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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殖甲鱼染个色 冒充野生的卖 染色后的甲鱼被挂在钉有铁钉的木桩上晾干。  手变黄。  甲鱼被放进深红色的液体中染色。   这只鳖到底归谁管?   养殖甲鱼竟当野生甲鱼卖!记者将此事反映给相关部门。以下是相关部门给的答复。   110报警电话   “这个不归我们管,可能涉嫌制假销售,建议您拨打12315找工商部门反映一下。”   12315工商热线   “不是市场摊位,也不是店面。没有合法固定经营场所,不属于我们管。建议你们拨打12319找城管。”   12319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   “甲鱼真的、假的都不在我们管辖范围,我们只管占道经营。”城管表示会去现场查看是否有占道经营现象,但“野生”甲鱼的问题建议我们找园林局。   市政园林局   “我们知道有这种现象,但我们没有执法权,管不了。”工作人员建议找公安部门。   厦门市森林公安   “陆生归森林公安,水生归海洋渔业局。”   厦门市海洋与渔业局   “这个属于市场监管,工商管的。”工作人员称,甲鱼本身不是保护动物,并非他们管辖。   你是否曾经在路边遇到过拿着甲鱼的人,声称是从工地、田里捡到的野生甲鱼想卖给你,价格不会很贵,还可以议价。这些甲鱼真的是野生的吗?记者暗访为您揭秘,养殖甲鱼是如何变成“野生”甲鱼的。   文/图 本报记者 何炳进   报料:中埔水产批发市场附近有一伙人每天给养殖甲鱼染色   曝光:他们用的染色材料竟是找化工厂配的   读者报料   “他们每天都在那给甲鱼染色”   在马路边,农民工模样的人挑着甲鱼询问路人买不买野生的。往往有人会被吸引,低价买入,以为捡了便宜,回家后才发现并非野生。   “我们每年都接到很多起这样的举报。”厦门园林局工作人员告诉记者。   近日,读者蒋先生拨打本报热线968820称,在中埔水产批发市场附近,每天都有一伙人在制作假冒的野生甲鱼。   “他们每天早上6点多都会来水产批发市场门口,将养殖的甲鱼染一下色,当作野生来卖。”蒋先生住在中埔水产批发市场门口附近,每天早起的他总能看到一伙人准时到一个固定地点给甲鱼做手脚。 暗访   染料里打个滚 变成“土豪金甲鱼”   前日清晨6点多,记者在中埔水产批发市场门口右侧的铁轨守候。不久,4名身着迷彩服的中年男子各背着一麻袋东西“如约而至”。   4个人坐在铁轨两侧,分成2组。第一组的人将大号的红色塑料袋平铺在地上,从口袋掏出一个塑料瓶,在塑料袋上倒了一堆深红色的粉末。另一个人将清水倒进去,用木棍搅拌,很快形成一摊深红色的液体。   另一组则解开麻袋,取出几十只甲鱼,在每一只甲鱼尾部用利器钻一个小洞,再用黄色绳子穿过,这样就可以轻松提起甲鱼。   准备就绪,第一组的人接过甲鱼,拎着绳子将甲鱼背面在塑料袋上的液体中浸泡一遍,正面再浸泡一遍。浸泡只要2秒钟,原本肚皮白皙的甲鱼瞬间染黄,然后将甲鱼挂在钉有铁钉的木桩上晾干。4个人十几分钟就给近百只甲鱼完成“变色”。   【变装】 抹抹泥巴也能装野生   记者以收购甲鱼为由上前搭讪。“我们只是在消毒,你要买可以去里面买。”见是陌生面孔,其中一人警惕地让记者到批发市场里面买。说罢,几个人将染好的甲鱼装进麻袋准备离开,走之前还给甲鱼和自己的鞋子、裤脚上抹点泥土。   4个人走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两三个穿迷彩服的人。记者注意到,有一个单干的中年男子并没有用染料,而是用一个塑料袋,装一些泥土再倒少许水进去,将甲鱼扔进塑料袋倒腾几下,一只沾满泥巴的甲鱼就出来了。   “他们哪是消毒啊,就是染料染个颜色,就是一种骗术。”单干男子称,自己有本事卖掉,不需要用那种东西。“他们那些染料都是从安溪官桥镇买的,要去化工厂找熟人配才有,一斤染料50元左右。”他说,这种染料叫什么不清楚,但很好用。   【变卖】 当“野生”卖给路人   该男子称他们十来人都是老乡,均来自江西,在厦门做这行有几年了。每天从水产批发市场以30元左右的价格买来一些养殖甲鱼,“打扮”一下,以更高的价格卖给路人。“懂得卖的话一只可以卖几百块。”他介绍,基本上每天都能卖出去,最低也能卖个50元一只。卖的地点也不固定,“有时候会去漳州,有时候去泉州,不一定。”虽然卖的地点不一样,但进货和加工的地点基本不变。   专家提醒   黄色甲鱼   不一定是野生   “甲鱼表面的颜色会根据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把养殖的甲鱼放在黄色水桶里几天,它也会变黄。”集美大学水产学院的陈晓凤老师介绍,颜色偏黄的甲鱼被当作野生甲鱼的观点并不成立。“养殖甲鱼生存条件比较好,可能肚皮会白一点,而野生甲鱼生存环境较恶劣,到处爬,有些颜色会偏黄。很多消费者把黄色的甲鱼当作野生,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   陈老师说:“野生甲鱼存在的数量很少,有些人在工地、田地捡到的甲鱼,也不一定是野生的。”陈老师介绍,甲鱼的逃跑能力很强,遇到台风、大雨等天气,养殖场内的甲鱼有可能逃跑,被路人捡到认为是野生的。   鉴别真假野生甲鱼,陈老师认为,看甲鱼的脚趾比较靠谱。“野生甲鱼生存条件恶劣,体型会比养殖的瘦。而经常爬比较崎岖的环境,脚趾会比较硬,比较钝。”陈老师坦言,辨别野生甲鱼不是那么容易,仅从颜色上判断,是完全不靠谱的。   陈老师同时表示,吃野生甲鱼不一定就比养殖甲鱼好。“野生甲鱼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工厂的污水、田地的农药、生活污水等,都可能影响野生甲鱼的食用安全。”同时,“野生甲鱼的营养价值也不一定就比养殖甲鱼高。”
永远,永远——摘至《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在一次前期调查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找到患者家属想了解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家属没说完我就知道了,这是最头疼的类型。因为就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那种情况基本算是没办法解决,只能看运气,很悲哀。 跟她闲聊了一阵,我觉得老太太脑子挺清醒,精神也还好,不过有时候说话会语无伦次。 我:“阿姨最近气色好多了。” 她笑了:“人都这岁数了,也不好看了,气色再不好那不成老巫婆了?哈哈。” 我:“叔叔去年的病 好些没?” 她:“好多了,在医院那阵把我给急的。我岁数大了身体不行了,也经不起折腾,但又放不下。不过好在没事了,他恢复多了,但是经常气短,现在在屋里歇着呢。” 我往空荡荡的那屋瞟了一眼:“没事,文涛(患者长子)忙,就是让我来替他看看您,顺便把东西送过来。” 她:“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事情多,现在压力那么大。他们几个最近回来特别勤,估计是不放心我们老两口,其实都好着呢,你们忙你们的,抽空来玩我们就挺高兴的。” 我:“阿姨,我问您件事:您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您在做什么吗?” 老太太自己嘀咕着,皱着眉仔细地想。 她狐疑地看着我:“去年?这个时候?应该是接你叔叔出院了 但是后面的事儿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 我:“去年什么时候出院的?” 她:“5月初啊 ” 5月初就是家属说他们父亲去世的时候。 家属前几天的描述:“我爸去年去世的,我们都很难过,最难过的是我妈。好几次差点也哭过去了 这一年来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经常带着老婆孩子回去陪她,可老太太一直就没怎么缓过来,老是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前几天我又回去了,开门的时候我觉得我妈气色特好,我还挺高兴,但是进门后我们都吓坏了。我爸遗像给撤了,他用的茶杯还摆着,我妈还叫我陪我爸聊天,她做饭,我们看遍了,家里就我妈一人,我们怎么说她都跟听不见似的 吃饭的时候,桌上始终摆着一副多余的碗筷,我妈还不停地往里面夹菜,对着那个空着的座位说话 后来我问了好多人,都说我爸的魂回来缠着我妈,我们不信,老两口感情一直很好,当年一起留的学,一起回的国,后来又一起挨批斗 虽说日常吵架拌嘴也有,但是绝对没大矛盾,都那么多年了 我怀疑我妈是接受不了现实,精神上有点儿 ”。 于是,在家属委托下,我去了患者家。 我:“对啊,去年的现在,6月份,您想不起来在做什么了?” 她想了一会儿后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对了!我想起来了,去年是我们结婚40周年。那阵我们忙着说找老同事办个小聚会,结果他身体还是太虚了,没办。” 我:“那您打电话给老同事们取消聚会了吗?” 她:“我哪儿顾得上啊,就照顾他了,所以我让大儿子打的。我说我想不起来了呢!这一年我就照顾他了,每天都是这件事,想不起来了,我就说我记性怎么突然差了 ” 我沉重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家里的摆设等都是两个人用的生活器具:杯子、拖鞋、老花镜 她宽慰地看着我:“我没事,这些年我身体很好,现在照顾他也算还人情了。当年在国外留学,我水土不服,都是他伺候我,我还特感动呢,没想到他到这时候要债来了。哈哈哈。” 聊了好一阵,她很自然地认为丈夫还活着,我尝试说明,但既没有好的时机,也没忍心开口。后来老太太说今年的41周年结婚纪念日,不打算请人了,自己家人过。 我:“阿姨,最近夜里您睡得好吗?” 她:“还行啊,最近都挺好的,一觉到天亮。平时我神经衰弱,有点动静就醒了。” 我:“叔叔呢?” 她:“他还那样,打雷都不醒的主儿,睡到天亮 最近也不半夜起来看书,倒是不会吵我了 他的一些书 这些天我找不到了,忘在医院了?医院 ” 我:“叔叔跟您说话吗?” 她:“说啊,慢条斯理的,一句话的工夫都够我烧开一壶水了,哈哈哈 对了,我去给他续上水啊,你等一下。” 我:“嗯 我能看看吗?” 她站起身:“好啊,来,他习惯在卧室的大椅子那儿。” 我跟着她进去了,她所说的那把大椅子上空荡荡的,椅子靠背上放了一件外套,一本书。她对着空椅子介绍我,然后看着椅子开始说一些生活琐事,场面很诡异,于是我慢慢地退了出去。 这种老式的两居室就两间房子加一个很小的门厅,我只能回另个房间。我留意到老太太刚才坐过的椅子旁放了厚厚的一叠卡片,随手拿起来翻了翻,看样子都是老两口这些年互赠的,生日、新年、春节、结婚纪念日,等等。就在我准备放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最上面那张,落款日期是去年写的。卡片上的字迹娟秀、清丽,看来是患者的。看过后,我把那张卡片私自收了起来。 当老太太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我改主意了,闲聊了几句后起身告辞。 几天后,患者主治医师约了患者家属,尽可能把他们都找到一起。而我客观地说了所有情况和我的判断后,告诉他们我的想法:是否入院治疗的问题,我希望他们再考虑,我个人推荐以休养为主。然后把那张卡片还给了他们。几个人传看后,都沉默了,只是点了点头。 当晚在家,我找出笔记本,又看了一遍我从卡片上抄下的那段文字。 自从我沉迷在逻辑分析与理性辨析后,从未觉得情感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我觉得情感很渺小,既不辉煌,也不壮烈,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段,但是却让我动容。我也知道这篇看起来很枯燥,很平淡,没有玄妙的世界和异彩纷呈的思想。但是我依旧偏执地尝试着用我拙劣的文字以及匮乏的词藻,任性地写下这一篇,谨以此来纪念那位老人真挚的情感,并以卡片上的那段文字,作为这一篇的结尾。 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 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 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地苍老 但那份心情,却依旧没有改变 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 正是因为你 我才有勇气说 “永远,永远” 《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一本很很特别的书,值得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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