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落天外
愚昧978
或有片段相似,即是共有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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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水水水】 巴巴羊给牢印空军干碎了,简中全在讨论⏰的体系老牛逼了。懂不懂体系的含金量啊。什么叫复杂电磁环境,什么叫复杂时空环境啊
【随笔笔笔笔】 还是争斗,永无休止的争斗,呵,我看不见力量的影子,却能感受到虚空中那无时无刻不在沉淀的疯狂,真是无趣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明明都是死路一条,却非要把共性所映射的一切都拖入深渊,一群囚徒,疯狂的囚徒。 犹记得初追拔魔,本来都要弃了,直到选徒那一章,直击心底的震撼,将我与这部作品的牵系留住了。 好一个顺势而为,注神的左流英,面对灵骨道根,也是要抢的,也是要用点手段,出尔反尔的,纯粹理性的推动,顺手毁掉小秋,甚至不带丝毫的私利。它们说,这世间的强者,终究是要举起镰刀,狠狠收割的,本来我不信,现在信了,这是个没有丝毫信任的世界,能理解幕行秋的感受了。 昆沌是对的,昆沌才是救世主,世界是注定要封闭的,开放与交互带来的,只有无止境的争斗,无止境的痛苦,无止境的分裂,这里就是拔魔洞,我们都是洞中的囚徒。 好一个玉碎,好一个宁予外贼,不予家奴,妙啊,就是要互相吞吃,就是要双输,这就是被关入拔魔洞的宿命,纯理性的收割,纯理性的汲取,纯理性的销毁。用理性支配力量,不就证明理性本身就是最强烈的疯狂吗? 昆沌无底线的汲取而来的力量,到出世后漫无目的的释放法术,毁灭人类也好,再造新魔族也罢,所有的念头都在瞬间湮灭了,最终还是什么都不做,再造拔魔洞,重回洞中。本来可以做到任何事情的力量,就那么销毁了。 推荐算法能够制造信息茧房,AI生成能够无限量制造虚假信息,你看,在移动互联网让这世界变得前所未有的开放之时,封闭世界不是已经完成了么? 止步邦前不止步,拔魔洞里不除魔,继续追寻,不就只能到达封闭世界了么? 一切都是陷阱,一切都是骗局,那些撕扯着的力量,从来不追寻真相,既然如此,攀爬这谎言堆砌的金字塔,究竟是为了什么?只为从这洞中解脱吗? 这里是荒原,荒芜的国度,荒芜的生命,荒芜的虚空,一只残缺而裂解的魂灵,在这荒原上无力地呼号。
还是有所疑问 上升世界的最顶层,慕行秋作出选择的缘由究竟是什么?以小秋的性格,为了所爱之人放弃全世界也是正常的,原以为是责任,是对老娘的牵系,让他放弃了昆沌为其准备的珍宝。可这种东西似乎不足以束缚小秋。 断流城外,小秋一时的懈怠,让强者主导一切,导致芳芳被以大义之名牺牲,错误无可挽回。这一教训才是主导幕行秋思维的根基,他反思的一直都是这一点——“关键不在于昆沌给出了什么,而在于昆沌不可信。”这是芳芳用命换来的教训,“别认输”,可以对世界绝望,但不能对自己绝望,为了芳芳,幕行秋可以不在乎世界,问题并不在这里,而在于,他不可能再放手让昆沌主导一切了。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人人死得其所,一切都指向自强之道,只能自强,唯有自强,没任何信任和依赖可言,这片土体,一整个拔魔洞系统,一整个汲取型社会,即便昆沌把道果和本源摆在面前,都已经没有选择空间了,他的行为模式里已经没有接纳别人给出的选择的余地了,世间的最强者都不具有公信力,这才是拔魔洞最折磨人的地方。 太可怕了,太可怜了,这片土地,就算上帝把天堂入口摆在面前让你进去,这里的精英自强者们都不会进去的,它们坚信,天国只能由自己的手创建,又或者说,它们已经不信任任何东西,将自己的心永远封闭在了拔魔洞里。 念心传人声称整个道统十三万年的历史尽是骗局,而可笑的是,昆沌籍由拔魔洞十三万年的汲取竟然证明了这个说法是真的,幽默啊!
【拔魔结局之我见,其一】 昆沌为何失落?慕行秋究竟放弃了什么?答案就是本源和道果,这是昆沌所能想象的,所能给予的,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看吧,昆沌出世,五行之劫之后,世间的强者却越来越多了,力量反而发生贬值。 昆沌是个道士,祂永远顺势而为。五行之劫筛选下来的真种子,都是求活且自强的,这样的人镇压是镇压不住的,所以昆沌选择成全所有人,愈是强者愈是容易操控,成全他们就行,昆沌替所有的强者推衍道路。 而小秋则是个异类,一个掌握强大力量的凡人。成全一个凡人或许有些棘手,因为凡人往往找不到自己的路,其欲望没有尽头,搞不清自己究竟要什么。 不过昆沌依然自信满满,因为他的法力无穷无尽。欲望无法满足?那就赠予你一整个世界。 先是引导小秋失忆,一步步触碰力量本源,最终促成第十层念心幻术无心之用。 再是赋予关于芳芳的记忆,找回幼时最初的快乐,那深陷情劫之时的迷醉感觉。 道士之心是相连的。在上升世界的最顶层,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力量本源触手可及,以及不受约束的道士之心,只需接纳,只需要接受,就能与芳芳心意互通,共同修行,直至永恒。 在独属于两人的世界中,与少时的恋人心意互通,共通沉醉,共同修行,直至时间的尽头,这就是昆沌对小秋,对一介凡人的成全,诚意满满。 本源与道果皆得,世界与永恒具有,如此珍宝,如此诱惑,怎么会留不住呢?怎么会留不住呢?怎么会留不住呢?慕行秋,你忘了断流城外,夕照湖上的神游之风了吗? 仅仅因为老娘还在下面?这种不成理由的理由?难怪昆沌会破防,连本源和道果一同放弃,而选择死亡,凡人的愚蠢任谁都要破防。无法理解,怎么可能理解呢?连道士都放弃了责任,所有的誓约都被摧毁,众生皆已入魔,极强者们迫不及待要逃出这个世界,唯独小秋仅仅因为对杨清音的责任而选择回归。。。。。。 说回昆沌,至强者的逻辑。拔魔,拔魔,谁在拔魔?书到终局,冰大才给出答案,是昆沌在拔魔,先逼众生入魔,再拔除魔念,从此人人心向修行,再无杂念,这个世界终于平静了。 昆沌则借此将拔魔洞系统扩张至整个世界,继续其永无止境的修行。不愧是昆沌,其道路果真永无尽头,左流英输得不冤,道统三祖都不能执行的计划,昆沌做到了,无论是万年一瞬,还是一瞬万年,心境些微的涟漪,最终还是回到修行的路途上,一如拔魔洞里的十三万年。 归根结底,根本没人喜欢这个世界,喜欢这个真实的,广阔的世界。 世界是一个种子,却永远不能发芽,孕育了无数的可能,也埋葬了太多的梦想,其残酷程度和其伟力是同等的。 于是人们都只是从中汲取力量,用来孵化自己的种子,用来寻觅自己的道果,世界只是桥梁,也只能是桥梁,其承担不了任何确切的梦想与实在的希望,强者在掠夺中修行,弱者在挣扎中沉沦。 汲取得越多,自身的种子越饱满,逃离这个世界的渴望就越强烈,可惜无人能够逃脱,强者终将坠落,而弱者注定在这一次次坠落中遭受无穷尽的折磨。 这就是真实世界的趋势,或者说是规律,也是昆沌进行“层层世界”系统设计的思路。 五行之劫下,连最弱小的妖族也知道挖洞了,这种最软弱的心灵也无法靠幻象来支持它们继续生存下去,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现实,这个世界没救了,不是昆沌,而是从很久以前,从一开始就没救了,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而昆沌是道统孵出的果实,无论他继续上升还是坠落,世界都已无法承载。为何世界永不发芽?因为果实孵出之时,即是毁灭之刻。 强者们则纷纷奋起精进之心,反抗昆沌,更加倍地汲取力量,或着手创建自己的世界,而这种念头正是昆沌所需的,能够支撑他进一步修行的就是这种强者的精进之念。 拔魔洞系统已达极限,道统已被抽干,而世界既然能孕育无限的可能,就需要设计一个更强的系统来抽吸这个世界,继续昆沌的修行。祖师的路没有尽头。 逼众生入魔,成全所有人,再设计层层世界,让所有人都知道已无任何选择,必须修行,必须创造自己的世界,必须到达最顶层打败昆沌,如此才能生存,除此以外没有任何选择。不再斗争,不再痛苦,所有人都是没有道士之心的道士,魔念只会诱发情绪欲望,干扰修行,众生的魔念在层层世界中真的可以被拔除。 而祖师则处于世界的最底层,从极强到极弱,因弱小而强大,处于规则上的无敌之位,避免一切偶然,因为世界已经没有偶然了,挑战昆沌已经成了一种必然。 不得不说,昆沌的系统设计思路,真正理解之后,甚至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三观,这也是拔魔作为神作的原因。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谁能理解,谁能开悟?
【道果与本源】 怎么会留不住呢?怎么会留不住呢?在坎坷的路途上前行至今,承受那么多的痛苦,作出如此多的抉择,当你终于抓住那一道牵系着心底最深处的线,以为长久的寻觅终于有了结果,线的彼端就是能填补空洞的所需之物,道路的尽头呈现出来的,却并不是那幻想的果实,而是本源。真是让人失落啊,理应如此,从来如此。道果就是这样的,过于吝啬,愈是寻觅愈是无迹可寻。而本源则过于慷慨,无论你走着如何曲折蜿蜒的道路,总能在道路的尽头看到它,以无声静默的姿态彰显其伟力,只需要皈依平静,就能触及这股力量,同时消弭一切问题本身。道果只存在于过去,而本源永远驻足前方。当你舍弃了路途上一个又一个的“现实”,不断寻觅,不断排除,你不知道什么是真正想要的,但你确信眼前的果实绝对不符合你的期待,残次品的判定不断堆积,而名为正确的盒子里空空如也。如此寻觅,如此挑拣,走过漫长的道路,直至隐约看到尽头,失落堆积如山,心中的空洞快要把所有的思绪都吞噬殆尽,你连作出判断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许我永远都找不到我的果实了吧!”你这样想着,回望记忆深处尘埃弥散的角落,收纳了无数残次品的地方,蓦然发现,那最初就被排除掉的选项,过于青涩朦胧的果实,就是你所寻求的答案。或许根本谈不上完美,但那就是你所寻觅的,已经不需要再做判断了,那里面有你最初的快乐,最简单的快乐。原来你一直所寻求的,就只是快乐而已!这就是道果,只存在于过去的道果。有这么一种说法,人类的心智模式一直停留在远古的采集时代,或许真的如此,我们追寻的一直都是道果,是虚幻的果实。就如同那古老的寓言,樵夫在树桩前等待着不期而遇的兔子。即便樵夫能伐尽整座森林,建造木头的宫殿,那依然不是他想要的。该怎么说呢?砍柴,或者说是为了维持生存的劳作,实在是毫无乐趣可言。而那只撞到木桩的兔子,则带来简单纯粹的快乐,那是整座森林都无法填补的满足感啊!守株待兔,追寻道果的人,都是如此愚蠢么?不过本源是慷慨的,道果可遇不可求,注定属于少数幸运儿,你大可融入那种平静,这种平静能消纳你日复一日伐木所积压的心绪浊流,让你在这寻觅的路途上坚持得更久一些。若你真有那般幸运,道果出现在你眼前,舍弃这本源的庇护,亦是无伤大雅,见月忽指,登岸弃舟,渡你一程,又有何妨呢。
【拔魔结局之我见,其二】 说回结局。 两种结局,个人觉得最开始的结局最好,最初的灵感往往是最妙的,事不必说尽。 昆沌死于一介凡人之手,他不是输在小秋,而是输在偶然,对于昆沌来说,消灭偶然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至于为什么要消灭偶然,因为昆沌是拔魔洞系统的产物,它因系统而强大,而系统是最极致的控制,偶然则是系统设计的天敌,整整十三万年,偶然随时能够杀死昆沌,杀死一个世间最强大的存在,甚至激不起一丝涟漪。 小秋得到老娘共渡凡人的一生,灵魂最终回归芳芳,归于永恒的平静,众生皆有归宿,世界层叠无尽,每个人选择自己所要的世界就好,也少了那么多纷争,客观上昆沌成全了所有人,这不也挺好吗?反正根本没有人喜欢这个真实世界,那就都滚蛋好了。 这样的结局连小秋都不敢接纳,作者也不敢接受这种美好,这个也是凡人的一种愚蠢吧!毁灭世界的计划最终重塑一个更好的世界,偶然未尝不能允许这种可能的发生,只要真实世界承载得住,有什么不好? 至于昆沌为何不留丝毫力量,很明显层层世界的系统设计耗费巨大,而且系统的强大在于控制,一旦封闭世界的法术完成,一切尘埃落定,位于底层的中枢根本不需要自保的能力,如果有这种能力,就算不得极弱,到不了极弱,规则设计就失败了,说到底这是偶然渗入了昆沌规则初创时的漏洞,昆沌的设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至于说会不会显得昆沌位格低了,那只是凡人的臆测罢了。万子圣母说过,世间最强大之人或许根本不存在,因为众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昆沌就是这种存在,要不是魔魂,鬼知道他是谁,拔魔洞系统就是一个如此高风险的设计。何况他的路没有尽头,无论成败,他活着和死了都没有区别,因为没人能认知到他,没人记得他,系统设计者的思维是凡人无法揣测的,一如凡人的愚蠢是无法愚预测的一样。 到最后所有的方法都没啥用,元婴也好,真幻也好,秦道士也罢,小秋的符篆算不得强大,昆沌的设计完全出乎意料,一切都是超乎想象的,兜兜转转却又回到原点。 左流英合入昆沌将上升世界的基点放在断流城,而夕照湖则提醒着慕行秋他曾经做错过什么,以至于最后连同本源道果一同放弃,昆沌因而功亏一篑,谁又能说得清其中的因果呢?或许当神魂寄宿到魔魂之女身上时,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以上,左流英真像是昆沌的分身啊,修行的道路永无尽头,注神的左流英还愿意看凡人一样,等他越升越高,又会如何呢? 看看这个世界吧,至强者还在修行,以求更进一步,而弱者们则一如既往地挥霍摧残他们那本就贫乏的魂灵。 固然拔魔是一种反讽,心境之湖的底层一样不堪,可是道路的尽头,高处的风景,我还是想要看一看。在这拔魔洞里,感情即意味着痛苦,而修行能够获得平静,从痛苦中解脱,这就足够了。
终于看完了 左流英死而复生,然后又生而复死,什么意思?只能说不愧是左流英,他就该是这样子的人,可惜啊。
【水】问镜不过是妄想,幽冥才是现实 突然有些理解钟隐了。世间最强大的力量,就是从未出手的力量,世间最强的人,就是最能当乌龟的人,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谁出头谁入局谁死。 明心剑宗手握通玄第一剑,却不让人亲自出手。道统存续两千多年而文脉不绝,比所有的文明都长久,靠的不就是当乌龟的本事出神入化吗? 永远在防守,永远被动应对,谁都可以入主,谁都能来蹂躏一番,如同青吟。视若珍宝又如何?当表子又如何?艹来艹去,最后手持斩空神剑的凛然女修,斩破劫关,心所向往的,还不是被钟隐所牵系? 你看,乌龟又赢了。时势造就的英雄(玉散人?)是短暂的,而乌龟的控制却是注定的。 弱者身处强者的规则牢笼中而不自知,而放眼望去,强者全是乌龟,啥也不做,谁也不知道它们到底有多强,到底有多厉害,但一个预期深入所有弱者的心底“强者但凡出手,就拥有决定一切的力量” 通玄三十三宗就是这么一个压抑而强大的存在,让人憋闷得想发疯,才造就出李洵这么个怪胎。 李洵直至终局,都未能窥见钟隐实力的全貌,只是通过给古音的禁法,就能随意揉捏通玄界,永远借别人之手间接行动,顺势而为,好厉害的乌龟作风啊,谁也不曾察觉,但所有真一宗师都不过是玩物罢了。 飞升者都是这种作风,手握最强大的力量而选择当乌龟,包括那个雾隐轩前主人,雾隐轩不就是个大龟壳,如同三方元气。 幽冥代表着新人对道统最初的映像和最深刻的怨怼愤懑——“一群老乌龟” 幽冥结局即是减肥幻想的开端——“青吟会示弱,钟隐会有情绪而主动出手” 现实则是,整整数千年,青吟都是个无情的表子,只要有实力都能抢来艹一艹,但她最终还是会回到老乌龟手里,而老乌龟,无论任何情况,都绝不会动怒,绝不会逆势而为,绝不会因情绪而亲自出生。 从读幽冥到星辰,十几年了,一步步看懂减肥的大局,看着老乌龟的做派,只能说越来越扭曲,如同李洵一般,佩服老乌龟,又深深厌憎这个只有老乌龟的压抑世界,无所适从,只能遁入幻想。 躬身入局,减肥对老乌龟的幻想写的还是挺带感的。且看这棋局最终如何吧,反正老乌龟的定力无人能及。
人人死得其所,就是说人人都没有活路可走,世界就是一个屠宰场 九大至宝无止境的融资,抽干了整个道统,最终也只是为了创造一个没有人类的世界。制度设计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屠杀,屠杀即是天道,道统可太纯粹了,作者凭什么能将道统看得如此透彻呢?或许答案一开始就存在,而凡人却始终不愿放弃对道统的幻想。
碎丹!碎丹! 都说芳芳退场太早,刻画不够,全篇掩嘴笑!可是,断流城碎丹一幕,就已经足够了! 堪破这符号组构的虚妄世界,直抵“真实”背后的一片空无,啥也不是,啥也没有! 最后摆在面前的,竟只剩符号秩序生发之源,共性与差异交织而成的生死原点,没错,就是生死劫关。 左流英说,人人死得其所!可谁又能真的找到自身的取死之道呢?道士付托生死于内丹,求死易,碎丹难,而芳芳就那么碎丹了,没有丝毫滞碍! 慕行秋遍历九大道统,踏足整个世界,于止步邦找到道统给的答案——“毁树而死”!他拒绝了,决意寻找自身的取死之道,战斗,战斗,不停地战斗,终会疲惫,终会厌倦吧!芳芳轻易做到的抉择,却留他在这凡世不停寻觅而不得! 如何修持,才能做到“己死”呢?真的是太难了,心湖溃散,坍缩为永世沉沦的漩涡,不得解脱,凡人之心,如何接纳凡人之死呢?
伏笔埋得太深了,叹为观止 道统和魔族在打明牌,道统永远有后手,掌控一切。前期养神峰剧情,明面上不设规矩,却营造出自我约束的氛围,道统在尝试控制新弟子,“顺其自然”是道统自得的最高妙的控制方式,一如老祖峰表面平平无奇却随着天目境界提升愈发煊赫,这都是手段,是闷骚,让修行之心自发主宰道士的心境。心湖平静只是因为投入的石子不够大,申准和杨宝贞的例子。 主打一个控制,不受控制之人一样被控制,止步邦的局就是例证,九大至宝齐出手,道统是不遗余力的。皆杀说是。 所有得到力量之人都优先想到控制,控制是力量的实证,这是社会化的思路,是符号化的思路。
被世界吞没的究竟是谁? 突破高墙的漏洞似乎无处不在,然而最终却没泛起一丝一毫的浪花。一个充满无数可能性的世界,所有的可能性却又被收束为零,波动的终点是什么?奇点真的存在吗? 原以为凡人会被浪潮吞噬,事实确实凡人身处思潮之中,反而察觉不到异化,自以为清醒独特的旁观者,特立独行之人,却会被诱惑而成为浪潮的反面,逃不脱被吞噬的终局。这种规则设计,又是典型的闭环。 泡泡是自动的,即便没有她,那些可能性也注定不可能生根发芽,于萌芽之初的扼杀更像一种温柔。 一切偶然皆是必然,世界依旧存续,就证明了那个“突破”的偶然早已收束为“失败”的必然,所有的MPLS都意识不到这一点,溺死于自己的幻梦中。 这种设定太悲观了,我不喜欢,大概是因为我早已被吞噬了吧!
拔魔不输死人经啊 左流英是命定的主角,是道统,念心科,异世君都选中的人,却注定无法到达各方期望的终局。慕行秋是误入棋盘的乱子,是身怀凡心的道统游历者,是不被所有人看好的异类,却拥有着道统无从理解的力量,能通向终局的力量。 一切偶然皆是必然,为了通向必然却又需要偶然。 这书不能细品,越品越有味,原以为开玩笑式的开局,开玩笑似的设定,开玩笑式的人物,竟然能横贯全书,一一对应,堪称神作。 和死人经一样,不知该作何感想,徒留一声叹息!唉。
这不是黑心盐么!减肥摊子铺太大了,好像看他再多多刻画下前期那些“御姐”啊
如何刻画凉宫春日式的女角色? 凉宫能在天朝封神,动画居功至伟,轻小说本身的刻画,只能说有其局限所在。 回归正题,凉宫春日式的女角色在天朝语境究竟该如何刻画呢? 直到很多年后,才能理解凉宫这个角色的内涵——去依附。不依附,不屈从于任何后天的认知束缚,对世界本身释放出完完全全的热情,这种女性形象具有独特的魅力。女性感受到的压迫要比男性更深重,因为男生天生被告知世界的真实,而女生则被谎言所包裹,被诱惑着去当一个依附者,一个强势的,发自内心强势的女性,在社会评价体系内是不被认可的。 凉宫作为一个对这种压迫进行完全激烈抵抗的女生,刻画其强势,任性的一面没有问题。相对应,为了对抗世界,参与世界对“定义”的角逐,外化自身的强势,用自身的独立吸附外围游离的个体形成以自身为核心的组织,这种情节刻画也是必要的,对应SOS团的组建。 一个强势而任性的角色,一个组织的核心,作为其补正,最重要的是“能力”。组织能力,行动能力,这些凉宫都有,最后一块拼图,则是“目标”——让世界变得热闹起来。 这里就是问题所在,这个目标过于架空了,无法作为切实的纲领撑起组织的持续发展。在一个个碎片式的“热闹”活动组织完成之后,要如何进一步刻画角色的成长呢?这里就卡住了,因为“目标”的设定问题,角色完全停滞于一个模具里不能动弹了。或许角色是架空的,然而读者依然根植于现实,现实线性的逻辑无时无刻不在引导着读者去作这样一种构想——凉宫春日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她会到达怎样的终局?(我觉得所有中国读者都会有这种思维) 作为轻小说,或许这就是其风格所在,然而这种设定本身就注定了作品的局限也是事实,读者无从构思凉宫这样一个独特魅力的角色的未来走向了,因为“目标”被架空,角色失去了进一步成长的空间。 难道一个小组织的小打小闹的青春,就能满足了吗?对外围,对充斥世界的压迫,就那么无视了?凉宫凭什么保持自身的强势和独立?一个“神”,和一个哄着神玩的小组织?然后等着“神”抚平青春的波动,回归寂然吗? 至少作为读者的“我”是完全不能满足的。 神应该更任性一点,更主动一点,其触角应该更外扩一点,至少要能掌控一个自成体系的物质经济循环组织作为立身之本,这样才能长久保持自身的独立自我和人格魅力。或者更贪婪一点,通过组织获取对世界进行“定义”的能力,从而真正改变这个沉闷的现实。 神被这个现实重重包围,怎能对这个现实无能为力,无动于衷? 本子的格局是不可能写出这种故事的,它们早就固化了,所以只能写些小打小闹。 然而中国读者不可能忍受这种小格局,我们期盼的凉宫春日,一个反抗世界的女性,应该拥有更多,她应当更深入地沉陷于世界的漩涡,在种种困难磨难中彰显自身的能力,最终撑起一个小小天地,影响力,话语权,这些才是真正为魅力赋能的要素,而非一个作为背景板的“神”。 这就是天朝语境凉宫春日的刻画方式,需要一个庞大的舞台,也需要更为内敛沉重的描写。
水贴水贴贴 读了冰大的《拔魔》,才知道比起写成说明文的《问镜》,把爽文修仙写成纯粹的故事本身反而更折磨人话说大佬的设定总是共通的,所谓仙侠修仙小说,唯一的剧情主线,只能是“魔劫”啊!
一点杂感,钟衡的名言有点问题 只解决问题,不理会真相,只会积累更大的问题。顾一路走来,不断地解决问题,也不断地竖立更强大的敌人,路越走越窄,究竟是个什么机制?“六道轮回,杀之不尽”,就是这个机制,“问题无法被解决,只能被转化”,解决问题本身就是取死之道,不如躺在地上引颈受戮。犬力一点都不美妙,只有恶心和更恶心。 话说回来,要干大事就得走出舒适圈,小皇帝走出舒适圈,所以寄了;小阏氏走出舒适圈,也寄了。杀人要斩断关系,那皇帝本身就是“孤家寡人”,皇帝早已自断关系,皇帝应该是最好杀的人不是吗?顾也一样,龙王不接受任何要挟,龙王也是自断关系。皇帝死了有人报仇,龙王死了也有人报仇,犬力核心的湮灭,都会有人报仇,报仇者本身是因为仇恨吗?或许并不是,多愁善感,感情牵系极深者,要么没有能力,要么被湮灭仇恨。能够报仇的,只有拥有信念的人,而信念与情绪化是不兼容的。 再者,再小的团体,也不能接受附庸。龙王不断离间大势力,不接受要挟,不沦为附庸,必然要承受大势力的反噬,所以他的麻烦越来越大。假如龙王走争霸之路,在清算完自己所有的势力之后,自身也必然会被清算,纵观历史,不胜枚举。 死人经是死路,事实上,所有组织演变的奋进之路,都是死路,都是越走越窄,都是无穷内斗,都是分崩离析。 看这书,真是不给人一丝希望可言。
报仇,所有人都在报仇,读中原卷有感 了解人心的脆弱,才能体会到凝聚意志的艰难,无数人挣扎沉沦的漩涡,能在其中翻搅出点滴涟漪,都需要绝强的意志和舍身为祭的觉悟,太难了。即便付出如此对价,置换而出的,也不会是太如意的结局,而其间不同祭品的冲突,又是完全无法化解的,没有什么能阻止报仇,所以顾从来不避讳别人的复仇,而最终能坚持仇恨的人,寥寥无几。 荷女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就替遥奴报仇;施青觉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就替罗宁茶报仇;小阏氏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就替多敦报仇;舒力图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就替老汗王报仇。 这些能拉起一股势力的人,都需要报仇,报仇是最容易获得的凝结核,以此凝聚意志,才能发挥出人心真正的力量,名族主义叙事,也是报仇。 为了对抗沉沦而所需的意志,为了凝练这股意志,究竟需要付出多重的对价?所以说死人经固化仇恨本身,就是固化意志,这就是最强的功法。 荷女昏迷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出手”。必须出手啊,否则意志就会溃散,荷女也就不再是荷女了,意志没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仇恨的各方冲突是无解的,“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这本就是参与权力漩涡的各方应有的共识。
置换是个什么东西? 蛛丝的一端裹缠着猎物,另一端不也裹缠着吐丝者自身吗?诱导,或者说命运便是这样一种东西,其逃不脱概念的窠臼——必须根植于两种对象的链接之上,置于链接的扭曲之中。所以参照是必须的,“真实”并不存在,结扣,无数链接之间的结扣,才是“意义”的映射所在。 链接,无数链接的网,无数对象之间的彼此参照映射,亦即“天渊灵网”,才是唯一的意义所在,所以才力求“交流”。减肥在本书不停表达这个主题。 遥想文明的最初,“结绳记事”,不就是结扣么,几根丝线扭缠在一起,就具有了不可思议的特性。所有基于物质的造物,大抵都是这么个模板,所谓的“人”,不是幻想着主体性的那坨肉,而是基于这种幻想的实践与各种事物产生的链接与扭曲,是一种把玉雕琢成“器”的全过程本身,大家都不过是构筑这一过程的炉渣罢了。(想起了问镜里面的五器四神,用符法筑器存神) 从结扣到角度来理解置换就很有意思了,这就像一个强行打结的黑箱。什么乱七八糟的元素都遵从莫名的规则给囫囵扭在一起,指不定就能出现什么好东西,和现代的材料学碰运气实验如出一辙。 “置换”和“交换”不一样,它并未预设一个价值标准,所以可以实现用普通逻辑来看完全不等价的置换行为(或许其内在有一套完全不同于常理的评价体系)梁庐因而能置换出一个“神明”的未来。 在别的acg体系里也看到过“置换魔法”,都是完全不讲道理的bug逻辑,只能说六天神孽这个bug卡得十分到位,置换体系设定的引入很吸引个人,就看减肥啥时候揭晓真理天平的谜底了。
需要填充的细节还是不够多 对于一整个世界来说,链接的方方面面都需要填充,毕竟是刻画一位“神明”,所谓神明,本就是人类精神的终极映射,是一切链接的交汇之处,同样的,也是一位“囚徒”。神明必然要对链接有所反馈,这也是罗南必然承担的100亿人的责任,从这个角度来说,神明被污染的引子已经埋下了,难怪说没前途。罗神的结局应该不会太好。 同样的,瑞雯直播这一点也需要填充更多的细节,亲手打造一个“爱抖露”,想想其实非常带感。希望能给瑞雯更多的戏份,毕竟也暗示了瑞雯悲剧性的宿命,如流星一般划过地球这片“异时空”的思潮,或许也不错? 减肥尽力把前后期所有角色链接在一起,或许显得拖沓,然而却符合神明链接的实质必然,挺不容易。 它并不是描写一个空洞的符号,不是无脑的升级爽文,所有配角如同物品一般随主角升级而被摒弃;相反,这是一个宏大的舞台,有现世神明驻扎,让精神的思潮具现化,从而把所有人都联系在一起,休戚与共。符号本就是这样,人们在迷惘中,以族群的进化来跨过漫长的时光,个体都湮灭了,基于符号的链接却一直延续了下来,某种力量就隐藏于其中。 符号的尽头,是悲悯,是觉悟,还是冷酷?在一切实体之外,依然存在着某种冰冷而深沉的东西,比黑暗更黑,比虚空更空无,那是只有遗传种才能感知到的东西,是生命不屈地传承所承载的“意义”!
随想,减肥在这本书写得倒是挺直白 秩序,是需要资粮的;集群秩序的资粮,即是个体,这是效率所决定的。纵然,物质宇宙拥有无限的能量,然而如何高效地运用这种能量,才是结构存在的意义。同样,宇宙也因提供能量造成的熵减而不断膨胀,对应的,作为生命体,富集并利用能量的效率是要不断追赶宇宙膨胀速率的,这是一个死局,或许也是“结扣”存在的意义。 遗传种,其个体,在这种局面下是没有任何生命意义的,唯其作为集群的资粮,推动集群的生存与进步,让集群格式得以在宇宙的熵减销蚀中留下痕迹,才是个体价值得以彰显的唯一途径。 这种宏观论调,很残酷,又十分现实。说起来就一句话“吃人无罪,剥削有理。”
佛门背景存在的意义 佛祖广开方便法门,所以注定了佛门必然要跟犬力合作,攀附既有结构岂不是最“方便”的门路?或者说,在离岛犬力滋生之前,教团是最先与霸权结合的典范。 体系天生是寄生的土壤,或许这就是佛门作为中古背景板的原因,愿力修行也颇为切合“方便”法门啊!反而是魔门,其寄生不是稳定态的,只负责离散不负责重聚,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故而魔门分裂是必然的,如果魔门不分裂,那吃掉真界体系之后,大家只能一块玩完。 真界这个局还真是循环往复,不破不立,只能说罗刹居功至伟。
真是不忍卒读 蛛网裹缠的猎物,天魔祭坛上的祭品,命运,又是命运,总是命运。可惜啊,真是可惜,荷女很可惜,顾也很可惜,然而最可惜的还是“我”! 符号是一种强而有力的渗透,当它以虚构的脉络强调天命,身处现实的“我”竟然真的看到了“命运”。 该何以自处呢?向命运摇尾乞怜,还是引颈受戮?决定权都不在“我”,转轮绝狱永无休止,觉不觉悟,都是画地为牢,无可奈何。 有点《东邪西毒》的味道,沉沦,沉沦,无止尽的沉沦,唯一渴求的,只有一坛名为“醉生梦死”的酒。
关于罗神主的杂感 上士闻道,堇能行之,所谓神明,只是一条路径,在一片混沌泥泞(堇)中开辟一条能走的路径。符号结构渗透之下,似乎所有人都变成了疯子,一种得了“上帝病”的疯子。 神主之道的确便捷啊,你来引导,你来开辟,你来抉择,你来牺牲,而且无需辩驳,无论代价,你调整的是结构,也只需对结构负责。一百亿是一种结构,一百也是一种结构,群体的定义是模糊的,只要能有一种行之有效的结构,从百亿中遴选种子,舍弃99%的糟粕也没什么不是吗? 宏观生命,宏观结构,个体的存灭只是无意义的尘沙是吗?从物质层到生命层再到幻想层,因何而确证这种跃迁的可能性呢?无需确证,存在本身即是确证,这不是跃迁,而是反本归源,一切物质存在都是从幻想层投射出来的,是终极构型的崩解衍生出了物质界,而作为聚合本能的映射,符号意志的载体,“生命”,这一杂糅了物质和幻想的中间层,其无从逃避的宿命就是践行符号的意志,调和与物质的关系构建一个整体结构并最终回归幻想的本源。 神明如何确证自己的路是正确的?盖因神明本就是从那条路跌落下来的,路早已存在,所需做的只是沿着路径溯行而已,人生逆旅啊!
逆风与恒变 谣言止于智者,智者没有蔬果; 听风就是雨,顿顿鸡鸭鱼;跟着智者混,三天饿九顿;信谣者一日三餐,不信者三日一餐。 以前我一直对自身所认知的世界坚信不疑,然而涉猎越多,却愈发觉得自己一无所知,我能感受到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在运动,却无法准确把控其一丝一毫的特性与规律。 在人的一生短暂的尺度中,恒变的自然尚有四季轮转可把握,而由人所组构的这个社会经济系统,其多变、复杂和混沌甚至远超自然本身,魔潮涌动,真是无可抵御。信与不信之间,智者会遭挤兑,身处人群之中,知见与行为的尖锐冲突,智者何以自处?行为与知见完全相反,魔劫岂不就趁虚而入了么?
逆熵的矛盾在于循环因果 当瓦子强还没到深渊的时候,过往的历史里,已经存在着瓦子强的痕迹了,这种痕迹,只能通过“信息”来传播,而“信息”本身就是量子态的,这与深渊的逆熵场并不冲突。 所谓尽力而为的人,指的其实是信念,神明附体的瓦子强,所附体的,不过是他自身而已。 太阳所照亮的唯一的东西,就是黑暗,于是,黄金乡以其炽烈的阳光,昭示自身的黑暗与深邃。探求深渊的甘嘉众人,也如愿迎来了其所寻求的终局——死亡。理所当然的,既然来了,总不会连死亡的觉悟都没有吧! 然而瓦子强依然在尽力而为,它所寻求的,是死亡之上的东西,是循环之外的东西,是欲望深处的反欲望,是恐惧深处的释然。只要还没死,那就继续活下去,探寻下去,俗世没有价值,只有价格。而这群流浪者们,在这能将灵魂具现化的奇迹之渊,仅仅是死亡,就能够被承认价值,这里就是确凿无疑的黄金乡。 瓦子强对愿望蛋的运用,其实很简单——让欲望自行推演就行了。生发,凝结,炽盛,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烧灼一切,最后的最后——是“反”。人最大的欲望是什么?欲望的尽头,就是反欲望,是脱离欲望的循环。 伊鲁缪伊是单纯的孩子,所以瓦子强只需要循序催动其欲望,最后自然能得到深渊所赋予的答案。瓦子强不需要设计,只需要按照自己的信念,找准时机用愿望蛋持续推动伊鲁的欲望就行了。 当复仇完成,伊鲁如此深重的执念烟消云散后,留下的欲望的结晶——法葡挞,它的选择,即是瓦子强所求的结果。如果没有主角一行,法葡挞完成执念后陷入迷茫,重归深渊物种序列,那就是失败。欲望的自循环没有尽头,循环永远无法打破,连深渊里也不存在所谓的价值,然而法葡挞决定继续前行,那么就说明价值是存在的,“信念”没有消失,死亡的尽头,依然有某种东西是人所追求的,万万年的循环,作为审视万物的尺度,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被炽烈的阳光催生,死去,催生,死去,循环往复,一定有其意义,有其价值存在。
【是实践啊】 以前一直不懂,水乃星透子的四月飘雪究竟代表着什么?不懂什么是面向未来的价值观?什么是向死而生。直到最近从马哲中得到解惑,才明白了所谓抑止力,所谓平衡的真意。 泡泡的武器是丝线,或者说是“切断”这一概念本身,切断只能做否定,只能排除不正确不合理的选项,却永远无法在“人类”的尺度上给予指引,人类的尺度,只能由人类自身来定义。这种定义,就是水乃星所寻求的超越。 观测型未来视,和测定型未来视,究竟是哪种,根本无法界定。然而,唯有“感召”本身是确定无疑的,能力的诞生必有其意义,这种意义是超然于能力之上的,这就是唯物的实践论。 活在当下的价值观指引的现实舍会,只会把人引向无尽欲望自循环尽头的死亡与虚无——无论用私欲圈定再多财富再多物质,在人生的尽头,都不会有任何东西真正属于自己。这种价值观只会让舍会愈发冷漠而绝望。对弱者冷眼相待,不敢伸出援手。 而唯物实践所做的扭转则不同,它放弃对个体存在的纠结,转而用所有人共通的情绪“压迫感”和“愤怒感”,来让人团结于某种集体使命之上。想要改变,想要反抗,想要怒吼,想要修正一切不合理的关系,这是所有人心中都寄宿着的“死神”,是无形的丝线,用来切断束缚着压迫着心灵的一切魑魅魍魉。 如果生而为人的感受,对世界的定义与感知,抽象思维能力,就是人类第一次进化而来的超能力。那么从实践角度,能力必有其意义,过去被现在所定义,而现在则是未来的定义本身,如果这种能力旨在修正关系,那么未来本身,即是关系被修正后的世界。而现在的行为,不过是通向那个未来的必然本身,无需看到结果,无需在意个体的牺牲,真正的战士,已经在心中预见了新世界的建立,所以他们才能无惧生死,不惜己身。这就是初次诞生的,面向未来的价值观。 可惜,这种实践失败了,这种失败的意义,证明了人类目前还无法超越,这也是一切后现代创作都导向荒诞与绝望的根源,在思想上,人类舍会早已是一片废墟,而只有最近30年刚刚蜂蛹入这片废墟的我们,还没意识到这片废墟的可怖,在慢慢学会冷漠,或者说通过现在这场危机才堪堪开始意识到“私有”带来的绝望与沉沦。 透子放弃了寻找超越的契机,世界的巨泡依然在不断发生的危机中摇摇欲坠,泡泡各处救火,对于人类荒芜的心灵,却无能为力。一如一切起始的契机,共鸣者的疑问,这片混沌的世界,究竟要如何定义呢?无尽的哀伤,痛苦,愤怒,绝望,无处宣泄,永远轮回,构筑不出任何有实质性进步的关系,每个人都在主动被动地贪婪攫取着资源,堆叠着格式塔的游戏,这种世界究竟要如何定义呢?然而共鸣者还是给了人类机会,选择了存续。 整个故事的基调都是一片茫然,一片废墟,废墟之中,稻草人机械地重复着让世界存续下去的使命,而被困于世界中的人们,仍是一片茫然。一如23卷所描绘的那般,只余下过往残骸遗留的电磁波,在无意义地呻吟,故事开始的时候,故事就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故事从来就没开始过,只是废墟的回放,人类几千年来并无丝毫进步,未能超越,思维停留在远古采集时代,只能从“获得”和“采集(掠夺)”上获得快感,怀揣着对生命(获得)的不舍而不甘地死去。
【道是认知,德是关系】 当无劫合入无量之时,那一剑已经斩出了。直至影鬼剑意共鸣,鱼刺舍生取义,这一剑才算圆满。天人相搏的结果无人可以预知,当无劫斩出那一剑之时,一定在想,“这魔潮涌动的世间,可还有真正的剑修吗?”事实证明,纯化余脉还在,而上清符剑,一样能重塑乾坤。 道德之法,是为斩却生死,梳理天人关系。这名为“人”的世界,为“我”所趁,故而魔潮迭起,涂炭生灵。明明向世界投入的是一群“必死”之人,所有人却都为“我”所迷,追求对物质的拥有权,妄图用后天虚幻的“我”主宰客观的物质现实,争名逐利,欺诈掠夺,天魔体系的循环动力不就是一个私心的精进贪念么。 为道者,是忘却生死,专注关系的,注重的是“人”的体验,而非“我”的结果。久困樊笼,复返自然,“人”本就必死,占有再多又如何,萧圣舍身合道击溃天魔体系,这一点是为魔道的修士永远都无法达到的境界,所以魔门不得超脱。 道德之剑,不是用来斩“人”,是用来斩“德”,斩却不好的,不和谐的关系。血脉支配不和谐,六道封闭不和谐,不和谐,注定被斩。而魔潮涌动,其势过强,斩之不尽,萧圣言“谁人不是与魔共舞”,私心我执是斩不尽的,非要抑制魔潮,唯有先“入魔一试”。前有无劫,后有萧圣,人与魔的斗争,永无止歇。 当无劫合入又合出,意味着真界劫起魔潮鼎盛之时,人心中的道德之光终于复起,人们不愿意再过着这种无止尽的掠夺,无止尽的压迫,最后满怀不甘与痛苦地死去的生活了,人们渴望构筑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无劫之道德利剑臻至圆满,所以他的剑能够拆解一切关系,所以他才能一剑把鱼刺从合道状态斩出来,盖因,真正的剑修,斩的就是关系。
【祭萧圣人】受国之垢,受国不详,萧圣不负英雄本色 减肥挺喜欢扯模块化和集成化架构的,所谓的上清36与八景36,无非就是一个集成(垂直架构)一个模块(横向架构),集成是必然的,模块只是一种理想,适合“改g”,而集成则是守成,守成必然僵化,堕落,一如幽冥之门阀,固化久矣,人心思变。 魔门极盛,魔主演玄德行无为(新目田),天魔体系自发共鸣势不可挡,玄门求稳固步一隅无力反击,任魔潮涨落自巍然不动,而改g派上清欲求新法团结各方重立神庭,终遭魔染。 此背景一铺开,再纵观全书,脉络不就浮现了么?什么是魔门,什么是玄门,什么是道德,七年后今时今日,远比上次(15年)来得更为透彻,也更看得明白,帝g近40年艰辛崛起之路,就在此背景之中。
【真正的机器人】关于相麻的杂感 最近偶然发现一本超有味道的超能力小说,刚好咲良田也是以超能力为题材的,有所体悟,遂有此贴。 “能力者的能力即是能力者的愿望”——这是基准;排除构成故事的普通能力,惠的能力,美空的能力,都能和其人物特质的内心产生联想。 无法明晰的自我,擦掉眼泪,把他人的眼泪认知扩张为世界的眼泪,诞生出囊括世界的奇迹能力;想要寻找正确,救世主情结,带来的记录世界本身的能力。 那么“预知未来”这一能力,会由何愿望,何种心境而来呢?答案是无,人类无需预知未来,人类是因未来不可知而诞生希望,才执著地活下去的,未来是潘多拉魔盒底部的沉淀,预知未来的能力,是不应该由人类的愿望而诞生的——魔女,即是工具,也只能是工具。
【推一本书】战略级天使 追星辰等不及的书友若有耐心可以去瞅瞅,同样是描写蜘蛛;心象,精神侧,魔主种魔,神主布网,减肥往往习惯从大略上着手对细节则不加涉猎。而这本书则是完全描写细节的,笔力厚重,表达内敛,走的是实体文学风,读起来很有启悟。 若说神主之精神侧是高屋建瓴,统筹架构,全是宏观视角设计师思路,这本则着力于单体细节,神经心理,是对蛛网细部,沉淀的庞杂人心浊流的解析探究。(减肥偷懒,对这些占意识大部分的浑浊扭曲之潜意识的处理全部用过滤网给ps了,什么入梦法,明明就是一个搜索引擎定向检索) 另外,减肥喜欢给人起绰号,武皇大人,这本书的主角姐姐,女主之一绰号则是“神武”,蛮有意思的
【纯属脑洞】看了吧友脑洞有感而发,对设定的某种猜想 光阴冢,逆熵场,时间债,我好像明白土笔的某些借鉴了。雷古是由过去而来的,不受深渊力场束缚的能力,其最大的意义就是能够利用时间流速的不同把过去和未来串联到一起,如楼主所说,通过往返阿比斯的底层,能让时间轴线上的一切在深渊底部聚合。 巨大的引力扭曲时间的力场,有去无回的探索,来自深渊的最终都将归于深渊,这种根源之涡似的设定本就象征着一切的起源与终结,是死亡内涵的终极阐释。 假设深渊的底层是时间流速最慢的地方,无论那里有什么,对已经在那里的人都无所谓,因为光阴不可逆,里面的信息和存在都已作为深渊的一部分融为一体了。六层以下,不能回返,此即界限,是真正的阿比斯力场影响范围,其余皆是外溢。 而作为奈落的至宝,打破深渊规则,逆力场移动,掌握了他,莱莎便能跨越时光直接给未来的莉可传递其自身感知时空的当前信息。所谓的绝界行,就是莉可在不断加速跨越时光追赶莱莎的过程。阿比斯底部的时间是极慢的,到达那里的人,将能够和阿比斯的意志共存,和过去未来所有的存在联结在一起,跨越七个轮回万年时光,所有向往阿比斯底部并凭借着强大意志到达底部的人,在那个地方,他们的时空线被收束凝固在一起,过去和未来的人的时空全部被阿比斯同调到一致了。
观蜘蛛结网有感 虚空如网,神术如蛛,难怪如此钟情于蜘蛛,自我编织的意义之网,自我扩张的感知架构,自我推行的支配界域,蛮可爱的。 海雨天风独往来,任天道如何催折,“我”自固守于蛛网一隅,形神浑化,网蛛如一,太虚支点不灭,则蛛网界域吐丝即成,何其自在,这就是煌煌天魔自在真意吗? “我”所依存的领域,即是“我”之编织本身,没有什么比蜘蛛更合“我”之真意了——万物皆备于我,吾心即是宇宙。人心浊流推动的现代资本经济体系,放到统筹规划的层次上,无非是水网路网电网信息网物流网资金网,货币奔流于各种网络之中,转速越快,货币乘数越高,则经济越发达,支配力也就越强。 人心,即是蜘蛛,结网,即是牢狱,一切自我的建构都是封闭,一切自我的伸张都是枷锁,此谓“我心如狱”。 神主新书立意上算是把问镜对魔门隐而未明的部分更详细地阐释出来了。
【无端联想】宝石第二季还是有希望的 最近日元大幅贬值,霓虹为了平衡逆差疯狂放水,而文化产业的输出亦是其重点,很多觉得没戏的动画都有重新制作的可能(毕竟以本币计价它们已经不计盈亏了只管做就是了),所以宝石第二季在有生之年还是蛮有希望的
【杂感】对宝石新的分组 什么地组月组,应该叫病组和待病组。 首先是金红,说是医生,你的病是最严重的,医者难自医说的就是你吧!帕帕为你操碎了心,你想修复帕帕的价值,支撑你的是修复的结果还是单纯的“自己在尝试修复”这一过程呢?如果那种可能性真的出现了,帕帕彻底恢复了,你还能继续当医生吗?你该拿什么面对无尽的生命呢? “想让它轻松一点。”帕帕一直在短暂的苏醒间隙思考着如何解决你的锚点问题。 好在我们的医疗小能手法斯来了,医生要治好帕帕,帕帕想让医生轻松,那我直接把帕帕带去月球治好之后丢到医生面前,问题不就解决了?我真是个大聪明。帕帕:法斯,我谢谢你啊! 然后是钻石。想让波尔茨消失。法斯医生:好办,跟我到没有波尔茨的月球上去就好啦! 然后是黄钻。黄钻本来是慢性病,让我们小天使给催化了。 小黑的病就很物理性,这个待定 最后是辰砂。想和大家一起从事快乐的工作。法斯医生说好办,跟我一起打老师吧,只有你能做到,快不快乐来看看就知道了。 辰砂:谢谢你啊,让我有机会跟大家一起为了保护老师而战斗,真的太开心了。
【仿佛喝了很烈的假酒】 我和市川计较什么呢?一切都没有意义,没有价值,如同忧郁的阎魔那能看透一切的眼神一般,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可以,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什么秘密都告诉你,没有恶意,没有敌人,月球上什么都没有,仅仅是一个空壳罢了。呵,在虚无面前,一切都那么的渺小而无足轻重。 月是映射的代表,因其反射而在象征意义上足以和那万物之源,不可直视的“太阳”并立为“太阴”,月中之城,泡沫之城,本当如此。
【胡言乱语】 有毒吧!有病吧!到底有什么不满? 为什么所有的故事都要从打破乐园开始?仅仅因为乐园是“虚假”的?不断前进,不断追逐,无从安定的内心,找寻不到定位的强欲,把幻影当成真实来追逐,即是最大的“业”。磷叶石,你罪业深重啊! 知道的太多,反而不会幸福;可是一无所知,却又会被恣意扭曲摆布,真是矛盾啊! “孤独是业的温床,傲慢种下了业的种子!” 推一部番《自新世界》,前半部分的故事和法斯的异化之旅有很多共通的地方。无从收束的精神会造下罪业,或许从当初小法斯在池边照影之时,悲剧就已经开始了。
【极致的扭曲就是极致的映射】 “要么,世界是畸形的;要么,人相对于世界是畸形的。彼此干涉修正,这是万物存在以来,天然承载的意义。”——《星辰之主》亚波伦 人以自身尺度衡量世界,必然存在偏差,这就是罗刹神通的根基(真幻)。因为尺度本身,就是人定义出来的,定义就是对真实的扭曲。 既名《问镜》,又弃剑而画符,演绎的自然是从“人之映射”中寻求自我锚点。正常来说,这个锚点必然是相对于真实最为扭曲的,个人最强烈的定义,最强烈的倾向,才能彰显人这一扭曲的镜面的特质。(我看见一棵树,真实的树没有任何意义,树就是树本身,而“我”这个人认为我所观察映射到的这棵树很特别,很美,我要把我的这个认知印记伸张延伸出去,用“道基”将这份印记扩张到整个宇宙,这种不同于真实的定义才是印记构成的根基) 前期鱼刺的映射,他想变成一面平面镜,抹消扭曲,将个体映照出的一切趋近真实,不赋予任何多余的意义(星辰中的纯粹观察视角,亦或是平等天)。这是无灵之法,一面没有扭曲的镜子是容不下自我(灵昧)的,因为灵昧对万事万物的定义肯定和真实有区别,扭曲才是自我存在的根基。减肥解释为向天道的趋近。 等到终局,鱼刺能够以平面镜的视角映射一切,再以自我方寸心田来描摹,画出来的符经过平面镜的再反射,带上了镜子本身的印记,最趋近本相的同时又有了扭曲,这种扭曲是最微不足道的,又似乎是最极端的,是通过“镜子”这一坐标轴本身施加的扭曲。减肥解释为这就是鱼刺的路,对天道的远离,一条真实不虚的天人相搏之路。鱼刺的远离是最微小的。 在隐匿扭曲的同时施加扭曲? 相较而言剑修和陆沉就很浅显,剑修根本不去管真实本身是什么模样,只管放大自我的扭曲,在自我定义里转圈子,将所有和真实的冲突都给斩了。这条路似乎是最难的,不感知真实,只能莽,莽错一步就得寄。剑修的远离是最大的,他们根本没有趋近的一步,只修远离,这样算纯化剑修人丁应该很稀少才对,这种路死亡率应该是最高的。 陆沉的扭曲就很正统了,九法圆满,最趋近真实,然后全力扭曲,将真实的所有方面全部否定,以此而成三元锤真意。这条路也很麻烦,同推九法需要绝大自信,推完了再全部否定又需要绝大毅力,所以陆沉和陆素华需要让自身的特质最大化展示出来,他们需要一种偏执极端的人格。理论上感知一条法则,再扭曲这条能够感知的法则,就能够用出三元锤,其本质在于“否定再重塑”。 映照再描摹——鱼刺 趋近在于映照,扭曲在于描摹,最为趋近,最为远离,痕迹最不显 照镜子,再画一幅跟镜子里面一模一样的画,区别只在于这画经过了“我”手 不映造,只扭曲——纯化剑修 不照镜子,如同暗夜行舟,没有顶级法门走剑修的路怕是不得好果,这条路对真实法则的悟性天赋要求不高? 映照,再否定和重塑——三元锤 能够趋近,却不趋近,将“我”立意于“我对真实世界的映照”之上,照完镜子再将镜子打碎 万一映照的水准不够,否定扭曲的力量也就成了摆设,镜子没设好,打碎一个空壳有什么用。这样看一般人学了三元锤也没用,根本没有威力。 如何巧妙的将扭曲植入真实的映射之中,就是天人相搏的道路。一切从镜子入手,这便是我对三条路的理解。精致的扭曲,就是最强烈的印记。
【重新领悟末真的领袖素质】 泡泡的真意,是扭曲的镜面。镜面代表的映射,可作为哲学对存在的解,道fo也好,现代存在主义也好,超脱之道都是无灵之法,可理解为“自律自动的符号”。 缘结,映射,人生长的环境中无数信息的映入和映射激起的思维反馈,塑造出了不同性格不同特质的个体,这里面先天的皮相反而是最无足轻重的,可惜每个人都只能通过外貌感知彼此留下第一印象,而很难触碰真正决定性的内心,这是人无解的矛盾,无从跨越的黑森林。“语言”作为内在表达的工具变成言灵,而谎言则是无从规避的“扭曲”——世界是一团巨大的扭曲。 道说“庄周梦蝶,蝶梦庄周”“现世为梦,夜梦为真” fo说“缘起而性空”通过语言描摹感知的内在,是种种反馈种种扭曲聚合而成的不定形的东西——人心难测,人心有很多侧面。巨大的,不定形的,无从刻画而又依凭于外在物质躯壳的,由自我编制的梦,一个折射外界迷离色彩的泡泡,一个残影,这就是内心虚无真意。无穷信息的堆叠需要“时间”,“时间”这个尺度对人自我的塑造和信息的归集具有巨大意义,故而现代哲学与古典不同之处在于凸显了时间这一定义的要素。“人类从根本上来说是时间性的存在”(泡泡的服装是不是有时钟的元素啊) 时间并不是天然的,连续性也是一种幻觉,波粒二象性表征的不连续量子态才是物质架构的真实,“依托于定义时间轴上信息堆叠而映射而出的泡泡”,这才是现代虚无对存在的完整注解。 完整映射的平面镜能反射真实,却没有自我。物质生命意识的映射并不完整,存在扭曲,于是镜面被弯曲了,弯曲的镜面形成了泡泡,把光折射出七彩的颜色,是“美”。美才是生命的最终追求,人类的一切创造都是为了心中的“美”,真实具备一切,亘古长存,那又如何?真实无从定义美,而短暂的,脆弱的,易碎的,不定形的人类的自我“泡泡”,却能映射出真实中不存在的美。如此,无变成了零,世界因为人的存在而改变了。“每个人内心的泡泡,都很美。” 所以22卷在寻找中枢继承者时探讨了“美”,不懂得美的人,无法引领人类。 那么末真的特质,应该在于其无与伦比的“精神安定性”能够分辨美,能够包容恶,面对一切不合理而不会产生巨大的动摇,秉持自我独立思考探寻答案,这才是领袖最需要的也是最优先得人格魅力。 安定的人格,才是帝王的特质。之前我的理解还是有所偏差。
【脑洞】无劫的正体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曲无劫,合着你小子就是李太白啊。明月悬照,持剑照影,如此就能把无劫剑仙拉回来了,属实离大谱。
【所谓的超脱,其实是一种变数】 对物质的支配,可以改变其温饱冷暖;对法则的支配,可以改易其生死,可以长生;对真实法则的支配,可以改变其命数,可以辟劫;天人互搏,则可以改易天道的流转,可以逆“势”,这一过程伴随着不断加大的杠杆。巫神创世,力有不逮,本应在天之势下失败,而引入道佛这两个变数,则天势逆转,真界功成。故而说道佛作为一个“变化的因子”,在天人互搏中,这一因子能够找到“必胜”天道的那个契机,因而为真超脱。 而走在天人互搏最前列的那几个人,(所谓顶级地仙)可以引入最大的杠杆撬动天势,然而成败并不可测度。巫神撬动法则创立真界,曲无劫撬动道德斩破巫神,陆沉则更狂一点,单凭己身无限加杠杠去锤魔主,给魔主带来了“变化”。结局鱼刺就更狂了,疯狂天人互搏,寻找天势流转中自己着力的契机,连画三符一个人当四个地仙用,硬是配合八景把魔门和萝莉还有罗刹撬动的几乎注定的天势翻转过来,论开挂鱼刺堪称宇内第一。
【重温终局一战,天人九法的根脚就是哲学】
【想】只是静静地思念消失在过去的自己 DizzyDizzy,漫反射的电磁波,无所着落的“想”,追逐着弥散于世界之外的,哪里都不存在的记忆的残影。如果不去拆解心之帝国伪装的假象,就那么让思绪作为纤细无害的虫子喧嚣着,填满内心的空洞,在角落里静静地腐烂,也不失为追逐幻影之人最好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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