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澈今生_素素 惜澈今生_素素
http://i112.photobucket.com/albums/n185/ruruli/sufiali_che.jpg
关注数: 5 粉丝数: 3 发帖数: 1,409 关注贴吧数: 1
§惜澈今生§**冲顶**[070709]唐史十二讲之第二讲 但当初我还没有直接接触唐代政治史,而是先从文化领域下手,这又有个原因。即我在1944年高中毕业、到其时中央大学的南京部分混了半年回常州自学后,曾从吕诚之师处借来《太平广记》通读。《广记》中多数是唐人的杂记小说,使我能利用来解决一些唐代文化上的问题,首先是“魌头”问题。“魌头”者,据《大唐六典》、《唐会要》等本是“方相”一类的东西,《太平广记》记载“方相”变怪之事甚多,从中可知道它是用竹或荆编扎成形在送葬时开路驱邪的,并非埋进墓里的明器,“魌头”自亦如此。因此其时博物馆里把唐三彩中怪兽状的明器按照罗振玉所说标为“魌头”,显然是错误的。1946年冬天我写了文章在上海博物馆主编的《文物周刊》上发表,很快博物馆就去掉“魌头”的标签改标为“镇墓兽”。由此我还写了一系列考证明器的文字。再一次是在1948年初,写了《读陈寅恪先生〈狐臭与胡臭〉兼论狐与胡之关系》。寅恪先生原作只引用了唐崔令钦《教坊记》和五代何光远《鉴诫录》,我则利用更早的《广记》所引刘宋时刘义庆《幽明录》和刘敬叔《异苑》等文字,并认为“西胡之入中国,本为华人之所歧视,乃缘‘胡’‘狐’读音相近之故,遂以‘狐’称之,借寓鄙弃之意于其中”。文章发表后我剪寄寅恪先生,蒙先生不弃,由其夫人代笔作覆,还附赠刚在《清华学报》发表的《长恨歌笺证》抽印本。我又据以重读《白氏长庆集》,写了几条先生《笺证》所未涉及的札记——《汉皇与明皇》、《骊宫》、《行幸骊山季节》发表,其时已当解放前夕。1951年我购读寅恪先生的《元白诗笺证稿》初版线装本,知先生在岭南无恙,且喜我的《札记》悉与《稿》中所说暗合,又将札记剪报寄先生,先生复寄赠《岭南学报》上的新作《崔浩与寇谦之》等篇。这是我当年和寅恪先生的一段文字交往。顺便说一下,这种文字上的交往商榷,即使在后学与前辈之间也是很寻常的事情,前辈多不以后学之持异议为忤,后学也初无因之沾沾自喜之意,我至今仍认为是一种良好的风气。
§惜澈今生§**冲顶**[070709]马路天使的美丽与哀愁:周璇传十五 那还是我刚进附小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一次在宿舍里与一高年级毕业班的孟姓干部子弟下象棋,对方屡战屡败,于是开始悔棋,悔棋也输,结果恼羞成怒把棋子推倒,还打了我一记耳光,且打完就开溜——很没有格调。我还不了手,一气之下就冲进了对方住的宿舍,把他的蚊帐撕开好几道长长的口子。此案惊动了校方;可在具体处理时却很不公平。姜校长认为这一道道的口子不可能是用手撕开的。她闻讯赶来时,见我手中正在摆弄一把袖珍的工艺宝剑,就主观地认定是伐用这把小宝剑撕的,接着就把它没收了,并要求我向对方赔礼道歉(后来经班主任陈善蓉老师帮我说情,免了)和赔偿蚊帐,而对方打我耳光的事却只字不提了!这事让我当时的监护人、著名电影演员赵丹之妻黄宗英长辈知道后,我向她陈述事实经过,结果她非但不像其他家长那样为子女据理力争,还要我把自己用的那顶蚊帐赔出去,她说:“我可没有钱给你买新的!”此后我住校三年期间,愣是没有蚊帐,任凭蚊子叮咬。记得当时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感受就是:这个女人出卖了我!后来北京解放军艺术学院到我校招生,我申请报考,黄长辈知道后亲自跑到学校向校方告发:“周伟的生父唐棣是现行反革命、在押”、“我提醒学校,像这样的后代是否还应该再受到重点培养?”……我被黄长辈再次出卖。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随时随地会被黄长辈出卖,只要她高兴,而且形式和内容多变,全凭她聪明的脑瓜灵活掌握,此为后话。当然,损坏东西要赔是对的。我开始只是出于生气去掀拉对方的帐子(方形蚊帐,处于垂放合闭状态),没想到这帐子一点都经不起拉扯;原来这是一顶很陈旧的帐子,颜色早已发黄,纤维都已经脆了;我发现它很容易被撕开——既解气又好玩,就一连撕了好几道口子,有八九道吧,天地良心,就是这么回事。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