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词 左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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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有误,周郎顾——记周公谨 我曾经写过很多历史人物,从先秦到明朝,从美女到名将,隔着现代的电脑键盘,将古人们的生平故事一一讲来,有时会有种时空停顿的错觉,仿佛当时当地,我在冷眼旁观,他们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而有一个人,在我心里重中之重,始终不敢轻易去触碰,是因为怕自己拙笔,不能完全还其原貌,兜兜转转直到今日。周瑜字公瑾,庐江舒人也。从祖父景,景子忠,皆为汉太尉。 相信三国这段历史,大家并不陌生,前有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后有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后者因为更具可读性和传播性而广为流传,里面将周瑜刻画成虽有才华而实际上是一个嫉妒狭隘之辈,“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句话听上去是多么的讽刺曲折、朗朗上口,从此一个并不光彩的将军形象,深刻地印在了吃瓜群众们的心中。 我小时候原本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直到后来长大看到了正史《三国志》,才了解了历史上真正的周郎。 初识 周瑜,和历史上的孙策、兰陵王、潘安、独孤信一样,都是“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的人,史书上的一句“瑜长壮有姿貌”,不知将多少历史迷妹,带入了将军的世界。 当初,孙策孙权的父亲孙坚,因为举兵讨伐董卓,全家迁到了庐江。孙策与周瑜同年,都是恰英雄少年的时候,二人惺惺相惜,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既与孙策交好,周瑜便将自己的一处大宅让给孙策居住,并且升堂拜母,结下了“总角之好,骨肉之分”的情谊,从此互相扶持、互相倚重。 有一次,周瑜去探望从父,正巧孙策即将领兵东渡,到了历阳,马上派人告知周瑜,周瑜二话不说率兵相迎,孙策大喜过望,就像吃了颗定心丸。(“策大喜曰:“吾得卿,谐也。”)果然在之后的战役中,协同作战,连克数城,由此一战成名。 那个时候,周瑜二十四岁。 现代人的二十四岁,刚刚走出大学校门,初涉社会,而彼时的周瑜已经建功立业,纳了绝色美女小桥为妾(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又有好友孙策襄助,正是人生得意时。可惜,就在一切都顺风顺水的时候,建安五年,孙策意外地被刺客击伤,英年早逝,年仅二十六岁。 失去了好友的周瑜,拾起心中的悲痛,自此留在吴地,一心辅佐孙策的弟弟孙权。建安七年,曹操击破袁绍,兵威日盛,便下书责令孙权送子入质,孙权和众臣商量,张昭、秦松等人犹豫不决,而独有周瑜坦荡进言:江东如今兵精粮多、境内富饶,何必送子入质?质子一入,便不得不听命于曹氏,得诏即入,如此岂不是受制于人?再富贵也不过是一侯印,仆从十几人,车数乘,马数匹,怎么能和南面称孤相提并论呢。若曹氏真的能举义而正天下,将军再事之未晚;如果只是暴乱争势,反倒引火烧身。将军如今只应韬勇抗威,以待天命,哪里有送质子的道理! 读周瑜的一番话,眼光高远、骨气凛然,自有一番绝世风度在里头,我猜想,若是孙策还在世,必定想法和他一样,断不会受制于人,所以才有了江东这数年基业。
战国四大名将之白起 | 从咸阳到杜邮,不过生与死的距离 军功 我是一名军人,在战国这个混乱的年代里,我干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活,随时准备去杀人,也随时准备被人杀。当初跟我一起进来的几个家伙,死的死,残的残,只剩下张三一个还活着。张三,长得比我壮,吃得比我多,在我还是小兵的时候,没少挤兑我。可惜,每次上战场,都混在队伍里缩头缩尾。如果我们打赢了,他却第一个冲上去割人头。这人,不像个爷们儿,我经常暗地里这么鄙视。 “你懂个屁!老子家里有老婆孩子,我要跟你一样傻不愣登的,万一哪天人没了,家里头娃娃指望谁去。”那时的张三,毫不顾忌地推搡我。我其实很不喜欢他这样的态度,然而那时的我,没战功没名气,只剩一股子年少血气,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在这个功利的世界里,人们只看重人头数,因为那个可以获军功,运气好的可以加官进爵。 如今我凭借这个制度,已经做到了左庶长的位子。我忘记了是哪个家伙发明的这变态制度,我只记得从这制度诞生的那一天起,每个人的眼睛一到了战场上,都变得通红,就好像那些被送去祭祀的、临死前的牛。 “是商君,商君,我提醒过您多少遍了”孙二在一旁不耐烦,这小子现在是我的副手,是伊阙之战里,我从一堆死去的秦兵下面捡回来的。那一战,我砍了很多的人头,虽然我现在对这个已经有点麻木,可是我手下的士兵们却很兴奋,为了不让他们扫兴,我也装着兴致高昂的样子。这些年,我不断的升迁,带的兵也越来越多。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欣喜,因为,人越多,意味着我得提供更多的人头给他们砍。所以每一次作战回来,都仿佛腰间沉甸甸的。 然后我继续打仗,继续割人头,我的称呼也一再变化,从左庶长、左更到大良造,张三看我的眼神,也从不屑慢慢变得有点羡慕,最后一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望向我的眼神充满畏惧,瞥了一眼便赶紧低下头去。我没去理他,因为我根本没有时间,我正在陪着嬴稷巡视四周。更何况,我和他之间,早已隔了几重的人群。 唠唠叨叨一大堆,都忘记说我的名字了,我叫白起。 长平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向我耳边袭来。我望着漫山遍野的秦兵,竟不合时宜地有了些解脱的快感。我终于,将马服君这一块闪亮亮的牌子给砸了,不知道九泉之下见到父亲时,他会不会不理我。 我们已经断粮几十天了,从来没想过,饥饿的滋味会是这么难熬。粮道被秦军截断,我只能学廉颇,筑壁坚守,等待有人来救我们,尽管我也知道,国内早已没啥兵力可调,还得防着北边的匈奴。只是,这些我不能说,这是那些饿昏了的士兵们唯一的希望,我不忍心去打破。他们都是好样的,我本来是想和他们一起,混出个名头来,回家好让娘亲对我刮目相看,好让朝堂上那些老家伙知道,我马服子赵括并未辱没父亲的威名。 “赵国再也耗不起了,出击吧”在赵丹任命我为主帅,希望我将秦军一举击溃的那一刻起,我就存了死战到底的心思,憋了一口气,想让秦军这些只知道割人头的家伙们,看看赵军的实力。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我们被秦军重重包围,日复一日,一些饿疯了的士兵自相残杀,以对方为食。我没有阻止他们,只是默默地集结起我的军队,分成四队,我要向秦军发起最后的冲击,我不想像那些人一样,被自己的同胞杀来分食。我是马服君的儿子,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或许,史上大多数的将领,都不曾像我一样,出击不是为了突围,而是为了有尊严地死去。只是,可惜了这些跟随我的赵国兄弟们。 我忽然有些厌恶了这个大争之世,于是加快步伐冲进了秦军的包围圈,离他们是如此之近,近到能看得到他们眼中渴望发亮的神情,他们中的大部分,年纪都比我还要小,秦王也舍得放你们来吗?我居然笑出了声,这也是我在这世上最后一次笑了,因为与此同时,一支冰冷的箭射入我的身体,紧接着,第二支、第三支。。。。
【转】【中国科学报】ATLAS首次发现希格斯粒子主要衰变过程 文章来源:中国科学报 倪思洁 发布时间:2018-07-11 7月9日,在2018国际高能物理会议上,欧洲核子中心大型强子对撞机上的超环面仪器(ATLAS)实验公布了最新成果——ATLAS合作组首次发现了希格斯粒子的最主要衰变过程,即正反底夸克对衰变。中国科学家在此次实验中作出关键贡献。   物理学家认为,希格斯玻色子赋予基本粒子以质量,并可以衰变成不同粒子,这也正是希格斯玻色子被称为“上帝粒子”的原因。之前科学家们已经观察到希格斯玻色子衰变成光子对、W玻色子对、Z玻色子和τ轻子对等过程。这些已经观察到的衰变虽有重要意义,但其只占希格斯玻色子衰变中的不到30%。希格斯玻色子衰变有58%是由希格斯玻色子衰变成一对底夸克,也是希格斯玻色子最频繁发生的衰变过程,观察到这一衰变过程将填补对希格斯粒子认知的一大空白,并将进一步证实解释夸克质量的希格斯机制。   由于强子对撞机上胶子背景事例数是信号的1000万倍以上,所以该衰变道一直无法被实验观测确认。此次ATLAS实验联合了多个希格斯玻色子产生过程的分析结果,其中包括胶子融合过程、矢量玻色子融合过程、W/Z玻色子对伴随产生过程、顶夸克对伴随产生过程。在联合分析中,ATLAS实验利用统计方法综合了各个分析的结果,最终以5.4倍标准偏差的信号显著度首次发现正反底夸克对衰变的衰变道。   记者从中科院高能物理所获悉,中国ATLAS组对此次衰变道的发现作出了关键贡献。其中该所副研究员梁志均带领团队主导了矢量玻色子融合过程与胶子融合过程的正反底夸克对衰变分析,被ATLAS合作组任命为该分析的负责人。团队成员梁志均、石辽珊、刘波、娄辛丑在该分析的信号触发设计、背景拟合与信号提取等方面作出主导贡献,并在ATLAS合作组中作了重要报告。   (原载于《中国科学报》 2017-07-11 第1版 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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