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林小妖 幽林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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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这就是夫子变月亮的由来吧 如题。夫子即孔子无疑,《将夜》的夫子变月亮的构想大约即出于这句流传已久的话。 《十二国记》应该很多人熟悉了吧,庆国女王阳子 废除跪拜之礼作为初敕,她说 “人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不是为了做奴隶而生。即使被欺压也不屈服,即使遭遇灾难也不气馁。遇到不公正时能毫不畏惧地纠正,不向禽兽屈服献媚。我希望庆的子民成为这样的自由不羁之民,成为统治‘自己’这块领土独一无二的君主。为此,我希望每个人从毅然抬起头一事开始做起。” 再想想叶轻眉的话,所以老猫是个日漫迷无疑。 目前的将夜如果也硬要靠上一部日漫,似乎是《罗德岛战记》。其灰色魔女篇的背景是光明与黑暗之神太过于强大,因此借助彼此的力量同归于尽。主旨是:没有黑暗就无所谓光明;没有人能独霸整个世界;历史的天平总是需要一点动摇才能安定等等。 不过这样说其实挺牵强的,因为九十年代的作品罗德岛战记实在是影响太深远了。而将夜未来的故事走向,是否也可以从前贤事迹或作品中寻得先兆呢。比如君陌同学,大爱啊,可他一直在我看来更像子路,大师兄显然是颜回。问题是这二人都没好下场啊,颜回早死不用说了,子路死的那个叫惨啊,被砍成肉酱,从死法上来看,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打的好好的,为了扶冠而弃剑,结果被杀,很像二师兄能干出来的事啊;还一种是知道要死了,扶正冠从容就死,还是二师兄能干的事。总之都是一个死字啊。希望老猫不要像给夫子的设定一样懒的照抄孔子,让二师兄避开子路的结局吧。 最后,其实实在是因为追更的太闲了,所以只好重看十二国记和罗德岛战记,然后生发出以上无聊的感想。:)
谈《范进中举》by 张建峰 (张建峰于2006年6月12日) 京剧《范进中举》由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奚啸伯先生于1957年首演的,剧本作者是汪曾祺先生,首排导演是王雁先生。其取材于清人吴敬梓的长篇小说《儒林外史》的第三回。原标题是“周学道校士拔真才,胡屠户行凶闻捷报”。其旨在揭露封建科举制度的腐朽,进而对封建政治制度与社会制度予以批判。剧中奚啸伯先生以其精湛表演成功的刻画了“范进”这一复杂人物形象,使得这出戏数十年来久演不衰,遂成为了奚派的保留剧目之一。 在学戏期间,老师叫我仔细品读奚啸伯先生的遗作《我怎样演〈范进中举〉》一文,从技巧上把握人物的塑造。又几次阅读了《儒林外史》中有关范进的章节和汪曾祺先生的原剧本,从人物上寻找“范进”。然后对奚先生这出戏不同时期、不同版本的录音资料再三品味。另外我还有幸看到了1988年在北京举行的“奚派艺术专场”中孙宝成、欧阳中石、李伯陪几位师长合作演出的《范进中举》的实况录像。从不同的角度来研究这个戏,以便更好的丰富完善自己的表演。我认为奚派的表演是“以戏带技”,所有的技巧(包括唱腔、身段、音乐等)都是为戏为人物服务,所以我在演戏的过程中都是以“以戏带技”为旨,《范进中举》的演出也是如此。
《范进中举》面面观——奚啸伯诞辰95周年祭(转) 本贴由 裘迷 于2005年12月05日14:41:29在〖中国京剧论坛〗发表 初中的时候,语文课本里就有这篇课文,那时只当是写个可怜的人物。后来陆陆续续地读完吴敬梓的《儒林外史》,才对这个故事又有一番了解。高考结束就买了京剧磁带《范进中举》来听,就是奚啸伯先生的录音,是为了借剧里的吉言:“中了!我中了!”带点祥兆来。 《儒林外史》是我国最著名的讽刺小说,其文学地位颇高,是能和“四大古典名著”比肩的好书。范进这个人物出现在小说的第三至七回,后面也偶尔提及并非重点。“中举”一篇是重中之重,也是此书最脍炙人口的故事了。 先要说说作者吴敬梓。他生于清代“康乾盛世”。原本出身名门望族,但他慷慨好施结果败家离乡。移居南京后,创作这部《儒林外史》,后来有人想招聘他,他却“坚以疾笃辞”。他的晚年是困苦的,甚至“每夜绕城步行数十里,以此暖足”。作为讽刺大家,对待笔下人物范进,除了悲怜之外,更有的是嘲弄,而后者往往被读者忽视。 京剧《范进中举》是由作家汪曾祺先生建国后改编的,奚啸伯先生又将它演绎为代表剧目,对范进的怜发挥到了极至,而对他的讽则基本删掉了。全剧伊始,得中秀才的考生们在长亭恭送他们的恩师(即考官)。范进迟到,由秀才卜修文口中道出其家境贫寒,一句“我们不要等他”显现出对范进的藐视。这个考官也是《儒林外史》里的一个重要人物,叫周进。他也是幕年登上第的,这一周一范(一粥一饭)倒有些相似的身世,因此后来卜修文强调说“周大人在考场上专挑那有胡子的照顾”,讥讽范进的功名是别人看他老了,舍给他的。范进及时赶到,同拜恩师。这里有一处妙笔:秀才们一一上前自报名姓,轮到范进刚说了个“范…”字,众人就齐声大呼“恭送大人!”。可见连报个全名的机会也让这些同科学友们给抢了去,倍受排挤。不想同病相怜,周进偏只对范进言语,问他多大年纪了?范进按考试登记时写的答曰:“今年三十岁。”众人哄笑,范进只得改口说了实话:“我今年五十四岁了。”现在的人五十四岁还算是中年人呢,三百年前这个岁数则已是老年了。吴敬梓搬到南京以后号“文木老人”,可他去世那年正是五十四岁。戏中范进说自己“十六岁应考,到今考了三十八年了”,这是戏曲对文学原著的进一步夸张。原书上是二十岁应考,考过二十余次。因为古时考秀才是三年两考,并不是一年一试。范进遇到周进,是人生的转折点,从老童生中得了相公,此后才有考举人的资格,也才有“中举”的故事。 范进回到家里,把中秀才的事禀告老母、妻子。相邻也闻讯前来贺喜,范母欲将家中唯一的老母鸡下的一个蛋烹给范进吃,范进忙道:“太破费了吧!”,可见范家的境遇如何。相邻问范进是否开馆授学,范进说恩师言及他的文章“火候已到”,还想再去乡试考举人。相邻恭贺道:“若中了举人,那就和张静斋老爷一般身份了,您就能当官了……买房了……打穷人了!” 范进的岳父胡屠户也来了,却是一脸的不屑,道:“我算倒霉,把女儿嫁给你这个现世宝、穷鬼。如今也不知道因为我积了什么德,带挈你中了个秀才,我所以带了酒来贺你!”又道,“你中了秀才了,也得有点体统,那些个平头百姓你也拱手作揖,就坏了学里的规矩,我的脸上也无光。”几句话足见胡屠户的德性,范进诺诺一旁,不敢多言。 乡试不同考秀才,需有赶考的盘缠钱,戏里说需三两银子,便难倒了范进。那些学友吝啬地给他凑了几钱。范进只得来求乡绅张静斋,张静斋不但不见,还称胡屠户前日送来的肉里骨头多,要扣钱。对范进傲慢的胡屠户实不过也是个受气的主,更显示出范进地位的低下。范进又来向岳父借钱,被胡屠户大骂了一顿:“你刚中了秀才,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这中举人的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趁早死了这条心!”,拂袖而去。范进无奈地唱了一大段〖二簧碰板〗“秋风落叶飘不定”,表述内心的困苦,并第一次控诉对科举制度的不满:
[媒体报道]《京剧大师奚啸伯》拍摄完成 《石家庄日报》   京剧大师奚啸伯先生是一位在唱、念、表演以及艺术理论上都有很深造诣的艺术家,他曾任河北省第三届政协委员,石家庄地区京剧团副团长。为了提升石家庄城市文化品位,弘扬石家庄文化名人,由市委宣传部组织拍摄的电视片《京剧大师奚啸伯》日前已制作完成。   据该片编导陈平介绍,《京剧大师奚啸伯》由奚啸伯嫡传弟子,首都师范大学教授、博士后导师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先生和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孙万勇为顾问,市委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李乃毅为总策划。该片的拍摄历时8个月,分上中下三篇,共计60分钟。本片通过大量珍贵的鲜为人知的史实,展示了奚啸伯先生的人生轨迹,讲述了奚派艺术的形成与发展,以及奚啸伯这位京剧大师生前身后的传奇。   从上世纪50年代中后期开始,奚啸伯来到了石家庄,他把毕生的艺术才华献给了这片热土。奚啸伯是票友下海,却成为京剧四大须生之一,他创立的清新雅致、委婉细腻的奚派艺术是中国京剧的一种流派,直到今天依然被人们所流传。石家庄是奚派艺术的发祥地之一,正是因为有了奚派艺术才造就了石家庄这块京剧艺术的热土,使石家庄成为继北京、天津之后,票友戏迷最广泛,水平最高的城市之一。在几代奚派弟子的共同努力下,从石家庄成长起来的张建国(中国京剧院三团团长)、奚中路(上海京剧院一级演员)、张军强(重庆京剧院领衔主演)、赵建中(石家庄市京剧团领衔主演)、王小蝉(河北省京剧院领衔主演)、张建峰(北京京剧院主要演员)等奚派再传弟子,都活跃在京剧舞台上,奚派艺术从石家庄走出了河北,走向了全国。(记者 岳金宏)
欧阳中石忆奚门春秋(转) (中国文化报 箫玉) 庚辰重阳,首都师范大学教授、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来到河北石家庄,参加先师奚啸伯诞辰90周年的纪念活动,座谈、交流、讲学、演出,不顾年近八十高龄仍在为奚派艺术的弘扬而殚精竭虑,令人钦佩。笔者数度面晤中石先生,记下了这位奚门高足、票界耆宿对恩师奚啸伯生平艺术的点滴回忆和精辟论述。奚先生在这里找到了艺术知己 作为一代京剧艺术大师,“四大须生”之一的奚啸伯为何后半生落到了石家庄,始终有些人不能理解,甚至为其哀叹。欧阳中石却不这样认为。“奚先生在这里找到了真正的艺术知己”,一言既出,满座动容。他回忆道,奚先生不止一次说,每回下乡演出,平心而论,生活很艰苦,但奚先生却觉得“坐大胶皮车,在风雪地里唱,感到心里安慰”,他由衷地认识到原来自己的艺术圈子太狭小,到石家庄后,生活天地才更开阔了,他把广大观众包括农村的老乡都当做自己的艺术知己。据笔者了解,至今石家庄地区的不少地方还流传着奚先生抱病演出和万人争看名须生的动人故事。 “给程式以生命”——奚啸伯的艺术真谛 欧阳中石是公认的奚派最杰出的传人,他曾以“清新雅致、委婉细腻”8个字高度概括奚啸伯的艺术风格。奚先生对京剧艺术的最大贡献是“给程式以生命”。他认为,戏曲必须有固定的程式,关键是怎样来处理程式、运用程式,程式一旦有了生命,就能够表达观众共同的心声。欧阳中石认为奚先生的这一见解,不光可以用来衡量京剧,而且在所有艺术范畴都可称得上是真谛。值得一提的是早在解放前,奚先生就站在京剧改革的前列,反对只演程式不演人物,新中国成立后,他最早演出现代戏,到“文革”前,共上演20多出,是京剧名家中演现代戏最多的一位。 老师从来没有给我说过他是奚派 欧阳中石告诉笔者:“啸伯老师从来没有给我说过他是奚派。”不仅如此,谭富英、杨宝森、裘盛戎诸位名家也没说过自己是什么“派”。一次学《失空斩》,奚先生说起余派怎么唱,欧阳中石就求教余派的特点是什么,奚啸伯一下子被问住了:“我也不知道余派的特点是什么,让我想一想再告诉你。”过了3天,奚先生对爱徒讲:“观众这一点愿看他,那一句爱听你,他就是杨派,你就是余派,这是大家的评论。所谓流派,说到底就是每个名家都有自己征服观众的办法。”在《四十年的艺术道路》一文中,他写道:“如果说是自不刻苦日趋下‘流’则可,如果说自成一‘派’了,毋宁说是社会论者的一种批评。” 马连良曾劝奚先生不要光收大学生徒弟 奚啸伯是一位多才多艺的艺术家,他知识渊博,学问深厚,使奚派艺术达到儒雅脱俗、委婉深沉的高超境界。奚先生平时多喜结交教授、作家、画家、音乐家等文化人,所以,在知识界奚派艺术影响很大。欧阳中石还向笔者透露了一个鲜为人所知的故事——四大须生之首、京剧大师马连良曾有一次劝告奚先生:“你得好好教学生,得有传人啊。你的徒弟尽是些大学生,不行啊。”但奚啸伯则认为大学生徒弟虽不能下海唱戏,却能忠实地再现他的艺术真髓,没有一定文化素质的人不易理解他的高妙之处。后来马连良也承认奚啸伯这样做是对的。 40年代初,欧阳中石在济南念高中时就已是京剧票友了,有幸结识奚啸伯并学了不少戏。1948年,老师欲让他下海唱戏,中石自然求之不得,可父亲一定要让他考大学。奚先生通情达理,并不勉强,说:“你先去考大学,考上更好,若考不取,再下海也不迟。”后来中石考进北京大学,虽然没有下海,却成了继承弘扬奚派艺术的大功臣。 奚啸伯呕心沥血十年改一字 欧阳中石还向笔者讲述了奚先生修改两段老戏唱词的故事。在《白帝城·哭灵碑》一折中,刘备唱到关羽时称他“华容道放曹操,大仁大义智量高”,奚先生通过仔细研究三国原著、分析人物性格和历史环境,认为刘备是有意放走曹操,自己方可以“清君侧”之名,割据称王,但这又绝不能在唱词中说破,于是就把夸赞关羽的后一句删掉,改为重复一下“放曹操”三字,一切尽在不言中。可是有的人不知其中深意,还以为是奚先生年老体衰,气力不济,少唱了一句。对演了多年的《空城计》,奚先生也在不断推敲完善,如其中诸葛亮的一句老词是“保汉家二代贤臣”,总感觉不对劲,有自我吹嘘之嫌,与孔明深沉含蓄的性格不符,于是将“贤臣”改为“贤君”,更为突出地表现了一代贤相的耿耿忠心。 奚啸伯与中石情同父子,早已在梨园界传为佳话。两人时常以书信来探讨艺术,因为他们均擅书法,时间一久,邮差都奇怪怎么信封上的字比印的还漂亮。奚先生晚年身处逆境,病重时,欧阳中石还冒着风险赶到石家庄探望。1977年12月9日,奚啸伯临终前一天留给了爱徒一封没有写完的信,成为欧阳中石珍藏的老师绝笔。 应笔者之请,欧阳中石重新写下20年前在奚师追悼会上所作的一幅挽联:“视徒如子,愧我无才,空负雨露;尊师若父,枉自有心,奈何风霜。”24个字浓缩了太多的世间沧桑沉浮,永远不变的依然是那段辉映艺坛的师徒之情。
听雨轩谈戏——老生篇(转) (节选)朱云鹏 口述 何伯恭 整理 《中国京剧》2006年第四期奚啸伯(1910年—1977年)原名承桓,出身于官宦之家,满州旗人,到父辈已经没落了。他幼年就喜爱京剧,十二岁时即拜言菊朋为师。经过严师的教导,加上他自己的勤学苦练,因此学得很瓷实,为日后的成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十六岁以后弃学就艺。经常去票房练戏,还向谭派名票吕正一、胡子均等讨教,整整学了五年。二十岁时正式下海,搭班演出。先搭尚和玉的班,后为杨小楼挎刀,以后又搭过“四大名旦”的班。从各名角那里学到不少东西,演艺大进,名声日隆。二十八岁时开始挂头牌,终于被观众列为后“四大须生”之一。   奚啸伯的发声吐字十分讲究,他运用脑后音和咽喉音相结合,形成奚派独有的唱法,唱来特别耐听。人们评他有洞箫之音。《白帝城》和《范进中举》等剧成了奚派的代表剧目。在《哭灵牌》的[反西皮二六]中他创造了“错骨不离骨”,耍板甩腔的唱法,真是如泣如诉、缠绵悱恻,听了感人肺腑。目前当红老生张建国能唱此剧。《范进中举》是新编剧目,他把范进演得十分逼真,既无情地鞭挞了封建的科举制度;又刻画了范进受其毒害至深,使人既同情又鄙薄和厌恶。剧中几个著名唱段早已脍炙人口,至今传唱不衰。   奚派的形成是以谭派为基础,广学博采众家之长以为己用,结合自身条件融合而自成一派。早年师从言菊朋学谭派,后来又学余派。“见余叔岩先生在谭派的基础上又有新的创造,于古拙朴实中透出英挺秀丽,韵味醇厚。于是我对余派唱腔也作了一些尝试。”(奚啸伯《四十年的艺术道路》)又从王凤卿、高庆奎、王又宸、马连良、周信芳等名家的演出中学习,吸取诸家之长;同时还向票界耆老讨教,刻苦钻研,使演艺日臻完美。   奚啸伯是票友下海,他十分好学,而且谦虚敦厚。他认为自己是票友出身,先天条件不足,后天又缺乏幼功。为弥补自己的短处,二十四岁时请了张连廷先生,一块儿打把子练功夫。他随时随地都在学习,到处请教。为了扩展自己的剧目,还学《哭祖庙》等戏,连《望儿楼》都要学会。正因为他如此勤学苦练,才能创立自己的流派。   奚啸伯晚年受到不公正待遇,被错划“**”和“反革命”。十年动乱时期又患了半身不遂之症,晚景凄凉,郁郁而终。   今年是奚啸伯九十五岁诞辰。《中国京剧》杂志上纪念他;中国戏剧家协会、中国京剧院还主办了纪念演出,奚派第三代和第四代传人参加了演出。奚派后继有人,足堪欣慰。
奚派孔乙己(转) 摘自《中国演员报》作者:段宝文07/25/2003/09:21 四十年前我曾在吉祥戏院看过四大须生之一奚啸伯的演出,感觉奚先生书生气十足,很像是个不甚舒展的知识分子。后来又多次收听奚先生所演《范进中举》的实况录音,都能听出范进先生的落魄模样了。 话剧《孔乙己正传》开演了,王洛勇饰演的孔乙己登场了。我对王洛勇几乎一无所知,没有一点儿"先见"与"成见"。正因为如此,刚见到王洛勇的孔乙己竟然猛地一怔--怎么这么熟识啊,眼熟耳也熟。他像谁啊?他像奚啸伯,他像奚啸伯演的范进。 越往下看越感觉王洛勇的孔乙己与奚啸伯的范进,形似神也似,处处都相似。书生气、压抑感、不得志时的苦闷,暂时得志的狂傲,这就是范进,这也就是眼前的孔乙己。甚至王洛勇的扮相与道白也极其接近奚啸伯。真个是奚派孔乙己啊! 原以为王洛勇是个"洋派"人物,素仪对他酷似奚啸伯而感到惊奇。看过戏后,谈了一些有关他的介绍材料。方才得知,王洛勇原来并不洋,而且恰恰学过京剧表演(不知是否钟情奚派)。后来才越来越洋,一直洋到百老汇了。但王洛勇的洋,显然是扎根于中国文化上的,所以洋的不浮不飘,让人能自然接受。 奚派孔乙己(姑且这么称呼把)的出现,恐怕对诸多演员都能有所启示吧。
浅读奚派艺术(转) 出处作者不详 可能出自于社区中国票友之家2007-09-13 京剧形成二百年来,流派纷呈,大家迭出,其中老生行当因演绎社会生活中上至气度雍容、神貌英伟的帝王将相,下至忠义秉直,智慧儒雅的清贫布衣的各类人物角色,是传统社会中精神价值的最高折射。故此京剧老生行名家迭出,良才辈续,成为人们最喜爱的京剧行当之一。奚啸伯先生被誉为“京剧后四大须生之一”,他所创立的奚派艺术,好比京剧艺苑中清雅而瑰丽的奇葩,在京剧艺术长河中独放异彩。奚啸伯先生生于凄凉,殁于感伤。回览他的一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缘,恰巧应验了其名剧《范进中举》和《白帝城》中的两句著名唱词所描写的:一生流离,身居异地,可说是“秋风落叶飘不定”;命运多舛,晚景凄凉,细数来“点点泪珠往下抛”,这都是他一生生活和艺术的真实写照。旧时的梨园,艺人地位低贱,奚先生生在贵族遗府,却深深爱上了京剧,为什么爱它?一直到老奚先生自己也说不清楚。奚啸伯先生六七岁开蒙,读《论语》、《孟子》、《左传》、《史记》等典籍史书,跟长辈看堂会,听戏楼。奚啸伯先生少年时期打下的古文基础,为他今后分析戏词,理解人物、整理剧本铺开了通衢大道。奚先生唱戏、背词、听唱片近乎到了痴迷的程度,捉摸演员的剧照,感受演员那份静止的风采,从里面找身段、悟戏情,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奚先生十二岁正式拜言菊朋为师,武学杨派名票于冷华,少年票于社房。十九岁正式下海,在艺术道路上“求附骥而望腾达”,搭尚和玉、杨小楼、梅兰芳,程砚秋等名家的班社,后又拜李洪春先生为师,与萧长华、郝寿臣、金少山、侯喜瑞、俞振飞,裘盛戎、侯玉兰合作登台,相得益彰。奚啸伯先生一路走来,“以谭派为基础,以言、余二家为源流,旁涉高、马、麒之长”,兼收梅、程、筱等各家名旦的表演风格。博采众长,兼收并蓄,推陈出新,独树一帜,创造出了“委婉细腻,清新雅致”的别具特色的京剧奚派表演艺术。中国当代著名京剧研究家刘曾复先生这样评价奚啸伯的艺术:“奚啸伯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四大须生,除奚之外的马谭杨三位都是科班内行出身,奚与他们三位并驾齐驱并不显弱,自有原因:四大须生,论文化水平学识修养,以奚居首;奚书生气质儒雅风度,得天独厚;奚一人得言菊朋与余叔岩两位大师言传身教,名师名徒,自当不凡;奚还善于发挥自己所长……并且天资聪敏,苦学过人。”直至今日,奚先生的艺术仍受各行各业的戏迷喜爱,尤其知识分子对其艺术情有独钟。作为一名普通的京剧戏迷,我所仰慕奚先生的,除去他别具一格的奚派艺术之外,就是他票友出身,呕心沥血,锐意奋进,最终开创出京剧奚派艺术的精神和魄力。在京剧老生行流派中,谭派醇厚激荡,源于家学渊厚;余派清新俊雅,基于兼收并蓄;言派委婉细腻,出自性情高聪;马派飘逸潇洒,取于梨园沃土。唯奚啸伯先生虽然天资聪慧,却根基尚浅,他的家境“真贫”而“假贵”,这样的家庭背景,还独独爱上了京剧,他走的道路因此也更加曲折而艰辛。我们现在重温奚先生的艺术道路,奚先生是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含辛茹苦的奋斗拼搏,才迎来春华秋实,杏花满园的旖旎秀色啊。我想,这其中的滋味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众人皆知,奚派艺术具有“以字定腔、以情行腔、错骨不离骨”的艺术风格,被誉为是“洞箫之音,珠走玉盘”。我个人以为,所谓的洞箫之音,不应该是剧场里的游移缥缈的洞箫音乐,而是那古貌苍朴、清新自然的田园色彩。记得小时候,蝉鸣蝶舞的夏季,夜间风清月朗,星河依稀,农家人在房前屋后、田头阡尾乘凉小憩,皎洁的月光洒满了田园袤野,从田野的深处传来悠悠地箫音,那是田中农人吹奏的小曲。夜宁人静,万籁无声,美妙的洞箫乐曲传遍了家家户户,泉咽涧底,圆润苍凉,箫音随清风娓娓道来,如泣如诉,如噫如咽,凄婉美韵,无以言表。几年以后,我第一次听到奚派名剧《白帝城》的唱段,田园洞箫的悠扬渺远竟与奚派的清新美韵不谋而合,那份情愫至今还印在心里,犹如乡音咏叹,震我心弦。奚派艺术的“大珠小珠落玉盘”之美,我想就是一种裂锦之音和淳朴之情融在一起的金声玉音,是在渐渐理解,细细品味后感觉到的沈浸醇郁、含英咀华的纯香韵味儿。这是我个人所能表达的,对心中久仪的奚派艺术的内心感受了。
奚啸伯和欧阳中石(转) 顾 曲艺术是很相通的。名演员善于书画的大有人在,名书画家精于戏曲的也不乏其人。这中间最富于戏剧性的要算著名京剧艺术家、‘四大须生,之一的奚啸伯和他的高足、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二位。 奚啸伯先生生于满族旧官宦之家,极有文化素养,写得一手好字。自幼爱好京剧,经常到‘票房’‘票戏’。工老生,‘宗谭(鑫陪)派,唱来颇有韵味。被同样出身‘票友’后来‘下海’的言菊朋先生看中,给予赞扬,并传授他《击鼓骂曹》一剧。言菊明开始也宗‘谭派’,逐渐结合自己的条件,在‘谭派’基础上创成‘言派’。奚啸伯自从得言先生教导以后,觉得自己学‘言’更加适合,遂向‘言派’靠拢。由于十分酷爱,在二十一岁时也正式‘下海’,先后为杨小楼、尚和玉、尚小云、梅兰芳等名家主演,肯于虚心学、博采众家之长,融汇与自己的演唱之中,艺事再度提高,遂自己组成‘忠信社’,自任主演,先后与张君秋、候玉兰等当时新秀合作演出。既在不断的演出中总结经验,又肯于向在‘谭派’基础上创成‘马派’的马连良、发展为‘新谭派’的谭富英讨教。余叔岩的‘余派’,是从‘谭派演化而成的,杨宝森学‘余’,又自创成以‘余’而另有特色的‘杨派’,奚啸伯亦与之探讨,吸取经验,从各方面丰富自己的艺术,终于创成既具‘言’、‘马’风韵,又别具一格的艺术风格,为众所公认,以‘奚派’称之。与马、谭(富英)杨共享‘四大须生’之誉。 由于奚啸伯先生具有文化知识,能够深入理解剧本含义和人物情感,并推敲词句,既使得他在人物刻画方面深刻细致,又讲究发声吐字,注重口劲,力求音韵准确。在唱腔上的特点则是婉转悠扬,长于小腔运用,唱的细腻,以秀丽、俏皮为特色;却又以喷口、口劲突出,唱来不轻不飘,极为深沉。可惜被错划为‘右派’,十年灾劫中再受冲击,不足七十便离开人世。 近些年来,爱好京剧的人多怀念别致的“奚派”,深以无从一聆为憾、可惜的是今年年初,由北京市京剧昆曲振兴协会和石家庄地区京剧团在北京共同举办了‘奚派’剧目专场演出,由奚派的弟子和再传弟子欧阳中石、孟莜伯、孙宝成、李伯培、张建国等共同演出了“奚派”代表作《范进中举》、《白帝城》等,使阔别首都近30年的的“奚腔”重新萦回,满足了广大群众的艺术享受、此中欧阳中石先生,由于体形、面庞与奚氏极为相似,出得台来使熟悉奚氏的人不禁一惊:台上的范进、刘备宛如奚氏重生,再听唱念韵味,再看表演身段,更有深思之感,倍觉亲切。欧阳中石先生是全国著名的书法家,爱好书画者都欣赏他的字清丽、洒脱,犹如板桥先生的竹兰,柔中有刚,劲秀脱俗、可是很多人还想不到他还擅唱、擅做,长于京剧艺术,为“奚派”的得力继承人。原来他和他的老师一样,自幼喜好京剧,很小时便登上舞台。后来得到奚先生赏识,收为弟子。在他当教师的时候,常是白天持教,晚上演戏,戏瘾极大。也曾打算“下海”,由于考上大学,没能步入梨园、但是几十年来并未消减对于京剧的兴趣。十年灾劫以前,他常和老师一起,共同为京剧艺术呕心沥血。他勤奋地向老师学,也帮助老师整理加工传统戏剧本,切磋新戏台词、唱腔。《范进中举》这出戏,从研究作家汪曾祺的文学本,到舞台演出,就是他和他的老师一起费的心血。这出戏成为“奚派”代表作,也有他的一份功绩。 如果说奚啸伯先生是精于书法的京剧艺术家,欧阳中石先生则是精于京剧艺术的书法家。中石先生如今是北京师范学院逻辑学教授。他不仅认为艺术是相通的,而且认为戏曲、书画与逻辑学三者有密切关系。他觉得戏曲演员应该在自己的专业上不遗余力的钻,勤奋苦练;也还应该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上下一番功夫。他认为奚啸伯先生唱念清新典雅,表演文静深沉,是和本身的文化素养分不开的。他主张,在提倡振兴戏剧的同时,应该把提高戏曲演员的文化素养提到日程上来。戏曲振兴,必须与整个民族传统文化的振兴同步,戏曲演员的文化素养与欣赏者的文化素养共同提高了,戏曲才能真正振兴起来。 欧阳中石先生的看法是很有道理的,这大约就是他结合逻辑学得出来的精辟见解。
欧阳中石唱奚派京剧(转) 作者:孟祥宁 出处:中国艺术报 2004-11-24 ��谁会想到照片上“作派”地道的人物是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呢?欧阳先生不仅在书法文化研究,专业逻辑史等方面很有建树,而且对于京剧、国画、诗词曲联各门艺术也都是专家。对此,欧阳中石戏称自己是“不务正业”。他是京剧“奚派”创始人奚啸伯先生的嫡传弟子,曾长期协助奚啸伯先生工作,对“奚派”艺术的完善有着重要的贡献。同时,他还把京剧当作实实在在的学问,对京剧的历史渊源、各派艺术特色及表演实践等都有专门的研究。说起恩师奚啸伯,中石先生更是充满了尊崇之情。   中石先生出生于山东泰安,很小就对戏曲产生了浓厚兴趣,他不仅喜欢看戏,还把在舞台上看到的人物都画下来。除了喜欢京剧,一些地方戏他也非常感兴趣。他9岁时便在泰安登台演唱,尤其喜欢摹仿奚啸伯的唱腔。尽管当时他还不了解奚派“委婉细腻,清新雅致”的独特风格,但他就是喜欢。   1943年,15岁的欧阳中石正在济南上初中。他的一个同学的哥哥是戏院经理,他常借这个便利到戏院蹭戏听。一天,他到一位票友家里玩,顺口唱起了奚啸伯的戏,正唱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人,欧阳中石定睛一看:这不是奚啸伯先生吗!奚啸伯觉得欧阳中石对京剧这么爱好,行腔吐字非常规范,在京剧方面颇有天赋,今后定可以雕琢成器。于是,奚啸伯便破例收下了这个未出校门的中学生为徒。   奚啸伯当时在北京,欧阳中石在济南,尽管相隔千里,但两人却是一个教得欢喜,一个学得快乐,师徒俩以频繁的书信形式展开教学。两人都用毛笔书写,当时欧阳中石以行书为主,奚啸伯则擅长写小楷。奚啸伯知识渊博,多才多艺,在历史、文学、书法诸方面都有很高的修养。中石先生说,奚师幼时读过私塾,直到晚年还能背诵不少《左传》、《史记》和《资治通鉴》中的整篇文章,而且从小就学习书法,初临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学过各家行楷。奚师用毛笔写信,一写就往往止不住,纸尽而情长,字就只好越来越小。但字无论如何小,他都能笔笔不苟,字字结实,令人赏心悦目。欧阳中石深情地说,在京剧方面我受恩于师,在书法上我也大享师惠。   1950年,欧阳中石考入辅仁大学后,师徒俩方才共聚北京。奚啸伯将奚派艺术悉心传授,欧阳中石在学业之余,在京剧方面也如鱼得水,刻苦磨砺,他对恩师、对奚派艺术也有了更深的理解。中石先生动情地说,奚师气质脱俗,他的表演清新典雅、文静深沉、委婉细腻。他用毕生心血积累了一整套“唱”的法则,如“以字定腔”、“以情行腔”、“错骨不离骨”等,唱腔法度严谨、系统规则。老师悉心传授,学生刻苦钻研。就这样,欧阳中石终得奚啸伯真传,掌握了具有“洞箫之美”的奚派艺术精粹。   1957年,奚啸伯排演了汪曾祺先生创作的京剧《范进中举》,赢得各界好评。奚啸伯历来对艺术精益求精,数年后,为了把这出好戏磨炼成精品,欧阳中石受老师委托修改剧本。欧阳中石不仅重写了两段唱段,而且深化了主题,该唱段流传至今,成为该剧中脍炙人口的名段。在改编者的署名上,老师坚持要把学生的名字加上,可欧阳中石却婉拒说:“这是我应尽的弟子之道。”奚啸伯为此生起气来。欧阳中石说,这是奚师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生气。后来老师还是依了学生。   “文革”中奚啸伯遭受迫害,被分到石家庄京剧团工作。师生数年未能见面,就连书信往来也被迫中断。1975年5月,中石实在思念老师,于是悄悄地登上了前往石家庄的列车。师生相见,两人都流下了热泪。第二天,中石与奚老师洒泪分别,谁想竟成永诀!1977年奚啸伯病逝,他临终前没写完的最后一封信也是给欧阳中石的。   在奚啸伯去世两周年后的1979年,他终于得以彻底平反昭雪。听到这个消息,欧阳中石泣不成声地写下这样24个字:“视徒如子,愧我无才,空负雨露。尊师若父,枉自有心,奈何风霜。”他们师徒的深厚感情可见一斑。   虽然没有正式从事京剧艺术,但欧阳中石也经常在舞台上彩唱。他的个头、扮相、嗓音、唱腔、音色、韵味等都酷似其师,甚至很多观众认为是“奚啸伯再现”。1985年他在石家庄和京剧名家们一起演出了《龙凤呈祥》、《坐楼杀惜》等戏,受到各界好评。为表达对老师的思念,他还于2000年录制了一套(两盒)《中石唱念自娱》的录音带,都是奚啸伯早年曾教过他的一些唱段。从欧阳中石的演出和唱腔中,人们约略能体会到当年奚啸伯的舞台风采。
历久弥新的“奚派”与不能忘却的奚啸伯先生(转) 作者:崔伟 著名京剧演员奚啸伯(19l0~1977)先生是上个世纪京剧鼎盛时期,名列“四大须生”的一位极具个人禀赋和艺术特色的艺术家。今年是他95周年的诞辰,尽管他已离开我们28年了,但无论是品味其留下的艺术,还是缅怀他的品格,人们都难以忘却他。 从京剧史上看,演员的出身不外乎自幼坐科学艺和因酷爱而成为职业演员的两种,奚啸伯先生和他的老师言菊朋都属于后一类中出类拔萃者。他不但出身高贵,关键是具有权高的文化素养和艺术气质,加上他对京剧嗜之极深,由爱好到钻研,从走票到下海,一步一个脚印地完成了成为京剧演员的人生理想,又在几十年的戏海沉浮和实践磨砺中圆了功成名就之梦,成为老生巨擎,创立了自己的流派——“奚派”,其影响和流播至今不衰。更重要的是,与老师言菊朋毕生固守艺术的文人气质,以至常常落落寡欢地感到失落不同,奚啸伯的成功更在于自觉地在自身文化气质的基础上搭筑起了虽然以雅为尚,但却雅俗共赏的艺术大厦,最终形成了他与科班出身的马连良洒脱气十足的不同,与谭富英古拙风貌鲜明的有异,与杨宝森沉郁感突出的区别,创造出“清新雅致、委婉细腻”,犹如箫音鸣奏般的鲜明艺术风格。 奚啸伯先生的成功,从结果上看固然因为他风格的独特,但其根源却在于艺术根基的广博与坚实。他的弟子,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先生将其归结为一个基础——“谭(鑫培)派”,两个源流——“余(叔岩)派”、“言(菊朋)派”,确为识者之言,切中肯綮。首先,奚啸伯先生所本的都为在艺术上一脉相传,真正高超绝伦的大家,这说明他学习的起点之高、摹学之纯;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前辈风格更适合自身审美追求和生理、艺术特点。然后加上他如书法中的“入帖”与“出帖”的钻研过程,在毕恭毕敬中刻苦地学,在思考和实践中深深地悟,最终蜕变出属于自己的艺术生命。因此,我们在欣赏奚啸伯先生演出的许多原本属于“官中”的老戏,如:《二堂舍子》、《珠帘寨》、《骂曹》、《上天台》、《法门寺》等中,不少唱腔听来虽很新奇,细品不难找到在谭鑫培、余叔岩、言菊朋唱腔中的出处,但给你的感觉绝没有单摆浮搁的拼凑,反而显现出浑然天成的面貌一新,于旧中出新,撷别家精华而化为自身的艺术血液,并展现出充满魅力、特点鲜明的品貌,这是“奚派”的风范,更是奚啸伯先生艺术创造本领高超之所在。 毫无疑问,“奚派”艺术标志性作品,老戏首推《白帝城》,新戏首当《范进中举》。他创造的刘备哀中有怨,悲中蕴恨,其苍凉、悲咽的心态和追念弟兄,痛恨孙权的忧愤情感,岂止要通过那句句深情的大段“反西皮二六”才会感同身受;在我听来,只是那一句“白盔白甲白旗号”的“导板”,就足以唱得令人感到悱恻不尽了。而他晚年创造的《范进中举》,更是他一生艺术心血的结晶和艺术风貌的集大成。我们想到范进就会浮现出奚啸伯先生的舞台形象,自然就会想起那“秋风落叶”一段“三眼碰板”转“原板”千回百转的玲珑秀雅,吟赏起“琼林宴饮罢了恩赐御酒”那糅进了“娃娃调”的“原板”之韵味无穷。的确,通过这两出代表作,“奚派”演唱擅长的以字定腔、以字行腔、赶板夺字等充满魅力的演唱技巧和唱腔风格,以及他创造的生动人物和浓郁的意境,使你不能环折服和镌于心中。 因此,“奚派”艺术至今犹不绝于艺坛,甚至大有欣赏学习者越来越多的趋势决不是偶然的。这除了奚啸伯先生艺术的吸引力外,我认为更和奚门两代传人的努力弘扬分不开。首先应归功其弟子、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先生自新时期戏曲复兴以后,出于对恩师的深深崇敬和缅怀,对“奚派”艺术的大力介绍、悉心传授与可称楷范的登台展示。因为他的巨大社会影响力和学养上的威信,使原本对奚啸伯先生陌生的年轻人了解和喜爱上了“奚派”。其次,“奚派”再传弟子中领军人物张建国先生极具艺术实力的舞台实践和对“奚派”发扬光大的执著追求,随着他在社会和广大观众中影响越来越大,艺术上的不断攀升,也为宣传“奚派”做出了可贵的贡献。完全可以说,“奚派”之所以光大不绝,首先是流派本身的艺术价值高妙,而且也得力于传人的由衷顶礼和后学队伍的不绝如缕,薪火相传!奚啸伯先生地下有知,足堪欣慰矣。
奚啸伯先生艺史漫录 by 欧阳中石(转) 作者:欧阳中石40年代初,我有幸得到了京剧艺术家奚啸伯先生的垂青,忝列在门墙之内。但我始终没有“下海”,未能在舞台上为发扬他所创立的奚派艺术尽我拳拳之力。这是使我深感内疚的。奚派艺术有一整套严谨科学的系统理论。在我国京剧艺术的宝库中自有它的光辉。我把它整理出来,奉献给社会,以慰先师之灵于地下。奚先生《四十年的艺术道路》是60年代初,由奚师口述,我执笔写成的。手稿尚在,可以作为他从艺正史。这篇《漫录》则拾其所遗,补其简疏,不使泯没,对后人或有以裨益。一、“啸伯”的由来奚师出身于显宦贵胄之后,但到其父辈便没落不堪了。祖裕德,为前清末纪入阁之臣。如果熬到出阁,便可广得恩赏,当上一任“崇文监督”,享几代福禄。“崇文监督”,从职位上看,较之阁臣降了许多,薪俸也不高,但只要赶上一个“节下”,光是各街店铺的贡礼,便可大富起来。如果赶上两个“节下”,简直就了不得了。不巧的是,其祖在再有几个便可当上“崇文监督”的时侯去世了。于是家道中落,而且从此一蹶不振。其父禄奚,依旗人贯例得到一个小小侍郎衔,掌管一块不重要的皇家坟地,只是到时拿一点应得的薪俸而已。他是个性情刚烈,寡言鲜笑的人,平日只喜绘画,生活锁事一概不问。奚师原名承桓,(程砚秋先生也是旗人,也排“承”字辈,他们当是同族一辈。)乳名“小白”,但人们都不习惯,却爱叫他“桓哥”。奚师从小喜爱京剧。因而,对桓字毫无兴趣,却对“小白”喜欢称道,并谐其音为“啸伯”。他的用意在于高歌长啸。而“伯”则取“尊者”之意。他还自我解嘲地说:以我旗籍世袭之尊,公侯虽不敢想,但一个“伯”字也还勉强当得的。所以在他成名之后,大家送了他一个戏称“奚伯爵”。与“男侯爷”(侯喜瑞)、“女侯爷”(侯玉兰)并提,成了戏班儿里的一段趣话。解放后,他曾一度成立“啸声京剧团”,“啸”字自然也是从“啸伯”而来。奚师从六七岁开始爱上了京剧艺术,从唱茶馆到走票房,从“使黑杵”到“下海”,从跨刀到挑头牌,从四大须生之一到京剧艺术家,的确是“啸”了一生,以“啸”始,以“啸”名,以“啸”终,名曰“啸伯”,可谓名副其实。[待续]
委婉细腻 清新雅致——奚啸伯的演唱艺术 by 欧阳中石(转) 发布时间:2007-10-15 来源:咚咚锵 作者:欧阳中石 已故著名京剧演员奚啸伯先生,在京剧老生行当中,是一位卓有成就的艺术家。他在唱、念、表演以及艺术理论上,都有很深的造诣。他的艺术,特色鲜明,格调清新,得到了广大群众的喜爱。 奚啸伯,1910年出生在一个满族家庭里。由于酷爱京剧艺术,十一岁拜在言菊朋门下,十九岁正式“下海”。先是搭尚和玉的班,后来又搭了杨小楼的班。二十三岁陪尚小云唱二牌老生。二十五岁就搭上了梅兰芳的“承华社”。 他之所以能够搭上梅兰芳的班,并不是靠什么人的吹捧,走了什么“门子”,而是被梅兰芳偶然发现而选中的。在这前一年,梅兰芳在南京看了他一次演出,很是赞赏,马上就到后台进行慰问,当场约定了将来有机会一定同台合作。果然,第二年他就陪着梅兰芳到汉口、南京、上海、香港等地去演出了。 他二十七岁开始自挑大梁,挂了“头牌”。1940年前后,和马连良、谭富英齐名,列入了“三大须生”。继而,扬宝森嗓音恢复,当时,公众便把他们四位称作“四大须生”。直到1966年,他一直活跃在舞台上。 奚啸伯演出的许多优秀传统戏、新编历史戏和现代戏,都是非常成功的。留在群众心目中印象最深的是他那“委婉细腻、猜新雅致”的艺术风格。群众把这种风格称作了“奚派”艺术的特色。同时,在艺术理论上他也很有建树。 奚啸伯的艺术,概括起来说,有一大基础--谭派;两大流源——言派、余派;此外还参考了时、王、高、马,就是时慧宝、王又宸、高庆奎和马连良的表演艺术;至于借鉴的那就更多了。对于京剧的其他行当,如旦角、花脸,以及起他剧种如豫剧、梆子等等,他都进行过研究。特别要提到的是他对票友、观众非常尊重,从他们那里也得到了营养。总之,凡是他能接触到的,他是尽可能地全都吸收到自己的艺术中来,把它们巧妙地融化在自己的艺术体系之中。因而,他的戏路子极宽,各派的戏他都演,但又都赋予了自己的风格,使观众可以得到一些与别家不同的艺术享受。 他很讲究“嘴里”“字眼”,又有一套比较系统的演唱理论和方法。例如“以字定腔”、“以情行腔”等。此外,“耍板”、处理“过门”、“赶板夺字”、运用气口等等,也很有讲究。再加上他那种浮云掩月、声如洞萧的嗓音,虽窄小而能够达远,虽幽暗而柔润。尤其老生所特别需要的“衣齐”“人辰”一类的辙口,是他的特长。所以,集中起来,自然地形成了他那“委婉细腻、清新雅致”的艺术特色。 奚啸伯的演唱,最早完全是宗法谭派。我们知道,谭派的艺术特点是“规范而优美”,在落落大方中显示出艺术的技巧,在朴实无华中显示出醇厚的韵味。奚啸伯最早的唱法就 是向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他最早灌过一张《骂曹》的唱片,可以作为宗法谭派的代表。就以头一段[二六]“丞相委用恩非小”的“非小”来说,就很明显。现在一般都唱得比较“坠”,总往后拖,而谭派的唱法就收得非常干净,决不后坠。奚啸伯始终是这样唱的。 每提起谭派来,奚啸伯总说:老先生塑造人物的艺术手法,信手拈来,哪儿都有戏,随便一个小腔,都可以唱出人物。说的时候就常常以《骂曹》里“丞相委用恩非小”的这个“非小”为例。他认为:这样唱不只是唱得干净明快,主要的是显出了祢衡这个人物狂做不羁的性格。他对谭派的这一点体会,可以说是相当深刻的。 稍微往后一点的时间,言派、余派的东西大量地进入了他的艺术中来。他灌的一张《上天台》的唱片,很能说明这一点。 “孤离了龙书案皇兄带定”一段;中间一大段不必详细说了,仅从这一段的一头一尾来看就非常明显。“孤离了龙书案”这六个字,余派有余派的唱法,言派有言派的唱法。奚啸伯呢,“孤离了”三个字唱的是言的腔,用的是余的劲头,“龙书案”就完全是言腔言味。最后一句“一步一步随定了寡人”的“寡人”,余派是唱高的,言派是唱低的。而奚啸伯呢,基本上采取了余派的唱法,但在旋律上稍微起了点小棱角、小疙瘩,于是也就有了一点言味。 从他这段《上天台》来看,言派、余派两大流源的痕迹多么明显啊!
奚啸伯和生命中最后的《白帝城》(转) 作者不详细很小的时候每当读到“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时候,在眼里仿佛出现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衫面如冠玉的“白帝”,他身姿绰约、峨冠博带,站在江陵的峭壁之上巡视远方。等长得大了些知道我的理解是多么的可笑,但“白帝”的形象却一直烙印在我心中永不消逝。当我走近京剧的时候,蓦然搜索在心中深深打动我的东西时才发现我的理解又是多么的合理,我终于找到了心中的“白帝”。他,就是一代名伶奚啸伯。眼前,奚啸伯先生《白帝城》的剧照被岁月销蚀得模糊不堪,但在这模糊中我依旧能够看出一个神采飘逸,婉兮轻扬的奚先生。那正是我一直挥之不去的“白帝”。先生的小名不正是“小白”吗?冥冥中的巧合使“白帝”名正言顺了。是的!奚啸伯就是“白帝”而不是刘备,并且这“白帝”形象并不因剧照的模糊而与我渐行渐远,反而愈加明晰和亲近了。舞台上的奚啸伯面白,身修,美丰仪,让我不禁扼腕:让奚先生演刘备真是对他的亵渎。因为在我心中刘备只是个无能、虚伪的织席贩履之辈。然而在奚先生的演绎下,舞台上那个充满悲情,行将就木的刘备在那一时刻也竟深深地打动了我,先生神技真是令后人学都无从学起呀。成就刘备的并非是关张赵云和南阳诸葛而是奚啸伯,舞台上言、奚二位前辈蜚声梨园皆倚刘备,但在我眼中心中饰演刘备的人无出“小白”之右者。白帝城,对于一般人来讲不过一个地点称谓而已,充其量是一个附有历史典故的地点称谓,而对于奚啸伯先生则不仅如此,白帝城还是他寄托精神的歌榭舞台。正是有了白帝城这个精神的寓所才令舞台上的刘备踌躇满志犹有余刃。余生太晚,未曾瞻仰过奚先生台上演绎《白帝城》的绝代风华,我所凭的仅仅是零散于各处的剧照、纸上笔墨及如洞箫般的绕梁遗音,但这就够了。剧照中的奚啸伯目光黯淡,笔墨上的彝陵之战血染残阳,遗音间的白帝城托孤真切苍凉。剧照、笔墨和遗音融铸而成的红氍毹上的刘备英雄末路无可如何,在弥留之际他挣扎着把稚子孤雏江山万里托付给诸葛亮和赵云,这一切在奚啸伯的渲染下充满悲哀和无奈,让人掩面涕落。就连那个世人皆知的惊天阳谋——刘备对诸葛亮所说:“若嗣子可辅则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为成都之主。”被他演来仍如杜鹃啼血,刘备的虚伪和狡诈被奚啸伯不露声色地化为殷切的真情。“奚啸伯”三个字于我不仅是一个具有符号性质的人称,而像宇宙的黑洞,这三个字在我脑中一经闪现便将我吸附入《白帝城》的情景中去,令我沉浸于《白帝城》的悲情,这种情绪久久无法自拔,继而历久弥坚。所以虽然并非亲睹,但我坚信奚先生在舞台上一定将他一生所学、人生阅历和无尽的才情寄附在刘备身上,在演出的时刻定然奚先生不仅自身忘我,也定会令观众忘我。《白帝城》令奚啸伯声名鹊起,而奚啸伯更令《白帝城》常青于剧坛。《白帝城》和奚啸伯相互成就了对方,但在我脑海中想到的却是另一场真实而同样充满悲剧色彩的“白帝城”的托孤。这场真实的托孤更加使我黯然神伤,也令我不禁慨叹历史竟如此惊人的相似和惊人的残酷。1976年的夏季,一个身患顽疾的中年人不辞劳苦从北京来到石家庄奚啸伯先生的府第,他就是现在蜚声书坛的欧阳中石先生。于是,这场托孤便在这次会面中拉开了序幕,石家庄便成了1976年的白帝城。时空的变化和历史的相似同样是令人难以捉摸的,奚啸伯先生无数次地在台上演着《白帝城·托孤》但可能他也不会想到在他生命终结之前竟真的将一个在艺术上可以称得上孤儿的孙子——奚中路托付给欧阳中石先生吧。中石先生到石后的第二天奚先生便提出让孙子奚中路拜中石先生为师。初,中石先生坚辞不受。但奚啸伯先生的情深意切让中石先生终于却之不恭,奚先生对这个被他寄予无限期望的学生说:“这是我赐的,长者赐,不能辞呀!”话语中亦如刘备托孤一般满是血泪,满是苍凉。正是因为这句言辞真切的话,中石先生用尽了自己的一生完成着老师对自己的嘱托,也完成着自己对老师嘱托的承诺。而这个同是被奚先生寄予厚望的孙子奚中路那时还是一个18岁的孩子。知道这段事情是初中的时候,当时我便十分疑惑:“不是有奚延宏么,为什么还将孙子托付给学生呢?”及至稍长才明白奚啸伯先生的用心良苦,他是希望中路能够将他的奚派艺术继承并发扬光大呀,而甘愿耗尽一生心血完成他心愿的最佳人选无疑只有中石先生。托孤发生在1976年夏季,“四人帮”被粉碎之前,我始终认为这次的托孤只是奚先生的一个精神上的自我慰籍而已,他自己其实是早已对政局的动荡和戏曲的前途感到绝望的吧。奚啸伯先生的驾鹤西游是在1977年,粉碎“四人帮”之后,但他最终还是没能再次在舞台上上演为之倾尽毕生心力的《白帝城》,我相信如果奚啸伯先生能够在这次托孤之后再次使《白帝城》重现于舞台,有了真实体验的他一定比此前任何一次的演绎更加令人动容。然而,1976年的托孤成了他生命中最后的《白帝城》。也正是为此,奚啸伯一生的悲剧达到了最高潮。1977年12月奚啸伯去世的那天西风正紧,天地正哀。我看着眼前奚啸伯先生的《白帝城》剧照,想起了纳兰性德的《采桑子》:谁翻乐府凄凉调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和曾到榭桥 奚中路——这个当年的翩翩少年终于没有能够继承奚派艺术,而成了20世纪和21世纪之交的大武生,在另一个领域里完成着祖父对他的殷殷希望,“祖父会对他失望么?”我曾经如此想过。但中石先生在看奚中路时眉目流露的慈爱与嘉许和舞台上同样绝代风华的陆文龙、高宠、赵云……让我打消了这个疑虑,我想奚啸伯先生也一定在奈何桥畔看着和曲起舞的孙儿捻髯微笑吧,失望是没有的,但或许会有一丝遗憾。 中石先生在奚啸伯先生去世后的舞台上一次次地重复着奚啸伯的《白帝城》,而年过40的奚中路也一次次地在舞台上演着剧中同时被托孤的赵云,演出的时候中石先生和奚中路是否也在记忆着1976年夏季托孤的那一天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依然会一次次地进入剧场观看和聆听奚派《白帝城》,直到我生命的终结——不是为了舞台上的演出,而是为了1976年夏季的那个托孤之日。(2005,2,9农历乙酉年正月初一)
利用馆藏档案制作完成京剧大师奚啸伯的专题电视片(转) 2007-7-5(来源: 石家庄市档案局 ) 今年是京剧大师奚啸伯离开广大戏迷整三十周年的日子,为了纪念这位中国京剧史上著名的表演艺术家,石家庄市艺术研究所在石家庄市档案馆的倾力帮助下,制作了《京剧大师奚啸伯》这部电视专题片,并于近期将在河北电视台播出。 奚啸伯先生(1910年——1977年)满族人,他出生于清末一个贵胄之家,但到他父辈便家道中落了,虽然家贫,但家学渊源,使他自幼便养成了练字读书的好习惯,使他后来不但具有很高的文学素养,而且书写的楷书,也堪称梨园独步。他11岁拜言菊朋为师学习京剧,后又对余(叔岩)派唱法刻意揣摩,并受到余的传授,接着又拜李洪春先生为师,学习老生工架戏。成名后在与许多名家的合作演出中,博采众长,化为己有,独成一派。奚派的艺术风格重点是唱,他从艺术实践中积累了一整套唱的系统法则,听来卷舒自如,醇厚清新,他的演唱被誉为具有“洞箫之美”,他的代表作品有《白帝城》、《法门寺》、《范进中举》等。他与马连良、谭富英、杨宝森齐名,被赞誉为中国京剧史上的“四大须生”。 奚啸伯先生从1957年被错划成右派起,便来到了石家庄地区京剧团工作,后来,还曾担任过石家庄地区京剧团的副团长,河北省第三届政协委员。奚先生晚年在石家庄工作、生活的二十年中,为石家庄留下了宝贵的文化物质遗产。石家庄市档案馆,现馆藏有奚啸伯先生在几十年京剧生涯中的剧照、生活照近50张,还有他使用过的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以及早年介绍奚先生的一些报刊文章。 从2006年开始,石家庄市艺术研究所的同志,就准备筹拍一部介绍奚啸伯先生的人生轨迹,讲述奚派艺术的形成与发展,以及作为一名京剧大师生前身后传奇故事的电视专题片。他们多次来到市档案馆,查找相关的档案资料,市馆技术处的同志不但为他们提供了奚先生的照片档案,还多次帮助他们查找了我馆藏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一些报纸、杂志上有关介绍奚啸伯先生的文章,并协助他们对相关照片档案、馆藏资料等进行了拍照。技术处同志的大力相助,特别是不厌其烦、热情认真的工作态度,得到了艺术研究所同志的多次赞誉。最近,在他们制作完成的电视专题片《京剧大师奚啸伯》一片的片尾,就注有“感谢石家庄市档案馆”的字样,表达了对市档案馆全力相助的深深感激之情,并赠与了档案馆此电视专题片的光盘一张,和其他极具有保存价值内容的电子档案一盘。
奚啸伯和李洪春的师徒佳话(转) 央视论坛 作者:50年裘迷3 时间:2007-03-17 15:34:28 奚啸伯是后四大须生是艺术卓著的一位,他原先是业余爱好者, 酷爱京剧谭派老生艺术, 有很高的造诣, 他宗谭。 学马, 学言 , 博采众家之长, 逐渐形成了自己 儒雅的风格, 讲究的韵味,成就了[奚]派。成为老生艺术的奇葩。 62年的夏天, 他率领石家庄京剧团来南京中华剧场演出,那时天气炎热,剧场没有空调 , 于是剧场就敞开窗户散热, 就这样。我曾经 在剧场外面聆听他的演唱[杨家将][碰碑],这已经成为几十年的一段佳话。 奚啸伯’下海‘后, 开始搭梅兰芳的班, 挂头排老生,和梅先生演出[二堂舍子]等戏,后来离开了梅剧团,自己挑班挂头排演出,,那年代, 票友‘下海’演出是不容易的,当初 。在梅剧团。由于有梅先生的关系,谁还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他自己组班’挑大梁‘后,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虽然他有师承。 还是有许多困难,梅先生 就建议他拜一个在梨园中有威望, 前后台能够说上话的人,做他的[带道师],于是由万子和,吴明全等介绍,李洪春接受奚啸伯为徒弟, 做他的[带道师]。在北京惠丰堂饭庄举行了拜师仪式,饭后一起去北京廊房头条容丰照相馆留影纪念。北京的京剧名流百十多位参加,见证了如此的盛会,过了几天。照相馆老板请李洪春先生吃饭。李也不明就里。因为照相馆东家请吃饭, 没有先例。。吃完才知道, 那天,奚啸伯拜师照片。由于照相师傅疏忽, 竟然忘记了放底片。就没有留下照片。白白浪费了大家的表情。造成了很大的笑话, 再请百十位嘉宾不补照, 当然是不现实了。 奚啸伯组班后。李洪春,和李德彬,傅德威,赵德钰参加了 奚啸伯剧团, 演出了许多[三国]戏,从[水淹下邳]开始,[ 许田射鹿],[青梅煮酒论英雄],直到[斩车胄],其中奚啸伯演刘备。 李洪春演关羽, 李德彬演吕布,赵德钰演曹操,奚啸伯是一位以唱为主的老生演员,在学习谭派的基础上吸收了其他流派的艺术特色,行腔。发声。吐字。自成一家。到了他的晚年。 风格愈加突出明显 形成了他自己的一种艺术风格,[奚派]。
[媒体报道]纪念奚啸伯先生诞辰九十五周年演出 2005-11-30来源: 搜狐娱乐   梨园名伶奚啸伯先生是上个世纪京剧鼎盛时期,名列“四大须生”的一位极具个人禀赋和艺术特色的艺术家。近年来,奚派艺术“清新雅致、委婉细腻”,犹如箫音鸣奏般的鲜明艺术风格,越来越受到大家的喜爱。为纪念奚啸伯先生诞辰九十五周年,由中国戏剧家协会、北京戏曲艺术发展基金会、中国京剧院联合主办,北京长安大戏院承办的纪念演出,将于2005年12月18日至20日在北京长安大戏院举行。之后,12月21日上午,主办方还将举行奚派艺术研讨会。   12月18日,纪念演出将首先推出“奚派名家名段”演唱会。  来自各地京剧院团的优秀奚派弟子以及其他流派的优秀演员,中国京剧院著名奚派老生张建国、梅派青衣陈淑芳,北京京剧院的张建锋,北京戏曲学校的侯力新,江苏省京剧院的张军强,山东省京剧院的杨志刚,济南市京剧团的高锡禄和李宝良,河北省京剧院王小蝉,石家庄市京剧团的赵建中,天津京剧院的施承铭、孙晓晨、张凤喜、李姗姗,安徽安庆市京剧团的刘自敏,烟台市艺术学校的赵淑华,大连市艺术中心的马忠月等将亮相舞台。此外,票友曲学贤、边洪涛以及也将加盟演出。低吟浅唱,一曲曲奚派名段,一片片挚热情怀,将奚派艺术的洞箫古韵演绎得庄重典雅、耐人寻味。  12月19日演出的是“折子戏”专场。在《上天台》中由王小蝉饰演刘秀、陈真治饰姚期;在《坐宫》中,张建锋和马忠月分别饰演杨延辉和铁镜公主;张军强和陈淑芳将在《武家坡》中饰演薛平贵、王宝钏;《空城计》中的孔明扮演者将分别由高锡禄、张建国两人担当,并特邀请著名花脸演员邓沐玮在剧中饰演司马懿。值得一提的是,奚先生的嫡孙奚中路还将为大家献上折子戏《恶虎村》。目前在梨园当中,奚中路是一位深受观众喜爱的大武生。舞台上的功夫令人佩服,举手投足间,颇显大家风范。  12月20日将上演奚先生的代表剧目《范进中举》。这出戏,是先生一生艺术心血的结晶和艺术风貌的集大成。当人们想到范进就会浮现出奚啸伯先生的舞台形象,自然就会想起那“秋风落叶”一段“三眼碰板”转“原板”千回百转的玲珑秀雅,吟赏起“琼林宴饮罢了恩赐御酒”那糅进了“娃娃调”的“原板”之韵味无穷。因此,这出戏几乎成了每每纪念先生的必唱剧目。此次演出,也成为当代奚派弟子的一次集中展示。剧中的范进,将先后由杨志刚、张军强、王小蝉、张建锋、张建国等5位奚派传人扮演。群英荟萃,各竞风流,表演的如何,就请观众看罢戏后再加以品评吧!  可以说,“奚派”艺术之所以能够传承至今,光大不绝,首先是其流派本身的艺术价值高妙,同时也得力于像欧阳中石、张建国等传人对光大“奚派”艺术的执著追求,薪火相传。可喜的是,在纪念奚啸伯先生诞辰95周年之际,我们看到了如此壮大的后学队伍,以及社会各界的关注。我们相信,“奚派”艺术这支菊苑奇葩一定会绽开得更加灿烂。
奚啸伯挨茶碗(转) 网络综合,出处不明,真假无辨 1939年冬,京剧老生奚啸伯在天津天宝戏院演出《杨家将》,因时间太晚,未带"夜审潘洪",台下立刻"通"(旧社会戏院中最粗暴的一种喝倒彩的方式)声四起,"退票"之声不绝于耳,紧跟着,果皮、茶壶、茶碗飞上了台,整个戏院乌烟瘴气…… 几小时后,天津《庸报》幸灾乐祸地赫然登出了一则消息:《奚啸伯挨茶碗》。看了这段旧文,目下一般中、青年演员恐不免骇然为之咋舌。其实,"挨茶碗",这在奚啸伯先生坎坷艰辛的舞台生涯中,不过是无数小打击、挫折里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当奚先生青年时代以票友身份立志下海从艺时,迎来的是梨园行和评论界中一些宗派、保守势力的兜头一棍。当他竭力开拓戏路,学言(菊朋)派而又不死守一户,更兼采余(叔岩)、马(连良)之长,并执弟子礼问艺于李洪春先生门下,技艺日精月进时,又被一些人斥之为"非言非马"、"生意眼"、"赶时髦"。后来,奚啸伯小有名气了。他自挑大梁,组班演出。在台上毫不惜力,日夜两工是常事,而且常演双出:《审头刺汤》加《战北原》,《击鼓骂曹》加《二进宫》,《举鼎观画》加《朱痕记》,《失空斩》加《御碑亭》。这也给他招来了非议:"奚啸伯不要命了!早晚累死拉倒。" 旧社会,吃这碗戏饭可真难哪!面对打击、干扰,奚啸伯不动摇,不颓丧,他孜孜于表演艺术的千锤百炼,逐步形成了委婉细腻、清新雅致的独特风格,终于以自己个性化的艺术成果打开了局面,赢得了广大观众和行家的赞赏。 追溯、记述奚啸伯这段不畏逆境,无所惮惧,执着追求艺术真谛的舞台生活,希冀对戏曲界年轻一代或可有些微启迪。
电视台播放的版本咋掐了那么多戏啊 上周出差没看成,这两天吉林广西轮着看,结果发现掐了好多戏啊:1、木木去团部回五班在路边搭一战士的顺风车的戏被掐了,我觉得这不应该掐啊,以前看的时候,觉得和前面是一个对比,木木刚进团部大门时怯生生地不知道说什么,回五班时,就很自如地应答战友的询问了,短短一天而已,充分说明了木木同学的学习能力。2、李梦被罚站岗的戏也删了,直接从指导员来接木木走演起。这一段是木木受到五班集体认可的一段,从人人讨厌到大家都敬重的一个转变。应该与前面李梦他们一个个关心老马让木木感觉羡慕的戏形成对比,这场戏是木木也有人关心有人护着了,这种受宠若惊的戏,是对后来木木哭着说自己不想离开五班这个家的一个铺垫,结果也删了。3、班长和六一在石凳上谈木木,班长说“要凉的”那节也被掐了,那节里,班长给了六一包烟,六一很享受被班长关心的感觉,半真半假地说在家被妈唠叨,出来还被你唠叨。而且烟也是个重要道具,后来在车库,也是扔了包烟在地上,六一气鼓鼓地说别贿赂我,班长斥他幼稚。是为铺垫两人都认定彼此为对方最好朋友的戏。4、班长被木木砸了后,直接就跳到从装甲车里揪出木木的戏。中间跳过了班长和六一说我没得选择以及木木内心的一段独白,这个砸手事件是木木转变的一个关键,删掉这段很可惜。5、木木练腹部绕杆前的一段也删了,直接从班长带木木到单杠前演起,这掐得极不自然,跳得太快了。刚在电视台看到,大概主要就这么多,估计后面还有不少。真讨厌,第一次看这戏的人损失大了。
觉得电视剧后半部分拍得有些松散,不如前面 我是这样看这片子的。二十八集版本的。前十集看的电视剧,因为知道班长要走了,怕自己到时候太难过,就迟迟没有看后面的,而是倒回头又重看了一遍前十集,这时正好买的小说送到了,就开始从中间起看小说,这一看,就一直看完整本。本以为看书不会象看电视一样哭得那么厉害,结果,从演习结束,老七微醉着和班长说他不守信用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前途开始,就伤感得要命,然后眼泪就止不住了,稀里哗啦的,反复看了这一章节两遍,撕心裂肺的。接着看电视剧,觉得木木死抱着包和班长的对话,自己还是喜欢书中的描写,那一句木木“也恨不得摇摇并不存在的尾巴”当时看得我放声大哭,电视剧中并没有这样的意境,班长的话也不如书中的隐忍来得那么让人心痛,而且电视剧中穿插了老白的搞笑,就是负伤了和浪费车费那两处,还有连长的多喊几个人,出乎我意料的,冲淡了我的悲哀,看着这几处,一时间我竟不知是哭还是该笑了。好象扯远了。其实我要说的意思就是,与小说相比,电视剧的后半程,即从钢七连解散开始,远不如前面节奏紧凑。首先从人物塑造上来说。其实整部片子的构成就是木木的三个成长关键期,一步是红三连五班时,一步是钢七连,一步是老A。前两个关键期都有几个人物围绕在木木身边,既衬托他的成长,又具有各自的性格特点,成就各自的故事。五班的老马,在与木木的交往中,完成自我的成长,看开了退了伍(联想到后来木木连累班长退伍,七连解散连长成了光杆,和六一搭伙结果六一残废,木木简直是一扫帚星,以至于在老A特训时,木木说他半年没摸枪了,平时拿的最多的是扫帚时,我简直要笑昏过去了)——啊,又扯远了,再扯回来,还说草原五班。老马、李梦与木木各有许多对手戏,反映出他们各自的成长和个性,即使如老魏,也贡献出了“木木”这个无敌可爱的外号,薛林形象稍弱,也有几句有趣台词。虽然有人评论这一段象演小品,但是不可否认,这四个人与木木的故事是鲜活紧凑的。到了钢七连,三个强悍的演员无疑使剧集更加精彩了。班长、班副、连长,这三个人都是话剧演员吧,功底超强,每个人都极具个性,班长的温和,班副的耿直,连长的任性火爆,都相当精彩,更可贵的,即使这三个人两两配戏,仍各出效果,更别提他们各自与木木,或者集体与木木在一起时的表现了,这么多种的组合,出现了万花筒式的精彩表现,非常过瘾,加上还有老白这个活宝,整部戏在钢七连时达到了一个高潮。然而好景不长,七连散了,电视剧此时也开始有些松散了。连长和木木无奈地大眼瞪小眼的生活,书中写得相当有趣,但篇幅不过分强调,而电视剧此时稍有些拖,如果说此前,整部电视剧还能够让人感到是按五班生活和七连生活泾渭分明的话,此时,开始以事件过渡到下一个生活:老A生活了。所以六一木木他们组队征战老A的这部分作为一个过渡部分,我觉得篇幅有些长了,当然这个长是相较于整部电视剧二十八集的篇幅的。在这个过渡期后,木木进入老A,我觉得这片子明显不如开始好看了。首先就是反映在人物上,前面两个时期,出现了多少有特色的人物?老马、李梦、班长、班副、连长,而老A时期呢,袁朗,吴哲、齐桓,似乎和前面一样多,但是,在我看来,只有袁朗算是差强人意,而吴哲和齐桓的塑造过于单薄。首先是齐桓,按小说中的,齐桓的戏分并不多,但是小说有个有趣的设定,即特训前的棺材钉和接纳木木后则成为棺材钉的反面,按小说中的说法,这才是齐真正的性格。这种反差极大的性格变化,本来可以让这个人物鲜明起来的,但是很可惜,从电视里我没有看出人物性格的这种反差,棺材钉代表什么?死板、死硬、死相!在特训前,靠着狠声恶气,齐桓算是表现出了棺材钉的一面的话,那么在木木从化工厂出来后,齐的棺材钉的反面的那种真正性格并没有表现,演员的表演太过缓和,没有让人觉得这个人物一下子跳脱起来的感觉。我在看书的时候是觉得眼前一亮的,——这个人物突然话多了,而且是连珠炮似的,性格也一下子活泼起来了。电视剧中则是很缓和地从一个恶人过渡到一个普通人。吴哲呢,开始看片尾的时候,觉得挺象书中的感觉的,但是真正看到他和拓的首次亮相时,我有点失望,似乎太严肃了,吴哲在我的感觉中,应该是一种古灵精怪型的,他只比成才大两个月,基本算是木木的同龄人,他常说的平常心放轻松,应当是以一种调侃漫不经心的方式说出来的,他的性格应该与木木的严肃木讷成为对比的,他和齐桓在一起面对木木的时候,在我看来,是一种说相声似的捧哏逗哏的搭档关系,而剧中这两人的性格和情节都稍显平淡。总之,老A部分,基本上是木木和袁朗的交集,甚至让我感觉说教太多,而其他人的表演相对过弱,可能是演员的原因,也可能是全剧篇幅所限,毕竟是二十八集,而不是三十八集。在人物塑造之外,就是老A期间的事件不够紧凑,节奏上有点乱,没有前面两个时期的张驰有度,前面两个时期的事件都有推进的感觉,人物性格和事件在一起推动剧情发展,老A期间,事件出现和发展的节奏都显乱,有很多我觉得可以剪的地方没有剪可以扩的地方没有扩,当然这是我一家之言。嗯,我的表述好象也越来越乱了,算了,适时闭嘴吧。总之呢,我觉得小说的节奏和人物塑造更好一些,至少前后一致,很顺畅地就看到剧终,而电视剧呢,从六一折了后,或者说从七连开始散的时候,我就觉得拍得有些乱了。
<酒后吐真言>看完了,觉得自己有很多想说的 自从决定学习以来,已经一年多没有系统的看过电视了,偶尔看看,也无非是动画片,或者正巧瞄上两眼的那种。上周的某天,爸念叨着要看何冰演的<酒后吐真言>,帮他找台,然后顺带着看了一会,何冰一出场,就放不下了,二十集的片子,每天两集,追着看了七八天。主要是冲着何冰去的,因为越往后看就越觉得片子果然很一般,但是何冰的角色实在太逗,他和李建义的对手戏,两个人操着京片子,你来我往,就跟说相声小段似的。对于何冰,演这样角色,无非也就是换钱糊口的应付而已,没有什么可发挥的,随便演演就过的。但是即便如此,也得要有那种味道才能演得出来啊,何冰身上就正有这种浓郁的没正经、贫、狡黠的北京味。最早知道有这么个叫何冰的演员,不是在《空镜子》里,也不是在《大宋提刑官》里,比这些更早,但是具体是什么片子却全然想不起来,年初或去年底看的他的一个电视访谈,让我又一次想起他,并且真正记住他一直到现在。访谈里的何冰妙语连珠,我很喜欢听他满口的京片子,也很惊讶他的语言表达能力,“话痨”这词安他身上,实在很合适。似乎是结尾的时候,他说到儿子刚出生时候的感受,给我印象很深。他说把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开篇“我们仨失散了”的话反用一下,就是我们仨团圆了,自己、妻子、儿子,似乎是为了团聚才走到一起的。做访谈时的何冰,收敛起狡黠、不正经,贫也不流于油滑,老老实实地坐着,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似乎回归到那个活跃在首都剧场舞台上的人艺演员身份了。何冰之出名,多是小人物,比如我喜欢看的散发着浓郁北京爷们劲头的可爱的小角色,但是没有程婴,没有翟志刚,没有宋慈,这样的何冰难免单薄,成了这些人物的何冰,才更加的有厚度有深度。做这行久了,难免会得职业病,对于感兴趣的东西,非得上网搞个清清楚楚不可,我觉得自己有点象特务间谍。在杂七杂八的访谈中,何冰说:“你的劳动价值是在唾沫星里体现的,表演本身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观众认为你表演得好其实只是你在某个方面比别人的范围稍宽那么一点点。 ”“我是属于只有干这个(话剧)才能找着自个儿的人。”“靠演话剧维护自己的追求,靠拍影视剧养家糊口,我不会排斥为了钱而去接一些烂戏。”“好在我是个任何角色都能接受的人,即使现在我也不会拒绝演配角。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一辈子靠这个职业养家糊口,获得乐趣。” “我很羡慕我老婆的那种从容,她是那种比较享受生活的人,她离生活的本质近。实际上我内心深处非常赞许我自己,我以自己为豪,我沾沾自喜,我越跑越快,每天都在进步一点点,但同时我也知道这种进步和所谓的奋斗其实没有多大意义。”“我今天跟你谈的这一切,只对我37岁的年龄负责,也许明年我就不这么想了。得允许我进步啊。”在个人主页上,何冰写道:我的生活如此简单, 每天排戏、回家,回家、排戏,周而复始。 每当非同行的朋友问我:过得怎么样。 我都会说过得很快乐,我说的是实话。 可在具体的每一天中,我又说不上有什么可高兴的。 我发愁的是:下一个戏,我是主角还是群众; 我焦虑的是:我还没有买房。 我发誓说下一个话剧我坚决不上,可名单一公布没有我时, 我真愁怅。 我真想把我的生活有一部分能握在自己的手掌中,但每件事出得都让你防不胜防。 我听说你们来到这里,我们一起共塑一个生活的空间,我们一起欢乐悲伤。 你是我的榜样,你是我的凄凉。 我以此谋生,我以此妄想。 不管未来怎么样,总之不能彷徨。 不知每天是什么号角在吹响, 它都能叫我早早起床。 赞赏说出这些话的何冰,赞赏写出这些文字的何冰。
宠物小精灵我所喜欢的几首歌的日语歌词 一共四首,还有两首没有打出来,过两天有空打出来,先贴两首ライバル作词:户田昭吾作曲 田中博一歌 松本梨香バトルしようぜ!吼える(ほえる)跳ねる(はねる)空を飞ぶトライアタックメガトンパンチ!歌う眠るサイコキネシスロケットずつき10万ボルト!胜(か)っても负(ま)けても御祭(おまつ)りさわぎバトルしようぜポヶモンバトル!负けたくやしさは震えるほどだけだ握り拳(にぎりこぶし)をほどいてズボンで汗拭き(あせふき)握手(あくしゅ)しよう!时の流(なが)れは不思议だね“どっちが胜ったかねえ覚えてる?”今では ホラ笑いながら话ができるよ“忘れたね”って恍(とぼ)けてる”そんなオレのライバルたち舍身(すてみ)タックルからてチョップオ-ロラビ-ム ハイドロポンブ!睨み付ける(にらみつける) 指を振るはっばカッタ-电光石火(でんこうせっか)!买っても负けても御祭りさわぎバトルしようぜポヶモンバトル!胜った嬉しさは泣きたいほどだけだ胜ち负けよりも大事な何かがきっとあるはすさ!ライバルどうし可笑しいね“まだまだ育(そだ)てが足(た)りないぜ!”それでも ホラ选んだ道が同じみちだから负けないぞ!ッていいながら同じ梦を语の会う梦の蕾(つぼみ)は蕾のままだけど少しづつぶくらんできてるそんな気がするよ タイプ:ワイルド作词:户田昭吾作曲 田中博一歌 松本梨香マサラタウンにサヨナラしてからどれだけの时间経っただろう擦伤きり伤(すりきずきりきず) 仲间(なかま)の数それはちょっと自慢(じまん)かなあの顷(ころ)すっごくはやっていたから买いに走ったこのスニーカーモ今では世界中探しても见付からない最高のボロボロ靴さ!何时の间にかタイプ:ワイルド!少しずつだけどタイプ:ワイルド!もっともっとタイプ:ワイルド!强くなるよタイプ:ワイルド!スーツケースも记念写真もガイドもいらない旅だけど出会った皆の温かさそれはちゃんと持って帰るよ何だかとっても辛い感じの思い出だってあったはすだけだ気づかないうちに リュックの绽び(ほころび)から零(こぼ)れ落ちてしまったようさ!何时の间にかタイプ:ワイルド!少しずつだけどタイプ:ワイルド!もっともっとタイプ:ワイルド!强くなるよタイプ:ワイルド!そして何时かこう言うよ”hello oh my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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