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弃徒🌋 skaldman
签名是一种态度,我没有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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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暴躁老哥肯定放水了一个缺乏诡异和神秘系能力,以暴力 个人认为,暴躁老哥肯定放水了 一个缺乏诡异和神秘系能力,以暴力输出作为核心的序列的真神(这是真神!)的一次认真施法并且命中之后(打阿蒙随手打还不如不打呢),仅仅让一个以诡异和神秘系能力为主,对肉身强度和伤害抗性几乎为零(以同的平均水平为基准,肯定比低序列非凡者强的多)的序列的天使之王(这仅仅是天使之王!),衣冠不整??(虽然尖顶帽和单片眼镜可能也是本体的一部分)连那个讨打的笑容都维持住了? 风暴途径的真神,很明显在诡异,隐秘和反诡异反隐秘上有很大的欠缺(从这次阿蒙毫发无损的逃掉可以看出来——别跟我说受伤了,这种伤肯定不影响他的晋级和继续搞鬼),那么如果从一个比较合理的猜测:‘’真神之间的作战能力是差不多的‘’出发,暴躁老哥应该对偏诡异系的真神有着一击必杀层次的能力——因为大概率打不着或者缺乏出手的机会就被阴死了,而且根本不可能有打中第二下的可能:他没控。 而阿蒙虽然是最强的天使之王,但是他毕竟只是个天使之王!再接近神位,他也还不是神!从道理上来说风暴和他的位格差别,比他和帕列斯的位格差别还大! 而风暴给出的是什么呢?一个球形闪电,劈塌了帽子(甚至没破!),劈裂了眼镜(甚至没碎!)这叫什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是收了贿赂的杀威棒!‘稍微老实点,这是我的地盘,给我点面子!’你就算没打中都没这么奇怪(真的没打中一点都不奇怪,尸骨教堂拖延了时间),打中了却只打出轻伤,太奇怪了! 还有的人跟我说,风暴全力施为贝都就没了。可是难道风暴途径只有aoe么?没有强力单体技能怎么跟邻近序列的真神拼斗?靠最快速度杀戮敌人的信徒来让敌人陷入疯狂?而且技能的伤害和范围不应该成反比么?难道风暴途径反着来,技能范围越大伤害越高? 当然我这通牢骚只是因为阿蒙欠揍的笑容竟然没有变过,很气(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吗,阿蒙?),说实话当祂摆出这副高人一等并且毫不在意的表情并且把你玩弄致死的时候,是非常想让人对着他的眼镜来一拳的,把眼镜打进眼睛里,把牙打掉两颗,然后再把嘴撕破,我看你怎么扶眼镜,我看你怎么笑(ptsd晚期,我快失控了)然而按照鸟贼对这个人物的描绘和吧友对这个角色的喜爱,可能到死阿蒙都会带着不变的笑容,说出带着毒液的谎言,让你怀疑自己的胜利,并且延续祂的阴谋
可能的魔鬼结局之二——正义的美丽新世界在混乱,失控和污染中, 可能的魔鬼结局之二——正义的美丽新世界 在混乱,失控和污染中,第五纪元被毁灭了。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即使是喜好严寒的活尸,在春季也格外的活跃:这是生者时代留下来的记忆。 半精灵大律师艾伦·德肖维茨刚刚结束了和血族审判者约翰·罗伯茨的一场关于一位平民的法庭辩论。判决下来后,艾伦心情愉悦的走在整洁的街道上。 灌木丛和行道树修剪整齐,人行道上人们接踵摩肩互相之间却有着严格的间距,如果从高空中俯瞰,密密麻麻的人头的正中间仿佛有一条严格的直线:左边的向前,右边的向后。赞美秩序之神,艾伦心想,秩序果然是美好的一切的根基,万物都在他们应有的位置上,一切逾越都是亵渎。就如同今天的法庭辩论,虽然艾伦输了,这又有什么呢?审判者约翰用他充分的证据和完善的逻辑证明了我的委托人是秩序的污点,他的委托人被判以社会劳动。维护伟大秩序也同样是艾伦的使命之一。“根据第五纪史史料记载,那个时候的律师要收委托人的律师费。这不就是贿赂么?”艾伦心想,“如果委托人无罪,那么辩护为何需要代价?如果委托人有罪,辩护岂不是包庇?”艾伦心中涌上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情绪,他忙不迭停下脚步向心灵女神——同样也是第六纪神系中的至高神发起忏悔。周围的行人像被石头分开的水流一般毫无阻碍并且见怪不怪的从他身边走过,不少人被挤的身体变形衣冠不整,却也没有露出不愉的神色——大家依然是欢快的,偶尔有看向他的人也充满了赞许之情。 强烈的情绪对健康不利,第六纪的人民都在心灵教会的教导下学会了控制情绪。陌生的情感很快消失,永恒不变的轻松欣快感又重新占满了艾伦的整个头脑,他抬起头,又加入了人流。 “血族确实是个优雅的种族,也许有机会我可以请约翰到我们家小酌一杯,公民之间应该有更多的互动”艾伦心想,“基因教会出产的蘑菇血浆听说非常受血族们的欢迎,比他们常喝的牛血口感更佳。回去需要跟艾玛强调一下不能在约翰的面前提起人血”艾伦想起了一个星期前的一个失业工人——同时也是平民,当街辱骂一位血族公民“吸人血的恶魔”被罚款了一镑,但是因为拒绝缴纳罚款被改判了社区劳动。这件事情在血族社区中产生了非常恶劣的影响。“不过是一镑而已,都不愿意缴纳,真是渎神的吝啬之人。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贿赂,勤勤恳恳工作,也轻松的赚到了七百二十六镑的存款。住所是公共分配的,生活用品也有配额,为什么还要抠这一点钱呢?”艾伦决定拿出三个生物制品份额来采购一份血浆一份葡萄酒还有一份调制奶。他的配偶快要生产了,需要提前需要准备一切,虽然他是公民,但是他的配偶只是个积累了足够的贡献点的平民,需要足够的营养才能让他的后代也成为公民。虽然基因教会宣传应该把孕妇和婴儿交由他们统一照顾以最大比例开掘预备公民数量,但是由于心灵教会的坚持,公民家庭依然保留了扶养自己孩子的权力,只需要在生产的时候由基因教会的神父保护,并且由心灵教会的修女对婴儿进行洗礼。 很快到了孩子的出生之日——日期是由高塔学会的占星师义务服务中给出的。艾伦满怀期待的等待在卧室外的走廊上,一位秩序之神教会的神父陪伴着他——孩子出生后要先经历遗传神父的检视,宁静修女的洗礼,如果有资格成为公民,孩子才会回到他父亲的手上。 艾伦已经有点无所适从,淡淡的潮红开始浮现在他的耳根“艾伦要当父亲了”他心想,“我的儿子能成为令人尊敬的大律师。也许会是法官?如果他对法律没有兴趣我也愿意他成为一名光荣的神学家”不同平常的兴奋让艾伦的瞳孔有些放大,只能通过不断的揉搓手掌来缓解不同寻常的激动情绪。秩序神父开始警惕的盯着他,但是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种情况下轻微的情绪失控虽然不合教理,但是依然在可容忍的范围内。 “不能承受魔药”一声毫无感情的男性话语从禁闭的房门中穿出 艾伦的瞳孔缩成了针尖,潮红褪去,只剩下雪白。旁边的神父如同猛虎般盯着艾伦,头顶上有虚幻的光芒凝结成法典模样。但是艾伦没理他 “是啊,当初这个门坏了的时候,她坚持要比较便宜的塞锯末的门,而不是隔音效果比较好的实木门”有一些屏障在艾伦的脑海中破碎,一些纷乱而不受控制的思绪在他的心理不受控制的飘过。他以从来没有达到过的速度扑向了房门,夺门而入,映入他眼前的是同样陷入疯狂的配偶/妻子。这个平民女人似哀求眼前的神父收回判断,又似想与这个无情的人同归于尽。然而爆发出了非同寻常的力量的疯女人在实力高达五阶的遗传神父面前毫无抵抗能力的彻底失去了生命。“被袭击神职人员对平民有无限自卫权”艾伦的脑袋中飞过这样一个法条,“是啊这是秩序的根基”可是他的眼泪开始留下来了。没等他进一步动作,身后的秩序神父化出金色的锁链把他捆了个结实,摁倒在地。“情绪失控者艾伦,请放弃抵抗” 从来没出现过的反抗情绪开始激烈的影响着艾伦,但是数十年的信仰让他提不起抵抗的念头。他奋力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公民不可能拥有平民后代。 婴儿在慈祥的修女的怀中哭闹这。艾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的双眼从灵动和充满好奇,在修女的心灵暗示中,变得冷淡,变得麻木,变得顺从。很快孩子不再哭泣,也不再乱动,只有偶尔眨动的双眼证明它还是个活物,正如几天前的那个被判以社会劳动的工人。 “前公民艾伦,你被指控情绪失控罪,干扰新生儿洗礼罪,破坏公共住宅罪,指控属实”“你将被判处一千八百镑的罚金”“根据你的资产记录显示你的资产不足以缴纳罚金”“拒绝缴纳罚金改判社会劳动并剥夺公民身份”快速的判决之后,艾伦被还没来得及去他家喝一杯的约翰带到了支配者劳动局。法律凝结成的金色锁链早已换成了铁链,他身上的律师特性也被光明执法者剥离了出来。他被关在黑暗的转化室里,思维逐渐的迟钝,关节修炼的僵硬,似乎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开始替他操作自己的身体和思维。他脑海里最后一个画面,是几天前那个身上只剩下一苏勒工人的最终判决和自己最终判决的重叠: “判处社会劳动,刑期,一纪元” ———————————————————— 慈爱与正义的女神 新纪元的缔造者 不合时代的愚者的继承者 她在她的神国中俯瞰着春天万物复苏的大地,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一切都是如此的井井有条 “你看见了么”她对着自己神殿正中央的灰雾说。灰雾以沉默以对。她知道他从未死去,却也再也不会回来。他不会再为自己的行为而愤怒与争辩,却也再也不会对这一切表达认同和赞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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