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缓时 客观缓时
道德和良知永远不会错
关注数: 10 粉丝数: 149 发帖数: 2,028 关注贴吧数: 22
异格有望,未来可期 密录核心一点在于牢莫和安多恩的不同处事态度。 安多恩并非在拉特兰长大,其童年是悲惨的,收养自己的神父连带着潮石镇一同被人祸毁去,所以他有着拉特兰的萨科塔所没有的特质——共情。 安多恩没有共感,身边的人们也没有共感,所以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思考,去认识这个世界。 他是一个可以对那些不是同族的人“共感”的萨科塔。 而她自幼便活在温室里,萨科塔能够共感,但正是这种乌托邦一般的环境使得萨科塔恰恰只能对萨科塔共感而无法理解外界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就像没出去找过工作的人根本不知道钱有多难赚一样。 所以安多恩会选择把一年的工资拿出来帮助那行失去家园的人,而牢莫除了一句哦,好惨便别无她念。 两人从根本上便不同。 一个是经历过风霜雨雪的人,一个是无忧无虑的神。 安多恩即使明白前路困苦也会毅然决然的踏上去,而牢莫说如果是自己,自己会调头往返。 安多恩是那种愿意为众生以身殉道之人,而牢莫抱着的是那种独善其身,只要自己的亲朋好友们没事便善哉善哉。 从客观来看,大部分的人都是牢莫这种。 像安多恩这种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要帮别人打伞的人少之又少,不把你伞给你折了都算好的。 但不要忘了,这是两年前。 水会在严寒下化作坚冰,而坚固的冰也会在耀阳的辉光下重新化作水流,滋润心田。 安多恩将在在求道的路上蜕变,成为一个有着神性的人。 而牢莫会在旅途中找到自己缺失的人性,成为一个褪去神性的人。
或许会成为主角,但不是这次 周年庆注定要把重心放在大事件上,如同覆潮之下引出海嗣,孤星突破阻隔层见到真正的宇宙,窥见前文明的一角。 退一万步,这次活动确实是拉特兰,那么主角会是谁呢? 很显然,萨科塔与萨卡兹的奇迹,两国之间唯一可能破除冰点的姑娘——塞西莉亚。 缪尔赛斯是总辖的朋友,维什戴尔与特蕾西娅的关系不必赘述,那么莫斯提马与塞西莉亚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是没关系。 如果非要牵扯上联系混个剧情,那必然要走安多恩那部分,蕾缪安必定出场。 小队齐聚是必然。 牢恩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模板。 爱布拉娜都实装了,安多恩当然有可能。 当然,主角不一定进坑,可周年庆也不是夏活那种就是为了这个干员而写的活动,你不在剧情里有精彩的剧情还想着风风光光进池子? 可牢莫那种咸鱼劲儿是可以挑起大梁的选手么? 悬。 让牢恩跟莫和解,让牢恩殉道跟总辖一样升天给牢莫扯上关系腾出这个位置? 她凭什么在池子当龙头? 拿什么和吾导先路与空想花庭的最后皆有提及的蕾缪安和安多恩抢c位? 凭她好看? 我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鹰角现在把说好的手办端出来让我请回家供着。 可抱有太大期望总不是什么好事,越是期望,越容易失望。 试想一下,假如莫实装了,到时候PV弹幕或者评论区里其他厨子抱怨一句凭什么不是某某某,诸位心里恶不恶心? 嗯.....俗称ky。 理性一点,这种事情得看鹰角,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不要过多悲伤,毕竟牢莫都没说什么。 不要去和其他厨子争的面红耳赤,也不要去带什么节奏。 牢莫本来就是路人,路人缘再没了,修好一座破庙又有什么用呢?
第五个故事——时间会留下我的足迹   一开始我是很难过,毕竟打了多少年的魔族佬了,突然自己成魔族佬了,谁不惆怅?   不过后面倒也没那么难过了,我本就不是走极端的人。   萨科塔有共感,看到过他翻涌的『情绪』后又知晓了他的过往,我愿意给予一部分的理解。   当然,仅仅一部分。   我无法接受他对我的好朋友下了重手,从今往后可能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这件事。   睡觉尾巴会硌的慌以及头上的角会扎烂枕头这种事儿也挺糟心的。   不过也挺有意思,堕天了,光环暗淡之后睡觉都不至于非得带眼罩了,只能说有利有弊。   不说这些了,现在要紧的是找点乐子。   我备了两把杆子,懒得赶路就和我们的神选监工同志随便找个坑甩上两杆,不仅打发时间还能有饭吃,真的是给我吃吐了啊草......   鳞汤烤鳞煎鳞水蒸鳞......   主啊.....那几天我做梦都是鳞从水里蹦起来用尾巴给我两大嘴巴子......   没有甜点,每天不同的野菜混搭鳞一起吃实在太折磨一个萨科塔了。   唉......   旅途漫漫......   这种长时间的旅行真的很消磨心智。   我随手定住一只停在我手上的蝴蝶,她的时间停滞了片刻,随后抖了抖翅膀重新飞走。   哈,这老家伙的术法可真有意思。   打了个哈欠,时间啊......   一天有太多的时间空余,可能干的事情越来越少。   不,应该说是腻了。   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一开始我还会对这片大地的风景感到惊喜,可走走停停,突然发现自己走了十天半月,风景却是没什么变化,看来我并没有走多远。   天地可真大啊。   可我去哪儿呢?   我看了一夜的星星,辗转反侧,终于在天亮前找到了属于我的那颗。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我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地图,这里已经接近维多利亚了,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我在她去洗澡的时候跑路了。   她没必要跟着我死怄时间。   我找到了最近的镇子,虽然偏僻,但这里总归是有信使组织的,而且我要应聘的职位永远缺人。   该怎么称呼这个职业呢?   守夜人?厄运谕使?文明之盾?   算了吧,我可不想跟神选监工一样顶着个中二的代号。   天灾信使,这就是我将来的职业。   这片大地一直深受天灾困扰,千百万年来不曾停歇。   从刻板印象来看,天灾就是那些人力无法反抗的自然灾害,但按照现代科学的研究,天灾诞生的原理和源石有着直接的联系。   如今在天灾学领域人们发现天灾其实无处不在,只不过在大多数时候自然环境内的细小源石微粒积累较少,只能以轻微的方式释放能量,这种“天灾”甚至无法用肉眼观测。   目前科学界统一的说法是天灾源于源石微粒在自然环境中的不断堆积,源石在凝聚过程中释放出巨大的能量,是这些能量催化且放大了某些自然现象的规模,将本来无害或低危害的自然现象转化为破坏力极强的天灾。   这也意味着天灾能在一定程度上推出形成时间,路线,强度,烈度以及类型等等。   天灾信使的主要工作就是对环境进行观测,总结以及预警,丈量大地,采集每一处区域的数据,捕捉自然现象的异动。   带薪乱跑而且危险刺激!   还有什么职业比天灾信使更适合我呢?   通过信使组织引荐,我到了最近的跨国天灾信使组织机构。   测试的内容很无聊,应该说我正好赶上,维多利亚天灾信使人员高度专业化政策还没落实下来,几个仪器嘛,之前和队伍一起出外勤一路上遇到的天灾信使都给我教会完了。   我理所当然的通过了测试,甚至没有培训期,教皇厅出来的都是六边形战士,啥都得学啊......   无论哪个时代,天灾信使都是极为重要的工作,许多地区都传承着一些古老的仪式。   很荣幸,我看到了他们宣誓。   维多利亚语是这片大地主流语种之一,我还没有彻底还给老师,勉强能够听懂他们的誓词。   年轻一辈的维多利亚信使昂首挺胸,台上年长的老信使与他们对视,和拉特兰宣誓时的随意不同,他们宣誓的时候无比肃穆,眼神坚定,好像接过了传承的一环。   “我将尽我所能!尽忠职守!”   “不生私心!绝不失真任何讯息!”   “无论身在何方,置身何种险境,目的只有测定天灾!”   “无论遭遇如何情境,我都将坦诚直言!”   生于文明,起誓于文明,传承于文明。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几十号人却诵出了声势,那种不经意间透出精气神,投射出屹立在这片大地之上维多利亚帝国的缩影。   看着那些新一代的传承者们纷纷上前在一本厚厚的书籍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老者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我比他们自由的多,并非像他们一样直属于维多利亚,这本老旧的书籍中不会留下我的名字。   不过无所谓,我并不在乎是否有人会记得我。   时间会留下我的足迹。   ......   “天灾信使不一定都那么健谈,可能是因为我是拉特兰人吧。”
第四个故事——堕天使的神选监工   一名萨科塔沉默着走出了公证所。   萨科塔对同族开枪射击,那么他们便会长出萨卡兹的角和尾巴,光翼破碎,光环失色。   纵然事出有因,但条律是至高的。   向同胞开枪者,堕落成魔。   这极其残酷,外貌上的特征让每个人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会知道你是个凶手。   那些异样的目光要人性命。   就算是是神也管不住人们心中所想。   她谁也不见,只是枯坐在家中。   短短一天,队长离队,队友重伤昏迷,自己堕天。   她对着镜子看了很久,很久很久。   暗淡的光环,恶魔的犄角,破碎的光翼,还有那该死的尾巴。   拿来一件冬装,虽然现在天气并不寒冷,但冬装的帽子足够大,能够简单的遮掩一下。   她把尾巴系在腰间,这样就没有了那些萨卡兹的特征,她依旧是萨科塔。   她沉默许久。   自欺欺人罢了。   她睁开眼睛,疲惫感挥之不去,她再次来到镜子前面,希望一切都是一个梦。   可她只是憔悴的看着陌生的自己。   能直属于教皇厅的小队能力都是极为优秀的,教宗不愿这个优秀的年轻人往后在监狱里沉寂下去,叫来了她。   他知道这个姑娘此时不愿意再呆在萨科塔的面前,不愿承受同胞们异样的目光,这对她而言太过残酷。   判决结果从监禁改为了流放。   走吧,天高任鸟飞,去到处看看吧。   教宗把那两把法杖给了她,告诉她这两把法杖大有来头,好生收者,妙用无穷。   在判决之后,她到了重伤昏迷的队友病床前说了很久很久,之后带着那两把法杖,最后再看了眼圣城,默默离去。   负责监察她的人正是与她一队,因为收到虚假的求援信号离队不在案发现场的那只黎博利,这毫无疑问是走了后门,方便照顾这个姑娘。   没人反对,正如教宗大人所言,我们不应该对甜甜圈的口味如此苛刻,不帮助一下小辈儿度过难关,要他们这些老东西干啥的?   律法冰冷无情,但没事儿,咱们这群老东西暖啊!热不死你算我的!   他们给那只名义上监督她的小鸟取了个挺乐呵的代号。   神选监工......   那只小鸟为此黑了一个月的脸。   一开始那只小鸟并不怎么烦人,只是沉默着跟着她。   她怕自己现在去问是在伤口上撒盐。   可她终究还是会问。   自己暂时离开之后,队长离队叛逃,她最亲爱的两个朋友一个重伤昏迷腿被碎石砸废了大半,一个被律法裁决堕天。   她只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队长会离队叛逃,为什么他要重伤自己的队员,为什么自己的朋友会堕天。   可没人愿意告诉她。   因为她不是萨科塔。   萨科塔之间水乳交融般的共感她体会不到半分。   言语的力量太过苍白无力,就像一个死刑犯,临死之前心理活动百转千回,但它到了嘴边能说出什么?   说破了天地,都只是对不起。   所以告诉她什么?告诉她自己感受到的,那些她所理解不了的那些迷茫?彷徨?歉意?悲伤?决然?以及等等叫不上来名字,在那短短刹那翻涌升腾的情绪?   还是告诉她教宗口中队长幼年的过往和执念,让她试图理解他半点的所作所为?   这些都是萨科塔共感能够感同身受,可她却理解不了的东西。   所以没有为什么,队长重伤了他的队员,她开枪射击队长导致了自己堕天,就这么简单。   她再问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都是这个答案,这个写在了纸上,白纸黑墨,显而易见的答案。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那你***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我只想知道原因然后去找他把他崩了!”   “......”   你想要答案,那就只能自己去找。   你早就知道的。   ......   “我脑容量枯竭了,要不你也帮忙想几个够劲儿的代号插她头上,让那群老头子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起名大师!”
第二个故事——问   萨科塔和萨卡兹恩怨由来已久,直至今日依旧先续着。   至于恩怨的始末......   它和我要讲的故事没有关系,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因为两边的宿怨,几乎双方在外的人都会被对方针对。   因为萨科塔的商队多次被一支萨卡兹劫匪袭击,拉特兰的教皇厅拍板,要杀鸡儆猴,彻底清剿这一支武装势力,用以敲山震虎。   教皇厅派出了四名精锐组成了特勤小队,说真的,有些杀鸡用牛刀了。   她们也是这样想的,虽然人数差距巨大,但实力这边他们碾压。   就当公费旅游,度个假顺路宰几只魔族佬,完美。   劫匪早有预料,连夜撤离,好在走的仓促留下了大量的痕迹。   不过那些劫匪很狡猾,他们之前抢夺的萨科塔商队中有通信设备,面对求援信号,不过去看是不可能的,毕竟在卡兹戴尔执行任务的并非只有他们一支小队。   思索再三,他们决定兵分两路,原计划两人一组,可一人却说清剿匪帮更重要,她一个人去便好。   她的实力和装备都适合支援,点了点头,两边就此分开。   三人一路跟随着匪帮来不及处理的痕迹,一路追踪到了卡兹戴尔周边一座坍塌已久的宫殿。   很显然,他们把这儿当成了临时据点,或者说防御工事在使用。   四周静悄悄的,遗迹里看不到光亮,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一个人犯难了:“哎呀,最适合攻坚的装备在她那边,要不然轰上两炮就齐活了。”   “唉......这遗迹本就年久,让她一炮下去,到时候我们还得把他们挖出来一个个的对号。”   最后一个人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可她偏偏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三人潜入了宫殿,可突然发现不过是抛媚眼给瞎子看,里面并没有匪帮的人影。   不过,他们三个看到了比预想中更要诡异的一幕。   尸骸,遍地的骸骨。   他们三人以为是什么诡异的萨卡兹巫术,可仔细观察下来他们却发现,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复杂。   通过服饰,风化程度,以及一些细微的点,他们发现这些人所处的种族,地位,甚至是时代都各不相同。   四皇会战时期,卡兹戴尔内乱时期,乃至更久远的时候。   诡异的是,一部分能辨认时期的尸骨明明离现世非常接近,尸骨却几乎被时间磨灭干净,一些古老的尸骨却恍若昨天刚刚逝去。   每具尸骸磨损的程度都各不相同,好像他们都停在了自己的时间里,与外界隔绝。   他们唯一共同的特点,就是都聚集在一扇封闭的巨门之前,好似在寻求什么。   他们谨慎的探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与此同时,他们心中也心生好奇,门后面,到底是什么能引来这么多人的渴求?   他们为了不重蹈这些尸骨的覆辙,远远的安放了炸弹,退至宫殿入口方才引爆。   一团耀眼的火光炸开。   定格于此。   破碎的石块和卷起的硝烟清晰可见,巨大的能量被凝固,一切都停了下来。   三人瞳孔巨震,他们看到了从门后伸出了一只手。   轻轻一点,那团已经炸开膨胀中的能量团便迅速收缩,回到原点,炸弹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   如此手段,不管里面的人是何方神圣,都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跑。   可眨眼之间,一道“人”影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们看向那人,惊骇无比,因为此时那人正在飞速变幻着,从皮肤老朽龟裂的老者,眨眼间变成牙牙学语的孩童,再成长为少年,青年,壮年,开始衰老。   这一过程不过数秒,看到他们惊骇的眼神,那人不再变化,定格在了约莫六十岁,化作一个微笑着的老者。   萨卡兹?   他们眨眨眼睛,却看不真切,回想起来却赫然发现自己根本记不清之前他的样貌。   “你们又渴求什么?想要知道什么?”   小队的队长很快的冷静了下来,目前对方没有敌意,不如顺着他的意思了解一下现况。   “请问您是?”   “看来你们和他们不一样。”   那老者轻笑着:“过去与未来。力量与知识,通向真相的大门,只要你出得起价格,这些东西皆可换取。”   无论他是不是大言不惭,可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没有理由在此戏弄他们。   “先生,我们正在清剿一伙匪徒,他们最后来到了这里,不知先生你可知他们身在何处?”   队长冷静开口,而那老者笑意盈盈。   “当然知道,可你确定你想问的是这个?”   队长紧缩着眉头,刚想说什么,却见那老者笑着摆了摆手。   “***”   他清楚的叫出了队长的名字,轻笑着看了眼他身后的二人,接着回过头,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你想问的问题,我知晓答案。”   说着,他笑着看向身后的尸骸,轻笑道。   “但......你拿什么东西来换?”   .......   “想要去找那个老者?难道你喝了一杯瘤兽奶觉得好喝还要去找到那只瘤兽?这种道听途说的事情非要追本溯源那不是成了笑话了么。”
第一个故事——百年前   故事啊......   是啊,我有很多故事,如果你想听,讲一些给你倒也无妨。   故事从哪里讲起呢......   或许.....应该从一把钥匙和一把锁说起?   天地万物,皆会死去,这是不争的事实。   神明也并非不朽,他们也会死去。   祂选择了法杖作为容器,呆在里面,苟延残喘。   第一任主人是谁已经无从知晓了,我也懒得去考究,反正我是没那么在乎。   祂被遗落了很久,直到一个因为战乱被迫逃亡的少年跌入因为战争而产生的缺口中。   古老的存在被这个倒霉孩子吵醒了,一想到终于不用待在这暗无天日的破地方了祂便动了心思。   自己是能活挺久,再呆个千百万年不成问题,但这无聊的只能睡觉实在没意思,不知睡了这么久,外面变化多大呢......   本着玩玩看的想法,祂亲手教导了这个孩子,不过他天赋着实差劲,直到二十岁才堪堪入门成为术师,勉强能够借用锁匙的力量。   一开始还算刻苦,但他终究耐不下性子,在一次事件表现出不错的实力,得到赏识之后,他飘了。   他断断续续,时不时出去鬼混一圈,然后锻炼三分钟,继续花天酒地。   所以他用了十年才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财富和名声......   不过这个时候,他倒也不在乎了。   他早已过了最为热血的年纪。   他更想知道,掌控自己的未来。   他已经三十岁了,风华正茂的他脸上仅仅只是多出一条皱纹而已。   他询问祂,可祂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想要的是时间。   玩火自焚罢了。   可为什么要阻止他呢?   祂不言,也不阻止。   时间长河滚滚向前,他看到了分出无数条枝杈,却又模糊不清的未来。   数十年时间,他沉浸于此。   看着他漫步于长河之上,祂深深的看了一眼,接着便闭上了眼眸,不再理会。   玩弄时间之人,终会被时间所玩弄。   那模糊不清的未来终于向他展开了面纱。   他的一生顺风顺水,所以他开始继续看去......   他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未来。   毁灭。毁灭。毁灭。毁灭。   海中爬出的怪物,如同山岳般的巨兽,黑雾弥漫的邪祟,拱破大地的结晶.......   太多.....太多了.......   每一条时间线,都是毁灭。   他发了疯,奔波在数以万计的节点,跨过千百万条时间线。   最后,他看向了卡兹戴尔。   这里,尚未看清的迷雾之中有一丝生的希望。   他在荒野上向路过的人讲述他看到的未来,例如巨大的兽将毁灭我们的国度,天空有一天会裂开,向人展示它真正的面貌。   没人当回事儿,在所有人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眼中充满血丝,向路过的人们展示钟表,定格指针,试图用能力证明自己真的了解时间。   可这片大地太大了,一个人信了,两个人信了,可更多的人只是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罢了。   一个想要卖表,会表演魔术的疯老头罢了。   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偏执,他只是机械式的讲述着自己所看到的未来,把那些不信者定格,离开。   他一边漫无目地的走着,一边怔怔的看着若隐若现的时间长河,不知不觉,他已经百余岁。   我有钥匙,可锁在哪里?   我有锁,可钥匙又在哪里?   我能够提前看到,做出应对,可我看不到破局的点。   我看到了这些灾难,可我看不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语,巨大的宫殿拔地而起,把他笼罩在其中。   他停住了时间,躲在了时间的缝隙之中,以此让他有充分的时间思考。   荒野上的人们看到了这座宫殿,纷纷前来,踏入宫殿者无一不被时间定格。   一场天灾过后,一切深埋地底。   直到有一天,脚步声响起——   三个萨科塔走入地宫。   ......   “当然是假的,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这当然是我道听途说的故事。”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