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合 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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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问苍天 http://www.blogcn.com/user47/puhexi/index.html人生识字忧患始。自古文人士大夫,识字伊始,也就是灵魂攀缘与斗争的开始。从大的看来,争取仕途得志,以实现政治理想;从小的来看,尽力求取遇合,以获得人生知己:由此荡漾开去的人生,百代相累,便逐渐创造了诸如贬谪之类一系列具有中国特色的古典文化。伯乐难求,琴心难觅,官场又波谲云诡。不由得一声长叹:“乡思无尽,进退维谷。入之,世事劳顿,知音何在?隐之,满腹经纶,岂甘沦落!”曾经,我也怀疑,“士为知己者死”是不是太虚妄,直到听到管仲“知我者鲍子也”的欣喜呼喊;曾经,我也不解,“弦断有谁听”是不是太狭隘,直到了解到辛稼轩“换取东家种树书”的无奈哀号;曾经,我也迷茫,“西出阳关无故人”是不是言过其实,直到亲闻林则徐“再竭衰庸定不支”的悲壮徒劳……越石父是幸运的,侯生是幸运的,那些得志的豪杰更是幸运的。然而我们必须看到,这少数案例磨灭不了英雄穷途的宿命。之所以说是宿命,因为它俨然是一种必然。于是,在灵魂的深处,请留下一片空地,给失路的英雄,以及或许将要失路的英雄——也许,还有你自己。请在这空地上种上星星,让这里星光闪耀,在黑的幕上缠绵悱恻。那年的春天,春光明媚中,我懂得了半夜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另一层含义;我知晓了驾车天涯、岂效穷途之哭的另一脉凄凉;我倾听了身受酷刑、留下一口气写历史的另一番惨痛……明主难遇遇难合,忠臣易得得难信。汉武不可谓不贤也,却做下了腐毒司马迁的千古罪案;康熙不可谓不智也,却把多少栋梁之才逼到比天涯还远的宁古塔。我迟疑了,迟疑于去相信良臣的悲剧在于主的不肖。人们说,要是魏征再活几年,也不一定能逃离身首异处。当然,人死不可复活,因此魏征与李世民的佳话还有流传千古的理由。何况即使魏征活个百八十年,也不见得李世民没有耐力跟着作秀再作个十年八年。昏君不识人,于是昏倒一大批志士;贤君有时也不识人,但最可怕的是识人而害之。书生之骨傲傲然,明主之鞭亦呛呛然。你休说“举世皆浊我独清”,朕的天下,海内生平;你莫道“我辈岂是蓬蒿人”,朕一声令下,天下英雄尽入毂中。仰天大笑滚出去,且去填词吧!于是,在灵魂的深处,请留下一汪清泉,给被戕害的英雄——也许,还有你的先人。请在这清泉里撒满红叶,让这里红叶纷飞,在冷的湍急里,寻找宫人韩氏那样几乎不可求的流传。我,一个未来的,或许祖先被戕害、或许自己将要失路的,英雄——或非英雄——在寻访了古之圣贤后,唯留下不知理又不知趣的、叩问苍天的勇气;但现如今,我猛然觉察到,我连叩问的勇气也没有。我只能暗暗祭奠,默默追怀。可庆幸的是,当年檀道济“坏汝万里长城”的咒语成了真,君臣的纠葛已被尘封。于是,有些祭奠,有些追怀,也就终于只是祭奠与追怀了。
叩问苍天 http://www.blogcn.com/user47/puhexi/index.html人生识字忧患始。自古文人士大夫,识字伊始,也就是灵魂攀缘与斗争的开始。从大的看来,争取仕途得志,以实现政治理想;从小的来看,尽力求取遇合,以获得人生知己:由此荡漾开去的人生,百代相累,便逐渐创造了诸如贬谪之类一系列具有中国特色的古典文化。伯乐难求,琴心难觅,官场又波谲云诡。不由得一声长叹:“乡思无尽,进退维谷。入之,世事劳顿,知音何在?隐之,满腹经纶,岂甘沦落!”曾经,我也怀疑,“士为知己者死”是不是太虚妄,直到听到管仲“知我者鲍子也”的欣喜呼喊;曾经,我也不解,“弦断有谁听”是不是太狭隘,直到了解到辛稼轩“换取东家种树书”的无奈哀号;曾经,我也迷茫,“西出阳关无故人”是不是言过其实,直到亲闻林则徐“再竭衰庸定不支”的悲壮徒劳……越石父是幸运的,侯生是幸运的,那些得志的豪杰更是幸运的。然而我们必须看到,这少数案例磨灭不了英雄穷途的宿命。之所以说是宿命,因为它俨然是一种必然。于是,在灵魂的深处,请留下一片空地,给失路的英雄,以及或许将要失路的英雄——也许,还有你自己。请在这空地上种上星星,让这里星光闪耀,在黑的幕上缠绵悱恻。那年的春天,春光明媚中,我懂得了半夜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另一层含义;我知晓了驾车天涯、岂效穷途之哭的另一脉凄凉;我倾听了身受酷刑、留下一口气写历史的另一番惨痛……明主难遇遇难合,忠臣易得得难信。汉武不可谓不贤也,却做下了腐毒司马迁的千古罪案;康熙不可谓不智也,却把多少栋梁之才逼到比天涯还远的宁古塔。我迟疑了,迟疑于去相信良臣的悲剧在于主的不肖。人们说,要是魏征再活几年,也不一定能逃离身首异处。当然,人死不可复活,因此魏征与李世民的佳话还有流传千古的理由。何况即使魏征活个百八十年,也不见得李世民没有耐力跟着作秀再作个十年八年。昏君不识人,于是昏倒一大批志士;贤君有时也不识人,但最可怕的是识人而害之。书生之骨傲傲然,明主之鞭亦呛呛然。你休说“举世皆浊我独清”,朕的天下,海内生平;你莫道“我辈岂是蓬蒿人”,朕一声令下,天下英雄尽入毂中。仰天大笑滚出去,且去填词吧!于是,在灵魂的深处,请留下一汪清泉,给被戕害的英雄——也许,还有你的先人。请在这清泉里撒满红叶,让这里红叶纷飞,在冷的湍急里,寻找宫人韩氏那样几乎不可求的流传。我,一个未来的,或许祖先被戕害、或许自己将要失路的,英雄——或非英雄——在寻访了古之圣贤后,唯留下不知理又不知趣的、叩问苍天的勇气;但现如今,我猛然觉察到,我连叩问的勇气也没有。我只能暗暗祭奠,默默追怀。可庆幸的是,当年檀道济“坏汝万里长城”的咒语成了真,君臣的纠葛已被尘封。于是,有些祭奠,有些追怀,也就终于只是祭奠与追怀了。
稚析《简·爱》之边角 http://www.blogcn.com/user47/puhexi/index.html欢迎留言假期中我读<<简·爱>>一书,发现在作品主线以外,还涉及到四个人的死,虽然不是最重要的部分,但在文中的作用也不可小视.今天偶得空余,约略记下自己的一些感想,幼稚得很,请勿见笑!这四个人是:简幼年时的朋友海伦·彭斯,她一度憎恨的里德姨妈,关照她的里德舅舅,以及全书最末她的表哥传教士圣·约翰.其中海伦·彭斯和圣·约翰的死都带有强烈的宗教色彩.在我看来,简·爱尽管很明显地对这两人都很崇敬,但海伦与她却是在性格上大相径庭的——简是乐于反抗的,而海伦显然极为逆来顺受.因而时至今日,我依然并不太理解海伦在简心中到底处在什么位置,抑或是简不安的内心也对那种平静有强烈的向往?对于圣·约翰,序言中说他“实际上不过是要取得绝对支配别人的权力而已”,坦白说我以为序言对这个人物的种种评价是有失偏颇的.至少从原作中我们可以看出,虽然简对圣·约翰对她的支配感到不快,但这本身似乎并非她要批判的真正对象.我认为作品中还有一个不起眼的人物其实与圣约翰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她在里德府的大表姐伊丽莎.从表面上看,他们都将生命献给信仰(伊丽莎最终成为一修道院院长,而圣·约翰则去东方传教并客死他乡),而且或多或少地由于信仰而过分让理智主宰自己,具有按部就班的性格.从内心来讲,他们却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照:伊丽莎似乎给人以“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感觉,并且我们从书中对她由普通富家千金转为修女的思想历程难以做深入了解,只能猜测这多少与家道中落有关(尽管书中无论伊丽莎本人还是作为叙述者的简·爱都完全没有提到这两件事的因果关系),由此我们大致可以得出结论:她的心是较为宁静的,当然同时也很冷酷.她好象是离这本书主要故事很远的一个谜.与之相比,圣·约翰的一切行动无时无刻不在表明他心中火热的欲念.也许作者在对他描写的过程中,尤其是前半部分,将他写得难以了解;然而最终读者能通过简·爱的眼睛将他看得赤裸裸.他并不是一个常人,不光由于他的行为非常人可做,更是由于他甚至无法引起我们一种较为清晰的感情——可爱?可憎?可悲?兼而有之?其实他就是我们每个人为欲望而奋斗的那一部分,他就是欲望的奴隶,而决非他一再认为的“主的忠实的仆人”.<<简爱>>的最后几句中说:“下一次,将会由一个不相识者写信给我,通知我,这个善良忠实的仆人终于被召唤去享受她的主的欢乐了……阿门。主耶稣啊,我愿你来!”从此我们更可以看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生的目的即是换来死后的欢乐,这便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欲望。为之他付出了一切——爱情,婚姻,甚至生命。他的血肉之躯只是他灵魂的工具。我但愿他早点死,因为在我眼中,尽管他有明确的生活目的,但他是不快乐乃至痛苦的。关于里德舅舅,全书着笔不多,老实说,还只是在写到里德姨妈死时才多提了几句。但我赞同序言中的观点:作者对舅舅的描写是相当成功的。若由简来流溢感激之辞,或其他人来将之大肆颂扬,都不免显得矫情;正是通过最不理解他的人——里德姨妈的口,方才使之显得真实与生动。谈到姨妈,我认为,如果这本书只是像其他的苦命孩故事那样渲染其不公,那么〈〈简·爱〉〉就不配成为一流的文学作品。事实上,对于不幸童年的描写,均是在给简·爱的非同寻常的个性以合理的解释。在此我又不禁想,简最终彻底原谅她的姨妈,到底出于什么?本心的善良?我想其实在很早时她已开始学会原谅她,而这,似乎理应归功于海伦·彭斯。这一点在本书中并不特别明显,但在勃洛克赫斯特先生叫她站在长椅上示众后与海伦的交谈中也有所体现。姨妈至死对简充满敌意,这无疑是她的悲哀。以上是我对〈〈简·爱〉〉一书中一些不太引人注意的部分肤浅的解读。总之,本书对普通人的成长是很有裨益的,希望更多人能和我一样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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