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錵問桺☆ ☆尋錵問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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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这片天与地☆ 八路军战士李坚带着二十几名小战士和女同志转移。他们一连经过几个无人的村庄,来到一个傍山的小村子,还是不见一个人影。奇怪的是,他总感到身后有个人在跟着。 李坚警惕起来,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转身,果真看到有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李坚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那孩子没正面回答,反而问他:“你们找谁?” 李坚说:“找你们村长。”“你们是什么人?有证明吗?”李坚拿出了证明,那孩子看了看,问:“有什么事吗?”李坚想:有事跟你说顶什么用?“我想找你们村长。”“我就是。” 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竟然是村长! 李坚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告诉孩子,他们奉命转移,现在天黑了,想找个休息的地方。另外,六位女同志的鞋子坏得都“张嘴”了,还想找六双鞋子。 小村长仔细地听完,说了声“跟我来”,二十几个大人只得服服帖帖地跟着。他给他们找了一个大间、一个小间的套房,抱来几捆稻草做床铺,又弄来吃的。临走时说:“鞋,明天我一定送来。” 大伙儿吃完就躺下了。李坚不能睡呀,一来情况复杂,环境险恶,得提防着点儿;二来那小村长的形象总在脑子里转。 天快亮的时候,李坚起身准备到外面去看看,刚出门,就看见小村长在外面一个角落里站着。李坚感到奇怪,上前问道:“你怎么没去睡觉呀?”小村长说:“你们太疲劳了,万一有点什么动静,我怕你们听不见,就在这儿给你们站岗。” 啊!李坚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忍不住问:“孩子,为什么要让你这么个小孩当村长呀?”小村长看看他,说:“你跟我来。”他把李坚领到村头一口大井旁边。 借着微亮的晨曦,李坚朝井里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回事?井里填满了尸体!小村长说:“13天前,日本鬼子包围了咱们村庄,村里的年轻人,都被杀害了。剩下的人中,老的老,小的小,小的人里面就数我大。因为最近风声很紧,大家转移了,这儿由我来盯着,接应过路的同志。就这样,大家选我当了村长。已经当了13天了!” 李坚听得热泪盈眶,什么也没说,只是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啊摸啊。小村长见了,奇怪地问:“你找什么?”李坚说:“我想找一件东西给你做纪念呀!” 小村长一听,摇摇头,默默地拎起一捆鞋子,整整六双,塞到李坚手里。李坚再也忍不住了,把这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小村长紧紧地拥在怀里。 这时,孩子哭了。他的爸爸妈妈都被日本鬼子杀害了,他没有了亲人,八路军就是他的亲人,革命队伍就是他的家呀!孩子抬起头来,对李坚说:“叔叔,你不要找了,我什么都不要。爸爸妈妈经常对我说:要这块天,要这块地,有什么能比胜利更值钱呀!”李坚的心震动了,是啊,咱们要这块天,要这块地!
人性 人性,顾名思义,指人的本性。人性有两种含义,一种含义是作为中性词,在中国文化中,对人的本性,有人性本善论的观点,以儒家孟子为代表,也有人性本恶论的观点,以儒家荀子为代表;一种含义是指作为人应有的正面、积极的品性,比如慈爱、善良,类似于英文中的Humanity。通常所说的人性,以后一种涵义居多。(来源: 人性 南丰公益书院 ) 人性,实在是个古老的话题,也是个答案众多的话题。孔子曰性相近,承认有人性,但未说人性是什么;孟子说人性善,荀子说人性恶,告子说无所谓善恶,又说食色性也,等等。中国的圣哲前贤们大都从社会伦理角度阐发人性。文艺复兴后的欧洲资产阶级则把人性看作感性欲望、理性、自由、平等、博爱等等,他们大都从人的本质存在、天然权利等角度来阐发人性,起因则在于反对封建制度对个性的束缚。 我对此的心态则是:那么多大学问家对人性都未能给出一个公认的答案,以我等之能当然更是望尘莫及;可既然已经有那么多答案,再来一个尝试又有何妨? 我探讨人性的目的在于:如何更好地解释、激发、引导、组织人类行为,如何更好地实现人类存在。由此,我便不管别人对人性是怎样理解的,只是按照下面的含义来界定人性: 人性就是从根本上决定并解释着人类行为的那些固定不变的人类天性。 显然,这种人性具有对人类的普遍适用性,并在深层制约着人类行为。此种人性,与其叫做人性,倒不如称作“人类的天然法则”更为确切。 一、人性存在吗? (一)同类是否有其共同的本性?此种本性是否是抽象的、普遍的? 对此,人们可能永远也难达成一致的认识,但我的理解则是:同类的确有其共同的本性,这种本性是普遍的,却不是抽象的。正是这种普遍的本性,制约着它们“选择”其生存的方式。 放眼看来,历史、现实乃至将来的每个具体的个人、团体、阶级、民族、国家等等,无一不表现出它们各自的特点。既然如此,怎么会存在一个制约他们行为的普遍人性呢?看起来好像很荒谬。 可是,如果你只关注参天大树的树叶,你就不会发现树叶长在树枝上;如果你只看到某个树枝,你就不会发现树枝之后的大树枝。只有顺叶寻枝、顺枝寻干,你才能最终发现:原来都源自树干。再推而广之,原来都来自树根、来自大地、来自银河系、来自宇宙…… 如果用研究宇宙的方法以及由此获得的知识来研究树叶,的确很可笑;然而,如果只看到树叶却否认它们都源自树干,同样可笑。研究哲学的人不可能用他们的哲学知识研制出高性能电脑;但研究电脑的人也不应否定哲学研究的必要。盖目的、角度使然。 不同的观察角度、研究目的,不但是必须的,也是应该的;但用此种角度、目的来否定另种角度、目的,用此种角度、目的得出的结论来否认另种角度、目的得出的结论,则是荒谬的。 问题的关键在于:针对不同的、必要的目的,选择合适的研究方式和角度。 (二)人类是否存在上述理解的普遍人性呢?是。 马克思主义虽承认人性的存在,但否认存在普遍抽象的人性:只有从人的社会性和阶级性出发,才能得出对人性的正确解释,并由此断言,在阶级社会中没有超阶级的人性。 我则以为,不同的阶级确存在不同的行为特征、价值观、乃至信仰等等,如果我们仅从这个层次考察人性,则人性必然因其阶级性而已,由此,这种层面上的抽象人性的确不会存在。可是,如果再深究几步,从更原始的地方寻找:难道这些表现为不同阶级性的人性就不存在某些共性吗?一个浅显的道理是:任何存在物,只要作为类而存在,总会具备某种共性的东西。人既然作为类而存在,那么,它必然存在共性,而且,在这些共性中,总有某些或某个主要方面在根本上主要地决定着人类行为,从而构成可被称作人性的东西。由此我以为,普遍人性的确存在。 千姿百态的世间万物都有它们的原始基础,活脱脱的社会意识都最终受制于社会存在,作为同类的人,难道就不存在一个共同的人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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