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诗歌
金川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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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诗人冬天的忏悔 一个诗人冬天的忏悔父亲 你用泥土与阳光的精子在春风母亲的子宫上播种你塑造了我嫩绿的生命父亲 你用夏天的血与泪的光芒在大学母亲金色讲坛上给我镀金你锻造我金光灿烂的肉体但是 父亲 我无法找到属于我的金色灵魂秋天 我怀抱成熟的理想 或者叫欲望我为自己一贫如洗的灵魂寻找青纱帐但 我无法解读你后秋的美丽苍凉我 即使借助美丽诗歌的手脚可是 诗歌成熟了 麦子收割 而又播种了已经成为诗人的儿子 却倒在了冬天的粮仓 哦 我所找到的诗歌 父亲啊 还无法与我灵魂的苍白与灵魂的痛苦相匹配 母亲啊我诗歌的妻子 我诗歌的爱情还无法将我灵魂的扭曲 向你解密 因此今年冬天我忏悔我不仅仅是双膝着地我用死 全心全意的五体投地 也是最捷径最廉价的方式今冬的忏悔 将是我用生命最后的一个资源向你们证明 灵魂失败了 肉体与肉体里贪婪蛀虫获得胜利啊死亡 是灵魂最无奈的忏悔也是最后向肉体发动的一击 二○○四年十月二十七日
听到了春潮 听到了春潮走在冬天之前听见春潮 听见了鹅黄的气息从向阳坡上首先来到那些细碎的微笑 密密麻麻一不小心 会在上面滑倒即使真的滑倒 即使把你摔的仰面朝天你会心甘情愿 你听 你听一个荡气回肠的笑声会直上云霄听见了 打进耳鼓了嫩绿的声音越过周身的疲劳覆盖灵魂的薄冰碎解了听见了 暖洋洋的语言盖了村庄冰冻的肉体在升温的阵痛里分娩了嗅到了她的乳香嗅到了她温暖舌尖上的呼唤在她怀里 不要用犁铧就用我钢筋铁骨的五指把她柔滑的波浪翻卷春天 春天 让她全心全意翻卷在我心上 二○○四年十月二十九日
秋风来了 叶子会哭泣 秋风来了 叶子会哭泣秋风来了 叶子看到了小草金黄灿烂的尸骨他们 依偎在外婆鬓角的秋天而哭泣 就是哭泣 是的他们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伤悲是的 他们不需要 遮盖自己的眼泪他们的眼泪 来自无所畏惧的根须那里储存着他们生而美丽的秘密那里也储存着他们生而谦卑的因子秋风的心知道 外婆的年轮知道因为秋分来了 外婆会离开叶子啊 会依偎外婆的乳房抚摩她干瘪的乳头每当夜晚 因抚摩而闪烁的火花与他们的哭声会在原野上久久徘徊 二○○四年十月二十六日
我将走在冬天之前 我将走在冬天之前我将走在冬天之前这将是今生最最漫长的出航因为 没有谁能说出这次出行的归期也许 问上帝上帝也是茫然无知如果你看见了匍匐在村口哭泣的女子请把这蔚蓝色的手帕给她去接纳她澎湃起伏的眼泪如果你看见了村口瞪着眼睛眼望大海的孩子请你用温馨的抚摩告诉他他将开始用自己的手掌下海打鱼因为 风啊 只有你知道我生存的秘密因为 风啊 只有你的歌唱才能让我忘记我故乡的村庄在哪里因为 风啊 我将走在这个冬天之前我将与父亲一起长眠在你温暖的怀里 二○○四年十月二十日
我将走在冬天之前 我将走在冬天之前我将走在冬天之前这将是今生最最漫长的出航因为 没有谁能说出这次出行的归期也许 问上帝上帝也是茫然无知如果你看见了匍匐在村口哭泣的女子请把这蔚蓝色的手帕给她去接纳她澎湃起伏的眼泪如果你看见了村口瞪着眼睛眼望大海的孩子请你用温馨的抚摩告诉他他将开始用自己的手掌下海打鱼因为 风啊 只有你知道我生存的秘密因为 风啊 只有你的歌唱才能让我忘记我故乡的村庄在哪里因为 风啊 我将走在这个冬天之前我将与父亲一起长眠在你温暖的怀里 二○○四年十月二十日
冬 天 冬 天从你苍白的嘴唇为什么会喷涌嫉妒的风沙那种肆无忌惮的疯狂击打为什么能弥盖海角天涯啊 摧枯拉朽的专家为什么一切枯朽之后你的苍茫与凄凉会更加宏大你的宏大要告诉我什么啊 豪华盛宴的秋天是否必须 饮下这杯无边辽阔的凄清啊 春风新娘的典礼之前是否必须有这个撕碎处女地的流程爱情 那个醉人心魂的麻醉出现之初是谁 把 她的序曲编撰得如此阴恨恨得疯狂 与爱的疯狂是谁决定 一个临近 二○○四年十月二十三日
冬 天 冬 天从你苍白的嘴唇为什么会喷涌嫉妒的风沙那种肆无忌惮的疯狂击打为什么能弥盖海角天涯啊 摧枯拉朽的专家为什么一切枯朽之后你的苍茫与凄凉会更加宏大你的宏大要告诉我什么啊 豪华盛宴的秋天是否必须 饮下这杯无边辽阔的凄清啊 春风新娘的典礼之前是否必须有这个撕碎处女地的流程爱情 那个醉人心魂的麻醉出现之初是谁 把 她的序曲编撰得如此阴恨恨得疯狂 与爱的疯狂是谁决定 一个临近 二○○四年十月二十三日
诗人 我的爱 带你回故乡 诗人我的爱 带你回故乡诗人 我的爱 带你走出城走出欲望的海洋 啊 走吧忘却你的桂冠 忘却你的声望忘却你的研讨会 忘却你的演讲与论坛诗人 我的爱 带你回故乡那里是李白栖息的草堂那里是杜甫流泪的江岸那里是普希金自杀身亡的果园那里是屈原沉没的沙滩来吧 诗人 来吧 呐喊我带你走进诗歌的家园坐在土炕上 对着你的祖父祖母说出你的欲望来吧 诗歌 来吧 诗刊对着你的小米 对着你的谷子说出你的虚无梦想如果你期望着得到政治家的辉煌如果你期望得到实业家的风光诗人啊 把你的诗集烧掉吧作诗人 你选错了行当拿起锄头 拿起鱼网 拿起牧鞭诗人 那是你的故乡 那是你的家园你自从这里走上诗坛你的诗歌是锄头的光芒 是渔歌飘扬 是牧鞭嘹亮是我爱 我的爱 今天我带你重归故乡 二○○四年十月十二日上工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1 把淡散的情绪从寒风抽丝 走出去,冬天的鬓角上 树木无所事事地伫立 仿佛经历了漫长学期的考试 翠绿的考卷变得苍黄 直至被激动如风的心情 将它们吹散到遥远的地方 在清晨起来,起个大早 与不期而遇的雪花相视一笑 一个诗一样惬意的日子 我们悄悄捏在手里 走吧,黎明在东山之上喘息 云朵如刚刚掀起的棉絮 城市像个孩子睡眼迷离 村庄像个不会写字的老汉一脸迷茫 别有用心的鸽群向那里飞进 鸽哨仿佛会说话的绸缎在抖动 声音纷纷落下,钻进头发 直至越过耳隆在意识的键盘驻扎 心像初升的阳光一样荡漾 温暖在缓慢扩散。这是冬天 眼前是一条条被风打开的街道 路上铺砌着磨制了整整一年的冷静 而耐心却像被莽撞的岁月压平 再被细心日子的毛巾擦磨明净 哦,像诗一样的心情 被天空辽阔的手笔轻轻抓起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1 把淡散的情绪从寒风抽丝 走出去,冬天的鬓角上 树木无所事事地伫立 仿佛经历了漫长学期的考试 翠绿的考卷变得苍黄 直至被激动如风的心情 将它们吹散到遥远的地方 在清晨起来,起个大早 与不期而遇的雪花相视一笑 一个诗一样惬意的日子 我们悄悄捏在手里 走吧,黎明在东山之上喘息 云朵如刚刚掀起的棉絮 城市像个孩子睡眼迷离 村庄像个不会写字的老汉一脸迷茫 别有用心的鸽群向那里飞进 鸽哨仿佛会说话的绸缎在抖动 声音纷纷落下,钻进头发 直至越过耳隆在意识的键盘驻扎 心像初升的阳光一样荡漾 温暖在缓慢扩散。这是冬天 眼前是一条条被风打开的街道 路上铺砌着磨制了整整一年的冷静 而耐心却像被莽撞的岁月压平 再被细心日子的毛巾擦磨明净 哦,像诗一样的心情 被天空辽阔的手笔轻轻抓起 亲爱的,为了诗到冬的鬓角约会去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1 把淡散的情绪从寒风抽丝 走出去,冬天的鬓角上 树木无所事事地伫立 仿佛经历了漫长学期的考试 翠绿的考卷变得苍黄 直至被激动如风的心情 将它们吹散到遥远的地方 在清晨起来,起个大早 与不期而遇的雪花相视一笑 一个诗一样惬意的日子 我们悄悄捏在手里 走吧,黎明在东山之上喘息 云朵如刚刚掀起的棉絮 城市像个孩子睡眼迷离 村庄像个不会写字的老汉一脸迷茫 别有用心的鸽群向那里飞进 鸽哨仿佛会说话的绸缎在抖动 声音纷纷落下,钻进头发 直至越过耳隆在意识的键盘驻扎 心像初升的阳光一样荡漾 温暖在缓慢扩散。这是冬天 眼前是一条条被风打开的街道 路上铺砌着磨制了整整一年的冷静 而耐心却像被莽撞的岁月压平 再被细心日子的毛巾擦磨明净 哦,像诗一样的心情 被天空辽阔的手笔轻轻抓起 亲爱的,为了诗到冬的鬓角约会去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1 把淡散的情绪从寒风抽丝 走出去,冬天的鬓角上 树木无所事事地伫立 仿佛经历了漫长学期的考试 翠绿的考卷变得苍黄 直至被激动如风的心情 将它们吹散到遥远的地方 在清晨起来,起个大早 与不期而遇的雪花相视一笑 一个诗一样惬意的日子 我们悄悄捏在手里 走吧,黎明在东山之上喘息 云朵如刚刚掀起的棉絮 城市像个孩子睡眼迷离 村庄像个不会写字的老汉一脸迷茫 别有用心的鸽群向那里飞进 鸽哨仿佛会说话的绸缎在抖动 声音纷纷落下,钻进头发 直至越过耳隆在意识的键盘驻扎 心像初升的阳光一样荡漾 温暖在缓慢扩散。这是冬天 眼前是一条条被风打开的街道 路上铺砌着磨制了整整一年的冷静 而耐心却像被莽撞的岁月压平 再被细心日子的毛巾擦磨明净 哦,像诗一样的心情 被天空辽阔的手笔轻轻抓起 亲爱的,为了诗到冬的鬓角约会去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1 把淡散的情绪从寒风抽丝 走出去,冬天的鬓角上 树木无所事事地伫立 仿佛经历了漫长学期的考试 翠绿的考卷变得苍黄 直至被激动如风的心情 将它们吹散到遥远的地方 在清晨起来,起个大早 与不期而遇的雪花相视一笑 一个诗一样惬意的日子 我们悄悄捏在手里 走吧,黎明在东山之上喘息 云朵如刚刚掀起的棉絮 城市像个孩子睡眼迷离 村庄像个不会写字的老汉一脸迷茫 别有用心的鸽群向那里飞进 鸽哨仿佛会说话的绸缎在抖动 声音纷纷落下,钻进头发 直至越过耳隆在意识的键盘驻扎 心像初升的阳光一样荡漾 温暖在缓慢扩散。这是冬天 眼前是一条条被风打开的街道 路上铺砌着磨制了整整一年的冷静 而耐心却像被莽撞的岁月压平 再被细心日子的毛巾擦磨明净 哦,像诗一样的心情 被天空辽阔的手笔轻轻抓起 亲爱的,为了诗到冬的鬓角约会去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1 把淡散的情绪从寒风抽丝 走出去,冬天的鬓角上 树木无所事事地伫立 仿佛经历了漫长学期的考试 翠绿的考卷变得苍黄 直至被激动如风的心情 将它们吹散到遥远的地方 在清晨起来,起个大早 与不期而遇的雪花相视一笑 一个诗一样惬意的日子 我们悄悄捏在手里 走吧,黎明在东山之上喘息 云朵如刚刚掀起的棉絮 城市像个孩子睡眼迷离 村庄像个不会写字的老汉一脸迷茫 别有用心的鸽群向那里飞进 鸽哨仿佛会说话的绸缎在抖动 声音纷纷落下,钻进头发 直至越过耳隆在意识的键盘驻扎 心像初升的阳光一样荡漾 温暖在缓慢扩散。这是冬天 眼前是一条条被风打开的街道 路上铺砌着磨制了整整一年的冷静 而耐心却像被莽撞的岁月压平 再被细心日子的毛巾擦磨明净 哦,像诗一样的心情 被天空辽阔的手笔轻轻抓起 亲爱的,为了诗到冬的鬓角约会去
金川诗歌[每日一发] 我获得诺贝尔奖我获得诺贝尔奖请让我的母亲与姐姐代替我领奖她们是精神病患者他们因为充满世俗的梦想而患病把这个荣誉给她们她们曾经养育我 教育我让世俗的荣誉去安慰她们破碎灵魂我获得诺贝尔奖请让我的妻子得到奖金她是个勤劳而善良的女人一生渴望富裕与奢华把这个奖金给她吧以消除堆积在她生存空间的唠叨与怨恨她将获得一个轻松自得的后半生啊 我获得诺贝尔奖我的女儿可能会不太高兴因为她的今生还得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超越她所崇拜的父亲或者 即使 她超越了父亲世界上 还得为她设立更大更贵重的奖金啊 我获得诺贝尔奖希望是个午后的时光我将作一次散步一个人走到故乡的村庄站在父亲的坟头与父亲一起作一次谈心因为 我的父亲根本不知道诺贝尔奖金以及 诗歌是什么名称 二○○四年十月十一日
诗人与小草 一 平等的概念我与你 平等地站在地平线上我知道 即使我把你踩在脚下你从来没有用仰慕与企求的眼光望我或者 你耸立在高山之颠 思想之颠我也从来没有觉得你高大 威严因为 我与你生而平等我们没有高下与尊卑的概念我们的地位与身份 只有天地造化的秘密可以决定 或者 你就不是小草而我也不是诗人当春天的子宫将你吐出 也将我吐出那时 你鹅黄的身影与我吞食的初乳有什么两样 当我第一次在你的襁褓匍匐你用爱慕的手指掐痛我的泪腺那时 诗人与小草有什么两样你的歌声与我的哭泣 奔流在寂静原野那时 有谁知道 我与你 谁是更伟大的歌者或者 当冬天轮回的手掌 将你与我击毙我们同时栖息在温暖的阳光与风沙堆积的墓葬之中那时 我与你 是否已经发现人类所使用的一切标准 一切概念是多么可笑 多么幼稚而 那时 诗人的永生歌喉与你杀不死的音乐在风中喧嚣的时候 我与你的生存的空间只有一个无限辽阔的寰宇即使天空的云彩 大地的土壤与高山河流都是你与我 我们歌唱与笑容沉淀之后的一切班驳的痕迹而已 二○○四年十二月三日 二 情感我用披着朝霞的泪水灌溉你的时候我听到 你以季风那样多情的声音告慰我 但你始终不用人类所创造的语言来表达你的爱情 为什么小草 你的柔情是那样静默而 你爱情的视野又是那样生动而辽阔我曾经期望 抓住你爱的边沿抓住你单薄嘴唇的音域可是 我奔波了四十多个春秋即使 冬季到来 即使 你只有干涩的身体在大地凄凉哭泣可是 我依然发现我的诗歌的手笔 还在你倔强不屈的根子里我 依然被你的耐心与毅力迷醉海角天涯 似乎都不算什么似乎只有把大海与大陆的气魄一个一个表达出来 我的诗歌才能走进你的曲谱 才能走进你无边翠绿的歌台才能接近我们的爱情的花朵才能把那洁净的目光与芳香的河流佩带在诗人的头上而 你 我的小巧的爱人啊依然嘲笑我说 你 可怜的诗人啊你只是偷窃了一朵花的芳香你无须沾沾自喜 因为有一天 你成为一棵真正的小草的时候回望你的历史的照片你会发现 你仅仅是一个永远无法长大的孩子 二○○四年十二月三日
把我得到的 给你们 把我得到的 给你们把我得到的王冠 给你们女人 女儿 爱人 母亲 所有善良的心我所佩带的是你们晶莹的泪行我用你们的忧伤修建了灵魂的栅栏多少年多少月我储藏了你们喜悦的热泪 用善良的愿望擦拭我寂静的人生把我得到的幸福告诉你爱情 眼睛 手指 路程 生命 所有生命我所佩带的是你们命运的镣铐铰链我用苦难的鱼网捕捉我诗歌的星光夜以继日 在流星与晚霞播种的季节风啊 她活着 秋天啊 她活着我与我的诗歌 也活着我所得到的幸福 给你们而我 必须继续写作 二○○四年九月二十七日
我是这样 我是这样我是这样地幸运以我的秉性来看其实 我非常适合从事科学研究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在名利场上奔波几十年却依然不懂 财富与地位对于我到底有多么大的重要意义但是 我是这样的不幸我屈从于感情的引诱人间太多的苦难与忧伤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与时间使我沉湎于文学与诗歌的大海苦苦地寻求灵魂解脱的彼岸啊 我是这样的幸运清风与白云啊只要你们依然能保持纯净与天然的本性我将幸运地与你们同在人类的苦难与忧伤啊只要有一丝一缕存在只要有一个人还在挣扎我将这样不幸地寻觅那怕就这样默默地沉没于苦难的大海 二○○四年九月二十九日
金川诗歌[每日一发] 掏吧 掏吧——童年的记忆之一掏吧 掏吧 弟兄们 小伙计们把冬天掏空吧从封山大雪的乳房里掏一条到达老爷家的通道在银色的堡垒里边 把我们红红的手伸向老爷火红的脸膛上烘烤掏吧 掏吧 老爷呀 您把雪白的羊披袄掏空吧把焐了一个冬天的干馒头掏出来吧越多越好 求您啦就象覆盖村庄的雪 铺满我们的眼球吧我们的胃口 能吞食掉整个冬天即使寒风与冰河 也填不满我们生机勃勃的嘴巴掏吧 掏吧 辽阔而纯净的眸子把老爷的白胡子掏个洞吧今年冬天 就坐在老爷的羊皮袄上把老爷讲过的笑话 再讲下去吧讲吧 讲吧 只等到春风象老爷的笑容从他雪白的胡子上滑到我们的脸上我们就在梦乡 爬上老爷的胡子让温暖春风与老爷的笑容一左一右拉着我们 走进学校我们直接上学吧 二○○四年十一月二日
痛 苦 痛 苦青少年时期我在痛苦的河流里苦苦挣扎痛不欲生的浪潮不断地排击我美丽的浪花都用她轻如刀锋的皮鞭抽打我幼稚的心门而 步入中年我已习惯在痛苦的创口静静守侯我甚至将滚滚热泪与痛苦的寒流交织在一起我喜欢那缤纷多彩的光芒到来我喜欢在丰富沉积的沙滩上徘徊在我年老的时候我脚下踩着痛苦蒸发之后的盐我满头都是痛苦过滤之后洁白光芒甚至我的心脏已然是一汪透明透亮的大海痛苦的风暴 痛苦的寒流 以及潮汐都已经成为我的心空不可或缺的风景可是 有人问我 什么是痛苦呢我思考了整整一生都无法作出完整的回答直至我死去 被埋葬或者被火化 或者腐烂成灰那时 痛苦是一个完整的坟球或者是一个盒子或者是 来去匆匆如风飘飘洒洒如雨的诗 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
痛 苦 痛 苦青少年时期我在痛苦的河流里苦苦挣扎痛不欲生的浪潮不断地排击我美丽的浪花都用她轻如刀锋的皮鞭抽打我幼稚的心门而 步入中年我已习惯在痛苦的创口静静守侯我甚至将滚滚热泪与痛苦的寒流交织在一起我喜欢那缤纷多彩的光芒到来我喜欢在丰富沉积的沙滩上徘徊在我年老的时候我脚下踩着痛苦蒸发之后的盐我满头都是痛苦过滤之后洁白光芒甚至我的心脏已然是一汪透明透亮的大海痛苦的风暴 痛苦的寒流 以及潮汐都已经成为我的心空不可或缺的风景可是 有人问我 什么是痛苦呢我思考了整整一生都无法作出完整的回答直至我死去 被埋葬或者被火化 或者腐烂成灰那时 痛苦是一个完整的坟球或者是一个盒子或者是 来去匆匆如风飘飘洒洒如雨的诗 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
孤 寂 孤 寂因此 我非常孤寂我经常在欢腾的宴会上沉默寡言我经常在宏大的会场卷缩于一角我听着美丽的音乐而流下孤寂的眼泪我与朗朗书声不期而遇我戛然止步而默然矗立于那美妙的声音之中那时 竟然忘记了我生命的岁月与时光一起 还在流逝我在孤寂的缝隙里写诗我捕捉从窗棂间倾泻而来的阳光我欣赏大地与天空的间隙里鸟儿的飞翔啊 祖先创造了音符需要我们去谱写美丽音乐啊 祖先给了我们文字需要我们创作诗歌啊 造物主赐予我们无数生存的资源需要我们转化成幸福而我知道 这一切都将在孤寂中完成 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
睡 眠 睡 眠我一直要写诗即使在入睡的时候我都将秋天一样明净的诗歌裁剪成清新透亮的呼吸那样 我就可以让心中的苦涩与累赘找到栖息的原野那样 我就可以让被岁月打湿了的情绪寄存在清风的翅膀上让阳光照亮即使 我会从风的羽毛上滑落那样 我依然可以落在母亲采摘的棉桃上即使 我由于迷惘而跌落在故乡的山冈也好 我将在父亲的坟墓边为自己找一块永远甜睡的梦乡一直随父亲的脚印而一去不回 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
万千银河 [二章] 万千银河 [二章]一万千星座 你们就在我体内流淌象血液中美丽血球闪烁象蚂蚁爬在银河你们这些宇宙的蚂蚁呀所运行的轨迹依然是你们居住的网膜万千银河 你们条条光带又何尝不是我心中的寂寞在我读不懂寂寞之时寂寞是那样无边广大在我读懂的时候银河的寂寞光泽就在我心膜上静静地卧着二不要企求 也不要指望我会对你如痴如狂即使白银为水黄金为土 即使时间是金刚石的河流即使气流是珍珠的飞悬万千银河啊你只是网膜上的流动幸福的手 在你之后只有我看得见因为 我嗅到网膜尽头的气息已然看到一个结局看生命的夭折 看一个朝代猝死看一个愚蠢的寿终正寝因为 那结局将是一个美丽网膜的即将开始一个最终破裂其实是后人为我们命名的 前世愚昧 二○○四年六月二十九日
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旋转的地球是谁的意志推动你是谁为你设计了美丽的旋转但我们的祖先却对这个美丽一无所知告诉我人类有多少这样的情况他们身在美丽之中却一无所知那层美丽的大气仿佛你光滑的胎衣因为我们今天依然生活在羊水之内我们依然无法走出神圣产道我们依然是造物主的遗腹子我们一无所知啊 多少年多少代胎死腹中 在排泄的门道我们走向下一个孕育 我们地球人就是以这样的成长方式等待分娩的开始 二○○四年六月二十九日
望着来的路程 望着来的路程望着来的路程来的路程尽管混沌但那不是生命本身正象今天我们活着的情景活着的还不是生命所想所表达的风景因为我们依然望着来的路程也许是 没有接近去的路程来的路程象网膜飞行仿佛在蚱蜢体中拈滑的路程 总是晃动也许去的路一旦接近才发现路的真实 那时候我们只是望着自己的身影来时的路 与去时的路 依然原原本本 二○○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望着来的路程 望着来的路程望着来的路程来的路程尽管混沌但那不是生命本身正象今天我们活着的情景活着的还不是生命所想所表达的风景因为我们依然望着来的路程也许是 没有接近去的路程来的路程象网膜飞行仿佛在蚱蜢体中拈滑的路程 总是晃动也许去的路一旦接近才发现路的真实 那时候我们只是望着自己的身影来时的路 与去时的路 依然原原本本 二○○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那些作家们 那些作家们消失吧 匆匆过客你们用文字雕刻的用心即将陨落水落石出的日子是目光与梦想开始成功结子并破裂透明的田野里你们赤裸裸的意图将向四面八方迸射每一道抛物线必将受到冷静审视甚至审判必定要快速到来愤怒之火注定要烧焦了幼稚的网膜死亡只是为懦夫准备了彻底投降的庇护生的必然依然没有逃避大浪淘沙 走在浪尖上的风景首先成熟了回头审视 羞涩的叫喊令人赧颜的时候判决开始了 二○○四年八月四日
我们在证明什么 我们在证明什么我们在证明什么用忙碌 用挖枯心思创造财富之后 是挥霍开始挥霍之后 开始治理垃圾建造城市之后 是欢聚的开始欢聚结束 开始了莫名的空虚证明速度 速度之后是绞杀自己的尾气证明文明文明的阴影里滋长着爱滋病沙漠化 厄尔尼 的痼疾 我们证明什么原子弹的硝烟沉淀之后我们所证明的是一场冠以“文明”"与“发达”字眼的闹剧 二○○四年八月二十九日
我与您的暗示一起醒来 我与您的暗示一起醒来那时 所有岩石与河流都没有复活那时 星空只有极光在徘徊那时 我的第一次破壳的文字挣开眼睛我与您的暗示一起醒来之后 风从母亲的乳部升腾之后 植被的花被覆盖了您的额头之后 我的第一次触摸与您的昭示亲吻我在您的第一次击鼓之后开始了生命的颤抖您的暗示使我懂得生是一个程序您的暗示使我懂得死是一个谜底在生命传承的节律里醒来的那一刻 我用战栗第一次 又是第一次战栗着宣告我 在你的暗示里一次一次蜕去了岁月的胎衣 二○○四年九月六
我生在这个上午 我生在这个上午我生在这个上午这个透明透亮的阳光里我的一尘不染的跳跃的叶子象云彩打印在兰色天宇我的哭泣比雨的手指还要精细不要把我的清风夺取不要把我摇篮里的清新夺取我生在这个纯净阳光的上午在蝉鸣与清风中我看到的世界只是打开的一页页大地与天空的影集这上午的影象透亮透明我的哭声象蝉鸣的波浪父亲的笑脸比黄土的血管还要清晰喜悦在阳光里穿越我是生在这个上午灿烂阳光 成为我第一声诗歌的呐喊 二○○四年七月二十四日
探出我的头 探出我的头探出我的头 母亲啊打开光芒灿烂的胎衣抓住我坚硬如煤的头发 在我开始第一次歌唱的时候 父亲把喜悦的手伸向了祖母与祖父徘徊的天幕那里 滑翔着血泊如浆的未来或者是过去的 也是父亲咀嚼过的诗 但父亲很快把那珍贵的钙与蛋白质的光芒吹入我透亮食管父亲也很快死去(什么是死)是我的头爬上地平线我望着大地 问父亲啊 你温暖的躯体 以及那些蛋白质与核酸的沸腾而今栖息在哪里至今 是我总是张望大地但是 我无法看到父亲的温馨身体 在那弥散奶香气息里只有那件湿润的胎衣那里 我探出头依然望着大地 二○○四年六月十九日
探出我的头 探出我的头探出我的头 母亲啊打开光芒灿烂的胎衣抓住我坚硬如煤的头发 在我开始第一次歌唱的时候 父亲把喜悦的手伸向了祖母与祖父徘徊的天幕那里 滑翔着血泊如浆的未来或者是过去的 也是父亲咀嚼过的诗 但父亲很快把那珍贵的钙与蛋白质的光芒吹入我透亮食管父亲也很快死去(什么是死)是我的头爬上地平线我望着大地 问父亲啊 你温暖的躯体 以及那些蛋白质与核酸的沸腾而今栖息在哪里至今 是我总是张望大地但是 我无法看到父亲的温馨身体 在那弥散奶香气息里只有那件湿润的胎衣那里 我探出头依然望着大地 二○○四年六月十九日
我生在这个上午 我生在这个上午我生在这个上午这个透明透亮的阳光里我的一尘不染的跳跃的叶子象云彩打印在兰色天宇我的哭泣比雨的手指还要精细不要把我的清风夺取不要把我摇篮里的清新夺取我生在这个纯净阳光的上午在蝉鸣与清风中我看到的世界只是打开的一页页大地与天空的影集这上午的影象透亮透明我的哭声象蝉鸣的波浪父亲的笑脸比黄土的血管还要清晰喜悦在阳光里穿越我是生在这个上午灿烂阳光 成为我第一声诗歌的呐喊 二○○四年七月二十四日
踏过去 马匹 回家吧 丑陋的兔子回家吧 丑陋的 兔子把我们偷情的快乐悄悄掩埋不要告诉夏天的大地 你已经失去贞洁不要告诉暖风滑翔的蓝天你曾经裸露自己的形体你是丑陋的兔子但你的形体很美你没有爱情但你与我偷情很美回家吧 没有人要的兔子你是天下最愚笨的家伙回家吧 兔子 你是偷情者心中最美丽的夏季今年 你将懂得幸福今年你将成熟虽然你没有爱情但你将成为母亲你的幸福 必定无人比拟你将多子多孙 二○○四年十月十二日
小 鱼 小 鱼在我清澈思绪里聚集快乐的小鱼我的精美的触须 那么锐利你们的爱情总是潜伏在故乡的河底 在水蛇与将军鸟游弋的街市上你们依然幸运的孩子带到和平的间隙爱情 并不是一帆风顺洪流与泥沙会经常到来但是那种原始的冲动吓不倒爱情传递与生根发芽的意志每当中午艳阳高照我会把灵巧的手指靠近你柔滑的肉体捕捉一些粗鲁接触的快慰 你们总在我战栗的手掌里裸露你们美丽扭动的娇气 二○○四年六月十一日
在云水之间 在云水之间我们的爱情在云水之间 为了厮守蔚蓝色的想象 海鸥 我与你一起触摸风浪 我们为风暴的到来把歌喉贴近大海的律动用她战栗着母性乳汁的花朵发出我们亲密的声波那是对自由分享的发布我们已经厌倦了无为的叫嚣 只为一个明快而相爱没有任何贪婪与企图或者 我们用纯洁的向往蔑视一切 因为懦弱的心脏 无法达到这个辽阔那些自卑自怜的声音无法在云水之间象我们这样展示一个 无畏无惧的交融 二○○四年六月十一日
在云水之间 在云水之间我们的爱情在云水之间 为了厮守蔚蓝色的想象 海鸥 我与你一起触摸风浪 我们为风暴的到来把歌喉贴近大海的律动用她战栗着母性乳汁的花朵发出我们亲密的声波那是对自由分享的发布我们已经厌倦了无为的叫嚣 只为一个明快而相爱没有任何贪婪与企图或者 我们用纯洁的向往蔑视一切 因为懦弱的心脏 无法达到这个辽阔那些自卑自怜的声音无法在云水之间象我们这样展示一个 无畏无惧的交融 二○○四年六月十一日
黄昏狐狸 黄昏狐狸水性的女人 心碎心狂的女人杀死爱情的女人跟随诱惑 我走进你出没的黄昏残阳西下的秋风晃动你痴迷的眼睛血色眩晕火红的跃动 我在光明消失之后随你走进夜幕的坟茔杀死灵魂荒冢一尾火红夜幕里 我与我的灵魂 为你徇情你在黎明到来之后更加光彩迷人 二○○四年七月二日
血腥夫人 血腥夫人血腥的夫人 你用力量获取胜利的繁殖 你不是低下的食腐者 即使路边摆放着现成猎物你都不屑一顾 为此我深深景仰你黄昏你走上高岗 猎豹你这血腥的夫人在晚霞的帷幕里 你美丽绝伦的肌肉在大地的T 型台上凸现冰清玉洁的轮廓 你的目光清澈透亮地照耀草原照耀我怯懦的心脏我战栗地等待你爱情的闪电一组灿烂夺目的流线滑过卑微的草丛 划过我的脆弱心室红光四射 你的坚硬的牙齿抨击松软的喉管鲜艳的花朵在大地上绵延血色的芬芳 此时你在急促的喘息里 痴情的目光如醉如痴 二○○四年六月十日
蚱 蜢 蚱 蜢我们的智慧是生存的智慧我们的飞翔占据了无边无际的荒原我们用不屈不挠的子孙见证了我们无所畏惧的爱情我们用前不见春 看不见冬的流程完成我们今生今世的恢弘我们这些蚱蜢 美丽的蚱蜢虽然渺小 并不妨碍我们的凶猛 二○○四年九月十四日
冬眠的爱者 冬眠的爱者我跟在你的身后冬眠象你一样 身上储存起高高脂肪你为了不可抗拒的生物钟我为了不可抗拒的灵魂审判审判脂肪拒绝把纯洁的心脏去雕刻成勾心斗角的刀弓拒绝展示掠夺与侵吞的机智与才华 让世界为我们的消失获得一份平静老子也经常冬眠 庄子也经常冬眠今天 我也一厢情愿熊姑娘 只有象我这种痴情于纯洁山水的傻瓜才敢于与你一起蔑视繁华风光 二○○四年七月三十日
我的快活天使 我的快活天使碎嘴的爱人 快快筑巢在别人遗弃的角落里把清贫的爱巢快速构思 小麻雀 快乐宝贝你从不厌弃居所的狭隘因为你的爱情庞大在你从不疲倦的柔情蜜意里 四月的山花烂漫你的爱情的硕果也会铺天盖地我的快乐天使 童年时节我就爱你 我吮吸你轻快的节律成熟我珍藏你柔滑的心思 也用它擦干忧郁的眼泪而今 站在庞大的楼层我依然痴心向往多想用你小巧的手掌把我爱情的岁月也雕刻的无忧无虑 二○○四年六月十日
修美人 长颈鹿 修美人 长颈鹿在遭遇妓女的日子 越来越多长颈鹿 我更想看到你你修美的大腿征服过非洲大草原即使森林之王 也会为你幽雅的步履而意马心猿你的颀长的颈项常常把晚霞与朝晖的爱情玫瑰高悬 热带雨林的气息都为你而颠狂但你从不颠乱爱情的匹段从容徜徉思慕你的风范如果妓女的世界依然如此蔓延美人啊我情愿追随你的步点在纯净爱河的堤岸永远高擎你蔑视低贱的尊贵目光 二○○四年六月九日
阴 沟 阴 沟向着太阳而冰冷的心隐晦竟然成为一种兴奋目光象漆黑的夜算计着身边的花朵华丽的夜幕夜夜得到了偷窃的幽情一个满足于占有的窃喜在说又有一个肉体为我献身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火热的市场里发出冲动一种阴沟呕吐的节奏在麻醉的肌肉上掀起颤抖 难以忍受又往往无法清除 二○○四年七月四日
祖国 你是我心上永远的花冠 祖国你是我心上永远的花冠祖国 请你允许 把我痛苦扭曲的眼泪流在你的脚底我是您无法拒绝的儿子祖国 即使我远在巴黎 伦敦 悉尼即使我改变国籍 但是我的命运都在您至高无上的慈爱之河里我酿造着毒液的诗歌 腐朽的散文我锻造着霉变的思想 陈腐的定义因为 我无法超越您的高大与健美因为 我无法承载您所承载的罪恶与垃圾祖国 我的不知所措的眼泪交给您那不是我对您的责备与怨恨是我茫然不知的忏悔您是我无法背叛的母亲祖国 您是我心上永远的花冠您 慈祥的河流在我心中流淌不论左岸的黄河 辽河 还是右岸的长江 珠江不论是昆仑雪 还是东海的浪您的慈爱超越集团与派别的光辉 超越领袖或伟人的主张一切名望与意念的气息卑如细浪一切都可以在恩怨的云烟里消失一切都可以在偏见与错觉里死亡而一切死亡与消失 即使成为垃圾 祖国啊即使 我身在宇宙之外我的墓铭志里必定佩带着您不朽的花冠 二○○四年十月十二日
不是 是这样 不是 是这样不是想做诗人 是想这样生活删除迎来送往的礼节回避公文数字的困惑删除一个被规定与强制了的自我接近一个属于自己的时刻不是想写诗歌 是想找到无边幸福的爱河删除痛苦土地上的老茧找到播种的春光删除一个伤心落魄的惆怅秋天接近一个金黄灿烂的村庄我不是在刻意回避 或者害怕亮相是想这样做一个实验删除了尘埃的城市才是真正的美丽豪华与气派 还是一个无聊的模子删除了高贵与尊严才是真实平静的岁月所有的作为 甚至不作为都将趣味无比 二○○四年十月十九日
来 拓荒 来 拓荒来 今夜我们走进城市拓荒在密林深处这钢筋水泥所建造的密林也是如此阴森来 我们拓荒不要说今夜依然灯火辉煌不要说今天我们刚刚结束庆典可是密林深处已经发出呻吟可是光明之下已经发出悸动拓荒者 来啊那声音扣动了大地与荒原的耳隆在楼层与楼层之间 呻吟在扉页之间 蠕动在办公桌与办公桌之间 寸土必争在协议与协议之间 得意忘形蛀虫已然成群结队在签字腐蚀的气息已然成为流行雨今夜的灯红酒绿明天的腥风血雨今夜花枝招展的肉体 明天爱滋病与性病的故居今夜灿烂讲坛 今夜欢畅的公园 今夜经典的诗篇 今夜将是明天的废墟与荒原今夜 我们来 来 来啊拓荒者 星光与潮汐的使者我们来拓荒 拓荒 来 拓荒 切开心脏 切开大地与城市的心脏 二○○四年十月十一日
来 拓荒 来 拓荒来 今夜我们走进城市拓荒在密林深处这钢筋水泥所建造的密林也是如此阴森来 我们拓荒不要说今夜依然灯火辉煌不要说今天我们刚刚结束庆典可是密林深处已经发出呻吟可是光明之下已经发出悸动拓荒者 来啊那声音扣动了大地与荒原的耳隆在楼层与楼层之间 呻吟在扉页之间 蠕动在办公桌与办公桌之间 寸土必争在协议与协议之间 得意忘形蛀虫已然成群结队在签字腐蚀的气息已然成为流行雨今夜的灯红酒绿明天的腥风血雨今夜花枝招展的肉体 明天爱滋病与性病的故居今夜灿烂讲坛 今夜欢畅的公园 今夜经典的诗篇 今夜将是明天的废墟与荒原今夜 我们来 来 来啊拓荒者 星光与潮汐的使者我们来拓荒 拓荒 来 拓荒 切开心脏 切开大地与城市的心脏 二○○四年十月十一日
不是 是这样 不是 是这样不是想做诗人 是想这样生活删除迎来送往的礼节回避公文数字的困惑删除一个被规定与强制了的自我接近一个属于自己的时刻不是想写诗歌 是想找到无边幸福的爱河删除痛苦土地上的老茧找到播种的春光删除一个伤心落魄的惆怅秋天接近一个金黄灿烂的村庄我不是在刻意回避 或者害怕亮相是想这样做一个实验删除了尘埃的城市才是真正的美丽豪华与气派 还是一个无聊的模子删除了高贵与尊严才是真实平静的岁月所有的作为 甚至不作为都将趣味无比 二○○四年十月十九日
到冬天的鬓角,与诗歌约会 1把淡散的情绪从寒风抽丝走出去,冬天的鬓角上树木无所事事地伫立仿佛经历了漫长学期的考试翠绿的考卷变得苍黄直至被激动如风的心情将它们吹散到遥远的地方在清晨起来,起个大早与不期而遇的雪花相视一笑一个诗一样惬意的日子我们悄悄捏在手里走吧,黎明在东山之上喘息云朵如刚刚掀起的棉絮城市像个孩子睡眼迷离村庄像个不会写字的老汉一脸迷茫别有用心的鸽群向那里飞进鸽哨仿佛会说话的绸缎在抖动声音纷纷落下,钻进头发直至越过耳隆在意识的键盘驻扎心像初升的阳光一样荡漾温暖在缓慢扩散。这是冬天眼前是一条条被风打开的街道路上铺砌着磨制了整整一年的冷静而耐心却像被莽撞的岁月压平再被细心日子的毛巾擦磨明净哦,像诗一样的心情被天空辽阔的手笔轻轻抓起亲爱的,为了诗到冬的鬓角约会去
悲伤之吻 悲伤之吻上帝 你不该赶走我爱的羊群以您的慈悲应该宽恕这些纯洁的生命你不应该拿走我灵魂的白云你不该叫我永远守望一个空阔而寂寞的心空你可以赶走繁华的纳税城市也可以拿走我今年全部储藏的麦子你可以赶走花朵般的交公粮的村庄你可以拿走我羊水洗浴过的草原你应该留下我心上圣洁的花环我无法只是怀念那缕肉体的芳香你应该留下那声音 那步点 击活我的每一夜 每一天 每一滴血液的每一个页面你不该留下我空旷的家园只有悲伤的泪水之上一双撕心裂肺的手去拥抱一个绝望的哀怜 二○○四年十月十八日
小姑娘 不要 或者吻 小姑娘 不要 或者吻小姑娘 不要把你的手伸给我不要把你那嫩芽的指尖碰到我尽管 我的嘴唇整天用芳香的诗浸泡尽管 我的胡须挂着灵魂工程师的称号但是 还是把手伸给春天吧还是把手伸给第一缕东方的朝霞吧小姑娘 或者 让我亲吻它一下让我的嘴唇能嗅到你高原湖泊的气息让我的胡须能在你没有烟尘的掌纹里镀金之后 在满足我的企求之后请你快到大海 用波浪洗濯因我而有的污垢请你到腾格里 或者撒哈拉大沙漠用金色沙漠的砂布打磨因我而有的锈迹而我将感激万分 我将不再做噩梦或者 即使噩梦依然来临在我醒来之后 我将扶着你小手指的气息努力站起来 不再害怕战栗 二○○四年九月二十六日
忏 悔 忏 悔父亲 我为什么永远看不到你父亲 为什么你的吻依然如此清晰父亲 我为什么看不到你的企图父亲 我的企图为什么火辣辣地接受你无时无刻的鞭打我的企图 企求奉献我的爱之后获得一个无上回应我的企图 企求放下我一直背负的忏悔因为 我无法再现你那样透明的眼神因为 我无法获得你那样坚定的笑容即使你的谦卑与懦弱都象残阳抓着我疲惫的山脊即使你偶尔的茫然与无奈都象辽阔的夜幕扭痛我自惭形秽的心思是 是 父亲 父亲我站着的伟大始终是跪在你面前的卑微而 你始终无法看到我伟大的业绩 依然是一个伟大的战栗是一个 我对你所做出的伟大忏悔 二○○四年十月二日
给一个女子的吻 给一个女子的吻我的吻 就这样远远地张望你那是个幼年时期的故事我在你美丽的嗓音里彻夜不寐我在你的红唇里伤心落泪那无寐的夜晚为什么越来越长直至今天 你为什么依然漫步在我心坎那落泪的声音为什么如此绵软今天还在我的心河里垂着钓线嗨 你是哪里来的姑娘你的身上有着什么样的芳香你为什么打动了我无边辽阔的故乡直至今天你的芬芳还在我童年的河边徜徉嗨 你是哪里去的高傲的姑娘你的美丽叫我高不可攀你高高在上 不对我丑陋的眼睛恩赐一点余光而你走后的岁月 为什么都变成了让我痴心妄想的美丽阳光 二○○四年十月十二日
小姑娘 不要 或者吻 小姑娘 不要 或者吻小姑娘 不要把你的手伸给我不要把你那嫩芽的指尖碰到我尽管 我的嘴唇整天用芳香的诗浸泡尽管 我的胡须挂着灵魂工程师的称号但是 还是把手伸给春天吧还是把手伸给第一缕东方的朝霞吧小姑娘 或者 让我亲吻它一下让我的嘴唇能嗅到你高原湖泊的气息让我的胡须能在你没有烟尘的掌纹里镀金之后 在满足我的企求之后请你快到大海 用波浪洗濯因我而有的污垢请你到腾格里 或者撒哈拉大沙漠用金色沙漠的砂布打磨因我而有的锈迹而我将感激万分 我将不再做噩梦或者 即使噩梦依然来临在我醒来之后 我将扶着你小手指的气息努力站起来 不再害怕战栗 二○○四年九月二十六日
我知道你会到来 我知道你会到来 我知道你会到来我相信这个时刻就要来临你的头已悄悄探出幽深的月色你陌生的气息躲避着夜的胡须的追逐你的手很轻我用平静的等候承载着激动用心我知道你会到来我知道你夏季枯燥的唇的恻隐我知道你被夜晚冷落的眼睛我知道东方发白 即将黎明你的脚很轻 二○○四年九月二十七日
猎 获 猎 获一定是走了许多个日子在那块原野上我找到了夏天的居所一个破旧而透亮的房子 我疲惫的目光把你堵截在那里那里 我最亲切的心思放进你陌生的眸子让我的疲惫 吮吸你苦涩波浪的喘息把我的双脚伸进你扭动的海子让我的干渴沉没在你冰凉的发际我将全部秘密 全部黑夜 全部白天的忧郁 全部交给你陌生的溪水我不知道你是否流泪( 那湿润是谁的 是什么滋味)我在你战栗的气息里沉向海底今天是谁的日子 今天是谁的富裕今天的风是否凋谢在这里今天的原野是否可以卷敛起所有的植被鲜花啊 今天是谁赋予你的节假日但这个日子的钥匙不会停留在你我手里但这个苦涩日子的富裕必将得到你我长久的回味那个遥远的居所 遥远的海疲惫 的记忆将填充我们突如其来的抑郁二○○四年九月二十七日
不要搭理我 这只兔子 不要搭理我 这只兔子不要搭理我 这只兔子 我在你们面前走来走去女人啊 你们是我日夜惦念的花枝你们生而美丽 因此不要在意我的赞美与恭维你们应该提防我的种种用意最温顺的心思容易配备最恶毒的爪子而 我虽然也是生而美丽但在你们面前我依然忸怩 或者自惭形秽但是 我对你们摇尾并非乞怜爱情我在为到达自由自在的岁月里而跃跃欲试女人啊 不要在意我 这只兔子因为我孤独注视 也孤独爱慕因为我的爱情生而完美额 你看那大地上四季的花卉每天 她们都与我谈天说地每夜 我都与她们订立海誓山盟的性爱的程式 二○○四年九月二十六日
不要搭理我 这只兔子 不要搭理我 这只兔子不要搭理我 这只兔子 我在你们面前走来走去女人啊 你们是我日夜惦念的花枝你们生而美丽 因此不要在意我的赞美与恭维你们应该提防我的种种用意最温顺的心思容易配备最恶毒的爪子而 我虽然也是生而美丽但在你们面前我依然忸怩 或者自惭形秽但是 我对你们摇尾并非乞怜爱情我在为到达自由自在的岁月里而跃跃欲试女人啊 不要在意我 这只兔子因为我孤独注视 也孤独爱慕因为我的爱情生而完美额 你看那大地上四季的花卉每天 她们都与我谈天说地每夜 我都与她们订立海誓山盟的性爱的程式 二○○四年九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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