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豪爷 325l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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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是《孽子》里我最喜欢的一个人物 他很好的符合了芥川龙之介在《侏儒警语之处世术》中的描述:对这个世界横眉冷对的同时又与其同流合污。 小玉是这一代小公园孩子里的“头牌”,似乎是因为有个家乡野爹的缘故,他面容姣好如同日本女星浅丘琉璃子,他也很会利用自己这一天赋,很小就做了“小玻璃”,“小麦货”,甚至为一碗牛杂汤“麦”一次,但也因为如此,他把卖牛杂汤的老头带到自家的时候,被他那沙东籍的养父发现了,养父一边骂他“屁精”,一边用铁链将他赶出了家门。 小玉从来不掩饰自己是“小麦货”的事实,但却从来不沉沦于此。他抓住一切机会,从上海胖阿公那里赚到了自己从小梦寐以求的精工手表,靠着日本华侨林样成为了药店销售,甚至还想着经过补习考取一份学技术的资格。最后他靠着跟船长“龙王爷”的好关系,终于实现了润日,实现了自己在樱花盛开的春天,穿着雪白的和服在花下拍一张照片的诺言。 但如果把虚荣和苟且当做小玉的底色,那就过于浅薄了。他执迷于精工手表,是为了弥补小时候没有父亲的缺憾,对那个给了自己“被呵护的感觉”的林样,他在日本再落魄也没有再去打扰。去日本的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想了却“寻找自己生物爹”的夙愿,给自己和妈妈一个交代。这样有情有义,敢爱敢恨,外表八面玲珑,内心却单纯敏感到极致的少年美人儿,让我想起来星际牛仔里面的Faye。哈哈,这样看来,小玉似乎也成了我这“云南胖阿公”的梦中情人之一了。
《孽子》中最让我难过的一段 主角阿青在一家“南标咖啡馆”打工,在这里结识了一个专门学校的英语教师俞浩俞先生。因为同为四川老乡,(俞浩是四川重庆人,而阿青的父亲上岛之前是川军),二人详谈甚欢。俞先生经常给阿青讲一些武侠小说里的内容,也借给阿青很多书看,二人似乎成了忘年交,聊得大多是人生,文学一类风雅的东西。 后来,俞先生约阿青出去吃川味夜宵。给阿青点了很多他从没吃过的美食,两人还喝了白干。随后,俞先生以“看武侠小说”为名,带阿青回了家。在俞先生家里,两人聊书,聊家人,聊过往未来。到了深夜,俞托辞太晚,要更阿青好好“摆一摆龙门阵”,让阿青住下。阿青欣然同意,洗漱之后二人同床躺下,渐渐聊至睡意浓浓。 恍惚间,阿青感觉俞先生的手搂在了他的肩上 ,于是有了图中的对话。 这个故事最让我伤心的地方在于,阿青知道自己是一个南标子。也知道,俞先生这种人去他们那个“南标咖啡馆”就是为了寻找一个南标子。(俞先生从不隐瞒自己也曾接一位少年与他同居的事实)可即便如此,他仍然保有一种“不,他跟他们不一样!”的期许。对于阿青,这或许一种希望,希望自己这样一个边缘人,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有正常人的朋友。只可惜,当俞浩的手搂住他的时候,一切还是破灭了,所有那些过往,龌龊,下流,此刻一起打出,像一个拳头,狠狠打在他的心窝子里。似乎命运这个狂傲无情的魔鬼,将他打翻在地,然后用硬底黑皮鞋踩着他的脑袋,狞笑着说到: “喂,想什么呢?你这➖🔥!” 这种破碎感,让我简直难受极了。
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 昨天在图书馆里借了克里斯多夫.夏布特的《灯塔》。 这是一本漫画,有些阴郁黑暗的封面,海洋,灯塔,畸形人,让我误以为是一它是一本“克”系漫画。 舟到凌晨一点,想着看两段瞌睡上来就睡觉,遂翻开此书。漫画节奏很慢,大幅大幅的留白,苍白的海,漆黑的夜,孤独的塔,以及生下来就被困在这座塔里,五十余载未踏足陆地,靠着每周一次的补给维生,只有球形玻璃鱼缸中的一条小鱼为伴的有些畸形的守塔人。 守塔人唯一的爱好,是读一本父母留下了,反复修补的词典。他总是把词典举起,“boom!”地扔下,词典随机打开一页,他就随机读一个词条。看着词条的解释,幻想外面世界的模样。 无数个孤独的夜晚,“boom”回荡在空荡荡的海天之间,他就这样徜徉在自己对世界的幻想当中。 直到一个新来的水手,在给他送的食物箱子里放入了一把照片。那是五光十色的真实世界。守塔人第一次,真切地看到了那些他想象中的场景,他着迷了。 他再次拿起词典,“boom!”,一个单词跃入眼帘——“prison”,n.f. 监狱。指监禁违法、犯罪的人的场所。阴森凄凉的建筑物。没有自由的地方。他沉默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抱起玻璃鱼缸来到海边,放走了里面的小鱼。 “没理由让你也遭受监禁!” 做完这一切,守塔人回到房中,拿出粗粗的绳子... 第二天,当送食物的渔船准时到达灯塔旁的小码头,船长和水手看到了让他们震惊无比的一幕。那个五十余年未曾踏上陆地的守塔人,用绳子栓紧了他的破旧行李箱,勇敢的站到了船旁。 这一次,他要去看看这个世界! 看到此处已是半夜,泪水突然夺眶而出。 某种程度上讲,我也是一个被困在灯塔里的人。我在这所学校已经待到了第九年,两点一线重复的生活,工作,锻炼,吃相似的饭,每一道川菜我都吃了至少二十遍以上。 我就像守塔人看词典一样,通过网络和书记,窥探,幻想着外面的世界。 困住我的,与其说是学校,倒不如说是不愿意面对陌生生活,环境,社会,以及其它人的怯懦。我懦弱地活在自己用熟悉感构筑的孤岛上,只敢通过窥探与想象,去看这个世界。 这里必须感谢很多江油。你们就像那个在守塔人食物箱子里撒下一把照片的水手。跟你们聊天,交谈,总是能让我换一种角度,方式,从从事另一个行业,过着另一类生活的人那里,去认知这个世界。 好在我没有完全孤独,封闭自我,我还有爱我的家人,朋友,以及你们。我也有幸,到过一些地方。(今天开始看王小波的《万寿寺》,那个寺庙八月末去北京的时候我居然路过了,也是一种缘分)我读高中那年,有句话很流行,叫“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想,是时候出去走一走,看看这个世界了!
我该如何跟你讲述这个故事呢 3571.4公里,是从“沈阳大街”到我家,那栋位于云南楚雄彝族自治州楚雄市龙川江畔临江而建的单元楼,那个我生活了19载,又离开了8年的地方的距离。 6年以前的2019年,我还是一个烂梗男大,是的,就是那种刷b站看鬼畜玩二游看LPL逛大学贴吧喜欢学历“决斗”现实自闭懦弱一年跟集美说不上几句话但极度压抑的男大(笑)。 那个夏天,我和长我两级,刚刚考研失败,毕业蹲居在家的发小一起,蹲在他家的电脑房,刷着鬼畜,笑出声来,以此消解颓废与苦闷。亦如小时候,我们在同一间房里打着天龙八部,三国志11,摩尔庄园,赛尔号,并坚定地相信,自己会拥有游戏里和电视上描绘的那种,美好,幸福,充满希望的未来。 然后在那个夏天,虎哥一脚踢出了整个盛夏,看着那些野蛮,荒诞,甚至最后烂尾,但绝对生猛的视频,我仿佛找到了一种小时候用炮仗炸易拉罐的单纯的快乐,虎哥在人群中的那句宣言好似我内心的嘶吼,是呀,我,一个傻.,一个疯子,来看看我吧,我应该怎么办!虽然于事无补,但至少此时此刻,我可以把所有的痛苦喊出来,然后短暂地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就像长渕刚在《勇次》里喊出来的一样: 那时在我们的赛道上,拉起的那条线,想用6秒跑完的路程,被发令枪吓坏 我们开始跑向的,是名为人生的看不见的终点。 现在,我站在“沈阳大街”,昔日的刀哥虎哥早已靠着炒作赚得盆满钵满,发小经历了二战失败,工作一年后辞职考研,现在终于成为了一名研究生。我的同龄人全都忙于跟生活对线,很少有时间网上冲浪。而如今的我还寄居在学校里,在网上当“孩子王”,在一群平均年龄小我四五岁的00后身上找画面。 我在周围“老铁”看怪物的目光注视下,细细读完了写在墙上,地上,柜子上的文字,拿着我的冰红茶,边读边像疯子一样傻笑,然后敲下这段傻瓜似的流水账,期间来了三批男大,还有两个“视觉系”。 夏天的火热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亦如6年前一样。
世界末日?献上祝福! 以下事件之间的关联是啥呢? 1.豪哥八月份在家看了动漫《横滨购物纪行》 2.八月中旬,豪哥自驾游去了已经废弃了的易门铜矿矿区 3.上周豪哥去一个前三线厂办事,跟那儿的老师傅聊天,他有些沮丧地说道“哈哈,看来这个项目我是看不到结束了,我明年就退休了” 4.豪哥的老家楚雄是全云南省人口流失最为严重的城市 5.豪哥最近读了迟子建老师的《群山之巅》和《布兰基小站的腊八夜晚》 对于个体而言,什么是世界末日?豪哥认为或许就是自己前半生几十年一直坚持笃行的那个世界在一点点的走向衰亡。资源耗尽的矿区,战略转向的三线企业,泡沫破裂的日本,还有人口流失的边陲小城,处于这些世界中的人们正在经历的可以说也是一种“世界末日”了。 有人呐喊(如儿童快播某时评up主那句让豪哥捧腹大笑的“你们把矿都占完?那我玩什么!”),更多人逃离(很多年轻人们),还有的人,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把一切回忆留在那个旧世界,然后跟着它一起慢慢消亡。 儿童快播的《横滨购物纪行》下有一条评论豪哥很喜欢: “众所周知,末世时,应该开一家冷冷清清的咖啡厅,没事喝喝咖啡,修修园子,除除杂草,开着小摩的兜兜风。 摩的没油了,就去加油站,跟大叔唠嗑唠嗑,说不定还会送你一车西瓜。咖啡豆不够了,就去横滨购物,吃吃拉面,顺便看望可爱的闺蜜。 晚上了,就和友人一起去看看夜晚时刻盛开的、淹没在水中却依旧如群星闪烁的灯海,对月小酌,好生惬意。离别时刻,最好的饯别礼,莫过于两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为美好的世界(末世?)献上祝福!”
我谈“孙笑川” 豪哥今早读了知名科幻作家刘慈欣老师的名篇——《太原之恋》,大概讲了一个失恋的女孩儿为了报复前男友“撒碧(人名)”从而研发了一款“开盒”病毒——诅咒,在网络极客狂欢下,发展成全网针对撒碧一个人摸黑与挖苦(非攻击性,类似于四川观察节目视角下的“做全网的小丑”)。后由于世界金技萎靡,大量携带不满情绪的网友被“撒碧”,“诅咒”文化引流,加入到针对“撒碧”本人的极端攻击(基于ai智能技术,攻击性)。逐渐的,这类攻击开始脱离“撒碧”本体,发展为全网狂欢的暴民文化,诅咒病毒本身ai功能也在此过程中不断迭代打法,升级技术。最后在“因为能源短缺导致电站破产且多次投稿被拒最终流落街头的不如意技术佬大刘(作者本人的投射)”的极端报复下(本文中的大刘恨太原),将“诅咒”病毒升级为针对全太原市乃至全球的攻击,毁灭,呜呼哀哉! 基于豪哥本人多年冲浪经验,豪哥认为刘慈欣老师此短篇实在写得极好,投射到当今互联网话语下,可有如下对应: “撒碧”:孙笑川(符号而非本人) “诅咒病毒”:初代6324主播及观众创造出的嗨粉文化,弱攻击性,重在有趣。 “诅咒病毒第一次传播”:直播,弹幕,鬼畜微博等平台文化,全网模仿,全网大引流,初现攻击性(针对“孙笑川”符号及本人)。 “脱离撒碧的暴民化转变”:某S,某D,各类冲浪群,电报群,超话,小组,吧,不点名了。 “暴民化”:太多明星,早有公论,豪哥最喜欢瘸子。 “在某失意技术宅加持下的最终飞升”(猜想):多年后,因为下行周期及中年危机被公司扫地出门的失意技术佬豪哥(本文作者本人的投射)倚在某网吧油腻的沙发上,偶然间发现了这多年前狂暴一时的魔鬼,在反sh人格的驱使下将其放出。 附1:“孙笑川”符号背后的人性:“猴子来到这荒诞野蛮的世界(荒原)感到恐惧与无所适从,于是搬起石头为了不少圈子,这一个叫道德,那一个是科学,还有一个是理性(李慕语)。” 附2:历史上的“孙笑川”: 挑着蘸了醋的海绵的长矛。 装了罪犯血液的杯子。 用于惩罚犯人的十字型刑具。 为了防止疫病传播而禁止食用猪肉的规定。 萧老居士不准吃肉喝酒的文章。 @贴吧大艺术家
我谈“民哥精神” 民哥,是网友们对网友“仰山杨爱民”(本名杨爱明)的简称,尊称,爱称。 民哥是谁?民哥是一名建筑工人,工地诗人,漂泊异乡的旅人,一位木匠,一位泥瓦匠,对爱情不称职的独身男人,炒红薯叶爱好者,对了,民哥还是一位作家。 云南鹿城人薛志豪评价“民哥精神”——那是一种将苦难,不幸,疲劳,绝望的日常生活审美化,从而达到消解苦难,自我和解,自我升华的乐观主义精神。 民哥的文字简陋,朴实,日记往往是日常琐碎堆砌的流水账,文学评论更是一言不合就要掀傻瓜几个巴掌。因此理解民哥的关键不在于他所写下的文字内容,而在于他的生活境遇以及这种境遇下的写作行为。这就像南北朝时期流亡到南方的北人多好清谈,兴佛学,所说之言,所感之思多怪异,更有刘伶醉酒后纵牛车狂飙,嵇康袒露上肢打铁等异常行为。这更多是那你逃后绝望情绪的体现,也有面对无常战乱与苦难的虚无主义。 与之相比,“民哥精神”所传达出的独善其身,自我和解,乐观面对现实生活等态度,似乎更像绝望日子里的一束光哩 附录1:杨爱民的爱情观。民哥其实阅女无数,也曾有机会踏走向家庭,娶妻生子,无奈世事无常,最终孑然一身。民哥总是对小妞充满幻想,迷恋女星林翠萍,杨钰莹等人,不过倒也洁身自好,属于有色心而无色胆的典型。 附录2:杨爱民的劳动观。杨爱民在对待劳动关系的剥削与不公问题上,笔者豪哥认为,实在过于怯懦。网友常以驴子比喻,讥讽民哥,认为其一再的妥协与退让招致了更为严重的欺压与剥削。笔者认为这虽然是上一辈农民工的普遍境遇,可是民哥怯懦忍让的态度确实是他很多苦难的来源,希望读到此处的网友能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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