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月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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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夏日荷塘 西江月.夏日荷塘 六月池塘热闹, 叠绿重红相交。 赤颜映水彩云烧, 迷乱星鱼争咬。 歇翅蜻蜓弄首, 摇摆纤纤蛮腰。 荷遮少女笑声嘲。 岸上情郎暗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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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各位朋友问好!情人节快乐!
到衡阳169医院看望外婆 刚刚上班,弟弟在街上打电话来:哥,今天去不去衡阳? 今天一起床,就嗅到了空气中的热度,仿佛昨天的热气之余威还没退去。昨天才入伏,老天就展现淫威发出警告了。还没到车间,头上已冒汗。 胖子爱出汗,我成了天热的预告牌。 返回宿舍,我穿戴一新。擦掉了皮鞋上的灰尘,擦不掉额上的汗珠。天气真热,热得出奇,让我有些惶恐不安。 到批发部买了一箱“营养快线”。左挑右选,软硬相缠,老板娘寸步不让,一口价咬得铁死。不管怎样,批发部里的东西还是要比外面零售商店里的便宜多了。 会做生意的人常常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笑容是块招牌。有很多让人花钱如流的地方会聪明地让服务员在胸上庄重地戴上一枚圆圆的“笑容”徽章。讨价难拒笑面人,最后妥协的是顾客。我们感到物有所值,把它提在手上沉甸甸的,脚步也开始沉重。老板娘的春风还在身后吹拂--路上慢走啊,记得常来。可惜春风拂不去心中正在扩散的阴影:在衡阳住院外婆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 客车好象知道我们的心事,冲开早晨烫人的阳光,一路狂奔。从窗户撞进的风凉凉的,倒是消减了心里的一些急躁。 两边的树木一晃而过。随着车轮的滚动,它们渐渐地扑面而来,一到了窗边,仿佛快要挨到身上了,它们却突然变得模糊,模糊成一片影子从身边飞过。明明在远处看得清清楚楚,到了身边却马上陌生了。外婆当年对我们的关怀和爱怜,遥遥地想起,是多么地清晰!这么些年,只在拜年时去看过外婆,细细想起她的样子,竟然无从描述她脸上的一棱一角。 飞逝的时光让我们淡漠了太多的东西。 道路两边的树木日夜守住一块地方,眼睁睁地看着车流消逝。如果车流是时间,那么我岂不是道边的树木?时间无情过,我还在原地停留! 外婆一生守着那两间低矮光线不明的土屋,流去了的是时光,白了的是发,豁了的是齿。爱标榜自己知足常乐者未必甘愿知足!她老人家默默地度过了六十八个春秋,真正书写了与世无争、甘贫乐道,知天命,懂满足。诠释了一位平凡乡下人的安乐宁静。 车在途中又停了一下,有客上来了。弟弟还在与一个熟人谈笑,车辆里的其它动静与他无关。我看到窗外的一位老伯胡须怒张,但笑容可掬。他卷起裤管,踮起脚跟,身边是一担滚圆浑大的西瓜。他用亲切的目光询问我,我笑了笑,拒绝了那绿色的诱惑。他把笑容送给窗边每一位潜在的顾客,可我只是过客,转眼之后,我会感谢他的笑脸--即使瓜一个没有卖出,但笑容一点也没有变得牵强。人在旅途中,会遇到多少过客?我真的诚心待过身边每一个人了吗?我又要遇到多少挫折?我还会镇定自若,微笑依然吗? 外婆的一生遇到多少苦难?虽然很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但我知道:苦难太多,会让心灵彻底平静的。外婆的笑是在在心里,看淡了太多,最真心的笑会发自心底,于宠辱不惊中慢慢品味。 外婆终会成为我们生命中的一位过客,尽管她曾给我们这些外甥们很多的关爱。如果下辈子还做她的外甥,我愿意今生留给她更多美好的回忆。 本来可以在医院后门下车,但弟弟说到灵湖车站下车无妨。他是想和熟人多聊一会儿吧?如果注定是别离,为什么还要留恋呢?我们不管在一起多久,甚至是一辈子又如何?总会有人先下车,即使同时下车,轮轮回回中,谁还会记得我们曾经欢笑着一路相依相伴? 每到一个地方,我总会有些感触。到了医院,弟弟说:先休息一下,太热了。走廊上的人来来往往,但很安静。看着从眼前慢慢推过的一辆辆病床,病床上的呻吟声和难过的面孔让我明白这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突然也明白:健康是很容易忽视的。失去了健康,还有什么追求的资本?无奈的人拿健康去追求金钱,然后再用金钱去换健康!至少当我们看到那一张昂贵的药费单也应该会发现:躺在病床上,其他都是身外之物了。
到衡阳169医院看望外婆. 到衡阳169医院看望外婆 刚刚上班,弟弟在街上打电话来:哥,今天去不去衡阳? 今天一起床,就嗅到了空气中的热度,仿佛昨天的热气之余威还没退去。昨天才入伏,老天就展现淫威发出警告了。还没到车间,头上已冒汗。 胖子爱出汗,我成了天热的预告牌。 返回宿舍,我穿戴一新。擦掉了皮鞋上的灰尘,擦不掉额上的汗珠。天气真热,热得出奇,让我有些惶恐不安。 到批发部买了一箱“营养快线”。左挑右选,软硬相缠,老板娘寸步不让,一口价咬得铁死。不管怎样,批发部里的东西还是要比外面零售商店里的便宜多了。 会做生意的人常常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笑容是块招牌。有很多让人花钱如流的地方会聪明地让服务员在胸上庄重地戴上一枚圆圆的“笑容”徽章。讨价难拒笑面人,最后妥协的是顾客。我们感到物有所值,把它提在手上沉甸甸的,脚步也开始沉重。老板娘的春风还在身后吹拂--路上慢走啊,记得常来。可惜春风拂不去心中正在扩散的阴影:在衡阳住院外婆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 客车好象知道我们的心事,冲开早晨烫人的阳光,一路狂奔。从窗户撞进的风凉凉的,倒是消减了心里的一些急躁。 两边的树木一晃而过。随着车轮的滚动,它们渐渐地扑面而来,一到了窗边,仿佛快要挨到身上了,它们却突然变得模糊,模糊成一片影子从身边飞过。明明在远处看得清清楚楚,到了身边却马上陌生了。外婆当年对我们的关怀和爱怜,遥遥地想起,是多么地清晰!这么些年,只在拜年时去看过外婆,细细想起她的样子,竟然无从描述她脸上的一棱一角。 飞逝的时光让我们淡漠了太多的东西。 道路两边的树木日夜守住一块地方,眼睁睁地看着车流消逝。如果车流是时间,那么我岂不是道边的树木?时间无情过,我还在原地停留! 外婆一生守着那两间低矮光线不明的土屋,流去了的是时光,白了的是发,豁了的是齿。爱标榜自己知足常乐者未必甘愿知足!她老人家默默地度过了六十八个春秋,真正书写了与世无争、甘贫乐道,知天命,懂满足。诠释了一位平凡乡下人的安乐宁静。 车在途中又停了一下,有客上来了。弟弟还在与一个熟人谈笑,车辆里的其它动静与他无关。我看到窗外的一位老伯胡须怒张,但笑容可掬。他卷起裤管,踮起脚跟,身边是一担滚圆浑大的西瓜。他用亲切的目光询问我,我笑了笑,拒绝了那绿色的诱惑。他把笑容送给窗边每一位潜在的顾客,可我只是过客,转眼之后,我会感谢他的笑脸--即使瓜一个没有卖出,但笑容一点也没有变得牵强。人在旅途中,会遇到多少过客?我真的诚心待过身边每一个人了吗?我又要遇到多少挫折?我还会镇定自若,微笑依然吗? 外婆的一生遇到多少苦难?虽然很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但我知道:苦难太多,会让心灵彻底平静的。外婆的笑是在在心里,看淡了太多,最真心的笑会发自心底,于宠辱不惊中慢慢品味。 外婆终会成为我们生命中的一位过客,尽管她曾给我们这些外甥们很多的关爱。如果下辈子还做她的外甥,我愿意今生留给她更多美好的回忆。 本来可以在医院后门下车,但弟弟说到灵湖车站下车无妨。他是想和熟人多聊一会儿吧?如果注定是别离,为什么还要留恋呢?我们不管在一起多久,甚至是一辈子又如何?总会有人先下车,即使同时下车,轮轮回回中,谁还会记得我们曾经欢笑着一路相依相伴?
到衡阳169医院看望外婆 ............... 到衡阳169医院看望外婆 刚刚上班,弟弟在街上打电话来:哥,今天去不去衡阳? 今天一起床,就嗅到了空气中的热度,仿佛昨天的热气之余威还没退去。昨天才入伏,老天就展现淫威发出警告了。还没到车间,头上已冒汗。 胖子爱出汗,我成了天热的预告牌。 返回宿舍,我穿戴一新。擦掉了皮鞋上的灰尘,擦不掉额上的汗珠。天气真热,热得出奇,让我有些惶恐不安。 到批发部买了一箱“营养快线”。左挑右选,软硬相缠,老板娘寸步不让,一口价咬得铁死。不管怎样,批发部里的东西还是要比外面零售商店里的便宜多了。 会做生意的人常常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笑容是块招牌。有很多让人花钱如流的地方会聪明地让服务员在胸上庄重地戴上一枚圆圆的“笑容”徽章。讨价难拒笑面人,最后妥协的是顾客。我们感到物有所值,把它提在手上沉甸甸的,脚步也开始沉重。老板娘的春风还在身后吹拂--路上慢走啊,记得常来。可惜春风拂不去心中正在扩散的阴影:在衡阳住院外婆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 客车好象知道我们的心事,冲开早晨烫人的阳光,一路狂奔。从窗户撞进的风凉凉的,倒是消减了心里的一些急躁。 两边的树木一晃而过。随着车轮的滚动,它们渐渐地扑面而来,一到了窗边,仿佛快要挨到身上了,它们却突然变得模糊,模糊成一片影子从身边飞过。明明在远处看得清清楚楚,到了身边却马上陌生了。外婆当年对我们的关怀和爱怜,遥遥地想起,是多么地清晰!这么些年,只在拜年时去看过外婆,细细想起她的样子,竟然无从描述她脸上的一棱一角。 飞逝的时光让我们淡漠了太多的东西。 道路两边的树木日夜守住一块地方,眼睁睁地看着车流消逝。如果车流是时间,那么我岂不是道边的树木?时间无情过,我还在原地停留! 外婆一生守着那两间低矮光线不明的土屋,流去了的是时光,白了的是发,豁了的是齿。爱标榜自己知足常乐者未必甘愿知足!她老人家默默地度过了六十八个春秋,真正书写了与世无争、甘贫乐道,知天命,懂满足。诠释了一位平凡乡下人的安乐宁静。 车在途中又停了一下,有客上来了。弟弟还在与一个熟人谈笑,车辆里的其它动静与他无关。我看到窗外的一位老伯胡须怒张,但笑容可掬。他卷起裤管,踮起脚跟,身边是一担滚圆浑大的西瓜。他用亲切的目光询问我,我笑了笑,拒绝了那绿色的诱惑。他把笑容送给窗边每一位潜在的顾客,可我只是过客,转眼之后,我会感谢他的笑脸--即使瓜一个没有卖出,但笑容一点也没有变得牵强。人在旅途中,会遇到多少过客?我真的诚心待过身边每一个人了吗?我又要遇到多少挫折?我还会镇定自若,微笑依然吗? 外婆的一生遇到多少苦难?虽然很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但我知道:苦难太多,会让心灵彻底平静的。外婆的笑是在在心里,看淡了太多,最真心的笑会发自心底,于宠辱不惊中慢慢品味。 外婆终会成为我们生命中的一位过客,尽管她曾给我们这些外甥们很多的关爱。如果下辈子还做她的外甥,我愿意今生留给她更多美好的回忆。 本来可以在医院后门下车,但弟弟说到灵湖车站下车无妨。他是想和熟人多聊一会儿吧?如果注定是别离,为什么还要留恋呢?我们不管在一起多久,甚至是一辈子又如何?总会有人先下车,即使同时下车,轮轮回回中,谁还会记得我们曾经欢笑着一路相依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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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天开始,气温有所下降!
向老乡问好! 天气热了,请大家注意身体。
独而舞 独而舞 叩天寄酒独而舞 绝顶抚琴痛亦歌 梦醒了,未到三更。 周围黑暗,无丝毫动静。站在这绝顶上,独自明白黑暗是多么的深沉。我奋力登上,四周依然清寂。青石绿苔,我敞衣而立。 不能再沉迷,归路已遥远。依稀听到一点声响,东方开始微白,远处有隐约灯火,我的痛楚历历可见。 拔出青锋,一丝光亮流动,斩断了身边的落叶,斩不断心中的怨苦。一剑挥出,直指云间始见红光处。苍茫云海,波涛汹涌。古琴已沾尘,醇酿久未启。我辈一草夫,与孤独而舞,欲把情与意,断于绝顶上。 弹去琴面尘埃,它的面目不再纯净。轻按,痛已流出。弦音竟然变得轻佻,高山流水如何弹?凄凄切切,林间禽兽可知意?嘈嘈杂杂,天上日辰难断音。花失容,叶垂头,流云卷还舒,我心如乱麻,利器在身,断不得一丝一毫。 曾几何,江湖草野里,不求田耕女织,不嫌贫寒。但也见些相濡以沫。妹弄琴,君操剑,联璧无隙,苦乐有寄。有灯前私语,月下笑谈。一路走来,灯火暗了,月光沉了。红尘泛起迷茫,赤诚埋尘土。 林间梦,河边吟。摘叶为簪,织草成镯。嘘贫寒是烟云,叹富贵亦浮云,恩爱两不疑。白驹过隙带笑看,天荒不是神话。昨夜一席语,沧海顿成桑田。 忆得榻上泪,伤情之误。殷殷蜜意,立换得娇嗔花枝颤,粉拳如雨,击得心花放。河汉有渡,羡煞人间多少有情人?不变的信念又愧煞天下多少薄情男女?月下乞巧,更求朝朝暮暮厮守。那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原因情之坚贞。可叹古人于贫苦中多少憧憬!而今憧憬已变色。青楼美化,暗巷不必藏,酒楼蕴藏风流。抛千金,佳人急步来,鱼水相欢,天明才识归路。繁荣娼盛,肉欲泛滥,胭脂随污染,家破妻离,离婚率上升。世道皆烟花,感情贬情。 久思成痛,怒吼一声,剑劈巨石,轰然动天,白云悠悠散,现群山面貌,竟是峭峰危石,奇形怪状。云海千载,蒙住多少人眼!我泪化作倾盆雨,深涧幽壑填不尽!恨上苍不借慧眼,早识破红尘。 琴有余温,哪堪再抚?滴泪成音,铮铮然,不闻当年欢笑声。看那一片云彩,永远缠绵心头。该不该留你的青春在苦涩的记忆里让你不老?如今的悲泣,不为孤独,不为己穷,只为世道异化。留琴何用?弹给谁听?把它抛入山崖下,犹如抛掉记忆中的悲凉。琴断无知音,山下余响何年再消? 抱一坛好酒,提一把好剑。酒浓浓不过心头痛,剑利割不了怨苦。举坛对天,苍宇何时重清?不闻回响,我的呐喊传到了千年之前。谁在反弹琵琶?有人为离邦怨!谁在后庭愁听曲?有人为亡国忧!谁又横笛到天明?我只为痴情苦! 剑再沉重,我舞得如痴如狂,酒再浓烈,我一饮再饮。 一舞沙石走,掩盖回头路。脚下多坎坷,不平尽扫平。沙石飞崖下,走兽惶恐,栖禽丧胆。 再舞日月惊,风云荡耳边。身边渐暗,月入海中慌手慌脚,日藏山后畏首畏尾。 一歌脚步乱,恍至昔日花烛下,你云鬓逢松,半掩琵琶半遮面。笑我误入藉花深处,争渡,争渡,心困已久,渡不出你的海盟山誓,甜言蜜语。终知世俗中,白璧愿沾瑕,忍看三界中,皆为铜臭逐。 再歌心身软,斜卧碎石边,泪已成冰凉透心,无力翻身。遥想经年后,我这等模样最怕相逢。料得尘满面,应不识。 恍恍惚惚中,妹还在江头唱情歌。共饮长江水,不负相思意。多少相思意,到头来随一江东流枉逝!又有多少爱与恨,只在江尾堆积,掩埋了最后一个痴情种。 我砸碎酒坛,无琴怎能有酒?折断剑锋,剩得指头残血,沙土废铁。 长眠于此吧,卧成一块石头。多少年请把我仍下山崖,震憾世人。 2010.05.25晚于长沙
独而舞 独而舞 叩天寄酒独而舞 绝顶抚琴痛亦歌 梦醒了,未到三更。 周围黑暗,无丝毫动静。站在这绝顶上,独自明白黑暗是多么的深沉。我奋力登上,四周依然清寂。青石绿苔,我敞衣而立。 不能再沉迷,归路已遥远。依稀听到一点声响,东方开始微白,远处有隐约灯火,我的痛楚历历可见。 拔出青锋,一丝光亮流动,斩断了身边的落叶,斩不断心中的怨苦。一剑挥出,直指云间始见红光处。苍茫云海,波涛汹涌。古琴已沾尘,醇酿久未启。我辈一草夫,与孤独而舞,欲把情与意,断于绝顶上。 弹去琴面尘埃,它的面目不再纯净。轻按,痛已流出。弦音竟然变得轻佻,高山流水如何弹?凄凄切切,林间禽兽可知意?嘈嘈杂杂,天上日辰难断音。花失容,叶垂头,流云卷还舒,我心如乱麻,利器在身,断不得一丝一毫。 曾几何,江湖草野里,不求田耕女织,不嫌贫寒。但也见些相濡以沫。妹弄琴,君操剑,联璧无隙,苦乐有寄。有灯前私语,月下笑谈。一路走来,灯火暗了,月光沉了。红尘泛起迷茫,赤诚埋尘土。 林间梦,河边吟。摘叶为簪,织草成镯。嘘贫寒是烟云,叹富贵亦浮云,恩爱两不疑。白驹过隙带笑看,天荒不是神话。昨夜一席语,沧海顿成桑田。 忆得榻上泪,伤情之误。殷殷蜜意,立换得娇嗔花枝颤,粉拳如雨,击得心花放。河汉有渡,羡煞人间多少有情人?不变的信念又愧煞天下多少薄情男女?月下乞巧,更求朝朝暮暮厮守。那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原因情之坚贞。可叹古人于贫苦中多少憧憬!而今憧憬已变色。青楼美化,暗巷不必藏,酒楼蕴藏风流。抛千金,佳人急步来,鱼水相欢,天明才识归路。繁荣娼盛,肉欲泛滥,胭脂随污染,家破妻离,离婚率上升。世道皆烟花,感情贬情。 久思成痛,怒吼一声,剑劈巨石,轰然动天,白云悠悠散,现群山面貌,竟是峭峰危石,奇形怪状。云海千载,蒙住多少人眼!我泪化作倾盆雨,深涧幽壑填不尽!恨上苍不借慧眼,早识破红尘。 琴有余温,哪堪再抚?滴泪成音,铮铮然,不闻当年欢笑声。看那一片云彩,永远缠绵心头。该不该留你的青春在苦涩的记忆里让你不老?如今的悲泣,不为孤独,不为己穷,只为世道异化。留琴何用?弹给谁听?把它抛入山崖下,犹如抛掉记忆中的悲凉。琴断无知音,山下余响何年再消? 抱一坛好酒,提一把好剑。酒浓浓不过心头痛,剑利割不了怨苦。举坛对天,苍宇何时重清?不闻回响,我的呐喊传到了千年之前。谁在反弹琵琶?有人为离邦怨!谁在后庭愁听曲?有人为亡国忧!谁又横笛到天明?我只为痴情苦! 剑再沉重,我舞得如痴如狂,酒再浓烈,我一饮再饮。 一舞沙石走,掩盖回头路。脚下多坎坷,不平尽扫平。沙石飞崖下,走兽惶恐,栖禽丧胆。 再舞日月惊,风云荡耳边。身边渐暗,月入海中慌手慌脚,日藏山后畏首畏尾。 一歌脚步乱,恍至昔日花烛下,你云鬓逢松,半掩琵琶半遮面。笑我误入藉花深处,争渡,争渡,心困已久,渡不出你的海盟山誓,甜言蜜语。终知世俗中,白璧愿沾瑕,忍看三界中,皆为铜臭逐。 再歌心身软,斜卧碎石边,泪已成冰凉透心,无力翻身。遥想经年后,我这等模样最怕相逢。料得尘满面,应不识。 恍恍惚惚中,妹还在江头唱情歌。共饮长江水,不负相思意。多少相思意,到头来随一江东流枉逝!又有多少爱与恨,只在江尾堆积,掩埋了最后一个痴情种。 我砸碎酒坛,无琴怎能有酒?折断剑锋,剩得指头残血,沙土废铁。 长眠于此吧,卧成一块石头。多少年请把我仍下山崖,震憾世人。 2010.05.25晚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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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而舞.... 独而舞 叩天寄酒独而舞 绝顶抚琴痛亦歌 梦醒了,未到三更。 周围黑暗,无丝毫动静。站在这绝顶上,独自明白黑暗是多么的深沉。我奋力登上,四周依然清寂。青石绿苔,我敞衣而立。 不能再沉迷,归路已遥远。依稀听到一点声响,东方开始微白,远处有隐约灯火,我的痛楚历历可见。 拔出青锋,一丝光亮流动,斩断了身边的落叶,斩不断心中的怨苦。一剑挥出,直指云间始见红光处。苍茫云海,波涛汹涌。古琴已沾尘,醇酿久未启。我辈一草夫,与孤独而舞,欲把情与意,断于绝顶上。 弹去琴面尘埃,它的面目不再纯净。轻按,痛已流出。弦音竟然变得轻佻,高山流水如何弹?凄凄切切,林间禽兽可知意?嘈嘈杂杂,天上日辰难断音。花失容,叶垂头,流云卷还舒,我心如乱麻,利器在身,断不得一丝一毫。 曾几何,江湖草野里,不求田耕女织,不嫌贫寒。但也见些相濡以沫。妹弄琴,君操剑,联璧无隙,苦乐有寄。有灯前私语,月下笑谈。一路走来,灯火暗了,月光沉了。红尘泛起迷茫,赤诚埋尘土。 林间梦,河边吟。摘叶为簪,织草成镯。嘘贫寒是烟云,叹富贵亦浮云,恩爱两不疑。白驹过隙带笑看,天荒不是神话。昨夜一席语,沧海顿成桑田。 忆得榻上泪,伤情之误。殷殷蜜意,立换得娇嗔花枝颤,粉拳如雨,击得心花放。河汉有渡,羡煞人间多少有情人?不变的信念又愧煞天下多少薄情男女?月下乞巧,更求朝朝暮暮厮守。那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原因情之坚贞。可叹古人于贫苦中多少憧憬!而今憧憬已变色。青楼美化,暗巷不必藏,酒楼蕴藏风流。抛千金,佳人急步来,鱼水相欢,天明才识归路。繁荣娼盛,肉欲泛滥,胭脂随污染,家破妻离,离婚率上升。世道皆烟花,感情贬情。 久思成痛,怒吼一声,剑劈巨石,轰然动天,白云悠悠散,现群山面貌,竟是峭峰危石,奇形怪状。云海千载,蒙住多少人眼!我泪化作倾盆雨,深涧幽壑填不尽壑!恨上苍不借慧眼,早识破红尘。 琴有余温,哪堪再抚?滴泪成音,铮铮然,不闻当年欢笑声。看那一片云彩,永远缠绵心头。该不该留你的青春在苦涩的记忆里让你不老?如今的悲泣,不为孤独,不为己穷,只为世道异化。留琴何用?弹给谁听?把它抛入山崖下,犹如抛掉记忆中的悲凉。琴断无知音,山下余响何年再消? 抱一坛好酒,提一把好剑。酒浓浓不过心头痛,剑利割不了怨苦。举坛对天,苍宇何时重清?不闻回响,我的呐喊传到了千年之前。谁在反弹琵琶?有人为离邦怨!谁在后庭愁听曲?有人为亡国忧!谁在弄笛到天明?为痴情苦! 剑再沉重,我舞得如痴如狂,酒再浓烈,我一饮再饮。 一舞沙石走,掩盖回头路。脚下多坎坷,不平尽扫平。沙石飞崖下,走兽惶恐,栖禽丧胆。 再舞日月惊,风云荡耳边。身边渐暗,月入海中慌手慌脚,日藏山后畏首畏尾。 一歌脚步乱,恍至昔日花烛下,你云鬓逢松,半掩琵琶半遮面。笑我误入藉花深处,争渡,争渡,心困已久,渡不出你的海盟山誓,甜言蜜语。终知世俗中,白璧愿沾瑕,忍看三界中,皆为铜臭逐。 再歌心身软,斜卧碎石边,泪已成冰凉透心,无力翻身。遥想经年后,我这等模样最怕相逢。料得尘满面,应不识。 恍恍惚惚中,妹还在江头唱情歌。共饮长江水,不负相思意。多少相思意,到头来随一江东流枉逝!又有多少爱与恨,只在江尾堆积,掩埋了最后一个痴情种。 我砸碎酒坛,无琴怎能有酒?折断剑锋,剩得指头残血,沙土废铁。 长眠于此吧,卧成一块石头。多少年请把我仍下山崖,震憾世人。 2010.05.25晚于长沙
独而舞... 独而舞 叩天寄酒独而舞 绝顶抚琴痛亦歌 梦醒了,未到三更。 周围黑暗,无丝毫动静。站在这绝顶上,独自明白黑暗是多么的深沉。我奋力登上,四周依然清寂。青石绿苔,我敞衣而立。 不能再沉迷,归路已遥远。依稀听到一点声响,东方开始微白,远处有隐约灯火,我的痛楚历历可见。 拔出青锋,一丝光亮流动,斩断了身边的落叶,斩不断心中的怨苦。一剑挥出,直指云间始见红光处。苍茫云海,波涛汹涌。古琴已沾尘,醇酿久未启。我辈一草夫,与孤独而舞,欲把情与意,断于绝顶上。 弹去琴面尘埃,它的面目不再纯净。轻按,痛已流出。弦音竟然变得轻佻,高山流水如何弹?凄凄切切,林间禽兽可知意?嘈嘈杂杂,天上日辰难断音。花失容,叶垂头,流云卷还舒,我心如乱麻,利器在身,断不得一丝一毫。 曾几何,江湖草野里,不求田耕女织,不嫌贫寒。但也见些相濡以沫。妹弄琴,君操剑,联璧无隙,苦乐有寄。有灯前私语,月下笑谈。一路走来,灯火暗了,月光沉了。红尘泛起迷茫,赤诚埋尘土。 林间梦,河边吟。摘叶为簪,织草成镯。嘘贫寒是烟云,叹富贵亦浮云,恩爱两不疑。白驹过隙带笑看,天荒不是神话。昨夜一席语,沧海顿成桑田。 忆得榻上泪,伤情之误。殷殷蜜意,立换得娇嗔花枝颤,粉拳如雨,击得心花放。河汉有渡,羡煞人间多少有情人?不变的信念又愧煞天下多少薄情男女?月下乞巧,更求朝朝暮暮厮守。那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原因情之坚贞。可叹古人于贫苦中多少憧憬!而今憧憬已变色。青楼美化,暗巷不必藏,酒楼蕴藏风流。抛千金,佳人急步来,鱼水相欢,天明才识归路。繁荣娼盛,肉欲泛滥,胭脂随污染,家破妻离,离婚率上升。世道皆烟花,感情贬情。 久思成痛,怒吼一声,剑劈巨石,轰然动天,白云悠悠散,现群山面貌,竟是峭峰危石,奇形怪状。云海千载,蒙住多少人眼!我泪化作倾盆雨,深涧幽壑填不尽壑!恨上苍不借慧眼,早识破红尘。 琴有余温,哪堪再抚?滴泪成音,铮铮然,不闻当年欢笑声。看那一片云彩,永远缠绵心头。该不该留你的青春在苦涩的记忆里让你不老?如今的悲泣,不为孤独,不为己穷,只为世道异化。留琴何用?弹给谁听?把它抛入山崖下,犹如抛掉记忆中的悲凉。琴断无知音,山下余响何年再消? 抱一坛好酒,提一把好剑。酒浓浓不过心头痛,剑利割不了怨苦。举坛对天,苍宇何时重清?不闻回响,我的呐喊传到了千年之前。谁在反弹琵琶?有人为离邦怨!谁在后庭愁听曲?有人为亡国忧!谁在弄笛到天明?为痴情苦! 剑再沉重,我舞得如痴如狂,酒再浓烈,我一饮再饮。 一舞沙石走,掩盖回头路。脚下多坎坷,不平尽扫平。沙石飞崖下,走兽惶恐,栖禽丧胆。 再舞日月惊,风云荡耳边。身边渐暗,月入海中慌手慌脚,日藏山后畏首畏尾。 一歌脚步乱,恍至昔日花烛下,你云鬓逢松,半掩琵琶半遮面。笑我误入藉花深处,争渡,争渡,心困已久,渡不出你的海盟山誓,甜言蜜语。终知世俗中,白璧愿沾瑕,忍看三界中,皆为铜臭逐。 再歌心身软,斜卧碎石边,泪已成冰凉透心,无力翻身。遥想经年后,我这等模样最怕相逢。料得尘满面,应不识。 恍恍惚惚中,妹还在江头唱情歌。共饮长江水,不负相思意。多少相思意,到头来随一江东流枉逝!又有多少爱与恨,只在江尾堆积,掩埋了最后一个痴情种。 我砸碎酒坛,无琴怎能有酒?折断剑锋,剩得指头残血,沙土废铁。 长眠于此吧,卧成一块石头。多少年请把我仍下山崖,震憾世人。 2010.05.25晚于长沙
独而舞. 独而舞 叩天寄酒独而舞 绝顶抚琴痛亦歌 梦醒了,未到三更。 周围黑暗,无丝毫动静。站在这绝顶上,独自明白黑暗是多么的深沉。我奋力登上,四周依然清寂。青石绿苔,我敞衣而立。 不能再沉迷,归路已遥远。依稀听到一点声响,东方开始微白,远处有隐约灯火,我的痛楚历历可见。 拔出青锋,一丝光亮流动,斩断了身边的落叶,斩不断心中的怨苦。一剑挥出,直指云间始见红光处。苍茫云海,波涛汹涌。古琴已沾尘,醇酿久未启。我辈一草夫,与孤独而舞,欲把情与意,断于绝顶上。 弹去琴面尘埃,它的面目不再纯净。轻按,痛已流出。弦音竟然变得轻佻,高山流水如何弹?凄凄切切,林间禽兽可知意?嘈嘈杂杂,天上日辰难断音。花失容,叶垂头,流云卷还舒,我心如乱麻,利器在身,断不得一丝一毫。 曾几何,江湖草野里,不求田耕女织,不嫌贫寒。但也见些相濡以沫。妹弄琴,君操剑,联璧无隙,苦乐有寄。有灯前私语,月下笑谈。一路走来,灯火暗了,月光沉了。红尘泛起迷茫,赤诚埋尘土。 林间梦,河边吟。摘叶为簪,织草成镯。嘘贫寒是烟云,叹富贵亦浮云,恩爱两不疑。白驹过隙带笑看,天荒不是神话。昨夜一席语,沧海顿成桑田。 忆得榻上泪,伤情之误。殷殷蜜意,立换得娇嗔花枝颤,粉拳如雨,击得心花放。河汉有渡,羡煞人间多少有情人?不变的信念又愧煞天下多少薄情男女?月下乞巧,更求朝朝暮暮厮守。那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原因情之坚贞。可叹古人于贫苦中多少憧憬!而今憧憬已变色。青楼美化,暗巷不必藏,酒楼蕴藏风流。抛千金,佳人急步来,鱼水相欢,天明才识归路。繁荣娼盛,肉欲泛滥,胭脂随污染,家破妻离,离婚率上升。世道皆烟花,感情贬情。 久思成痛,怒吼一声,剑劈巨石,轰然动天,白云悠悠散,现群山面貌,竟是峭峰危石,奇形怪状。云海千载,蒙住多少人眼!我泪化作倾盆雨,深涧幽壑填不尽壑!恨上苍不借慧眼,早识破红尘。 琴有余温,哪堪再抚?滴泪成音,铮铮然,不闻当年欢笑声。看那一片云彩,永远缠绵心头。该不该留你的青春在苦涩的记忆里让你不老?如今的悲泣,不为孤独,不为己穷,只为世道异化。留琴何用?弹给谁听?把它抛入山崖下,犹如抛掉记忆中的悲凉。琴断无知音,山下余响何年再消? 抱一坛好酒,提一把好剑。酒浓浓不过心头痛,剑利割不了怨苦。举坛对天,苍宇何时重清?不闻回响,我的呐喊传到了千年之前。谁在反弹琵琶?有人为离邦怨!谁在后庭愁听曲?有人为亡国忧!谁在弄笛到天明?为痴情苦! 剑再沉重,我舞得如痴如狂,酒再浓烈,我一饮再饮。 一舞沙石走,掩盖回头路。脚下多坎坷,不平尽扫平。沙石飞崖下,走兽惶恐,栖禽丧胆。 再舞日月惊,风云荡耳边。身边渐暗,月入海中慌手慌脚,日藏山后畏首畏尾。 一歌脚步乱,恍至昔日花烛下,你云鬓逢松,半掩琵琶半遮面。笑我误入藉花深处,争渡,争渡,心困已久,渡不出你的海盟山誓,甜言蜜语。终知世俗中,白璧愿沾瑕,忍看三界中,皆为铜臭逐。 再歌心身软,斜卧碎石边,泪已成冰凉透心,无力翻身。遥想经年后,我这等模样最怕相逢。料得尘满面,应不识。 恍恍惚惚中,妹还在江头唱情歌。共饮长江水,不负相思意。多少相思意,到头来随一江东流枉逝!又有多少爱与恨,只在江尾堆积,掩埋了最后一个痴情种。 我砸碎酒坛,无琴怎能有酒?折断剑锋,剩得指头残血,沙土废铁。 长眠于此吧,卧成一块石头。多少年请把我仍下山崖,震憾世人。 2010.05.25晚于长沙
独而舞 独而舞 叩天寄酒独而舞 绝顶抚琴痛亦歌 梦醒了,未到三更。 周围黑暗,无丝毫动静。站在这绝顶上,独自明白黑暗是多么的深沉。我奋力登上,四周依然清寂。青石绿苔,我敞衣而立。 不能再沉迷,归路已遥远。依稀听到一点声响,东方开始微白,远处有隐约灯火,我的痛楚历历可见。 拔出青锋,一丝光亮流动,斩断了身边的落叶,斩不断心中的怨苦。一剑挥出,直指云间始见红光处。苍茫云海,波涛汹涌。古琴已沾尘,醇酿久未启。我辈一草夫,与孤独而舞,欲把情与意,断于绝顶上。 弹去琴面尘埃,它的面目不再纯净。轻按,痛已流出。弦音竟然变得轻佻,高山流水如何弹?凄凄切切,林间禽兽可知意?嘈嘈杂杂,天上日辰难断音。花失容,叶垂头,流云卷还舒,我心如乱麻,利器在身,断不得一丝一毫。 曾几何,江湖草野里,不求田耕女织,不嫌贫寒。但也见些相濡以沫。妹弄琴,君操剑,联璧无隙,苦乐有寄。有灯前私语,月下笑谈。一路走来,灯火暗了,月光沉了。红尘泛起迷茫,赤诚埋尘土。 林间梦,河边吟。摘叶为簪,织草成镯。嘘贫寒是烟云,叹富贵亦浮云,恩爱两不疑。白驹过隙带笑看,天荒不是神话。昨夜一席语,沧海顿成桑田。 忆得榻上泪,伤情之误。殷殷蜜意,立换得娇嗔花枝颤,粉拳如雨,击得心花放。河汉有渡,羡煞人间多少有情人?不变的信念又愧煞天下多少薄情男女?月下乞巧,更求朝朝暮暮厮守。那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原因情之坚贞。可叹古人于贫苦中多少憧憬!而今憧憬已变色。青楼美化,暗巷不必藏,酒楼蕴藏风流。抛千金,佳人急步来,鱼水相欢,天明才识归路。繁荣娼盛,肉欲泛滥,胭脂随污染,家破妻离,离婚率上升。世道皆烟花,感情贬情。 久思成痛,怒吼一声,剑劈巨石,轰然动天,白云悠悠散,现群山面貌,竟是峭峰危石,奇形怪状。云海千载,蒙住多少人眼!我泪化作倾盆雨,深涧幽壑填不尽壑!恨上苍不借慧眼,早识破红尘。 琴有余温,哪堪再抚?滴泪成音,铮铮然,不闻当年欢笑声。看那一片云彩,永远缠绵心头。该不该留你的青春在苦涩的记忆里让你不老?如今的悲泣,不为孤独,不为己穷,只为世道异化。留琴何用?弹给谁听?把它抛入山崖下,犹如抛掉记忆中的悲凉。琴断无知音,山下余响何年再消? 抱一坛好酒,提一把好剑。酒浓浓不过心头痛,剑利割不了怨苦。举坛对天,苍宇何时重清?不闻回响,我的呐喊传到了千年之前。谁在反弹琵琶?有人为离邦怨!谁在后庭愁听曲?有人为亡国忧!谁在弄笛到天明?为痴情苦! 剑再沉重,我舞得如痴如狂,酒再浓烈,我一饮再饮。 一舞沙石走,掩盖回头路。脚下多坎坷,不平尽扫平。沙石飞崖下,走兽惶恐,栖禽丧胆。 再舞日月惊,风云荡耳边。身边渐暗,月入海中慌手慌脚,日藏山后畏首畏尾。 一歌脚步乱,恍至昔日花烛下,你云鬓逢松,半掩琵琶半遮面。笑我误入藉花深处,争渡,争渡,心困已久,渡不出你的海盟山誓,甜言蜜语。终知世俗中,白璧愿沾瑕,忍看三界中,皆为铜臭逐。 再歌心身软,斜卧碎石边,泪已成冰凉透心,无力翻身。遥想经年后,我这等模样最怕相逢。料得尘满面,应不识。 恍恍惚惚中,妹还在江头唱情歌。共饮长江水,不负相思意。多少相思意,到头来随一江东流枉逝!又有多少爱与恨,只在江尾堆积,掩埋了最后一个痴情种。 我砸碎酒坛,无琴怎能有酒?折断剑锋,剩得指头残血,沙土废铁。 长眠于此吧,卧成一块石头。多少年请把我仍下山崖,震憾世人。 2010.05.25晚于长沙
屋上的小鸟 屋上的小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屋顶上的小鸟 屋顶上的小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屋子上的小鸟 屋子上的小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屋上的小鸟 屋上的小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屋顶上的小鸟 屋顶上的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屋上的小鸟 屋上的小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屋顶上的鸟 屋顶上的小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屋顶上的小鸟 屋顶上的小鸟 城市里连早晨的阳光都是生硬的。棱角分明的楼房把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线里只有尘埃在飞扬,人们在尘埃中奔波,浮躁掀起更多的尘埃。 非常害怕家里来的电话,电话中能清晰听到油菜地里蜜蜂嗡嗡的响,水池里鱼群破水而出的哗哗声。也能闻到新春泥土的芬芳,屋后山花的浓香。害怕的何止是这些?只怕一开口,寂寞便传至千里之外了。 寂寞是触手可量的,一堵墙的厚度而已。但仅仅是几寸宽的厚度就能隔离一个真正的世界,真正的世界就是可以听到真实声音的地方。不要到梦里去寻求这个地方,因为醒来会更凄凉。梦里花繁叶茂,醒来喧嚣沸腾。 昨晚很不幸,把白天的墙延展到梦里。今天早上,我听到墙裂开了缝,真正的声音撞穿了寂寞的墙。起先感到有一点怪异,仿佛突然不知身在他乡。然后,周围嘈杂的声音唤醒了我。但心里还是泛起了热流,心有点被烫伤的感觉。我开始试着稳住自己,别人眼中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起来? 这声音是很熟的,尽管有十年未闻。它也是亲切的,尽管耳里污浊不堪。 声音变化多端,我习惯用“啾啾”来形容,就像小时候在作文里形容鸟鸣的声音一样。 声音很欢快,它全身的羽毛都震开了,像一团小绒球。 对面屋顶很少端详过,就像我不愿知道隔壁邻居是哪里人一样。屋顶上有一盆桔子树,早过了它繁华夺目的季节,死气沉沉地守住一块小地方。一具瓷罐就能安身立命,叶子居然还葱茏。它的叶子总是绿色的,只要不会渴死就会产生一种假相:似乎它的绿也与春天有关。 这只小鸟难道从它身上嗅到了春的气息?绿叶仿佛总能联系上“生机勃勃”,这生机把这只小鸟勾引到它的身上。 它叫得很卖力,大概想呼朋引伴。它真的想让同伴也来分享刚才春天的发现?所看到的让它兴奋,假相太逼真,引诱的力量因此很大。 它尖尖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清楚的旋律。羽毛的颜色不像它的叫声一样张扬,是很保守的褐色。略带黄色的爪子非常有力,风让身子摇摆。但它能让全身随枝叶一起升降,好像很悠闲。懂得生存之道的动物多在胸脯下长出些白色,容易掩饰的颜色也很容易迷惑那些狡猾的虫子。叫一声,尾巴就跟着翘一下,似乎它的鸣叫动用了全身的肌肉。 它把头偏向左边,清脆的“啾啾”两声,没有回应。接着把头扭向右边,尖尖的叫声还没掉到地上,就被车轮驶过的嗖嗖声掩盖。城市中的鸟很少有同伴。但它显然不甘心的,费力把头转向后面。叫声比刚才更响亮,响亮中多了一些急切和侥幸。我正呆立在窗前,于是它看到了我。它看不出来自己的声音能让一个人在心里泛起热流。 我很想举手向它问候,却担心容易产生误会的问候可能会惊走了它。我顾忌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动作都会让它产生敌意。我掩饰脸上的笑容,尽量让它看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一具雕塑。我把友善压抑在心里,就是为了让它对我友善。 它大概看出了我是一只活物,突然安静。慢慢用带有自我保护意识的方式转过身来,侧着头仔细打量着我,难道我眼里的柔情蜜意、善良友爱让它感受到了?它对着我“啾啾”数声,是否在问候我?很少在清早收到问候,尽管只是来自一只小鸟。它呼不到同伴,但它呼到了不属于同伴的知音。 人与人难为知音,且让我试图与一只小鸟做一回短暂的知音吧。 时间能检验真假,但它没看到我的真。应该感觉了我很乏味,乏味得连笑容都吝啬,于是它跳到桔子树的另一边,叫声又开始响起。我听出来了,叫声中多了一些抱怨和无奈。虽然叫得很尖厉,但仍然是形单影只。它也许明白了:在水泥屋顶上,春的气息不会让同伴感觉到,或者说它知道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株小桔树而已。 它的叫声后来渗进了太多的寂寞。突然又跳到树的这一边,对着我几声尖叫。这已不是问候,鸣叫中分明有了恨意。是恨我没有回应吗?我克制不住向它举手,我想让它知道:我难以听出同类的心声,但听出了它的心声。 它不会理解我的。因为它振翅飞走了,迅速消失在远方。远方有它的伙伴吗?远方有它温暖的家。无法忍受寂寞的呼唤,更无法忍受呼唤后更加沉重的寂寞。它担心寂寞会让它不能再展翅飞翔。 它飞去的方向里,我看到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2010.04.18于东莞石碣
热烈欢迎“白云高阁”先生加入本吧,希望您申请吧主很快成功! 热烈欢迎“白云高阁”先生加入本吧,希望您申请吧主很快成功! 本因人一直很忙,荒于学习和照顾本吧,为此,我一直很内疚。 感谢白云先生愿意帮我挑起重担,重建《联艺吧》的辉煌!相信在您的努力之下,我们《联艺吧》一定会兴旺起来的。 本吧一直以来对所发的贴很重视联律,意境和机巧较佳者可以放宽要求。希望白云先生一定把好这个关。 最后祝白云先生心想事成,合家幸福!谨以一联志之: 联坛净土 真诚吧主 文士高德 和睦家人
黑马 黑马 黑马是一条狗,当它跑得快如一匹马的时候,却扔下主人对它的怜爱跑到了死神的脚下。它不会想到,生命终结的速度比它跑的速度还快,甚至快得让我好几天没回过神来。 全家商量给它取名的时候,够热情,不够智慧,甚至大家还吵了起来。最后弟弟一锤定音:就叫黑马吧。大家一致通过,毫无异议。我们没有亲眼见过马,但在电视里看到过。小侄女还说,电视《西游记》中的马还是来自天上的呢。我当时想到了四个字:天马行空。 天马行空的景象令人向往。它一路“行”来,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快乐,这绝不是“空”,它的聪明和忠诚让我们念念不忘。但现在终究是“空”了,记忆中的躯壳是活泼的,屋后的一堆小黄土是冷清的。关于它的记忆很多,但它生命最后的几声绝响,惨烈得使记忆更加让我揪心。 新房终于建成。全家喜气洋洋地住进新居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楼上看电视,刚跳过热闹不堪、不食人间烟火的湖南卫视转到实实在在的江西台时,楼下的黑马在狂吠。我并不在意,它的警惕性太高,经常能听到它的叫声。电视中的战争烽火已燃起,冲锋号响了起来,英雄的战士排山倒海冲向了节节倒退的小日本鬼子们,楼下的黑马仿佛也感染了这场面,叫声大了很多。但我的神经却绷紧了,不是为了电视中的胜利场面,而是黑马的叫声有些尖厉。冲锋号把我吹出了电视边,吹到了楼下。 楼下的灯早亮起了。弟弟满脸不解地盯着黑马,它居然对着他叫过不停,那叫声就像它高兴的时候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一样有无限的委屈。 楼梯下是黑马的草窝,寒冷没有使它安份,富贵可以使人六亲不认,但寒冷的天气会使一条狗“六亲不认”吗? 弟弟说,真怪,我刚回来的时候它还摇尾巴,不到两分钟就变了样,好像不认得我也是它的主人。 它只有在发现陌生人时才会紧张不安的。再凶恶的狗在主子面前都是软骨头,是条狗都明白:吃哪家饭,听哪家话,很简单的生存之道。 叫声渐渐变大,仿佛有某种威胁正在靠近。前几个月,在守护工地的茅屋里,一到晚上有人经过时,随着别人的脚步声的靠近,它的警告会更加来劲,直到我不敢安然躺在竹床上。 今天屋外没有陌生人走来,是什么阴影笼住了它?我并不知道,生命的最后挣扎竟是这样的反常。我们对它的异常表现的判断是:吃了一点耗子药而已,没什么大碍,疼过一会就好。 在它到我家才一个月时,它的嘴馋惹了祸。当时口吐白沫,,四肢颤抖,眼睛泛红。最后渐渐地只是呻吟,不再窜来窜去,它也许赶不走死神的威胁只好认命了,倒在地上,四肢慢慢伸直,哀嚎有气无力,牙齿咬得紧紧的。爸爸断定:这条狗是没救了,由它去吧。我只能心疼,便和爸爸插秧去了。快近中午,侄女跑到田头告诉我们:黑马吐了一堆东西,嘴还在动,脚也在动。我的侥幸心得到安慰,欢呼一声:它可能有救了!爸爸摇摇头:很难。 有坚强的意志力才会有奇迹。黑马在鬼门关前遛了一圈又回家了。我忍不住常常夸它:毒不死的狗。其实我也在安慰自己,希望它能多活几年。在我们农村,如今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到冬天不吃点狗肉是对不住自己的胃的,所以在这个季节里,打狗,毒狗的花样百出,但我相信,没做过母亲的黑马不会让生命残缺地结束的。
黑 马 黑马 黑马是一条狗,当它跑得快如一匹马的时候,却扔下主人对它的怜爱跑到了死神的脚下。它不会想到,生命终结的速度比它跑的速度还快,甚至快得让我好几天没回过神来。 全家商量给它取名的时候,够热情,不够智慧,甚至大家还吵了起来。最后弟弟一锤定音:就叫黑马吧。大家一致通过,毫无异议。我们没有亲眼见过马,但在电视里看到过。小侄女还说,电视《西游记》中的马还是来自天上的呢。我当时想到了四个字:天马行空。 天马行空的景象令人向往。它一路“行”来,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快乐,这绝不是“空”,它的聪明和忠诚让我们念念不忘。但现在终究是“空”了,记忆中的躯壳是活泼的,屋后的一堆小黄土是冷清的。关于它的记忆很多,但它生命最后的几声绝响,惨烈得使记忆更加让我揪心。 新房终于建成。全家喜气洋洋地住进新居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楼上看电视,刚跳过热闹不堪、不食人间烟火的湖南卫视转到实实在在的江西台时,楼下的黑马在狂吠。我并不在意,它的警惕性太高,经常能听到它的叫声。电视中的战争烽火已燃起,冲锋号响了起来,英雄的战士排山倒海冲向了节节倒退的小日本鬼子们,楼下的黑马仿佛也感染了这场面,叫声大了很多。但我的神经却绷紧了,不是为了电视中的胜利场面,而是黑马的叫声有些尖厉。冲锋号把我吹出了电视边,吹到了楼下。 楼下的灯早亮起了。弟弟满脸不解地盯着黑马,它居然对着他叫过不停,那叫声就像它高兴的时候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一样有无限的委屈。 楼梯下是黑马的草窝,寒冷没有使它安份,富贵可以使人六亲不认,但寒冷的天气会使一条狗“六亲不认”吗? 弟弟说,真怪,我刚回来的时候它还摇尾巴,不到两分钟就变了样,好像不认得我也是它的主人。 它只有在发现陌生人时才会紧张不安的。再凶恶的狗在主子面前都是软骨头,是条狗都明白:吃哪家饭,听哪家话,很简单的生存之道。 叫声渐渐变大,仿佛有某种威胁正在靠近。前几个月,在守护工地的茅屋里,一到晚上有人经过时,随着别人的脚步声的靠近,它的警告会更加来劲,直到我不敢安然躺在竹床上。 今天屋外没有陌生人走来,是什么阴影笼住了它?我并不知道,生命的最后挣扎竟是这样的反常。我们对它的异常表现的判断是:吃了一点耗子药而已,没什么大碍,疼过一会就好。 在它到我家才一个月时,它的嘴馋惹了祸。当时口吐白沫,,四肢颤抖,眼睛泛红。最后渐渐地只是呻吟,不再窜来窜去,它也许赶不走死神的威胁只好认命了,倒在地上,四肢慢慢伸直,哀嚎有气无力,牙齿咬得紧紧的。爸爸断定:这条狗是没救了,由它去吧。我只能心疼,便和爸爸插秧去了。快近中午,侄女跑到田头告诉我们:黑马吐了一堆东西,嘴还在动,脚也在动。我的侥幸心得到安慰,欢呼一声:它可能有救了!爸爸摇摇头:很难。 有坚强的意志力才会有奇迹。黑马在鬼门关前遛了一圈又回家了。我忍不住常常夸它:毒不死的狗。其实我也在安慰自己,希望它能多活几年。在我们农村,如今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到冬天不吃点狗肉是对不住自己的胃的,所以在这个季节里,打狗,毒狗的花样百出,但我相信,没做过母亲的黑马不会让生命残缺地结束的。
黑 马 黑马 黑马是一条狗,当它跑得快如一匹马的时候,却扔下主人对它的怜爱跑到了死神的脚下。它不会想到,生命终结的速度比它跑的速度还快,甚至快得让我好几天没回过神来。 全家商量给它取名的时候,够热情,不够智慧,甚至大家还吵了起来。最后弟弟一锤定音:就叫黑马吧。大家一致通过,毫无异议。我们没有亲眼见过马,但在电视里看到过。小侄女还说,电视《西游记》中的马还是来自天上的呢。我当时想到了四个字:天马行空。 天马行空的景象令人向往。它一路“行”来,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快乐,这绝不是“空”,它的聪明和忠诚让我们念念不忘。但现在终究是“空”了,记忆中的躯壳是活泼的,屋后的一堆小黄土是冷清的。关于它的记忆很多,但它生命最后的几声绝响,惨烈得使记忆更加让我揪心。 新房终于建成。全家喜气洋洋地住进新居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楼上看电视,刚跳过热闹不堪、不食人间烟火的湖南卫视转到实实在在的江西台时,楼下的黑马在狂吠。我并不在意,它的警惕性太高,经常能听到它的叫声。电视中的战争烽火已燃起,冲锋号响了起来,英雄的战士排山倒海冲向了节节倒退的小日本鬼子们,楼下的黑马仿佛也感染了这场面,叫声大了很多。但我的神经却绷紧了,不是为了电视中的胜利场面,而是黑马的叫声有些尖厉。冲锋号把我吹出了电视边,吹到了楼下。 楼下的灯早亮起了。弟弟满脸不解地盯着黑马,它居然对着他叫过不停,那叫声就像它高兴的时候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一样有无限的委屈。 楼梯下是黑马的草窝,寒冷没有使它安份,富贵可以使人六亲不认,但寒冷的天气会使一条狗“六亲不认”吗? 弟弟说,真怪,我刚回来的时候它还摇尾巴,不到两分钟就变了样,好像不认得我也是它的主人。 它只有在发现陌生人时才会紧张不安的。再凶恶的狗在主子面前都是软骨头,是条狗都明白:吃哪家饭,听哪家话,很简单的生存之道。 叫声渐渐变大,仿佛有某种威胁正在靠近。前几个月,在守护工地的茅屋里,一到晚上有人经过时,随着别人的脚步声的靠近,它的警告会更加来劲,直到我不敢安然躺在竹床上。 今天屋外没有陌生人走来,是什么阴影笼住了它?我并不知道,生命的最后挣扎竟是这样的反常。我们对它的异常表现的判断是:吃了一点耗子药而已,没什么大碍,疼过一会就好。 在它到我家才一个月时,它的嘴馋惹了祸。当时口吐白沫,,四肢颤抖,眼睛泛红。最后渐渐地只是呻吟,不再窜来窜去,它也许赶不走死神的威胁只好认命了,倒在地上,四肢慢慢伸直,哀嚎有气无力,牙齿咬得紧紧的。爸爸断定:这条狗是没救了,由它去吧。我只能心疼,便和爸爸插秧去了。快近中午,侄女跑到田头告诉我们:黑马吐了一堆东西,嘴还在动,脚也在动。我的侥幸心得到安慰,欢呼一声:它可能有救了!爸爸摇摇头:很难。 有坚强的意志力才会有奇迹。黑马在鬼门关前遛了一圈又回家了。我忍不住常常夸它:毒不死的狗。其实我也在安慰自己,希望它能多活几年。在我们农村,如今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到冬天不吃点狗肉是对不住自己的胃的,所以在这个季节里,打狗,毒狗的花样百出,但我相信,没做过母亲的黑马不会让生命残缺地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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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告别朋友
《联艺吧》吧主特来拜访,真诚地向各位朋友问好! 各位朋友好! 久闻贵吧大名,今日有幸拜访,在这里尽情游览,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我更渴望与朋友们进一步交流。 于对联有兴趣的朋友请点击: http://tieba.baidu.com/f?kw=%C1%AA%D2%D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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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望沙田镇标河 夜望东莞.沙田.镇标河(新声) 昨别湘水后 夜望镇标河 两岸灯光染 一流堤坝磨 风从河面起 月向树梢合 最是销魂处 情人醉意多 入夜时分,总让我有些兴奋。身后有滚滚车流,眼前是滔滔河水,河堤边对对情侣缠绵暧昧。站在桥中间,依偎栏杆,河面荡来的风丝丝清凉,惬意满怀。 11月1日,很平凡的日子,但于我而言,生命将翻开新的篇章。衡阳车站候车室里人头攒动,空间狭小。而我的心早飞出了这拥挤不堪的地方,心驰神往,已赴千里之外。 从来真正的爱情离我亦是千里之外,爱情女神只在书本中给我安慰。曾经觉得肌肤相亲了,心就近了。殊不知,貌似神合的痛苦在一次次折磨我。抚摸柔软的肉体,听到的是陌生的心跳。其实,肉体在真心面前往往是低贱的,心可以隐藏,肉体成了欺骗的工具。我曾无数次仰头长问:爱,真的遥远吗?我的青春被蒙蔽,我的激情在浪费。谈不上沧海桑田,但寻求得很艰辛,每一天都在变得更加坚强。唯想拥抱真情的信念无坚可摧,有一扇门总会为我打开。 假如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再多的苦难也磨砺不出成熟。是我付出得不够以至于精诚欠缺而金石不开?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对一份渺茫的情爱有必要坚持下去吗?看那滚滚而逝的镇标河水,遇弯而弯,未曾固执一直前行不变。它也不是绕了无数个弯才奔向大江、大海?我希翼的爱情还要绕多少个弯才能真正拥有? 就在今夜,我的生命有你而亮堂起来。爱人哟,你绰约多姿,风情摇曳,款款而至。你走过来,一直走到我的心里。在你的笑容里,我的热情被燃烧。两岸的灯光再灿烂也比不上你眼里的一丝丝情意,我真的醉了。我还犹豫什么?抱住了你,一定抱住了幸福。那一刻的温情,已深深烙在生命里。风是撩人的,抚过你的脸庞,居然会让我产生醋意,你的秀发撩动了我的心弦,心中的情歌颤颤悠悠,摧人沉迷,心跳的旋律与你合奏。 站在这桥上,我已明白自己已站在另一个人生的起点上了,生命的旅程不再冷清。记得那一晚是有月华的,纵有乌云,心中的月亮也终将升起在我们的心间,永不坠落。河水静静地流,百年之后,又有谁知道一个男人在这桥上思索良久,为爱情尽情憧憬? 依着栏杆,身子便没有了随河水而淌走的错觉,你实实在在的脚步声,清晰动人,踩在我每一个梦中。身边人群涌过,熙熙攘攘的,纵算你出现一点身影,我也能感觉出来,因为,为我们的相遇,我在佛前已苦苦求了五百年。 河堤上似乎遗落了许多相爱的人留下的甜言蜜语。真爱若似堤坝,再长久的岁月长流也冲刷、动摇不了。我还要说些什么甜言蜜语才煽情?道一些什么豪言壮语才动心?又需要一些什么山盟海誓才能证明我的真心?很早就习惯了的沉默和寂寞,换来的是我对你的无限珍惜和疼爱。说一万句“我爱你”岂比得上一个坚强有力的拥抱?抱住了你的身体,抱住了你的心灵,无言的拥抱,亲爱的,你能明白吗?我此时的沉默就是为了让你听到我时时为你而存在的心跳。 我相信,也请你相信吧,镇标河水无声地流淌,正是对我们的爱情永远的祝福!请看那梢头明月,清澈澄明,我心亦如此。爱人啊,你看到了吗?多年以后,我们再来这初次相逢的土地吧,再来看看镇标河水吧,还有什么可以证明我们的爱情的长久和幸福? 2009/11/08晚于东莞石碣志立电脑学校
夜望东莞沙田镇标河 夜望东莞.沙田.镇标河(新声) 昨别湘水后 夜望镇标河 两岸灯光染 一流堤坝磨 风从河面起 月向树梢合 最是销魂处 情人醉意多 入夜时分,总让我有些兴奋。身后有滚滚车流,眼前是滔滔河水,河堤边对对情侣缠绵暧昧。站在桥中间,依偎栏杆,河面荡来的风丝丝清凉,惬意满怀。 11月1日,很平凡的日子,但于我而言,生命将翻开新的篇章。衡阳车站候车室里人头攒动,空间狭小。而我的心早飞出了这拥挤不堪的地方,心驰神往,已赴千里之外。 从来真正的爱情离我亦是千里之外,爱情女神只在书本中给我安慰。曾经觉得肌肤相亲了,心就近了。殊不知,貌似神合的痛苦在一次次折磨我。抚摸柔软的肉体,听到的是陌生的心跳。其实,肉体在真心面前往往是低贱的,心可以隐藏,肉体成了欺骗的工具。我曾无数次仰头长问:爱,真的遥远吗?我的青春被蒙蔽,我的激情在浪费。谈不上沧海桑田,但寻求得很艰辛,每一天都在变得更加坚强。唯想拥抱真情的信念无坚可摧,有一扇门总会为我打开。 假如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再多的苦难也磨砺不出成熟。是我付出得不够以至于精诚欠缺而金石不开?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对一份渺茫的情爱有必要坚持下去吗?看那滚滚而逝的镇标河水,遇弯而弯,未曾固执一直前行不变。它也不是绕了无数个弯才奔向大江、大海?我希翼的爱情还要绕多少个弯才能真正拥有? 就在今夜,我的生命有你而亮堂起来。爱人哟,你绰约多姿,风情摇曳,款款而至。你走过来,一直走到我的心里。在你的笑容里,我的热情被燃烧。两岸的灯光再灿烂也比不上你眼里的一丝丝情意,我真的醉了。我还犹豫什么?抱住了你,一定抱住了幸福。那一刻的温情,已深深烙在生命里。风是撩人的,抚过你的脸庞,居然会让我产生醋意,你的秀发撩动了我的心弦,心中的情歌颤颤悠悠,摧人沉迷,心跳的旋律与你合奏。 站在这桥上,我已明白自己已站在另一个人生的起点上了,生命的旅程不再冷清。记得那一晚是有月华的,纵有乌云,心中的月亮也终将升起在我们的心间,永不坠落。河水静静地流,百年之后,又有谁知道一个男人在这桥上思索良久,为爱情尽情憧憬? 依着栏杆,身子便没有了随河水而淌走的错觉,你实实在在的脚步声,清晰动人,踩在我每一个梦中。身边人群涌过,熙熙攘攘的,纵算你出现一点身影,我也能感觉出来,因为,为我们的相遇,我在佛前已苦苦求了五百年。 河堤上似乎遗落了许多相爱的人留下的甜言蜜语。真爱若似堤坝,再长久的岁月长流也冲刷、动摇不了。我还要说些什么甜言蜜语才煽情?道一些什么豪言壮语才动心?又需要一些什么山盟海誓才能证明我的真心?很早就习惯了的沉默和寂寞,换来的是我对你的无限珍惜和疼爱。说一万句“我爱你”岂比得上一个坚强有力的拥抱?抱住了你的身体,抱住了你的心灵,无言的拥抱,亲爱的,你能明白吗?我此时的沉默就是为了让你听到我时时为你而存在的心跳。 我相信,也请你相信吧,镇标河水无声地流淌,正是对我们的爱情永远的祝福!请看那梢头明月,清澈澄明,我心亦如此。爱人啊,你看到了吗?多年以后,我们再来这初次相逢的土地吧,再来看看镇标河水吧,还有什么可以证明我们的爱情的长久和幸福? 2009/11/08晚于东莞石碣志立电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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