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稻
陆稻
吧零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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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童鞋能提供一下只有小卢和李健合唱一生有你的现场视屏? 如题 一直在找 找不到 好像
夜晚的生命秩序 血液冷却,向心脏徐缓回灌 神经在舒张中将应力缓释 器官扫出各自的垃圾,关好门窗 褶皱舒张开潮湿和隐蔽的部分 黑暗复苏了被光线摧毁的组织 几张面孔在梦境里晕染,此消彼现 锁在身体中的春天,被从外向内的剥开。
被你遗弃的玩具不会老去 被你遗弃的玩具不会老去。 在另一个孩子的手中的时候。 它只是旧了,只是容易蒙尘而被遗忘。 你捏过的泥人在阴天的时候会忧郁。 在雨天会碎掉,被你踩着的时候会哭。 时间在带走你的时候,会撇下他们。 你捉过的昆虫有的死了。 有的变成透明的空壳和玲珑的骨架。 有的被其他小兽吞吃后,变成眼里的光芒。
细致 背着你,才能更细致的看你。 用目光,才能把你的手牵向我自己。 借助黑夜,才能把你放在阳光下。 隔着空气,才能更加迷醉的吻你。 为了让我持续的爱你。 你可以不在时空中存在。 于是,我可以把时间拆碎。 拼一个美丽的路口, 让我和你任意地偶然遇见。 我不需要行走就能接近你。 我不需要回忆就能拉近你。 你会再轻一点,再空一些。 你的灵魂就会住在我的身体里。 你的身体就会住在我的想象里。 让我向内和你密语。 让我想你,就像想我自己那么随意。
细致 背着你,才能更细致的看你。 用目光,才能把你的手牵向我自己。 借助黑夜,才能把你放在阳光下。 隔着空气,才能更加迷醉的吻你。 为了让我持续的爱你。 你可以不在时空中存在。 于是,我可以把时间拆碎。 拼一个美丽的路口, 让我和你任意地偶然遇见。 我不需要行走就能接近你。 我不需要回忆就能拉近你。 你会再轻一点,再空一些。 你的灵魂就会住在我的身体里。 你的身体就会住在我的想象里。 让我向内和你密语。 让我想你,就像想我自己那么随意。
被你遗弃的玩具不会老去 被你遗弃的玩具不会老去。 在另一个孩子的手中的时候。 它只是旧了,只是容易蒙尘而被遗忘。 你捏过的泥人在阴天的时候会忧郁。 在雨天会碎掉,被你踩着的时候会哭。 时间在带走你的时候,会撇下他们。 你捉过的昆虫有的死了。 有的变成透明的空壳和玲珑的骨架。 有的被其他小兽吞吃后,变成眼里的光芒。
20120226行路 收拢起视野中的凉,沾一点玻璃浸入初冬的明净。 用以擦拭瞳孔,摄入的意象就会丛生,而不拘于空间。 不要惊心地走在道路中央,往往是边界,最易渗出幻境的空气。 去谨慎的呼吸和冥想,因为续满黏质的细管随时中断, 随时零落,因惊慌于突然的响动和陌生的景象,而随时碎裂。 将所有蠢蠢欲动的触角敛入洞穴,秘密就会与秘密衔接。 内心的洞开在于回流和连续,在于封闭和顶破恰如其分的阻抗。 在于瞬间的呼吸遗忘和意识涣散。
行 收拢起视野中的凉,沾一点玻璃浸入初冬的明净。 用以擦拭瞳孔,摄入的意象就会丛生,而不拘于空间。 不要惊心地走在道路中央,往往是边界,最易渗出幻境的空气。 去谨慎的呼吸和冥想,因为续满黏质的细管随时中断, 随时零落,因惊慌于突然的响动和陌生的景象,而随时碎裂。 将所有蠢蠢欲动的触角敛入洞穴,秘密就会与秘密衔接。 内心的洞开在于回流和连续,在于封闭和顶破恰如其分的阻抗。 在于瞬间的呼吸遗忘和意识涣散。
行路 收拢起视野中的凉,沾一点玻璃浸入初冬的明净。 用以擦拭瞳孔,摄入的意象就会丛生,而不拘于空间。 不要惊心地走在道路中央,往往是边界,最易渗出幻境的空气。 去谨慎的呼吸和冥想,因为续满黏质的细管随时中断, 随时零落,因惊慌于突然的响动和陌生的景象,而随时碎裂。 将所有蠢蠢欲动的触角敛入洞穴,秘密就会与秘密衔接。 内心的洞开在于回流和连续,在于封闭和顶破恰如其分的阻抗。 在于瞬间的呼吸遗忘和意识涣散。
梦志 不知是你撞了进来,还是我把你引入的,我梦见了你。 我在春天梦见夏天,梦见我们躺在从未去过的沙滩。 我们说话,互相讲故事。 我不显出窃喜却压制着心跳。 我假装不经意,用一瞥的间隙,摄下你美丽的侧脸。 我试着贴紧你的身躯,不敢看你,闭眼,凭借触觉勾勒你的曲线。 我闭上眼睛,感觉昏昏睡去,时间安全的又慢又长。 恍惚间你在离去,你在给我撑好伞,给我盖上凉被。 当我察觉,痛悔,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情景。 当我被一个陌生人叫醒。 我知道你已经离开我很久。 就像从梦中清理出来的冰冷的残骸,因为不再烂漫而迅速枯萎。
夜眼 夜眼 用夜眼向内看看自己, 看看你是如何穿针引线。 去缝补一只残疾的魂灵。 以趋于黑白相间的完整。 用夜眼向内看看梦。 看看残碎的自己和他们。 怎样栖居在另一个时空, 以荒谬和随机填充一切。
你的那种轻是一朵花的虚空 你的那种轻是一朵花的虚空 一触间的透明就是一次矜持 变重的事物都已经老入真实 留下的只是浮光掠影的变幻 华裳已在同草木枯荣 尘埃向孤独的表面沉降 你是梦里的几种意象时时更换 那里存在的 正是已经消逝的 时常推门 推开门里封闭的时间 所及的繁华都被泪水浸过 析出的盐粒和露水那么晶莹 留恋的都是空 唯有痛觉真实
我梦见你睡在我的梦中 我梦见你睡在我的梦中。 就像你的梦躺在我的梦上。 就像我的睡眠抱着你更小的睡眠。 就像我的夜晚裹住你更静的夜晚。 为了看着你而不叫醒你。 我将清醒在你的梦之外 而沉睡在我的梦之内。
两则 *光年 你瞳孔的深度,我的目光曾坠入的深渊。 你的透明玻璃华裳的厚度,曾被我的嘴唇温柔抵住。 是星辰的高度,是镜子碎在天空,永远在纷纷洒落。 *失踪 我的消失,会带走你们时空的另一种可能。 我是可能被遗落的变量,而使得你们生命的方程,未知而不可解。 如果失踪,如果每个人覆灭了一个可能的世界,而毫无察觉。
远 远 我被一个比喻,投向另一件事物。 我是被修辞的主语,被撇在一旁。 我如此这般的靠近你的中心。 靠近却不是重合。 你是我词语中的他处,我的言说每每落空。 正如 你是我彼时的存在 和此时的虚无
夜眼 用夜眼向内看看自己, 看看你是如何穿针引线。 去缝补一只残疾的魂灵。 以趋于黑白相间的完整。 用夜眼向内看看梦。 看看残碎的自己和他们。 怎样栖居在另一个时空, 以荒谬和随机填充一切。
现在有什么 平遥中国年的活动安排么 ~ rt 谢谢 ~~
最喜欢 凌晨两点 找回了水木时期的浪漫 和 清新
轻轻推开你,用最含蓄的猜想靠近你 轻轻推开你,用最含蓄的猜想靠近你。 打开你,打开你最浓密的收敛和最幽深的矜持。 落入,在夜晚最繁复的细节中尝试隐喻。 水中花香满径。遇见一簇簇迥异的窃喜。
我落在你沉降的睡眠之上。 我落在你沉降的睡眠之上。 想象,是一次最隐秘的挖掘。 我被合拢在簇拥的花蕊之内。 再深之处,已是雨雾温润。
重 我拥有两个重叠的秋天。一个去往凋零。一个晴朗盛开。我收获两种老去的果实,坚硬的无法驻入,柔软的接近枯萎。
我每天给你写下 我每天给你写下不知所云的诗句。 像每场雨会诞生不知所终的河流。 你每天替我捡起飘摇不定的碎语。 像每阵风会收好居无定所的落叶。
我梦见你睡在我的梦中 我梦见你睡在我的梦中。 就像你的梦躺在我的梦上。 就像我的睡眠抱着你更小的睡眠。 就像我的夜晚裹住你更静的夜晚。 我清醒在你的梦之外而沉睡在我的夜之内。
被你的体温暖过的热空气 被你的体温暖过的热空气。 卷吸了你的体芳而盛开一朵透明的花朵。 她持续渗入我的想象。 给我的幻觉带来维持呼吸的空气。
我多么需要 我多么需要一个足够长、足够深的沉睡。 让我在黑暗的柔软,和声音的宁静中,获得生命的再次新鲜和纯净。
更早之前,我曾经认识一个人。 白骨头漂在空气中,风吹便落 蓝骨头泡在河水中,水逝就沉 金骨头插在阳光中,黄昏焚而成灰 青骨头扎在树枝中,雾起驮满青苔 花骨头顶出花骨朵,在春天中怀孕春天 你偶尔分身 就有一个必须沉睡。long ago ,I knew someone
沉默是疼痛的,当我想念母亲。 当收敛的痛楚开始顶破外壳。 我的一根神经,被留在水中, 现在,我要把她抽拽出来。 像鱼吮吸看不见的空气,我要 闻闻透明根系中血和羊水的粘咸, 才能像婴儿一样继续安睡。
灰诗,负诗或者反诗 标点的失窃让句阵互不为伍 纸页的空白令字串擅自入侵 解锁一首诗就是打开一副刑具 如果你不曾察觉又怎能刑满释放 思索用打满死结勒紧右心房 如此才能从左半脑分娩句群 不要试图用人间的烟火腌制诗文 当你饮酒下肚时就已是穿肠毒药 不要用意识毫无羁绊的沉沦 埋葬一首诗滋长的可能 倘若你在梦中接近一条黑色河流 或许那正是被理智窒息而亡的诗行 是诗就能一语成谶 是诗就能借尸还魂 或许你钟表的刻度正好走满十四格 不要在你痛苦的尽头亵渎言辞 连你魂魄的居所都镶嵌行凶的句点
轻轻推开你,再用最含蓄的修辞靠近你。 打开你,打开你最浓密的收敛和最幽深的矜持。 落入,在夜晚最繁复的细节中尝试隐喻。 水中花香满径。遇见一簇簇迥异的窃喜。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景致,安放在眼睛储藏的光芒中。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月亮,是浸在水里而不是印在水面。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空气,循环在幻觉呼吸的路途上。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时间,是封闭的而不是流淌的。 至少有一个夜晚,他无法进入。 他的灵魂被困在另一个人的谵妄中,无人解锁。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景致,安放在眼睛储藏的光芒中。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月亮,是浸在水里而不是印在水面。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空气,循环在幻觉呼吸的路途上。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时间,是封闭的而不是流淌的。 至少有一个夜晚,他无法进入。 他的灵魂被困在另一个人的谵妄中,无人解锁。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景致,安放在眼睛储藏的光芒中。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月亮,是浸在水里而不是印在水面。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空气,循环在幻觉呼吸的路途上。 至少有一个夜晚的时间,是封闭的而不是流淌的。 至少有一个夜晚,他无法进入。 他的灵魂被困在另一个人的谵妄中,无人解锁。
你的那种轻是一朵花的虚空 你的那种轻是一朵花的虚空 一触间的透明就是一次矜持 变重的事物都已经老入真实 留下的只是浮光掠影的变幻 华裳已在同草木枯荣 尘埃向孤独的表面沉降 你是梦里的几种意象时时更换 那里存在的 正是已经消逝的 时常推门 推开门里封闭的时间 所及的繁华都被泪水浸过 析出的盐粒和露水那么晶莹 留恋的都是空 唯有痛觉真实
带齿的声线可以犁开鼓胀的痛觉 带齿的声线可以犁开鼓胀的痛觉 溢出的或许是泪滴 或许是粘液 在黑暗中晶莹 在阳光下浑浊 发酵过的秘密趋向饱和 梦的破绽在于重复 在于想象的贫乏和颜色的死去 你发现你在梦里 无法醒来 风无法挟裹他人的呼吸吹入禁地 你在向后推演某个不复存在的场景 需要一扇无光的窗户和打不开的门 需要站在钟表的背面 看着离散的时间 在逆向旋转
雨点坏掉了 雨点坏掉了,就躺在路上。碎成一瞬间的花朵。 一层抱着一层,是睡着的河水在悄悄生长。 踩水,提水,树枝划水,叶子是水面换气的鱼。 在露水中照镜子,看小动物在倒悬的清晨流动。 等太阳,等阳光摸我的瘦胳膊。渗入衣襟吻我。 痒痒的,在云朵中跳跃的蘑菇小球。弹开触觉。
预言是危险的 预言是危险的。 未知的呈述是灰色的。 一些字, 被读到晦涩就会透明。 骨架是空的,内脏是轻的, 魂灵是呼吸着的。 有人在读,时间在听 语症陷进空茫。 被捉住的词,还活着, 被停在空中,或种入泥土。 你还活着, 可以是打开的黑匣, 可以是合住的光芒。 可你说了一些话, 你就是被命运听见的人。
睡着的人死了 睡着的人死了。 在各自的梦里活着。 他们和你隔着梦, 不会遇见你。 你突然醒来的世界, 声音死了, 光死了, 只有你,还冰冷的活着。 不能被他们摇醒。 也无法和沉睡的尸体相互取暖。 就像最后一次的梦中 最后一次孤独的死亡。
我枕在卷曲的绒丝森林入夜,其间安放储藏泪滴的湖泊 柔软的呼吸会带来风和涟漪,雨会落下我的忧伤和秘密 跟着树叶响动消逝的路径,就会找到寂静停歇的居所 茂盛过却又依次枯萎的故事,沉淀成湿沃的土壤 飘落的言语,偶尔拼接成透过枝桠的月光碎片 此起彼落的,是枯萎后随即散落的时间,周而复始
我枕在卷曲的绒丝森林入夜,其间安放储藏泪滴的湖泊 柔软的呼吸会带来风和涟漪,雨会落下我的忧伤和秘密 跟着树叶响动消逝的路径,就会找到寂静停歇的居所 茂盛过却又依次枯萎的故事,沉淀成湿沃的土壤 飘落的言语,偶尔拼接成透过枝桠的月光碎片 此起彼落的,是枯萎后随即散落的时间,周而复始
20111025 我想在你里面。 我想在你里面长大。 早晨长大,夜晚长大, 雨润露渗时也长大。 我想住在你里面。 你会给我想要的水和柔软。 我会把头埋在你的底部。 抵住深处的门扉。 我想停在你里面。 我想让你等我的鱼群。 他们将有一瞬蓄势而发。 顶破你的花蕊而进入子房。
我想在你里面(春诗) 我想在你里面。 我想在你里面长大。 早晨长大,夜晚长大, 雨润露渗时也长大。 我想住在你里面。 你会给我想要的水和柔软。 我会把头埋在你的底部。 抵住深处的门扉。 我想停在你里面。 我想让你等我的鱼群。 他们将有一瞬蓄势而发。 顶破你的花蕊而进入子房。
你在夜里捡走我的梦 你在夜里捡走我的梦 2010-08-28 22:28:12 你在夜里捡走我的梦 折叠起来握在拳心 第二天摊开手掌 小心翼翼用阳光杀毒 灼伤了我 却也误伤了你 你心疼现在的我 也爱过去的她 可我所能眷恋的美好 毕竟已不属于阳光 我知道你无意 让我之后的每个夜晚 总也荒凉 可是 被我邀请到梦里的你 是爱我的 在你掌心萎缩掉的她 也是无辜的
你在夜里捡走我的梦 你在夜里捡走我的梦 2010-08-28 22:28:12 你在夜里捡走我的梦 折叠起来握在拳心 第二天摊开手掌 小心翼翼用阳光杀毒 灼伤了我 却也误伤了你 你心疼现在的我 也爱过去的她 可我所能眷恋的美好 毕竟已不属于阳光 我知道你无意 让我之后的每个夜晚 总也荒凉 可是 被我邀请到梦里的你 是爱我的 在你掌心萎缩掉的她 也是无辜的
假如想象 假如想象 2010-08-27 23:44:08 我想象疼 疼到极致抱成三角形 躲在墙角支住自己 想象冷 最冷的时候冻成白 被任何一种肮脏的颜色 任意糟践 想象孤独 孤独入深时 我被允许短暂的炫目 和冷漠 月亮发紫时咬紧牙光 我被影子诱惑悬吊花枝 你知道的 花会腐烂 因汲取黑而长向丑陋 我最终是一个坏点 从阵列中剔除 异物的待遇往往如此 假如想象 我将不能完成 假如完成 我是在晕厥的刹那 用眼神咬住了灵感
黑暗流域 黑暗流域 2010-08-17 18:55:15 如果爱她爱入夜晚 那就 爱她身体琐碎的细节 爱她身体不完美的隐喻 爱她因我而陌生的画像 鼻尖 指腹 和 耳翼 极尽忧郁而敏感的侵犯 他们的游走开始无孔不入 轻启你的内府,庭院和床第 发现不同地貌下枝桠繁茂的秘藏 熟悉震源的分布和火山的周期 甚至熔岩经脉流经的森林 往往是舌尖 点水成汽 点云为雨 每一簇闪电的分支攫住要害 每一处地带的震颤波诡云谲 因远近而深浅 因深浅而波澜 顺应她的纹理犁开新鲜 水已不能完成淬火 外扩的能量疏通暗穴 仅用双唇就能揽住水源 依照节律抽取原汁 向最深处摄取粘滑 腥甜和隐秘 那是她的与生俱来 那是你久已缺失的元素 如果深入 那就全部 如果再深 那就湮没 用你潜埋的暴戾 如果爱 那就玉石俱焚
问一个弱智问题。 后摇很多编曲都很精彩 我总是在想 如果填上词会不是另一种动听。
幽境 私藏一座村庄 私藏一群人 在潜意识中重建和复活 私藏一个情人 私藏一个场景 在理智沉没时渐入暧昧 骗取泪滴 骗取谵妄 在短暂的酣睡之夜经历生死别离 复制阳光 复制阳光下的人和事 他们的意识被我侵入和统治 复制陌生人 复制未发生 时间被我安排并发生 把白昼的隐藏储入夜晚 在循环终止前 完成发酵 膨胀 挥发 和焚烧 让我在凌晨劫后余生 让我身躯轻盈 2010.4
大家一般都上什么英伦摇滚网站。。互相推荐一下吧 。。 我是songtest
错位 一个人走岔了时间 丢了自己 丢了名字 存活在陌生 本能重复 呼吸进食 摄取新的颜色,声音和味道 不断从新鲜掉进另一种新鲜 忘掉那部分属于自己 一个名字丢了 永远被搁浅 寄居在别人的记忆中 深藏不露 没有人叫醒他 睡着了 变成化石 连年累月 反复梦见一个人 在陌生的时空中谈笑风生 那样的时刻 总是黄昏 忧伤弥漫
嗜睡空间 禁止他者独立行动和发言 梦境由我导演 我由欲望导演 我被压抑的面孔呈现偏执和委屈 一声不吭用黑暗堵住现实的气流 让理性和逻辑窒息挣扎 而施虐并不比受虐轻松 施咒者最先被咒语侵入 清醒是一副桎梏 让我不能自然和简单 我被掐住脖颈 拎起来 不能四脚着地 不能让我做回动物 我没有自视清高和故弄玄虚 写诗仅仅让我停止自残 并且为短暂的自我催眠卑微窃喜 我无须再用梦魇中的逃遁为自己申辩 那是怎样一种徒劳和绝望
落 我永远在飘落 从城市落入一座村庄 从青春落进童年 从中途落向时空的边界和起始 落 是另一维度的真实 一种与生俱来的势 用以抗拒出走和背离 这是生命中的另一场旅行 孤独的逆流而上 在溟蒙的夜雾中 渐行渐远 始终是那个磁场 遥远的黑洞 寂静中的盘根错节 风吹的节律和季节的更迭 冥冥中 掌控我的身躯和命运的枯荣 灵魂总在入梦时远走 随意遗落在某个场景 那里总是一些碎片顽固的重组 不停的消失和重建 。。。 与童年伙伴俯拾一地的纸币 在空旷的坟茔迷路 火车开往故乡 短暂而悲伤的在父母的床榻前伫立 在凌晨的清蓝里 视听一阵阵混沌 。。。 他们旋转 靡暗深艳的色泽 像秋叶编织的巨大漩涡 像喜怒哀乐有了面孔
落 我永远在飘落 从城市落入一座村庄 从青春落进童年 从中途落向时空的边界和起始 落 是另一维度的真实 一种与生俱来的势 用以抗拒出走和背离 这是生命中的另一场旅行 孤独的逆流而上 在溟蒙的夜雾中 渐行渐远 始终是那个磁场 遥远的黑洞 寂静中的盘根错节 风吹的节律和季节的更迭 冥冥中 掌控我的身躯和命运的枯荣 灵魂总在入梦时远走 随意遗落在某个场景 那里总是一些碎片顽固的重组 不停的消失和重建 。。。 与童年伙伴俯拾一地的纸币 在空旷的坟茔迷路 火车开往故乡 短暂而悲伤的在父母的床榻前伫立 在凌晨的清蓝里 视听一阵阵混沌 。。。 他们旋转 靡暗深艳的色泽 像秋叶编织的巨大漩涡 像喜怒哀乐有了面孔
秋天 注脚 白袄黑袄 长头发 双脚合拢 恬静的风吹不动 她们站定 距离刚好美丽 花瓣开阖呼应 声音凉透了 结晶在空气中 遥远的听之不见 树叶斜瘦 叶子不长不多 也不落 方位正好虚掩容颜 秋天又冷又深 黄昏的参差深不见底 俯视 就像空间静止 时间下坠 微微急促的散场 就像摔碎了时间 分崩离析 一切的事物都在寻找 找回它原始的片段
喜欢 我喜欢你的那部分栖居于我的眼睛 在我不经意的视野中界定适合我的美丽 你那些高雅的部分总让我沉浸在王子的幻觉 在王子的世界中 公主小心翼翼的收起矜持 在合适的时间中 风是随你而来 夜幕完满的渲染成画作的背景 步履的移动缩进距离也压迫呼吸 一定是一个完美的夹角 让我从一个合适的 角度瞥见一个最完美的你 刻意的迎视或者躲避都不会是一个完好的形式 相信我偏执的信念 被时间和空间随意安排的场景和时刻 才会有圣洁而纯粹的相逢
词解:教堂 教堂 在钟声下 为赎罪而祷告的人不容宽恕 应钟声而起的 还有白鸽 在圣洁和纯净里飞翔 一种颜色的表达 透露钟声隐秘的说辞 一刹突入阳光 羸弱而清瘦 带着劈开黑涩的错觉 在门宇下的清寂里湮没 风绕石柱而入 甚至不能带入天庭的喧嚣 俯瞰 人 是不能站在比 钟声更高的地方
向大家推介两本书 朦胧诗以后——1986-2007中国诗坛地图 刘春著 采访中国诗歌 西渡 王家新 合著
点 我怜悯某个(长寿的)躯体 被思维奴役 同时有着被诟病的肮脏 于是死亡(和自杀)无须悲哀 为了获得对时间的唯一胜利 他们有理由摆脱灵魂的寄生 把自己归还物质 因为世界上 只有生命 还和时间狼狈对抗
iriver 的配的光盘能单独买到吗 谢谢啊 现在很急 iriver 的配的光盘能单独买到吗 谢谢啊 现在很急
秋 注脚 白袄黑袄 长头发 双脚合拢 恬静的风吹不动 她们站定 距离刚好美丽 花瓣开阖呼应 声音凉透了 结晶在空气中 遥远的听之不见 树叶斜瘦 叶子不长不多 也不落 方位正好虚掩容颜 秋天又冷又深 黄昏的参差深不见底 俯视 就像空间静止 时间下坠 微微急促的散场 就像摔碎了时间 分崩离析 一切的事物都在寻找 找回它原始的片段
秋天 注脚 白袄黑袄 长头发 双脚合拢 恬静的风吹不动 她们站定 距离刚好美丽 花瓣开阖呼应 声音凉透了 结晶在空气中 遥远的听之不见 树叶斜瘦 叶子不长不多 也不落 方位正好虚掩容颜 秋天又冷又深 黄昏的参差深不见底 俯视 就像空间静止 时间下坠 微微急促的散场 就像摔碎了时间 分崩离析 一切的事物都在寻找 找回它原始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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