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现实的木七 木七157
相信吧,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
关注数: 52 粉丝数: 141 发帖数: 5,572 关注贴吧数: 185
不想就好了 “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平凡的生活着就心满意足。”他对我说“我不像他们那么了不起...我不追逐荣光...” 为什么要向我说这些?我从来不问不识趣的问题,只是迎合他说“因为不安于平凡而虚荣、贪婪的庸俗的人,和他们比起来,安于平凡的人是很可贵的。” “你明白吗?这样的道理,为什么,他们不明白呢?我高兴你能理解。”这么说着,我却不能从说这样的他身上感到活力。 心血来潮的意思是,做某事的想法像潮水一样突然涌上心头,想要做某事。 “没有只能由你来做,只有你能做到,你应该去做的事吗?”向来对他漠不关心的我,某天心血来潮了,忽然而然地抛出了一个问题。 “这种事,我不需要做...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别人也能做到,别人也在做什么的...我才不...”他好像很委屈的说着。也许是这狼狈的模样太过难看?我打断他的话“是我说错了...你的确没必要做这种事,平凡是可贵的...” “你能明白就好...”他又看起来闷闷不乐了,我依然视而不见的保持沉默。 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我们之间许久没有再发生过联系。后来,他再次找上我,说的是“我想做了不起的人啊,我应该和那些人不一样的,他们太庸俗了,那些普通人...” 我没有升起“竟然”这样诧异的念头,也没有特地的去感慨“果然啊,他是这样的人”。 只是迎合“是这样的吧,” 他这是的感受是什么呢?我也没有模糊的想象了。 在这一次后,我们又许久各自视而不见,倒也没有特地的要去忘记他。讨厌吗?也算不上吧,只是多少有点对他兴致索然。 最后,再说话时,是他主动来和我抱怨“我是了不起的啊,那些庸俗的家伙不明白,他们不肯相信我,他们看不起我,好讨厌...” “嗯。” “你不觉得我说的话难懂吗?” “不觉得。” “活着好难受,苦闷闷的。” “死了也没什么好的。” “我不会特地去死...我还活着,所以我会继续活下去...” 说到这里,我也不想继续说了。在那最后的之后会是怎么样?我想不明白。无论如何都不容许,不是这样的。不想就好了,不用想未来就好了。 不甘心、自我羞愧、自我矛盾、厌恶心,不想,不想就好了。 好了,世界就清净了,大家都是那么和蔼可亲了,会前所未有的开始充满爱...
若月有情 若月是你 Turn-A-Gundam 在以高达冠名的作品中,逆a应该算是一部特别的作品。按设定来看,可以算是高达的终点。在人类在斗争本能的驱动下自相残杀,不断的发动战争,不断的带来哀伤、痛苦;飞上了宇宙,建立起宇宙殖民地,却依然不能摆脱地球引力束缚,像无理取闹的婴孩,向着地球母亲过度撒娇,污染地球的尽头,是逆a的月光蝶在天空舞动和翱翔,地球重启,让宇宙的世纪得到了黑历史的名号。而在这重启之后的,是一个童话般的世界。虽然不尽洁白,但足够风姿多彩。要说这是有高达字样的童话故事集,也未尝不可。人类,在地球与月球的再次接触中,斗争本能得到鼓舞,黑历史的姿态越发清晰,最后,还是归于平静。这对于UC一路看过来的观众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永远看似光明,实则人类的悲剧无法改变,只会不断上演的黑富野,脱变成了归于温馨的白富野。作为结局而言,让人感到满意。 这也是很有富野味的一部作品,有些人的风格是含蓄,有些人的风格是直接,富野的风格,我想是简洁。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很多时候,富野不是一笔带过,而是一笔不提的,直接进入了新阶段。遇到这种情况,会感到自己少看了n集,局势简直莫名巨变。仔细想想,却也能想到理由;每个人想的理由不尽相同,可观众们还是会自己添上解释,让逻辑变的合理。对于富野后期过山车一样迅疾发展,没有这样的能力,是不行的吧?毕竟他是个任性的家伙。 再说说画风。逆a的色彩是柔和的田园风,线条可以让人想到舒适的轻风,很美,是与童话相印的画风。像主人公罗兰·塞亚克,红黑色的肌肤,银白的发丝,中性的美少年,很先进的审美吧?月球的女王迪安娜,雪白的肌肤,黄金的长发,美丽而高贵的女人,也很不错。画面而言,是值得夸赞的。 音乐方面,想了解的话,请听一首月之茧吧。
关于萌一词与后萌时代 御宅族有一种强烈的倾向,即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表达他们对“他们喜欢的东西”的热爱,“喜欢”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乏味、单调、明确,或者说太过正常,所以他们需要“萌”。 萌是热爱到醉心于是,几近痴狂,不伴随性欲冲动之一种狂热的爱恋,与以其为起因而导致的兴奋状态。 萌这个词,代表着刻意凸显,一种微妙带着自嘲的复杂感情。 批评家本田彻不同意将“萌”理解为“被符号唤起的动物化行为”,认为这种理解并未揭示“萌”的真正本质。本田认为,“萌”是一种在符号背后寻找理想的行为,这种行为是在宗教被否定、爱情被物质主义所主导的背景下必然产生的,他将其解读为一种与神话和宗教背景相关的精神活动。 本田进一步指出,泡沫时代之后出现的人们变得动物化,将真正的爱情和性当作商品来消费。他认为,“萌”与将真正的爱情解读为狩猎行为或输赢行为的趋势以及男性至上的大男子主义截然相反。 评论家本田彻将“萌”定义为“内心的爱”,他指出,“萌”中理想的爱情形式是“浪漫的爱情”。萌不是简单的浪漫吗?实际上,它并非只是一种纯粹的浪漫情感,还蕴含着一种更加超凡脱俗的、可以称之为“珍贵”的情感,因此偏离了这个定义。 萌,其实是一种愤世嫉俗。懂得萌的人,御宅族,他们是一种明知道虚构,明知道幻想,也有着现实的价值观和常识,但却无法扭曲自己接受现实,觉得正是幻想才好的人。他们对于萌的坚持是一种介于顺从与反抗的中间状态,流行用略显冷静的视角去观察和评论自己的热情与痴迷,乐意开自嘲式的玩笑,不如说自嘲的元素在萌作中也十分常见,如NHK,我们是有常识的人,我们理解你们的价值观,我们明白自己的情况。看到了吗?这很奇怪,不是吗?你不会理解的。不过,又怎么样呢? 而在现在,时代已经不一样,“萌时代”早已远去。“萌”这个词已经成为一个完全过时的概念。 虽然也并非完全摆脱了扭曲的情感和讽刺,但总的来说成为御宅族在年轻人里不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对某个角色的依恋现在只是另一种爱好。 不过,也许也因此,御宅族,或者说萌二们对萌的痴迷,也下降到了普通的爱好一级了吧。萌这个词,完成了健康化。
兰斯系列的感想(留念) 一开始我想,这大抵是一部英雄的史诗,但最后,我想这只是一个快活的男人的伟大冒险故事。兰斯,一个自由自在,不被约束,永远高谈梦想,并且把梦想当做预定的现实的男人。为了达成目的,他时而不择手段,时而堂堂正正,看上公主,就为此不惜颠覆或者拯救一个国家,无论中途面对的障碍有多么困难,多么令人绝望,依然敢于前进。在人们胆怯的时候,只有兰斯是不在乎的,敌人是魔王?是神明?他都会不以为然的站出来,斥责,笑着脸,绝对会打倒你!失败也绝不因此丧气,兰斯最不缺的就是面对自己无法战胜的敌人的阿Q精神,面对必输局面的绝对自信,变强也好,耍阴招也好,实力,毅力,智慧,运气,怎么样都好,最后胜利的绝对会是自己 !他有着这样的自信,也给人这样的期待。信奉只要乱来到底,世界也要让老子三分道理的兰斯,既欺弱也欺强,想要的就夺过来,不悦的就斩无赦,乱世奸雄,治世暴君,是趁火打劫的小偷?是救世界的英雄?其实,只是一个随心所欲的男人,只不过有着实现欲望的能力。兰斯说想要开后宫,他做到了,兰斯说想要统治世界,他做到了。但国王也好,世界总统也好,魔王也好,都绝对无法约束他,麻烦时转眼就被他抛弃,自顾自的投向了下一场冒险。在这个充满恶意,众神制造的以人类的绝望及痛苦为乐的世界里,兰斯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他无疑带来了欢乐。兰斯很自私,但这个喜欢贝壳胜过女人的男人,也有着对希露真正的爱,会像小孩子一样欺负她引起注意,会对她说「从见第一面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一直都喜欢你。」「所以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这是命令。」会为了她不顾自身的性命,又会不坦率的用「给主人办葬礼是奴隶的义务」掩饰。不坦率的温柔,是兰斯的魅力。兰斯是一个不断成长的角色,跟着这么一个人,一步步的看着他转变、成熟,成为一位保护者,保护所爱的人,学会珍惜眼前不要让自己失去了后悔莫及,学会在肉体外也关注人的内心。同时,看这个男人一如始终贯彻着忠于欲望、风一般的自由,看他即使撒谎也不会有任何负担,一直以来保持着清澈的眼神,无视道德,无视规则,或者说轻视,不愿被这些束缚。于是,我不由得迷上了这位鬼畜战士。我没有说兰斯是正确的,a社大概也从没想过给兰斯洗白,兰斯干过的畜生事、恶事并不在少数,直到最后,他还是一个那么肆无忌惮的男人。然而,我也无法否认,兰斯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能做大恶事,也能做大好事,所谓一好遮百丑就是这样吧。
想想到这里看看 追忆已然流去的童年,那时的我,在泥坑中打滚过度着日子。野兽们也总是愿意同与我嬉戏。我并不曾思虑过幸福。直至一日我无意间将头抬起,仰望见那蔚蓝无暇的苍穹,天空第一次教会了我纯净的意味。从此我收获了新的趣味,也得到了相伴的无趣。我开始感到泥潭浑浊不清。野兽,终究是野兽。我的童年也就此画上了句号,闭合了它的帷幕。 我一次又一次,数着洁白的云朵,欣赏它们千万奇异的形状,预测它们飘浮游移的轨迹。在云儿聚散之间,我常常忘却自己一双脚正踏在一片沉重土地上面。 只有感到饥渴,无奈低首,才知晓什么叫作寂寞,才知晓要去寻觅那些更切实,维护软弱之人生命的东西。 很多人被赶到囚牢之中,我一伸手就能碰着别人,我因此满怀乐观。就算是一千人中的一个,在这囚牢里不应也为数可观吗?跃动着,天空的眷恋外,我甚至也开始欢喜这片承载我的土地。 我笨拙的尝试分享心中的喜悦,他们还给我的是教训。本先,对于天空的边界,天真地以为落到了远山后那儿,只要我愿意,用一双脚,脚前脚后地走踏过漫漫地平原、沙滩、河水,再手脚并用攀越那一座座山,便能抵达大地穷尽之处,进一步登临那一片澈蓝空海。可是,我还尚未有一分行动,在那第一步之前,他们便已来善心地告知我:世界是一颗球,沉重的落在了下边,轻盈的飘在了上边,它们两个,并不会有空间上的相交。 我深爱着天空,却得不到他们的认可。他们要么如狮、虎、狼那样回望我,要么就如一棵枯寂的松树般对我充耳不闻。喜悦之中,滋生出哀愁与烦恼。这一切,又该向谁倾诉? 我下定决心,让死人去埋藏他们的死人,我仍要追求生命。 我在森林的路口瞧见,地上的人抬头仰望。我也放目于那最广宽的牧场。我们在那不会相遇,不会拥挤。沉默无言,静默无声,心里感到十分的满足。我在会拥挤的地方,遇见了他们,我们是同样的人,有同样的爱好。 我被引进天空的俱乐部,人们在欢笑,在畅谈光彩、射线、颜色、云朵……一切想法都令我感到新奇,感到生命力。我醉心其中,鸟儿似乎也是漂亮的青色,每分每秒都像梦幻。 我要一直喜欢下去,直到永远。 永远不会太远了吗?先后有人离去,终究难以承受。人,太过软弱。 离去的人,常常唾弃他们曾有欢喜的天空,骄傲的同人说:我那时是多么幼稚!似乎今日的热爱,将来成熟,便要转化为同等的厌恶。 真是美好。即便如此,我依然毫无顾忌地歌颂着,赞美着。 离去后的背叛,比起相伴时的背叛,更令人难以承受。 多么美好啊!俱乐部里那些尚未离去的人与我共鸣,却又不无遗憾地补充道:可惜这一切终究是虚幻的,它的价值在现实太过轻微。再怎么美好,也难以摆脱幻想的桎梏,在壳的束缚之中。 你明白? 是。我明白的,我明白。他们,都是一类人,被紧紧的包裹在现实的硬壳之中。我也和他们是一类人吗?默默地从他们身上移动视线,仰望一如既往美丽的天空。天空或阴或晴,时灰时蓝,变化多端,然而简单与复杂中,内在却有一种和谐。我可惜,也可以说痛恨自己的真实,宁愿我本身不过是一幻想。 从裸身的狂舞晚会开始,歌声与嬉笑随风飘散至各处。奸诈的心灵披上虚伪的笑容,懦弱的心灵也不得不学着展现虚假的笑脸,而真实的笑容却让他们感到刺眼。这是现实吗?这只是现实混乱图景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截面。任何对现实详尽的描述,都难免有所偏差。 说不清楚啊。 我曾经走那样的道路,现在走这样的道路,未来又要走哪样的道路? 我转变了态度,一个人走自己的路,一个人仰望天空。 乐意倾听的人,我时不时会说上两句话,让话语在风中飘零。 那是答案吗?依然有些含糊呢,朦胧不清,如同夜雾中那抹晕黄,答案本身也是一个问题。
人若要认识到一个人,便需主观的为他下一个定义,让他在自己主观的世界里获得形体。我至今不长的生涯中,为之下过定义的人,为我下过定义的人,其数不知几何,溢出了记忆的容具。定义的准确与否,对我来说不甚重要。本来就不能指望会有人稍深入的了解我、理解我的历史,思想。人们对于了解他人这回事,表现的十分冷漠,毕竟大多数人连自己都不愿真正去了解。 而我难道又是一个他人眼里十分有趣的人吗?就算我主动去讲述我为何人何思何想,冠以有耳应当听的警句,也没有人会真心的来倾听,更别提从含糊、混乱充斥偏差的语中得到我使用言语想讲述的本意。 所以,正确?准确?并不重要。被误会了固然一般会感到痛苦,情绪消极,进而愤怒的人也有。然而自己真实的想法算得上什么宝贵之物吗?明明过几日自己也忘却或模糊,甚至变化了。 如果说是值得珍惜的,我是这么想的。贯彻它应当是自己的追求便够了。怎么能遵他人定义的赞同这等外力也离不开?最重要的是趣味。不是真的也好啦,偏离正规也无所谓。只要下的定义能使我感到有趣,扮演他所认为的模样又有何不可呢。没什么不好吧? 完全真实的自我不知在何方秘土,是否在我身上存在呢?这也是一个问题。我很难说。我认识到的自我,似乎都只是一半儿真一半儿假;或全是真实的;或唯有一个自我的集合,才是真正完整的自我;自我不是单数而是复数,不是同一而是彼此矛盾。 我常常有一种局外感,对世界仍有一层生疏,我觉得我只是在扮演。的确,我在扮演,我在变化自我,但不是骗人。对我而言这扮演是真实的,顺从自我的,不过掺杂了些有意成为此态的次要意识, 从这个角度出发也有部分能称为假吧,可艺术不都必要进行些选则与虚构吗?讲好听些。这些是艺术的升华。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