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の拳 烈焰の拳
我愿身为狂炎焚尽黑暗的坚冰。
关注数: 113 粉丝数: 265 发帖数: 18,466 关注贴吧数: 118
其实,特蕾西娅还是对的吧 “出身伦蒂尼姆的芙蓉,从小就是周围的邻居们都很喜欢的孩子。” 芙蓉是萨卡兹。 炎熔的自我认知也是维多利亚人(画中人第一章—“非要说的话,我是维多利亚人。”),而不是“无根的魔族佬”。 芙蓉和炎熔这对姐妹的存在和经历,非常有力地反驳了目前笼罩在萨卡兹头上最大的两团迷雾: 一,“萨卡兹人有着嗜血好战的天性”。 扯淡。萨卡兹人还可以是周围邻居都喜欢的好孩子,兼营养餐大师。在泰拉世界,除了血魔那样的极端例子,种族血脉几乎是不能直接影响性格的,连萨科塔人只要在伊比利亚长大都会长成安多恩。 二,“萨卡兹人天生被排斥”。 否。人们排斥的是嗜血好战的人,排斥的是感染者(虽然后者也还是歧视)。萨卡兹只是很不幸几乎天生是感染者,又因为一直以来的妖魔化造成的恶性循环显得大多数都嗜血好战罢了。 ———————————————————— 我认为,特蕾西娅的方案就是如下两条: 一,研究出遏制矿石病的方案。只要矿石病的问题被解决,萨卡兹人对矿石病的极端易感就不再是问题。同时这也是功在千秋的事业,可以让这片大地(1/1)少一个将压迫者们进一步分离的身份标签,有利于被压迫者的团结。 二,给萨卡兹人带来稳定的生活。只要有良好的后天环境,萨卡兹人大多就会成为芙蓉、月见夜和吾导先路里的那位萨卡兹姑娘,而非穷凶极恶的魔族佬。 这不只是一个理想的方案,这是真正能够除根的方案。 只是许多萨卡兹人无法理解,也等不到那一天。 ———————————————————— 而特雷西斯在做什么? “芙蓉从小就是很受街坊邻居喜欢的孩子。” 伦蒂尼姆的街坊邻居们,那些会如此喜爱一位萨卡兹小姑娘的街坊邻居们,现在有多少在萨卡兹人的手中死去,有多少流离失所呢? 他们现在全都在咒骂萨卡兹人吧。 正如Misery所说,他只是在让萨卡兹人变成所有人的敌人,让无数会宠爱萨卡兹小姑娘的人变得谈萨卡兹色变。 所以罗德岛的核心层,即原巴别塔成员、特蕾西娅的旧部、新魔王的王廷——无论从使命、信念还是利益上,都必须阻止他。 这应该就是罗德岛介入此事的理由了。
关于萨科塔人到底多擅长铳 我们都知道,泰拉世界的铳本质是一种法杖,通过铳体的法术回路和子弹的法术回路相互呼应,来把子弹发射出去。 对于非萨科塔的种族来说,这实在是折磨人的事情,非萨科塔人不管怎么训练也最多用一用手铳,而且都有这种程度的法术控制力了不如直接去当个术师。 而对于萨科塔人来说,他们用直接就能使用铳,等于也是按下扳机就能射,所以他们可以随意使用各种高威力铳械。这是我们都知道的。 ———————————————————— 但是还有一件事此前都被忽略了:铳终究是一种法杖。 其他种族对铳的态度就像日常嫌弃热武器的魔幻世界居民:没有成长性,无法充分发挥个人能力,关键是基础威力并不高(“铳的杀伤力并不十分出色”,毕竟泰拉世界连电磁炮都算弩),而且使用麻烦、价格昂贵。 但对于萨科塔人来说,由于扣扳机不用花心思,他们就可以发挥铳作为法杖的一面:通过铳施展源石技艺。对萨科塔人来说,铳不仅是使用更方便的弩,更是一个好用的法杖,有了成长性。比如outcast的圣火打击,以及教宗打安多恩那一下的绝对不是左轮枪打得出来的效果。 (题外话:我认为outcast的死因不是所谓的天基打击,而就是源石技艺的反噬。她不选择先打五发再打一发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她的法术的威力随填入的子弹数不成正比地提升,一次打五发很可能还解决不掉五个人,而一次打六发就能解决六个人,而代价则是法术超量过载反噬自身,也象征不留余地的审判终将审判自己。那一段有描述:圣火是从她的枪口蔓延到她身上,再冲向云霄的。) ———————————————— 所以,如果此前铳的设定还很让人怀疑“你做得这么复杂就为了还原那个射几发子弹的效果不是画蛇添足吗”,让“铳是法杖”这个设定还只停留在设定的层面;而加上“萨科塔人还能依靠铳施法”之后,才真正合理解释了拉特兰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去制造铳。 虽然很难说这之中的很多设定是不是后来才打上的补丁,但就现在的结果来说,细节,都是细节
其实感觉萨科塔真相揭露之后反倒更各族平等了 首先说明这里所说的是人格上的平等,就像安多恩说的:“他们的悲喜与我们并无不同”。 萨科塔人厉害吧?天生连接着卡拉,相互共感,天生就能跟同族保持和谐。 按照一般的感觉,这种方面、这种程度的种族天赋,应该足以影响人格了? 不能。 即使是这样的种族天赋也影响不了萨科塔人的人格。塑造了拉特兰萨科塔性格的还是拉特兰的环境,和土生土长的拉特兰的黎博利类似,而和伊比利亚的萨科塔相去甚远。 即使是萨科塔人,最终塑造了其人格的仍然是后天的环境,而不是先天的血脉。 萨科塔人乐天派?看看安多恩。 萨卡兹人喜好暴力?看看芙蓉姐妹。 看似“种族性格”的东西,其实只是个“民族性格”罢了。不过是一族聚居在一起之后,因为某些原因形成了稳定的文化,让这一族的人耳濡目染地养成了这种性格。 在泰拉世界里,天生的种族天赋当然会让聚居在一起的某个种族因这个天赋而产生特殊的、像是种族性格的民族性格,但毕竟不是真的“种族性格”,拉特兰人的乐天派可不分萨科塔和黎博利,安多恩的追随者也不分萨科塔和黎博利。 种族终究不会直接决定人格。 所以安多恩在醒悟、放弃“让拉特兰平等拯救各族”之后仍然有路可寻,所以罗德岛的理想才有其根基。 我喜欢舟的剧情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从各个方面反复论证的这一点。 ——————————————————— 又及:都这样了,那再来个海嗣呗。不是水月这种之后被转化的,而是天生的、又从小在人类社会长大的海嗣。我最喜欢看“自我认知为人类的怪物”这种桥段了。 不过到了海嗣这地步,可能虽然在人类社会长大,但因为血脉的呼唤等同于整天和别的海嗣接触了……大概还是不太行吧
关于“我吃两碗”究竟单身在哪 第一层:从字面上看,“我吃两碗”的意思就是老鲤没想着给杜小姐点面,情商太低,所以注定单身 第二层: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这两碗面是跟着两碗茶一起点的,是很显然也很自然的“给两个人各点一份”的感觉。如果老鲤真打算吃两碗,他会点三碗。 也就是说,“我吃两碗”是杜小姐拒绝之后,老鲤给自己找回面子、呛杜小姐的说法。“你别想多,都是我吃的”。 所以老鲤不是真的没考虑杜小姐,人精的情商还是保着的。 第三层:但是,情商在不意味着“我吃两碗”就不好笑了。 因为有一个东西情商是没法挽回的:对人的态度。一个人划分自己人和外人、朋友和对头,以及其他诸多身份的标准,情商可一点也影响不到。 而老鲤呛杜小姐的做法表明,他在明知对方是个年轻气盛的孩子、本性也不坏、现在还在同一战线的情况下,完全不给面子,跟对方较真。而他原本是可以展现自己成熟的中年大叔气质,一笑了之,包容和安抚一下这孩子,让杜小姐以后做梦都能梦到老鲤的笑容的() 我们可以想象,老鲤在过去那么多年里,和多少美少女和美女郎在类似的情景下打过交道,然后靠着他这一身混社会的本事斩断和对方的情缘,再无下文 所以回过来看,“我吃两碗”确实是超级单身狗发言,确实值得裱起来! 叫你吃两碗烂肉面.jpg
所谓“岁兽换一城”并不是说它爆城吧 首先,如果单单说爆城,以令挥手消弭天灾的力量,岁兽喷没有其他防备的城市,一口就喷没了。 并且就算喷不没,直接溜号就完事了,它的灾祸必定会被带到别的城去。 所以,“一城”的前提条件是,先要把岁兽控制在这座城里。而控制岁兽谈何容易呢。 其次,在上面那个前提下,“备以一城迎战”的含义就可以得解了: 是以一城为前线、为桥头堡,举全国之力向前线输送资源和战力的总决战。 能打得赢,自然从头到尾都能把岁兽控在城里,受灾的最多是这座城;若打不赢,那免谈了。 其三,左小伙说的是“军队十不存三”。若只是说“一城本地驻军十不存三”,恐怕不足以称为两败俱伤。 那么所说的应该就是,全大炎的军队十不存三。这也印证了上面所说的,“以一城迎战”是“以一城为背景打响的国家级决战”的意思。 ————————————————— 也就是说,岁兽确确实实是对国级的灾兽。以现在炎国的力量能打赢,甚至能把受灾区域控制在一城内,但要消灭岁兽也必须支付国家级大战的代价,并且后果是全国军队十不存三——其他方面的损耗在这个背景下或许也不必多说了。 不如说,如果只是灭城级的灾祸,何必建造“司岁台”这个专门机构去应对?如果年拍的烂片所言非虚,任何一个“岁”的碎片就已经是对城级战力了,而这样的人靠几个高级天师就能压制住,哪算得上大灾难? 不要小看神明啊,特别是这种权能玄乎得不行的神明
令的“深层权能”大致能确定了 http://tieba.baidu.com/p/7696399459?&share=9105&fr=sharewise&is_video=false&unique=28FDF4A94BD4BE3579F780887391D41B&st=1643083345&client_type=1&client_version=12.18.1&sfc=copy&share_from=post&source=12_16_sharecard_a 本帖是该帖的后续。 令的档案已经解包出来了,可以到prts上去看。 说得其实很明白,是“逍遥”。 令的表象权能“诗文”……不,其实她的表象权能甚至不是“诗文”,而是“诗人的形象”。 诗、酒、浪子、梦。之前猜测的“梦”甚至都只是表象之一。 首先这就直接推翻了“岁”的碎片的能力是他们所代表的技艺的“深化”的说法。反之,是他们自己决定的存在形式——代表什么样的“概念”,影响了他们所代表的技艺。 令即是,以“逍遥”为底,呈现出次层权能“梦境”;再这之上,再衍生出表层的“诗人的形象”,以及代表技艺“诗文”。 那么什么是“逍遥”呢? 就是“想要如何,就要如何;想不如何,就不如何”。 其最基础的就是不受任何拘束。就连年和夕以自己的权能造出的拘束,令都可以尽数无视,随意来去。 而在此之上,还有足以掀起灾祸的等级。 夕所说的,“若她不再相信梦是假的,不再相信任何规则具有意义”;以及对应的文中所说,“福祸纷呈,倒浊颠清;兵斗弭遁,诗文形渐”。可以推断出,“逍遥”权能的极限是“梦成”。 最大的自由,就是颠倒一切规则,让世界成为自己所想。 讲真,从年到令,这权能一个比一个唬人,然后这还要小心那个“下棋的”。“下棋的”的深层权能很可能是“局”,也就是对命运的限定,这限定甚至连“逍遥”都难以挣脱。 “岁”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对“岁”的碎片所掌握的权能的猜测 这次令的消息一放出来,结合放出的一些信息,我又有猜想了 之前夕出来的时候我猜测过,“岁”的碎片所掌握的权能是: 1.对应十二种技艺;2.这些技艺,又每种对应一个更深层的权能。 【年】 年的权能是“铸造”,其对应的更深层次的权能是“器”。所谓“器”,即一切人所造之有形物,是文明的物质身体。 这是从年兽对应的诗文中“国蚀器锈”一句推测的。年兽所掀起的灾祸,即是剥夺、侵蚀一切“器”,使人类的文明(国)如梦幻泡影般溃散。 当然,年刚出的时候我也没这么猜过,即使现在也没有足够的信息。我是从夕那边猜过来的。 【夕】 夕的权能是“绘画”,其对应的更深层次的权能是“真伪”。画面内外即现实与虚假,画卷即真伪之隔。 “画中人”故事里,夕是好好地秀了一把她的“深层权能”的。将现实的人纳入虚假之境,将虚假之境覆盖到现实之上(灰齐山当时就是这样),还可以直接在现实中变出虚假之物。画中人全篇渗透着“真伪”、“镜花水月”、“画中人”之类的思辨,证明了这一主题。 夕兽掀起的灾厄是“笔缀卷阖,如醉似痴,一夕烬尽”。停笔阖卷,现实转化为虚假,画中人被画所同化,如醉似痴,最终与画一同付之一炬。和夕本人的能力也对得上。 而夕是这样,那年呢?我也是因此而回过头去看年的权能,猜想“国蚀器锈”一句所对应的东西,姑且得出了结论。 但是也有人猜测这可能只是“技艺到了极致”的结果,所以结论还不是很能下满。 【令】 而令所对应的权能可能是“诗文”(不会是“酒”,因为最后的方言桥段里,夕对令说的是“诗与画都有了传承”)。它又有什么更深的外延呢? PV中充斥的是关于“梦”的信息。令反复强调“梦”,可见她和“梦”的关系匪浅。 那么我们可以猜测,令的“诗文”所对应的深层权能是“梦幻”。诗和梦的关系或许是诗文构筑梦幻,引人深入其中;或许是梦幻构筑胸臆,诗人抒发胸臆而成诗;也可能是两者皆有。 但无论如何,“诗文”和“梦幻”的关系,相比“铸造”与“器”、“绘画”与“真伪”,已经不是那么直接了,是需要绕几个弯子的外延含义,不可能单纯是“技艺到了极致”的结果。 所以到这一步,我可以更加确定:“岁”的碎片的权能,每一个都是对应某种更深层次的权能的。 当然,现在令的设定档案还没出,一切都隐藏在迷雾之中。 就看到时候的档案能不能支持我这个说法了
高规格分队体验谈(正式调查难度限定) 高规格分队全结局达成 高规格分队一直被认为是较弱的一个分队,“多一张临时招募券有什么用啊?” 但是,这多的一张临时招募券是可以改变整个开局思路的。 具体点说: 1.选了高规格分队,就直接随心所欲开局。多的这一张招募券可以极大对冲随心所欲开局带来的职业搭配不确定性,而且你可以白嫖两个满练4星,两个! 2.接下来,你的希望视选取的开局,从5-8不等。 如果是5,就选一个5星一个4星;如果是6或者7,就选两个5星;如果是8,就选一个6星一个4星。 这就是高规格分队的任性。别人就算把开局希望全搭进去,了不起346开局,惨一点444、454、336开局。而高规格分队可以任性地4445、4455、4446开局,比别人可优渥太多了。 3.接下来可能又有问题:你这开局希望全搭了每一个6星,之后怎么办? 接下来攒希望等6星呗。虽然听起来和别人差不多,但以高规格分队的优渥开局,攒希望的底气是远高于其他分队的。其他分队如果一直没能发到强力6星的券,很可能开局崩;而高规格分队一开始的强大作战能力可以支持第一层完全不用花希望加人,运气好点第二层都不用花希望加人,非常安稳地渡过第一个六星到来之前的时间。 高规格分队的游玩体验就是游戏中途希望非常富余,不知怎的就好像完全花不掉希望一样本来应该是研究分队担负这种体验的,结果给高规格分队拿去了。 下次肉鸽的时候希望研究分队能加强一下
现在看下来,感觉泰拉世界的血统作用蛮微妙的 虽然泰拉人均言必称种族,还有赤裸裸的广泛的种族主义,但详细看下来感觉……种族或者说血统的作用非常微妙 首先,血统并不能直接影响性格,甚至连文化都不会直接被血统构成。 这是显而易见的,舟的一个主题就是描述世人对萨卡兹其实的不正确,那对其他种族当然也是一样的。就单从对萨卡兹各种描述来说,“经典萨卡兹形象”的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在战争里泡大的,而在和平环境成长起来的萨卡兹人的性格参见营养餐大师。种族无法天生地决定人格,一切都是后天塑造的。 而其次,血统对身体能力的影响有多少? 这个影响或许存在,但也非常微妙。就现在看来,血统只能影响一个人的“天赋潜力”。 是的,只能影响“天赋潜力”,最多再影响一下一般人一辈子摸不到的某种“上限”,更无法确保下限。 “天赋潜力”指的是,在这方面或许经过更少的训练就能达到别人经过更多训练的地步——但不是不训练就会天生比人强。 乌萨斯人天生物理强度高是公认的吧?但是也只有古米这种参加过童子军的人是优良。贵族大小姐早露是标准,文学少女真理直接是普通。 瑕光的血统厉害吧?天马,还是纯正的临光家血统,连天赋法术都遗传下来了,结果加急特训一个月(肯定是还有小时候的训练基础的,不然估计根本不会动去打比赛的念头),跟锈铜这个拉货打个平手,还差点重伤。 而剧情中出现过的公认的强者或者高天赋者也并不是都是什么特殊血统的。比如煌,就一普通的大猫猫;比如血骑士,就一普通的牛牛。 只要还是“人”【意思是排除掉神和怪物,那些已经超出常理了】,那么种族血统带来的影响是有,但不是决定性的。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后天的东西,因为人会经受哪些训练、会不会接受训练,也是后天决定的。 总的来说,种族血统的作用很微妙,或者说对于一个人的塑造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真正起决定作用的永远是后天的东西。 或许这就是在泰拉人种族之间明显不同的背景下谈人人平等的基础吧……
大半夜水一个瞎猜 总觉得……白海皇并不是漫画里定义的那种“欺凌者” 第一,漫画里的“标准欺凌者”都是热衷于传播欺凌价值观、会主动去扩大欺凌对象群体的;而白海皇不这么做,其只对仲岛一人作恶,并且在外伪装成被欺凌者,仲岛也并不会主动(从而让白海皇间接地)传播欺凌价值观。 第二,虽然可能是白海皇的伪装实在太好,但无论是过去的象王还是赤海王都没能察觉到白海皇的欺凌者气息;而(这里这个细节有可能记错了)象王在白海皇展露杀机之后似乎也只是察觉到她的强大,却没有认为她是欺凌者同类的表述。 第三,从青海王和绿海王的表现来看,非欺凌者也可以是超能力者,所以白海皇虽然强大,也存在不是欺凌者的空间。 ——————————————————————— 说起来象王、会长和德光在承受白海皇的折磨后头发都变白了,也就是说在这个漫画的设定里过度的精神和肉体折磨确实会让头发变白。 而白海皇的头发也确实随着欺凌变白了,这意味着她强迫仲岛对她做的事情,即使是白海皇的肉体和精神,也仍然属于过度的折磨…… 以折磨他人为快乐源泉的“标准欺凌者”怎么想也不会主动去承受这种级别的折磨吧……这也能作为“白海皇很可能不是欺凌者”的论据之一。 但她的动机就更迷惑了。 —————————————————————— 现阶段我的瞎猜大概是,白海皇因为初中的事情,下定决心要惩戒每个能见到的欺凌者。 于是她对仲岛作恶,目的是不择手段地把仲岛培育成具有欺凌者思维和强大的交际手腕(维持欺凌秀必备)的人才,从而能够从社会上杀死欺凌者;而她自己通过承受长久的折磨锻炼出海皇级别的肉体,从而能够从肉体上击倒欺凌者而从精神上杀死欺凌者。如此,成为二人一体的欺凌者绞肉机。 但不管怎么说,这娘们就是有恙……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