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漫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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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是南怀瑾的说法, “没本事的人”如何如何
我已经说了,完全,那时我从美国回来 她们母女是离得开我,跟党走的。在我老婆,就差没有20平一间房可以带着女儿栖身,哭都哭得出。而我女儿那年三岁,没有离开过娘。
其实我老婆信佛,首先因为女儿的失常,失学 给了她极大的打击,也和她的教师圈子使她有很多机会接触佛教有关。
我那也是积聚了二十七年打破迷局的苦苦思索 冒着让自己公开身败名裂的后果,打算尽可能入情入理地讲清楚那个来龙去脉——尽管我找不到旁证,我极其不可能是自己瞎编乱造。但是呀,系统就是冲着你越有情理,删帖速度越快,还没等你续帖,帖子就不存在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顽强?我都没怕下一秒被铐走,系统就是不允许你讲,任何线索都要踩灭。
假如有一件对我们蹊跷的事 要完全追溯到甲方,我印象中是很难的。 但是假如这样的事,想来也可能和乙方,甚至和丙方、丁方……都可能有关?那就屡见不鲜了。
请教个问题:现在诗词类贴吧所提到的新韵 是不是考虑了入声为仄声?还是说,新韵就以当今的普通话音韵为准?
其实本来我今年下定决心不做 是为了预防家里那位发生大的健康问题,想不到,后来还是我生病接受微创,还是她在有条不紊地操持家务,在尽心尽力地呵护着我! 我也得到女儿的一切孝顺和帮助,除了她不时的发作打断了她尽孝的事情。 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我完美无缺地得到了妻女的满满的爱,爱不就是这样吗? 就物质而言,我也未曾挨饿受冻。在收入允许的范围内,我也和妻女吃好住好玩好。 所以,就我个人的生涯而言,我了无遗憾了。其他我得不到的,那也是注定得不到了,哭也没用。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于未来没有根本的畏惧,我是非常感激的。余下需要考虑的是责任,那也只能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再说我还是觉得,如果不是罹患绝症的话,应该我不会很快就死吧。有些情况只是难受一些,我总要挣扎着对得起她们。做人,不在于别人怎么,条件怎么,在于自己真心去做。
那时我妻子指标不好,我十分焦虑 就去翻阅圣经,翻到一句话:你的两个太阳在发绺里,合成一个石榴。当时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当成上帝有意不告诉我。 这样过去了很长时日,后来我血尿,查出来肾输尿管结石。
还有我女儿当时,为了要想考及格每一门课 60小时不合眼拼命温习,考完一门睡20小时,这么一门一门滚动下去。恐怕常规一点监狱作息,也不是这样的吧,那是何等水深火热! 而我们对门的邻居,难道那么奇妙吗?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我女儿开始拼命那天起,从头天下午五点,到次日上午八点多,一个屋子大开着三盏强光灯,通宵不惜,正照射在她书桌上;我女儿哪天考试结束,那儿偃旗息鼓,人去楼空,好几天之后开一盏小灯。难道如此凑巧,逢到学期考试,一次不拉? 在这样拿性命换及格的煎熬中,这样“确保”她一个瞌睡不打,“消除疲劳”?!
讲那种志司高级将领被俘的故事 其实可以放在任何框架之下显得“正直”,我是说那位说故事的人。而最现实的还是教会我们对自己的悲剧逆来顺受。
确实,频繁地给一个人发博文,推文链接 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希望任何人,不要再给我个人链接许多东西 除非我表示过敷衍以上许多倍的热切兴趣
嗯嗯,我还要负责那人是不是真的地下党? 我第一天承认了自己的“邪念”,第二天就永久离开了美国。有这个道理吗?祖国不感谢我没有把难处推给别人,主动承认自己过错,反而还要追究那个人是否地下党?疯了吧,您疯了吧。
我那段陈述自己在“逼孩子读书罪该万死” 疯狂叫嚣中勉励自己女儿“尽吾志而不悔”的帖子,系统老是要删掉。
我的老婆冒着精神或者身体再次塌方的巨大风险 到今天还有条不紊地做事,死死地呵护着我,唯一的指望就是我的康复。在我们这样命悬一线的生涯中,还要给我洗脑什么人生诀窍,你们给她一个绝望好了。
我感到太失望了 即使我在美国,在极大的困境之中,我也实事求是担待了自己的过错,也没有把困难留给其他中国人。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中国人,但是反正我自己担待了自己的过错。
关于我从美国回来经历,就我个人而言 绝对是觉得:即使当时我疯了,自己的有些情绪恐慌和表现失态,是绝对不可能记错的。而且精神病学上、临床心理学上,没有理由认为,精神病人的任何记忆与回顾,必定是虚假的。而且那时到现在,你们可以了解,我绝大多数待人接物,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我曾经因为社会肇事,受到过投诉拘留吗?我怎么可能,在一个知识分子单位,工作到退休以后?那么为何我对美国回来那段记忆,独独就是错乱虚构呢?而且这样虚构对我个人没有好处,而且从我回来起,美国死于非命的人多了,就这方面嗅事也够了,而且对我来说更重要,我女儿的命运已经很不正常,人们很推卸责任了。我要提起这些,确切评估那段,就不难理解。 尽管我找不到旁证,但是这样一段刺一样扎在心里的经历,而且关系重大,用来提醒自己、提醒世人,没有理由被反对。我找不到旁证,你们也没有理由说我必然就是虚构,然而关系重大的事,有必要提醒自己和世人。
由于自己平生经历中存在诸多十分令人费解的问题 而网络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因此,今后对于前言不搭后语、非常突兀提出问题随即没有下文、或者向来发帖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的那些人,无论跟帖,还是私信,一概不作回答。 讨论必须有讨论的诚恳和认真,我才能认真加以回答。这一点我以往没有设限,但是现在起鉴于身体状况下降,以及经验教训的积累,决定设置这个答复吧友问题的限制条件。
好吧,有件事我实在无法确切核实真假 我自己删去了。尽管,那件事在我看,极其不合情理,不合乎对于人情之常的任何逻辑。 但是,为了避免冤枉一个人,我收回,删掉。
2020年的事,其实就是谁也不能责怪 简单就是:人手极缺,无法安排帮忙,更无法安排替补。 就我个人而言,当然作为返聘的老员工,未免业务能力被高估了,其实我二十余年从事工作,出错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包括门面上的耻辱性过错了。 再说那一年,另外还有一项拖了两年的任务,对方90多岁了,再拖下去就说不过去了。这还是计划中的,可是接着我家人患分裂症住院,还要做电休克;再接着,我自己前列腺炎发作,然后牙髓炎发作,都大量牵制精力,耽误时间。 要是那时单位和部门抽得出后备人手,早就接过这副担子了,然而就是抽不出人啊。 所以谁也不能怪。
今天我可以说,我是充分看到了自己女儿的真心 只要她还没有完全被她的症状压到,甚至带着症状,她都毫无丝毫“吃亏”感觉地为我们做菜、购物、代看门诊和代配药。一次跑回来立刻接受下一件任务再去跑。 她就没有半点患得患失的想法,什么时候都把为父母做事当作应分和快乐。
我很理解,一个人出过国比起没出过国 往往可以更加爱国!奇怪吗?不奇怪。作为一个中国人在国外,其实还是在更不利的地位上跟人竞争,难道舒服吗? 放在我也是如此。
昨晚做了两个很奇特的梦 第一个梦,我老婆带我到一个外国,住在一座类似于贫民窟的大楼里(就是每层有很多人家,过道上到处杂物的那种)。某天我老婆领着我外出,后来就走散了。我想她一定也很急着找我,一摸衣兜,手机忘带了;那么自己回家吧?可把门牌号码也忘记了!这把我急得呀,随后就醒了。
我发表了一篇图片贴,大伙来看看吧~
中国传统诗歌也是这样 一代胜过一代的,总无非是纤浓细腻、韵律和美、运思精妙;感悟越来越轻灵,“独钓寒江雪”,天地唯吾一心而已;也有开疆拓土的边塞豪情,或者家国沦丧的悲慨,那就看开阔豪迈上谁达到更高了。 这样趋势也是自然的,不过待到范式越来越定型,弄到应制诗那样仅仅是规则的竞赛,仅仅是一小撮人的孤芳自赏,也会觉得没意思啊。又比如豪放诗词,最后就剩几句“参军听者”,其实也很苍白;换一个“龙血玄黄”,激荡了一阵子又过去了。 所以,我们又难免回到诗经,回到乐府,不是那里面有些文绉绉的文人东西有多大不了,倒是那种朴拙下里巴人的东西——烤红薯一样,喷香。我们看到大约出于两汉的那些乐府叙事诗,那种令人泣下的夫妻情、亲子情、兄弟情甚至兄弟欺凌,还会嫌它们土里吧唧吗?不比文人越来越精雕细刻的东西价值更重?六朝江南北那些情歌,当然未免当地美女结好南渡贵族的“地主阶级”味道,但是那种抒发爱情率真,以及修辞上前所未有的巧妙新颖,都是太不可多得啊!像那子夜四时歌,都是对我们传统诗歌表现范式的真正突破,对此前的突破,甚至也是对此后的突破?说白了,那种爱情就不是那么shy,这对我们的文化就是难得。 想透了,诗歌还不是一种感情表现吗?如果感情不是至情至性,诗歌能表现什么?修辞技巧是重要的,好的诗经乐府民歌,恐怕都得感谢文人默默的整理润色,但是诗歌的至情至性,应该和黎民百姓真实感受的没什么两样。
是啊,任何人,只要足够发展私欲 都是会腐朽堕落的。任何制度,只要不是在一秉至公上不懈坚持,都会滋生自私自利中的傲慢。我对此并不存在任何问题。
实事求是地讲我女儿为保住学业豁出命的最后一学年 我绝不可能用任何软磨硬泡或者施加压力的手段“逼孩子读书”。尤其在她连轴转熬夜为考试拼命的时候,我能不感到害怕?我是极力劝导她合理作息,尽量抽空睡一会儿,不能糟践性命啊!
我为自己社会担当过的 要不然,我怎么会冒着舆论漫天的诅咒谩骂,以及女儿接近极限的身心,仍然劝导她“尽吾志而不悔”? “父母逼孩子读书,要承担一切罪责!”这是多么尖锐刺耳的声音? 那时我期盼女儿最终能够与祖国一起成长,但是我也没有盼来这一天。
突然想起陈与义那首临江仙 想到“长沟流月细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我想,也正因为自己受到祖国诗词文化那种长期熏染,所以才会觉得那种神韵,让人荡气回肠。要是从欧美甚至拉美的那种诗歌审美角度呢?或许会觉得味儿太淡,“精巧小玲珑”之类,至少要色泽更浓烈一些,诗情诗意才出得来。当然在我的眼睛里,写到这样恰到好处,不能更浓,不然就有些“蠢”了,就不会流传千古,印刻在诗词爱好者心坎里了。
马上又有声音:其实本来就不应该上网 但是,不上网也会有我女儿极端奇特难以解释的遭遇,不上网去对任何宗教感兴趣,对于我们夫妻来说,仍然是玩火一样危险,对于别人我就不得而知了。回民或许问题不大。 所以,不能说网就是所有问题的来源。但是对于始终要推来推去的舆论,要想说明白也是不可能的。
要不要我把女儿准备和参加高考那段的 思想情况、精神情况以及社会舆论和相关亲友对我们指教孩子的态度,对比她在高考上绝对不可复制的成功,写得更加详细一些?这是否有助于大家作出合理的判断?虽然我在病中,但是如果必要的话。
是的,即使此刻,百度搜索推送的新闻,还在十分自由地畅谈宗教 但是这丝毫没有改变我们夫妻接触宗教时那种哪怕是木头也不能不得到的锥心感受:你要不放弃,你就会灭顶!!
还有吧友回我帖,说我把问题想夸张了 但这位吧友随后有删帖了。我想说,也许这位吧友没有经历过一个社会或其某些分子如果要搞一个人,也就是整蛊,那可有多么坏。
而且确实是细思极恐,她当时那么奇怪说话 到底为什么?既然她对社会政治既无知,又不感兴趣,犯得着为那些话题大惊失色,唯恐“反体制”不及时吗?难不成,她说统一好,屈原是民族英雄,警察会抓起她吗?甚至过了那一段,她对那些话题,还有那么神经质吗?今天你问问她,到底要不要统一,她会犯难吗? 那她当时,又能怕什么,顾虑什么呢?谁能因为她顺移动体制,就抓起她,不给她饭吃呢?唯一能够使她恐惧、神经质到那种地步的,无非就是:考试、成绩。 那考试成绩能够“越反动越好”吗?表面看不能,实际上……
早梅[明 道源] 万树寒无色,南枝独有花。 香闻流水处,影落野人家。
其实,归国二十多年来,我也是努力在弥补自己的丑陋 尤其人格上的丑陋,我对女儿的教导,正是体现了我的苦心。在任何事上,首先我对同胞们的儿女后代,有过任何不良影响吗?哪怕你们儿女儿孙“误解”,也绝不可能“误解”到歪路上去。反过来这个社会对于我女儿呢?那是每一小步都导致她失之千里的错误,据我们社会说,那还全是“误解”了它。哼要“了解”它还真不容易呀! 我也不来和你们争谁对谁有诚意了。但是,说清楚我女儿遭遇的来龙去脉,这正是我宁可粉身碎骨的责任。
我是长得非常难看的 尤其在精神人格方面。我也没有病态到那种程度,一定要让人知道自己丑。 只是这里有我被社会整个儿狡诈吞没的女儿!分明是社会拿我个人觉得错误,在她身上进行了一场并不正当的博弈嘛。我不说出,我们社会能把多大事儿当做“不知道”的城府,又怎么能见证这孩子血泪的悲剧呢?
知道?不知道? 首先我当时在国际航班上那么强烈失态,机上有美国人、日本人,还有除我以外其他中国人。这样一件事按常情论理,我们社会二十多年来,谁也不曾知道? 既然我们社会一直不肯说,我也犯不上为一件能让自己坐牢或关疯人院的事儿,一定要给自己争取来了。
没有一个《钦差大臣》的故事,但是有一个再国际航班上引起 轩然大波的故事,怎么可能忘记呢?真的忘记了吗?
但我是有责任为妻子、女儿说清楚她们遭遇前因后果的 尤其我的女儿,很大程度上,她的状况是由于社会对她无限制的利用和滥用而恶化的。
说得好啊!“长得丑还要对镜子发火” 我只是觉得,非常对不起我妻子、女儿对我的依恋和忠诚,她们其实是我的受害者。这不是我不想呵护她们,而是她们被动成了我的抵押品。
关于我在美国那所大学,我只是 实事求是,没有推卸自己过错的责任而已。怎么,这也能归网媒玩出什么花样来吗?!
其他的事,看到我这个女儿,什么话也不要对我说了
说到我从美国回来,为什么不去投案自首? 是啊,经过国际航班上那一路,我还以为能够为自己遮瞒?有任何可能遮瞒? 可是,从回国那一分钟起,如果要对任何人提到路上蹊跷,毫无例外就是我疯了,错乱了。我怎么证明自己犯罪了? 甚至到今天,假如我到任何一家警署去说:我当时如何如何“丧失国格”,毫无疑问第一反应就是认为我要看精神卫生中心了。有其他可能吗? 那么我既然这样苟且到祖国,为什么要豁出命来,就为了证明自己“失格”呢?反而我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在国际航班上那么大动静,我就找不到任何旁证呢?!防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吗?
我回来二十多年,过得如此焦灼烦恼和痛苦 难道是为了来生左拥右抱,纸醉金迷,嫖赌逍遥吗? 其实很简单,前面是想对祖国赎罪,后面是要对女儿赎罪。 只有我,心里最明白:没有我,她不会落得这样失落一生的凄凉命运。 死了以后没有人间的淫乐,也没有尔虞我诈的无耻欺骗。
我认为,当时教导女儿跟着祖国走 跟着爱国、集体、社会主义走,那就是我对祖国的悔过,就是我对祖国的真诚,就是我后面对前面的像祖国弥补。我不可能把自己女儿一起骗进——有何必要啊?我有别的指望吗?
其实我估计得没错 某网媒,即使它七颗心、八颗心,最后还是一颗忠实厚道的红心。即使最终有这么颗红心,也不是对我们父女而言的。
那些一直不满、干扰别人信奉宗教的人 为什么还要推送宗教有关自杀的禁忌呢?
我发表了一篇图片贴,大伙来看看吧~
算了,我知道我这两番话,并没有说服人 不要说我的才能不足道了,就是我的情感,其实也是以为不对的。或许更重要是后者。
其实,我非常厌恶极力为自己辩护 辩得人赢又怎样呢?难道,人们就肯放弃自己的利益吗?就会怜悯弱者?就会体恤疾苦? 其实什么都不会改变,只不过增加别人对自己的仇恨而已!
请原谅说几句尖刻不宽厚的话好吗? 有的人老是要在“质量”问题上死掰,这么说吧,如果是出于高度、甚至过高的工作责任心,出于一种心理习惯,非常关注、甚至计较这一点,哪怕使我付出惨痛代价,我原谅了。工作岗位上,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同志和提醒,质量才得到了提高和保障。人都是有惰性的嘛,受到督促不是坏事。遇到我刚好不结实、不硬朗,我的损失也是社会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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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的精神残疾就是这样情况了 我老婆,首先就有相当危险的身体指标,长期、显著高出正常。为了这个缘故,不得不把维持剂量的精神药物停掉。最近一段,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幸运,我微创手术后卧床,她在家里独当一面,倒也没有显露什么问题,当然也没去查。
你们始终显得对我们“不知情” 可是,那时我女儿就那么分明地思想情绪迷乱,吓得我撕裂嗓子呼吁,发了一万多粉帖子,到底还是站在“不知情”以外吗? 是不是这句当今的流行语:“你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呢? 而且装睡,涉及利害就会跨越几个逻辑档次,显示出惊人准确的“洞察”!像一个精神分裂休学的女儿,她的父亲企图“提条件”争取些许权益,这有什么超乎常规吗?我打电话,全程被妻子看着,我有什么情绪失态,言语冒犯,表达特异吗?没有啊!单凭这样简单偶然的交流,就怀疑到我有精神问题?怀疑到这样一语中的的问题?要不,这位老师去做精神科大夫都有余了,像我们带女儿去看精神科,都长期没有被“看出”有病啊;要不,更合理地,她还不是另有信息来源吗? 所以,说那么轩然大波的事情,就从来“不知情”,说法啊!所以也就很可以理解,这样的“装睡”,怎么可能叫得醒呢?怎么肯被叫醒呢?
网媒可以厚颜无耻,群众可以良莠不齐 这已经是不默认也得默认的惯例了。
值得提一提:前段,我老婆信佛那时,我也领了玉佛寺皈依证 贴吧大量推送钓鱼吧。你们知道,佛门讲清修,可是钓鱼也很清净的样子,只是多了根钓鱼竿。 后来我老婆住院了,出来也改吃荤了,钓鱼吧的推送也消失了,
心理学家们可以帮我推断 如果那时我在国际航班上表现正常,那么后来,我跟孩子辅导员书记打电话,没有任何超出一个休学女生父亲争取权益的常情,没有任何不慎重、不注意缓和矛盾的口吻,怎么人家,平白就会想到我有精神问题这个可能性呢?那一定是在跟我们直接打交道以外掌握了我什么信息嘛,还有什么争议吗?要不就是当时辅导员非常卑劣,只要不利于她们学校的利益就不惜陷害。但是据我看她为人,不太像是后一种心情,而且我女儿从她同学中也听说,我是精神不正常的。其实当时我在单位里承担十三五项目,还是身强力壮的主力军,怎么就在我照面都没有打一个的女儿同学圈,赢得这样可怕的名声呢?
如果要说我造谣不造谣,千真万确就是 我女儿,跟某几位老同学有沟通与没有沟通相比,自言自语、自我亢奋要强烈得多。而且一到下午五点,突然精疲力竭似的,晚饭也不吃就睡了。这是前些天做通了她工作后,把那几位的朋友圈设置为互相不看,亢奋和强迫性明显改观。
要把我信基督教这件事“杀人灭口” 哈哈,我认为这不算基督教什么损失。而我,还不是一条本来就报废的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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