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若仙 大妖若仙
关注数: 22 粉丝数: 50 发帖数: 5,285 关注贴吧数: 10
怪梦奇谈 真怪,我是个从来记不住梦的人,但是今天早上居然做了个记得住的梦,而且里面的细节竟然都记得一清二楚,诡异啊。 这个梦是这样的,我睡在床上,手机闹钟响了,于是我掐了闹钟起床去上班。 我是走着去的,嗯,这个比较符合现实。 然后我走着走着,走进了一个小区,这个小区好宽敞,前后各一栋楼,中间是一个好大的花园,我走到了其中一栋楼下,这楼很高,抬起头来数不清到底有几层,然后我走了进去,这栋楼居然没有电梯。。。大批人都沿着楼梯往上走。 我拐进了二楼的某个房间,嗯这个也比较现实。 然后我在一排一排的座位中间,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打开电脑收邮件,我抬头,看见对面老大一块黑板。。。我竟然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劲。 过了一会,我出去吃早饭,这个也好现实。 然后我TM拐呀拐呀,拐到一个电影院去了,等等。。。这个电影院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白墙红瓦一间大平房,坐落在路边,我去,这TM不是我老家旁边那家电影院吗?这电影院都TM关门20多年了好吗?现在已经改造成一家超市了好吗? 等等。。。诶?好像这里才是我真正上班的地方啊。。。但是我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直接进去(没买票)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这里好像没在放电影,而是几个男男女女在演话剧?但是演话剧,未免道具太少了点吧,正疑惑着呢,突然不知道怎么给了我一个近景镜头,好像我眼前多出一幅望远镜一样,这下我看清了,台上几个酷似赵本山小沈阳的人,正蹦跶的欢呢,尼玛原来是二人转啊! 然后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个跨着单反的大胡子(这货是谁?)卡擦给我来了一张,然后这货开始逐个给坐着的每一个人拍照,这是我才意识到这里并不止我一个人,左左右右的坐了好多对情侣。。。尼玛情侣们,你们不去看恐怖片,来看二人转搞毛呢? 大胡子逛了一圈,估计是给每个人都照过相了,就走到我前排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然后回头跟我说,照片已经发我QQ了。。。 尼玛你是单反啊!你以为是手机拍照呢?再说,你TM怎么知道我QQ号的啊? 然后我淡定了哦了一声,拿出手机查看,发现手机上有10个未见电话,号码显示的是我一个同事,我才想起来,我TM不是上班时间出来吃早饭的吗?怎么跑来看二人转了?再一看时间,糟了都10点了,赶紧出门奔单位吧。 走到外面我就急了,得赶紧跑啊,于是我拔腿就跑,诶?怎么跑不快?抬起腿来晃晃悠悠变成慢镜头了有木有!我了个擦!得,还是慢慢走吧。 好歹单位不远,走着走着,又到了那个小区门口,我一看,我靠里面好大的雪呀,地上厚厚一层白,车辙脚印清新可见啊,然后我回头一看,好大的艳阳天啊,街上都是短衫的好不好? 然后我就往里走,一步一个脚印踩在雪上,还能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有木有?这TM也太逼真了! 然后手机闹钟又响了,我为什么要说又呢?我就醒了,这回真醒了。 这时我发现一个事儿,前面的叙述中居然有一个事不是梦,是真的。 原来闹钟真的已经响过一次了,是我自己按了个十分钟后再响。。。。。。 梦讲完了,谁能给我解解?
23 第二十三章 劫持  我提着剑下了楼梯。  一个没有睡觉的士兵看见我的时候,我嘟哝了一声‘撒尿’。这个士兵的鼻子发油,粘着一层暗红色的菜汤,眼睛满是浑浊的光。  他挪开了自己伸在过道里面的腿,把路让了出来。地面到处都是醉倒的士兵,铠甲像是地里面长出的庄稼,堆叠在人群周围。我好奇明天一早的时候,这些瓦兰士兵会不会为了各自武器归属大打出手。有些幽深的门洞里面传来了喘息的声音,我无意关注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现在的这种情况下面,士兵的一切都不应该被*涉,我突然想到,一本正经的伯爵是不是也找了个农家女躲在什么地方乱来呢?  在门口,两个值夜的波雅尔骑士围在一个火盆的周围烤着火,抵抗晚风的吹袭。这两个人来自伊凡哥罗德议会,是志愿加入伯爵参与平叛的贵族部队,这些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现在还不是很好说。伯爵或许会带领他们走向胜利,但是也必然会威胁到他们家乡的独立的。  一个波雅尔见到了我,认出了我来,“一个小罗曼诺夫。”  他的同伴则警惕的多,“你去哪里?”  “我得去备马。”我撒了一个破绽百出的谎。  “还有四个小时天亮。”这个人说,“况且你可以让你的马童去。”  “我没有马童,”我对他说,“我还不是一个波雅尔。伯爵不喜欢自己的子弟得到特殊照顾,我们一切都自己来。今天早上我没有及时跟上,被伯爵训斥了。我以后每天早上都会这么早起来备马。你知道的,刷毛,喂草料,检查马镫,打绳索什么的。”  一个波雅尔听得厌烦了,“你最好给你的马找匹母马,没点乐子怎么行。”  “我的马就是一匹小母马。”我试着从他们中间走了出去,这两个人没有拦住我。  我身后的一个人说,“那你得带一根木棍子去安慰她。”  在两个人嗤嗤的笑声里面,我走到了城堡的阴影里面。这里是马房,如果这个时候有什么人出来发现了我,我也的确可以说自己是来备马的。  我假装在这里检查了一下草料槽,把手伸进去摸着潮湿的草料,我四下的打量着周围,看看刚才的那个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角落里面,有人悄悄地走了过去。我抽出了佩剑,跟着走了过去。  转角后面,是一处卫兵塔,这座塔楼堆满了杂物,似乎发生过火灾,里面有一股烟味,旋转的石头楼梯直通楼顶。这里的楼梯沿着一边旋转,让右手持剑的人在登楼的时候无法很好的挥舞武器,而防守的人则不受任何影响,是用来防御的绝好手段。石塔里面也有不少的士兵在里面,不过这些士兵都是一些武装农夫,警惕性低得很,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有生人经过。  在我经过一堵墙前面的时候,一扇门突然打开了。我吓了一跳,几乎以为是墙壁分裂的奇迹,然后我才发现这是一处暗门。面对黑暗的邀请,我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的一张黑黑的小凳子上面,亮着一枚蜡烛。蜡烛的旁边,一枚图钉钉着一张纸。我抓起了那张纸,发现那是一张写着我看不懂的文字的账单,似乎是某一笔交易。  “这是契约,”一个人从黑暗里面发出了声音,“有人出价捉住你。”  我抽出了佩剑,冲着声音的来源。  但是声音又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六十四个金币。价格不菲,但是还是比不上一个波雅尔。这个价格一般是某个普通骑兵的脑袋的价格。”  我猛地转身,然后踢翻了凳子,把蜡烛踩灭。自己独自在亮处,不如与人共享黑暗。这是乔万尼交给我的。原来这是一个陷阱,我居然毫无道理的被骗到这里来了。一块湿乎乎的手帕捂上了我的鼻子,同时有人捏住了我的脖子。我丢了佩剑,伸手去摸皮靴里面匕首,但是我没有勾着它,脖子被掐得生疼,手帕透过的空气如同燃烧的火,窜入了我的肚子里面。眼前的东西恍惚了,我的意识模糊了,张开了嘴巴,但是说不出来一个字。这个家伙强迫我喝下了什么东西,估计是什么镇静人用的药汁。过了好一会,这个人拍了拍我的脸,估计已经到了药效时间,就推开了门,带着我朝着下面走。  这个人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带下了楼梯,路上有一些农夫过来一看究竟,但是却没有人插手这里的事情。他们觉得我们是一群喝醉了的士兵,不会碍事的。一切都变得很慢,就好像在水里面看着外面的世界一样。我的心非常的清醒,但是感觉一切都控制不过来了。  我们走出了塔楼,冷风从斗篷下面灌了进来。我们穿过了兵营,许多吃饱喝足的士兵抱着长矛睡在火堆的边上。我发现帐篷和火焰都融化了,或者涌动起来,变成了高高的丘塔。有鸽子在飞,闪亮的像是碎裂的星星碎片。  我被丢上了一辆马车上,有人封住了我的嘴巴,用一块破布,然后我就被盖在了一块毯子下面。  在马车上面,我一直醒着,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熟悉气息。我看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听觉正在慢慢的恢复,而身体上面笨拙的感觉也在慢慢的消失,至少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接着我闻到了火腿的味道,还有其他的东西:烤猪肉、莴苣、萝卜还有其他的烂菜叶子,这似乎是一架运送食物的马车。这些人想要把我这么运出去么?我想用脚踢马车的夹板,但是腿被邦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压在了背后,完全用不上力。  马车似乎走走停停,在兵营里面转悠,不时地有人把我身边的东西丢出去,外面会有士兵和其他的什么人开心的接过东西,然后留下钱财或者用实物交换。
22 一个从本地村庄的仆人笨拙的领着我回到了一个房间里面。  这个人对我面露畏惧---在被征服者的眼里面,所有的瓦兰人都是亲密无间的---他无法判断我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敢像是别的瓦兰人一样对我表露出不屑和无礼。  瓦兰人服从强者,所以他们现在非常的尊敬伯爵,连带着很尊敬罗曼诺夫家族的人。许许多多的瓦兰武士带着自己的酒去找罗曼诺夫家的人喝酒,如果能够喝倒一个罗曼诺夫,这些瓦兰人就会很开心,不过没有一个人敬我酒:我没有在战场上面出现,他们觉得我一定是找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包括乔万尼,也一定躲起来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胆怯和懦弱是最不可原谅的东西。  血统什么的从来都是服从于战功的,这是瓦兰人的共识。这本来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好事情的,因为大部分罗曼诺夫家族的人从这一点上来说不比我领先多少,但是现在,当罗曼诺夫家族的人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我又慢了一拍了。  当我坐在床上想着之后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瓦兰武士走到了我的房间里面。  “我喝倒了两个罗曼诺夫,哈哈,”这个瓦兰人口齿不清的说,手里抓着一壶酒和两个空空的木头酒杯,“我还要再喝倒下一个,你这罗曼诺夫家的混蛋```”他眯着眼睛仔细的认清了我是谁,嘴里吐了一口痰出来,“见鬼,是这个脓包,呸,胆小鬼```”他打了一个酒嗝,晃晃悠悠的出去找别的罗曼诺夫了。  我解开了靴子上面的绳子,盘腿坐到了一个木桩子做成的凳子上面。旁边的壁炉冒着烟,我从铁架子上丢进了几把柴进去,把火烧旺。房子有点漏风,这里面冷得很,床上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毯子,冷得像一层铁,而湖边特有的阴冷的湿气把这张床弄成了一个绝对不舒服的地方,几只我没有见过的虫子从床下面窜了出来。我把毯子架在火上面,想用火把它熏得干燥一些。一股水烟慢慢的冒了出来,毯子发出了可怕的气味。我盯着火焰看得时候,眼睛又苦涩又着迷,盯着盯着,就能看见许许多多的事情。  罗曼诺夫堡的尖塔,高耸的山脉,覆盖着青苔的石头堡垒,辽阔的东部原野。  弥赛拉,这个我最后眷恋的罗曼诺夫,曾经在雪地里面问了我一个我回答不了的问题。  门被撞开了,两个士兵搀扶着在我的墙角呕吐,然后拉开了裤带子撒尿。我走了过去,踢他们的屁股,“茅厕在隔壁!你们这些蠢货。”  两个士兵回头骂了几句,一前一后的走了。今天的士兵似乎都挺亢奋的,我出去招来了一个白丹港的仆人,让他清理一下我的房间。这个仆人从楼下铲来了一铲子的灰,蒙在呕吐物和尿液上面,然后再用铲子把这些东西铲走。  他走的时候,我吩咐他:“给你的旧主人送一只火腿和一壶酒过去吧。”  这个仆人的眼睛一跳,面露恐惧和怀疑,“```怎么能给叛逆送去食物,大人```不要为难我。”  “他是你过去的主人,”,我打断了他,“他是不是叛逆和你是不是忠心没有关系。伯爵会奖励你的,去吧。”  这个人将信将疑的走了,我回去继续烘烤自己的毯子。  那个仆人过了一会又走了回来,告诉我他已经送好了东西,他的原主人对我表示了感谢。他抱着一捆新的茅草,准备给我铺上。  “嗯。”我看他忙了一会,忍不住问了问他,“今天的仗打得怎么样?到现在也没有人给我仔细的说一说。”  这个仆人一边把茅草铺开,一边对我说,“大人,您问对人了,我今天背着一袋子的烤面包跟着军队,虽然没有上阵杀敌,但是看得倒还是很清楚。”  接着他告诉我今天伯爵是怎么一早唤醒了大家,然后悄悄地穿过森林,迅猛地袭击了野蛮人。虽然在前一天,野蛮人已经做足了准备,但是却赶不上瓦兰人的士气旺盛以及训练。  “我听我家老爷说,”这个仆人铺好了草,对我说道,“瓦兰人从来打仗不讲规矩,只知道躲在草丛和树林里面,等到敌人到跟前了就发起冲锋,然后就一顿乱打。可是我所见的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瓦兰人的纵队走得一点都不差,而且那时天空都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瓦兰人好像知道的很清楚一样,没有火把,也没有领路的本地人,他们就到树林里面去了。”  “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和一百多个农民跟着几辆大车在树林里面围着鹿寨,但是一群野蛮人冲了出来,我们很快就丢下手里的木桩和粮食逃跑了。但是六十多个瓦兰人守在那些木桩后面,你知道吗,大人,那些木桩连野猪都拦不住。但是那些瓦兰人好像是一点都不在乎一样,就站在那个后面。野蛮人投了一阵标枪,伤着了几个人,瓦兰人还是一动不动。然后野蛮人又假装逃走,丢了满地的牲口和铠甲,瓦兰人还是不理睬他们。然后这些野蛮人就退回森林里面没有出来了。有了这些瓦兰人守在前面,我们的底气也足了一些,农夫就很快把鹿寨围了出来。”  “我们把辎重的围营修好了之后,才知道伯爵也受到了袭击。因为他的士兵派去进攻野蛮人的大队的去了,但是野蛮人却狡猾的找到了伯爵。伯爵一直坚持到自己的士兵回头救他,也没有稍微移动一下。我简直不敢相信,不到两百人,被袭击了之后还能坚持那么久。我听说一个牧师一直在鼓舞那些人。我只在故事里面听说过这种事情,听说还有圣母显灵了,天可怜见,我要是在场,估计也会像个武士一样战斗的。”  这个家伙说完,过来拿过了我的毯子,“大人,烤的快冒烟了。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