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格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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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明早再说一个吧友的故事 应该是一位女性的事情了,但是我相信,不会伤害现在吧里的任何一位,尽管有人会对号
副县长的泪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良心泪水(转南方周末) ◆回应“副县长的泪水”(8月9日E32评中评版点画魁)我在煤矿工作四十多年,历经的大小事故不计其数,从没听说在抢救时议论自己乌纱帽的。即便有,那也是抢救失败后的事。当最后一名矿工终于获救,王玉山在人群中“哇”地哭了起来,我读后很感动,也很理解。69条人命,天大的责任!无一伤亡全都获救,作为一名安全生产的负责人怎能不喜极而泣?那是一种责任感的释放!千斤重担落了地怎能不叫人高兴!认为人家“终于保住了官位大放悲声”的人,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要设身处地想想再说。况且王玉山已是卸任之人,他有什么乌纱帽要保? (连云港 赵天民)
相见时难 我们去见马夫吧?木炭哥哥说。好啊!我说。其实我也这么想。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与木炭哥哥要一起去常熟开会,原定18号出发的,来去两天时间,并且都在星期天,星期一要正常上班啊,明显无法有见亲会友的念头,但是,由于18号的班车可能无法保证行程目的,就只好临时改变了。提前一天,就是出发时间,是今天中午了。马夫在行程的前方啊,于是我给马夫发了信息(为了省钱,似乎也为了中午打扰他吧)。但是买到公共汽车票了,并且车子开了,这时马夫的信息来了,他是告诉我去他那里怎么走。我也想起来了:我之前曾经告诉他,我18号出差常熟。他不急着给我信息,他肯定认为不急啊,况且,如果急,可以打电话啊。反正已经坐上去常熟的车了,所以就告诉他:我已经赶往常熟。他很快回信息了:可以从江阴大桥下,我去接你。我说:你今晚可以去常熟吗?我们在哪里见面怎样?发了我又想:他如果忙怎么办?我这不是出难题吗!不想,这时,马夫的信息告诉我:往事很美也可以面见我们。汽车在高速上高速奔驶着。我和木炭相嘘。我们明显是非常想见马夫和很美。谁不喜欢马夫,谁又不向往很美呢?马夫的信息又来了:我可以过来接了吗?但是我们发现:车子,已经驶过了他来接站的江阴大桥,并且很远了。但是,马夫明显在不满意我们的效率,他的电话过来了-----马夫,再见了!
一个都不能少 刚才,我走进那个早餐厅时,他已经一脸得意地坐在那里了。他说:你看怎样,我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我只好说:是啊。昨晚在我招待的酒桌上,这位朋友非常严肃、非常郑重地邀请我:明天早上,我请你吃早餐。我当时笑着没作声,但是在心里想:你真逗,那是要还我这顿饭的人情了?他当时还说:你一定要给我面子啊!吃着这早餐,我想起了那次星期天的事情来。那天中午,我和他同被一位在某镇政府工作的朋友请去喝酒,来回车票不必说,他说自己没有零钱,安然坐在那里,这且不说,可说的是酒桌上喝到二八盅时,他端着酒杯站着说话:下个星期天,到我那里搓,我买单,在座的,一个都不能少啊。有个朋友细心,问:你安排在哪个饭店呢?他说:饭店暂时不好订,沭阳饭店你还怕吃不到饭啊?这样吧,你们那天就先到章xx那里集合吧。早点去,先惯几蛋啊,饭前不惯蛋,等于没吃饭哦!那个星期天上午,我早早赶到单位守侯,到十点时,开始有两个人到了,接着,还有打来电话询问的,其中一个有些不相信,这样问:他那天说的,不会是信口瞎说的吧?我说:哪能呢,你早点来吧。但是到了11点的时候,几乎就到齐了,他本人还是没到,就给他打电话,结果他的手机关了。到了12点,他还是连个影子也没有。我急了,悄悄出去用手机给一个饭店打了电话订桌-------第二天我终于把他的电话给打通了。他倒是把我给训了一通:你也真是,酒桌上的话能当真?你还到单位去等!还问:花了不少吧?我以为他要付我的,连忙说:我自带了酒水,不多的,十来个人才吃了300来块。你们猜他怎么反应。他几乎是在骂我说:我看你脑子一定进水了!这个星期你天天晚上请我,如果就我们俩,怕都够了!回到今早的饭桌上,他后来抬起饭碗上的脸说:你办公室不是还收着那瓶95年出品的洋河吗?今晚你还不请我,把它给咪了?没等我回答,他说:就这么定了,然后起身去了。今早,还是我付的饭费。
最近你离婚了吗? 今天早上,偶然从餐桌上抬起头来,对面的一个女子,向我笑了一下。她说:章老师,我知道你嘲笑我了!我嘲笑她什么呢?我只好看着她笑,绝对不会是嘲笑的表情。她说:你笑我还是没嫁啊。但是,终身大事,我不能将就哦!我想起来了:她是一个舍不得出嫁的女子。我问:那么,你,一直以来,谈恋爱没有呢?她说:当然,而且谈了很多,可就是没有一个可以结婚的。这时,我们都吃完了。她说: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那个广场。后来,我问:那么,我要冒昧地问你,你与他们恋爱,都同居没有呢?她还是害羞了,并且把目光转到别处去了:哪会不同居呢?我就天真了:这与嫁了有什么不同吗?这回,她把目光转回来了:那当然不一样,结婚,那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啊!我就偏执起来,我说:你指的是那张纸吗?她说:那张纸很重要,也很神圣!我说:我认为既不重要,也不神圣,恋爱也罢,结婚也罢,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过程而已,爱着,也许三年,也许五年,当然也可以终身,但是,千万不要勉强彼此。她奇怪地看着我。我说:哪有一生一世的事呢?男女之间,伴侣,情侣,都是没错的,但不过是一个阶段而已,有情了,有性了,你们就是结婚了,这是好则合;感情淡了,缘分尽了,也没有性生活了,那就该结束了,这,也就是分了。什么叫缘分,就是有缘就有分的。我接着说:结婚、离婚,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感情,婚姻,你们可以相守,你们可以呵护,但是千万,不要去勉强对方(我这个xiong男人,说重句话了),该结就结,该离就离,无端地弄出个什么终身大事,真是怪事。我不看她,继续说自己的:有些女子,包括你,在选择的过程中,什么都有了,其实不就是在嫁人嘛!有些父母呢,认为子女找的配偶,不是自己满意的那种,就千方百计地干涉、阻挠,我认为,让他们去结合吧。结了,如果过得不好,他们可以离啊!逼得人死命活的,真不知为什么?我感到自己说不清了,但也随它了。但是,我再次抬起目光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见了。我知道她是生气了。哎,现在,你在吧里吗?算我没说好了。
“此刻,你不知我伤悲!” “此刻,你不知我伤悲!”。这句话,是早些时候,刘德华听到杨丽娟的父亲,因为其女儿不能见上自己而跳河自尽后,说的。我想,刘德华说这句话时,心情应该是非常复杂和沉重的吧!然而此时,我在听到一个有关吧友的消息时,又想到了刘德华的这句话。但是,我与刘的心情是根本不一样的。当然,我喜欢这句话。一直以来,我用激赏的目光看着这位吧友。并且,用“沭阳吧无产者”的符号,给他献上了我的敬佩。但是,当我得知一个消息时。我扪心自问:自己,可以永远没有一点羞愧的,面对他吗?作为他的朋友,我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一切了吗?我能够扪心不自愧吗?这可是我自己一直奉行的啊!
可爱的麻花辫 哎哟,章大哥呀,这么晚了,你才回是不是?一个很尖\很柔的女子的声音.哎哎!我赶忙答应着.路灯下,几个女子坐在巷口,我首先看到的这个,是辫子很长的女子-----她是问话的那位,无疑了.是ll.整整22年了.我想.当年,我22,她16.我组织的乡业余歌舞演出队,她参加了.她的保留节目是<采红菱>.她总是甩着辫子,轻柔地唱:采红菱,采红菱,我今天多高兴!但是,有一次,她突然在排练现场,呕吐起来.我知道,她是怀孕了.她当时的公公,是乡里的一名副书记,分管文教.在之前的什么时候,他把ll安排在乡中心小学,做了一名幼儿教师,并且,就住在他里外两间的宿舍里.她住在里间,他住在外间.在那些夜晚,有多少故事在发生和上演着呢?不知道!她是哪个啊?她是你干女儿吗?------乡里,有多少人在问他呢?当然,是可以这么问他的人了.不过,我没有问过.因为当时,我没有这个资格.但是,他招架不住了,终于,他好象下了最大决心,有一天,他明确回答说:她,是我儿媳-----你们,就别瞎问了!于是,他的儿子接着也转来乡里读初中了.有一天,我正在排练,他的读初中的儿子来了,他站下,然后小声的,但是毅然说:孩子,不是我的-----我要出去当兵了.哦.我能说什么呢?后来,我混进县城,但是,一直没有她的音讯.我也没必要,知道她的音讯啊,是不是?这些年,你还好吧?我问.她笑了,把辫子甩了一下,依然当年小女子的模样,但是即便在路灯下,我也能看到她额头那细密的皱纹.她说:我家现在这个呢,做生意的了,一年到头,不在家的,可一年到头的,都不忘朝家寄钱呢-----我带着孩子,怎么说呢?不愁吃不愁穿的,还自由啊!你也不在乎钱啊.你老爹,一个提前退休的干部,照顾你那样好,你当然满意啦-----那方面,也好啊,是不是?旁边一个女子插嘴说,说着,就先笑了.她笑着,沉吟着,并没有反驳对方,后来,就额首道:也是,还是老爹日,好过啊!在坐的女人们都笑起来,很响亮的那种.我现在坐在电脑前,还在想:老爹日好过?她这种省略,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呢?我想:我明天可以去问她吗?又想:就算了吧!后来,我又终于在心里,对自己喊道:想什么想?明早,你还要提前上班呢!
黑夜想你没办法 正在这家早餐店喝着辣汤,背上被谁,拍了一下,就本能地受惊,抬头,原来是她,后面还站着我的一个朋友.当年,我在乡政府组织业余歌舞演出队时,这个女子,是队员之一.那次,我组织演出队到县城,到人民剧场学习外地歌舞团的表演,回去时,已经是深夜了.我与她合骑一辆自行车,轮换着,后来,我俩与队里人都走散了.轮到她驮着我.在夜深人静中,我想起她的一些传闻,后来就不由环住她的腰.她惊了一下,没说什么,但过了一会,她问我:章大哥,是不是男人,都那样?都哪样?我的心就沉了下来,忙把手收回了.第二天在队会上,她又突然凑到我跟前,但是换了口气,问:章队长,你说,我听你的:是不是谈朋友,就要在一起睡觉?我想这女子疯了?就骂了她一句:死远远去.她呢,则快活地\哈哈大笑着跑走了.她什么意思呢?后来有一次,她到县城来进修(她那时是一个村小教师了),是一个晚上来的,我招待她,还招呼朋友陪她,她说,就我们俩吃好了.我没有听她的,饭间,她与一个朋友叙起了亲戚,朋友的老婆与她同姓(后来从朋友那里知道不是),并且是平辈,于是她成为朋友的叔伯小姨子了),后来朋友在饭桌上宣布说:她进修这些天,我让她,与我的家属睡一张床------我的内妹嘛!我那时,也是一个人在城里住.但是,今天,这个早上,我又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先是接到她的电话,要来沭城,还说她已经有人招待,要我一起去,我因为有饭局,就推辞了;我吃饭时,她又打来电话,说她这次来,要在县城呆上一星期,听说我租了个小窝,能不能借她住一下,我说你来,我住哪里呢?旅社多的是啊.我还开玩笑说:没钱,我为你付得了!她似乎没听完,然后就扑地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她竟然启用了来电褒业务.现在,她和我的朋友,就是与她认了亲戚的,成了她叔伯姐夫的那位,都笑模悠悠地看着我.她的嘴角,分明还挂着嘲讽.我就郁闷,现在,还是.
死了也要爱 这是一个露天的\很大的早点市场.本不想在这里吃的,因为没有辣汤一家有辣汤的摊子.早上,我一般会喝一碗辣汤,两个豆腐卷.但我还是坐下了,因为看着没有熟人,可以省得为了一顿早餐,你推我让的.那样费事,浪费情感,是不是?突然,就听一声响动,声音很大的,我惊诧地抬眼寻找.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奔跑中带翻了一个老太太的煎饼摊.紧随其后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样子的女子.哎哟!他痛得叫起来.我想,滚热的螯子,肯定的,把他的腿肚给烫伤了.但是他竟然没有停步,继续飞奔着,然后转过一个街口,从我们的视野,消失了.接着,是那个追赶的女子,也随之消失了踪影.这些,也就几分种的时间吧.我在心里嘀咕:再过几年,我也是这个岁数的时候,自己不定是否还在人间呢!身手那么敏捷!他真令我羡慕啊!但是,老太太哭了:我一个早上卖的东西,全-----没事的,我来赔你.一个和我一般大的男子,过去安慰说,同时掏出了一叠钱来------就赔了.事情,似乎可以就这样平息了.然而,老太太却还是关心那个不知去向的男子,用的是好奇的目光:那个人,怎么回事呢?和我一般大的男子,就重新坐下了:我还没吃呢,还有他(指那个跑走的男子)没吃的这一份子.我今早,看来要撑死了----宁给撑人,不给剩盆,是不是?就着稀饭,煎饼,他就慢慢地给我们讲."也是简单的事情:是几年前的事,还是十年前的事呢,记不得了."那个逃走了的男子,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当时挣了点钱,有一天,哪个知道是在哪一天,就与这个女子,有了亲密接触----上了床----那时,她当然还是小大姐了!"怎么勾上的?那时候,他们之间,有多少算计,纠葛,牵挂,我统统不知道."但是有了那些男女之事,女子就不说人了,也不做什么事,就让他养-----一直地,就这么不明不暗地跟他过了下来."后来,他答应了她什么,他们准备一辈子嘛?这些,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为她一直租着房子,在不知什么的地方-----"两年,五年,七年,如今,他们纠缠快十年了,"他终究有一天要嫁人的,他有时对我说,但是,她竟然一直没有嫁的意思."他的生意,早已不行了.因为是朋友啊,他就向我借钱,说:我的钱全贴给她了,我快吃不消了,支撑不下去了."他还说,那方面,他也不行了,可她每次,都反复地要他-----这不是要他的命嘛."他就开始躲她了."不想今天,在这里,还是遇到了-----躲不过的."看来,她要爱他到死了.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远在外地的马夫;团结友爱\亲善真诚的马夫;只到夜幕降临,还在为这个聚会操劳的马夫,请接受我们的致敬!马夫一片苦心.他的苦心,得到了环城河的理解和呼应.他的期待让我们久久感动.但是一牛没来.他走不进网络.很多网友走不进网络.但是谁会责怪他们呢?他们别样神秘的可爱,当然还是可爱.但是,有时神秘会很可怕.比如,我们无法责怪某个网友善意的欺骗,尽管,被骗的网友很多.我是说:那个很受害的女子,原来是个男子.这样的事情,竟然很多.但是,我们依然爱着网络.我们,至少是我,愿意和能够,与那些从网络走向现实人间的网友,坐到一起.于是,我们走进了香格里拉.我们认识了.我们是:环城河\青衫薄\呆鹅\沉香\卡卡爱达达\风女士(很诗意的那位)\暗香\木炭哥哥\沭阳志国\小拐,当然,还有我.我们说了很多.我们希望再见,因为我们的阳光,与我们其他网友的阴柔,是可以互补的.因为男人,虽然青衫薄,但是,仍然是男人啊.尽管,今晚,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谁在早晨哭泣? 今早又遇到堵心的事了,他ma的!在广州路西首的人行道上,我被一个七十来岁\但还精神的老头,喊住了.来,我给介绍一下.他招呼我,也招呼着身边的女人说.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明显比他年轻很多的女人,很农村\很安静地,她笑着.他先向女人介绍我,说:这位,我在乡里时,是我手下的,现在写书了,不过,就是你写的那些乡长,太窝囊了,我当年,可从来没有那样窝囊啊!他又把女人的手抓住,很意识流地说着:这是我刚娶的女人----我那李会计(他原配)瘫痪的时候,请了她来服侍,前年李会计走了,他又接着服侍我了----我两个儿子\儿媳都在上海呢,混的不丑,有房\有车,但是那么远怎么照顾我,是不是?他们放心不下,但是都孝顺啊,就撮合她,跟了我,哈哈,我们最近就结婚了!他用手抚摩着女人的头,继续说:她有福啊,她一个农村小女人,我过去在乡里玩掉下来的,也不会娶!这还不说,她几年前就失了家口呢,带着个女儿过日子(现在上大学了),就靠她出来挣钱养活啊-----我堂堂一个国家正科级退休干部,想不到快去见mks了,还要娶个乡下女人!唉,她有福啊!他又抚摩了一下女人的头:你一个乡下女人,你真走时了!我无法不去看了一眼那女人,但她慌忙转个了头,捂住了脸,无声地哭了.他说:啊,你看,她又哭了,她幸福啊,她经常这么幸福地哭.我赶快逃离了他们.我也想哭,并且,此时,我有两滴泪,落在键盘上.
各位早上好,找一下呆鹅 呆鹅,朋友昨晚让我转话给你,但是我酒喝高忘记了,我刚才给你百度发了消息.也先谢能看到他的吧友转告.
古典美女指点人生(蟑螂流水.温饱篇) 早餐出去溜了一圈,顺便在一个煎饼摊上吃了,当然,是早餐了.但是我总觉得这个词,被我用了有些奢侈.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在这个摊上吃的打算,但是因为怕骂,就只好一次次还是来.摊主是一对老年夫妇.有一次,我正在喝那咸稀饭,听女有年人在骂:看,两个小b养今早去对过吃了.后来我骑车路过那里,就会想:她肯定望见了我,我不在这里吃,她冲着我的背影肯定也会骂.这是在那幢著名的\闲置了多年的大楼,与海员俱乐部之间的一个小道尽头,旁边有个邮亭.我在那里买过<大家电影>\<雅文报>等等(为此我不害差,不然,谁帮我推存推存别的报刊).有次,和两个女孩坐了个对面桌,听一个对另一个说:我是冲这里的萝卜干来吃的.露天嘛,我知道她怕别人瞧不起,但是没等另一个女孩回答,路上传来了警笛声,原来,是开车的警察在试喇叭.女孩就湫着路上的那车说:切,他脱了还不是一个diao样!下次,他再去我那儿,我争取叫他妈的得上性病!说今早吧.老汉在我坐下后,宣布说:什么都涨价,一份煎饼,一份稀饭,今早开始涨到两块五.没有人说什么,我就想起前天他找我三毛纸币,第二天再给他时,他不要了,说不能用了,我问那你昨天给我做什么,他只是笑,但是坚持.这时有个男子掏出烟来点了,还问老汉:你猜,我这烟多少钱一包?老汉看着他.男子似乎不是要老汉回答,继续说:七块!还优雅地吐出一口烟雾.但是那个摊饼的女有年人惊诧了:七块?你,没落吃了?!只是这个男子更不x,说:还有吃十块的呢!十块?女有年人这次停下了刮片,嘴半张着,似乎就临终了.接着,我发现她为我摊的这张煎饼,糊得已经不像样子了!不由仔细端详了女有年人一眼:是那种虚胖的自信,在唐朝,她年轻的时候,或许要被选入宫去,也未可知.
高举社会正义旗帜(转自南方周末,作者李公明) 这是〈美国社会如何争取社会正义〉一文中的一节: 百年沧桑,人类历史上有多少往事可以成为今天的借鉴,多少正义、理性的呼声仍足以震撼人们的心灵。我们被历史上和现实中所有的奴役、苦难所震惊、所激怒,也为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点进步、最起码的一个合理结局而感到不无欢欣。这时我们总会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历史上和现实中总是无权无势的善良者被奴役、被欺压?!对此,1963年马丁·路德·金在写给伯明翰市牧师的信中曾说道:“历史就是一部记述特权集团很少主动放弃特权的说不尽的悲惨故事。”这是何等沉痛的答案,同时又是多么直接了当地揭示出全部秘密的答案! 作为对这部悲惨故事的反应,西方近现代历史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抗议、改革运动。所有这些运动的共同之处都是以呼唤社会正义与公平为核心,拒绝对奴役和腐败视而不见,拒绝承认现状是普通人无法改变的,拒绝遇到挫折就心灰意冷,拒绝在统治者作出一点点让步时就感恩戴德,拒绝把事关全局的政治体制、文明底线等大是大非问题约化为某种经济权益、某些贪官污吏的枝节问题——总之,历史的进步只能是在这一系列的拒绝中才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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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是真实的,新闻是虚构的 这句话在无意中阐述了一个哲理,它在悖反\荒诞的同时,表明了人在某种语境下言说现实的无能\无奈和失语.当然,它更重要的是由于它还有隐藏在背后的意义,前者,是一种不可告人\却众所周知的自我保护功能,在艺术的真实中隐去时间\地点和人物;后者,一切要素都具备无疑,但是我们不是天真者却无法相信它.这句话,请我们没事偷着乐的时候,细细品味.
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太阳每次升起的时候,这个世界是不同的,不过其实呢,又是相同的.昨天早上,睡觉可以睡到自然醒的,但是移动电话就响了:到我家来喝稀饭.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我明白过来,是朋友w,想到他女人的咸稀饭\单饼,就简化早间一切程序,飞奔到他家.敲门,但是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客厅里,吊扇下,一张竹席上,睡着三个人,我朋友睡在中间,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人,右手,是捏着那个年轻女子的乳房,说明着亲密程度的不同而已.我司空见惯地绕过他们的身体,到另一个房间坐下,但是就这点时间,再回望客厅,看到只剩下朋友坐在那里发呆;厨房里,传来了切菜声;又听那个叫l的女子在轻声叫:来.但是朋友,还是先来到我的身边,说:昨晚说话太迟了,功课还没有做.不过我会尽快.就转身去了.他们的门没有关严,女子叫床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是还是把我的耳里灌满了.我想去帮他们关好门,但是终于没有去实施.这样过了15分钟,也许是20分钟,朋友和l都出来了.朋友女人几年前做了那种手术,后来他们不知是怎么协调的,总之l就这样住在朋友家了.听说一切倒也相安无事.忘了补充:昨天早上,朋友女人做的咸稀饭,象以往一样好吃!
王梅香:又见网络推手 (转) 在被冠以“中国最美深山女教师”的头衔之后,河南某农村女教师王梅香的知名度迅速攀升。这个时刻带着甜美微笑的年轻女孩,如同一阵清风,吹进被教育搞得焦头烂额的国人心里。 可突然,人们闻到了糊味。7月20日凌晨,一个名为“纯情小子儿”的网友,在网上详细描述了她“制造”出“中国最美深山女教师”的始末,还痛斥王梅香虚报甚至私吞捐款。 从“天仙妹妹”到梅香,“网络推手”无处不在,炒作已成家常便饭,这实在让网民们大倒胃口。在上过一次又一次当后,还有谁会用单纯的眼神,去欣赏一种美?谁又能不揣测,美的背后究竟布满怎样的心机与陷阱?(见中国青年报)
永远有多远(蟑螂流水、纳凉篇) 昨晚一出了酒店,就感觉有风扑面而来,便想起来外面比吃饭前凉爽多了。就想起池莉的那篇《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了。就想到今夜可以睡个好觉了。想不到屋子里还闷热,就在有风的院子里,与87岁的房东老太太聊了一会天。这样的聊天,基本上是老太太自己在说,我根本插不上嘴。她看来正在气愤着,说:今天去溜门,都说了摊50多张大饼的时间;xxx,她竟说我与她同年!她就是爱胡说,我去年与她同年,今年还能是吗?突然,她又忧国忧民了:听说,台湾又想歪点子了——哎,你说,她附向我耳边,还好,没有多少老人味——她轻声而又神秘地问:毛主席,他老人家怎么不派兵去扔炸弹啊?接着,她还指着她五十多岁的儿子,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在一起,一定要好好玩啊,别玩恼了啊!最后,我大声地向她祝福(因为我要搬走了),说:老人家,祝你长命百岁啊!她明显听清楚了,但是脸上却沉了下来,她轻叹了一声,然后声音低沉地、几乎要哭起来的样子说:百岁,在我也就还有十三年了!说着,就把脸捂了起来。她竟哭了。
沭阳吧公仆请进 我给你百度发消息了
沭阳吧,早安! 先模仿一下加西亚.马尔克思:多年以后,也许我们仍然记得那个夜晚,但是,也许,一切都忘记了.当然,不论如何,这可以看作是一次小型网友聚会,牵头人是你,沉香与木炭.你说,zhang老师给我的印象,整个是一个内向性的(至少你在暗示,你在这个情形下,应该内向一些),但是,也许我真的是改肠了,也许我本来就不内向,总之,我颠覆了自己平时的嘴脸,饭桌上,我始终在喋喋不休,现在想来,她却始终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没有说一句话,当然,她肯定是在心里发笑了:还内向,谁内向啊?不过也是,百年修得同船渡,这已经是如此不容易的事了,而千年修来的结果,恐怕那都是早已在前世安排过了,那么,我还是听从命运安排好了.今后,做兄妹,做朋友,都没有什么不好吧?随缘吧!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那么此时,这个早上,向沉香,向木炭哥哥,向cj,以及各位吧友问好了:早安,周末快乐!
ml,一路走好 我已经按你说的那些,写在纸上,并且,我会那样去做。一路走好,大哥的祝愿你记得就行!选择自己站里的班车吧,路远,你照顾好自己!
上下都很平坦 想起昨晚与我一起过马路,却为了一个女子丢下我的那个朋友的二\三事:那年也是一个夏天,某企业在街头搞啤酒促销,让消费者免费品尝自己企业的产品,这个朋友闻风而动,从家中炒了若干黄豆\花生米去喝免费啤酒,不想醉倒在街头,我找三轮车接他回家,他住在一个二楼上,到了却不下车,叫喊着对骑三轮车的吼:骑上楼去啊,又对我说:xxx,多给他几块钱,后来好说歹说到夜深,才把他弄上楼; 另有一次,他在街头买苹果,他拿了摊子上的刀子挨品种削了品尝,把摊上的苹果吃了个遍,摊主忍不住了,问他买不买,他一边拍着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一边连连摇头说不好吃,不买了.摊主气急,说:要是好吃,我这些苹果就全被你吃光了! 还有一次,他在别人招待他的饭桌上夸下海口:如果在座的到他那里(他在淮安那边混),他买单整天住在大酒店,招待他的人正好第二天去那里办事,但是他先接了电话,问明来意后,他也答应好好的,说已安排在某某酒店,但是去时却没有了踪影,后来再见他时,他还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但是,朋友嘛,就是不一样的,这个呢,也就是这样了,似乎也没什么更恶劣的,所以至今还往来着.
问世间情为何物? 刚才在光荣路,与朋友一起斜穿过马路,穿越间,有个骑着电瓶车的女子从我后面直撞到我的腿上,还好,只是把我的裤子蹭了满是泥巴,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女子已经勃然大怒:你眼睛瞎了,没看见我车子没有刹吗,你走路怎么不带眼?我赶紧委屈地解释说:我这眼睛只能看着前面啊,你肯定知道,我后面又没长眼睛啊!但是我的朋友说话了,他粗暴地搡了我一下:你错,你肯定是错了,就是,你后面没长眼睛吗?接着,朋友连忙过去,把那女子的车扶稳了,还问长问短的,还问人家:您住在哪里,我怎么好象面熟哦?接着,不知怎么就把那女子手里的车抢过了,又发动起来,然后一溜烟开走了,丢下我一人发愣.现在,我回到屋里,给他的手机打了电话,但是他已经关机了.
百翠花 昨天中午在饭店吃饭时,有个朋友对服务员说:菜每上来一个,请你报一下名。后来这个女孩每端来一个菜,都会说:百翠花。
穷人的经济学 去澡堂洗澡,因为身上积垢太多,肯定要搓背了,但是要等待,这当然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谁叫我是穷人呢?但是,只有两个搓位的澡堂正巧有两个男人同时在我前面被服务,他们先是搓背,接着又敲背,后来又推盐,我就等了足有半小时,半小时,我在煎熬中应用了一番经济学。一、引发误解。富人最好不要与穷人弄到一起,曾经有言:就象富人的别墅应该远离贫民窟一样,富人不应该去坐三轮车,不应该去乘坐公共汽车,不应该去娶穷人的女儿,因为这些都是在掠夺穷人的资源;就谁乘车吧,穷人会问,你在这车上,还要嫌这里拥挤,气味也不好,那你怎么不去乘你的轿车啊?二、催生仇恨。你本来应该去洗浴中心的,却要到这里来显摆,你无视穷人的时间和生命被你摧残,穷人只要明白这个道理,就理所当然要对产生仇恨,恨不得你们立即去死;三、隐寓作用。富人这样的事情如果经常发生,那会给我们穷人经常起一个暗示的效果:原来富人就是这样妨碍我们生存的一些人,那我们就会对所有穷人都心生仇恨,而不论他是我们的邻居还是亲友。我中午喝醉了,可能有些混乱,随它了,就发了。三、
出了几本书?(第七十三家房客记事) 昨晚喝醉了,现在接着写:昨晚大醉而归,开了屋门,不想房东跟了进来,后面还有一个男子。我没欠房租啊?有些不解。房东说:章叔叔(他比较孩子这样称呼我),我这位亲戚,听说你出了不少书,想来买几本。他亲戚问:你出了多少啊?我老实说:出了五本。房东和他的亲戚几乎同时惊诧了:就印五本,太少了!还有吗?我从一堆书里翻出那五本书,给了他。他在接我书的时候,手里攥着一张老人头,我推开了,说:拿去看吧,这钱,今后你请我喝酒!他一边把钱收起,一边说:一定,一定。只是,你总共印了五本书,全给了我,这真是该好了!今早睡醒过来,一想:我那书,还真的是只有那五本了,也罢,最近老是丢东西,随他去了,反正这条老命,死不带去的!
向你祝福(第七十三家房客记事) 我刚住过来不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有一天对我说:章大哥,你在gsbm工作,肯定认识不少大老板,帮我介绍一个,让我傍傍好吗?刚开始时,我不敢接话,只笑笑,后来才知道,她下岗后又离了婚,至今没有找到事情做,生活很艰难,用她的话是:现在从不敢去商场了,因为怕花钱。而当年,她花钱是很厉害的,所以咋咋的很着急。其实,她还是很有几分姿色的,但是工作肯定是非常难找了,我也只是有时帮她着急,但是终究还是束手无策。昨晚,听邻居说:有人为他介绍了一个无锡过来搞中介培训的老头,六十出头,在某个小区有套房子,平方很多的,她不久可能就要嫁出去了。哦,怪得这两天我没看见她。这里,祝福她了!
一种约会的方式(第七十三家房客记事) xx,xx!有个男孩在门外喊一个名字,不停地喊了几声。我在屋里想:自己住在这里一个多月了,一个院子,包括左邻右居都熟悉的,但是没有这个谁啊。但是不久,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拉开院门跑出去。听见女孩说:我们走吧!脚步声远了,他们就走了:原来他们是约好的。我就想了一下:男孩为什么不喊女孩的名字呢?又想:可能是不敢吧?他们肯定还没有向女孩子的父母公开哩。
生活在别处(第73家房客琐记之一) 我所租住的地方虽然是一片至今未拆迁的居民点(多为老式平房),但是在拆迁的恐慌中其实也已经面目全非了,但是在我而言,最恼人的还是房子里卫生间。昨天夜里去公共厕所,转过一个巷口,看到两个20多岁的男子在路灯下对话。一个说:这里是某某宿舍区了,那么,请问某某家在哪里?另一个看了对方半天,接着就突然笑了,道:就在你家对面啊。这等于什么也没有回答,后来他们突然互相拍着对方肩膀哈哈大笑——原来他们是一对一起长大的玩伴。
被子的结局 老师在黑板写了两个字:被子然后问一个学生:认识这两个字吗?不认识;是你家床上的;是席子吗?不是,上面呢?是小褥子?上面呢?是床单;上面呢?是妈;上面呢?是爸;老师火了:你爸你妈没盖被子吗?学生:盖的,但是被他们蹬掉地板上了.
悲惨世界(沭城故事梗概之二) 昨晚吃饭时,听一位熟人讲他前天目睹的事情:在一个路口,一个交警在殴打一名协管员,打的时间很长,但是站在旁边的几个协管员没有一个过去劝说,只呆呆地看着,后来又来了名警察,据说是这个段的领导,他二话没说,对那名已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协管员又是一顿拳脚。熟人说完,我说不论这名犯多大的错,也不该这么光天化日地打人家吧?熟人说:打人者可能认为,自己是正式干警,打临时工也算正常吧?我没有在现场看到那幕惨境,如果看到,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控制住自己,也不知自己会怎样?
悲惨世界(沭城故事梗概之一) 我刚住进这个至今还未拆迁的小区,一片平房了.这是个大杂院,搬迁的时候,有个女子帮我拿了几件东西,说,你的这些书可以开个书店了.后来,她对我经常说的话是:章大哥,帮我傍个大款吧.后来得知,她下岗了,没一点收入,简直没法活.另一个人家是:父亲从沭河村来,家里地被划进经济开发区,只好投奔儿子了,但是却看不惯儿媳,一次对儿子说:她那样的一张bi,你就能忍受?话未落音,儿媳进来,明显听见了,说:看不惯?我看一大家还得指望这张bi!原来,他们一家没有收入,都靠着这女人在外打拼!(贡献给所有热爱写作的朋友,你们写写他们的苦难吧,或许,你们会感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什么叫一日? 决定暂时不改变自己,所以再来说个段子,当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的一个段子:我们沭阳,是不说一日的,因为这个忌讳,就说一天了。有个教师是在教授成年人学文化呢,这天在黑板上写了“一日”两个字,一个女子就不理解,问:什么叫一日呢?教师答说:一日就是一天。这个女子就惊讶了,抗议说:一天一日还差不多,一日一天就受不了了。
心太软 刚才出去一下,在一间空调很好的房子里,有两个三十多岁、面容娇好的女子在窃窃私语。一个女子说:你呀,跟的人太多了点,也不怕人家议论。另一个女子说:哎,我也想清白啊,可是我就是心太软,那些男人只要对我一哀告,我的心就软了,就让他们把我的裤带解开了。我一时没法退回来,只好说:我什么都没听见。两个女子问:你听见了,今天你走不了了!我赶快逃了出来。
不说 韩浩月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5日02:00 中国青年报 她从远方来,因为工作的关系去见一个人,到了约好碰面的时间和地点,他却迟迟没有来。时间是他定的,地点也是他定的,不过到了该去接她的时刻,他却浑然忘却了,直到天色已近黄昏,才突然想到约了这么一个人,于是一路奔跑着前往约定的地方,到时已经迟到了最少一刻钟。 “怎么不打一个电话呢?”他问她。而她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解释说不过等了这么一回,不愿意打电话催他。听到这里他的心痛了一下,在这个时间就是金钱的城市,还有谁会愿意为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等待十五分钟?她从几十公里外的居住地过来,经过了漫长的堵车,忍受着公交车里的拥挤,几乎花掉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居然还会心平气和地为那个可恶的迟到者着想。她,像是在这个浮躁城市中生存的人吗? 的确不是,她来自遥远的一个城市,可在遇见的那一刻,他居然觉得对她如此熟悉。带领她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穿过办公楼区的花园,和一帮陌生人坐在拥挤的饭店房间中,她静若初荷,显得如此安静和耐心,喝酒,唱歌,聊天,顺便谈谈工作,像所有的过客一样,她要回到她的城市,而他要做的,不过是客客气气地把她送走而已。一切就这么结束,寡淡而乏味,没有任何故事发生。 可是,生命的过客有千千万万,总会有几个和你有几丝或几缕的联系,原因无他,可能是比较谈得来,可能是一瞬间的心动,可能是彼此身上有着共同的品性,再进一步说,可能他(她)是你这一生再难碰到的却有可能是最懂你的人,可有什么办法呢?在所谓的原则和理性的约束下,在浪漫和纯真无比稀有的年代,擦肩而过是最好的结局,如果刻意去挽留,反倒显得无比矫情。 所以,他和她都选择了不说。不说是一种境界,什么也不说。有时他会打开MSN看看她在不在,无论在或不在,他都会关掉窗口,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去说什么。至于她,他没想过,她会不会也这样。但不说不等于一句话不说,不说不过是“不说破”而已。偶尔会淡淡地聊几句,偶尔在人的情绪会有所失控的午后,说得多了一些,便难免流露出言语的智慧和机锋,像钢花划亮漆黑的空间,有一次到了悬崖边上,她惶恐地说,不说,别再继续,咱们不再说了好吗。 不说,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就像一把利刃摆在那儿,可以欣赏它的光亮和锋芒,只要不去碰,就永远不会伤到自己。有人说过,恋爱最甜蜜的时刻就在相互试探、彼此触碰的那个阶段,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会带来情感的爆发,然后是感情的宣泄,然后是从热烈到平淡,从激情到无情。但“不说”这两个字虽然薄如蝉翼,但可以将那些感情的坛坛罐罐密封得很好,如果被封闭的感情是美好的,那么即便永远存放在玻璃罐中又有什么不好。 不说,是因为不敢说。说了就要承担这后果,谁先说了谁会承受得多一些。不说,也是因为不能说。说了又能怎样,你有你的生活,他有他的生活,尽管心灵相通、灵魂相悯,可现实的世界早已像被走出来的磨道,每个人只能在属于自己的那条道路上走下去。飞蛾扑火,彗星相撞,那不过是传说中的故事,傻子才会去做的事情。而不说,不仅保护了自己,也保护了对方,反正以前这么多年也没有相遇,以后再不相遇又能如何。 可人是复杂矛盾的动物,有了不说作为底线,可还是忍不住想要说一些过火的话,像顽皮的孩子在草垛边玩火,紧张而又刺激。在情感上,人是有缺陷的动物,有的人会为此痛苦,见到这一个说了,那么遇到下一个会不会说,世界上那么多人,总会有一些和你仿佛前生约定今生碰面,只不过,有的已经碰到,有的还没碰到,有的一定会碰到,有的永远不会碰到而已。对于那些遇见的,总不可能见一个说一个吧,所以,还是不要说吧。像多年前一首流行歌曲唱过的,“不要对他说,夜里会害怕,别说你多晚都会等他的电话……”如果没有说,那么好了,就可以彼此默默祝福对方,在各自的时空里,过得比自己好。 遗憾总是会有的,可遗憾有时候也是美的,像流星雨滑过夜空,虽然短暂,但看过的人,都会终生为之赞叹。 爱问(iAsk.com) 【收藏此页】【大 中 小】【rss订阅】【点点通】【打印
你谦虚啊?还可以嘛! “那夜,是我的第一次。”他对我叙述。 在我们沭河村,他是比我小了一大截的男子,从小儿就长得高大、周正。我出来打工时,他还在小学读书呢,后来中学毕业就在家门口捞鱼摸虾,但是河水被污染了,没鱼可捞了,这时沭河村被划进经济开发区了,他就被占了村里的地老板招去跑后勤,不久又做了老板的司机。老板是女老板,四十来岁,这次,他把女老板送回宾馆,女老板说,今夜,你要与我住在一起。恭敬不如从命,她就住下了。 我们要zuoai!后来女老板说。 这个他懂,但是他没有经验啊,就说:“恐怕我不行!” 女老板说:“这事是可以学习的。” 于是,他在女老板的指导下开始了。 他的感悟力竟很好。 事毕,女老板满意,不,应该说非常满意,但是嗔怒道:“你谦虚啊?还可以嘛!” 最后,他告诉我说:“我后来知道,我们这女老板夸人有个口头禅:你谦虚啊?还可以嘛!----要知道,这其实在她是一种很高的评价!“
周末情绪 周末的下午,百进照例按时下班。回家坐下后,照例被妻子数落:没用的东西,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像是整天卖给了机关,一个月拿几个臭钱,还不如人家一天弄来的多!就说我哥哥……这些话,谁了多少年了,百进听腻了,耳顺了,但今天又是周末啊,不知是一反常态还是怎么的,平日里心平气和的他,这时竟第一次不堪忍受了,他竟截住了妻子的话:你哥又怎样?腰缠万贯,对不对?对!谁像你一贫如洗,瞧我们这个家有什么?百进却突然冷笑了。你笑什么?妻子恼怒了。我笑你哥哥犯事了,正准备抓他审他呢——检察院的老王亲口告诉我的。妻子跳起来,然后匆匆推出自行车:你怎么不早说?哥哥肯定还蒙在鼓里哩,我得赶紧去告诉他,好让他有所防备呀。百宁望着妻子的背影,快意地笑了,然后放松地上床去睡。朦胧中,妻子回来了,哭丧着脸,一副疲惫不堪、失魂落魄的样子,百进望去,又顿生几分怜悯:别闲操心啦,人家有钱可以摆平一切啊!妻子叹了口气,凄凄地说:听到这消息,哥哥连夜投案去了!这回,却是百进跳了起来:什么?我那可是随口瞎说的哟!啊?!这个周末的夜晚,百进和妻子的情绪,真是坏透了。
潮湿的心 沭河村有桃花、杏花、榴花,还有李花。她嫁到城里不久,先是下岗,后是离婚.离婚的李花在步行街开了一间歌厅. 没有生意的时候,李花既无聊又难耐,就拿起话筒自个儿唱。她最爱唱《潮湿的心》: 是谁用爱来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 给我一点温馨, 给我一点叮咛…… 这么唱着,渐渐觉得自己很投入,很忘情,有时顾客走进来,她也没有察觉,直到人家在背后鼓起了掌…… 光顾歌厅的人当中,男人比较多。这些男人算得上沭城的相对有闲阶级,他们在练歌厅活动时间一般在晚上8点半到9点半之间,他们在公款吃喝的酒桌上散了后,并不急着回家,总是找到一个练歌厅坐下来,直唱到夜深人静,临走时扔下40元钱,高兴了就多扔十元。 有时候,这些唱歌的男人也会要李花陪着唱,有的男人还会悄悄地在李花的胳膊上捏一下,李花装做不知道,但身子则与那人拉开了距离。那男人当然也很识趣,明白李花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就在这样的一些男人中,有一个近来经常光顾李花歌厅的男人,并且和李花有了一段纠葛。这男人有四十来岁,来了,就坐下唱歌,他爱唱军营的歌,什么《咱当兵的人》、《小白杨》,一唱就唱到十来点,临了,扔下一张50元的票子就走,李花找好钱跟出来。嗳,找钱。李花喊。那人却只是挥挥手,油门一加开走了。这样时间一长,俩人自然就熟了。后来,李花知道他是一名警察,却见他并没有常见的那种横,对他的好感就多起来,渐渐就无话不谈了。 有时,这男人也带一些同事来唱歌。同事唱着的时候,他就凑到吧台上和李花说话,有时手无意碰到一起,李花也不避让,后来就让他握住了…… 一天晚上,到十来点了,李花正准备打烊,那人喝得满面红光地开着摩托停下来,李花一见便也明白今晚有事,心怦怦地跳得快了。李花先是陪着他唱,后来不知怎么就倒在他怀里,任他抱住了;关了门,俩人在沙发上就滚作一团…… 又一个晚上,那男人让李花关了门,坐上他的摩托,来到一处新居内。在这里,他俩忘情地结合在一起……临了,李花望着这宽大的房子,应有尽有的陈设,问:这房子是你的?男人说:是的,私房,第二套,我老婆不知道的。 李花望着男人,满脸的疑问。 男人说:这可不是黑钱。本部门办案罚款都有指标——就是利用办案创收,办多了,奖励就多了。我可是办案高手呵。男人还给李花讲了一个笑话,说一个当官的,对来求他办事的男人说:这事不好办,得提前,(钱)打招呼,对来求办事的女人则总是说:日后再说。见李花笑得揉了肚皮,男人还说:我不会犯那些贪污受贿的错误,你别担心!我水平高着呢! 李花当然也是早就知道这男人有妻室的,也从没有要与他做真夫妻的打算。但李花与男人好就把男人当朋友了,她不希望这男人因腐败出事,而且还事关她自己。 望着这满屋奢华的样子,李花不相信这男人的话。 不久,这男人又来约李花去那屋里,李花不知怎么就以走不开拒绝了。 后来又一次,李花仍推托着没有去。这样,那男人之后竟不来唱歌了。 一次,李花发现那男人在隔壁女人的练歌厅里唱得忘情…… 半月两天后的一天夜晚,李花的歌厅没有客人,正一个人唱得投入,忽然听到隔壁没了音乐声,不由伸头一看,见隔壁女人已跨在那男人的摩托车上,把男人的腰抱住了…… 一定是去那新居的!李花想,心里酸酸的,忙转回身,继续唱: 谁能用爱 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
他们没在家 沭河村老太来县城她儿子家过几天,但是平时儿子媳妇的房间都是锁着的,不让她进,这天儿子媳妇不在家,但是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她听见后,很着急,贴在儿子媳妇的门上向里面大声喊:"电话啦,别响呀,他们没在家!"
不要打扰他们的爱情,好吗? 那天,百中从南方回到沭河村,回到自己的家.他推开院门,推开屋门,然后又推开房门.房间里,床上,自己的女人,正在与一个男子在zuoai呢.唉,我太唐突了,这样想着,他轻轻掩着门,同时低声说:对不起,打扰了,请原谅,你们继续!
在这里,读懂沭阳 这是一位专家读<南方周末>的感受,我把她延用在这里——我们的沭阳吧,我以为,用这句话来形容我们在吧里的感受,再准确不过.我也期待更多的人们来这里看看,通过这里,了解真正的沭阳,读懂真实的沭阳!
岁月无敌 有一次我与连云港的相裕亭通电话,他说:“我最近翻出尘封已久的杂志来,从中发现,你比我出道还早哩。”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的话让我羞愧,也让我久久难以平静。是啊,我1980年代中期就开始写小说,1985年在《青春》杂志上发表第一篇小说《等待》,1991年第一次被《小小说选刊》选了小小说《意外之财》。不说这都是逾越千年、跨了世纪的事情,就说在这近二十年间,文学界有多少无名之辈成了大家啊!而全中国的小说和小说作家,无疑都是在这些年里功成名就的。真是人比人得死啊。有位文学前辈说过,在文学的领域里,只有5%的幸运者,其余都只能是终将被淘汰者,而我,至多是一直在95%的人群中企图挣扎而出的角色。说真的,多少年来,我靠拢5%之心一直不死,也难免让人唏嘘不已:我虽然从未真正脱离过短篇小说这支队伍,但是似乎一直也没有出息的迹象。然而我还是坚定了自己。我一路走来。我沿着一口井打下去。我至今写的仍然是一个叫沭河村和沭河村人的故事。我还对自己高抬贵手:不谈对小说事业的贡献了,我只追求朴实,只想通过小说和人物表达一点思想,而不管这样的小说注定又是缺乏艺术成色的。当然,我的这种“努力”也曾经得到鼓励,1995年间,我仅在《淮海晚报》就发表了有关沭河村的小小说35篇。于是我的小说就这样写了下来,后来,还出了三本小说集。然而,并没有太大的反响,而这个喧哗和骚动的文学世界始终诱惑我,让我不能自已。我移情别恋过,写过文化大散文、杂文,只追求发表,并且满足于发表。就这样,我在各种文体中进进出出,徘徊彷徨,却最终都折戟而返。在小说的征途上,我似乎永远是一名只问耕耘,收获无几的学徒。面对风光无限的同辈,凡胎俗骨的我,书,读不进去;小说,写得浅薄而又肤浅------倒养成了好吃懒做,无所适从,不知所往的臭脾气,不仅如此,还常常面对灯火枯坐,既没有一觉睡到死的本领,又耐不住性子写下去,总是一任思绪胡乱穿梭,四处逃避。如今,我在小说的天地里虽然还想继续伺机逃避,却又明白当年那种可以逃匿的时光和处所已经流走,而且,我注定已无处逃避,只是我没有别的选择,别的选择只能是别人的选择。在生活和岁月的步步紧逼下,我只有在小说这个最后的城堡负隅反抗,垂死挣扎。尽管岁月无敌,但是说不定哪一天,我会在我的乌托邦城堡里,燃起一堆自焚的大火,给活得滋润的人们添一处可看的风景。那时,我还会在火光中想起先辈鲁迅的话语:当我化作尘土时,你将看到我的微笑!
凡俗与自我作践 前不久,我在赴某市出差期间,被朋友招待看了一场票价不菲的明星联袂演出。在剧场靠近前排的座位上坐下后,朋友介绍说市主要领导就坐在最前排。朋友还说:这个市每次有明星来献演,市主要领导都要前来观看,并在结束时上台与明星握手、合影。观看演出中,我发现那几位领导在每位明星出场时,都像那些追星男女一样,不由自主站起身来拼命鼓掌,嘴里还发出“哇噻”、“真棒”、“再来一个”之类的欢呼,这使我很感动,因为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官员作为观众时的凡俗之处。 然而,接下来我就无法恭维了。演出临近结束时,那位压轴的大牌明星登场了。这时朋友轻声告诉我,按照以往的惯例,大牌明星会在表演中邀请一位或几位观众与其同台演出。而平时几位都爱唱卡拉OK的市领导,往往都在被邀请之列,一起唱什么《心雨》、《纤夫的爱》之类已经老掉牙的流行歌曲。然而那天的这位大牌明星一直没有作这样的邀请,这样市领导中的一位就坐不住了,他主动站起来举手示意,要求上场,但大牌明星看到后,却不知为什么生硬地用手点着这位市领导说:我烦,你别上来!我真为这位领导感到尴尬和难堪,只是落幕时,那位我以为是被羞辱的领导仍用虔诚的笑容上台,与大牌明星等人握手……我想:为官者有其凡俗的一面固然可爱,但自甘堕落为追星族,恐怕就是恶俗和自我作践了。
今夜,你的眼神 呆鹅,你的率真;沉香,你的率真;木炭,你的率真;还有红龙,你的关注的眼神,也是如此率真,但是,我没有看到自己的眼神,我没有看到自己的率真,我与你们的每一次相聚,只是为了找回我自己的率真,这样简单,这样复杂.不过,当我们共同仰望星空,我们的眼神都含着对真诚的期待,那时,我们从复杂回归简单.
诚征明天出游吧友 限男为呆鹅和重来,另两名为女性,但是不得破坏重来婚姻,由我买单,但是不会奢侈
名实难副 � 作者:章彦文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92 更新时间:2007-2-27 认识一个简单的道理,往往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这一点,我已经深有体会,比如“姓名只是一个人的符号”之说吧,就是如此。我的这个名字,缘于我的姓氏。虽然章氏家族的祖上并没有因名字之高深而显赫一世、光宗耀祖的,但我的父亲当年却执意要抛开家谱,用“彦”字来作为辈份。但是我的哥哥叫彦东,如今想来,我应该叫彦西才对的,却怎么就异想天开给我起了个“文”字呢?关于这一点,一种天机不可泄露的冥冥启示,让我父亲多年来没有说,我也一直没有问。这种默契在别人看来也许既是微妙的,又是可笑的。总之,姓与名连起来,把我这个人包装得似乎生来就会写锦绣文章的。别对不起你的姓名,别辜负了父辈的一片期待,及至长大成人,我的耳际似常有这样的声音。记得读初中时,我就爱在自己的日记里阐述哲理,撰写自以为是的“章彦文语录”,后来我爱上文学,也认为自己天生要做作家文人,于是每隔几天就有一篇小说寄出去,但得到的都是退稿或者石沉大海的打击。痛定思痛,常常一醉方休。一次,我夜半醒来忽然混沌初开:余生也晚,也笨拙,虚张声势的名字并不是不思进取的宿命,也不是某种神秘莫测的指引,说到底,好名字绝不会带来真正的好文章!明白了这一点,继而又发现:大作家、大文人的名字、笔名一律都是谦虚的、含蓄的!于是便想那编辑先生对我文章的心态:他(她)不满于我姓名的直露和俗气,嗔怪我先入为主的张狂,自会料定我的文章是浅薄和浮躁的。如此一想,不由又怪起父亲当初的命名,也不管这名字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的古训是否有关,一度把自己的名字和笔名改为微闻、晓闻,甚至阿Q,只要能吸引人的眼球就行。然而退稿依然如故,只是时过境迁,必须先得给编辑附足返程的邮资了。当然说到后来,文章渐渐地有所发表,渐渐地弄清人家编辑先生重视的绝不是你的名字,而是文章;名字这种符号毕竟太简约,以致最新最美的文章也无法缩到这三个汉字里面去。于是,便对那些说“你老用一个名字发文章,人家编辑会烦”的人,置之一笑。然后,我行我素地把自己这个俗不可耐的名字用下来。当然,我也要努力使自己的文字说得过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作为无所谓“皮毛”的我辈,又算得了什么呢?名字,贴附于微不足道、转眼即逝的生命之上,说是符号已经抬举了,何况,我又是名实不副呢!
说说错别字笑话 比如:把周末读成周未,把害羞读成害差,把推荐读成推存,当然这在网络上一点不是问题
你要是我男人,我就不跟人了 我的一个朋友,女人老爱跟别的男人睡觉,他又骂不得,打不得,就来找我去劝劝,我私下里问她,你怎么老爱跟别的男人睡觉啊,你也真是的,就不能忌讳一点,给我朋友一点面子啊!她愣了好一阵子,后来说:他(我朋友)那样的窝囊废,我不跟人难道就委屈自己一辈子吗?不过,她笑了一笑又说,要是你做我男人,或者情人,我今后就不会了.这是什么话?朋友妻,不可欺啊!是不是?(这个小段子,我写了一个微型小说,并且一稿多投,拿它换了220元人民币<90\70\60>)
不就是出点劲吗? 我的沭河村的邻居,是个女的,那天她在我家井台上洗衣服,后来又来了一个女人,说,你家男人在和某某(女)睡觉哩!邻居女人仍然在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边洗边说,管他呢,不就是出点劲吗?
我那个“碍你们什么事了?”的贴子被删了 好象刚才有人在里面说了一句有些敏感的话,但是可以直接删除那个跟贴啊
手纸 某地靠向基层组织摊派生存的某小报在报刊整顿中停刊后,一些村组干部自发找到上级有关部门,要求今后发给他们一点生活补贴,用于购买上厕所的手纸,该部门负责人不解,忙问为什么?答曰:我们村组干部家庭过去都用该小报做手纸,如今……
常识 这是发生在安徽某市的真实事件,不过是旧闻了:一辆豪华轿车翻入河中,交警闻讯赶到现场下河施救。看到车内有两人,交警便先救出坐在“驾驶员”旁边的那位,送上岸后再救那位“驾驶员”,但由于时间长了,后被救出的“驾驶员”已经窒息死亡。接着,人们从获救的那人口中得知,自己是司机,死者是市委书记。市委书记刚才从他手中夺过方向盘,坚持要亲自开车,过一把驾驶瘾,不想车技太差出了这样的事情。后来,施救交警受了处分。据说上司曾批评说:“某书记经常上电视,你难道不认识他吗?”而那交警不服气地说:“我是按照常识施救啊!”
“几年后的那个恐怖分子” 在县城的某条大街上,缓缓地行驶着一支长长的送葬队伍,有几里长的公家私家轿车参与了送葬。这支队伍行至一路口,突然拐出另一个送葬者——一位身着重孝的男人独自拉着一辆平板车,车上是仅用芦席覆盖着的一具尸体。这样,拉平板车的送葬者与那支庞大的送葬队伍并行前往殡仪馆。一路人见了叹道:“死都不平等啊!”另一人则冷笑道:“说不定,这位拉平板车的,就是几年以后用炸弹袭击“富人区”的那个恐怖分子!”
一种待遇 在某中学教书的某某是我的朋友。一次,他有事请我帮他代课。课间,我提起少年英雄赖宁,我说:“如果我是赖宁,你们今天就学不着了!”学生们听了哗然,我继续说:“首先,我不是专业人员,还是个孩子,既没有扑火工具,又没有扑火经验和相关训练,贸然前往,与赴死无疑;其次,人类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和习性,当我不能抵抗的大火威胁我的生命安全时,我会感到水火无情,还是赶快逃避为好---因为,我认为人的生命比所谓国家财产重要!”学生中立即站起多人,以示抗议,其中一个还说我误人子弟,还有一个还出口骂了我。我寡不敌众,只好草草收场。事后,找我代课的朋友受到校方扣发半年班主任费的处理,损失惨重。
容许你不要我 想起多年前,想起那个现在远方(在格尔木)的女友,她当年有一句话,那就是,当我们发生争执的时候,她会说:“容许你不要我!”后来她终于离开了我,但是这句话,我却时常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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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小娘吗? 年龄比我小许多的一个朋友从沭河村来,是去一个乡亲在县城开的理发店,接他女人回家的.他的女人被他小爷拐跑到南方,最近自己才回来,但是女人通知他到县城来接,他就找到理发店,但是女人很害羞,躲在布档后面不肯出来,他在乡亲的鼓励下冲进去,一把抱住女人,很激动地叫道:"我小娘,你想得我好苦啊!"
那个,有没有一箩筐? 我在乡政府时,曾经组织歌舞演唱队,并且自己是队长,前天突然遇到当年其中的一个很解放的女性(她一直在南方),就把能够找来的当年成员找来陪她吃饭,饭间,一男问这女子,你多年来用过的那个,有没有一箩筐?这女子说,你如果喝下半瓶酒,我就告诉你,于是倒满三小碗,男子喝了,这时那女子才告诉说:没有一箩筐.
去女友家作客 去女友家作客,这对于我是个难题。倒不是我生性腼腆、羞于见人,而是另有缘由。想当年,我给这位女友写过一封长长的求爱信。此信寄出后,却没有收到她只字回音,再见面,女友仍一如以往,谈笑自如。但从那起我便羞于见她,及至后来各自成婚,我仍不敢面对。如今那封信她是否已示夫君,私下里共同作为笑资?若如此,我将如何面对他们?当然,女友在电话里说得很有道理:她刚从农村学校调到城里,我们是旧日朋友;希望今后经常联络,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此次约我到她家作客,便是开始。 但我还是犹豫,彷徨。 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一路虽是不断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但见了女友一家三口在门前满面春风迎候,我仍然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了。一时间,好像自己的头变得不规则了,扶在自行车把上的两手无所适从,脚步也变得混乱无序……我竟不知是如何走进女友家屋里的。坐下后,我老觉得那位得胜的丈夫的目光射着我,审视着我,向我晒笑……她和他问我什么,我也听不清楚;他们与我的对话则断断续续,直到女友的邻居来喊女友丈夫有事,我才稍稍放松下来,并终于大着胆子,向女友问及当年的那封信,是否还在手头。 “什么,信?”女友莫名惊诧。“我从未收到过你的信啊!” 这话非同小可,我一时忘情地去看女友的神色,确认她说的并非假话,也非逢场作戏。啊,原来女友根本没有收到那封信。那么,我还有什么顾虑呢!一时间,我又恢复了自我,但同时也有些失望,重新生出多年前的梦想…… “你给我写过信?”女友含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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