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吟雪
清梅吟雪
秋水无痕亦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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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b23.tv%2FvjU0Cn&urlrefer=9418b35c3957fede4a300399ddb73283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b23.tv%2FvjU0Cn&urlrefer=9418b35c3957fede4a300399ddb73283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 那荼蘼外烟丝醉软, 那牡丹虽好, 他春归怎占的先? 闲凝眄兀生生燕语明如剪, 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牡丹亭.皂罗袍》 每次,听这段杜丽娘的游园,总想起听曲黛玉! 游园,惊醒了杜丽娘心里的春天——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而,听曲,惊醒了黛玉的情心。——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两个女子,皆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紫玉幻境K30 旧的小米6X摔坏了,新的小米k30今天拿到了——紫玉幻境的颜色其实没有名字好看。是个好日子。愿每个心中有爱,眼中有光的人,天天都是情人节!也唯愿看透世事沧桑,内心依然安然无恙!!
《买个小米6x,弄得心情很差!》 8月23日下午买的新手机,19点电量剩20%。20点30分充满,22点进入省电模式。后台一个没开,7点醒过来,电量只剩80%。(我用三年的旧手机同样情况下,是剩99%)拿去手机店问,老板说再看看。 第二天,21点充满,22点进入省电模式。7点醒过来,剩85%。然后没玩游戏,没听音乐,当中只看了两个小时的书,电量只剩24%。14点半再次拿去手机店,当时剩21%。老板摆在店说做测试,第二天中午12点去看,只剩10%。我当场要求退货。 老板说他询问过客服了,说线下买的,觉得有问题可以检测更换。因为我插卡激活了。 我说,不插卡用,怎么知道手机有问题? 说好的7天无理由退,15天换。这才拿到手3天,就只换不退。 第一次买小米的手机,就遇到这样的事,真是郁闷。 哎,真是买个个小米6x,弄得心情很差! -
红楼题梦集二十一——一曲琴音动,萦绕素女魂! 《一》清雅香茗 清极梅花雪,雅致禅茶居。 香馥绕鼻端,茗汤沁心甜。 芝兰室清雅,香茗品灵逸。 一曲琴音动,萦绕素女魂! 《二》花知束晴 花容山色隐,知己千里行。 束册唯念宜,晴暖香冢馨。 黛心性灵慧,同袍影清逸。 一曲流水意,化作长歌行!! 《三》清花凝雪 繁花惧霜欺,冷梅有傲骨。 一枝孤标意,数萼凝香雪。 《四》陌上新绿 微雨拭新绿,明艳迫眉睫。 芳馨沁骨髓,绿逸散心魂! 《五》潇湘竹泪 潇湘清梦枕上书,竹雨催得心凄切。 愁红一曲葬花吟,怨绿双姝泪斑竹。 字字断肠非有意,滴滴染竹向来痴。 青女自知霜雪苦,不向东风嗟绿枝。 《六》飞雪芊芊 飞雪轻吟美人家,香艳旖旎如绮霞。 蔓蔓情丝缠无尽,芊芊一曲成心茧! 《七》花影玉魂 红楼残梦醒,难续生花笔。 杯酒尚未冷,繁华已散空。 世事多忧心,十二金钗落, 花影与玉魂,出自太虚境。 容花情玉意,出红尘净土。 身处在末世,锻得心如莲! 《八》凉秋露白 秋风凉白露,冷雨湿苍苔。 惜花立空阶,素手染寒香。 《九》冷月花魂 冷香凝素袖,月透清花衣。 花影疑流水,魂牵月下仙! 《十》空城望月 空谷生幽兰,城中绣女忙。 望花乞巧意,月绣衣生香! 《十一》冰心秋意 青竹飞叶,秋水清浅; 竹篱暧舍,冰心暗投。 心魔已成,执念妄深; 春山惊曲,解君情真; 一念顾惜,不负此生。 《十二》失魂引 危楼风细凭栏意, 对影但觉寒蝉泣。 雾迷津渡人何去? 暗夜鸿雁不知处。 锦瑟年华谁与度? 明月楼,花面相映。 南柯梦,魂与相度。 死生不弃,魂梦相倚。 青山白水,埋骨葬魂处。 碧落黄泉,两处茫茫, 终有心心相念, 不离方寸地。
渣反之冰秋 青竹飞叶,秋水清浅;竹篱暧舍,冰心暗投。心魔已成,执念妄深;春山惊曲,解君情真;一念顾惜,不负此生。 重生的沈清秋,君子如玉,黑化的洛冰河,戾气深重。但,无论怎样,在沈清秋面前,他始终是那个怕被抛下的孩子。一如他所说,从来没有人会选择他。他不怕任何人事伤害,但,那任何人里,不能有沈清秋。任何人可以抛弃他,但,那任何人里不能有沈清秋。 一入情关,便不足观。――其实,不足观的,不过是人心,人性,而非情心,情关。 我喜欢冰秋,是因为任凭世情与人性百折千磨之后,终究,还有彼此,从未变过。
【意绮武侠】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原创】花千骨——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原创】放爱——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意绮武侠】待君归(二期活动文)
【原创】意绮——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忆!
【原创】平地一声霹雳,从此深醉绮罗! 轮回小兄弟推荐的一曲《醉寒江》,让我从此醉倒玉阳。——不见绮罗终身误,一见绮罗误终身! 唉,果然平地一声霹雳,从此深醉绮罗!!!
【原创】蝶梦化影,牡丹流香——为小狐狸写的字句!
【意绮•原创】BE三十题之门第之见的嫌隙 《一》春声乱立春,真是好日子。 战云界传来战云王室和冰楼之间将要联姻的消息。这个消息据说是造烽烟从御宇天骄之处听来,倒是可信。 在市集沽酒时,听到传言的绮罗生默然无语,但心中痛楚却是要撕裂一般——意琦行,你我之间这般结果,我虽痛心,但却不悔。想来你也是明白的,你也不愿意让艳刀黑月添上无辜人命的战功来填平你我门第之间的鸿沟。 战云注重战功与名位,连服饰都有严规。记得凤座是尊贵的紫色,你和御宇是黄金战甲。而我,不过是一介白衣。 你初次以万剑铺道,带我上战云界,就和裁令主起了冲突,他一声贱民出口,你一招红炉点雪出手,震惊了整个战云界。 自此,战云界无人敢在你面前对我无礼。 其实,别人对我无礼又如何?我认识的人是意琦行,并非战云界的绝代天骄。 《二》洛阳会那年,丽花春漫的牡丹花会,我站在一丛白牡丹之前流连,心有所感,漫声念出:“素华人不顾,亦占牡丹名。”身后有人淡然接过:“始知无正色,爱恶随人情。” 我转身,看见一个银发高髻的道者,神情清冷傲然,蓝眸凛凛若星。 或者世间缘聚缘散皆有定数,那样清冷傲然的人竟能和不敢深根的我投缘。三日的牡丹花会散后,我和他竟成至交。 他说:“我叫意琦行,尘外孤标意琦行。” 我笑道:“绮罗生,白衣沽酒绮罗生!” 后来他说,当日我看的不是牡丹,而是着白衣的人。 后来,当江山侩子手传言满天时,他说世上庸俗之人占大多数,你是我认定之清流。 纵然面对审罪阎罗炬业烽昙咄咄逼人的问责,他依然我故,说出:“伤害吾之兄弟,会让吾失去理智。意琦行理智一失,死尸成山,血流飘杵!” 雨钟三千楼是我不能出口的痛——错信是真,中计是真,杀人是真,罪孽也是真! 可他数言相慰,胜过万千——“敌人不会相信你的解释,而兄弟不需要解释。所以不管你有什麼决定,一旦你染黑,那吾意琦行,也不可能独白。沉沦的路上,吾与你同行!不用多说了。” 是的,在他面前,我永远无需解释,只需释怀。 《三》乱云飞当御宇天骄来到叫唤渊薮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意琦行就是战云界的绝代天骄。 当时,他醉了,我一招刀饮江山,败了前来找他的银河银河殛,然后,对上了随后赶来的御宇天骄。但当他开口承认绝代天骄的身份时,我还是不能置信——这个喜爱飘渺于山峰之巅,目下无尘的剑道高手竟然是战云界征战四方,战功赫赫的绝代天骄。 他说:“我厌恶以掳掠为目的杀戮,厌恶无休止的战争。所以,我只愿意做意琦行。绮罗生,对你而言我也只是意琦行!“ 是啊,他是我的意琦行,我是他的绮罗生足够了。一如后来放舟玉阳,承诺彼此——就算天下人要我们伤害彼此,我也会为你与天下人为敌! 可是,天下人并没有与你我为敌,难道我就能为了在战云界之地位与你并肩而杀戮无辜的天下人么?我做不到。 所以当凤座朝天骄终于松口说:“你若要和绝代天骄在一起,那么以你的武功,定能成为天骄一族。” 我还未开口,你便冷然拒绝:“他之艳刀不染无辜之鲜血。对于他我也只是七修剑道意琦行而非战云界绝代天骄!” 那日凤座大怒,你们姐弟几乎动武。 《四》不辞别那日之后不久,烟都和战云交恶,征战不断,我一直陪在你左右,直到那天,攻进烟都的冷窗功名和烟都大宗师古陵逝烟一战,你虽然杀了他,但终究伤在他的剑招一式留神之下。 因为烟克云之功体,你所受的剑伤一直无法愈合。只有冰楼至宝玲珑雪元才能根治此伤。 那日,你垂危之际,凤座开言,只有与冰楼联姻,才能得到玲珑雪元。 在你的灼灼的目光之下我默然了,你在我的默然里对着凤座淡淡笑道:“意琦行对生死自有觉悟!” 你日渐消瘦,渐至昏迷。 那日在你昏迷之后,凤座问我:“绮罗生,他为你罔顾生死,你能为他做什么?” 凤座走后不久,你醒过来,拉住我的手:“绮罗生,要好好活着!不然就算意琦行上天入地,也绝不放过你!” 意琦行,我没有答应你——因为你若死,我便陪。可是,要我看着你明明有生机而死在我面前,我做不到。 既然这样,不如我孤身远引,换你一命终老——你我既然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五》月光寒离开战云界之后,我隐居在玉阳江的月之画舫上。 你说过,你会晕船,正如我惧高。 我一直以为我真的喜爱浮游于江海无边,可是这刻的玉阳江的月光,却叫我觉得无限凄清——峦山一程水一程,幽幽画舫泊魂孤;泊魂孤,淡月一抹云一抹,迭迭虚空飞雁误;飞雁误,轻雷一霎云一霎,灎灎江湖老鱼苦;老鱼苦,旧仇未相饶,新愁又来渡,迢夜歌弦谁人主? 绿绮琴上尽是哀音,可惜再无你说一句:“今日你五弦染悲,音带微哀。是为了什么缘故?” 意琦行,我终究没办法忘记你。但是,只要你活着,纵使分隔天涯两端,也会一心同命罢?! 雪脯酒入喉,分外苦涩,是因为沽酒的时候听到的消息,所以酒也变味了么?! 其实,我不是都已经想好了么,只要你活着,知道你活着就足够了么? 其实,冰楼的公主霜旒玥珂也是很好的女子,虽然娇纵不失天真,不是么? 其实,我该为你高兴的,不是么? 《六》醉扶归意琦行,其实,我现在明白当初你在渊薮醉倒的心情了,那时候,你以为我一去不回,所以借酒浇愁,只可惜和现在的我一般,越浇越愁。 那时,你说,醉了,我就会回来! 后来,我真的就回来了。 可是,意琦行,此刻我醉了,你为何还不回来? 醉眼朦胧里,船上飘飞的白纱一如你的衣带当风。 或者我该把白纱飘飞的幻影,当做踏水归来的你,也许心就不那么痛了。 不,意琦行,我的心一点都不痛,只要你活着就好。 我只是头痛,哈,喝醉了都会头痛的。 一双带着剑茧的手揉上那微微凌乱的雪发,茫然的紫眸对上清明的湛蓝,瞬间又垂下了头,口里喃喃道:“哈,醉了真好,哈,真好!我醉欲眠,醉里梦君,只愿长醉不醒!” 《七》梦中人 绮罗生只觉得自己的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那人一脸怜惜,抱着醉中的自己,仿佛还听到他说:“绮罗生,我回来了,你却醉了!” “意琦行,你骗我,你怎么可能回来?你都要大婚了!!” “是凤座要大婚。但我卸去了战云功体以赠,报她送我玲珑雪元之情,以后再不是战云界之人,所以,她大婚我也不能去了。” 那人微微一笑之后,接下去说:“或者,我大婚也行,只要你赔我个新娘!” 绮罗生刚要说什么,却被那人微带清冷的薄唇吻住,封住了所有醉话梦话情话,只有一窗明月透过白纱,照见满船旖旎,清夜温柔!
【意琦行X绮罗生】BE三十题之遥遥相望的相思 意琦行站在指月山瀑的花树下,背剑而立。想起当年在峰顶,渊薮月冷,那人紫眸雪发,手持雪脯,默默望着舞剑的自己。当自己为了让那一招让他看得更清楚,而剑舞过顶时,那人紫眸微眯,掩住眸光里微微惊诧的喜悦,却掩不住脸上瞬间飞扬的神彩。他抬手仰脸,送雪脯酒入喉,那一瞬,天地为之温柔,流光为之停顿,成为岁月里再无法忘记的画面定格,在每次想起那人的时候,清晰回放,永不褪色。——绮罗生,无论见或者不见,我就在这里,不悲不喜。念或者不念,你就在我心里,不来不去。绮罗生站在时间城的时间树下,指尖拈住一片片飞舞的流光,想起当年在峰顶,渊薮月冷,那人蓝眸银发,手持澡雪,剑招沉稳,剑气如虹,回身旋舞,剑已过顶。那一瞬的讶异化作喜悦。无法言喻,只能默默饮下那手里的雪脯酒。他一直没有告诉那人,为什么自己喜爱雪脯酒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雪脯酒似寒实热,像极了那人待自己的心。那人永远对自己例外。在往后的岁月里,一再破例,是因为认定自己是唯一的清流。——意琦行,无论见或者不见,你一直在我心里,不增不减;跟或者不跟你,你就在我心里,不舍不弃。 o(︶︿︶)o 唉,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意琦行X绮罗生】BE三十题之手刃爱人的心绞 《一》征行酒渊薮之顶,一留衣墓前,绮罗生默默的看着自己放好的三杯酒,叹了一口气之后,笑道:“当初咱们三人饮下征行酒,现在却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若能带他一起回来,想来你不会怪我。若只是我一个人回来,想来你也不会怨我!” 夕阳如血,白衣如雪,墓里的人自是不会回答,墓前的人默默立了许久,端起一杯酒,饮下:“敬君一杯征行酒,高戟擎挥黜邪端。”再端起第二杯,饮下:“酒热侠肠转磨折,长剑代狩天下难。”念到此句,温润的声线微微哽咽,但终究还是端起第三杯,咽下所有苦涩,静静念出最后一句:“玉曦浮沫寄平生,艳刀祛尽江湖寒!” 绮罗生饮下三杯酒之后,决绝的转身,雪发飞扬间,带起一身凌烈的杀气,向玉子坡走去。 《二》玉子坡玉子坡前,冷冷对视间,那人出言:“你忍心对吾下手吗?” “正因不忍,所以更不能坐视好友躯体为你所践踏。”此言一出,双刀再无一丝犹豫,带着凌厉的杀气攻向那人。 那人却看出双刀杀气虽然凌厉,却不敢对他下杀招,不由狂笑:“你顾忌这副躯体,不敢对吾下杀招,此战你必败无疑!” 狂笑间,沛然之剑出招,刀剑对决之际,绮罗生未见败像。天之厉诧异对方实力之际,想起当初败亡在意琦行初心之剑下的耻辱,不由厉声笑道:“当初意琦行以初心之剑败我,他万万不曾料想,我今日用他此招杀他兄弟,真是好招啊!” 仰天狂笑间,初心之剑已现——无物化境,瞬影神分,灵山初现,过顶参云,终见初心之剑! 绮罗生等的就是这一瞬,意琦行曾和他说起过初心之剑的由来,他明白那由来的根源,更明白因为那由来,所以只有意琦行才能使出初心之剑,那人纵然占据了他的躯体,却没有他的初心。 初心之剑出手,天之厉突然发现自己的魂魄突然动荡,离体而出,就在这一瞬,黑月之泪一刀斩处,天之厉魂飞魄散,消弥天地之间。而灵台瞬间清明的意琦行却只见自己的春秋剑几乎要刺到绮罗生的胸前衣襟。他撒手间,春秋剑落地,但绮罗生的艳刀却在此时因为没有剑招阻挡,透胸而过。那一瞬间,他没有觉到自己被利刃穿心的痛苦,只看到面前那个人脸上不能置信的神情和紫眸里绝望的痛楚。 “意琦行,你回来了!”——是的,只有意琦行才不会舍得伤他分毫,可是,终究他伤了他,虽然他要伤的并不是他。 “绮罗生,长剑代狩天下难,艳刀祛尽江湖寒。你伤的不是我。”那人的手抚上他的脸,口中血沫涌出,但依然字字明澈,字字入心。 他依然是那样的明白他,一如当初听出他的琴声染悲,一如当初认定他是清流一般认定他的本心。 得知己如此,堪复何言,又有何悲?! 一念及此,绮罗生的心不再痛楚,紫眸脉脉,望着那人微微一笑,“意琦行,我带你回渊薮,一留衣在等我们!”
【意绮•原创】BE三十题之手刃爱人的心绞 《一》征行酒渊薮之顶,一留衣墓前,绮罗生默默的看着自己放好的三杯酒,叹了一口气之后,笑道:“当初咱们三人饮下征行酒,现在却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若能带他一起回来,想来你不会怪我。若只是我一个人回来,想来你也不会怨我!” 夕阳如血,白衣如雪,墓里的人自是不会回答,墓前的人默默立了许久,端起一杯酒,饮下:“敬君一杯征行酒,高戟擎挥黜邪端。”再端起第二杯,饮下:“酒热侠肠转磨折,长剑代狩天下难。”念到此句,温润的声线微微哽咽,但终究还是端起第三杯,咽下所有苦涩,静静念出最后一句:“玉曦浮沫寄平生,艳刀祛尽江湖寒!” 绮罗生饮下三杯酒之后,决绝的转身,雪发飞扬间,带起一身凌烈的杀气,向玉子坡走去。 《二》玉子坡玉子坡前,冷冷对视间,那人出言:“你忍心对吾下手吗?” “正因不忍,所以更不能坐视好友躯体为你所践踏。”此言一出,双刀再无一丝犹豫,带着凌厉的杀气攻向那人。 那人却看出双刀杀气虽然凌厉,却不敢对他下杀招,不由狂笑:“你顾忌这副躯体,不敢对吾下杀招,此战你必败无疑!” 狂笑间,沛然之剑出招,刀剑对决之际,绮罗生未见败像。天之厉诧异对方实力之际,想起当初败亡在意琦行初心之剑下的耻辱,不由厉声笑道:“当初意琦行以初心之剑败我,他万万不曾料想,我今日用他此招杀他兄弟,真是好招啊!” 仰天狂笑间,初心之剑已现——无物化境,瞬影神分,灵山初现,过顶参云,终见初心之剑! 绮罗生等的就是这一瞬,意琦行曾和他说起过初心之剑的由来,他明白那由来的根源,更明白因为那由来,所以只有意琦行才能使出初心之剑,那人纵然占据了他的躯体,却没有他的初心。 初心之剑出手,天之厉突然发现自己的魂魄突然动荡,离体而出,就在这一瞬,黑月之泪一刀斩处,天之厉魂飞魄散,消弥天地之间。而灵台瞬间清明的意琦行却只见自己的春秋剑几乎要刺到绮罗生的胸前衣襟。他撒手间,春秋剑落地,但绮罗生的艳刀却在此时因为没有剑招阻挡,透胸而过。那一瞬间,他没有觉到自己被利刃穿心的痛苦,只看到面前那个人脸上不能置信的神情和紫眸里绝望的痛楚。 “意琦行,你回来了!”——是的,只有意琦行才不会舍得伤他分毫,可是,终究他伤了他,虽然他要伤的并不是他。 “绮罗生,长剑代狩天下难,艳刀祛尽江湖寒。你伤的不是我。”那人的手抚上他的脸,口中血沫涌出,但依然字字明澈,字字入心。 他依然是那样的明白他,一如当初听出他的琴声染悲,一如当初认定他是清流一般认定他的本心。 得知己如此,堪复何言,又有何悲?! 一念及此,绮罗生的心不再痛楚,紫眸脉脉,望着那人微微一笑,“意琦行,我带你回渊薮,一留衣在等我们!”
《待君归来醉寒江》——为意琦行撑伞桥畔待绮罗生归来写的字句! 一直记得,高冷的剑宿,在石桥畔等待沽酒归来的绮罗生。在看到那熟悉的白衣入眼时,剑宿那瞬间温柔的眼神。撑伞向前,倾斜一侧,同去同归! 《待君归来醉寒江》 醉寒江, 瑰意琦行在玉阳。 在玉阳, 沽酒拨弦, 添茶续香。 江湖漂泊孤舟冷, 石桥烟雨慰平生。 慰平生, 一伞斜倚, 两心清欢!
《待君归来醉寒江》——为意琦行撑伞桥畔待绮罗生归来写的字句! 一直记得,高冷的剑宿,在石桥畔等待沽酒归来的绮罗生。在看到那熟悉的白衣入眼时,剑宿那瞬间温柔的眼神。撑伞向前,倾斜一侧,同去同归! 《待君归来醉寒江》 醉寒江, 瑰意琦行在玉阳。 在玉阳, 沽酒拨弦, 添茶续香。 江湖漂泊孤舟冷, 石桥烟雨慰平生。 慰平生, 一伞斜倚, 两心清欢!
寻梦——伊人虽去,芳魂长留!(致小可爱) 翠湖的碧波间, 红嘴鸥穿梭来去, 再不见你轻抬素手, 喂它啄食的倩影; 龙潭的梅开了, 疏影横斜水清浅, 再不见你绿鬓红颜, 低眉嗅香的侧脸。 黛吧美图素文, 黛影纤纤字婉约, 再不见你妙笔生花, 温文尔雅的题点。 爱黛,念宜, 在我心里,没有分别, 此时此刻,花颜相似, 此情此景,素心相近。 或者,你从来没有离去, 天涯虽远素心相连; 或者,你从来都在这里, 葬花人远灵犀却近! 宜儿,有时候,也曾想过,或许忘却是最好的纪念。 可是,终究,在看到一朵清花,一句素词的时候, 总是在花影与书影之间,静静的停下,静静的想念曾经的你! 这个时候,总觉得,花影分外的清丽,书影分外的寂寥,想念分外的清晰!
【意琦行X绮罗生】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茶凉 那日,是一留衣的祭日。 意琦行登上渊薮之顶时,那一片荒凉和往年并无什么不同。 但当看到放在一留衣墓前那个茶杯时,意琦行的身子不由一震,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绮罗生,是你来了吗?!” 无人回应,只有渊薮的风,凄冷的吹过墓前的已残的香灰。 意琦行慢慢走过去,拿起那杯熟悉的茶杯,素白的底子,青色的牡丹纹,触手之处,那杯里的茶早已经凉了,可那味道依然是那个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茶。 茶早凉透,泡茶的人想来已然走了一段时间了。 意琦行抚着墓碑,默默无言——原来,这次是我来迟了。 孤舟 玉阳江上的画舫依旧空无一人,意琦行对着那飘飞的白纱默然了——那个人身在时间城,想来也是身不由己。上次匆匆一别已是经年,绮罗生,你别来无恙吧?! 琴依旧在,弹琴的人不见了;盛雪脯的酒瓶还在,那个沽酒的人却不在了。 且慢,那绮罗生常用的雪脯酒瓶不见了,意琦行转身向酒铺奔去,心里那份期待竟然满到要溢出来——或者,那个人还在那里。 酒铺不会走,人却走了——“那位白衣公子已经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 月瀑 那一道月瀑依然奔流,那一树繁花开得依然寂寞,那一张石桌子上却放着那只红底白颈的雪脯酒瓶子,瓶子装满了酒,但沽酒的人却不在——绮罗生,你是要留我一人独醉么?或者,如上次一般,醉了,你就会回来?? 酒不轻饮,是因为少了那个人,独饮无趣;酒入愁肠,却是极易醉的。 想来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一瓶子酒,让心中那股压制已久的酸涩涌上来。这雪脯酒似寒实热,把那股子酸涩化成热意奔到眼底,连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死别,一个生离。或者,一留衣会在某个地方和日吹烟忘记前尘,只记得那盘举手无悔的棋局;但,绮罗生隔着这天涯,你我竟然再无法把酒言欢了。 洗尘 “意琦行,意琦行,我这瓶酒里这次并没有放麻药,怎么你竟然就爬桌子上了啊?!” 意琦行闻言,抬头,看见那个人立在眼前,一双紫眸尽是笑意,但那握住雪璞扇的手却微微有些抖。 “绮罗生,你,你不是离开了么?!” “哎呀呀,醉大剑宿,我是寻你不见,又看这月瀑的水清澈无比,想洗这一身风尘,再等你一起饮酒,谁知知道你独自把酒喝完,还要在下离去,真是伤我的心哪!!” 看着扇子后露出的半张脸,掩住含笑的嘴角,却掩不住那盈盈笑意,这样的情景如在梦中。 意琦行忍不住伸手扶上那人的肩头,果然,真实的触感告诉他不是梦,那人散在肩上的发丝还带潮湿的水汽,这个人爱水喜洁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连这可恶的强词夺理的调侃也是一点没变。 问伤 那人收了雪璞扇,搁在桌上,眉眼也敛去了笑意,回握住他的手:“意琦行,你和古陵逝烟一战,伤在何处?!” 意琦行不防他会问出这句,摇了摇头道:“无妨,已经好了!”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低了头,自顾自说下去:“你受了伤,我竟然要从别人口里得知,我……” 温润的声线一颤,说不下去,人也第一次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不肯再抬起来。 意琦行摸着他还微有潮意的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那股子酸涩化成无边温存:“绮罗生,我早就好了!” 一心 半晌,那人方肯抬头。 意琦行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笑了:“不用藏,江山快手泪涟涟,意琦行会装作没看见!” 那人闻言,长眉一扬,紫眸一眯:“哎呀呀,剑宿喝光了一瓶子酒,难不成就说醉话了?” 说完,拿起桌上那个已空瓶子向着意琦行摇晃不住。 意琦行握住那双手,拿下那空瓶子,说道:“明天就去打满,不醉不休!嗯,明天……你几时走?嗯,现在即去……”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尚未说完,就准备拿着那空瓶,拉着自己就要往酒铺而去。不由叹气,这人说走就走的性子,还真是跟从前一模一样。 “意琦行,我已经把时之心还给最光阴了。没有了时之心,我就不再是时间城的人了!” “咣!”那个酒瓶子落在地上打转,绮罗生还未来得及去看那酒瓶子是不是摔裂了,就被意琦行拉到怀里,白色的衣服被扯开,那双带着剑茧的手抚到自己的心口,微微有些颤抖,却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只要一用力,自己就会变成云气散去。 绮罗生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得急促起来,仿佛只要意琦行的手再用力一些,他的心就会随着那双温暖的手脱出胸腔,融在那温暖的掌心里。 果然,那胸腔里只有一颗跳动得有些急促的心。 意琦行的呼吸也随着这心跳急促起来,这个人,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独自承受——最初是一头血发,血染北疆;其次是身心俱伤,蹒跚离开;而这次,是毅然决然,掏心而回。这个人,温润如玉的皮相下面,是怎样的百折不挠,坚忍狠绝?! “绮罗生,这可有后患?!” “有!” “啊,要怎样休养?” “渊薮看剑,玉阳抚琴;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完
陌上梅香——素心如雪,清魂如花! 在这微雪的清晨, 嗅到梅的芬芳。 陌上花开,雪冷梅香, 白的轻盈,红的艳香。 那艳丽的娇红, 似你锦瑟年华里的凝香; 这素白的轻盈, 如我似水流年里的低叹 。 陌上梅开,踏雪寻来—— 明媚娇娆,红艳凝香; 粉白黛绿,婉兮清扬。 无论是百媚千娇的艳开灼灼, 还是这素心如雪的宁馨清扬。 都不曾辜负这天地一白的苍茫, 和这一季或素白或红艳的花开。
【妃子倾城】陌上梅香——素心如雪,清魂如花! 在这微雪的清晨, 嗅到梅的芬芳。 陌上花开,雪冷梅香, 白的轻盈,红的艳香。 那艳丽的娇红, 似你锦瑟年华里的凝香; 这素白的轻盈, 如我似水流年里的低叹 。 陌上梅开,踏雪寻来—— 明媚娇娆,红艳凝香; 粉白黛绿,婉兮清扬。 无论是百媚千娇的艳开灼灼, 还是这素心如雪的宁馨清扬。 都不曾辜负这天地一白的苍茫, 和这一季或素白或红艳的花开。
为意绮倒数——瑰意琦行,艳绮罗生! 从10000开始倒数,相邻的楼层不可以是同一个人。从现在开始从一万往下数,一直数到一,一个人可以回复多次,但是,其中相邻的两楼不能是同一人发……话说我希望签到17,763.
流年误卿,看镜里自惊! “世间难吐只幽情,泪珠咽尽还生。手捻残花,无言倚屏。 镜里相看自惊,瘦亭亭。春容不是,秋容不是,可是双卿?!”——冷雨敲窗,灯下静看双卿这首《湿罗衣》,终究为这个薄命女子黯然。 那个时代的女子,纵然才如江海,终究命薄如丝。她在恶婆俗夫的凌虐里,慢慢的憔悴枯萎, 那些无理的谩骂,踢打,她没有还手之力;那些病痛的折磨,无人懂得的寂寞,她没有诉说的余地。因为没有怜惜,所以连泪水都是多余。 她犹如屏风上绣着的鸟,就算绣成飞翔的姿态,终究只是泡影——因为绣在屏风上的鸟,生在屏风上,死也死在屏风上面。 她的那颗诗心,那缕花魂,没有人怜惜,终究在那风刀霜剑的肃杀里,零落成泥碾作尘,而她这些当时偷偷写就的断肠字句,在此时细细念来,就如那她诗情一缕,在这清冷夜里随她的花魂归来,暗香如故。 流年误卿,看镜里自惊;飞花入梦,惜诗中侬情。 她的身影散在清风明月里,但她的诗心花魂,却在千载之下,仍有余香,叫此时的我们心心念念——恨不生同时,可以怜双卿!
意绮——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茶凉 那日,是一留衣的祭日。 意琦行登上渊薮之顶时,那一片荒凉和往年并无什么不同。 但当看到放在一留衣墓前那个茶杯时,意琦行的身子不由一震,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绮罗生,是你来了吗?!” 无人回应,只有渊薮的风,凄冷的吹过墓前的已残的香灰。 意琦行慢慢走过去,拿起那杯熟悉的茶杯,素白的底子,青色的牡丹纹,触手之处,那杯里的茶早已经凉了,可那味道依然是那个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茶。 茶早凉透,泡茶的人想来已然走了一段时间了。 意琦行抚着墓碑,默默无言——原来,这次是我来迟了。 孤舟 玉阳江上的画舫依旧空无一人,意琦行对着那飘飞的白纱默然了——那个人身在时间城,想来也是身不由己。上次匆匆一别已是经年,绮罗生,你别来无恙吧?! 琴依旧在,弹琴的人不见了;盛雪脯的酒瓶还在,那个沽酒的人却不在了。 且慢,那绮罗生常用的雪脯酒瓶不见了,意琦行转身向酒铺奔去,心里那份期待竟然满到要溢出来——或者,那个人还在那里。 酒铺不会走,人却走了——“那位白衣公子已经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 月瀑 那一道月瀑依然奔流,那一树繁花开得依然寂寞,那一张石桌子上却放着那只红底白颈的雪脯酒瓶子,瓶子装满了酒,但沽酒的人却不在——绮罗生,你是要留我一人独醉么?或者,如上次一般,醉了,你就会回来?? 酒不轻饮,是因为少了那个人,独饮无趣;酒入愁肠,却是极易醉的。 想来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一瓶子酒,让心中那股压制已久的酸涩涌上来。这雪脯酒似寒实热,把那股子酸涩化成热意奔到眼底,连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死别,一个生离。或者,一留衣会在某个地方和日吹烟忘记前尘,只记得那盘举手无悔的棋局;但,绮罗生隔着这天涯,你我竟然再无法把酒言欢了。 洗尘 “意琦行,意琦行,我这瓶酒里这次并没有放麻药,怎么你竟然就爬桌子上了啊?!” 意琦行闻言,抬头,看见那个人立在眼前,一双紫眸尽是笑意,但那握住雪璞扇的手却微微有些抖。 “绮罗生,你,你不是离开了么?!” “哎呀呀,醉大剑宿,我是寻你不见,又看这月瀑的水清澈无比,想洗这一身风尘,再等你一起饮酒,谁知道你独自把酒喝完,还要在下离去,真是伤我的心哪!!” 看着扇子后露出的半张脸,掩住含笑的嘴角,却掩不住那盈盈笑意,这样的情景如在梦中。 意琦行忍不住伸手扶上那人的肩头,果然,真实的触感告诉他不是梦,那人散在肩上的发丝还带潮湿的水汽,这个人爱水喜洁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连这可恶的强词夺理的调侃也是一点没变。 问伤 那人收了雪璞扇,搁在桌上,眉眼也敛去了笑意,回握住他的手:“意琦行,你和古陵逝烟一战,伤在何处?!” 意琦行不防他会问出这句,摇了摇头道:“无妨,已经好了!”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低了头,自顾自说下去:“你受了伤,我竟然要从别人口里得知,我……” 温润的声线一颤,说不下去,人也第一次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不肯再抬起来。 意琦行摸着他还微有潮意的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那股子酸涩化成无边温存:“绮罗生,我早就好了!” 一心 半晌,那人方肯抬头。 意琦行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笑了:“不用藏,江山快手泪涟涟,意琦行会装作没看见!” 那人闻言,长眉一扬,紫眸一眯:“哎呀呀,剑宿喝光了一瓶子酒,难不成就说醉话了?” 说完,拿起桌上那个已空瓶子向着意琦行摇晃不住。 意琦行握住那双手,拿下那空瓶子,说道:“明天就去打满,不醉不休!嗯,明天……你几时走?嗯,现在即去……”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尚未说完,就准备拿着那空瓶,拉着自己就要往酒铺而去。不由叹气,这人说走就走的性子,还真是跟从前一模一样。 “意琦行,我已经把时之心还给最光阴了。没有了时之心,我就不再是时间城的人了!” “咣!”那个酒瓶子落在地上打转,绮罗生还未来得及去看那酒瓶子是不是摔裂了,就被意琦行拉到怀里,白色的衣服被扯开,那双带着剑茧的手抚到自己的心口,微微有些颤抖,却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只要一用力,自己就会变成云气散去。 绮罗生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得急促起来,仿佛只要意琦行的手再用力一些,他的心就会随着那双温暖的手脱出胸腔,融在那温暖的掌心里。 果然,那胸腔里只有一颗跳动得有些急促的心。 意琦行的呼吸也随着这心跳急促起来,这个人,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独自承受——最初是一头血发,血染北疆;其次是身心俱伤,蹒跚离开;而这次,是毅然决然,掏心而回。这个人,温润如玉的皮相下面,是怎样的百折不挠,坚忍狠绝?! “绮罗生,这可有后患?!” “有!” “啊,要怎样休养?” “渊薮看剑,玉阳抚琴;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完
【意绮•原创】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茶凉 那日,是一留衣的祭日。 意琦行登上渊薮之顶时,那一片荒凉和往年并无什么不同。 但当看到放在一留衣墓前那个茶杯时,意琦行的身子不由一震,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绮罗生,是你来了吗?!” 无人回应,只有渊薮的风,凄冷的吹过墓前的已残的香灰。 意琦行慢慢走过去,拿起那杯熟悉的茶杯,素白的底子,青色的牡丹纹,触手之处,那杯里的茶早已经凉了,可那味道依然是那个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茶。 茶早凉透,泡茶的人想来已然走了一段时间了。 意琦行抚着墓碑,默默无言——原来,这次是我来迟了。 孤舟 玉阳江上的画舫依旧空无一人,意琦行对着那飘飞的白纱默然了——那个人身在时间城,想来也是身不由己。上次匆匆一别已是经年,绮罗生,你别来无恙吧?! 琴依旧在,弹琴的人不见了;盛雪脯的酒瓶还在,那个沽酒的人却不在了。 且慢,那绮罗生常用的雪脯酒瓶不见了,意琦行转身向酒铺奔去,心里那份期待竟然满到要溢出来——或者,那个人还在那里。 酒铺不会走,人却走了——“那位白衣公子已经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 月瀑 那一道月瀑依然奔流,那一树繁花开得依然寂寞,那一张石桌子上却放着那只红底白颈的雪脯酒瓶子,瓶子装满了酒,但沽酒的人却不在——绮罗生,你是要留我一人独醉么?或者,如上次一般,醉了,你就会回来?? 酒不轻饮,是因为少了那个人,独饮无趣;酒入愁肠,却是极易醉的。 想来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一瓶子酒,让心中那股压制已久的酸涩涌上来。这雪脯酒似寒实热,把那股子酸涩化成热意奔到眼底,连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死别,一个生离。或者,一留衣会在某个地方和日吹烟忘记前尘,只记得那盘举手无悔的棋局;但,绮罗生隔着这天涯,你我竟然再无法把酒言欢了。 洗尘 “意琦行,意琦行,我这瓶酒里这次并没有放麻药,怎么你竟然就爬桌子上了啊?!” 意琦行闻言,抬头,看见那个人立在眼前,一双紫眸尽是笑意,但那握住雪璞扇的手却微微有些抖。 “绮罗生,你,你不是离开了么?!” “哎呀呀,醉大剑宿,我是寻你不见,又看这月瀑的水清澈无比,想洗这一身风尘,再等你一起饮酒,谁知知道你独自把酒喝完,还要在下离去,真是伤我的心哪!!” 看着扇子后露出的半张脸,掩住含笑的嘴角,却掩不住那盈盈笑意,这样的情景如在梦中。 意琦行忍不住伸手扶上那人的肩头,果然,真实的触感告诉他不是梦,那人散在肩上的发丝还带潮湿的水汽,这个人爱水喜洁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连这可恶的强词夺理的调侃也是一点没变。 问伤 那人收了雪璞扇,搁在桌上,眉眼也敛去了笑意,回握住他的手:“意琦行,你和古陵逝烟一战,伤在何处?!” 意琦行不防他会问出这句,摇了摇头道:“无妨,已经好了!”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低了头,自顾自说下去:“你受了伤,我竟然要从别人口里得知,我……” 温润的声线一颤,说不下去,人也第一次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不肯再抬起来。 意琦行摸着他还微有潮意的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那股子酸涩化成无边温存:“绮罗生,我早就好了!” 一心 半晌,那人方肯抬头。 意琦行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笑了:“不用藏,江山快手泪涟涟,意琦行会装作没看见!” 那人闻言,长眉一扬,紫眸一眯:“哎呀呀,剑宿喝光了一瓶子酒,难不成就说醉话了?” 说完,拿起桌上那个已空瓶子向着意琦行摇晃不住。 意琦行握住那双手,拿下那空瓶子,说道:“明天就去打满,不醉不休!嗯,明天……你几时走?嗯,现在即去……”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尚未说完,就准备拿着那空瓶,拉着自己就要往酒铺而去。不由叹气,这人说走就走的性子,还真是跟从前一模一样。 “意琦行,我已经把时之心还给最光阴了。没有了时之心,我就不再是时间城的人了!” “咣!”那个酒瓶子落在地上打转,绮罗生还未来得及去看那酒瓶子是不是摔裂了,就被意琦行拉到怀里,白色的衣服被扯开,那双带着剑茧的手抚到自己的心口,微微有些颤抖,却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只要一用力,自己就会变成云气散去。 绮罗生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得急促起来,仿佛只要意琦行的手再用力一些,他的心就会随着那双温暖的手脱出胸腔,融在那温暖的掌心里。 果然,那胸腔里只有一颗跳动得有些急促的心。 意琦行的呼吸也随着这心跳急促起来,这个人,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独自承受——最初是一头血发,血染北疆;其次是身心俱伤,蹒跚离开;而这次,是毅然决然,掏心而回。这个人,温润如玉的皮相下面,是怎样的百折不挠,坚忍狠绝?! “绮罗生,这可有后患?!” “有!” “啊,要怎样休养?” “渊薮看剑,玉阳抚琴;沽酒月瀑,再醉寒江。” 完
绮罗生——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强极则辱——他刀道初成,意气风发,以江山快手之姿挑战天下,问鼎刀道,已达巅峰。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终究在别人的算计里,双手染血,白衣蒙尘,艳刀失色。在一次次的愧悔自问里,觉得自己辜负了刀,觉得自己不配在执刀。面对一次次的逼杀,一忍再忍,一退再退,不愿意用杀人来了断仇恨。可惜,江湖的风刀霜剑从不为他的退让隐忍而消失,反而更加肃杀!! 情深不寿——他因一次错信,误杀雨钟三千楼人命,不敢再与人深交,疏情惜命,唯愿自我放逐在玉阳江上,江海浮沉,漂泊余生。可惜,江湖的风雨却不会放过他——算计绮罗生和意琦行皆不容易,但,利用他们彼此算计对方却是容易的。于是,意琦行血染天涯沦落处,于是绮罗生陨落北疆。 慧极必伤——他那双抚琴添茶,温酒种花的手再次执刀,抛却自己安身立命的原则舍命拔戟,血染白衣,花时兑命。他会不明白这是血傀师的诡计么?我想,他是明白的,可是,他的选择是不会改变的——人,有所不为,但有所必为。生命可贵,但,情义更加可贵。他和意琦行是值得对方互托性命,生死不悔之人。是以,连血傀师那样的反派都为他叹息——意琦行能得绮罗生为友,是他之幸。每个不相信情义之人,都必有他的原因,但心里对情义的向往却依然存在,所以血傀师之叹息,其实是很多遭受背叛,不信情义之人的叹息。所以,意琦行能得绮罗生为友,绮罗生能得意琦行为友,是他们彼此之幸。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江湖里,白衣胜雪的男子多矣,但,我却只唯爱绮罗,一念终身——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无人配白衣!! 江上人如玉,绮罗世无双——刀剑春秋里的绮罗生,在我心里,白衣胜雪,绮罗绝艳;刀剑春秋里的意绮,在我心里知己无比,天下无双。
意绮——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忆! 每次,听《醉寒江》的时候,我总是会想,我喜欢剑宿,是因为绮罗生的缘故么?! 记得,有道友说过:“我喜欢绮罗生和剑宿木有关系,但,我喜欢剑宿和绮罗生有关系!” 曾经,很喜欢这句话,因为,我觉得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每次,看着剑宿对这绮罗生那样专注得好像天地之间只剩那一个人的目光,我总会有一种人在身旁,如沐春光的感觉。 我想,那种近乎刻骨铭心的温暖,是把绮罗生在江湖血海里飘摇,不敢深根的疏离与疏情完全溶解的温度吧?! 剑宿说过:“意琦行的眼泪,比自己的性命还珍贵,连我自己都没有见过!” 可是,他却为了绮罗生一再落泪——因为绮罗生是比他性命还要珍贵的存在! 他说过:“一旦你染黑,我意琦行决不独白!” 绮罗生也说过:“保护兄弟最好的办法,是我必须活着!” 和福福道友聊天时,曾这样说过:“我可以接受他们为对方豁命相待,舍己成全,可是我不能接受他们分开,从此天涯陌路!” 福福道友说:“假如,只有他们分开,才能保住对方性命呢?” 我细想许久,若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在了,那么,确实让人胆寒。如绮罗生所说:“保护兄弟最好的办法是我必需活着,不然你就会为吾报仇而战死!所以活着是保护兄弟最好的办法,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 所以生离和死别怎么选?我选生离。 因为对于意琦行和绮罗生来说,他们都是彼此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的存在。只要活着,他们定会再相见,沉浮十年再续逍遥!
【仙骨吧】花千骨——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杀千陌:“白子画,你若敢为你门中弟子伤她一分,我便屠你满门!你若敢为天下人损她一毫,我便杀尽天下人!” 东方彧卿:"骨头,不要死,听我的话,不要死。就算这世上没人爱,你也要好好爱自己……”“等着我,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不要怕,相信我……” 可惜那么多爱她的人,那么多幸福的路,她偏偏选了最无情的那一个人,最难走的那一条路:“白子画,你其实从不信我,你只信自己的眼睛。我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任何能够和你相比。” 可惜,她心上的白子画,没有负长留,没有负天地,没有负六道,独独辜负了她。在那场爱的幻灭里,她对他说出最后的诅咒“白子画,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爱从来都是执念,是伤痕。只要爱上,就输了! 她在一次次心碎里,最终成为魔神,因为保护她的人都死了,她爱的人用断念剑杀了她。她最后的一问,其实,只不过是一点点不甘心的执念罢了。只可惜,她依然没有得到。所以,她对那个人的诅咒,其实也算一种祝福罢——永生永世,不死不伤。是的,不是不爱不伤,而是不死不伤。因为就算她是神,也不能断那爱的执念。 那些神仙或者妖怪,或者人与鬼,原来全都是为情所惑,为情所困的。为了一点执念,然后不生不死,不悔不怨。只有爱和幻灭。 无论的天真的小骨,还是成为妖神的小骨,在白子画那里,她因为那一点执念,永远都是输的,输了命,输了心,要是结局残忍的话,简直情何以堪啊?!还好,小骨最后一念,那点初心始终不变,成全了所有,却唯独木有成全她自己。还好,最后作者木有太残忍,最后在书里成全了她的心。 可是,此刻,听着这首叫《年轮》的插曲,我的心又隐隐的疼起来——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回忆苦涩的吻痕,是树根。春去秋来的茂盛,却遮住了黄昏。寒夜剩我一个人等清晨。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分。可惜你从未心疼我的笨。荒草丛生的青春,倒也过得安稳。代替你陪着我的是年轮。数着一圈圈年轮,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修改一次次离分,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这剧本! 或者女子都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心疼她的笨和天真,可惜,心疼她的人不是她心上的那个人——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分可惜你从未心疼我的笨! 花千骨,入骨相思,却最终心事如花凋零。那么多人爱她,她却始终只爱那一人。纵然再有转世,再重新来过,可是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在曾经的岁月里,终究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修改一次次离分,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这剧本!
意琦行回归纪念——沧海映雪歌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v.youku.com%2Fv_show%2Fid_XNTcxMDM3MzE2.html&urlrefer=008a3758c53696081c1745fa9f4c9a88 沧海映雪歌 曲:石进-夜之钢琴曲八 词:天落 唱:引月兮 化外山间岁月皆看老 落雪无声天地掩尘嚣 他看尽晨曦日暮 饮罢腰间酒一壶 依稀当年孤旅踏苍霞尽处 风霜冷冽他眉目 时光雕琢他风骨 浮世南柯一梦冷暖都藏住 哪杯酒烫过肺腑 曾换他睥睨一顾 剑破乾坤轮转山河倾覆 他三清尘外剔去心中毒 尝世间百味甘醇与涩苦 曾有谁偏执不悟 谈笑斗酒至酣处 而今不过拍去肩上红尘土 风霜冷冽他眉目 时光雕琢他风骨 浮世南柯一梦冷暖都藏住 哪杯酒烫过肺腑 曾换他睥睨一顾 剑破乾坤轮转山河倾覆 到最后沧海一粟 何必江湖多殊途 当年论剑峰顶谁几笔成书 纵他朝众生再晤 奈何明月终辜负 坐听晨钟难算太虚有无 天道勘破敢问一句悟不悟
且插梅花醉洛阳 清冷的疏梅开在寂寥的月下, 明艳的牡丹盛放在洛阳城中。 而在这微雪的洛阳城里, 我对着寂寥新月,琴音泠泠,清容淡淡, 拈一支冷梅,捻一瓣寒香, 插在鬓发间。 镜中红颜,眉黛鬓青, 月下素心,皎若霜雪。 或者,在洛阳的熏风中, 我该爱,那曾焦枝的牡丹, 只因为她傲骨不逊帝王令,魏紫姚黄绮罗香。 此刻,在禅茶的清寂里, 却不舍,这疏影的执念, 终究只愿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你追光阴步履,我觅绮罗光华! 无可否认,暴雨心奴是个可恨可怕的人。但也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人——当爱不能用来成全的时候,他选择用恨来了断。 他心里的九千胜或者绮罗生,他是宁可毁灭也不肯忘却——因爱不得,而生恨,他是极端中的极端。 记得,鷇音子希望他和九千胜并肩作战时,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去风岛找到他父亲的至交杜舞雩,诉说他将和九千胜并肩作战。他第一次尊称他深恨的长辈杜舞雩为叔叔。狠戾如他,始终希望有一个长辈能与他分享此刻的开心。 等待并肩作战的时刻,满腔不耐的他在嗅到牡丹花香而释然——他等待的九千胜终于来了。 在并肩作战的一刻,他仍不忘对九千胜(绮罗生)说:“不要以为我爱你,就挑战我的耐性。” 在并肩作战后,九千胜(绮罗生)对他说:“暴雨,弃恶从善吧,我可以不究过往!”他却不愿意。在独自离开后的路上,他自言自语道出心中真意:“我好容易在你心里有了位置,怎能放弃?!” 是的,他一直清醒的知道,他和九千胜,乃至转生后的绮罗生是不能同心的。就如绮罗生对他说的,偶然交集,不能并轨,最终交错。 他的悲凉是直至生命最后一刻,待人温润如玉,使人如沐春风的绮罗生始终都不曾对他正眼相看——如绮罗生所说:“暴雨,我真后悔和你相交!” 暴雨心奴因爱成恨,最终在光阴里,暴戾成性,化雨成血,困心作牢,成了自己心的奴隶,终究也没能得到他寻觅一生的绮罗光华。 他成了别人的噩梦,也铸就了自己的悲剧——一用一生的执着,去寻找意想中的真神,原来竟是看不清自身的迷眼, 在光阴里,至死只剩下求而不得的绝望悲凉,正如他自念的诗号——对景惹愁闷,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谁有意,阿谁薄幸,斗顿恁,少喜多嗔。合下休传音问,我有你,你无我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儿里,有两个人人。 愿我们每个爱小狐狸的人,用自己纯善的心,在追寻光阴的步履里,最终觅得属于自己的绮罗光华!
致小可爱——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 我不知道那一瞬的拥挤,你伤得多么的痛。 我只知道这一瞬你的天堂该是很美好的纯净。 同为云南女子,你我并未谋面, 可,看到新闻的那一瞬,心痛是那么清晰。 云南女生多灵秀,你是最剔透的那一种。 爱黛女生多婉约,你是最古典的那一种。 一瓣心香,渲染着黛吧的流年; 似水容颜,纯净着云南的美境。 此刻,容我将黛玉葬花的锦囊,收你若花的艳骨; 此时,让我用黛玉葬花的荷锄,埋你于心的净土。 愿极乐世界的八功德水洗净你的尘世的伤; 愿七宝池中的九品莲花超脱你的剔透灵心。 从此,无忧无伤, 从此,清静无染, 从此,无有众苦, 从此,但受诸乐, 从此,远离娑婆, 从此,拈花微笑, 从此,永生安乐, 离苦得乐 永生佛土 !! 最后,以你最爱的昆曲送给你——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v.youku.com%2Fv_show%2Fid_XNjIzNDg2Mzgw.html&urlrefer=4b128732dfe6a7e3a6c171bfc4863e53
【妃子倾城】呵手试梅妆——写给岁月里的自己! 记得许久以前,小影送我的一句——不负梅花枕上梦。 一直,极其喜欢,觉得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梅香沁到梦里。 许久,不见那些故人,不知是否安好?!回思从前的那些文字,好似又回到当时谈笑笔墨间,读罢生共鸣的时光里去了。 原来,带我穿越的,不是月光宝盒,而是那些文字留下来的印记。 “君归何地?雪上还余几?不若轴中宣纸里,开谢斯人笔底。 ”——这是谁的文字,记不起来了,可是,真的道出我此刻心意。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花,或者,都在岁月里各自散落天涯,淡去回忆,枯荣难记。可是,却因为这些文字,又再次如同画影,沉浮在心,如自搭台子,演出无声的皮影戏。 “戏里对白凄又美,愿意这样拥着你。 借醉易开心 ,不希望惊喜。 啊 ,我一生, 只希望痴心一片演我自己。 是我美梦都是戏, 后世美丽的传记。 你会是痴心 ,偏不是知己, 啊 ,我一生, 只想可演出一场好戏。” 听着这首周慧敏的《红颜知己》,我那些流在心底的泪,似又要从心底倒流而出。这样酸酸涨涨的感觉许久不曾有了。我仰头望着窗外清冷月华自问——岁月如流沙,可拥有的是什么? 我摊开掌心,只看见手相似莲,掌心里那两粒不会退去的细痣,一粒浅淡一粒深;深色的,缀在感情线端,浅色的,坠生命线终。许是预言这一生,该以浓情为始,冷情为终么?!或者,是因情而生,了情而悟吗?!那么,我曾经的痴心和执着,不过是焚心以火的妄念幻灭么?! 记得黛玉说过,我为的是我的心。 那么,此刻,我也该释然——那些爱,那些情,那些执着,原是与别人无关,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的心;那些笑,那些泪,那些痴意,不是为了成全别人,只不过是为了成全我自己的心罢了。 那么,今夜,就让我以这清冷的手,挽一段岁月的流光,放在心里,轻轻呵成梅花妆,绘出自己在娑婆镜里,清凉如月,清雅如梅的半面妆,至于剩下的那半,且交给往后的流光!!
【妃子倾城】《护花铃》主题曲 MV——苗可秀凌云 作词:靳蜀美 作曲:黄敏 主唱: 陈盈洁 春花怒放多娇艳, 采花蜂儿绕花间。 十万金铃常护花, 护花铃儿系腰间。 护花铃(护花铃), 铃相连(铃相连), 一缕金丝两情牵。 铃儿花儿相依伴, 爱花人儿意缠绵。 两铃相聚威力显, 护花铃下恶魔歼。 铃儿不分情不变, 心心相印万万年。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v.youku.com%2Fv_show%2Fid_XNTU0MTA0MDg0.html%3Fqq-pf-to%3Dpcqq.c2c&urlrefer=6e04a012bb13c1dbd09385b2cfdd1f20
呵手试梅妆——写给岁月里的自己! 记得许久以前,小影送我的一句——不负梅花枕上梦。 一直,极其喜欢,觉得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梅香沁到梦里。 许久,不见那些故人,不知是否安好?!回思从前的那些文字,好似又回到当时谈笑笔墨间,读罢生共鸣的时光里去了。 原来,带我穿越的,不是月光宝盒,而是那些文字留下来的印记。 “君归何地?雪上还余几?不若轴中宣纸里,开谢斯人笔底。 ”——这是谁的文字,记不起来了,可是,真的道出我此刻心意。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花,或者,都在岁月里各自散落天涯,淡去回忆,枯荣难记。可是,却因为这些文字,又再次如同画影,沉浮在心,如自搭台子,演出无声的皮影戏。 “戏里对白凄又美,愿意这样拥着你。 借醉易开心 ,不希望惊喜。 啊 ,我一生, 只希望痴心一片演我自己。 是我美梦都是戏, 后世美丽的传记。 你会是痴心 ,偏不是知己, 啊 ,我一生, 只想可演出一场好戏。” 听着这首周慧敏的《红颜知己》,我那些流在心底的泪,似又要从心底倒流而出。这样酸酸涨涨的感觉许久不曾有了。我仰头望着窗外清冷月华自问——岁月如流沙,可拥有的是什么? 我摊开掌心,只看见手相似莲,掌心里那两粒不会退去的细痣,一粒浅淡一粒深;深色的,缀在感情线端,浅色的,坠生命线终。许是预言这一生,该以浓情为始,冷情为终么?!或者,是因情而生,了情而悟吗?!那么,我曾经的痴心和执着,不过是焚心以火的妄念幻灭么?! 记得黛玉说过,我为的是我的心。 那么,此刻,我也该释然——那些爱,那些情,那些执着,原是与别人无关,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的心;那些笑,那些泪,那些痴意,不是为了成全别人,只不过是为了成全我自己的心罢了。 那么,今夜,就让我以这清冷的手,挽一段岁月的流光,放在心里,轻轻呵成梅花妆,绘出自己在娑婆镜里,清凉如月,清雅如梅的半面妆,至于剩下的那半,且交给往后的流光!!
天变冷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麻烦身边各位回去跟家里人都说一声 ICE ——天变冷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麻烦身边各位回去跟家里人都说一声,开车前先检查下轮胎和车底,有的流浪猫流浪狗会趴在里面睡觉取暖,这条消息每年我都会发一次,看到的麻烦帮忙扩散下,好人一生平安!
白飞飞vs朱七七 白飞飞 素白西子脸,狠辣吕后心。 虽是花解语,奈何命多艰。 不怨人间道,只恨月长圆。 若非郎心铁,便是素女怨。 终是支影去,徒留千山雪。 朱七七 娇嗔驰怒马,朱颜惊白衣。 一片痴心意,千里追浪君。 点水施恩露,得以报涌泉。 终究双飞日,惆怅孤绝引。 我终究是怜惜白飞飞多一些!!
生生不见,世世平安! 记得宝黛初见的时候,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宝玉也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人人都对这样的初见刻骨铭心。却往往忘记了黛玉未见宝玉之前对贾母说的那番话:“我自来是如此,从会吃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怕他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 呵,很多时候,有些人,你遇见他或者她时,以为是缘分,其实,是个劫数。所以才有生生不见,世世平安的说法。 记得那个叫仓央嘉措的情僧也写过这样的字句:“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其实,他之前也有写过:“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缠绵句子。 还有那个叫纳兰容若的情种也曾写过:“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可见初见都是美好的,结局却未见得是如意的。 那个叫亦舒的才女也曾说过:“只有怨偶才可以毕生痴缠下去,真正相爱的男女,总不得善终。” 听上去心里凉凉的,可是看多了,却也知道是事实。 所以,若是我知道遇见你,是我的劫数,开头美好,结局潦倒,那么我还是希望,能跟你生生不见,世世平安。
林上清梅——释妙音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3088c4de73ba52179edc4df15b2d45034f6f3a60&urlrefer=356805ffc5090c3b2c572c09544c5354 一直,极爱史错大哥在生日时写给我的这三首诗与联—— 其一 梅花奇种子,得雪始传香。 夺目丹霞色,含羞白玉光。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 吾愿邀为友,尘心一日忘。 其二 观止梅吟雪,传奇冷血名。 冰清乌语毁,色绝白衣惊。 负义原高义,痴情复断情。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 其三 滇中有美姝,清绝世应无。 雪映容颜白,梅妆赋性朱。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 向使韶华老,谈文或抱炉。 上联:黛玉无心白首怜才女 下联:清梅有雪红尘证道心 横批:无忧乃寿 大哥的诗与联写得真个古风,很是喜欢。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我想,这是每个清冷女子的心愿吧。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看这句时,突然想起《倚天》里那个叫小昭的女子,她也是一般的孤帆远去,参商永离。那时候,看见金老用了“呜咽”两字,心中凄凄,现在想起,总难成眠,一如初听黄沾歌词里那句“清风笑,竟惹寂廖。”风,会寂廖么?会呜咽么?不,不会的,寂廖呜咽的,不过是看雨听风的人。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呵,很多时候,很想去西藏,想着想着就成了心愿。想去看看那个永远十六岁的莲花生大师和他后来转世后变成的情僧仓央嘉措——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怕辜负了卿卿,而我,也很难舍却那家人亲情罢。只不过此亲非彼卿罢了。 虽有佛性,却难了凡心。所以,那次,去海南,虽已到南山,却无缘得近见那一百八十多米高的海上观音法相。只远远的在天涯海角的那头遥遥相望,观自在,想莲华。记得,《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呵,所思太多,不如无所思。随缘随愿,随份随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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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观音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v.youku.com%2Fv_show%2Fid_XNTc3MDcyNzY%3D.html&urlrefer=b1931b1f80f71a5cca9d29d2d24c9041 每一次,每一次,看完这个舞蹈,我都深深震撼。这个叫邰丽华的女子,她用一种端凝的美态,诠释了千手观音的慈悲和善良。 她曾经用这样的文字概括了自己的人生哲学:“其实所有人的人生都是一样的,有圆有缺有满有空,这是你不能选择的。但你可以选择看人生的角度,多看看人生的圆满,然后带着一颗快乐感恩的心去面对人生的不圆满——这就是我所领悟的生活真谛。” “现在的舞蹈都是正常人帮助编排的,那是正常人的舞蹈,我希望能创造出残疾人自己的舞蹈形式,这种舞蹈,要让盲人可以‘看’,让聋哑人可以‘听’,让肢体残疾的人可以‘演’,要让所有残疾人可以共享舞蹈艺术的完美境界”。 “我找到了讲述自己内心世界的美丽话语。” 白舞鞋,陪伴我度过美好的时光,带给我人生最大的快乐!--邰丽华《白舞鞋--我的自白》[16] “我努力把内心最真诚的东西呈献给大家。” 爱是我们共同的语言,只要心中有爱,只要心地善良,就会伸出一千只手去帮助别人,也会有一千只手来帮助你。 --邰丽华《千手观音》手语自白
【妃子倾城】林上清梅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3088c4de73ba52179edc4df15b2d45034f6f3a60&urlrefer=356805ffc5090c3b2c572c09544c5354 一直,极爱史错大哥在生日时写给我的这三首诗与联—— 其一 梅花奇种子,得雪始传香。 夺目丹霞色,含羞白玉光。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 吾愿邀为友,尘心一日忘。 其二 观止梅吟雪,传奇冷血名。 冰清乌语毁,色绝白衣惊。 负义原高义,痴情复断情。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 其三 滇中有美姝,清绝世应无。 雪映容颜白,梅妆赋性朱。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 向使韶华老,谈文或抱炉。 上联:黛玉无心白首怜才女 下联:清梅有雪红尘证道心 横批:无忧乃寿 大哥的诗与联写得真个古风,很是喜欢。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我想,这是每个清冷女子的心愿吧。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看这句时,突然想起《倚天》里那个叫小昭的女子,她也是一般的孤帆远去,参商永离。那时候,看见金老用了“呜咽”两字,心中凄凄,现在想起,总难成眠,一如初听黄沾歌词里那句“清风笑,竟惹寂廖。”风,会寂廖么?会呜咽么?不,不会的,寂廖呜咽的,不过是看雨听风的人。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呵,很多时候,很想去西藏,想着想着就成了心愿。想去看看那个永远十六岁的莲花生大师和他后来转世后变成的情僧仓央嘉措——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怕辜负了卿卿,而我,也很难舍却那家人亲情罢。只不过此亲非彼卿罢了。 虽有佛性,却难了凡心。所以,那次,去海南,虽已到南山,却无缘得近见那一百八十多米高的海上观音法相。只远远的在天涯海角的那头遥遥相望,观自在,想莲华。记得,《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呵,所思太多,不如无所思。随缘随愿,随份随时罢!
林上清梅 图片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angce.baidu.com%2Fpicture%2Falbum%2Flist%2F3088c4de73ba52179edc4df15b2d45034f6f3a60&urlrefer=356805ffc5090c3b2c572c09544c5354 一直,极爱史错大哥在生日时写给我的这三首诗与联—— 其一 梅花奇种子,得雪始传香。 夺目丹霞色,含羞白玉光。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 吾愿邀为友,尘心一日忘。 其二 观止梅吟雪,传奇冷血名。 冰清乌语毁,色绝白衣惊。 负义原高义,痴情复断情。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 其三 滇中有美姝,清绝世应无。 雪映容颜白,梅妆赋性朱。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 向使韶华老,谈文或抱炉。 上联:黛玉无心白首怜才女 下联:清梅有雪红尘证道心 横批:无忧乃寿 大哥的诗与联写得真个古风,很是喜欢。 孤高无冶态,婉约有清妆。——我想,这是每个清冷女子的心愿吧。 一帆舟且去,千载有悲声。——看这句时,突然想起《倚天》里那个叫小昭的女子,她也是一般的孤帆远去,参商永离。那时候,看见金老用了“呜咽”两字,心中凄凄,现在想起,总难成眠,一如初听黄沾歌词里那句“清风笑,竟惹寂廖。”风,会寂廖么?会呜咽么?不,不会的,寂廖呜咽的,不过是看雨听风的人。 问情归一意,证道洞三枢。——呵,很多时候,很想去西藏,想着想着就成了心愿。想去看看那个永远十六岁的莲花生大师和他后来转世后变成的情僧仓央嘉措——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是怕辜负了卿卿,而我,也很难舍却那家人亲情罢。只不过此亲非彼卿罢了。 虽有佛性,却难了凡心。所以,那次,去海南,虽已到南山,却无缘得近见那一百八十多米高的海上观音法相。只远远的在天涯海角的那头遥遥相望,观自在,想莲华。记得,《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呵,所思太多,不如无所思。随缘随愿,随份随时罢!
爱与咳嗽不能忍耐 快入秋的时候,不小心着了凉。感冒咳嗽个不住。 快二十天了,终于快好了。 也许,是秋雨,秋意,也许是病中,分外善感。有一句话突的浮上心头——爱与咳嗽不能忍耐。 不由微微一笑,想起那个叫黛玉的女子,也是在这般的秋窗风雨夕,和着不能忍耐的咳嗽,带着不能抑制的情意,写下那首《秋窗风雨夕》的罢?! 她的心,经过离丧,一直喜欢以乐景作哀情。那满目繁华的的大观园不过是一片愁城,那花开似锦的葱茏,她却只看到留得残荷听雨声的凄清。 她的情,一直如冷秋,可是,她的爱,却如经霜的红叶,红得那样的惊心动魄,浓得那样的绚丽夺目。 她对他的情意,浓的化解不开,不是不矜持,不是不掩饰,不是不懂得收藏,而是爱到极处,如同咳嗽,不能忍耐。 在这个露浓花瘦的秋,想起这个人比黄花瘦的女子,想起她的痴爱,她的素心,她的诗词,她的善感,她的柔弱和柔韧,对她的怜惜,如同这无边缠绵的秋雨,无声的湿了我的心。
你的素心,我的流年!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tudou.com%2Fprograms%2Fview%2FcAEGD5FYwNQ%2F&urlrefer=d671def7d610a4b6f7f91c2760636633 黛玉吧有个帖子说,用你知道的最贴切的一句歌词来形容宝黛钗的感情。 我的脑海里自动跳出一句——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这是王菲的《流年》,是我喜欢的一首歌。 每个人在逝水流年里,终究会遇见那个不能幸免的相遇。 徐志摩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是知己之意。 很多时候,太热烈感情,往往不能持久,那种迷恋如火,能把心烧成灰烬——每到红处便成灰,说的就是这样的爱吧。如浓烈时醉酒一般,想来却像梦一样飘渺。 我喜欢清冷凉薄的爱。 如茶,清馨淡然。 记得一个禅师说过,放下茶具时,要有和爱人分离的心。 我想,这说的就是舍得和放下吧。 黛玉和宝玉的爱,就是如此,在知道彼此的心以后,就不再有嫌隙和猜疑。 诉肺腑那段,宝玉说的那些话,和还没说出的那些话,黛玉只回了一句——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很多人常常深恨那段宝玉最深刻的表白被袭人听了去。 其实,细想,那些都是黛玉知道的——说不说出来,听不听得到,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我为的是我的心,难道你只知道你的心而不知道我的心。到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是啊,既然你要说的,我都知道。那么,两颗心已经成了一颗心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还有什么是不明白和不知道的呢?! 当宝黛在梅花林里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的那一段,我觉得,他和她已经知道结局了——就算这世间风刀霜剑严相逼,那又能如何。毁得了这有形的人,却毁不了那两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素心。 所以,黛玉魂归,宝玉出家,宝钗孤寡,那不是意外,而是必然——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你的素心,我的流年!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tudou.com%2Fprograms%2Fview%2FcAEGD5FYwNQ%2F&urlrefer=d671def7d610a4b6f7f91c2760636633 黛玉吧有个帖子说,用你知道的最贴切的一句歌词来形容宝黛钗的感情。 我的脑海里自动跳出一句——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这是王菲的《流年》,是我喜欢的一首歌。 每个人在逝水流年里,终究会遇见那个不能幸免的相遇。 徐志摩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是知己之意。 很多时候,太热烈感情,往往不能持久,那种迷恋如火,能把心烧成灰烬——每到红处便成灰,说的就是这样的爱吧。如浓烈时醉酒一般,想来却像梦一样飘渺。 我喜欢清冷凉薄的爱。 如茶,清馨淡然。 记得一个禅师说过,放下茶具时,要有和爱人分离的心。 我想,这说的就是舍得和放下吧。 黛玉和宝玉的爱,就是如此,在知道彼此的心以后,就不再有嫌隙和猜疑。 诉肺腑那段,宝玉说的那些话,和还没说出的那些话,黛玉只回了一句——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很多人常常深恨那段宝玉最深刻的表白被袭人听了去。 其实,细想,那些都是黛玉知道的——说不说出来,听不听得到,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我为的是我的心,难道你只知道你的心而不知道我的心。到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是啊,既然你要说的,我都知道。那么,两颗心已经成了一颗心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还有什么是不明白和不知道的呢?! 当宝黛在梅花林里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的那一段,我觉得,他和她已经知道结局了——就算这世间风刀霜剑严相逼,那又能如何。毁得了这有形的人,却毁不了那两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素心。 所以,黛玉魂归,宝玉出家,宝钗孤寡,那不是意外,而是必然——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花祭】绛珠有梦,黛玉无心! 那夜,烧帕焚稿,了断痴情,一缕魂飞,归至薄命司划去旧名,回到故地。 警幻姐姐站在那里等我,她身边就是那带一抹轻红的绛珠草。 又见故人,我微微一笑,轻轻念道:“三生石畔旧精魂,此身虽异性长存!” 姐姐上前拉住我,面带忧色:“绛珠妹子,你看!” 顺着她的手指处,我看到那绛珠草心竟是枯了。 不觉怔住,只觉心中空荡荡,全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也许,你泪虽还,但,情未尽,哭伤了心!” “那会怎样?” “无心无情!” 我清冷一笑:“这样也好。” 姐姐担心:“妹子,或者,再图良策!” 我轻轻摇头,细忆前尘,尽是恨事——宝哥哥终是娶了宝姐姐! 那句:“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竟是谶语。 既是如此,堪复何言。 依旧住的灵河岸,依旧饮的灌愁海,依旧食的蜜青果,依旧游的离恨天,可心中,却不再有那曾因他甘露灌溉,而生出的缠绵不尽之意。 有时,独坐窗台,看红烛摇影,却依旧照不暖如霜的新月;就若,凝望镜中,素颜如雪,那是连胭脂也无法晕染的冷清! 再和姐姐同游放春山,那些仙花灵叶在风里纷纷扬扬的落下,我却不再有叹息。拈起那落在身上的一片落花,轻轻念那禅语:“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还!” 姐姐听了,笑道:“既是如此了悟,那见见旧人又何妨!” 我还未答言,便听到身后有人说到:“林妹妹,你昨夜睡得可好?如今夜长了,一夜咳几遍?可曾好些了?!” 回身那瞬,看见披着大红猩猩毡的他,不由脱口而出:“宝玉,你那爱红的毛病竟是做了和尚也不肯改!” 两下答言,俱是旧名旧事,不由两下怔住,相视无言。 半日,他终是双手合什,深深拜下来:“绛珠!” 我也轻轻还礼,应道:“神瑛!” 然后,在遣香洞前的落英缤纷里相视微笑。那一刻,曾经葬花的女孩和恸倒在山坡上的男子终是消散在前尘里了——斯处,斯园,斯花,斯柳早无可寻觅,而,那些曾经的斯人,斯情,斯意,斯魂,却换了个所在,终是自来出来,又回去处去了。 有心有情有怎样?无情无心又如何? 他终是回身走了,我也该转身回去了。 背转身各自走开时,听他作歌曰:“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在歌的余音里,姐姐低低叹息,我微微一笑,当抛却风月情浓,滴尽相思血泪,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尘埃落定的一笑相逢么?! 但,若非经过那一番,又怎么明了这一番?! 我在姐姐的叹息声里,轻轻说道:“姐姐,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了!” 是的,真该回去了,隔着这些个飞花如雨,落红成阵,各自来处来,去处去了!
【花祭】绛珠有梦,黛玉无心! 那夜,烧帕焚稿,了断痴情,一缕魂飞,归至薄命司划去旧名,回到故地。 警幻姐姐站在那里等我,她身边就是那带一抹轻红的绛珠草。 又见故人,我微微一笑,轻轻念道:“三生石畔旧精魂,此身虽异性长存!” 姐姐上前拉住我,面带忧色:“绛珠妹子,你看!” 顺着她的手指处,我看到那绛珠草心竟是枯了。 不觉怔住,只觉心中空荡荡,全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也许,你泪虽还,但,情未尽,哭伤了心!” “那会怎样?” “无心无情!” 我清冷一笑:“这样也好。” 姐姐担心:“妹子,或者,再图良策!” 我轻轻摇头,细忆前尘,尽是恨事——宝哥哥终是娶了宝姐姐! 那句:“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竟是谶语。 既是如此,堪复何言。 依旧住的灵河岸,依旧饮的灌愁海,依旧食的蜜青果,依旧游的离恨天,可心中,却不再有那曾因他甘露灌溉,而生出的缠绵不尽之意。 有时,独坐窗台,看红烛摇影,却依旧照不暖如霜的新月;就若,凝望镜中,素颜如雪,那是连胭脂也无法晕染的冷清! 再和姐姐同游放春山,那些仙花灵叶在风里纷纷扬扬的落下,我却不再有叹息。拈起那落在身上的一片落花,轻轻念那禅语:“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还!” 姐姐听了,笑道:“既是如此了悟,那见见旧人又何妨!” 我还未答言,便听到身后有人说到:“林妹妹,你昨夜睡得可好?如今夜长了,一夜咳几遍?可曾好些了?!” 回身那瞬,看见披着大红猩猩毡的他,不由脱口而出:“宝玉,你那爱红的毛病竟是做了和尚也不肯改!” 两下答言,俱是旧名旧事,不由两下怔住,相视无言。 半日,他终是双手合什,深深拜下来:“绛珠!” 我也轻轻还礼,应道:“神瑛!” 然后,在遣香洞前的落英缤纷里相视微笑。那一刻,曾经葬花的女孩和恸倒在山坡上的男子终是消散在前尘里了——斯处,斯园,斯花,斯柳早无可寻觅,而,那些曾经的斯人,斯情,斯意,斯魂,却换了个所在,终是自来出来,又回去处去了。 有心有情有怎样?无情无心又如何? 他终是回身走了,我也该转身回去了。 背转身各自走开时,听他作歌曰:“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在歌的余音里,姐姐低低叹息,我微微一笑,当抛却风月情浓,滴尽相思血泪,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尘埃落定的一笑相逢么?! 但,若非经过那一番,又怎么明了这一番?! 我在姐姐的叹息声里,轻轻说道:“姐姐,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了!” 是的,真该回去了,隔着这些个飞花如雨,落红成阵,各自来处来,去处去了!
【花祭】绛珠有梦,黛玉无心! 那夜,烧帕焚稿,了断痴情,一缕魂飞,归至薄命司划去旧名,回到故地。 警幻姐姐站在那里等我,她身边就是那带一抹轻红的绛珠草。 又见故人,我微微一笑,轻轻念道:“三生石畔旧精魂,此身虽异性长存!” 姐姐上前拉住我,面带忧色:“绛珠妹子,你看!” 顺着她的手指处,我看到那绛珠草心竟是枯了。 不觉怔住,只觉心中空荡荡,全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也许,你泪虽还,但,情未尽,哭伤了心!” “那会怎样?” “无心无情!” 我清冷一笑:“这样也好。” 姐姐担心:“妹子,或者,再图良策!” 我轻轻摇头,细忆前尘,尽是恨事——宝哥哥终是娶了宝姐姐! 那句:“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竟是谶语。 既是如此,堪复何言。 依旧住的灵河岸,依旧饮的灌愁海,依旧食的蜜青果,依旧游的离恨天,可心中,却不再有那曾因他甘露灌溉,而生出的缠绵不尽之意。 有时,独坐窗台,看红烛摇影,却依旧照不暖如霜的新月;就若,凝望镜中,素颜如雪,那是连胭脂也无法晕染的冷清! 再和姐姐同游放春山,那些仙花灵叶在风里纷纷扬扬的落下,我却不再有叹息。拈起那落在身上的一片落花,轻轻念那禅语:“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还!” 姐姐听了,笑道:“既是如此了悟,那见见旧人又何妨!” 我还未答言,便听到身后有人说到:“林妹妹,你昨夜睡得可好?如今夜长了,一夜咳几遍?可曾好些了?!” 回身那瞬,看见披着大红猩猩毡的他,不由脱口而出:“宝玉,你那爱红的毛病竟是做了和尚也不肯改!” 两下答言,俱是旧名旧事,不由两下怔住,相视无言。 半日,他终是双手合什,深深拜下来:“绛珠!” 我也轻轻还礼,应道:“神瑛!” 然后,在遣香洞前的落英缤纷里相视微笑。那一刻,曾经葬花的女孩和恸倒在山坡上的男子终是消散在前尘里了——斯处,斯园,斯花,斯柳早无可寻觅,而,那些曾经的斯人,斯情,斯意,斯魂,却换了个所在,终是自来出来,又回去处去了。 有心有情有怎样?无情无心又如何? 他终是回身走了,我也该转身回去了。 背转身各自走开时,听他作歌曰:“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在歌的余音里,姐姐低低叹息,我微微一笑,当抛却风月情浓,滴尽相思血泪,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尘埃落定的一笑相逢么?! 但,若非经过那一番,又怎么明了这一番?! 我在姐姐的叹息声里,轻轻说道:“姐姐,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了!” 是的,真该回去了,隔着这些个飞花如雨,落红成阵,各自来处来,去处去了!
【祭晓旭】 释香魂——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当你从书里走近, 花香,花梦,花色,花魂, 便都是你。 在素月下,花香入梦,花魂入心, 脉脉的双眸,似水,潮湿了我的心。 枕上书,多了一重泪的痕迹。 当你从书里走出, 竹影,竹骨,竹泪,竹心, 便都是你。 在清溪畔,葬花伤春,葬心伤情, 冷冷的孤影,似雪,冰凉了我的眼。 离人泪,添了一缕霜的印记。 你轻动花锄,埋下的花瓣上, 有你的泪,有你的情。 我低吟葬花,葬在花冢下的, 有我的痴,有我的心。 你的泪,我懂了, 你的情,我明白了,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你问的,我能回答, 我想的,你也知道, 对么?—— 所有天下痴于情的女子, 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心。 千年来,碧海青天,夜夜问心, 丽娘,黛玉,晓旭,清梅, 这般字句,字字写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葬花吟尽,三生轮回皆痴。 夜夜雨声,皆是情泪, 滴滴泪痕,皆为情醉, 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红楼梦尽,掩卷深思, 痴痴长坐,静夜不眠, 琴音动处,皆是长相思。 爱黛玉的女子,一定是善感的,一定是听从自己心的女子。每每看到林妹妹那句——我为的是我的心。一种深深的相知相识,相惜相怜就从心里升起。我爱黛玉,也是为了自己的心! 爱晓旭的女子,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是听从自己真性情的女子。每每看到晓旭的那句——“林黛玉是唯一一个真正看破的人,其次就是宝玉”。 看过87版20年再聚首的每个人,都记得,那时候,晓旭尚在。她的那些话,真正叫人感慨。一直觉得她才是活在梦里的人。 五月十三日,晓旭去了。天上人间,思忆无尽。解尽香魂,释尽情痴!每每念及黛玉和晓旭,就回到潇湘的夜,和着那些点滴的雨声,摇曳的竹影,痴痴长坐,低眉轻叹,此心欲醉,任凭夜夜雨声碎。 ——写于晓旭祭日之前
【祭晓旭】 释香魂——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当你从书里走近, 花香,花梦,花色,花魂, 便都是你。 在素月下,花香入梦,花魂入心, 脉脉的双眸,似水,潮湿了我的心。 枕上书,多了一重泪的痕迹。 当你从书里走出, 竹影,竹骨,竹泪,竹心, 便都是你。 在清溪畔,葬花伤春,葬心伤情, 冷冷的孤影,似雪,冰凉了我的眼。 离人泪,添了一缕霜的印记。 你轻动花锄,埋下的花瓣上, 有你的泪,有你的情。 我低吟葬花,葬在花冢下的, 有我的痴,有我的心。 你的泪,我懂了, 你的情,我明白了,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你问的,我能回答, 我想的,你也知道, 对么?—— 所有天下痴于情的女子, 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心。 千年来,碧海青天,夜夜问心, 丽娘,黛玉,晓旭,清梅, 这般字句,字字写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葬花吟尽,三生轮回皆痴。 夜夜雨声,皆是情泪, 滴滴泪痕,皆为情醉, 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红楼梦尽,掩卷深思, 痴痴长坐,静夜不眠, 琴音动处,皆是长相思。 爱黛玉的女子,一定是善感的,一定是听从自己心的女子。 每每看到林妹妹那句——我为的是我的心。 一种深深的相知相识,相惜相怜就从心里升起。 我爱黛玉,也是为了自己的心! 爱晓旭的女子,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是听从自己真性情的女子。每每看到晓旭的那句——“林黛玉是唯一一个真正看破的人,其次就是宝玉”。 看过87版20年再聚首的每个人,都记得,那时候,晓旭尚在。她的那些话,真正叫人感慨。一直觉得她才是活在梦里的人。 五月十三日,晓旭去了。天上人间,思忆无尽。解尽香魂,释尽情痴!每每念及黛玉和晓旭,就回到潇湘的夜,和着那些点滴的雨声,摇曳的竹影,痴痴长坐,低眉轻叹,此心欲醉,任凭夜夜雨声碎! 写于晓旭祭日之前
【祭晓旭】 释香魂——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当你从书里走近, 花香,花梦,花色,花魂, 便都是你。 在素月下,花香入梦,花魂入心, 脉脉的双眸,似水,潮湿了我的心。 枕上书,多了一重泪的痕迹。 当你从书里走出, 竹影,竹骨,竹泪,竹心, 便都是你。 在清溪畔,葬花伤春,葬心伤情, 冷冷的孤影,似雪,冰凉了我的眼。 离人泪,添了一缕霜的印记。 你轻动花锄,埋下的花瓣上, 有你的泪,有你的情。 我低吟葬花,葬在花冢下的, 有我的痴,有我的心。 你的泪,我懂了, 你的情,我明白了,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你问的,我能回答, 我想的,你也知道, 对么?—— 所有天下痴于情的女子, 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心。 千年来,碧海青天,夜夜问心, 丽娘,黛玉,晓旭,清梅, 这般字句,字字写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葬花吟尽,三生轮回皆痴。 夜夜雨声,皆是情泪, 滴滴泪痕,皆为情醉, 解尽香魂,释尽情痴, 红楼梦尽,掩卷深思, 痴痴长坐,静夜不眠, 琴音动处,皆是长相思。 爱黛玉的女子,一定是善感的,一定是听从自己心的女子。 每每看到林妹妹那句——我为的是我的心。 一种深深的相知相识,相惜相怜就从心里升起。 我爱黛玉,也是为了自己的心! 爱晓旭的女子,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是听从自己真性情的女子。每每看到晓旭的那句——“林黛玉是唯一一个真正看破的人,其次就是宝玉”。 看过87版20年再聚首的每个人,都记得,那时候,晓旭尚在。她的那些话,真正叫人感慨。一直觉得她才是活在梦里的人。 五月十三日,晓旭去了。天上人间,思忆无尽。解尽香魂,释尽情痴!每每念及黛玉和晓旭,就回到潇湘的夜,和着那些点滴的雨声,摇曳的竹影,痴痴长坐,低眉轻叹,此心欲醉,任凭夜夜雨声碎! 写于晓旭祭日之前
枯叶落了, 蝴蝶去了。 来过,青绿过, 恋过,灿烂过, 那么,也足够了。 生,若蝴蝶之灿烂, 死,若秋叶之静美。 那么,生死何妨? 那么,死生又何叹? 所以,我此刻心里的叹息, 并不为叶落地,蝶归尘, 我只为了这画境—— 无论灿烂,无论青绿, 最后的归宿,都是如此的静谧。 或者,来生,蝶会做叶, 或者,他世,叶会变蝶。 但,一点灵性,却不生不灭。 所以,蝶是你,叶是你, 所以,你是蝶,你是叶, 所以,我爱惜每一种生命, 所以,我珍惜每一次生灭。 所以,我叹息轮回里的迷失, 所以,我希望每次的生命都该有善良的心不生不灭。 来珍惜这轮回缘分里每一次生死的遇见。
枯叶落了, 蝴蝶去了。 来过,青绿过, 恋过,灿烂过, 那么,也足够了。 生,若蝴蝶之灿烂, 死,若秋叶之静美。 那么,生死何妨? 那么,死生又何叹? 所以,我此刻心里的叹息, 并不为叶落地,蝶归尘, 我只为了这画境—— 无论灿烂,无论青绿, 最后的归宿,都是如此的静谧。 或者,来生,蝶会做叶, 或者,他世,叶会变蝶。 但,一点灵性,却不生不灭。 所以,蝶是你,叶是你, 所以,你是蝶,你是叶, 所以,我爱惜每一种生命, 所以,我珍惜每一次生灭。 所以,我叹息轮回里的迷失, 所以,我希望每次的生命都该有善良的心不生不灭。 来珍惜这轮回缘分里每一次生死的遇见。
竹骨梅魂忆晓旭 那竿纤竹微摇, 竹影清逸,香痕斑驳, 似你的影,你的泪。 萧条小院,寒烟漠漠, 寂寂流年,浅浅泪印, 纤影藏着晶莹的竹魂, 虽然瘦弱,却自轻盈, 千般相思,自刻竹骨, 点点斑斑,斑斑点点。 月冷风清,绻绻万千, 似你瘦瘦的影, 和着盈盈的泪, 揉成千年的缠绵。 那株冷梅开了, 素心如雪,清颜如雪, 似你的心,你的颜。 驿外断桥,寂寞寒香, 脉脉如水,泠泠如雪, 傲骨撑着暗香的梅魂, 虽然零落,却自孤清, 万种柔情,深锁梅心, 丝丝缕缕,缕缕丝丝。 云飞雪落,绻绻万千, 似你深深的情, 和着莹莹的心, 写意出传世水墨画卷。
竹骨梅魂忆晓旭 那竿纤竹微摇, 竹影清逸,香痕斑驳, 似你的影,你的泪。 萧条小院,寒烟漠漠, 寂寂流年,浅浅泪印, 纤影藏着晶莹的竹魂, 虽然瘦弱,却自轻盈, 千般相思,自刻竹骨, 点点斑斑,斑斑点点。 月冷风清,绻绻万千, 似你瘦瘦的影, 和着盈盈的泪, 揉成千年的缠绵。 那株冷梅开了, 素心如雪,清颜如雪, 似你的心,你的颜。 驿外断桥,寂寞寒香, 脉脉如水,泠泠如雪, 傲骨撑着暗香的梅魂, 虽然零落,却自孤清, 万种柔情,深锁梅心, 丝丝缕缕,缕缕丝丝。 云飞雪落,绻绻万千, 似你深深的情, 和着莹莹的心, 写意出传世水墨画卷。
梦里梦外——徒慕妃子意,空祝潇湘魂! 在红楼梦里,我独爱黛玉,因为只有她有那颗不流于世俗的真心! 在红楼梦外,我独爱晓旭,只为她那能入世也能出世的灵心慧性。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 她与湘云的宿命在自己联的诗里如预言! 可,后来,看演黛玉的陈晓旭出家,再后来妙真离世,还是忍不住轻轻叹息 —— 呵,真成了世外仙姝寂寞林了啊! 梦里梦外,真时作假真亦假,假若作真假亦真! 真真——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了!! 出家也是一种选择,离世也是一种告别。 天寿园这块净土,埋了晓旭这缕花魂,总比冷月葬花魂要温暖得多;妙真一点慧性,去往灵山听经,闻佛所说,已然尽得大欢喜。
梦里梦外——徒慕妃子意,空祝潇湘魂! 在红楼梦里,我独爱黛玉,因为只有她有那颗不流于世俗的真心! 在红楼梦外,我独爱晓旭,只为她那能入世也能出世的灵心慧性。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 她与湘云的宿命在自己联的诗里如预言! 可,后来,看演黛玉的陈晓旭出家,再后来妙真离世,还是忍不住轻轻叹息 —— 呵,真成了世外仙姝寂寞林了啊! 梦里梦外,真时作假真亦假,假若作真假亦真! 真真——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了!! 出家也是一种选择,离世也是一种告别。 天寿园这块净土,埋了晓旭这缕花魂,总比冷月葬花魂要温暖得多;妙真一点慧性,去往灵山听经,闻佛所说,已然尽得大欢喜。
潇湘馆和牛肉馆 话说民国初年,有一位吴老先生,他对《红楼梦》很痴迷,对林妹妹很敬爱。凡是有人与他说宝姐姐,他必白眼视之,然后扭头捂耳,直到别人无趣而去;凡是有人和他说林妹妹,他必青眼有加,拉住人家说到摇头晃脑,口沫横飞,只到听者忍无可忍,落荒而逃。 他不顾自己年事已高和大学者身份,人前人后,自称 “ 紫娟 ” ! 一日,吴老先生闻听城内有一家牛肉馆竟然附属风雅,取名潇湘馆。 吴老先生只气得捶胸顿足,扶着拐杖打上门去大闹。痛骂牛肉馆老板以腥膻之气污潇湘馆清雅之名;以世侩之举亵渎了林妹妹神仙之韵。 这则典故,让我想到现今的红楼海选 —— 呵,闹闹哄哄如菜市场,俗不可耐如牛肉馆,张扬到底的名利心,世侩不堪的铜臭气。 最后人选出来,尽是骂声。就如我老妈说的: “ 这种样貌,这种气质,给林妹妹当粗使丫头都不配! ” 我没老妈经典话。只不过也是横看竖看不顺眼 —— 选什么金陵十二钗?简直象选秦淮八艳!风骚有余,风韵全无。 呵,叹息啊。陈晓旭死了,那个清雅脱俗韵的电影年代也去而不返了么? 呵,再这样下去,潇湘馆真要变牛肉馆了。只可叹吴老先生早驾鹤西去,谁还会为林妹妹打上门去,闹一个气昻昻干脆,落一个白茫茫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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