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鬼牙 死小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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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刚刚的选修课,某些人的举动真令人不舒服。 刚才,我上的课是二战电影赏析。我坐在靠前的位置,因为眼睛不好。一个同学,先叫他郭同学吧。他坐在我的右边,他和我并不很熟,但也算认识,所以我就跟他聊了起来。聊著聊著,突然后面有个男同学大声嚷著要郭同学到后面。我觉得很莫名其妙,那个人吼著要郭同学坐到后面去,然后一群男同学都鼓噪起来,纷纷要郭同学“滚”到后面。那群男同学有几个我不是很清楚,但少说也有七、八个。大家都想看的清楚点,想做前面很正常,除非是想偷写作业的人才会坐在后面。郭同学只是想看电影,他惹了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正在和他聊天,而有人凶恶的叫他滚到看不清电影的地方。郭同学后面的男同学叫他走,说有人要坐在郭同学现在坐的位置。郭同学问,是谁要坐在那里,那个男同学答不出,但还是要郭同学走。我看不下去,就跟那个男同学说,本来坐在那里的男同学现在坐在另外一个地方。於是坐到另一个地方的男同学就跑回来占住那个位置,要郭同学快点走。因为那个同学跑到了我右边的位置,所以他本来坐的位置又空了。郭同学也想看电影,当然就想坐过去,但是却被另一个同学凶恶的赶开。然后,后方来了一个同学就揪住郭同学,面目狰狞的要郭同学坐到后面。我真的不能理解,於是我问那个人,郭同学怎麼了?他马上换回人的表情跟我说“没事”,然后继续用惹人厌的表情叫骂著,拖著郭同学到后面了。我真的不懂,尤其是当郭同学被拖走时大家嬉笑的声音,刚才,我上的课是二战电影赏析。我坐在靠前的位置,因为眼睛不好。一个同学,先叫他郭同学吧。他坐在我的右边,他和我并不很熟,但也算认识,所以我就跟他聊了起来。聊著聊著,突然后面有个男同学大声嚷著要郭同学到后面。我觉得很莫名其妙,那个人吼著要郭同学坐到后面去,然后一群男同学都鼓噪起来,纷纷要郭同学“滚”到后面。那群男同学有几个我不是很清楚,但少说也有七、八个。大家都想看的清楚点,想做前面很正常,除非是想偷写作业的人才会坐在后面。郭同学只是想看电影,他惹了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正在和他聊天,而有人凶恶的叫他滚到看不清电影的地方。郭同学后面的男同学叫他走,说有人要坐在郭同学现在坐的位置。郭同学问,是谁要坐在那里,那个男同学答不出,但还是要郭同学走。我看不下去,就跟那个男同学说,本来坐在那里的男同学现在坐在另外一个地方。於是坐到另一个地方的男同学就跑回来占住那个位置,要郭同学快点走。因为那个同学跑到了我右边的位置,所以他本来坐的位置又空了。郭同学也想看电影,当然就想坐过去,但是却被另一个同学凶恶的赶开。然后,后方来了一个同学就揪住郭同学,面目狰狞的要郭同学坐到后面。我真的不懂,尤其是当我听到那群人嬉笑的声音搭上凶恶的话语,我很生气,很生气。看到一旁同学们的表情,我受不了。於是我坐到后面,空出一个位置。郭同学看到了,当然会想靠过去。但还没到就被拉拉扯扯的被谩骂嘲笑,后来是因为老师进来了郭同学才在我的位置上坐下。而我坐在大家想把郭同学赶过去的位置。那里根本难以观赏电影,不过也许是我眼睛的问题。我不懂,明明都是人,都是中国人,为什麼会有这样的排挤现象?他哪里惹到别人了?我没看到,反正他这次没有干什麼,只是在跟我聊天,然后就被人扯走,被人叫骂,被人嘲笑。我不知道其他同学怎麼想。其他同学似乎都是如常的继续聊天,完全不在意这里有个可怜的同学受到欺凌。也许有人和我一样看不过去?也许有人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可是没有人帮他说话,也许是怕被打,或是怕跟著被排挤。我只出声了两次,因为那群恶霸凶狠的样子让我害怕。我害怕被打,也害怕打架会让我跟保杰一样被赶出学校。至於你们那群男同学…我不清楚你们是哪班的,也许你们是数学班或英语班的同学,也许你们的学习成绩很好。但那又怎样?学习成绩优异代表什麼?代表你们可以欺负人?也许郭同学比较憨厚,有点傻傻的,也许你们不喜欢他,但只因为不喜欢就可以欺负他吗?我觉得郭同学很可爱,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你们的,但你们一大群人这样对待一个同学不觉得可耻?你们这样的一堆人,每个人都愿意把自己套上“恶霸”这种低级的身分?你们知道你们叫嚷时的表情,在我看来是多麼的肮脏龌齰吗?也许你们都是很了不起的,也许你们的成绩很棒……但是你们的人品又是怎样的?你觉得你们这样欺负一个人很快乐吗?或许你们是靠实力进的八十,比我这个国际班的学生强。或许你们的成绩比我好,比我好的多。但是你们这样的人品呢……我想不出来还能怎麼说。只是不爽,不爽看到一个同学被这样欺负。或许郭同学真的不讨大家喜欢(虽然我不这麼认为),但就算是怎样的同学他都也是人,也是我们的同胞,我们的同学,夥伴。你们这样的做法,对吗?
【创作】 复仇 「奇怪,怎麼会突然下起这样大的暴雨?」汤姆正坐在火炉旁的沙发上烤火,抱怨著天气的诡异。这个夏天一直都很暖活舒适,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热,但是从下午就突然转凉,不久前还突然下起暴雨,逼的全村的人都不得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来御寒。汤姆当然也不例外,他急急忙忙的把木柴扔进火炉里,然后披上后后的衣服之后,就和父母一起围在火炉边。汤姆是村中的大财主,过著比一般村民更舒适一些的生活。他长的很英俊,有著一头乌黑的头发,高挺的鼻子,白皙的皮肤,英俊的脸。就算他以年近四十,还是如同少年时期一样充满魅力。至於他为什麼没有结婚,则是因为年少时期一件诡异的事件的原因了…现在,他正愉快的在火炉边烤火。但是,很不应景的,敲门声突兀的响起。「真是的,这种时候是谁啊?」汤姆的母亲一面抱怨,一面走向大门。「是谁啊?」她拉开门,看到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身上披著一件带有兜帽的斗篷,淋著大雨,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外,像个死神一样。在兜帽的阴影下,她无法看清那人的脸,只是觉得十分奇怪,正要开口再问,那个奇怪的人已经走入了他们的房子。「喂,不要随便闯进别人家里!」汤姆皱著眉头,不满的对来人说。但是那个黑衣人依旧不发一语,只是缓缓的移动他的脖子,像是在扫视屋子里有什麼人。最后,他的脸转向汤姆,然后停住,不动了。「可以请你出去吗?」汤姆的母亲也皱著眉,心情很差。这是哪里来的疯子?那人还是不做任何回答,只是一直面向汤姆,任由身上的雨水滴落。汤姆被那人弄得混身不自在,寒毛直竖。「你就是,汤姆?」黑衣人开口,他的声音冷漠的让人十分不舒服,又像机械一样僵硬。汤姆不回答,应该说是,不敢回答。这个人弄得他冷汗直流,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麼会怕。「汤姆˙瑞斗?」冰冷的语声直刺汤姆的心头,汤姆全身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是的,他是。」汤姆的父亲说。「我是问他,不是问你。」黑衣人看都不看汤姆的父亲一眼。「是,我就是汤姆,汤姆˙瑞斗。」汤姆勉强挤出一句话,然后鼓起勇气开口:「你又是谁?」「我是谁?」黑衣人突然用一种带著嘲讽意味的口气问自己,「我是谁?」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段高亢的狂笑。笑声中带著痛苦、愤怒、嘲讽还有疯狂,让汤姆一家不寒而栗。笑声渐渐停歇,黑衣人伸出他苍白的左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拉住兜帽的边缘,接著拉向颈后。汤姆的母亲发出惊呼,汤姆的父亲惊骇摔倒,汤姆本人更是被吓的魂不附体。黑衣人有著十分英俊的脸庞:苍白的皮肤,散乱的黑发,锐利的眼神,高耸的鼻子,消瘦的脸颊,薄薄的嘴唇。他面无表情,但是却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愤怒,他的冷酷,还有他的残忍以及疯狂。虽然如此,但无论怎麼看,他都像是年轻了十几岁的……汤姆,瑞斗!「汤姆.瑞斗,这是我的名字。」一瞬间,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火炉的火在一个狂暴的晃动之后熄灭,桌上的油灯直接炸成碎片。剩下脸色苍白的少年汤姆冷冷的站在屋内,审视一旁的三个人。身穿奇怪黑色斗篷的少年汤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著在沙发上发抖的中年汤姆。那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愤怒中带著痛苦,痛苦中带著憎恨,憎恨中又带著点犹豫。「这…怎麼可能?」汤姆的父亲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汤姆本人也害怕的全身僵硬,但他还是勉强自己吐出一个问句:「我…不懂,这是…这是怎麼回事?」「不懂吗?」少年汤姆微微冷笑,鄙夷的望著中年汤姆。中年汤姆不敢说话,汤姆的父母也都僵硬的待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真的不懂吗?」少年汤姆阴沉的走向沙发上的中年汤姆,「不懂为什麼我们拥有一样的外表,不懂为什麼我们拥有相同的名字?」少年汤姆一步步的走向中年汤姆,每说出一个字就更愤怒一分,像是为这件事感到十分屈辱。「噢!抱歉,我们的名字还是有些微的不同的…」少年汤姆停下脚步,他的语气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似的,「正确来说,我的名字是汤姆.魔佛罗.瑞斗。」「想起什麼了吗?」少年汤姆重新把脸面向中年汤姆,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发红,他的双眼因为狂怒而充血。「我…」中年汤姆不知所措的发窘。「魔佛罗!!」少年汤姆歇斯底里的吼叫著,「魔佛罗.刚特!!!」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双眼起的一种诡异的变化,他的瞳孔忽然收缩成细长的线,但在下一个瞬间,他的双朣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是中年汤姆并没有错过这个诡异的瞬间,他被吓的呆了。同时,他脑中的回忆也被少年汤姆的话语钩起。魔佛罗.刚特…?刚特!!?「想起来了吗?」少年汤姆藉由中年汤姆惊骇的表情得知中年汤姆已经回忆起这一切,「现在你懂了吗?」「刚特…?」汤姆的母亲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刚特?!」「是的,」少年汤姆转动他白皙的颈子,面向中年汤姆的母亲冷笑,然后把脸凑到中年汤姆的脸前面「我就是那个被抛弃的女人留下的孩子。」紧接著是一阵因为恐惧和不安酿成的恐怖沉默。「不可能的!!!」中年汤姆尖叫。「怎麼不可能!!!」少年汤姆愤怒的咆哮压过了汤姆的尖叫。「就是你抛下了我的母亲,」少年汤姆声音又冷了下来,「没错,我那丑陋的母亲。」「我的母亲十分的丑陋,没用,甚至连魔法都用不好。」他在屋内来回走动,声音细到像是在自言自语。「甚至连…她的男人都会跑掉。」他回头,从上往下俯视著僵硬在沙发上的中年汤姆。「我没有!是她…」中年汤姆急著辩驳,但是马上又被少年汤姆打断。「甚至还因此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又是一阵沉默。「所以,你是来…」中年汤姆的声音沙哑。「为她复仇吗?」少年汤姆接下了中年汤姆的话,然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一笑,更把他们一家吓的呆掉。「你是这麼认为的?」少年汤姆顿住笑声,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盯著中年汤姆,「你错了。」「我是要为我自己复仇。」冰冷的话语切断了时间,让一切都在瞬间错愕的僵硬。唯一仍在变化的,是黑衣汤姆的双眼。他的双瞳开始往内收缩,他的双眼像是被滴入鲜血一样,变成恐怖颜色…然后绽放妖异血红光芒!!象徵生命的翠绿光芒闪动!!!!叩。是关门的声音。
【转贴】 1.01版新增任务的攻略 1。 司徒蔷:去洛阳,酒店前一男子,对话后给最终武器。 (第一次观星台之后并且换装事件触发后)若完成此支线最后结局会变化。 2。 青冥:去建业,客栈前卖艺的后面有一个男子,给一些药。 (还成都老夫妇的钱后可触发) 再去成都飞羽基地,暖暖给青冥最终武器! (第一次观星台之后) 3。 建业进入钟山的门前遇陆老,帮他救儿子,去钟山猎场看见众人欺负少年,少年发狂,打败他后回建业陆老给舍利子。 (去最终迷宫之前才触发) 4。 飞羽大营进入后崖的入口处跟一男子说话,调查龙吟事件:(最早是二进观星台之前) a.葫芦谷走到底,打黑龙; b.巫山进去不远,打黑龙,炎姬会给一些药(有舍利子); c.绝命崖走到底,打蝶仙+黑龙+龙王,最后镇元大仙会给一堆药(有仙气轮回盘)。 新增武器: 太玄神威(法杖): 据闻此杖远自古楚国而来,虽已经历百岁,但杖身神息却未因著风霜而消去半分。 太玄原为虚无恬淡之道,而神威则为无垠无尽之法;唯有潜神向道、心无旁骛之人,方能自虚中探实、化灵为己。 银纹凋月(长剑): 清亮如雪的美丽长剑,剑身银纹蟠曲如画,更胜纸上丹青,载记著上古月神与车御望舒的轶闻旧事。 此剑来历成谜,知者已少,得者难寻,且剑身不知何以森寒异常,绝非常人能持。 新增物品:舍利子:全体回复灵力体力 仙气轮回盘:全体复活
转贴: 皇甫暮云角色心得 皇甫暮云-又名徐暮云,徐庶的养子,张郃的义子,铜雀战队中的过激白,腹黑紫的义弟,路人轩的暮云大哥,皇甫朝云没要没紧的另一半(没有误)!整理出他鲁鲁长的惊人履历之后,我不禁再次的感慨,暮云这角色存在的定义难到就是…开房间吗?(而且两次都注定要都开不赢就是了)对不起,请原谅我用这样的三个字来说明我对暮云该角色最后的定位…但,请各位回想一下,在轩伍普通end和汉之云他最后的镜头……很生气、气到要发飙了->用盘古斧开了一个空间->撂狠话钉孤支->(没人看见的激斗)->败北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异空间做了什麼,只知道他没有逆推成功(远)这样的梗还用了两次...orz基本上,轩辕剑下的双生子却因为某些原因互相对抗这样的出发点是不错的,但汉之云的故事著墨重点并不在此,那这样的设计意义就不大了。又加上暮云一直都是敌役角色,他心里在想什麼很难去明白,如果汉之云的故事能采部份双主线,那至少白衣这个角色也会变得更有意思,而不是一张莫名其妙的鬼牌。不过,纵贯2部故事看来,至少可以看得出来,暮云的基本个性以及朝云的相似之处。身为轩辕剑的暮云似乎除了继承一半的力量之外还有远久的记忆,所以他其实比哥哥朝云更多了一份身为轩辕剑的使命感,在悲惨的童年时代兄弟俩分离,他和姐姐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被徐庶给收养了,姐姐的下场也不曾提过,大概是很惨吧…(顺便一提,姐姐最好的下场大概就是在战乱中被砍死…更惨的我就不多提了…)紫衣和白衣的互动在印象中就这麼一段,不过至少还可以看得出来他十分的信赖和尊敬这位义兄,但说也奇怪…当紫衣因交通事故被黄金剑气号给撞飞之后,他没有出面去救治紫衣,是来不及呢?还是不知道呢?但依赤衣的本事,要瞬间移动该不是难事才对?还是白衣就这样脱队了?白衣的一生(汉之云部份)几乎是在为别人而活的,为了报恩为了报仇,他有没有为自己做过什麼实在是不清楚,比起哥哥其实他的人生更苦痛,但却也不愿让任何人分担,掩面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不想也不愿意让朝云认出他来吧?是说,人家不是说,双胞胎都有一种感应吗?但皇甫朝云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想过白衣跟他的关连性,让我觉得他的脑袋不知道在装了些什麼…也难怪白衣不想认这个哥哥啊…(看不到脸,难道一样的剑气也想不到吗…)两兄弟其实都挺照顾年幼的后辈,像朝云初期和中期对耶亚希的态度,暮云对於陆承轩的照顾,除了是因为彼此都是神器之身,还有因失控杀死徐庶的阴影(孔明那段有没有算我就不清楚了),多少也应该跟年幼时失去兄弟,身为弟弟或身为哥哥想弥补的感觉吧?当然,不能忘记的一点,他们因为身负轩辕剑的力量而让人觉得很摇摆?不能用自负,要用摇摆这个字才能有到我心中那个点。『想与我抗衡,你还早得很!』『你记住!我才是轩辕剑!』这两句话是这两兄弟在开轩辕剑威能部分时说的台词,那时我真的是挺想巴他们的头的…神器真的有够神气…(但,我不否认,后者我是想用折凳k下去XD)总结,轩辕剑的神格化给我有太大的影响,所以当轩辕剑变成朝云暮云的时候,不否认我是因为天之痕的关系有很多的期待,但是最后的结果,我觉得轩辕剑就是一把神兵利器,这样,就够了。~~~~~~~~觉得满有趣,写的满好的。
无言,倒楣死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说要买蛋糕。然后我就说比较想要巧克力的。「那等一下去买!」「…咦?」「然后到12点就切!」「嗄…」「等下一起去。」我不想去。也不想搞什麼12点切蛋糕。只是如果要买蛋糕,比较想要巧克力的罢了。无言。不知道该说什麼,只能皱眉。后来,吃完饭的回家路上,我就问了能不能不去。父亲说去去也好。母亲附和。「一定要去?」「对。」「……那拜托不要加鲜奶油。」过了一下,我又问了能不能不去。这次连妹也帮我说话。「跟你又没关系,你凭什麼决定?」母不爽。「是哥说的!」妹也生气了。然后母亲看起来很不爽了,开始跟妹吵。「左转?」父亲。「嗯。」母。「等下你们两下去挑。」父。「嗯?我不要去。」我。「你自己的蛋糕自己挑啊!」母亲。「是你想吃蛋糕吧?那你自己挑不就好了?」我心情很差。「你生日耶!」母。「对啊!我生日唉!为什麼我生日却连吃不吃蛋糕,买不买蛋糕都不能决定!?」「吵死了,买不买?」父。「我不想买,她想买,她想吃。」我。「那就不要去啊!」「泼冷水。」父亲也生气了。最后就回家了,父也很不高兴的样子,一回家又开始欺负猫。拜托。明天是我生日,不是你们生日。想吃蛋糕的是母亲又不是我。你们要买蛋糕不会自己买?想吃蛋糕不会自己买来自己吃吗?为什麼我要在吃完饭后莫名其妙的被拖去买蛋糕?还一定要我下车去挑?还说我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自己想吃蛋糕就自己去买啊!倒楣死了。
崩溃边缘的泪~夜夜哭泣的灵魂 考试邻近,但是我却又一次陷入了当时的窘境。濒临边缘的我不知道还会做出什麼乱七八糟的事。今天把所有的练习卷都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昨天一整个下午都在那边又哭又笑。考试近了,我却无法进入状态,只是不停的因为最近的烦心事而痛苦。不懂,不了解。为什麼已经15岁了,我还是一样的对压力毫无办法。15岁的我为什麼还是一样的容易因奇怪的悲伤而哭泣?永远都这样无奈痛苦的躲在角落哭泣。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哭泣。我还是没长大吗?我还是那个爱哭的小鬼吗?我扪心自问,答案却让我更加痛苦。是的,有些事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总是这样的怯懦无力,这样胆小怕死,对压力毫无办法。常常只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想了好多,哭了好久。还是如同以往,偷偷的哭著。哭的好伤心好痛苦,却没有别人说的那种,哭完一下轻松的感觉。哭完了,就想撞墙,可是半夜里,撞墙会被发现。我不想再被他们说,说我又再假装讨厌人,又想不去上学。所以越哭越痛苦,越哭越难过。不知道都哭到几点。只是眼睛好痛好痛。今天上课上一半又莫名其妙的掉泪,一直擦一直擦,可是眼泪就是这样一直流下来,契而不舍的流下来。结果之後什麼都没听进去,时间都在忙著擦眼泪的时候浪费掉了。勉强笑著,不停的笑著,假装自己很开心的笑著。我觉得,我的面具还是像以往一样,确实的掩盖了自己真正的心情。笑著笑著,别人眼里看来很正常的笑容,为什麼我却觉得我自己是在哭泣?难过,痛苦,莫名的悲伤。根本撑不下去。老师在讲什麼全都模糊在我的耳中,像是诅咒一样烦扰著我。黑板上写著什麼都无法辨别,看起来都像是”死亡”。诅咒吗?死亡吗?我这样的个性也许真的哪天早点去死比较好。无缘无故的悲伤,莫名其妙的痛苦。别人问我为什麼而感到苦痛,我也回答不出。只是一直的悲伤,一直在暗处掉泪。哭得累了,真的好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什麼才是真正的休息呢?我不知道。我想睡觉,却失眠。我去上网,看到的却都是难过。打著电动,心中只有空虚的感觉。拿著课本,我却没有能力去翻开它。什麼都办不到,就很想哭。於是一直不断的哭泣下去,哭到眼睛快炸开,哭到泪水快乾掉。我到底在干什麼呢?我问自己。这一次,没有答案。如同上一次,上上一次,还有上上上一次。没有答案就是没有答案。盲目的跟著生活的潮流去走,去生活。但是又很想反抗这个世界。於是,不停的哭,不停的假笑,不停的跟著走。顺其自然,我办不到。只能哭泣,然後逃避。逃什麼,哭什麼,都没有答案。也许是逃避这个让我痛苦的社会,也许是逃避这个令人作呕的人类世界。或者只是单纯的逃避压力,逃避这样的生活。不管是逃什麼,我都无法确实的逃离,只能不断的被抓回去,被追回。然後在归去的途中流泪。夜夜啼哭,撕扯著自己瘦弱的身体。想要藉此解放悲伤。但我还是那样的胆小,不敢真正的使出全力抓下。於是,痛觉掩盖不住的悲伤依旧如同以往的折磨著我。人有灵魂吗?我有灵魂吗?如果我有灵魂,那他大概也在我的心灵深处发出绝望的悲鸣。因为他已经伤痕累累,不堪折磨了。究竟是我太脆弱,我的灵魂太脆弱,还是这个世界太过可怕?这个世界不适合我,不适合我这样的人,也不适合我这样的灵魂。就好像是,被困於栅栏中的马。每一匹马都是那样的强健有力,每一匹马都为了下一次的奔驰而亢奋。可是,角落中的一匹瘦小黄马却大声的尖叫著。对著远处绿油油的小丘尖叫。他是马,瘦小的马,胆小怯懦的马。他的身体是马,可是他的灵魂却是一只软弱的羊儿。灵魂是小绵羊的马儿只能绝望的对著远处优闲吃草的小羊尖声哭喊。但是羊儿听不懂马儿的话,马群也不了解这匹小马的心灵。於是,瘦小的马儿只能一天一天的瘦下去,绝望的心灵放弃了这个世界。他是马,却不属於马群。他不是羊,却向往著绵羊的生活。脆弱的羊的灵魂躲在马的身体里面。无奈痛苦。最後,直到他放弃哭嚎的时候。他也放弃了自己。他早已放弃了马的世界,又放弃了自己,那还剩下什麼?他很脆弱,他是羊,他不是马。他不能忍受马群的生活,他也不能去体会马群的快乐。他只能默默的注视著远端的同伴悠闲的吃草,偷偷掉泪。如果有来生,他不要再一次选错,他的灵魂是羊,他就是羊,不可能变成马儿的。我呢?我到底是什麼?我是不是也不属於这个世界?人类。我一直一直很讨厌人类。如果,下辈子让我投胎。我会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我会去过我真正想过的生活。现在,我只能默默的寻找著下辈子同伴,偷偷的哭泣。希望我能快点找到。
崩溃边缘的泪~夜夜哭泣的灵魂 考试邻近,但是我却又一次陷入了当时的窘境。濒临边缘的我不知道还会做出什麼乱七八糟的事。今天把所有的练习卷都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昨天一整个下午都在那边又哭又笑。考试近了,我却无法进入状态,只是不停的因为最近的烦心事而痛苦。不懂,不了解。为什麼已经15岁了,我还是一样的对压力毫无办法。15岁的我为什麼还是一样的容易因奇怪的悲伤而哭泣?永远都这样无奈痛苦的躲在角落哭泣。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哭泣。我还是没长大吗?我还是那个爱哭的小鬼吗?我扪心自问,答案却让我更加痛苦。是的,有些事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总是这样的怯懦无力,这样胆小怕死,对压力毫无办法。常常只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想了好多,哭了好久。还是如同以往,偷偷的哭著。哭的好伤心好痛苦,却没有别人说的那种,哭完一下轻松的感觉。哭完了,就想撞墙,可是半夜里,撞墙会被发现。我不想再被他们说,说我又再假装讨厌人,又想不去上学。所以越哭越痛苦,越哭越难过。不知道都哭到几点。只是眼睛好痛好痛。今天上课上一半又莫名其妙的掉泪,一直擦一直擦,可是眼泪就是这样一直流下来,契而不舍的流下来。结果之後什麼都没听进去,时间都在忙著擦眼泪的时候浪费掉了。勉强笑著,不停的笑著,假装自己很开心的笑著。我觉得,我的面具还是像以往一样,确实的掩盖了自己真正的心情。笑著笑著,别人眼里看来很正常的笑容,为什麼我却觉得我自己是在哭泣?难过,痛苦,莫名的悲伤。根本撑不下去。老师在讲什麼全都模糊在我的耳中,像是诅咒一样烦扰著我。黑板上写著什麼都无法辨别,看起来都像是”死亡”。诅咒吗?死亡吗?我这样的个性也许真的哪天早点去死比较好。无缘无故的悲伤,莫名其妙的痛苦。别人问我为什麼而感到苦痛,我也回答不出。只是一直的悲伤,一直在暗处掉泪。哭得累了,真的好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什麼才是真正的休息呢?我不知道。我想睡觉,却失眠。我去上网,看到的却都是难过。打著电动,心中只有空虚的感觉。拿著课本,我却没有能力去翻开它。什麼都办不到,就很想哭。於是一直不断的哭泣下去,哭到眼睛快炸开,哭到泪水快乾掉。我到底在干什麼呢?我问自己。这一次,没有答案。如同上一次,上上一次,还有上上上一次。没有答案就是没有答案。盲目的跟著生活的潮流去走,去生活。但是又很想反抗这个世界。於是,不停的哭,不停的假笑,不停的跟著走。顺其自然,我办不到。只能哭泣,然後逃避。逃什麼,哭什麼,都没有答案。也许是逃避这个让我痛苦的社会,也许是逃避这个令人作呕的人类世界。或者只是单纯的逃避压力,逃避这样的生活。不管是逃什麼,我都无法确实的逃离,只能不断的被抓回去,被追回。然後在归去的途中流泪。夜夜啼哭,撕扯著自己瘦弱的身体。想要藉此解放悲伤。但我还是那样的胆小,不敢真正的使出全力抓下。於是,痛觉掩盖不住的悲伤依旧如同以往的折磨著我。人有灵魂吗?我有灵魂吗?如果我有灵魂,那他大概也在我的心灵深处发出绝望的悲鸣。因为他已经伤痕累累,不堪折磨了。究竟是我太脆弱,我的灵魂太脆弱,还是这个世界太过可怕?这个世界不适合我,不适合我这样的人,也不适合我这样的灵魂。就好像是,被困於栅栏中的马。每一匹马都是那样的强健有力,每一匹马都为了下一次的奔驰而亢奋。可是,角落中的一匹瘦小黄马却大声的尖叫著。对著远处绿油油的小丘尖叫。他是马,瘦小的马,胆小怯懦的马。他的身体是马,可是他的灵魂却是一只软弱的羊儿。灵魂是小绵羊的马儿只能绝望的对著远处优闲吃草的小羊尖声哭喊。但是羊儿听不懂马儿的话,马群也不了解这匹小马的心灵。於是,瘦小的马儿只能一天一天的瘦下去,绝望的心灵放弃了这个世界。他是马,却不属於马群。他不是羊,却向往著绵羊的生活。脆弱的羊的灵魂躲在马的身体里面。无奈痛苦。最後,直到他放弃哭嚎的时候。他也放弃了自己。他早已放弃了马的世界,又放弃了自己,那还剩下什麼?他很脆弱,他是羊,他不是马。他不能忍受马群的生活,他也不能去体会马群的快乐。他只能默默的注视著远端的同伴悠闲的吃草,偷偷掉泪。如果有来生,他不要再一次选错,他的灵魂是羊,他就是羊,不可能变成马儿的。我呢?我到底是什麼?我是不是也不属於这个世界?人类。我一直一直很讨厌人类。如果,下辈子让我投胎。我会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我会去过我真正想过的生活。现在,我只能默默的寻找著下辈子同伴,偷偷的哭泣。希望我能快点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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