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夷 悉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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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扫房与蒸馍 (转) 记忆:扫房与蒸馍   “二十四扎扫帚,二十五拐豆腐,二十六杀年猪,二十七灌酒去,二十八蒸馍馍,二十九,再到集上走一走!”扫帚其实是不用扎的,父亲一入腊月就从二十里外的马跑泉买来了。它早早地就来到我家,或挂在屋檐下,或靠在院墙上,它浑身青绿,一片一片的竹叶还没有褪去它的绿,如同出嫁的不久的姑娘脸蛋上还透着红润。有风吹过时,它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风也会把它特有的清香送入我的鼻孔。  它应该是我家一年中的最后一位客人或者第一个客人吧,而且好象是父亲专门请来的贵客。在二十四之前,它什么都不干,什么也不做。而那把去年和它一样享受过如此待遇的扫帚此刻已显出了老相,筋骨枯黄、稀松,毛发全无,做活时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而且活儿也做得不像过去那样干净利落,不是这儿落了一根鸡毛,就是那儿遗了一堆尘土,它斜靠在院门旁的旯旮里,似乎在说:“都一年了,就让我歇了吧!”新和旧的扫帚就这样显明地将一年的日子划分为结束和开始!  吃过早饭,当太阳挂到我家院外那棵核桃树的最高的树梢上时,桌、椅、凳、几、柜、箱、罐、盆、碗已将一个偌大的院落挤得满满当当,如同人头攒动的节日商场。父亲戴上他那顶帽沿已不知脱落了几圈的草帽,从上房的第一根梁柱开始,墙肩墙缝墙脚墙角、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由高到低地开始了他一年里最为仔细最为认真的清扫,他甚至不会放过墙壁只有芝麻粒那样小的蝇屎,他会伸出自己的食指,用那尖硬的指甲耐心地抠掉。而我们的好奇却全在院子里的那些柜柜箱箱、罐罐盆盆里,那可是我们家的家底和所有的家当呵!它们平时都呆在屋内的某个角落,默默地朝我们眨着神秘莫测的光。今日是它们享受一年中难得的阳光机会,也是向我们展示它们神秘内涵的好时机。我们怎么会放过?比如那个被黑漆漆得透亮的箱柜上的那把金黄的铜锁,比如帽盒中那支花翎和黑面红里的瓜皮小帽,那只只有烟盒大小有抽盖的精致木盒里的银耳勺、铜耳环,都会引起我们极大的探究的兴趣。可惜那时我们年龄小,并没有追寻到这些物件背后的故事,随着祖父祖母的相继离世,这一切已成了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如同被父亲扫出门的那些积年的灰尘,已无法找回它的真相了。包括那些让我们流连忘返的小物什,也在岁月的流转中慢慢藏起了它们的身影。前两天我的一个堂叔父曾说我祖父有一个白铜的水烟锅,那应该是我们村里为数不多的好东西之一。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次也没有见过它,就像已故的很疼爱我的祖父,十年的时光过去了,他竟很少到我的梦里再给我一次少年时整日都包裹着我的疼爱,是时光改变了记忆的容颜,还是记忆背叛了时光里的人和事?  经过父亲大半天的忙碌,家就如同一个经过梳洗打扮的人显出干净整洁的模样,一切旧的东西似乎已经都走出门去了,一切新的都将到来。但旧的永远不会回来了么,新是就永远是新的么?那把新扫帚现在就和旧扫帚靠在一起,一年后的这个时候,它会和它身旁的那把旧扫帚一样老。   从祖母和母亲轻轻的开门声关门声开始,我们其实一直就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她们在轻声说话,她们在来回走动,厨房的火在哔剥作响,虽然夜还很黑,空气尖锐得像刀子,但我们的心和身下的土炕一样热乎乎的,我们的耳朵在捕捉着腊月二十八这天从凌晨三四点开始的所有声音,包括母亲去院外的场里扯动一背兜麦草、抱起一捆苞谷杆的声音。  我们都在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当白面蒸馍在火与水的共同努力下慢慢将自己的芳香化作第一股白色的丝线缠住我们的鼻孔时,第一锅馍马上就出锅了,不用爬起身,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我们就可以吃到那暄软、香甜的白面蒸馍了!  “屁臭盐咸,蒸馍馍过年!”在我们乡下,这是讥讽人头脑简单、想问题仅停留在表面最常用的一句话,大人娃娃都会说,都会用。我之所以将它放在这里,不仅是它包含了蒸馍和过年这两件事儿,其实这句话一年四季不分春秋冬夏都被村里人如同父亲的烟锅一样吊在嘴边,我想说的是这里有一个规律性的认识,也就是和前面两种事物的物理属性被人认同着一样,蒸馍,是只有过年时就会有的东西。而这,却是粮食匮乏年代的特有产物,现在比我年轻十岁或十几岁的人或许根本不能理解的。记得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乡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家家都有了余粮,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都可以吃上白面蒸馍时,我的祖父却对此忧心忡忡,对我们天天吃白面似乎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担心,“这顿顿吃白面是要遭罪的,还是多吃一些五谷杂粮吧。”祖父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这种担忧不仅没有变成现实,在城里,五谷杂粮竟比小麦白面吃香,二斤小麦才是一斤玉米的价。
天水生肖文化 (转) 天水生肖文化   生肖源自于劳动人民的日常生活,是民俗文化的一种特殊载体,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生肖。天水人敬蛇、爱蛇,视蛇为灵物,实际上是龙蛇图腾崇拜的一种遗风流韵。当地人除对龙蛇两种生肖属相情有独钟外,对别的十种生肖属相也同样崇敬。老一辈天水人一见面叙问年庚,都以生肖属相推大论小,由此可知天水生肖文化的源远流长,颇见古道民风的淳朴。  在这方丰厚的沃土中,出了一对著名的书画篆刻艺术家,这就是陈冠英、张维萍伉俪。俩人自 1978年开始,历时16年,以“动物之趣,艺术之境,文化之光,生肖之魂”为宗旨,联袂创作的十二生肖篆刻作品,一个生肖100方,方方不雷同,方方意相属,共计1200方生肖图章,被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誉为“迄今为止国内罕见的生肖艺术珍品”。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和《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中国艺术报》、《文艺报》、法国国际广播电台等国内外新闻媒体誉为“诗情画意的图腾,精神灵魂的象征”,“填补了中国生肖文化研究的空白”。冰心、肖乾、钟敬文、钱钟书、吴祖光、胡洁青、赵朴初、启功、文怀沙、霍松林、李政道、汪曾祺等近百位文化名人、学者、教授,或撰文,或题词,或致函,一致肯定他们“作了开创性的探讨”。如著名作家汪曾祺所题“探生肖所来,考羲皇究竟”。剧作家吴祖光的题词是“生无涯”,评价都非常高。1997午7月1日香港回归之日,《陈冠英、张维萍12生肖百刻图》一套12本,由深圳海天出版社隆重出版发行,使国内外友人进一步认识到秦州这块黄土地上生肖文化的艺术魅力。
天水方言 (转) 天水方言 Tianshui Dialect  天水方言非常独特,也比较有趣。有的是古音古韵的孑遗,有的是一段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有的富有民间生活气息。总之,经过长期的历史积淀,约定俗成,折射出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独特的风情神韵。  如三国时期,天水属于魏蜀拉锯式的交战地带,今天这块地方归刘 (蜀军),明天这块地方又归曹(魏军),因而人们口头谈论时就说,这是“刘的”,那是“曹的”。久而久之,将“刘的”和“曹的”用作口头人称代词。又因为“刘”字与“牛”字发音相近,时间一长,慢慢把“刘”说成了“牛”,“刘的”就成了“牛的”。一直到现在,“牛的”、“曹的”仍然保留在天水人的口语之中。  又如天水人口中的“马杓”一词,又作“马勺”,指盛饭、舀酒或舀水用的长柄大勺。元杂剧《秋胡戏妻》中有句“媳妇儿,你只待敦胡芦摔马杓哩。”  再如天水人把继母口语叫“尧婆”,元杂剧《灰阑记》第四折中有句“孩儿也,这臂膊似麻秆细,他是个无情分尧婆管甚的,你可怎生来参不透其中意?”天水人至今还通常把父亲叫“达达”,这实际上是元朝蒙古人对长者的尊称。  还有一些方言和现在的普通话一对照,也很有意思,如:  夜过——即昨天  今过——即今天  臬——伊的转音,指别人家  乍哩——即怎么啦  至答——即这里的意思  务答——即那里的意思  下井——指水桶  热头——指太阳  阿公、阿家——指公公、婆婆  长虫——指蛇的历突卢——指眼珠不正视,心中有鬼
天水山歌和民谣 (转) 天水山歌和民谣 Tianshui folk song and folk rhyme  山歌,有的地方人们把它叫做“花儿”。山歌是天水民歌中较有特色的歌种之一,在各县、区都有丰富的山歌“花儿”流行。天水地区的山歌主要归属于陇中花儿和介乎洮岷花儿之间两种类型。陇中花儿,主要以武山、甘谷、秦安、麦积、清水一带流行的山歌为主,歌词句式以七字句为基础,较自由,歌词即兴创作为多,一曲多词较为普遍。流行于张家川回族自治县的花儿,有些曲调在旋律的韵味上既接近临夏花儿,又受到了周边邻近汉民族习俗的影响,比较独特。天水山歌曲调或高亢、凄婉,或悠长、缠绵,或抒情、优美,没有器乐伴奏。内容除大量的情歌外,还有不少反映了各族人民的社会生活及生活情感。  民谣在陇南各县极为流行,也非常丰富。天水民谣自有其特殊性和地域性。民谣有生活类、生产类、交往类等几种类型,千百年来,民谣深深渗透在天水人的红白喜事、日常生活、生产劳动之中,是天水民间文化的一道独特景观。天水民谣最有特色的是酒歌,酒歌一般在行酒令的过程中吟唱。目前全国流行的酒令有300多种,天水比较流行的有10多种。在酒桌边,可以一两人边唱边行酒令,也可以多人同吟唱行酒令,气氛非常热烈。天水酒歌少则数句、十来句,多则上百句,内容五花八门,丰富多彩,是酒文化乃至餐饮文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故乡的“酸菜”(转) 故乡的“酸菜” 在我的故乡天水,无处不有、 无人不食的“酸菜”享誉陇上,闻名遐迩。  相传,家乡的“酸菜”历史久远,是由几千年前家乡的名将姜维在行军途中研制而成的。名垂千古的蜀将姜维在带兵打仗的过程中,为防御粮饷中断,常令将士身背干菜,以备急用。士兵在行军途中,常常遭遇漂泊大雨,淋透了袋中的干菜,继而又遭烈阳曝晒,使其在不经意中得到了自然发酵。其香入鼻,其味酸美.后姜维令士兵有意加工制作,取其名为“酸菜”,浸泡“酸菜”之“水”初叫“姜水”(意在纪念姜维),现惯写为“浆水”。如今“酸菜”的食用地不算太广,主要遍布在以天水为主的陇东南地区,但“酸菜”的食用者随处可见。“酸菜”的制作工艺很简单:备陶制瓷缸一口,大小均可;从邻居家要一碗成品“浆水”(方言结子);购鲜菜(多以芹菜为佳)若干,洗净后切碎、切细,放入锅内参水煮沸后捞入备好的缸内,将要回的成品“浆水”也参入其内;再烧煮一锅清汤(开水中洒少许面粉,搅溶)倒入缸中,然后盖好缸口,发酵一日,便可食用。制作“酸菜”时,缸要擦净,菜要洗净,存放时要保持高度的洁净,不能溶入丝毫异类,否则,就会全缸皆坏。可供制作“酸菜”的原料无处不有:有苦苦菜、荠荠菜、苜蓿菜等野菜之类;有油菜、白菜、芹菜、萝卜、土豆等种植之类。“酸菜”的功用,长期以来主要是用于充饥。因为制作它成本低廉,故为穷困者家庭所必备。记得幼时“公社化”时期,家贫如洗,父母含辛茹苦,常年累月的劳作,也经常食不饱顿。为了能挽救生命于垂危,“酸菜”成了当时主要的食品。除了春、夏有野菜时要常备“菜缸”之外,到了秋、冬之季无野菜可寻时,必须提前拾积野菜,煮熟挤水后压存于诸多缸、桶内,以作“酸菜”的后备。那时,父母亲只要备好上几缸供作“酸菜”之用的“半成品”,心里就踏实得多了。我幼时的生命就是被家乡宝贵的“酸菜”养育而成的,那时无食用清油来炝“浆水”,母亲在无米之炊时,常常捞一碗干“酸菜”洒上盐供全家充饥,记得当时喝那母亲烧的土豆“酸菜”汤真是味美之极,是故乡的“酸菜”把我养大成人。几十年过去了,如今故园的城乡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里人在吃腻山珍海味、美味佳肴的时候,不忘用“酸菜”来调剂口味,乡下人依然每顿难舍“酸菜”,家家户户照样离不开“酸菜”缸。尚未脱贫的部分农民仍以“酸菜”为主粮。如今“酸菜”的功用在原来充饥的基础上,又有了诸多延伸,还发现了诸多药疗价值,如降血压,降血脂,减脂肪等等。大凡家乡在外地生活、工作的游子,都念念不忘故土的“酸菜”,常被此谗得垂涎三尺。只要有机会踏入家园,吃“酸菜”面、喝“浆水”汤必是当务之急。有好多定居在天南地北的家乡人也让“酸菜”与他们一体安家落户。有的从家乡携带,有的在当地制作,“酸菜”成了其生活中难以分离的“伴侣”。“酸菜”、“呱呱”、“酿皮”是家乡三种极为普通的民用食品,但它又是三块巨大的基石,无时不在支撑着家乡色彩斑斓的饮食文化的蓝天;无时不在点缀着家乡饮食文化的特色。家乡的“酸菜”从远古而来,在它身上,蕴涵着历史,饱含着文化,记录着艰辛,象征着廉洁。想起了家乡,就想起了“酸菜”,想起了“酸菜”,必然忘不了家乡。
街亭寻古 (转) 街亭寻古   天水,具有悠久的文化历史,拥有五大文化板块,其中三国文化尤为引人瞩目。天水的三国古战场就有七处之多,是蜀魏争雄陇右的主战场,军事画卷的浓缩版,演绎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历史故事。京剧、豫剧的传统戏《天水关》、《失街亭》唱响中国,而失街亭,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故事,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纵观三国历史,在所有战争遗憾中,最为遗憾的莫过于马谡失街亭。街亭本来是个很不起眼的小地方,然而将它写进了演义小说、戏剧、电视剧,把失街亭作为军事教材的典型,街亭便名扬天下了。  历史的烟尘虽然早已落定,而人们对古文化的探寻却方兴未艾。公元228年,诸葛亮为了实现“北定中原,兴复汉室”的愿望,派赵云、邓芝率蜀军从秦岭斜谷道直取眉县,扬言进攻关中,进行佯攻。诸葛亮率主力部队主攻,对其声东击西,攻其不备。首出祁山接连攻克天水、南安、安定陇右三郡,魏国朝野大震。诸葛亮坐镇天水,选部将马谡拒守街亭,保障进入关中的通道。魏明帝要反攻,亲自镇守长安,派司马懿、张郃率大军要重新夺回街亭失地。  若蜀军控制街亭,即可直入800里秦川,与赵云、邓芝的部队形成钳形攻势,奇袭长安。而魏军若占领街亭,即可纵横控制陇右三郡,陷蜀军于进退维谷的被动局面,谁先占领街亭,谁就掌握了这场战争的主动 权。  街亭的战略位置竟如此重要,那么街亭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史学界众说纷纭。千百年来,慕名走访者反复踏查索取有价值的线索。根据当时的历史记载,军队进攻路线,出土文物,由洪亮吉、范文澜等史地学家和研究《三国演义》的专家考证确认是在右“街泉亭”(今秦安县陇城镇一带),至今街中有泉有亭。对于双方动员了几万军队的一次大战,绝不是曲曲弹丸之地。《街亭丛考》一书的作者十下街亭考证认为街亭古战场是以陇城镇为中心,东至7.5公里的张川县龙山镇连柯城,西至8.5公里的秦安五营乡景阳川,沿清水河谷的山沟川原一带,东西长16公里,宽3公里,总面积48平方公里的区域内展开。  在当地村民的带领下,来到陇城镇西14里处,五营乡南山丘陵地带。这里是马谡的部将王平军队驻扎的地方,这里曾设下伏兵。龙山镇连柯城军事要冲,蜀将高详部队驻扎在此进行侧应。陇城镇南山上,当地人称“麦积崖”,因它的形状像农家的麦垛而得名,也叫“西梁子”。其高约200多米,方圆数千平方米,横卧在清水河谷,能控制清水河谷通道,易守难攻。山上郁郁葱葱种满了庄稼,这里就是当年马谡驻军的主战场,也就是蜀魏争雄陇右,狼烟四起,刀光剑影的街亭古战场。山风一起,庄稼哗哗作响,好像还在向人们讲述 着1700多年前发生的历史故事。  街亭战役是分别在马谡大本营和侧翼蜀将高详部队所在地同时展开的,张郃率五万大军打击马谡是主战场,魏将郭准驻守在清水县攻击高详是配合,其目的是解除马谡的侧翼支援。马谡虽然抢占了街亭的有利位置,却“违亮节度”,舍水上山,信守“居高临下,势如破竹”,“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兵法教条,裨将王平苦苦相劝不听,结果蜀军立足未稳,魏将张郃的部队暴风雨般袭来,把麦积崖团团围住,断其水源,蜀军不战自乱。同时郭准的部队又打败了高洋的部队后,朝街亭冲杀过来,使马谡腹背受敌,郭准部队的出现是诸葛亮未预料到的。结果是马谡兵败街亭,使诸葛亮首出祁山打出一片好形势毁于一旦,只好从祁山撤退到汉中。失去了一次很好的机会,诸葛亮挥泪斩马谡,悔恨交加而结束。  往事越千年,深层次剖析街亭战役的失败原因是多方面的,蜀国在用人、实力、排兵布阵、战略战术都存在问题。此外,在战术上蜀国“六出祁山”,频频出击,人力物力损失较大,人民厌战。魏国则以静制动,以柔克刚。蜀越攻越弱,魏越守越强。退一步,就算街亭战役蜀国完全取胜,也未必能圆“北定中原”的梦想。
杀猪过年(转) 杀猪过年   腊月杀猪,是一件大事,其郑重其事,胜过礼仪烈烈的家祀。   一个没有大块的肉吃和大碗的酒喝的春节,该是一个多么贫瘠的春节啊。  那头黑色的土猪从圈里放出来时,小眼睛中泛着饥饿难耐的绿光。它沿着后院积雪未消的墙根一溜小跑,把长嘴深深扎进麦衣、麦麸和豆皮搅拌而成的猪食中,轰隆隆一阵猛吞。母亲站在旁边无言地看着,她手中端着一碗煮熟的黄豆。这头猪是我们全家最奢侈最豪华的“年”,我们的“年”半年前就由母亲置办在后院了,起初它还是一头憨态可掬的小猪娃,一日三餐,三日九餐,线条逐渐粗犷,腰身随之隆起,脊梁上的鬃毛钢硬如针。它贪吃又贪睡,心思简单,觉悟奇高——猪这个家族最伟大的使命就是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得膘肥体壮,体面地被人类进食。它果然很快就膘肥体壮了,真是一头好猪!   母亲在猪吃干净一槽饲料后把手中的那碗黄豆洒给它,猪有些受宠若惊,它从未吃过这么纯粹的豆子,所以吃一口,抬头看一眼母亲。多么香甜的豆子啊,就像我们春节时吃到了猪肉。猪很笨,不知道这是母亲在为它送行。它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碗黄豆,乐得直放猪屁。母亲开始抹眼泪。这一情景,每年腊月都会在我家堆满杂物的后院重现。   父亲请来的屠夫和帮手来了。进入腊月后,屠夫的生意好得像春天的菜苗见风猛长,他眼中白多黑少,看人的神色就有些渺视。他站在后院端详着那头黑猪。黑猪浑身上下干爽洁净,滚瓜溜圆,身体轮廓张扬有力,像一幅写意的山川风物图。屠夫由衷地说,好猪!能有幸见到这么好的一头猪,是他屠夫的荣耀。就在我认为屠夫会继续像品茶那样把黑猪品评下去,甚至放弃杀这么一头优秀的年猪时,他突然窜过去骑在猪脖子上,两只手揪住猪耳朵,把猪抵向一个死角。猪发怒如狮,厉声呼啸,奋张挣扎,但屠夫的帮手发一声喊,早有绳索缚住猪的四肢,一帮人抬起猪,抬到门外的核桃树下,那儿预备好了案板、大木桶、刀具和脸盆。猪的嚎叫响彻全村,四邻八舍的人前来观斩。屠夫手中的长刃闪着寒光,大拇指往前一推,刀刃捅进猪的脖子,立刻有血自刀口喷射而出,喷到预备好的脸盆中,腾起一股血红色的雾气。猪一直在奋力嚎叫,如同一个唱破高音C的声音。猪啊猪,就这样一直坚持着自已宽广而高迈的音域,将体内的一腔热血汩汩地喷洒出来。它是在欢呼自己完成了猪族的使命呢,还是在诅咒人为刀俎我为猪肉的不公呢?它是不是像人临死前大喊: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或只是抱着灵魂飞升直上天堂得道成仙(比如说,成为天篷元帅)的欣慰惨烈地眠去呢?我不得而知。总之,猪的一腔热血即将流完时,屠夫的刀刃才轻轻地刺进它的心脏一点,猪的嚎叫骤然便停歇下来。 据说杀猪的讲究之一,就是要让猪这么长嚎以排尽体内的鲜血,保证内脏和猪肉的清洁,然后才让它死去。那案板下的一大脸盆血,可以用来治冻伤的手,或者拌以高梁面,灌注到猪的小肠中上笼蒸熟,成为俗称“血馍馍”的一道菜,味道远优于超市中的香肠。   猪死了。我家养了大半年的黑猪死了。母亲的一个念想死了。   猪死了之后,三四个壮汉扑在猪身上,各自占据一块地盘,迅速有力地拔猪鬃。猪脊梁那条线上最硬最粗的猪鬃是归屠夫的,他把血手在干土上蹭蹭,大拇指、食指、中指并在一起,三指如镰,运斤成风,噌噌有声,价格昂贵的猪鬃很快被洗劫一空。没有了猪鬃的猪看上去像一只羊,软软的,绵绵的。然后猪被投到盛有热水的大木桶中褪毛,毛褪尽后,倒悬于核桃树上,用砂轮一点点打磨肉褶中的杂物,直到这具白花花的猪闪烁出丝绸的光泽。   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我们逡巡在猪的周围,是为了等待一样玩具。猪被开膛破肚,内脏被一件件取出来。屠夫解猪,游刃有余,他真是一名优秀的猪科医生,每取出一件内脏,他都会由衷地感叹一声:这猪没有一点毛病,好猪啊!屠夫最后终于取出我们像狗一样紧紧盯着的玩具:猪尿泡。他把那个肉嘟嘟的玩艺儿高高地抛在空中,嘭地落在雪地上,我们前仆后继地像抢橄榄球那样去抢夺,猪尿泡最后被王一元抢到手中,他是玩猪尿泡的高手,我们心悦诚服地接受他的指导。于是王一元率领我们转移阵地,来到一块写标语的水泥板前,用空心竹子向尿泡里吹气,并轮番将其在水泥板上像揉面那样揉来揉去,使之变薄,变匀称,大家共同努力,一个儿时每年只玩一次的足球就做成了。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厚重的汽球,血丝斑驳的纹路还纵横其上。 猪杀了,年到了。我去后院,后院里没有猪的哼哼,有一丝冷清。我还来不及像母亲那样伤感一下,年的欢呼就自远而近逼来了。带上我们的足球,吃猪肉,过年吧。
羲皇古域古树笔记:玉泉有辫柏 (转) 羲皇古域古树笔记:玉泉有辫柏   北出秦州城,沿庵沟前行,约二三里地,一座规模宏大的古建筑群,掩映在满山苍翠的柏树群中。望之景色深秀者,玉泉观也。  玉泉又叫“明眼泉”。是说元代道士梁志通曾以泉水洗目疗疾,无不应验,故当时人称“明眼泉”。而且,因泉香甘醇,凡游人至此,莫不以畅饮为快。  在玉泉以西不远,就是清时诗人任仕言笔下“倚郭参差起众恋,密排老柏如栏杆”的玉泉观“崖柏”。大凡古人植树,都有一定寓意:或取刚直不阿、亦或万古长青之意。而且,对于修行之人讲,都很讲求周围环境。所以梁真人他便在高崖上种了棵柏树。后人为了纪念他,便把这棵树称为“手植柏”。再后来,柏树根茎屈曲,如姑娘头上紧结的辫子,被雅称为“辫柏”。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古树专家云集玉泉观。当他们站在玉泉边浓郁的树荫里,品尝着玉泉水,惊叹陇上名观的确名不虚传的时候,映入他们眼帘的辫柏,让他们大开眼界。大呼:秦地有此物,异哉,妙哉!犹言:昔日黄陵柏因其老名著天下,今见玉泉辫柏,为它奇妙当数华夏第一!古树专家“秦州玉泉论古树”,一时传为佳话!  作为一个立志为天水人文文化耕耘一生的人,我心里是很孤寂的。为此,我常去玉泉观、南郭寺、净土寺这些曾留古人足迹的地方去寻访。那里少有喧哗,也稀世人的纷扰。当我静心的时候,我关心着名城天水本已不多的园林以及那些幸存的古树。在那里,我用心听到了千百年古树的欢颜与忧戚,也听到了大自然和谐、自然的天籁声中那一丝丝的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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