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岸泽- hu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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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日报盘点九大重大科技基础设施 目标:建设“光电融合超快生物分子成像装置”“先进显微光学成像装置”“超灵敏磁共振成像装置”“变结构全数字PET”等四大装置和一个“图像融合与处理中心”,打造国际领先、具有可持续创新能力的尖端生物医学成像平台,解决我国的生物医学研究对国外设备的严重依赖,为我国生物医学科学研究、疾病诊疗提供最先进的测量分析手段。 高端生物医学成像设施 主责单位:华中科技大学 目标:建成中部地区首个世界级大型多学科综合研究与高技术研发平台,具有国际领先水平,一期工程建设低能区衍射极限同步辐射光源。 武汉先进光源研究中心 主责单位:武汉大学 目标:开展设施主机系统性能参数提升、科学实验测试系统功能扩展、制备表征测试平台完善等三个方面的优化提升,建成性能参数全面领先、最具国际影响力的脉冲强磁场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引领国际强磁场技术发展,为解决量子物态与功能材料、生物磁共振、先进电磁制造等领域的重大科学问题和国家重大需求提供极端实验条件和平台。 脉冲强磁场实验装置优化提升 主责单位:华中科技大学 目标:建设磁约束氘氘聚变中子源预研装置主机实验系统、辅助加热系统和设施配套的专用实验大厅及研究中心,研究并解决聚变能研发中的聚变堆材料、产氚等重大关键科学技术问题。可为聚变堆材料和氚材料产业、聚变能源产业、中子辐照和检测产业提供支撑。 磁约束氘氘聚变中子源预研装置 主责单位:华中科技大学 目标:打造作物标准化种植、人工环境精准模拟、高通量多维表型数据采集、智能模式识别、多维组(基因组、蛋白组、表观组、代谢组等)分析、大数据管理和物联网等最新技术集成的一体化研究平台,建设基因操作、环境模拟与检测、表型数据采集、多维组学分析、智能大数据解析等五大耦合系统。为开展基础生命科学规律的探索研究,解析植物性状决定遗传机理和环境适应的生物学机制,推进武汉国家种都建设。 作物表型组学研究(神农)设施 主责单位:中国科学院遗传与发育生物学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园 目标:围绕“工程扰动下深部岩土结构、状态与行为的演变规律”这一共性重大关键科学问题,重点建设“模拟器主舱”“工程扰动行为辅舱—相似材料制备辅舱—环境载荷控制辅舱—多参量监测辅舱—多尺度表征辅舱”等“一主五辅”核心装置,建成能够真实、直观、有效模拟现场深部工程扰动活动,反映多场耦合作用下岩土多尺度特性演变过程的多学科开放共享实验研究平台。 深部岩土工程扰动模拟设施 主责单位:中国科学院岩土力学研究所 目标:搭建国际领先的农业微生物资源发掘与利用研究平台,建立国际领先的微生物与动物、植物、环境互作的模拟舱,构建从分子、细胞到动植物个体的一体化智能化高通量新型药物筛选系统和农业微生物大数据分析平台。为我国农业微生物领域开展高水平前沿基础研究、产出原创性科技成果和新产品提供颠覆性技术和方法,为生物医药、动物疫苗、生物农药及肥料等微生物相关领域产业科技创新提供重要支撑。 农业微生物设施 主责单位:华中农业大学 目标:建设碳捕集研究平台、碳利用研究平台、碳封存研究平台以及碳中和政策分析和决策支撑平台,突破高效低排放的新一代碳捕集利用与封存(CCUS)的关键核心技术。打造国际领先的涵盖CCUS全流程、功能齐全、指标领先的基础设施,为我国碳达峰、碳中和目标决策提供支持和技术方案。 碳捕集利用与封存设施 主责单位:华中科技大学 目标:建设重力测量基准平台、重力测量物理仿真平台以及新建3万平方米精密重力测量楼、6000平方米改扩建山洞实验室。全面攻克和提升我国精密重力测量、数据获取与应用能力,满足资源勘探、全球环境变化、重力辅助导航等国家重大战略需求。项目总投资8.59亿元,建设地点位于华中科技大学校内。 精密重力测量研究设施 主责单位:华中科技大学
建议校方抓紧谋划新的大科学装置 现在各地纷纷开始重视大科学装置的建设了,甚至连一些三线城市的高校都在谋划。华科在平台建设上可以说是抢得了先机,原先我也认为有一两个大平台就行了,关键在于用好平台,最大的发挥其效用。现在看来,之前的想法没有远见,格局不够。何况华科之前建成的大平台规模都不大,像大光源这种平台,一个抵好几个。这类超大的平台申请难度很大,而且没必要去搞同质化的竞争。如果在多学科多领域都能建起有自己特色的大装置,综合效益、影响力以及未来搞出“诺奖级”成果的概率肯定是超过单体的超大规模的平台。 华科在谋划新的大科学装置之前,能否想办法先期投入资金,先按国家重点实验室的标准来起步建设,或者先把楼盖起来,盖楼是最容易的,时不我待,不要一昧的等靠要。 所以,磁阱型聚变中子源还是要抓紧建设,趁潘院士还精神矍铄,赶紧起步。 碳捕捉要抓紧改造升级,能动方面华科在各大发电集团的校友势力较强,拉赞助搞合作可以的。 大望远镜也要谋划,不要只满足于在喻家山上搞个科普平台。清华前几天跟青海省签署“宽视场巡天望远镜(MUST)”项目合作协议,要建世界顶级天文大科学装置。邵书记不要只关注蚂蚁堆茶厂的扶贫工作,不妨去寻求一下云南省政府的支持,跟云南天文台合作在高原上把马冬林教授的设计蓝图变成现实。
从清华获捐五十余亿元的万科股谈华科捐赠工作的不足 万科捐赠了市值五十余亿元的股票给清华,设立“清华大学万科公共卫生与健康学科发展专项基金”,用于建立清华大学万科公共卫生与健康学院。 先梳理一下这场天价捐赠的幕后—— 3月,清华大学医学院致信万科公益基金会:“很欣喜地看到贵基金会向武汉红十字会捐赠1亿元人民币,帮助武汉抗击新型肺炎疫情。在此,也能够希望贵基金会关注并支持清华大学医学院在传染病防治以及其他领域的科研工作”。 收到信函后,万科公益基金会开始谋划和协调清华大学的提议。经过磋商决定,不动用上市公司资产,而以万科全体员工名义向清华大学基金会捐赠万科企业股,设立“清华大学万科公共卫生与健康学科发展专项基金”,用于建立清华大学公共卫生与健康学院。 看来大清的这笔捐赠也是主动出击的结果。医科是清华的短板,之前只有一个医学院下面的公共卫生中心,几乎没什么影响力。万科看重的是大清这块招牌。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为大清敢于主动出击叫好。 反过来看华科,公卫是全国顶尖,这次迎战新冠,华科几大医院是王牌主力部队。不知校方是否也像清华一样,为这支最强大最优秀的部队去拉赞助呢,如果这方面的工作没有去做,是不是该反思一下今后该怎么去学习清华的经验呢?
另类高招的建议 划重点,三点建议:一是恢复少年班招生;二是重点发掘各科竞赛的拔尖苗子;三是注意收罗一些并不适合应试教育的奇才、怪才。 其实高考录取相差十几二十分基本可以认为没有差别,当然并不是说因此就可以容忍长期处于中九招生的中流水平。其实很多顶尖人才并不见得能通过高考的选拔,撇开高考不讲,应该重视各科竞赛的拔尖苗子。去挖奥赛金牌,有些人可能认为那是清华北大才有能力去办到的事,其实不然,只要你足够重视,提早做准备,还是很有希望“捡漏”的。华科应该在全国范围内的重点初中、高中建立“线人”,聘其为校外招生“辅导员”,及早的发现有天赋的好苗子,然后予以资助,邀请到校参观,甚至加盟课题,还可以搞签约,比如初中的全国级竞赛中获一等奖,可以直接进入华科少年班或者预录取。现在教育部禁止重金奖励,那就搞变相奖励,比如进入华科后免除一切费用,提前进入课题组后允诺给予高额科研助学金。对于发掘人才有力的校外招生“辅导员”,学校可以重奖。当然,提前发掘人才是有难度的,尤其是对奇才、怪才的鉴别,更是与应试教育不是一回事,这需要学校好好研究,也要有一些心理准备。人才的早期发掘是件难事,十个人里能有一个出类拔萃就是成功,华科每年招七千人之多,拿出百分之一的名额来做这事,应该是值得的。
振奋人心的消息! 前段时间我在贴吧里说,希望武汉市能以实质性的资金支来筹建新的大科学平台,争取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现在新闻出来了,每年一百亿!如果能有三分之一投入到大平台建设,起码一年能建三个左右。 昨天下午,湖北省发布《关于加强科技创新引领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意见》(简称“科技创新20条”)。2018—2022年,湖北每年筹集100亿元,用于重点支持重大平台、重大项目、重大园区建设等。 “科技创新20条”,具体包括提升科技创新水平、加速科技成果转化、深化科技体制机制改革和优化创新生态环境等5个方面共20条政策。 湖北将着力深化体制机制改革,激发创新活力。将优化需求导向的科研项目管理机制,给项目管理“放权”。推行“材料一次报送”,赋予科研机构、企业、行业协会、科研人员更大的话语权和决策权。还将给经费管理“松绑”,给人才流动“清障”,赋予科研机构更大自主权。在分配激励方面,允许研发团队分享技术股份、管理团队合法持有股份,允许科技企业实行“同股不同权”治理结构等措施。 在重大园区建设上,湖北将打造科技创新策源地和高质量发展示范区。将依托东湖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集中布局重大科技创新平台,建设高端人才、创新要素、高端产业汇聚到创新发展核心承载区,将“中国光谷”打造成为“世界光谷”,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策源地。 湖北提出,力争到2022年,以科技创新为引领的区域创新发展格局基本形成,综合科技创新水平指数位居全国前列。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创建取得标志性成果,国家实验室建设有实质性进展;具有核心竞争力的新兴产业集群形成规模,产业创新能力明显增强。
建议省、市直接注资培育几个大科学装置 发改委的意见很明晰:武汉的大科学装置没有形成集群,申报综合性的国家科学中心条件尚不成熟。 省里、市里就不能每年从预算里挤出若干亿元实实在在的推动一下大科学工程的培育计划吗?而不只是政策上、口头上的支持。 华科基础好、经验丰富,优先再布局两三个,其中多模态是最接近培育成熟的,先把楼盖起来再说,盖楼最容易,名字可以改。 武大自身条件不错,实力雄厚,完全可以培育两三个,别只盯着大光源。另外,大光源应该大气点,拉华科、华师入伙,共同法人单位。 中科院武汉的几个研究所或独立或合作,培育两三个。这个院里估计重点支持的是北京上海合肥,武汉的说了不算,所以省市的资金支持尤为重要,帮它们起步,水到渠成。 这样重点培育的大科学装置加上已有的,数量可在十个左右了,省、市科学问题不懂搞不了,拨点钱盖楼是最容易的了,一家给三五个亿,再加上单位自筹,就可以把大楼修得很漂亮,甚至可以买部分设备,现有的科研人员和设备入驻后,请上面的决策者下来看看,我们已经搞得像模像样了,就差个名头和后续资金支持了,试想哪个决策者还忍心拒绝。 这样算下来省里市里总共也就掏三五十个亿,修地铁的话也就是六七公里,花小钱,办大事,何乐不为。
一篇有意思的报道 中国3D打印的十年沉寂与十年复兴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m.laser.ofweek.com%2F2016-01%2FART-240015-8500-29053949.html&urlrefer=5597de2a900270337b5971734d6953d5 这是去年的一篇报道,主角是清华大学的颜永年教授,报道里多次提到华中科技大学,有点意思,现摘录两段如下—— 【1】在1990年至2000年的十年期间,颜永年带领着清华团队在快速成形方面取得了非常多的成就,他们1992年即完成了对用户开放的RPM(快速成形与快速制造)研究与开发平台。随后又推出了我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世界上唯一拥有两种快速成形工艺的系统——“M-RPMS型多功能快速原型制造系统”,接着继续完善技术,又推出改进型M-RPMS-II,顺利完成产业化,还在世界上首次完成了无木模铸型制造工艺。当时清华的这些成就引来了华中科技大学、西安交通大学等高校的参观学习,上个世纪90年代3D打印在国内形成了清华、华科大、西安交大三足鼎立的局面。 【2】对于应用市场的开发,颜永年有自己的看法,他认为“金属3D打印进入航空航天、军工等高端市场是一个捷径”,然而“肥水不流外人田”是这些高端市场的现状,颜永年希望这些领域能更加开放。他举了个例子,目前在航空3D打印方面最具影响力的两家科研单位是北航和西北工业大学,但在90年代的时候清华和华中的实力远远超出这两家,然而中航集团却将资金投给了他们,颜永年认为当初如果投到清华和华中,研发速度会远远超出现在。“当然现在发展起来了也是国之幸事”,颜永年补充到。
华中科技大学发起“天琴”计划探测引力波 华中科技大学发起“天琴”计划探测引力波 2017-10-04 11:17:00 来源: 长江网 长江网10月4日讯(长江日报记者 李佳)10月3日,长江日报记者采访华中科技大学物理学院引力中心王炎副教授获悉,自1983年该中心成立以来,在引力物理、引力波探测等相关领域的关键实验技术的研发上不断探索,有着非常深厚的积累。几年前,在时任该中心负责人罗俊院士的带领下,提出了中国空间引力波探测的“天琴”计划。 “跟美国LIGO引力波天文台采取的地面探测方法不同,中国科学家将把类似于地面激光干涉装置放到天上,今后会发射激光干涉的卫星到天空去,在空间中进行引力波探测。这是为了避免地面上的各种干扰源,因为地面有低频噪音,很难探测到毫赫兹到分数赫兹的引力波”。 王炎介绍,该中心在空间激光干涉引力波探测的各类关键实验技术上,如空间加速度计、空间激光测距以及空间引力波探测器数据处理等领域,都有国内一流的团队,在引力研究方面为国内领先,国际知名。 “我的研究生导师、目前麻省理工学院教授、《美国物理学杂志》的主编Richard Price,上世纪70年代初期是此次诺奖得主之一的索恩(Kip Throne)教授的研究生。我今年暑假受加州理工学院陈雁北教授邀请去加州理工学院访学时,曾邀请索恩教授来汉讲学,就在上月(9月)初接到了他的回邮。据他介绍,他今年年底将来中国领取“复旦-中植科学奖”,如果时间允许,他非常乐意到武汉来访问华中科技大学引力中心”。 责编:汉网
华科卷入世界最大光学望远镜之争 中国天文界公开争论:“世界最大”光学望远镜该怎么建? 原创 2017-08-06 邸利会 知识分子  ►资料图: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郭守敬望远镜(LAMOST)。 新华社记者 殷刚 摄 编者按: 公共事件无私议。然而,中国科学界公共议事空间发展并不充分。表现在一些信息、甚至是争议,局限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流传,直至最终决策出来了,很多科学的同行可能才从小道消息,或者窃窃私语中了解一鳞半爪。而公众,更加不知道决策的过程,自然也无从谈起对科学的支持,对科学家的支持。这是需要改进的中国科学文化的一部分。 有希望获得国家财政支持的12米光学望远镜究竟应该怎么建,天文学界有两种不同的技术方案,而且在内部持续争论有日,直到上周五,一封信件在天文学界的微信群里传开,将这一内部争论大白于天下。 《知识分子》尽可能地联系争议的双方,希望如实报道这一影响中国天文学界未来数十年研究的科学决策,以及其中的种种曲折,是非自当公论。我们将不偏不倚,刊登来自两个方面的不同意见。来稿请联系[email protected]。 撰文|邸利会 责编|李晓明 8月4日,一份4000多字的长信引爆了中国天文圈。 这封信的作者是中国科学院院士陈建生。信的开头直入正题:这是回应“院条财局”(指中国科学院条件保障与财务局)的要求——“沟通关于12米望远镜”而准备的“一份书面意见”。“沟通”的实质是条分缕析地说明他和另一位中科院院士崔向群围绕“12米望远镜”各个方面的分歧。 当然,这绝不是什么个人恩怨。实际上,中国天文学界对于如何建造“12米望远镜”一事,分歧早已存在。陈建生和崔向群只不过是各自阵营的代表人物。他们的背后都有强力的支持者。 《知识分子》当天也获得了该信,并第一时间向陈建生求证,他回信确认是“亲笔”。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天文学家向《知识分子》表示,这封信“非常重要,后来被转发给几乎整个天文学界”,此事“在各个层面都闹得特别厉害,情况很严重,甚至暴露出我国体制的许多问题”。 圈内“每人一份”,如此“决绝”的方式将长久以来的早已不是秘密的分歧彻底“公开化”。一场学术意见的不同如何一步步演化为中国天文界的“公共事件”?“12米望远镜”的决策,究竟发生了什么? 01 “半路杀出”的三镜方案 故事可以回溯到2015年。这一年,中国科学院批准建立由多家单位共同建设的天文大科学中心,希望能凝聚力量,解决一些影响中国天文研究的大问题。其中的一个问题是,中国迄今为止并没有10米以上的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许多国内的研究者不得不借用国外的望远镜时间,这带来了诸多不便。 《知识分子》了解到,彼时,有几个方案可供选择。其中一个方案是,中国参与建设在夏威夷的30米望远镜(Thirty Meter Telescope, TMT)国际合作建设项目。虽然经过评审被认为是优先选择,但是中国在海外投资参与建设大科学工程的方案在决策上可能存在不确定因素,于是,另外一个选择——中国自建一个12米望远镜的方案,逐渐成为中心议题。  ► science报道中国天文学界围绕12米望远镜的争议 2016年,国家发改委明确将“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列为“十三五”时期10个优先支持建设的项目,预计经费投入20亿元左右。天文大科学中心遂积极组织开展该项目的前期工作。据《科学》(Science)杂志之前的报道称,为了保证建设经费落实,该计划必须在2018年年底获得批准。 中国天文学界的一个美好愿景有望获得国家的支持。 此前,中国天文学界建造的最大的通用型光学望远镜是2.16米望远镜。而建造最大的专用望远镜LAMOST(大天区面积多目标光纤光谱天文望远镜,又叫郭守敬望远镜),据陈建生讲,“也不是非常成功的,它的有效通光口径是4米,但其性能不及美国SLOAN的2.5米望远镜”。而中国自建10米级光学望远镜,将有望跻身当前国际在役光学天文望远镜的主流行列,而且在几十年内影响中国天文学界的研究。  最初,南京天光所提出了一个四镜系统的光学设计方案。不过,相对于四镜,国际上已建成的超过10台10米级的望远镜,采用的均是三镜系统且已运行多年。 由于“四镜”方案属于首例,由国家天文台副台长薛随建带领的访问团决定赴美,拜访在望远镜设计方面的国际顶尖专家,听一听他们怎么说。正是在这个时间,华中科技大学的光学专家马冬林也接触到了南京天光所的四镜方案。 围绕技术路线和方案选型的争议就此开启。 在提交给访问团的报告中,马冬林提出“第四镜所存在的中心孔对望远镜性能存在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而且在目前四镜系统设计下,无法满足发改委针对‘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项目所颁布的望远镜建设规划要求”。 无独有偶。薛随建从几位国际专家口中了解到的咨询意见与马冬林的评估相似:“三镜系统在工程上已经被证明可行,并且科学上表现更加优秀”。 这些一致性的意见引起了陈建生的注意。他要求马冬林进一步提交关于四镜系统性能评估报告。在该报告中,进一步发现“四镜系统在造价上至少高于传统三镜系统30%以上”,“却在光学性能与科学性能上难以匹敌传统的三镜系统”。  ► 中科院院士、天体物理学家陈建生。 作为天体物理学家的陈建生意识到,对于12米望远镜这样的大科学工程来说,满足天文学家的科研需求应该是第一位的,而不应该刻意追求技术的“新奇”。这样,选择相对成熟的技术方案就成了顺利成章的事。这从信中他批驳提出四镜系统的两位“搞技术”的院士(苏定强、崔向群)的话也能看得出:“天文学家不要用主焦点搞巡天,他们就要把主焦点作为望远镜的亮点;天文学家不要折轴焦点,他们就偏要折轴焦点,只是为了维护他们几十年前的‘SYZ’系统;天文学家最需要光效率高,能够探测暗天体,他们就要搞光效率低,损失光多的4-镜系统......”。 2016年12月,在天文大科学研究中心主任、国家天文台台长严俊主持下,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前期工作组决定邀请国内外8家单位,针对12米大型望远镜的光学概念设计方案进行设计。最终,只有两家受邀单位,华中科技大学和南京天光所提交了设计方案。 2017年4月10日,华中科技大学提交了三镜系统的设计报告。该报告也融合了美国凯克望远镜设计人Jerry Nelson,美国哈勃望远镜改正镜设计者Sandra Faber,以及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自适应光学实验室主任Donald Gavel等人的意见。 02 国际专家咨询,“三镜”胜出 究竟应该选择三镜系统还是四镜系统?天文大科学中心决定让国际专家组提供咨询意见。 这个由哥本哈根大学的天文学家Johannes Andersen领导的9人专家组,2017年4月19日、20日在北京开了两天的会议。在随后的5月1日提交给天文大科学中心的咨询评议报告中,国际专家组认为“总而言之,在满足国家与望远镜科学委员会提出的望远镜所能观测的极限星等,视场范围,操作灵活性和造价等方面的指标上,(南京天光所提出)四镜的SYZ系统均不如(华中科技大学提出)RC或AG标准三镜系统。因此,SYZ系统将不予进一步考虑”。  ► 4月20日,咨询专家向部分在京的前期工作委员会成员口头反馈评议意见。 5月19号,天文大科学中心开会决定,尊重并同意国际专家组的咨询建议,要求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前期工作组在光学系统方面,把后续工作集中在三镜系统上,尽快以此为基础开展望远镜整体方案设计。 在《科学》杂志的报道中,国家天文台副台长薛随建说,我想辩论已经结束了。 03 重开国内评审,“四镜”反转 不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 7月10日,中科院内部重新组织均由国内专家组成的评审会,最终推荐四镜系统方案为12米望远镜项目建设的参考方案。在21人的投票中,11票支持四镜系统,3票支持三镜系统,7票弃权。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剧情来了个大反转。 为何在大科学中心已经做出决定的情况下,中科院要另外组织评审会? 可以看到的是,崔向群对于天文大科学中心邀请国际专家咨询的做法早有不满。早在北京的国际专家咨询会议召开一个月前,在给中科院领导的一份材料中,崔认为,“去年通过国家十三五大科学装置遴选的’中国12米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项目在技术方案上也充分体现了中国创新和特色,代表国际大望远镜发展方向,提供了国外30米望远镜后我国天文学仍然在国际前沿可占高地的能力”。她进一步说,“但进入立项阶段后,这个项目就被国家天文台某些崇洋媚外的人控制,排斥我们这支在国际上一流的国家专家团队,阻扰自主创新,想尽办法将这个项目变成美国30年前望远镜的复制品或美国TMT的中间试验。最近不顾大家反对,部署美国来设计。”在后半段,崔向群请求“为了维护国家利益,恳请您尽快制止国家天文台某些人这种卖国求荣,阻碍中国走自主创新道路的行为”;“为了保证项目立项成功,恳请您撤换那些卖国,崇洋媚外的人,尽快成立由真正的专家组成的团结,精干,高效的项目组织结构(像当年LAMOST和FAST一样),负责12米望远镜项目,保证12米望远镜能按规定在2018年底前顺利通过国家立项,按时开工建设”。  ► 崔向群,中科院南京天文光学技术研究所研究员 而在陈建生的信中,他也提到在“同国际专家合作方面”双方的分歧:“由于建设12米望远镜是一项极其艰难的工程,而我们又缺乏经验,我们必须采取开放的态度,与国际同行专家讨论,认真听取他们的建议,因此需要组织国际专家顾问小组,事实证明这些专家对我们的帮助是真诚的,但崔向群认为这些专家是别有用心,用她的话,他们不搞4-镜系统,也不让我们搞,生怕我们超过他们”。 对于陈建生信中提及的崔向群“把学术问题变成政治问题,到处告状”的描述,《知识分子》暂时无法核实。陈建生在信中还提到,“即使你们(编者注:指中科院)听到某些’有分量的人’的批评,也应该深入调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中科院的确在7月3日发出通知给国家天文台,文中称“为更好推进该项目立项,经院研究,兹定于2017年7月10日召开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科学目标和技术方案论证会,会期一天”。 04 一场“奇怪”的评审 7月10日早9点,中国科技会堂B205会议室,这场评审开始,接受邀请的21位国内评委将再次决定12米望远镜的设计方案的走向。 为了还原会场,厘清关键事实,《知识分子》联系所有21位评审人确认。到截稿时为止,只收到了一位评审人的回复,来自上海天文台副台长侯金良。现将回复的邮件关于评审会的问答引用如下: Q:最初是如何接受邀请的?您在评审会中做了哪些工作?是否担任了评审人?您认为是否和您的研究相关,适合担任评审人? A:我对LOT(大型光学红外望远镜)一直十分关注,前期工作组中也是台址组的成员。也参与了科学目标讨论。我们课题组也需要使用大望远镜观测。所以当接到这个评审邀请的时候,考虑到评审会上将会有2个方案的具体介绍和讨论,所以决定参加。我和我的课题组参加了SDSS,LAMOST巡天方面的工作,也申请到过国际上4米级望远镜的观测时间。我们的研究是与LOT相关的,我们课题组对LOT也有不少讨论,前期也对LOT的各种光学系统方案有所了解。我想我能够做出独立的判断。 Q: 3-镜方案在会上是否得到了认真讨论,还是被排除在外?对于7月10日整个的评审过程,您有何评价? A:会上比较遗憾的是,上午的科学目标讨论没有首席科学家的参与,没有听到具体科学目标的介绍。虽然作为通用望远镜,LOT的科学目标是十分清楚的,但是作为会议议题之一,没有落实,是比较遗憾的。另外,会议上也没有华中科技大学3-镜方案建议者来报告和介绍,评委无法全面了解3-镜方案的具体特点和性能。这个在程序上是不公正的。我们作为评委不知道为什么会议日程上明明写的是3-镜系统和4-镜系统方案的介绍,而实际上只有4镜系统介绍。 因此,我作为评委对7月10日的评审过程程序是有疑问的,我也在评审意见报告中如实写下了我的意见。在会场上我无法对两个方案哪个好,哪个不好作出评价,因为没有听到另一个方案的介绍。所以我弃
我校与全球能源互联网研究院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 6月16日上午,全球能源互联网研究院-华中科技大学战略合作框架协议签约仪式在南三楼二大会议室举行。全球能源互联网研究院(下简称联研院)院长腾乐天与华中科技大学副校长骆清铭代表双方签订协议。联研院与我校电气学院有良好的合作基础,此次双方正式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将进一步深化现有合作,拓宽合作领域,在科研、实验以及人才培养等方面开展更深层次的合作与交流。 骆清铭对联研院各位领导和专家的莅临表示欢迎,对联研院长期以来对学校工作的关注与支持表达了感谢。他回顾并介绍了华中科技大学的发展历史与相关情况,表示电气学科是我校的传统优势学科,承担了许多国家重大战略科研项目;双方未来在框架协议内更加充分地展开合作与交流、强强联手,有着广阔发展空间,一定能够为推动我国相关科研领域的创新做出更大的贡献。 腾乐天介绍了联研院的相关情况。目前联研院的研究攻关主要集中于“特高压直流输电、柔性直流及直流电网、高压直流电缆、大功率电力电子器件、新型储能与能源转化、电力智能芯片、电力量子保密通信、电力图计算、电力系统人工智能”等方向,已取得了一系列的成果。他表达了进一步深化双方合作的愿景,希望未来能更多地与我校等国内外知名高校、顶尖研发机构合作,建设跨国界、跨领域、跨专业的国际一流创新研发与交流合作平台,落实框架协议内容,加快推进相关项目的研究发展与创新应用,拓展与相关产业单位的交流合作,构建科研服务产业,产业反哺科研的良性循环模式,实现可持续发展。 签约仪式后,腾乐天一行参观了电气学院动态模拟实验室,在西九楼204会议室与电气学院的教师进行了合作意向交流。来宾听取了电气学科各方向研究情况的汇报,进一步加深了对电气学院整体情况的了解,与相关方向的负责人就战略合作协议内各项目的具体落实方案进行了深入探讨,彼此交换了意见,双方希望针对电力图计算、人工智能和联合交流输电储能装置配置等一系列项目中,在实物产业化的合作基础上实现理论体系的创新合作。 联研院副院长汤广福、科技部副主任周飞、电力电子研究所所长邓占锋、计算机应用研究所所长高昆仑、功率半导体研究所所长潘艳、直流输电技术研究所副所长庞辉、电工新材料研究所副所长韩钰等,中国科学院院士程时杰,国网华中分部调控中心副主任王春明、科发院和电气学院相关负责人参加了本次签约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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