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胖猫 我是鲢鱼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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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选择与被选择(四) 1914年10月11日,日军撤出日照的消息立刻被北洋传遍了全国,除了人民党这股乱党势力之外,这是中国中央政府第一次打退外国武装入侵。人民党全歼日本九州师团的事情从报纸上消失了,而且不少报纸更加巧妙的操作消息,将“青岛—日照”战役作为一个整体战役,北洋胜利结束了“青岛—日照”战役,至少从报纸上看,北洋成了打退日本的最终力量和唯一力量。 人民党对此根本不在乎,对报纸的节操,陈克向同志们举过一个例子,在拿破仑从流放地前往巴黎的途中,,巴黎的报纸对他的称呼每天都在改变。第一天:“科西嘉怪物登陆儒昂港!”第二天:“杀人魔王向格拉斯挺进!”第三天:“篡夺者进入格勒诺布尔!”第四天:“波拿巴将军攻抵里昂!”第五天:“拿破仑将军光复枫丹白露!”第六天:“皇帝陛下即将凯旋巴黎!” 在决定中国未来命运的军事斗争进入关键时刻的当下,指望这些文娼记者有节操,还不如指望妓女有贞操。两者都是出来卖的,都是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叫不叫,叫什么,都无关重要。果然,10月12日,在北洋的操纵下,各地的报纸很快都刊登了一个声明,“十万火急!鉴于人民党堵塞了通往日照的道路,为了解决日照的伤员问题,北洋恳请各地医疗人员走海路前往日照参与救治北洋军伤员的工作。” 吴佩孚还是挺有“骨气”的,人民党表示可以让吴佩孚走人,同时可以治疗北洋伤兵。吴佩孚全部拒绝了。军委随即下令,青岛军分区与淮海军区的部队开始做进攻准备。同时已经包围了吴佩孚的蒲观水也明确给了吴佩孚最后通牒,“三天内要么被歼灭,要么就现在滚蛋。” 陈克也为此打了电报给袁世凯,希望他“认清形势,别制造无意义的流血冲突。”北洋随即在全国发表了可怜兮兮的公告,试图获得道义上的支持。 北洋的支持者大把的有,蔡元培已经回到浙江,10月12日,他在杭州立刻表示了响应,派遣了以周树人为首的杭州医院人员组成的医疗队伍前往日照参与对北洋伤兵的救治行动。对吴佩孚这样的抗日英雄,同情者的数量并不少。作为杭州医院的院长的周树人自然是很愿意去日照的。 蔡元培还算是行动极快的,13日,一群志愿医疗者就登上了前往日照的轮船。令周树人感到遗憾的是,一部分水平最高的医生没有能够前往。这年头医疗水平普遍比较差,能力较强的西医是极为稀罕的存在。杭州医院的医生大部分都是上海仁心医学院的毕业生。周树人自然知道自己的部下的来源多数属于“人民党造”。不管杭州的达官贵人如何的痛恨厌恶人民党,对于这些医生却是极为珍视。杭州医院相当一部分医生因为充当达官贵人的私人医生,这次就不能一起前往日照。嘴上说什么并不重要,达官贵人对自己以及家人的身体健康重视程度,是远在遥远日照的那群“丘八”之上的。 周树人对此也没有办法,杭州医院的工资不高,年轻大夫们好不容易读了书,就得承担起养活一家的重任。若是不能伺候这些达官贵人,就医院的微薄薪水哪里够养家呢? 医生不足,倒是一群“志愿者”搭上了船。以周树人的家教以及聪明,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帮人里面不少都是凑热闹,混脸熟的,不少都是各家的少爷。因为出发的比较仓促,在船上周树人命令整顿携带的各种救治药品,手术设备,以及各种相关的安排。杭州医院好歹也有200多医生护士,能够参加到救治队伍里面的不到50人,还有30多名“志愿者”。 志愿者们根本不参与这些工作,即便参与劳动,他们目的像是趁着这难得的同船在外机会调戏女性小护士。有点医学知识的,就对医疗设备指指点点,对这些设备的用途原理胡说八道。没有医疗知识的,就大肆吹嘘自己留学时的见闻。至于那些学历都不足的,则吹嘘自己家里面是如何的富庶,如何家门高贵。各种废话、屁话、浑话、傻话,让周树人想把他们统统从船上扔下去。但这是不现实的,即便一些女性护士被调戏骚扰哭了,还有些男性医生对这些家伙永远关不上的嘴恶心的找周树人抗议,要求周树人把他们撵下去。周树人也先安抚大家,再根据自己的权限下了命令,把这帮志愿者给圈在上层。医生护士们暂时到居住条件很差的机舱附近安身。 “诸位,船很快就能到日照,咱们是为了救治伤兵。再忍忍,再忍忍。”周树人几乎是徒劳的这么说着。医疗队伍中只安排了几个护卫。周树人没办法组成警戒线,他自己也不是善于武术的,除了这么办之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周树人亲自值班。已经有人晚上试图去找女性护士“谈心”。周树人得防着这些混蛋。夜色渐深,周树人也不敢睡觉,百无聊赖中,他拿起笔来在纸上随手写了几个字。很久没有动过笔,周树人觉得自己运笔也没有那么顺畅。看着纸上的“护理”与“药水”排在一起,周树人突然心念一动。在纸上写了“理水”两字。 在这苍茫的大海上,面对如此纷乱的中国局面,周树人心中想到的却是大禹治水。开了头,周树人手就就停不下来,仿佛不是他本人,而是那支笔自己忍不住开始写作一般。 “这时候是“汤汤洪水方割,浩浩怀山襄陵”;舜爷的百姓,倒并不都挤在露出水面的山顶上,有的捆在树顶,有的坐着木排,有些木排上还搭有小小的板棚,从岸上看起来,很富于诗趣。 远地里的消息,是从木排上传过来的。大家终于知道鲧大人因为治了九整年的水,什么效验也没有,上头龙心震怒,把他充军到羽山去了,接任的好像就是他的儿子文命少爷,乳名叫作阿禹……” 写到这里,突然有人敲门,周树人停下笔,把最上面的一张放到最下面,这才问道:“是哪位?” “是我,吴玉堂。周院长还没睡?”外面的人听周树人应了一声,就推门进来。吴玉堂是蔡元培的门生之一,这次也一起前去救治北洋伤员。周树人觉得他更多的是充当“监军”的职务。 吴玉堂明摆着是要和周树人畅谈的样子,他手里拎了包上船前带的豆腐干,还拎了瓶酒。周树人一看,却是人民党在长江流域倒处卖的玻璃瓶装桑葚酒。他只得收起了刚写了开头的稿子。 酒过三巡,吴玉堂开口道:“周兄,却不知你对当下局面如何看?” 这种再平常不过的谈论时事的起头话让周树人感到很是无趣。当下还能如何?人民党与北洋之间战争的胜利者注定是中国未来的统治者。要么就是袁世凯继续当大总统,要么就是陈克能够当了新的大总统。周树人并不想做这样无聊的预测,他反问道:“吴兄怎么看?” “周兄知道人民党已经对湖南用兵了吧?在此国家混乱之时,人民党还是满心为自己考虑。此乃国家的祸患,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吴玉堂说的激昂慷慨,“不过当下浙江的事情却不是仅仅人民党这一家的事情。蔡公支持中央,但是我光复会内部却有叛徒。想来周兄应该是知道的。” 听完这话,周树人心中一阵厌恶。吴玉堂所指的“叛徒”自然是浙西的徐锡麟秋瑾。在蔡元培没有倾向袁世凯之前,徐锡麟与秋瑾在浙西建起地方政府。这几年靠了学习人民党的政府组织,以及参与人民党对外贸易体系。浙西的日子是越来越好。徐锡麟与秋瑾都是光复会元老,即便是蔡元培统领的光复会总部内部,对浙西的评价也颇不相同。支持徐锡麟的也不少。吴玉堂自然是蔡元培的人,蔡元培不敢说的一些话吴玉堂却敢大胆的说出来。 周树人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内部分裂,即便是意见不同,也远不到把同志称为叛徒的地步。不过周树人也不愿意轻易的发言,他是蔡元培从徐锡麟那里“要走”的人。徐锡麟学习人民党赤脚医生的办法,在浙西开办了最初级的群众医疗体系。周树人曾经随徐锡麟考察过人民党根据地的医疗体系。赤脚医生的医疗水平其实并不高明,对于西医的理论认知也比较差。但是这些人好在能够出没在田间地头,每年还有定期培训课程。但是这些人好歹在民间普及了医疗范围。哪怕只是包扎伤口的布要消毒,用唾液与盐水进行最基本伤口处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有懂得使用几样最基本的西药。懂得热感冒与冻感冒之间的区别。懂得例如阑尾炎这样的内科疾病需要去医院治疗,这就让周树人感到极为佩服。 人民党的医疗体系不主张把力量集中在大城市的医院,由于医生都是年轻人,大家实施轮岗治,医疗人员三分之一在各级医院,三分之一在基层,三分之一在搞卫生防疫与学校里面接受医学培训。周树人知道,人民党1912年的医疗人员超过十五万人。而这十五万人要向根据地6000万以上的百姓服务现代医疗服务。每个人平均分到400人。绝大多数接受医疗服务的根据地百姓平日里是根本无法接受现代医疗服务的。这样的艰苦卓绝,令周树人不能不从心里面感到佩服。 而周树人在浙西的时候,也有上千的同事。那是徐锡麟和秋瑾让人民党仁心医学院帮光复会浙西分部培训的医生护士。蔡元培强行从浙西要走了400余人。在杭州这几个大城市建成了现代医院。大家都是西医,人民党的医学院相当正规,门类齐全,教学水平也颇高。即便不是药到病除,也能基本对路。在浙江几个大城市中很快就建立起口碑来。 杭州医院条件不错,但是周树人怎么都忘不了人民党卫生部部长的发言,“我们当医生的想提高自己的医疗水平,只可能靠给病人看病。我们大多数病人都是普通的群众,有些病人我们治好了,有些病人我们没有治好。若是按照一开始的时候治好疾病的比例,我们基本都可以算是庸医。能不把病人治死,我们就算是不错了。如果我们在这么多病人身上治病,练好了我们医生的本事。然后就以医疗大师自居,从此就把人民群众扔在一边,等着病人求到我们门上来。我认为这不太道德。治得好,治不好,我们医生不是上帝,若是医生管用,这世上就不该有人死去。但是从群众身上积累得来的医疗知识,没能用到群众身上。我觉得这不对,也不合适。” 周树人也曾经背着医药箱,跋涉在浙西的山区。路上也曾经因为迷路,差点闯进了土匪窝。土匪认识他们打的红十字旗,他们也有亲人接受过浙西医疗队的治疗。所以他们硬是放过了医疗队,还替周树人等人带了路。在杭州这座大城市,再也不用艰难行进在山路上,前来看病的人多数也是衣着光鲜体面,谈吐也比那些普通百姓优雅的多。可周树人知道,杭州医院覆盖的医疗范围缩小到极小的范围。而且前来看病的达官贵人们表面上看着客气,实际上并没有像那些缺医少药的群众一样真正的把医疗队当作救命恩人般看待。医生只是为那些达官贵人效劳的一群人而已。 “周兄,当下人民党这些乱党四处蛊惑,咱们光复会中绝不能如此下去。却不知周兄怎么看?”吴玉堂追问道。 心里面不管怎么想,以周树人的聪明他绝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地步。周树人淡淡的答道:“我只是个医生,当年去日本学医,只是想学成之后回来治病救人。在日本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参与政治,现在这么忙,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么多。而且蔡先生也好,徐先生也好,我都是很仰慕的,我实在是不敢也不想评说什么。” 这样的回答即便没有达到吴玉堂的满意,也没有超出吴玉堂的接受范围,他笑道:“如此也好。周先生安心在医院行医,不要参与那些麻烦事情。” 又喝了几杯,大大讲述了浙西徐锡麟等人的离经叛道,又明着暗着告诫周树人不要误入歧途,吴玉堂才起身告辞了。 周树人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房门,收拾了桌子,他拿出方才刚写了一个开头的文稿,想着这两日白天那些混账们的行径,还有方才吴玉堂的话,周树人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微微停了一下,就继续写了下去:“……“这这些些都是费话,”又一个学者吃吃的说,立刻把鼻尖胀得通红。“你们是受了谣言的骗的。其实并没有所谓禹,‘禹’是一条虫,虫虫会治水的吗?我看鲧也没有的,‘鲧’是一条鱼,鱼鱼会治水水水的吗?”他说到这里,把两脚一蹬,显得非常用劲。 “不过鲧却的确是有的,七年以前,我还亲眼看见他到昆仑山脚下去赏梅花的。” “那么,他的名字弄错了,他大概不叫‘鲧’,他的名字应该叫‘人’!至于禹,那可一定是一条虫,我有许多证据,可以证明他的乌有,叫大家来公评……” 于是他勇猛的站了起来,摸出削刀,刮去了五株大松树皮,用吃剩的面包末屑和水研成浆,调了炭粉,在树身上用很小的蝌蚪文写上抹杀阿禹的考据,足足化掉了三九廿七天工夫。但是凡有要看的人,得拿出十片嫩榆叶,如果住在木排上,就改给一贝壳鲜水苔。……” 这个故事并不长,周树人一气就写了千余字。停下笔,周树人回想起最近浙江文人对人民党和光复会浙西分部的猛烈攻击。还有对革命未来的想法。周树人脸色阴晴不定。他这次愿意参加支援救助队的理由不复杂。人民党的政治态度周树人很清楚,他也不怎么支持人民党的政治理念。不过这还不足以促使周树人参与支持北洋的行动。 北洋第四军通过激烈战斗驱逐了日军,周树人很是激动。无论是人民党在青岛大败日军,歼灭日本九州师团,还是吴佩孚在日照打退日军,都是中国的胜利。以人民党冷酷无情的对敌态度,封锁吴佩孚倒也不是太不能想象。人民党与北洋的优劣与胜负,周树人不想参与。只是那些对日作战中受伤的官兵不敢因为缺医少药而死去。能够为这些人尽一把力,这是中国医生的职责。这才是让周树人带队前往日照的真正理由。否则的话,周树人大可让别人替代自己的出发的。 但是听了方才吴玉堂的话,周树人心里面对吴玉堂的态度相当不满。润了润笔,周树人修改了自己方才的文章。 “不过第一要紧的是赶快派一批大木筏去,把学者们接上高原来。”第三位大员说,“一面派人去通知奇肱国,使他们知道我们的尊崇文化,接济也只要每月送到这边来就好。学者们有一个公呈在这里,说的倒也很有意思,他们以为文化是一国的命脉,学者是文化的灵魂,只要文化存在,华夏也就存在,别的一切,倒还在其次……” “他们以为华夏的人口太多了,”第一位大员道,“减少一些倒也是致太平之道。况且那些不过是愚民,那喜怒哀乐,也决没有智者所玩想的那么精微的。知人论事,第一要凭主观。例如莎士比亚……” “放他妈的屁!”禹心里想,但嘴上却大声的说道:“我经过查考,知道先前的方法:‘湮’,确是错误了。以后应该用‘导’!不知道诸位的意见怎么样?” 静得好像坟山;大员们的脸上也显出死色,许多人还觉得自己生了病,明天恐怕要请病假了。 “这是蚩尤的法子!”一个勇敢的青年官员悄悄的愤激着。 “卑职的愚见,窃以为大人是似乎应该收回成命的。”一位白须白发的大员,这时觉得天下兴亡,系在他的嘴上了,便把心一横,置死生于度外,坚决的抗议道:“湮是老大人的成法。‘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老大人升天还不到三年。” 禹一声也不响。 “况且老大人化过多少心力呢。借了上帝的息壤,来湮洪水,虽然触了上帝的恼怒,洪水的深度可也浅了一点了。这似乎还是照例的治下去。”另一位花白须发的大员说,他是禹的母舅的干儿子。 禹一声也不响。 “我看大人还不如‘干父之蛊’〔32〕,”一位胖大官员看得禹不作声,以为他就要折服了,便带些轻薄的大声说,不过脸上还流出着一层油汗。“照着家法,挽回家声。大人大约未必知道人们在怎么讲说老大人罢……” “要而言之,‘湮’是世界上已有定评的好法子,”白须发的老官恐怕胖子闹出岔子来,就抢着说道。“别的种种,所谓‘摩登’者也,昔者蚩尤氏就坏在这一点上。” 禹微微一笑:“我知道的。有人说我的爸爸变了黄熊,也有人说他变了三足鳖,也有人说我在求名,图利。说就是了。我要说的是我查了山泽的情形,征了百姓的意见,已经看透实情,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非‘导’不可!这些同事,也都和我同意的。” 他举手向两旁一指。白须发的,花须发的,小白脸的,胖而流着油汗的,胖而不流油汗的官员们,跟着他的指头看过去,只见一排黑瘦的乞丐似的东西,不动,不言,不笑,像铁铸的一样。
转载 高玉宝:周扒皮是个有血案宝:周扒皮是个有血案的恶霸地主 也说周扒皮   莫树吉   题记:本文节选自我即将写成的书稿《真人高玉宝》(暂定名)。标题是现改的。   一段时间以来,网上有不少贬低高玉宝和颂扬周扒皮的文章。对待前者,有些人凭空捏造材料,言论几近诋毁的程度。而对待后者,有表示要为其平反的,也为要为其正名的,甚至还有人大声疾呼要向其学习、继承其精神。   平心而论,这两个人也跟我们大多数人一样,一个并非十全十美,另一个也不是一无是处。人无完人。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去孤立地、片面地或割断历史地去“贬高扬周”,也不应该对他们求全责备或文过饰非。   几天前,即2008年10月21日,我就网上的这类议论再度访问了高玉宝老人,想请他谈谈看法。我向他摆出了这种种现象,也向他请教了一个个问题。对于这些现象,高老说,已经引起他的关注,并且早就想跟持不同观点的人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唠一唠。   而对于我提出的各种问题,诸如:我们应该怎样阅读和理解您的“自传体小说”《高玉宝》及《高玉宝续集》?“自传体”是否等同于“自传”?自传是真实的,“自传体”式的作品是否也是真实的?应该怎样看待以上两本书中、包括“高玉宝”在内的人和事?   高老的回答简单而中肯。在讲到他与书中主人公的关系时,他复述了我们许多读者早已知道的这16个字:“似我非我,他中有我;所见所闻,集中概括。”   既然如此,我理解这两本书均离“自传”甚远。也就是说,它们包含着很多、很大的虚构成份。对此,高老没有提出异议。高老说,他原本写的的确跟自传一样,讲的全是真人真事。比方说,他有3个爷爷、两个姐姐,写的就是3 个爷爷和两个姐姐。只是后来经行家指点,才改写成了“经过文学加工”的所谓“自传体小说”。而且时至今日,高老也说不清这种文学体裁的准确定义和应该把握的尺度。   据高老说,他在动笔写书时仅会写百十来个字,也从未学过什么文学创作理论,即便是在已经写出《高玉宝》初稿并光荣地出席原中南地区文代会时,他还仍然“出尽了洋相”。他既不知道鲁迅先生是谁,也不晓得大文豪高尔基是哪国人,“还以为,高尔基就是我们高家人”。   我接着问:周扒皮是否实有其人?高老的回答是肯定的。他说:“周扒皮是个有血案的恶霸地主。他的确是在被批斗时,被愤怒的群众活活打死的。他干的坏事、丑事比我在书中写的要多得多。我是给他留足了面子的。当然,实事求是地说,土改那时,在执行政策方面,也并不是在全国所有的地方、也不是在对待所有人的问题上都没有出一点偏差、没有一点错误。也不光土改是这样,我国的任何一个运动都概不例外。至于周扒皮,究竟该划定什么成分、该不该平反或正名,现在讨论似乎意义不大。因为,他的子孙后代们,完全没有必要为他背上什么‘包袱’。”   在访问结束时,高老深感歉疚和遗憾的是,他觉得当初不应该在改成不伦不类的“自传体小说”后,仍用的是一些人的真实名字。这其中,既包括周扒皮,也包括他本人。
李德胜时代的资本与劳动(中) 林毅夫等人认为:   中国传统经济体制是为了在资金稀缺的条件下实现资金密集型重工业优先发展战略的目标,以扭曲产品和生产要素价格的宏观政策环境、高度集中的资源计划配置制度,以及没有自主权的微观经营机制为特征的三位一体模式。   经济发展战略是外生的可以由政府选择的变量;而在资本稀缺的农业经济中,一经选定了重工业优先发展战略,就会形成相应的扭曲价格的宏观政策环境,以及以计划为基本手段的资源配置制度和没有自主权的微观经营制度。这三者是内生变量,在逻辑上是由特定的资源结构和发展战略的选择而诱发形成的,构成不可分割的或三位一体的传统经济体制;一定的资源配置方式必然相应导致特定的经济结构类型,而一定的微观经营机制也产生特定的激励效果,这两个方面就表现为一种经济绩效。【林毅夫、蔡昉、李周:《中国的奇迹:发展战略与经济改革》(增订版)上海三联书店,序言、第55-56页】   他们把毛时代的政府想象成一个资本家,这个资本家为了尽快投资重工业,就需要把价格机制作为手段来使用,撬动整个国家的资源配置乃至于经济体制结构。这个说法很具有代表性,很受世界银行欣赏,他们的书还得到了世界银行的奖励。   按照市场价格作为配置资源手段的观点,政府掌握的定价权是通过价格机制实现资源向重工业倾斜的手段,林毅夫的观点有没有道理,我们可以对照一下当年中央决策层的看法:   我国第一个五年计划规定重工业投资的比重特别大,而且比苏联第一个五年计划重工业投资的比重还要大。前面说过,在五年内的工业基本建设的投资中,制造生产资料工业的投资占百分之八十八点八,制造消费资料工业的投资占百分之十一点二。……我国现在的情况是:原有的重工业的基础特别薄弱,需要我们积极地长期地去扩大重工业的基础以促进国民经济的全面发展。同时,国营和私营的轻工业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没有使用的潜在力量,并且还有广大的手工业可以做重要的补充。在我国,一方面许多轻工业品不能充分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需要,另一方面许多轻工业设备还有空闲,原因就在于缺少原料。所以说,我国目前发展轻工业的问题,主要不是增加投资的问题,而是增加原料生产的问题。在轻工业的一些原料还不能大量地增产以前,增加轻工业的投资,是不能发挥投资效果的,因为原料供不上,即使工厂建成也不能开工生产。但如果农业丰收,轻工业原料有很大的增产,在现有的轻工业设备不足的时候,我们可以在年度计划中考虑增加一些轻工业工厂的建设。因为轻工业工厂的建设比较容易,建设时间比较短,也就不致于拖延建设进度。【李富春:《关于发展国民经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报告》,载1955年7月8日《人民日报》第2版】
第七卷 生化危机2009 第6章 回到从前 破电脑,破网,害得我这个月的全勤又没有了,郁闷啊! 接下来的时光要服侍怀孕的老婆,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 孙瑜坐在一件囚室里面,严格的说,这不算是囚室,房间里面有床、有桌子,有椅子,同时还有几个军人坐着,不试试把目光投过来看着孙瑜。孙瑜老老实实地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脱光了,只剩下一条内裤,一时之间只能够依靠这条被子保暖。房间里面阴冷阴冷的,房间里面没有暖气,虽然有炭炉子但是感受不到一点温暖,盯着孙瑜的穿着军装的这几位都穿着厚实的衣服,加上年轻,一点都感觉不到冷的样子,认真用心地将孙瑜看着。同时他们有故意装作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像是无心一样聊着天,竖着耳朵准备听着孙瑜说出的每一句话。可惜让他们失望了,孙瑜把自己包在被子里面一句话都不说。 “哐当!”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普通的绿色军装戴着红领章的人走了进来,虽然看上去和房间里面的人穿着没有什么不同,至多不过是来的人看上去年纪大一点,严肃的面孔上满是威严的表情就是了。屋子里面的军人见到对方进来,立马都站了起来,敬礼道,“团长!” “怎么样?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对方走进来便问道,一直看守着孙瑜的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位被称作团长的人点了点头,对着这几个人说道,“你们先出去!” “是!”像是职业的军人一样,屋子里面的人敬礼之后便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还关上了门。这位被叫做团长的人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棒小伙,他们的着装看上去就要精悍干练的多,腰间别着小手枪让孙瑜的脸上亮了一亮。 那位团长走到了孙瑜盘踞的床前,在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 “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他问道,带着某种居高临下地威胁。 孙瑜扬了扬眉。 团长看上去非常不快,“你不好好解释一下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凌厉,“说,你是怎么潜入中 nán hǎi的,有什么目的?” “中 nán hǎi?”孙瑜几乎想要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了,“我他妈的怎么到这里来的。” 听到了孙瑜说话,团长的语气似乎缓和了几分,“对,说说吧,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开始分析孙瑜的口音了——听起来像是běi 精话的口音,但是又不带有běi 精话特有的京腔,听起来像是普通话,但是没有明显的平舌翘舌。 孙瑜抿了抿嘴,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透顶,眼看着自己就要掌握到关于自己的真相了,但是偏偏自己在选择离开地仙界的时候没有选好,随意到了某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偏偏是现实世界类似的延续,或者说现实世界的向前推移。从看管自己的人就可以看出来,这绝对是五十六十七十年代的人和世界。 坐在孙瑜对面的团长,紧紧地盯着孙瑜的眼睛,这是一件非常离奇的事情,中 nán hǎi,国家领袖的居所,不明不白地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从天而降,掉进了昆明池中,等到周围警卫把这个人救上来才愕然的发现这个人大家都不认识,既不是中 nán hǎi的工作人员,也不是任意某个领导的亲戚,于是这个身份来历不明的人就成为了一件大案,被转到了中 央警备团这里,作为中 央警备团的领导,邬团长作为一名政治合格,军事过硬的领导,带着上级领导部门的嘱咐,亲自来审问这个人,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突破口,不过眼下看起来,如何询问,邬团长自己似乎也有些迷惑不解。 如果往极端的方向上去想,认定这家伙是美蒋特务的话,那这就太可怕了,美蒋特务居然能够潜入中 nán hǎi,中 央警备团和**局的领导不就都应该枪毙了吗? 想到了这里,邬团长对孙瑜的语气又温和了几分,带着某种诱导的性质,“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想了想他又追问道,“顺便说说你是谁吧!” 他身后的一个小伙子已经不动声色地拿起了笔记本开始记录,另外一个小伙子已经拿出了录音机,开始对谈话开始录音了。
第七卷 生化危机2009 第4章 你所看到的和听到的(… “你是怎么又到了这里的?”通天教主有些疑惑地打量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孙瑜,“我们应该把地仙界和人间界彻底隔离了才对,即使是想通过你们所谓的魔界,应该也不能够到这里才对,”教主异常疑惑,“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呃,师尊,”孙瑜鞠了一个躬,“我姑且解释一下,”他说道,扬了扬自己的手腕,“我知道地仙界和人间界已经逐渐分裂成了两个世界了,于是当我带着这个东西,”他指了指自己的腕表,“进入到不同的世界的时候,这个东西都会留下记录,当我需要回到我所经过的世界的时候,我就能够很轻易地回到这里。”他耸了耸肩膀,“这就是您上次送我回去的时候,途经魔界所获得的能量。” “哈,”通天教主居然笑了笑,“好吧,”他说道,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果然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因果就是我算不到的了。”通天教主的态度倒是和蔼,“那么,你又来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呃,请恕我无礼,”孙瑜说道,“其实我这一次到这个世界来并不是来找师尊你的。” “哦?”通天教主笑了笑,“那么你是来干什么的呢?” “我想见见师祖。”孙瑜偏着头说道,“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东西要问师祖。” “哈哈哈,”通天教主又大声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孙瑜道,“你倒是清楚,知道了。” “以前就有这种疑惑,现在算是得到了证实。”孙瑜抿了抿嘴,“只是这样贸贸然地去找师祖位面不太恭谨,所以特意先来请教师尊一番。” 通天教主从自己的位子上走了下来,走近了盯着孙瑜摇着头说道,“我两位同门师兄弟和我同列圣位,在旁人看来,已经是神仙顶级的人物了,加上女娲娘娘和西方教两位教主,一举一动都可以让天地翻覆,倒是……”他仔细盯着孙瑜说道,“谁能够想到我们实际的地位居然连你都不如呢?” “师尊,我只是……”孙瑜刚刚想要辩别什么,通天教主就伸手阻止了他说话。 “即使我们法力修为再怎么高深,也不能和一个世界只有一个天道所抗衡,”通天教主的语气有些意兴索然的意味在里面,“老师既然已经身合天道,我们这些弟子再怎么努力也不过就是姑且占着一个圣位罢了,”他叹了一口气,“龟灵如果不走,在这世界和我地位相若,她既然走了,那么自然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通天教主的目光又落在了孙瑜的身上,“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一切,还要问师祖什么呢?你上次入师门完全不过是偶然罢了,我和你之间的师徒之谊大可以当做一场梦幻,你又何必在意呢?”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直接去问鸿钧道祖?”孙瑜小心地问道。 “大可以去,”通天教主微笑道,“师祖既然身合大道,自然是不会说谎也不屑说谎的。” “但是他可以选择不说。”孙瑜有些尴尬地说道。 “哈哈,看来你还想从我这里知道更多的东西。”通天教主重新走回去,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也不能这么说,”孙瑜尴尬地舔了舔嘴唇。 “想要知道些什么?”通天教主的笑容满含深意。 “我在想天地重开和我是谁这两个问题。”孙瑜问得很是隐晦,同时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通天教主的脸。 “天地重开吗?”通天教主居然笑了笑,“你想知道这个?” “正要向师尊请教。”孙瑜急忙跟道。 通天教主又轻松地笑了两声,“我说的乃是这个天地,不一定和你所想的符合。” 孙瑜有些迫切,“请师尊指教。”表情及其认真。 通天教主顿了顿,说道,“譬如盘古开天辟地,我们三师兄弟皆为盘古化身,自得开天辟地的功德,女娲、西方二教主得后天功德成圣,和吾等相若,若是我们六人之间,如同仇雠,在此天地之间放手一搏,即使以天地之大也不能够承受此等余威,必然洪荒破碎,天地反复,到时候自然阴阳二气重归混沌,除了我等六人之外和我等所护之外,余者皆为灰灰,届时自然要重开天地,万物重秉天地二气而生。”
【城管无敌】五十六、辐射区内的奋战 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智者运筹帷幄,愚者赴汤蹈火。[] 而这世上也还有另一句话叫做: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在很多时候,人的智商、道德和节操,都是跟地位成反比的。 正当某些不着调的家伙,在东京首相官邸里讨论着若干或石破天惊或荒诞坑爹的方略之际,身在福岛辐射区的王秋等诸位城管和一众狼人们,此刻则已经沐浴在秋雨与辐射之中,开始了与核泄漏的艰苦奋战。 ——九月二十九日下午,数百枚携带着碘化银等催雨药剂的探空火箭,终于在福岛上空制造出了一场规模可观的暴雨,配合着之前的消防导弹和消防火箭炮,基本浇熄了辐射区内燃烧了两天两夜的大火。 与此同时,灌饱了各色美酒的俄国狼人们,也终于从宿醉中逐渐清醒过来,晃晃悠悠地开始了工作。 “……这天色……看上去还是不太正常啊!莫非是核辐射尘埃的影响?” 骤雨初停之际,王秋站在核电站厂房外的残破道路上,皱眉仰望着余烟袅袅的反应堆,叹息着说道。 ——在消防导弹和火箭弹的连番轰击,以及一场瓢泼暴雨的冲刷之下,燃烧了两天的石墨反应堆,已经基本熄灭,只剩下几缕袅袅的余烟,但此时的天空仍然闪烁着妖异的色彩,空气中也弥漫着仿佛碘酒一般的怪味儿。[~]富含着放射性粉尘的浑浊雨水正在地面缓缓流淌,污染着四周的草木,以及远方的浩瀚海洋。 尚未消散的乌云之下,一道道彩色的辉光正在隐约闪烁,犹如传说之中的极光一般。看上去是如此的绚丽迷人,其实却是代表着人类历史上发明的最为狰狞恐怖的毁灭性武器——这里的秋雨。这里的土地,这里的溪水,这里的海湾,这里的森林,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沾上了死神的诅咒,再也无法让人安居! 而处于灾难中心的核电站厂房,更是已经变得好像地狱一般。除了尚未被雨水冲刷走的白色泡沫之外,就是无数建筑物和机械设备的残片。大火导致的高温,不仅让柏油路面好像黄油布丁一样融化。甚至还让较远处的金属路灯和栅栏也扭曲变形成了麻花。到处都是燃烧之后的焦痕。在一些尚未坍塌的建筑物内部,还有余火尚未熄灭。带着异味的秋风从这片废墟上扫过,带来了超过人体承受量上万倍的强烈辐射。 ——根据王秋的亲自测量结果,在距离反应堆的半公里范围内,所有的微型辐射测量仪都爆表了。[~]而到了厂区内部之后。连无线电对讲机也没法用了,甚至连手腕上的电子表都似乎出了问题。 所以,刚刚酒醒的大小毛子们,首先第一项任务就是扑灭残存的余火,然后则是阻拦和沉降正在随风弥漫的放射性尘埃,最后是清理那些已被严重污染,具备高度放射性的建筑垃圾。
八十六 进步和守旧(三) 马庆升从起床之后就闷着头不吭声,起床的动静惊醒了他媳妇赵春花。赵春花也阴沉着脸,躺在床上。现在已经是二月,工厂马上就要全面开工。马庆升是复员军人,现在是凤台县缫丝厂保卫科科长,也算是事业编制。按理说,他绝不该情绪这么低落的。 “我要你跟着我回家种地去。”赵春花躺了一阵,突然说道。 马庆升一声不吭,先是刷牙洗脸整理个人卫生,接着手脚麻利的准备早饭。这是在军队里头养成的习惯,部队里头每一个人都要学会整理自己的个人生活。甚至做饭也是轮流做的。野战炊事班是个专业,从做饭中表现出色的同志中选拔出来。马庆升一来没有加入炊事班的意愿,二来没有这种天分。不过给夫妻两人做早饭,他还是能胜任的。 “你听见没有?”赵春花又喊了一声。 “要回家种地,你自己回家种地,我是不回去。”马庆升冷冷的答道。 “你……,你有本事对别人横去,对我横什么?”赵春花突然喊了起来。 马庆升突然大怒,他攥紧拳头站起身来。 “要打我是不是?那你打,打死我算了!”赵春花根本没什么畏惧,她尖声叫了起来。 马庆升强忍住怒气坐回到凳子上,他揍过老婆,结果被妇联的同志上门批评了好几次。他也觉得自己再打老婆也不合适,最后马庆生长长的舒了口气,坐回到屋里头,“你自己给我回家,我是绝对不回去。” “我,我才不要回家。” “你回不了家就好好找份能干的工作,老老实实的上班。”马庆升从嗓子里头逼出这么几句话。 赵春花是马庆升复原之后跟着马庆升一起进城的。这几年的根据地的工作是越来越不好找了,最初的时候,根据地广泛招工,特别是凤台县老根据地,各种工厂都办的早,招人也多。但是两年的时间,那些表现优秀的工人要么被照进工厂当了工人,要么就是签署了短期合同每倒农闲的时候到工厂上班,很多不适合工厂工作的逐渐被淘汰了。
城管无敌 第十九章、复仇的怨灵(下 “……见鬼!还是不行!信号**扰得厉害,手机完全打不通啊!” 战场原清兵卫恨恨地把手机丢到落满灰尘的榻榻米上,将手指伸进头发里,苦恼地揉着头皮。 在他之前三十五年的人生之中,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样不可思议的灵异事件。 ——仅仅是一夜之间,福岛核电站就被来自异世界的吸血鬼占领,而他原本的同事和部下,不是遇袭死亡,就是更可悲地成了吸血鬼的“后裔”。除去某些可能躲藏在不知什么角落的家伙之外,整个福岛核电站的方圆数十公里之内,已经只剩下了三个能够确认的活人——战场原清兵卫工程师自己、将他救出核电站的王瑶,还有这间屋子的主人,辐射区内整个双叶町唯一的原住民,中年大妈松岛菜央。 在核电站厂区、员工宿舍和“白熊丸”原子能发电船相继陷落之后,松岛家已经成了活人的最后据点。 “……吱呀——”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泛黄的老旧纸拉门被轻轻移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在空气中。 战场原清兵卫皱了皱眉头,回头望去,发现那位从中国来的王瑶小姐,正扛着一把不知从哪儿找到的日本刀,慢吞吞地走了进来,身上原本穿着的白色西式女装,此时已经被血迹染成了暗紫色和鲜红色。 “……情况怎么样?无线电信号的干扰还没有结束吗?” 她走到战场原清兵卫的身边,盘腿坐下。同时低声问道。 “……完全没法对外联络,这帮吸血鬼只怕是夺取了自卫队原本部署在禁区边界的无线电干扰车。” 战场原清兵卫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低头看了看哔哔乱响的便携式盖革计数器,发现这里的辐射水平,已经进一步飙升到了日本国内最新安全标准的四百倍以上——原本的日本辐射安全标准,就已经是国际标准的五百倍“……而且。按照我的估计,原本执行封锁交通任务的**和自卫队员,现在说不定也已经成了吸血鬼……对了。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王小姐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福岛这块地方?”
第六章、城管实习生的平淡日常(下)文字 当动画在《国际歌》的伴奏声中结束之后,王秋这才从胡胖子的平板电脑中移开了视线,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抬起头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和胡静水的座位四周,已经围上来了一大圈脑袋。 ——大约就在他们开始看动画的时候,班主任已经心不在焉地草草讲完了实习期间的日程安排,以及几个规定的返校日和需要携带的文件,然后走下讲台出了教室,回到办公室里吹冷气去了。 于是,同学们离开的离开,聊天的聊天,剩下的都一窝蜂地涌过来看胡胖子弄来的动漫社新作动画了。 大家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多少有些指点江山的心思,看完了动画之后,自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开来。 “……嗯,这个动画做得不错,好感人啊!”一位女生叹息着说道,“……虽然如今已经不怎么提起解放全人类的梦想了,对俄国老毛子也没啥好印象,但最起码咱们中国可经不起那些民主斗士来折腾一番啊。中国可没有苏联那样辽阔的土地,那样丰富的自然资源,就算跌倒了也可以很快重新爬起来……” “……现在的俄罗斯爬起来了吗?苏联时代的工业体系一直没恢复,完全就是在靠卖资源混日子啊!” 另一位男生抬手扶了扶眼镜,“……自从苏联解体以来,俄罗斯就从北极熊堕落成了毛毛熊。除了一些吃老本的军工,其它的工业全都垮了。当年的苏联只要跺跺脚就能让世界颤抖,现在的俄罗斯跺跺脚却只能让自己掉毛了。而乌克兰、格鲁吉亚这些加盟国,更是连熊都没了,只剩下毛了。
第四章、狼女的新工作 沉默了半响之后,叼着卷烟的伊霍诺夫斯基上校才再次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嗯,亲爱的小索尼娅,你已经从异世界回来一年了,对如今的这个时代,也应该已经适应了吧!” “……是的,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虽然处处都让人觉得难受,一切的信仰和理想,全都迷失了……” 狼人少女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莫非是组织上有工作要安排给我吗?” “……没错,组织上一致认为,现在这时候已经可以给你安排工作了。” 老狼人如此说道,同时抖了抖手中的卷烟“……但是,如今的切尔诺贝利,已经没有了虫洞,也没有了怪物,只剩下令人讨厌的核辐射。而在乌克兰和俄罗斯本土的社会形势,也不允许我们开展新的武装斗争……所以,与其让你守在这个水泥棺材的外面,跟着我们这些老头子一起无所事事地发霉,还不如让你走向更加广阔的天地,更加充分地发挥你的天赋和才华……” “……停停停!别再说这些绕圈子的漂亮话了!现在不是开报告会,我听着头晕!” 少女不耐烦地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到底要我去哪里,做什么工作?快点说!” “……好吧好吧!我直说就是了。”伊霍诺夫斯基上校苦笑着答道“……你的新工作内容。是担任一支特殊队伍的政委。至于工作地点么……我记得你学过汉语的,对吧?你对中国的印象怎么样?”
赤色黎明 三十七 错综(二) 去湖北救灾的工农歌命军工作已经进入了轨道,参谋部以及各级指挥机构都拿到了完整的行动计划。由于人民党文化普及工作到位,至少各级指挥员都能读懂命令。原本高高在上的文化进入基层之后,其威力是无与伦比的。不仅是大方向上,就连各种行装都有指挥员对着记录清点。“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是部队里头一贯宣传的。能写会算早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一支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毛爷爷这么说,陈克则是坚定不移的将这种指导贯彻到底。 既然部队能够正常营运,何足道作为最高指挥官,在出兵前反倒是轻松的。在这时候,游缑前来拜访何足道,两人一见面,游缑就急切的问道:“足道,你觉得这次去湖北,两个月内可以恢复汉阳当地的生产么?” 何足道微笑着答道:“这种事情我计算不出来,毕竟是以救灾为主。而且一旦恢复武汉地区工业生产,我会立刻向中央汇报此事。” 听到何足道温和坦然,却不卑不亢的答复,游缑叹了口气,“以前不打湖北的主意,我们国防科工委还好些。现在国防科工委上下人心浮动,恨不得明天就全面接管武汉的工业。足道,工作虽然是要一步一步走,不过我们急切的心情,还希望你能理解。” “哈哈,”何足道笑起来,“游缑姐姐,我们也很着急呢。湖北的仓库里头放了几万条汉阳造,子弹更是不用说。这次去武汉,部队很多武器都留给了106师,大家也等着到了武汉换装呢。” 简单的几句话已经彻底交流沟通了双方的立场与想法,游缑已经知道没必要再说工作的事情。抬眼看着何足道,纤弱少年的感觉已经完全不见了,虽然个头还是不高,但是那种内敛、稳重与诚恳,绝不是少年人的模样。 “足道,这次你到武汉去,工作一定很辛苦,你要多保重。”游缑笑道。 “游缑姐姐你也保重。”何足道虽然你很想说点别的,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谈私事的时候。做政治工作这么久,何足道很清楚在不合适的时间说不合适的话会有什么结果。不管心里头有什么想法,何足道有非常有效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游缑毕竟是女性,对这种感情的事情有着本能的敏锐。她微笑着上前拍了拍何足道的肩头,“足道,你真的是长大了。我们国防科工委就在这里等你好消息了。” 1908年9月13日,何足道率领工农歌命军104师一团启程开赴湖北。 慈禧与光绪的死并没有让中国平静下来,相反,原本为了自己利益一度大做表面功夫的各个势力,为了能够充分利用这个变动机会,都开始了全力运行。
热球式内燃机 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在汽(煤)油机取代蒸汽机作为拖拉机动力的对抗中,同一战嚎里还有一位同路人,那就是热球式内燃机。它们一道发起了对蒸汽拖拉机的攻击。   热球式发动机( Hot bulb engine ),又称重油发动机( heavy oil engine ),是内燃机的一种,诞生得比汽油机晚,比柴油机早。燃油进入并和一球状物内部红色热金属表面接触而点火。大多数热球发动机是单缸、低速、2冲程、曲轴箱扫气发动机。热球,通常是铸造在缸盖上的球状空腔。发动机从冷态启动之前,热球的外部由喷灯等方式加热,然后转动发动机启动。   发动机一旦运转,压缩和点燃的热量维持热球所需的温度,喷灯或其他的热源可以移走。发动机可以长时间无人照看地运转,这一事实使热球发动机成为发电机组、泵和船舶的流行选择。   这种型式的发动机是19世纪末由赫伯特·阿克罗伊德·斯图亚特( Herbert Akroγd Stuart )发明。第1批样机于1886 年由英国林肯郡的理查德·霍恩斯比父子公司( Richard Hornsbγ& Sons ),在霍恩斯比—阿克罗伊德公司许可下制造。   热球发动机发明时,其所以吸引人是和当时的蒸汽机相比,它经济、简单、易于操作和安全。蒸汽机热效率在6%左右,热球发动机可轻易达到12%。蒸汽机的锅炉需要一些人帮忙加水、加燃料、监控压力防止过压和爆炸,而热球发动机能数小时无人照看。在当时,热球式内燃机通过外部加热启动,对寒冷地区比较适合。这使得它们在加拿大和北欧较为流行,在那里蒸汽机不可行,同时早期的汽油机和柴油机也不能可靠启动。  热球式内燃机另一个更大的吸引力是它能使用宽范围的燃油,甚至难燃的燃油、用过的机油或煤粉也能燃烧,这使热球发动机运转成本很低。   此外,与蒸汽机、汽油机和柴油机比,热球发动机简单因而潜在问题较少。没有汽油机的电点火系统,也没有蒸汽机的外锅炉和蒸汽系统。   有人把热球式内燃机归为一种特殊的柴油机,实际上斯图亚特的热球发动机显然和众所周知的用压燃的鲁道夫·狄塞尔( Rudolf Diesel )柴油机在压缩比和进气定时上均有所不同。热球发动机初期压缩比大约3 :1 (后期增至14 :1 ),而典型的柴油机在 15:1-20:1之间。此外热球发动机在进气阶段燃油喷射,不像柴油机在压缩冲程末才喷射。热球发动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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