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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成的迷茫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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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闻道 夕死可矣 谨以此文 献给我所热爱的科幻 科幻 正如科幻届某位泰斗所言,“写科幻小说的人和看科幻小说的人都是这个世界的边缘人。”不记得是韩松还是姚海军,这句话,确实是说到了我这样一位科幻迷的心里去了。 我们都是生活在边缘的人,因为生活与我们的思想背离太远,现实与我们的观念相差甚多,我们仿佛一群幽灵在社会的城墙外围游荡,一边注目着苍穹的心跳,一边观察着墙内的烽火辉煌,我们在黑夜的包裹下居住在科学和探索塔架的帐篷内,潜心运算着世界的未来,在精密的机器都不能模拟大脑的运作,写满了代码和幻想的纸张才是面对未来对强大的武器。 我们看着自己在篝火中闪烁的苍白面容,随手揉皱了刚演算完毕的一道公式,把它扔在火堆里,火苗瞬间增大了,沸腾起一把红亮的颗粒,瞬间又变小了,一个被否定的未来就在这堆火苗中化成了光和热,照亮了一瞬间的黑暗,熄灭了我们又一个思维。 我起身望向墙内,好一片灯火辉煌的热闹,那个地方从来不会有什么黑夜的存在,灯光可以把光明带向任何一个角落,真是讽刺,这个照亮了他们的东西,居然是曾经的我们发明的,他们就是这样,在我们锋利的刺破现实之前,他们嘲笑着看着我们这些探知未来的愚昧者,用他们及时行乐的理论嘲笑城外零星的火光,酒精,毒品,性,金钱,政治,就是全部了。 在这个世界上,太阳随时可能落下,随时可能升起,随时可能把光明化作永恒,随时可能让黑暗吞噬大地。我在我的帐篷前挂着那句古训,“朝闻道,夕死可矣。”千百年的智慧洞穿了时空的阻隔,这几个汉字的魅力至今还在闪闪发光,或许他老人家也看到了未来的佐证,在那个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的生活里唱出了属于未来的歌曲,让那个时代的人所嘲笑,而如今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时不时敲击未来的大钟,浑厚的响声震到我虎口发麻,每次我都喜欢让这种共鸣在我的大脑中激荡,叩击我的灵魂。 我用这种冥想来填补我感官的空虚,现实的世界太狭隘了,也正是这种狭隘的压迫,让我的思维飞得更高更远,我依旧在面对现实的时候努力挣扎,但是,我还是爱着这个世界,我依旧会为了离别而悲伤,为了失去而痛苦,只是不会为了新生而微笑,我爱着,只是用我的方式。 谨以此文,拙劣的笔法和文字,献给我们的科幻,献给依旧让思绪飞的更高更远的人们,我们依旧爱着,让他们坚信,只是用我们自己的方式。 感谢。 我的科幻。
尼罗河畔的悲伤 尼罗河。 这条奔腾不息的河流养育了富饶的埃及文明,冲击着北非沙漠中最为肥沃的平原,千百年来,洗礼着北非这颗璀璨的明珠,埃及。我能问的到,你的身躯里隐藏着一种悲哀,这种悲哀穿过亘古不变的回忆,眺望着头顶灿烂的星河,穿梭在这辉煌文明的后裔,走到我的身边。我轻挽起一汪清澈的波澜,吻着你闪耀的水面,然后把我的吻,送回到你温柔的嘴唇上,带着我一句悄悄的密语。让我倾听你的悲伤。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我看着你身躯上过来过往的船只和歌谣,看着世界各地来瞻仰你容颜的旅者,可我知道,他们没人能倾听你深地的悲伤,只能用脚印纪念你恩宠的一瞥,我就坐在你的身边,倾听你的悲伤,你慢慢的说,好像一首跨越古今的歌曲,好像你源头的大雨滂沱,好像你青白分界神秘,好像你入海处悲鸣的涛声,我静静的听着,不知不觉,我化作了一块磐石,生根在沙砾的最深处。 我要用我的永恒,伴随你容颜的渐变,继续倾听你流动的悲伤。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你,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知道你究竟从何而来,又往何处去,因为我从你明亮的双眼中,看到了那一样的悲伤,尼罗河渐渐退去了潮湿的河床,裸露着沙石被太阳侵蚀,古老的埃及人总是在问,旱季的你究竟去了哪里,今天我得到了答案,当你不去滋养大地和文明,就会降临凡间,寻找自己悲伤的源头。 我陪着你,一动不动。 开罗市郊的傍晚,坐在渐渐冰冷的沙砾之上,看着阳光漫射在这一片几千年封尘而静谧的尼罗河旁,湍急的河水带来了远古的气息带领着传说穿梭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你在我的身边,阳光的金色把你脸颊完美的轮廓镌刻在昏暗的天际线,我仿佛能看到你颤抖的睫毛上,一点黄金色的尘埃。 我知道,我无法陪你太久了,命运所左右的你,依旧会走到曾经你爱着的风景面前,再一次感受沧海桑田的变幻感,你所寻找的悲伤之源,就在不知什么来临的明天里出现,伴随着沙丘上第一缕晨曦,抚摸你的秀发。 而我,我依旧坐在这里,你干枯的河床,回味你的故事,下一刻,我将起身,踏上书写往西的旅程。
随笔(本贴不定时更新) 我们就这样的迁徙,一个又一个城市,一个又一个情人,一个有一个光怪陆离的喧嚣和沉沦,一个又一个安静沉思的黑夜。 火车车轮和铁轨之间的颤动搅扰着每一个离开或回归的人,车内奇怪的声响和气息弥漫在每一个人的梦境里,少有不睡觉的人安静的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越过的灯光,更多时候,则是一片黑暗看不到尽头的夜色。 空洞的回响在灯光的照应下边的有种阴森的味道,这是一场梦,左右摇曳的梦,一场左右摇曳无法醒来的噩梦。 人的一生就好像在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没有一样的开始,却有一样的结束,好像童话故事里面,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才算结局,但只要加一句事实在后面就会完全改变——他们最后都死了。 这个结局永远不可能逃离,只能面对,然而面对之后,就是坦然与否,直白与否,在乎与否的问题。我们在生命中拥有了无数的珍宝,这些珍宝让我们有信念在世界上继续前行,其实什么都没有,我们拥有的只有信念。 当信念溃散,世界崩灭。 记得几年前问过一个朋友一个问题,快乐并且无知,痛苦并且渊博,选择哪个活法。在我意料之中,我们两个都选择了后者。 我羡慕无法意识到痛苦的人们,他们的世界里虽然有很多疑问和不解,但是他们不需要去思考不去要去困惑,因为这些与他无关,也许世界下一秒毁灭,但是他们能快乐到最后一秒,这种天真和无知却恰恰能带来最原始的快感,那种源自心底的畅快。 但是我选择了后者,生活是痛苦的,存在是痛苦的,思考是痛苦的,但是这种痛苦却永远不可能避免不可能消除,对于痛苦的镇静剂只有死,除了死,没有别的方法能离开这个存在着无数痛苦的世界里,选择,对,选择,下一秒就是选择,剩下的每一秒都是选择,你该怎么办?该怎么走?是否要出离痛苦? 下一秒,生或者死,光明或者黑暗,无知或者睿智,默默无闻或者千秋万代。 这是一个笑话,用来撕开伤疤的笑话,小丑的嘴上已经有两道不可能愈合的伤口,那是微笑,一种病态的眼光审视世界,每一个笑话,都会让伤口刚刚愈合的痂重新崩裂,流血。 我们就是对于自己和周围的人开玩笑,爱情,友情,生活,未来,梦想,目标,信念都是一个个无耻的玩笑,愚弄着我们自己,欺骗着我们周围的人,最后换来一声轻轻的叹息,离开人世之前,仰望天花板,回去的日子潮水般涌来,拍打着现实的岸边,激起乳白色的浪花,这是不舍,多么大的笑话,骗了自己一辈子骗了别人一辈子,最后只能在莫斯肯漩涡中的望着可怕的水墙向自己倾倒过来。 这个笑话,你还要继续降下去吗?我在想,这样的笑话,是不是要改一个结尾,而让人们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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