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吟雪 清梅吟雪
秋水无痕亦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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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题梦集二十一——一曲琴音动,萦绕素女魂! 《一》清雅香茗 清极梅花雪,雅致禅茶居。 香馥绕鼻端,茗汤沁心甜。 芝兰室清雅,香茗品灵逸。 一曲琴音动,萦绕素女魂! 《二》花知束晴 花容山色隐,知己千里行。 束册唯念宜,晴暖香冢馨。 黛心性灵慧,同袍影清逸。 一曲流水意,化作长歌行!! 《三》清花凝雪 繁花惧霜欺,冷梅有傲骨。 一枝孤标意,数萼凝香雪。 《四》陌上新绿 微雨拭新绿,明艳迫眉睫。 芳馨沁骨髓,绿逸散心魂! 《五》潇湘竹泪 潇湘清梦枕上书,竹雨催得心凄切。 愁红一曲葬花吟,怨绿双姝泪斑竹。 字字断肠非有意,滴滴染竹向来痴。 青女自知霜雪苦,不向东风嗟绿枝。 《六》飞雪芊芊 飞雪轻吟美人家,香艳旖旎如绮霞。 蔓蔓情丝缠无尽,芊芊一曲成心茧! 《七》花影玉魂 红楼残梦醒,难续生花笔。 杯酒尚未冷,繁华已散空。 世事多忧心,十二金钗落, 花影与玉魂,出自太虚境。 容花情玉意,出红尘净土。 身处在末世,锻得心如莲! 《八》凉秋露白 秋风凉白露,冷雨湿苍苔。 惜花立空阶,素手染寒香。 《九》冷月花魂 冷香凝素袖,月透清花衣。 花影疑流水,魂牵月下仙! 《十》空城望月 空谷生幽兰,城中绣女忙。 望花乞巧意,月绣衣生香! 《十一》冰心秋意 青竹飞叶,秋水清浅; 竹篱暧舍,冰心暗投。 心魔已成,执念妄深; 春山惊曲,解君情真; 一念顾惜,不负此生。 《十二》失魂引 危楼风细凭栏意, 对影但觉寒蝉泣。 雾迷津渡人何去? 暗夜鸿雁不知处。 锦瑟年华谁与度? 明月楼,花面相映。 南柯梦,魂与相度。 死生不弃,魂梦相倚。 青山白水,埋骨葬魂处。 碧落黄泉,两处茫茫, 终有心心相念, 不离方寸地。
【意绮•原创】BE三十题之门第之见的嫌隙 《一》春声乱立春,真是好日子。 战云界传来战云王室和冰楼之间将要联姻的消息。这个消息据说是造烽烟从御宇天骄之处听来,倒是可信。 在市集沽酒时,听到传言的绮罗生默然无语,但心中痛楚却是要撕裂一般——意琦行,你我之间这般结果,我虽痛心,但却不悔。想来你也是明白的,你也不愿意让艳刀黑月添上无辜人命的战功来填平你我门第之间的鸿沟。 战云注重战功与名位,连服饰都有严规。记得凤座是尊贵的紫色,你和御宇是黄金战甲。而我,不过是一介白衣。 你初次以万剑铺道,带我上战云界,就和裁令主起了冲突,他一声贱民出口,你一招红炉点雪出手,震惊了整个战云界。 自此,战云界无人敢在你面前对我无礼。 其实,别人对我无礼又如何?我认识的人是意琦行,并非战云界的绝代天骄。 《二》洛阳会那年,丽花春漫的牡丹花会,我站在一丛白牡丹之前流连,心有所感,漫声念出:“素华人不顾,亦占牡丹名。”身后有人淡然接过:“始知无正色,爱恶随人情。” 我转身,看见一个银发高髻的道者,神情清冷傲然,蓝眸凛凛若星。 或者世间缘聚缘散皆有定数,那样清冷傲然的人竟能和不敢深根的我投缘。三日的牡丹花会散后,我和他竟成至交。 他说:“我叫意琦行,尘外孤标意琦行。” 我笑道:“绮罗生,白衣沽酒绮罗生!” 后来他说,当日我看的不是牡丹,而是着白衣的人。 后来,当江山侩子手传言满天时,他说世上庸俗之人占大多数,你是我认定之清流。 纵然面对审罪阎罗炬业烽昙咄咄逼人的问责,他依然我故,说出:“伤害吾之兄弟,会让吾失去理智。意琦行理智一失,死尸成山,血流飘杵!” 雨钟三千楼是我不能出口的痛——错信是真,中计是真,杀人是真,罪孽也是真! 可他数言相慰,胜过万千——“敌人不会相信你的解释,而兄弟不需要解释。所以不管你有什麼决定,一旦你染黑,那吾意琦行,也不可能独白。沉沦的路上,吾与你同行!不用多说了。” 是的,在他面前,我永远无需解释,只需释怀。 《三》乱云飞当御宇天骄来到叫唤渊薮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意琦行就是战云界的绝代天骄。 当时,他醉了,我一招刀饮江山,败了前来找他的银河银河殛,然后,对上了随后赶来的御宇天骄。但当他开口承认绝代天骄的身份时,我还是不能置信——这个喜爱飘渺于山峰之巅,目下无尘的剑道高手竟然是战云界征战四方,战功赫赫的绝代天骄。 他说:“我厌恶以掳掠为目的杀戮,厌恶无休止的战争。所以,我只愿意做意琦行。绮罗生,对你而言我也只是意琦行!“ 是啊,他是我的意琦行,我是他的绮罗生足够了。一如后来放舟玉阳,承诺彼此——就算天下人要我们伤害彼此,我也会为你与天下人为敌! 可是,天下人并没有与你我为敌,难道我就能为了在战云界之地位与你并肩而杀戮无辜的天下人么?我做不到。 所以当凤座朝天骄终于松口说:“你若要和绝代天骄在一起,那么以你的武功,定能成为天骄一族。” 我还未开口,你便冷然拒绝:“他之艳刀不染无辜之鲜血。对于他我也只是七修剑道意琦行而非战云界绝代天骄!” 那日凤座大怒,你们姐弟几乎动武。 《四》不辞别那日之后不久,烟都和战云交恶,征战不断,我一直陪在你左右,直到那天,攻进烟都的冷窗功名和烟都大宗师古陵逝烟一战,你虽然杀了他,但终究伤在他的剑招一式留神之下。 因为烟克云之功体,你所受的剑伤一直无法愈合。只有冰楼至宝玲珑雪元才能根治此伤。 那日,你垂危之际,凤座开言,只有与冰楼联姻,才能得到玲珑雪元。 在你的灼灼的目光之下我默然了,你在我的默然里对着凤座淡淡笑道:“意琦行对生死自有觉悟!” 你日渐消瘦,渐至昏迷。 那日在你昏迷之后,凤座问我:“绮罗生,他为你罔顾生死,你能为他做什么?” 凤座走后不久,你醒过来,拉住我的手:“绮罗生,要好好活着!不然就算意琦行上天入地,也绝不放过你!” 意琦行,我没有答应你——因为你若死,我便陪。可是,要我看着你明明有生机而死在我面前,我做不到。 既然这样,不如我孤身远引,换你一命终老——你我既然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五》月光寒离开战云界之后,我隐居在玉阳江的月之画舫上。 你说过,你会晕船,正如我惧高。 我一直以为我真的喜爱浮游于江海无边,可是这刻的玉阳江的月光,却叫我觉得无限凄清——峦山一程水一程,幽幽画舫泊魂孤;泊魂孤,淡月一抹云一抹,迭迭虚空飞雁误;飞雁误,轻雷一霎云一霎,灎灎江湖老鱼苦;老鱼苦,旧仇未相饶,新愁又来渡,迢夜歌弦谁人主? 绿绮琴上尽是哀音,可惜再无你说一句:“今日你五弦染悲,音带微哀。是为了什么缘故?” 意琦行,我终究没办法忘记你。但是,只要你活着,纵使分隔天涯两端,也会一心同命罢?! 雪脯酒入喉,分外苦涩,是因为沽酒的时候听到的消息,所以酒也变味了么?! 其实,我不是都已经想好了么,只要你活着,知道你活着就足够了么? 其实,冰楼的公主霜旒玥珂也是很好的女子,虽然娇纵不失天真,不是么? 其实,我该为你高兴的,不是么? 《六》醉扶归意琦行,其实,我现在明白当初你在渊薮醉倒的心情了,那时候,你以为我一去不回,所以借酒浇愁,只可惜和现在的我一般,越浇越愁。 那时,你说,醉了,我就会回来! 后来,我真的就回来了。 可是,意琦行,此刻我醉了,你为何还不回来? 醉眼朦胧里,船上飘飞的白纱一如你的衣带当风。 或者我该把白纱飘飞的幻影,当做踏水归来的你,也许心就不那么痛了。 不,意琦行,我的心一点都不痛,只要你活着就好。 我只是头痛,哈,喝醉了都会头痛的。 一双带着剑茧的手揉上那微微凌乱的雪发,茫然的紫眸对上清明的湛蓝,瞬间又垂下了头,口里喃喃道:“哈,醉了真好,哈,真好!我醉欲眠,醉里梦君,只愿长醉不醒!” 《七》梦中人 绮罗生只觉得自己的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那人一脸怜惜,抱着醉中的自己,仿佛还听到他说:“绮罗生,我回来了,你却醉了!” “意琦行,你骗我,你怎么可能回来?你都要大婚了!!” “是凤座要大婚。但我卸去了战云功体以赠,报她送我玲珑雪元之情,以后再不是战云界之人,所以,她大婚我也不能去了。” 那人微微一笑之后,接下去说:“或者,我大婚也行,只要你赔我个新娘!” 绮罗生刚要说什么,却被那人微带清冷的薄唇吻住,封住了所有醉话梦话情话,只有一窗明月透过白纱,照见满船旖旎,清夜温柔!
【意琦行X绮罗生】BE三十题之遥遥相望的相思 意琦行站在指月山瀑的花树下,背剑而立。想起当年在峰顶,渊薮月冷,那人紫眸雪发,手持雪脯,默默望着舞剑的自己。当自己为了让那一招让他看得更清楚,而剑舞过顶时,那人紫眸微眯,掩住眸光里微微惊诧的喜悦,却掩不住脸上瞬间飞扬的神彩。他抬手仰脸,送雪脯酒入喉,那一瞬,天地为之温柔,流光为之停顿,成为岁月里再无法忘记的画面定格,在每次想起那人的时候,清晰回放,永不褪色。——绮罗生,无论见或者不见,我就在这里,不悲不喜。念或者不念,你就在我心里,不来不去。绮罗生站在时间城的时间树下,指尖拈住一片片飞舞的流光,想起当年在峰顶,渊薮月冷,那人蓝眸银发,手持澡雪,剑招沉稳,剑气如虹,回身旋舞,剑已过顶。那一瞬的讶异化作喜悦。无法言喻,只能默默饮下那手里的雪脯酒。他一直没有告诉那人,为什么自己喜爱雪脯酒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雪脯酒似寒实热,像极了那人待自己的心。那人永远对自己例外。在往后的岁月里,一再破例,是因为认定自己是唯一的清流。——意琦行,无论见或者不见,你一直在我心里,不增不减;跟或者不跟你,你就在我心里,不舍不弃。 o(︶︿︶)o 唉,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意琦行X绮罗生】BE三十题之手刃爱人的心绞 《一》征行酒渊薮之顶,一留衣墓前,绮罗生默默的看着自己放好的三杯酒,叹了一口气之后,笑道:“当初咱们三人饮下征行酒,现在却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若能带他一起回来,想来你不会怪我。若只是我一个人回来,想来你也不会怨我!” 夕阳如血,白衣如雪,墓里的人自是不会回答,墓前的人默默立了许久,端起一杯酒,饮下:“敬君一杯征行酒,高戟擎挥黜邪端。”再端起第二杯,饮下:“酒热侠肠转磨折,长剑代狩天下难。”念到此句,温润的声线微微哽咽,但终究还是端起第三杯,咽下所有苦涩,静静念出最后一句:“玉曦浮沫寄平生,艳刀祛尽江湖寒!” 绮罗生饮下三杯酒之后,决绝的转身,雪发飞扬间,带起一身凌烈的杀气,向玉子坡走去。 《二》玉子坡玉子坡前,冷冷对视间,那人出言:“你忍心对吾下手吗?” “正因不忍,所以更不能坐视好友躯体为你所践踏。”此言一出,双刀再无一丝犹豫,带着凌厉的杀气攻向那人。 那人却看出双刀杀气虽然凌厉,却不敢对他下杀招,不由狂笑:“你顾忌这副躯体,不敢对吾下杀招,此战你必败无疑!” 狂笑间,沛然之剑出招,刀剑对决之际,绮罗生未见败像。天之厉诧异对方实力之际,想起当初败亡在意琦行初心之剑下的耻辱,不由厉声笑道:“当初意琦行以初心之剑败我,他万万不曾料想,我今日用他此招杀他兄弟,真是好招啊!” 仰天狂笑间,初心之剑已现——无物化境,瞬影神分,灵山初现,过顶参云,终见初心之剑! 绮罗生等的就是这一瞬,意琦行曾和他说起过初心之剑的由来,他明白那由来的根源,更明白因为那由来,所以只有意琦行才能使出初心之剑,那人纵然占据了他的躯体,却没有他的初心。 初心之剑出手,天之厉突然发现自己的魂魄突然动荡,离体而出,就在这一瞬,黑月之泪一刀斩处,天之厉魂飞魄散,消弥天地之间。而灵台瞬间清明的意琦行却只见自己的春秋剑几乎要刺到绮罗生的胸前衣襟。他撒手间,春秋剑落地,但绮罗生的艳刀却在此时因为没有剑招阻挡,透胸而过。那一瞬间,他没有觉到自己被利刃穿心的痛苦,只看到面前那个人脸上不能置信的神情和紫眸里绝望的痛楚。 “意琦行,你回来了!”——是的,只有意琦行才不会舍得伤他分毫,可是,终究他伤了他,虽然他要伤的并不是他。 “绮罗生,长剑代狩天下难,艳刀祛尽江湖寒。你伤的不是我。”那人的手抚上他的脸,口中血沫涌出,但依然字字明澈,字字入心。 他依然是那样的明白他,一如当初听出他的琴声染悲,一如当初认定他是清流一般认定他的本心。 得知己如此,堪复何言,又有何悲?! 一念及此,绮罗生的心不再痛楚,紫眸脉脉,望着那人微微一笑,“意琦行,我带你回渊薮,一留衣在等我们!”
【意绮•原创】BE三十题之手刃爱人的心绞 《一》征行酒渊薮之顶,一留衣墓前,绮罗生默默的看着自己放好的三杯酒,叹了一口气之后,笑道:“当初咱们三人饮下征行酒,现在却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若能带他一起回来,想来你不会怪我。若只是我一个人回来,想来你也不会怨我!” 夕阳如血,白衣如雪,墓里的人自是不会回答,墓前的人默默立了许久,端起一杯酒,饮下:“敬君一杯征行酒,高戟擎挥黜邪端。”再端起第二杯,饮下:“酒热侠肠转磨折,长剑代狩天下难。”念到此句,温润的声线微微哽咽,但终究还是端起第三杯,咽下所有苦涩,静静念出最后一句:“玉曦浮沫寄平生,艳刀祛尽江湖寒!” 绮罗生饮下三杯酒之后,决绝的转身,雪发飞扬间,带起一身凌烈的杀气,向玉子坡走去。 《二》玉子坡玉子坡前,冷冷对视间,那人出言:“你忍心对吾下手吗?” “正因不忍,所以更不能坐视好友躯体为你所践踏。”此言一出,双刀再无一丝犹豫,带着凌厉的杀气攻向那人。 那人却看出双刀杀气虽然凌厉,却不敢对他下杀招,不由狂笑:“你顾忌这副躯体,不敢对吾下杀招,此战你必败无疑!” 狂笑间,沛然之剑出招,刀剑对决之际,绮罗生未见败像。天之厉诧异对方实力之际,想起当初败亡在意琦行初心之剑下的耻辱,不由厉声笑道:“当初意琦行以初心之剑败我,他万万不曾料想,我今日用他此招杀他兄弟,真是好招啊!” 仰天狂笑间,初心之剑已现——无物化境,瞬影神分,灵山初现,过顶参云,终见初心之剑! 绮罗生等的就是这一瞬,意琦行曾和他说起过初心之剑的由来,他明白那由来的根源,更明白因为那由来,所以只有意琦行才能使出初心之剑,那人纵然占据了他的躯体,却没有他的初心。 初心之剑出手,天之厉突然发现自己的魂魄突然动荡,离体而出,就在这一瞬,黑月之泪一刀斩处,天之厉魂飞魄散,消弥天地之间。而灵台瞬间清明的意琦行却只见自己的春秋剑几乎要刺到绮罗生的胸前衣襟。他撒手间,春秋剑落地,但绮罗生的艳刀却在此时因为没有剑招阻挡,透胸而过。那一瞬间,他没有觉到自己被利刃穿心的痛苦,只看到面前那个人脸上不能置信的神情和紫眸里绝望的痛楚。 “意琦行,你回来了!”——是的,只有意琦行才不会舍得伤他分毫,可是,终究他伤了他,虽然他要伤的并不是他。 “绮罗生,长剑代狩天下难,艳刀祛尽江湖寒。你伤的不是我。”那人的手抚上他的脸,口中血沫涌出,但依然字字明澈,字字入心。 他依然是那样的明白他,一如当初听出他的琴声染悲,一如当初认定他是清流一般认定他的本心。 得知己如此,堪复何言,又有何悲?! 一念及此,绮罗生的心不再痛楚,紫眸脉脉,望着那人微微一笑,“意琦行,我带你回渊薮,一留衣在等我们!”
【意琦行X绮罗生】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茶凉 那日,是一留衣的祭日。 意琦行登上渊薮之顶时,那一片荒凉和往年并无什么不同。 但当看到放在一留衣墓前那个茶杯时,意琦行的身子不由一震,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绮罗生,是你来了吗?!” 无人回应,只有渊薮的风,凄冷的吹过墓前的已残的香灰。 意琦行慢慢走过去,拿起那杯熟悉的茶杯,素白的底子,青色的牡丹纹,触手之处,那杯里的茶早已经凉了,可那味道依然是那个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茶。 茶早凉透,泡茶的人想来已然走了一段时间了。 意琦行抚着墓碑,默默无言——原来,这次是我来迟了。 孤舟 玉阳江上的画舫依旧空无一人,意琦行对着那飘飞的白纱默然了——那个人身在时间城,想来也是身不由己。上次匆匆一别已是经年,绮罗生,你别来无恙吧?! 琴依旧在,弹琴的人不见了;盛雪脯的酒瓶还在,那个沽酒的人却不在了。 且慢,那绮罗生常用的雪脯酒瓶不见了,意琦行转身向酒铺奔去,心里那份期待竟然满到要溢出来——或者,那个人还在那里。 酒铺不会走,人却走了——“那位白衣公子已经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 月瀑 那一道月瀑依然奔流,那一树繁花开得依然寂寞,那一张石桌子上却放着那只红底白颈的雪脯酒瓶子,瓶子装满了酒,但沽酒的人却不在——绮罗生,你是要留我一人独醉么?或者,如上次一般,醉了,你就会回来?? 酒不轻饮,是因为少了那个人,独饮无趣;酒入愁肠,却是极易醉的。 想来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一瓶子酒,让心中那股压制已久的酸涩涌上来。这雪脯酒似寒实热,把那股子酸涩化成热意奔到眼底,连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死别,一个生离。或者,一留衣会在某个地方和日吹烟忘记前尘,只记得那盘举手无悔的棋局;但,绮罗生隔着这天涯,你我竟然再无法把酒言欢了。 洗尘 “意琦行,意琦行,我这瓶酒里这次并没有放麻药,怎么你竟然就爬桌子上了啊?!” 意琦行闻言,抬头,看见那个人立在眼前,一双紫眸尽是笑意,但那握住雪璞扇的手却微微有些抖。 “绮罗生,你,你不是离开了么?!” “哎呀呀,醉大剑宿,我是寻你不见,又看这月瀑的水清澈无比,想洗这一身风尘,再等你一起饮酒,谁知知道你独自把酒喝完,还要在下离去,真是伤我的心哪!!” 看着扇子后露出的半张脸,掩住含笑的嘴角,却掩不住那盈盈笑意,这样的情景如在梦中。 意琦行忍不住伸手扶上那人的肩头,果然,真实的触感告诉他不是梦,那人散在肩上的发丝还带潮湿的水汽,这个人爱水喜洁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连这可恶的强词夺理的调侃也是一点没变。 问伤 那人收了雪璞扇,搁在桌上,眉眼也敛去了笑意,回握住他的手:“意琦行,你和古陵逝烟一战,伤在何处?!” 意琦行不防他会问出这句,摇了摇头道:“无妨,已经好了!”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低了头,自顾自说下去:“你受了伤,我竟然要从别人口里得知,我……” 温润的声线一颤,说不下去,人也第一次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不肯再抬起来。 意琦行摸着他还微有潮意的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那股子酸涩化成无边温存:“绮罗生,我早就好了!” 一心 半晌,那人方肯抬头。 意琦行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笑了:“不用藏,江山快手泪涟涟,意琦行会装作没看见!” 那人闻言,长眉一扬,紫眸一眯:“哎呀呀,剑宿喝光了一瓶子酒,难不成就说醉话了?” 说完,拿起桌上那个已空瓶子向着意琦行摇晃不住。 意琦行握住那双手,拿下那空瓶子,说道:“明天就去打满,不醉不休!嗯,明天……你几时走?嗯,现在即去……”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尚未说完,就准备拿着那空瓶,拉着自己就要往酒铺而去。不由叹气,这人说走就走的性子,还真是跟从前一模一样。 “意琦行,我已经把时之心还给最光阴了。没有了时之心,我就不再是时间城的人了!” “咣!”那个酒瓶子落在地上打转,绮罗生还未来得及去看那酒瓶子是不是摔裂了,就被意琦行拉到怀里,白色的衣服被扯开,那双带着剑茧的手抚到自己的心口,微微有些颤抖,却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只要一用力,自己就会变成云气散去。 绮罗生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得急促起来,仿佛只要意琦行的手再用力一些,他的心就会随着那双温暖的手脱出胸腔,融在那温暖的掌心里。 果然,那胸腔里只有一颗跳动得有些急促的心。 意琦行的呼吸也随着这心跳急促起来,这个人,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独自承受——最初是一头血发,血染北疆;其次是身心俱伤,蹒跚离开;而这次,是毅然决然,掏心而回。这个人,温润如玉的皮相下面,是怎样的百折不挠,坚忍狠绝?! “绮罗生,这可有后患?!” “有!” “啊,要怎样休养?” “渊薮看剑,玉阳抚琴;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完
意绮——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茶凉 那日,是一留衣的祭日。 意琦行登上渊薮之顶时,那一片荒凉和往年并无什么不同。 但当看到放在一留衣墓前那个茶杯时,意琦行的身子不由一震,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绮罗生,是你来了吗?!” 无人回应,只有渊薮的风,凄冷的吹过墓前的已残的香灰。 意琦行慢慢走过去,拿起那杯熟悉的茶杯,素白的底子,青色的牡丹纹,触手之处,那杯里的茶早已经凉了,可那味道依然是那个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茶。 茶早凉透,泡茶的人想来已然走了一段时间了。 意琦行抚着墓碑,默默无言——原来,这次是我来迟了。 孤舟 玉阳江上的画舫依旧空无一人,意琦行对着那飘飞的白纱默然了——那个人身在时间城,想来也是身不由己。上次匆匆一别已是经年,绮罗生,你别来无恙吧?! 琴依旧在,弹琴的人不见了;盛雪脯的酒瓶还在,那个沽酒的人却不在了。 且慢,那绮罗生常用的雪脯酒瓶不见了,意琦行转身向酒铺奔去,心里那份期待竟然满到要溢出来——或者,那个人还在那里。 酒铺不会走,人却走了——“那位白衣公子已经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 月瀑 那一道月瀑依然奔流,那一树繁花开得依然寂寞,那一张石桌子上却放着那只红底白颈的雪脯酒瓶子,瓶子装满了酒,但沽酒的人却不在——绮罗生,你是要留我一人独醉么?或者,如上次一般,醉了,你就会回来?? 酒不轻饮,是因为少了那个人,独饮无趣;酒入愁肠,却是极易醉的。 想来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一瓶子酒,让心中那股压制已久的酸涩涌上来。这雪脯酒似寒实热,把那股子酸涩化成热意奔到眼底,连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死别,一个生离。或者,一留衣会在某个地方和日吹烟忘记前尘,只记得那盘举手无悔的棋局;但,绮罗生隔着这天涯,你我竟然再无法把酒言欢了。 洗尘 “意琦行,意琦行,我这瓶酒里这次并没有放麻药,怎么你竟然就爬桌子上了啊?!” 意琦行闻言,抬头,看见那个人立在眼前,一双紫眸尽是笑意,但那握住雪璞扇的手却微微有些抖。 “绮罗生,你,你不是离开了么?!” “哎呀呀,醉大剑宿,我是寻你不见,又看这月瀑的水清澈无比,想洗这一身风尘,再等你一起饮酒,谁知道你独自把酒喝完,还要在下离去,真是伤我的心哪!!” 看着扇子后露出的半张脸,掩住含笑的嘴角,却掩不住那盈盈笑意,这样的情景如在梦中。 意琦行忍不住伸手扶上那人的肩头,果然,真实的触感告诉他不是梦,那人散在肩上的发丝还带潮湿的水汽,这个人爱水喜洁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连这可恶的强词夺理的调侃也是一点没变。 问伤 那人收了雪璞扇,搁在桌上,眉眼也敛去了笑意,回握住他的手:“意琦行,你和古陵逝烟一战,伤在何处?!” 意琦行不防他会问出这句,摇了摇头道:“无妨,已经好了!”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低了头,自顾自说下去:“你受了伤,我竟然要从别人口里得知,我……” 温润的声线一颤,说不下去,人也第一次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不肯再抬起来。 意琦行摸着他还微有潮意的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那股子酸涩化成无边温存:“绮罗生,我早就好了!” 一心 半晌,那人方肯抬头。 意琦行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笑了:“不用藏,江山快手泪涟涟,意琦行会装作没看见!” 那人闻言,长眉一扬,紫眸一眯:“哎呀呀,剑宿喝光了一瓶子酒,难不成就说醉话了?” 说完,拿起桌上那个已空瓶子向着意琦行摇晃不住。 意琦行握住那双手,拿下那空瓶子,说道:“明天就去打满,不醉不休!嗯,明天……你几时走?嗯,现在即去……”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尚未说完,就准备拿着那空瓶,拉着自己就要往酒铺而去。不由叹气,这人说走就走的性子,还真是跟从前一模一样。 “意琦行,我已经把时之心还给最光阴了。没有了时之心,我就不再是时间城的人了!” “咣!”那个酒瓶子落在地上打转,绮罗生还未来得及去看那酒瓶子是不是摔裂了,就被意琦行拉到怀里,白色的衣服被扯开,那双带着剑茧的手抚到自己的心口,微微有些颤抖,却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只要一用力,自己就会变成云气散去。 绮罗生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得急促起来,仿佛只要意琦行的手再用力一些,他的心就会随着那双温暖的手脱出胸腔,融在那温暖的掌心里。 果然,那胸腔里只有一颗跳动得有些急促的心。 意琦行的呼吸也随着这心跳急促起来,这个人,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独自承受——最初是一头血发,血染北疆;其次是身心俱伤,蹒跚离开;而这次,是毅然决然,掏心而回。这个人,温润如玉的皮相下面,是怎样的百折不挠,坚忍狠绝?! “绮罗生,这可有后患?!” “有!” “啊,要怎样休养?” “渊薮看剑,玉阳抚琴;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完
【意绮•原创】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茶凉 那日,是一留衣的祭日。 意琦行登上渊薮之顶时,那一片荒凉和往年并无什么不同。 但当看到放在一留衣墓前那个茶杯时,意琦行的身子不由一震,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绮罗生,是你来了吗?!” 无人回应,只有渊薮的风,凄冷的吹过墓前的已残的香灰。 意琦行慢慢走过去,拿起那杯熟悉的茶杯,素白的底子,青色的牡丹纹,触手之处,那杯里的茶早已经凉了,可那味道依然是那个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茶。 茶早凉透,泡茶的人想来已然走了一段时间了。 意琦行抚着墓碑,默默无言——原来,这次是我来迟了。 孤舟 玉阳江上的画舫依旧空无一人,意琦行对着那飘飞的白纱默然了——那个人身在时间城,想来也是身不由己。上次匆匆一别已是经年,绮罗生,你别来无恙吧?! 琴依旧在,弹琴的人不见了;盛雪脯的酒瓶还在,那个沽酒的人却不在了。 且慢,那绮罗生常用的雪脯酒瓶不见了,意琦行转身向酒铺奔去,心里那份期待竟然满到要溢出来——或者,那个人还在那里。 酒铺不会走,人却走了——“那位白衣公子已经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 月瀑 那一道月瀑依然奔流,那一树繁花开得依然寂寞,那一张石桌子上却放着那只红底白颈的雪脯酒瓶子,瓶子装满了酒,但沽酒的人却不在——绮罗生,你是要留我一人独醉么?或者,如上次一般,醉了,你就会回来?? 酒不轻饮,是因为少了那个人,独饮无趣;酒入愁肠,却是极易醉的。 想来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一瓶子酒,让心中那股压制已久的酸涩涌上来。这雪脯酒似寒实热,把那股子酸涩化成热意奔到眼底,连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死别,一个生离。或者,一留衣会在某个地方和日吹烟忘记前尘,只记得那盘举手无悔的棋局;但,绮罗生隔着这天涯,你我竟然再无法把酒言欢了。 洗尘 “意琦行,意琦行,我这瓶酒里这次并没有放麻药,怎么你竟然就爬桌子上了啊?!” 意琦行闻言,抬头,看见那个人立在眼前,一双紫眸尽是笑意,但那握住雪璞扇的手却微微有些抖。 “绮罗生,你,你不是离开了么?!” “哎呀呀,醉大剑宿,我是寻你不见,又看这月瀑的水清澈无比,想洗这一身风尘,再等你一起饮酒,谁知知道你独自把酒喝完,还要在下离去,真是伤我的心哪!!” 看着扇子后露出的半张脸,掩住含笑的嘴角,却掩不住那盈盈笑意,这样的情景如在梦中。 意琦行忍不住伸手扶上那人的肩头,果然,真实的触感告诉他不是梦,那人散在肩上的发丝还带潮湿的水汽,这个人爱水喜洁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连这可恶的强词夺理的调侃也是一点没变。 问伤 那人收了雪璞扇,搁在桌上,眉眼也敛去了笑意,回握住他的手:“意琦行,你和古陵逝烟一战,伤在何处?!” 意琦行不防他会问出这句,摇了摇头道:“无妨,已经好了!”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低了头,自顾自说下去:“你受了伤,我竟然要从别人口里得知,我……” 温润的声线一颤,说不下去,人也第一次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不肯再抬起来。 意琦行摸着他还微有潮意的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那股子酸涩化成无边温存:“绮罗生,我早就好了!” 一心 半晌,那人方肯抬头。 意琦行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笑了:“不用藏,江山快手泪涟涟,意琦行会装作没看见!” 那人闻言,长眉一扬,紫眸一眯:“哎呀呀,剑宿喝光了一瓶子酒,难不成就说醉话了?” 说完,拿起桌上那个已空瓶子向着意琦行摇晃不住。 意琦行握住那双手,拿下那空瓶子,说道:“明天就去打满,不醉不休!嗯,明天……你几时走?嗯,现在即去……”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尚未说完,就准备拿着那空瓶,拉着自己就要往酒铺而去。不由叹气,这人说走就走的性子,还真是跟从前一模一样。 “意琦行,我已经把时之心还给最光阴了。没有了时之心,我就不再是时间城的人了!” “咣!”那个酒瓶子落在地上打转,绮罗生还未来得及去看那酒瓶子是不是摔裂了,就被意琦行拉到怀里,白色的衣服被扯开,那双带着剑茧的手抚到自己的心口,微微有些颤抖,却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只要一用力,自己就会变成云气散去。 绮罗生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得急促起来,仿佛只要意琦行的手再用力一些,他的心就会随着那双温暖的手脱出胸腔,融在那温暖的掌心里。 果然,那胸腔里只有一颗跳动得有些急促的心。 意琦行的呼吸也随着这心跳急促起来,这个人,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独自承受——最初是一头血发,血染北疆;其次是身心俱伤,蹒跚离开;而这次,是毅然决然,掏心而回。这个人,温润如玉的皮相下面,是怎样的百折不挠,坚忍狠绝?! “绮罗生,这可有后患?!” “有!” “啊,要怎样休养?” “渊薮看剑,玉阳抚琴;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完
绮罗生——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强极则辱——他刀道初成,意气风发,以江山快手之姿挑战天下,问鼎刀道,已达巅峰。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终究在别人的算计里,双手染血,白衣蒙尘,艳刀失色。在一次次的愧悔自问里,觉得自己辜负了刀,觉得自己不配在执刀。面对一次次的逼杀,一忍再忍,一退再退,不愿意用杀人来了断仇恨。可惜,江湖的风刀霜剑从不为他的退让隐忍而消失,反而更加肃杀!! 情深不寿——他因一次错信,误杀雨钟三千楼人命,不敢再与人深交,疏情惜命,唯愿自我放逐在玉阳江上,江海浮沉,漂泊余生。可惜,江湖的风雨却不会放过他——算计绮罗生和意琦行皆不容易,但,利用他们彼此算计对方却是容易的。于是,意琦行血染天涯沦落处,于是绮罗生陨落北疆。 慧极必伤——他那双抚琴添茶,温酒种花的手再次执刀,抛却自己安身立命的原则舍命拔戟,血染白衣,花时兑命。他会不明白这是血傀师的诡计么?我想,他是明白的,可是,他的选择是不会改变的——人,有所不为,但有所必为。生命可贵,但,情义更加可贵。他和意琦行是值得对方互托性命,生死不悔之人。是以,连血傀师那样的反派都为他叹息——意琦行能得绮罗生为友,是他之幸。每个不相信情义之人,都必有他的原因,但心里对情义的向往却依然存在,所以血傀师之叹息,其实是很多遭受背叛,不信情义之人的叹息。所以,意琦行能得绮罗生为友,绮罗生能得意琦行为友,是他们彼此之幸。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江湖里,白衣胜雪的男子多矣,但,我却只唯爱绮罗,一念终身——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无人配白衣!! 江上人如玉,绮罗世无双——刀剑春秋里的绮罗生,在我心里,白衣胜雪,绮罗绝艳;刀剑春秋里的意绮,在我心里知己无比,天下无双。
意绮——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忆! 每次,听《醉寒江》的时候,我总是会想,我喜欢剑宿,是因为绮罗生的缘故么?! 记得,有道友说过:“我喜欢绮罗生和剑宿木有关系,但,我喜欢剑宿和绮罗生有关系!” 曾经,很喜欢这句话,因为,我觉得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每次,看着剑宿对这绮罗生那样专注得好像天地之间只剩那一个人的目光,我总会有一种人在身旁,如沐春光的感觉。 我想,那种近乎刻骨铭心的温暖,是把绮罗生在江湖血海里飘摇,不敢深根的疏离与疏情完全溶解的温度吧?! 剑宿说过:“意琦行的眼泪,比自己的性命还珍贵,连我自己都没有见过!” 可是,他却为了绮罗生一再落泪——因为绮罗生是比他性命还要珍贵的存在! 他说过:“一旦你染黑,我意琦行决不独白!” 绮罗生也说过:“保护兄弟最好的办法,是我必须活着!” 和福福道友聊天时,曾这样说过:“我可以接受他们为对方豁命相待,舍己成全,可是我不能接受他们分开,从此天涯陌路!” 福福道友说:“假如,只有他们分开,才能保住对方性命呢?” 我细想许久,若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在了,那么,确实让人胆寒。如绮罗生所说:“保护兄弟最好的办法是我必需活着,不然你就会为吾报仇而战死!所以活着是保护兄弟最好的办法,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 所以生离和死别怎么选?我选生离。 因为对于意琦行和绮罗生来说,他们都是彼此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的存在。只要活着,他们定会再相见,沉浮十年再续逍遥!
【仙骨吧】花千骨——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杀千陌:“白子画,你若敢为你门中弟子伤她一分,我便屠你满门!你若敢为天下人损她一毫,我便杀尽天下人!” 东方彧卿:"骨头,不要死,听我的话,不要死。就算这世上没人爱,你也要好好爱自己……”“等着我,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不要怕,相信我……” 可惜那么多爱她的人,那么多幸福的路,她偏偏选了最无情的那一个人,最难走的那一条路:“白子画,你其实从不信我,你只信自己的眼睛。我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任何能够和你相比。” 可惜,她心上的白子画,没有负长留,没有负天地,没有负六道,独独辜负了她。在那场爱的幻灭里,她对他说出最后的诅咒“白子画,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爱从来都是执念,是伤痕。只要爱上,就输了! 她在一次次心碎里,最终成为魔神,因为保护她的人都死了,她爱的人用断念剑杀了她。她最后的一问,其实,只不过是一点点不甘心的执念罢了。只可惜,她依然没有得到。所以,她对那个人的诅咒,其实也算一种祝福罢——永生永世,不死不伤。是的,不是不爱不伤,而是不死不伤。因为就算她是神,也不能断那爱的执念。 那些神仙或者妖怪,或者人与鬼,原来全都是为情所惑,为情所困的。为了一点执念,然后不生不死,不悔不怨。只有爱和幻灭。 无论的天真的小骨,还是成为妖神的小骨,在白子画那里,她因为那一点执念,永远都是输的,输了命,输了心,要是结局残忍的话,简直情何以堪啊?!还好,小骨最后一念,那点初心始终不变,成全了所有,却唯独木有成全她自己。还好,最后作者木有太残忍,最后在书里成全了她的心。 可是,此刻,听着这首叫《年轮》的插曲,我的心又隐隐的疼起来——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回忆苦涩的吻痕,是树根。春去秋来的茂盛,却遮住了黄昏。寒夜剩我一个人等清晨。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分。可惜你从未心疼我的笨。荒草丛生的青春,倒也过得安稳。代替你陪着我的是年轮。数着一圈圈年轮,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修改一次次离分,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这剧本! 或者女子都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心疼她的笨和天真,可惜,心疼她的人不是她心上的那个人——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分可惜你从未心疼我的笨! 花千骨,入骨相思,却最终心事如花凋零。那么多人爱她,她却始终只爱那一人。纵然再有转世,再重新来过,可是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在曾经的岁月里,终究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修改一次次离分,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这剧本!
你追光阴步履,我觅绮罗光华! 无可否认,暴雨心奴是个可恨可怕的人。但也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人——当爱不能用来成全的时候,他选择用恨来了断。 他心里的九千胜或者绮罗生,他是宁可毁灭也不肯忘却——因爱不得,而生恨,他是极端中的极端。 记得,鷇音子希望他和九千胜并肩作战时,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去风岛找到他父亲的至交杜舞雩,诉说他将和九千胜并肩作战。他第一次尊称他深恨的长辈杜舞雩为叔叔。狠戾如他,始终希望有一个长辈能与他分享此刻的开心。 等待并肩作战的时刻,满腔不耐的他在嗅到牡丹花香而释然——他等待的九千胜终于来了。 在并肩作战的一刻,他仍不忘对九千胜(绮罗生)说:“不要以为我爱你,就挑战我的耐性。” 在并肩作战后,九千胜(绮罗生)对他说:“暴雨,弃恶从善吧,我可以不究过往!”他却不愿意。在独自离开后的路上,他自言自语道出心中真意:“我好容易在你心里有了位置,怎能放弃?!” 是的,他一直清醒的知道,他和九千胜,乃至转生后的绮罗生是不能同心的。就如绮罗生对他说的,偶然交集,不能并轨,最终交错。 他的悲凉是直至生命最后一刻,待人温润如玉,使人如沐春风的绮罗生始终都不曾对他正眼相看——如绮罗生所说:“暴雨,我真后悔和你相交!” 暴雨心奴因爱成恨,最终在光阴里,暴戾成性,化雨成血,困心作牢,成了自己心的奴隶,终究也没能得到他寻觅一生的绮罗光华。 他成了别人的噩梦,也铸就了自己的悲剧——一用一生的执着,去寻找意想中的真神,原来竟是看不清自身的迷眼, 在光阴里,至死只剩下求而不得的绝望悲凉,正如他自念的诗号——对景惹愁闷,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谁有意,阿谁薄幸,斗顿恁,少喜多嗔。合下休传音问,我有你,你无我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儿里,有两个人人。 愿我们每个爱小狐狸的人,用自己纯善的心,在追寻光阴的步履里,最终觅得属于自己的绮罗光华!
【妃子倾城】呵手试梅妆——写给岁月里的自己! 记得许久以前,小影送我的一句——不负梅花枕上梦。 一直,极其喜欢,觉得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梅香沁到梦里。 许久,不见那些故人,不知是否安好?!回思从前的那些文字,好似又回到当时谈笑笔墨间,读罢生共鸣的时光里去了。 原来,带我穿越的,不是月光宝盒,而是那些文字留下来的印记。 “君归何地?雪上还余几?不若轴中宣纸里,开谢斯人笔底。 ”——这是谁的文字,记不起来了,可是,真的道出我此刻心意。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花,或者,都在岁月里各自散落天涯,淡去回忆,枯荣难记。可是,却因为这些文字,又再次如同画影,沉浮在心,如自搭台子,演出无声的皮影戏。 “戏里对白凄又美,愿意这样拥着你。 借醉易开心 ,不希望惊喜。 啊 ,我一生, 只希望痴心一片演我自己。 是我美梦都是戏, 后世美丽的传记。 你会是痴心 ,偏不是知己, 啊 ,我一生, 只想可演出一场好戏。” 听着这首周慧敏的《红颜知己》,我那些流在心底的泪,似又要从心底倒流而出。这样酸酸涨涨的感觉许久不曾有了。我仰头望着窗外清冷月华自问——岁月如流沙,可拥有的是什么? 我摊开掌心,只看见手相似莲,掌心里那两粒不会退去的细痣,一粒浅淡一粒深;深色的,缀在感情线端,浅色的,坠生命线终。许是预言这一生,该以浓情为始,冷情为终么?!或者,是因情而生,了情而悟吗?!那么,我曾经的痴心和执着,不过是焚心以火的妄念幻灭么?! 记得黛玉说过,我为的是我的心。 那么,此刻,我也该释然——那些爱,那些情,那些执着,原是与别人无关,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的心;那些笑,那些泪,那些痴意,不是为了成全别人,只不过是为了成全我自己的心罢了。 那么,今夜,就让我以这清冷的手,挽一段岁月的流光,放在心里,轻轻呵成梅花妆,绘出自己在娑婆镜里,清凉如月,清雅如梅的半面妆,至于剩下的那半,且交给往后的流光!!
呵手试梅妆——写给岁月里的自己! 记得许久以前,小影送我的一句——不负梅花枕上梦。 一直,极其喜欢,觉得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梅香沁到梦里。 许久,不见那些故人,不知是否安好?!回思从前的那些文字,好似又回到当时谈笑笔墨间,读罢生共鸣的时光里去了。 原来,带我穿越的,不是月光宝盒,而是那些文字留下来的印记。 “君归何地?雪上还余几?不若轴中宣纸里,开谢斯人笔底。 ”——这是谁的文字,记不起来了,可是,真的道出我此刻心意。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花,或者,都在岁月里各自散落天涯,淡去回忆,枯荣难记。可是,却因为这些文字,又再次如同画影,沉浮在心,如自搭台子,演出无声的皮影戏。 “戏里对白凄又美,愿意这样拥着你。 借醉易开心 ,不希望惊喜。 啊 ,我一生, 只希望痴心一片演我自己。 是我美梦都是戏, 后世美丽的传记。 你会是痴心 ,偏不是知己, 啊 ,我一生, 只想可演出一场好戏。” 听着这首周慧敏的《红颜知己》,我那些流在心底的泪,似又要从心底倒流而出。这样酸酸涨涨的感觉许久不曾有了。我仰头望着窗外清冷月华自问——岁月如流沙,可拥有的是什么? 我摊开掌心,只看见手相似莲,掌心里那两粒不会退去的细痣,一粒浅淡一粒深;深色的,缀在感情线端,浅色的,坠生命线终。许是预言这一生,该以浓情为始,冷情为终么?!或者,是因情而生,了情而悟吗?!那么,我曾经的痴心和执着,不过是焚心以火的妄念幻灭么?! 记得黛玉说过,我为的是我的心。 那么,此刻,我也该释然——那些爱,那些情,那些执着,原是与别人无关,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的心;那些笑,那些泪,那些痴意,不是为了成全别人,只不过是为了成全我自己的心罢了。 那么,今夜,就让我以这清冷的手,挽一段岁月的流光,放在心里,轻轻呵成梅花妆,绘出自己在娑婆镜里,清凉如月,清雅如梅的半面妆,至于剩下的那半,且交给往后的流光!!
生生不见,世世平安! 记得宝黛初见的时候,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宝玉也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人人都对这样的初见刻骨铭心。却往往忘记了黛玉未见宝玉之前对贾母说的那番话:“我自来是如此,从会吃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怕他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 呵,很多时候,有些人,你遇见他或者她时,以为是缘分,其实,是个劫数。所以才有生生不见,世世平安的说法。 记得那个叫仓央嘉措的情僧也写过这样的字句:“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其实,他之前也有写过:“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缠绵句子。 还有那个叫纳兰容若的情种也曾写过:“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可见初见都是美好的,结局却未见得是如意的。 那个叫亦舒的才女也曾说过:“只有怨偶才可以毕生痴缠下去,真正相爱的男女,总不得善终。” 听上去心里凉凉的,可是看多了,却也知道是事实。 所以,若是我知道遇见你,是我的劫数,开头美好,结局潦倒,那么我还是希望,能跟你生生不见,世世平安。
林上清梅——释妙音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3088c4de73ba52179edc4df15b2d45034f6f3a60&urlrefer=356805ffc5090c3b2c572c09544c5354 一直,极爱史错大哥在生日时写给我的这三首诗与联—— 其一 梅花奇种子,得雪始传香。 夺目丹霞色,含羞白玉光。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 吾愿邀为友,尘心一日忘。 其二 观止梅吟雪,传奇冷血名。 冰清乌语毁,色绝白衣惊。 负义原高义,痴情复断情。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 其三 滇中有美姝,清绝世应无。 雪映容颜白,梅妆赋性朱。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 向使韶华老,谈文或抱炉。 上联:黛玉无心白首怜才女 下联:清梅有雪红尘证道心 横批:无忧乃寿 大哥的诗与联写得真个古风,很是喜欢。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我想,这是每个清冷女子的心愿吧。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看这句时,突然想起《倚天》里那个叫小昭的女子,她也是一般的孤帆远去,参商永离。那时候,看见金老用了“呜咽”两字,心中凄凄,现在想起,总难成眠,一如初听黄沾歌词里那句“清风笑,竟惹寂廖。”风,会寂廖么?会呜咽么?不,不会的,寂廖呜咽的,不过是看雨听风的人。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呵,很多时候,很想去西藏,想着想着就成了心愿。想去看看那个永远十六岁的莲花生大师和他后来转世后变成的情僧仓央嘉措——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怕辜负了卿卿,而我,也很难舍却那家人亲情罢。只不过此亲非彼卿罢了。 虽有佛性,却难了凡心。所以,那次,去海南,虽已到南山,却无缘得近见那一百八十多米高的海上观音法相。只远远的在天涯海角的那头遥遥相望,观自在,想莲华。记得,《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呵,所思太多,不如无所思。随缘随愿,随份随时罢!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3088c4de73ba52179edc4df15b2d45034f6f3a60&urlrefer=356805ffc5090c3b2c572c09544c5354 一直,极爱史错大哥在生日时写给我的这三首诗与联—— 其一 梅花奇种子,得雪始传香。 夺目丹霞色,含羞白玉光。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 吾愿邀为友,尘心一日忘。 其二 观止梅吟雪,传奇冷血名。 冰清乌语毁,色绝白衣惊。 负义原高义,痴情复断情。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 其三 滇中有美姝,清绝世应无。 雪映容颜白,梅妆赋性朱。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 向使韶华老,谈文或抱炉。 上联:黛玉无心白首怜才女 下联:清梅有雪红尘证道心 横批:无忧乃寿 大哥的诗与联写得真个古风,很是喜欢。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我想,这是每个清冷女子的心愿吧。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看这句时,突然想起《倚天》里那个叫小昭的女子,她也是一般的孤帆远去,参商永离。那时候,看见金老用了“呜咽”两字,心中凄凄,现在想起,总难成眠,一如初听黄沾歌词里那句“清风笑,竟惹寂廖。”风,会寂廖么?会呜咽么?不,不会的,寂廖呜咽的,不过是看雨听风的人。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呵,很多时候,很想去西藏,想着想着就成了心愿。想去看看那个永远十六岁的莲花生大师和他后来转世后变成的情僧仓央嘉措——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怕辜负了卿卿,而我,也很难舍却那家人亲情罢。只不过此亲非彼卿罢了。 虽有佛性,却难了凡心。所以,那次,去海南,虽已到南山,却无缘得近见那一百八十多米高的海上观音法相。只远远的在天涯海角的那头遥遥相望,观自在,想莲华。记得,《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呵,所思太多,不如无所思。随缘随愿,随份随时罢!
【妃子倾城】林上清梅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3088c4de73ba52179edc4df15b2d45034f6f3a60&urlrefer=356805ffc5090c3b2c572c09544c5354 一直,极爱史错大哥在生日时写给我的这三首诗与联—— 其一 梅花奇种子,得雪始传香。 夺目丹霞色,含羞白玉光。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 吾愿邀为友,尘心一日忘。 其二 观止梅吟雪,传奇冷血名。 冰清乌语毁,色绝白衣惊。 负义原高义,痴情复断情。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 其三 滇中有美姝,清绝世应无。 雪映容颜白,梅妆赋性朱。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 向使韶华老,谈文或抱炉。 上联:黛玉无心白首怜才女 下联:清梅有雪红尘证道心 横批:无忧乃寿 大哥的诗与联写得真个古风,很是喜欢。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我想,这是每个清冷女子的心愿吧。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看这句时,突然想起《倚天》里那个叫小昭的女子,她也是一般的孤帆远去,参商永离。那时候,看见金老用了“呜咽”两字,心中凄凄,现在想起,总难成眠,一如初听黄沾歌词里那句“清风笑,竟惹寂廖。”风,会寂廖么?会呜咽么?不,不会的,寂廖呜咽的,不过是看雨听风的人。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呵,很多时候,很想去西藏,想着想着就成了心愿。想去看看那个永远十六岁的莲花生大师和他后来转世后变成的情僧仓央嘉措——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怕辜负了卿卿,而我,也很难舍却那家人亲情罢。只不过此亲非彼卿罢了。 虽有佛性,却难了凡心。所以,那次,去海南,虽已到南山,却无缘得近见那一百八十多米高的海上观音法相。只远远的在天涯海角的那头遥遥相望,观自在,想莲华。记得,《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呵,所思太多,不如无所思。随缘随愿,随份随时罢!
林上清梅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3088c4de73ba52179edc4df15b2d45034f6f3a60&urlrefer=356805ffc5090c3b2c572c09544c5354 一直,极爱史错大哥在生日时写给我的这三首诗与联—— 其一 梅花奇种子,得雪始传香。 夺目丹霞色,含羞白玉光。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 吾愿邀为友,尘心一日忘。 其二 观止梅吟雪,传奇冷血名。 冰清乌语毁,色绝白衣惊。 负义原高义,痴情复断情。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 其三 滇中有美姝,清绝世应无。 雪映容颜白,梅妆赋性朱。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 向使韶华老,谈文或抱炉。 上联:黛玉无心白首怜才女 下联:清梅有雪红尘证道心 横批:无忧乃寿 大哥的诗与联写得真个古风,很是喜欢。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我想,这是每个清冷女子的心愿吧。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看这句时,突然想起《倚天》里那个叫小昭的女子,她也是一般的孤帆远去,参商永离。那时候,看见金老用了“呜咽”两字,心中凄凄,现在想起,总难成眠,一如初听黄沾歌词里那句“清风笑,竟惹寂廖。”风,会寂廖么?会呜咽么?不,不会的,寂廖呜咽的,不过是看雨听风的人。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呵,很多时候,很想去西藏,想着想着就成了心愿。想去看看那个永远十六岁的莲花生大师和他后来转世后变成的情僧仓央嘉措——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怕辜负了卿卿,而我,也很难舍却那家人亲情罢。只不过此亲非彼卿罢了。 虽有佛性,却难了凡心。所以,那次,去海南,虽已到南山,却无缘得近见那一百八十多米高的海上观音法相。只远远的在天涯海角的那头遥遥相望,观自在,想莲华。记得,《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呵,所思太多,不如无所思。随缘随愿,随份随时罢!
你的素心,我的流年!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tudou.com%2Fprograms%2Fview%2FcAEGD5FYwNQ%2F&urlrefer=d671def7d610a4b6f7f91c2760636633 黛玉吧有个帖子说,用你知道的最贴切的一句歌词来形容宝黛钗的感情。 我的脑海里自动跳出一句——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这是王菲的《流年》,是我喜欢的一首歌。 每个人在逝水流年里,终究会遇见那个不能幸免的相遇。 徐志摩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是知己之意。 很多时候,太热烈感情,往往不能持久,那种迷恋如火,能把心烧成灰烬——每到红处便成灰,说的就是这样的爱吧。如浓烈时醉酒一般,想来却像梦一样飘渺。 我喜欢清冷凉薄的爱。 如茶,清馨淡然。 记得一个禅师说过,放下茶具时,要有和爱人分离的心。 我想,这说的就是舍得和放下吧。 黛玉和宝玉的爱,就是如此,在知道彼此的心以后,就不再有嫌隙和猜疑。 诉肺腑那段,宝玉说的那些话,和还没说出的那些话,黛玉只回了一句——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很多人常常深恨那段宝玉最深刻的表白被袭人听了去。 其实,细想,那些都是黛玉知道的——说不说出来,听不听得到,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我为的是我的心,难道你只知道你的心而不知道我的心。到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是啊,既然你要说的,我都知道。那么,两颗心已经成了一颗心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还有什么是不明白和不知道的呢?! 当宝黛在梅花林里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的那一段,我觉得,他和她已经知道结局了——就算这世间风刀霜剑严相逼,那又能如何。毁得了这有形的人,却毁不了那两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素心。 所以,黛玉魂归,宝玉出家,宝钗孤寡,那不是意外,而是必然——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你的素心,我的流年!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tudou.com%2Fprograms%2Fview%2FcAEGD5FYwNQ%2F&urlrefer=d671def7d610a4b6f7f91c2760636633 黛玉吧有个帖子说,用你知道的最贴切的一句歌词来形容宝黛钗的感情。 我的脑海里自动跳出一句——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这是王菲的《流年》,是我喜欢的一首歌。 每个人在逝水流年里,终究会遇见那个不能幸免的相遇。 徐志摩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是知己之意。 很多时候,太热烈感情,往往不能持久,那种迷恋如火,能把心烧成灰烬——每到红处便成灰,说的就是这样的爱吧。如浓烈时醉酒一般,想来却像梦一样飘渺。 我喜欢清冷凉薄的爱。 如茶,清馨淡然。 记得一个禅师说过,放下茶具时,要有和爱人分离的心。 我想,这说的就是舍得和放下吧。 黛玉和宝玉的爱,就是如此,在知道彼此的心以后,就不再有嫌隙和猜疑。 诉肺腑那段,宝玉说的那些话,和还没说出的那些话,黛玉只回了一句——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很多人常常深恨那段宝玉最深刻的表白被袭人听了去。 其实,细想,那些都是黛玉知道的——说不说出来,听不听得到,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我为的是我的心,难道你只知道你的心而不知道我的心。到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是啊,既然你要说的,我都知道。那么,两颗心已经成了一颗心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还有什么是不明白和不知道的呢?! 当宝黛在梅花林里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的那一段,我觉得,他和她已经知道结局了——就算这世间风刀霜剑严相逼,那又能如何。毁得了这有形的人,却毁不了那两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素心。 所以,黛玉魂归,宝玉出家,宝钗孤寡,那不是意外,而是必然——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花祭】绛珠有梦,黛玉无心! 那夜,烧帕焚稿,了断痴情,一缕魂飞,归至薄命司划去旧名,回到故地。   警幻姐姐站在那里等我,她身边就是那带一抹轻红的绛珠草。   又见故人,我微微一笑,轻轻念道:“三生石畔旧精魂,此身虽异性长存!”   姐姐上前拉住我,面带忧色:“绛珠妹子,你看!”   顺着她的手指处,我看到那绛珠草心竟是枯了。   不觉怔住,只觉心中空荡荡,全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也许,你泪虽还,但,情未尽,哭伤了心!”   “那会怎样?”   “无心无情!”   我清冷一笑:“这样也好。”   姐姐担心:“妹子,或者,再图良策!”   我轻轻摇头,细忆前尘,尽是恨事——宝哥哥终是娶了宝姐姐!   那句:“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竟是谶语。   既是如此,堪复何言。   依旧住的灵河岸,依旧饮的灌愁海,依旧食的蜜青果,依旧游的离恨天,可心中,却不再有那曾因他甘露灌溉,而生出的缠绵不尽之意。   有时,独坐窗台,看红烛摇影,却依旧照不暖如霜的新月;就若,凝望镜中,素颜如雪,那是连胭脂也无法晕染的冷清!   再和姐姐同游放春山,那些仙花灵叶在风里纷纷扬扬的落下,我却不再有叹息。拈起那落在身上的一片落花,轻轻念那禅语:“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还!”   姐姐听了,笑道:“既是如此了悟,那见见旧人又何妨!”   我还未答言,便听到身后有人说到:“林妹妹,你昨夜睡得可好?如今夜长了,一夜咳几遍?可曾好些了?!”   回身那瞬,看见披着大红猩猩毡的他,不由脱口而出:“宝玉,你那爱红的毛病竟是做了和尚也不肯改!”   两下答言,俱是旧名旧事,不由两下怔住,相视无言。   半日,他终是双手合什,深深拜下来:“绛珠!”   我也轻轻还礼,应道:“神瑛!”   然后,在遣香洞前的落英缤纷里相视微笑。那一刻,曾经葬花的女孩和恸倒在山坡上的男子终是消散在前尘里了——斯处,斯园,斯花,斯柳早无可寻觅,而,那些曾经的斯人,斯情,斯意,斯魂,却换了个所在,终是自来出来,又回去处去了。   有心有情有怎样?无情无心又如何?   他终是回身走了,我也该转身回去了。   背转身各自走开时,听他作歌曰:“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在歌的余音里,姐姐低低叹息,我微微一笑,当抛却风月情浓,滴尽相思血泪,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尘埃落定的一笑相逢么?!   但,若非经过那一番,又怎么明了这一番?!   我在姐姐的叹息声里,轻轻说道:“姐姐,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了!”   是的,真该回去了,隔着这些个飞花如雨,落红成阵,各自来处来,去处去了!
【花祭】绛珠有梦,黛玉无心! 那夜,烧帕焚稿,了断痴情,一缕魂飞,归至薄命司划去旧名,回到故地。   警幻姐姐站在那里等我,她身边就是那带一抹轻红的绛珠草。   又见故人,我微微一笑,轻轻念道:“三生石畔旧精魂,此身虽异性长存!”   姐姐上前拉住我,面带忧色:“绛珠妹子,你看!”   顺着她的手指处,我看到那绛珠草心竟是枯了。   不觉怔住,只觉心中空荡荡,全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也许,你泪虽还,但,情未尽,哭伤了心!”   “那会怎样?”   “无心无情!”   我清冷一笑:“这样也好。”   姐姐担心:“妹子,或者,再图良策!”   我轻轻摇头,细忆前尘,尽是恨事——宝哥哥终是娶了宝姐姐!   那句:“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竟是谶语。   既是如此,堪复何言。   依旧住的灵河岸,依旧饮的灌愁海,依旧食的蜜青果,依旧游的离恨天,可心中,却不再有那曾因他甘露灌溉,而生出的缠绵不尽之意。   有时,独坐窗台,看红烛摇影,却依旧照不暖如霜的新月;就若,凝望镜中,素颜如雪,那是连胭脂也无法晕染的冷清!   再和姐姐同游放春山,那些仙花灵叶在风里纷纷扬扬的落下,我却不再有叹息。拈起那落在身上的一片落花,轻轻念那禅语:“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还!”   姐姐听了,笑道:“既是如此了悟,那见见旧人又何妨!”   我还未答言,便听到身后有人说到:“林妹妹,你昨夜睡得可好?如今夜长了,一夜咳几遍?可曾好些了?!”   回身那瞬,看见披着大红猩猩毡的他,不由脱口而出:“宝玉,你那爱红的毛病竟是做了和尚也不肯改!”   两下答言,俱是旧名旧事,不由两下怔住,相视无言。   半日,他终是双手合什,深深拜下来:“绛珠!”   我也轻轻还礼,应道:“神瑛!”   然后,在遣香洞前的落英缤纷里相视微笑。那一刻,曾经葬花的女孩和恸倒在山坡上的男子终是消散在前尘里了——斯处,斯园,斯花,斯柳早无可寻觅,而,那些曾经的斯人,斯情,斯意,斯魂,却换了个所在,终是自来出来,又回去处去了。   有心有情有怎样?无情无心又如何?   他终是回身走了,我也该转身回去了。   背转身各自走开时,听他作歌曰:“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在歌的余音里,姐姐低低叹息,我微微一笑,当抛却风月情浓,滴尽相思血泪,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尘埃落定的一笑相逢么?!   但,若非经过那一番,又怎么明了这一番?!   我在姐姐的叹息声里,轻轻说道:“姐姐,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了!”   是的,真该回去了,隔着这些个飞花如雨,落红成阵,各自来处来,去处去了!
【花祭】绛珠有梦,黛玉无心! 那夜,烧帕焚稿,了断痴情,一缕魂飞,归至薄命司划去旧名,回到故地。   警幻姐姐站在那里等我,她身边就是那带一抹轻红的绛珠草。   又见故人,我微微一笑,轻轻念道:“三生石畔旧精魂,此身虽异性长存!”   姐姐上前拉住我,面带忧色:“绛珠妹子,你看!”   顺着她的手指处,我看到那绛珠草心竟是枯了。   不觉怔住,只觉心中空荡荡,全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也许,你泪虽还,但,情未尽,哭伤了心!”   “那会怎样?”   “无心无情!”   我清冷一笑:“这样也好。”   姐姐担心:“妹子,或者,再图良策!”   我轻轻摇头,细忆前尘,尽是恨事——宝哥哥终是娶了宝姐姐!   那句:“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竟是谶语。   既是如此,堪复何言。   依旧住的灵河岸,依旧饮的灌愁海,依旧食的蜜青果,依旧游的离恨天,可心中,却不再有那曾因他甘露灌溉,而生出的缠绵不尽之意。   有时,独坐窗台,看红烛摇影,却依旧照不暖如霜的新月;就若,凝望镜中,素颜如雪,那是连胭脂也无法晕染的冷清!   再和姐姐同游放春山,那些仙花灵叶在风里纷纷扬扬的落下,我却不再有叹息。拈起那落在身上的一片落花,轻轻念那禅语:“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还!”   姐姐听了,笑道:“既是如此了悟,那见见旧人又何妨!”   我还未答言,便听到身后有人说到:“林妹妹,你昨夜睡得可好?如今夜长了,一夜咳几遍?可曾好些了?!”   回身那瞬,看见披着大红猩猩毡的他,不由脱口而出:“宝玉,你那爱红的毛病竟是做了和尚也不肯改!”   两下答言,俱是旧名旧事,不由两下怔住,相视无言。   半日,他终是双手合什,深深拜下来:“绛珠!”   我也轻轻还礼,应道:“神瑛!”   然后,在遣香洞前的落英缤纷里相视微笑。那一刻,曾经葬花的女孩和恸倒在山坡上的男子终是消散在前尘里了——斯处,斯园,斯花,斯柳早无可寻觅,而,那些曾经的斯人,斯情,斯意,斯魂,却换了个所在,终是自来出来,又回去处去了。   有心有情有怎样?无情无心又如何?   他终是回身走了,我也该转身回去了。   背转身各自走开时,听他作歌曰:“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在歌的余音里,姐姐低低叹息,我微微一笑,当抛却风月情浓,滴尽相思血泪,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尘埃落定的一笑相逢么?!   但,若非经过那一番,又怎么明了这一番?!   我在姐姐的叹息声里,轻轻说道:“姐姐,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了!”   是的,真该回去了,隔着这些个飞花如雨,落红成阵,各自来处来,去处去了!
【祭晓旭】 释香魂——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当你从书里走近,   花香,花梦,花色,花魂,   便都是你。   在素月下,花香入梦,花魂入心,   脉脉的双眸,似水,潮湿了我的心。   枕上书,多了一重泪的痕迹。   当你从书里走出,   竹影,竹骨,竹泪,竹心,   便都是你。   在清溪畔,葬花伤春,葬心伤情,   冷冷的孤影,似雪,冰凉了我的眼。   离人泪,添了一缕霜的印记。   你轻动花锄,埋下的花瓣上,   有你的泪,有你的情。   我低吟葬花,葬在花冢下的,   有我的痴,有我的心。   你的泪,我懂了,   你的情,我明白了,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你问的,我能回答,   我想的,你也知道,   对么?——   所有天下痴于情的女子,   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心。   千年来,碧海青天,夜夜问心,   丽娘,黛玉,晓旭,清梅,   这般字句,字字写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葬花吟尽,三生轮回皆痴。   夜夜雨声,皆是情泪,   滴滴泪痕,皆为情醉,   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红楼梦尽,掩卷深思,   痴痴长坐,静夜不眠,   琴音动处,皆是长相思。   爱黛玉的女子,一定是善感的,一定是听从自己心的女子。每每看到林妹妹那句——我为的是我的心。一种深深的相知相识,相惜相怜就从心里升起。我爱黛玉,也是为了自己的心!   爱晓旭的女子,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是听从自己真性情的女子。每每看到晓旭的那句——“林黛玉是唯一一个真正看破的人,其次就是宝玉”。   看过87版20年再聚首的每个人,都记得,那时候,晓旭尚在。她的那些话,真正叫人感慨。一直觉得她才是活在梦里的人。   五月十三日,晓旭去了。天上人间,思忆无尽。解尽香魂,释尽情痴!每每念及黛玉和晓旭,就回到潇湘的夜,和着那些点滴的雨声,摇曳的竹影,痴痴长坐,低眉轻叹,此心欲醉,任凭夜夜雨声碎。   ——写于晓旭祭日之前   
【祭晓旭】 释香魂——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当你从书里走近, 花香,花梦,花色,花魂, 便都是你。 在素月下,花香入梦,花魂入心, 脉脉的双眸,似水,潮湿了我的心。 枕上书,多了一重泪的痕迹。 当你从书里走出, 竹影,竹骨,竹泪,竹心, 便都是你。 在清溪畔,葬花伤春,葬心伤情, 冷冷的孤影,似雪,冰凉了我的眼。 离人泪,添了一缕霜的印记。 你轻动花锄,埋下的花瓣上, 有你的泪,有你的情。 我低吟葬花,葬在花冢下的, 有我的痴,有我的心。 你的泪,我懂了, 你的情,我明白了,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你问的,我能回答, 我想的,你也知道, 对么?—— 所有天下痴于情的女子, 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心。 千年来,碧海青天,夜夜问心, 丽娘,黛玉,晓旭,清梅, 这般字句,字字写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葬花吟尽,三生轮回皆痴。 夜夜雨声,皆是情泪, 滴滴泪痕,皆为情醉, 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红楼梦尽,掩卷深思, 痴痴长坐,静夜不眠, 琴音动处,皆是长相思。 爱黛玉的女子,一定是善感的,一定是听从自己心的女子。 每每看到林妹妹那句——我为的是我的心。 一种深深的相知相识,相惜相怜就从心里升起。 我爱黛玉,也是为了自己的心! 爱晓旭的女子,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是听从自己真性情的女子。每每看到晓旭的那句——“林黛玉是唯一一个真正看破的人,其次就是宝玉”。 看过87版20年再聚首的每个人,都记得,那时候,晓旭尚在。她的那些话,真正叫人感慨。一直觉得她才是活在梦里的人。 五月十三日,晓旭去了。天上人间,思忆无尽。解尽香魂,释尽情痴!每每念及黛玉和晓旭,就回到潇湘的夜,和着那些点滴的雨声,摇曳的竹影,痴痴长坐,低眉轻叹,此心欲醉,任凭夜夜雨声碎! 写于晓旭祭日之前
【祭晓旭】 释香魂——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当你从书里走近, 花香,花梦,花色,花魂, 便都是你。 在素月下,花香入梦,花魂入心, 脉脉的双眸,似水,潮湿了我的心。 枕上书,多了一重泪的痕迹。 当你从书里走出, 竹影,竹骨,竹泪,竹心, 便都是你。 在清溪畔,葬花伤春,葬心伤情, 冷冷的孤影,似雪,冰凉了我的眼。 离人泪,添了一缕霜的印记。 你轻动花锄,埋下的花瓣上, 有你的泪,有你的情。 我低吟葬花,葬在花冢下的, 有我的痴,有我的心。 你的泪,我懂了, 你的情,我明白了,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你问的,我能回答, 我想的,你也知道, 对么?—— 所有天下痴于情的女子, 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心。 千年来,碧海青天,夜夜问心, 丽娘,黛玉,晓旭,清梅, 这般字句,字字写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葬花吟尽,三生轮回皆痴。 夜夜雨声,皆是情泪, 滴滴泪痕,皆为情醉, 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红楼梦尽,掩卷深思, 痴痴长坐,静夜不眠, 琴音动处,皆是长相思。 爱黛玉的女子,一定是善感的,一定是听从自己心的女子。 每每看到林妹妹那句——我为的是我的心。 一种深深的相知相识,相惜相怜就从心里升起。 我爱黛玉,也是为了自己的心! 爱晓旭的女子,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是听从自己真性情的女子。每每看到晓旭的那句——“林黛玉是唯一一个真正看破的人,其次就是宝玉”。 看过87版20年再聚首的每个人,都记得,那时候,晓旭尚在。她的那些话,真正叫人感慨。一直觉得她才是活在梦里的人。 五月十三日,晓旭去了。天上人间,思忆无尽。解尽香魂,释尽情痴!每每念及黛玉和晓旭,就回到潇湘的夜,和着那些点滴的雨声,摇曳的竹影,痴痴长坐,低眉轻叹,此心欲醉,任凭夜夜雨声碎! 写于晓旭祭日之前
潇湘馆和牛肉馆 话说民国初年,有一位吴老先生,他对《红楼梦》很痴迷,对林妹妹很敬爱。凡是有人与他说宝姐姐,他必白眼视之,然后扭头捂耳,直到别人无趣而去;凡是有人和他说林妹妹,他必青眼有加,拉住人家说到摇头晃脑,口沫横飞,只到听者忍无可忍,落荒而逃。   他不顾自己年事已高和大学者身份,人前人后,自称 “ 紫娟 ” !   一日,吴老先生闻听城内有一家牛肉馆竟然附属风雅,取名潇湘馆。   吴老先生只气得捶胸顿足,扶着拐杖打上门去大闹。痛骂牛肉馆老板以腥膻之气污潇湘馆清雅之名;以世侩之举亵渎了林妹妹神仙之韵。   这则典故,让我想到现今的红楼海选 —— 呵,闹闹哄哄如菜市场,俗不可耐如牛肉馆,张扬到底的名利心,世侩不堪的铜臭气。   最后人选出来,尽是骂声。就如我老妈说的: “ 这种样貌,这种气质,给林妹妹当粗使丫头都不配! ”   我没老妈经典话。只不过也是横看竖看不顺眼 —— 选什么金陵十二钗?简直象选秦淮八艳!风骚有余,风韵全无。   呵,叹息啊。陈晓旭死了,那个清雅脱俗韵的电影年代也去而不返了么?   呵,再这样下去,潇湘馆真要变牛肉馆了。只可叹吴老先生早驾鹤西去,谁还会为林妹妹打上门去,闹一个气昻昻干脆,落一个白茫茫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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