和沃尔马奋力的游去,不远...不过两米左右的距离! 我一定要救下沃尔马,而我自己的身体,那鸡皮疙瘩根本没有消去,我心里清楚不是因为冰凉的河水,而是因为这巨大的危机感笼罩了我。 肖承乾说的对,这水面下是地狱!
祝吧里姐妹,兄弟,朋友,二货们节日快乐! 一楼,度娘你也一起快乐!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九十八章 诡异之地 我和强尼大爷的谈话到此就结束了,因为没有继续再谈下去的必要,做为旁人,不仅是我,就连慧根儿这个神经粗大的小子都能体会到强尼的烦躁,何况是我? 船再次放慢了速度,几乎已经是放弃了自己的动力,顺水在漂流,我抬头看见辛格在驾驶室内,脸色严肃,能感觉他很小心的样子。 我心里一动,‘蹬蹬噔’的跑了上去,进入了驾驶室,我问辛格:“关于禁忌的河段,你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吧?” 辛格没有强尼那火爆的脾气,相反是一个温和的人,他看了我一眼,带着那种惯有的憨厚表情对我说到:“禁忌的河段,是指有神灵不得侵扰的河段,船只什么的经过,会侵扰神灵,发生不好的事情。我个人不是教徒,我曾经在两段禁忌的河段航行过,在我看来,那里一般就是水流急促,暗礁林立,比较容易出事的河段。” “那前方有什么?你一定听说过的吧?”我站在辛格的身边,从驾驶室往外望去,前面的河段依旧是平和而安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明明是阳光那么强烈的上午。 我对雾气没有什么好感,总是会想到荒村的一切....但明显这种若有似无的雾气,和荒村那种雾气又是不同的。 “其实前方的河段没有问题,但是在那片河滩之后...”辛格拿起身旁的酒喝了一口,然后指着很远处的隐约能够看见的一片河滩,然后说到:“在哪里有一个支流,在那里因为地形的落差,行成了一个很大的深潭...那里才是真正的禁忌之地。船就算不经过那深潭,经过那附近的河面,都常常会出事。” 地形落差,深潭?这岂不是和我们第一次下水探查吃人鲶鱼的地方有几分相似吗?这是巧合吗?我一边想着,一边问辛格:”之前那些禁忌河段,你都认为是自然的原因,那这个深潭呢?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具体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按照那些老水手的说法,经过那里丝毫不能停留,是一个容易被迷惑,被蛊惑的地方...这里涉及到一个传说,说那深潭埋葬了一个殉情的女子,可是殉情的原因却是禁忌,没人敢说起,总之,她日日夜夜在深潭徘徊,哭泣,人们一不小心就会被她迷惑,最后船毁人亡...”辛格毫不保留的给我讲了原因,我们的声音不算小,就连楼下甲板上的大家都多多少少听见了一些。 我看见强尼大爷抬头瞪了辛格一眼,想说点儿什么,但终究还是转头钓鱼去了。 可我心里却叹息了一声,这事儿真复杂,得,还涉及到女鬼了!但为什么强尼大爷的反应会那么大? 我还在思考,辛格已经小声的对我说到:“其实我从小被老爷送出去接受高等的教育,我的心里是崇尚事实以及证据说话的方式..我一点儿也不迷信,虽然认为信仰也是一件没错的事,但我也是矛盾的,其实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边,就比如我们那神奇的老爷,在他面前,我心中的坚持就会变得粉碎,我会认为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辛格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收起了他那憨厚的表情,变得异常的严肃。 而我却没有反应过来,辛格这话是什么个意思,辛格忽然就笑了,然后语气放轻松的对我说到:“我原本的看法是那个深潭可能产生了什么物质,就比如说带毒气的雾啊,或者特别的植物啊,可以使人致幻,我打从心底是不会相信女鬼殉情一说的。但是这次是跟随老爷,我心中却没把握了,我说了那么多废话,只是希望我们最终停留的地点,不要是那个深潭,没有深入过它的船都会出事,如果我们在那里停留,我怕有人会出事,大家都是那么好,我一个也不想你们出事。” 辛格说到这里,我多多少少是感动的,我也拿起辛格的酒瓶灌了一口酒,然后说到:“辛格,其实这几个月来,我们多少还是学会了驾驶这艘蓬莱号,不然你在这附近下船吧,或者我们调头把你送回小城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解释,你和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其实应该知道..我们,我们不是普通人。在我看来,这一次航行的终点十有八九是指向那个深潭,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去冒险...懂吗?你在小城等我们!我会和强尼解释,他应该不会怪你的。” 面对我的说法,辛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异常坚定的笑着,摇头拒绝了我,他对我说到:“你不了解这里的家仆制度,特别是婆罗门所属的家仆,为主人献出性命也是正常的事情,就像西方的骑士守护着自己的主人与城堡那般,而且这不是我的使命,还有我个人心甘情愿的意思...你看,主人也没有叫我离开,我相信他是有信心的。” 对于辛格这样的说法,我不好多说什么了,但是对于强尼的做法我却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到最后都让辛格跟随,难道他不知道危险,一个普通人跟随根本没有办法应付吗? 于是,我下去,试图就辛格的问题和强尼谈一谈,但依旧得到的是他粗暴的回答:“这件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想谈,辛格是我的家仆,我自己有权力决定他的一切,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我无言以对,在我心中,强尼大爷虽然脾气暴躁,但并非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为何快到了航行的终点,会变成这般模样呢? ————————————————分割线————————————————— 无疑,这一个上午非常的不愉快,而我也试图尽量不把它放在心上,只能归咎为强尼大爷一切都有安排。 转眼到了下午时分,不管船的速度是如何的慢,我们终于还是航行到了那片河滩,只要转过那片河滩,就是强尼口中的那个禁忌之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只要朝着远方看去,就一直有淡淡的薄雾围绕,可是抬头看,却依旧是青天白日,阳光刺眼炙热的吓人...一直在钓鱼的强尼大爷似乎收获颇丰,我只是瞟了一眼,就看见他那个大型的鱼兜里,起码有几十条热血沸腾的‘疯子鱼’,只不过没有大家伙而已。 “辛格,就在这里停船,另外,把这些鱼都烧了!!彻底的烧掉...我要下船一趟。”在午饭过后,强尼忽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说法。 “下船,老爷,你要去哪儿?”辛格在收拾着碗碟,听闻强尼的说法十分的诧异,这里充满了危险,呆在船上,和大家一起不是更好吗? 可是强尼已经在动手解着蓬莱号上绑着的逃生小船中的一条,他还是那么烦躁,有些不耐烦的说到:“辛格,打听我的事情,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我不介意告诉你,我要去最终确定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地方....谁也不用跟我去,承一,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与我同行。” 我站在甲板上,转头望了望,河滩的尽头依稀可以看见一条如水口,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深潭应该就在那条入水口之下。 我自然不会拒绝强尼的提议,我认为不管是我和他都应该有自保之力,就算按照辛格所说,那里有一个迷惑人心,日夜哭泣的女鬼。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跳上了那条小船,跟着强尼一起出发了。 就算是逃生船,也配有一个发动机,强尼在这些细节上从来不会省钱,在我上船以后,强尼就启动了那个发动机,只有两个人的小船乘风破浪倒是开得非常快! 强尼坐在船尾的位置,操作着发动机以及船的方向,他没有说话,但我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神色忧郁,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的悲伤,不停的在给自己灌酒。 我不认为在这种时候还不停的喝酒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却没有办法阻止到了这里以后,变得有些怪异的强尼,在沉闷的气氛中,我试图和强尼找话题:“为什么要选择和我一起去探查?” “你身上有澎湃的力量,最重要的是,你是山字脉的传人,不是吗?你在,可以帮到我少许,而且根本不用我操心。承一,原谅我,我很心烦意乱,现在不想说话,你让我沉默吧。”强尼叹息了一声,那个神态和模样显得格外的苍老。 我没有开口了,因为强尼身上所体现的那种苍老和疲态,是让人不忍心再继续打扰的。 于是,就在这只有发动机轰鸣,却无言的压抑气氛下,我们这条动力十足的小船,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那个支流的入水口。 找了一个地方,我们停了船,强尼提着钓鱼的工具首先下了船,朝着那个入水口走去,而我紧跟其后。 由于停船的位置很近,我们不到几分钟就走到了那个入水口之处...我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这里如水的位置狭窄,水流比较急促,但也不是那种很危险的急促水流,只是前面短短一百米不到的河面,就有三处弯道,而在一百米之后,是一个极大的转弯处,再往里就已经看不见了。 和恒河的其它地方充满了平原和滩涂不同,这里的河道两面都是山脉,确切的说是小悬崖,黑色的悬崖看起来怪石嶙峋,几乎是没有多少植被,只有一簇簇的荒草时不时的在随风摇曳。 总的来说,抛开我内心的很自我的感觉,这条河道也显得荒凉,带着那么一丝危险的味道... 而我个人的感觉,则是很华夏,很道家的感觉,这个地方阴气十足,加上两岸怪山封闭气息流动,有水流经过,成深潭,聚阴气...这根本是一个十足的阴地,换一个简单的说法,那就是养鬼地,鬼物在这里会十分的..十分的‘舒适’,以及借阴气变得强大! 那河面上不时飘荡起的雾气,就和之前我看见的那种朦胧似是而非的雾气不同了,这里是清晰可见的,成团的雾气,那是阴气太盛,化形而成,和老村长所在的荒村情况有几分类似。 只是一分钟,我就看出了这里的不同,不由得撇撇嘴,感叹了一句:“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 这个时候的强尼已经撑好了鱼竿,坐在了凳子上,开始专心的钓鱼,忽然听见我这句感慨,他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低沉的说到:“你也看出来了,这里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我不希望是在这里,如果真的是停留在这里,一切就太过讽刺了,不是吗?我还那么费心寻找干什么?我难道不能猜测一下,就应该是这里吗?或者,是我不愿意去猜测...” 我不懂强尼话里的意思,只能双手插袋,沉默的站在强尼的身后。 可是强尼忽然从他随身的鱼箱里掏出了一叠东西,塞在了我的手里,说到:“身为山字脉的传人,应该会简单的超度吧?洒掉这些纸钱,随便念诵一点儿超度的祭文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之后,应该就不会了。” 我看着手上,强尼塞给我的竟然是一叠纸钱,可是他要我超度谁?而且用华夏道家的方式,超度有信仰的印度人,恐怕也是不合适的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我的疑问,强尼就说到:“不管是什么国家,道家的超度总是有念力的,你不用忌讳太多,表达心意不用在意方式,任何地方的神都会原谅这份真诚,以及你不用问我给谁超度,就当是超度可怜的孤魂野鬼好了。” 强尼的说法非常的奇怪,但我不能拒绝,于是一扬手,一把纸钱就乘着风,朝着天空洋洋洒洒的飞去,我踏着特殊的步伐,开始诵念超度的祭文,在这充满了荒凉的阴气之地,显得是那样的悲凉... 而不到两分钟,就在我手上的纸钱快要洒完之际,我看见强尼忽然朝着水面冲去,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 “强尼大爷..”我忍不住喊了一句,就要过去。 “别管我,洒完你手中的纸钱,把它超度完毕,我还能撑住!”强尼冲我狂吼,我看见水面浪花翻腾! 仐三说: 今天冬至,爸妈来家里做羊肉了,陪爸妈吃饭耽误了一些时间,等一下要陪爸爸聊天,今天就这一章,4000字大章!希望大家的冬至也过得温暖。嗯,以上!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九十八章 诡异之地 我和强尼大爷的谈话到此就结束了,因为没有继续再谈下去的必要,做为旁人,不仅是我,就连慧根儿这个神经粗大的小子都能体会到强尼的烦躁,何况是我? 船再次放慢了速度,几乎已经是放弃了自己的动力,顺水在漂流,我抬头看见辛格在驾驶室内,脸色严肃,能感觉他很小心的样子。 我心里一动,‘蹬蹬噔’的跑了上去,进入了驾驶室,我问辛格:“关于禁忌的河段,你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吧?” 辛格没有强尼那火爆的脾气,相反是一个温和的人,他看了我一眼,带着那种惯有的憨厚表情对我说到:“禁忌的河段,是指有神灵不得侵扰的河段,船只什么的经过,会侵扰神灵,发生不好的事情。我个人不是教徒,我曾经在两段禁忌的河段航行过,在我看来,那里一般就是水流急促,暗礁林立,比较容易出事的河段。” “那前方有什么?你一定听说过的吧?”我站在辛格的身边,从驾驶室往外望去,前面的河段依旧是平和而安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明明是阳光那么强烈的上午。 我对雾气没有什么好感,总是会想到荒村的一切....但明显这种若有似无的雾气,和荒村那种雾气又是不同的。 “其实前方的河段没有问题,但是在那片河滩之后...”辛格拿起身旁的酒喝了一口,然后指着很远处的隐约能够看见的一片河滩,然后说到:“在哪里有一个支流,在那里因为地形的落差,行成了一个很大的深潭...那里才是真正的禁忌之地。船就算不经过那深潭,经过那附近的河面,都常常会出事。” 地形落差,深潭?这岂不是和我们第一次下水探查吃人鲶鱼的地方有几分相似吗?这是巧合吗?我一边想着,一边问辛格:”之前那些禁忌河段,你都认为是自然的原因,那这个深潭呢?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具体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按照那些老水手的说法,经过那里丝毫不能停留,是一个容易被迷惑,被蛊惑的地方...这里涉及到一个传说,说那深潭埋葬了一个殉情的女子,可是殉情的原因却是禁忌,没人敢说起,总之,她日日夜夜在深潭徘徊,哭泣,人们一不小心就会被她迷惑,最后船毁人亡...”辛格毫不保留的给我讲了原因,我们的声音不算小,就连楼下甲板上的大家都多多少少听见了一些。 我看见强尼大爷抬头瞪了辛格一眼,想说点儿什么,但终究还是转头钓鱼去了。 可我心里却叹息了一声,这事儿真复杂,得,还涉及到女鬼了!但为什么强尼大爷的反应会那么大? 我还在思考,辛格已经小声的对我说到:“其实我从小被老爷送出去接受高等的教育,我的心里是崇尚事实以及证据说话的方式..我一点儿也不迷信,虽然认为信仰也是一件没错的事,但我也是矛盾的,其实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边,就比如我们那神奇的老爷,在他面前,我心中的坚持就会变得粉碎,我会认为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辛格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收起了他那憨厚的表情,变得异常的严肃。 而我却没有反应过来,辛格这话是什么个意思,辛格忽然就笑了,然后语气放轻松的对我说到:“我原本的看法是那个深潭可能产生了什么物质,就比如说带毒气的雾啊,或者特别的植物啊,可以使人致幻,我打从心底是不会相信女鬼殉情一说的。但是这次是跟随老爷,我心中却没把握了,我说了那么多废话,只是希望我们最终停留的地点,不要是那个深潭,没有深入过它的船都会出事,如果我们在那里停留,我怕有人会出事,大家都是那么好,我一个也不想你们出事。” 辛格说到这里,我多多少少是感动的,我也拿起辛格的酒瓶灌了一口酒,然后说到:“辛格,其实这几个月来,我们多少还是学会了驾驶这艘蓬莱号,不然你在这附近下船吧,或者我们调头把你送回小城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解释,你和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其实应该知道..我们,我们不是普通人。在我看来,这一次航行的终点十有八九是指向那个深潭,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去冒险...懂吗?你在小城等我们!我会和强尼解释,他应该不会怪你的。” 面对我的说法,辛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异常坚定的笑着,摇头拒绝了我,他对我说到:“你不了解这里的家仆制度,特别是婆罗门所属的家仆,为主人献出性命也是正常的事情,就像西方的骑士守护着自己的主人与城堡那般,而且这不是我的使命,还有我个人心甘情愿的意思...你看,主人也没有叫我离开,我相信他是有信心的。” 对于辛格这样的说法,我不好多说什么了,但是对于强尼的做法我却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到最后都让辛格跟随,难道他不知道危险,一个普通人跟随根本没有办法应付吗? 于是,我下去,试图就辛格的问题和强尼谈一谈,但依旧得到的是他粗暴的回答:“这件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想谈,辛格是我的家仆,我自己有权力决定他的一切,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我无言以对,在我心中,强尼大爷虽然脾气暴躁,但并非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为何快到了航行的终点,会变成这般模样呢? ————————————————分割线————————————————— 无疑,这一个上午非常的不愉快,而我也试图尽量不把它放在心上,只能归咎为强尼大爷一切都有安排。 转眼到了下午时分,不管船的速度是如何的慢,我们终于还是航行到了那片河滩,只要转过那片河滩,就是强尼口中的那个禁忌之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只要朝着远方看去,就一直有淡淡的薄雾围绕,可是抬头看,却依旧是青天白日,阳光刺眼炙热的吓人...一直在钓鱼的强尼大爷似乎收获颇丰,我只是瞟了一眼,就看见他那个大型的鱼兜里,起码有几十条热血沸腾的‘疯子鱼’,只不过没有大家伙而已。 “辛格,就在这里停船,另外,把这些鱼都烧了!!彻底的烧掉...我要下船一趟。”在午饭过后,强尼忽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说法。 “下船,老爷,你要去哪儿?”辛格在收拾着碗碟,听闻强尼的说法十分的诧异,这里充满了危险,呆在船上,和大家一起不是更好吗? 可是强尼已经在动手解着蓬莱号上绑着的逃生小船中的一条,他还是那么烦躁,有些不耐烦的说到:“辛格,打听我的事情,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我不介意告诉你,我要去最终确定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地方....谁也不用跟我去,承一,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与我同行。” 我站在甲板上,转头望了望,河滩的尽头依稀可以看见一条如水口,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深潭应该就在那条入水口之下。 我自然不会拒绝强尼的提议,我认为不管是我和他都应该有自保之力,就算按照辛格所说,那里有一个迷惑人心,日夜哭泣的女鬼。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跳上了那条小船,跟着强尼一起出发了。 就算是逃生船,也配有一个发动机,强尼在这些细节上从来不会省钱,在我上船以后,强尼就启动了那个发动机,只有两个人的小船乘风破浪倒是开得非常快! 强尼坐在船尾的位置,操作着发动机以及船的方向,他没有说话,但我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神色忧郁,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的悲伤,不停的在给自己灌酒。 我不认为在这种时候还不停的喝酒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却没有办法阻止到了这里以后,变得有些怪异的强尼,在沉闷的气氛中,我试图和强尼找话题:“为什么要选择和我一起去探查?” “你身上有澎湃的力量,最重要的是,你是山字脉的传人,不是吗?你在,可以帮到我少许,而且根本不用我操心。承一,原谅我,我很心烦意乱,现在不想说话,你让我沉默吧。”强尼叹息了一声,那个神态和模样显得格外的苍老。 我没有开口了,因为强尼身上所体现的那种苍老和疲态,是让人不忍心再继续打扰的。 于是,就在这只有发动机轰鸣,却无言的压抑气氛下,我们这条动力十足的小船,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那个支流的入水口。 找了一个地方,我们停了船,强尼提着钓鱼的工具首先下了船,朝着那个入水口走去,而我紧跟其后。 由于停船的位置很近,我们不到几分钟就走到了那个入水口之处...我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这里如水的位置狭窄,水流比较急促,但也不是那种很危险的急促水流,只是前面短短一百米不到的河面,就有三处弯道,而在一百米之后,是一个极大的转弯处,再往里就已经看不见了。 和恒河的其它地方充满了平原和滩涂不同,这里的河道两面都是山脉,确切的说是小悬崖,黑色的悬崖看起来怪石嶙峋,几乎是没有多少植被,只有一簇簇的荒草时不时的在随风摇曳。 总的来说,抛开我内心的很自我的感觉,这条河道也显得荒凉,带着那么一丝危险的味道... 而我个人的感觉,则是很华夏,很道家的感觉,这个地方阴气十足,加上两岸怪山封闭气息流动,有水流经过,成深潭,聚阴气...这根本是一个十足的阴地,换一个简单的说法,那就是养鬼地,鬼物在这里会十分的..十分的‘舒适’,以及借阴气变得强大! 那河面上不时飘荡起的雾气,就和之前我看见的那种朦胧似是而非的雾气不同了,这里是清晰可见的,成团的雾气,那是阴气太盛,化形而成,和老村长所在的荒村情况有几分类似。 只是一分钟,我就看出了这里的不同,不由得撇撇嘴,感叹了一句:“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 这个时候的强尼已经撑好了鱼竿,坐在了凳子上,开始专心的钓鱼,忽然听见我这句感慨,他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低沉的说到:“你也看出来了,这里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我不希望是在这里,如果真的是停留在这里,一切就太过讽刺了,不是吗?我还那么费心寻找干什么?我难道不能猜测一下,就应该是这里吗?或者,是我不愿意去猜测...” 我不懂强尼话里的意思,只能双手插袋,沉默的站在强尼的身后。 可是强尼忽然从他随身的鱼箱里掏出了一叠东西,塞在了我的手里,说到:“身为山字脉的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九十六章 将要面对的地狱 面对我的问题,强尼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表示了一句回船上再谈。 事实上我们在这个小村也没有再多逗留的理由,该探查的已经探查过了,那一条害群之鱼也已经死了,并且妥善的处理掉了,所以在接近傍晚的时分,我们就踏上了回去的路途。 “会担心我们的行动被泄露出去吗?”夕阳艳红,映照着这个贫瘠的小村,也拉长了我们的背影,走在这虽然简陋却充满了自然风情的路上,承愿忽然挽着我的手臂,问了我一句。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多话的沃尔马已经开口了:“不可能被泄露,这里的村子闭塞,村人迷信,还有些麻木,这样的事情他们传播不出去的。” “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我们要担心的并不是普通的人知道什么,无非就是一条大鲶鱼而已。而是,我相信有心之人绝对不会死心的问题。”强尼大爷是那种无酒不欢的人,说这话的时候,又掏出了他那装着五粮液的铁皮酒壶,抿了一口。 夕阳的光芒打在他的侧脸,他轻皱的眉头,微眯的眼睛,显得是那样的沧桑,忧虑,弄得我的心情也跟随着沉重,我们的行动应该是保密的,四大势力在印度这样独特的修者圈子里,应该没有那个本事,查出来一些什么吧? 回到了船上,辛格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简单却分量十足的晚餐,只不过他是典型的印度人,做什么东西都离不开咖喱,连慧根儿的煎蛋都被他好心的弄上了一点儿咖喱调味儿。 但劳累了的一天的我们吃得非常的香甜,慧根儿举着他的姜茶高呼着:“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吃咖喱就没来过印度。” 惹得我们哈哈大笑!在这天空已经泛着墨蓝,几点繁星已经出现的初夜,晚餐的愉悦仿佛已经让我们忘记了白天种种的惊险刺激。 晚餐过后,照例是每晚的甲板会议,‘贤惠’的辛格把一个烧得旺旺的火炉摆放在我们的中间,然后给每人都倒上了一杯威士忌,沃尔马抿着酒非常的愉快:“如果这就是冒险的岁月,我但愿这种岁月永远不要结束。” 懒得理会兴奋过度的沃尔马,我只是抿了一口酒,望着强尼说到:“强尼大爷,你说过的一切回船上再说,现在差不多了吧?” “也不知道你这心急的性子是和谁学的。”说到这里,强尼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让辛格给他倒了一杯之后才说到:“李从来都很沉得住气,但愿到你四十岁的时候,能够有李一半的沉稳。你以为我有什么隐瞒你的地方,事实上没有,再之前我其实是将一切都告诉你了的,就是李也不敢保证发生什么异变,只不过有一句话,我当时没有说,因为在见到被污染的怪物以前,这句话说了没有意义。” “是什么?”我放下酒杯,为自己点了一支香烟,这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在思考和认真的时候,总是需要那么一支。 而我的态度,让大家也跟着认真起来。 “那就是李曾经说过,不论被那个存在污染的生物产生什么样的异变,总会带有昆仑独有的紫色!所以我一下水是在观察这个,现在也可以确定被污染的生物变得嗜血而凶残,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你能想象大象变为食肉动物以后的后果吗?”强尼说到这里微微叹息了一声,望着甲板外悠远的夜空说到:“我很担心恒河下布满了这种怪物,会给这片土地的人带来多么惨烈的后果!但事实上,今天的发现也证明了李的一个推测。” “我师祖曾经还有过推测?”我吐了一口烟,这样问到。 “是的,他曾经说过,被污染过的生物,就好比沉迷于鸦片的人,总会想要鸦片,那些生物也大有可能追随者污染源!我敢肯定,以前吃人的鲶鱼不止一条,才会发生了那么多的惨案,但今天我们在水下,确实只遇见了一条,这就从侧面说明,曾经在这里游荡的吃人鲶鱼,已经跟着那个存在离去了....其实,我现在很担心,那个存在现在停留的地方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地狱吗?但愿不要是人群聚集的地方。”强尼说完,再次喝干了他杯中的酒。 我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可以想象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很多条这种吃人的鲶鱼,甚至于...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强尼:“除了鲶鱼,别的生物也会吗?” “任何生物!你不知道,那个存在其实是...”强尼再次微眯起了眼睛,目光显得无比的深邃,然后决定不再隐瞒,而是直白的说到:“那个存在其实是一具尸体,明白吗?装着它的...这个我真的无法形容,只能你们亲眼看见才能体会,如果非要我说,我只能说那是一艘奇特的船。” 说完,强尼大爷叹息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走到了船头,他的声音伴随着风声飘到了我们的耳中。 “这确实是可怕的异变,知道吗?这种巨型的鲶鱼事实上并不可怕,它们最多的存在于越南的湄公河,非洲也有很多,我敢肯定华夏的长江里说不定也藏有这种巨型鲶鱼,只不过除了印度,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地方发生过鲶鱼吃人的事情。”说话间,强尼的手指头轻轻的瞧着蓬莱号的栏杆,继续说到:“是的,在印度的确有非常古老的丧葬习俗,就比如说水葬,让这里的鱼有那么一些与众不同,但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那水葬越多的地方岂不是越危险?这不是鲶鱼改变的理由!在那些地方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习惯于吃死物,食腐的动物,是几乎不会去碰活物的...就好比秃鹫!所以,你们觉得这种异变可怕吗?在越南几乎是处于被捕猎的巨型鲶鱼,在印度变为了杀手,创造了那么多的血案,如果它们失去了制约....”强尼的神色忧虑,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然后他走过来,重重的坐下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对我说到:“承一,不能再等待了,我必须阻止,哪怕我要去面对地狱!这种污染是灵魂污染,这是李告诉我的,之所以今天让你在水下用作用于灵魂的吼功,无非就是这些被污染的动物,沾染上了一些昆仑遗祸的灵魂力,吼散它,也就能暂时制止它的凶性!其实,我估计真的到了那个存在的沉眠之地,这些被污染的存在是被控制的,就好比它们都在共用一个灵魂...这个概念或者非常的抽象,但我但愿你明白。我已经不能等了。” 我自然是明白的,就好比师父给我说的鱼灵的概念,万千条鱼产生一个强大的鱼灵,而这些被污染的动物,事实上可以理解为每个存在分了一点儿昆仑遗祸的灵魂力,它们就好比是同一个种族了,甚至可以理解为一体,自然会被主魂所控制。 至于没离开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追随着离开居住地,就好比今天那一条鲶鱼,毕竟世界上各种机缘巧合的事件太多,我不能一一都要求一个解释,但是我可以得出一个小小的推论,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污染源的远离,它身上的凶性,或者是污染物就会慢慢的淡去,毕竟从它的胃里发现的是各种小动物,不再是人,要知道,就算村子里的人不下水,镇子上呢?其它村子呢?它执意要吃人,总是能吃到的!可是没有.... 另外,它面对潜入它老巢的我们也没有第一时间攻击。 我不知道我这个推论是否正确,在询问强尼的意见时,他却表示赞同,他说到:“不会消散的是灵魂,而并非灵魂力,你的推论自然是成立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可是真正的炸弹却还隐藏着,等待着我们去解除。” “是啊,那个地方我无法想象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这是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也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我们并没有听到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说明它漂流在了一个无人地,并不是一个人口密集的地方,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吗?”我安慰着强尼,但事实上我们要面对的危险一点儿也不会少。 “是的,这算是最好的一个消息了。希望我们能够顺利....而你也成功的取到你师祖的第一缕残魂。”强尼认真的说到。 而我沉默了,之后呢?之后还有四缕残魂,然后我就要面对靠近蓬莱的真正凶物吗? 仐三说: 今天两更,大概今天的更新完毕之后,就会进入本卷的最大高潮了。接着就是江河湖海下,到最后的神仙传说.....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九十六章 将要面对的地狱 面对我的问题,强尼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表示了一句回船上再谈。 事实上我们在这个小村也没有再多逗留的理由,该探查的已经探查过了,那一条害群之鱼也已经死了,并且妥善的处理掉了,所以在接近傍晚的时分,我们就踏上了回去的路途。 “会担心我们的行动被泄露出去吗?”夕阳艳红,映照着这个贫瘠的小村,也拉长了我们的背影,走在这虽然简陋却充满了自然风情的路上,承愿忽然挽着我的手臂,问了我一句。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多话的沃尔马已经开口了:“不可能被泄露,这里的村子闭塞,村人迷信,还有些麻木,这样的事情他们传播不出去的。” “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我们要担心的并不是普通的人知道什么,无非就是一条大鲶鱼而已。而是,我相信有心之人绝对不会死心的问题。”强尼大爷是那种无酒不欢的人,说这话的时候,又掏出了他那装着五粮液的铁皮酒壶,抿了一口。 夕阳的光芒打在他的侧脸,他轻皱的眉头,微眯的眼睛,显得是那样的沧桑,忧虑,弄得我的心情也跟随着沉重,我们的行动应该是保密的,四大势力在印度这样独特的修者圈子里,应该没有那个本事,查出来一些什么吧? 回到了船上,辛格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简单却分量十足的晚餐,只不过他是典型的印度人,做什么东西都离不开咖喱,连慧根儿的煎蛋都被他好心的弄上了一点儿咖喱调味儿。 但劳累了的一天的我们吃得非常的香甜,慧根儿举着他的姜茶高呼着:“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吃咖喱就没来过印度。” 惹得我们哈哈大笑!在这天空已经泛着墨蓝,几点繁星已经出现的初夜,晚餐的愉悦仿佛已经让我们忘记了白天种种的惊险刺激。 晚餐过后,照例是每晚的甲板会议,‘贤惠’的辛格把一个烧得旺旺的火炉摆放在我们的中间,然后给每人都倒上了一杯威士忌,沃尔马抿着酒非常的愉快:“如果这就是冒险的岁月,我但愿这种岁月永远不要结束。” 懒得理会兴奋过度的沃尔马,我只是抿了一口酒,望着强尼说到:“强尼大爷,你说过的一切回船上再说,现在差不多了吧?” “也不知道你这心急的性子是和谁学的。”说到这里,强尼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让辛格给他倒了一杯之后才说到:“李从来都很沉得住气,但愿到你四十岁的时候,能够有李一半的沉稳。你以为我有什么隐瞒你的地方,事实上没有,再之前我其实是将一切都告诉你了的,就是李也不敢保证发生什么异变,只不过有一句话,我当时没有说,因为在见到被污染的怪物以前,这句话说了没有意义。” “是什么?”我放下酒杯,为自己点了一支香烟,这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在思考和认真的时候,总是需要那么一支。 而我的态度,让大家也跟着认真起来。 “那就是李曾经说过,不论被那个存在污染的生物产生什么样的异变,总会带有昆仑独有的紫色!所以我一下水是在观察这个,现在也可以确定被污染的生物变得嗜血而凶残,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你能想象大象变为食肉动物以后的后果吗?”强尼说到这里微微叹息了一声,望着甲板外悠远的夜空说到:“我很担心恒河下布满了这种怪物,会给这片土地的人带来多么惨烈的后果!但事实上,今天的发现也证明了李的一个推测。” “我师祖曾经还有过推测?”我吐了一口烟,这样问到。 “是的,他曾经说过,被污染过的生物,就好比沉迷于鸦片的人,总会想要鸦片,那些生物也大有可能追随者污染源!我敢肯定,以前吃人的鲶鱼不止一条,才会发生了那么多的惨案,但今天我们在水下,确实只遇见了一条,这就从侧面说明,曾经在这里游荡的吃人鲶鱼,已经跟着那个存在离去了....其实,我现在很担心,那个存在现在停留的地方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地狱吗?但愿不要是人群聚集的地方。”强尼说完,再次喝干了他杯中的酒。 我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可以想象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很多条这种吃人的鲶鱼,甚至于...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强尼:“除了鲶鱼,别的生物也会吗?” “任何生物!你不知道,那个存在其实是...”强尼再次微眯起了眼睛,目光显得无比的深邃,然后决定不再隐瞒,而是直白的说到:“那个存在其实是一具尸体,明白吗?装着它的...这个我真的无法形容,只能你们亲眼看见才能体会,如果非要我说,我只能说那是一艘奇特的船。” 说完,强尼大爷叹息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走到了船头,他的声音伴随着风声飘到了我们的耳中。 “这确实是可怕的异变,知道吗?这种巨型的鲶鱼事实上并不可怕,它们最多的存在于越南的湄公河,非洲也有很多,我敢肯定华夏的长江里说不定也藏有这种巨型鲶鱼,只不过除了印度,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地方发生过鲶鱼吃人的事情。”说话间,强尼的手指头轻轻的瞧着蓬莱号的栏杆,继续说到:“是的,在印度的确有非常古老的丧葬习俗,就比如说水葬,让这里的鱼有那么一些与众不同,但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那水葬越多的地方岂不是越危险?这不是鲶鱼改变的理由!在那些地方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习惯于吃死物,食腐的动物,是几乎不会去碰活物的...就好比秃鹫!所以,你们觉得这种异变可怕吗?在越南几乎是处于被捕猎的巨型鲶鱼,在印度变为了杀手,创造了那么多的血案,如果它们失去了制约....”强尼的神色忧虑,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然后他走过来,重重的坐下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对我说到:“承一,不能再等待了,我必须阻止,哪怕我要去面对地狱!这种污染是灵魂污染,这是李告诉我的,之所以今天让你在水下用作用于灵魂的吼功,无非就是这些被污染的动物,沾染上了一些昆仑遗祸的灵魂力,吼散它,也就能暂时制止它的凶性!其实,我估计真的到了那个存在的沉眠之地,这些被污染的存在是被控制的,就好比它们都在共用一个灵魂...这个概念或者非常的抽象,但我但愿你明白。我已经不能等了。” 我自然是明白的,就好比师父给我说的鱼灵的概念,万千条鱼产生一个强大的鱼灵,而这些被污染的动物,事实上可以理解为每个存在分了一点儿昆仑遗祸的灵魂力,它们就好比是同一个种族了,甚至可以理解为一体,自然会被主魂所控制。 至于没离开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追随着离开居住地,就好比今天那一条鲶鱼,毕竟世界上各种机缘巧合的事件太多,我不能一一都要求一个解释,但是我可以得出一个小小的推论,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污染源的远离,它身上的凶性,或者是污染物就会慢慢的淡去,毕竟从它的胃里发现的是各种小动物,不再是人,要知道,就算村子里的人不下水,镇子上呢?其它村子呢?它执意要吃人,总是能吃到的!可是没有.... 另外,它面对潜入它老巢的我们也没有第一时间攻击。 我不知道我这个推论是否正确,在询问强尼的意见时,他却表示赞同,他说到:“不会消散的是灵魂,而并非灵魂力,你的推论自然是成立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可是真正的炸弹却还隐藏着,等待着我们去解除。” “是啊,那个地方我无法想象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这是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也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我们并没有听到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说明它漂流在了一个无人地,并不是一个人口密集的地方,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吗?”我安慰着强尼,但事实上我们要面对的危险一点儿也不会少。 “是的,这算是最好的一个消息了。希望我们能够顺利....而你也成功的取到你师祖的第一缕残魂。”强尼认真的说到。 而我沉默了,之后呢?之后还有四缕残魂,然后我就要面对靠近蓬莱的真正凶物吗?
【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年终特别版——大观园里开年会! 2013年12月21日:——【职场大穿越之红楼系列】年终特别版——大观园里开年会!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九十四章 水下激斗 其实说起来,鲶鱼是多么平常的存在,我小时候甚至没有少捉过它们,只因为我师父那个家伙非常爱吃大蒜烧鲶鱼,可是当一个平常的存在变得异常巨大时,无论是谁见到了都有巨大的心理压力。 就好比美丽的蝴蝶,变成了巨型的存在,它再美丽,你的第一反应还是害怕。 在手电光的映照下,这一群巨大的鲶鱼都有些懒洋洋的,贴在潭边的岩石壁上,或者沉在潭底一动不动,看得久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意思,更勿论有什么参考价值了,只不过面对这群最小的,‘个子’都比我‘高’的存在,我还是不敢太过靠近。 可是,强尼却做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举动,他挥手示意跟下来的其他人先浮上去,而他在沉静了半分钟以后,竟然再下潜的深了一点儿,朝着那一群巨大的鲶鱼游去。 我原本也是准备浮上去的,可是无意的转头看见了强尼的这个举动,不由得胆战心惊,他为什么要靠近那群家伙,不要小看鱼,它们在水中的力量是比人大很多的,而且我根本不清楚这种巨型鲶鱼的习性,万一激怒了它们,我毫不怀疑它们那巨大的提醒,可以吞下去一个人的! 这个镇子的惨剧其实在我们看见这群鲶鱼的时刻就已经有了答案,肯定是这群鲶鱼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鲶鱼要攻击吃人到上瘾的程度!以前没有听说过.... 这样想着,我停止了上浮,急急的朝着强尼游去,可是当我终于可以拉住他胳膊的时候,他已经异常靠近一条巨型鲶鱼了,相隔不到半米的距离。 这是水下最大的一条鲶鱼,体型至少有3米左右,强尼在它面前,就像一个真正的矮子!我甚至怀疑所谓的世界纪录太肤浅,3米长的鲶鱼他们至少没有记载.....而我却亲眼所见。 这个时候的强尼伸手了,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想抚摸那条鲶鱼,可是在这之前,我终于拽住了强尼了胳膊,我阻止了他。 我拼命的摆手,然后指着上方,示意强尼和我上去。 但是透过潜水镜,我看见强尼的眼神异常的坚定,他用手势告诉我,他必须接近这群鲶鱼,这件事情异常的关键! 关键个屁!我想破口大骂,无奈是在水中,只能怒视强尼,就算你道术高明,对着一群鲶鱼有用吗?在水中能够施展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置身险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是我的长辈,因为你是师祖那么好的朋友,从师祖愿意和你留影一张就能看出来。 可是这些话我无法对强尼表达,而且我发现在水中强尼的力气也大得惊人,竟然在我们的拉扯间,猛然的发力,一把挣脱了我,手终于摸到了那条巨型的鲶鱼。 在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差点停止了,这些鲶鱼可不是那种懒洋洋的,吃饱了就一动不动的家伙,这些家伙极具攻击性,吃过人啊! 我全身紧绷,脑子也在飞速的运转,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等一下我要怎么去救强尼! 可让我吃惊的是,面对强尼的抚摸和靠近,那条鲶鱼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仍然只是懒洋洋的靠在一块岩石上,就如同吸附在上面一样,一动不动。 而强尼却在鲶鱼的身上仔细的观察着,甚至小心的摸了一下这只鲶鱼的小眼睛,我不明白强尼要做什么?可是,我还是紧紧的跟在了强尼的身后,准备一有异动,也好第一时间帮助强尼。 这时,由于我们两个不速之客,闯入鲶鱼的世界已经太久了,水下的鲶鱼有两三条已经有了反应,开始不耐烦的游动了起来,动作不算大,但是巨大的身体却搅的潭底的水浑浊了起来....我的心再次狂跳,整个人再次紧绷,动起来的它们比静止的它们可怕多了。 但是强尼依旧没有上浮的意思,又再次游向另外一条个子也不小的鲶鱼,开始继续观察起来,而卧跟在后面紧张的像个小孩子!人面对没见过的家伙,这种反应也算正常。 由于鲶鱼的游动,潭底的水已经越来越浑浊,我们即使有强力手电,也影像了能见度,最好的消息就是这些鲶鱼只是游动了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没有要攻击的意思。 强尼已经观察完了第二条鲶鱼,这个时候,长期的深潜水加上氧气的供应量都已经不能让我们在水底呆太久了,我忍不住再次拉了拉强尼,示意他上去。 强尼这一次没有再坚持,他比划着,甚至用嘴型告诉我,再观察一条,给观察过的留下记号,就上去,然后他再下来.... 我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在水下显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在这时,我发现强尼的脸色忽然变了,我也能感觉到身后传来了水的波动,很强烈! 我原本并不是太在意,刚才那几条鲶鱼游动的时候,水同样也是这种波动,可是它们并没有攻击我们,但这一次强尼的脸色却让我的心跳快到了极点... 而我基本上又是一个很‘贱’的人,看强尼的脸色,明知道身后可能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正常人就会逃避般的不回头看,而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鲶鱼头,夸张的张开了嘴,两排恐怕的尖牙,已经一双与众不同的微微泛血红的眸子,离我不到2米的距离! 它的头已经有我身体的一般那么大吧?我的全身僵硬而冰冷,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却没法控制不靠谱的内心,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还去想这条鲶鱼的脑袋有多大这个无聊的事情..... 接着,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拉到了一旁,是强尼在关键的时刻,把我拉开了去。 当我反应过来,回头想要救强尼的时候,就正好看见那条鲶鱼已经靠近了强尼,一张大嘴毫不犹豫的朝着强尼咬去... 不!我在水中无声的狂吼了一句,氧气嘴从口中掉了出来,浑浊的潭水灌进了我的嘴巴,可是除了这一声不,我根本无法做任何事情!而在那一刻,我清楚的看见,那条土黄色泛灰的大鲶鱼,在脑袋那里,有几条并不是很明显,稍微有些黯淡的紫色纹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我也是因为角度的问题,这才惊鸿一瞥的看清楚! 难道...我的心中巨震,但此刻更该关心的是强尼的情况,却发现这个火爆老头比我想象的灵活许多,身体扭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堪堪避过了这条鲶鱼的撕咬,一下子滑到了鱼腹之下。 瑜伽高手?我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也陡然浮起了一种对瑜伽术的敬佩,事实上师父曾经也给我赞许过这种异国的体术,说非常的神奇,不但对人的身体有着神奇的作用,而且能让人快速的进入存思状态,还有着许多的神奇,实在值得称道和研究! 如今我亲眼目睹了它的神奇,没想到还可以有这样的作用! 尽管强尼避开了这危险的忽然攻击,但事实上危机并没有解除,那条鲶鱼可能震怒于自己突然的攻击没有作用,也并打算放过我们,身子一扭,一条巨大的鱼尾就开始朝着朝着我甩动而来! 我不怀疑被扫中了,我会昏过去,所以一直在注意着那条鲶鱼动向的我,一下子就灵巧的避开了去,虽然比不上瑜伽术的神奇,但动作也算得上是敏捷,而这时强尼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来,一下子扎进了那条鲶鱼巨大的身体,并以此为基点,紧紧的抱住了那条巨大的鲶鱼。 而那条鲶鱼吃痛,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搅起的巨大水浪带起的力量,让我都有些头昏眼花!所以,联想起抱住鲶鱼的强尼,我想他的情况更加的糟糕。 在这种时候,鲶鱼攻击不到在鱼腹下的强尼,只能朝着我直直的撞来,我一边朝上浮动,一边避开这条疯子鲶鱼,在险险的错身而过之际,在鱼腹之下的强尼忽然又扭曲了一下身体,在一个绝不可能抓住的我的情况下,用他的瑜伽术抓住了我。 然后他和我的脸相对,他一口吐出了口中的氧气嘴,用口型坚定不移的告诉了我两个字——吼功! 道家的吼功,对于这条疯子鲶鱼能有用?我心中疑惑...但是水下这种情况根本容不得我去犹豫,这条鲶鱼的力气如此之大,动作也不慢,我和强尼坚持不了多久的! 而且,我们不知道这条鲶鱼被刺破了身体,所泛起的血腥味,会不会激发其它鲶鱼的凶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强尼绝对是要葬身鱼腹了! 所以,当强尼放开了我的时候,我干脆停止了躲避,趁着鲶鱼转身的刹那,快速的运转着自身的功力,然后在那条鲶鱼朝着我冲来的时候,大喊了一声:“滚开!” 水灌进了我的口中,水下无声模糊不清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气势,但不影响这吼功本身就不是声音的功效,咆哮的能量夹杂着精神力,在水中荡开一股绝大的水波,像极了冲击波,重重的撞上了那条巨大的鲶鱼..... 仐三说: 我是一个很少在网络上看什么东西的人,所以看书我是很乐意看着各种细枝末节的描写的,这能让风景生动,让人物鲜活,让一本书饱满,让我真实的体验新鲜的世界。我试图把一切写得鲜活,甚至是语言环境,我不能那样描写,我在印度了,认知了一个人叫沃尔马,就开始奔着主线而去。当然,换位思考,大家也没错,在很想知道事情的后来,主线却很慢的心情,毕竟是每天等更,不是抱着一本书,知道可以看下去,知道结果的那种从容。我尽量改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九十四章 水下激斗 其实说起来,鲶鱼是多么平常的存在,我小时候甚至没有少捉过它们,只因为我师父那个家伙非常爱吃大蒜烧鲶鱼,可是当一个平常的存在变得异常巨大时,无论是谁见到了都有巨大的心理压力。 就好比美丽的蝴蝶,变成了巨型的存在,它再美丽,你的第一反应还是害怕。 在手电光的映照下,这一群巨大的鲶鱼都有些懒洋洋的,贴在潭边的岩石壁上,或者沉在潭底一动不动,看得久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意思,更勿论有什么参考价值了,只不过面对这群最小的,‘个子’都比我‘高’的存在,我还是不敢太过靠近。 可是,强尼却做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举动,他挥手示意跟下来的其他人先浮上去,而他在沉静了半分钟以后,竟然再下潜的深了一点儿,朝着那一群巨大的鲶鱼游去。 我原本也是准备浮上去的,可是无意的转头看见了强尼的这个举动,不由得胆战心惊,他为什么要靠近那群家伙,不要小看鱼,它们在水中的力量是比人大很多的,而且我根本不清楚这种巨型鲶鱼的习性,万一激怒了它们,我毫不怀疑它们那巨大的提醒,可以吞下去一个人的! 这个镇子的惨剧其实在我们看见这群鲶鱼的时刻就已经有了答案,肯定是这群鲶鱼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鲶鱼要攻击吃人到上瘾的程度!以前没有听说过.... 这样想着,我停止了上浮,急急的朝着强尼游去,可是当我终于可以拉住他胳膊的时候,他已经异常靠近一条巨型鲶鱼了,相隔不到半米的距离。 这是水下最大的一条鲶鱼,体型至少有3米左右,强尼在它面前,就像一个真正的矮子!我甚至怀疑所谓的世界纪录太肤浅,3米长的鲶鱼他们至少没有记载.....而我却亲眼所见。 这个时候的强尼伸手了,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想抚摸那条鲶鱼,可是在这之前,我终于拽住了强尼了胳膊,我阻止了他。 我拼命的摆手,然后指着上方,示意强尼和我上去。 但是透过潜水镜,我看见强尼的眼神异常的坚定,他用手势告诉我,他必须接近这群鲶鱼,这件事情异常的关键! 关键个屁!我想破口大骂,无奈是在水中,只能怒视强尼,就算你道术高明,对着一群鲶鱼有用吗?在水中能够施展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置身险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是我的长辈,因为你是师祖那么好的朋友,从师祖愿意和你留影一张就能看出来。 可是这些话我无法对强尼表达,而且我发现在水中强尼的力气也大得惊人,竟然在我们的拉扯间,猛然的发力,一把挣脱了我,手终于摸到了那条巨型的鲶鱼。 在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差点停止了,这些鲶鱼可不是那种懒洋洋的,吃饱了就一动不动的家伙,这些家伙极具攻击性,吃过人啊! 我全身紧绷,脑子也在飞速的运转,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等一下我要怎么去救强尼! 可让我吃惊的是,面对强尼的抚摸和靠近,那条鲶鱼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仍然只是懒洋洋的靠在一块岩石上,就如同吸附在上面一样,一动不动。 而强尼却在鲶鱼的身上仔细的观察着,甚至小心的摸了一下这只鲶鱼的小眼睛,我不明白强尼要做什么?可是,我还是紧紧的跟在了强尼的身后,准备一有异动,也好第一时间帮助强尼。 这时,由于我们两个不速之客,闯入鲶鱼的世界已经太久了,水下的鲶鱼有两三条已经有了反应,开始不耐烦的游动了起来,动作不算大,但是巨大的身体却搅的潭底的水浑浊了起来....我的心再次狂跳,整个人再次紧绷,动起来的它们比静止的它们可怕多了。 但是强尼依旧没有上浮的意思,又再次游向另外一条个子也不小的鲶鱼,开始继续观察起来,而卧跟在后面紧张的像个小孩子!人面对没见过的家伙,这种反应也算正常。 由于鲶鱼的游动,潭底的水已经越来越浑浊,我们即使有强力手电,也影像了能见度,最好的消息就是这些鲶鱼只是游动了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没有要攻击的意思。 强尼已经观察完了第二条鲶鱼,这个时候,长期的深潜水加上氧气的供应量都已经不能让我们在水底呆太久了,我忍不住再次拉了拉强尼,示意他上去。 强尼这一次没有再坚持,他比划着,甚至用嘴型告诉我,再观察一条,给观察过的留下记号,就上去,然后他再下来.... 我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在水下显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在这时,我发现强尼的脸色忽然变了,我也能感觉到身后传来了水的波动,很强烈! 我原本并不是太在意,刚才那几条鲶鱼游动的时候,水同样也是这种波动,可是它们并没有攻击我们,但这一次强尼的脸色却让我的心跳快到了极点... 而我基本上又是一个很‘贱’的人,看强尼的脸色,明知道身后可能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正常人就会逃避般的不回头看,而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鲶鱼头,夸张的张开了嘴,两排恐怕的尖牙,已经一双与众不同的微微泛血红的眸子,离我不到2米的距离! 它的头已经有我身体的一般那么大吧?我的全身僵硬而冰冷,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却没法控制不靠谱的内心,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还去想这条鲶鱼的脑袋有多大这个无聊的事情..... 接着,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拉到了一旁,是强尼在关键的时刻,把我拉开了去。 当我反应过来,回头想要救强尼的时候,就正好看见那条鲶鱼已经靠近了强尼,一张大嘴毫不犹豫的朝着强尼咬去... 不!我在水中无声的狂吼了一句,氧气嘴从口中掉了出来,浑浊的潭水灌进了我的嘴巴,可是除了这一声不,我根本无法做任何事情!而在那一刻,我清楚的看见,那条土黄色泛灰的大鲶鱼,在脑袋那里,有几条并不是很明显,稍微有些黯淡的紫色纹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我也是因为角度的问题,这才惊鸿一瞥的看清楚! 难道...我的心中巨震,但此刻更该关心的是强尼的情况,却发现这个火爆老头比我想象的灵活许多,身体扭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堪堪避过了这条鲶鱼的撕咬,一下子滑到了鱼腹之下。 瑜伽高手?我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也陡然浮起了一种对瑜伽术的敬佩,事实上师父曾经也给我赞许过这种异国的体术,说非常的神奇,不但对人的身体有着神奇的作用,而且能让人快速的进入存思状态,还有着许多的神奇,实在值得称道和研究! 如今我亲眼目睹了它的神奇,没想到还可以有这样的作用! 尽管强尼避开了这危险的忽然攻击,但事实上危机并没有解除,那条鲶鱼可能震怒于自己突然的攻击没有作用,也并打算放过我们,身子一扭,一条巨大的鱼尾就开始朝着朝着我甩动而来! 我不怀疑被扫中了,我会昏过去,所以一直在注意着那条鲶鱼动向的我,一下子就灵巧的避开了去,虽然比不上瑜伽术的神奇,但动作也算得上是敏捷,而这时强尼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来,一下子扎进了那条鲶鱼巨大的身体,并以此为基点,紧紧的抱住了那条巨大的鲶鱼。 而那条鲶鱼吃痛,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搅起的巨大水浪带起的力量,让我都有些头昏眼花!所以,联想起抱住鲶鱼的强尼,我想他的情况更加的糟糕。 在这种时候,鲶鱼攻击不到在鱼腹下的强尼,只能朝着我直直的撞来,我一边朝上浮动,一边避开这条疯子鲶鱼,在险险的错身而过之际,在鱼腹之下的强尼忽然又扭曲了一下身体,在一个绝不可能抓住的我的情况下,用他的瑜伽术抓住了我。 然后他和我的脸相对,他一口吐出了口中的氧气嘴,用口型坚定不移的告诉了我两个字——吼功! 道家的吼功,对于这条疯子鲶鱼能有用?我心中疑惑...但是水下这种情况根本容不得我去犹豫,这条鲶鱼的力气如此之大,动作也不慢,我和强尼坚持不了多久的! 而且,我们不知道这条鲶鱼被刺破了身体,所泛起的血腥味,会不会激发其它鲶鱼的凶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强尼绝对是要葬身鱼腹了! 所以,当强尼放开了我的时候,我干脆停止了躲避,趁着鲶鱼转身的刹那,快速的运转着自身的功力,然后在那条鲶鱼朝着我冲来的时候,大喊了一声:“滚开!” 水灌进了我的口中,水下无声模糊不清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气势,但不影响这吼功本身就不是声音的功效,咆哮的能量夹杂着精神力,在水中荡开一股绝大的水波,像极了冲击波,重重的撞上了那条巨大的鲶鱼.....
江河湖海——江河卷 第八十八章 既将出发的早晨 事实上,师祖大概已经不在了这个消息,不仅是我,而是对于整个老李一脉都是一次深刻的打击,感觉上像是遗失了心底最坚实的依靠,那种心底空落落的感觉,根本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我们悲伤,可是强尼却是中毒,和我们的师父们一样的中毒,他执着的自己相信,并试图让我们相信,我们师祖是回到了昆仑,尽管他说不出什么证据,只是告诉我们他忘记不了我师祖最后一天离开时的脚步。 这个是理由?这个是一句我连意思都不能懂的‘废话’! 可是,事实结果再怎么让我们悲伤,该做的事情却一样的要继续,我们只是等待着强尼告诉我们该怎么做?毕竟师祖留下的种种,只有强尼最清楚,我们知道了要做什么,大方向是要去往蓬莱,但具体的却是不知道。 在这个时候,我有理由相信师祖所留下的三根锁链根本不是什么去到蓬莱啊,昆仑的地图,而是关于昆仑之物的指引。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那三根锁链,并弄出了上面的图,交给强尼观看。 “这图,在我这里...”强尼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到:“也永久的保存有,它其实就是记录了昆仑疑祸所在的地点。” 我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原来真的是如此,怪不得我们当时看不懂,只知道这些水面下都隐藏着故事和传说,以为是指向蓬莱....原来真正的秘密是在于这个,师祖记录的原来是这些。 “不过...”强尼看我陷入沉思,忍不住追加了一句:“这上面记录的东西,很多都已经清理了,而又有一些新发现的不在其中,很早很早的东西了。其实你师父应该是知道它的,因为他也有出手做这该做的事情。” 强尼并不是很在意这三条锁链,只是随口评价了一句,并说明我们没有看懂那条锁链,并不是大海什么的,而是陆地上的分布图。 我一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可是仔细一想,却觉得不对劲儿,不由得对强尼说到:“你是说我师父知道它?” “应该是的,老李说过,他生平若没做完,弟子总是该继续的,所以传承下来了这柄拂尘。因为记载的是让很多人眼红的昆仑之物,所以采取了那么秘密的方式。”强尼跟着再解释了一句。 我一下子震惊了,半天都回不过神儿来,直到承清哥忍不住叫了我一句,我才喃喃的说到:“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你们直到这拂尘我是从哪里找到的吗?是龙墓啊!说明师父留下拂尘的意思也是继续叫我做这件事情,看来师父也并不是以为它是指引着蓬莱啊,或者昆仑之路...你们想想师父们留给我们的影碟,他们战斗过,他们...”我说着说着有些找不到重点了。 而大家也跟着疑惑起来。 我叹息了一声,说到:“只是我大概的猜测,师父们这一次失踪,并不是完全冲着寻找师祖去的,那最后一张照片,师父执意要上蓬莱,也不一定是因为师祖,说不定师父们也背负起了一些东西。我觉得完全有可能如此!毕竟,他们也没给我们留下只言片语,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 若然真的如此,只能说师父们太护着我们了,希望我们好好的传承老李一脉,他们老一辈... 这个说法,让大家的心情都变得异常复杂起来,就算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但想起这种长辈们承担一切的心情,怎么能不让我们心情复杂? “好了,既然一切都是推测,总是要见到他们本人才知道。我说过,或许在一路上,你们可以相聚相遇,事情不适合再耽误了,明天我们就出发了。”强尼的神情有些疲惫,看样子是今天说了太多,想起了太多的往事,耗费了他的精神。 而我看着路山,他不是刚才也有话要说吗? 路山看着我的眼神,终于是开口到:“那么在散之前,我也说两句吧?当然,没有时间去说我的故事了,那是一段太长的话,承一,等到有一天你陪我找回白玛的时候,我们再说,好吗?” 我点头,这一切自然是路山的自由,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路山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支笔,我认得的一支笔,因为那是我从天池下的洞穴找到,并带给路山的,我不知道他此刻把它拿出来是一个什么意思? 路山摸着笔,不疾不徐的说到:“其实这支笔关系到白玛的身世,因为笔的主人是白玛的父亲!中间涉及的一些事情我暂时就不说了,重点是他当年就是跟随你们师父们随行的人...而他跟随着姜爷他们,表面上是记录,实际上是为了救白玛,不惜一切代价的救白玛!后来,他失踪了,所有的记录都停留在姜爷登上蓬莱那一刻为止,按照官方的说法,对于你们的说法都是一样,那就是没有靠近蓬莱,回去了!但事实上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具体的原因是因为他并没有回来,是真正的失踪了,连部门也在寻找他...我之所以说姜爷他们没有遭遇不测,是因为我曾经收到过一封密信,是在他失踪两年后。” 听到这里,我舔了一下嘴唇,看来关于师父他们的秘密还有很多啊,但多少我还是能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听路山继续的诉说。 “这封信不是白玛的父亲写的,却是一个自称知情人的人写给我的,信上主要的内容是说,他在海上看见了白玛的父亲,是在一片大雾中,模糊的看见!周围还有其他人...原本这样突兀的信,我是不相信的,可是这件事本身就是秘密,什么人会拿这个开玩笑?所以,我就信了一大半。所以,我刚才说出了那番话,那是根据信中推测的,如果白玛父亲突兀的出现在海上,身边还有人的话,那会是谁呢?只能是姜爷他们啊!”路山认真的说到。 “所以,你要我找到笔什么的...?”我扬眉问到。 “我只是想通过这些小东西来找线索,毕竟线索来自于细节!白玛的父亲想救白玛,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可是他走之前,白玛还没有变成...”路山说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到:“总之,白玛..白玛的父亲是我现在唯一的最大的希望。” 我拍了拍路山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尽管没有明说什么,可我能感觉到他的绝望与心痛,有什么比重要的人变成了一柄法器更加让人痛疼伤心的事情了呢?路山能做到现在这般坚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信呢?”手放在路山的肩膀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线索的信,因为无论是信里的字,还是信内的字都是打印的,没有邮票,没有邮戳,是突兀的出现在我家门缝底下的。”路山摇头苦笑到。 但无论如何,这个谜一般的事件总是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希望,而今天的谈话也无疑解开了一直笼罩着我们的疑云。 人是有些疲惫了,但未来总算是有了方向.....而我感谢,无论是传承的使命还是我私人情感的执着追求,都重合在了一起,指向了蓬莱!无论这是不是命运,我都得感谢。 而人,总是会有感谢命运的时候,不是吗?就比如,初遇时....无论是初遇的父母,朋友,爱人,那都是你应该对命运最大的感谢。 感谢我和师父的遇见。 这样想着,一弯明月已经高悬于天空! ——————————————————————分割线—————————————————————— 第二天,我是被强尼在屋外呼呼喝喝的声音给吵醒的,而感谢今天出发的日子,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翻身起床,洗漱收拾完毕,才发现强尼原来已经在风风火火的指挥着人搬运行李,我趴在窗前忍不住招呼了强尼一句:“强尼大爷,该不会又要回贫民窟吧?” “该死的贫民窟,你不用提这个!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在恒河上航行了,天知道,水上的生活是多么的不易,要准备多少的东西,你别趴在那里说风凉话,否则我不介意冲上来代替李教训你。”强尼果然是一点就燃的‘炮仗’,昨天谈话时的温和全然不见,又变成了那个火爆的老头儿。 我赶紧缩回了身子,鉴于肖承乾的教训,我可不敢惹这个老头子,但脸上却不自觉的挂上了微笑。 新的一天,新的目标,新的冒险,真好! 但只是想了一下,我的脸色就不对劲儿了,难道我和沃尔马是一路货色?按照慧根儿的说法,那就是你以为冒险是啥咧? 呵呵...不管怎么样,心情总之很很好的,套上了牛仔裤,我吹着口哨下了楼,遇见了强尼大爷忠实的佣人正在准备早饭,忍不住用英语打趣了一句:“美丽的夫人,就麻烦你准备多一些的早饭,我觉得我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 结果,却换来了一阵白眼,外加一句‘谩骂’:“你们这些和老爷一样的恶魔,以为吃牛肉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说着,她尖叫了一声,发疯般的说到:“可是我不能背叛老爷,烹制了这么多牛肉,真是洗刷不清的罪恶啊。” 我无言的看着这个大妈表演,忽然觉得包括强尼大爷在内,他这一屋子的人都是那种火爆型的演技派。 一个可爱的早晨,既然要出发的早晨。
首页
1
2
3
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