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脚儒 独脚儒
死神草草,又名白草,白姓得于某陌生人,其余资料,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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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焕然】雨水 梅雨时节应该已经算是过去了,而谷雨这个节气还没有到来。入夜时分却挂起来雨帘,透出点点滴滴的冰寒。明明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刻,吹来的风却透出点点滴滴的冷硬,和诗人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似乎背道而驰呢。 我并不钟爱雨水,潮湿沉闷的空气,不怎么好的压抑心情,雾茫茫的街景,一切真切或朦胧在雨水里都看不分明。冰冷的水珠,和着未尽的寒风,在空中回旋,然后一串串一片片的坠落,仿佛前仆后继的战士,悍不畏死的想要沦陷这座城市。想要沦陷夜空目力所及的一切事物。那种冰冷的穿透力,仅仅靠近就令人打着寒战。 正在我打着这篇文字的时候,雨下得越来越大了,雨气在近地翻腾,破碎的水珠愉悦的在地表跳动,尽管看不到云层的边际,想必它是在翻涌吧。天边开始传来一阵阵的雷声,沉闷而激越,雷声是短促的,但它们连绵不绝的串联到一起,仿佛悠长的号角。抑或冗长的叹息。 抬头向远方望去,不夜城的灯光在雨雾中格外迷离,高耸的楼顶还跃动着几点红色的寒星,那是飞机的示警灯。宛若一双双血色的眼睛。仿佛整个城市,就只剩下这几点清明。明明是寒冷而清醒的感觉,却偏偏洒下一整片缠绵的雾,两种背道而驰的感受,因为一场雨,突兀而和谐的降临。 斗大的雨点落到草木上,叶片顺从颤动,仿佛一种共鸣。然后雨滴沿着叶的脉络缓缓滑下,沿着叶尖,砰的坠落。昏暗的灯光下,这清澈的水珠宛若流星。一样是陨落而碎裂的——宿命。一样肩负许愿和希冀。 雨,渐渐小下去,檐角处的大滴水珠的淅沥所咯的声音更加明显,相比之下,天上的落雨已是强弩之末,仿佛垂死者的呓语,仿佛别离时的叹息。我在阳台上抚墙听着,看着,只觉得它太过绝望,丧失掉了开头的锐意和信心。那种战士一样的野心和勇气仿佛已经随着时间被渐渐磨灭掉。 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被磨灭掉……太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被磨灭掉,不是么? 朦朦胧胧的浓雾弥漫开来,雷声早已隐去最后的棱角。这不是等待爆发的沉寂,而是——消亡。对窗的房顶上,又传来了几声猫叫,一切生命的痕迹又开始活跃在这残垣的一角。呵呵,这就是灵魂们的顽强。它们,比我们还懂得隐忍和适从呢。 最后的雨滴,一颗颗如数家珍的坠落,仿佛是夜的泪水,正从远在天边的眼角缓缓滑落,我伸出手去,却拭不到千里之外的泪痕,只能看着泪水坠落到我的手上。寒冷的感觉,透彻过来,呵呵,还很无能为力呢。我从窗台把手尽力伸的更高一些,更近一些。 这样,就好…… 天空渐渐明晰,仿佛看到云散。天空必将渐渐明晰,明月必将——高悬。
【殇】春 我每年都会写一篇春,我的初中同学都知道,也许仔细的朋友也知道。 今年我不太想启笔写这篇春,因为今年的春天,我过得浑浑噩噩而没有朝气,总在突兀的悲伤和久违的喜悦当中转换,感觉像一个梦境,忽冷忽热,忽然被吵醒,醒来的我却不相信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梦境。好像生活对我来说没有了意义,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成为奉献给另一样事物的祭品。 如果是三年以前,我会说写下上面那段文字的人是可笑的,如果是半年以前,我会说沉溺在这种感情中的人是可悲的。但现在我只是迷离,不知所谓,迷茫的灵魂淋了一阵一阵的春雨,然后被驱赶着回到正途。 我不知道这是幸运或是不幸,我也不知道我该叛逆还是该顺应。 春天的风,春天的景,春天的阳光,春天的温馨。该是轻柔浪漫和美丽。摇摆的草们,星星点点的花朵,很享受的样子,沐浴在春光里。我很多次忙忙碌碌的走过,捧着一大摞本子,或拎着自己的皱巴巴的卷子,或目光没有焦距的想着远方的伊人,那些独属于春天的美好闯到我的视野里,格格不入挥之不去。 我想,我是嫉妒那些花草的,它们在那里生长,享受,恣意而没有忧虑。这话被鱼叉听到怕是又要反驳。呵呵,不过真的是这样呢。 这个春天,其实并不好,很早的时候就是连绵的阴郁和雨水,我甚至偶然发现,一下雨,我就开始倒霉,就要和周围的人吵架……嗯,这一点不说,否则怕是被当作精神病患者的。 到六十来已经近两年了,我第二次看到整个萧瑟的冬天露台上所有的生命统统消亡,我高兴得看到泛黄的园艺又一次恢复了生机,我却悲哀的再次亲眼验证,生命开始老去,我们无奈的走上,或走向着高三的疲乏而让人倦怠的应试的路。 写到这里我惊奇的发现这个春天我第二次经历的事情特别的多,我第二次喝醉(第一次是我姐结婚的时候……那个时候是小孩子,恩,不过也算。),第二次因为朋友的几句话而流泪,第二次爱上一个女子,第二次如此这般的想要离开自己的生活,同样的,我第二次彻夜彻夜的难过(第一次是初三结束的别离……我妈硬说我兴奋得睡不着……)…… 天气正在一点一点转热,但总是在势头最盛的时候突然降温,呵呵,周围的很多人都感冒了呢,我基本免疫。真有不少让人担心的孩子啊……我感觉自己有点进入防刀这个角色了……呵呵,说笑。 无论怎样,冬天已经过去,春天也即将过去,不知不觉地,我们走过了一整个年头,一年,原来仅仅是这样短暂的一段光阴。一年以前的记忆,已经模糊而不分明,一年以后的光影里,也许我们……恩,我们一定还在一起。 春天,群鸽振翅,秋雁北归。雨水从天空中坠落地面,然后……摔碎。 我开始喜欢站在晚风里的感觉,如果是个血族该多好呢,呵呵,血色的月光下,永恒的生命和爱情,就这样千百年不变的站在城堡的窗口,眺望……晚风吹拂。 时间和其中的事物对血族来说,不过是尘埃和蝼蚁。 也就是说,我和我的春根本就没有意义。
【殇】关于乱 最近比较乱,因为朋友生活和学业上的事情。很多事情一下子接踵而至,尽管听到了前奏,做足了准备,但事到临头,变数和突兀总会接踵而至。以至于现在,如果告诉我某个周末会平平静静的,我将不会感到一点点难过或恍惚;如果告诉我的某次测验发挥完全正常;如果告诉我一切将会平静而安适……我会很自然,很冷淡的说骗人,然后看看日期,说愚人节还没到。 然后我开始思考,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是充满各种变数,幸福转瞬即至然后翩然离去,纠结或腼腆,虚假或真实,挫折和坚持,希望和勇气。生活该是充满这些。还是平静如水,日复一日,一路安安静静的向前走,心无旁骛,缄默而固执,用学业填满一切,让灵魂麻痹在其中。这是两种生活的方式,后者往往更成功。 而我,趋向于中庸,而且画虎不成反类犬。 这就像游戏一样,到底是一个接一个的做任务,随着剧情的安排步步成长,点点前进,看着既定的必将到来的收获,然后暗暗高兴,默默坚持。还是和朋友一起疯闹,大杀天下,在帮会里嬉笑怒骂,放肆张扬,然后找情缘仙子打开包裹,到副本里向boss们挑衅,又或者一个人到世界的边缘去看天看月看风景。我不知道,这是两种态度。但游戏里的我会选择后者。 诚然,我不敢游戏人生,但这也证明了我想选择快乐而张扬,只是不敢。 我从来不知道学会淡然和漠然是何等样的艰难。但迟早要学会去冷眼旁观,置身事外。迟早要学会,何必抗拒。看着qq上黑色的头像,好多呢,一个个都点亮过,然后暗淡下去。有的躲在混乱的第一组,有的杵在醒目的位置。但无论那些,都有质有量的串联起一大片难过。 哎,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就像一列奔驰的火车,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开得再快也会有人下车,也许那人还跳车呢,互相伤害反而不好。能做的,该做的,仅仅是报个站,祝个福什么的。 补课的地方就在铁路旁,铁轨仿佛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只有杂草旮旯里才能看到铁轨相交,也许正是应为铁轨的相交,那里才成为杂草丛生的旮旯。 又一次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双曲线的无限接近,永不相交。羊韵的某句名言——数学是美丽的,也适时的跳了出来。哈,永不相交的双曲线也算是充满了矜持但隐忍的美丽。但永无止尽的它们又何尝不太过残忍? 区统考,又是考试。应该已经麻木了,一次又一次的迫近,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去。 我很多次想大声地说比起友谊或其他来考试什么都不是。 正如我很想说比起快乐和幸福来,游戏里的等级什么都不是一样。 可惜,两句都是经过验证的苍白无力的废话。 弹指间,很多时光就这样飞快地流逝。 纷纷扰扰的今天和明天。 愿我们同在,我们也必将同在。
商纣王 传说纣王力能撕虎,雄伟壮健;传说纣王修建摘星楼,直冲云霄;传说纣王暴虐无道,众叛亲离;传说纣王亡国身死,只为妲己一笑…… 我不如,我不能,我不敢,我不配。 一夜一夜的思索辗转,在悲伤或高兴之间盘桓。尽力的,或无意的说着些什么,默默的等待着结束的日子,一天一天迫近的脚步。近来或远去的音容。或许早就,应该学会落幕,或许注定,曲终人散后的孤独。但我总是侥幸,在那里盘算着拖迟和延续。“天意其实早已注定,你我只是棋盘上的蝼蚁。” 我不是辰南,不是丁浩,不是姜笑依,不是周影,甚至不是商纣王,我只是天下苍生中一个普通而平凡的蝼蚁。 那几个晚上,冷风总能吹过墙壁的木板,让我敲击键盘的手指发抖,我无法控制它,如同无法控制我的手。 所有都在猝不及防中发生,黑暗里的巨口择人而噬。 某一天,有个人(能不能用朋友?或者我姐?)说她像妲己。我直接说了自恋。 然后开始寻思游戏里那个刀客,是否有高祖套装之外的纣王套装。然后,没有。 我开始慢慢想起纣王的传说,想起纣王放逐四百诸侯,想起纣王的炮洛和剐刑,想起摘星楼上的最后一抹飞灰。 我清楚地记得,妲己最后走了,虽然没有逃得脱。但纣王没有说什么,没有半句后悔的话,没有不该有的挽留。他只是默默的坐到摘星楼上,点火,看火,着火,直到妲己被捉身死,他才闭上眼睛,化为尘埃去寻找被放逐的魂影。 商纣王死了。还被人一直骂着,当作一个暴君。 妲己到最后大概是后悔了的,商纣气数已尽,然后她走了。或者是去北方搬救兵?我们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商纣王没有后悔,不投降,不突围,不逃逸。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在天空的星斗下,看着。 然后一切都归于寂寞。 我突发奇想,如果商纣王能有所先知,对妲己说:“我先去灭周,天下大定在做计较。”会怎么样? 结果是——荒谬。 荒谬。 雨停了 摘星楼成灰了 商灭了 妲己和纣王死了 一切都——结束着……
殇.杂 我又一次真真切切的想用这个题目写东西,不再仅仅是精神的伪悲哀,而是真的难过。文字将会很杂,很流水。我不知道如何去把它收束和表达。 大概是在刚刚进行这款网游的时候,我把它当作一个生活。我知道,只能进行几十天。这场生命短暂而平凡。我觉得自己只是路过,李逍遥和林家堡,wof和零(两个公会),这一切都是大背景,和我无关紧要。尽管我要死去,但我的亲人和我同在,同生同死(我们都是学生),我只有他们,他们走了继续这段生命就没有意义。 后来我认识了阳光,我开始觉得离开像死去一样难过,我把她当作朋友,即使只是陌路相逢。也许双鱼真的太重感情,太容易困扰和停滞以及懈怠。 后来,阳光悄悄的离开,也没有什么嘛,就如李忆如和师叔,离开,也大雅无伤。阳光和我认识过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她豁达些,也宽容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白羊,抑或双鱼。管它呢,这是个值得令人清新的女子。 不久以后,我们碰到了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因为我们的一个恶嗜好,拐骗医生。好多人被拐骗啊,谁知道这个成为了娄叉的妻子(是不是太正规了点)。反正这是一个意外。那时候我还是个鹰派的法师,冲锋在前。结果被鱼叉一顿乱批。夜付合连连,我那个郁闷啊。然后我突然想起,很久没有这种郁闷的感觉了。我还记得某宁那时候的批评(也太正规了点?不知道怎么说),有点熟悉(用亲切?不妥?)啊。(怎么有点自虐)然后我就觉得怎么这两人有点像。(我甚至怀疑过她们根本是一个人。结果这是妄断的猜疑。直到娄叉和夜到了一起,这方面的猜疑停止。) 后来夜就和我们走到一起玩了,一切都是潜移默化发生的。我只记得夜的yy刚刚连接上的时候。周围爆竹震天,大抵在庆祝着什么。 我觉得过了很久,天和月开始婚礼。一切自然而然,4天的时间没有什么,在我们短暂的生命里,四天还是小的微不足道。他们很像一对,真的。从一开始天就对月很好,现实生活和游戏仿佛只是重演。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没有突兀。我并不知道,现实里,月为什么会拒绝天,我想不到理由。也许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有理由对吧。反正我不太懂。以前就败的糊里糊涂的,也许是败在自己手里也说不定。 婚礼很热闹,就差烟花和焰火。一切都很高调,应该赶得上游戏里的最高规格。月很拘束。但天很高兴。我不知道虚拟和现实有多大的关联或多小的差距。但一定有距离。天很高兴,但我觉得有苦笑的意味。也许他们真的应该在一起。也许只是虚拟与现实的距离。 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 后来,夜和卡西结婚了。一切依旧。起初我认为是卡西喜欢夜的。后来发现夜也喜欢卡西。唔,混乱了。说实在这段故事还真的隐没了一半在迷雾当中。这让我少了很多经验。唔,算了。挖掘是一件麻烦的工作,对吧。纵使我很相信星座,但依旧没有信心。白天的任务很废材,人缺了也不能下副本,我开始和夜砍珊瑚。我了解到一点隐没的悲情故事,仿佛是看火柴或闻倩,却有如同往日熟悉的几个女子。 好吧,我写过小说,但故事总是真切却生硬。真正的生活却是模糊而顺畅。我不知道哪个更好,但前者显然更加容易把持结局。 我开始了解无锡人,和上海人完全不一样的那种感觉,当然,无锡方言很多还是个谜。不过正如王益清(另一个游戏里朋友)所说,夜的方言大抵都是骂人。我想不了解也罢。 仿佛一切都是美好的。可从来不会有全无波折的故事。故事永远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即使是在生活这种没人愿意看到波折的故事当中。 首先,夜的现实男友登场……嗯,无所谓,就当是一个插曲。我们没有在意。让我留下印象的是他的豁达,那种广交朋友的感慨。觉得他会是个很好的朋友。我从来没有想到背后的故事,没有想过。 故事不会永远在人们设想的轨道上发展。我们总以为男友和女友关系甜蜜和睦。于是多有撮合…… 好吧……事实很复杂,出乎我们的预料。某次把此人加入队伍后,夜愤然离去。我发现,夜是类似于火柴或者微微的。又满怀天蝎的那种决断和绝然。但这只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很顺理成章的,卡西对这个男人愤然了,然后一切,开始以悄然的方式成长和蔓延。 写到这里,真的有点流水账了,我也不再赘述。 这是一个无聊的故事,这种无聊的故事永远不会有最后的赢家。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我又一次被推倒了旁观者的位置,只是角度更加尴尬,看到的全局更加难以把握。我永远改变不了历史。我并不鄙视那个男人,我也无法同情他。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放在什么位置。也许最好的选择是一个缄默的旁观者。故事就这样从一个老套的走向走过去。我放弃引导了。反正我的朋友们都没有受伤害不是么。而前一次,我的朋友们都受伤害了…… 好吧,我们的游戏生命就要结束,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结束。但悲哀已经消散。也许灵魂,才是一切的真正寄托。也许这只是胡扯。 我希望是灵魂。因为那样,无论寄托的是什么都能继续。 好吧,结束了,时间是一切的敌人。 时间能改变很多。 我不希望,时间改变和剥夺太多东西,我也不奢望,它会乖乖的静止。 我也许有担忧,但我除了说话和观看不能做,哪怕一丝一毫其他。
殇 我说我还年轻,但明明很容易伤怀。看到的事物总渠和以前对比。然后叹息说它们何其样的相似,抑或物是人非不如往昔。 我说我已经老去,但总会遇到年纪比我大的朋友,他们的目光,的确更加悠长和沧桑。好吧,就当这是一个时间悖论。 有很多事物 何其样的相似 却以不同的轨迹滑过 想要跟随 却不可捉摸 有很多故事 总以恶俗的笔调 欺骗眼泪 然后一笑而过 不同的地方 看到过相同的软弱和坚强 看到过相同的无奈和笑意 但总是逃不脱 现实的羁绊的影子 一切的一切 最后总要 消逝在黑屏之中 好吧,以上只是感慨,没有实质的内容。看起来有点无病呻吟,但缺乏子真切的难过。 在游戏里,何尝不像在生活中。何尝不充斥了各样的爱恨情仇。 我应该是高兴的,我有幸从近距离观看月和天的故事(话说以前只是远观~~唔唔,祝福祝福~~),我也发现一个和月夜一样的女子(当然是夜咯)(而且是偶遇,颇有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怀)然后我能从第三方的视角去冷静的阅读。 我能深切的了解那种迫切需要的协作和认同。哈,以前学校的那些所谓团队作业简直是儿戏。也和能朦胧看到生死关头的情愫和哀怒。 但一切中就要结束,人生也不过是幕开幕落。游戏更是如此,虽然人物真切,却如镜子般容易打碎。 人生不过百年,游戏不过半载。尽管我没有死去的觉悟,但该结束的还是得结束对吧。 何况在留下来,就要沉溺了。 走吧,够了!
关于游戏人生 近日开始涉足一个叫网络“仙剑online”的网络游戏,说到仙剑,到可以算是一个新近崛起的国粹了。于是沉溺其中。 起先只是三两个好友一起,而后又认识了一些人,在那里做任务,参与到剧情人物们的爱恨情仇。 我对于任何游戏的态度从事把自己代入其中,说来好笑,颇受仙剑文化感染的我,在听过开场白师叔的教诲后,倒真有斩妖除魔,拯救苍生的念头。对于那些暴动的怪物,毫不留情的呼朋引伴的斩杀。 后来为了下副本(一些有特殊限制的游戏段桥),我开始练级。开始进行一些枯燥乏味的任务。 有一天,一个朋友说:“快来和我一起做任务,把战友等级提上去。”我寻思:战友等级是否有必要呢?配合得更加默契岂不比任何属性更加有效。然而,却有多少人为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加成而努力。为了这一个个微不足道的数字而努力。 等级也亦然。 自从级别到达一个瓶颈,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站在山坡上看着人来人往,看着那些人和妖,为了自己和族群搏斗。从支线任务里,我又看到了太多负心薄幸,事态演练。尽管也有浪漫,也有纯洁,也有童稚。我也越来越多地了解妖的苦衷。 我开始越来越少的去杀戮没有伤害人类的妖。但任务不允许。我不知道,为了一个人的幸福去伤害另一个人对不对。尽管前者多么多么善良和真诚。 我开始收罗和制作一些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起作用的药物。服用他们的时候,就坐在那个飘逸出尘的世界。看花开花落,望云卷云舒。 我没有放弃游戏。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练级,只是多了一点怪癖。 也许当我有一天,能够站在雁门关上,泛舟在梁山水泊里。这个世界在我的心中将只是净土。而不是如同人世的炼狱。什么都不会剩下。 或许我只更加了解了天,月,和鱼叉,或许我只是认识了阳光。或许我只是多了一段感悟和回忆,抑或踌躇蹉跎。
关于新年 这大抵是第一次,我从外国的新年开始发表一通议论,或许有所关系,或许只是无谓和累赘的聒噪。新年的钟声总是让人想起祝福,祝福和企盼的无非是一切美好的情愫。但很可笑的是,我们在新年前就走散了大半,只有零星的一小撮人,在钟声和焰火的喧嚣中祈祷。我们祈祷的是在一起而不要分开,但我们祈祷时却已经分开而不在一起。也许是新增的节目,也许只是笔者的孤陋寡闻。新年的黄浦江畔又多了一个新的亮点,燃放孔明灯,我很多次看到歪斜的孔明灯挣扎着飞起,也有在一片唏嘘中落下的。有人说这是祈愿,是梦想的飞翔,是誓言的试练,孔明灯的熄灭被看作不吉的象征。我把它看作神明的眼睛,站在人群之上,俯瞰灵魂,然后睁开或闭上。摇着头叹息,或鼓励着微笑。孔明灯们渐飘渐远,和星辰一样,渺小而看不分明,也许同样的,神灵的视线中也淡出了我们的身影,他也看不清楚。闲谈中听说了一个类似于笑话也可称为寓言的事件。在离新年还剩5分多钟的时候,外滩大钟下的地下行道里人山人海。人群缓缓地挪动,臃肿而蹒跚。一个年轻男子许愿心切,大叫一声:“没时间了,快跑啊……”众人开始奔走,所有的人类霎时间组建成了一架高速运转的机械,跑动,碾压。在男子的指令下用自己的方式严格的执行了命令。跑出地道口,人们开始庆幸没有错过新年钟声。一支烟的时间过后,焰火和钟声才姗姗来迟。神的眼睛固然看得高远,人的声音却最真切的把握着脉动。站在高处,还是隐没在人群,掌控还是跟随。晚风吹过,没有人知道海浪里翻腾的火光是孔明灯,还是闪光灯。在尖叫声里,一切都不太重要了。新年的钟声已经过去,我在新的一年里,写下这一席的话语。但很显然的,在我写完这篇文字的时候,所有的孔明灯都已经熄灭,所有的疯狂的游人都已经安歇。
冬(一如既往的四季篇目) 冬从来不懂得隐藏自己的锋芒,它总是用凌厉的寒风,暴虐的传达自己的脚步。在常青岛,我们就刚收到了冬的迫近,一整夜一整夜的大风,把秋叶吹得哗啦作响,未扫尽的垃圾砸在垃圾筒上乒乒乓乓,仿佛是夜行的蹒跚的路人。而回到上海,冬只是短暂的隐忍,而后又爆发出来,迫得人们用棉衣来抵御它的威力。让人大声咒骂它的同时,清晰的记得它的存在,也可也不忘却。也许这正是冬的我们不能理喻的独特的智慧。冬天,这是一个冷静的季节,火热以后的萧条转化而来的死寂,有人说他的背后孕育了生机,可又有谁去深究多少生命在这死寂面前离去?大抵很少吧。冬天的大地很坚硬,且不像夏天的干裂的土那样脆弱,冬天的土是真实的存在,冻裂的土上覆盖了一层白茫茫的霜雾,仿佛伤口上流出的脓液,让人感受疼痛的味道。很快冬天就会过去的,正如英国诗人雪莱所说的:“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么?”但我更相信,窗外的梧桐的最后的叶会掉落下来,永远死去,它们再也看不到春天的到来;我更相信包括我在内的太多人的手脚会冻裂,痛苦应该会比春天来得更早;我还相信,在未知的远方会有更多的呻吟,以及我们听得到,看不到,忘得掉的灾难。冬天,本来就该是个绝望的季节。只是我们躲在温室里,受到的风霜太少,而时间的河水又流动的太快罢了。我们很高兴得盼望着冬天的到来。同时却成了助长冬天气焰的帮凶。
【随记】秋天 每年秋意正浓的时候,我总要写一篇秋天,这已经成为不变的惯例。也许今年会多出一些什么,也许没有。秋天,不外乎是秋风飒爽;今年的秋天,却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弥漫了絮絮团团的浓雾。走在街面上,远远的看着一个个身影,并不分明的,仿佛在欣赏一幕幕哑剧。天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雨水让人很不舒服,拖沓的感觉,仿佛桎梏着整个世界。偶尔有闲心看看水滴的涟漪,却总是一个单调的归于平静的结局。灯光迷幻,在雾气里衍变为各种妖孽。成型,然后消散,周而复始,乐此不疲。也许是学校装修过的缘故,教学楼里很是干净。地砖上有时会不可避免的沾染上水渍,却映照着白炽灯的惨淡的光辉,犹如医院里透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天花板。叫人森寒。不否认大多数时候的学校很热闹,那不过是急救室的忙碌。很多事情,自顾自的突兀的发生,然后又猝然的结尾。徒劳的想要找到根源,理清脉络。却发现仅仅是一出出诡异的闹剧。整修一新的校园,似乎已经埋葬掉那一点点沧桑的回忆。剩下的仿佛只有天台上看到的,人群在水泥森林中庸庸碌碌的爬行。生活,这就是生活。很多东西被迷雾遮盖,忘记自己的追求,醒来才发现,自己成为一出闹剧的主人公。学农就要开始,也许我们回来的时候,冬天就已经翩翩而来。也许多了什么,也许失去了什么。只是华丽的老去。
{法术}帕西斯的召唤 帕西斯的左手L1 不可进阶光之神帕西斯啊,你的左手紧握霹雳的权杖绽放出夺目的万丈光芒,我祈求你把它高举让雷霆劈落到大地之上。帕西斯的右手L2 不可进阶光之神帕西斯啊,你的右手把圣火之剑执拿吞吐出划破时空的气息,我请求你把它出鞘让火焰把一切阴暗扫荡。帕西斯的左脚L3 不可进阶光之神帕西斯啊,你的左脚支撑在大地之上一顿足就是无尽的尘土,我请求你把它纠结用大地守护我的身躯和信仰。帕西斯的右脚L4 不可进阶光之神帕西斯啊,你的右脚踏破无尽的海洋一抬起就是惊涛骇浪,我请求你用那万物的源泉治疗我身心的创伤。帕西斯的身躯L5 不可进阶光之神帕西斯啊,你安逸的躺在森林的上面看着郁郁葱葱的覆盖连绵,我请求你用那生命的力量把一切邪恶掩盖埋葬。帕西斯的头颅 禁咒 光之神帕西斯啊,抬起你的高傲面庞那桀骜阴郁的脸色,让黑暗的雾霭迷茫我请求你用那放逐的力量,诅咒和召唤混沌之觞。帕西斯的眼睛 禁咒 可顺连光之神帕西斯啊,睁开你灿烂的星眸,那绚丽的一点光辉,如同实质的厉芒我以我灵魂的呼唤,我以我信仰的堂皇呼唤你睁开眼睛,让光明纵横决荡。帕西斯的召唤 神咒 帕西斯系列顺连后可吟唱帕西斯啊,我以我的名义,召唤你。传播信仰,绽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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