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诗歌
金川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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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 息 休 息今天 再去采撷一缕从容的思想今天 再去获得一个放宽眼帘的连绵梦想仰面朝上 让四肢成为轻松的土壤让心思与白云交换感想敞开胸怀 让呼吸无挂无碍让获释的肌体分享一个淋漓酣畅发现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有一个由衷拥抱 搂一腔清醇的风春暖花又开 徒步回故乡 二○○五年三月十九日
你的一生有三次开窍 你的一生有三次开窍有人说 生命一开窍世界再也没有净土其实 这只是生命的第一次开窍只要你敢于去追求第二次那么 在你断定自己已经大彻大悟你却无法把你认为的净土予以准确描叙 那时哦 那时你将得到第二次开窍你将发现 你连粪土还不是(粪土还能滋养庄稼植被你仅仅是一个无可奈何的消费)甚至生不如死 或者死与生只是肉体的存在的不同形式哦 那时 你只要有勇气与信心去获得第三次开窍那么 你将发现 原来你的净土始终没有离开你也没有离开这个世界你的三次开窍 纠正了一个从不开窍的错觉 因为你自己一心想做粪土却说世界已经没有净土 或者 人们啊 你就是净土你却一直在自己的身外去追求净土 二○○六年三月十三日
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 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解下你阻挡风沙的丝巾看到你的笑容 我明白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温暖朋友 我们能做些什么驱赶着朝霞 我们在春风里播种我与你背靠背推开谷雨的大门我与你面对面交换手中的伤痛我们劳动 才知道春天是这样沉重朋友 我们为我们的孩子做些什么送他们上路 望着一路的花朵盛开一直爬上我们的心崖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放下手中的镢头看夕阳西下大雁高飞 在蓝天上看着我们歌唱我们为大雁与蓝天做什么朋友 相爱吧 夜晚就要光临了我们回家 二○○五年一月二十九日 不这样不行用夜以继日的耕耘唤回被愚弄走的青春用追求无限宽宏改写曾经有过的狭隘残存用爱的春风包容曾经有过的恨的冰凌不这样不行获得更新的生存才能对得起那种崇高灵性获得超越的生命才能对得起美丽的内容不能再让幸运的时刻失之交臂不这样不行幸福的概念必须自己去界定 二○○五年一月三十日 把春天戴在头上吧把春天戴在头上吧 小妹呀送你这枝迎春花别在遥望你平原上的故乡迎春花开 春风会送你回家哪里有芳香那里就有你爱情的痴情数码一座座大山肯定做你的陪嫁有大雁在蓝天飞 你就别再打电话 节省爱的情绪吧把春天戴在头上吧 故乡呀送我那满山迎春花让她的笑脸对着我说话裸出这空旷的胸膛暖风啊 就在我心上发芽 二○○五年一月三十日
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 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解下你阻挡风沙的丝巾看到你的笑容 我明白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温暖朋友 我们能做些什么驱赶着朝霞 我们在春风里播种我与你背靠背推开谷雨的大门我与你面对面交换手中的伤痛我们劳动 才知道春天是这样沉重朋友 我们为我们的孩子做些什么送他们上路 望着一路的花朵盛开一直爬上我们的心崖我与你约会这个春天放下手中的镢头看夕阳西下大雁高飞 在蓝天上看着我们歌唱我们为大雁与蓝天做什么朋友 相爱吧 夜晚就要光临了我们回家 二○○五年一月二十九日 不这样不行用夜以继日的耕耘唤回被愚弄走的青春用追求无限宽宏改写曾经有过的狭隘残存用爱的春风包容曾经有过的恨的冰凌不这样不行获得更新的生存才能对得起那种崇高灵性获得超越的生命才能对得起美丽的内容不能再让幸运的时刻失之交臂不这样不行幸福的概念必须自己去界定 二○○五年一月三十日 把春天戴在头上吧把春天戴在头上吧 小妹呀送你这枝迎春花别在遥望你平原上的故乡迎春花开 春风会送你回家哪里有芳香那里就有你爱情的痴情数码一座座大山肯定做你的陪嫁有大雁在蓝天飞 你就别再打电话 节省爱的情绪吧把春天戴在头上吧 故乡呀送我那满山迎春花让她的笑脸对着我说话裸出这空旷的胸膛暖风啊 就在我心上发芽 二○○五年一月三十日
游戏的三种模式 游戏的三种模式一 绝妙模式他们决定着模式的流行与模式的建立他们在一次颠峰的赌博中获得终生分享的利益他们允许游戏的存在是用游戏麻醉敌视他们的那些意志他们也接触游戏是因为他们有无法排遣的孤寂但是他们绝对不缠绵于世俗的游戏世俗的游戏是他们设计的游戏里的一个骰子 二 一般模式一般模式的游戏肯定是大众化的模式这种模式的设计者也是大众化的心理他们以轻松愉悦做引诱以麻醉为媒介目的是掠夺你 以及你的父母你的家庭 用血汗获取生存物资获得你的生存物资就是他们荣华富贵的面具因此 你的日益麻木就是他们日益兴奋的标志三 玩游戏的模式沉迷于游戏的人或者是缺乏警戒意识的人或者缺乏警戒意识的人家的未成年人他们想找到轻松人生的模式他们想缓解压力 却被别人设计的游戏 而引诱麻木他们丧失了生存的毅力而觉得人生沉重劳累甚至觉得社会没有给他享乐的待遇这些人越是陷得深越想用更多的金钱来满足自己的轻松因此 这些人最有可能沦落为贫困阶层这些人因为已经失去正常思维与正常行为的标准甚至会因为想不劳而获 而犯罪 甚至轻生在这种游戏模式的人先成为家庭与别人的拖累进一步会升级 而成为人生与社会的垃圾最后为游戏而献身即使献身 也不知道自己怎样牺牲 二○○四年十二月十九日
齿 轮 齿 轮 月亮的爱齿 咬着地球的心轮为我的爱情锯齿送来朝霞与月色的光晕啊 我这只小小的齿轮在生活的战车上抓着时代的节律 是谁赋予我这个幸运滴出泪 润滑了童年的旋轮滴出血与汗 浇铸了走向生命原野的主动轮当我的肉体被彻底磨碎使命 行将完成岁月啊 在你的美丽的轮转里我的血与泪的轨迹那道忠贞不渝的轮辙的端点上那个圆润的坟茔依然咬合着大自然春花秋草 就这样记述我作为尊贵人类的不朽的丰韵哦 生命 不朽的齿轮 二○○四年十二月十二日
谢 幕 谢 幕歌舞已经结束欢声笑语 掌声雷动 已经平息高潮过去谢幕开始谢幕开始 开始吧与首长合影留念 互相祝词之后 走了 首长走了大家都走了走出剧场大门 发现脸上的泪珠竟然在完成使命之后 还是那么晶莹剔透眼泪 为什么不走啊 逢场作戏的神经是什么时候送来眼泪 是为喜悦还是为激动 是悲伤 还是愤懑似乎都不是 似乎在蓦然回首之时想问一问空阔的剧场却发现 这麻木的泪滴竟然是那么说不出的沉重 二○○四年十一月三日
辉 煌 辉 煌总是说你在我的前面我总是一路追赶历经坎坷 找到你但我依然怀疑因为我阅览了人间关于你的书籍在所有的记录里却没有找到与你相吻合的匹配是不是因为 你本来就是人世的云烟是不是因为 只有你才能覆盖灵魂的凄凉可是 当有一天灵魂将要踏上回家之路 那时蓦然回首 其实你一直不在我前面你一直就匍匐在我的身后 二○○四年十一月三日
当大浪来临 当大浪来临我们总是追随恢弘的前景因为我们总不愿意回首走过的历程那里有辛酸 有凄清 有丑陋的过去也有无知与羞耻的阴影我们总是渴望达到光辉的顶峰我们甚至一意孤行 甚至无比兴奋盲目冲动甚至在大浪来临的时候我们蓦然回首 我们期望得到一条逃生的退路然而 却发现 我们一直在努力为自己建造了一个美丽的坟茔 二○○四年十一月三日
伟大的临近 伟大的临近这个瞬间已经临近谜底已经破解 困惑的盒子已经打开光芒进来 在整个世界的喝彩与赞扬里 在人们的议论与喧腾里伟大的诞生却是平平静静那个平静 早已在千锤百炼的风沙里生成那个平静 是在无数疯狂与妄想破灭之后生成那个平静 穿越过暗夜的坟茔去造访天国的大门在打开天国的大门的瞬间黑夜与白天的概念 乃至痛苦与幸福的概念已经在那时的心灵上空清清明明啊 伟大的诞生 肯定是一个平静如果宏伟的浪潮依然使大海的灵魂喧嚣不宁如果狂风暴雨的弦乐依然叫天空的心脏惊悸失衡那么一切辉煌与伟大 依然只是幼稚的闹剧与无知的渲染记住吧 人们真正伟大声音临近时候总是让那个伟大的担当者岿然不动 二○○四年十月三十日
想起伟人 想起伟人那条滔滔的大河 在哪在流出金碧辉煌的拱门恢弘的声音 你流失在哪季节 他吐纳了你什么 波涛的文字还是语言的潮汐 以及思想的火花那些盘旋在亿万生灵心空闪电雷鸣的旗帜的急流而今 在哪大地 与你气象万千的城市与村庄 他们与她们记述了什么 在森林与黏土的板块里你清晰的脚印 排击时世的心脏以及你金光闪闪的头发以及脸颊 在容光焕发的季风里大地 以及新生的子嗣们的眼睛记述了你什么而 你一直不说话 或者你一直在说话 在季节的字符上把风与雨的诠释记在岸 记在大坝在你思维波的等高线里时世的步履 蹒跚如缤纷之花凋零与结子的迷漫馨香在你 平静的笑容里直至天涯 二○○四年十二月一日
到省城去看哥 到省城去看哥到省城去 看望哥去哥啊 难道你是在天国里读书哥啊 省城的诱惑为什么叫我彻夜迷醉 展转难寐哥啊 世界上为什么竟然有如此神奇的经历到省城去 看望的似乎不是哥似乎是看望上帝离开了村庄 离开了故乡村庄似乎已经从记忆消失故乡似乎是一只破鞋 一件旧衣村庄你不要哭泣 故乡你不要流泪啊 是我在悄悄哭泣 是大地与天空在悄然流泪我死了 过去的我已经不存在了村庄死了 过去的世界死了突然之间 我的村庄变貌了 土地刷新了世界长大了 而我复活了 我走在省城的大街上 我走在世纪的战车上哥啊 看到你了 你是那么陌生你又是那么隆重 你是那么慈祥而宽容那是你吗 那是你看到了我吗啊 终于听到你的声音老弟 你真有意思 还流泪妈妈好吗 故乡好吗 村庄好吗啊 泪水里的妈妈 泪水里的村庄泪水里的故乡 你们好吗一个瞬间临近 在我擦去眼泪的时候我猛然清醒地看到你们你们 竟然象一枚小巧的童话一下跳进了我的新展展的眼里 二○○四年十月三十日
到省城去看哥 到省城去看哥到省城去 看望哥去哥啊 难道你是在天国里读书哥啊 省城的诱惑为什么叫我彻夜迷醉 展转难寐哥啊 世界上为什么竟然有如此神奇的经历到省城去 看望的似乎不是哥似乎是看望上帝离开了村庄 离开了故乡村庄似乎已经从记忆消失故乡似乎是一只破鞋 一件旧衣村庄你不要哭泣 故乡你不要流泪啊 是我在悄悄哭泣 是大地与天空在悄然流泪我死了 过去的我已经不存在了村庄死了 过去的世界死了突然之间 我的村庄变貌了 土地刷新了世界长大了 而我复活了 我走在省城的大街上 我走在世纪的战车上哥啊 看到你了 你是那么陌生你又是那么隆重 你是那么慈祥而宽容那是你吗 那是你看到了我吗啊 终于听到你的声音老弟 你真有意思 还流泪妈妈好吗 故乡好吗 村庄好吗啊 泪水里的妈妈 泪水里的村庄泪水里的故乡 你们好吗一个瞬间临近 在我擦去眼泪的时候我猛然清醒地看到你们你们 竟然象一枚小巧的童话一下跳进了我的新展展的眼里 二○○四年十月三十日
奇迹到来 奇迹到来世界上不是没有你所需要的奇迹你所寻觅的奇迹就在你自己的生命的原野等待你挖掘但你却经常听命于那些错觉啊 那些错觉对于别人也许是别人的奇迹 也许正是别人的奇迹才使你在别人的字典里寻找你成功秘诀你总是那样 激动不安地注视别人的成功你总是那样 心灰意冷地嫉妒别人的恢弘你总是把精力放在注解别人的脚印之中因此 你自己的脚不是放错了地方就是被痛苦与教训扭疼因此 你总说你努力但天理不公天理 情理 真理 都是一个理你在千难万险里寻找的就是这个理并不是世界上没有这个理只是你不在自己生存的田地里耕耘却总去寻找一个一个被世俗夸大了的奇迹啊 生命里的确有奇迹甚至是在你行将告别世界之时甚至是你准备将放弃一切之时甚至是在你发现自己万念俱毁之时甚至是在你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你猛然觉得自己放下了曾经的固执你所历尽艰险寻觅的奇迹就在瞬间 却与你不期而遇 二○○四年十月三十日
宣判即将开始 宣判即将开始宣判即将开始肉体在哪里 欲望在哪里 疯狂在哪里不 只有战栗的心脏站在麻木意念的旷野里不 没有心脏 心脏在哪里 意志在哪里一切都被践踏 一切都破碎只有战栗 破碎的战栗 与战栗 的破碎 自己却明明知道只有战栗 那个感觉站在那里人呢 我呢 大地呢 座椅呢那个辉煌的不可一世的家伙呢世界呢 往日的世界到底去哪里了似乎 一生的奔波与计谋就是为了这个战栗 痛苦在哪里 幸福的品味在哪里贪婪的掠夺的满足在哪里挥霍的快乐在哪里 看得见亲人在流泪但听不见那些凄惨的哭泣 情妇啊你的肉体的波浪在哪里钞票啊 你把生命挑动起来的飘然欲仙的美丽翅膀在哪里 或者飞在了谁的手里谁 又将成为第二个被宣判的人站在这里 此时 一切都将不存在而只有一个被宣判为破碎 破碎的战栗 二○○四年十月三十日
瞬间的临近 瞬间的临近感谢生存 但我的生命是那样的沉重为了灵魂与肉体这副与生俱来的重担 我生命的时空几乎在大部分时间是坐在烦琐与沉重的压抑之中啊 只有 只有 瞬间的临近那种神奇而美妙的临近才使我感觉到生命生命的确在长大 在幸福快乐的海洋扬帆幸福 痛苦 有多少个瞬间的分享在回味的时候才发现生命的存在竟然是那么辉煌动心但是 那辉煌 也许只是永远打动自己的心因为生命就是这样因为生命来到世界 就具有了与生俱来的辉煌一个人 即使具有多么巨大的欲望而造物主只给了这个人与别人平等的资源一个肉体 一个大脑 一个心脏一次生命存在的体验即使 目前为止最伟大 被人们公认的名人其实名人的辉煌依然是愚昧世界里一个狭隘的品尝而属于一个人真正的辉煌却是那些 也许是被别人永远不会知道但却默默地把自己的生命擦拭的无比绚丽的瞬间啊 那瞬间的临近啊 多少次多少次 将生命残酷地轰击使肉体膨大 又坍塌 使灵魂变得坚不可摧但又转瞬即逝 啊 那瞬间的临近 多少回残忍地把生命的脆弱与无知 粉碎 把苦难留给肉体的期待 去去在更加沉重的岁月里 期待灵魂回归的欣悦生命的存在啊 似乎就是在瞬间临近的支配中 这样周而复始那一闪即逝的美丽光辉只有在偶然的回味里依然幸福地凸现一对美丽轮辙看那茫茫生命的原野上一条 可能是幸福的闪烁而另一条必然是痛苦的痕迹 二○○四年十月三十日
接孩子 接孩子过来吧 小眼睛 穿过寂静城市的黄昏我已经嗅到你幼稚的气息在你的小手上城市 平静的思绪碰撞出恬淡的火花只有疲惫而已然温馨的心能与你的纯洁的笑脸接近 辉煌的晚霞已然消失 我们衷心感激荣誉的波浪 可是平静的大海不能以此而生来吧 你这划出宁静街市的声音踩着车流与人流的波浪走进我 暮色苍苍的心灵高地哦 小草将歌唱或者伸出小手 把喜悦的眼泪全部寄存在行将谢幕的梦乡而 此时此刻 我与城市 只能以缄默与痴情的注目为你喝彩 为你庆幸 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
设计一个心思 设计一个心思设计一个心思 占用了许多时间甚至是四十个春秋的整理用上万个夜的韵脚编织用上万个日照加以培植哦 在无数个属于别人的开始里今天 拥有一个自己的开始设计一个心思 只占用一个城市的几十平米领地 只占用一个秋天的一个明净情绪属于自己 并不是排斥整个世界而是把整个世界的绝妙主意在这个心思里 开始一个划时代的全新创意为什么总考虑讨人欢喜 或者满意为什么不是让大家与你分享你的欢喜或者 在你的悲伤里抚平世界的伤悲或者在你的欢喜里提升世界的欢喜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下雪了 下雪了风的想象 从城市的毛孔渗透湿润的涨潮 越来越近意念越亲切的时候 城市在做些什么不知不觉的头发上挂着幸福的眼睛 她们明快的晃动快速淹没尘埃的头顶她们清脆的唇肯定打在你的脸上 痛渴望的湖泊一片白花从那些战栗的轮辙依稀看到人类谨小慎微的心迹城市不在了 以及那些繁华以及我们沉重的回家感觉 不在了终于一个放下的感觉 说今天中午 我不回家家 在一片无可奈何的借口上是否已经变得自在自大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走过街市 走过街市 几十分钟 为什么走过了一个世纪的街市是谁 为什么总把我锁定在那个苍白而裸露的记忆很轻松 但是无法承载接踵而来的空虚两个轮子与四个轮子到底我将回归哪里一刻钟穿越一个年代的街市心灵的迷醉瞬间成为随风而解的裂碎不是心羡裸露 坦乳露臀的错误只是渴望一个原本的真实表白或者 是笼罩一个流程的迷雾太久 腐蚀与麻木的结局即使包装了极度技术与尖端的牌子哗然倒地的声音 我们在哪里回避 在哪里是今天的我 今天的城市的故里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烧烤玉黍 烧烤玉黍来 把牛群安顿在山湾来 把枯草木柴点燃 湿一点也没有关系大火没湿柴 烤这金黄思想来 把屁股扔到荒草上来 把疲劳点燃 还有痛苦的思念温暖就要升起 烤这带水的欲望烤这清翠的黄土高原牛群们 赏你们一些玉黍棒棒咀嚼吧 我们分享那金黄奶液吞食吧 我们拥有高天厚地的黄土奶香走吧 掩埋了欲望的残火与贪婪走吧 不要抹去嘴角的玉黍粒她 金黄的芳香走在前面翠绿秋天走在后面我们苍白的足迹 就着我们刚刚变得金黄灿烂的情感老伙计们 还有牛群们 哦 我们走在饱满的秋天之上她呀 美丽的高原她的微笑 就坐在我们辽阔的心上 二○○四年十一月十三日
想起天安 想起天安想起天安 黄土高原脆亮的姑娘 你挂在我心上好大好大的脸盘 走了好久走不出你凉爽的眉线天安 我与牛群访问过的村庄是谁劈开神奇的想象是谁在你的发际扯起惊天动地的桥梁 那天桥那几百尺高的黄土梁那不足尺半宽的桥面 是谁的设想是谁把一条鬼斧神工的杰作让我们欣赏 考验我们的胆量啊 想起天安 想起那一条饶道而行的忧伤哦 那走不过的黄土桥梁 那走不完的黄土岸那无边的秋海 扯不断的忧伤她水沉沉的眼睛 总挂在你心上注:天安,山西寿阳县一个村庄。作者赶牛经过村后面的一座黄土梁——当地人叫天桥,由于过分凶险,牛群拒绝行走,而绕道。
夜宿潇水 夜宿潇水穿过后秋的雨帘达到羊头崖 啊 黄土高原那个小小村庄泥泞的脚印套进设计好的心愿临近潇水 我们共用一只寿阳女子送来的杯子她的酒 象她的眼睛一样津津有味牧马在她汩汩的话语里打转牧人的目光爬进朦胧的雨丝她 绵如潇水的面条盘著潮汐连绵的秋天一个劲跌价的市场 在她的眼圈里直至黄昏的时分 开始反弹心似浮云的牧人啊 今夜全部的惆怅 与烧酒一起休息全心全意的爱情砌进金黄的干草房哦 后秋的干草堆齐整整的胡须 齐整整的茬子追着酸涩乳香的潇水呻吟倒闭在深不见底的夜里注:羊头崖,山西寿阳县一个村庄,有潇水,流经这里。
黄昏走过碾子沟 黄昏走过碾子沟今夜 能否打开你闭锁的唇线村庄 你 只有三户人的村庄我的脚掌与牛群的蹄子 这些生命奔腾的想象 与长途奔波的疲倦能否在黄昏以后在夕阳的丰润曲线之上滑入你袅袅升起的炊烟站在我眼睑上的姑娘 站在我心空的红色衣裳 你抖动的旗子为谁而召唤 你黑溜溜透明透亮的清泉为什么在我吞下一杯黄昏的渴望之后你就快速关闭你的眼睑 啊 站在我身后的村庄 静如野草的瓦房 站在我身后的姑娘 沉甸甸的了望 看不见了 三户人的村庄看不见了 红色衣服的姑娘啊 亮晶晶的你 挂在了湿润的嘴角上 注:碾子沟,山西盂县一个自然村,三户人家,作者赶牛曾经路过。村庄曾经被抢劫,因此一般不让人留宿。 二○○四年十一月十三日
想起天安 想起天安想起天安 黄土高原脆亮的姑娘 你挂在我心上好大好大的脸盘 走了好久走不出你凉爽的眉线天安 我与牛群访问过的村庄是谁劈开神奇的想象是谁在你的发际扯起惊天动地的桥梁 那天桥那几百尺高的黄土梁那不足尺半宽的桥面 是谁的设想是谁把一条鬼斧神工的杰作让我们欣赏 考验我们的胆量啊 想起天安 想起那一条饶道而行的忧伤哦 那走不过的黄土桥梁 那走不完的黄土岸那无边的秋海 扯不断的忧伤她水沉沉的眼睛 总挂在你心上注:天安,山西寿阳县一个村庄。作者赶牛经过村后面的一座黄土梁——当地人叫天桥,由于过分凶险,牛群拒绝行走,而绕道。
想起天安 想起天安想起天安 黄土高原脆亮的姑娘 你挂在我心上好大好大的脸盘 走了好久走不出你凉爽的眉线天安 我与牛群访问过的村庄是谁劈开神奇的想象是谁在你的发际扯起惊天动地的桥梁 那天桥那几百尺高的黄土梁那不足尺半宽的桥面 是谁的设想是谁把一条鬼斧神工的杰作让我们欣赏 考验我们的胆量啊 想起天安 想起那一条饶道而行的忧伤哦 那走不过的黄土桥梁 那走不完的黄土岸那无边的秋海 扯不断的忧伤她水沉沉的眼睛 总挂在你心上注:天安,山西寿阳县一个村庄。作者赶牛经过村后面的一座黄土梁——当地人叫天桥,由于过分凶险,牛群拒绝行走,而绕道。
夜宿潇水 夜宿潇水穿过后秋的雨帘达到羊头崖 啊 黄土高原那个小小村庄泥泞的脚印套进设计好的心愿临近潇水 我们共用一只寿阳女子送来的杯子她的酒 象她的眼睛一样津津有味牧马在她汩汩的话语里打转牧人的目光爬进朦胧的雨丝她 绵如潇水的面条盘著潮汐连绵的秋天一个劲跌价的市场 在她的眼圈里直至黄昏的时分 开始反弹心似浮云的牧人啊 今夜全部的惆怅 与烧酒一起休息全心全意的爱情砌进金黄的干草房哦 后秋的干草堆齐整整的胡须 齐整整的茬子追着酸涩乳香的潇水呻吟倒闭在深不见底的夜里注:羊头崖,山西寿阳县一个村庄,有潇水,流经这里。 二○○四年十二月二日
哭泣的学费 哭泣的学费 写封信去 暴雨已经发完了脾气消化不良的冰雹也已经消失学费呀 一片绿油油的玉黍粟只剩下秸杆在哭泣没有用 还是写信告诉儿子省城平安 这里也平安无事别让他为我们着急别让他听到学费在哭泣都愿你我没有挡住冰雹大雨都愿你我没有感天动地学费 儿子的学费写完信快去扶扶倒伏的苗子也许老天可怜你我还能保住一些苗子能存活下去写信告诉儿子说话要理直气壮 诚实谦虚不是学费不到位 是我们已经流尽了汗水 还要再补上血泪还要再给老天送送礼到秋天我们一定会有法子告诉儿子 做事情要表里如一我们一顶能筹集到学费我们在梦中都梦见了学费因为 人民币上有一位疼爱我们的人在暗中为我们助威 二○○四年十二月十六日
夜宿潇水 夜宿潇水穿过后秋的雨帘达到羊头崖 啊 黄土高原那个小小村庄泥泞的脚印套进设计好的心愿临近潇水 我们共用一只寿阳女子送来的杯子她的酒 象她的眼睛一样津津有味牧马在她汩汩的话语里打转牧人的目光爬进朦胧的雨丝她 绵如潇水的面条盘著潮汐连绵的秋天一个劲跌价的市场 在她的眼圈里直至黄昏的时分 开始反弹心似浮云的牧人啊 今夜全部的惆怅 与烧酒一起休息全心全意的爱情砌进金黄的干草房哦 后秋的干草堆齐整整的胡须 齐整整的茬子追着酸涩乳香的潇水呻吟倒闭在深不见底的夜里注:羊头崖,山西寿阳县一个村庄,有潇水,流经这里。
谷子该熟了 谷子该熟了你站在那 花白胡子飘洒 你不说话秋天为何也不说话秋风高高 在故乡的原野敲打谷子熟了 一片片金黄从天而下你为什么还站在那 老爸是谁的手拿走你口若悬河的嘴巴是谁把你雕塑在高高的兰色天空下老爸 谷子收割了全部的忧伤 搬进了打谷场碾压看见了坟墓 看见了你我却听不到你说话只听到黄土高原的秋风在歌唱你留下的故事 在喇叭里还在为丰收吹吹打打 老爸 老爸 用苦命锻造儿子幸运的老爸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谷子熟了 谷子也该熟了 二○○四年十二月十五日
纱帽帽 纱帽帽 纱帽帽 纱帽帽谁推着我的忧伤在奔跑翻山越岭的青纱帐总是不睡觉纱帽帽 田野奔跑着纱帽帽玉黍吐须了 抓着她芳香的手粗壮了秋风抽打的鞭痛 锻造成一片片金黄灿烂霜降日子的灼伤 一层层铺展向远方纱帽帽 歌唱故乡的纱帽帽爱的子房成熟了 波澜壮阔的惆怅 一浪比一浪更高 二○○四年十二月十五日
玉黍地与伯父 玉黍地与伯父秋天 你心思的凸版上为什么要裸露出她们金黄的身体秋天 你的手的撕掣为什么要她们坐在迷离胡须里哭泣所有的寡妇是否都要不可避免越过一个爱情的坟头 用血泪装点下一次新婚的泪巾所有秋天夭折的兄弟是否总有一个不可避免的懊悔交给后秋的兄长收拾玉黍地 你的眼泪断裂在哪里秋天玉黍的金黄身体 你的光泽是不是必须经过坍塌的秋风 才能倒在伯父的胡须里这一幅湛蓝的爱情手帕这一座新土堆砌的新婚典礼为什么只有眼泪的波涛过后爱的幸运潮汐 才在雪天满地的时候悄悄爬出大地 二○○四年十一月十八日
玉黍地与伯父 玉黍地与伯父秋天 你心思的凸版上为什么要裸露出她们金黄的身体秋天 你的手的撕掣为什么要她们坐在迷离胡须里哭泣所有的寡妇是否都要不可避免越过一个爱情的坟头 用血泪装点下一次新婚的泪巾所有秋天夭折的兄弟是否总有一个不可避免的懊悔交给后秋的兄长收拾玉黍地 你的眼泪断裂在哪里秋天玉黍的金黄身体 你的光泽是不是必须经过坍塌的秋风 才能倒在伯父的胡须里这一幅湛蓝的爱情手帕这一座新土堆砌的新婚典礼为什么只有眼泪的波涛过后爱的幸运潮汐 才在雪天满地的时候悄悄爬出大地 二○○四年十一月十八日
痛是一个召唤 痛是一个召唤土地啊 当你把我吐出之后你为什么总把五彩的奶液 心甘情愿地输入我嗷嗷待哺的喉管为什么 你把花朵那样的新娘交给我可是 多少年 多少时 我总是无法平息 心灵上空 那盘桓着的 隐忍的痛啊 那是我残割你的伤口 依然在一寸一寸扭动吗是你弥散原野的血的嘶喉在战栗吗告诉我 痛 是否就是一个召唤在我背弃你的恩养的时候是你的伤痛爬上我的心脏是你把金黄的匹缎拉开是你把忧伤的裂缝与愤懑的沙尘送到我豪华尊贵的居所哦 我知道 痛 是这样来到是这样 漫过日积月累的罪恶脚印伤痛的刀锋 架在我心的上空一把一把 一寸一寸痛 肯定是一个召唤啊召唤成熟的时候 一个丰满的心脏终于要回归你的怀抱 那时 没有了痛 也没有了我但 我想知道 土地啊 你为什么不是因为懊悔与憎恨才把我召回 二○○四年十一月七
你爱上一个村庄 你爱上一个村庄你爱上一个村庄 无论是因为一个油光水气的女子还是因为照彻肺腑的那湾河水你一定以赞赏者的身份 把从城市带来的荣华富贵的微笑放在村庄 或者女子的窗口上因你的羡慕与赞美 整个村庄都会以不遗余力的热情将你拥抱而 你一定不要把你的一些企图与你的羡慕一起 决定在这里定居 或者经商 或者做交易那样 即使你能打开一个女子的心怀她们许久没有洗澡的身子会由于兴奋 那坚硬的鸡皮疙瘩会叫你懊悔不已 甚至一个村庄都会全副武装 一个公事公办的样子你碰那里一根小草 都得付出惨痛代价啊 假如你爱上一个村庄不论爱有多深 也不论你能收获多少一尘不染的朝霞 甚至把整个透亮的秋天的蔚蓝色 都装进你生命的行囊这就对了 生命来到这个世界的美丽就在于此 因为我们不是猎获者而只是美丽的赞赏者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
无处藏身 无处藏身她的抽打 从天而至风是她套着缰绳的信使她的降临 叫做暴风骤雨这旷野的意志为什么由她来测试我却无处藏身憔悴的树冠已经心向长空那些瑟瑟战栗 是湿润的欢欣站在衣不蔽体的声音里皮肤已被惊悸的抽搐冰冻在旷野 遭遇一个无处藏身她的访问刻骨铭心这样的访问必定有深不可测的感情暴风骤雨的抚摩记忆的字典能储存一个痛定思痛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水性扬花的时节 水性扬花的时节 你 爱情的降落伞降落在水性扬花的时节请不要把痴情的书信毁灭也无须张贴在古老而凝重的城墙啊 别再眷顾已经坍塌的格言因为 正是他们高贵的血统繁衍了这些漂泊的心性也是在打碎了一个圣洁的衣钵 之后 一个无处藏身的流程 因坦裸过度才出现了寻根的迷离但是 属于你的机关与线索依然决定在你 爱情与忠贞的植被上秋天肯定要到来 这你知道等待一个流水线穿越成熟沟壑仅仅依靠等待与耐心 即使默然不动的毅力依然不够 你的爱情降落伞是降落在了 水性扬花的时节你不能将眼泪 交付已然龟裂的古老河床 你应该 为这个城市打造一个羽翼一个信念 会感召一个迷途河流会在扬花迷离的季风中打开一个繁衍与更迭的大海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
迷 路 迷 路黄昏已沉淀 黄雀的羽翼绞灭薄如心纸的天光听得见脚底的波浪秋风在秋草上扣击秋天的山冈路在何方一道道划伤 打开荒草打不开山后的月亮阴森的沟壑横亘地狱与天堂之间城市在何方 巨蟒的传说 在耳根上咝咝发颤 身在何方哪条轮辙在夜幕上为我正确导航脚板扣紧起伏跌宕的棱线轮辙扣紧了山的脊梁摔在山的跟头 与翻滚着的懊悔打包在心上 所有夜色与所有悲伤背负在左右肩膀心 在迷离的秋天之上秋风 推不动孤单落寞的太行山哦 前方有灯光 猩红点点 还有声响 还有一个抱不住的热泪盈眶的村庄 二○○四年十二月十三日
无处藏身 无处藏身她的抽打 从天而至风是她套着缰绳的信使她的降临 叫做暴风骤雨这旷野的意志为什么由她来测试我却无处藏身憔悴的树冠已经心向长空那些瑟瑟战栗 是湿润的欢欣站在衣不蔽体的声音里皮肤已被惊悸的抽搐冰冻在旷野 遭遇一个无处藏身她的访问刻骨铭心这样的访问必定有深不可测的感情暴风骤雨的抚摩记忆的字典能储存一个痛定思痛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身后有狼 身后有狼黄昏的牙齿没有白光白森森的声音却在脑后发响秋天的气息没有腥膻血腥的脚步会叫大地的肌肤发凉身后有狼狼在黄昏 人在秋天但是 林间的小路还没有接近杀场走在前面的生命总比后面紧随的生命具有胆量黄昏已经走到边缘 身后有狼但是 身前拉开的夜幕 已经接近大门敞开的村庄保持距离的用心 不是秋天的空旷保持节奏的脚步 是敌人 也可能成为伙伴有距离 说明就有希望有惊悸 说明就有胆量与动感身后有狼 而身前已是炊烟袅袅的无声歌唱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水性扬花的时节 水性扬花的时节 你 爱情的降落伞降落在水性扬花的时节请不要把痴情的书信毁灭也无须张贴在古老而凝重的城墙啊 别再眷顾已经坍塌的格言因为 正是他们高贵的血统繁衍了这些漂泊的心性也是在打碎了一个圣洁的衣钵 之后 一个无处藏身的流程 因坦裸过度才出现了寻根的迷离但是 属于你的机关与线索依然决定在你 爱情与忠贞的植被上秋天肯定要到来 这你知道等待一个流水线穿越成熟沟壑仅仅依靠等待与耐心 即使默然不动的毅力依然不够 你的爱情降落伞是降落在了 水性扬花的时节你不能将眼泪 交付已然龟裂的古老河床 你应该 为这个城市打造一个羽翼一个信念 会感召一个迷途河流会在扬花迷离的季风中打开一个繁衍与更迭的大海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
水性扬花的时节 水性扬花的时节 你 爱情的降落伞降落在水性扬花的时节请不要把痴情的书信毁灭也无须张贴在古老而凝重的城墙啊 别再眷顾已经坍塌的格言因为 正是他们高贵的血统繁衍了这些漂泊的心性也是在打碎了一个圣洁的衣钵 之后 一个无处藏身的流程 因坦裸过度才出现了寻根的迷离但是 属于你的机关与线索依然决定在你 爱情与忠贞的植被上秋天肯定要到来 这你知道等待一个流水线穿越成熟沟壑仅仅依靠等待与耐心 即使默然不动的毅力依然不够 你的爱情降落伞是降落在了 水性扬花的时节你不能将眼泪 交付已然龟裂的古老河床 你应该 为这个城市打造一个羽翼一个信念 会感召一个迷途河流会在扬花迷离的季风中打开一个繁衍与更迭的大海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
水性扬花的时节 水性扬花的时节 你 爱情的降落伞降落在水性扬花的时节请不要把痴情的书信毁灭也无须张贴在古老而凝重的城墙啊 别再眷顾已经坍塌的格言因为 正是他们高贵的血统繁衍了这些漂泊的心性也是在打碎了一个圣洁的衣钵 之后 一个无处藏身的流程 因坦裸过度才出现了寻根的迷离但是 属于你的机关与线索依然决定在你 爱情与忠贞的植被上秋天肯定要到来 这你知道等待一个流水线穿越成熟沟壑仅仅依靠等待与耐心 即使默然不动的毅力依然不够 你的爱情降落伞是降落在了 水性扬花的时节你不能将眼泪 交付已然龟裂的古老河床 你应该 为这个城市打造一个羽翼一个信念 会感召一个迷途河流会在扬花迷离的季风中打开一个繁衍与更迭的大海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
水性扬花的时节 水性扬花的时节 你 爱情的降落伞降落在水性扬花的时节请不要把痴情的书信毁灭也无须张贴在古老而凝重的城墙啊 别再眷顾已经坍塌的格言因为 正是他们高贵的血统繁衍了这些漂泊的心性也是在打碎了一个圣洁的衣钵 之后 一个无处藏身的流程 因坦裸过度才出现了寻根的迷离但是 属于你的机关与线索依然决定在你 爱情与忠贞的植被上秋天肯定要到来 这你知道等待一个流水线穿越成熟沟壑仅仅依靠等待与耐心 即使默然不动的毅力依然不够 你的爱情降落伞是降落在了 水性扬花的时节你不能将眼泪 交付已然龟裂的古老河床 你应该 为这个城市打造一个羽翼一个信念 会感召一个迷途河流会在扬花迷离的季风中打开一个繁衍与更迭的大海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
水性扬花的时节 水性扬花的时节 你 爱情的降落伞降落在水性扬花的时节请不要把痴情的书信毁灭也无须张贴在古老而凝重的城墙啊 别再眷顾已经坍塌的格言因为 正是他们高贵的血统繁衍了这些漂泊的心性也是在打碎了一个圣洁的衣钵 之后 一个无处藏身的流程 因坦裸过度才出现了寻根的迷离但是 属于你的机关与线索依然决定在你 爱情与忠贞的植被上秋天肯定要到来 这你知道等待一个流水线穿越成熟沟壑仅仅依靠等待与耐心 即使默然不动的毅力依然不够 你的爱情降落伞是降落在了 水性扬花的时节你不能将眼泪 交付已然龟裂的古老河床 你应该 为这个城市打造一个羽翼一个信念 会感召一个迷途河流会在扬花迷离的季风中打开一个繁衍与更迭的大海 二○○四年十二月九日
远望城市 远望城市东方升起的绚烂潮汐 我们 看不到打造尊贵发式的城市只有 生灵聚集的气息在那里沸腾仿佛漫长夜幕全部心血抽丝 力在哪里我们站在白旗山上 淡薄的光芒没有旅人的欣喜与迁徙者的怀愁 轻盈剔透 我们只是站在传说中的孩子我的头发与你的睫毛 只是插上羽翼的流水与历史的想象飞扬 啊你的城市在哪里 王后 你问我你的爱人与女儿在哪里我也听到村庄与早晨的唇在问我哦 为怀念城市 我离开那片云烟为触摸爱情的声音 我离开生存的家园而在这个寂静与透亮的时空在这个异乡的早晨 我只知道我的城市 在一条大河之中 飘泊我的城市在那里 那里奶液与思想因装饰与级别不同 而摆设在不同的小区与公寓那里 幸福与痛苦 因概念不同而分崩离析 或者四处奔波 或者集合 或者拘役看押或者 就在我的女儿的教科书上一个城市与春天一起 无依无靠地微笑那笑容 因为无人喝彩而日渐衰老哦 我的城市 因怀念而存在因感觉与触摸而存在 为什么 我看不见 王后 你在问为什么 我看不到你的笑容我听到早晨与村庄的喉管在询问哦 我的城市在传说之中 一个美丽的故事只有经过许多年沉淀 之后只有在传说成为现实我们便永远看到她 而成为她永久的居住者 二○○四年十二月八日
好战者 好战者在号角吹响的时候土地沸腾 血亮的轮毂 鼓点的脚板沸腾必死的血从长空垂落在沟豁纵横的战场嘶叫咬着战刀的白光扭住沸腾的子弹 或者长矛那是战士的血在沸腾民族的勇气在沸腾血流干 血被大地吞没最后一个勇士倒地血块 填平仇恨的鸿沟头颅陨落 爱情陨落 生命陨落和平鸽衔来停战协定为策划者拉开庆功序幕或者 开始册封或者受勋而那里没有战士的名字与座次也没有民族的名字因为民族将命运交给策划者战士的意志被策划为血腥面孔精子成为毁灭的子弹 而失去繁衍民族开始聚集仇恨 聚敛伤痛儿子将会继承伤痛妻子为他准备哭坟亲人准备好最好的棺木 墓葬故乡 将成为他永远的了望死亡 是他永恒的归程民族啊 你的名字是永远的伤痛战士啊 你的名字是牺牲就是这样 民族啊 你的后代如今依然走进所谓英雄的牌位前长跪不起战士啊 今天你的儿子为你昨天用血泪淹没的战争跟着策划者吹捧就是这样啊 民族繁衍兽行儿子继承血腥他们高高在上的策划者昨天平静地侵吞了你的高贵生命今天还要把你的后代把你仅有的一点灵魂的纯洁 也彻底侵吞干净
将军 今天我为您送行 将军 今天我为您送行将星陨落陨落在洁白的病榻上 将军今天 我来为您送行因为就在昨天 战火剩下余烬 硝烟袅袅您的战士陨落在战场血红的床停放战士与弹片祖国母亲呜咽您 将军与枪声曾为战士送行今天啊 将军 我来为您送行因为我是和平的歌者 是战士的后裔战士的传人必将成为歌者成为 灵魂与鲜花的歌者成为 自由与和平的喉舌我带着战士对您的尊敬 与诗歌一起为您送行走吧 走吧从战争走向和平的路漫长艰难残酷无情那时 战士 您的战士倒下了倒在和平的家门现在 走吧 走吧从今天走回昨天的路 依然漫长艰辛 依然 残酷无情因为 将军呀 当您与战士的灵魂汇合您必须对战士回答在守卫和平的岁月里您是否无愧于战士的鲜血与生命
可怜的原子弹 可怜的原子弹可怜的原子弹直到今天 你仅仅炸坏过广岛 长崎连个小小的欲望岛国你都无法把那里的贪婪灭亡可怜的原子弹更不要说你要威胁太平洋欲望的太平洋 即使爱因斯坦再生再发明一万个相对论也无法丈量那无边的欲望啊 原子弹 可怜的原子弹啊 爱因斯坦 可怜的爱因斯坦你不必要为炸毁几十万生灵而遗憾那威力 简直算不了力量人类 包括你这样聪明绝顶的家伙只有在死到临头才发现 自己象原子弹一样是个绝对可怜的混蛋 二00四年十月十六日
无名烈士纪念碑 无名烈士纪念碑无名纪念碑 这是父亲的纪念碑因为没有他的名字 没有真的没有载入史册的名字因为 所有史册无法容纳他他的卑微充塞大气层每个分子巍峨的颗粒是他倔强的骨头血流尽了 依然憨笑挺立我来到父亲的笑容前 我也没有名字我只是父亲 的儿子只有烈士灵魂的命名只是父亲兀立的骨骼繁衍下战士的后裔而今 站立在纪念碑前因为我听到隆隆的呼啸是战争已然被父亲掐灭的战争在呼啸啊父亲 您是否也将复活无语的纪念碑 这是无语的父亲的骨骼 他没有语言因为语言已然成为战刀 怒火他没有声音因为喉结已然成为战鼓与号角而血与肉体 在硝烟散尽时已然与晚霞一起静静地陨落今天我来到这里 不是为了纪念因为我听到战争的呼啸在西亚 非洲在大洋 在自由受到威胁的天空来到这里我想问父亲 问纪念碑我的今生能不能建立一块和平的碑
写 作 写 作菩萨 痛苦还在可是泪水没有了菩萨 还想写呀可是力气用光了啊 救苦救难的菩萨在我的心中安家 啊 无处不在的诗歌是你的雨露甘霖的表达还得活下去那就不能爬下还得歌唱那就把生命的火燃烧吧 该做饭补充资源了关闭电脑行动吧该休息休息了坐上您的微笑升一回天吧 二○○四年十二月十五日
菩萨 美丽的菩萨 菩萨 美丽的菩萨太阳升起 鲜花开了 大地绿了菩萨 你 美丽的菩萨我的心向往什么 哪里是我美丽的家我的幸福在哪我不是阳光 光明在心我看不到幸福 微笑在脸上悬挂绿草青青 无论眼前 还是远在天涯为什么覆盖我家一个美丽的小脸蛋 来了春天在我的家中成长一个幸福的女人端坐在她(他)的身边啊 一个城市为什么不会赞美 也不会说话 阳光中的歌声为什么走进我家鲜花长大 为什么还是一朵美丽鲜花我的幸福能看见你吗 菩萨 因为歌声在心 啊 菩萨 你 美丽的菩萨 二○○五年十一月十三日
永远不要告诉我她的地址 永远不要告诉我她的地址不 不要告诉我那片绿荫依然茂密不要告诉我黄昏的时候 那里有一个美丽的花朵在哭泣九月 你那蔚蓝色手帕她的眼泪是否漫过行将凄迷的大地朋友们 永远不要告诉我她的地址 不要永远不要怜悯我流血的记忆夕阳肯定会落下去 还有记忆肯定会在菩萨的灵光里休息美丽菩萨 夜幕一定要降临月亮出来 九月 九月的清香升起你坐在我心里 菩萨啊 你的微笑还有你杨柳枝的翠绿 二○○四年十一月十六日
一个女人的无字碑 一个女人的无字碑一个女人要与天比肩一个女人要空照世界一个无字历史的空旷在她死后耸立在大地上仅仅是无字却依然没有将碑的妄想了断一个妄想 啊 毕竟是人的妄想人的妄想似乎比天还大天 似乎从不狡辩天大的妄想 抓不住辩解的边缘辩解与理解 无关天大天不大的痛痒阿弥陀佛天大的企图里企图象沙子一样多 是多 但 天大 粒粒可见 也可不见 二○○四年十二月四日
一个女人的无字碑 一个女人的无字碑一个女人要与天比肩一个女人要空照世界一个无字历史的空旷在她死后耸立在大地上仅仅是无字却依然没有将碑的妄想了断一个妄想 啊 毕竟是人的妄想人的妄想似乎比天还大天 似乎从不狡辩天大的妄想 抓不住辩解的边缘辩解与理解 无关天大天不大的痛痒阿弥陀佛天大的企图里企图象沙子一样多 是多 但 天大 粒粒可见 也可不见 二○○四年十二月四日
这家伙 城市 这家伙 城市这家伙 城市 顽皮的转椅这里 那里 走来走去这家伙 房子 顽皮的笑意脸上 心上 晃来晃去这家伙 大地 顽皮的花朵一枝 两枝 爱情的秘密到底储存哪里这家伙 秋思 阿弥陀佛 顽皮的眼睛一潭湖水 照见我自己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这家伙 城市 这家伙 城市这家伙 城市 顽皮的转椅这里 那里 走来走去这家伙 房子 顽皮的笑意脸上 心上 晃来晃去这家伙 大地 顽皮的花朵一枝 两枝 爱情的秘密到底储存哪里这家伙 秋思 阿弥陀佛 顽皮的眼睛一潭湖水 照见我自己 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放 下 放 下把蔚蓝色天空放下谁是辽阔 谁是伟大风沙是什么 雨雪是什么万物是什么 我是什么把大地放下财富在哪 清贫在哪喜马拉雅山有多高 长城有多长黄河有多黄 大海有多大把心放下 心在哪 天空在哪把我放下 我在哪 大地在哪喝一杯河水 情感在哪 海在哪放下的世界在哪 放不下的在哪 二○○四年十一月十三日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朝霞东生 谁的来路夕阳西下 谁的去处光明在我 那片净土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大地五谷 谁的母乳天空雨雪 谁的房屋我骨我血 大河奔流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我痛我哭 冬寒秋露我爱我恨 春风夏炽我生我灭 你那净土 二○○四年十一月十三日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朝霞东生 谁的来路夕阳西下 谁的去处光明在我 那片净土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大地五谷 谁的母乳天空雨雪 谁的房屋我骨我血 大河奔流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我痛我哭 冬寒秋露我爱我恨 春风夏炽我生我灭 你那净土 二○○四年十一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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