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漫凝思 午夜漫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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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诗歌也是这样 一代胜过一代的,总无非是纤浓细腻、韵律和美、运思精妙;感悟越来越轻灵,“独钓寒江雪”,天地唯吾一心而已;也有开疆拓土的边塞豪情,或者家国沦丧的悲慨,那就看开阔豪迈上谁达到更高了。 这样趋势也是自然的,不过待到范式越来越定型,弄到应制诗那样仅仅是规则的竞赛,仅仅是一小撮人的孤芳自赏,也会觉得没意思啊。又比如豪放诗词,最后就剩几句“参军听者”,其实也很苍白;换一个“龙血玄黄”,激荡了一阵子又过去了。 所以,我们又难免回到诗经,回到乐府,不是那里面有些文绉绉的文人东西有多大不了,倒是那种朴拙下里巴人的东西——烤红薯一样,喷香。我们看到大约出于两汉的那些乐府叙事诗,那种令人泣下的夫妻情、亲子情、兄弟情甚至兄弟欺凌,还会嫌它们土里吧唧吗?不比文人越来越精雕细刻的东西价值更重?六朝江南北那些情歌,当然未免当地美女结好南渡贵族的“地主阶级”味道,但是那种抒发爱情率真,以及修辞上前所未有的巧妙新颖,都是太不可多得啊!像那子夜四时歌,都是对我们传统诗歌表现范式的真正突破,对此前的突破,甚至也是对此后的突破?说白了,那种爱情就不是那么shy,这对我们的文化就是难得。 想透了,诗歌还不是一种感情表现吗?如果感情不是至情至性,诗歌能表现什么?修辞技巧是重要的,好的诗经乐府民歌,恐怕都得感谢文人默默的整理润色,但是诗歌的至情至性,应该和黎民百姓真实感受的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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