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山野人 翡翠银殇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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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是孰非,城市河道改造 人间地狱镇楼 深圳人,楼下就是大沙河,从小就在河里玩的那种 这是一条近海的小河,从水库出发入海大概三四个小时脚程 以前,下游大部分地方都是三面硬化河道,污水排放,水质不高。上游有小部分是碎石底,流水清澈见底。 入侵有吉利非鲫和尼罗非鲫(红白罗非),食蚊鱼,埃及塘虱 原生物种有高体鳑鲏,子陵,沙塘鳢,餐条,鳝鱼等 最初河道还没改造时这里有很多钓鱼人,鱼获大多是罗非,很少能钓到其它鱼,餐条数量很多 但是不好钓。 —————— 就在六七年前,中段河道拆除了硬化,三面都拆除,修筑了排污暗渠,不再直排。 河水可见的清澈了起来,泥沙堆积成生草绿洲,水深变浅,河道宽窄不一,缓急有致 钓鱼的人更多了 ,因为明显更好钓鱼了 我晚上下水摸鱼,还能见到沙塘鳢和10cm的大眼贼(日本沼虾),但大部分是罗非。餐条好像消失了似的,找不见。 但是我再也没有见到高体和子陵,一次都没有。 我想是因为河底被翻了一遍,我也没再见过河蚌 —————— 近两三年,河道全面禁钓,有保安骑着摩托巡逻 现在的河道是绿意盎然的,池鹭,小白鹭,白鹭等水鸟数量不在少数 因为出现了大批放生的人 成袋的,从菜市场买来的泥鳅被倾倒入河流,鸟儿们争先恐后的抢食 我在这里,见到了 花老虎(花身副丽鱼),线鳢,杂交鳢,鲫鱼(以前没有,水里基本全是罗非), 甚至在下游近海的地方,能看见杂交鳢和海鲢一起游动() 亲眼看着人把草龟花龟,巴西龟放生,还捞到过锦龟,出现了基本没见过的鳖(甲鱼) 还有明确的由官方投放的锦鲤(问了保安和清洁工都知道),体长多在40cm以上,对于只有20-40cm的水深,我觉得养不活这么大的鱼 不知道是因为没人钓还是因为水变浅了许多,站在岸上就能看见七八两以上的一大群一大群的罗非,和红得瘆人的锦鲤一起游动。 幸运的是,我看见餐条们“回来了”,数量可观 我看到了官方的作为,此时整条大沙河要打造成 “生态长廊”,岸边种满蓝色系的花木,河中绿洲交错,水鸟,小型雀鸟,八哥,鹡鸰。 但是水里看着就是一团糟。 我希望大家不要乱放生,有图明志
放生异地原生鱼算什么? 蜉蝣镇楼 在我的老家梅州一个村子,有一条河,拥有从溪流到河道一系列地形,根据我父辈几个玩水人的描述和我的实地考察,我总结了这些原生物种: 叉尾斗鱼,长鳍鱲,光唇鱼(可能是大刺光唇鱼),麦氏拟腹吸鳅,溪吻虾虎,中华刺鳅,胡子鲶,乌鳢,鳝等 (黑壳田螺真泥鳅束腰蟹等等) 而近十年来,因为污染加剧,有关部门进行恢复, 清淤,清垃圾(一袋袋的生活垃圾),河道硬化 四五年前出立了告示牌:XX河段已投放鱼苗,请注意—— 然后我去下地笼,发现河道里: 子陵吻虾虎,高体鳑鲏,条纹小鲃,麦穗鱼,食蚊鱼,南鳢(缘鳢),攀鲈,这些不应该出现的鱼 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 就是南鳢,因为我的父辈没有一个人见过这种鱼,根本不认识,直说像泥鳅(哪里像了) 还有攀鲈,我父亲一个朋友甚至说攀鲈是不是罗非和本地鱼杂交出来的, 这两种鱼都是我帮忙辨认出来的 他们分不清条纹小鲃和光唇鱼,只说是石斑 分不清吸鳅和虾虎类 统称“石搭”(就是粘在石头上的) 也是在他们口中,我才了解到这条河以前有猪麻锯(刺鳅,听他们口述,查了半天)的存在 我感到了不公平,于是我去到基本没有受到影响的上游小溪进行考察,我发现了 长鳍鱲,麦氏拟腹吸鳅,溪吻虾虎和光唇鱼, 在我的印象里,这些鱼在五年前依然分布在河道中,我曾和父亲争辩“石斑”并不是我们在深圳看到的条纹小鲃 现在,下游的河道被大片的水葫芦(凤眼莲)占据,我只能钓到原有的长鳍鱲和叉尾斗鱼,并且 叉尾斗鱼出现了集群的大小几乎相同的小个体(200条以上的个体),不能排除投放鱼苗的可能, 刺鳅,束腰蟹,已经绝迹 为什么我能如此肯定,因为那些玩水的人带着电鱼的设备,而我人微言轻。幸好他们不是为了加餐,电压很低,而且只有春节假期期间才有人去干,有个人专门把南鳢和攀鲈饲养起来(我就是在他家见到这两种鱼)有的事情阻止不了,毕竟只是在乡下 而我多半是个要鱼的。 一个猜想,长鳍鱲之所以能在河道中存活,是因为它们不容易遭受电工的干扰。 我不知道该作何评价,但是我只能看见光唇,吸鳅和溪吻在挣扎,在它们最后的一块净土,一块可能早已被破坏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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