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现实的木七 木七157
相信吧,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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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弄一个孩子的尝试2.0 我想说什么呢,我的心情你一定不懂吧。 作为外人加给你,你自己也有意在做的是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感到难以维持,大概自己也会觉得奇怪,一步步就往崩溃走近了。 要和人对上电波的话得作调整,某种意义上我使用了机器,传送过去便失真了。 扮演不一定是出于虚伪的心,但总是不自由的心。 美不一定是真实的,丑陋却太真实了。 活着的动力,同人交际的动力只剩下义务的话,终归是人难忍受的。 我不是因为被抛弃所以孤独,是孤独造就了抛弃才对。 如果不能下定决心穿过窄门的话,何必保持距离呢?只是原于太过恶臭罢了。 软弱的人飘落到地上,为虚荣所诱惑,为希望所欺骗,为必要所逼迫,为存在所苦恼。 我并不是冷漠无情,我只是心灰意冷而已。 我并不是蔑视义务而忘掉了义务,不过常常实际上并没有了解它们。 世界是无数形象狂舞的旋风。 没有人用自己的脑袋思考,也没有人对别人有兴趣。 我是世界上唯一绝对的人,你们都是我的所有物。 他们是介于人和畜生之间的生物,你还是个孩子就没有人权。 钱这东西太讨厌,叫人很难堪,无论是索取还是给予,总是觉得别扭…可是美好竟然需要丑陋的堆叠来交易,不能立即扔弃,得在手上留很久才行,自己简直是堕落成恶魔了。 似乎、好像、大概一直如影随行,我了解事物太少,清晰的肯定对我是遥远的彼岸。 我想读一本书,乔治·佩雷克的生活的使用指南。 超越理性的理性,看上去是盲目的冲动,如果这都不明白的话对我来讲就变得太无聊了。 绝对理念自身就是绝对的否定者。自然本身也是否定性的东西,自然是理念的否定物的形式。 并非是欺骗,不过是存在两个我,一个我控制另一个我却失控了。 精神为自身而存在,亦即使自身成为对象,面对概念的自为存在。 就算是超人,在奴隶们面前也不过是走钢丝的。 精神异化后排斥出去而形成的世界也排斥着我。 客体关系乃是自我意识所设定出来的规定,我是受虐狂吗? 处事不欲决断明白,若有错误,必贻咎谴,但摸稜以持两端可矣。害怕、恐惧、胆怯、懦弱的无聊的人太多而像堂告诃德一样勇敢的骑士在哪里? 虚空中的虚空,虚空中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你是否将你的爱也归于虚空呢,不然估计也是伪爱。 人的欲望像一个杯子,倒入热水会膨胀,膨胀到头会炸裂开。 极少的幻想比虚假的承诺要好很多。
四月三十爱情故事 我睁开眼, 见的是一片的漆黑, 物体模糊不清, 勾勒它形态的边缘线, 似乎与房间内无处不弥漫着, 永生的黑家伙们融为了一体。 我伸展手脚, 在这狭小的房间, 不知碰倒什么,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 随它吧, 就算地球也这个样粉碎了, 也随它吧。 我用一只手拉开灯, 强烈的亮光生出了, 飞速的,比雷与电还要快的增涨, 挤满了房间, 又向外蔓延了。 刺人的眼, 久经黑暗的我无从适应它, 所以我合上眼皮。 看见太阳入暮时的橘子熟红色。 不一会习惯, 再开眼时,我直视光源, 是比牛奶还要白的颜色, 牛奶带些银, 而它没有,很纯粹。 不错,又给碎了个瓷杯子, 褐红色的茶水像草原的火似, 在地板上泛漫, 心灵的良药,苦涩人生的兄弟; 英吉利人爱喝、日本人爱喝, 受欢迎的玩意, 现在在地上, 也叫人讨厌, 谁真爱他的大地母亲? 我仰坐起身, 与那用来遮掩丑恶与羞耻的窗平视 ——不过现它是开着的, 天热,蚊子爱来不来。 透过窗,我向外探, 夜色极浓, 天也不露一颗星, 除那无时不直挺, 却总低垂着头脑的路灯, 它们还不知疲倦的亮着, 便几乎没别的什么光了。 云层厚厚的,月多暗淡啊。 偏僻的地, 比不得那些厦楼林立、喧闹不休的城市, 然而我偏爱这寂静的冷清的夜, 我是个胸无大志的人。 我睡前,曾立下誓, 醒来一定要做出决定: 杀不杀她? 我独自凭着窗, 外边的景象映入眼中, 一下又遗忘了, 形不成记忆,漫不经心的, 一边又在思索: 她爱我、我知道的, 这没什么好说; 我爱她吗? 当然,正如鸟有翅, 云彩有天空一样, 我们是很幸福的一对; 基督许允的天国, 佛陀夸耀的极乐, 在我们的幸福前都失了色彩; 可是时间它要流, 我抓不住, 人心也会变, 真可咒,千杀的拿不谁; 死亡,何必厌恶它? 改变不会再有, 永恒将我们安抚; 忧郁与痛苦, 通通烟消云散去; 我不能, 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的,接受, 丑陋、卑鄙,吞噬世界的厌倦, 我是被逼上绝路的斗士, 有着懦怯的勇敢。 杀了她, 用我这双黄色,亚洲人的手, 我要让她那动灵的歌, 再不奏响。 我爱她,我怕她, 我的希望与太阳与月与星,谁明白? 鸟儿为什么, 要用那易折的翅膀, 可怜的飞翔? 云中的君子, 你岂能落地上! 弓起身的猫、寻着乐子的人, 你信他们不? 还是飞吧, 你要疯狂,追逐不可能, 精疲力尽, 然后高高地竖落,死亡。 真的,这绳索, 粗糙而不光滑, 但在我的脖子下, 完全够了。 光让它继续亮吧, 但水啊,你莫要再流; 风啊,你莫要再拂。 安静些吧!让我, 在这静静的夜, 静静的笑,静静的泪, 静静的想她。 完
十六世纪末的东亚国际战争 万历二十年四月,丰臣秀吉派日军十五万人借朝伐明,朝鲜不允,于是先伐朝鲜,日军不久连克朝鲜王京、开城、平壤三京,朝鲜王一路逃到了中朝边界的义州,但很快,日军便减缓了继续北上的攻势,按丰臣秀吉之令,将兵力分散到朝鲜八道,致力于攻克余城,剿灭义军,搜集粮草,结果却并不理想,因义军的骚扰遭到很大损失,尤其是粮草的收获远没有达到计划的数目; 取得最大战果的是负责入侵咸镜道的加藤清正军(第二军团),生擒了两位朝鲜王子,之后他北上进攻女真,试图打通大明,又攻拔女真五營,女真餘營皆遁去。八月加藤清正再大破海西女真乌拉部酋長蔔占台,斬敵900人,攻破其都城后见无粮可掠便打算回师,结果胡人四起邀擊, 士卒多死傷。 而明朝在兵部尚书石星的力张下,从六月起,陆续派兵入朝,至七月约三千五百人;明将祖承訓误以为平壤军不过一二千,自持兵勇,冒然进马,挑起第一次平壤之战,一场失败版的李愬雪夜下蔡州; 第一次平壤之战:中朝军四千人(据《宣祖昭教大王实录》明军三千五、朝军五百)、日军万余人(第一军团计划渡海兵力18100人,实际可能不足,如计划小早川隆景出兵万人,实际仅八千人,加上三月的征战损耗与分兵,一万余人应比较靠谱,但在首批日军渡海后,丰臣秀吉又派了数万的援军入朝,也有超过二万的可能);伤亡:中朝军三百以上(《宣祖昭敬大王实录》里说明军登城者皆精兵,而點閱則三百失亡云)、日军数十至数百,取一百;结果:日军胜利,中朝军败走,但日军不敢追击; 经此一战,小西行长发觉明军非想象中的文弱之军,加上朝鲜义军活跃、日军推进过快根基不稳,态度转向议和;而明朝经此战了解了日军势众,西北宁夏之乱未平,不好两面作战,便派人假行议和争取时间,双方不久签订了五十日和约,之后拖到了次年一月,宁夏之乱平定后,明神宗起用李如松为防海御倭总兵官,李如松率约四万大军入朝(据《经略复国要编》实到38931人),于万历二十一年一月联合朝鲜军再战平壤; 第二次平壤之战:朝军四五万人(明军三万余,朝军万余)、日军一万余人;伤亡:中朝军数千(《经略复国要编》说阵死796、负伤1492,也就是伤2288人,《宣祖昭敬大王实录》有载李如松言“我兵爲救活爾等, 死傷幾三千餘名”,朝军伤亡较大,据《平壤续志》一月六日夜,日军偷袭含毯门外八千朝军,阵亡者十之八九)、日军上万(小西行长军三月时兵力仅剩6626人);结果:中朝军攻城末克解围,日军随后撤逃,中朝军收复平壤。
今日一则新闻 手塚治虫の「火の鳥」と宝塚歌劇の大階段をイメ一ジ 宝塚市制70周年記念ロゴマ一ク決定 令和6年(2024年)4月1日に市制70周年を迎える宝塚市。「誰もが輝けるまち 宝塚」のキャッチフレーズのもと、機運を高める取り組みの一つとして、手塚プロダクション、宝塚歌劇団の協力のもと、若手職員を中心とするワーキング・グループで検討した意見を取り入れながら記念ロゴマークを制作。候補2案から市民などによる投票で決定しました。 市民と市の希望ある平和な未来を見守り、時空を超え過去から未来への歴史をつなぐイメージを持つ手塚治虫のキャラクター「火の鳥」が未来へ羽ばたく様子が描かれ、その下には、市の中心を流れる武庫川を宝塚歌劇の大階段に見立てて描かれています。色は宝塚歌劇団の組カラーをイメージした彩りで、周りの文字はマルーンカラーとなっています。 決定したロゴマークは今後、70周年記念事業のPRなどに積極的に活用されます。市制70周年記念事業の詳細については市のホームページをご覧ください。 <記者のひとこと> 手塚治虫キャラクターと宝塚歌劇を象徴する大階段に見立てたロゴなんてまさに宝塚にしかない宝塚らしいロゴですよね!ロゴ制作のほかにもカウントダウン企画として市の広報媒体などに使用される写真を募集する企画をしたりと盛り上がりを見せています。 問い合わせ 宝塚市役所 企画経営部 政策室 企画政策課 TEL 0797-77-2001
木七的童话故事 天一大早,太阳探出层云,斜着洒下柔和的金光,为房屋添上分明的阴影。直是美丽的清晨!我由衷的发出感概。空气也很清新。裸露的皮肤像被丝绸拂过般。自然而然的,令人实在是想到处走走!我没理由拒绝,压抑自己欢跃的心,是吧?开心最重要,我们应当这么说。 那么?去那里好呢?我上升至思索的天空。什么也不想,只是随性的散步,最后,像无际的森林里吹出的风儿那样,悄然归去。不也挺好吗?一个我这么说。不!不能这样,你要知道,恰当的安排,反而更有益我们更好的体会自然的美妙,就像为自己挑选一本好书而不是别的什么玩具,另一个我这么说。真是难以决择!于是我拾起一把赤黄的沙石子,令它们从我指隙沙啦沙啦的落下,乘着风落地。看!风告诉我,去森林吧!嗯,山中众多的粟子遗骸、离根的残叶与绿色的天空,都很美妙呢!谢谢你们,无处不在的风沙,你们多么善良!我决定要去森林。我很满意这个决定。 哗哗的,小溪歌唱着,拥抱一颗又一颗的石子,无论大小美丑,它真包容呐!水中的小草们摇晃着身子。及性而舞。像海青染的青空,白色的鸟儿扑打翅膀,忽上忽下,鸣叫着就这么划过天际。此时此刻,我该用怎样的描叙,才能表达心中这悠然的欢喜呢?也许我该高歌,用自己微不足道的才能,献上一首赞颂的抒情诗?不,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是静静的看。 森林就在我眼前,我的鼻子、我的耳朵,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看呐!那清水流过的,不正是那柳叶的叶影吗?不会错的。风为我带来它的气息与低语。 我左脚的后脚根不紧不慢的提起,前脚向后滑移,悬空了,又结实的落地,另一只,也这么做,如此往复。我变成了一只猫。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好静、好静,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否在走、我的存在。我并不是猫,我是人,对吧?我想着,为了证明,我举起手,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我清楚的明白,我既没有手,也没有脸,不曾抬脚,不曾行走。没有任何触感传来,但那沙子遮掩的红叶,我又是看的多么清楚,弯弧、斑黑,立起的绒毛,全部、一切。我消失了,但我亦存在。我是什么?我是一阵悠游的风,或是飘飘然的空气?不知道呀!不明白呀! 奇怪的是我并不惊恐,反而像久居异乡的浪人梦见故乡。我笑了,我欢快的笑了,如果我还有身子,笑脸应该是最优秀、最有才华的画家也无法复刻吧?也许,我与这片森林融为了一体。那朵奶色的花盛开,静止一动不动。时间像凝结了。我却看见,某刻,一片青绿将与它作伴,它摇下一些白,它们相互亲吻。过去又或者现在、未来,对我像调皮的孩子,玩起捉迷藏。真是捉摸不透! 我将美景尽收眼底。甲虫,翅膀嗡嗡的扇动,没有大地的空处,风托起起它。摇晃着, 一滴露水压低叶尖,刷的滑落,叶尖又弹上去,而露水与金刚石凹处的伙伴们相见了。石、树的空隙风钻过,它们借着风呐喊。喊什么呢?活着,如此奇妙! “你在看什么?” 少女用像风铃那么悦耳的声音问我。我不能不回答她,因为她是那样的美呀。春的温柔,夏的热情,秋的高洁,冬的素雅,在她体内无所不有、无所不容。像颗石子。令我的那片心湖荡起了波纹,这就是“爱”吧!多美妙的甘水哟!我要如何形容她?文字在她面前,多么无力!只有冠于“文学”之名...不错,她就是文学本身、文学少女呀! “我在看你呀!” 我没有发出声音,但她怎会无法理解我呢?我是她看着长大的,且、我的意识、我的情感对她没有分毫遮掩,在此的我是真我,是本我。对她隐瞒,有什么意义呢?我不会,也不可能对她这么做的。我是清水底的鱼儿,现在我借着流水给我的助力,飞跃天空,鳞片被阳光染的金闪,我看清了溪流,它哗哗的向我打起招呼,它倒映的青空叶影好美好美,我爱它! “我爱你!” ”我也爱你!”铜铃轻灵的鸣语着,她对我说。何必要说才能明白?她爱我,摘下视力的组件我也能看出来。因此我才会爱她,我们相爱。但我还是流下泪水,兴许是情至深处吧,凉快的泪水沿着我的肌肤滑下。我不想擦,任风将它吹干。 我站在柳树底下,我用手触摸柳叶。随后转向来时那个家,该回去了。我收获太多,哪怕我两手空空。
后 记 初次见面,我是田中罗密欧。 我想应该有很多人并不知道我是谁。 为保您健全的明日,请不要用网络搜寻这个笔名。特别是平成年度(1989年以后)出生的人,至今法律似乎仍禁止各位搜寻我的笔名,请特别注意。 倘若要我做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靠着「制作WindOWS应用软件所使用的文字和资料」为生的人。 也就是所谓的贸易商。 这样应该就够了吧?请各位多多指教啰。 ·关于这部小说 基于某种缘分所认识的GAGAGA编辑部的人们,全都深具个性。 他们所希冀的小说,肯定必须要有犀利的内容吧。 用广岛腔如此预测的我,硬是一意孤行采用优美的文风,冀望成为一匹黑马……结果遭受轻微失败而打滑到路边的就是这部小说。 这种写作法就称为Spinout(骗人的)。 实际上会成为一部轻松的轻小说,预定可以放在小学的图书馆里,甚至向大家说「各位同学~请写下这本书的读后感吧~」 倘若能完成上述的作品,我想我可以靠着这匹黑马成为超乎实力以上的知名版税作家。就如同那位风靡全世界的魔法学园小说的作者一样。 然而很遗憾的,如今个人的非主流路线过于浓厚;不过反过来看,我无论想怎么做都很自由。 所以啰,我觉得这样倒也不错。 ·关于书名 当初是以设计出类似(叫卖竹竿的小贩为什么不会倒?)这类虽然和内容没什么关系,但好像会畅销的书名为目标。 ·关于领导者(Charismas) 我在GAGAGA文库的网页等地方,发现他们使用了领导者(Charismas)这个引人注目的单字。的确,我是个无可救药的Charismas混蛋。 这里指的是就像呼吸一样,向人或无人机器借东西来解决问题的Charismas (注:此乃谐音笑话。日文中,用借来解决问题(かりてすませる)可以缩写成加かりすま,与领导者(Charismas)的日文カリスマ相同。)当亲友对我说「YOU还真是个Charismas耶」时,他们无可比拟的厌恶表情也阐明了这一点。回想起我的人生,或许真的有借过头的倾向。我借过各式各样的东西,不断地借、借、借个不停。有的时候会归还。至于在怎么也还不了的状况下,我会去别的地方借来还。追随着那个划时代的模拟永动机(Bicycle机关)的引导(注:这里指的应为柏青哥。)。这种Charisma行径甚至让双亲流下泪水过,不过嘛,这种充满铜臭味的话题就点到这里为上。 希望平成年度(1989年以后)出生的诸位,别让自己的人生变成这样喔。 ·关于小学馆 我对于自己能与小学馆一起工作的事实感到惊讶。 说到小学馆,乃推出诸如《KOROKORO》、《学一~六年生》、《小学教育技术》…… 等耀眼书籍的出版社权威。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这可是大出版社中的大出版社,我要被卷入超大出版社的世界里啰。」的积极心情。难不成这本书,有可能让小学生和中学生……不对,是就读小学与中学的读者大人过目? 光是这么一想,就让我变得行迹可疑起来。 我认为能成为让小学生阅读的作者,是住在光之王国里。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希望能撰写出用弹珠、陀螺或迷你赛车打倒万恶之少年的故事。今日的此时此刻,让我怀念起年轻之际,并想起了那时的纯直丫心情。 ·关于今后的打算 最近,由于正职的行程表有非常大幅的进展,就各方面而言都相当忙碌。 这回碰巧有时间空出来,忽然降临的自由时间天使用傲娇(ツソデレ)的态度对我呢喃着「好不容易有休假,与其半开着嘴巴恍神,写个小说放轻松休息如何?」因此我才试着努力写写看,结果变成了一般的全日制工作,被骗了啦。 这本书应该会有续集。正确地说,是我会让它继续下去,无论要多少都行。因此我可是自信满满地留下了好几个伏笔喔~(这部分属于不写出来就不会出事的内情)。 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许我们还会再见面。 届时我希望能以小学图书馆为目标来努力,因此希望可以收到各位充满好意之感想的回函明信片。 当然,我也会用心电感应的方式接受毫不留情的批评意见。那么在此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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